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蕭廷陌
女主:楚檸煙
1v1,虐身不虐心,三觀不正
男主鬼畜女主淫賤,兩人天生一對
黃暴高H,重口慎入
本文包括但不限於:
調教、訓誡、鞭打、暴力、爬行、口爆、耳光、道具、聖水、毒龍、舔腳、束縛、虐奶、虐陰……
走腎走心,雷者勿入
1、妓院求收留
“公子,求求您收了奴吧,奴會一輩子忠於公子、伺候公子的!”楚檸煙邊求邊磕頭,不一會兒額頭就紅了一片。
“哈哈,六爺,既然是專門找你的你就收了唄!”
“就是就是,老六艷福不淺啊!”
揮開懷里的妓子,蕭廷陌用腳抬起身前跪著的女人的下巴。一雙秋水明眸,膚若凝脂,眉若青黛,巴掌大的小臉精致又漂亮。想來若不是什麼好貨色老鴇也不會放進來衝突自己。
“你認識爺?”
“是,公子是聖上第六子,戰功赫赫,威震邊疆。奴三年前見過出征的公子,從那時起便傾心仰慕。”
“哦?那你可聽你這些姐妹們說過爺在床上的喜好?”
“回爺話,奴聽過的。爺在性事上喜粗暴凌虐,也喜歡聽身下人說些騷話。”
“既然知道,那你說說,爺都喜歡凌虐些什麼?”
“爺喜好抽打耳光、乳房、臀部和下體,還偏好賞身下人舔腳飲尿。”
“都能接受?”
“是,奴願意的。奴心里仰慕爺,爺對奴做什麼奴都喜歡。”
蕭廷陌拿起桌上一個空著的小碟子,在里面吐了一口口水,放在地上說:“舔了!”
楚檸煙爬了幾步湊過去把臉埋在碟子上,伸出舌頭把上面的口水舔了個干淨。
“叫什麼名字?”
“回爺話,奴本名楚檸煙,花名叫水煙兒,是前吏部左侍郎之女。”
蕭廷陌挑了挑眉道:“上個月鬧出貪腐案的楚侍郎?我記得被判了斬首抄家,男丁充軍,女眷充妓。你是他的女兒,怎麼,有冤情?”
“回爺話,並無冤情,爹爹確實犯了國法,奴被充妓也是罪有應得。”
“所以?”
楚檸煙有些沒反應過來,頓了頓才明白六爺問話的意思,答道:“所以奴入了妓院被媽媽調教也是盡心學習了的,沒學好挨了罰也是虔心領了。只是奴仰慕爺,不願被千人騎萬人枕,下個月奴就得接客了,今日見爺來了,便忍不住求了媽媽來見爺。”
蕭廷陌聽到這里,吩咐一邊站著的妓子去叫老鴇過來,然後對楚檸煙說:“爺若是不收你呢?”
楚檸煙聽見這話,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這個結果她預想過的,但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這一步該怎麼辦。
“爺若是不收奴,奴也不知該怎麼辦……”
這時,老鴇進來了,笑著說:“六爺找老身?”
蕭廷陌指了指楚檸煙,道:“這人你既然敢放進來,難道不該跟爺解釋解釋嗎?”
“自然是應該的,應該的!是這樣,這水煙兒來了咱們這正好一個月了,老身見她一直以來都認真乖巧,想著應當不會惹了六爺煩心,便應了她的懇求放她進來伺候了!”
蕭廷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別扯些有的沒的,你為什麼放她進來自己心里清楚!”
“嗨!是這樣的,這水煙兒有一身光滑的好皮肉,老身這見多了女孩的也沒見過幾次這樣好的皮肉,便想著給六爺掌掌眼看能不能看上。而且水煙兒雖然出身大家,身子卻是又騷又浪,稍加調教就軟了身子下面直流水,還越受疼受辱就越敏感,真真是個下賤的浪蹄子,專門用來伺候男人的!老身想著這樣的身子正適合滿足六爺床上的喜好,便讓她進來自己求個機會!”
“行了,爺知道了,你退下吧!”
“哎!那老身告退。”
老鴇離開後,蕭廷陌看著耳根通紅的楚檸煙嗤笑了一聲,問道:“既然這麼浪,這會兒下面的逼濕了嗎?”
楚檸煙聽老鴇說了一長串自己是如何的騷浪賤,既羞赧又有些情動,聞言答道:“回爺話,奴的逼濕了的。”
“脫了衣服給爺檢查檢查。”
楚檸煙在這里經常和姐妹們一起光著身子被調教,早就習慣了在人前赤身裸體。但現在周圍不但有自己的姐妹,還有幾個跟六爺一起過來的男人,因此她便有些不好意思。
但這是六爺的吩咐她更不敢拖延推辭,一息不敢耽擱地脫光了衣服給六爺檢查。
不過周圍都是些不缺女人的公子哥們,既然六皇子對這妓子有了興趣,他們也犯不著為了一點眼福平白在六皇子心里留個疙瘩,便都裝作不經意地移開視线,沒去看那老鴇嘴里少見的好皮肉。
蕭廷陌先是攥住楚檸煙胸前雪白的奶子用力捏了捏,然後又讓她分開腿把下體掰開,自己仔細察看了一番。
楚檸煙下面果然已經閃著水光,蕭廷陌掐了一把她的陰唇,說道:“跟爺說說,你在這兒都被調教了些什麼?”
