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天才討伐妖女反被其榨干征服
宗門天才討伐妖女反被其榨干征服
點蒼派 狂瀾峰峰頂道場
————————————————————————
“軒兒,近來聽聞聽濤山下出現了一個奪人陽氣的妖人,頻頻禍亂鄉鎮,現在你的師兄師姐都在外有要事在身,你作為我最小的親傳弟子,也應當肩負起除魔衛道的責任,去吧,查清事情的緣由,如果是魔道妖人,格殺勿論。”
點蒼派的掌門看著眼前年僅十四歲的少年,毫不吝嗇眼中的欣賞之意,收了冷軒做他最後的接班人,這可是他花甲之年最為得意的一件事,這個天賦異稟的徒兒,短短三年之內的時間里就將他們點蒼派的最高心法練到了第四層,以他現在的實力,在修仙之人中已能稱得上是一把好手了。當然,這次讓他下山除魔衛道之外,也有讓他在江湖里打出自己的名氣這一用意。
“是,師傅。”
面容稚嫩的少年一臉肅穆之色,他向著身前的老人重重一拜,退後幾步,便招來背後的飛劍,熟練的跳到上面,左手掐了個御劍的法式,只聽他腳下的飛劍便嘯出一聲劍鳴,很快就消失在了點蒼派的群山之間。
群山之上,罡風烈烈,少年有些意氣風發,他有些明白掌門的用意,但他也想趁這次下山回鄉看看自己的父母和阿姐了,少小離家三年未歸,稚氣尚未完全脫去的他此刻對家的思念分外強烈。
趕緊了結聽濤山那里的事情吧,這樣就可以早一些回去見到父母和阿姐了。
腳下的躍麟再一次的加速了,兩個時辰後,遠處河海交匯的聽濤山已隱隱約約露出了山尖尖,少年稍有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找個了無人的郊道上落下,將躍麟插入了劍鞘。
既然是去調查,那當然不能引人注目的御劍到聽濤山下的鎮子上了,那樣豈不是在明擺著告訴鬧事的妖人,正道有人來抓你了,引起她的警覺性就不好了。再者,長時間的御劍也使得他有些疲倦,希望找個地方稍作歇息。
冷軒站在郊道上等了一會兒,便見右後方來了一支隊伍,中間是數量滿載的馬車,頭尾都有好幾個騎馬挎刀的漢子,似乎是一個商隊,他趕忙迎上去,不好意思的笑道:“諸位大哥,請問你們可是去往聽濤山腳下的菱灣鎮?”
為首的漢子遠遠望見了冷軒,朝後一抬手,車隊頓時停了下來,他皺著眉頭道:“你這小娃娃又是何人,別擋老子的道,快讓開!”
冷軒靈機一動,一抱拳,“小道是青雲觀的出家子弟,這番是回菱灣鎮省親的,順便斷絕凡塵,奈何路途遙遠,實在走不動了,這才向各位大哥求助,若是各位能將我送到菱灣鎮,在下必有酬謝。”說著,從胸口里掏出了幾粒碎銀。
青雲觀乃是凡間數一數二的道教勢力,而點蒼派的服飾跟道教之人又有些相似,此刻也只能拿青雲觀搪塞一下了。
為首的漢子仔細瞧了瞧攔路的少年,嘿,十三四歲的模樣,細皮子嫩肉的,這小臉俊俏的說是女人都有人信,而且自己這麼多人戴上他一個又無妨,賺些外快也是極好的,至於冷軒身上的配劍,漢子直接忽略掉了,現在的道士有幾個不拿個劍當擺設的。
“前方出了什麼事,怎麼不走了?”身後的一間馬車內傳來一陣悅耳動聽的聲音。
“嗐,少東家,沒什麼事,我們這就走。”漢子朝後大聲吆喝了一句,又對著冷軒拍拍自己身後空余的馬背道:“行吧,上來吧,我和你共乘一匹馬。”
什麼,共乘一匹馬?這漢子一看身上就好幾天沒洗,穿著身上的背心都泛黃了,更別提他胯下的畜生了,就這樣還讓我做上去?見冷軒有所遲疑,漢子不耐煩的喊道:“你到底來不來啊,不來別擋道!”
