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征服榮國夫人(一)
李逸飛望著雨蝶慌忙逃離的背影,頓時嘿嘿的大笑起來。雨蝶感覺自己現在好幸福,簡直比神仙還要快樂,她的靈魂隨在李逸飛跨下長龍的強力抽動飛上了雲端,然後在李逸飛的怒吼中徹底癱軟下來。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美妙享受,雨蝶現在開始有些相信李逸飛剛才的話來了,原來做這種事還真的如此美妙,怪不得夫人每天都要樂此不疲的跟面首干這種事。
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之後,雨蝶溫柔的為李逸飛擦拭著身上的汗水以及晶白的殘留物,目光柔情似水,充滿了絲絲情意。
經過剛才那一場歡好之後,雨蝶的身心都徹底被李逸飛給征服了,此刻即便是叫她背叛榮國夫人,恐怕她也願意。
當然,李逸飛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去干這種危險的事情,他伸手拍了拍小丫頭的粉臉,道:“小丫頭,想什麼呢,再磨蹭下去,你家夫人可就要親自來問罪了哦。”
“啊!”雨蝶大聲的驚叫了起來,被李逸飛這麼一提醒,她終於想起來榮國夫人派她來服侍李逸飛之後,就將他送去夫人房里,結果她自己剛才卻跟李逸飛做了那麼久,這下夫人肯定等久了。
想到這里,雨蝶的手腳頓時變得麻利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將李逸飛收拾得干淨,然後從旁邊取來一件早就准備好的白袍為李逸飛披上。
穿上榮國夫人特地為他制作的真絲白袍,還真別說,李逸飛到另有一番文弱書生的俊俏范兒。
李逸飛瞧了瞧鏡中的自己也覺得非常滿意,隨即吩咐雨蝶帶他去面見榮國夫人。
在雨蝶的帶領下,李逸飛一路穿過不少亭台樓閣,最後在一棟二層小樓閣的前面停了下來。
來到此處,雨蝶示意李逸飛先站在這里等待,她舉步來到門前,恭敬的朝房里傳話,道:“夫人,奴婢將逸飛公子給帶來了!”
“嗯……哦,你、你讓逸飛他自己進來!”房間內,一陣斷斷續續,充滿了女子所特有酥、軟柔媚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女子的說話聲似乎在喘息,又好似呻吟般引人遐想,讓人忍不住推開房門一睹廬山真面目。
李逸飛摸了摸下巴,暗自冷笑,榮國夫人這個蕩婦想要找本公子上、床就直說,還搞得這樣神秘神秘的。
“公子,夫人喚你進去呢!”雨蝶低聲向李逸飛說道,目光中包含著一絲復雜之色。
李逸飛點了點頭,伸手挑起雨蝶的下巴輕輕一吻,道:“小丫頭等本公子將你家夫人給操、爽了,再來收拾你這個小妖精,記得要乖乖洗白身體等我回來哦!”
雨蝶一臉嬌羞,輕啐了一口:“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說罷,雨蝶便一臉羞澀的小跑離開。
推開房門,李逸飛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粉紅色世界,粉紅色帷幔層層疊疊,仿佛迷宮般將整個豪華寬敞的房間隔開成無數間,四周懸掛著一些古字畫,這些古字畫居然全都是一些姿勢撩人的男女春、宮圖,春、宮圖上男女全都赤身裸、體,以各種各樣的姿勢糾纏交、合在一起,讓人一見之下便心生漣漪,欲火焚身。
李逸飛早就知道榮國夫人跟她兩個女兒一樣不是什麼正經的婦人,結果今日一見,才得知大膽作風已經到了一種毫無顧忌的程度,像一般貴婦人即便作風放、浪也絕不敢在自己房內添置這麼多不堪入眼的春、宮圖,恐怕也只有榮國夫人這個武周的第一貴婦敢如此大膽和不顧忌世俗的眼光吧。
“外面站得可是飛兒?”正當李逸飛徑自打量著周圍牆壁上的這些活春、宮圖時,榮國夫人那柔媚的聲酥、軟忽然從帷幔深處傳來。
“是的祖母!”李逸飛點了點頭,目光順著聲音傳來方向望去,隱隱約約間他看到帷幔之後有一個曼妙的女子正側躺在一張豪華錦床、上。