楚檸煙被這一捏一掐的痛爽和把私處暴露在心上人眼前的羞恥快感弄得更是欲火焚身,自己死勁扒著身下的軟肉,撐著一口氣答道:“回爺話,奴被用假陽具調教了後庭和口穴,下體被剃了毛,陰唇也被假物戳弄過,臀部和乳房被媽媽戴著手套揉捏調教過。”
“嗯,你也知道爺喜歡聽騷話,以後話該怎麼回自己琢磨,爺沒這耐心一句一句地教你。”
楚檸煙聽懂了這言下之意,雖然有些擔心自己剛剛的回話不夠騷沒讓六爺滿意,但她知道自己這是被收下了,喜得連連答道:“是,是!奴一定用心琢磨!”
“不過,你自己什麼身份自己清楚,進了爺的門能做個侍奴就不錯了。爺好心給你個名分,你進了爺的後院就做個賤妾,不過在爺這里,進門是什麼身份,以後就一直是什麼身份,別想著憑借爺的寵愛和孩子什麼的爭個良妾貴妾。”
皇子的後院分為妃、妾、奴三個等級,妃又分為正妃和側妃,妾則分為貴妾、良妾和賤妾,至於奴,也就是侍奴,隨用隨扔的玩意兒罷了,連個名姓也不配有的。
而賤妾雖然身份低微,但至少有個名分,可以上名碟的,以楚檸煙現在的出身已經是極好的了。
楚檸煙心里自然也清楚,忙說道:“奴一個妓子能有名分做了爺的賤妾已經是不敢想的事了,絕不敢再求其他!”
“嗯,以後去了姓,就叫檸煙吧。”
“是!奴記下了。”
“去!穿上衣服把你們媽媽叫進來讓她給爺安排個房間。”
“是,奴這就去。”
檸煙出去後,周圍的公子哥們紛紛揶揄起來。
“老六,這就抱得美人歸了?看著是個溫順聽話的!”
“不過六爺也該在後院添個人了,不然往府里塞人的實在不好推辭。”
“是啊!母後賜的那些女孩六哥居然一個都沒看上!”
蕭廷陌呷著一杯酒任他們調侃。老鴇急急忙忙過來後說道:“六爺這是不讓水煙兒進門就要破了她的身?”
“怎麼,爺操一個妓子賤妾難道還得正兒八經地納進門才能操?”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六爺想什麼時候操就什麼時候操!”老鴇附和完又對檸煙說:“水煙兒,你如今如願了,往後可要好好伺候六爺!”
“是,媽媽。”檸煙應了後又說,“媽媽,爺給奴賜了名的,奴現在是叫檸煙。”
“好好好,檸煙!”
老鴇說完在前面帶路引著六爺和檸煙去安排好的房間,其他的公子哥們也摟著自己看上的妓子各自找了房間。
2、開苞(舔腳,踩逼,踩奶,耳光,SP)
檸煙低著頭跟在六爺身後,心里既期待又忐忑,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激動難耐。
能把身子交給自己心悅的人,心里自然是期待的,檸煙對自己敏感淫賤的身子也心里有數,自信能讓六爺玩個盡興,只是有些擔心自己嘴笨說不出讓爺滿意的騷話,因此又有些忐忑,一路上都在回憶媽媽教的話和姐妹們接客時的浪叫,盼著能學到幾分樣子以免掃了爺的興致。
至於激動難耐,她現在連六皇子府的大門都沒見過就要用賤妾的身份侍奉夫君了,這種任人糟踐的感覺更讓她覺得自己卑微下賤,是個連給爺提鞋都不配的淫賤玩意兒,整個身子都因為這被侮辱的快感微微戰栗著。
老鴇把六爺和檸煙引到房間里後,就關上門吩咐了別人不能過來打擾,然後徑自離開了。
檸煙一進門就脫光了衣服跪下爬了過去。媽媽早教過遇見什麼樣的男人該怎樣侍奉,有時需要假裝撒嬌稍微拿捏一下這樣才能吸引男人注意,有時需要降低存在感只做個合格的雞巴套子就好,而像六爺這樣強勢不容違逆的男人,則需要放下身段,用盡全部心神小意伺候著,該乖時乖該浪時浪,尊嚴和臉面都是不能有的東西。
爺開恩賞了她賤妾的身份,她卻甘願用侍奴的規矩來伺候爺。
檸煙爬到六爺腳邊後,額頭貼地道:“求爺允賤妾侍奉床榻。”
蕭廷陌看見檸煙裸身跪爬的樣子確實舒心了不少,連她中規中矩的請求也沒計較,把腳踩在她頭上道:“給爺脫靴。”
檸煙雙手捧著六爺的腳從自己頭上拿下來,然後直起身子一只手抱著腳、另一只手跟嘴巴配合著伺候著六爺脫了靴襪。
蕭廷陌一只腳向下踩著檸煙的逼肉,一只腳向上,腳後跟踩著檸煙的一只奶子,腳掌貼在她的嘴唇上:“舔吧!”
檸煙的逼本來就濕著,被踩後又噴出一小股淫水打濕了六爺的腳,爽得微微張開了雙唇。聽見吩咐後,雙手托著踩著自己奶子的那只腳的小腿,把舌頭從雙唇間伸出來,一點點移動頭部舔遍自己能夠到的所有地方。
蕭廷陌被舔得舒服,更用力地踩了踩腳下的奶子和肉逼,圓潤的奶子被踩得扁成一片貼在胸前,肉逼也淺淺地含進了一點腳趾。
嘴里的腳趾含得更深,檸煙咽了一口口水,嘴巴被撐得有些疼,舌頭卻不敢怠慢。
舔了有一刻鍾後,蕭廷陌換了腳,被舔過的腳踩上逼肉,踩著逼肉的腳則踩上了另一只奶子,前腳掌壓在檸煙的舌頭上。
被使用的快感讓檸煙全身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紅,舔腳舔得愈加忘我,下面的逼肉也一縮一縮地討好著腳掌。
又舔了約莫一刻鍾後,蕭廷陌收回腳,一只手掐著檸煙的下巴,一只手給了她一個耳光:“伺候得還行,爺賞你的!”
