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蕪兩指幾乎摸到了那東西熾熱的殼子,可還來不及取,那東西便借著重力倏地向下滑去,再也找不見。
費了這麼大勁卻功敗垂成,裴蕪快氣瘋了,呼哧呼哧狂喘。
若是今天取不到這東西,他裴蕪立刻自絕於天下!
輸給那個死小子,他活著也沒甚意思,趁早死了算了!
裴蕪踹了裴榕和裴桐兩腳,吼道,“廢物,將她放平,扒開她的腿!”
裴榕裴桐依然照做,各扒住月綾一條腿,將赤裸的花穴正對著裴蕪。
花穴干淨得沒有一絲毛發,兩片肉嘟嘟的花瓣蚌肉般粉嫩,正不住地輕顫著,中間小口一張一翕,蜜液源源不斷地淌出,泌出一灘又一灘香膩的月蓮花蜜。
裴蕪只覺眼前一黑。
要了命了。
單是看上一眼,欲念就要掀翻他的天靈蓋。
他咬著牙服下一枚清神丹。
不行。
腦袋里還是只有將褲襠里的濁物狠狠插進她花穴中的衝動。
裴蕪又吃了三顆。
還是不行。
裴蕪道心都快碎了。
他馳騁江湖多年,多少中了春藥魅蠱的女子婉轉求歡,他都坐懷不亂,堅守陣地。
怎麼如今被一個小輩弄得這般狼狽。
這丫頭不是說昨天才吃的魅蠱嗎!
怎麼跟被魅蠱醃入味似的!
還是說她吃的不是魅蠱,是什麼效力更強而他不知道的東西?
連吞了三顆清神丹,再用黑紗覆住眼睛後,裴蕪才勉強找回了些理智。
他發了狠勁,手掌死死攢緊,血跟流水似的被吸進冰蠶絲。
冰蠶絲狀如瘋魔,狂奔著追向那東西,一路逼到了月綾下腹。
月綾早已被冰蠶絲與那東西的競速折磨得不成樣子。
雙眼被痛與爽交織的強烈感覺轟擊得失去焦距,舌頭被麻痹得探在外面,涎水淋漓不絕地自口中淌出。
與此同時,花穴也不間斷地泌出蜜液,多得讓探進兩根手指的裴蕪心髒猛地一顫。
與其他女人粘稠腥膻的體液不同,月綾的蜜液綿密而溫暖,發著一股濃得快讓裴蕪神智癲狂的香氣。
怒意隨著欲念一齊攀升到臨界值,裴蕪泄憤似的狠狠捅了進去。
直到刺破一層薄膜,裴蕪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糟了,太久沒接觸女人,他竟忘了這檔子事。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到如今,裴蕪只得硬著頭皮繼續。
兩根長指本就經過藥水多年浸泡,無比敏感,被溫暖濕潤的狹窄甬道緊緊磨蹭,強烈的快感自手指襲向下腹,裴蕪一個沒忍住,差點繳械投降。
裴蕪心里叫苦,連連默念清心訣,好半晌才敢繼續。
這一次總算行到最深處,夾住冰蠶絲逼到宮口的東西。
裴蕪心里大快,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雙指緊緊夾住那東西,憑著他的直覺,這東西和魅蠱有七分相似,卻比魅蠱厲害百倍,他一時也想不出是什麼,只打算拿出來再慢慢研究。
裴蕪想著,手上卻未放松警惕,夾著那東西慢慢往出退。
而月綾早已失去意識,全身劇烈痙攣,蜜液如開了閘的洪水般噴出,將裴蕪的袍子染得濕個透徹。
就在要將欲蠱拉出體外時,月綾身子猛地弓起,心髒瞬間停跳。
!!!
裴蕪大驚。
不是昨日才吞的蠱嗎,怎麼會有這般強烈的反應?
莫非從這丫頭生出來,這東西就種在她體內,和她長到一塊去了?
裴蕪驚疑不定,只得連忙松開手指,急急從她體內退出來。
眼罩被拽下,指節上蜜液與鮮血混雜,看得裴蕪心驚不已。
他果真,破了這丫頭的處子之身。
來不及多想,冰蠶絲自月綾張大的口腔潛入,尋到心髒所在,輕輕裹住。
裴蕪操縱冰蠶絲的手,做出抓握心髒的動作。
一下。
兩下。
……
不知過了多久,只知月綾心髒重新跳動時,裴蕪冷汗已浸透了後背。
渾身赤裸的少女躺倒在地,身下一大片粘稠蜜液,月蓮花香香得沸騰。
茂密長發糊住雪白側臉,全身上下滿是冰蠶絲流竄時激起的紅痕,尤其是兩處飽滿雪乳,乳尖幾乎被冰蠶絲扯破了,紅得極為嚇人。
花穴處更是慘不忍睹,本就是極為嬌嫩之處,被裴蕪暴力插入,又猛烈拖拽蠱蟲,弄得兩瓣花肉高高腫起,看上去十分可憐。
裴蕪無措地坐在地上。
他治病的法子最是剛猛火急,好多次明明病治好了,但病人身體卻耐不住他這般摧殘,最終故去。
也是因此,他被青蘅渡逐出門派,浪跡天涯多年,後來接觸到冰蠶絲和毒術,門路就更偏了。
這些年,因他立下的三不救原則,女子幾乎對他繞道走,他甚至都說不清多久未看診過女子了。
他救的不是江洋大盜就是江湖孤俠,全是壯年男性,身體強得任他折騰,之後就算被他試藥也不會有太大反應。
而月綾不同。
裴蕪視线放到她身上。
一個嬌嬌女娃,如何能承受得住冰蠶絲的威力?
他到底做了什麼渾事!
極為難得的,裴蕪心底涌出憐惜與愧疚,抓得他快要呼吸不暢。
他捶了下胸口,似要將郁積之氣搗出,結果適得其反,胸口越來越沉。
這時,月綾微微睜眼,朝他伸出一只手來,聲如蚊蠅般訥訥,“裴叔叔……”
鬼使神差地,裴蕪握住月綾的手。
那手小得他驚了片刻,觸感柔軟而溫暖,和男人們粗糲而寬大的掌心大相徑庭。
女子。
一個對他來說極為陌生的概念,卻揪得他心髒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