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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孩子快出生了嗎?

邪神之影 無常馬 4180 2025-03-12 19:08

  野馬開始在森林的溝壑泥濘中顛簸,阿婕赫被晃得身子不穩,緊密的小口裹著蛇身,往各個方向不住擰轉,也裹挾著它來回晃動。她一會兒咬著嘴唇,一會兒又被顛得張開嘴,舌尖在牙齒中跳動,發出越來越難壓抑的聲響。和後來的阿婕赫不同,這聲音還很青澀,帶著股稚嫩感。

  “我還沒開始傷害你呢。”塞薩爾說。

  隨著馬匹顛簸帶來的晃動逐漸加劇,她把它越裹越緊密,也越吞越深,從蛇頭處已經傳來了無法忽視的快感,令人雙腿酥軟。他把下頜抵在她頭頂的亂發上,嘴巴咬住她的耳朵,手指緊緊抓住她翹起的屁股,順著一次顛簸用力刺到了更深處。

  阿婕赫想拿爪子撓他的胸膛,身子卻幾近癱軟,低伏在他懷中,散發出一股暖呼呼的體味和野獸的渾濁氣息。她的身體本就輕盈柔軟,這時候骨頭都像是化了,由他握在手中隨意擺弄。

  塞薩爾適應著顛簸的節奏,逐漸往前頂弄,越來越深入,直至完全沒入她染著血紅色的小口中。他感到越來越多粘膩的液體從那張撐開的小口邊緣滲出,不禁長舒了口氣。

  她勉強合住嘴唇,“有本事你就再進深一點。”

  他聞言並不在意,只是把她圓翹的臀部握得更緊,順著馬匹狂奔的顛簸節奏來回攪弄。他一邊揉捏著她毛絨絨的臀肉,一邊用她越發溫暖潮濕的蜜一樣的小口套著那條蛇,使其顫抖發脹。

  路途越來越顛簸,塞薩爾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阿婕赫兩條纖美的腿已經用力夾住了他的腰,足弓用力繃起,足尖伸向前方,鞋子幾乎都要掉下來。過了好久,這家伙終於記起來她還有尖牙利齒,扒開他身上的甲胄片就張嘴咬了上來,利齒穿透皮膚。

  塞薩爾對此早就習以為常,並不在意,只是隨著鮮血從他胸口濺出,她卻睜大了眼睛伸出手,按在自己臉頰上。

  此時不僅是一張清秀的少女臉頰在血跡中逐漸現出,她咬穿他皮膚的尖牙也變成了人類的牙齒,抵在他皮膚粗糙的胸口處,已經連點小豁口都劃不開了。鮮血沿著她的尖下巴徐徐滴落,浸染了她胸前的絨毛,一對雪白的桃子也逐漸現出,貼在他胸口柔膩的滑動。

  塞薩爾看了幾乎要發笑,手指沿著她柔滑的腰身往上,撫過她還覆蓋著絨毛的小腹,又撫過她絨毛剛褪到下半部的胸脯,看著就像套了個奇妙的內襯衣物。

  他指尖用力,貼著她白皙的肌膚和灰白的絨毛相交錯的軟肉劃過,最後按在她腋下。這地方從她出生起就覆著層絨毛,如今剛剛褪去,仔細想來,其實是頭一次赤裸展現出來,不僅軟滑如脂,還白皙得驚人。

  塞薩爾先用手指挑弄,然後把阿婕赫身子放低靠在馬背上,一低頭就咬住了她腋下柔潤的軟肉。她還沒從無法理解的事態中回過神,這下麻癢交加,一下子呻吟出來,汗液都從腋下滲出。她身前如竹筍一般高翹著聳立,褪去絨毛時就像揭開了一條薄薄的絲物,珠子完全現出,尖尖翹起,還在微微發顫。

  馬匹再一顛簸,阿婕赫的身子頓時往一側滑開,腰也彎了下去,抱在他臂彎里就像條隨風舞動的柳枝,反弓起來已經超過了九十度,簡直是沒有骨頭。這家伙的柔韌度雖然和無貌者沒得比,但已經完全超過人類了。