檸煙被賞了耳光的半邊臉漸漸浮出五道通紅的指痕,心里卻因為討了爺歡心有些愉悅:“賤妾謝爺賞耳光。”
蕭廷陌見檸煙被這樣對待不僅不委屈害怕,反而有些滿足興奮,覺得老鴇說得果然沒錯,這人當真是個下賤的淫蕩婊子,拿來滿足他的癖好倒是正好。
一把把人拽上床,蕭廷陌取了個皮拍子拿在手里。六爺的喜好伺候過的都知道,老鴇早准備了各樣工具放在床頭顯眼的地方。
檸煙上了床後便跪趴著分開腿撅高了屁股,把自己的下體都赤裸裸地暴露出來。這個姿勢是受調教時擺得最多的,也是最下賤淫蕩的,她第一次伺候六爺自然是這個姿勢最是適宜。
蕭廷陌拿上皮拍子轉身就看見了一個又白又圓的大屁股,隨手就一拍子打了上去。
光滑肥軟的屁股被打得顫動不休,檸煙嚶嚀了一聲把屁股往六爺手下又湊了湊。
蕭廷陌打得順手便加了力道不緊不慢地加了幾下。
檸煙自從後庭開始接受調教後就沒有了正常的大解,把每日早晚的一次浣腸用來排泄,而且谷道里面整日都要插著假陽具擴張訓練。
本來身體受了疼就更敏感,現在後庭里還插著假陽具,每次的擊打都會被不斷戳弄到穴里的軟肉,又痛又癢,兩個小穴都空虛飢渴得無以復加。
“爺~求爺操操賤妾吧!賤妾的逼已經准備好了,求爺讓賤妾伺候吧!求求爺~”
蕭廷陌沒理她,直到把眼前的屁股打得均勻地泛起了一層大紅色,才扔掉皮拍子握著檸煙的腰狠狠操了進去。
處女膜破碎,處子血染紅了床單。開苞的疼痛讓檸煙忍不住想痛呼,又怕聲音難聽掃了興,生生壓低了聲音變成了婉轉的呻吟。
蕭廷陌在床上向來不顧及身下人的感受,自己怎麼爽怎麼來,一邊粗暴地操干一邊重重扇打已經變成紅色的屁股。
“啊~爺操死賤妾了!爺的長槍好厲害,操得奴好舒服!爺的巴掌打得賤妾的屁股也好爽!嗯啊~爺,賤妾的逼伺候得爺舒服嗎?”
疼痛很快被急劇涌入的快感取代,檸煙幾乎要沉浸在這交歡的極樂里,絞緊腦汁地想些騷話喊出來,逼肉也按照調教後庭時的樣子一張一合地伺候著。
“啪!”蕭廷陌的兩個卵蛋和巴掌同時打在了檸煙屁股上。
“還行,是個會伺候雞巴的好逼!”
未經調教的處子逼第一次挨操就能這樣騷浪會吸,確實算得上是極品了。檸煙的逼得到了肯定,更加賣力地吸吮流水。
“唔啊~謝爺夸獎,賤妾的逼會繼續好好學習怎麼伺候爺的雞巴的!”
檸煙努力地認真聽著六爺說的每一個字,以此來判斷爺愛聽什麼字眼,好自己學了說來取悅爺。
蕭廷陌又添了幾分滿意。作為以色事人的賤妾,檸煙的顏色身段絕對沒得挑,但是難得的是這喜愛凌虐侮辱的身子,跟他正好匹配。而且性子溫順聽話,雖然還有些地方欠缺調教,但是倒也肯學,還有幾分靈性,想來調教起來也不費什麼事。
蕭廷陌在床上被取悅後,給身下人的獎賞是更重的凌虐。不再用手掌摑臀部,而是取了一根短鞭,凌厲的鞭風落在已經脹痛不已的紅腫屁股上,檸煙痛得死死夾緊了逼肉,一股洶涌的水流噴射而出,直直打在了里面粗長的雞巴上。
蕭廷陌被這一夾一噴後,也爽得悶哼一聲射在了小逼深處。
檸煙剛剛潮吹就被內射,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沒有軟倒在床上。但除了高高撅起的屁股外,其他地方都軟成了一灘水,口水都控制不住地順著嘴角流到了床上。
蕭廷陌發泄過一次後拔出雞巴繼續用短鞭抽檸煙的屁股,抽了有四五十下後,用鞭柄捅了捅她的後庭,問道:“這里干淨嗎?”
檸煙盡量穩住聲线道:“回爺話,賤妾的後庭是每日都浣洗干淨戴著假陽具的,賤妾把假物排出來爺就可以直接使用。”
“嗯,拉出來吧。”
檸煙小腹用力,一點點吐出埋在後庭的假陽具。這項功課是她每日都要練習的,因此很順利地完全吐了出來,後庭張著小口時刻准備著被使用。
落在床上的假陽具是木質的,上面只有一些濕滑的腸液,並沒有什麼穢物。
一般的女子被調教後庭時總得借助一些潤滑才能順利地吞進東西,但檸煙天生淫賤,後庭也能自己流水,老鴇發現後就沒讓她借助過外物,只靠自己分泌的腸液來潤滑。
蕭廷陌拿起假陽具邊往檸煙嘴里捅邊說:“自己含著。”
檸煙剛開始被捅了個措手不及,反應過來後立即溫順地張開嘴把剛從谷道拿出來的東西含進嘴里,直到頂端抵住喉嚨深處的軟肉才停止。
蕭廷陌用短鞭抽了臀縫一鞭,在檸煙的後庭疼得繃緊時,雞巴對准穴口,借著身體向前的慣性重重楔了進去。
檸煙的後庭雖然被調教了些日子,但老鴇為了防止姑娘們的後庭被擴張太過失了緊致,因此用的假陽具都是稍小的,而蕭廷陌的陽具又極為粗長,直接插入雖然不至於撕裂出血,但疼是肯定免不了的。
檸煙被這一插入干得沒穩住身體向前撲去。劇烈的疼痛從脆弱的地方傳來,偏偏這身子還愛極了疼痛,快感比痛意更為凶猛地席卷而來。
檸煙邊認錯邊軟手軟腳地跪撅回原處,由於還沒摸清六爺的性子,心里難免有些慌張。
“爺,爺,賤妾知錯,賤妾沒撐住身子,求爺罰賤妾!”
