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那房事真是為了造小人而造小人,交代了就完事兒了,再加上夫妻倆聚少離多,過了這麼多年也就是像是不太熟稔的親人。至於後來孩子大了,做那事就更沒什麼興致了。
但是說到底,人都是視覺動物,去世的妻子長得並不算好看,也或許是原因之一吧。
所以說啊,近些年陸程遠根本沒有過女人了,天生又沒什麼花花腸子,只能自己憋著唄。
可下半身那東西可比他本人老實又敏感,一聞到點葷腥,自然就起了強烈的反應,即便眼前那人是顧家的小閨女,也抵不住人家鮮嫩嬌妍啊。
心煩意亂的老男人再隨便搓了兩下身子,就算是洗好了。
擦干了身體,就這麼直挺著粗黑的性器,冷著臉走出浴室,進房間套上衣服。
這下哪里還能有半點困意,面無表情地就下了樓,瞧見那罪魁禍首還一臉駝紅的笑意,坐在沙發上出神。
聽見腳步聲,顧言諾趕緊收拾收拾表情,朝來人看去,一身灰色的T恤和寬松的九分褲,簡約又時尚,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著那腿尤其長。
看不出來,這老男人生活中其實還挺會打扮的?
不過再怎麼穿,她都更喜歡陸軍長什麼都不穿的樣子。
目光不自覺往下挪了挪,方才剛打過照面的小陸程遠這會兒已經藏進了褲子里,看不出生龍活虎的模樣了,但還是給褲襠處頂出一個不小的鼓包來。
唔,她剛才可是親眼見到過陸叔叔半勃起的樣子,那尺寸已經夠嚇人了,不知道完全硬起來該多粗多長?
小姑娘又開始不錯眼地盯著男人看,還滿臉春意,腦子里全是陸軍長裸露的身體。
陸程遠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全程都冷著一張臉,原以為那孩子多少也該難為情一下吧,她倒好,笑得跟只偷了腥的小貓咪似的,目光還在自己身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最後竟然停在了自己腿間。
“不是沒有沐浴露嗎?上去洗。”
這樣明目張膽的窺視讓陸程遠很不悅,臉色又冷了幾分。
男人話里帶著生硬,眼看著他的臉色真是不好極了,顧言諾才曉得自己真的有些過分了。
盯著男人的襠部看,不僅不禮貌,而且非常輕浮。
當下臉上一陣發燙,“嗯”了一聲,就乖乖回房間那了換洗的衣物,一溜煙兒地上樓去了。
陸程遠坐在沙發上,等小姑娘上了樓,才往後一靠,吐出一口濁氣,深深閉了閉眼。
就不該又心軟,把這個小麻煩帶回來的。
過了約摸二十來分鍾,女孩兒從浴室洗好出來了。
剛沐浴完的少女面色極好,臉蛋細白盈潤中透著好看的緋紅,眼睛黑亮,嘴唇嫣紅,穿了身純白的無袖連衣裙,濕潤的長發披在身後,瞧著溫婉又嬌嫩可愛。
不多時,女孩兒就站在了他面前,有些個羞怯的模樣,薄軟的布料包裹著胸前小巧圓潤的乳鴿兒,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除了這些,陸程遠似乎還瞥見那兩團兒圓潤上有兩點突起,不知道是否看錯了,但很快挪開眼,他可不會去仔細打量。
“陸叔叔……”
小姑娘咬了咬唇,有些為難地開口了。
軟糯的音兒傳進耳朵里,陸程遠額頭上青筋一突:“怎麼了?”
“我……我沒帶內衣和……內褲……”
陸程遠一聽這話,只覺腦袋里轟得一聲。
所以現在這丫頭身上只穿了條裙子,里面都是空的?那他剛才看見的兩點兒,其實真的是這姑娘的……奶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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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不多說,祝你們這輩子都能睡到陸程遠這樣的男人吧,要是我,做夢都能笑醒\( ̄︶ ̄)/
這兩天這麼勤奮,確定不投珠犒勞一下老柯嗎(* ̄︶ ̄)
€十二、看見了諾諾的光屁股
沒帶內衣內褲,這種事情不是洗澡之前就應該知道的嗎?怎麼會等澡都洗完了,才扭扭捏捏地站在他面前說這事兒?
陸軍長黑著臉,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正在這時候,那丫頭突然把手捂在了腰際,粉嘟嘟的指尖捏著薄軟的布料,裙擺下白嫩嫩的兩條腿兒不太自然地並在一塊兒,像是在努力夾住什麼似的,再看顧丫頭的臉,已經緋紅一片。
陸程遠頓時有了不詳的預感,艱難地問出口:“又怎麼了?”
