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屈服
“咚!”鋼鐵的手甲和肉體碰撞發出的聲音是這樣的沉悶,勝利渾身一顫,劇痛讓她的身體弓得如同蝦米一樣,身體的反應似乎來得稍微晚了一些,勝利微微一仰頭,胃里的東西混著酸臭的氣味一起搜腸刮肚的吐了出來,德意志嘿嘿笑著抓著勝利的頭發,按著她讓她吐在身前的地板上。吐完的勝利感覺一陣乏力,但是劇痛和恐懼讓她又不得不繃緊神經,赤裸著的腳趾頭都在徒勞地用力縮緊,摳著地板。抵抗著德意志按在自己腦袋上的手,勝利一言不發地翻著眼睛瞪著德意志,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還敢瞪我!”德意志揪著勝利的頭發讓她強行挺直身體,露出藏在白色絲衣里的腹部,腹部上已經很明顯地留下了好幾個拳印,顯然這是德意志的傑作。德意志揮舞拳頭還想再繼續虐待勝利的腹部,站在一邊的齊柏林似乎是不樂意了,說道:“你再打可就真打死了,折磨她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毆打是下下策。”
“......你倒是謹慎。可惜我還沒打爽呢!”德意志拉著勝利的腦袋猛地撞向身後的椅背,在勝利還在頭暈目眩的時候左右開弓,幾巴掌便把勝利精致的小臉打得充血紅腫,德意志似乎也怕就這樣把勝利打死,放過了勝利紅彤彤的臉,但是轉手又捏住了勝利的兩乳,隔著薄薄的絲衣又揉又揪,狠狠捏著。雙乳畢竟還是相當敏感脆弱,勝利終於是吃不住打,叫出了自被捕以來的第一聲。
“居然敢長這麼大,干脆切下來讓我品嘗品嘗如何?”德意志一邊獰笑一邊不顧勝利的痛苦,將她的胸部揉成各種形狀。直到齊柏林再次出手阻止德意志,勝利都覺得自己的胸部真的會被硬生生撕扯下來,兩個紅粉的乳頭已經被擰的淤青發紫。勝利甚至都不太敢低頭看自己大概膨脹紅腫了一圈的胸部,疼痛差點讓她哭出來,但她還是要倔強地坐起身子,瞪著一雙美眸看著這兩個殘忍的敵人。
當然,無論勝利怎麼瞪,德意志和齊柏林也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天真的丫頭罷了,激怒敵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的選擇,何況她們兩個還不太願意因此而生氣。齊柏林撇過頭在牆上尋找合適的鞭子,而德意志則是拎著勝利踉踉蹌蹌走到審訊室中間,直接將勝利按在一張巨大的老虎登上,鎖鏈皮帶一起出擊,將勝利嚴絲合縫地固定在老虎凳上,雙臂被鎖鏈向上拉直到身體完全挺直,一絲一毫的掙扎都會讓手臂酸痛難忍,而皮帶很是惡意地在勝利傷痕累累的腹部多扣了幾條,疼得勝利“嘶嘶”地倒吸著冷氣。
“你這麼綁,等會兒我抽哪里?”齊柏林雖然數度阻止德意志對勝利施暴,但那都是因為怕把勝利打死,本末倒置。現在她手持著一根鞭子,對著勝利的肚子恐嚇一般揮了揮。粗長的鞭子和勝利那嬌弱的身子形成強烈的對比,嚇得勝利向後縮了縮身子,又弄得手臂一陣劇痛。
“打其他地方不好嗎?這家伙的身體軟得跟沒骨頭似的,無論是抽在哪里,肯定都是皮開肉綻,妙不可言~”德意志正在用皮帶拘束住勝利的雙腿,不失肉感的雙腿被勒出一條條突起,被德意志又是揩油又是蹂躪的絕對領域全是青色的指印和紅色的捏痕,德意志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不斷折磨勝利的意志,提到鞭子抽哪里,她還刻意地用指尖戳了戳勝利被踩腳襪略做保護的敏感足心,“看這腳丫子,我都沒見過這麼軟的,等會兒下鞭子就從這里開始,抽一下,撓一下,抽一下,撓一下,又癢又疼,我看你這小蟲子還怎麼嘴硬。”
最後這句話顯然是跟勝利說的,德意志深色的眼眸里滿是狂熱,看得勝利心里發毛,只能是用蚊子般的聲音:“不要......”
當然說什麼都晚了,在被捕的時候俾斯麥早就親自招待過勝利,按照程序當然是先口頭審問,然後再帶到拷問室,到這里之後就連問話都省了,直接開始上刑,直到勝利願意招供為止。說話間德意志已經將勝利的雙腿都捆好了,作為收尾她還很惡意地在勝利的大腳趾上扣了一個腳趾鎖,腳趾鎖扣得相當之緊,在勝利柔軟的大腳趾趾跟上勒出明顯的一圈,將兩顆大腳趾箍得像兩顆紅潤的豆子,圓溜溜得倒顯得異常可愛。但是放在勝利被五花大綁就要上刑的當下,就顯得有點殘忍了,尤其是這副腳趾鎖在金屬的光澤之外還反射出些許血紅色,看起來勝利並不是第一個受用者。
“要抽腳心的話,用這個是不是要好一點。”齊柏林居然還在牆邊慢條斯理地挑著鞭子,看到德意志還在不亦樂乎地玩弄著勝利的雙腳,不時把手指伸到勝利的踩腳襪之下,在那柔軟的腳心上又摳又撓,嘴上還在不斷嘲諷著勝利穿這樣的襪子是想要保護她這軟綿綿的腳心窩嗎:“告訴你我一會兒連襪子都不用脫,來看看你這奇怪的襪子是不是能夠保護你的腳丫子!”聽到齊柏林詢問的聲音,德意志顯得很是不耐煩,似乎是覺得鞭刑沒有那麼多講究,奪過齊柏林遞上的馬尾散鞭和硬毛腳刷,在勝利面前炫耀似的晃了晃。
勝利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想要逃避這殘酷的現實,德意志可懶得管這麼多,她只要自己爽就夠了。強硬地掰著勝利的腳趾頭,將那一道道可愛的褶皺拉平,德意志高高揮起手臂,將力道拉滿。呼地一下便穩穩招呼到勝利腳心上。
“啊!哎呀!”
