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續9
看過螞蟻冠軍大佬的【令嬌妻淪陷的不公平游戲】後,被文章精妙的構思所吸引,也為沒有後續感覺到遺憾,不想讓大佬這麼好的創意被埋沒。
於是趁著AI續寫的熱潮嘗試用AI續寫出來自己想要的後續發現AI實在是傻的可憐,寫個文章也都是大白話
再和AI幾輪博弈再加上自己反復修改,總算是呈現出一章,供大家品鑒 【令嬌妻淪陷的不公平游戲】(同人續9)
作者:chusean
2025/3/9發表於:sis001
周四下班後,柳瑩站在街角,指尖無意識地在手機屏幕上輕點。
滴滴訂單確認的提示音傳來,她深吸一口氣,裹緊了身上那件廉價的外套,企圖用這單薄的布料隔絕掉這夏夜里無處不在的燥熱。
一輛出租車緩緩停在她面前。
她機械地拉開車門,鑽進那逼仄的空間。
車窗外,霓虹燈光在她疲憊的臉上跳躍,將她那雙藏著掙扎與愧疚的眼睛映得格外明顯。
她知道,在自己與路遠之間,已橫亘了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每一次踏入蘇長哲的公寓,她都感覺自己離那個曾經憧憬的未來越發遙遠。 [師傅,星河天燦。
]她低聲報出地址,聲音沙啞得讓自己都感到陌生。
她背叛了路遠,可蘇長哲那張無形的網早已將她纏得喘不過氣,每一次試圖掙脫,都只是更深地沉淪。
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網上的飛蛾,明知前方是萬丈深淵,卻只能無可奈何地朝著死亡飛去。
出租車最終停在蘇長哲的公寓樓下。
柳瑩木然地付了車費,推開那扇熟悉的門。
屋內,蘇長哲慵懶地倚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那深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妖異的光澤,仿佛某種致命的誘惑。
[喲,親愛的,又迫不及待來找我了?]見她進來,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聲音低沉而戲謔,像毒蛇吐信,讓她渾身不舒服。 柳瑩皺了皺眉,一股疲憊感涌上心頭。
她低聲道:[少廢話,我昨天陪了你一夜,今天又找理由說加班,我已經很累了。
說好了,今天不能折騰太久,我得早點回家。
]她的語氣里透著一絲難掩的疲憊和急切。
昨夜的瘋狂仿佛還在體內回蕩,肌膚深處還殘留著那種酥麻的觸感。 那一夜的放縱和高潮讓她既恐懼又迷戀,仿佛墜入了一個扭曲的夢境。 此刻,她像是從夢中驚醒,迫切地想要摘下面具,找回那個賢妻良母的自己。
她不是什麼天生的蕩婦,她只是一個想要保護家人的普通女人!可是,真的能找回嗎?蘇長哲眯起眼打量她。
他捕捉到了柳瑩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也看到了她緊緊攥著包帶的雙手。 昨天那個主動騎在他身上、浪叫連連的女人,和今天這個眼神躲閃、如驚弓之鳥的柳瑩判若兩人。
[想快點結束?沒問題。
]他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也享受這種看她掙扎的樂趣。
他扭頭,目光有意無意地指向二樓,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長。
[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寶貝。
]柳瑩咬了咬唇。
她知道,蘇長哲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默默走向二樓的道具櫃。
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刑場。
二樓的道具櫃依舊敞開著,露出其中琳琅滿目的情趣內衣和各式玩具,像一張無形的巨網,等待著獵物的自投羅網。
柳瑩強迫自己移開目光,顫抖著拿起一套標著“30%積分加成”的黑色蕾絲內衣。
指尖劃過冰涼而輕薄的蕾絲,那種近乎赤裸的觸感,仿佛在嘲諷她最後的尊嚴。
她的視线不自覺地移向旁邊的小巧跳蛋,標簽上明確標示著“80%積分加成”。
那圓潤的形狀在燈光下散發著淫靡的光澤,像一顆禁果,引誘著她走向墮落的深淵。
柳瑩的心跳越來越快,羞恥和欲望如同一對角力,在她胸腔內瘋狂撕扯,讓她難以呼吸。
選它……選它……選了它就能快點結束了……一個聲音在她腦海中不斷回響,帶著蠱惑的意味。
最終,她顫抖著伸出手,抓住了那枚跳蛋——她知道,這玩意兒能讓她更快結束這場屈辱的交易,可這屈辱的交易結束後,她又將變成什麼呢?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再也回不去了……換上內衣後,柳瑩木然地站在鏡前,審視著自己陌生的倒影。
黑色的蕾絲如同一張蛛網,將她的身體緊緊包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那兩團豐滿的乳肉被蕾絲擠壓得幾乎要炸開,飽滿的弧度呼之欲出,乳尖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如同兩顆熟透的櫻桃,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私處的形狀被透明的底褲勾勒得一覽無余,絲毫不留余地,陰毛稀疏地貼在皮膚上,透著幾分欲蓋彌彰的淫蕩之美。
鏡中的自己妖冶而陌生,柳瑩幾乎無法將她與那個曾經的自己聯系在一起。 她是誰?她真的是我嗎?記憶像潮水般涌來,將她的理智逐漸淹沒。 昨天的瘋狂如同一場盛大的嘉年華,在她的腦海中不斷重演。
她像個不知羞恥的蕩婦,被欲望所操控,在高潮中迷失自我,忘記了所有的道德和倫理。
經過一天的調整,她本想抗拒,可是身體深處卻仿佛住著一個魔鬼,在隱秘的角落里滋生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對那種極致的快感,對那種失去自我的沉淪,對那種被徹底掌控的恐懼……這種渴望如同毒藥,讓她既恐懼又著迷。 柳瑩顫抖著從回憶里掙脫出來,她抬起手,撫摸著自己被蕾絲包裹的身體,只覺得一陣反胃。
她厭惡這樣的自己,她害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會變成蘇長哲所期待的模樣——一個沒有靈魂,只知道迎合男人欲望的玩偶。
(夠了,柳瑩,別再自欺欺人了!你已回不了頭了!)她攥著跳蛋走下樓梯,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尊嚴上。
蘇長哲聽到動靜,抬頭望去,眼神瞬間定格在她身上。
那套黑色蕾絲內衣將她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胸前兩團豐滿的乳肉被擠得幾乎要炸開,乳溝深得像一道勾魂的深淵,乳暈的邊緣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粉嫩的乳尖硬挺著,像是在乞求被蹂躪。
她的腰肢細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斷,肚臍小巧圓潤,周圍的皮膚白得晃眼,透著一種讓人想舔一口的滑膩感。
臀部圓潤挺翹,裹在透明底褲下微微顫動,像兩瓣熟透的水蜜桃,彈性十足,臀縫間隱約可見一抹誘人的陰影。
大腿修長而結實,肌肉线條緊實卻不過分粗壯,多年奔波練就的勻稱比例讓她多了幾分野性的性感,皮膚白皙如凝脂,每一寸都散發著勾引的氣息。 燈光下,她的曲线如雕塑般完美,卻又帶著一股下賤的騷勁,像是天生為男人而生的尤物。
蘇長哲的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認,柳瑩的底子確實很好,稍微打扮一下,就能讓人欲罷不能。
柳瑩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渾身發燙,羞恥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她下意識想遮住胸口,卻發現自己手里還攥著那顆跳蛋。
她就像一個站在聚光燈下的舞女,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眾人面前,無處遁形。
