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嶼心疼地減輕力道,對著鏡子在嫩逼里射空最後一小股。他整個人濕透了,大腿內側混合的男女液體潺潺流下,腳踝上淅淅瀝瀝。
“把老公教給你的重復一次。”陳嶼饜足發令。
敞開腿心向外流擠男性尿液的夏夏眨了眨眼,小嫩穴里還箍著男人的粗厚肉柱,她好認真、好仔細地想了想,扳起手指頭:
“外面男人的雞巴又髒又臭,碰了要得病。”
陳嶼撫她後背,“繼續。”
“只有陳嶼老公的大雞雞才能奸得小逼深深的,奸得舒服。”她的嗓音低微了,喃喃道:“小騷逼是老公的專屬,只有老公才能日我。”
“還有呢?”陳嶼問。
“有事情第一時間告訴老公。”
高潮時緊握的粉拳還沒松開,壓在胸口,宛如立誓,夏夏舔了舔唇:
“不可以拒絕老公的求歡,不可以和其他男人發生肢體觸碰,要是被摸到了及時告訴老公,老公收拾他們。
不錯,記得很牢固。
陳嶼彎起眼尾,少有的黑眸瀲灩生光,抱著妻子進了浴室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睡前,時夏窩在男人寬闊結實的懷里刷手機,點開新郵件一看,樂得險些跳起來。
“第二名!”她在被窩里小貓亂拱,眼睛亮晶晶的,“有一萬塊,你要什麼我給你買。”
“老婆真棒。”陳嶼看著她豪氣的小模樣,揉她發頂。
“可惜我不是第一。”興奮之後,沒拿到六萬塊獎金的她惆悵起來。
“評委水平不行,他們沒眼光。”
陳嶼有心想給她轉幾萬塊錢,又想起身上的財產全歸了她,自己是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
他說:“這周日我們搬回去,102的案子早結了,前段時間事忙,又耽誤了一陣。”
在他懷里調整了個舒服的睡姿,時夏沒有異議。
關了床頭燈,黑夜驟然席卷。
半夜時分,身邊有輕微的動靜,時夏睜不開眼睛嘟囔著問:“又有案子了?”
陳嶼臨走前在她額上一吻。
時夏睡了個懶覺,十點後她掀開被子起床,去廚房煮了一小碗湯圓,瞧著外邊淺金色融化似的陽光心癢癢。
她拿了電腦和手繪板出門,來到常去的咖啡館,坐在靠窗的位置,曬著陽光在板子上勾勒线條。
咖啡館對街的路邊,一輛凶悍十足的黑色悍馬靜靜停馳,趙青堯將手伸出車窗,任由指尖燃滅的煙灰墜地。
他的目光凝睇著咖啡店里女孩纖弱秀致的背影,看她畫畫,點咖啡,要了兩份甜品,偶爾拿起手機打字,或許是在給另一個男人發消息。
後備箱里在震動,趙青堯眼角抽了抽,溫和的目光開始扭曲。
他本能拿起腳邊的軍用級電擊槍,又松開,油門一踩,悍馬一奔向前在空氣里刮出厲風,消失在街頭。
下午五點,因為陳嶼有案子不回家吃晚餐,時夏收拾了東西離開咖啡館,點開美食軟件,打算隨便找一家餐館將就了。
她腳步一頓,不知何時出現在前方的男人正走過來。
開春之後,天氣回暖,走過來的趙青堯氣質淡雅溫和,宛如一縷春風掠過指尖。
時夏低頭快走,裝作沒看見,裝作不認識。
“好巧。”趙青堯伸手一攔,“你一個人?”
“陳嶼在等我。”時夏目光看遠,望著街邊的廣告牌:“好巧,沒事我先走了。”
“夏夏。”趙青堯追在她身側,“吃晚餐沒有?白水街的那家川菜館怎麼樣?你以前很喜歡去。”
外面想和她搭訕的男人都是又髒又臭的,時夏腦子里盤旋著這句話,臉色微變,快步穿過街道。
追上去的趙青堯一把扣住她的肩,肢體相觸,時夏像是被射中的驚弓之鳥,抬手打他的手腕。
“夏夏。”
語氣無故陰沉了幾度。
下一刻口鼻被捂住,時夏直接被扼住了呼吸,兩眼倏黑。
趙青堯一手扣住時夏的腰,在她軟倒時穩穩抱進懷里,浸了乙醚的帕子藏進手心,對圍攏過來的路人視而不見。
“老婆,老婆醒醒。”
年輕男人臉上的焦急不似作假,有好心人拿出手機打急救電話,見他起身,看客們自發讓開一條道。
“謝謝,謝謝。”
對讓路的看客連聲道謝,趙青堯拉開車門,將失去知覺的女人抱進副駕駛,他上車,引擎轟鳴啟動。
開出兩條街之後,趙青堯刹車,解開安全帶靠近副駕駛,指尖撥開時夏臉頰的一縷散發,掌起她的小臉,低眸注視。
拇指揉在她唇瓣,趙青堯長期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轟然爆發,嘴里發出獸類的嗬嗬喘息,咬了上去。
幾分鍾後他稍微平復,視线掃過她全身,掃過她攜帶的兩個包。
在包里翻出了個微型定位器,趙青堯開向市公安局家屬院,路過超市,買了個有包裝盒的玩具,將微型定位器塞進盒子里,交給值班室的保安。
“轉交給四棟302戶主?”保安大咧咧接過。
“是,我有事暫時聯系不上陳嶼。”
為了奪回妻子,趙青堯做足了准備,他微微一笑:
“請務必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