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母貓
我是被老媽吵醒的,一大早,我還在睡夢中,就聽見老媽在客廳打電話,聲音徑直穿透門板響在耳邊,語氣激動,跟吵架似的。
等我打著哈欠走出房間,電話也剛好打完,只看見老媽站在餐桌邊,側看成峰的胸脯快速鼓動,眉頭緊蹙著,嬌艷的小嘴微微噘起,臉上猶自掛著怒意。
可沒等我發出疑問,老媽先將視线轉了過來:“起來了?自己去廚房端飯。”
餐桌上,母子倆一起吃著早餐。
我偷偷看了眼對面的老媽,見她臉上怒意已消,才小心翼翼問道:“媽,剛才怎麼了?”
“沒事,又是推銷電話。”
楊儀敏喝了口牛奶,淡定回道。
“接個推銷電話這麼大火啊?”
“兒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推銷電話有多傻逼…”
提起這個楊儀敏又有些來氣,她忍不住罵了一句,倒也沒有繼續在兒子面前爆粗,而是揮了揮小手:“…惹急了老娘,老娘就一定往死里噴!”
說來也奇怪,丑人說髒話會被人罵素質低下,美人偶爾爆句粗口,卻讓人覺得這是真性情,感覺到一種反差萌。
我裝作不經意的在老媽臉上掃了幾眼。
“兒子待會媽媽去一趟醫院。”
“你又生病了!?”
我看了看面前的碗筷,感到有些不妙。
不料下一秒就被老媽實錘:“對,一會兒你洗碗啊!”
我無奈地應了聲“好”,隨即又覺得不對:“什麼病啊?不用我陪你去?”
都要去醫院了,老媽這回的病大概率是真的,但擱在以前她一定會拉上自己陪同,哪可能獨自去看病?
卻見老媽臉上露出幾分扭捏,不自然的回道:“就…女人的一些病。”
“哦!”
我恍然大悟:“婦科病!”
怪不得老媽不要陪同,涉及到隱私部位,帶個兒子確實怪怪的。
不過一想到隱私,我就不禁回憶起昨晚使用飛機杯的快感,心里一蕩,眼神不自覺瞟向老媽的俏臉,又在逐漸眯起的杏眼注視下悄悄挪開。
楊儀敏用吃人般的目光盯了兒子半天,端起碗里的熱牛奶一飲而盡,沒好氣道:“洗了碗就去寫作業!”
“知——道——了!”
我嘆了口氣,拉長嗓音答應道。
又是被安排的一天啊!
我有些郁悶的想道。眼角余光中老媽起身走向門口,我抬起頭看著那個婦人俯身換鞋時被牛仔褲箍成的一輪滿月,突然嘴角一勾:“對了,媽。”
等老媽轉身朝我看過來,我接著道:“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這句話一問出來,楊儀敏臉上瞬間涌起一股肉眼可見的慌亂:“沒…沒有啊。” 她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再跟兒子對視,做賊心虛似的低頭拍起了褲腿,好像上面沾了什麼髒東西,短發披散下來遮住俏臉,傳出一道貌似平靜的聲音:“你聽到什麼了?” 她對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了,腦中唯有密集到令她癲狂的劇烈快感清晰存留,也依稀有一些當時自己被刺激到大喊大叫的印象…難道一間客廳兩扇門都隔不住她的叫聲?她叫得有那麼高嗎?
一想到那些尖叫被兒子聽到,她就臊得想鑽進地縫里去。
看著老媽強裝鎮定的模樣,我臉上半是苦惱,半是調笑:“好像樓下有只母貓在發情,啊嗚啊嗚的,吵得人睡也睡不著。”
楊儀敏小手一顫,猛攥了一把褲腿又立馬松開,低著頭勉強回道:“母貓嘛…這個季節也不少見。”
“媽,你說…”
我臉上笑意越來越盛,我還不肯放過老媽,乘勝追擊道:“母貓發情的時候,叫聲那麼慘,它是難受呢…還是舒服啊?”