蘇長哲的目光順勢下移,捕捉到她指縫間露出的小玩意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帶著幾分戲謔:[喲,寶貝,今晚還選了跳蛋?看來你是真想讓我玩死你啊。
]他起身走近,語氣里滿是調弄,手指輕輕點了點她攥緊的手,低笑道:[拿出來給我瞧瞧,別藏著掖著。
]柳瑩臉頰漲紅,羞憤交加,她狠狠地瞪了蘇長哲一眼,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這個男人面前,似乎永遠不夠用。
她咬著牙低聲道:[別廢話,要就拿去。
]她扭捏了片刻,終於在蘇長哲玩味的目光中將跳蛋遞了過去,手指卻不自覺地發顫,像是在交出自己的尊嚴。
蘇長哲接過跳蛋,拇指輕輕按下開關,低沉的“嗡嗡”聲在房間內回蕩,像來自地獄的呼喚,讓她感到一陣眩暈。
他故意將跳蛋舉到她眼前晃了晃,聲音下流得讓人想吐:[藏著這玩意兒,是不是早就想著讓我塞進你那賤逼里,把你搞得浪叫著求饒?你他媽就是個天生的婊子,裝什麼賢妻良母,老子一眼就看穿你這騷貨的賤樣!]他伸手在她臉上拍了兩下,力道不大卻滿是羞辱,柳瑩的臉瞬間漲紅,羞憤交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雙腿卻軟得動不了。
她強忍著眼淚,任由那屈辱感在心中蔓延,像是毒蛇般啃噬著她的理智。 他轉身從茶幾上拿起一個早已准備好的避孕套,隨手扔到柳瑩身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在房間里格外清晰,更顯幾分羞辱,低吼道:[跪下,自己給老子戴上。
]柳瑩身體一震。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所有的尊嚴,所有的驕傲,都被碾碎成泥。
但她沒有選擇。
她還有家人要守護,她還有債務要償還。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游戲,只是一場交易。
她用顫抖的嘴唇裹住他早已硬得發燙的龜頭,冰涼的唾液和火熱的欲望交織在一起,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避孕套的邊緣被她精准地對准肉冠,濕熱的口腔觸感讓蘇長哲的肉棒猛地一跳。
她用舌尖頂住套內側,靈活地向下推擠,舌面緊貼著龜頭滑動,帶著唾液的潤滑發出“滋滋”的淫靡響聲。
嘴唇緊緊裹住肉棒,緩緩下移,避孕套隨著她的動作套上陰莖,薄膜緊貼著青筋凸起的表面,覆蓋住龜頭的每一寸凸起,蘇長哲低哼一聲,粗重的呼吸聲中充滿了壓抑的興奮,顯然很滿意她的“技術”。
隨後,蘇長哲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支黑色的記號筆。
柳瑩的身體一僵,卻並非完全出於恐懼。
某種難以言說的情緒在她心頭滋生,她自己也無法分辨,那是期待,抑或是厭惡?也許兩者兼而有之。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受害者,而不是一個沉溺於墮落的蕩婦。
[躺下,腿張開。
]他冰冷地命令,聲音依舊霸道,但柳瑩卻從中捕捉到了一絲隱約的興奮。 這次,柳瑩沒有再做無謂的抵抗,而是順從地躺下,並順從地分開雙腿,臉上浮現出一絲帶著輕蔑的微笑。
她想看看,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究竟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他的鼻尖貼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移動,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嬌嫩的皮膚上,激起她一陣顫栗。
柳瑩緊緊咬住嘴唇,強迫自己露出厭惡的表情,可她的身體卻不爭氣地開始發熱。
[很濕,很熱。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滿意的沙啞,仿佛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你這小騷貨,身體倒是挺誠實。
]柳瑩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自己的偽裝並沒有瞞過蘇長哲,這個男人,總是能輕易看穿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索性放棄了抵抗,抬起頭,嫵媚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既然知道,那就快點開始吧,別浪費時間。
]他的手觸碰著她柔滑的肌膚,在快要觸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之時,便突然停了下來,就像是故意逗弄著她,讓她既有些惱火,又隱隱有些期待。
[別著急,寶貝。
我今天想要玩點不一樣的。
]說著,他用筆尖在她的腿上緩緩寫下那幾個字——“蘇長哲專屬肉便器”。
筆尖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道冰冷的痕跡,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柳瑩緊咬牙關,努力克制住自己的顫抖,想要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她卻無法欺騙自己。
每多一筆,她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離自己遠去。
也許是尊嚴,也許是靈魂。
但當蘇長哲寫完,抬起頭,欣賞自己的“傑作”時,柳瑩卻強迫自己露出了一個魅惑的笑容,他的眼睛里帶著難以掩飾的欲望。
她故作嬌媚地舔了舔嘴唇,緩緩開口道:[怎麼樣,喜歡嗎?親愛的?]她知道蘇長哲喜歡她的反抗,但是她也同樣清楚,適當地迎合,才能更好地掌控局面,才能讓自己在這場游戲中占據主動。
她就是要讓蘇長哲知道,自己雖然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但她絕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欲望,而且她會利用這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蘇長哲似乎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給震住了,他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這才是我喜歡的!]他一把將柳瑩推倒在床上,動作迅猛而霸道,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但柳瑩卻並不反抗,而是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獻上了紅唇。
他的吻帶著掠奪與侵略,仿佛要將她徹底吞噬,柳瑩也熱情回應,貝齒輕啟,靈巧的舌頭如同一條滑膩的小蛇般探入他的口腔,肆意攪動,熱情地回應著。 快感如潮水般涌來,衝刷著她原本的理智。
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柔軟,也越來越敏感,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他的到來。
她開始主動迎合他的動作,身體也開始不安分地扭動,兩腿也自然而然張開了。
她就是想要沉淪,她想要將自己變成一個徹底的蕩婦,一個只懂得用身體取悅男人的婊子,然後,再將這個男人狠狠地踩在腳下!蘇長哲似乎很滿意她這副模樣,他低聲咒罵了一句,語氣里更多的是興奮,還有一絲自己也難以察覺的愛戀:[你這小騷貨,真是越來越騷了。
]說著,他從床頭櫃上拿起跳蛋,將它粗暴地塞入她的身體。
[啊……]柳瑩的身體再次劇烈顫抖起來,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呻吟。 蘇長哲用指腹摩挲著跳蛋光滑的表面,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又像是在玩味著即將到來的盛宴。
隨後,他將那震動著的圓頭貼上了柳瑩最為隱秘的部位——陰蒂。