大概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疼,若不是被拘束地一點余地都沒有,勝利都要疼得直接跳起來。齊柏林畢竟還是考慮過才挑的鞭子,馬尾鞭數道鞭身分散了力道,但每一道纖細的鞭身無疑是把力道再次放大,同時傷害遍布了勝利的整個腳底,無論是圓溜溜的腳趾,還是柔軟的腳掌,甚至是厚實的腳踝,都在一瞬間生起一道道細小的紅印,腳心因為被襪子蓋住看不到情況,但是估計是一個慘狀。勝利只是下意識地緊縮腳心,想要緩解那火辣辣的疼痛,德意志卻冷笑一聲,用快要掰斷勝利腳掌的力道拉開勝利的腳心,一邊用硬毛刷在勝利的腳底胡亂刷著,一邊喝道:“你招不招招不招招不招!”
“不要,不要,啊!不要刷了!”
“啪!”勝利的訴求完全落空,又是一鞭打在被刷紅的腳心上,雪上加霜。忽略掉勝利已經是受不了的哭喊,刷子發出略顯刺耳的沙沙聲,又疼又癢的感覺深入骨髓,勝利覺得自己大概永遠都忘不了這種痛苦。
“啪!”德意志的力道絲毫未減,這不過是第三輪,勝利都已經疼得叫不出聲了,鞭打只讓她發出一聲哽咽的喉音,德意志用力掐住勝利的下巴,把她頂在老虎凳的椅背上:“這才是開始,你就受不了了?疼得還在後面,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抽爛你的腳心,把你的腳心肉都刷掉!”
勝利連連搖頭,也不知道這搖頭究竟是想表達什麼,反正只要是不開口德意志就權當不想招,也懶得理會勝利的眼淚汪汪,抓起刷子就在勝利紅腫的腳心上一通亂刷。腳刷本身就為了刷腳心而制作,呈現出方便折磨腳心的拱形,刷子頂端還被磨制的很粗糙,德意志的手法不僅毫無章法,也相當的粗暴,那粗糙的頂端時不時就頂在了勝利脆弱的腳趾跟來回摩擦,用刑過三輪,勝利的腳心只是紅腫發燙,腳趾跟卻已經被摩擦出斑斑血痕。
“還不肯說,那就換個刑罰,反正手段還多著呢。”齊柏林看著勝利滲出血絲的腳趾,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德意志好像還沒有玩夠,聽到齊柏林發話,抬手便給了勝利的腳心三鞭子做結尾,突然的鞭打又讓勝利驚叫出聲,而後輕聲抽泣。德意志好像很反感勝利的哭聲,惡狠狠地將刷子按在勝利之前就被打腫的臉上:“再哭我就把你的臉也刷爛!”然後德意志用力一掌拍在勝利尚還白嫩的腳背上,“還有什麼方法用在這雙腳丫子上的,我今天就和這只蟲子的腳丫子過去不了!”
齊柏林稍微想了想,從刑具架上取下了一副木棍,木棍大概有個十幾枝,被銀色的細线連接著,德意志看到之後雙眼放光,然後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勝利:“這個好,這蟲子的腳趾頭肉乎乎的,上夾棍一定手感不錯。”
勝利就算不知道什麼是夾棍,也聽得出這是要對付她的腳趾頭。一時間都有點忘了腳趾肚被刷爛的疼痛,緊緊夾著腳趾頭不想讓德意志有下一步動作,但是就憑腳趾頭的力量怎麼可能抵抗德意志雙手的力量,看著德意志從左腳小趾開始一根根掰開自己的腳趾,然後將木棍夾在趾縫里,尤其是因為木棍直徑相對於腳趾縫還是有點粗大,德意志還沒開始夾,勝利相對脆弱的無名趾和中趾就已經感受到了疼痛。這讓勝利又急又怕,左腳趾縫剛被塞完,她就開始吱哇亂叫起來,一邊叫一邊擺動著雙腳,在有限的范圍內不斷扭動,大拇指趾跟都被腳趾鎖磨破了皮,泛起紅色。德意志看到這一幕,抓住卡在勝利兩個大腳趾的三根木棍,略一用力,便聽到勝利的一聲驚叫。
“乖乖坐好等著受刑,否則只會勾起我們的施虐欲,更何況你覺得在這種時候消耗體力很合適嗎?”齊柏林拉著一張椅子坐在一旁,抬頭向德意志示意。德意志笑著點點頭,然後將夾棍的繩子向兩邊緩緩拉動。
“啊!嗯哼......啊啊啊!疼死我了!救命啊,救命啊!”
