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冷帥哥炮友為她舔穴
酒店頂層,宴會正酣,水晶吊燈晃著璀璨的燈光。
這是天熙集團大小姐遲雪寧24歲的生日宴。天熙集團作為當下最如日中天的跨國集團,影響力非比尋常,各界名流紛紛到場,為宴會捧場。
應酬了一晚的雪寧此時已酒意微醺,躲在安靜的露台,聽著嘈雜的雨聲出神。
她站在昏暗的燈光下,白皙的肌膚仿佛自帶光暈。合身的優雅禮服,和修長的脖頸上戴著的昂貴珠寶,襯得她格外貴氣。因為醉酒,她微微上挑的杏眼泛著霧氣,精致的小臉緋紅一片,顯出幾分少女的媚態。
一位年輕男人走了過來,冷冷地提醒道:“林老師明天就回國了,我們的關系也可以結束了。”
她回頭看他,唇角勾起一絲輕佻的笑:“高謹,結束是不是也應該有個盛大的落幕?”
男人微怔,金絲眼鏡後的視线深不見底。
高謹作為老牌財閥高氏集團的繼承人,是天生的精英。近些年,高氏集團打算轉型進入高端科技行業,為了提前布局,集團決定讓他去到頂尖青年科學家林起的科研團隊中擔當助理,試圖在科研與商業之間建立聯系。
至於雪寧,他早就有所耳聞,畢竟上層圈子就這麼大,她的浪蕩不是秘密。只不過第一次見到她本人,是在一次學術交流會議上,當時他正准備去找林起簽字,卻看到他們二人在偷偷接吻。
後來,林起出國出差,高謹不自覺地探究起了這個神秘的女孩,為什麼能讓低調溫和的林起露出那樣迷戀又復雜的表情。
但好奇心往往是翻車的前兆,在雪寧的步步引導下,他們很快滾上了床。
此時,雪寧正端著酒杯,直勾勾地盯著他看。高謹身材修長,生著一副好皮囊,不講話時,嘴角輕輕抿著,看誰都是淡漠又疏離。
不過在床上,他可不是這個樣子。每次她在床上刻意喊林起名字時,高謹就會不自覺地加重力度,操得她只能摟著他哄。
玩弄男人的感情和肉體,看他們突破底线,雪寧的心里會感到格外暢快。
“來嘛,最後一次。”
她牽著高謹的手,把他一步步拖進了自己的私人套房。
門鎖落下,世俗的規則被隔絕在外。
雪寧把他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胸口的幾粒扣子。冰涼的指尖掃過他微微起伏的胸膛,點起一片欲望的火苗。
高謹輕輕握住她的手,嗓音低啞:“他明天回國,你也要去接機?”
她用指尖勾著他的領帶,緩緩收緊,嘴唇貼在他的耳邊,呼出溫熱的氣息:“為什麼不去,我還想夾著你的精液去。”
“就為了報復前男友?”
“噓,你現在要做的是吻我。”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整個城市都沉淪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中。
高謹的眼神沉了下來,眸中醞釀著欲望的風暴。他的喉結滾動,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報復一般,低頭啃咬住她的唇瓣。輾轉研磨,吻得她幾乎窒息才放開。
她輕聲低喘,嘴角的銀絲顯得分外淫靡:“唔……學得真快,你第一次親我的時候,可把我的嘴都咬破了……誰能想到運籌帷幄的小高總,也有這樣發情的時候?”
