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另一只烏龜在沙灘上慢悠悠的爬,我剛剛想起我們這個樣子,和烏龜好像啊……哈哈哈哈……”
柯樅應:“……”
我們倆
他把蘇軟帶去用干淨的水衝了一遍,隨後拉著她去買椰汁配烤魷魚,邊吃邊坐在沙灘椅上吹海風。
“辣嗎?”他啃完兩串,偏頭去看被辣得伸著舌頭直喘氣的蘇軟,“喝口椰汁。”
“不太好喝。”蘇軟抿了一口,搖著頭,“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柯樅應純粹是買了給她嘗一口,他把桌上買的其他冷飲遞過去,“這是冰的酸梅汁,西瓜汁。”
蘇軟喝了口,臉上溢出笑容,“好喝。”
邊上有不少大爺大媽牽著馬問游客要不要合影,柯樅應等蘇軟喝完東西,又帶著她騎在馬上溜了一圈。
兩人拍了不少照片。
別人都是拍一張留個念,畢竟二十元一張,太貴了,不少人舍不得花那個錢,結果柯樅應倒好,光背影照片就拍了十幾張,重復的也都留下了。
老板見他這麼大方,多送了他幾張,又把底片都發給他了。
拍完照,柯樅應帶著蘇軟去買了一桶螃蟹和烏龜去放生。
蘇軟好奇地摸著小螃蟹身上硬硬的殼,太小了,她摸了半天才找到它的小鉗子,烏龜更是小小一只。
柯樅應拿了兩只烏龜,迭在一起遞給她,“喏,這是我們倆。”
蘇軟沒明白,等接到手里,才發現是一只烏龜背著另一只烏龜,她又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柯樅應用胳膊給她擦眼淚,“這麼好笑?”
“因為我剛想起來,烏龜也叫王八。”蘇軟剛說完,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柯樅應:“……”
操。
他去咯吱蘇軟的腰,“誰是王八?嗯?誰是王八?”
蘇軟癢得不行,“哈哈哈我是……我是……哈哈哈別弄……啊癢……柯樅應……求你……哈哈哈哈真的好癢……”
柯樅應把人抱在懷里不動了,“小祖宗,你叫得我都硬了。”
蘇軟又顫著身體笑了起來,她靠在柯樅應頸邊,喘著氣笑,“不行了,停不下來,我不想笑了……”
柯樅應低頭吻住她。
蘇軟被吻得缺氧,她鼻息很重地呼吸了幾下,隨後才平靜下來,跟柯樅應在海邊安靜地接吻。
暑假結束後,她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沉浸在這一天的喜悅中。
連上課都是面帶微笑。
身邊的同學覺得蘇軟似乎變了,她變得愛笑,也變得活潑了些,她會在下課時,去上洗手間,也會在課間的時候,倚著長廊,感受陽光和風的洗禮。
她從來不去參加升旗儀式,可暑假過後,她每周一都會站在太陽底下,高舉右手,熱情地歌頌國歌。
她比從前的每一天都更加期待未來。
更加期待……和柯樅應一起的未來。
他們在班里仍然不怎麼講話,一到下課,就默契地一個走在前面,一個走在後面,營造出主任眼里‘一切都是柯樅應死纏爛打追著蘇軟不放’的場景。
出了校園,柯樅應總會帶她去網吧的包間里待一會。
在二樓上網的人,時常會跟網管投訴說,不知道哪兒總是發出哭聲,可是仔細聽又沒有了,過一會又聽到了。
網管裝傻說不知道。
只是每次過來打掃柯樅應呆過的包間時,忍不住看了眼包間里的垃圾桶,里面每次都有兩個用過的套子。
牛逼。
特麼天天來天天做!
到底是年輕人!
網管內心就一個字:嫉妒!
兩個字:瘋狂嫉妒!