  塞薩爾一邊策馬往回趕,一邊還不忘記抱著她在身下頂弄。她那對美麗的桃子在胸前擺動,飛舞的長發幾乎垂到了塞薩爾腳邊,灰白的絨毛在她肩頭、腋下、胸口和腹部勾勒出許多道奇妙的弧线,往上是白皙的少女肌膚,往下是柔軟的野獸皮毛,看著實在有趣。

  “你有想過你會變成人類嗎,親愛的?”他俯視著她問道。

  不得不說,這一幕很像諾伊恩早些年里的傳說故事,——庇護深淵另一邊的草原人騎馬北上,沿途劫掠村鎮,搶到美麗的少女就抱在馬匹上開始野蠻地交媾。馬匹一邊狂奔,他們一邊注入自己野性十足的種子。

  阿婕赫聞言咬住嘴唇,朝他勉強瞪過來,但和母狼凶狠地呲牙不一樣,這張少女臉頰咬著嘴唇只讓人感覺委屈又可人。

  塞薩爾扶起她的腰,吻了吻她嬌柔的嘴唇,含在口中輕抿品嘗。同時他也感到了她牙齒的噬咬,但沒了尖牙利齒,她咬人實在沒什麼力氣。這吻越吻越長,她的灰眼眸也逐漸在呼吸的交錯中混亂起來,一會兒朦朧失神,一會兒又勉強清醒起來,過了一會兒又變得朦朧失神。

  他咬出她滑軟的舌頭,握緊她來回擺動的尾巴,把她完全抱在他胸前。他一邊拽緊馬匹的韁繩,一邊在她鮮嫩的甬道中不斷攪動。長蛇浴血之後又塗滿了黏滑的油脂,在她體內不住來回衝鋒,結合此時的情景,倒也算是一種在戰場上策馬衝刺了。

  阿婕赫聲音中的媚意越來越重,怎麼都壓抑不住,看起來在她還年少的時候,野獸的本能她是一點兒都對抗不了。該到發情期就會到發情期。在他的時代,她不僅能掙扎出來,還能反過來制住他給他留下滿身傷口,在這個時代,那對翹臀卻已經挺在他手心里拱動摩擦起來,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動作。

  “你有完沒完......”她眼神也緊張起來,遠沒有後來那麼灑脫,“快、快到人群了......!”

  “還沒完呢。”塞薩爾說著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脆響過後,她仰起了覆著一層柔軟絨毛的頸部。

  然後她又低下頭,“我知道你就是是個瘋子!”

  “別亂說話,我正常的不得了,你以後可比我瘋多了。”

  “你才是比我瘋多了!”

  “這個問題我要留給以後的阿婕赫來討論,你知道的,就是和我相愛的那一個。”塞薩爾說著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而且你知道嗎,是你鼓勵我打你屁股的,這是展示我們倆親密關系的游戲。”

  “先把馬勒住!”她叫道。

  “你也可以選擇自殺,你要用牙齒還是要用劍?”

  阿婕赫開始低聲詛咒他,混雜著呻吟和喘息中,變得斷斷續續,一些詞咬得特別用力,一些詞又幾乎聽不清。直到最後他摟緊她的腰身,像他習以為常的那樣送入濃郁的種子,她才睜大了眼睛,一邊抽搐,一邊泄了身子。

  塞薩爾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雖然殘憶很快就要改變了,不過別擔心,親愛的,我會帶著你的記憶去下一個殘憶里找下一個阿婕赫。我的問題還多的很,你也還有的受。”

  ......

  阿婕赫的插曲暫時告一段落。塞薩爾趕到消失的人群外圍,看到天幕已經完全漆黑,地上也遍布詭異的裂痕。他一甩斗篷,裹住阿婕赫的身子,然後就凌空一躍,像峭壁上的山羊般躍到前方,在一塊尚未受到侵蝕的土地停下。

  “情況怎麼樣?”他問狗子。

  “吉拉洛說他事先布置了手段,所以他還能對付得了,不過你得盡快結束這部分殘憶前往下一個了,主人。把這段殘憶盡快了結,老家伙就能喘喘氣。”

  “米拉瓦和亞爾蘭蒂縫在一起的頭顱怎樣了?”