楊儀敏保持著低頭彎腰的姿勢,卡住了似的,凝噎半晌才回了一句,聲若蚊蠅:“…不知道。”
說完,她迅速轉身,頭發甩動間露出一截與下巴相連的脖頸,顏色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逃也似的出了家門。
嘭!
防盜門重重撞回來,發出一聲巨響,關門的人明顯有些用力過度。
我慢條斯理的吃著剩下的早飯,兩眼有意無意瞟向閉緊的防盜門,臉上掛著笑,腦中還殘留著老媽落荒而逃的背影。
印象里,我還從未見老媽有過這種窘迫的時刻,與過去或顰或笑、或凌人或嬌俏的模樣截然不同,有意思極了。
吃完之後,我站起身,有條不紊得收拾起餐桌。
“啊嗚…啊嗚…”
我繼續學著貓叫,兩邊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一副淫蕩的笑容。
……
“從檢驗報告上看,你的身體非常健康…”
“陰道內有一些性行為的痕跡,但算不上粗暴,子宮頸管下口也沒有被擴張的表現…”
“你所說的被暴力性交的感覺,可能是近期壓力比較大產生的幻覺…”
“我的建議是,多休息,放松心態避免過度勞累緊張,少看情色刺激類的東西,內褲不要太緊…或者去精神科做個進一步的檢查。”
楊儀敏呆呆的站在醫院門口,神情有些恍惚,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里面是一本沒寫幾行字的病例本,和兩個白色藥瓶。
她本就不太相信醫院能查出什麼東西,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看看,但當結果真的如她料想一般擺在面前時,她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迷茫。
婦科檢查一切正常,精神科的大夫也說她是壓力太大產生了幻覺,只給她開了一瓶舒緩壓力的藥片。
但那究竟是不是幻覺,她能不知道嗎?
她只是默默接受了醫學無法解決她的問題這個事實,然後回到婦科,又開了一瓶長效避孕藥。
雖然摸不到精液,但那種被內射的感覺太過真實,還是讓她心里有些打鼓。
盡管不願承認,可她已經做好被那根雞巴長期操弄的准備。
楊儀敏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翻滾的苦澀,來到地下車庫停車的地方。
……
家中,我坐在書桌前,眼睛盯著一道數學題,腦子里卻全是老媽的呻吟,直到現在我才確定我從網上買的飛機杯真的鏈接了媽媽的陰道。
昨天,在浴室里用飛機杯聽到有呻吟聲,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沒有想到是真的,而且是媽媽的呻吟聲。
明明早上的時候,我才是主動調戲的那個人,結果到現在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竟也是我被腦中充斥的旖念攪得神煩意亂,愣是一道題沒做出來。
‘要不,導一發再寫?’
‘不行!現在導了,晚上怎麼辦?’
為了身體健康,我之前給自己定下了每天只打一次飛機的規矩。
‘不導也是浪費時間,現在發泄是為了更好的學習!’
這個理由倒有些說服力,我動搖了。
‘不行!要節制,要健康,要未來!’
我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到題目上。
半小時後。
“去他媽的健康!”
我一把推開面前的習題冊,起身走到衣櫃前,沒有絲毫猶豫,拉開櫃門翻找出裹在衣物里的飛機杯。
盡管已經使用過不止一次,但每次拿起飛機杯,我的手掌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顫抖,好像能透過衣服感受到那股詭異的溫暖觸感。
衣服一層層剝開,露出一截熟悉的暗紅色,我抓起棒狀的杯身,看向我心心念念的艷紅色小孔。
視线落到杯口的一瞬間,我愣住了。
飛機杯整體顏色沒什麼變化,尺寸也跟之前一樣。只是昨天晚上還是正圓形狀的杯口,竟好像一夜之間往上長了一截,變成了上下長、中間窄的橢圓形,原本直溜的杯身也跟著拱起一段,形成一個明顯的急坡。
艷紅色嫩肉的面積憑空增長了一大塊,使得原來位於中心的小孔,此刻到了正下方。小孔下面隆起兩道柔軟的肉條,順著杯口邊緣向上延伸,越往上便越寬大,最後像兩張肉片似的將整片嫩肉拱衛起來。頂端兩張肉片的連接處,有一個微不可見的凸起,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正待生長。
這是?
