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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言路遙 南柯 5000 2025-03-09 15:54

  長點

  €十六、不速之客

  門外的顧家姑娘短暫的羞惱之後,忽然就傻樂了起來。

  你想啊,既然陸程遠能躲在廁所暗戳戳做出這種事,不就赤裸裸地表明他對自己是有感覺的嘛?果然男人的嘴信不得,口是心非這一套,不管哪個年紀的男性都一個樣兒。

  想通了的諾諾咬著白嫩嫩的指尖,嘴角忍不住上揚,險些笑出聲,這副沒心沒肺的小模樣,顯然早把陸軍長剛才在臥室說的那些過分的話忘得一干二淨。

  什麼做情婦啊,說得那麼難聽!

  現在她已經改變主意了,遲早有一天要讓陸叔叔娶她,然後再生一窩小崽子。

  個不知羞的小丫頭,男人什麼味兒都還沒嘗到過呢,就想著給人生孩子了。

  於是,小姑娘喜滋滋地往衛生間外邊的地板上一坐,就等著做完虧心事的老男人出來,看看他還能不能義正言辭地對著自己說教一通。

  沒想到陸軍長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被稱作“懦夫”也就那樣平靜地受下了,悶聲不吭地繼續躲在里面。

  顧言諾有些傻眼了,這是干嘛?他還想在里面躲多久啊?

  正打算敲門,里面傳來了嘩嘩嘩的水聲,然後是窸窸窣窣的搓洗聲。

  陸程遠這會兒已經把留在地上的“證據”用紙巾擦得干干淨淨,手里搓洗的是那條被精液濡濕透的小內褲,打了肥皂泡後又是香噴噴的了,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總之,即便諾諾知道了,他嘴上也是不會承認的。

  過了二十多分鍾,才聽那門“嗒”一聲,男人面無表情地出來了,手里拿著兩個人換下來的衣褲,他全給手洗了。

  門口坐著個人,陸程遠權當沒瞧見,繞過她走到洗衣機前,把新買的一袋小衣小褲一股腦倒進去,然後把洗好的衣褲展開在陽台掛好,動作熟練自然,一看就是做慣了這些事的。

  自他出來,顧言諾的視线就沒離開過那人,他走到哪兒,她噠噠噠跟到哪兒。

  不過陸軍長這定力實在是好,愣是當那孩子不存在,半句話不說。

  最後,看著男人揚著挺拔的身形,在陽台掛上最後一條白白的小內褲,一整排的布料隨風飄揚,顧言諾也有些臉紅了。

  陸軍長做到了這份上,她還好意思指著他的鼻子質問他是不是躲在廁所里自慰了嗎……

  “貼身的衣服還是得曬曬太陽才好,烘干的穿起來不舒服。”

  陸程遠推上陽台的門,終於說了句話。

  女孩兒瞪著他的背影看了好半晌,忽然往浴室跑,皺著小鼻子嗅了好幾下,除了洗衣液的清香,什麼也沒有了。

  她這下算是明白,什麼叫姜還是老的辣了。不過也沒事,這件事兒兩個人都是心照不宣,明面上你要做樣子你就做唄,看你還能忍多久。

  當晚陸軍長連晚飯都沒在家里吃,趁小姑娘不注意的時候回部隊了。

  她只是回房間收拾了下衣服啊,一出來就不見人影了,直把顧言諾氣得跺腳:“懦夫!陸程遠,你就是個懦夫,有本事永遠別回來!”

  在廚房里給女孩兒准備晚飯的阿姨聽見她氣急敗壞的這番話,嚇得手下一抖,差點切到手。

  她給陸程遠家偶爾做飯打掃衛生已經好幾年了,平時很少讓她過來,每個月的工資照樣給,可見這男主人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沒想到這戶家里突然多了個漂亮的小姑娘,原以為是他女兒呢,可哪有女兒一張嘴就罵老子的?

  不過主人家的事,少管少問,才能做得長久。

  ***

  家里沒了陸程遠,卻多了個阿姨照顧她的衣食起居,每天還會盯著她吃藥。

  這阿姨一看就是個好說話,可對待起她的事情格外小心,每次非要盯著她把藥吃下去才放心,不用猜就知道是陸軍長授意的了。

  沒兩天感冒已經好全了,顧言諾在床上滾了一圈又一圈,糾結要不要回學校繼續軍訓,這偌大的房子里每天只有她和阿姨,實在是無聊。至於陸程遠,那天走之後再沒露過面了。

  這種感覺,就跟貓爪子撓心一樣難受,真恨不得找到他部隊去!