高謹欺身而上,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溫熱的手掌順著滑膩的大腿一路向上,把她的禮服推到了腰部:“你就是喝多了,又想拿我泄欲。”
“是啊,誰讓我們約好了,可以隨時借用對方的身體,”雪寧的眼神柔軟而誘惑,“僅限他回來之前。”
高謹勾出一抹冷笑,俯身用舌尖輕輕掃過她的唇瓣、耳垂、脖頸,觸電般的快感讓雪寧的身體不住地顫抖。高謹熟稔地用西裝褲上的那處凸起蹭著她最敏感的地方,粗糙的布料一下下頂撞著她的屄縫,偶爾刮過敏感的陰蒂,她的內褲很快就洇濕了一片。
他的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手指反復揉捏著那處濕潤,在半透明的內褲上勾勒出肉穴的形狀,在她哼哼唧唧的時候,又伸手彈了一下她凸起的騷豆子,引得她吐出了更多蜜水。
“高謹!你學壞了。”雪寧顫抖著控訴。
“是遲小姐教得好。”高謹眯起了眼,拽下了遮擋私處的最後一點布料。
他把雪寧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低頭安慰似的舔了舔可憐兮兮的陰蒂,然後張嘴把她流著蜜水的肉穴含在了嘴里,溫熱的唇裹著她的陰戶反復吸吮,靈活的舌尖掃過嫣紅的屄縫,模仿著男女交合,把舌頭伸進她的穴腔,吸著最深處的蜜汁。他高挺的鼻梁重重頂在她翹起的陰蒂上,冰涼的鏡框時不時劃過她的腿根,穴口的黏液把他精致的眼鏡弄糊了一片。雪寧被他舔得渾身酥麻,五指張開又合攏,把床單抓出漣漪狀的褶皺。
高謹把眼鏡隨意扯掉,黑發凌亂:“遲小姐,你的蜜汁太多,我都要喝不完了,分你一些。”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淡漠,嘴角卻沾滿了她亮晶晶的淫水,強烈的反差刺激得雪寧頭皮發麻。隨之而來的吻霸道專橫,唇齒間縈繞著她蜜液的淡淡的甜味,好像催情劑一般,讓兩具緊貼的身體急速升溫。
他的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迫使她的臉龐緊貼過來,吻的深度與熱度讓她幾乎失去呼吸,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血液和酒精衝上了頭腦,她的肉穴中的淫水越流越多,她夾緊了腿,不自覺地伸出手指,想填滿那處,但手還沒有探到身下,就被高謹攥住了手腕。
高謹引導著她的手,貼在了自己高高凸起的胯下:“怎麼光想著自己。還不幫我解開?快勒死了。”
(二)水噴到落地窗上
她三兩下解開了高謹的腰帶,把他那根猙獰冒著熱氣的東西放了出來,肉棒彈出褲襠的一瞬間有力地彈跳了幾下,雪寧毫不客氣地握住了它,手指緊緊握住,上下擼動起來。
“……這麼心急。”漲大的龜頭被她反復刺激,吐出了絲絲透明的液體,又被她均勻地塗在了棒身上,發出了咕啾咕啾的聲音。
“我現在就想要。”雪寧的腿勾著他的腰向前,扶著肉棒前進了幾寸,碩大的龜頭擠進了滴著水的蜜穴,爽得兩個人都長嘆了一聲。
高謹挺著腰淺淺頂了兩下便抽出身來,龜頭離開腔體時,發出了“啵”的一聲。但他沒離開太遠,反而使壞似的用棒身前後摩擦著她的屄縫,偶爾刮過她高高翹起的陰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欲求不滿的樣子。
雪寧氣急,故意刺激他:“怎麼,不敢操?是怕不知道怎麼跟林起交代?你在他出差的時候,忘了自己助理的身份,一次次把精液灌到他喜歡的人的身體里,還被我噴濕了好多次……啊!”
高謹的臉色瞬間黑下來,用行動展現了他的怒意。他暴力地打開雪寧的雙腿,粗大的雞巴一杆到底,貫穿了她的小穴,穴口的軟肉被撐得幾乎失去了血色。她又是痛苦又是歡愉地驚叫出聲。硬挺的肉棒不再節制,瘋狂地肏干著她的肉洞,在最深處擠開一層層軟肉,頂撞著她敏感的花心,每一下都刮出來成片的淫水,雨夜的風暴還未停歇,床上的狂潮卻已經徹底吞噬了一切。
床頭的金屬高速地撞擊牆壁,房間里的空氣炙熱得令人窒息。雪寧的雙手被他按在頭頂,喘息碎成一片:“高謹,你可真是個瘋子。”
“那也是你逼瘋的。”他說完,張口咬住她的乳肉,用唇齒欺負她挺立的乳尖。在她的高聲浪叫之中留下了一片片獨屬於自己的痕跡。身下打樁機一樣的肏干讓雪寧很快就噴出了水,陰精打在龜頭上,收縮的穴肉緊緊地絞著他的肉棒,高謹身體一緊,咬著牙吸氣才控制住了想射精的念頭。
因為刺激,他的雞巴又整整大了一圈。高謹把她從床上撈了起來,讓她掛在自己的腰上,用雞巴固定著她,一邊走一邊肏。