蕭廷陌沒說罰也沒說不罰,但短鞭落下的力道和頻率都增加了不少。
雲雨初歇時,臉上的指痕已經基本消失。檸煙初次承歡,身上挨了重打的只有屁股,而且屁股雖然腫得大了好幾圈,顏色也五彩斑斕的,但並未見血,比檸煙想象中要好很多。
看來六爺雖然凶名在外,但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並不是暴虐之人,自己當年的眼光果然沒錯!身下兩個穴還在斷斷續續順著雙腿往下流精液,沒穿褻褲一瘸一拐跟在六爺身後的檸煙如是想到。
至於為何沒穿褻褲?其一自然是因為屁股腫得穿不上,其二則是為了方便夫君隨時使用,賤妾一般是不穿褻褲的,這樣只要掀起裙擺就能承歡,又省事又方便。
3、進門(掌嘴,喝尿,踩逼)
六皇子的一舉一動自然都有人關注著。
蕭廷陌剛帶著檸煙走到樓梯口,老鴇就聞訊趕來了。
“喲!六爺,這是完事了?水煙兒……不、不,檸煙伺候得可還行?”老鴇邊說邊瞅了瞅檸煙身後腫大的屁股。比之前樓里的姑娘們伺候六爺之後要大得多,看來這步果然走對了,這賤骨頭竟真的合了六爺胃口。
蕭廷陌點點頭說:“伺候得還算盡心,回頭我讓蕭石把銀子送來。”蕭石是六皇子府的管家。
老鴇臉上一喜,嘴里說道:“哎!哎!那老身就多謝六爺了!”然後邊往樓下走邊繼續說,“老身准備了一些六爺可能用得上的工具和藥物,六爺要不要去看看能不能用得順手?”
“嗯,帶路吧!”
檸煙艱難地跟在兩人身後下了樓。
樓下的一個隔間里,桌子上擺著兩個托盤,一個托盤里放著一些板子鞭子之類的,比剛剛房間里的更齊全,另一個托盤里則放著幾個瓷瓶。
“好叫爺知道,老身這里的姑娘們進來之後都要服絕育藥的,檸煙雖然剛進來不久,但也服過幾次,不知以後還能不能懷上。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除毛的、助興的和增加姑娘們身體敏感度的藥,六爺看看可有用得上的?”
時人重嫡庶,家里的正妻是用來管理家事和傳宗接代的,而妾室只是用來給男人發泄欲望的,因此許多人家是不允許妾室生育的。
但這個也不是絕對的,受寵的貴妾有時也能有個孩子傍身,良妾能被允許生育的就很少了,至於賤妾,孩子生出來也是賤庶,別說家里的夫君婆母了,就是做賤妾的女人自己,也是不願意生個身份卑微的孩子給人恥笑的。
而妓子就算被贖身也絕不可能成為正室大婦,在皇家更是只能做個侍奴,因此女子入了妓院基本上就沒了生子的機會。
蕭廷陌心里是有些擔心檸煙若是懷了他的孩子會起不該有的心思,如今聽了老鴇這話倒是放了心,對檸煙問道:“都用過些什麼藥?”
檸煙之前又被打又被操的,如今有些站不住了,雙腿微微顫抖著說:“回爺話,賤妾用過三次絕育藥,兩次推遲月事的,還在奶子、屁股和後庭里抹過提高敏感度的藥。”
“沒用過除毛的?”看著檸煙顫抖地有些明顯的雙腿,蕭廷陌用腳尖點了點地說,“跪下回話吧!”
檸煙跪下回道:“賤妾多謝爺。賤妾還沒有用過除毛的藥,媽媽說要在接客的前一天再除毛,賤妾伺候爺時只、只剃了逼毛。”
“嗯。”蕭廷陌點了點頭,指著放著各種板子鞭子的托盤對老鴇說:“這個爺帶走,藥物只留下除毛的,別的都不用了。”
“哎!那老身這就給六爺包好,並上檸煙的身契,一起給爺送到府里。”
“不用,蕭石送銀子的時候給他就行。”
“是、是!那回頭老身把這些都交給蕭管家。”
“跟爺一塊來的幾位爺都走了嗎?”
“是,那幾位爺都已經離開了。”
“嗯,那爺也先回了。”
“好嘞,六爺慢走!”
檸煙抖著腿站起來跟在蕭廷陌身後。從下面兩個洞里流出來的精液已經流到了腳踝,被外面的風一吹,涼颼颼的。
昨晚蕭廷陌是跟一群公子哥們走著過來的,現在六皇子納了一個妓子做賤妾的事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現在妓院門口已經停著府里的馬車,管家蕭石就站在車旁。
蕭廷陌看見蕭石後對他說:“你來得正好,先進去把銀子結了,還有一些東西給爺帶過來,然後去宗人府把‘賤妾檸煙’寫在爺名下。”
“諾!”
