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 (完)
夜色掩護下,門窗緊閉的封閉房間中,柳生看著地上刻畫的魔法陣開始發出光亮緊繃的臉終於是放松些許。
而隨著藍光大亮,很快柳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魔力被抽離,眼前藍光中也顯赫出了人影。
耀眼的藍光隨著人影的出現而迅速變弱,柳生面前多出了位站在魔法陣上的少女,淡櫻色短發、白皙嬌嫩卻透出英氣的俏臉、黑色隨風飄舞的圍巾、一身干練修身武士服顯赫著細腰及胸前兩個飽滿酥乳,而再往下便是少女分開而立的一雙修長筆直的誘人長腿,被黑色的長筒踩腳襪包裹至大腿處。
隨著眼前少女睜開緊閉雙眼,她那英氣的臉龐卻顯出了絲絲嬌柔病弱的感覺,而衝田總司一開聲更是將她的虛弱給徹底暴露。
“你就是召喚我的御主?”看著眼前誘人的少女,柳生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不久兩人便在另一間房間交換了信息,作為英靈衝田自然知道聖杯戰爭的規則,由於一些特殊原因,被後世人們固有印象影響而受了詛咒的衝田每次被召喚出來都會身具特殊屬性“病弱”,盡管由魔力組成的身體並沒有什麼暗疾,但詛咒就是那麼的不講道理,衝田身體再怎麼健康也還是無法發揮出全力,甚至此時坐在柳生面前都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虛弱感。
“怎麼會……那聖杯戰爭該怎麼辦,到時候與其他從者廝殺豈不是會出大問題。”
“沒關系的御主,根據經驗詛咒雖然讓我處於虛弱狀態,但只要有足夠魔力對我進行加持去抵消掉虛弱的損耗我還是能發揮出該有的實力。”說話間衝田卻是不由臉一紅微微低下了腦袋,她作為英靈曾被無數次召喚出來,雖然如今大部分記憶在聖杯戰爭期間的記憶都因為規則而變得模糊,但她還是能回想起不少事情,衝田一說到魔力就不由想起無數次她和一個個無法記起的御主進行補魔的模糊場景。
“魔力嗎……可是僅僅是讓你維持現狀就已經將我魔力耗得差不多了。”
“御主……你知道補魔嗎?”
“補魔!?你是說……可是我也沒多少剩余魔力了。”隨著衝田臉微紅說出那有特殊含義的二字,柳生一愣詫異地看著衝田,作為時鍾塔的教師他自然是明白什麼是補魔,那是通過體液來進行魔力輸送的方式。
“不!其實御主體內還有不少魔力,准確來說是所有人體內都蘊含很多隱藏起來的魔力,一般魔術師浮於水面的魔力只有身體總量的三成左右,而普通人則是全都隱藏起來,這也是為什麼一些邪惡魔術能在普通人那汲取到魔力的原因,而御主作為魔術師這部分魔力肯定是夠抵消詛咒的,只是……容我抱歉,開發隱藏魔力的方法是絕對的禁忌,盡管是我們也不會怎麼開發自己體內隱藏魔力的方法,但我知道如何通過補魔儀式將一部分隱藏魔力調動出來,御主你看如何。”
“咕嚕……”聽到衝田解釋柳生明白大半,而衝田最後話語的意思也很明顯,為了奪得聖杯柳生就必須要與她進行補魔儀式,而補魔儀式最為關鍵的則是體液交互。
“衝田……我……”而隨著衝田紅著臉默默起身,從未和女性親密接觸過的柳生頓時緊張起來,由於特殊原因從未交過女朋友的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放松……柳桑~只是為了勝利而已……嗯……柳桑看起來很緊張呢~是沒有過經驗嗎……呵……臉好紅好像比我的還燙……沒關系交給我就好……來吧……kiss~~嗚嗯……”與十分緊張的柳生不同,由於每次被召喚出來都身負詛咒,衝田比英靈殿里任何人都更需要魔力,因此盡管衝田過去參加聖杯戰爭的記憶被模糊掉,但過往一次次多到衝田記憶不模糊也難以記清的補魔經歷還是讓她展現出超乎常理的接受能力。
隨著衝田摟住了柳生脖子,緊跟著她那粉白軟唇就貼上了對方嘴唇之上,此刻柳生才反應過來衝田不僅是強大英靈,更是正值花季的少女,櫻唇貼在他唇上讓他徹底感受到了少女的柔軟,而當衝田粉白溫潤櫻唇張開,軟舌探出舔舐著柳生嘴唇對他進行撩逗之際,那濕熱軟綿的舌頭每一下舔舐都在融化柳生緊繃的神經,讓他情不自禁地放松下來,配合著張開嘴學著衝田也將舌頭伸了出去,在兩人緊貼的唇間里去舔衝田的軟唇去糾纏對方遠比他要熟練的軟舌。
“滋……咕啾……”於陣陣黏膩綿長的水聲之中,腦袋已然模糊掉的柳生本能地抱著衝田的誘人嬌軀,熱吻中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將舌頭相互送進對方口腔中相互纏綿摩擦攪弄,充分地交換著二者的津液。
“哈……哈啊……”良久,當唇分後柳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著與他臉緊貼的衝田,沒喘幾口就馬上忍不住地吻了上去,衝田給他的溫柔及美好讓柳生沉迷難以自拔,此刻他已經感覺連聖杯戰爭都不重要了,吻住衝田根本不是想要給她補魔,而是單純地想要與對方接吻想要和衝田火熱。
隨著兩人不停深情交吻著,衝田目光漸漸變得嬌柔迷離,她也對柳生產生了感覺,作為依附柳生而存在的從者,她對御主產生好感是不需要理由的,衝田發現柳生居然馬上就好似愛上自己般熱情索取,她干脆放下心中的抗拒,任由好感在內心滋生迸發。
“哈……衝田……對不起我失態了……我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
“嗯…我知道……沒關系哦~我能感受到柳桑對我的熱烈情感……嘛……柳桑還真是容顏動感情這點可不像魔術師……”
“誒?那我……”
“別在意……這並不是貶低而是夸贊,柳桑身上有比一般魔術師更多的感性……這點其實很好……嗯……不說了……柳桑~~請給我更多魔力吧~~”
隨著衝田邊說便將柳生推倒在地,不知曾經進行過多少次補魔儀式的衝田很自然地往後爬了爬,伸出手摸向柳生的褲子,而在這時候柳生卻是神情一緊,趕忙伸手抓緊褲子不讓衝田脫下。
“怎麼了?”突如其來的抗拒讓衝田有些不明所以,而當她抬頭去看柳生時才發現對方滿臉自卑神情。
“我……”
“嗯?緊張麼……沒關系的……”見柳生奇怪的反應,衝田歪著頭溫聲勸導著,輕輕拿開了柳生雙手,而後很是輕緩地將柳生的褲子往下拉去。
“誒……”可是當柳生褲子被扒下,衝田看著對方下體卻不由遲疑發出疑惑聲,因為出現在她眼中的是一條小到只能用可憐去形容的廢物短小肉棒,在粉白包皮包裹里那弱到連衝田拇指都不如的東西卻是已經立起著,這是勃起的表現可衝田卻是有些無法相信,因為根據她的經驗著大小完全不可能是勃起該有的,然而隨著衝田小心翼翼地把包皮拉下露出顯得很是嬌嫩的龜頭,她也只能接受這根現在只有堪堪四厘米的小東西已經在盡力勃起了。
“嗚……”面對衝田的反應,無地自容的柳生面露難色地別過了頭,因自己太過於廢物而羞恥到顫抖地發出低鳴,事到如今衝田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柳生了,只好默默地低下頭張開櫻唇去含住那和她拇指差不多大小的可憐肉棒。
然而雖然衝田嘴上不說,但女性天生的幕強本能還是讓她眼底不由浮現出嫌棄與鄙夷,捕捉到這份異常眼神的柳生不由心一酸,但卻又無法解釋因為他肉棒廢物是不爭的事實,遭人嫌棄鄙夷是他早預料到的事,可當他看見才剛喜歡上的衝田對他露出這樣的眼神還是感覺很難過。
但無論此刻柳生心中如何感受,衝田已經是含住他的短小肉棒在不停的吮吸舔舐,這時柳生才發現這看似清純無瑕的少女口交技巧竟是那麼的厲害,陣陣舒服到他近乎翻白眼的快感不停涌來著,讓肉棒被對方小嘴含著吮弄不停被舌頭舔舐著龜頭的柳生不敢想她曾給多少人口交過。
而在衝田的賣力吮吸舔舐下,柳生的廢物肉棒沒堅持多久就已經繳械,隨著稀薄如水般的精液流入口中,衝田再度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口中那麼寡淡的液體竟會是精液,不由得衝田眼里的嫌棄與鄙夷更盛了,雖然她知道不對可她還是沒法抑制心里那種因為御主廢物而產生的負面情緒,更為關鍵的是她發現從柳生精液中所吸取到的魔力就如他精液一樣稀薄,明明身為魔術師可給到她的魔力卻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御主……”
“什麼……我的魔力怎麼可能連普通人都不如……”當柳生從衝田那得知通過精液進行的補魔儀式居然只放出了那麼一丁點魔力頓時呆住了。
深夜,獨自一人在家的柳生躺在床上難以入睡,遭到衝田嫌棄的他一閉眼就是對方那直戳他內心的鄙夷眼神,而為了讓衝田恢復魔力此刻衝田就在隔壁學校里,柳生想到為了奪取勝利居然要把剛召喚出來的從者派出去與其他人進行“補魔”頓時就感覺極為挫敗無力,他怎麼會不知道衝田與他商量的找普通人補魔對策實行起來究竟是什麼,雖然柳生一直催眠自己是魔術師為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而且衝田也不過是剛召喚出來的從者,但短短時間內就已經對衝田動情了的柳生卻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
“不行……衝田明明是我的……”思來想去,柳生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他不願衝田卻和別人補魔,盡管他和衝田都確實需要額外的魔力去進行聖杯戰爭,但他還是飛快地衝出房間想要趕在一切都來不及之前阻攔。
柳生利用魔術輕易就再次混進大學里直奔黑人留學生的宿舍,然而當他來到那位與他關系很好的黑人留學生門前時,柳生抬起來要敲門的手卻停住了,此刻他腦內閃過萬千想法,剛剛堅定要阻止的心現在反而動搖了,因為他不知道衝田會不會升起,雖然他可以放棄聖杯戰爭,但他卻不知道衝田的想法,想到這里柳生給自己套上讓普通人忽略他的魔術,而後推門走進了宿舍里。
“御主?怎麼了?”於洗澡水的聲中,坐在床上臉上有著誘人羞紅的衝田見柳生進來不由疑惑。
“衝田……我……沒事只是過來確認沒問題而已……嗚……有個問題……為了幫我那到聖杯和普通人補魔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從者的使命就是要和御主一起奪得勝利拿到聖杯,補魔只不過是正常的手段御主不用擔心我。”
