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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1章 第十一章 同體共生【微h-裴叔叔救人翻車】

欲劫纏月 神芙 2247 2025-03-14 12:16

  裴蕪兩指幾乎摸到了那東西熾熱的殼子,可還來不及取,那東西便借著重力倏地向下滑去,再也找不見。

   費了這麼大勁卻功敗垂成,裴蕪快氣瘋了,呼哧呼哧狂喘。

   若是今天取不到這東西,他裴蕪立刻自絕於天下!

   輸給那個死小子,他活著也沒甚意思,趁早死了算了!

   裴蕪踹了裴榕和裴桐兩腳,吼道,“廢物,將她放平,扒開她的腿!”

   裴榕裴桐依然照做,各扒住月綾一條腿,將赤裸的花穴正對著裴蕪。

   花穴干淨得沒有一絲毛發,兩片肉嘟嘟的花瓣蚌肉般粉嫩,正不住地輕顫著,中間小口一張一翕,蜜液源源不斷地淌出,泌出一灘又一灘香膩的月蓮花蜜。

   裴蕪只覺眼前一黑。

   要了命了。

   單是看上一眼,欲念就要掀翻他的天靈蓋。

   他咬著牙服下一枚清神丹。

   不行。

   腦袋里還是只有將褲襠里的濁物狠狠插進她花穴中的衝動。

   裴蕪又吃了三顆。

   還是不行。

   裴蕪道心都快碎了。

   他馳騁江湖多年,多少中了春藥魅蠱的女子婉轉求歡,他都坐懷不亂,堅守陣地。

   怎麼如今被一個小輩弄得這般狼狽。

   這丫頭不是說昨天才吃的魅蠱嗎!

   怎麼跟被魅蠱醃入味似的!

   還是說她吃的不是魅蠱,是什麼效力更強而他不知道的東西?

   連吞了三顆清神丹,再用黑紗覆住眼睛後,裴蕪才勉強找回了些理智。

   他發了狠勁,手掌死死攢緊,血跟流水似的被吸進冰蠶絲。

   冰蠶絲狀如瘋魔,狂奔著追向那東西,一路逼到了月綾下腹。

   月綾早已被冰蠶絲與那東西的競速折磨得不成樣子。

   雙眼被痛與爽交織的強烈感覺轟擊得失去焦距,舌頭被麻痹得探在外面,涎水淋漓不絕地自口中淌出。

   與此同時,花穴也不間斷地泌出蜜液,多得讓探進兩根手指的裴蕪心髒猛地一顫。

   與其他女人粘稠腥膻的體液不同,月綾的蜜液綿密而溫暖,發著一股濃得快讓裴蕪神智癲狂的香氣。

   怒意隨著欲念一齊攀升到臨界值,裴蕪泄憤似的狠狠捅了進去。

   直到刺破一層薄膜,裴蕪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糟了,太久沒接觸女人,他竟忘了這檔子事。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到如今,裴蕪只得硬著頭皮繼續。

   兩根長指本就經過藥水多年浸泡,無比敏感,被溫暖濕潤的狹窄甬道緊緊磨蹭,強烈的快感自手指襲向下腹,裴蕪一個沒忍住,差點繳械投降。

   裴蕪心里叫苦,連連默念清心訣,好半晌才敢繼續。

   這一次總算行到最深處,夾住冰蠶絲逼到宮口的東西。

   裴蕪心里大快,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雙指緊緊夾住那東西,憑著他的直覺,這東西和魅蠱有七分相似,卻比魅蠱厲害百倍,他一時也想不出是什麼,只打算拿出來再慢慢研究。

   裴蕪想著,手上卻未放松警惕,夾著那東西慢慢往出退。

   而月綾早已失去意識,全身劇烈痙攣,蜜液如開了閘的洪水般噴出,將裴蕪的袍子染得濕個透徹。

   就在要將欲蠱拉出體外時,月綾身子猛地弓起,心髒瞬間停跳。

   !!!

   裴蕪大驚。

   不是昨日才吞的蠱嗎,怎麼會有這般強烈的反應?

   莫非從這丫頭生出來,這東西就種在她體內,和她長到一塊去了?

   裴蕪驚疑不定,只得連忙松開手指,急急從她體內退出來。

   眼罩被拽下,指節上蜜液與鮮血混雜,看得裴蕪心驚不已。

   他果真,破了這丫頭的處子之身。

   來不及多想,冰蠶絲自月綾張大的口腔潛入,尋到心髒所在,輕輕裹住。

   裴蕪操縱冰蠶絲的手,做出抓握心髒的動作。

   一下。

   兩下。

   ……

   不知過了多久,只知月綾心髒重新跳動時,裴蕪冷汗已浸透了後背。

   渾身赤裸的少女躺倒在地,身下一大片粘稠蜜液,月蓮花香香得沸騰。

   茂密長發糊住雪白側臉,全身上下滿是冰蠶絲流竄時激起的紅痕,尤其是兩處飽滿雪乳,乳尖幾乎被冰蠶絲扯破了,紅得極為嚇人。

   花穴處更是慘不忍睹,本就是極為嬌嫩之處,被裴蕪暴力插入,又猛烈拖拽蠱蟲,弄得兩瓣花肉高高腫起,看上去十分可憐。

   裴蕪無措地坐在地上。

   他治病的法子最是剛猛火急,好多次明明病治好了,但病人身體卻耐不住他這般摧殘,最終故去。

   也是因此,他被青蘅渡逐出門派,浪跡天涯多年,後來接觸到冰蠶絲和毒術,門路就更偏了。

   這些年,因他立下的三不救原則,女子幾乎對他繞道走,他甚至都說不清多久未看診過女子了。

   他救的不是江洋大盜就是江湖孤俠,全是壯年男性,身體強得任他折騰,之後就算被他試藥也不會有太大反應。

   而月綾不同。

   裴蕪視线放到她身上。

   一個嬌嬌女娃,如何能承受得住冰蠶絲的威力?

   他到底做了什麼渾事!

   極為難得的,裴蕪心底涌出憐惜與愧疚,抓得他快要呼吸不暢。

   他捶了下胸口,似要將郁積之氣搗出,結果適得其反,胸口越來越沉。

   這時,月綾微微睜眼,朝他伸出一只手來,聲如蚊蠅般訥訥,“裴叔叔……”

   鬼使神差地,裴蕪握住月綾的手。

   那手小得他驚了片刻,觸感柔軟而溫暖,和男人們粗糲而寬大的掌心大相徑庭。

   女子。

   一個對他來說極為陌生的概念,卻揪得他心髒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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