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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淪為玩具的張照宣

“組織”運營日志 紅燒饅頭 8674 2023-11-18 12:00

  “你知道嗎照宣?你是這一屆最漂亮的玩具,按照古代的說法,你這叫殿試狀元。”張照宣現在被剝奪五感,頭封在這個黑色乳膠頭套里,頭套又鎖在焊死於牆角高度約一米三處的鐵箱子里。張照宣現在只能扎馬步半蹲著,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去,這種姿勢還弄的他頸椎壓力極大。頭套內,鼻孔處根本沒有開口,張照宣只能用嘴呼吸;耳朵處外置一個真空隔音耳罩,耳壓極大,想來現在張照宣只能聽到“嗚嗚”的空洞聲音。此時,張照宣上身穿著他在學校常穿的絨大衣和白襯衫,下身被扒得一絲不掛,只留下鞋子和襪子,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已經開始劇烈地顫抖。

  

   “先生,您拍他是感覺不到的,不然就是我們五感封閉做的不好了。”司長恭敬地微微彎腰,捧上了一個橡皮錘。

  

   “咚……”我在鐵皮上隨意敲擊了一下,箱子發出沉悶的聲音。張照宣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

  

   “先生,他這樣已經兩天了,昨天他特別困,為了讓他保持清醒,我們就時不時敲打一下。”

  

   一個月前,最殘忍最嚴酷的刑罰都被用在了他身上,他還是這樣不乖,或許他天性向往自由吧,不過誰讓這個司工作人員最大的愛好就是折翼,他越不願臣服,就越要摧磨他的心智。

  

   張照宣已經記不清自己多少次在無邊的黑暗中被窒息、潮吹;在長距離有氧運動中被強制打亂呼吸節奏,甚至好幾次暈死過去。可眼前這些惡魔,還把這一切稱作是給他鍛煉身體?張照宣知道,自己要是再露出想要反抗的跡象就是個傻子。

  

   “好了,懲罰的時間提前結束了。”他太漂亮了,甚至讓我有點不忍心,讓工作人員解開張照宣的束縛。張照宣清俊帥氣的臉又重見天日,只是卷發濕漉漉的,臉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張照宣雙腿已經麻木,整個人搖搖欲墜,想來意識已經不太清醒了。

  

   工作人員像往常一樣把一個不鏽鋼飯碗扔在地上。張照宣跪爬著挪過去,雙手背在後背,只用嘴,俯下身吃著。因為雙腿麻木,不小心整個人向下一墜,把碗打翻了。

  

   “......”雖然沒有任何人出言責怪,但是工作人員還是嚇得冷汗直流,忙笑著賠不是。轉頭,惡狠狠地把遙控器打開。

  

   “哼嗯..”張照宣被後穴突如其來的刺激激得悶哼一聲,再也堅持不住,癱倒在地。這也是我吩咐要重點照顧的地方。作為高冷又文藝的班草,沒有一個一碰就渾身發軟的後穴,以後怎麼使他在女朋友面前難堪呢?這些天來,張照宣的後穴已經不知道被用了多少次開發敏感度的藥和電擊療程了。

  

   “沒人教你受罰要用什麼姿勢嗎?”工作人員一鞭子抽向張照宣。張照宣吃痛地哼了一聲。從地上爬起,腰背停止雙手握拳撐地,撅起塞了玩具狗尾巴的屁股,一左一右地不情不願地擺動起來。這個姿勢讓張照宣所受的刺激更大了,張照宣的眼神中滿是屈辱。

  

   “你敢露出這種眼神?”工作人員又是要抽。“算了,給我們照宣同學一點適應的時間。”我阻止了他。一出現這種眼神,我就知道他還沒有完全馴好,不過我享受這個過程。

  

   “……”張照宣剛想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異常嘶啞,想來是很多天都沒被允許說話的緣故。

  

   “上一個這樣可心又頑劣的玩具就住在你附近。你知道我是怎麼對他的嗎?”

  

   張照宣愣住了,好奇但又不敢出言詢問。

  

   “照宣同學,你見過*癮發作時候的人為了得到獎勵有多聽話嗎?”