算了,忍一時罷。
冷軒大步跑過去,將幾粒碎銀塞給跟他說話的漢子,男人順勢揪著他的小嫩胳膊往後一甩,將冷軒扔到了馬背上。
數天沒洗的汗臭味和煙味伴隨著風兒,不斷的侵襲著冷軒的大腦,這個十四歲的少年從小養尊處優,在點蒼派更是只聞仙靈之氣,哪里聞到過如此的臭味,一時間腦子都被攪得暈乎乎的,緊小的嗓子咽更是直泛惡心。
身前的大漢扭頭看到身後的小道士一副頭暈目眩的樣子,粗俗的咧嘴大笑起來,而冷軒拼命忍住下馬的欲望,在心中默念清心咒,把這當做修行的磨煉。
終於,將近黃昏時分,大漢用肩膀撞醒了身後的少年,“喂,小道士,到你的菱灣鎮了,給老子下去吧。”
冷軒鐵青著臉,向大漢道了聲謝,翻身下馬,頭也不回的走進菱灣鎮。
既然裝成了青雲觀的弟子,就不能壞了人家的禮數,青雲門人最講繁文縟節實乃江湖人皆知的事情。
黃昏時分,菱灣鎮的夜燈已經亮起來了,冷軒百無聊賴的走在街道上,兩邊盡是些客棧,酒樓什麼的,久居在山上,冷軒對著這人間煙火已經沒有了多少興趣,他從路邊的小販手里買了幾個餡餅,便隨意找了個客棧住下了。
丑時三刻,坐在床上冥想的冷軒突然感受到窗外的街道上有一個步履搖晃的男人敲開了客棧對面的小面館的門。
奇怪,這才是凌晨,竟然有人這時候吃面?不對,接下來的聲音,像是夫妻之間瑣碎的爭吵,還沒等冷軒反應過來,樓下突然傳來一聲婦人的尖叫,他猛地從床上蹦起來,抄起一旁的躍麟,從窗戶處直接翻身下樓。
只見面館門前跪著一個嚶嚶哭泣的中年婦人,她旁邊倒著一個面色蠟黃的中年男人,冷軒眼神一掃,卻發現他身上陽氣盡失,已經沒有氣了,這定是有妖人作怪。
冷軒皺眉,沒想到這禍害人元陽的妖精竟如此猖狂,他剛到出事的菱灣鎮便親眼目睹了悲劇的發生。
“這位夫人,他怎麼了?”冷軒盯著地上的男人問道。
似是被突兀出現的冷軒嚇的魂丟了,婦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冷軒沒辦法,雙手握住婦人的肩膀,黑白分明的瞳仁緊緊盯著婦人無神的雙眸,嘴里默念九天滄儀回魂大法,這本是修道之人用來穩固元神之用的,但此刻暫且一試。
烏黑的旋渦在冷軒的眼眸中浮現,婦人慢慢回過神,又哇的哭出聲來,冷軒頓覺頭大,他只能呵斥道:“他是你的丈夫罷,你若不想他白死,就趕緊把他這幾天干過什麼事都交代出來,我可以幫你追查真凶。”
此話卻是有效,婦人嚶嚶的止住哭聲,冷軒身上酷似道袍的修服讓她一時間沒發現質問她的僅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她啼道:“這位道爺,您一定要幫農婦報仇啊,我,我也不知道最近老頭子怎麼了,這幾天一到黃昏就和他新交的朋友喝酒去了,每次都這個點回來,昨天我跟他說了,要是再半夜回家的話,這夫妻不做也罷,這可是氣話呀,哪曾想,哪曾想他真就離我而去了啊,嗚嗚嗚。”
“他的朋友是誰?住哪?”