我驚疑不定得舉起飛機杯,湊到眼前仔細打量。
有過先前飛機杯一夜變化的經歷洗禮,我現在倒也不怎麼害怕,心里更多的是好奇,想要探究清楚現在的飛機杯跟過去有什麼不同,以及再次產生變化的原因。
我抬手捏住肉片,手指輕輕捻動一陣,又往外扯了一下,隨即松開手。
跟杯口其他部分一樣,兩張肉片也呈艷紅色,手感溫暖柔嫩,和真人身上長出的肉似的,摸起來還挺舒服,就是彈性差了些,拽不太動。
舒適的手感讓我起了玩心,我用掌心對准杯口按了上去,壓住兩片軟肉,用力搓弄起來。
原本直徑不到三公分的杯口,此時有了小半個手掌大,倒是比原先多了不少玩法。肉片在掌心的揉動下不斷蜷起變形,下面的嫩肉也受到壓迫開始蠕動,不一會兒,就有絲絲淫液從正下方的小孔中滲出。
車上,坐在駕駛位的楊儀敏雙手捂著小腹,死死抿住嘴唇,臉上寫滿了驚慌。
這該死的感覺竟然不只在晚上出現,白天也不放過她…
而且不同於前面兩次,她感覺此次下體受到的刺激面大了不少,不知道這又代表了什麼…
最要命的是,她現在不在家里,在醫院的停車位上,要她在公共場合面前暴露淫態,簡直比殺了她都覺得難受。(車輛的玻璃是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楊儀敏現在臉上白一陣紅一陣,表情明顯不對勁了。
嘴邊叫出一聲軟糯的驚呼:“啊!”
這一聲叫得楊儀敏有些猝不及防,小臉“騰”一下就紅了。
家中,我豎起手掌,以掌作刀壓著杯口上下來回搓動,正玩得不亦樂乎。
兩張肉片軟軟的貼在掌緣兩側,隨著搓弄不斷甩動。小孔中淫液潺潺,被掌刀帶起,將整片艷紅色嫩肉染得一片水光,在摩擦中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響。
我玩得起興,力氣越用越大,嫩肉被蹂躪到有些變形,不多時,中間一個黑洞洞的小孔不情不願的露了出來,在掌刀的搓動下若隱若現,被我一眼看見。
“嗯?”
我停下手掌,湊到跟前,好奇得伸出兩根指頭按住嫩肉,輕輕用力上下一分,使得小孔再次暴露出來。
“怎麼又來個洞?”
如果說之前的小孔是被幾塊嫩肉擠出的一道縫隙,那這個新出現的孔洞則更像是長在肉上的,更加細微,也更加隱蔽,讓人難以洞見。
我用手指戳了戳新的孔洞,惹來一陣應激般的收縮。
“這麼小,好像插不進去啊…”
我想了想自己雞巴的尺寸,感覺要放進去有點不切實際,隨即伸出食指沾了些淫水,朝著孔洞懟了過去。
剛剛探進去一點指尖,整片嫩肉便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瘋狂收縮顫動起來,小洞更是直接縮成了一個黑點,瞬間將我的指頭擠了出來。
我皺起眉頭,看了看指尖,不甘心的再度用食指抵住孔洞。
這次我不顧小洞的激烈反抗,狠命得一邊用力一邊旋轉,硬生生擠進去一個指節,便發現又鑽不動了,繼續使勁,也只會帶著外面劇烈顫動的嫩肉一齊下陷,不能寸進。 “好像太干了…”
我拔出指頭,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指腹。
我發覺孔洞中雖然也算潮濕,但根本達不到另一個小孔能夠分泌淫液的潤滑程度,之前手指沾上的淫水,也因其過於緊致,在入口處便被刮出大半,只能帶進去一小部分。 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難題。
我將食指再次裹滿淫液,故技重施擠進孔洞,等到鑽不動時,就拔出來重新做些潤滑,然後再插回去…
反復幾次,指頭便越捅越深,終於在第五次嘗試時,將整根食指插進了孔洞之中。 細小的孔洞被迫吞下它本不能容納的異物,瘋狂得擠壓收縮也無濟於事,外面整片艷色嫩肉已經痙攣著繃成一塊僵硬的肌肉,仿佛正承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
“這也太緊了吧!”