“啊……高特助,這樣太深了,干到最里面了,子宮口都要被你干開了。”她剛高潮完又被他反復折磨著花心,毀滅般的快感讓她的腦袋完全成了一片漿糊。
高謹把她一路肏到陽台上,抱著她轉過身,抵在落地窗前,讓她的臀部高高抬起:“遲小姐,你的生日宴可還沒結束呢,讓來祝賀的大家都看看你的騷樣。”
外面是酒店泊車的廣場,雖然現在下著大雨,但還是偶爾有賓客在此處迎來送往,只要他們抬起傘來,就能看到這場宴會的女主角被人按在窗戶上肏逼的騷浪樣子。一對白花花的奶子被玻璃擠得變了形,乳頭被冰涼的觸感激得直打顫。
高謹掐著她的腰,從後方強勢侵入,雞巴把她的小穴插得完全軟爛,每一下都帶出汩汩的淫水。身後火熱的軀體和身前冰涼的玻璃讓雪寧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般的強烈快感。
“高特助,你雞巴好大,整個騷穴都被你填滿了,摸我的奶子…對就這樣,不要掐我奶頭啊,別掐了又想高潮了嗚嗚…好爽啊啊…操死我了,子宮口要被你頂爛了,你摸摸我肚子,你的雞巴都要從這兒頂出來了。”
高謹被她的話刺激得青筋暴起:“你還真是欠干,每次一把你干爽了就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我有性癮,一天不被雞巴插就難受,想天天夾著你雞巴睡覺,想被高謹哥哥玩爛。”雪寧被肏得直翻白眼,高速的抽插讓兩人交合處的液體被干成了白沫,黏糊糊地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一地。
“看,那個是不是你哥?”突然間,高謹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樓下某處。
一輛深黑色的轎跑剛剛停到車位上,有人舉著傘上前迎接。
“啊!他怎麼也來了,讓他看到我就完蛋了…別這麼用力肏我了,我要是噴在玻璃上被他看到怎麼辦。”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上下來,雪寧神經緊張起來,小屄也控制不住地收縮。
高謹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嘶,別這麼用力夾,快讓你夾射了。”
和她朝夕相處的哥哥就在樓下,只要一抬頭就能清楚看到妹妹被雞巴操得腫脹濕潤的陰戶。
哥哥會怎麼想,也會覺得她是個欲求不滿的騷貨嗎?
雪寧一邊害怕一邊興奮,她扶著欄杆,繃緊腳尖,把重心放在高謹的雞巴上,前後摩擦起來,穴內的褶皺瘋狂擠壓,仿佛要把他的雞巴給絞斷。
“要是高謹哥哥和我哥一起肏我就好了,你們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把我的兩個穴都捅開,一起射滿我,那肯定更爽了。”
“不許看了。”高謹以為她會求饒,沒想到這個小變態反而興奮起來了,他咬牙切齒地捂住了她的眼睛,胯下的肉刃更不留情,仿佛要把她操穿,讓她的身體只屬於自己。他扣著她的腰,反復鑿著她最敏感的軟肉,飽滿的囊袋打在她的屄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和打在玻璃上的雨聲同頻共振。
禁忌、克制、縱欲全部交織在一起,讓高謹這個一向冷靜的男人,徹底在雪寧面前失控。
“好舒服,快,快射給我,我要忍不住了。”馬上要到頂點的雪寧下意識地擺著腰,用軟爛的花心裹住他的龜頭,吸著他翕動的馬眼。
“我哥他過來了,要被他看光了。他好像要抬頭了,啊啊啊——”
雪寧的小穴一陣猛吸,額角忍出青筋的高謹終於被刺激得松開了精關,把雞巴埋在她體內,射出了濃厚的白漿,雪寧被燙得兩眼一翻,哆哆嗦嗦地又攀上了高潮,涌出的淫水一波一波地噴在落地玻璃上,和雨水混成一片。
她腿一軟,暈倒在了高謹的懷里,剛好躲開了哥哥穿過雨幕的視线。肉棒隨之滑落出來,淅淅瀝瀝地在地毯上留下了一灘水痕。
此前,她每次在他懷中盡情索取時,高謹都從不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因為不是真心,所以享用起彼此的肉體來才毫無顧忌。
但現在,他感受到了一絲恐慌,自己心底隱秘的占有欲,讓他來到了失控的邊緣,這種感覺抓著他往深淵沉溺,而他居然不想逃脫。
這一定是對分別的不習慣吧,畢竟他們的身體那樣契合。他時刻冷靜、自持,不可能會有這樣多余的情感。
高謹把她抱到床上,盯著她胸口斑斑點點的吻痕,沉默良久,才輕吻一下她的額頭:“雪寧,生日快樂。”