女子的嬌軀婀娜動人,又給人一種神秘的朦朧感覺,讓人望不真切,又恨不得馬上掀開帷幔看清里面的動人的情景。
李逸飛也不得不感嘆榮國夫人的勾人手段來,這美、婦人雖然放、浪了點,但是論其這勾人的本事卻絲毫不輸給任何一個女子,難怪能教出兩個禍國殃民的勾人妖精,僅僅從這簡單的布置就能看出美、婦人的心計和手段來。
“咯咯咯,傻孩子,還站在那里干嗎,還不快點進來陪祖母敘話!”榮國夫人的聲音嬌滴滴,另有一番別樣的誘惑。
李逸飛來此就是為了征服這個美婦人的,自然不會故作矜持,因此直接穿過帷幔走進內堂深處,最後來到了榮國夫人的寢室。
榮國夫人的寢室豪華而又寬大,房間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貴古董,除了這些古董外,整個寢室內便只有正中間那張足以容納八人共臥而毫不擁擠的豪華大、床。
此刻榮國夫人正撐手斜靠在床前,動人的嬌軀僅僅只是裹了一層單薄透明的粉色真絲睡衣,內里的動人春、色隱約可見,整個人就向一條美女蛇微微卷曲弓起,再配上她臉上那副春、意盎然的模樣,當真是魅惑到了極點。
李逸飛只瞧了一眼,鼻子就有種流血的衝動,跨、下的長龍不受控制的怒漲抬頭。
“嗯,哦,好熱!”而且更要命的是榮國夫人嘴里還不停的散發出一陣撩人的呻、吟,透明的真絲睡衣在她的玉手拉扯下逐漸敞開來。
由於榮國夫人身體弓著的緣故,李逸飛很容易透過那條深邃的雪、白溝壑望清里面的情景。
“哇,好大,好白,真不愧是個極品美婦,若是能夠讓這對極品美、乳夾一下我的小、弟、弟,那肯定爽死了!”
李逸飛贊嘆不已,目光赤、裸裸毫不掩飾的停留在美、婦人那兩團動人的挺拔上。
“咯咯咯,飛兒,你的眼睛好大膽,祖母被你看得心慌慌地,有你這麼看自己祖母的嗎?真是個壞家伙。”榮國夫人咯咯咯浪、笑了起來,媚眼兒勾人攝魄。
那媚人的模樣看得李逸飛一陣口干舌燥,此刻他哪里顧得上美、婦人是不是自己的曾祖母,就算是親的他也要上了再說,更何況李逸飛心里根本就沒有將美、婦人當成親人對待,完全是將美、婦人當成一個可供泄欲的淫娃蕩、婦罷了,心里根本不會有什麼負擔。
“嗯,哦,好爽,昌宗你這個壞家伙想要弄死夫人不成!”
“嗯?”李逸飛剛想上前調戲美、婦人一番,結果美、婦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讓他跨出的腳步又猛然停了下來,如鷹般銳利的目光掃視著整張大、床,最後終於在榮國夫人的腿間發現了一絲可疑跡象。
剛才由於榮國夫人下、半、身都被一條薄毯蓋著的緣故,李逸飛一時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地方,現在隨著榮國夫人的忘情呻、吟,以及嬌軀的劇烈扭動搖擺,那條蓋著美、婦人嬌軀上的薄毯立刻滑了下來,直接露出里面的情景。
李逸飛仔細一瞧,發現榮國夫人兩只雪、白大、腿中間,此刻正有一名模樣無法看清的男人正在埋首為榮國夫人賣力服務,男子的右手上還拿著一件情趣物品,那東西正是李逸飛白天奉獻給榮國夫人當壽禮的歡喜佛,這尊歡喜佛此刻卻派上了大用場,他被男子拿著不斷深入榮國夫人的花、心深處,歡喜佛的每一次進出都會帶起一片淫、水,而榮國夫人則更加高亢的浪、叫了起來。
“好,昌宗,快點再深入點,別停下,夫人要死了!”榮國夫人開始浪、聲嚎嚎大叫起來,那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響徹整棟房屋。
“遵命夫人!”男子突然抬起頭,目光示威似的朝李逸飛瞥了一眼,然後又俯首在榮國夫人的桃、園、洞、口賣力起來。
這個武則天的男寵,似乎對女人很有研究,他手上的歡喜佛每一次抽動都讓榮國夫人嬌軀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淫、叫聲也逐漸變得越來越高亢,直至變得歇斯底來。
“哦,好爽,昌宗寶貝你太厲害,不愧是我女兒最寵愛的美男,你插得本夫人爽死了,回頭我一定讓媚娘好好重賞你!”
