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哭了,眼淚一顆顆掉,也不是被他的話臊得還是舒服的,嗓音迷亂綿甜:
“真的嗎?啊,真的……嗯嗯……很舒服嗎?”
“好大,哦哦……壞雞巴。”
“逼逼,好舒服,逼逼……逼逼化掉了。”
騎乘上位的小孕婦挺著肚子在他一聲聲鼓勵中迷失了自我,對這種性交體位忽然有了幾分喜愛。
她杏眼朦朧,濕漉漉、粉潤潤的奶白身子在精悍男軀上宛如一只泛海小舟,在風雨中漂泊蕩漾,永遠靠不了岸。
那根大肉棒是她唯一的桅杆,只有緊緊抱著,掐著,吸著,吮著,才不至於碎落在浪潮里。
在嫩穴中反復穿梭的肉棒矗立不動,陳嶼又添一把大火:
“要射精了,呃呃呃……寶寶。”
“好厲害,不要,寶寶不要用嫩穴和奶子欺負爸爸。”
“被肏成你的公狗了,噢噢…….射了,射了。”
語言足夠放蕩,但還不夠。
陳嶼一個月里有二十天和各色罪犯打交道,實踐出真知,他研究透了微表情心理學。
犯人一個眯眼,他就知道這貨心里是黑是白,他是該上大棗還是大棒,砸得對面的家伙找不著北。
此刻拿捏一個小孕婦還不是輕輕松松?
眼尾彎起,唇縫打開,炙熱的汗水與天籟的低喘配合得默契完美。
陳嶼咬緊下頜,當著小孕婦的面繃緊全身肌肉,石塊般的屁股死死壓在沙發面上抽搐摩挲,眼中暗火燎原。
時夏睜大了眼睛。
滿眼都是他深陷欲望,一張漂亮臉孔微有痛顫又舒爽難抑的模樣,她好厲害啊,原來她這麼厲害的。
時夏驕傲了,小屁股啪啪啪地狂風暴雨一般沉落,與男人結實大腿無數次相撞,肉與肉地交織拍打出清脆響聲,快樂的性器相淫聲翻上了天。
穴口吃到雞巴根部觸到了濕漉漉的布料,布料下裹著燙肉,時夏死死坐在他的雞巴上感受下面的兩團燙肉,哆嗦著去擠壓。
超多超多的精液藏在睾丸里,就是這兩團燙肉,擠出來,擠出來小穴就可以吃到。
射精?
不存在的。
偽裝高潮確實不容易,陳嶼一點點拉長喘息,鼓勵小孕婦再加把勁。
小孕婦的騎乘不講一點技巧,直來直去的機械吐出。
他驚訝她在這一方面的生澀,這麼嫩緊的寶貝身子竟然還留有許多開發的余地,感謝趙青那個廢物,這一切最終都便宜他陳嶼了。
“夏夏,不要扭。”
雙腿一震將小孕婦的屁股彈起,陳嶼瞬間腰身下滑,調整了姿勢讓她的大腿內側夾住他的腰身,方便扭動騎乘。
“不要扭,呃…….夏夏。”
心累又好笑,陳嶼被她艹爽了,可小孕婦力道太小,他還不夠爽。
根本沒有扭的時夏眼前發亮,頓時如武林高手打通了任督二脈,雙手按住他的胸口,屁股以那根滾燙的大雞雞為中軸旋轉扭動。
左左右右,右右左左,順時針夾緊小穴咬住棒棒來一遍,逆時針讓細密疊疊的肉褶粘連著雞巴莖皮舔。
她暢快使用小嫩穴搖篩肉棒,白液淹沒性器,水花四濺。
“啊啊啊啊……”
凝視著一臉即將高潮的陳嶼,時夏呱唧呱唧、噗嗤噗嗤地一次次坐落嬌軀,吞進又吐出地將那根彪悍巨屌納入暖巢,心口熱潮泛開,肥潤的奶子甩蕩得喜氣洋洋。
“我厲害吧,啊哈啊哈…….你看,我都把你……”
小孕婦沒怎麼說過葷話,和老公的性愛一貫是激烈溫情又中規中矩的,她努力想:
“我都把你,哦哦哦哦…….”
“我都把你……..”
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合適的話,輕輕在他胸口拍了一下,野性充滿爆發力地扭動小屁股,呱唧呱唧,研磨得龐然大物糊滿細細的白色水沫。
“厲害…….雞巴肏射了。”
可憐陳嶼佯裝無力,還得分心給她捧哏:
“慢點,爸爸的龜頭…….啊呃。”
誰是爸爸啊?
時夏不屑一顧。
都要被小穴肏射了還要當爸爸。
“對…….”小孕婦像是高傲的小白鴿,征服著他這邊駿馬,“我都把你的大…….大雞巴肏射了。”
吐出性器詞匯時,小孕婦聲音小了,還在羞澀,仍殘存著一點理智。
陳嶼但行好事,決定徹底化作一根燭火燃燒自我,徹底照亮小孕婦的內心深處,與她共同淪陷情欲深淵。
長睫顫抖,緋唇緊咬。
修長白皙的頸項仰起,陳嶼微闔著眼,仰靠在沙發上宛如一只受扼的天鵝,在雷擊電閃的性愛風暴中瑟瑟飛行,瑟瑟發抖。
抬眼打量他的時夏懵然一震。
她顫顫伸出了雙手。
引誘的話還未出口,陳嶼的脖子被掐住了。
沒想到這一刻的小孕婦是如此上道,他偷偷抬眼瞥她,奶乳滴汗,美穴翻動,淫蕩與大雞巴交合的小屁股聳動得又嬌又狠呐。
天光黯淡的客廳里,沙方上的一對赤裸男女交尾得渾然忘我,大汗淋漓。
裸裎在沙發上的那具男軀被上面的女體禁錮著,肌膚泛起潮紅,低喘拔高又驟然降落,似乎要在動情中破碎了。
可是他的手背凸起筋痕,以一種絕對的姿勢護住女人腰身,膝蓋上頂,防止她因為動作過於激烈而摔落沙發。
圓圓肚子的女人一刻也不停地在他胯間起落,雪白的臀瓣間一根紫紅勃挺的肉棒變短又變長,被動進出著紅腫肉穴。
交合處兩只性器都在痙攣地顫抖,不知是誰先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