“嗚嗚嗚,好像聽老頭子說,叫那個橫影好像是。他住哪我也不清楚,”婦人抽泣了兩下,又道:“但每次老頭子出門都往南直走,看樣子走了很遠,我一個婦人,又不好上去跟蹤丈夫,只能遠遠的瞧著。”
冷軒聽罷,立刻施展輕功,躍上旁邊的屋頂,朝著南邊飛掠而去。
————————————————————————————
菱灣鎮新開的酒樓——浮香樓
這家菱灣鎮的酒樓剛開業不久就備受鎮上男人們的好評。足夠大,足夠華美,消費又不算高,是以鎮上的不少男人都喜歡來浮香樓喝上幾蠱酒,而且在酒樓的入口處還別出心裁的貼了兩行詩。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這極大的復合了男人們附庸風雅的本性,但僅僅是這些就能為浮香樓積攢這麼大的名聲嗎,當然不是,要是向去過的男人們原因,他們只會相視一笑,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而此時,浮香樓的頂層包間內,一道妖嬈多姿的美人身影斜倚在香木制成的小塌上,嘴角含笑的看著從一樓和二飄散出來的道道純白元陽精氣,晶瑩如果凍般的蜜唇輕輕一張,逸散的元陽精氣便如同找到了歸宿一般,涌動進這張性感而又迷人的小嘴里。
美人的香腮微動,像是在細細品味精氣的味道,片刻後,那靈動而又狡黠的眸子露出些許不滿,她坐起身來,也不管胸口的波濤一陣翻涌,鮮嫩的玉指探入口中,紅艷艷的舌頭立刻纏了上來,如小孩般無意識的舔弄著。
“今天的純度好像有點不夠呢,那麼,就加大點量的汲取吧,”她咯咯輕笑著,白玉般的藕臂揮起,道道粉色的煙流鑽入下方二樓一樓的各各房間里,頓時,各個房間的男性呻吟聲頓時大了不少,逸散在空氣中的元陽精氣突然就變多了。
“等等,好像有個修士來了,讓我瞧瞧,”美艷女子的眼底出現了兩朵妖艷的桃花,她從小榻上起身,看向離浮香樓越來越近的冷軒,迷離的桃花眼中突然露出了痴迷之色,她那妖艷的紅舌反復掛過鮮嫩的唇瓣,“嗚哇,這麼帥氣的小男孩,陽氣還這麼雄厚,實在是太對姐姐我的胃口了,不行,我要親自去和他玩個游戲。”
冷軒一路上又看見了幾個從南邊回來的男人,他一路追蹤之下,發現了一個名為浮香樓的酒樓,那些男人似乎都是從這里出來的,而且,已經是丑時了,小鎮里都被夜色所籠罩,只有零星的燈火照亮著街道,而這個酒樓卻一直是燈火通明,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冷軒走上前,雕紋的酒樓門前掛著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兩行詩,他頓時了然,原來所謂的橫影兄是這個意思啊。
他嗤笑一聲,大步上前推開了房門,卻見里面熱鬧至極,有穿著暴露的歌姬在台上獻舞,曼妙的歌喉引著台下圍聚的眾人為之陶醉,而緊密的桌子邊,每個端坐的客人旁又都有著妖嬈的舞女為他們斟酒服務,客座間穿插著不少僅由幾片絲帛布料遮掩胴體的妙齡女子,如花叢中的蝴蝶一般流連在客座間,時不時與客人無處安放的手掌緊密相貼,淫靡的歡聲笑語不絕。
冷軒一愣神,這情況與他想著著實不同,十三四歲的少年哪里接觸過這些奢靡火辣的場景,一時間羞紅了臉,他趕緊邁出踏入的步子,想著離開。
但他剛轉頭,小小的胳膊便被一雙溫潤的小手給拉住了,一個成熟美艷到極點的女子正俯下身,哀求般的看著他,
“公子,您來都來了,就進來看看吧。”那千嬌百媚的面龐注視著冷軒,哀怨而又淒婉的眼神見者心折。
冷軒也不能免俗,久在修仙的他見的女子多是清冷如仙的師姐和師妹,哪見過如此有誘惑力的美艷女子模樣,他呆了一下,不知不覺就被拉進了浮香樓。