夾棍雖然在各類刑罰中不算新奇,但是疼痛絕對是頂級的,畢竟十指連心,痛不欲生。德意志可沒有一點點憐憫之心,下手也毫無分寸,那架勢就像是打算直接把勝利夾殘,一個個圓潤的足趾在木棍的蹂躪之下東倒西歪,開始的時候好像還在用力,最後就像是死了一般,被木棍裹挾著,發出骨骼被摩擦的哀嚎。脆弱的皮肉當然更是不堪此折磨,不消片刻便是又青又腫,然後破皮,木棍死死咬著鮮紅的血肉,直到皮開肉綻,不堪入目。勝利已是疼得些神志不清了,在敵人的刑房里連“救命”都喊了出來。德意志看著勝利這副疼得失了魂的樣子,放開夾趾棍,盯著勝利滿是哀求的眼睛,說道:“你看看你這副樣子,才剛用刑就哭爹喊娘的,我可告訴你,這夾趾刑只要趾頭不斷就可以一直夾,松松緊緊死去活來,有些嘴硬的臭蟲最後夾得骨頭都露出來了。你的腳這麼好看,我也不想多夾,不想再品嘗就趕緊招!”
勝利大概是想說什麼,嘴唇蠕動了幾下,卻又沒什麼動靜,只能是恐懼地看著德意志。德意志知道沒戲,不免有些氣憤,拉著兩邊繩子又開始沒完沒了地夾勝利的腳趾頭,勝利一時間有點發不出聲音,只能是“呼嚕”“呼嚕”發出奇怪的喉音,痛苦化作扭曲的臉龐和渾身上下沁出的汗水。尤其是腳心,汗液就像是潑了水一樣從腳心流下,給勝利腳踝下那片不知累計了多少次的血漬汗漬又添上了一片新鮮的水痕——絕對不止一個人在這里受到過殘酷的腳刑折磨,那些艦娘說不定勝利還認識。
新一輪的夾趾刑捱完,勝利已經如同一只漏了氣的皮球,毫無生氣地癱在老虎凳上,連連喘著只有進氣不見出氣,好不容易緩和到能夠出氣,又一不小心嗆到口水連連咳嗽,涎水難以吞咽一般滴到胸口上,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絲織長袍在汗水的浸潤之下被折磨到青紫的乳頭清晰可見。
德意志環抱起雙手,看向齊柏林,齊柏林會意,走到勝利那鮮血淋漓的腳邊,抓住木棍的兩端,向上用力一提,原本已經咬死在皮肉之中的木棍一下子被強行扯下,就像是一塊皮肉被撕下來一般,勝利疼得用力哀嚎了一聲,但也只是發出嘶啞的怪叫,渾身抖得像篩子一樣。取下夾趾棍之後的腳趾頭更是瑟瑟發抖,顯得無比可憐,甚至還保持著被塞入木棍時腳趾頭被只只撐開的狀態,大概是劇痛麻木到難以動彈了。
“摘了做什麼,齊柏林,再不招就把她的腳趾頭夾斷,正好讓她也跑不了。”德意志不滿地說道,看起來她可沒再說笑,估計第三輪就打算把勝利徹底夾廢掉。
“別忘了,如果她不招,我們就要那她做誘餌或者籌碼了。如果做籌碼,不可能不保證她不會被拷打廢掉。”齊柏林看來是個冷靜派的,這個時候就開始考慮勝利死不招供後的事情了。
“她敢不招!”德意志抬起拳頭就要毆打勝利,但是被齊柏林揮手攔下,齊柏林看著勝利似乎是呼吸稍微平復了一些,於是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將里面的白色顆粒物緩緩倒出。
“鹽粒,這個東西塗在傷口上,可是比腳趾直接折斷還要生不如死,我喜歡說廢話,要麼招供,要麼就讓我看看你對皇家的忠誠是不是能超越肉體的痛苦。”說著,齊柏林抓起一把鹽粒,在手心中稍微搓了搓,鹽粒顆顆落下,離勝利傷痕累累的腳趾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不要,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齊柏林沾著鹽粒的手指抓在勝利的腳趾頭上時,勝利發出了自拷問以來最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齊柏林就像是並沒有打算給勝利招供的機會一樣,一把鹽大概全部融化之後,又用沾滿了鮮血的雙手抓起另一把鹽,用力地按在勝利的腳趾頭上,有那麼一瞬間勝利仿佛只能看到無盡的紅色,劇痛讓她的眼睛發花,但是很快紅色也全部消失,只剩下一片靜寂的黑暗,黑暗之中只有雙腳還承受著劇痛,就像站在岩漿之中,火燒火燎疼得讓她想死。
......
