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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2章 第二十二章 仇人

欲劫纏月 神芙 2500 2025-03-14 12:16

  千面蝶盜,江湖里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長年被江湖朝廷兩道通緝。

   但因其易容術出神入化,輕功又好,所以從未被抓獲。

   裴蕪和千面蝶盜的梁子結在一年前。

   千面蝶盜多年縱欲,終有一日,天道報應,他下面徹底廢了,挺不起來。

   於是,他去找同樣臭名昭著的裴蕪來治。

   裴蕪雖說多來往亡命之徒,但對這種只敢禍害弱小女子的采花賊,鄙夷到了極點。

   不僅沒給治,反而狠狠嘲笑一番。

   千面蝶盜自此便記恨上了他。

   裴蕪仇人多了,並未將他放在心上,不想今天卻讓他找機會禍害了月綾。

   若他再騎快一點,再小心一點,說不定就不會被接了通緝榜的江湖人找到,千面蝶盜也不會趁人之危,月綾便不用遭此劫難。

   若月綾不幸遇到了大奸大惡之徒,謀害了她的性命……

   光是想到這個可能,裴蕪就感覺胸口墜得他呼吸不了。

   恐懼與後怕源源不斷地涌來。

   裴蕪緩了好一會,才恢復正常呼吸。

   之後,默默將千面蝶盜記在死敵里。

   視线投注在月綾身上時,心髒又是一陣抽痛。

   裴蕪一眼不眨地盯著她,默默合上敞開的外衣。

   月綾並無大礙,只是刺激太過暈了過去。

   人雖沒意識,下身卻一直抽搐,花穴仍不間斷地噴出蜜液。

   裴蕪知道月綾自出生便被塞了魅蠱,極易動情高潮,心中既可憐又惱怒,也不知是誰這般喪盡天良,將好好一個丫頭弄成這種魅娃。

   裴蕪嘆了口氣,將她抱到小溪邊,一只手把住她兩條腿,另一只手掬起一抔清水,小心地衝洗她的下身。

   軟蒂被千面蝶盜玩得紅腫充血,小口也開得大了不少,花瓣腫得嚇人,淒紅一團。

   裴蕪摘下手套,手指探入花穴輕輕檢查,登時氣得大罵,“這死淫賊,竟一起伸了四個指頭,這丫頭未經人事,哪當得起這麼禍害!下次若再敢出現,我必要取你狗命!”

   罵完,裴蕪從藥囊中取出藥膏,細細擦過軟蒂花瓣,再塗進窄軟的甬道內,接著又給通紅的雪乳塗了藥,最後給她穿好衣裳。

   做完這一切,裴蕪才開始處理自己身上的傷,邊處理還邊用余光瞅著月綾,生怕他一個不注意,這塊軟肉又被狼給叼走了。

   好一會,月綾幽幽轉醒。

   她一睜眼,被凌辱的畫面就在腦海里閃回,讓她淚流如雨,不住發顫。

   她太害怕了。

   這個世界太危險,而她除了跳舞,什麼都不會。

   她以為只要逃出京城,遠離劇情里的男主,她就會擺脫被玩弄的命運。

   可江湖的殘酷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對那些武功高強的俠客來說,她就像一塊砧板上的肥肉。

   他們想怎麼玩她操她都行,她都不會有絲毫反抗之力。

   為什麼她要來到這里?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安全的現代世界?

   沒有答案。

   月綾抱住全身,徹底崩潰,嚎啕大哭。

   沒一會,面前出現一個身影,沒說話,只是扒開了她的唇。

   月綾正沉浸在悲傷中,突然被打斷,還有些懵,就聽那道一貫冰涼的聲音響起,“嘴再咬就爛了,上藥疼得很。”

   說著,指尖舀上藥膏,輕輕塗到月綾磨破的唇上。

   還是那雙冷幽的藍眼睛,這回卻不再無情,而是含著憐惜與自責,可月綾再去看時,那抹情緒已煙消雲散,仿佛方才只是她自己的錯覺。

   上完藥,裴蕪低頭,認真看著月綾,“該哭的不應該是你,而是那個淫賊。”

   月綾一愣,沒明白似的眨動雙眸。

   此時的裴蕪耐心格外足,“做錯事的是他,你該做的事是找到他,然後殺了他。”

   月綾嚇得呆住,雙眼大睜,“殺……殺了他?”

   裴蕪點頭,“他號稱千面蝶盜,真名無人知曉,擅長易容輕功,最喜歡玩弄女子。此後,他便是你的仇人,要牢牢記住他,死都不能忘。”

   說著,一把匕首放到月綾手中,刃上血跡未干,觸感冰涼。

   月綾知道這十有八九是之前被裴蕪殺掉的人的遺物,不敢接,卻被裴蕪死死放進她手中,藍眼睛緊緊盯著她,“這種事不想再有第二次的話,就給我拿好。”

   月綾心頭一震,跟著收緊匕首,也不再哭,而是對裴蕪點點頭。

   裴蕪繼續道,“從今日起,我教你簡單拳腳。至於毒術,那東西凶險至極,你絕對不可以碰。”

   月綾似懂非懂地點頭,問他,“那你為何要學毒術。”

   裴蕪瞳孔一縮,回憶不自覺涌上心頭,眼眶瞬間酸脹不已。

   月綾心思敏感,知道勾起了裴蕪的傷心事,連忙牽住他的手,輕輕晃了晃,“裴叔叔,我答應你,我一定不會碰毒術,你別傷心了。”

   裴蕪微愣,不知道她怎麼看出來他的心情的,就見那小丫頭抱著自己的手臂,胸前雪團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他的胳膊,那張好看得過分的臉抬起,衝他微微一笑,

   “裴叔叔,不管以前發生過多糟糕的事,以後月綾都會好好對裴叔叔,慢慢回報你對我的好意。”

   怎麼眼眶更酸更漲了。

   好像下一息,被封印許久的淚水就要衝出,流盡他這些年的心酸痛楚。

   尋常凶巴巴的人,流露出柔軟一面時,才最惹人心疼。

   月綾正是這種感覺。

   她覺得抱著他胳膊尚不能安慰他似的,站起身,第一次主動圍住他的腰,頭埋進他懷中,雪乳緊緊與他身子貼在一處,聲音軟噠噠地哄他,

   “裴叔叔,你還有我,我也有你,我們都不要再難過了好不好……”

   一滴淚,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滾了下去。

   裴蕪一生飄零,深恩負盡,死生師友。

   他有無數冤屈要伸,無數孽障要討,無數血債要斷。

   這些年的每時每刻,除了痛苦與悲憤,再無一物。

   而此刻,心中的哭聲和咒罵突然停了。

   雖只是一瞬,卻讓他嘗到久違的安寧。

   就好像回到十七歲之前的青蘅渡。

   那時一切悲劇都未發生。

   他還是個心比天高的毛頭小子,勵志成為像師父那樣名聲遠播的醫俠。

   藏好吧,小裴蕪,別被命運找到。

   之後的你啊,實在太苦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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