檸煙是該伺候夫君上馬車的,早在六爺吩咐管家事情時就已經跪趴在車轅旁邊,努力把後背伸展平。
蕭廷陌卻沒用她,自己一扶一跳就瀟灑地上了馬車。六皇子雖然生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但卻是實打實的陣前猛將,踩著一個女人上馬車算什麼事!
檸煙見六爺沒用她,自己連忙爬了上去,爬進車廂後跪在了六爺腳邊。
蕭石不多會兒就出來了,把一個箱子放進了馬車里。蕭廷陌也沒檢查,直接吩咐了回府。
車廂里,蕭廷陌把腳伸進檸煙的裙子里,准確地踩上了檸煙的逼肉。
剛開苞的粉嫩小逼已經被操成了深紅色,兩片陰唇腫著掛在外面,粗糙的鞋底踩上去,檸煙喘息著就開始往外流淫水。
“給爺聽幾聲響。”
檸煙乍一聽見吩咐沒反應過來,還是想到六爺的喜好才試探著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見六爺沒制止,便繼續一下一下地自己掌嘴,還不斷調整角度和力度,試圖讓掌嘴的聲音更響亮。
聽著沉悶的聲音漸漸變成了清脆響亮的“啪啪”聲,蕭廷陌滿意地勾了勾唇,前腳掌用力使勁研磨了一圈腳下的逼肉。
“啊哈~”檸煙沒忍住呻吟出了聲,見六爺勾起的嘴角放下,有些懊惱地更用力地扇在自己臉上。
“過來伺候爺撒尿!”
檸煙自從求六爺收下自己起就有了這個准備,聞言毫不猶豫地爬過去,鑽進六爺袍子里面,用牙齒把褻褲褪下一點露出雞巴,然後把龜頭含進嘴里輕輕一吸。
滾燙的尿液直直打在口腔壁上,好在檸煙在接受口穴的調教時經常需要吞下從假陽具里流出來的牛乳,因此對這樣射進嘴里的液體並不陌生,雖然味道有些一言難盡,但還是順利地吞咽干淨了。
喝完尿後把爺的雞巴舔干淨,整理好下身的衣物,檸煙通紅著小臉繼續扇自己耳光給爺聽響。
無媒無妁,無席無宴,她就這樣帶著自己已經被破了的身子,腫著屁股跪在夫家的馬車上,做個伺候爺的物件。
放在一般女人身上,這可以說是很悲哀的事情了,女兒家的一輩子就這樣交待過去了。但對檸煙來說,這樣的不被重視和侮辱才是她最想要的。
有時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投錯了胎,本應是個下賤的淫蕩妓子,卻錯投成了官家小姐,但最後還是得回到自己的命數上,畢竟自己沒有一個端莊優雅的小姐身子,做一個矜持自律的端莊大婦也不是她想要的。
好在這陰差陽錯讓她留著干淨身子跟了爺。檸煙心里感謝老天這正正好好的安排,更感激六爺願意收下她。
到了府門前,檸煙先下了車,然後深深低著頭等六爺下來後跟在六爺身後進了府。倒不是擔心臉上的傷痕被人看見不敢抬頭,而是因為不敢看周圍的外男,怕落下個不守婦道的罪名。
府里已經有皇後娘娘派過來的調教麽麽在等著。麽麽見到蕭廷陌後先福身見了禮,自報了身份。
“老奴見過六皇子殿下!老奴是皇後娘娘派來的調教麽麽,專門過來為六殿下調教新收的賤妾的。”
蕭廷陌點點頭問道:“麽麽怎麼稱呼?”
“回殿下,老奴姓馮。”
“馮麽麽,爺如今後院就這一個賤妾,爺在府里時這賤妾就由爺親自調教,爺不在府里時就麻煩馮麽麽了。”說完又微微扭頭對檸煙道:“還不見過馮麽麽!”
檸煙聽見吩咐連忙屈膝福身道:“賤妾檸煙見過馮麽麽,以後麻煩麽麽調教賤妾。”
“姑娘客氣了,老奴見過檸煙姑娘。”
蕭廷陌又對檸煙道:“府里的煙波院給你,平時在爺跟前伺候,麽麽調教你時去自己院子里。”
能隨身伺候六爺比聽到六爺後院里就自己一個人更讓檸煙激動,聲音里帶著壓抑不住的雀躍:“是,賤妾記下了!”
4、受誡(徹底清洗,耳光,奶光,SP,打穴)
兩人一大早從妓院里回來,前廳里已經准備好了溫熱的早飯。
檸煙自然沒有跟夫君同桌用餐的資格,而且六爺有用慣的丫鬟伺候用餐,她剛剛進府,位份又極低,實在沒膽子跟六爺身邊的得力下人爭伺候爺的資格,因此便只靜靜跪在六爺腳邊候著。
蕭廷陌吃好後,拿帕子擦了擦嘴對檸煙說:“起來吃飯吧!”