柳瑩的身體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看不見的閃電擊中,瞬間僵硬。
她的呼吸戛然而止,心跳也漏了一拍,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如同電流般涌遍全身,讓她頭皮發麻,渾身顫栗。
[啊……]她緊緊咬住牙關,才勉強將一聲低吟壓回喉嚨,從緊閉的唇縫間擠出。
她的身體弓成一張緊繃的弓,像是隨時會斷裂。
陰蒂在跳蛋的震動下迅速充血,變得紅腫而敏感,像一顆熟透的小果實,嬌艷欲滴,只需輕輕一碰,便會傳來讓人沉淪的快感。
蘇長哲看著她這副隱忍又痛苦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而滿足的笑。
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喜歡看著她在自己的手中掙扎、沉淪,最終徹底失去自我。
他手腕靈活地轉動跳蛋,在她最為敏感的地方畫出挑逗的弧线,時輕時重的節奏讓她完全無法招架,就像是精湛的樂師在彈奏著一把古老的樂器,忽快忽慢,忽高忽低,勾動著她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柳瑩再也無法忍受,緊閉的牙關里開始溢出壓抑的呻吟,像是受傷的小獸在嗚咽,更像是在無聲地乞求憐憫,但這種掙扎無疑是徒勞的。
淫水很快從小穴中淌出,潤濕了腿間的肌膚,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在雪白的床單上留下濕黏的痕跡,猶如盛開在汙泥之上的妖冶花朵。
她的雙腿不自覺地收緊,想要逃離這無情的刺激,卻被蘇長哲的大手強行掰開,失去了最後的遮掩,任人采擷。
跳蛋的震動頻率逐漸加快,由一開始輕柔的試探,變得越發狂暴和肆無忌憚。
柳瑩的臀部開始微微扭動,像一只迷失方向的蝴蝶,在痛苦中掙扎。 快感如溪流般涌出,逐漸匯聚成一股洶涌的洪流,衝刷著她的理智,也逐漸淹沒了她所有的抗拒。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甜氣息,那是情欲的味道,也是墮落的味道。 [親愛的……別……太快了……]她氣喘吁吁地乞求著,聲音細弱而無力,帶著一絲卑微的哀求,像是暴風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
但這微弱的掙扎在蘇長哲聽來,更像是一種誘惑,一種邀請他繼續蹂躪她的邀請。
他低笑一聲,手掌用力,將跳蛋按得更深,震動直刺她的神經,像是要將她徹底擊潰。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他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氣息滾燙而邪惡。
突然,他將跳蛋移向她緊閉的後穴。
柳瑩的身體猛地一僵,原本迷離的雙眼瞬間充滿了驚恐,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
[不……那里不行!]那個從未被觸碰的禁區,是她最後的底线。
那里一旦被攻破,她就將徹底失去自我。
羞恥感如洪水般淹沒她的理智,讓她幾乎崩潰。
她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離蘇長哲的掌控,可是她的身體早已被快感所麻痹,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無助地掙扎,宛如一只被蛛網纏住的飛蛾。
然而,蘇長哲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滾燙的指腹帶著粗暴的意味摩擦著她緊閉的穴口。
跳蛋的圓頭貼上了那片緊閉的褶皺,震動透過敏感的神經點燃了異樣的快感。
柳瑩的身體猛地一抖,像是觸電一般,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拒絕,卻又忍不住渴望著那未知的刺激。
她的身體再次背叛了她的意志,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和發熱。
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大腿痙攣著張開,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順著臀縫滴落,在床單上暈開一圈圈曖昧的水漬。
那里太過於敏感,只是微微觸碰,便已經快要達到頂點。
[啊……不要……別……]她的呻吟變得尖銳,帶著哭腔,身體在羞恥與快感的雙重折磨下搖搖欲墜,卻又渴望著更多。
臀部卻不自覺地微微抬起,像在無意識地迎合這羞恥的侵襲。
她現在比先前的任何時刻都清楚,自己是多麼的下賤,多麼的令人作嘔。 而這樣的自己,也無疑是蘇長哲所喜聞樂見的。
她似乎又一次,輸了。
蘇長哲俯身靠近她,氣息炙熱地噴灑在她耳邊,帶著一絲勝利者的傲慢,低聲嘲弄:[這麼濕了,還裝什麼純?]柳瑩的心猛地一顫,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看穿了。
可她已無力辯解,也無力反抗。
她只能任由身體墜入這無底的深淵。
話音未落,蘇長哲便毫不憐惜地將跳蛋粗暴地塞入她早已濕滑不堪的小穴,那圓潤的頭部頂開緊閉的穴口,粗暴的進入撕裂著柳瑩最後的矜持。
[唔……]柳瑩再也無法抑制,最初的阻礙過後,是潮水般涌來的戰栗快感讓她雙腿顫抖不已。
她努力咬緊牙關,企圖將這陣陣襲來的欲望給吞咽下去,卻發現任何的努力都顯得那麼徒勞可笑。
更多的只是從喉嚨深處擠出幾絲細碎的呻吟,如受傷的小獸般悲鳴,卻又帶著一絲對欲望的渴望。
緊接著,蘇長哲挺身而入,他的粗壯炙熱的陰莖連同那震動著的跳蛋,一起擠進她緊窄而敏感的甬道,撐得她的穴口幾乎要撕裂。
一種難以忍受的撕裂感瞬間傳遍全身,仿佛在宣告著柳瑩徹底的淪陷。 雙重刺激如狂風驟雨般襲來,在她體內瘋狂肆虐,柳瑩的世界瞬間被無盡的快感所吞噬,再也分不清東南西北。
她緊咬牙關,企圖抵抗那洶涌而來的快感,可是她的身體卻如此誠實,根本不受她控制。
[啊……太深了……親愛的……慢點……]柳瑩的理智在快感的衝擊下節節敗退,她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渴望,扭動著腰肢,向那帶來快感的身軀貼近,聲音斷斷續續,夾雜著痛苦與快感的嗚咽,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堅定和驕傲,仿佛一只迷途羔羊,不知該何去何從。
她的身體因難以自持的興奮而微微弓起,卻又被更加蠻橫的力量按了回去。 肉體與肉體的擠壓使得更加強烈的快感涌上腦門,柳瑩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識正在漸漸變得模糊。
她的腹隨著蘇長哲的動作高高鼓起,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身在何處,快感帶來的衝擊讓她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任由那原本雪白的棉布被她揉捏得皺巴巴的。
而她,也只能在快感的浪潮中,艱難地抓緊救命稻草一般,發出一聲聲無意義的低吟。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上方那搖晃著的燈光,明明滅滅,將她帶向未知的深淵。
他的舌頭霸道地探入她的口中,攪動著她柔軟的舌根,使得她的嗚咽都變了味道。
可柳瑩已無暇顧及更多,她的大腦已徹底宕機,身體仿佛有了自主意識一般,貪婪地索求著更多刺激。
他的每一次撞擊都直達她身體的最深處,肉體相撞的“啪啪”聲越來越響,在房間里回蕩,混雜著淫水被擠壓出的“噗嗤”聲,衝擊著柳瑩殘存的理智。 快感猶如海嘯,又如猛獸,一浪高過一浪地席卷而來。
柳瑩的大腦已徹底放空,思緒也變得遲緩而混沌。
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無助地承受,以及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 被完全情欲掌控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她的大腿用力地向上抬著,以至於那雙充當支撐點的腳也在微微顫抖著。