  

   “你……你這是違法……你是魔鬼……”張照宣臉色頓時變白,嘶啞著說道。其實本司多的是更加慘烈的能讓他屈服的手段,不過既然這個對出生在禁*大國的張照宣威懾力最足,就說這個威嚇他好了。

  

   “現在他全靠營養劑吊著。開始不知道是誰不小心在他的飯和水里都加了點料,後來又不知道誰沒留神下重了手。現在......真可惜。”張照宣感覺一只帶著扳指的手幫他梳理著漂亮的被汗水微微打濕的卷發,翠綠冰涼的玉戒和手心的溫度完全是兩樣,要不是自己處於這種境地,說不定張照宣還會想好好欣賞一下那枚鬼斧神工的扳指。張照宣瑟瑟地抖著,恐懼......還是恐懼......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不經常來,可每次開口說出的話都重如雷霆,張照宣有時候會想生殺予奪不過如此。

  

   “給你准備了兩份你最愛吃的菜,你自己選。”一個碗放在了桌上,另一個放在了地上。

  

   “桌上這盤呢,你可以不用費勁學狗了,我擔保很快你會變得和尚遠一樣學起來又積極又快;另一盤呢,就是你現在開始要乖乖學,不要老讓我失望,你選擇哪一碗呢?”張照宣的頭再次被疼愛地撫摸著,他的臉上此時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努力地維持著平衡緩緩俯下身去舔。

  

   “好好調教,讓他反思一下,但晚上還有演出別太狠了。入口的門關好,先生下午有客人。”司長彎腰送我出門,於是張照宣被拴在床上,兩腿叉開,前鎖後塞,身體里埋的那個東西不停地在變換著頻率震蕩,只能嗚嗚地叫著。

  

   “路先生您好,我們先生還有好幾個會,請您稍候一會兒,這是為您衝的龍井。先生說,這次我們提出的條件是絕對優越的。”一位溫柔的女性服務員輕輕地翹著優美的蘭花指把杯蓋拈起放在了路鑫面前。帶著金絲邊眼睛的青年雖說是混跡娛樂圈的經紀人,可畢竟剛進圈,連異性服務員遞過茶杯時帶起的一陣香風都讓他紅了臉。服務員顯然經過良好的培訓,見到他這樣尷尬,自己不動聲色地拉開了距離:“先生說您也可以到處看看。”

  

   “哦好......”路鑫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女性就莫名其妙會臉紅,他這番來只想也只會談生意,路鑫唰一下站起來去看牆上掛著的那些收藏的字畫。希望他們口中的“先生”有點操守,不要對他使出什麼美人計,自己可是第一次當經濟人,而且還是給自己當初的偶像當,這波可不能談砸了啊!說起來他不知是開心還是難過:自己的偶像當年可是流量實力並存,可當初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硬生生冷下來一直沉寂到現在,別說出新歌,就連綜藝也沒參加過幾次。可要不是他冷下來,自己一個剛畢業的也沒資格當他的經紀人吧......路鑫腦中一直在回想過去的畫面,看著看著就越走越遠......

  

   因為別墅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下午有貴客要來,所以他兜兜轉轉走到花園一扇虛掩著的鐵門前居然都沒人注意到。

  

   路鑫拉開門一看,是一間黑黑的向下走的通道,沒有燈,也看不清通向哪里。本來路鑫是害怕這種地方的,可他剛剛在家打了一個探險游戲,這樣的環境反倒恰好激起了他的興趣。路鑫點亮手機的手電,往下摸索著,他還是做好了拔腿就跑的准備。終於給他摸到了電燈的開關。他慶幸地打開了,只要這里有開關,就說明不是什麼廢棄鬧鬼的地方。

  

   眼前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小房間,兩邊的牆壁都掉了漆皮,房間另一側盡頭有一個小木門,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路鑫鼓起勇氣,心虛地穿過房間,飛快推開那扇門,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門後是一個是一個走廊,走廊上方開了個天井,那是花園不開放的一部分。走廊內按照園林的山水松石挖了一個地下庭院。陽光充足。

  

   “嘖嘖嘖,有錢真好啊……”就連路鑫也不禁感慨。恍然之間自己好像在參觀什麼旅游景點一樣邊走邊拍。不知不覺走向更深處。

  

   突然,路鑫聽到了一絲微弱的喘氣聲和電器震蕩的聲音。這才發現園林中的偏殿都是按照字母標好序號的。路鑫大為驚詫。循聲走進了那個“z”的庭院。

  

   路鑫頭貼著窗,試圖透過玻璃看進這些房間。看到了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陰影。慘叫、悶哼、被馴好的自覺擺出姿勢,沒被馴好的綁著用各種各樣的殘忍刑具調教……甚至……還有各種只在電視里看到過的注射用具和狗籠里發瘋的撕咬……路鑫看得不知不覺冷汗已經打濕了整個後背。這些人……是那個“先生”關在這里的嗎?