檸煙叩了個頭道:“是,賤妾多謝爺。”然後站起來拿起六爺用過的碗筷吃飯。
檸煙剛進妓院時就被禁了葷腥油膩之物,每日只能進食限量的蔬果和流食,此時看見桌上豐盛的菜色雖然嘴饞,但也不敢擅自用菜,擔心會髒了後庭惹六爺反感,因此仍然忍著口水吃一些青菜白粥,有了七分飽就停了箸。
“爺,賤妾吃好了。”
“嗯。迎春,以後爺用膳你就不用伺候了。”這句話是對剛剛伺候用膳的丫鬟說的。
迎春應了後,蕭廷陌又對檸煙說:“以後你來伺候爺用膳,不明白的多問迎春。”
“是,賤妾記下了。”說完又對迎春說,“迎春姐姐,以後還得麻煩姐姐多教教賤妾。”
“姨娘言重了,奴婢不敢當,定然把爺的喜好都告訴姨娘。”
“那賤妾先謝過迎春姐姐。”
蕭廷陌見檸煙敬重他身邊的大丫鬟,心下也是滿意的。在他心里,現在的檸煙確實還比不上迎春在他心里的分量。
蕭廷陌又對迎春道:“蕭石回來後讓他安排人給爺收拾兩間調教室,一間在爺屋里的隔間,一間在煙波院里。”
“諾。”
一個賤妾兩間調教室,這是很大的殊榮了,更何況其中一間還在夫君房里。但檸煙也清楚,爺這樣安排只是為了方便玩她,並不敢真的認為自己得了寵。雖然她確實享受著專寵,畢竟六爺的後院里就她一人。
“還有,先讓人給這賤妾把身子洗干淨。馬車上的箱子里有瓶藥是去毛的,把藥也給她用了,剩下的東西都送爺房里。”
“諾。那奴婢讓芍藥伺候姨娘沐浴。”
“嗯,你看著安排就行。”蕭廷陌說完就離開了前廳。
檸煙確定了迎春在爺心里的地位。看來外面的事都是蕭管家在處理,府里的事則都是這位迎春姑娘管著的,這兩位都是需要她小心敬重著的,尤其是迎春,畢竟後院的事應該都是她安排的。
檸煙被帶到一間屋里後,由名喚芍藥的丫鬟徹徹底底把她從頭到腳由內到外地清洗了一遍,光浣腸和洗逼就有五次,先是兩次鹽水,又用了兩次清水,最後一次是加了花瓣的水。
浣完腸後又被用鹽水細細清潔了口腔和牙齒,然後用清水漱了口。
之後芍藥取了一片薄荷葉讓檸煙在嘴里含著,然後用鹽水給她洗澡。
檸煙全身的皮膚都被搓得通紅,她的屁股和臉本就傷得不輕,被芍藥毫不手軟地揉搓疼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又因為不敢在人前隨意發騷,畢竟嫁人後不比在妓院里,她身上已經打上了爺的標簽,便只能把淫賤的樣子給爺看,因此還得死死壓抑著疼痛帶來的快感。
用鹽水搓洗後換了清水,清水里面加了去毛的藥,檸煙從水里出來後全身就剩了頭發和睫毛眉毛,剩下的體毛汗毛都被除了個干淨,皮膚光滑如幼兒。最後芍藥又換成加了花瓣的水給她清洗了一次。
漫長的清洗結束後,檸煙全身都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取出嘴里的薄荷葉,芍藥給檸煙擦干頭發挽了發髻,然後拿給她一件鵝黃色的紗衣。
紗衣穿上後里面赤裸的肉體朦朧可見,實在不是正經女人會穿的東西,但檸煙哪里敢提什麼,況且……若是穿成這樣能吸引到夫君,她也是喜歡的。
鞋子是簡單的綢布繡花鞋,雖然看著簡單,但檸煙心里清楚,就這布料和繡工,再加上她身上這件似透非透的輕薄紗衣,恐怕比六爺買她的身價低不了多少。
檸煙進了六爺房間時,六爺正坐在床邊翻看老鴇給的工具。
“脫光了爬過來跪這兒。”
蕭廷陌坐在床上,檸煙則按照吩咐把遮不住什麼的紗衣脫下,再脫掉鞋子,然後手腳並用爬到床前跪在六爺腳邊。
“以後爺的房間和調教室里都沒有你站著的份,衣服也不必穿了。”
蕭廷陌的房間里鋪著地毯,久跪也不會傷到膝蓋,想來調教室里也會鋪著地毯。
“是,賤妾記下了。”
“今兒初幾了?”
“回爺話,今天是四月初九。”
“嗯,那就每個月的初九定為你的受誡日。”
“是,每月初九為賤妾的受誡日,賤妾記下了。”
受誡日是一些大戶人家給家里的妾定的規矩。若是夫君或正妻認為某個妾淫蕩不堪,需要嚴加管教,便會給其定下受誡日,在受誡日里請出家法訓誡淫妾,無錯加勉,有錯加罰。
檸煙自認身子淫賤騷浪,爺給她定受誡日也是應有的,只是初九為受誡日的話,那她今天就得受誡了。
進門第一天就要挨家法,檸煙有些期待。
“爺,今日初九,賤妾請爺訓誡。”
“嗯,你的家法爺已經吩咐人去做了,今兒先用這些。”
蕭廷陌指的是床上的那些東西,檸煙應了後,蕭廷陌又道:“你剛進爺的門,還不懂規矩,第一次訓誡給你長長記性。這回的受誡分為一個月,每日耳光、奶光二十皮拍,屁股二十板子,後背二十鞭,逼和屁眼各十棍,共一百下,直到下個月初八。”
檸煙光是聽著就忍不住有些情動,況且爺在床上一向粗暴,這些是規定好了的,除此以外她肯定還要挨上不少,這一個月怕是身上都不會有輕快的時候了。
“是,賤妾淫賤至極,求爺多多訓誡賤妾。”
“嗯,今兒爺不教你別的規矩,就讓你受了這疼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是,賤妾是爺的雞巴套子,爺的尿壺,爺取樂的一個玩意兒,爺想讓賤妾是什麼賤妾就是什麼。”