  結果,這天下午,沒把心心念念的陸軍長等到,倒等來了個從未謀面的少年。

  ……

  陸肖深從沒來過廈門,要不是國外飛北京的那班飛機臨時取消,他又不想提著行李回學校,也不會改了班最近的飛廈門的航班。

  在此之前,陸程遠是知道兒子要回國的,但並不知道他回國是直飛廈門。

  說起來也是好笑,作為陸軍長的兒子,連他爸爸住哪兒都不知道,只曉得小區的名字和門牌號,知道陸軍長事情多,打了電話也不一定有空來接他,索性從機場直接打的過來,說不准還能給他一個驚喜。

  拉著行李箱走進院子,復式別墅很具有當地的特色,叢叢綠植紫花,精致雅然,跟北京的大院兒很不一樣,倒跟國外的有點相近。

  站在門口按了下門鈴,等了片刻,就有人來開門了。

  陸肖深抬眼看去,對上的是一張精致可愛的臉蛋,卷曲的睫毛,白嫩透粉的膚色,少女水潤的大眼睛很是陌生地看著自己。

  他下意識往邊上看了眼門牌號,皺眉道:“對不起,我應該走錯了。”

  顧言諾也是驚訝地打量著眼前那個挺拔高大的青年,右手拉著個黑色行李箱,肩上一個雙肩包,頭發削得很短,沒有尋常這個年紀男生發型的花里胡哨,因此顯得整個人特別精神,小白楊似的。

  這種氣質,很自然地就讓她想起陸程遠,再看這少年的臉,和陸軍長也實在太像了吧,像得活靈活現。

  好吧,人家兒子來了。

  ———————————————————

  (* ̄︶ ̄)既然要讓我寫長,那節奏就緩一緩,後面純肉也沒看頭吧。別忘記陸軍長還有個海歸兒子呀,兩家人復雜著呢,這也是吃肉前的最後一根導火索啦

  €十七、吃醋的陸軍長(上)

  陸肖深雖然只比顧言諾大上兩歲,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小便獨立,又出國留過學的緣故,整個人的氣度都極為沉穩,靜靜打量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姑娘。

  “你,你是不是陸叔叔的兒子呀?”

  從長相上已經基本確定了這一事實,但也還是試探地再問一句。

  女孩兒一手把著門,一手輕攥著放在胸前,明媚的陽光照耀得她嫩白的臉頰幾近透明,靈動清澈的水眸泛著光暈流轉,里頭滿是好奇。

  在他前二十年的記憶里,並沒有這號人物,而且也猜不到她可能的身份,所以只能點點頭:“是的,陸程遠是我父親。”

  父親……為什麼不叫爸爸,怎麼留過洋的人用詞還透著點古板。

  少女彎著眉一笑:“我猜就是!你和陸叔叔長得好像呀,我聽淺淺姐說過,你叫陸肖深對不對?”

  陸家一對兒女,哥哥肖深,妹妹肖淺。

  小姑娘竟然在熱浪滾滾的家門口和自己嘮起了家常,有些無奈地提醒:“我們要不要進去再說?”

  顧言諾一愣,頓時面紅耳赤地閃開身:“請進請進。”

  陸肖深瞥見她忽而就紅透的臉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更加好奇這姑娘是誰了。

  兩人進門,諾諾儼然就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主人,遞完拖鞋,把那個大行李箱靠邊擺好,又去廚房倒了杯冰果汁,很是熱情地照呼陸肖深在沙發坐下。

  真是半點自己才是客人的自覺都沒有。

  陸肖深不是個話多的人,很沉得住氣一句沒問,接過果汁抿了一口。

  雖說陸程遠這兒子沒當過兵,顧言諾卻從他身上看到了他爹軍人的影子,坐個沙發腰板都挺得直直的。

  喝了半杯冰果汁,確實消暑,而後坦然地對上女孩兒細看不止的目光。

  偷窺人家被逮個正著,小姑娘忙紅著臉錯開眼,想起來自己還沒跟他介紹過自己:“對了,我叫顧言諾,和淺淺姐同歲,在廈門上大學,陸叔叔和我爸爸是好朋友,所以這段時間我暫住在這里。”

  陸肖深顯然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對於顧姓又和他父親是好友的,印象里倒是有一個:“你是顧方榮叔叔的女兒?”

  “你認識我爸爸呀?”小丫頭驚喜地睜大了眼睛。

  這傻丫頭,你爹好歹也是帝都的市長,認識不認識另說,名字當然還是能叫出來的。

  實在是這幾天家里沒人說話,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活人,顧言諾抓著陸肖深噼里啪啦好一通問,把他的背景了解得一清二楚,最後才震驚地發現,陸軍長竟然不知道自己兒子跑這兒來了。

  “這怎麼行,你快打個電話給他吧,你第一天來,總得讓他陪陪你啊!”

  陸肖深發現跟這丫頭說話,永遠不在一根线上,她太跳脫了,他又不是非要父母陪的小孩子了:“不了,他應該在忙,等他有空回家再說吧。”

  “那他怕是不會有空了……”

  女孩兒低著腦袋心虛地嘟囔一句,別人聽不見的那種。

  陸叔叔這幾天都不回來不就是為了躲她嗎,但是因為自己耽誤他們父子團聚真是太令人愧疚了。

  “你就打一個試試吧,說不准他現在不忙呢?”