我感覺指頭被勒得生疼,我上下左右挑動了幾下,整條腔道跟著變形,沒有發現多余的空間。
我又試著抽動手指,雖然也會拽出一截粉嫩的腔肉,好在里面已經有了不少淫液,總體還算順暢,於是便放心的大幅抽插起來。
食指甫一抽動,外面的嫩肉頓時活過來一般,跟著開始劇烈蠕動,下面的小孔一張一縮,像在呼吸似的,看得我頗覺有趣。
就這麼插了十來下,突然,一股巨大的壓力從指尖傳來。
我心中一驚,食指順著壓力就往外退。
“嗤!”
指頭拔出孔洞的一瞬間,一股透明水柱緊跟著激射而出,將我劈頭蓋臉澆了個通透。 車里,楊儀敏正在一連串的慘叫,她身下的藍色牛仔褲顏色驟然變深,一團濕跡順著大腿內側從襠部擴散開來,轉眼便將屁股下面的座椅也浸得濕潤。
“嗚嗚嗚!!!”
楊儀敏語無倫次的“嗚”了半天,直到一股淡淡的尿騷味鑽進鼻孔,楊儀敏羞憤欲絕,捂著臉大哭起來。
我呆愣著一動不動,直到一滴水珠在睫毛尖端滴落,絲絲震顫從眼部傳來,我才回過神,看著還有些許液體淌出的孔洞,嘴巴微微張開,輕聲發出一句感慨:“臥槽…” 原來這個小洞也能噴水,就是噴得太猛了點…
我拽起衣服下擺,直接用睡衣將仍在滴水的腦袋擦干——反正大半個上身都被澆濕了,等會兒換一件就是。
剛剛擦完,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對。
我把下擺重新拽到鼻尖,輕輕聞了聞:“怎麼有股騷味?”
又將視线挪到腳邊,那里有幾滴方才濺落的液體,掉在地上固定成圓弧狀,在淺灰色地磚的襯托下顯出一絲極淡的黃色。
“這他媽的不會是尿吧!?”
我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我想了一陣,掏出手機上網搜了一張女性陰部結構圖,對照著研究起來。
“這里是陰道口…”
我手指指向原先的肉孔。
“這兩片是小陰唇?”
手指繞著兩張肉片劃了個圈。
“那這個就是…尿孔!”
我瞪著雙眼,滿臉不可思議,隨即感到一陣惡心。
我居然被尿噴了一臉!
我恨恨的對著艷色嫩肉甩了兩巴掌,將其打得一陣猛顫,然後趕快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脫掉濕透的上衣,順手給飛機杯也衝了衝水,把上面殘留的尿液衝刷干淨。
等回到臥室坐下後,我舉起飛機杯再度端詳起來。
我剛才想到一個問題。
飛機杯在照著人的陰部生長,那既然外面長了這麼多,里面會不會也產生了相應的變化?
一邊思考,我一邊伸出食指抵住陰道口開始發力,相比於之前捅插尿道的艱難,本來也算緊湊的陰道就顯得簡單許多,沒有遇到什麼有效的抵抗,進入非常順利。
我將整根手指插進陰道,往上一摳,里面空間果然多出一截,又在前壁上摸索一陣,終於找到一塊硬幣大小、手感粗糙的硬肉。
“這就是G點?”
我心中驀地涌起一股興奮,我早就對書中女性這個一摳就噴水,仿佛神奇按鈕一般的區域感興趣了,此刻得償所願,立馬迫不及待的彈動手指,在那塊疑似G點的硬肉上使勁摳弄起來。
食指在陰道中快速伸展彈起,內部傳出的壓力擠得尿孔忽隱忽現,但無論我如何努力,除了下面滲出的淫液多了一點,肉穴始終沒有一絲噴潮的跡象。
是我找錯位置了嗎?還是說飛機杯沒有潮噴的功能?
