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床幕落下,籠罩出的空間是祝聖的祭壇。
半透明的紗罩下可以看見少女赤裸後背,柔韌的腰身完全伸展開,披散發絲遮掩著蝴蝶骨,雙足抵著床面,崩緊的腳背上隱約可見淡青色的血管。
莉莉婭堅信自己的意識是清醒著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長久以來的心願馬上就要達成。
青澀的少女分開膝蓋支起身體跪在男人身軀之上,她加緊了屁股,逼口裹著內里殘余不多的淫水,莉莉婭一點點沉下腰身,敏感的外陰軟綿綿壓上了硬質的傷疤。
傷疤上蒙著凝固結痂的血塊,血塊混合了淫水均勻地弄髒少女的穴縫,說不出的殘忍美感,處子開苞的場景再現眼前。
祝聖官大多不是處子。
初次考核時,盧修斯發覺了少女不是處子的事實,當時的他沒有多問,是否貞潔,本就是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小莉莉婭的第一次是給了誰呢?
盧修斯靠在床頭,手指搭在頰側有韻律地敲擊著,腦海中思考起曾經無視的無聊問題,隨著少女姿態的綻放,指頭游弋過鼻梁慢慢變為手掌覆蓋住下半張臉,男人嘴角在手掌的遮擋下扭曲成意味不明的笑容。
非人類能夠辦到的畸形弧度。
是給了誰呢,騎士的舌頭輕輕舔舐過齒尖,眼眸愜意眯起。
作為祝聖官,第一要務自然是關注受療者的感受,所以莉莉婭在貼上後沒有急著動作,她昂起頭對上男人露出的眼,與長發發色相同的淡金色睫毛微微顫抖。
又一次誤會。
莉莉婭將騎士詭異的興奮當作了無法忍受疼痛的表現。
“抱歉,我會輕一點的。”
盧修斯放下手,手指溫柔地插進少女的發絲間,古典優雅的聲线蛛網一般附著在對方的鼓膜上,很快又濕潤地從耳鑽進腦海,“很舒服。”
叁個字的側面回答比直接否認疼痛還要美妙。
“您……喜歡就好。”莉莉婭放松下來,腹部力量不經意撤去,任由淫水自下體淌出。
溫熱的水液落在傷疤上溫度降低,冰涼的感覺自身心取悅了男人,騎士低笑著給出新的評價,手指輕微地揉摁起對方腦袋,“很濕。”
莉莉婭喜歡揉摁帶來的適意,呻吟自唇齒間溢出,她扭著屁股加快了騎弄的速度。
傷疤上凹凸不平的顆粒惡劣地蹂躪著紅腫陰蒂,可憐的肉珠隱約有破皮的跡象,又奇跡地被淫水治愈。
祝聖官的體質無時無刻不在起效。
疼痛與酥麻交織,莉莉婭小聲抽噎起來,嗓音甜膩,向外翻開的肥厚陰唇徹底失去保護作用,黏膩的淫水泥濘一片,少女幾次撐坐不住差點滑開,騎士都會溫柔地擁著她的身軀,保護著她。
深陷情欲的莉莉婭痴迷地看著盧修斯,跨坐的姿勢讓他們能夠平等對視,她終於觸及太陽了,將她從強盜團伙中解救出來的神明。
情愫衝擊,體內浪潮拍打,淫水隨著屁股坐在男人腹肌上的動作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不知過了多久,莉莉婭高昂起腦袋,張著唇露出一截粉舌。
“您看,已經治愈了。”莉莉婭的語調不穩,她身子後仰挪開些,手指哆哆嗦嗦指過去。
少女的眸子里閃爍著光芒,她在等待新的夸獎,就像是做對了事情的小狗在等待主人的撫摸。
很可惜,盧修斯沒有順著她所指看去,而是熾熱地盯著少女黏連淫絲的小逼口,那樣嬌小的地方不喂點什麼東西進去,多浪費。
男人落吻在少女的額頭作為她應得的獎賞,莉莉婭正要說些什麼,男人緩慢地用勃起的地方抵住嬌陰,無言的暗示。
騎士與祝聖官在祝聖時進行些額外的深入交流,是默認成俗的事情。
盧修斯知道少女對於自己的愛慕,那樣的明烈燦爛,即便自己要她的性命,不,第一騎士才不會那麼殘忍,殘忍的是不可言說的存在。
總而言之,騎士深知對方的愛慕,也就篤定了對方肯定會——
拒絕。
“不要!”少女的聲音尖銳,她惶惶不安地說著。
雲壤之別,上一刻的她還在貪婪太陽的溫度,下一刻就已經埋入寒冬,不見天日。
“抱歉,是我冒犯了莉莉婭小姐。”被拒絕的騎士沒有絲毫負面的情緒,不僅如此,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滿意,可無論如何,他都要裝出悲傷的樣子。
“盧修斯大人沒有冒犯我。”喃喃說著,莉莉婭從男人身上下去,自顧自穿戴起長裙,背影落寞,所有的生機流失殆盡,
盧修斯玩不膩溫柔的戲碼,他跟著下床,單膝跪在少女腳邊。
注意到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恍惚的莉莉婭恢復些理智,急忙說著:“您這是做什麼,不可……”
“莉莉婭小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盧修斯取過鞋子,不顧對方細小的掙扎,稍加力道捏捏少女腳踝,“為了傾慕的男人守身,那個擁有你第一次的幸運男人。”
莉莉婭沉默著,幸運對於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