“奴家名喚嬌兒,公子想怎麼稱呼嬌兒都行。”美艷如新婚少婦般的女子將冷軒拉到一張空的桌子邊,輕輕將他按在椅子上,身體前傾,螓首緊緊挨在冷軒的小腦袋上,晶瑩的蜜唇一張一合,吐氣如蘭道。
“等等,這位姐姐,你先放開我。”冷軒漲紅了臉,他感覺後腦勺都深深陷在了兩團軟玉之中,如麝如蘭的氣息讓他有些迷醉,但更多的是羞澀,這還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和母親之外的女人如此親近。
“奴家知錯了,”嬌兒立刻輕輕松開貼著冷軒的身子,低低道,竟有些泫然欲泣的聲腔,“奴家粗鄙之軀,碰不得公子高貴的身體,是嬌兒冒犯公子了。”
說著,垂著面龐,掩面欲泣,冷軒哪見過這種陣勢,慌得趕緊從椅子上跳起來,本想著安慰安慰這個身材成熟到極點的姐姐,但嬌兒好像是似怕再接觸到了冷軒,慌忙向後閃躲,“無意間”滑倒在了地上,步履“好巧不巧”的蹭到了冷軒的布鞋,而冷軒伸出去的手因為沒抓到嬌兒,失去了支持點,所以倒了下去。
“嗯啊~”沒有預想到的堅硬觸感,冷軒卻感到了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溫暖而又富有彈性的軟床上,但這是他的那張木板床所遠遠不能比擬的,這床上還會泛著女人的幽香,比師娘身上的還要好聞,簡直就是人間的天堂。
他的臉龐感受到兩邊向中間緊緊擠壓,溫軟的觸感讓他一時失神,但縈繞的乳香卻絲絲縷縷的鑽入他的鼻孔,這獨屬於母性的溫柔讓他只想沉浸在這溫柔鄉里。
蜜糖般的吐息打在冷軒的額頭上,真好聞啊,卻聽見上頭一陣羞澀的聲音悄悄道:“公子,公子,你那里,頂著奴家有些不舒服。”
這羞澀的聲音頓時驚醒了冷軒,他趕緊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肉棒早就挺立了起來。哎呀,這哪是什麼天堂,他分明躺在了那個自稱是嬌兒的女子身上,估計一恍惚還趴人家身上好久了吧,更讓冷軒感到羞恥的是,他平時用來小便的地方竟然硬邦邦的,想來就是這個東西頂的嬌兒有些疼了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它怎麼就這麼硬了,它平時也就早晨變硬一陣,其他的時間都是軟軟的啊。”冷軒急急忙忙的解釋道,此時的他早就丟失了身為少年天才的自行和冷靜,這短短一段時間里發生的事狠狠的衝擊著他的大腦,簡直比走火入魔都可怕。
看著冷軒面紅耳赤的樣子,嬌兒卻是抿嘴羞澀一笑,但很快,又蹙眉的呻吟一聲。
冷軒傻乎乎的趕緊上前,關切道:“嬌兒姐姐,你怎麼了?”
“公子,奴家,奴家的腳崴了,好像起不來了。”嬌兒黯淡的低垂著頭,尖尖的下巴都戳進了深不可測的胸口里。
“我來幫你。”冷軒幾乎沒有思考著,跪伏在地上,將嬌兒的一條柔嫩藕臂搭在自己肩上,用力向上抬起,可憑他點蒼秘典第四層的功力,竟然沒抬起一個女子的身軀,冷軒正感到疑惑,嬌兒被他抬到一半的身軀就重重壓了下來,隨著一聲女子羞澀的嬌吟,馥郁濃厚的女兒香與豐腴白嫩的身子直接將冷軒那十四歲的幼軀壓在了身下。
嬌兒粉嫩的蜜唇直接印在了冷軒臉龐上,滾燙而又火熱的吐息,砰砰加速的心跳,那不知是嬌兒小嘴的馨香還是她那下流而又淫蕩的女人身軀里所散發的誘人采摘的犯罪氣息,讓冷軒幾乎不能思考了,先前的疑惑感更是拋之腦後。
他呆呆的感受著自己的一切被脂玉般的身軀所裹挾,如果凍一樣晶瑩粉嫩多汁的唇瓣在他的小臉上劃過,留下一道濕痕,微漲的唇舌時而吐露似乎是因崴腳而痛苦的呻吟,時而輕輕喘息,曖昧而輕佻的語調直接攻破了冷軒的心靈防线。
“公子,您還不扶我起來嗎~”
冷軒茫然抬頭,嬌媚酥麻的話語順著熱氣香風打在他的額頭上,他打了個機靈,有些戀戀不舍的從香軟的懷抱里鑽出來,伸手用力攙扶,終於艱難的將嬌兒扶到了椅子上,期間又少不了一番肩頸私磨,只弄的少年人的腿都在打顫。