  

   路鑫冷汗直冒,連連後退,沒想到卻摔進了一個沒鎖上門的房間里。眼前的場景讓他大吃一驚。

  

   張照宣,戴著貞操鎖插著震動棒,身上和後穴滴滿了五彩繽紛的蠟,雙腿被拉開,在床上擺出跪趴求歡的姿勢。沒人吩咐要加蠟折磨,顯然是工作人員看見這個漂亮的小玩具沒忍住動了私刑。

  

   路鑫驚得腿都軟了,手機滑落在地上,正好看見了桌上的遙控器。

  

   路鑫鬼使神差地拿起來上下撥動按鍵,不出意外地聽到床上張照宣忽高忽低地呻吟討饒。

  

   “主……主人我錯了,饒我最後一回吧……”張照宣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嗯嗯啊啊啊不要!!”張照宣開始崩潰了,吃力地睜開眼卻看到了路鑫的臉。

  

   “你是?!”張照宣吃驚地說。“快……快救我出去……他……不是人……救我……”張照宣像是看到了希望,奮力掙扎著。

  

   “可……可是這是人家的地方,別人會生氣吧……”路鑫看著張照宣的慘狀不太忍心,卻有些猶豫。

  

   “你……你不知道……他真是變態……他犯法……我…我…信我……”張照宣胸膛劇烈地起伏,能一口氣說完這句話已經是花光他所有力氣了。

  

   路鑫開始被他的慘狀嚇住了,哆哆嗦嗦地去找繩索的結。

  

   “哦?誰是變態?誰又犯法了?”路鑫抬起頭,只看見站在門口把玩著手上的扳指的修長身影......和後面幾百個人。

  

   路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想站起來卻雙腿不受控制,在地上亂踢亂蹬就是起不來,想起他剛剛看到地獄般的囚禁、性虐、注射器……而張照宣,此時已經認命地閉上眼,知道了他的命運,索性自暴自棄了。

  

   “你走進別人的私家庭院還到處亂動,這是什麼意思?”我淡淡地對著路鑫說。

  

   “先……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當什麼都沒看到!不我就是什麼也沒看到!我不會說的!打死我也不會!你讓我出去,讓我出去……求你……”

  

   我俯下身撿起了他掉落的手機。路鑫蜷在角落,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只是一個青年經紀人,他還有很多錢要賺,很多帥哥要認識,甚至他有一絲絲幻想或許等到以後有錢有勢了去包養幾個剛出道還不得志的......可惜這一切可能都要因為他的好奇而終結了。

  

   我翻看著他的相冊。

  

   “嗯,拍了挺多啊。”

  

   “我我我一張都沒發到網上,真的!我馬上刪,回收站也刪!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媽在等我回家吃飯,今天出門還沒喂我家小狗,它要是餓死在家里那該有多慘啊。我姐姐下個月要回國,我還沒見她最後一面……”開始面對服務員半個字都擠不出來的路鑫現在已經語無倫次,像是要把後半輩子的話堆到現在全說出來。

  

   “挺漂亮吧,喜歡這兒嗎?”

  

   “漂亮……不不不不漂亮,一點都不漂亮!不對不對,漂亮,很漂亮!但我不要在這住!我家很好,好得很……斯是陋室為吾德馨,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路鑫現在的狀態已經是一邊哭一邊喊了,雖然他是個訓練有素的經紀人,但還只是個剛畢業的中二青年。

  

   “既然這里的環境滿意,我們就在這里談事情。”

  

   “不!你這樣屬於威逼,這種情況下達成的任何協議都是無效的!”路鑫崩潰中還忘不了職業操守,一邊甩著眼淚一邊衝著走近的我喊道,完美體現了什麼叫一邊慫一遍剛。

  

   “聽好,我只說一遍。”路鑫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著對面的庭院。“看到那里的L沒有?路或者黎,你自己選。”

  

   路鑫怔怔地看著我。

  

   “走吧,請你吃江邊和牛。你放心,我保證能讓你偶像翻紅,讓照宣自己一個人待會兒。”路鑫機械地隨著黑西裝的人走出去,明顯感覺他姿勢拘謹了好多。“對了,照顧下照宣,別讓他再有一絲想跑的想法了。”路鑫又是一抖,最後回頭,兩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拎著一個箱子,匆匆地走進了那個房間。路鑫最後一眼只看見張照宣眼睛里絕望的淚水。

  

   “別看了,和你沒關系,我們走吧。”