  經不住一再的攛掇,陸肖深還是撥通了陸軍長的電話。

  在部隊的陸程遠聽說兒子到這里來的消息也是意想不到,再想想家里住著的那個小丫頭,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當下急匆匆驅車往家趕,那通電話後不到一個小時就到家了。

  剛一打開門,就聽見客廳傳來女孩兒興奮的說話聲,還有自家兒子帶著笑意的回應。

  不是說下午剛到嗎,倆孩子就那麼熟了?

  陸程遠皺了皺眉,邁開步子往里走,幾天不見,顧家那小閨女似乎更加的白嫩,將軍訓幾天曬的都養回來了,精神頭也好得很,白淨的面龐透著淡淡的粉暈,嬌嫩誘人得想叫人上去咬一口,顯然感冒已經完全好了。

  還來不及看上小半年沒見的兒子一眼,就注意到那丫頭手里拿著個冒著水霧的杯子,頓時就沉下臉,快步上前奪下她手里的果汁:“誰准你喝冰的了?感冒剛好就亂來?”

  沙發上兩人都被他這動作給弄愣住了,這才知道陸程遠已經回來了。

  顧言諾連忙站起身,兩只小手無處安放地絞在一起,有些怕怕地看著男人陰沉的臉,小聲解釋:“我沒有……這是第一次喝……”

  “爸。”

  原本笑語嫣然的小姑娘突然就蔫巴了,陸肖深有些意外他父親對顧言諾的態度,要不是太過熟悉親密,一個別人家的長輩,斷然是不可能衝孩子那麼嚴厲的。

  陸程遠看了兒子一眼,臉上依舊沒什麼好神情:“不是說今天回北京的嗎,到這里來也該提前告訴我一聲,你爺爺那里通知過了嗎?”

  “還沒有,北京的航班臨時取消了,所以就想來看看你。”

  見有人替自己分擔火力,諾諾悄悄衝陸肖深吐了吐舌頭,俏皮又可愛。

  注意到兒子眼神閃爍,視线往那丫頭的方向瞟,陸程遠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在作怪了:“去給你爺爺打個電話,既然來了就先住兩天再回去吧。”

  一聽陸肖深要住下,顧言諾馬上就按捺不住了:“肖深哥哥,你要住一樓還是二樓呀,我住一樓,你要不也……”

  “到二樓去,我隔壁有一間空房。”

  陸程遠平靜地打斷小丫頭的話,黑眸落在兒子身上。

  陸肖深看了看他父親,才回道:“都一樣的,我住二樓吧。”

  諾諾臉上的笑容頓時凝住了,在背後瞪了陸程遠一眼,這人怎麼回事啊,一回來就跟吃了火藥似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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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就是,完全不需要咱們諾諾有意做什麼,老陸就開始抓住每一個蛛絲馬跡亂吃飛醋,而且自己都意識不到的那種(* ̄︶ ̄)

  €十八、吃醋的陸軍長(下)

  陸肖深拎著行李箱上樓了,客廳里就剩下陸程遠和諾諾兩個人。

  今天陸軍長沒換衣服就回家了,不得不說筆挺的軍裝實在太襯身形,薄薄的布料貼著腰身,勾勒出來的线條一直束進黑色的皮帶里,墨綠色的軍褲里是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整個挺拔高大的背影就足以讓人心動不已。

  陸程遠轉過頭的時候,小丫頭已經收起花痴的表情,故意嘟著嘴不看他。

  看在陸軍長眼里,就是一副和他賭氣的小模樣。

  這孩子從前見了自己,那眼睛就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似的,走到哪兒跟到哪兒,里頭的仰慕與歡喜是掩飾不住的。

  可現在呢,就因為他一句話,不讓她喝冰果汁,就跟他鬧脾氣了?還是說,因為他不肯讓陸肖深住一樓她生氣了?

  後面這個猜測讓陸程遠呼吸一緊,他有些想不通,自己這兒子從來不怎麼愛跟人打交道,說白了那性子有點悶葫蘆的架勢,怎麼和這丫頭呆了這麼一會兒,兩個人就熟成這樣了呢?

  肖深哥哥,叫得還挺親熱。

  他真想敲一敲這丫頭的小腦袋,那天在臥室纏著他,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央求他也喜歡她試一試的話還記不記得。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壞孩子,幾天不見,就早把他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壓根兒就沒想過他。

  虧他這幾天在部隊心神不寧,滿腦子都是這個小麻煩。

  “你現在感冒才好,冰箱里的東西不能碰。”

  陸程遠忍著去摸一摸女孩兒別過去的臉蛋的衝動,有些生硬的這麼解釋道。

  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小姑娘就滿腹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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