  “正在加速腐壞。”狗子說,“不過祭司說從腐壞的首級里溢出了破碎的訊息,他已經找到了前往智者之墓最深處的具體线索。接下來會由阿婕赫和塞弗拉開路,由他處理殘憶中溢出的孽物,阿婭會扛著你和行李往前走。”

  “就這麼扛著我往前走嗎?”塞薩爾咋舌道,“我還以為要休息到我醒過來為止。”

  “時間不多了,”狗子說,“那些野獸人也在殘憶里找到了法蘭帝國探索智者之墓的往事,我們得先一步前往最深處。吉拉洛說那里有關系到他們文明起源的黑暗陰影。”

  “老家伙非得用這麼恐怖的描述嗎?”

  “他看起來很嚴肅,主人。”

  塞薩爾搖搖頭,“我也對庫納人最早的往事有了些揣測,但我希望老家伙能理性點對待他們這個族群的往事......算了,等到了地方再看吧。吉拉洛的殘憶不是我們這些人能說動的。”

  阿婕赫在他斗篷里頭打量著他,“你又發瘋了?在跟你想象出的不存在的人說話?”這家伙真是永遠都不服氣。

  塞薩爾低頭和她對視了半晌,然後想到了另一件事,又側臉瞥向幽靈一樣飄在上方的無貌者,“阿婕赫後來有什麼變化嗎?”

  “她肚子已經有明顯的隆起了。”狗子說,“看起來就是這兩段殘憶里發生的事情。”

  “孩子快出生了嗎......”他不禁皺眉,“這時機可不大好啊。她能正常行動嗎?”

  “她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狗子說,“不過因為塞弗拉不想和懷孕的人爭吵,她找誰說話都得不到回應,看著有點無聊。”

  塞薩爾看向眉頭越皺越深的小阿婕赫,不禁又有點想笑,“是的,你想的沒錯,你要來猜猜這事是真是假嗎,親愛的?”

  阿婕赫又不說話了,塞薩爾把這家伙在自己斗篷里裹緊,然後繼續往前走。正要找米拉瓦,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不是米拉瓦也不是亞爾蘭蒂,是騙子先知。

  “等一下,先別急著後退。”她說著又走近了些,“我應該沒嚇到你吧,塞薩爾?”

  仔細看來,這人的鵝蛋臉光滑且圓潤,很柔和,雖然不是塞弗拉那種英傑氣質,卻也幾乎看不出性別。當時在法蘭人的部族里,她是靠化妝才讓相貌偏向女性。

  這個騙子先知是比吉拉洛時代還早的庫納人祭司,是個像亞爾蘭蒂一樣帶隊探索過智者之墓最深處的人,並且還是一手導致亞爾蘭蒂被邪性籠罩的罪魁禍首。諸多因素相互累加,再加上諸神殿的起源,塞薩爾很難不往後退。

  “我不想再讓這件事變得更復雜了。”塞薩爾說。

  “我明白,親愛的,不過請你相信,我只是亞爾蘭蒂人格的一個側面,或者說,我就是亞爾蘭蒂。”

  “她很邪性,但那是一種與生俱來而且心智不全的邪性。你不一樣,你是個精通人心朝向的陰謀家,你是先知。”

  騙子先知輕輕搖頭,“如果不是亞爾蘭蒂的心智從來都沒有長大,她就不會總是在腦子里自問自答,還把我從整個血脈的記憶里切分出來,當成最依賴的人。她總是向我討教這件事該怎麼做,那件事又該怎麼做,自己卻只是去愛。如果是你身邊那位戴安娜繼承了這一切,那麼,我和亞爾蘭蒂都不會出現,我們都只會是她的一份知識,任由她欣賞和翻閱。”

  “她不需要血脈的記憶也可以成為偉大的法師。”

  她笑了,“像菲瑞爾絲那樣?”

  “戴安娜身上有任何麻煩,我都會先解決這個麻煩,再去考慮其它任何事。我現在身處智者之墓,就是為了解決她身上的這個麻煩,也就是你們。”塞薩爾說。

  “是的,”騙子先知說,“你總是信念走的比思想更快,塞薩爾。”

  “你可以直說四肢走的比腦子更快。”

  “我不想說得這麼難聽,塞薩爾,你是個有智慧的人,只是你有時候不喜歡用。”

  “因為有些事情靠智慧不可能解決,它們只能靠信念。我覺得我該做這件事,我就會不假思索過來做。”

  “但是你已經快到這件事的終點了,”她說,“你只差一步遠了,為什麼不先停下來好好想想呢?我就在這里,我可以和你討論智者之墓最深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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