第一次
高叁課程很緊,蘇軟開始跟著上晚自習。
蘇軟爸媽商量了幾天後,決定雙方各自提前下班過來接她,但後面柯樅應早上“再次順路買早餐路過”,聽他們說起晚自習接送蘇軟的事時。
狀似不經意地說,“我可以送她回來啊,順便去買晚餐。”
“可以嗎?”顧亞秋和蘇勇軍都面露喜色,這樣的話,他們省下的時間可以多賺點錢。
“可以啊。”柯樅應客氣地說,“助人為樂是我的信條,阿姨叔叔,別客氣,我這人就喜歡幫助同學。”
下樓的蘇軟聽到這話,努力克制才沒笑出聲。
她一想到昨晚放學後,被柯樅應壓在網吧包間里操得兩腿都合不攏的畫面,再聯想到他說這句話時帶著笑容的禮貌表情,就非常想笑。
裝。
說什麼幫助同學,根本就是……壓榨同學。
蘇軟被壓榨得每天都盼望大姨媽到來的日子。
夏天很快結束,冬天很難熬,天氣冷,穿的衣服多,人也笨拙,感官也變得遲鈍,還會感冒。
蘇軟保暖做得很好,可還是凍到了,上課都輕輕地擰鼻涕,不敢發出一點動靜,怕打擾老師和同學。
柯樅應給她買了藥,又給她買了暖手寶和暖寶寶,都是趁課間送去的,給她倒了水,親自監督她吃了下去,見她犯困,就請假帶她回去。
回的是他的家。
蘇軟枕著他的枕頭,躺在他的被窩里,鼻息間盡數都是柯樅應身上的氣味,令她安心極了,她一覺睡到下午。
醒來時她急急忙忙地穿衣服要往家里趕,柯樅應按住她的肩膀,給她重新測了體溫,這才低聲說,“沒事,我跟你爸媽說過了。”
“怎麼說的?”她心里一跳,有些緊張。
“怕什麼。”他握住她的手,“我說你在醫務室,我看著呢,叫他們放心,他們一直跟我道謝什麼的,恨不得立馬把你嫁給我。”
蘇軟臉上帶了笑,剛睡醒的嗓音帶著異樣的嬌軟,“少來。”
柯樅應低頭親了親她的臉,“吃點東西。”
他奶奶聽說蘇軟生病,做了不少吃的,都在保溫盒里溫著,冷的柯樅應拿去加熱了一下,嘗了嘗溫度之後,這才端到蘇軟跟前,“溫度正好,吃吧。”
外面天冷,他開了中央空調,室內恒溫,他穿著件黑色毛衣,蘇軟穿著白色毛衣,兩人靠在一起吃飯,時不時地小聲說話都帶著笑意。
冬天是個很冷的季節。
但這個寒冷的冬天,蘇軟一點都不冷。
下雪那天,全校的學生都沸騰了,一群人出去到操場瘋玩,高叁的學生長期處於緊張的高考重壓之下,難得遇到可以發泄的機會,又借著體育課,一整個教室的學生都出去了。
蘇軟也被柯樅應扯著胳膊拉到了操場。
到處都是同學,他們不敢做出什麼親密的行為。
柯樅應只是拉著她,站在人群里,和她一起感受雪花落在臉上的冰冷觸感。
“小祖宗。”
“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看雪。”
趁著混亂,柯樅應的聲音壓得很低,可字字清晰地落在蘇軟耳際。
“以後的每一場雪,都有我陪你一起看。”
他用的是看字。
蘇軟不知為何,眼淚忽然落了下來。
她笑著仰起臉,軟聲說,“好。”
雪花很輕,她只從書上知道它的形狀。
她伸手去接,那零星一片落在掌心,很快被體溫融化。
她站在人群里,仰“望”著天空,在無數同學的歡呼和呐喊聲中,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雪帶來的感動與震撼。
她其實還聽過很多關於雪的故事。
據說第一次看初雪的情侶,以後會長長久久。
她用寬大的校服袖子罩住自己的手,悄悄地靠柯樅應近了些。
隨後從袖子里,牽住他的手。
柯樅應用力地反握住她。
他的體溫那樣燙,幾乎要透過掌心,灼傷她的靈魂。
是世界錯了
高考倒計時五十一天的時候。
高叁九班一位女生跳樓自殺了。
蘇軟只聽到尖銳的尖叫聲,隨後耳膜嗡地炸了開來,她預感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但腳步聲驚天動地,似乎整個樓層的學生都在往外跑。
她害怕極了,惶然地喊,“柯樅應!”
柯樅應剛從後門進來,一把握住她的手,“我在這。”
“出什麼事了?”她聲音帶著顫,“我聽到……”
很多很多的尖叫聲。
有人在喊,“有人跳樓了!”
蘇軟抖得厲害,“誰跳樓了?”