“正常的手段嗎……難道這種事以前衝田經常做?”聽到衝田的話柳生頓時心里涌起難受的感覺,忽然想起衝田參加過那麼多次聖杯戰爭他肯定不會是與衝田補魔的第一個人。
“嗯……畢竟這是不可避免的為了抵消詛咒我需要比其他從者需求更多的魔力……有時候一些御主為了發動大魔術我甚至要……要用身體作為媒介去收集幾十、幾百甚至更多個的普通人魔力……”
“什麼!?”聽到衝田的補充柳生更是腦袋嗡嗡作響一時接受不能,衝田口中的收集魔力就是收集體液,而為了魔力就用身體去和普通人做愛,這種行為和妓女有什麼區別,無非一個是為了錢財一個是為了魔力,柳生完全沒想到衝田竟會有如此淫亂不堪的過去,怪不得她會對補魔表現得稀松平常沒什麼顧忌,因為他召喚出來的這個看似清純的從者與其說是武士,倒不如說是個曾經不知於多少人補魔做愛過的淫蕩痴女。
柳生沉默地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此刻他就好像是取了個人盡可夫的妓女為妻一樣的心情,可就在這時浴室的門開了,作為衝田汲取魔力對象的人走了出來,是個高大強壯的黑人,衝田在他面前就好像是瓷娃娃一般顯得很是嬌小。
而隨著只用浴巾圍住下體的麥克走了出來,柳生能看見他眼中的興奮,畢竟在麥克的視角里衝田是他的女朋友,而兩人突然就找上了他,請求他讓衝田體驗一下作為女人的樂趣,這番說辭其實意思就是柳生要送作為女朋友的衝田給他肏,求這個比柳生要強壯的黑人去玩弄他的女朋友給他帶綠帽子。
在麥克出現後,衝田就不再與柳生交談,因為魔術師任何相關事情都要對普通人保密,因此此刻不僅是麥克發現不了柳生,衝田也不會再理會他,他將會以旁觀者的身份去看自己的從者,自己的女朋友是如何與黑人做愛給他帶綠帽子的。
“嗚……”衝田看著身強體壯的麥克不由嬌喘,對方僅僅用浴巾圍著下體讓肌肉都露了出來這讓衝田能徹底感受到麥克的強壯,無需過多的交流與調情,受魔術影響的麥克會毫無顧忌可言地侵犯衝田,而補魔已成常態的衝田更是會無條件配合麥克。
在柳生有些苦澀的目光注視下,衝田主動走到麥克身前,床邊站著的兩人對視了一下後,衝田就默默脫掉了衣服,隨著那讓人血脈噴張的嬌軀裸露,別說是近距離看著的麥克了就連柳生就呼吸一凝,看著那完美無瑕的誘人嬌軀而直接勃起,但緊接著在他目光之中,衝田雪白細膩的誘人嬌軀便遭到了玷汙,黑人惡心的大手摸上了衝田的嬌軀,毫無憐香惜玉可言地直接抓住了衝田胸前一對飽滿乳球,抓在手里十分粗魯地揉著捏著,但偏偏衝田卻好像很喜歡這樣似的,馬上就露出迷醉的享受表情出來,口中喘著熱氣任由麥克玩弄甚至是蹂躪她的雪乳,被人揉地乳球變形,兩顆嫩紅乳粒卻飛快充血硬起,馬上就被麥克手指夾住搓弄。
“啊嗯……哈……再大力點……嗚嗯……”聽著衝田銷魂的呻吟,柳生不敢相信對方竟是如此的淫亂,此刻衝田的表現和剛召喚她出來時形成的印象有著極強反差,讓柳生感覺無比的心痛心碎,但隱約間他看著屬於他的衝田給黑人玩弄卻內心涌起不該有的興奮感。
隨著衝田被麥克粗魯地推倒在床,柳生眼睜睜看著麥克扯掉浴巾露出比他不知粗壯多少倍的黑人大肉棒,看著衝田毫無掙扎反抗,甚至是嬌羞地配合著張開腿,任由著麥克挺著又黑又粗的丑陋大肉棒把她按在床上,而後便是插入。
腦袋嗡嗡作響的柳生沉默地看著麥克的丑陋大肉棒捅進了衝田迷人的美麗騷穴中,看著粉嫩的陰唇被撐大擠開,看著兩人交合處滲出血絲而變得瘋狂,腦袋已然一片空白的他站了起來,脫掉了褲子看著麥克就這樣奪走了衝田的處女而擼著自己身下小到可憐的廢物肉棒,於衝田一聲比一聲淫亂響亮的呻吟浪叫之中,丟人地噴出股股稀薄的精水在地上,可縱使如此柳生還是無可救藥地擼著他的廢物肉棒,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屬於他的東西被奪走被侵占卻讓他感覺那麼的興奮激動,明明心中無比的屈辱憋屈和不甘,但卻又那麼的爽……那麼的讓他開心,讓他意識到自己居然是個下賤的變態綠奴。
床上衝田雪白誘人嬌軀被黝黑強壯的身體一直壓著衝撞,如此反差刺激的場景讓柳生始終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什麼都做不了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衝田被那根大肉棒輕易肏到高潮,肏到身為英靈卻還是敗給了黑人大肉棒的衝田猛翻白眼,看著對方被麥克隨意擺布被擺出各種淫靡姿勢侵犯而受不了地哀求著慢些,已然淫性畢露的衝田讓柳生一時間難以接受,但此刻事實就擺在了面前,所謂的英靈從者原來不過是像妓女般淫亂,為了魔力能夠與下賤的黑人做愛,甚至在曾經的聖杯戰爭中和數不清的人亂交過,而這樣的人卻是柳生所喜歡上的,被衝田一開始表現所俘獲了內心的他此刻心中盡是苦澀與酸楚。
一個多小時後,床上激烈的運動才停下,而此時麥克依然累昏在床上,隨著衝田滿臉潮紅地喘著粗氣爬起,雖然麥克給她補充的魔力還遠遠不夠抵消詛咒,但衝田享受了一番火熱性愛此刻也是很滿意。
只是當她坐在床上看見柳生那廢物的樣子不禁有些擔憂,身為她的御主滿足不了她魔力需求就算了,如今居然還在一旁看著她和別人做愛而流精。
“走吧御主……誒?”因柳生變態行為而不想說話的衝田默默穿好了衣服,可當她走到柳生身邊,衝田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柳生所流出來的精水,她本感到惡心地想要躲避,但隨著一股龐大魔力從腳底涌上,衝田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地上那灘液體發出了驚呼。
“難道說……”衝田看著地上那極其富有魔力的精水思索著,馬上就一手將柳生剛提上的褲子給脫掉,不顧柳生疑惑的目光,直接就用力將對方給按倒牆上,手抓著柳生短小肉棒輕緩擼動同時,腦袋靠在對方肩上櫻唇對著柳生的耳朵就開始發出極其羞辱人的嘲笑。
“御主?剛剛看得爽嗎……真變態~居然站在一邊看著我被下賤的黑人侵犯而流了一地的精水……御主大人該不會是有什麼變態的癖好吧?難道說是喜歡綠帽情節?喜歡被綠~被人家戴綠帽子是嗎?”
“衝田……不……我不是……”
“不是?那御主怎麼在發抖呀……乖乖承認吧你個小雞巴廢物就是變態的下賤綠奴~~哈哈哈……是不是因為知道自己雞巴又小又早泄所以才把人家送給黑人破處呀……嗯?怎麼不說話了……該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小雞巴廢物御主真是惡心呢……呼~~”
在耳邊嘲諷羞辱的低語刺激中,不願承認的柳生卻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對方每一句嘲笑都讓他內心異常興奮激動,特別是當衝田用著又壞又玩味的語氣調侃他是小雞巴廢物時,柳生更是感覺全身都酸麻起來,這種羞辱明明是讓人感到那麼的屈辱可偏偏他卻又控制不住地興奮著,竟在衝田的羞辱中射了出來。
“嗯……真的是這樣……”而隨著衝田感到手心一濕,馬上就有濃郁魔力傳進她的體內。
回到家後,衝田和柳生說了他被羞辱罵射的精液里含有濃郁魔力,得知這個消息後柳生滿臉的不可置信,可當他卑微跪在衝田面前被對方邊罵邊用腳踩出精液後,柳生看著自己射出的精水不得不接受了這一詭異的事實。
第二天,柳生醒來躺在床上發呆著,昨晚的事實在太過於衝擊了,他還是無法接受自己是喜歡被ntr的變態綠奴的事實,但當他回想起昨晚衝田被黑人亂肏的場景他就不由激動,短小肉棒在褲襠里無可救藥地勃起著。
而此時醒來的柳生有些不敢出房間,昨晚他已經和衝田商議過了,為了抵消衝田的詛咒,今天柳生將會被衝田瘋狂調教,被羞辱讓他射出富有魔力的精水,而為了讓羞辱來得更加的刺激,衝田與他的關系不僅是御主與從者更是男女朋友。
不知今天會迎來什麼調教的柳生最終還是開門走了出去,此時衝田坐在沙發上見他出來只是溫柔笑著喊了聲“達令”,衝田這般模樣讓柳生馬上就感覺心被牢牢俘獲了,雖然馬上就要被衝田像昨天那樣一副又婊又壞地玩弄,但衝田平時的溫柔還是讓柳生迷戀。
然而當柳生洗漱完准備坐到衝田身邊時候,衝田卻是突然將手伸到沙發上,一臉玩味地看著柳生說道:
“廢物御主也配坐下嗎?”
“誒?衝田……”
“小雞巴御主是不是忘了昨天我們商量的事情啊?”
“嗚……那我要怎麼做……”
“當然是跪下啊廢物御主~~”
“咕嚕……是……”看著衝田一臉戲謔的樣子,柳生咽了咽口水撲通一下跪在了衝田面前,明明他才是御主可此時卻一副卑微模樣跪在自己的從者前,但柳生遭到這樣的羞辱內心卻已經開始興奮。
“嘻嘻~這才像話嘛……把褲子脫掉吧廢物的小雞巴御主~~”
“哈啊……是……衝田大人……”在衝田愈發嘲諷的命令下,柳生聽話地將褲子脫下露出他那根短小的肉棒,當衝田再次看見柳生的肉棒即使硬起著還如此廢物,馬上她就忍不住地發笑,並伸腳去蹭弄著柳生的蛋蛋。
“好小哦~~怎麼會有這麼廢物的肉棒……真是垃圾死了……嘛誰讓你是我的御主呢……為了魔力還是勉強玩玩你吧~~像這樣……足背托住御主的蛋蛋……然後……用力地往上擠!”衝田話語一落,她足背就頂著柳生兩顆蛋蛋用力擠壓,瞬間下體可怕的疼痛就讓柳生像蝦一樣彎腰,然而此刻宛如變成惡魔一樣的衝田卻一腳踩在柳生臉上,強行將他臉踩得後仰不許柳生彎腰緩解疼痛。
“賤狗御主!傻逼!廢物!哈哈哈踢死你…踢死你!爽嗎御主?”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啊……停下……蛋蛋要爆了……嗚噢噢噢……”在衝田殘忍的踢襠虐待下,一次次踢打讓柳生痛到眼淚直流渾身不停激烈顫抖,感覺蛋蛋好像要被踢爆的他不停求饒著,但就是在這麼殘忍的虐待下他的肉棒卻是一抽一抽地噴出稀薄精水,噴在衝田的足背上,其中蘊含的魔力被衝田所吸收,讓衝田每次踢打變得更加的用力,為了魔力而瘋狂虐待柳生可憐的蛋蛋,踢得柳生雖不停痛苦求饒,但衝田卻是能感覺到對方那種賤到極點的興奮。
“真惡心……廢物御主就應該被這樣狠狠虐待呢……越是黑心地虐待你個小雞巴廢物射出來的精水就越多魔力真是賤死了!呵……喊得這麼慘裝可憐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廢物御主現在估計快爽死了吧……我這樣吸取魔力可是看對方身體興奮度的哦~~御主現在送這麼多魔力出來肯定心里爽到恨不得我把蛋蛋踢爆吧?”