冷軒喘息著,弓著腰,極力掩飾胯下支起的帳篷,不讓挺立的肉棒再次“頂疼”美艷的姐姐。
好不容易安頓好了嬌兒,冷軒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上,他感覺褲子有些濕潤,襠部黏糊糊的十分難受,他突然有了一種衝動,就在這喧鬧的浮香樓里,換洗一下里褲,但很快,他就罵醒了自己的衝動,桌子上的躍麟“嗡嗡”閃爍著光芒,讓他恢復了點理智。
但這已經晚了,從他踏入浮香樓的那一刻起,他所吸入的就是無處不在的催情魔涎香,無色無味,易使人致幻,唯一的缺點便是發作前需要吸入的量多,且長時間處在這魔香的領域內。
而冷軒已經滿足了這二者的條件,這可憐的少年,就如同被毒蛛網所麻痹的肥美昆蟲一樣,渾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悲慘命運。
“公子,您來這浮香樓,就不嘗嘗我們浮香樓的美酒嗎。”嬌兒姑娘不知什麼時候悄悄挽住了少年的手臂,招呼著一個僅有零星布料遮掩胸部和胯部的女子酒侍上前。
“啊,這個這個不喝,師傅說我年歲尚幼,不易飲酒。”冷軒遲疑著拒絕道。
“您就嘗一口嘛。”嬌兒懇求道。
“不行,這個是不行的。”冷軒咬著牙,搖搖頭。
“喲,這不是嬌兒姑娘嗎,怎麼了,這麼多天,連一個男人都不願為你買一口酒喝,看來早就年老色衰了,趕緊離開浮香樓吧,您在這,我都嫌給姐妹們丟人呢。”靠過來的女子酒侍故意掩嘴輕笑,眼里的鄙夷之色清晰可見。
嬌兒姑娘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她再一次低下了螓首,
顫抖的面頰上慢慢劃過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過了今晚,我就走。” 她哽著喉頭輕聲道。
“什麼酒,我喝!”坐在一旁的冷軒實在忍不住了,他狠狠的瞪了眼酒侍,心道自己本就弄的嬌兒姐姐崴了腳,這又要害她被趕出浮香樓,少年人的一腔熱血衝的他腦瓜子嗡嗡作響,直接就將師傅的叮囑拋在了腦後了。
“那公子,您要喝什麼品級的酒。我們這有......”
“最貴的!”未等酒侍說完,冷軒直接冷笑道,將裝著盤纏的錦囊摔在了桌子上,咕嚕咕嚕,許多銀錠滾了出來。
“好的。”酒侍眼睛一亮。
“等等,你還得給嬌兒姐姐道歉。”冷軒附加了層條件。
“不不,不用,公子,您又何必為我這個孤苦女子付出如此多呢,奴家身份卑微,不值得您打破您師尊的教誨。”嬌兒姑娘抬起頭,淚眼朦朧的望著冷軒,梨花落雨的面龐,微微抿起的小嘴,人見猶憐。
“姐姐說什麼話呢,都是我害你成這樣的,你要是不接受我的好意,我心難安。”冷軒柔聲安慰道,心中更是對嬌兒姐姐多了不少憐惜。
“對不起,嬌兒姑娘,之前是我嘴賤,您別跟我一般見識。”女子酒侍向嬌兒連聲道歉,完畢後她看向冷軒,示意是否斟酒。
冷軒點了點頭,酒侍便一步一步走向他,越來越近,胸前的恩物隨著走路搖搖晃晃的,少年人臉紅的瞥向一邊。
“公子請張口。”酒侍道。
“你不應該倒在杯子里嗎?”冷軒皺眉。
“公子有所不知,我們浮香樓最好的酒藏在我們酒侍的咽喉里的一個小罐中,品嘗時我們會直接通過接吻的方式將美酒傳遞到您的嘴里。”
這聞所未聞的方式將少年人鬧了個大紅臉,接吻什麼的離他本是十分遙遠的事,但現在好不容易決定要喝酒了,結果卻還要干那種禁忌的事,尤其剛剛還放出了喝酒的豪言。
似是看出了冷軒的為難,嬌兒姑娘上前柔聲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最好的酒奇貴無比,您是第一個品嘗的人,您如果有所抗拒,換我喂您也行。”