(三)親密關系結束前的失控
晨光灑進房間,雪寧裸著身子站在鏡子前,鎖骨上的吻痕清晰可見。
高謹站在她身後,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昨夜那個瘋狂失控的男人,已經收斂回冷漠禁欲的模樣。
雪寧盯著他,粉撲撲的清純的臉蛋像一只初熟的蜜桃:“看你現在這幅樣子,我都懷疑昨晚有誰給你下了藥。”
高謹把眼底的情緒隱藏起來,目不斜視地為她穿好內衣,襯衣系到最上面的一顆扣子。
“現在,一切該回到正軌了。”
雖然之前沒做過,但作為一個見慣了花天酒地的富二代,高謹對這種事其實沒什麼道德壓力,只是林起的科研成果對高氏集團很重要,他不想因為一時的情欲就把正事兒搞砸了。
雪寧心領神會,與他拉開合適的距離:“好,高特助。”
……
機場附近,私人貴賓室。
航班信息在大屏上閃爍,林起的飛機還要有一個多小時落地。
雪寧窩在高檔皮質沙發里,百無聊賴地望著窗戶玻璃外偶爾路過的人,高謹則站在一旁,有意無意地盯著她看。
他們的親密關系,隨著屏幕的閃動,不斷地倒計時。
“高特助,你這樣看著我,我會覺得你還不想結束。”雪寧注意到他的視线,直白地望了回去。
柔軟繾綣的眼神,盯得高謹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
看他躲避,雪寧挑逗的心思更盛。她勾著腰帶讓他來到身前,像小貓一樣輕輕蹭了蹭他的襠部:“不是還有一個小時嗎。”
高謹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按住了她的肩膀:“別鬧,外面有人。”
“這是單層玻璃,外面看不到的。”雪寧柔軟細嫩的手從他衣擺的下方探了進去,指尖輕輕掠過他堅實的腹肌,感受緊繃的肌肉。她故意放慢動作,指腹與他的皮膚貼合,似乎在探索他的每一寸觸感,攀到乳頭處,還伸手掐了一把。
高謹的呼吸變得微微急促,眼神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掙扎與欲望。他俯下身子,把她按在沙發里,高大的身軀投下了一片陰影:“你覺得我會一直忍耐嗎?”
他們的眼神彼此鎖定,胸膛的距離越來越近,兩顆心髒的跳動聲好似化成一片。高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拼命告誡自己,現在的氣氛是多麼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她編織的陷阱。
“這是我們最後的時間了,你也不想留遺憾吧?”雪寧為他的欲火又添了一把柴。
昨夜內心空蕩的感覺席卷而來,他承認,自己又敗下陣來了。她的嘴唇水潤飽滿,好像等人采擷的多汁果實,他想再嘗一次,最後一次。
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強勢地吻了上來,仿佛要汲取她的所有。雪寧感到他的溫熱氣息鋪天蓋地地壓來,身體幾乎是本能地回應了這份接近,她閉上眼睛,任由自己被高謹的吻吞噬。
熱烈的吻引燃了兩人對彼此身體的渴望,雪寧順著他的小腹,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腰,握住了那根炙熱的東西。
“高特助,”雪寧的手包裹在他的內褲里小幅度地擼動,故作吃驚地說,“這里好燙啊,還在我手里變得更大了,你快把它放出來吧,我的手擠在這里都動不了了。”
她壞笑著用指尖刮了一下他的馬眼處,強烈的刺激讓高謹不由悶哼一聲。
“呀,你把我的手都弄濕了,”雪寧用手指按住他的尿道口,摩擦出絲絲清液,“某人可真是衣冠禽獸,穿得這麼正經,結果被我玩雞巴玩到流水。”
高謹解開腰帶,把通紅滾燙的猙獰大雞巴放了出來,雪寧白皙纖細的手還握在上面,與遍布青筋的紫紅性器相對比有一種淫靡的美感。
“我猜,一會兒你的小屄流的水會更多。”他的手探向她的腿間,指腹在她的大腿根部滑動,隔著內褲猛地摁在她的花核處。
她身體一個激靈,雙腿無意識夾緊了那只手,一股酥麻的熱流涌過,內褲登時就濕了一片。
高謹的眼底帶著些許瘋狂的玩味,他隔著薄薄的布料,手指更加靈活地揉搓著她的嫩屄,時不時還要惡劣地將指尖捅到肉洞里,讓她嬌嫩的內壁被手指隔著內褲奸淫。
如電流般酥麻的感覺從下體蔓延至全身,雪寧感到體內越來越空虛,手抓著高謹的雞巴就要往屄里塞。
高謹就著她的手操弄起來,讓她一邊給自己手淫,一邊被摸穴,就是不滿足她想被填滿的願望——他想看她求饒。
“里面好癢……快操我吧,不然來不及了……”雪寧難耐地說。