“嗚嗚嗚……不是……饒命啊衝田……呃啊……不行了……饒了我吧……咕嗚……”在哦衝田連續的踢襠虐待之下,只感覺下身酸痛一片的柳生已然翻著白眼近乎意識都要崩潰,見他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衝田只好停下了踢襠,該而一腳踩住柳生的廢物肉棒,毫無溫柔可言地用力將那根東西踩扁,而後搓揉著反復碾壓擠弄著柳生可憐的肉棒,將更多精水擠出沾濕腳底從而吸取魔力。
“嗚嗚嗚……”與此同時衝田另一只腳已然塞進了柳生的嘴里,這時柳生才發現對方穿著踩腳襪的嫩腳居然盡是腳汗且味道糟糕,先前被踢襠的疼痛讓他忽略了這點,而此刻柳生只感覺自己好像被無數的臭襪子研磨一樣,衝田嬌嫩玉足所散發的味道極其糟糕,不僅有著濃濃汗酸臭味更有一股雌臭騷味和難言的足臭,復雜的味道不停刺激著他的鼻腔和味蕾,讓柳生忍不住地感到惡心從而干嘔,但偏偏在衝田這般強制下,他卻感覺自己好似對衝田的臭腳氣味上癮了一樣。
在衝田的足臭洗腦中,很快柳生就主動舔起對方塞進他嘴里的臭腳,明明感覺惡心可舌頭還是舔上對方的腳底舔掉臭汗不停吞沒,於衝田的嘲笑聲和嘲諷的目光里,抖M本性徹底展露的柳生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而下身被踩著不停遭到碾壓的肉棒更是變得像水龍頭一樣不停流著精水。
一個上午時間過去後,在衝田足下被羞辱著不知射精多少次的柳生已然累癱在床上,但盡管如此衝田所需的魔力還差很多很多。
為了更方便地對衝田補魔,下午柳生掙扎地爬了起來,在房間中制作符紙,過了很久當他拿著兩張符紙走出去時,看著如今完全變成小惡魔的衝田他卻有些猶豫,但最終柳生還是將符紙遞給了衝田並講解效果。
隨著刻有錯位魔法的兩張小符紙被衝田塞進踩腳襪與足底的縫隙里,激活後馬上柳生就感覺到肉棒好像被擠壓一樣,而衝田也是感覺雙腳的足心好像踩住了柳生肉棒一般。
確認符紙有效之後,馬上衝田就站了起來,瞬間肉棒就承受了衝田雙腳踩壓的柳生渾身一抖,隨著衝田嘗試性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每次落腳柳生都能感覺到肉棒被踩扁甚至近乎要斷掉的感覺,而這樣的結果便是他的精液很快就忍受不住泄出。
“原來是這樣……利用魔術讓御主的廢物小雞巴周圍空間跟我腳底空間錯位,這樣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我走動就能踩御主的小雞巴虐待御主了。
“呃啊……沒錯……嗚……衝田你快坐下……好痛……給我點時間我要微調一下。”
“嗯?微調什麼啊?這樣不好嗎……你看我才走兩圈御主就射精了,我能感覺到御主的魔力正被我的腳狠狠榨取哦,就這樣吧不用調了。”
“咕嗚……別啊……這種程度的踐踏我承受不住的……呃嗚……讓我加個輕緩魔術上去好不好……別踩又要射了……嗚嗚……雞巴好酸好痛啊……等等……蛋蛋怎麼突然也疼起來了……不對……魔力路线不應該從蛋蛋那里過去的……這樣的話我每次射精都會直接抽取那里的魔力先,魔力被抽干的話就會強行從生命力轉化……也就是說再射精我肉棒會越來越陽痿、早泄甚至變小……不……”
“誒~~真是的抖M御主居然專門設計道具來玩弄自己啊~~”
“嗚……不是專門啊是出錯了……衝田你等我先改改……”
“嘻嘻~才不要呢~~反正御主的小雞巴本來就這麼廢物,那就被人家用腳狠狠抽取你的精液抽成完全的無用喪失性功能小雞巴吧~~”
“不要啊……啊嗯……別踩……呃啊……”
“哈哈哈……再見了御主~~人家去練劍術了……你就在這好好享受吧。”
“誒!?衝田你回來……嗚嗯……”
隨著衝田跑著走出去,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什麼的柳生時刻都能感受到極其重的力道壓在自己肉棒上,擠壓地自己肉棒徹底扁掉,被在練武的衝田一直狠狠踐踏著,踩得他無比痛苦卻又興奮酸爽,於衝田的雙腳反復踩壓之下精液瘋狂泄出著,而越是流精被抽走魔力柳生就感覺自己的蛋蛋也跟著痛起來,過度的魔力抽取讓他正一點點變得更加的廢物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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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後,一直蟄伏專心給衝田補魔的柳生身體越發感覺遭受不住,符紙效果令衝田只要腳踩著東西就會相當於將柳生肉棒踩在腳下還是幾乎全身重量壓上去那種,或許對別人而言這樣不過無時無刻肉棒被狠狠踐踏而已,但柳生的肉棒極其廢物不僅陽痿更是早泄,加上他重度抖M戀足的本性,如此被對待他肉棒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滴水漏精,魔力被無底洞一樣的衝田抽走不說精囊更是被榨地干干淨淨。
傍晚時分,當柳生在家研究符紙如何更好對方從者之時,這個時間點本該在外面的衝田卻突然回來了,隨著自己無比心動的少女歸來,馬上柳生就放下手上的符紙起身迎接,和衝田來時第一天那副清純溫柔模樣相比,如今的衝田簡直好似換了個人一樣,從蔚藍武士服到性擦邊的兔女郎套裝,病弱臉上化著淡妝其中最顯眼的是粉白嘴唇畫上極其婊子騷媚的黑色唇膏,加上手和腳的指甲也是用黑色指甲油塗抹,如今的衝田完完全全就是站街的婊子不僅絲毫不掩蓋反而還故意放大自己的騷浪去勾引人。
“咕嚕……老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著回來的衝田一副婊子模樣,因為說話在此期間以男女朋友關系生活的緣故,柳生以甜蜜稱呼喊著對方,而他內心更是已經認定了不僅本性騷婊還像小惡魔一樣喜歡抓弄他的衝田是他的戀人。
“因為想老公了呀~嘻嘻……為了回來找賤狗老公人家可是連主人們的大雞巴都放棄了呢,小雞巴廢物打算怎麼補償我啊?”
“唔……補償?”聽著衝田調侃玩味語氣柳生就不禁感覺兩腿發軟,而當他認真看著衝田發現她嘴角居然還掛著彎曲毛發,胸前淫亂露出大片白皙乳肉的雪乳上留著白濁粘液之時,柳生再也是忍不住跪了下去,向自己召喚出來的從者、本只屬於自己的戀人跪下。
“呀呀呀~小雞巴老公怎麼就突然跪下了?該不會又想對人家犯賤吧~”
“老婆大人…嗚……別再戲耍賤狗了……求您玩弄我羞辱我!”
“真賤!這麼快就忍不住了?”說著衝田抬起腳就對准柳生的臉踩下,散發著糟糕氣味滿是黏膩腳汗的臭腳一落在柳生臉上就令他興奮到發抖,他對衝田的腳毫無抵抗能力,僅僅是被自己的從者踩著心里就誕生出瘋狂的快樂,特別是當他聞著吸著衝田足部又騷又臭的糟糕氣味之時,柳生更是興奮到不能自控。
而在柳生仰頭不停吸著衝田的足臭之時,衝田滿是戲謔的眼睛眯了起來仔細觀察柳生,正在賣淫的她察覺到魔力供給越來越弱才回來,可如今近距離觀察之下,衝田卻發現柳生體內魔力明明十分充沛,接著衝田眼睛往下看去才發現問題所在。
“廢物!”衝田看著柳生下體發出了聲辱罵,那負責泄出魔力供給她的肉棒此刻居然流不出水來,使柳生空有一身的魔力卻無法通過射精供給給衝田,而原因自然是多天高強度的魔力供給讓柳生的肉棒接近徹底廢掉。
“哈……對不起……”在衝田辱罵之下柳生不由自責羞愧,可如今他兩顆蛋蛋無時無刻都酸痛不已,已經無法勃起的肉棒更是一直脹痛,符紙讓柳生肉棒一直接受衝田足底踐踏,雖然這樣能快速把魔力供給給衝田,但代價便是他的肉棒多天高強度工作已經接近廢掉。
見柳生幾乎被自己榨廢,衝田無奈地嘆氣揭下了腳底化作淡黑印記烙印在皮膚上的符紙,而後讓柳生坐在沙發上被她用手抓住了兩顆蛋蛋,輕輕地揉動著干癟的精囊。
“嗚……”聽到柳生發出的呻吟,雖然衝田打心底里瞧不起柳生的廢物小肉棒,但誰讓她喜歡上了柳生,所有即使衝田十分看不起柳生的廢物肉棒,但還是用手幫柳生不堪重負的蛋蛋按摩放松。
可衝田揉著揉著卻無緣由地心生幽怨怒火,在她眼中都怪這根廢物肉棒和垃圾蛋蛋才會把喜歡的柳生變成這樣的變態,於是本是慰藉的按摩突然就變成了懲罰玉責。
“嗚!?老婆……呃啊……”隨著衝田手突然加大力道,下身難耐的鈍痛頓時讓柳生慘叫出聲,然而不等他搞明白衝田為何突然虐待自己,對方柔軟水潤的櫻唇就親了上來。
“唔……唔唔……”熱情接吻著,柳生能感受到衝田對他連綿不絕的愛意正不停以熱吻表達,可下身可憐的蛋蛋卻越來越痛,衝田在表達對柳生愛意之時,也不再掩飾自己對他廢物肉棒的憎惡,她恨死了柳生下面的東西,都怪那沒用的性器才會把一個優秀御主變成這般下賤惡心模樣,這麼想著衝田更是把柳生給按在沙發上,一邊繼續以柔軟治愈的熱吻傳愛意,一邊卻又直接膝蓋狠狠撞在柳生兩腿間,差點一下子就把柳生徹底廢掉,可即使還沒直接廢掉也依舊讓柳生直冒冷汗,蛋蛋好像被膝蓋撞碎一樣的可怕疼痛讓他一時間大腦都斷线空白,但於極致痛苦中那根早泄的廢物肉棒卻噴出了股精水出來,居然是在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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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當外面天黑無人之際,柳生和換上了便裝的衝田裝作路人出門,兩人來到學校旁,這里的地脈有魔力匯聚正好可以借助天然的魔力制作符紙。
但就在柳生擺好符紙組成魔法陣將魔力更進一步匯聚之時,學校里一位黑長直美少女卻是看向了柳生那邊,雖被重重牆壁遮擋視野但遠坂凜透過魔力流動精准定位到了方向。
“御主!有人來了……”
正當柳生借助地脈的魔力制作符紙的時候,衝田緩緩走到了柳生身邊,滿眼警惕地看著遠處走來的遠坂凜。
聽到衝田的提醒柳生頓時一驚,放下手頭工作也看向了遠坂凜,路燈昏黃燈光下柳生看著身穿紅衣和黑色短裙,一雙傲人黑絲美腿又長又纖細的少女不由咽了咽口水,但馬上柳生就示意衝田准備後撤,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突然遇到魔術師,不管對方有沒有設下什麼古怪埋伏貿然發生衝突都是不利的事情。
然而柳生想走遠坂凜卻是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柳生不過才後退兩步,遠坂凜身邊就出現藍色光粒飛浮,而後迅速化成人形出現個身穿銀藍色西方盔甲的少女,滿臉冷傲英氣一出現就舉起雙手劍蹬地衝向柳生和衝田,不得已情況下衝田只好拔出太刀御敵。
兩位強大英靈碰撞在一塊身影交錯以凡人的視力根本看不清她們交手,驚人動靜聲下,柳生飛速轉身逃竄,衝田因為先天帶詛咒降臨魔力需求遠比其他英靈要大,短時間內還能維持巔峰戰力,可偏刺客的衝田根本無法短時間內拿下戰士類英靈,一旦進入魔力互耗階段柳生得提供更多魔力才能維持衝田與敵人的戰斗。
在已經做好要遠離戰斗然後通過令咒把衝田傳送走躲避戰斗的情況下,柳生不停往家方向狂奔,那里有他設置好的陣地只要躲回去這位陌生的魔術師自然會帶著她的英靈離開。
但就在柳生往家方向趕的時候,一道紅色身影卻在道路旁邊的公園飛奔,兩腿矯健黑絲長腿涌動著魔力,讓遠坂凜的速度遠超常人甚至一躍就飛出十米之遠,當柳生眼角捕捉到遠坂凜模糊身影之際,他才意識到不妙對方已然在他前方落下堵住了去路,看著體術專精的遠坂凜頓時柳生心里滿是苦澀,身為正統魔術師近身搏斗是他絕對的弱點,而此刻敵人卻已經在他五米之內。
“可惡……怎麼就這麼倒霉遇上了精通體術的魔術師……”
“乖乖投降吧~聖杯戰爭可不止是英靈間的戰斗。”
柳生看著眼前蓄勢待發的遠坂凜悄然捏緊了符紙甩出,但馬上一顆翠綠寶石就迎面飛來撞上符紙,一聲爆響兩人之間炸出一團紫綠交匯的煙霧,衝擊波蕩過柳生令他本能地捂著耳朵抵擋暈眩,可隨即一道身影就直接從煙霧里衝出,硬扛著衝擊在空中甩出傲人長腿踢在柳生腰側。
“呃啊!!”遠坂凜這一腳近乎將柳生的腎踢爆,當場就讓飛出去摔在地上的柳生失去行動能力。
“哼~”看著地上哀嚎的柳生,遠坂凜從容地走了過去,遠處saber與衝田的戰斗還在焦灼著,正因為這邊柳生遭到襲擊衝田想要脫身被saber纏住而落入下風無需遠坂凜擔心。
“嗯?好奇怪的魔力流動……”遠坂凜走到柳生身邊正打量著地上捂著腰顫抖的可憐人,卻發現這位魔術師的魔力流動十分怪異,像她給從者供魔都是魔力流到手背令咒處傳輸魔力,可此刻遠坂凜看見的卻是柳生渾身的魔力都聚集到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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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柳生幽幽醒來,而剛醒一股頭疼欲裂的痛楚就讓他忍不住哀嚎。
“嗚……”
“喲~醒了?”隨著哀嚎聲傳來,一旁正坐在椅子上研究符咒的遠坂凜站了起來,看見對方柳生不由警惕下意識想要去摸符紙,可腰間那處折疊空間卻被封印這讓柳生瞬間就心如死灰,因為在這短暫的時間里他想起了昏迷前的事,他本來和衝田外出找魔力聚集地做符咒,可卻偶然遇到了魔術師與英靈,聖杯戰爭里雙方出手完全不需要原因,而結果明顯柳生和衝田落敗了,在衝田和那位一頭金發的西方女騎士酣戰之時,魔術師對決中遠坂凜突然貼近以體術連踢柳生數腳直接將其踢暈結束了戰斗。
“你……我的英靈怎麼了?”看著遠坂凜手中本該貼在衝田腳下的符紙,柳生喪氣地問著,聖杯戰爭中落敗他還活著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至於威脅巨大的從者估計會在第一時間被除掉。
“嘖……不用一副悲傷的樣子,你的從者很好只是魔力被抽光了而已。”但凜的話讓柳生意外,更意外的是凜居然走近拿出顆綠寶石,隨著綠色光輝亮起,柳生身上的傷痛都飛速消失。
“咕嚕……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處理俘虜而已,雖然你和你的從者都還活著,但你們已經失去爭奪聖杯的資格了,至少你的從者為了你性命已經和我簽訂了主奴契約,現在她必須要聽我的話,雖然從規則上而言你的命令會比我更高級,但她要是違背我的意願就會靈基破碎消散懂了嗎?”