說完,她“艱難”的抓著桌子站了起來,而酒侍見狀攬住了她的肩膀,二人唇齒相依,冷軒坐在位子上看著兩個女人的親熱姿態,只感覺全身發熱,胯下漲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樣,難受的要命,但就是移不開眼睛。
只見酒侍的喉頭滾動了幾下,嬌兒姑娘的香腮就鼓了起來,過了不久,二人唇分,一絲絲淫靡的线條連在了兩片紅潤潤的唇瓣間,酒侍又上前舔舐盡了塗在嬌兒瑩唇上的蜜汁,這才退下。
嬌兒抓著桌子,慢慢的走到冷軒旁邊,雙頰緋紅,雙眼有些期待又有些羞澀的望著冷軒,尤其是她微微嘟起的雙唇,亮晶晶的,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冷軒一想到之前還有一個女人吻過這雙唇,雙眼就泛紅,胯下的肉棒幾欲捅破束縛的衣物。
他上下掃了嬌兒姐姐一眼,才發現這嬌兒姐姐渾身上下無一不是性感的造物,那千嬌百媚的臉龐,夸張如同大提琴的身材,緊窄的細腰,豐潤到極點以致於下流的肥臀,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著男人將他們的基因洪流狠狠的注入到這個淫蕩的軀體里。
有些昏迷的神志並沒有讓冷軒覺出來這美貌遠勝於他人的嬌兒姑娘為什麼竟哄不到一個客人買酒的矛盾點,他只覺的干渴的嗓子一直在向他傳達渴望美酒滋潤的請求。
那就喝吧,看著嬌兒姐姐美艷的臉龐,冷軒不自主的站起來,畢竟,男人說到就要做到啊,這可是師傅教導過的啊,師傅的話一定是對的吧。
迷迷糊糊的冷軒只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一團泛著幽香的軟玉所包裹,緊接著,有根細嫩的手指揚起了自己的小下巴,腦後有著溫潤的玉手輕輕往上按著,然後,一雙蜜唇貼了上來,那溫暖而又甜膩的舌尖幾乎是立馬就撬開了他猶豫不決的牙關,將帶著口腔溫度的蜜酒溫柔的注入到他的咽喉。
“咕嘟咕嘟”,冷軒的喉頭不由自主的大口吞咽著,混雜著兩位美人甘唾的蜜酒竟是如此的醉人,讓他小臉漲紅,渾身輕飄飄的,整個人虛脫似的倒在了嬌兒姐姐柔軟溫暖的懷里。
很快,蜜酒好像是喝完了,但這甜甜的又是什麼呢,冷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看見嬌兒姐姐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將他摟在自己懷里,他不由得放松下來,可能是嬌兒姐姐的口水吧,但是很好喝的感覺呢。
沒過多久,沉浸在溫柔鄉的冷軒突然發現自己的舌頭好像在不知不覺的被吸了出去,吸到了另一個滑膩緊致的口腔,那條靈巧的舌頭引導著他的小舌,剮蹭嬉戲著,“嗚嗚,唔唔”冷軒忍不住在發出了幾聲模糊不清的呻吟。
二人唇齒糾纏了許久,冷軒的小舌頭被妙人兒的細長香舌反復摩挲著,變著花樣的挑逗著口腔里的敏感點,吻的少年氣喘吁吁。
最後,那張蜜唇的主人又一口將懷里的少年的小嘴包住,雙手用力按壓少年頭顱,靈活的舌頭緊緊的與之糾纏,又緊縮香腮,在在口腔深處延伸出一股強而有力的吸力,直吸的懷里的少年雙眼翻白,稚嫩的口腔里一絲唾液也不剩,而從外側看,二人的唇紋緊密相接,其中少年的臉頰都因缺少氧氣而蒼白起來,而美艷女子的唇仿佛都將整個少年小嘴吞噬了一樣,場面十分的淫靡。
“哈哈,哈——”,嬌兒姑娘終於松開了嘴里囚禁的舌頭,冷軒劇烈的喘著氣,大腦因為之前的缺氧而一陣陣的痙攣著,剛才感受到的極致快感在大腦間一次次的回放著,讓他整個人都集不齊力氣,純粹是靠在嬌兒姐姐身上才沒有倒下去。
“公子,你累了嗎,我帶你到房間里休息一下如何。”嬌兒姐姐“善解人意”的問道。