可本能的反應,又將她的身體出賣,口中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難以自制。 柳瑩的乳房隨著他的衝撞劇烈晃動,乳尖在薄紗睡衣下硬挺凸起,像是兩顆飽滿的紅櫻桃,誘人采擷。
他的手掌也不安分,隔著輕薄的布料,感受著手中柔軟的形狀。
這觸摸著她身上每寸肌膚的雙手,讓她感到屈辱,卻又無法阻止自己沉溺其中。
她再也無法承受,本能地發出一陣陣婉轉嬌啼:[唔……哈啊……別……不要了……啊嗯……啊……好快……太深了……]身體也開始配合著迎合,那柔軟的小腹,也隨著頂撞的動作有規律地鼓起,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
這聲音婉轉而動聽,酥麻入骨,讓原本只是想要略作懲罰的蘇長哲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的眼神越發深邃,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看著柳瑩媚眼如絲的樣子,仿佛妖精一般要將他的魂魄都奪走,蘇長哲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他喜歡柳瑩,他愛死這個要死要活的模樣!柳瑩此刻的大腦已完全停止了思考,只能本能地接受著蘇長哲的侵略。
她快要死了,她已被快感徹底淹沒,她快要被操爛了。
蘇長哲的吻仿佛帶著火,點燃了柳瑩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她扭動著身體,想要索求更多,她知道自己是徹底的墮落了,可是她已無力反抗。
終於,最終她還是繳械投降。
所有的意識都隨著那到達頂峰的快感而煙消雲散,柳瑩可憐的意志在如海嘯般涌來的快感之下被撞得七零八落,身體與靈魂都在這一刻完全粉碎!一陣陣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她的全身,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陰道內部如同一張小嘴一般,貪婪地吮吸著他的精華。
蘇長哲也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喉嚨里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吼,猛地一挺,精液噴射在避孕套內,與跳蛋的震動交織出一片淫亂的余韻。
柳瑩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身體卻依舊興奮得微微顫抖,像一株被暴風雨摧殘過的嬌花,亟待雨露的滋潤,私處濕得一塌糊塗,淫靡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 她強壓下高潮後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致命快感,咬緊牙關,用殘存的意志力勉強撐起酸軟無力的身體,強迫自己重新回到戰場。
胸前的蕾絲內衣早已半敞,將那飽滿的雪峰半遮半掩,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蕩漾出誘人的弧度。
蕾絲邊緣緊緊勒著那柔嫩的肌膚,擠壓出讓人血脈噴張的飽滿形狀,讓人恨不得將其撕開,肆意揉捏。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眼神迷離而勾人,嫣紅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未褪盡的紅暈,整個人就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散發著讓人想要采擷的甜美氣息。
看著那射精後依舊聳立如旗的肉棒,似乎在無聲地嘲笑著自己的無能,柳瑩的心中便涌現出無名怒火。
還不夠,這遠遠不夠!他才射了一次,而老娘也得讓他求饒!我是蕩婦,是專門榨取男人精液的騷貨,必須要榨干他,榨干他身體里的每一滴精液,將他徹底變成一具空殼!只有這樣,她才能證明,自己才是這場游戲的主宰。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副淫靡而又放蕩的畫面,自己的腦海深處,似乎盤踞著一個就連自己都不了解的邪惡靈魂。
她低頭,毫不猶豫地含住了那根半軟的肉棒。
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帶著濃烈的精液味鑽入鼻腔,讓她感到一陣惡心。
可她卻強忍著沒有作嘔,反而更加賣力地吸吮起來。
她用靈活的舌頭,熟練地舔弄著那飽滿的龜頭,挑逗著那敏感的馬眼,又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揉捏著那兩顆墜著的睾丸,感受著那在她指尖逐漸復蘇的活力。
硬起來啊,該死的雞巴,快給我硬起來!快硬起來,再狠狠地操我!她心中瘋狂地呐喊,身體也更加賣力地工作著。
在她的服侍下,那原本還軟塌塌的肉棒,也逐漸變得堅挺起來,膨脹,發燙,青筋暴起,重新展現出它那猙獰的雄風。
很好。
柳瑩在心中暗自贊許,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
她要當個榨精的蕩婦,要讓蘇長哲知道她的厲害,老娘要榨得他跪地求饒!這雞巴是我的玩具,我他媽要玩死它!她用一只手握住他的陰莖,瘋狂地上下套弄起來,拇指在龜頭上用力按壓,刺激著他最為敏感的神經。
另一只手則伸向自己的下體,撥開那濕漉漉的陰唇,用手指探入早已泛濫成災的小穴,將那還在不知疲倦震動著的跳蛋粗暴地拽了出來。
跳蛋被抽離,原本快感被放大的部位也隨之空虛,柳瑩的小穴本能地開始收縮,似乎在抗議這突然的離開。
跳蛋上沾滿了她分泌的粘稠淫水,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晶瑩的光澤。 她緩緩地將那沾滿了自己淫液的跳蛋放在口中,任由那古怪的味道在自己的味蕾上蔓延,舌頭靈巧地舔舐著上面的每一寸,仿佛在品嘗著世間最美味的佳肴。
嘖嘖有聲,異常的淫靡。
緊接著,她又將那帶著自己體液的跳蛋,按在了已經有些紅腫的陰蒂之上。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強烈的快感讓她忍不住一陣戰栗,眼神也越發迷離。
她微微抬起頭,用那雙充滿了欲望的眼睛看著蘇長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又放蕩的笑容,如同罌粟一般,充滿誘惑,又帶著一絲危險。
[親愛的,硬了哦,小騷逼還想要呢。
]她的聲音變得沙啞而魅惑,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挑逗,仿佛一只妖精在低聲吟唱著誘人的咒語。
蘇長哲的眼神更加炙熱,欲望之火在他的眼底熊熊燃燒,仿佛要將她徹底吞噬。
他知道,這個小妖精距離臣服於自己,變成了自己手中一件最完美的玩具的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接下來,就該好好享受這難得的盛宴了。
柳瑩赤裸著身體站了起來,走向床頭,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全新的避孕套。 她撕開包裝,熟練地將套套含在嘴里,然後跪在他的雙腿之間。
她緩緩俯下身,用舌頭裹住那已經再次昂首挺胸的龜頭,感受著它在自己口中逐漸膨脹,變得炙熱而有力。
她靈巧地向下推擠著,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已演練過無數遍。
輕薄的橡膠緊貼著肌膚,將那猙獰的形狀勾勒了出來,一種異樣的快感涌上柳瑩的心頭。
僅僅只是片刻,他的雞巴就被完全包裹住,就連那一根根暴起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緩緩抬起頭,迷離的雙眼中不再有絲毫的屈辱,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妖精一般的魅惑與自信:[阿哲,大雞巴准備好了嗎?操我吧!]她輕聲說著,語氣沙啞而淫蕩,嘴角掛著一絲晶瑩的涎水,手指還在自己那飽經蹂躪的私處不斷挑弄著,眼神既是期待,又是催促。
此時的柳瑩,就宛如一只在黑夜之中盛放的妖冶罌粟,美艷不可方物,卻又劇毒無比,讓人一旦沾染,便會萬劫不復。