“好像暈過去了,真不禁折騰。”
“直接上老虎凳,把她弄醒。”
腳腕好像被套了一圈繩索,然後緩緩向上吊起,膝蓋傳來極為真實的酸痛,勝利一下子便驚醒了,從疼暈到疼醒,勝利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一次這種感覺了。直到視力從黑紅色的眩暈中恢復,她才發現自己的腳下已經多了兩塊紅色的磚頭,腳趾頭被兩塊繃帶胡亂纏繞著,鮮血滲出繃帶,形成斑斑點點的紅色印記。腳腕上被套上繩圈,繩圈的一頭被德意志拎著,看到勝利已經被疼醒,德意志獰笑了一下,拉著繩圈提起勝利的小腿,在那紅腫的腳踝之下放下第三塊磚。
“嗯哼......嗯哼......”勝利不住地哽咽著,肩膀上下顛聳,但是因為雙臂被緊緊拉扯且高高吊起的緣故,勝利的掙扎只能變成上身不斷地蠕動。額際的汗水不斷地滲出,匯聚成滴,從因為抽噎而扇動的鼻翼上滾落,最後從疼得泛白的臉上的任何一個角落滴落。勝利覺得自己已經到極限了,她很害怕,害怕自己的雙腳或者雙腿就這樣被折磨廢掉,但是心存的僥幸又讓她迫切希望腿腳廢掉,她下意識地認為只要腿斷掉或者腳被砍掉,就不會這麼疼了,鐵血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好好給她包扎,她的腳趾頭還在不斷滲著血,她的腳心火辣辣地抽痛,她的雙腿被強行彎折扭曲,還有被拳頭折磨過的肚子和被巴掌照顧過的臉......她從來沒有這麼疼過,原來拷問就是這般滋味,不知為什麼她已經叫不出來了,劇痛讓她渾身顫抖,連嗓子都好像在抽搐,發出來的只有哽咽聲。
“這臭蟲是不是被玩壞掉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德意志用手在勝利的眼前揮了揮,勝利勉強眨了眨眼睛證明了她還活著,但是她真的完全沒有力氣動彈了。德意志抄起馬尾鞭,揮舞鞭子對著勝利的腳心又是一鞭,打得勝利身體一縮,腳心再次疊加的疼痛讓她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修長的雙腿上能看到隱隱有青筋隔著絲襪突突直跳,腳趾下意識地輕輕蜷縮,試圖緩解被上夾棍的痛苦,卻又因為被繃帶刮到傷口而不住顫抖。
“看來腳丫子還有知覺,那就好,你的腳我還沒玩夠呢。”德意志拍拍勝利的腳背,感覺到勝利的雙腳還在疼得打顫,德意志變得更加興奮而歡快。她撤掉勝利腳下的磚頭,將勝利從老虎凳上解下來。勝利不僅僅是被虐足折磨,更是以極其勞累的姿勢被直挺挺吊了好久,一時間不光腳不能沾地,腰都彎不下來。但是這一點卻早已被齊柏林預料到,兩人給勝利准備了一整套枷具,沉重的頸手枷套在勝利纖細的脖頸上,讓勝利的雙手被固定在頭部的兩側,逼迫她彎下腰來,因為手腕纖細套不進枷具,德意志又拿來一套連身鐐銬,將勝利的雙手鎖在枷具之中的同時,還將勝利的雙腳也鎖住,鎖鏈不長不短,但是分量足夠讓勝利吃盡苦頭,何況勝利的腳上還傷痕累累,卻被德意志逼迫著走路。
“走快點,你不是喜歡只穿著襪子走路嗎?今天就讓你走個夠!”
勝利哪里還能走路,一邊被德意志推搡著,一邊又被齊柏林的高跟鞋踩著腳趾說如果不走就把腳趾頭釘在地里......勝利從未覺得走路也是一種折磨,但事到如今,她已經無法祈求片刻擺脫刑傷的痛苦了,大概真的只有死亡才是解脫。
等待著她的是另一個刑房,牆上少了許多刑具,但是卻多了許多電路,甚至還有一個蓄水池,蓄水池干淨地不像是牢房應該有的,但是各種刑椅刑床卻告訴勝利自己還沒有擺脫酷刑的考驗。德意志一邊用軍靴踢踹著勝利的赤裸的腳踝,一邊催促著勝利向刑房內部走去。勝利在快要走不住路摔倒之際,齊柏林抓著她的頭發,將她連同全身的枷具一起扔到刑椅上。德意志則開始一件件將鎖鏈從勝利身上拆下來,手腳的銬環在剛才強迫披枷帶鎖的走路過程中已經將勝利的手腕腳腕全都磨破了皮,德意志拆解的時候還在故意觸碰那些傷痕,讓勝利連聲痛叫。
“都說了這東西沒用了,還穿著做什麼!”
踩腳襪的腳心部分在連續的抽腳心和走路過程中被小石子磨損之後,終於是都被磨穿了,德意志還覺得影響觀感,直接粗暴的全部扒掉。兩條黑色的絲襪都變得濕漉漉的,早在拷問的時候就被汗水完全浸濕了,稍微擰一下就能擰出大片的汗水。德意志嫌棄的將絲襪扔到一邊,反手將鐵銬皮帶全部加諸在勝利的雙足上,將勝利的腳腕完全固定在椅子腿上,一動都沒法動。
雙腿上唯一的衣物也失去了,勝利的雙腿雙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赤條條地拘束在刑椅上,這讓勝利更加的沒有安全感。她還記得德意志說過要繼續虐待她的雙腳,現在連襪子都失去了,自己到底要遭遇什麼啊。
隨著各種繩索鐵鏈皮帶加身,勝利終於是完完全全被固定在了刑椅上,從被捕到現在,自己身上至少也會被戴上兩副手銬腳鐐,她都快忘記自由是什麼感覺了,她害怕自己很快也會忘記不疼是一種什麼感覺。而隨著德意志拿起連接著電线的夾子,勝利終於明白自己要被施以何種刑罰。
“今天我們就來試一試電烤騷蹄子,火候這種東西我可是相當擅長,保證能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兩只腳丫子慢慢烤熟。”德意志將鱷魚夾一只只打開,然後咬在勝利飽受折磨的腳趾頭上,作為刑具使用的鱷魚夾力道極強,就像是要把勝利的腳趾頭夾扁一樣,每夾一個,勝利都會倒吸一口冷氣。直到是個腳趾頭都被夾上夾子,勝利緊緊繃著雙腳,讓腳趾頭用力翹起來,才能稍微緩解一下疼痛。