高謹冷著臉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就是急著被我操到爆。”
他不再等待,把雪寧提起來,讓她跪趴在沙發上,一只手鉗住她的後頸,另一只扯下她濕透的內褲,雞巴蹭了點穴口的淫水,深深插進了嫣紅充血的嫩屄當中。
“啊……好爽……”空虛的花穴猛地被塞滿,她爽得繃緊了身體,屁股不自覺地往後頂,想把他吞得更深。
(四)隔著單向玻璃被清潔工擦屄
“剛才不還說我是禽獸嗎,現在讓你體驗下被禽獸肏穿的感覺。”高謹低喘著,扒光了她的衣服,早上被他親自系好的內衣也扔到了沙發下面。
他以一種強制的姿態鉗著她的纖腰,不斷把她挺翹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送,恥骨撞在她的雪臀上,激起一團團肉浪。
她幾乎支撐不住身體,只能死死扒住沙發靠背,隨著他的撞擊,兩團白嫩挺翹的奶子一晃一晃,拍打在冰涼的皮面上,時不時刺激到硬挺的乳頭,爽得她渾身直哆嗦。
“遲小姐的下面絞得好緊,還知道是誰在肏你嗎?”男人如同誘騙般低沉溫柔的聲音里摻雜著濃濃的情欲,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
“唔……高特助……高特助的大雞巴好燙,感覺有塊烙鐵頂到子宮口了嗚嗚嗚……”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
“高謹……高謹哥哥……”
“乖,高謹哥哥把你的騷屄徹底肏爛好不好?讓你永遠離不開我。”高謹摟著她的腰,身體貼到了她的背上,在她耳邊說著最溫柔的下流情話。
看著他平時的克制在自己的引誘下徹底瓦解,隱秘的成就感和刺激感讓她的陰腔一陣陣縮緊:“不要啊……不要肏爛我……我還要去見人……”
“見誰?”高謹聲音一沉,把她拽了起來,胳膊箍住她乳下的肋骨,讓她挺起身子挨肏。
這招可真是屢試不爽!雪寧用小穴爽快地吸吮他的滾燙的肉棒,盡情索取著,把一股股蜜水淋到他的龜頭頂端。
高謹被夾得幾乎失去理智,在她馬上要攀上高潮的前一刻,猛地抽出雞巴,分開她的腿,以把尿的姿勢把她托起來,讓她滴著水的肉穴緊緊抵上那扇單向玻璃。
“小變態,就喜歡這種感覺對嗎?”
盡管外面什麼也看不見,但她卻能感覺到那種無形的暴露感,但每一道無意的視线都讓她感覺自己被看光,羞恥又興奮的感覺,讓被迫中止高潮的小屄無意識地收縮,像吸盤一樣在玻璃上留下一片片水痕。
“你可真騷,我不干你你都能吸玻璃。”
“別停啊,把大雞巴給我……小屄里面好空……”雪寧嬌聲哀求。
這時,一位男清潔工走了過來,掏出工具准備清理外面的鏡面。雪寧知道對方看不見里面,但那種隱秘的羞恥感還是讓她頭皮發麻。
“你騷水太多了,讓他替你擦擦好不好?”高謹低沉磁性的嗓音讓她周身一震,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抬起她的屁股,讓她的穴口對上了透明牆外的抹布。
清潔工盡職盡責地擦拭著,抹布擦到哪里,高謹就托著雪寧的腿移動到哪里,雞巴從身後頂著她的臀縫和穴口,好像那塊抹布在她的腿間摩擦一樣。
大力擦拭時,高謹就用棒身拍打她的屄口,拍得她淫水四濺,集中一點時,他就細致地用龜頭碾過她的嫩縫和陰蒂,偶爾輕輕刺進穴口,就是不給她正餐,勾得她想放聲浪叫又不敢。
她暈暈乎乎的,感覺自己的屄好像真的被一塊粗糙的抹布在狠狠擦洗,大腿、肉瓣、穴口都被留下了一片紅痕。
外牆玻璃上有一處頑漬,清潔工俯下身子朝那處哈氣,雪寧的屄剛好被按在那一處,她感覺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似乎隔著玻璃被這位壯實的大叔舔了屄。
雪寧的一條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下了,她先感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下一刻,一根凶猛堅硬的大雞巴就捅穿了她早已淫水泛濫的花心,又快又狠地鞭撻著她最深處的軟肉,強烈的刺激讓她想放聲尖叫,但聲音卻被那只手緊緊堵在了喉嚨里。
激烈放縱的頂撞讓剛剛落下去的快感重新回到頂點,甚至超過了她身體承受的極限,她的上半身只有貼著面前的玻璃才能支撐住身體,看上去像是主動送奶子給陌生人吃。
觸電一般的強烈快感讓她發出嗚嗚的哭聲,穴腔像壞掉一樣不住流水,瘋狂的擠壓感讓高謹也到了極限,他抱緊了身下女孩,突突直跳的雞巴死抵花心,把濃精全數注入進去。