“懂……那你是想讓我們幫助你奪得聖杯嗎?”
“嗯~差不多吧,不過為了防止意外我是不會讓你們參加戰斗的,我可不相信被我淘汰的人會真心幫我,所以你們只需要幫我提供一些必需品好了。”
“什麼意思?”
“嘛~很簡單…那就是你以及你的從者在聖杯戰爭結束前要無條件給我提供魔力,否則…你懂的……”
“咕嚕……”失敗而且還要淪為他人奴隸的屈辱令柳生不敢地咬緊了牙,但凜卻已經不給他爭論的機會,只見少女將他輕易按倒,看似柔弱的身體也不知道為何力氣出奇的大,隨後對方便壓了上來,臉帶羞紅地櫻唇吻住了柳生嘴巴。
突然間的柔軟觸感讓柳生一愣,可隨後嘴唇牙齒便被對方軟舌撬開,體液交換間隨著對方甘甜津液傳進口中以及屬於他的津液被奪走,柳生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魔力正在流失,正如對方所言他如今已經變成了提供魔力的奴隸。
“嗯~沒想到你魔力還挺濃厚的,就是補魔的技巧實在是太生澀笨拙了,難道你沒有和其他人補魔過麼?”
“嗚……沒有……我不需要補魔就夠魔力用……”
“嘖……真讓人羨慕!我魔術回路產生的魔力已經比一般魔術師多的了都不夠用,平時還要買一些蘊含魔力的東西補充,或者是得和別人進行體液交換補充魔力,而你魔術回路里的魔力簡直濃厚地可怕,都不知道你有這麼多魔力為什麼會這麼弱……嗯……來吧~繼續kiss?反正這些魔力留在你身上也沒用……咕啾……不如都獻給我好了……哈……反正我參加聖杯戰爭也沒什麼願望要許的……啊嗯……舌頭要伸過來嘛……嗯嗚……對……要這樣舔……咕滋……你要是能幫我大忙的話,到時候許願望的機會讓給你也不是不行……”
隨著遠坂凜整個人壓在柳生身上邊吻邊在換氣的空檔說著,滿臉羞紅的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身下其貌不揚的柳生,驚訝於對方體內魔力濃厚的同時,更加賣力地摟住柳生脖子,軟糯櫻唇緊貼著對方嘴唇不停磨蹭,相互間舌頭纏綿交融著不停做體液交換吸取柳生的魔力,常常魔力不夠用的凜此時比獲得了一大袋寶石還開心,柳生通過體液被吸走的魔力對於英靈而言或許顯得稀少,可對於同為魔術師的凜而言簡直是池塘得到了溪流的供給,已經足以平衡她平日魔力的支出,而這還僅僅是交吻得到的魔力,要是通過做愛凜都想不出能從柳生這榨出多少魔力。
“嗯~好多……哈……咕滋……啊嗯……”而隨著兩人不停地吻著嘴唇舌頭纏綿交融,一開始只是以魔力為目的的凜不知不覺就動情了,滿臉都是誘人的潮紅雙眼顯出迷離神色,感覺自己越來越熱的她還壓在柳生身上不停地與對方熱吻,但雙手卻已經按捺不住地將紅色外套脫掉,並著急地按在柳生胸膛上,隔著襯衣感受著對方同樣升高的體溫以及明顯過快的有力心跳,在最後一次將甘甜津液推進柳生口中後便戀戀不舍地抬起頭來。
“哈……哈啊……”熱吻結束,面紅耳赤的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喘息著特別是凜此刻已經小腹都有欲火翻涌了,與對方接吻本來就會產生生理反應,更何況還有屬於柳生的魔力流入她的魔術回路里讓她感到滿足舒爽,最重要的是柳生居然在她進行補魔儀式時毫不反抗,任她吸走寶貴的魔力,這讓凜很是滿意開心,滿意到甚至主動伏低身子,櫻唇湊到柳生耳邊吹了口熱情,聲音酥媚說出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的一句“要~做~嗎?”
“咕嚕……真的可以嗎?”
“哼~別多想!我只是覺得接吻這種方式補魔太慢了而已!”見柳生一副興奮期待的樣子,凜頓時更是嬌羞,騎坐在柳生身上別過了頭,但卻還是開始脫起衣服,而直到眼前一臉傲嬌又滿是羞澀的少女上衣都脫掉了,看著對方白皙雪膩的身體,柳生才猛然想起自己的性能力有多麼廢物,一時間他興奮潮紅著的臉露出了難色,他不知道該如何跟此時正很是滿足有飢渴的凜說出他陽痿早泄的可悲事實。
“嗯?怎麼了……”
“對不起……”
隨著連雪白酥乳都露出來的凜發現異常,他看著一動不動臉上還有難色的柳生發出疑問,得到的卻是無厘頭的道歉。
“誒?”一時間凜更是疑惑,不解地歪頭看著柳生,而對方在她目光注視下卻格外煎熬,忍不住地側過頭去,猶猶豫豫地說著:
“對不起……我滿足不了你……”
“怎麼可能?你魔力那麼濃厚要是一直補魔的話說不定會讓我魔力暴走呢。”
“嗚……不是魔力方面的事……”
“啊…不是魔力方面?那是?誒……”隨著凜明白了柳生所說的意思,一下子她就有些歉意地捂住了嘴,她知道男人特別注重這方面,而她先前一翻動作顯然是不小心戳到了柳生痛處,以至於如今柳生咬著牙滿臉的無地自容尷尬。
“抱歉……那個我能看看麼……說不定我能幫你……誒……真的好小……啊!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看起來白白嫩嫩的還這麼小像嬰兒一樣完全沒發育的樣子……是病嗎還是詛咒?我用治療魔術試試……怎麼會……完全沒效果……難道真的是原本就只能長這樣?”
“嗚……別說了……”隨著褲子被脫下,凜看著柳生那根可憐的東西被震驚地心里話全都傾瀉而出,以至於柳生被說得即屈辱又興奮,身體不由顫抖被凜注視著的小肉蟲更是前端流出了透明液體。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等等……這是怎麼了……誒?興奮了?為什麼……難道……難道你是個抖M變態?”
“啊啊啊啊!!別說了……對不起……我是小雞巴廢物是無可救藥的抖M……不由再說了饒了我吧……魔力你隨便榨取……求你饒了我……”
在凜驚訝的連聲發問下,對方這般並非故意而是無異說出的真心話對柳生而言極其羞辱刺激,讓他再也是承受不住崩潰地求饒著,但這般變態的表現卻是讓本對他產生了濃厚好感的凜感到惡心,隨著對方看過來柳生能察覺到對方眼里的嫌棄以及鄙夷,刹時間柳生就感覺心髒好似被手捏住一樣。
“嘖……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真是惡心!切……虧我還想和你做愛……原來是個陽痿早泄的廢物!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這種人產生好感……”
“嗚……對不起…對不起……”隨著凜臉黑下去滿眼厭惡地盯著柳生說道,瞬間柳生的抖M癖就瘋狂發作,而此時凜已經站了起來,一雙裹著黑絲穿著小皮鞋的長腿踩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柳生,眼神依舊滿是厭惡嫌棄臉依然擺出感到惡心的表情,但不知是不是錯覺柳生居然看見對方嘴角露出玩味的壞笑。
“賤東西!惡心!哼…你這樣的變態就應該被我踩死!”凜站起後咬著牙發出極其厭惡的罵聲,一邊以看垃圾一樣的眼神和表情低頭看著柳生,一邊抬起了腳帶著小皮鞋狠狠踩在柳生臉上,堅硬的鞋底碾壓者柳生的臉,而遭到這樣被敵人狠厲羞辱的瞬間,柳生胯下的小肉棒卻是抖著噴出股股淡薄精液。
“嗯~射了呢……果然抖M變態就喜歡這樣……喜歡嗎?有沒有被我剛剛的樣子嚇到……嘛~別這樣看著我啦……只是為了魔力而已才不是想羞辱你讓你這麼變態地在我腳下射精呢!”隨著柳生射精,很快踩在他臉上踩壓的鞋子離開了,而凜臉上的厭惡表情也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羞紅,上半身還光著的她邊羞恥地說著邊趴到床上,趁著柳生淡薄的精液才射出,一邊解釋一邊淫亂地去舔精液。
“咕嚕……”看著凜這幅傲嬌又害羞的樣子,柳生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覺得好幸福,而更讓他開心的是,凜居然舔干淨精液後,滿臉享受地趴在他腿上,張開櫻唇就含住他的短小肉棒,不僅沒有嫌棄反而是一臉沉迷地閉著眼,賣力地吮吸舔舐,不僅吸干淨先前射出的精液,更是用精湛的口交讓他又射了一次。
“呃啊……又射了……嗚……奇怪……”
“誒?奇怪什麼……”
“就是……之前衝田就是我的從者給我口交的時候明明泄不出多少魔力的,但是這次流走了好多……”
“嘻嘻~那是因為你下賤變態呀……魔力這麼珍貴的東西不肯給自己親愛的從者,卻大方地獻給本身為敵人的我……我都還沒真正開始榨取呢你的魔力就自己全跑出來了……你要是普通人的話估計就是那種瘋狂給別人送錢的傻逼吧~~”隨著又吸了一大波魔力,先前還滿臉害羞顯出傲嬌的凜此刻卻變成小惡魔一樣,滿臉的壞笑與玩味說著,不停辱罵羞辱柳生。
“嗚嗚嗚……我不是……我才不是啊!”
“真的不是嗎?那你為什麼一直縱容我吸你的魔力甚至主動交給我呀?要不再榨一次吧……啊嗚……嗯……你看……明明我只是含住而已……咕啾……你的魔力就自己流過來獻給我了……還說你不是?”