小姑娘低著腦袋,潔白的幾顆糯米牙咬著好看的下唇,半天才赧然地囁嚅道:“下面不穿內褲不舒服,我就……我就到你房間找了一條穿,可是,可是它太大了,老是要掉下來……”
這下咱們陸軍長真的是驚得目瞪口呆,天知道今兒個他到底經歷了多少匪夷所思的事情!
該說這姑娘什麼好,到底是真傻還是有意的,再怎麼招,也不能把他一個大男人的內褲穿在身上吧,就是人家小夫妻也不會做這種事吧?
可人姑娘擰著小眉頭,很是糾結地在那兒提著,玉白的兩腿別扭地絞在一起,臉蛋紅彤彤的,他就是要發火也張不開嘴。
“趕緊,趕緊給我上去脫下來!”
一想到自己貼身的內褲,這會兒正穿在小姑娘私密的地兒,包裹過自己性器的布料貼在了小姑娘的腿心,身體沒由來的就是一陣燥熱。
“不要,這樣就沒內褲穿了……”
好吧,她還先委屈地控訴上了。
男人按捺下異樣的感覺,揉了揉眉心,嗖地站起身,提溜起顧姑娘的一只手臂,半拉著她就往樓上走,顧言諾一手被他牽著,一手按著裙子,邊上樓梯邊嬌呼:“啊,陸叔叔!慢點,慢點嘛,掉下來,要掉了——”
陸程遠聞聲一扭頭,就看見那姑娘也低著頭,有什麼東西順著她嫩生生的腿肚子就滑下來了,而後白嫩的腳踝上就歪著一團黑色的布料,扎眼又熟悉。
倒吸了一口涼氣,二話不說就把那孩子橫抱起來,一步三格地上了台階,直接給送進他房間,往床上一放,啪一聲關上門,才重重舒了一口濁氣,衝里面沒好氣道:“先在這里待著,不准再亂穿,我去給你買。”
說完,也不管人姑娘什麼反應,折回去撿起樓梯上的內褲,一下子給團進手里,准備把衛生間換下來的衣服褲子一同先塞進洗衣機里洗了。
一進浴室,里頭還氤氳著些水汽,除卻再熟悉不過的沐浴乳的味道,還有一陣陌生的馨香。
目光往洗手台上一掃,只見他那條黑色的內褲正和一片小小的棉白布料緊緊貼在一起,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碰巧,邊上還有件換下來的胸衣,所有的這些痕跡都在提醒他,剛才顧家的小閨女在這里洗過澡了。
陸程遠冷著臉提起那條只有他巴掌大的小內褲,擺得離他內褲老遠,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洗什麼衣服,回來再說。
……
開車在市區轉了半天,最後還是進了家超市。反正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厚著臉皮去那種女式內衣專賣店挑挑揀揀的。
來到擺放內衣內褲的貨架,從來沒給女孩子買過東西的陸軍長,面對琳琅滿目的內衣內褲,有點懵了,他自己的尺寸是清楚的,而且固定就穿那一個牌子。
不過他出門前忘記問那丫頭穿什麼碼了,就算是記得,恐怕也不好意思問。
正為難的時候,一個導購員湊過來了,望著男人堅毅的側臉,心里一陣打鼓又羨慕:“先生,給你老婆買啊?”
陸程遠難得的有點羞窘,搖搖頭,耳根子透出一點子紅暈來:“不是,給……給我女兒。”
那聲“女兒”有點含糊不清,導購員也還是聽見了,突然就覺得心里平衡了,就說嘛,從來都是看見人家老婆給老公買內褲的,從沒見過男人給他女人買的,而且是這個年紀長相又俊朗的中年男人,原來是給自己女兒買的啊。
立馬熱情地指著那邊最貴的:“這個好,樣式簡單,料子又軟又好,特別貼身,穿在身上很舒服的。”
陸程遠倒沒注意價格,只是他還是不知道該買什麼碼子……
“咳,她大概這麼高,瘦瘦的,應該穿什麼碼?”陸軍長大致比劃了一下,想起這兩次抱著那孩子的場景,身子軟乎乎輕飄飄的,沒幾兩肉。
導購員爽朗一笑:“嗨,那S碼差不多,要是不夠大,別把吊牌摘了,拿回來換也是可以的。”
陸軍長點點頭,S碼……想想那只有巴掌大的小內褲,還有小姑娘胸前圓潤小巧的兩團兒隆起,應該是差不多了。
***
陸程遠采購的這會兒功夫,顧言諾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陸軍長的大床上滾來滾去,這摸摸那聞聞,到處都是陸叔叔的氣息呢。
興奮的小姑娘邊翻滾邊回想著男人被耍得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簡直要笑出聲了。
這還真是一開始就設計好的,故意不帶內衣內褲,故意穿上陸軍長的內褲下樓,故意讓他看見自己的胸脯,而且現在看起來效果都不錯呢。
看了眼時間,估摸著陸軍長應該快回來,小姑娘趕緊躺好,側過身子背對著門躺著,然後將裙擺往上一提,確保露出半邊小屁股,才安心閉上眼睛。她可不能白占陸叔叔的便宜,投桃報李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感冒沒好全,既然都安排好了,就養精蓄銳睡一覺。
……
陸程遠提著一袋東西上樓的時候,聽屋里靜悄悄,周遭也沒什麼不正常的,才暗暗放下心,他真怕那看著乖乖巧巧的丫頭又給他惹出什麼措手不及的事來。
“諾諾,東西我都給你買來了,你看看要穿哪個,洗一洗烘干一下就能換上了,諾諾?”