雪寧被燙得揚起了頭,一邊抽搐一邊像失禁一樣噴出來了大量淫水。
“……可真是壞孩子,把人家剛擦干淨的玻璃又弄髒了。”高謹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抱去了洗手間。
(五)被高謹指奸強制高潮
雪寧背靠在洗手台上,任由高謹為她清理。他貼得很近,將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紅腫發熱的小穴,每一次攪動摳挖,都帶出一片混合著精液和淫水的白漿,直到將他的手全部打濕。
安靜的洗手間里只剩雪寧難耐的喘息聲和咕啾咕啾摳屄的聲音,她哼哼唧唧地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處,任憑他的手指隨意進出。
外面的機場廣播適時響了起來,提示飛機已經落地。
雪寧的手指抓住了高謹的西裝外套:“我們得快點了。”
高謹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悅,手指故意戳了戳她穴內那塊敏感的軟肉,讓她的身體又蕩出一片漣漪:“我也想快點,但是你的水一直流個不停,根本擦不干淨。實在不行找點什麼東西給你堵住好了。”
高謹半開玩笑半發狠地揉了揉她的花核,她嬌媚地呻吟一聲,穴口又吐出一團透明的液體。
正當高謹准備收手的時候,他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屏幕顯示的是“林老師”三個字。雪寧也注意到了電話那頭是誰,她莫名有些緊張,小穴不自覺地夾緊,把高謹的手絞回了深處。高謹不滿地抽插了幾下,示意她放松。
下一刻,她好像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兒似的,主動扭臀迎合,故意用柔軟的內壁套弄著他的手指:“高特助不會不敢接吧?要不要我幫你。”
讓事情發展到失控的邊緣,是她永遠的興奮點。
高謹愣了一下,他低下頭,嘴唇幾乎貼近她的耳邊,聲音輕而狠:“好啊,你接吧。”
他把手機塞到她手里,攬住她的腰,用手指毫不留情地奸淫起她,指尖捏住她的花核又搓又按,把本就有些紅腫的肉穴搞得一塌糊塗。
雪寧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得一碰就出水,她被摳得渾身顫抖,幾乎拿不住手機。在鈴聲響了幾道後,高謹拍了拍雪寧的屁股,示意她把嘴巴捂住,然後接起了電話。他的語氣平靜,帶著一絲溫和的職業感:“林老師,是我,高謹。”
與之相對應的,是他的手指從兩根加到了三根,更加過分地摳挖她的穴腔。手指比肉棒更靈活,幾乎要欺負遍她體內的每一道肉褶,拇指還過分地按在她的陰蒂上揉捏,鋪天蓋地而來的快感讓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絲喘息外泄。
他說話的語氣低沉且恭敬:“我已經到了機場,正在接機處等您。”
什麼接機處,明明還在洗手間用手指瘋狂插干女人的穴……
骨節分明的三根手指讓她的穴口發脹,雪寧感覺自己的水都要流干了,小腹又酸又麻。過度的刺激讓她下意識想躲,但被他毫不留情地勾了回來,噗嗤噗嗤的水聲在狹小的洗手間里顯得格外明顯,刺激的感覺讓她感覺快要窒息了。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身體完全沉溺於情欲,但內心最隱秘的角落卻傳來了一絲聲音:林起,你不知道吧,你走了之後我的生活變得更豐富多彩了,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其實我也沒那麼需要你。
電話那頭傳來了回應,高謹的語氣沒有一絲波動:“好的,等您。”
說罷,他輕輕掛斷電話。
他低頭收起手機時,臉上依舊帶著那抹溫和的微笑,似乎一切欲望都掩蓋在了他冰冷的金絲眼鏡後:“遲小姐,不用懷疑我的專業度。不過,這是我們最後的時間,我希望你不要分神。”
他驟然加快速度,瘋狂搗著她身體里最敏感的軟肉,兩個多月的時間,足夠他們熟悉對方的身體,好在關鍵時刻攻擊最薄弱的那一處。
雪寧受不住,很快就到了極限,她按著高謹的手,想讓他放自己喘口氣,而高謹則更霸道,變本加厲地抽插,讓她被迫泄在了他的手里
他用濕透的手輕輕拍了拍她抽搐的陰阜:“遲小姐又高潮了啊,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去見你的初戀情人?”