“呃啊……怎麼會……嗚……不對!都怪你吸地太舒服了……啊嗯……不行……魔力還有精液又被吸走了……噫啊啊啊啊……明明是敵人啊怎麼可以……”
“哈哈哈~謝謝款待哦俘虜先生……你的魔力很美味呢……簡直跟自助餐…哦不對!應該說是自己跑進嘴喂我才對……真是傻逼居然主動把魔力這麼珍貴的東西獻給我,你呀……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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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嗚……哈……哈啊……嗯……”夜里,當遠坂凜將柳生榨暈過去來到浴室,一開門就聽到聲聲淫靡不堪的呻吟嬌喘,只見還穿著蔚藍戰甲的saber正單手掐著衝田頸脖,如今衝田渾身赤裸著連踩腳襪都被脫去正可憐發抖著,在她不停抽搐還妄想夾緊的腿間,saber的手不停褻瀆著衝田身體,不該是戰士擁有的修長纖柔玉指被衝田粉嫩陰唇包裹著,隨著手指不停摳挖流不盡的淫水一直淌出。
“saber真厲害~這家伙變乖很多了呢~”見先前一直咬牙露出凶狠表情的衝田如今已經變得淫亂不堪可憐兮兮的,凜開心笑著來到saber身後親昵地將自己從者緊抱住,瞬間凜親密無間的動作就讓saber白皙俏臉浮現羞紅,雖然有鎧甲讓saber無法切真感受到凜亂摸的手,但過去幾天的經歷還是讓saber身體不由起了感覺,好像凜的手能穿過鎧甲在摸她的肉體一般。
“嗚?凜……還有人在呢……”
“害羞什麼嘛~這家伙不過是我們的階下囚奴隸而已,而且……saber剛剛經歷戰斗現在一定很缺魔力吧,怎麼說也該補魔了?”說著凜直接就將臉貼在saber頸後,這種地方對於一個戰士而言本該是不能觸及且極度敏感的,所以當凜將臉貼在她頸後一瞬間saber就整個人不由一抖,下意識就要做出防御反擊,可立刻saber就反應過來壓制住了自己的本能,並且隨著凜櫻唇微張親在她敏感肌膚上,saber臉上的羞紅迅速變得濃郁,身體不由自主就發軟,掐著衝田的手松了開來,將如今極其狼狽的衝田仍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凜……不要……魔力明明可以通過令咒傳達為什麼一定要……”
“因為我喜歡saber呀…哼哼~而且尊貴的騎士王說著不要可盔甲卻消失了呢……嗯~saber?接受我的魔力吧!”隨著saber身上的藍色盔甲化作魔力粒子消散,渾身上下僅穿著一雙柔滑白絲的她不知所措地將先前對衝田瘋狂進行蹂躪的雙手放下,被凜抱著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感受著凜雙手在她胸、腰側、小腹這些地方游走愛撫,而不由微微發抖甚至漏出聲聲迷人嬌喘。
“哈…凜……我也喜歡凜?好舒服……啊嗯……”在凜的愛撫下saber已經進入了發情狀態,但當saber正享受著凜的愛撫挑逗之際,發現地上衝田居然敢掙扎著爬走的她頓時抬起了左腳,對著衝田驚恐的美臉就踩下。
“嗚!?”隨著saber的白絲嫩腳踩臉,同為英靈的衝田瞬間就感覺屈辱無比,不僅被打敗淪為階下囚還被淫辱更被這般羞辱玩弄,濃濃的恥辱在衝田心中翻涌著讓她發出了可憐哀吟,而更為之過分的是,身為騎士且為王者的saber明明白絲嫩腳看著干淨且帶著聖潔,可包裹足部的白絲卻濕黏不已盡是悶熱腳汗,踩在衝田臉上後她白絲嫩腳所縈繞著揮之不去的可怕汗臭就一直往衝田鼻腔鑽,盡管衝田都屏住呼吸了可糟糕的味道還是被身體靈敏感官捕捉到。
“嗚……嗚嗚嗚……”在saber的白絲汗腳之下,衝田滿臉難受地哀吟著,但saber卻發現她臉紅地更是厲害且掙扎的身體居然在興奮顫抖,一下子輕聲嬌喘著的saber就露出了危險的笑容,她一邊享受著凜對她的愛撫刺激,一邊加重了左腳踩踏的力度。
“啊嗯~凜?你看這條小母狗原來還有這麼變態的癖好呢~”
“誒?怎麼了……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居然因為你的腳臭而興奮了呀……那既然這樣的話干脆就用這個弱點徹底俘獲她吧!”
“嗚嗚嗚!!”地上聽到兩人對話的衝田頓時拼命掙扎,可沒了魔力她連維持現形都勉勉強強怎麼可能從同為英靈的saber腳下逃走,絕望中衝田只能無助地發抖著,隨著saber和凜開始了淫亂游戲,淪為奴隸的她被saber的白絲臭腳一直踩著踐踏尊嚴,被對方惡心的汗臭襲擊鼻腔而屈辱不已卻又不由興奮,情迷欲亂的她默默地嗚咽著,在saber的踐踏羞辱之下從抗拒到漸漸無奈接受再到最後的迷戀淪為了可悲的戀足戀臭抖M下賤從者。
“啊嗯~~凜……嗚嗯~咕啾……好多魔力……哈……好奇怪怎麼凜嘴巴會有股奇怪的腥味……嗚……凜真的不用為了我去找男人補魔的……呃啊……要去了……噫嗚……”隨著站立的兩人相互緊抱著親吻又將手伸到對方下體摳挖玩弄,感官敏銳的saber自然是發現了凜口中不對勁的味道,頓時她就感覺心中醋意萌生,但此刻被凜玩弄著卻又連話都難說清,只好將不滿的怨氣狠狠撒在下方被兩人分別踩著臉和下體的衝田身上。
“哈啊……安啦~只是和腳下這個戀臭母豬的御主玩了玩而已,我都沒被他碰下面就只是用嘴去吸他的魔力……不然我也沒這麼多魔力給你呀……嘻嘻…saber你發現沒有?這家伙聽到我從她御主那吸走魔力好像更興奮了呢……明明是屬於她的魔力卻被我們占據,而且她還不知道她御主有多賣力把寶貴的魔力送給我呢~”
“誒~原來是從她御主身上榨取來的呀……哈哈哈……衝田真是可憐……自己淪為了我們奴隸不說,連要保護的御主也被我們占據……哎呀又要去了呢……一邊吸著我的腳臭汗味一邊被凜的絲足蹂躪私處聽到我們議論她的御主居然直接高潮了……真的是下賤又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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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柳生醒來之時,昨晚被榨到疲倦不堪而睡著的他渾身都疲軟不已,隨著柳生醒來早就在旁邊等著的凜和saber對視了一眼,馬上凜就拿出顆綠寶石走過來為柳生恢復身體。
翠綠光輝沐浴下,柳生臉紅著看向凜和saber,他的衣服在昨晚就被扒光,露出短小下體讓他感到羞恥而又屈辱,特別是身為俘虜的他居然因為在場的兩位美少女而第一時間勃起了,明明兩人是他的敵人此刻為他治療的凜更是差點沒一腳直接把他踢廢。
“謝謝……”正當柳生紅著臉羞恥地道謝之時,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里,他的從者、女朋友兼具的衝田正跪在凜設下的隱形空間內,身體被紅繩捆綁手臂被束縛在腰後,此刻的衝田腿間有炮機帶動的假陽在瘋狂抽插她的嫩穴,而她被口塞堵著的口腔內更是有凜的酸臭黑絲以及saber的汗臭白絲,但這些刺激都遠不如此刻柳生因兩人而興奮勃起給她帶來的衝擊大。
“看來是恢復了,那麼接下來就麻煩下賤的小雞巴柳桑給我的從者補魔吧~”
“誒?”
“愣著干什麼!這位可是曾經的騎士王阿爾托莉雅你也可以叫她saber大人,還不快跪下獻上你的魔力?”
“什……什麼!?”聽著凜的要求柳生頓時更是感覺屈辱,要知道雖然雙方現在態度緩和了,可歸根結底saber還是他的敵人,而凜卻是要他給敵人下跪還要他獻上魔力去滋養敵人,如此羞辱讓他很是不甘且羞怒,可柳生剛想要硬氣起來,saber便眼一黑冷冷地看著他,為王的上位者威壓頓時讓柳生心顫抖不已不自覺就低下頭去,屈辱不甘而又興奮地下來床,被saber盯著腿越來越軟最終還是跪了下去。
“嗚……”伴隨柳生屈辱的哀吟,saber眼中盡是不屑地看著眼前渾身赤裸下身短小毫無氣概可言的男人,但為了奪取聖杯她還是得要從柳生這吸收更多的魔力。
在宣誓地位一樣的儀式過後柳生坐在床邊,眼前saber身上的蔚藍盔甲化作粒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套中性常服,隨著saber走近蹲下這位強大的英靈臉上英氣與威嚴依舊,但臉上白皙肌膚還是浮現淡淡羞紅。
無言中,saber分開了柳生雙腿,隨後便蹲在柳生腿間看著那根短小的白嫩包莖肉棒,眼中盡是不屑與鄙夷,但當她櫻唇微張有些敷衍地去含住了那根還沒她中指長的小肉蟲,屬於saber的口水裹住了敏感肉棒,而屬於柳生的淡薄先走汁也流進了saber高貴聖潔的口腔中,下一刻saber就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柳生的“熱情”讓saber都不由為之動容,僅僅是如此簡單的體液接觸,還沒進入火熱階段魔力就如洪水一樣涌進她體內,因為如此多的魔力流入saber心中對柳生的印象一下子就好多了。
為了回報柳生的“熱情”,saber猶豫一下後臉紅著身上的常服化作了藍色粒子消散,將她誘人的裸體展現出來,並且口舌敷衍的動作也變得溫柔,盡管口中肉棒短小但saber還是賣力地吮吸著,口腔緊緊包裹肉棒來回套弄舌頭靈活地舔舐著。
“嗯……呃啊……”saber的侍奉讓柳生獲得了超乎想象的快感,明明是有著騎士王尊稱的王者,但口舌技巧卻極其熟練,一下下吮吸舔舐很快就把柳生的精液吸出,而隨著口中腥臭味的淡薄液體爆發,saber幸福吞咽著因為有更多的魔力正伴隨精液而來,其量之多甚至比凜盡力供魔時還要多出兩三倍。
“哈……”saber喝掉飽含精液的魔力後,抬頭看了看柳生一眼喘息了聲,而後又低下頭去,含住才射精的短小肉棒,繼續吮吸舔舐的同時羞紅了臉伸手去抓著柳生的手,讓對方去抓揉她胸部以作回報。
看著兩人相處地很好,凜並沒有打擾而是朝她設下的隱蔽空間看了眼,看見一旁跪著的衝田滿臉的震驚與不敢相信,滿意地離開了房間,留下被各種東西羞辱奸淫的衝田,無法出聲地默默看著自己的御主、男朋友居然在給敵人提供魔力,而且還是這種她做只能得到一點點魔力的方式,一想到明明她這樣與柳生補魔時根本得不到多少魔力,而身為敵人的saber卻根本不用主動去吸取,柳生就自己把魔力給噴發出來全獻給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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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當柳生再度醒來之時,一睜眼就看見saber卸下英氣和威嚴的美臉,隨著saber遭到柳生目光注視,感官敏銳的她很快就驚醒過來,見到柳生在盯著她看saber不由臉一紅,但隨後就伸手摟住柳生脖子主動吻了上去,此刻saber已經說不清自己是為了要柳生魔力讓自己變得更強奪下聖杯,還是因為先前柳生給她送的魔力太多以此回報,亦或者只是單純的喜歡柳生想要與其熱情交吻,但結果都是saber飢渴地索吻,甚至邊吻邊強勢地壓在柳生身上,於兩人的低吟中伸手去扶住柳生短小肉棒,腿間濕潤的地方對著沉下,讓那根只有區區五厘米的廢物肉棒勉強進入體內,而後很小很小幅度地挺腰,甚至幅度比和凜百合磨穴時還要小,但盡管saber動作輕柔,她穴內那根短小的東西還是抖著射出了精液。
“哈~”隨著精液在穴內射出魔力如洪水般涌入,saber與柳生結束了熱吻神色復雜地看著身下喘氣的男人,就在這時凜突然推門進來,馬上saber就不好意思地從柳生身上起來,目光帶著羞愧小心地看著凜,見對方沒什麼反應便松了口氣,但隨後凜的動作卻是讓saber腦袋嗡嗡作響。
只見凜溫柔笑著走近,居然站在床邊俯身趴到了柳生身上,手拿著恢復用的綠寶石給柳生恢復體力與精力,可臉卻與柳生相貼近,就如saber剛剛那樣在熱情地忘我地與柳生接吻,一下子saber就悄然握緊了拳頭,心中醋意大發的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喜歡的凜與柳生熱吻。
而在熱吻期間,毫無防備的柳生全然沒注意到凜手上的綠寶石失去光澤後,凜馬上就偷偷拿出個黑色的寶石出來,手捏著寶石按在柳生腹部下端,隨後寶石化作了黑色液體,奇怪地流入了皮膚里,隨後數條細小的黑色鎖鏈顯現,纏在柳生短小的白嫩包莖上,突兀地正與凜激烈熱吻的柳生就感覺下體無比舒爽,隨後精液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去。
“哈……哈啊……怎麼會……”不知發生了什麼的柳生失神地看著凜,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已經廢物到連接吻都會流精,而凜卻是壞笑著看了一眼柳生的白嫩包莖肉棒,此時上面並沒有什麼鎖鏈,便笑地更是愉悅充滿壞意。
“柳桑越來越廢物了呢~居然這樣挑逗一下就射了…這樣可不行哦~雖然柳桑完全不珍惜但魔力還是很寶貴的,所以為了更好地利用柳桑的魔力就讓我和saber給你特訓一下吧~~”
“誒?特訓?”