“還得有個出口,不然可用不了電刑,我想想......”德意志上下打量著勝利纖細的身體,尋找著折磨部位。這打量不禁讓勝利心里發毛。
“夾在乳頭上。”齊柏林突然發話了,“她除了腳很敏感,乳頭也很敏感。”
德意志會意,按開鱷魚夾,向著勝利青紫的乳頭湊過去,但是很快她又似乎想起來什麼,先放下夾子,轉而用手去揉捏挑逗勝利的兩乳,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僅僅只是稍微挑逗了幾下,勝利的乳頭就開始發熱挺立。
“果然是很敏感,不愧是只會發情的小蟲子,我可警告你,這種狀態下夾你的乳頭,是什麼感覺不用我多說吧,真的想讓我把你的腳丫子和乳頭全部電熟嗎?”德意志說著用,指尖一下一下點著勝利的乳尖,“不說嗎?那好吧,先上夾子,再用電刑,我看是你的乳頭硬,還是你的嘴硬。”
鱷魚夾嘎吱一聲打開,勝利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但是這不過是徒勞之舉,乳頭被挑弄地來了感覺,甚至連牢房里的寒風拂過都會帶來刺激感,更何況是就算單獨拿出來當作刑具也頗具威力的鐵夾,就算德意志的手法再溫柔,當鐵夾咬緊乳頭的時候,勝利還是疼得直哼哼。鐵夾上完,連片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齊柏林已經拉下了電閘,刹那間,一道火流直接竄上了勝利的腳趾。
“嗚!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勝利的腳趾頭本來就以為上了鐵夾而疼得繃直,現在則因為電流的燒灼而繃得更直,簡直就像是要硬生生把腳趾頭繃斷一般,勝利的身體在有限的空間里不住的顫抖和掙扎,如果不是因為拘束,天知道她的身體現在是僵直還是瘋狂蜷縮,總之絕對不是好看的姿勢。每一塊肌肉都疼得像是要撕裂,而腳趾和乳頭這兩處被重點照顧的地方更是燒著了一樣疼,不消片刻,勝利的腳趾頭就已經被烤得通紅,而全身上下被一輪又一輪新的汗液覆蓋,如水洗過一般。手指頭當然也是僵直的,伸展著不住拍打著刑椅的扶手,好像是代替著無法捋直的舌頭在求饒。
齊柏林不慌不忙地關掉電閘,她也不想真的把勝利烤焦,但是難免會電得勝利精神渙散,電流剛剛停止,勝利便軟軟地癱在椅子上,淡黃色的液體從她的胯間不住流淌。
“失禁了,雖然用電刑肯定會失禁,但是看著可有點惡心啊,再完美的蟲子還是蟲子,無法避免生理上的不完美,我說的對不對?”德意志掂起勝利的下巴,殘留的靜電甚至發出了噼啪聲,“爽吧,電刑可不比別的刑罰,我想讓你生不如死就可以一直電你,既不會麻木也不會昏厥,你要是不肯說,我還可以變著花樣電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咳咳......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勝利也不知道是電迷糊了還是怎麼的,張口便是一句毫無作用的廢話。
德意志當然是說到做到,很快一個繩套便套上了勝利的脖子。新一輪的電刑又開始了,勝利的受刑經驗完全沒法讓她更能熬刑,周身的刺痛、尤其是來自腳趾的刺痛讓她不住地哀嚎,但是德意志不想聽她哀嚎,於是繩圈開始緩緩縮緊,絞住勝利地脖子,勝利的哀嚎很快變成了窒息的怪叫,勒得勝利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份兒,並且很快勝利便開始翻白眼吐舌頭,尿液再一次滲出來,順著勝利赤裸的大白腿一直流淌到飽受苦難的腳趾頭。勝利的雙腳已經因為被電刑著重照顧而更加充血,變成比紅腫還夸張的豬肝色。
“尿還挺多,再不招腳丫子可就真的被烤熟了,還是你喜歡這種感覺?”齊柏林關掉了電閘,但是絞索還在勝利脖子上套著,德意志還在拉著繩子,讓勝利持續忍受著窒息的痛苦,勝利的眼淚口水鼻涕流了滿臉,但是卻根本無法吞咽口水,徒勞的伸著舌頭“呵呵”地艱難地喘著氣,樣子比母狗都滑稽。
“饒......呵呼.....饒......”
“什麼?求饒,你覺得求饒有用嗎?不是早就和你說了嗎?這里是拷問室,不是審訊室,不招供那就一直受刑就好了,不要多說廢話。”德意志輕輕拍了拍勝利的臉,催促她清醒一點,然後打開她全身的皮帶和鎖銬,猛地一拉繩子,勝利便被絞著脖子直接吊了起來,雙腳腳趾勉強能踩到狹窄的椅背上,才能避免徹底被絞死。但是已經受過數道酷刑折磨的腳趾頭承受著全身的重量,那滋味可想而知。
“不知道你是喜歡電刑還是喜歡窒息,居然嘴能硬到這種地步。”德意志說著,手里已經拿上了一根電棒,“那我就讓你多體驗體驗,電刑還有哪些玩法。”
茲拉茲啦的聲音響起,勝利知道那是電棍啟動的聲音,但是就算知道她也做不了什麼。現在的勝利被迫踮腳站在椅背上,稍微放松一下都會被絞索狠狠勒到。德意志自下而上地看著勝利,勝利下身掩藏在白色長袍中的白色內褲清晰可見,當然因為失禁了數次的原因,白色的內褲有些泛黃,還濕漉漉的,估計完全沒有阻擋電流的能力。
“嗡嗡嗡嗡嗡!!”
“咿嗚!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小穴還沒開始遭難,屁股後面便傳來劇烈的燒灼感,勝利始終是無法忍耐電擊的灼痛,更何況齊柏林手中的電棍還直擊她的屁穴,電流幾乎要打到直腸內部去,勝利的肛門幾乎以可見的速度迅速充血紅腫,疼痛難當。
“啊啊!啊哈!”