不應該啊,那麼一大泡尿都噴得出來,沒道理幾股陰精就把它難住了。
一定是我還不夠努力!
我腦海浮現一張李佳琦挑眉的嘲諷表情,手上動作愈發賣力。
食指累了換中指,右手累了換左手,一直輪換到兩只手全都酸軟了,我將右手中指無名指一起插進去,無力的在那塊硬肉上揉弄了一陣,忽然感覺有了變化。
我頓時精神一振,我仿佛找到了竅門,兩根手指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的在那片位置揉動按壓,硬肉也終於作出回應,逐漸鼓脹膨大,腔道中淫液的分泌越來越急,漸漸將手背染至一片濕滑。
車上,楊儀敏一手捂嘴,一手依舊按在小腹,腦袋低垂,一縷縷卷曲的短發後面,臉上的暈紅愈發濃郁。
她感覺體內的手指忽然變得溫柔起來,不再粗暴得摳弄陰道,先前的疼痛也化作一種奇異的快感,似乎直躥進了膀胱,生成一股憋脹的尿意。
這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讓她產生一種濃濃的危機感,剛才尿濕的牛仔褲還緊貼在大腿上,如果再失禁一次,恐怕她整條褲子都要濕透了。
但和過去幾次一樣,她的下體仿佛變成了任人把玩的器具,要她痛她便痛,要她爽她便也只能爽,無從抗拒,更無法逃避。
很快,危險的預兆就變作現實。
手指的動作再度變得粗魯,奇怪的是,暴力的扣動不再使她鈍痛,反而隨著一次次猛烈的擠壓迸發出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的小穴不住的收縮。
“嗯!”
楊儀敏沒忍住發出一聲悶哼,她明顯感覺到一股愛液隨著小穴收縮被擠了出來,將本就濕透的內褲染得更加膩滑,下體仿佛泡在了冰涼的液體中。
車輛內視鏡里映著一個垂頭閉目的嬌俏佳人,紅潤的臉蛋,用力到筋肉分明的嫩手,濕淋淋的下身,以及時不時傳出的清淺低哼。
這時又傳來一聲飽含情欲的悶哼。
“嗯…嗯嗯…唔!”
楊儀敏口中低哼不停發出,死死抿住的小嘴在張開換了口氣後便再也無法閉合,一聲聲吟叫被掌心捂回口腔,形成一道道沉悶的嗚咽。
手指的摳動越來越凶狠,似乎整只手掌都在發力,浪潮一般的炸裂快感在下體爆發,讓她的臀胯不自覺的向前聳動,掩在小腹的左手猛地滑落按住身側的座椅,手指攥緊布制的坐墊,撐住她的上身不往後倒。
“唔唔…啊…啊啊!”
小腹猛烈地收縮,濕成深色的牛仔褲包裹的肉臀逐漸抬高,一只手臂已經無法支撐她的身體,捂在嘴上的小手也不得不落下,撐到身子的另一側,口中的嗚咽登時得到釋放,變作無法抑制的淫叫。
手指不知疲倦的瘋狂扣動,小穴里的愛液竟也好似無窮無盡,每一次擠壓必然會伴隨一大股淫汁的噴涌,抬起的下身中央,兩條大腿叉開的牛仔褲中心位置,一滴一滴的液體滲了出來,隨著越發反弓的身子,與臀部連成一线,好像里面藏了一口永不止歇的泉眼,正往外汩汩冒水。
及至噴薄的尿意再也無法忍耐,楊儀敏瞪大雙眼,整個人在車里反弓到幾乎快要站起來,肉臀猛地一顫,一股激流與大量的淫汁同時從下體的兩個孔洞噴射而出,將襠部的牛仔褲衝出一個明顯的凸起。
“啊!!!”