  

   “姓李的,你敢喝酒不敢?你個好學生沒喝過吧!今晚帶你吹個夠!”在杭州閉關了一個月的解子軒終於被放出來,按他的性子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人生,只是解父把自己的財政權交給了眼前姓李的,李柯楊家風向來勤儉節約,解子軒日常的花銷在他那里自然都被列為“高消費”,今天出來除去晚飯的唯一消費就是他們三個一人一杯蜜雪冰城。解子軒想雖然自己也不會喝酒,但百分之八九十李柯楊也不會,自己不如嚇嚇他,趁他拒絕提出去別的地方玩,因為李柯楊的性子向來是折中的。

  

   “好啊,去就去。”李柯楊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微笑。“呃......”事情沒有按照解子軒的構想走,他沒想到李柯揚這麼爽快。

  

   “喂,你聽見沒有,說你呢。”解子軒碰了個軟釘子,推了推身邊的解子楊。“我們要去少兒不宜的地方了,未成年人自行打個車回家睡覺去吧。”“好啊,走就走。”解子楊也樂的離開,今天出來明里暗里吃了不少🐕糧,都說曖昧不清的狗糧是最甜的,他才懶得繼續跟著,到時候這個敗事有余的哥哥又要什麼都賴在自己頭上。

  

   靠,今天真是諸事不順。解子軒看著優雅離開的弟弟想。李柯楊和解子軒兩個人走在夜晚微雨後的杭州,無聊地踩著掉落在地上的葉子。李柯揚走得很快,解子軒跟在他後面亦步亦趨,誰都沒有說話,氣氛怪怪的。

  

   “怎麼回事?你們酒吧怎麼在最熱鬧的時候關門呢?”解子軒擺出一副常客的樣子質問道,可也只能得到禮貌和官方性的回復。“老李,走,我們從後門溜進去。”解子軒氣不過,抓起李柯楊的手就走,完全沒注意到後面人微微愣住卻又曖昧的復雜表情。

  

   時間過了十點,酒吧查驗每一個再次進入的觀眾的身份。與此同時,載著正在跳著熱辣舞蹈的舞台緩緩下降,一個新的舞台升起。而此時的李柯楊和解子軒正蹲在某個地方看著。

  

   一個身形挺拔,除了腳上白色低幫Aj1球鞋一絲不掛的身體被固定在一張大桌子上,姿勢很奇怪。

  

   他的雙腳被捆在桌子的兩條腿上,雙手繞過整張桌子的桌面捆在另兩只桌腿上,上半身貼在那張純白色的桌子上掙扎。雞巴上一根线勒出他飽滿的兩顆睾丸,為了讓觀眾更好看到,上翹的陰莖被彎折下垂直指地面,挺翹的臀毫不避諱地完全展現在觀眾面前。

  

   “張照宣?”解子軒小聲的驚呼。這是李柯楊和自己的學弟,被譽為是他們下一屆的系草,解子軒小聲地介紹,張照宣是個文藝青年,什麼才藝都有,也喜歡參加各種文娛活動,因為長得帥在學校早就破圈了,只是李柯楊專心學習才不知道,解子軒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注意到李柯楊牙根都醋的發酸的表情。可是他們心中都有一個疑惑,難道被扒光然後上台表演難道也在這種才藝之中嗎?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把大家的話都停住了。張照宣的臀部被第一次拍擊。白皙的翹臀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印子。張照宣狠狠一抖,雖然疼痛並不劇烈,但是他知道水滴石穿的後果。

  

   皮鞭反復抽擊在同一個部位,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那個部位已經漲紅,張照宣開始在桌上扭動著想要不被鞭打到同一處嫩肉,眾人也很期待這種規律性和周期性“降臨”的,不可以張照宣意志為轉移的懲罰能給這個青年帶來什麼樣的心理摧殘。

  

   鞭子還在以兩秒一次的頻率抽著。張照宣已經開始發出如不成人聲的痛苦的低吼。無論他怎麼扭動試圖示意施刑人鞭打完好白嫩的部分,怎麼試圖改變自己的位置,都無法躲避准時落在那一出已經被打得發紫的部位。

  

   張照宣現在已經不是在求饒,而是在崩潰。忽然,張照宣劇烈地聳動了幾下,他知道這樣做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會招來行刑人更加嚴厲的懲罰,可是他的心理在今天真的第一次崩潰了,他今天才悲哀的發現,既然自己已經被盯上了,無論自己做什麼努力都無法逃脫最終淪為奴隸的結局,這幾下掙扎是他悲憤而又無力的表現。