“嘻嘻~就是讓柳桑可以一直一直給我們提供魔力呀……現在這樣子射太多消耗完體力暈倒可不行呢……”說著凜就將柳生拉下床,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靠床坐著的柳生,隨後凜便將腳高高抬起,黑絲與小皮鞋的搭配讓柳生看著就忍不住想要去給凜舔鞋底。
“嗯!?”正當柳生本能地把臉前靠,他才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樣的行為是多麼下賤,而更讓他感到擔憂的是明明他都沒在凜面前表現出過戀足癖,但對方此刻卻一副穩穩拿捏他的樣子。
“嘖嘖嘖……居然能忍住呀?不過……要是這樣呢?”見柳生還能控制自己每到完全失去自尊的程度,覺得更有趣的凜玩味地笑著,伸手去輕輕將腳上的小皮鞋脫掉,隨後一股濃郁到讓柳生睜大了眼睛的霧氣便散發出來,凜的小皮鞋口以及她那只剛脫出來的黑絲嫩足居然一下子就縈繞白霧,隨之一股極其濃郁的腳臭、汗臭就傳來,讓柳生瞬間就為止瘋狂,再也是忍不住心中那股要對凜足部犯賤的欲望,頭往前靠著臉直接就變成了足墊一般貼在凜的黑絲臭腳足底。
“嗚啊啊啊啊!?凜……好臭……咕嗚……不要……不要用這種方法對付我啊……哈……哈啊……不行……凜的腳臭味好喜歡……嗚嗚嗚……要上癮了……停不下來……好想吸……根本控制不住啊……噫啊啊啊啊!!”隨著自己的臉和敵人的黑絲臭腳親密接觸,柳生的理智就被那股仿佛衝進腦子里的腳臭和汗臭擊潰,在saber詫異目光注視中,凜拿出從衝田身上繳獲的符紙得意地展示,一瞬間柳生的心就如墜冰窖,自己的弱點居然被敵人徹底掌控了,但隨著凜的腳臭越吸越多,柳生心里馬上就火熱無比興奮至極。
“柳桑……原來這麼下賤變態的嗎……咦惹……凜……我可以試試嗎?”
“可以呀~話說saber那麼喜歡穿靴子~戰斗時候是鐵靴常服時是皮革靴,戀臭入腦的賤狗柳桑該不會被saber熏死吧~~”在凜的調侃聲中,柳生睜大眼瘋狂顫抖著,可心中既害怕又興奮的他卻不逃,任由saber紅著臉將腿上的皮靴脫去,露出霧氣比凜更濃郁且足部顯得濕潤滿是腳汗的白絲臭腳,而後凜的黑絲臭腳一拿開saber的就踩了上來,相比於凜雖然saber的腳底依舊柔軟,但黏濕的白絲卻讓觸感變得更加糟糕,而且saber的白絲臭腳明顯汗味比凜的要重許多許多,一時間柳生單單是吸著saber黏濕滿是臭汗的白絲臭腳就感覺腹部下端有熱流凝聚,居然已經開始翻起白眼激烈地顫抖著,腿間肉棒一抖一抖不停溢出先走汁眼看就要射精。
然而在射精前一瞬,凜心有所感地伸腳去踩住了柳生的短小肉棒,可憐的白嫩包莖肉蟲被凜狠狠踐踏著都被踩扁了,按理來說這時本應是極其舒爽愉快的射精,然而柳生卻感覺到一股極其憋屈難受的感覺,他的精液居然在已經流到尿道的情況下,被凜狠狠一踩反而逆流回去了,他根本不知道對方做了什麼,只能感覺到在凜的踐踏下明明舒爽萬分,可卻憋屈萬分因為精液根本流不出去。
“呵~小雞巴柳桑真是又賤又廢物呢…居然聞著敵人的腳臭被這樣踩臉踩雞巴蹂躪就要射了還射地這麼快……可惜呀我可不會讓你射呢……你的廢物肉棒已經被我下了魔術……在和我或者是saber的腳接觸情況下……只要我們的動作是蹂躪你同時我們不想讓你射……那在之後三十秒里哪怕你拼盡全力也只能擠出來一點點可憐的精液哦~~”
“嗚嗚嗚嗚……”聽到凜的解釋,柳生絕望地哀吟著,為了證實說的話凜還特意控制著黑絲臭腳踩住柳生肉棒不停搓動,給柳生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樂可同時又痛苦萬分難受不已,因為正如對方所言盡管現在凜的動作是絕對的足交侍奉讓人感覺舒服的,可他依舊無法射精哪怕盡最大努力也只是被凜用黑絲腳擠出來幾滴可憐的精水,而且更為過分的是當三十秒那一刻一到,柳生的精液都瘋狂用盡尿道就要噴出了,凜進行的足交侍奉動作居然突然一改,黑絲腳飛速抬起又落下狠狠地踐踏在柳生肉棒上,疼痛猛然升起隨之無盡的憋屈便涌來,他的精液居然又逆流回去了。
“呃啊啊啊啊!!凜……饒命……饒命啊啊……我會努力給您和saber提供更多魔力的……饒了我……饒了我吧!!”
“嘻嘻~柳桑真是鬼話連篇呢,難道你就沒發現我這麼玩弄你的時候,腳和你的先走汁還要體液接觸流過來的魔力是多少嗎?答案是~比和你接吻給你口交時候翻好幾遍哦~廢物柳桑要怎麼才能做到給我們提供這麼多的魔力呀……而且這樣可是能一直榨取下去呢……因為我是根本不會讓柳桑射的!!”
“不……不要……絕對會死的……會壞掉的啊!!咕嗚……射……完全射不出來啊!!saber…救命……救我嗚嗚嗚……”
“切……柳桑該不會以為我會為了你而違背凜的意願吧?哼~剛剛是不是這張嘴和凜接吻的呢……真是吵死了!!”就在柳生絕望到向同樣是敵人的saber求救之時,明明先前補魔時顯得很是溫柔甚至醒來就主動和他交吻的saber卻語言異常冰冷,甚至那縈繞著霧氣的汗臭嫩腳直接就踩在柳生嘴巴上,一臉厭惡地狠狠看著地上滿臉痛苦卻又興奮不已的柳生,臭汗最多同樣最黏膩最臭的足尖不停用力,直接塞進了柳生的嘴里,讓柳生得以好好品嘗這位尊貴聖潔的騎士王的白絲嫩腳味道。
“嗚嗯~~嘔……”與其他鞋類相比,密不透風的靴子絕對是讓人足部變得最臭的一類,再加上saber平時穿的還是絲襪,此刻saber帶著黏膩臭汗的白絲臭腳給了柳生最可怕的味道襲擊,當即就讓他白眼直翻被臭到不停干嘔,可在干嘔同時柳生卻不停地吮吸舔舐,瘋狂的去品嘗去追求這股臭地不行同時還咸澀的惡心味道。
“哈哈哈……真的誒~只是腳塞進賤狗柳桑嘴里,魔力就源源不斷涌來~~嘖嘖嘖……柳桑真的好賤好賤哦~究竟是得覺得這樣子比我們給你口交爽多少倍才會這麼瘋狂送魔力激勵我們繼續玩弄你呀?”
“嗚……嗚嗚嗚……不是……不是的……呃啊……沒有要用魔力讓您懲罰我……完全是控制不住啊……咕嗚……嗯……”
聲聲難受可憐又興奮不已的哀吟中,凜和saber、黑絲臭腳與白絲臭腳,一個時刻踩著柳生肉棒狠狠地踐踏碾動,給予柳生那根可憐肉棒痛苦又舒服的刺激,而另一個則是以味道極其惡心濃重的黏膩白絲臭腳瘋狂蹂躪著柳生的臉,以氣味及踐踏羞辱著柳生的尊嚴卻又給予他無盡的興奮。
“嘖嘖嘖……小雞巴賤狗柳桑舔地真賣力啊~saber腳尖的臭汗都給你舔干淨了……要不也來舔一下我的?”隨著玩弄的進行,凜看見柳生居然用嘴給saber的臭腳“洗”干淨腳尖,頓時就開聲羞辱著,又一次狠狠踢了下柳生的蛋蛋疼得他整個人都在發抖,以此給了柳生30秒禁射時間後,一臉玩味壞笑很是腹黑地也把腳踩柳生臉上去,被一黑一白兩只絲襪臭腳踩在臉上柳生從未如此興奮過,但他還沒享受幾秒兩人臭腳柔軟的足底按摩,凜和saber就不約而同地將腳挪開,一左一右的顯然是要柳生做選擇要去聞誰的舔誰的。
“嗚……”被兩人如此惡意捉弄,已經發情上腦的柳生看著兩人的足底渴望地咽了咽口水,最終柳生歉然地看了saber一眼,他已經聞了、舔了很久saber的腳,所以此刻凜的黑絲臭腳對他而言顯然是更有誘惑,而當柳生做出選擇張嘴飢渴看向凜時候,被拋棄的saber瞬間臉就黑了下去,隨後凜的腳還沒來得及插進柳生大張的口中,saber的白絲臭腳就出現在柳生的肉棒上。
“噫嗚嗚嗚嗚!?”一瞬間巨大的力道讓柳生如蝦一樣弓著腰發出痛苦哀吟,柳生痛苦的樣子讓saber不由心一軟放輕了踐踏的力度,畢竟怎麼說她都因為柳生將魔力送給她而對對方有很大好感甚至可以說得上喜歡,但當凜的黑絲臭腳塞進柳生嘴里,一個滿臉享受興奮地去舔,而另一個被舔地臉發紅居然還呼出了聲輕喘,saber看著互相對視的兩人心里頓時酸溜溜的醋意大發,臉一黑白絲臭腳就加大力度地踩住柳生的肉棒。
“saber~嘻嘻……我們一起玩廢~踩死賤狗柳桑好不好?嗚嗯~把小雞巴柳桑的魔力全都榨光光~~”好在心思敏銳的凜察覺到了saber的異常,只見她側過了身親昵地伸手去摟住saber的脖子,一時間兩人額頭相貼深情對視著,凜舔了舔saber的粉唇惹得對方迅速臉紅,而後腳上力度也加重臭地不行的腳尖深深塞進柳生口中,邊說邊摸saber的美臉,隨後與對方深情交吻起來。
一時間兩人都好像忘了柳生一樣,最明顯感受是接吻時saber足部動作輕柔了許多也不帶懲罰意味了,一時間柳生心里就燃起了能射精的欲望,然而就在他心里默默倒數著數到25的時候,正熱情交吻兩人卻一同停了下來,紅著臉滿眼的戲謔與玩味看向柳生。
“哈哈哈~讓我猜猜柳桑肯定以為可以射精了吧?”
“呵~真是天真呢……不~准~射!”
於柳生絕望目光中,在他數到29就要度過禁止射精時間之際,已經感覺到精液向外流的柳生絕望地感受到saber的腳輕輕一抬又輕輕一落,雖然動作輕柔帶來不了多大刺激,然而著絕對是懲罰性的動作而且saber心里絕對是不想讓柳生射精,所以saber就這麼輕輕動了下腳,柳生他那已經涌到尿道口甚至都流出去些的精水就這麼輕易被saber寸止回去。
“嗚嗯嗯嗯嗯~~”一下子柳生被凜黑絲臭腳塞著的嘴就發出一連串可憐哀吟,而更可憐的是凜居然撿起了她脫掉的小皮鞋,拿在手里一臉壞笑地打在柳生臉上,這般極致的羞辱讓柳生步入難受到極點又興奮到腦子都融化的可怕程度,兩人任何的羞辱玩弄手段都只會讓他更加興奮,但偏偏他完全做不到射精,只能憋著一肚子的欲火憋得快要炸開都無法釋放。
“嗯……”而不遠處被放置了一天的衝田此刻心里卻是悲哀不已,重要的御主、男朋友居然淪為敵人的腳奴,在不停地對本該拔刀相見的人犯賤舔腳,甚至在將本該屬於她的魔力獻出,如此屈辱淫賤讓她不由心生悲哀,可悲哀之余衝田卻也好像被感染了一樣,目光時刻停在凜和saber的足部,不知不覺她口中兩腿本臭地要死的絲襪已經被她清理感覺沒什麼味道,如今的她居然有種想要像柳生一樣去給兩人舔腳犯賤怪異衝動。
柳生還不知道自己行為一直被衝田看在眼中,快瘋掉的他現在就跟小狗一樣,身體前後是搬來椅子坐著的saber和凜,兩人現在都是雙腳脫去鞋子,在中間的他可以自由活動選擇去聞去舔其中一人的,但無論柳生是爬到凜面前,被小惡魔一樣壞笑著的凜不停用腳踩臉揉臉,還是爬到saber面前被saber居高臨下蔓延鄙夷厭惡地看著,被對方那滿是臭汗的白絲嫩腳宛如扇耳光一樣抽打著臉,時刻感覺屈辱又時刻感覺興奮不已的柳生都不能射精,因為在他趴在地上如狗般對一人臭腳犯賤之時,身後另一人的腳總會掐著秒狠狠踢在他可憐的蛋蛋或是肉棒上,無論是輕是重都能輕易讓他精液憋回去。
“呃啊啊啊啊!!饒命……饒命啊……凜…saber求求你們讓我射吧……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好難受好脹……感覺要瘋了啊啊啊!!!”