而蘇長哲,早已沉醉於她所編織的美夢之中,無法自拔。
她已完全沉迷於這種快感,並不能自拔,一個更加瘋狂的計劃在她心中成型。
這一刻,她已不再是柳瑩,而是一個為了取悅男人,而不擇手段的下賤婊子!面對這赤裸裸的挑釁,和這前所未有的誘惑,蘇長哲終於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他伸手在柳瑩那白皙嬌嫩的臉蛋上輕輕拍了拍,臉上的表情無比的滿足,低聲說道:[好了,寶貝,趕緊給老子躺下。
]柳瑩聞言,也是無比順從地平躺在了那張大床之上,雙腿微微分開,身體已為第二次的侵入做好了萬全的准備。
蘇長哲將柳瑩壓在身下,動作粗暴而充滿掌控欲。
柳瑩穿著情趣內衣的身體更顯誘人,乳房隨著他的抽插劇烈起伏,仿佛兩只不安分的小白兔,每一次震顫都撩撥著蘇長哲的神經。
私處在跳蛋的持續刺激下早已濕透,淫水如泛濫的潮水,肆意蔓延,將身下的床單都洇濕了一大片。
他一邊野蠻地抽插,釋放著自己積攢的欲望,一邊抬起手,毫不憐惜地重重拍打她的臀部,那飽滿的肉丘便會隨之顫動不已,發出清脆的“啪”聲在房間里回蕩,也一下下敲擊在柳瑩的心房之上,讓她分不清到底是快感還是疼痛。 柳瑩的身體也隨著這毫不留情的拍打而猛地一顫,想要阻止那快感的侵襲,卻又本能地向其靠攏。
只能在極致的矛盾之中,嬌喘著,呻吟著,發出破碎的音節:[啊……親愛的……好爽……再來……][繼續說。
]蘇長哲絲毫沒有因為柳瑩表現出難受的模樣而停手,反而興奮地命令道,手掌再次落下,這一次的力道,更加的強勁!柳瑩嬌軀一顫,難以抑制的快感也隨之而來,卻無法磨滅心中那瘋狂滋長的羞恥,只得本能地扭動著自己的臀部,用力地磨蹭著男人炙熱的下身,沙啞而放蕩的聲音也隨之響起:[親愛的……用力點……我喜歡……]她眼神迷離,早已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目光也有些渙散,好似要從這世間徹底消失。
但她嘴角卻揚著一抹病態的笑容,臉上分明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可眼中卻又滿是放蕩的挑逗,這樣矛盾的姿態,卻更添幾分魅惑,引人沉淪。
明明是她,卻又好像不是她。
現在的柳瑩,就好似是戴上了一張虛偽的面具,強行將自己偽裝成另外一個人,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麻痹自己的神經,可實際的效果,卻是適得其反。 看著身下這個妖冶的女人,蘇長哲卻是越發地感到興奮。
他知道,柳瑩已開始逐漸適應這種感覺了,並享受著這種快感與屈辱交織的變態體驗。
他冷笑一聲,手掌毫不留情地拍下,一下又一下,好似永不知足。
[不夠騷,再說。
]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就好像是一只蟄伏在黑暗之中的野獸,正對著自己的獵物發出威脅的低吼。
而這一次,在經歷了短暫的沉默之後,柳瑩終於是徹底地爆發了,用一種近似瘋狂的語氣,大聲地呶吟道:[啊……親愛的……我是賤貨……快來操我用力點……]聽到這番話語,甚至都讓蘇長哲感到了一絲的驚訝。
柳瑩的此時心中依舊充滿了抵觸與厭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說出這些話語的時候,她的身體竟傳來一陣難以抑制的快感,讓她幾乎要徹底迷失了自我。 她已逐漸開始適應,甚至愛上了這種感覺。
隨即蘇長哲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低頭去看自己大腿內側,柳瑩的目光觸及字跡,視线不自覺掃過自己的身體——雙腿大開,私處濕漉漉地裹著他的陰莖,淫水順著大腿淌下。
[念出來。
]蘇長哲語氣冰冷,手掌再次拍下,臀部的紅痕更加明顯。
柳瑩被按住頭,視线死死鎖住自己私處與蘇長哲陰莖交合的淫靡畫面。 那根粗壯的肉棒在她小穴里進出如狂,碩大的龜頭每次抽出都帶出一圈粉嫩的穴肉,陰唇被撐得幾乎透明,濕漉漉地緊貼著棒身,隨著抽插被拉扯得外翻又內縮,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拼命吞吐著入侵者。
她的陰蒂早已被跳蛋刺激得腫脹不堪,紅得像一顆熟透的櫻桃,挺立在濕滑的淫水間,隨著肉棒的撞擊微微顫動,仿佛在渴求更粗暴的蹂躪。
每一次深入,肉棒都毫不留情地頂到她小穴的最深處,小腹被頂得微微隆起,子宮口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股凶猛的撞擊。
淫水從交合處噴濺而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混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淫靡得讓人耳根發燙。
她的穴口被撐到極致,粉嫩的內壁隨著抽插暴露出來,粘稠的淫液拉出細長的銀絲,又在下一次插入時被碾碎,濺到她的大腿根和臀縫間,濕得像剛被暴雨澆透。
柳瑩甚至能看到自己小穴的每一絲反應——那緊縮的穴肉如何死死纏住蘇長哲的陰莖,試圖將他吸得更深;那濕滑的內壁如何被龜頭刮蹭得顫抖,每次抽出時都帶出一股熱乎乎的淫水,像失禁般淌下,浸透床單。
她的大腿根已被淫水塗滿,反射著燈光的淫靡光澤,雙腿因快感而痙攣著張開,腳趾蜷縮得幾乎抽筋,足弓繃成一條緊繃的曲线。
天啊……這真的是我嗎?她的內心尖叫著,羞恥與自我厭惡如潮水般涌來,可那股扭曲的興奮卻更強烈地吞噬了她。
她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小穴如何在蘇長哲的抽插下變得淫蕩不堪,穴口被操得微微紅腫,陰唇翻開時露出里面鮮紅的嫩肉,像一朵被蹂躪到極致的淫花。 她甚至能感覺到子宮深處傳來的陣陣酥麻,那是被徹底征服的快感,身體的本能在叫囂著要更多、更深、更狠。
[啊……親愛的……好大……操死我了……]柳瑩的呶吟脫口而出,沙啞而急促,帶著自我放棄的狂熱。
她主動抬起臀部,雙腿纏上蘇長哲的腰,用力迎合他的每一次撞擊。 小穴深處猛地一縮,淫水像噴泉般涌出,順著臀縫淌到床單上,發出“滋滋”的水聲。
她的乳房在劇烈的動作下甩動,乳尖硬得像兩顆小石子,幾乎要刺穿蕾絲內衣,嘴角的涎水滴落,臉上滿是潮紅與迷亂。
[蘇長哲專屬肉便器!]柳瑩大聲喊道,聲音顫抖而響亮,眼神中滿是沉淪的渴望。
她知道,從今以後,自己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純潔的柳瑩了。
從今以後,她只是一個任人玩弄的工具,一個可悲可憐的蕩婦。
[現在,說你是誰的母狗。
]蘇長哲加快抽插,手指滑向她的陰蒂,狠狠一捏。
隨著那令人作嘔的話語傳入耳中,柳瑩的內心深處,也不由得涌現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她知道,蘇長哲這是要徹底摧毀她的意志,讓她成為一個徹底的傀儡。 如果自己真的說出了那句話,那麼自己就真的萬劫不復了,再也沒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她害怕自己會徹底地失去自我,害怕自己會真的變成一個只知道追逐欲望的蕩婦。
她還想繼續騙騙自己,她只是為了積分,是為了家人,她不該沉溺,不該,不該……可是她所有的掙扎,在這一刻,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因為她的身體,早已做出了選擇。
感受著體內那根攪動得天翻地覆的肉棒,還有那在私處不斷震顫的跳蛋,她的身體,正因為這樣的凌辱而感到無比的興奮!那幾乎要將她徹底淹沒的快感,在不斷地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根本就無法思考,更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她就像是一只飛蛾,明明知道火焰會讓自己粉身碎骨,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朝著那危險的光源飛了過去。
這一刻,那原本高傲的靈魂與節操,在這無盡的快感之前,也徹底地被擊潰,柳瑩知道,自己內心的某樣東西,正在逐漸崩塌。
蘇長哲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緩緩勾起一個殘酷的弧度,他的手指滑向她的陰蒂,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飽含著威脅。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意志,也徹底地崩潰。