  

   “你有本事從這張桌子上掙脫出去,沒本事就老實受著吧。”施刑人打開麥克風,大聲地奚落著張照宣,這是為了讓全場的人都聽見。為了懲罰張照宣,把皮鞭換成了藤條。開始抽張照宣的後穴。

  

   張照宣嗚咽著,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委屈的淚水流滿了綁住他眼睛的白色足球襪。現在的他早就不是那個在校園里酷酷的男神了。三個月前,估計誰也想不到,酷帥中帶點高冷的校草張照宣的肉體會被這樣肆意地凌虐。

  

   藤條還是一下下抽著,張照宣的兩瓣屁股已經被抽的發紅。張照宣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心思。兩條修長的腿只是因為痛覺而掙扎著,扭動著,給地下的觀眾帶來視覺的盛宴。

  

   時間到了,張照宣終於從桌上被解下,他站都站不住,就被兩個人扒下蒙眼的足球襪,拉住手圍著觀眾席展示了一圈。開始他是背向觀眾的,現在當他的正臉出現在眾人面前,眾人才發現眼前的青年是如此的俊秀漂亮,現場更是一片嘲笑聲,羞得張照宣是恨不得立馬鑽到地底下去,可是他在參加今晚的表演前已經被喂了藥,在暖空氣和眾多目光的注視下,他的性器居然微微翹起。張照宣現在雙腿打抖,行刑人把手偷偷背到背後,推了一下遙控器,埋在張照宣身體里的後穴震蕩器就劇烈地震蕩起來,多日以來被媚藥和科技改造的無比敏感的後穴讓他的前端立刻高高挺立起來,看著台下眾人的指指點點,張照宣的心里第一次生出了自暴自棄的想法,既然他們要改造我就讓他們改造吧,反正事情也走到了這個地步不是嗎?反正自己所有下賤樣子都被人看光了,被打屁股居然還能這麼多人的面硬起來,要是這麼多人哪一個傳出去了,或者是要認識自己的人,就直接社會性死亡了,與其頂著這樣的名聲在外面活下去,不如好好的當他們的賤奴,至少可以不愁吃穿……

  

   這些天那些人為了調教他編出來的話突然就涌現在張照宣的腦海中,在眾人的目光洗禮下,他開始覺得這些話有道理、是在為他好,自己已經表現的這麼不乖了,好好立功表現才對得起他們才是……在這樣的思想改變下,張照宣上翹的下體往前一點,居然當場噴出了洶涌的白灼。他終於學會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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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黎憲的抉擇

  

   “黎憲先生,稍候片刻,我們先生馬上到了。”舞台熒幕上那張帥氣的臉即使不加粉飾也別有一番風味,青年不會掩藏自己的想法,臉上掛滿的沉思又給他平添了幾分英氣。確實,黎憲知道自己現在只是表面風光罷了。

  

   前幾年黎憲憑借幾張專輯紅遍大江南北,而後就有個姓張的某公司高管突然找到自己,笑眯眯地提出讓自己無比厭惡的要求。自己當初年輕氣盛,扇了他一個耳光轉頭就走,當時只是覺得自己快意恩仇,頗有幾分江湖俠意,可之後不久,自己先是被騙簽下了專輯的版權買斷協議,然後網上開始編黑料請水軍,他的名聲不斷受損。黎憲不喜歡綜藝,他覺得歌手得有藝術追求而不是露臉博流量,可是公司偏要求他去參加,這樣一來又出了簍子:好幾個綜藝節目都不約而同地惡意剪輯,說他耍大牌、沒禮貌,這下他的路人風評被惡意做得更差了。然後是進一步的雪藏,他本來打算沉下來好好寫歌,可自己所在的公司股權發生變動之後不知道為什麼上頭都壓著他不許發歌,黎憲甚至沒地方去追求他的藝術。這一套下來,再紅的人都得被打沒,現在自己雖然名義上還是那個出過爆款,還有不少歌迷和真愛粉的歌星,可版權不在他手里,他就是坐吃山空,年輕時大手大腳花錢習慣了,現在已經......屬於是錢和藝術追求都兩空了。

  

   想到這里,黎憲皺了皺眉,現在公司也不管他了,給他派了個剛畢業的年輕經紀人,雖然好像專業知識還挺強的......他突然跟自己說有一個巨好的合約要簽,還約到這里來見面而他自己又不出現?

  

   青年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面,暴露了他內心此刻的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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