陸軍長敲了好幾下門,里面都沒動靜,沒多想,就開門進去了。
偌大一張床,鋪著深灰色的床單,上面側躺著個雪白的女孩兒,修長的雙腿自然交疊,睡得毫無防備,後邊白裙子卷到腰際,瑩白圓潤的臀肉透著淡淡的粉,就這麼大咧咧地闖入男人的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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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ಥ_ಥ)諾諾你別得意了,已經被陸叔叔嫌棄太小了。
€十三、驕傲的哨兵堅硬如鐵
年輕那會兒在部隊睡得都一米多點寬的上下鋪,對於陸程遠這樣手長腳長的人來說,真是翻個身都費勁。
不都說人這一輩子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床上,所以床一定要睡得好。咱們陸軍長對這件事上還真有了點小小的執念,當年在買下這套房子,置辦家具的時候,花了好幾萬塊錢買的主臥的這張床。
別的不說,那叫一個寬敞,而且那麼多年,就只有他一個人躺過。
現如今,這張大床上忽然蜷著個小小的女孩兒,那麼一丁點躺在床中央,顯得本就纖細的姑娘愈發嬌小。
白生生的嫩腿兒,玉白的腳丫子,瓷碗倒扣似的兩瓣臀肉,最招人的還數臀瓣間遮掩不住的那地方,如同春天桃花瓣兒一樣的顏色,鮮妍嬌美,白里透著粉,粉里還透著嫩,干干淨淨的看不見一絲雜質,比那花瓣還無暇。
陸程遠一手還握著門把手,就這麼幾瞬間,腦海里已經閃過了那麼多念頭。
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眼巴巴盯著瞧的美物是什麼,就像是人對精致物件的欣賞,不錯眼地盯著那兒看,還暗暗可惜兩條腿兒遮住了大半,不能叫他瞧個徹底。
若是陸軍長這時候清醒一些,怕是能體會到為什麼顧家閨女在看見自己赤身裸體時,是那副痴痴的小模樣吧。
只不過啊,男人的下半身行動起來永遠比腦子快,等陸程遠找回點理智的時候,胯下的哨兵已經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人姑娘敬禮了,連帶著寬松的褲子都給挑起老大個帳篷,那叫一個積極。
四十多歲的人了,什麼沒經歷過,一天之間對著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硬了兩次,陸程遠有些狼狽又羞愧。
大清早余志誠跟自己說的那些話,老在不用的時候響起來——“漂亮是真漂亮的,老陸啊,你怎麼想的?”
當時他怎麼答的來著?是說自己還沒老糊塗。
陸程遠倏地攥緊了門把手,手背上鼓起條條青筋來,他發現換作這時候的自己,竟然沒法那麼坦然地說出這句話了。
下意識地想逃離這地方,可剛要帶上門,又無可奈何地進了房間。
孩子到底還是孩子,一丁點感冒發燒的自覺也沒有,這樣掀著裙子眯一個下午,難保不會加重病情。
一想到這兒,陸程遠總算是找回了做長輩的自覺來,不該有的綺念也隨之消退不少。
不由笑話起自己,怕什麼呢,他怎麼可能對這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有什麼想法。人家叫他一聲“陸叔叔”,他就該盡到當叔叔的責任,照顧好她,就夠了。
坦然地走到床邊,弓下腰想替她整好那不聽話的小裙子,誰知指尖剛捏住布料一角,那孩子就跟有所覺察似的扭了扭身子。
指腹不可避免地蹭到了不該蹭的東西,滑溜溜冰冰涼的,那觸感,像是小孩兒吃的水晶果凍。
陸軍長英明一世,手里捏手榴彈槍管子也沒都抖過一下,卻被這觸感嚇得立馬縮回手。
然而睡夢里的顧言諾只是小小的動了動身子而已,兩條腿兒微微分開,白里透粉的桃花瓣兒卻因此袒露得更多。
這下陸程遠看清楚了,小丫頭瞧著不胖,可那小屁股卻肉嘟嘟的,腿心更是藏著個嫩肉堆,粉雕玉琢的,像是剛出籠的白面饅頭,嫩里還透著一股子香味,依稀還能辨認出些許潮意。
這下驕傲的哨兵已經堅硬如鐵,容不得半點退縮了,發了怒似的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