勝利雙腿一軟,差點就從椅背上滑下去,強烈的求生欲迫使她強忍著腳趾的疼痛,用力用腳趾抓住椅背。齊柏林的電擊剛一停止,她就痛苦地喊叫出聲,一瞬間的窒息感讓她幾近昏死。
齊柏林撩起勝利的長袍,在那之下的濕潤的內褲,甚至被充血的肛門頂起來了一點,其下的紅腫肉眼可見。齊柏林用電棍頂了頂那片紅腫,發現勝利一點動靜都沒有,後庭已經有些感覺遲鈍。
德意志看著勝利在電棍的蹂躪之下,還在苦苦掙扎踮起腳尖,避免自己被直接勒死,不由得也來了興趣。打開電棒就粗暴地向勝利的小穴捅去,勝利本身已經在強撐和脫力之間不斷徘徊,電擊反而讓她突然有了力氣一樣,一邊怪叫一邊用力挺直身體,不住地戰栗。很快勝利的小穴也開始紅腫,尤其是陰蒂,轉瞬間就紅腫肥大了一整圈。德意志稍微停了一下,又將電棒對准勝利的陰蒂,狠狠地按了下去,勝利的身體又一次挺了起來,一邊胡亂地喊叫一邊亂甩著腦袋,將滿頭的汗水胡亂揮灑著,當然揮灑的還不止汗水,粘稠的淫水隨著陰蒂腫大變形同樣開始瘋狂分泌,在這樣可怕強度的電刑之下,勝利居然高潮了。
“果然是個只會高潮的母狗,我有個提議,干脆咱們也別拷問了,直接把她調教成性奴母狗玩具得了,反正我看她也死硬不招,不招那就一輩子當玩具吧。”德意志雙手叉腰,一副很累的樣子,說實話勝利的淫水甚至灑在了她的身上,讓她有些生氣,對她來說蟲子胡亂發情就應該好好調教才行。
“先別著急,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呢。”齊柏林冷眼看著掙扎著踮起腳尖拉著繩套緩解窒息感的勝利,“窒息刑可不止這一種手段。”
勝利再一次被吊了起來,這一次是倒吊,金色的長發一直垂到水里,任誰都知道這是要做什麼。齊柏林行刑可比德意志話少多了,才剛剛吊起來,勝利連吸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丟到了水里,半個身子瞬間淹沒到了水池里。肺部的氣息根本不足以讓勝利支撐,不過兩三分鍾,勝利露出在外的雙腿就開始瘋狂抽動掙扎,雙腳來回搓動,腳趾也在不住地抽搐,但是直到勝利的掙扎漸漸減小下來,齊柏林才肯把勝利從水池之中拎起來,勝利早就已經窒息昏厥過去,翻著白眼,看上去就剩下半條命了。
“......”齊柏林略微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腳一腳踹在勝利的肚子上,勝利一下子被踹得清醒過來,滿肚子的水從她的口中、鼻子中噴薄而出,一時間嗆得勝利更加難以喘息,齊柏林可不管這些,感覺水排光了的她再次將勝利丟進水里。這一次勝利勉勉強強吸了一口氣,至少能讓她稍微多支撐一會兒。勝利現在一點多余的想法都沒有了,除了求生,就是強忍痛苦。
齊柏林看到勝利半天沒有動靜,知道勝利還想要強行憋氣,便抄起之前折磨得勝利死去活來的硬毛刷便對著勝利的腳心刷過去。勝利可沒有想到齊柏林會突然刷她腳心,一時間沒能忍住笑意,口中的空氣一下子全部排了出去,又因為瘙癢甚至無法好好憋氣,一張口便是大量的水涌入口腔,隨著笑意嗆到呼吸道之中,一陣火辣辣的劇痛,最後劇痛擴展到肺部,如同要炸裂一般,痛苦化為無盡的窒息感,將勝利的意識侵襲殆盡。
又是一腳踹在肚子上,勝利發出一聲嘶啞的哀嚎,大量的清水不受控制的涌出,這已經是她遭受的第二輪腹擊了,這種五髒六腑翻江倒海的感覺本身就難以忍受,更何況是在滿肚子水的情況下,但即使是呼吸道加上鼻腔火辣辣的疼,她還是要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之下,空氣儼然成為最為珍貴的寶物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勝利很難形容自己是怎麼過的,完完全全是在機械的入水、撓腳心、吊起、腹擊、再入水的循環之下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到最後入水的時間越來越長,勝利每一次都是被折磨到失禁翻白眼就差窒息而死才被拉出來,甚至連呼吸空氣的感覺都要變得陌生。到最後渾渾噩噩地神志不清,只是聽到德意志說了一句俾斯麥要來看,她才得已脫離水刑的苦海,但是在這樣的折磨之下,自己究竟還能活多久,勝利自己都沒有准。
好像過了不短的時間,自己稍微恢復一些氣力之時,已經被重新帶回了之前的牢房,簡單的被一條鎖鏈吊了起來,腳下踩著一塊鐵板,在這樣陰寒的牢房里感覺格外冰涼,但是讓雙腳被折磨許久的勝利反而覺得格外舒服。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她很熟悉的人,正是在之前口頭訊問她的俾斯麥。
“沒想到居然意志居然這麼堅定,我以為一天的拷問足夠讓你屈服了。”俾斯麥略微皺了一下眉頭,也不知道是不滿還是無奈,“不過我也說了,如果實在不招,她就隨你們處置,為什麼還要特地等我。”
“因為我覺得這只小蟲子還有幾分姿色,調教好了送給你也不失為好的選擇,所以特地讓你來欣賞一下她的舞姿。”德意志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勝利,勝利雖然恢復了些氣力,但是實在不足以支撐她站起來,只能是低垂著頭,被鎖鏈隨意吊著,但就算是一副癱軟地樣子,俾斯麥也能看出來勝利確實是個很漂亮的孩子。
“舞姿?”俾斯麥疑惑地問了一句,很快她就知道德意志話語中的意思了,因為齊柏林再次拉動了那個熟悉的電閘,勝利幾乎一瞬間便如同彈簧一樣跳了起來,足底就像是踩在了頂板上,被無數根針扎了一樣刺痛難忍,但是她畢竟不能一直漂浮在空中。電流在勝利腳底的鐵板上靜默地流淌,但凡勝利赤裸的足底稍微沾上那鐵板,立刻便會被電得疼痛不已。不願再受苦的勝利只能是拉著手腕上的鎖鏈將自己吊起來,但是齊柏林的鞭子很快便招呼在了勝利的身上,勝利忍受著鞭打之痛,很快便吊不住身體,雙腳沾上鐵板,又是一陣電流的劇痛,電得她渾身刺痛,雙腳更是像站在了火堆上,她只能在鐵板上來回跳躍,或者雙腳一起跳,或者左右腳來回切換,腳掌在鐵板上拍打出“叭叭”的聲音,這樣一幕,這樣一番殘忍的“舞蹈”表演,對俾斯麥來說確實是賞心悅目的演出,觀賞著勝利因為劇痛而來回跳躍的樣子,俾斯麥居然還輕輕在椅子扶手上打著節拍,手掌隨著勝利的雙腳起落而點著頭......