[說!]看著她的眼睛,蘇長哲下令,他的表情毫無波動,仿佛在看一個死物。
最終,在蘇長哲那充滿了壓迫感的目光注視之下,她也終於徹底地淪陷,屈服地喊出了那句她原本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我……是你的母狗……蘇長哲的騷母狗!]柳瑩的話語一落,她僅存的一絲理智也終於隨風而去。
至此,那道束縛著她的枷鎖,也終於被她自己徹底地斬斷。
[再大聲點!]感受著手中的那片柔軟傳來的陣陣顫抖,似乎是為了慶祝她這遲來的投降,蘇長哲也不由得低吼了一聲,這一聲怒吼,幾乎耗盡了柳瑩全部的力氣,她的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分不清東南西北,也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只是本能地張大了嘴巴,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呶喊:[我是蘇長哲的騷母狗!]柳瑩的話音未落,他便如同一頭飢渴的野獸一般,徹底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再次開始了對柳瑩的侵犯。
他的動作越發地粗暴起來,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仿佛要把這個可憐的女人給徹底拆吃入腹一般。
柳瑩也徹底地拋棄了所有的顧忌,盡情地配合著蘇長哲的動作,將自己嫵媚與放浪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的面前,那急促的喘息聲,以及那斷斷續續的呶吟聲,更是充滿了誘惑,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似乎,這一次的游戲,又是以自己的失敗而告終了啊……柳瑩在自己徹底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如此想到。
與此同時,蘇長哲在她的屈服與緊縮刺激下再也無法忍耐。
他猛地一挺,手掌最後一次拍下她的臀部,第二次精液噴射而出。
兩人的身體在高潮衝擊下緊緊相貼,喘息與呶吟交織,房間內淫靡的氣息彌漫。
性愛結束後,兩人赤裸地躺在凌亂的床單上,空氣中還彌漫著情欲的味道。 柳瑩緊閉雙眼,看似平靜,實則內心卻波濤洶涌。
她想忽略身體傳來的陣陣酸軟,想忘記剛才的放縱,可那高潮的余韻卻如同跗骨之蛆,緊緊地纏繞著她,讓她無法逃離。
當她還沉浸在這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中時,蘇長哲已然撐起身子,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杯水,遞到她面前。
[來,親愛的,喝口水,潤潤嗓子,咱們聊聊新規則。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好似一只得逞的狐狸。
柳瑩睜開眼,接過水杯,猛灌了一口,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總算讓她清醒了幾分。
她斜眼睨著蘇長哲,語氣略帶沙啞,臉頰泛著高潮後異樣的紅暈,增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魅惑:[說吧,又想怎麼折騰我?]看著她這副強裝鎮定的模樣,蘇長哲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眯眯地說道:[別急,這次讓你先說,寶貝。
]柳瑩坐直身子,將被子裹在身上,想要借此遮掩那誘人的曲线,但她卻發現,這不過是徒勞而已,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早就已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她語氣盡可能平穩,卻還是泄露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老娘先說,第一,不許你在操我時拍照片和視頻!我可不想再被你掛牆上當CG收集!]她想起上次在酒店被偷拍的視頻,以及在那些見不得人的群組里看到的汙言穢語,就感到一陣陣的惡寒。
她知道,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那自己就徹底完了,她將徹底失去了重新開始的可能。
[這個沒問題,我答應你。
]蘇長哲聳聳肩,似乎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又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重要的條件,根本不足以讓他動容。
看到了蘇長哲如此輕松地答應,柳瑩反而更加疑惑了起來,她總感覺,這件事情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蘇長哲那個家伙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很有可能早就已挖好了坑,就等著自己往里面跳呢。
[第二,]柳瑩頓了頓,腦海中思緒飛轉,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這次,她必須要把握主動權,盡可能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好處才行,而且還必須要掌握足夠的主動權!不然的話……她真的就要輸得什麼都不剩了。 [如果我能讓你連續射精兩次,積分額外加一萬分!我看你還有多少精力折騰我。
]柳瑩嘴角勾起一抹充滿挑釁的弧度,眼神之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似乎對自己的計劃有著十足的把握,想要用高額的回報來引誘蘇長哲進入自己所設下的圈套,然後一舉將其擊潰。
沒錯,就是這樣。
只要能夠得到足夠多的積分,那麼她就可以擺脫蘇長哲的掌控,就可以重新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
到那個時候,她就可以忘記這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和小遠一起,重新開始,好好的生活,然後幸福美滿地走完一生!蘇長哲聞言,挑了挑眉,略顯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用一種玩味的目光在柳瑩身上掃視著,似乎在評估著她是否真的有這個能力:[親愛的,你這是要榨干我啊?]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戲謔,更多的卻是對柳瑩的欣賞。
他喜歡這樣有野心的女人,只有征服這樣的女人,才能讓他體會到真正的快感。
[行,我記下了。
不過輪到我了,你可得聽好。
]蘇長哲收斂了笑容,語氣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柳瑩心里一緊,握緊了拳頭,硬著頭皮點頭:[說!]要來了!柳瑩在內心對自己說道,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准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接下來才是正餐!蘇長哲摩挲著下巴,漫悠悠地說,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令人捉摸不透:[第一,從今天起,每次做愛後你要寫“性愛日記”,記錄咱們做愛的細節,包括你的心理活動,以及你所感受到的所有快感與痛苦,你要將它們全都記錄下來,越詳細越好,下次操你前得念出來給我聽。
]蘇長哲用一種慢悠悠的語氣說道,嘴角也隨之勾勒起了一抹欠揍的笑容。 聽著他的這番話語,柳瑩原本就緊繃著的神經也瞬間斷裂,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你他媽有病吧!]她差點把手中的水杯砸到蘇長哲的臉上,美眸之中充滿了憤怒與屈辱,胸口也隨之劇烈地起伏起來,顯然是被氣得不輕,[老娘又不是寫小黃文的,憑什麼要寫這種東西,還要念給你聽?你到底要不要臉?!]如果說之前蘇長哲所提出的要求,只是在試探她的底线的話,那麼現在,他已開始明目張膽地踐踏她的尊嚴了。
