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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8章 第十八章 出逃

欲劫纏月 神芙 2170 2025-03-14 12:16

  顧翡走後,春禾冷冷看向夏風,語氣不滿,“老爺平常短過你金銀麼,怎地見到銀子就走不動路了!”

   夏風委屈地嘟囔,“不要白不要,反正他錢多,拿幾塊又怎麼了……”

   “你還貧嘴!”春禾訓斥。

   秋花打圓場,“別吵了,現在應該討論下怎麼辦,若是老爺發現小姐嫁人了,我們四個都活不了……”

   夏風喪著臉嘟囔,“若不是某人開了口子,趁老爺不在放小姐出去,皇上又怎麼會賜婚。”

   春禾知道夏風在點她,剛要回嘴,便聽冬雪悶悶道,“逃婚吧。”

   春夏秋:“逃婚?”

   冬雪點頭,“去前线找老爺,月滌蓮淬已成,小姐能出遠門了。”

   春夏秋雖未說話,但多年相處的默契已讓她們明白,這是唯一的辦法。

   四人剛要交流具體的想法,一道幽香襲來,隨即,她們歪歪倒地,不省人事。

   裴蕪擦身而過,語氣滿是鄙夷,“功夫爛成這樣,沒走幾步,你家小姐恐怕就被砍死了。”

   推開門。

   月蓮香膩得讓他厭煩。

   屋內黑著,零星月光照在月綾臉上。

   她正沉沉睡著。

   裴蕪走上前,月蓮香幾乎衝到他鼻子里,讓他不得不屏住呼吸。

   少女脖頸間紅痕交縱,再往下拉,飽滿乳肉上也滿是齒痕淤紅。

   裴蕪看得眼底生痛,但他就跟故意受虐似的,扒開少女雙腿。

   果不其然,花穴糜紅腫膩,一看便經歷了激烈的親昵。

   裴蕪胸中一陣窒痛。

   他深深吐了口氣,好半晌,才褪下手套。

   傷痕累累的長指探入花穴,一點點穿過狹窄濕潤的甬道。

   蜜液迎著他的指尖溺過去,海潮般強烈的酥麻舐過他的指節,他卻並未沉迷,不過一探,便退了出去。

   不幸中的萬幸。

   姓顧的並未用那濁物摧殘過她。

   既然這丫頭說了要嫁他,不管他接不接受,其他人便不可以碰她。

   況且,姓顧的喜歡這丫頭,作為他的死敵,裴蕪就是拼了老命也不會讓他如願。

   早晚有一天,他要將姓顧的制成藥人,日日折磨羞辱!

   裴蕪恨恨地想,手上卻溫柔地擦干月綾身下濕濘。

   接著,又從藥囊中取出藥膏,借著月色,仔細地塗到她紅腫之處。

   待一切做完後,裴蕪替她蓋好錦被,莫名盯她看了兩眼。

   隨後,冰蠶絲直接纏上她的神門穴。

   不過片刻,月綾猝然睜眼,一臉驚恐地盯著前方。

   面前站著一個修長身影。

   月華自他眉骨流瀉而下,本就輪廓深邃的五官被這清輝鍍得愈發嶙峋。

   肌膚不再泛著青光,而是與月光融在一處,在周身鍍上一層朦朧冷暈。

   在陽光下詭異的靛色眼珠,在月色下卻折射出深幽曠遠的泠光,如霜雪時節被凍住的深海,又如瓷器中綺麗夢幻的霽藍釉色。

   月綾花了好一會才認出這是裴蕪。

   白日的他又凶又嚇人,她連和他說話都要鼓足勇氣。

   她怎麼也想不到,夜里的他竟會好看成這個樣子。

   就像,天上的仙人。

   當然,前提是他不開口。

   “小丫頭,給你兩刻鍾,收拾東西,跟我走。”裴蕪大喇喇地靠在窗戶旁,立馬將仙風道骨的形象破壞殆盡。

   “去哪?”月綾反應不過來。

   “青蘅渡。”裴蕪懶懶抬眼。

   “唔,你不是不送我去嗎?”月綾不解。

   “你到底去不去?”裴蕪不耐煩了。

   “那我的丫鬟怎麼辦?”月綾一臉擔憂。

   原著里,她被凌訣巧取豪奪後,春夏秋冬可被當場殺掉了。

   她不知道,如果她現在跑了,她們四人會不會重蹈原著的覆轍。

   “她們已經被我殺了。”裴蕪笑開,潔白牙齒在月光中寒光森森。

   月綾眼淚幾乎一瞬間就淌了下來,哭道,“你這個殺人魔,她們什麼都沒做錯,你為何要殺她們……”

   裴蕪笑意收住。

   這小丫頭怎麼這麼沒幽默感,難道看不出他是在開玩笑嗎?

   真掃興。

   “閉嘴。”裴蕪神色冷下。

   月綾不敢說話了,但還是默默流著淚。

   裴蕪一陣頭痛,破天荒地解釋道,“沒死,但你再哭我就去殺了她們。”

   月綾沒哭了,但臉上還是流露出懼意,不敢再看裴蕪。

   裴蕪特別討厭她這個樣子,冷冷道,“笑一個,不然我連你一起殺了。”

   月綾脊背一悚,勉強笑了笑。

   裴蕪看到,也不自覺地彎起唇角。

   見他心情好了些,月綾小心翼翼地道,“裴叔叔,我跟你走,能不能請你安頓好她們四個。”

   裴蕪不笑了,“不行。”

   月綾眼眶一下又濕了,蜷進被窩里,悶聲道,“那我不去了……”

   這臭丫頭!

   裴蕪想直接給人弄暈帶走。

   可看到她濕漉漉的眸子,卻怎麼都下不去手,只能忍著不耐道,“麻煩死了。”

   說著,裴蕪走出門去。

   月綾知道他答應了,心頭大喜,起身收拾起東西來。

   離開京城,就意味著逃離劇情,月綾十分開心,可想到顧翡,心卻莫名其妙地一沉。

   不知是身體里殘留的情感,還是因為方才的情事,她竟有點舍不得顧翡。

   但自由,明顯比這還未萌芽的情絲重要得多。

   顧翡,實在對不起了。

   月綾在心中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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