雪寧大口喘著粗氣,身體軟得像面條,任由他給自己穿戴好衣物。
“不好意思,遲小姐,你的內褲剛才被撕破了,你是想穿這條開襠褲,還是不穿?”
(六)初戀學長變成她的情人
穿戴完畢的二人,一同走出了那片狹小的空間。
雪寧扯了扯短裙,盡量遮住真空的屁股,高謹也不好過,被雪寧在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當做臨別禮物。
這里離接機口很近,她抬眼望去,看到人潮涌動,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出三個月前的那個會議廳——她和林起六年來的第一次相遇。
當時,雪寧作為投資方,應邀出席國際科技交流大會。這次會議出席的嘉賓分量很重,還要在會上公布一項重大科技成果,可能會對未來的商業發展起到風向標的作用。母親要她務必參會,再借機接觸一下那位神秘的學者。
會議開始時,雪寧坐在人群中,百無聊賴地聽著主辦方介紹這次的重磅嘉賓。直到大屏幕切換畫面,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燈光下走上台,她才驟然怔住。
——林起。
她幾乎懷疑自己看錯了,可是那道清雋挺拔的身影,分明是他。
多年未見,他的眉眼間少了幾分青澀,就像一塊被打磨得更加清透的玉,透著難以言說的魅力。
璀璨的聚光燈下,他條理分明地介紹著自己的研究成果。大屏幕上切換著PPT,林起並未過多展開技術細節,而是直接切入應用前景——醫療、智能制造、金融風控,每一項都代表著龐大的市場潛力。他的聲音低沉穩重,語言精准,每一個概念都經過精煉,讓在場的學者和商業巨頭都能迅速理解其中的核心價值。
台下不少投資人已經低聲交流,顯然對他的項目產生了濃厚興趣,而部分科技公司代表則在快速記錄,隱隱透出商業博弈的意味。雪寧當然清楚這項研究的價值,作為資方,她可以迅速計算出它的市場前景、商業回報,甚至已經在心中推演出未來的布局。
但除此之外,還有一股熟悉的悸動,在她還未理清思路的時候,就擅自在胸膛中劇烈跳動。
彼時的他家境貧寒,通過給雪寧當家教,換取雪寧母親的資助,偶爾閒暇,也會向她講述自己構想的科研方向,而她總是肆意地支著下巴,漫不經心地聽著,只對人感興趣,至於內容,從不放在心上。
那時候的林起,總是懷揣著某種隱秘的克制,面對她時,目光躲閃,卻又不自覺被吸引。雪寧看得明白,卻從未點破,仗著他的自制力,肆無忌憚地撩撥,等著他某天再也忍不住,親手拆穿那層界限。
可她等來的,卻是他的離開。
他攢夠了學費,就接受了海外的offer,出國深造,甚至沒留下一句話。哥哥說他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都沒有過多糾纏。
雪寧無法反駁,也許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畢竟他從頭到尾都是被自己逼迫的,親吻也好,上床也好,都是她想要,他沒辦法拒絕。
她只能強行無視心口那密密麻麻的酸脹感,將這段回憶深埋在心底。
……
演講結束,全場掌聲雷動。林起向台下微微頷首,目光在人群中掃過,最終,精准地落在她的身上。四目相對的瞬間,雪寧從他的眼神里讀出了那抹篤定。
他知道她會來!
那一刻,從未被承認過的不甘和陰燃的怒火,一齊涌上了她的心頭。
散會後,林起的課題組和雪寧等投資商代表被一同邀請至晚宴。
晚宴上,他們被安排在同一桌,主辦方熱情周到,不止一次地將話頭引向他們二人,顯然希望借此機會促成項目的本地落地。
沒有想象中的針鋒相對,他們疏離又客氣,杯籌交錯間,談妥了一項項內容。
只有最後握手時,微微濕熱的手心和不尋常的力度暴露了他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雪寧微笑從容,指尖卻順勢收緊,牢牢扣住他的手腕:“林老師,有幾句話,我想單獨問問您。”
無人的貴賓室。
雪寧把他甩到房間里,積壓已久的情緒終於毫無保留地爆發,她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尖利的美甲在他白皙清俊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六年前你走得那麼干脆,怎麼,現在知道回來找投資了?”
林起被打得偏過頭去,唇角滲出一絲腥甜。但他只是沉默片刻,深吸了幾口氣,就伸手輕輕握住她仍在微微顫抖的指尖,蹭去她甲床滲出的血絲:“這麼用力……手疼不疼?”