這一刻,柳瑩的心中充滿了悲憤。
她想要拒絕,想要反抗,可是她卻又無能為力,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那麼等待著她的,將會是更加殘酷的折磨。
[寶貝,這叫情趣,你不懂。
]蘇長哲對於她的反應卻並不感到意外,反而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語氣輕佻地說道:[難道你不想知道,在我的眼中,你到底有多騷,多賤嗎?還是說你對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夠了解?]他的聲音輕柔而又曖昧,卻如同毒蛇一般吐著信子,讓柳瑩感到一陣陣的惡寒。 看著蘇長哲那肆無忌憚的眼神,以及那充滿了戲謔的笑容,柳瑩終於明白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從一開始就做好了要把她拉入無盡深淵的准備。
柳瑩緊咬著牙,貝齒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來。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思索著應對之策。
片刻後,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柳瑩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屈辱,緩緩地說道:[好,我答應你。
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在聽這些東西的時候,不准對我動手動腳!]這是她最後的底线,她決不允許蘇長哲在聽到她那充滿羞恥的自白之後,再對自己進行任何的侵犯。
蘇長哲聞言,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沒問題,就當是給你這位優秀作者的獎勵。
]說罷,他便再次靠近了柳瑩,如同一個惡魔一般,在柳瑩的耳邊輕聲呢喃道:[還有,關於這日記的內容,我可是非常期待的,小寶貝,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哦,不然的話,我可是會很生氣的……]柳瑩只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腦門,她再也無法忍受這個男人,猛地一把推開他,怒視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哼,那你就給我洗干淨脖子等著吧,我保證你一定會很驚喜的!]她已徹底打定主意,從今以後,一定要想方設法地擺脫這個惡魔的控制,絕對不能再讓他如此為所欲為![很好,我等著瞧。
]蘇長哲看著柳瑩,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不過,他的心中卻是清楚,從這一刻開始,這場游戲,才算是真正地開始了。
他相信,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柳瑩一定會帶給自己更多的“驚喜”。 而他,也同樣會帶給柳瑩,永生難忘的“回憶”。
[第二,給你點福利,]蘇長哲的語氣陡然一轉,似乎是在施舍一般地說道,卻讓柳瑩心中更加警惕,[如果你主動勾引我操你,當天積分加成翻倍。 當然,今天不算,我們從下次做愛開始。
]他就是要讓柳瑩意識到,要想得到更多,就必須付出更多。
而她所要付出的,就是她那原本就所剩無幾的尊嚴和底线。
聞聽此言,柳瑩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怒火,將那還隱藏於內心深處的一點點期望也狠狠地碾碎,美眸之中也充斥著揮之不去的怒火:[蘇長哲,你還真是個人渣啊!]蘇長哲笑得更歡,起身從床頭櫃拿出一塊濕巾,低聲道:[還有一件事,親愛的,你的標記得擦掉了。
]他指了指柳瑩大腿內側,那里寫著“蘇長哲專屬肉便器”的字跡雖已有些模糊,但依舊刺眼。
柳瑩下意識夾緊雙腿,警惕地看著他:[你擦就擦,別搞什麼花樣。 ]蘇長哲卻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你自己分開腿,我擦一個字,你念一個字。
]柳瑩愣住,隨即怒道:[你有病啊?之前沒這要求,憑什麼現在讓我念?]她雙手抱胸,身體往後縮,明顯拒絕。
蘇長哲不急不躁,靠在床頭,濕巾在他指間晃了晃:[這不是要求,是提議。
你要是願意這麼做,我可以刪掉我一條規則。
你選吧。
][刪你一條規則?你以為我會信你?你哪條規則不是變著法兒折磨我?]柳瑩聽著他輕描淡寫的話語,心頭的怒火頓時燃燒得更加旺盛,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語氣尖銳地質問道。
她根本就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如此好心,這一切,肯定又是一個陰謀。 這個家伙詭計多端,心思深沉得可怕,和他打交道的時候,必須要格外小心謹慎,否則的話,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可由不得你不信,嘖嘖,這可如何是好呢?]蘇長哲聞言,眉頭一挑,故作苦惱地搖了搖頭,隨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恍然大悟的神情,對著柳瑩說道:[這樣好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親愛的,你就隨便挑一條規則吧,只要你能說得出來,我都答應你,如何?]說著,蘇長哲還不忘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絕對沒有說謊,神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這一番作態也讓他人感到無比的厭惡。
看著他這副虛偽的模樣,柳瑩更是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頓,可是最終,她還是強忍住了心中的衝動。
冷靜,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能著了他的道。
現在這種情況,越是衝動,就越容易犯錯,只有保持冷靜,才能抓住那一线生機![隨便我挑?]柳瑩在心中默念了一句,美眸轉動,開始在腦海之中飛速地思索起來。
片刻之後,她的眼前也不由得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好,這可是你說的。
]柳瑩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蘇長哲,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就將那條【拍屁股說話】的規則給取消了吧!][唔…為什麼是這一條?我很好奇呢。
]聽著柳瑩的選擇,蘇長哲倒是不由得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似乎是沒有想到,柳瑩竟會選擇這一條規則。
要知道,在所有的規則之中,【拍屁股說話】這條規則,應該是對柳瑩最沒有影響的一條了吧?雖然每次都要被迫說一些違心的話,而且屁股還會很疼,但這和蘇長哲的其他規則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一提啊!所以,按理來說,柳瑩最應該選擇的,不應該是其他那些更加難以忍受的規則嗎?這其中,難道有什麼自己沒有察覺到的陰謀嗎?蘇長哲在心中暗自思忖,不過他很快便將這個想法拋諸腦後。
無論是龍潭虎穴,還是刀山火海,他都要闖上一闖!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想要玩什麼把戲!想到這里,蘇長哲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對著柳瑩攤開了雙手,語氣玩味地問道:[可以啊,我無所謂,不過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選擇這一條嗎?難道說,你其實很享受被打屁股的感覺?]聽著蘇長哲那充滿了調侃意味的話語,柳瑩的俏臉微微一紅,美眸之中也不由自主地閃過了一絲惱怒的神色,用力磨了磨牙,恨不得衝上去咬他幾口。