“啊啊,好的。”腦子暈乎乎的冷軒被無意識的輕輕裹擁著,被帶到了一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
“脫掉衣服才能更好的休息呢。”嬌兒姑娘輕聲道。
冷軒靠在牆上,大口喘息著,潛意識告訴他好像有什麼不對,但他想不到眼前這個善良的大姐姐會怎麼害他,只得默許的看著美艷的嬌兒姐姐跪伏下身來,為他脫下布鞋。
那碩大圓潤的翹臀,白皙而又深不可測的胸部溝壑,還有那時不時呼出的打在他肉棒上的熱氣,都讓他渾身難受極了。
“嬌兒姐姐,你,你先讓一下,”冷軒痛苦的試圖彎腰,不讓他那根挺立的肉棒暴露在可愛的嬌兒姐姐面前。
“啊呀,公子,您這樣忍的很辛苦的,而且對身體也不好,不如就讓奴家幫你釋放出來吧。”
還未等冷軒拒絕,嬌兒就一把撕開了少年的道袍,兩只纖纖玉手一開一合,上等的蟬絲做成的里褲便被撕開條大洞,鮮活而富有朝氣的小肉棒得到了解放,直接彈跳出來,狠狠的擊打在嬌兒姑娘瑩潤的面頰上。
“對不起,嬌兒姐姐......”冷軒羞澀的還未道完歉,“啊啊啊,啊——,啊——”他的下身突然顫聳著,雙手緊緊按著嬌兒姐姐的螓首,俊俏的小臉扭曲著,小嘴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了。
他慢慢往下看去,卻是嬌兒大姐姐那個紅潤的小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一點一點將莖杆吞噬著,直到最後,連他那可憐的兩顆睾丸都沒有逃過吞噬的命運,“我的肉棒,被嬌兒姐姐吃掉了,”冷軒呆住了,但從下身傳來的極致快感卻讓他不得不相信肉棒仍然存在。
嬌嫩的喉嚨抵在肉棒的前方,隨著香臀的扭動摩擦著龜頭的敏感區域,而靈巧的香舌則上下舔舐著肉棒上突起的青筋和血管,潔白的貝齒則負責對睾丸施壓,用時不時的刮蹭來督促著精液向輸精管奔涌,。
“怎麼會,這麼舒服,姐姐,啊啊,你慢點,求求你慢點啊,我快要堅持不住了。”冷軒又哀嚎起來,下身那蝕骨般的快感讓他堅持不住的涕淚橫流,他的雙腿忍不住緊緊夾著嬌兒姐姐的腋下,兩條臂膀無助的向前伸著。整個人伏在美人的螓首上不住的顫抖著,“要尿出來了啊,嗚嗚嗚,我真的忍不住了。”
沒過多久,冷軒任命般的停止了掙扎,整個人猛地向前一突,緊接著便停止不動了。
一股細細而又滾燙的白灼液體射入了嬌兒姑娘的咽喉,因為這滾燙的刺激,咽喉肌不由自主的反芻著,將射精的龜頭碾出了輸精管的最後一滴精液。
嬌兒姐姐慢慢從他的胯下抬起頭,伸出粉嫩的紅舌,將嘴角流下的乳白色液體舔舐干淨,又從懷里掏出一張絲巾,細心的擦拭干淨少年失神的面龐。
“嬌兒姐姐,嗚嗚,嬌兒姐姐。”冷軒稍稍回過點意識,懇求的眼神望向她,似是希望得到她那溫暖的懷抱。
但他眼中那個“善解人意”的嬌兒姐姐只是見他醒了,又脫光了他的全部衣服,將他按倒在床上,給他的後腦勺處墊了三個枕頭,讓他能夠清晰的看到這個嬌艷的美人對他的侵犯,只見那雙欺霜賽雪的玉手又握住了很快就硬起來的小肉棒,輕輕擼動著,待到前列腺液滲出來,美人又嬌媚一笑,再次俯下身,兩片蜜唇挑逗似的摩挲著龜頭的棱角處。
冷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肉棒在那雙塗了蜜似的晶瑩唇瓣上反復摩擦,眼睜睜的看著靈巧的舌尖侵入了他的尿道口,在里面攪動著,又眼睜睜的看著小肉棒上的里筋被牙齒輕輕嚙咬著,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酥麻的快感如穿雲箭般直竄脊髓腦海,他模糊的呢喃道:“嬌兒姐姐,我,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