“誒?沒有不准你射呀~你乖乖地爬過來趴我面前給我舔腳不久讓你射了?”
“對啊!你要是像狗一樣下賤地趴在我的面前張嘴~一邊吐舌頭哈氣一邊把鼻子伸過來吸~變態地吸氣發出聲音那種像狗一樣……那我肯定讓你射啊……”
看著柳生痛苦不已地哀嚎,兩女壞笑著把腳前深,都在說只要柳生對她們的腳犯賤就不會禁止他射精,可兩人一前一後坐著,柳生怎麼也沒法同時把頭對向她們進行犯賤,無論他如何哀求最終結果都會是另一人的腳踢著踹著蹂躪他的下體對他進行殘忍的禁射。
然而就在柳生已經痛苦不已之際,凜卻想出了更殘忍的調教,此時柳生跪在了地上被身後saber一下下踢著下體虐陽虐蛋而痛得不停彎腰,而凜則是在他注視下往房間角落走去,於柳生震驚目光中角落場景突然虛幻扭曲,下一刻他居然看見了他的從者衝田跪在那,滿臉的潮紅雙目失神迷離,口里咬著口球下體被粗大的假陽抽插。
“啊啊啊…衝田!?怎麼會……什麼時候……”嗡的一聲,震驚不已的柳生瘋狂發抖著,他不知道衝田在這里看了有多久,更不敢去想自己對兩人這般犯賤的樣子被衝田看見她會怎麼想,但緊接著衝田的動作卻是讓他心碎,只見凜拿掉了衝田口中的口球,馬上衝田就趴在地上,掙扎著口中吐出了一白一黑的絲襪,居然一副比他還要飢渴的樣子把臉湊到凜的黑絲臭腳前,去聞去舔口中還不停喊著主人。
“嗯嗚……主人……不要再放置母狗了……母狗要瘋掉了……嗚嗯嗯嗯……”
“咦惹…真賤跟你傻逼御主一個樣……起來!我放開你可不是讓你像狗一樣犯賤的,要是想再品嘗我和saber的絲襪就去拿你親愛御主的精液換吧~”
“誒?”說完不等震驚的柳生反應過來,凜解開了衝田身上的紅繩,馬上衝田就來到柳生面前,滿眼失望又愧疚地看著柳生,穿著踩腳襪的嫩足抬起二話不說就落在柳生的廢物肉棒上,而下一刻衝田眼中的失望更重了,因為柳生給她的魔力完全無法和身為敵人的凜以及saber相比。
“賤老公……明明我才是你的從者可是給我的魔力還不如別人!真是糟透了……”
“衝田你聽我解釋……呃啊……不要……嗚……嗚嗚嗚……”隨著衝田臉黑了下去,馬上對方足部踐踏的力道變得極其可怕,動真格的衝田將白嫩包莖肉棒徹底地踩扁不停碾動著足部,完全是想將要這根背叛了她的廢物肉棒給踩爛似的,而同時凜也回來了,抬腳就把盡是糟糕酸臭味的黑絲臭腳足尖塞進柳生嘴里堵住了他的話,雙重夾擊下被如此羞辱蹂躪的柳生卻是興奮到精液馬上就想噴出去,然而在他身後saber的白絲臭腳仍在踢著他可憐的蛋蛋,一下下用力地踢踹著徹底斷絕柳生任何射精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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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啊……求求了……讓我射精吧……嗚嗚嗚……”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被折磨了整整一下午的柳生跪趴在地上瘋狂地朝著床上坐的三位臭腳美少女不停地磕頭求饒,一下午無休止的臭腳羞辱洗腦加上催射又絕對禁射早已將他的尊嚴摧毀,凜、saber還有衝田都掙著想要柳生的第一發精液對自己射出來,然而這麼相爭下去卻是凜和saber利用自己能讓柳生禁射的權利,讓柳生就算精液都流到尿道了都一腳踢上去硬生生地控制精液逆流回去。
“呵呵~你覺得可能嗎小雞巴柳桑?”然而面對柳生可憐兮兮的哀求,凜和saber卻宛如惡魔一般,隨著柳生又一次躺在了地上,三人的腳紛紛落在了他的身體,穿著不同風格襪子的臭腳不停地踩著柳生的臉,時而踐踏碾壓時而又搓揉,淪為臭腳們足墊的柳生胸膛和小腹也是頻頻遭到三人的踐踏羞辱,至於下身的肉棒更是可憐,落在上面的臭腳有時會溫柔地給肉棒搓揉足交,有時卻又狠狠踩踏羞辱蹂躪更有時候還對他瘋狂地虐陽踢蛋。
三人一如既往的調教讓柳生苦不堪言,足足一下午都沒能成功射精一次的他如今已經感覺下體酸脹麻痛不已,但他偏偏無比的興奮興奮到只要凜和saber沒對他進行禁射就能立刻射精的程度,然而在那之前柳生卻已經遭受不住她們的蹂躪了。
柳生昏倒後淡薄精水總算能如同失禁一樣不停外流,房間里突然安靜了下來三女看著不停流精的柳生眼中神色涌動都不知道在想什麼,其中最為心思活躍的是saber,她回想今天自己吃醋後對柳生進行的報復簡直殘忍到極點,一時間saber愧疚不已可看著柳生流出的精水沾了凜一腳低卻又不由生氣,好在此刻的柳生已經暈倒不然騎士王的可怕踢襠他又得“享受”很久了。
“暈了呢~嘖……那麼接下來該輪到你了哦小母狗……你的御主都已經是我們的奴隸了……你也該徹底地獻上忠誠了吧?”
“嗚!?主人……我一定會聽話的!”
“呵呵…聽不聽話可不是說說就能證明的……來吧saber讓我們的衝田女士也變成被足臭洗腦控制的賤狗吧~”
“嗚嗚嗚……不要……呃啊……饒命……饒命呀主人……噫噢噢噢噢……好臭……主人還有saber大人的腳臭好像鑽進腦子里了……救命……咕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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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凜……柳桑睡得可真死……哈……”
“嘛~畢竟昨晚消耗很大呢……廢物柳桑居然有那種變態癖好…看著我們落到黑人手里被玩弄就一直流精……哈哈哈……都沒用腳碰他單單是讓他旁觀小雞巴就流了一地精水……真是變態死了!”
“嗚……別說了凜……”
清晨,還在床上昏沉沉睡著的柳生全然沒發現saber和凜的到來,盡管兩女已經一個臉紅地舔著他脖子,一個用手指捏著他那小孩子似的可愛肉棒在緩緩擼動,但昨天夜里經歷了一場激烈NTR羞辱刺激而流精至昏迷的柳生仍睡得香甜,夢里還播放著昨晚衝田、saber還有凜在床上被數個黑人壓著或是抱起瘋狂奸淫的畫面。
“誒?都流精了還沒醒……看來需要更強的刺激呢~”凜手指擼動著那跟哪怕盡力勃起也軟綿綿如肉蟲一樣的白嫩包莖,不知不覺富含魔力的精水已經流了出來,可柳生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見此凜露出腹黑壞笑,將手指沾染的精水舔掉後,手熟練地抓住柳生可憐的蛋蛋,毫不留情地用力捏緊,頃刻間夢中跪在地上看著三位心愛女生被肏的柳生就面露痛苦。
“呃啊啊啊啊!!”隨著一連串有氣無力的痛呼發出,被痛楚刺激醒的柳生張眼就看見saber那帶著羞澀紅暈的美臉,以及下身自己那根濕漉漉的可憐廢物肉棒在流淌著稀薄精水。
“終於醒了呢~不知道還以為昨晚肏我們的是柳桑呢~明明只是跪在一邊看著我們和其他人做愛而不停流精的變態綠奴,怎麼一副累得要死的樣子呀?我和凜還有衝田昨晚可是被黑爹的大肉棒肏到下面都腫了還這麼早就起來……柳桑明明什麼都沒做卻還在睡…真是差勁!”幾天時間里已經學壞了的騎士王saber此刻說話極其淫亂,不僅不知廉恥地調戲著喜歡的柳生,為了刺激對方更是用小手段在白皙雪膩的臉頰上幻化出一個漆黑的桃心紋身出來,向柳生述說他尊敬的王是個下賤淫亂的媚黑婊子事實。
“嗚……對不起……”
“啊咧……又流出來了……好了saber就別刺激我們下賤的小雞巴柳桑了~要是被你刺激幾下柳桑又丟人地流精到昏過去可就沒得玩了。”說著滿臉腹黑壞笑的凜手部力度卻不減,持續揉捏著柳生兩顆脆弱蛋蛋,以痛楚刺激柳生保持渾身繃緊滿臉難受卻難掩興奮的樣子。
如今柳生已經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經歷男人最爽快的射精了,從被凜和saber足調教那晚開始他就只能憋屈地流精,但在兩人調教之下他越來越廢物早泄的肉棒卻是已經敏感地不像話,如今輕易被人弄出來的流精似乎已經比曾經射精還要舒服,
隨著柳生什麼都沒穿卑微地跪在床邊為凜和saber舔足,兩人昨晚穿著和黑人開輪奸派對的黑絲白絲黏糊糊的,不僅有兩人酸臭不已的腳汗更是染上了黑人濃厚的精臭味,兩種味道刺激下腳汗氣味對柳生產生最直接的興奮反應,而精臭味則是讓柳生心里體驗到被NTR的屈辱感和難受但又因此忍不住感到開心。
見柳生反應如此激烈變態,凜和saber都不由發出嘲笑聲,一個直接把黏糊糊的黑絲臭腳塞柳生嘴里要他吮吸舔舐進行清理,而另一個則是用白絲淫足踩在柳生沒用的廢物小雞巴上,踩著夾住軟趴趴的小肉蟲揉搓讓柳生被她惡心的汗臭淫足榨地流精不止。
“哈哈哈~看來柳桑的小雞巴已經被調教地差不多了呢,saber這樣給你足交都不能產生射精反應真是可憐呀……不過還不夠……今天就讓我和saber幫柳桑的小雞巴徹徹底底地根除射精這個壞習慣吧~”凜仔細地觀察了柳生被saber用白絲臭腳不停蹂躪的小肉棒許久,見到那根可憐肉蟲只是一直如沒擰緊的水龍頭一樣時不時溢出一兩滴稀薄的精水,凜猜測柳生的小肉棒已經被她和saber還有衝田三人一直進行殘忍寸止禁射調教弄得已經壞掉。
但凜想要的並不是柳生現在這樣永遠抵達不到射精只能流精,而是想要柳生產生了射精反應但精液只能像現在這樣一點點流出,畢竟非射精狀態產出的精液和射精狀態產出的精液魔力差了足足一倍之多,凜需要的是讓柳生保持最興奮狀態的同時精液也如現在這般緩緩流出,既有射精的高魔力產出又有流精的持久生產。
“好了saber~停下吧……接下來要給廢物柳桑恢復射精能力了哦~不過在此之前……哼哼~~”隨著凜和saber都停下了對柳生的氣味羞辱,蹲在地上的柳生看著凜拿出瓶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的魔藥出來,他本能感到不安,可當凜再度把黑絲臭腳伸過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直接就張開含住了酸臭無比的足尖,眼睜睜看著凜把魔藥倒在足背上,沿著美足弧度流進他嘴里連著凜的臭汗喝下。
“嗚嗚嗚?”頃刻間柳生就感覺自己腿間那根脹熱無比的東西開始發酸,本來拼了命勃起也只是軟趴趴的肉蟲此時居然萎了下去,兩厘米長的可憐包莖肉棒就跟嬰兒似地掛在柳生下身低垂在兩顆臌脹碩大的蛋蛋上,精水在不停流出著,雖然好像和以前沒什麼區別還是一如既往的早泄沒用,但柳生卻是感覺到了不同,曾經他是因為自己被羞辱而太興奮所以流精,可是現在他流精的原因卻是單純的因為品嘗到了凜的腳臭。
“哈哈哈~這下連勃起都不行了呢……柳桑的小雞巴又陽痿又早泄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啊!嘻嘻~好了現在我可要歸還柳桑的射精能力了哦~”
在凜的羞辱聲嘲笑聲中,柳生身體忍不住地抖著,可是隨著凜拿出寶石解除了先前那個禁錮柳生射精能力的魔術,下身頓時噴涌起無與倫比射精快感的柳生瞬間就翻起了白眼,然而在凜和saber戲謔鄙夷的目光注視下,那萎下去只有兩厘米的可憐小肉蟲雖然在抖著卻並不是射精而是在流精。
“凜真是壞啊!明明我們都把柳桑的射精能力毀掉了還這樣騙他~”
“不不不!之前那個魔術是讓柳桑永遠都抵達不了射精的狀態只能被無限寸止禁射,現在他已經能再度進行射精了,能獲得射精的快感也能把精液biubiubiu地射出來,只是他的肉棒已經被我們廢掉了沒法進行射精而已!”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咕嗚……好酸好憋屈……明明已經有快感了怎麼射不出來啊?連勃起都不行……凜……你對我做了什麼!!”