[關你屁事!]不過,她也僅僅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表面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冷哼了一聲,語氣不善地回應道。
[嘖嘖嘖,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竟然還學會害羞了,真是難得啊。 ]看著柳瑩那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蘇長哲也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繼續用言語調戲著她。
[哼,少廢話,這就是我的選擇,你到底答不答應!]柳瑩實在是懶得再和他廢話,直截了當地問道。
[好吧,我答應你。
]蘇長哲聳了聳肩,做出一副很是無奈的模樣,說道,[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能尊重你的意見了。
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哦,反悔是無效的。
][放心,我絕不反悔。
]柳瑩用力地點了點頭,生怕蘇長哲會反悔一般,語氣急促地說道。 而直到這時,她那一直懸著的心,才終於稍稍地放松了下來。
能夠擺脫那條該死的規則,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吧。
雖然,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勝利,但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卻是無比的重要,至少能讓她在接下來的游戲之中,多上幾分勝算。
[很好。
]蘇長哲舉起一只手,做出承諾的姿態,[一條換一條,公平交易。 ]柳瑩盯著他,眼底滿是掙扎。
她知道這又是蘇長哲的羞辱手段,但能擺脫那條讓她崩潰的規則,代價似乎值得。
她深吸一口氣,低聲咒罵:[你個變態……]隨後,她緩緩分開雙腿,動作僵硬而屈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開始吧。
]蘇長哲俯下身,手持濕巾靠近她的大腿內側。
柳瑩緊閉雙眼,強迫自己開口,聲音顫抖:[蘇……]濕巾在她皮膚上擦過,蘇字的痕跡逐漸淡去。
蘇長哲挑眉,低聲道:[繼續。
]柳瑩咬緊下唇,聲音沙啞:[長……]濕巾再次擦過,皮膚上傳來冰涼的觸感。
[哲……]她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個字,羞恥感讓她渾身發燙。
蘇長哲擦掉“哲”字,抬頭看她:[還有一半。
]柳瑩的呼吸急促起來,低聲念道:[專……]濕巾劃過,字跡模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屬……]每念一個字,她的雙腿都在微微顫抖,屈辱與憤怒交織。
[肉……]柳瑩的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蘇長哲卻故意放慢動作,濕巾在她皮膚上輕輕摩擦,激起她一陣戰栗。
[便……]她咬緊牙關,淚水在眼眶打轉,終於喊出最後一個字:[器!]濕巾徹底擦掉“器”字,大腿內側恢復潔白,但那份羞恥卻深深烙在她的心底。 蘇長哲扔掉濕巾,靠回床頭,滿意地笑:[好了,“拍屁股說話”這條規則沒了,親愛的,滿意了吧?]柳瑩猛地合攏雙腿,瞪著他,聲音沙啞:[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讓你付出代價。
]她抓起衣服裹住身體,羞恥與憤怒讓她幾乎無法直視他。
蘇長哲送柳瑩回家的路上,車廂內壓抑得令人窒息。
白天還算清爽的空氣,如今卻混雜著煙草那刺鼻的味道,以及自己身上散發出的那揮之不去的騷味,格外的讓人作嘔。
她側頭看著窗外,任憑路燈的光芒在自己臉上忽明忽暗,仿佛在嘲笑著她此刻的狼狽。
她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也不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但她明白,自己絕不能停下,絕不能讓蘇長哲徹底擊垮自己。
蘇長哲側過身體,輕輕地放在了柳瑩那半露的胸前。
他的手指緩緩移動,撫摸著柳瑩胸前那嬌嫩的肌膚,在上面畫著圈圈,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最終停留在了那紅腫的蓓蕾之上,輕輕地捻動了起來。 柳瑩的嬌軀猛地一顫,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又再次變得混亂了起來,她緊緊地咬著嘴唇,貝齒幾乎都要將那柔軟的唇瓣給刺穿,以此來抵抗那從身體深處涌現出來的,令人感到羞恥的渴望。
蘇長哲似乎對於柳瑩的反應很是滿意,嘴角也隨之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絲惡作劇般的笑容。
緊接著,他的手指卻是猛然用力,在那紅腫的蓓蕾之上,狠狠地捏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柳瑩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美眸之中更是閃過了一絲痛苦的神色。
那在嬌嫩的肌膚上肆意摩擦的手指所帶來的快感,與那毫無征兆突然爆發的刺痛感相互交織,讓她的大腦一陣空白。
而這細微的快感和極致的痛苦,卻成為了點燃柳瑩那如火山般壓抑著的復雜情感的導火索。
[好了,別裝了,你就是喜歡這樣。
]他將玩味似的低語,輕輕地送入了柳瑩的耳中,順勢將自己的頭湊了過去,輕輕地在柳瑩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那一絲溫熱的氣息,讓柳瑩的俏臉變得越發地滾燙,原本就有些迷離的雙眼,也在此刻變得越發朦朧了起來。
他伸出手,竟直接探入了柳瑩那半掩的胸懷,抓住了那嬌嫩又挺翹的飽滿,略帶粗魯地揉捏了起來。
[你……你還想要干什麼?]感受著那在胸前肆虐的大手,柳瑩不由得驚呼出聲,那張精致的俏臉也瞬間變得通紅,想要掙脫蘇長哲的魔爪。
沒想到蘇長哲隨後便將手臂抽回,在他的指尖,赫然夾著一片被揉成一團的、帶著些許粘稠液體的乳白色膠皮。
他將避孕套丟在一旁,低聲說:[下次見,親愛的。
]柳瑩胸口一空,羞恥感幾乎將她淹沒。
她推開車門下車,頭也不回地走進樓道。
推開家門,路遠正在看電視,抬頭對她笑了笑。
柳瑩擠出笑容,私處隱隱作痛,胸前殘留的黏膩感讓她幾乎崩潰。
她走進浴室,熱水衝刷著她的身體,乳尖在水流刺激下硬起,淫水與淚水交織,卻洗不掉那份屈辱與沉淪。
章末總結:
柳瑩的規則(11條)
1.做愛要戴套
2.不能在身上留下明顯痕跡
3.閉嘴30秒
4.不能親嘴(後來修改為不許蘇長哲主動親嘴)
5.體內射精後乳交
6.蘇長哲主動休息加分
7.不許強制穿服飾
8.過夜約會主動權
9.只允許自己親吻
10.連續射精兩次,積分額外加一萬分!
11.不許在操她時拍照片和視頻。
蘇長哲的規則(12條)
1.柳瑩湊不夠一百萬積分就不能離開
2.柳瑩對他的稱呼改為“親愛的”
3.柳瑩必須用嘴給他戴套
4.說“親親”時,柳瑩要主動送乳
5.開車送柳瑩回家時要給一個離別之吻
6.一星期內不拿婚姻刺激柳瑩(第九章時還剩3天)
7.拍一下柳瑩屁股,柳瑩需要馬上說一句話(本章後刪除)
8.周三過夜約會
9.一次推薦服裝的機會
10.在柳瑩身上寫畫,回家前在車上擦除
11.回家途中夾一個使用過的避孕套,回家前在車上取出
12.每次做愛後柳瑩寫“性愛日記”,下次念給他聽。
13.柳瑩主動勾引蘇長哲操她,當天積分加成翻倍。
總積分:之前原文章節中積分計算到後面過於模糊,暫定之前共7萬分
第九章射精兩次,基礎分數10000分,加道具加成110%,總計22000,合計9200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