“那姐姐就讓你幸福的釋放出來吧,”嬌兒媚笑一聲,瑩唇箍住龜頭的底部,舌尖如同雨點一樣擊打在敏感脆弱的龜頭上,螓首快速的前後搖動著,股股白漿在她的唇邊溢出,嬌嫩的喉腔里再度傳來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冷軒又是一陣“啊啊啊”的呻吟,無助的再次釋放了陽精。
“公子,你的陽精可真是充足呢,就這麼施舍給了小女子兩次,就比奴家之前好幾天收集到的元陽之氣都多呢。”嬌兒輕笑一聲,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什麼?元陽之氣,你你,嬌兒姐姐,你就是那個奪人陽氣的妖女!”冷軒的反應變得慢極了,他想打出個法印,卻發現他根本無法調用筋脈里的靈氣,只得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無比信任的嬌兒大姐姐赤裸著下流豐腴的淫蕩身軀,挺著碩大的嬌乳和挺翹的豐臀一步一步壓了上來。
冷軒想抗議,但他的小臉已被兩團凝脂所包裹,沉浸在熟女的香氣里,一張嘴就被塞進了一團白皙滑嫩的乳肉,根本無法言語。
而身下小小的肉棒卻被留著熱涎的溪谷所反復摩擦著。
“哈啊,小處男的肉棒,雖然小小的,但是異樣的堅挺呢。”嬌兒姑娘的臉龐浮現迷醉之色,挺著豐潤的臀部,摩擦的速度逐漸加快。
一個加速不慎,那十四歲少年的小小肉棒就直接滑入了那緊窄的腔道,“呵啊”嬌兒姑娘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她死死的按著身下的少年,肥嫩的臀瓣緊跟著像是攻城錘一樣,一下又一下堅定的砸在少年稚嫩的小腹上,套弄著處男脆弱的肉棒,而身下冷軒那猛地加大力度的顫抖與掙扎反而給了她莫大的征服與享受。
“怎麼,我的小公子,是奴家伺候的你不夠舒服嗎?哈啊~”美艷的女子咯咯笑到,“我桃夭夫人,啊~,采補萬千男人的元陽,哼嗯~幾乎所有的臭男人都在我的幻術下就怪怪繳械了,只有少之又少的幸運兒~能夠與我交歡。”
她稍稍松開了胸口對少年的束縛,“嗚嗚,我的清白,我的童貞被妖女奪走了,師傅,師傅你快來救救我啊。”冷軒猛地哭嚎道,下身的肉棒在桃夭夫人的花徑里被緊緊壓迫著,無數的褶皺嫩肉填滿了龜頭的每一處縫隙,導致兩人無論誰有輕微的動作都會給少年的肉棒帶來莫大的快感。
更別說桃夭夫人的粉臀更是一直不停的套弄著,重重的刺激下讓這可憐的少年根本支撐不了多久,只能徒勞的感受著自己的肉棒被一次次壓榨出元陽。
“哼!師傅師傅,跟著一個臭老頭或是個臭老太太有什麼意思,他能像姐姐我一樣給你帶來無上的快樂嗎!嗯?!”桃夭夫人不滿道,右手猛地塞入了少年的雛菊里,扣弄著他的前列腺。
冷軒的身體被她這麼一襲擊,突然弓起身來,嘴里啊啊呼喊著,更是險些將壓在身上的桃夭夫人掀下去,但這都是徒勞的,桃夭夫人的纖纖玉指根本就不為所動,在花徑套弄少年肉棒的同時,一直玩弄著少年的前列腺。
沒有多長時間。
只聽見“呵呵”的喘息聲,和一聲少婦承接雨露而滿足的嬌吟。少年的身軀像是被玩壞了而徹底癱在床上一樣,目光渙散,嘴角抽動著留下了涎水,而他在緊窄花徑里的肉棒則噴出大股大股的陽精,如同地涌泉一樣,直直的向上,灌滿了桃夭夫人的子宮。少年整個人的生命跡象僅僅剩那微微起伏的胸膛罷了。
桃夭夫人也喘息著,從少年變得瘦弱的身軀上滑了下來,她想了片刻,從床底下掏出一罐藥瓶,倒出僅剩的一粒碧綠色藥丸,含到嘴里,和著香唾渡到了冷軒的嘴里,看著少年無意識吞咽下藥丸,桃夭夫人滿意的點點頭,將少年摟入自己豐滿的嬌軀里,貼著少年的耳邊喃喃道:“小公子,以後你可是姐姐我的人了,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