“我早就說過了,不想招就一輩子受苦好了,恭喜你成功地讓俾斯麥決定把你調教成性奴,今天的折磨只不過是個開始,以後有你好受的。”德意志一手拎著一個小桶,另一只手握著一把小刷子,均勻地往勝利身上塗抹著。說到這里,德意志將小刷子在勝利的臉上來回塗抹,將勝利的臉上塗抹地黏黏糊糊。然後德意志干脆拎起小桶,一股腦將其中粘稠的液體從頭潑到腳,白絲長袍被完全浸透。緊巴巴貼在勝利身上,勾勒出勝利完美的身材曲线。
此時的勝利被以一種駟馬倒攢蹄的方式掉了起來,雙手和雙腳被麻繩層層勾住,倒吊在空中,腰部被引力牽引著向下彎曲,疼得勝利的腰好像要折斷一樣。
“鐵血的特制媚藥,給你准備了整整一桶,雖然在私處塗一點就夠你受了,但我就是要看你全身塗上媚藥然後瘋狂發情的樣子,這劑量,就算是貞潔的聖女也能一晚上變成只會發情的母狗,你就好好享受吧。”德意志拍了拍手,然後開始把玩起勝利的雙腳,一天過去了,勝利腳趾上的傷口倒是勉強結痂了,繃帶從電刑開始就不知道丟到了哪里去,腳掌也沒有早上時候那麼紅腫,只是因為電刑而病態的泛白,這倒是讓這雙腳更具幾分風韻。
“哼,早就說長著這麼色情的腳的小蟲子,當性奴才合適,早點習慣自己的新身份吧。”德意志不屑地冷哼一聲,轉身便離開了牢房,只留下勝利一人,在空蕩蕩的牢房里乖乖吊著,輕輕喘息著,等待著未知的第二天的到來。
.......
俾斯麥接納德意志的建議當然不是沒有原因的,她親手調教過的艦娘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她們無一例外服服帖帖,但是俾斯麥並沒有讓她們一直呆在身邊,因為享受她們終究沒有調教她們來得爽。
老遠她都能聽到勝利相當粗重的喘氣聲,不用說她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吊縛著的勝利滿面潮紅,甚至身體都泛起異樣的潮紅色,汗涔涔的身體在空中不住的扭動著,似乎是想要做些什麼,但是駟馬的姿勢讓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是徒勞地晃動著,口中念念有詞。
“好熱......好熱......幫幫我......”
俾斯麥勾起嘴角,正如德意志所說,給勝利上的媚藥,就算是貞潔的聖女也抵抗不了,何況是勝利。現在她的下身夸張地淅淅瀝瀝著,陰蒂的紅腫姑且是消退了,但是仍舊是那樣勃起挺立,不住地分泌著愛液。
“幫你?要我幫你處理性欲嗎?”俾斯麥抬起勝利的腦袋,明知故問道。
勝利抬起一雙迷離的雙眼,有一瞬大概是勉強聚焦到了俾斯麥,連忙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一晚上的放置催情,早就已經讓她不計後果地渴求高潮了。
俾斯麥摸了摸勝利的金發,然後走到勝利的身後,用佩劍撥開勝利的長袍,隨手幾劍劈開勝利的內褲,露出潮濕的下體和依舊紅腫的肛門。
“既然要我給你處理性欲,那這個東西就不需要了,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德意志來到牢房的時候,勝利早已被安置好了。她以一種一字馬的姿勢極其難受地被捆縛在一個看上去像是栓牛的架子上,兩腿大大張開著。雙手向後抱著後腦勺被捆在一起,四個電動刷子被安放在勝利的兩腋和腳心之下,交替著旋轉刷撓著勝利的四個敏感處。俾斯麥還在相當有閒情逸致的用小銅環套著勝利的每個腳趾頭,那些腳趾頭的傷還沒有恢復,俾斯麥每扣一個小銅環,勝利都要哼唧哼唧地叫兩聲,也只能哼唧哼唧地叫,因為她的嘴被一個口球完全堵住了,除了哼叫就只能不斷流口水。看到德意志到來,俾斯麥將幾個小的電動刷塞進勝利的腳趾縫里,然後拿出一個圓柱狀的東西,在她面前晃了晃:“正好你來了,給你現場驗證一下這孩子是不是處女如何?”
“這種小蟲子,有沒有處女在你手里還不是被干得嗷嗷叫的命?”德意志攤攤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不過,破處這種事不是很有觀賞性嗎?”