“嘻嘻~沒什麼呀~只是在你射精能力被廢掉的前提下,給你喂了聞到腳臭就陽痿,以及被足交就會瞬間早泄噴精的藥而已。”
“嗚……”聽到凜的解釋,內心屈辱無比卻又極度興奮的柳生顫抖著看向自己下體,那因為他時刻都聞著兩人足臭而硬不起來的肉棒此時酸地不行,明明產生了射精反應卻只能無力流精,最殘忍的是當他射精反應結束後,saber的白絲淫足輕輕一踩他的肉棒,瞬間他就再次登入射精高潮之中。
“哈哈哈~小雞巴柳桑這樣子好好笑哦~明明陽痿早泄可小雞巴卻只能流水……不過魔力真的豐富很多了呢……嘻嘻~~謝謝款待啊明明是敵人卻一直給我們獻上魔力的賤狗柳桑?”
柳桑狼狽的樣子讓saber都不由嘲笑起來,白絲臭腳踩著那根小肉蟲只要沒離開柳生就會一直在射精高潮里流精,明明肉棒連硬起來都做不到卻因為被敵人用臭腳踩著而高潮地不停,如此淫賤的表現讓凜又有了新的壞點子,湊到saber耳邊低語一小會後,馬上saber就踢開了柳生兩人壞笑著離開了。
而等到兩人離開,在地上還翻著白眼的柳生肉棒終於是硬了起來,但正如凜說的那樣,當他嘗試性撿起凜的小皮鞋聞到那股濃郁的酸臭足味,馬上他的可憐肉棒就萎了下去,萎掉縮成兩厘米大小不說還酸地要死,如此可怕的折磨讓柳生終於是產生了逃跑心理。
然而當他通過令咒去溝通衝田時候,卻發現衝田還在和昨晚那幫黑人玩著,被凜和saber吸干了魔力的衝田此時就和普通人無異,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被黑人們輪奸著,以至於當柳生查看的時候看見的衝田都一副壞掉的樣子。
“嗚……衝田……”發現衝田此時處境,想要逃跑的柳生不由心一熱,下身被蹂躪地廢掉的肉棒又一次產生了射精反應忍不住地流精。
十幾分鍾後凜和saber回來了,兩人一回來就毫不掩飾地把貞操鎖放到床邊的桌子上,隨後再度開始對柳生進行殘忍的調教。
“過來~小雞巴賤狗!”隨著凜坐在床上對柳生發號施令,不敢違背凜的柳生四肢著地乖乖爬了回去,這一次凜沒有直接將腳踩在柳生臉上讓他挺立的小肉棒萎掉,而是壞笑著伸出腳隔著層黑絲將腳指頭輕輕壓在柳生紅嫩的龜頭上,滿臉鄙夷厭惡宛如看垃圾一樣看著跪在眼前的柳生,動起腳緩緩地用腳趾去摩擦柳生龜頭。
“呃啊~~不要……嗚……”然而凜僅是如此就已經讓柳生受不了地求饒,他肉棒被蹂躪地實在太過於廢物敏感,只是被凜的腳指頭壓住輕輕蹭弄,酸爽快感就如電流一樣涌入腦海,再加上魔藥那讓人接受足交就會變成早泄的效果,柳生求饒著可在凜的玩味注視下,柳生只是被黑絲臭腳的腳趾摩擦十來秒龜頭,射精反應就壓不住地產生。
“噫啊啊啊啊~~”隨著柳生聲聲宛如女孩子高潮一樣丟人的呻吟,身處射精高潮卻只能流精的他瞪大了雙眼,因為他的肉棒在被凜弄到高潮後居然縮短變小了,不停流水的肉棒現在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一刻不停地流著稀薄精水,萎了下去卻還產生著讓人腦袋都要壞掉的快感,並且射精快感還特別的持久,明明凜的腳已經沒碰他的肉棒了,柳生還是足足被射精高潮快感刺激了一分鍾才如獲救一樣緩過來。
然而柳生的射精高潮才剛結束,saber就腹黑地將她白絲淫足伸出,與凜用腳指頭輕輕蹭龜頭不同,當柳生的肉棒重新勃起後,saber直接用力踩上去進行真正的足交,踩著小肉棒的淫足上下搓揉著,能享受到高貴騎士王這般足交本來是很享受一件事情,然而柳生卻享受過頭了才短短三秒時間他又一次高潮了。
“誒?原本我以為柳桑的小雞巴已經夠廢物的了,怎麼現在連三秒都撐不過去啊?”於saber嘲笑聲中,根本無法反駁的柳生顫抖著身體白眼都翻了起來,然而就在他身處射精高潮時刻,凜卻不知不覺來到了他的身後,抬起腳就狠狠踢在他蛋蛋上,瞬間柳生的呻吟就參入了哀嚎,可凜卻反而愉悅笑著與saber進行配合,一個白絲淫足在前面不停踩著短小肉蟲榨精,一個瘋狂地踢打蛋蛋,蹂躪地柳生直翻白眼幾乎要被快感和痛苦刺激地要昏過去。
殘忍的榨精持續了很久很久,徹底成廢物的柳生如今肉棒只要碰到凜和saber的足部就會直接產生射精反應,而且一旦開始射精高潮快感都會至少持續一分鍾,無論他肉棒萎縮成多短小快感都會一直刺激腦海,當凜和saber終於是不再對他進行榨精時候,柳生跪著的地方已經多出了灘被吸走魔力的精水。
“哈……哈啊……”無力喘息著,柳生感覺自己已經徹底地壞掉了,然而凜和saber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隨著凜跪在柳生身後,恍惚間柳生沒反應過來濕漉漉的可憐肉棒就被用平板貞操鎖鎖住,不等他恢復清醒凜就已經將他抱住,雙手放在柳生胸口去摸、去捏柳生敏感的乳粒,同時櫻唇湊到了柳生耳邊朝柳生耳朵哈氣。
“嗚……不要……饒了我吧……”神經已經被折磨地麻木的柳生此時被凜咬著耳朵舔舐,在他下身saber給他貞操鎖裝上了一根十八厘米長的假肉棒。
隨著saber露出壞笑柳生本能感覺不妙,只見saber緩緩伸出那雙折磨地柳生欲仙欲死的白絲臭腳,左腳足背在假肉棒下方托住,右腳在假肉棒上方踩著,雙腳上下把肉棒夾在中間形成了“足穴”,在柳生痛苦的目光注視下開始前後運動起來,用雙腳以柳生從沒體驗過更無法體驗的方式去套弄他身上的假肉棒。
“哈~柳桑看見了嗎?saber的臭腳正給你擼管呢~這樣子被saber柔軟的騷腳夾著~嗯~抽插著saber的足穴~被這樣套弄……很舒服吧……哎呀~忘了給柳桑聞我的腳臭了呢……嘻嘻……黏糊糊滿是腳汗的絲襪一定很喜歡吧~先是左腳的…這樣子捂住小雞巴柳桑的鼻子……味道最濃郁的襪尖壓在鼻孔……來~呼~吸~乖乖把我的腳臭汗臭吸進去……是不是很爽?很上癮呀?”就在saber為柳生的“肉棒”足交之時,身後凜開始咬著柳生耳朵用黏糊誘人的聲音低語著,每一聲都直入腦海宛如正被凜洗腦一樣,被引誘著控制著。
“還有一只襪子呢……怎麼處理好呢?就用廢物柳桑的嘴巴吧……嘻嘻……來乖乖張嘴!把吸滿了人家臭腳汗變得黏糊糊的絲襪含進去~全是汗酸臭味的絲襪掛在柳桑的狗舌頭上~腳底最惡心最濃郁的酸澀惡臭味道在嘴里爆發爽死了吧?抖得很厲害呢……乖乖為人家清理哦~一邊聞著人家的腳臭味一邊吃~一邊看著自己的雞巴被saber這樣子服侍~一邊~流精!哈啊……快點快點!saber在給你足交呢~saber的白絲臭腳在賣力地夾著你的肉棒擼動……流出來…快流出來!用精液射滿saber的白絲美腳~啊嗯……快點~快點把精液射給saber!”
“嗚嗚嗚!!”在凜的引誘之下,凜最後幾命令十分急促,聲聲入腦的聲音讓柳生看著那一雙誘人的白絲臭腳在給假肉棒足交而猛地大腦一激靈,不該有的射精高潮快感在大腦里翻涌著,顱內高潮的刺激讓柳生忍不住後仰身體翻起白眼,顫抖著鎖里的肉棒居然溢出來精水流過蛋蛋掛在身下拉出銀絲。
“哈哈哈~流出來了呢~不過…才剛開始哦~”
隨著柳生耳邊的凜持續引誘著進行洗腦,身下那根假肉棒此時更是已經倒上了潤滑液,被saber黏糊糊的白絲臭腳用足心夾住飛快擼動,明明下面的足交侍奉和柳生本人毫無關系,然而他就是忍不住瘋狂地顱內高潮流精不止,直到昏厥過去了才得以解脫。
夜晚,當柳生迷迷糊糊睜開眼時候衝田已經回來了,此時的衝田正躺在他的身上注視著他,見愛人回來柳生開心地抱緊了對方,然而當衝田張開櫻唇與他接吻,瞬間濃濃的腥臭就充斥柳生口腔。
“嗚……”沒一會在凜和saber的旁觀下,柳生頂著兩人玩味的眼神,和衝田那失望又鄙夷的目光,眼睜睜看著衝田將假肉棒固定在他的貞操鎖下,看著衝田坐在對面抬起雙腳,露出腿間滿是精痕還沒合攏的淫穴,接受來自衝田的“足交”
“變態!看來小雞巴老公已經徹底廢掉了……哼……居然會被敵人玩弄成這幅樣子……魔力也被榨出去……真讓人失望!”伴隨著衝田的辱罵聲,穿著踩腳襪的白嫩雙腳夾住了柳生下身的假肉棒,馬上柳生就起了反應,盡管他極力忍耐可還是感覺好像衝田雙腳夾住的肉棒就是他的一樣,當衝田開始動起雙腳上下擼動柳生更是感覺下身開始滋生不該有的快樂。
“啊咧~直接就有感覺了啊?嘖嘖嘖……明明是背叛了自己的從者……剛剛與黑人做愛完給你不知道戴了多少綠帽的女朋友……賤狗柳桑似乎格外興奮呢~”
“別說……嗚……”
“呵?不讓我說?賤王八!沒用的小雞巴廢物!獻妻綠奴!傻逼貢狗!”
“呃啊啊啊啊……不要……咕嗚……”柳生看著自己身上的假肉棒被衝田雙腳夾著擼動本來就已經很有感覺,加上一旁站著的saber和凜故意開聲辱罵羞辱,頓時柳生就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丑陋欲望,大腦嗡的一聲就進入了可怕的顱內高潮,貞操鎖頓時又被精水浸濕。
等到柳生滿臉羞愧地看著衝田,已經對他失望透頂的衝田卻是拿開了假肉棒,滿臉鄙夷地盯著柳生,雙腳伸到柳生貞操鎖的上方,宛如那有根肉棒似的為空氣進行足交。
看見這一幕,柳生悲哀的發現就算如此他心里也會覺得爽,明明那雙誘人嫩腳只是在做足交動作而已,可他還是產生了感覺,為了不丟人柳生咬緊了牙忍耐著,然而衝田發現了他的忍耐,眼中露出不屑,在給空氣足交的腳突然往下用足跟壓了壓金屬制的平板鎖,隨後高潮就忍不住地爆發在三人戲謔目光之中流精。
隨後凜與saber也加入了玩弄柳生行列之中,臭腳踩臉、虛空足交、羞辱、辱罵甚至到最後邀請黑人來家里讓柳生跪在一邊看她們與黑人盡情放縱做愛,看著凜、saber還有衝田被黑人的大肉棒干出阿黑顏,看著她們被內射播種甚至是紋上媚黑紋身而流精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