“嗯,還算明白。請誡吧。”
“是。賤妾檸煙請耳光二十皮拍。”
蕭廷陌拿起一邊的皮拍,重重抽在了檸煙已經紅腫的臉上。
檸煙自己掌嘴時並沒有收著力,但她的力道和六爺比起來明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一下就抽得她嘴角有些破裂。
二十下打完時,左右兩邊臉頰各挨了十下,檸煙整張臉青紫腫脹,兩邊的嘴角都爛了,說話都有些費力。
“賤妾謝爺訓誡。賤妾請奶光二十皮拍。”
檸煙的奶子倒是完好的,昨晚被踩出來的紅印已經消了,每個奶子被打十下後均勻地紅腫了一圈,通紅的奶頭從小豆子變成了小櫻桃,硬硬地挺立著,看起來更誘人了。
“賤妾謝爺訓誡。賤妾請屁股二十板。”
檸煙的屁股是受傷最重的,昨晚就被打得色彩斑斕腫起老高,二十板子過後,已經到了極限的屁股不出意外地破皮出了血。
背上的二十鞭子就比較輕松了,蕭廷陌在檸煙的背上留下了左右各十道對稱的紅痕。
下體兩個小洞挨打時可憐的屁股又遭了殃。檸煙正面跪著被打了逼,屁股坐在腳後跟上雙腿大大分開把逼挺出去,逼肉被打得腫得跟個小饅頭似的。
打屁眼時則是用的跪趴的姿勢,雙手扒開撅高的屁股,然後被一棍一棍打在本就被操得還有些紅的屁眼上。
好在檸煙不覺得挨打難熬。在她看來,受誡本來就是應該的,爺願意管教她她求之不得,況且她這身子也喜歡疼痛,再疼也能受得住,因此整整一百下生生忍著沒求一聲饒,就是想到這樣的疼要連續受一個月也心甘情願。
在這樣的訓誡下,檸煙確認的不止是自己的卑賤,還有六爺的威嚴。一跪一坐,一人施罰一人受誡,如此鮮明,不可逾越。
然而蕭廷陌也清楚檸煙這樣日日加重傷勢的話定然熬不到一個月,便賞了她上好的傷藥。傷藥對加快傷處的恢復很有效果,但並沒有止疼的作用。
檸煙心里很是感激,接過藥給六爺叩了好幾個響頭。
5、初調(項圈,爬行,吃糖雞巴,蒙眼H)
【作家想說的話:】
有小可愛提醒說女主原來的名字和紅樓夢里的小廝重名了,所以改了一個字,看文愉快哦~
-----正文-----
蕭管家的動作確實迅速。檸煙在迎春的指導下伺候六爺用完午膳,在書房里躺在六爺腳下做了半下午的腳墊時,迎春就進來稟報說兩間調教室均已布置完畢,六爺要的刑具也准備好了。
檸煙用了藥後,受誡的部位雖然還是疼,但經過半上午和半下午的時間,腫脹已經消了不少,破皮的地方也結了痂,聽見迎春的話後便在心里暗自期待著六爺能調教她。
蕭廷陌也迫切地想把這個合自己性癖的賤妾調教成自己想要的樣子,便吩咐檸煙先去他房里的調教室里浣了腸跪候。
檸煙自然歡喜,忙不迭地應了,退到門口穿上紗衣和綢鞋離開了。
檸煙在六爺房間門口脫光了跪下,爬著去了里面被布置成調教室的隔間。
調教室里的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中央靠後的地方擺著一把椅子,椅子旁邊還有一張小桌。
房間的牆上掛著長短粗細不一的棍子板子鞭子,房頂還有吊下來的綢布繩索。
左側牆邊立著一排刑架,牆角擺著一架木驢,上面的兩根猙獰巨大的假陽具直挺挺地立著,甚是駭人。右側牆邊是一排開放的櫃子,里面有各種瓶瓶罐罐和假陽肛塞串珠項圈等等,還有許多檸煙不認識的東西,牆角則是浣腸洗漱的地方,那里的地面沒有地毯,露著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檸煙爬過去給自己浣了腸,然後爬回房間中央在椅子前安安靜靜地跪著。
檸煙進來後只關上了六爺臥房的門,沒敢關調教室的門。跪了有半個時辰才聽到外面的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立刻打起精神跪得更標准了些,檸煙在六爺走到自己身前後深深俯下了身:“賤妾給爺請安!賤妾已經按照爺的吩咐浣了腸,求爺調教賤妾。”
蕭廷陌坐在椅子上吩咐道:“起來吧。”
檸煙謝過六爺後直起身子跪好,視线停留在六爺膝蓋下面。
“爺的規矩就一條,爺的話就是規矩,爺說什麼照做就是,做好了是應該的,沒做好自己請罰。”
檸煙叩了個頭道:“是,爺的話就是規矩,沒做好爺吩咐的事自己請罰,賤妾記下了。”
蕭廷陌伸出一只腳踢了踢檸煙的大腿:“在爺這,不需要你做妓子時學的欲拒還迎什麼的,把你的賤逼都給爺露出來,奶子給爺挺出來,自己賤難道還怕人看嗎?”
檸煙把大腿分開到極限,挺出奶子回道:“是,賤妾淫賤的身子是露出來給爺看伺候爺的,不敢拿捏矯情。”
檸煙一分開雙腿就露出了毫無遮擋的濕淋淋的小逼,蕭廷陌踹了兩腳問道:“賤逼什麼時候濕的?”
小逼被踹得水流得更歡了,不如小逼敏感的屁眼也漸漸濕潤了:“回爺話,賤妾一進來看見房間里的東西後賤逼就濕了。”
“賤屁眼呢?”