一聲高亢的悲鳴從她大張的嘴巴里吼了出來。
不停抽搐的襠部,楊儀敏的耳朵還能聽到自己“嗤嗤”的水流激射的聲音,淅淅瀝瀝的水珠連成一串,從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滲出來,滴落到車廂里,發出一聲輕微的“啪嗒”聲——不知不覺中,車里竟已經聚起一攤淺淺的水窪。
女人已經癱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紅暈,眼神也迷離無神。
車輛里,女人現在是紅撲撲的臉蛋,剛想起身從後備箱里拿自己准備好的一套衣服,一些殘留的液體順著濕了大半的褲腿流出來,滴落地面形成一團團深色的水漬。
因為自從自己會莫名其妙的高潮,楊儀敏就在車里准備好了一套衣服,防止自己出丑。
只是走出沒兩步,楊儀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她堅持著向前邁步,行動卻逐漸艱難,兩條腿變得外八,仿佛中間插進了一個硬物,硌得她無法合攏雙腿。
怪異的姿勢加上幾乎濕透的下身,楊儀敏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淚水卻止不住的從紅腫的眼眶里溢出。
就這樣一步一步往回挪動,眼看著快要走到後備箱後面,她卻腰腹一挺,發出一聲無法遏抑的悶叫:“唔唔!”
她急忙騰出一只手扶住車身,叉著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連串低沉的悶哼自掌縫里鑽出來,一團濕跡再次從襠部擴散開,將已經半干的牛仔褲重新染成深色。
幸好現在沒有,不然楊儀敏真的沒臉見人了。
……
我長舒一口氣,拔出變得疲軟的雞巴。
短暫的賢者時間里,我看著肉穴中流出的一縷精液,忽然產生一絲明悟。
飛機杯再度變化的原因,會不會與自己的精液有關?
我射進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會消失不見,是不是都被飛機杯吃掉了?
所謂的自潔,其實只是被吸收了?
感覺自己猜到了某種真相,我心里一陣激動,繼續發散思維: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我繼續在里面射精,飛機杯還會接著生長?
下一次會長出什麼來?
陰蒂?大陰唇?
嗯…理論上會長出一個完整的女性下陰才對…
就在這時,我猛然間想到一個問題:每個女人的下陰都不一樣,飛機杯是照著誰的陰部長的!?
問題的答案似乎隱藏著某種巨大的恐怖,讓我心中涌起一股驚悸,卻又忍住繼續思考。
我大腦越轉越快,心跳越來越急,突然,一張白色的小紙浮現腦海。
那是飛機杯的說明書,上面印著一行小字:【使用方法:將心儀之人的陰部分泌物塗抹至飛機杯表面,靜置一晚。】
“心儀之人…心儀之人…”
我兩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斷。
為什麼說明書里要強調心儀之人?
為什麼不能隨便找個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儀之人是什麼?是我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別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著飛機杯就會變成別人的陰部!?
那麼,最後的問題來了:我當初是抹了誰的分泌物來著?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我內心是極度驚懼的,但下一秒,就變成了一股無法抑制的狂喜。
“這真是老媽的陰部?”
我端起飛機杯仔細觀察,瞪大的眼睛里閃爍著莫名的光。
“這是老媽的小穴?老媽的陰唇?老媽的尿孔?”
“這是老媽的逼!”
我興奮到幾乎流出淚來,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媽的肉穴。
我想跳起來歡呼,想在地上打滾,想要拉開窗戶高聲長嘯,以發泄胸中激蕩不休的亢奮。
我禁不住狠狠親了一口飛機杯,沒有計較上面的各種液體,嘴唇貼著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艷色嫩肉一陣蠕動,下面的小穴一張一縮,吐出一口混雜著精液的淫汁。
放在過去,這一幕不會使我多想,但此刻卻讓我瞬間愣住了,一道閃電劈過腦海,將萬般情緒劈成一片空白。
過去幾天的疑惑一個個冒出來,被一條絲线串到一起。
臥室里的空氣清新劑,紅腫的雙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漬,以及,昨天夜里仿佛與我呼應的浪叫。
“有沒有一種可能,飛機杯不只是長得跟老媽的逼一樣,還有別的功效…”
我眯起眼睛,正待繼續思考,被突然響起的防盜門驟然驚醒。
我慌亂的藏起飛機杯,疾步走出房間,准備打個招呼,卻在看清老媽的模樣後,瞳孔猛地一縮。
只見老媽雙眼紅腫,霞燦滿頰,頭發凌亂不堪,出去穿著的牛仔褲,變成了一套黑色的休閒裝,原本裝藥的袋子里面裝了一條牛仔褲,從露出在外面的褲腳可以想到,袋子里的牛仔褲從上至下幾乎濕透,只剩兩條小腿外側還能看出一些本來的天藍色。
她表情呆滯,一進門就扶住鞋櫃開始喘氣,一副體力透支的樣子。
“媽?你這是?”