俾斯麥走到勝利面前,勝利被撓的神魂顛倒,僅僅是瘙癢就已經讓她連連高潮,下體噴射出來的汁水已經完全將她身下的炮擊泡得濕漉漉的,不過此時這台炮機還沒有運行,因為炮機上的假陽具現在就在俾斯麥手中,俾斯麥拿著假陽具在勝利的小穴口蹭了幾下,略作潤滑,便徑直捅進勝利的小穴里,勝利突然就驚叫出聲,身體劇烈地扭動,但是拘束之身根本躲不開俾斯麥的折磨,不過一會兒,幾滴艷紅的血液從假陽具的周圍滑落。
“果然是個處女,真不錯,算是從頭開始調教了。”俾斯麥將假陽具裝回炮機,對准勝利的小穴口,調到最高的頻率,假陽具便開始凶猛地撞擊勝利的小穴。勝利尚還緊致的小穴那里受得了這種折磨,不一會兒便疼得吱哇亂叫,小穴被抽插地嘰咕嘰咕亂響。俾斯麥反而不滿起來,拎起手中的長鞭對著勝利的嬌軀就是一鞭:“不准喊!能有多疼?”
“嗚哦、嗚哦......”勝利意義不明的亂叫幾聲,便屈服在俾斯麥鞭子的淫威之下不敢出聲。俾斯麥又多抽了幾鞭,直抽得勝利疼到翻白眼才作罷。完後也不管勝利被炮機肏到高潮多少次,就開始對著勝利紅腫的肛門動手,用灌腸器對著勝利的屁股就是一通灌,勝利又疼又難受,但是在媚藥的作用下這些苦痛都轉化成了無窮無盡的性欲和高潮,撲哧撲哧地汁水四濺,肚子被灌得逐漸隆起。灌完俾斯麥還覺得缺少了什麼,便將一長串拉珠一顆顆塞進勝利的菊穴里,每塞一個,勝利都會悶聲浪叫一聲,下體也會隨之淅瀝淅瀝地滴水。
漫長的放置,也不知道進行了多久,無論是炮機的抽插,還是腋下雙足的騷撓,甚至是腹中被灌腸的鼓脹感,最後都變成了性欲,開始的時候勝利甚至還覺得就這樣爽下去也不錯,但是過不了多久,當媚藥的效果消失之後,高潮終於是變成了痛苦的折磨,一次兩次還好,當次數突破了數十次的界限之後,勝利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痛苦,身體已經在虛脫的邊緣徘徊,身體卻因為習慣了調教而不住地高潮。勝利不止一次在心中大喊“停下”,可惜最後還是變成了悶哼聲,並且因為悶哼出聲,還被俾斯麥揮鞭嚴厲責打。打到最後身上的長袍都被打壞,大片大片的肌膚裸露。因為乳頭裸露,還被俾斯麥一邊把玩一邊打入催乳藥劑,勝利在極度痛苦的狀態下被再度套上榨乳器,直到勝利終於被調教地昏厥過去,榨乳機還在不住地榨取勝利的乳汁.......
“姐姐,有事嗎?”提爾比茨訝異地看著站在大廳中等她的俾斯麥,因為今天的俾斯麥破天荒地說要送給她什麼禮物,所以她才樂意出來找姐姐這一趟。但是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俾斯麥正端坐著,屁股下面的可不是什麼椅子,而似乎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勝利!”看了半天,提爾比茨才看出來這個金發的女孩子是誰,不由得更為驚訝的叫出了聲。
此時的勝利哪還有自己以前見的時候的活潑勁,雖然不至於說是死氣沉沉的,但總感覺這股子生氣里也滿是奇怪的淫靡味道。勝利全身上下被套上了一層黑色的膠衣,最開始頭上也有,若不是俾斯麥將頭套摘下,提爾比茨還不一定能認出來。仔細一看在勝利膠衣之下的後庭之中還有著什麼東西在不停地抽插著。在被膠衣襯托出的姣好身材之上,似乎還有著什麼環啊扣啊套在勝利身上,就像是點綴的飾品一般,當然他們的另一個作用就是不停地向勝利身上注射催情劑、催乳劑、敏感劑等各種藥劑,保證勝利的身體一直處在一個隨時需要“主人”去“關照”的狀態。勝利的雙腳上終於是穿上了一雙高跟鞋,但是鞋子里全是小毛刷之類的機關,既24小時不停調教勝利因為藥劑而變得無比敏感的雙足,同時又讓她難以行走,在俾斯麥的調教之下已經很久都是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樣爬著。現在的勝利不住地喘息著,吐著舌頭,似乎性欲隨時都要被釋放,一副欠干的模樣。
“這......”提爾比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可從來沒有見過被鐵血刑訊調教過的艦娘,實在想不到會是這副模樣。
“怎麼,不喜歡這禮物嗎?”俾斯麥站起身,將一根繩索遞給提爾比茨,繩索的一端正連接著勝利脖子上的項圈。
“可是,可是......”
“噓,”俾斯麥將手指放在提爾比茨的嘴唇上,然後輕聲說,“如果不是知道你和她的那點事,我可不會特地去關照她,相信我,現在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提爾比茨一時之間愣住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好的選擇,什麼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她們是兩個陣營的人,那現在這種做法就是最好的選擇了嗎?
俾斯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提爾比茨低頭看著勝利,正好勝利也同時看向了她,迷離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變得清澈,但很快又變成性欲充盈的樣子,勝利面色潮紅地看著提爾比茨,半晌,才用滿是嫵媚和欲求的聲音輕聲說著:“提爾.......提爾......”
提爾比茨無奈地俯下身,嘴唇不自覺地就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