“賤屁眼在爺踹賤逼的時候也濕了。”
檸煙身上還帶著早上受誡後的紅腫,一片片紅色潑在白皙光滑的身體上,還有因為情動而迷離的眼神和泛著淫光的下體,真是比妓子婊子還要淫蕩下賤。
“以後這兩個賤洞就堵起來吧,不然還不時時刻刻往下流著淫水?去那邊選兩根玉勢過來!”蕭廷陌踢了踢檸煙還在流水的小逼,靴尖沾上了晶瑩的水色。
檸煙應了“是”,轉身爬到了櫃子前面。
有一層櫃子並排擺著各種材質的假陽具,檸煙停在玉勢這里,視线從大小粗細雕刻均不相同的玉勢上滑過。
她還記得在妓院里媽媽說不能用太大的把逼撐松的話,但爺的物件實在大得嚇人,若不是她的身子天生下賤喜愛凌虐,恐怕不能伺候得六爺盡興。
太細的話又堵不住逼里流出的水,檸煙便精心挑選了兩根比六爺的長槍細一些的,雕刻稍微有一點猙獰的,然後叼住兩根玉勢末端的帶子爬了回去。
檸煙按照吩咐把兩根玉勢插進濕淋淋的洞里後,蕭廷陌在檸煙脖子上套了一個項圈,項圈是黑色鑲紅邊的,由於檸煙不能用正紅,紅邊偏橙色,項圈前面有一根銀鏈拖在地上。
脖子上戴項圈是侍奴的標志,賤妾戴項圈自然是辱人的,但檸煙卻是喜歡得緊,微微勒緊的項圈有一點點呼吸困難,但更讓她感到被控制被擁有被侮辱的的快感,若不是下面的洞被玉勢堵著,恐怕又得噴出水來。
“去!圍著屋子爬幾圈!”
檸煙叩頭回了聲“是”,然後爬到牆邊一圈一圈地爬了起來。
腫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兩個洞里玉勢末端的帶子若隱若現,紅紅的奶子一顫一顫的,但妓院里教的是欲拒還迎,矜持與放蕩並存,蕭廷陌卻是不需要那些假惺惺的矜持的。
“腿分開,頭抬起來,屁股扭得再浪點!”
檸煙聽見命令連忙把腿大大分開,抬起腫脹未消的臉頰,讓屁股隨著動作扭得更浪,這下別說玉勢末端的帶子了,撐得滿滿的小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兩個圓潤挺翹的奶子也甩得前後左右亂動,項圈上的鏈子從身下穿過去,從分開的雙腿間拖過去。
檸煙剛開始還繃緊精神小心翼翼地爬著,後來就是機械的動作,重復著之前的動作,直到視线落到六爺身上後,看著六爺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對她置之不理的樣子,整個身子霎時像被抹了烈性春藥一樣,又像剛剛睡飽了一樣,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渾身都泛起了情潮。
蕭廷陌聽見檸煙帶上騷味的喘息聲嗤笑了一聲:“賤貨,滾過來!”
檸煙心里一喜,連忙爬了過去,雙腿大大分開露出逼跪在六爺腳邊。
“以後在爺這兒,不用端著裝什麼矜持,有多浪就多浪,越下賤爺越喜歡,懂了?”
“是,賤妾懂了,賤妾謝爺教誨!”檸煙倒不是有什麼矜持的心思,只是之前被調教了一個月,有些習慣一時半會兒沒改過來。
“你這小嘴既得伺候爺的雞巴,又得伺候爺的腳,今兒好好練練口活。去把那根白色的假雞巴拿過來。”
檸煙把六爺指定的假雞巴拿過來後,按照吩咐把假雞巴固定在地上趴下去用舌頭舔弄。檸煙舔了一口後,有些驚訝地吧了吧嘴,發現口感是甜的。
蕭廷陌用靴底踩了踩假雞巴,說道:“混著牛乳做的硬糖,今兒舔完了!”
檸煙趴在地上舔糖雞巴,蕭廷陌也沒讓她安安靜靜地舔,而是抬起腳踩在她的後腦上往下壓,讓粗長的假雞巴深入她的咽喉里。
過了會兒,蕭廷陌又起身取了條黑布蒙住檸煙的雙眼。
檸煙失去視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嘴巴和舌頭上,就好像全身只剩下這一個部位一樣,忍著干嘔想方設法吸吮舔弄嘴里的東西。
檸煙舔到一半時,蕭廷陌拽著一根帶子把小逼里的玉勢抽出來,換上自己的分身插了進去。
檸煙小逼里的淫水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就被更粗更長的熱燙雞巴堵了回去。真實雞巴的溫度和觸感比玉勢更讓檸煙情動,被操進去後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紅色,濕潤的小逼從深處噴出一股水流,竟是第一下就被操得潮吹了。
突然的頂弄讓嘴里的假雞巴插得更深,呻吟聲被嘴里小了一半的假雞巴堵在嗓子里,只發出了微弱的“唔唔”聲。
蕭廷陌把手伸到檸煙身下攥住她的奶子,雞巴快速在濕滑的賤逼里進進出出。
赤裸下體傳來的衣物觸感讓檸煙知道六爺還穿著衣服,只露出一根雞巴把她壓在身下操干。
衣冠整齊和赤身裸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檸煙被這尊卑分明的對待爽得全身都要軟成一汪水,只剩頭和屁股還在聳動著,奶子則被重重用力拉捏成各種形狀,痛爽交加。
蕭廷陌撞擊屁股干進小逼時,檸煙會由於慣性吞進嘴里的假雞巴,一處被干,兩處挨操。
溫熱的精液終於灌進逼穴時,檸煙嘴里的假雞巴也舔完了,從喉嚨里溢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後再次潮吹了。
蕭廷陌射完後把雞巴在檸煙屁股上擦了擦,然後起身整理好衣服,把地上的玉勢重新塞進還在流著精水和淫水的小逼里。
被干的熱燙的小逼被冰涼的玉勢冰得一個激靈,然後就是眼前的黑布落下重見光明。
“再抹一次藥,然後來前廳伺候爺用晚膳。”
“是,爺,賤妾聽見了。”檸煙眯著眼睛有些不能適應突然的光亮,被插了太長時間的嘴巴有些含糊地應下,然後就是六爺離去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