我閉了下眼,斂去目中的異樣,露出一個關心的表情。
“沒事…我去洗澡…”
楊儀敏啞著嗓子回了一句,對兒子裸露的上身視而不見,蹬掉兩只鞋子,將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櫃上,從里抽出濕透的牛仔褲,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衛生間。
關門,脫掉外套,走進浴室,再關門,脫下內衣,打開淋浴,她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著步驟。
直至她等待熱水時感到一陣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馬桶上,家中的熟悉與安心才徒然將她包裹,一股委屈驀地涌上心頭,令她忍不住又低聲抽泣起來。
自那一夜開始,她這幾天哭的次數比過去一年加起來還要多。
她自問不是個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實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極限,除了哭,她沒有任何辦法發泄,她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
也許有一天她會慢慢習慣,不再將其視為壓力,但一想到那樣的結果,她就愈發的不安。
那樣的她,還是她嗎?
……
我回到房間,掐著表等了十分鍾,拿出飛機杯走向衛生間。
“驗證的方法,其實也很簡單…”
我低聲自語了一句,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輕輕按下門把手。
家里的衛生間做了干濕分離,洗漱台與洗衣機在外間,浴室和馬桶在里間,二者中間隔著一道不算厚實的牆壁,牆壁右下角是一扇刻著花紋的磨砂玻璃門。
玻璃門的隔音效果自然無法比擬木門,我剛走進衛生間,就聽到浴室中傳出的陣陣嗚咽。
哭聲忽高忽低,間或夾雜著幾聲抽泣,令我心底涌起一股自責與悔恨混雜的復雜情緒,但這情緒只一閃而過,很快被洶涌的欲念淹沒,再也尋不到一絲蹤跡。
“媽,別哭了…”
我無聲喃喃著,舉起飛機杯對准再度昂揚的雞巴,狠狠套了進去。
浴室中哭聲頓止,轉而變成一聲驚叫——我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媽的抽泣。 飛機杯中尚存一些沒有干透的淫水,還有我先前射出的精液,使我無需潤滑,直接大力操干起來。
老媽的叫聲從壓抑的低哼,漸漸化作妖嬈的吟叫,隨著我的抽插抑揚頓挫,節奏分毫不差。
我不敢離浴室太近,害怕門上映出我的身影,但不妨礙我忽地改變節奏,時不時還將雞巴突然拔出,將門那邊的呻吟也打得散亂。
清晰的淫聲傳入耳畔,獲知真相的我不再去試驗什麼,專心享受起老媽的肉穴,淫汁四濺中,我的雞巴再次脹大,伴著漸趨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發尖銳激揚,在達到極點後戛然而止,只余聲聲粗重的喘息。
我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最後看了眼浴室,同來時一樣,悄悄退了出去。
……
臥室里,我坐在書桌前,眼睛盯著習題冊,右臂支在桌面,指間夾著一支筆,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歡快得跳動。
我做了一整頁的題目,才聽到衛生間門打開的聲音。
我探頭向外看去,見老媽換了身前兩天穿過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換的衣物,隨手在衣簍里淘弄了兩件。
看了看老媽仍顯虛浮的腳步,我收回打量的視线,重新聚焦在面前的習題上,嘴角卻漸漸勾起一個弧度。
“小狗怎麼叫?汪,汪,汪!”
“小雞怎麼叫?嘰,嘰,嘰!”
我嘴里輕聲唱著幼稚的兒歌,手上動作不停,筆杆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劃出一道道殘影。
“小鴨怎麼叫?嘎,嘎,嘎!”
唱完這句,我突然頓了一下,臉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貓怎麼叫?”
“啊…啊…不要!”
聲音尖細,極盡情欲,將老媽的呻吟模仿出個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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