“來了,真的要飛了!”榮國夫人越叫越大聲,側躺的身體突然一弓,整個人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之後,突然癱軟在錦床上,豐、滿的乳、胸起伏不定,媚眼兒卻是高、潮後的撩人春、意。
李逸飛站在一旁看得心頭火起,榮國夫人這騷、貨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跟武則天的寵男玩這種游戲,實在是欠操。
“張昌宗,你給本公子滾下來!”李逸飛大聲怒喝道。
張昌宗卻一點也不怕李逸飛,聲音充滿陰陽怪氣:“唉呦,狀元爺,你這是耍著哪門子的威風,夫人都沒開口說什麼,這里哪里輪得著你這個外人說話!”
“找死!”李逸飛大怒,一掌向張昌宗煽來,誰料就在他大手快要煽到張昌宗而旁時,後者卻靈巧一躲,直接避開了這一巴掌。
“咦,原來還是練家子,怪不得敢在本公子面前耀武揚威,不過你以為這點本事能逃得了本公子掌心嗎?”李逸飛冷笑一聲,那只探出的手掌仿佛有無窮魔力般對著張昌宗凌空一攝,下一刻,張昌宗便驚駭的發現自己身體居然動躺不得,任由李逸飛提起。
“你居然是宗師強者!”這下張昌宗徹底慌了。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李逸飛冷笑一聲,大手對著張昌宗的英俊臉蛋啪啪就是連續煽了幾巴掌。
“唉呦,你這個狗奴才居然敢煽我,你活動得不耐煩了,我一定要去聖上那里告你一狀!”張昌宗狐假虎威的叫囂道。
“狗東西還想到聖上那里去告我,看小爺今天怎麼收拾你!”李逸飛將張昌宗給提了起來,然後目光一掃整個寢室,隨後心里便有了注意。
這張昌宗不是跨、下雄物偉岸才深得武則天和榮國夫人的寵愛嘛,今日他就把這家伙給弄斷了,看這小白臉以後還如何**女人。
想到這里,李逸飛伸手在張昌宗下面一掏,頓時就握住了他那根比普通人確實要粗上一倍的猙、獰之物。
命、根子被李逸飛給抓住,張昌宗這個時候徹底驚慌了,連連叫囂道:“你、你想干什麼?”
喊著,他又急忙朝榮國夫人求救:“夫人,你快救我啊!”
榮國夫人臃懶的伸展了一下動人的嬌軀,聲音嬌滴滴地道:“好了,飛兒,昌宗剛才也是無心之舉,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
聽得榮國夫人還為張昌宗這個小白臉求情,他心中的殺機便更甚,聞言,頓時冷哼一聲,道:“哼,這個狗東西敢玷汙祖母你的高貴身體,實在是罪該萬死,今日孫兒說什麼也要對他懲戒一番不可!”
“咯咯咯!你這個小家伙還吃醋了。”聽著李逸飛這充滿醋意的話,榮國夫人頓時咯咯咯浪、笑了起來,豐、滿的乳、胸頓時從真絲睡衣內裸、露出大半來。
“哼,祖母只屬於逸飛一個人的,誰都不允許染指,像這種狗東西竟然也敢玷汙祖母高貴的身體,實在是該殺!”李逸飛嘿嘿冷笑著,他的目光頓時落在了張昌宗的粗、壯雄物上。
“李逸飛你想干什麼,你不能這樣做!聖上絕不會饒了你的!”張昌宗被李逸飛的犀利目光盯得有些害怕,隨即連忙搬出武則天這尊大佛來。
“今日就算有聖上在此,小爺也要親手廢了你!”李逸飛冷笑一聲,單手化著掌刀,便朝著張昌宗的粗長雄物落下。
“啊!”張昌宗大聲尖叫。
“飛兒不可!”榮國夫人也急忙出聲阻止。
“啊!”可惜還是遲了一步,李逸飛的掌刀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鷹過不留痕,直接連根帶蛋將張昌宗的命根子給切了下來。
“啊,李逸飛你這個小雜種,你不得好死,聖上一定會殺了你的!”張昌宗捂著下體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只見他滾落的地面上流下一灘鮮紅的血跡。
“哈哈,若是換在之前,聖上或許會看在你還用的份上責罰我,不過你現在都成了廢人了,你說聖上還會想以前那樣寵你嗎?”李逸飛哈哈大笑,他又豈能沒有想到這一點,正因為如此他才會選擇割掉張昌宗的命、根子,而不是將他給殺了。
雖然殺了張昌宗會讓他感到痛快,但是事後武則天責問起來那就麻煩了,不過現在張昌宗已經成了廢人,對於武則天來講已經沒有玩弄價值,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張昌宗對他怎麼樣,再說等他征服了榮國夫人,美、婦人還不得乖乖為他求情。
“你……”張暢宗伸手指著李逸飛,但是始終卻說不出口,喉嚨一甜,他直接被李逸飛這句話給氣得吐血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