“你不認識。”柯樅應安撫地拍著她的脊背,“一個女生。”
在高考的緊要關頭跳樓,除非是遭受重大打擊和刺激,不然……一個正常的成年人做不出這樣的決定。
傍晚的時候,各班的消息都傳了開來。
說是偷錢被發現,但那個女生實際上並沒有偷錢,後面班長去作證,誤會解除,女生回到教室。
卻是有同學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謠言,回去之後告訴了班里其他人,一傳十十傳百,整個班里的人都在議論那女生是個小偷,從而全班開始對她進行了嘲笑和人身攻擊。
老師知道後,訓了幾個學生。
後來,那群女同學愈發囂張,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當著女生的面把她偷錢的事告訴別的班級的同學,還笑呵呵地說要讓全校都知道。
女生求她們不要再宣揚了,因為她根本沒有偷錢,那群女生就拿這件事做要挾,威脅女生做這做那。
這件事就像洪水,一旦開了一道閘口,就再也關不住。
女生被迫做了很多不情願的事,最後實在受不了,跪下來求她們放過她。
誰知道,那群女同學把她下跪求饒的畫面拍了下來,還發到了網上,女生看到後,安靜地上了一節課。
最後爬樓梯到頂層,從天台一躍而下。
蘇軟放學後,坐在柯樅應車後座一直在哭。
“其實……忍一忍,再忍一忍,還有五十一天……”她哭得哽咽,“還有五十一天,就沒事了……”
她從很小的時候就經歷各種人性的黑暗與肮髒,她被騙喝過拖把水,被騙踩進糞坑,被同學故意帶到路中央,她什麼都看不見,害怕得大哭。
那些同學,就站在她對面,一邊看著她哭,一邊哈哈大笑。
其實忍一忍。
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麼多年,她就是這麼過來的。
她一直想著,只要再長大一點,就會好的。
一切都會好的。
會看見光的。
當那個受到威脅與嘲笑孤立的女生跳樓死去時,蘇軟心底的光也隨之熄滅了。
“柯樅應。”她很輕地聲音在問,“我們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要遭受這些呢?”
有淚從她臉上滑落。
“她有眼睛,她不像我是個瞎子,可為什麼……”她紅著眼睛問,“為什麼她們還要欺負她呢?”
“到底是為什麼?”
“誰能來告訴我?”
“她做錯了什麼?”
柯樅應將她攬進懷里,“沒有錯,你們都沒有做錯,是這個世界錯了。”
“世界怎麼會錯?”蘇軟哭著喊,“世界怎麼會錯?錯的是我們!不然她怎麼會死?為什麼死的不是那些人!”
柯樅應緊緊摟住她,“是世界錯了,所以需要我們來改變它。”
他一遍一遍地在蘇軟耳邊重復,“是世界錯了。”
蘇軟在他懷里大哭起來。
嗚……不要了
學校的氛圍嚴肅了很多。
警察來了好幾次,各班班主任也開始回到班級展開各種開導工作,九班的幾個涉嫌威脅女生的女同學被帶到警局錄口供,家長陪同下,她們又哭又求的,據說還做了好幾晚的噩夢,精神狀態很差。
畢竟馬上高考,校方跟警方溝通過後,一致決定,等高考結束,再將那幾個女生交由警方處理。
蘇軟比以前更努力了。
她考試一次比一次進步,整個人像是發條上的齒輪,全天候地運轉,沒有任何休息的時候。
柯樅應見她連著一個多月都在看書刷題,在放學後,騎著摩托把人帶回家,關門壓在沙發上操了一頓。
這一個多月,因為跳樓女生的事,蘇軟一直沒笑過,她雖然不認識那個女生,但卻在心里,將那個死去的女生和自己劃分在一類。
——她們同樣遭受到霸凌。
那個女生的死亡,某種意義上,像是宣告了蘇軟精神上的死亡。
她一直以來堅守的信仰和堅持,在女生的死亡衝擊下,化為泡沫。
柯樅應狠狠地插入她,將她的腿壓到極致,力道很大,蘇軟被插得嗚咽著哭了起來,“柯樅應……”
他不忍心看她哭得委屈的小臉,狠心把她翻過來,由後操了進去,隨後掐著她的細腰,凶狠地抽插起來。
蘇軟被插得整個身體忍不住往前聳,她的臉深深埋在沙發里,眼淚混著口水一起流了出來。
快感太重,頭皮陣陣發麻,她的身體受不住地顫栗發抖,小腹更是被插得哆嗦著噴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柯樅應……”她哭得嗓子都啞了,“嗚……不要了……”
柯樅應狠狠一個頂弄,整根插了進去,陰囊更是重重打在她穴口,直刺激得蘇軟顫栗不已,她咬著手指哭出一道長音,腳背繃著,淫水又噴出一股。
柯樅應低頭咬著她的脖子,細密地吻她。
蘇軟縮著脖子顫栗地躲,“不要咬……”
她怕留下印子。
柯樅應心里自然有數,齒關咬在她皮膚上,舌尖抵著舔了舔,隨後輾轉咬到她的細腰。
那里分外敏感。
被他滾燙的舌尖一碰,蘇軟渾身過了電似地發抖,她哭著喊,“嗚……柯樅應……不要舔……”
又癢,又麻。
還有數不盡的快感奔騰洶涌,幾乎要將她吞噬。
她深陷欲潮里翻不得身,被操得下身泥濘不堪,歡愉和快感讓她忍不住尖叫呻吟,被柯樅應壓著操了整整四次之後,蘇軟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太累了。
精神上的壓力讓她一整個月沒能好好休息,身體也早就堅持不住了,被柯樅應這麼一折騰,似乎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安睡的借口。
只是這一覺,她感覺睡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