這風輕雲淡的態度反而讓她更加惱火,心中強烈的回聲,在叫囂著要撕裂他這副冷靜的外表。
她步步緊逼,將他困在牆角,林起還未來得及後退,就被推到了冰冷的牆面上,緊接著,是一個充滿了懲罰意味的吻。
她的吻沒有半分溫柔,唇齒交錯間,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和發泄般的狠勁。他想要理智地回應她,可是她太過強勢,太過凶猛,她的氣息、她的指尖、她狠狠咬著他唇瓣的力度,都讓他根本無從招架。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她輕聲喘息,帶著幾分譏諷的意味,“六年前說走就走,回來就擺出一副冷靜得體的樣子?林起,你真當自己是聖人嗎?”
林起嗓音微啞,像是用盡力氣克制著什麼:“……不是。”
“那你告訴我——”她逼近了一分,鼻尖幾乎抵上他的,眼神幽深而危險,“我又對你做這種事了,這次你為什麼不反抗?”
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地籠罩了他,壓抑和思念在這一刻像是決堤的洪流,讓他的心髒瘋狂跳動,理智搖搖欲墜。
那是青檸汽水的味道,是墨水的陳香,是午後的蟬鳴,是咕嚕嚕滾開的圓珠筆,是少男少女的第一次的心動。他低頭解題,她伏在桌沿,忽然抬頭吻住他的唇。
那時的她不懂怎麼表達愛意,只會用這種直白又霸道的方式侵占他的全部,讓他所有隱秘的情緒,都被劇烈震顫的心跳出賣得一干二淨。
就像現在一樣。
這些年,他總是有意無意地關注她的消息。她成功投資了幾家極具潛力的企業,推動了數個創新項目的落地,在集團里的地位逐步穩固。還有自他走後,從不掩飾的風流——
今天和當紅影帝登上熱搜,明天在全球直播的鏡頭下,與炙手可熱的職業運動員熱吻,從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林起以為自己會習慣的。可心底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卻越來越濃烈。如果他們都可以的話,為什麼自己不行?
這個念頭像蛇一樣纏繞著他,又像火一般在他心底燒得越來越旺。
他開始主動接手商業應用領域的研究,親自推動項目落地,只為了能再一次走進她的世界。
“我問你,為什麼不反抗?”雪寧捏住他的下巴逼問,比呼吸還要近的距離,卻讓人覺得像做夢一般。
她的眼神幽深,林起甚至能看到自己倒映在她的瞳孔里,狼狽、不堪,還有……隱藏不住的渴望。
最終,他垂下眼簾,聲音低啞:“我……答應過做你的情人,不是嗎?”
雪寧卻徹底被激怒了——
她咬著牙點點頭,坐在了主位的座椅里,雙腿交叉,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好啊,那讓我看看,我的情人這幾年有沒有長進,如何?”
林起眼底閃過一絲掙扎:“在這里?外面都是同行和記者……”
“你以為你還有的選嗎?”雪寧嗤笑,“想做我的情人得拿出誠意來,不要覺得我對你會有額外的耐心。”
林起的心狠狠一縮,指尖收緊,又松開。
最終,他緩緩彎下膝蓋,順從地跪在了她的面前,抬起她的高跟鞋,如同親吻婚戒一般,虔誠地親吻了她的腳踝。
(七)泄在學長的嘴里
雪寧的高跟鞋踩在林起的胸口,把他嚴謹的西服踩出一團褶皺。
他跪在灰色地毯上,結實的大腿將西裝褲繃得緊緊的,凌亂的衣襟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肌,被打的那一側臉頰微微腫起,看著分外可憐。
他輕輕地舔舐著她的皮膚,舌尖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劃過,像是在親吻最珍貴的寶物。
雪寧卻沒有絲毫留情,抬腳踩到了他的關鍵處,引出了他一聲悶哼。
“林老師不會就這點本事吧?如果不知道怎麼伺候我的話,我可以現在就點幾個男模,給你好好示范下。”
“……不會。”他的聲音透著一絲隱忍的喘息,“我會學的。”
雪寧眯起眼,用尖細的高跟鞋抵住他的下頜,逼迫他抬起頭直視自己:“那就別讓我失望。”
在雪寧冷冷的目光中,他認命地攬住她的腰,輕輕掀開她的裙子,將臉貼近她的腿根。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
濕熱的嘴唇從大腿內側一路吻到私密處,隔著內褲傳來濡濕的快感,讓雪寧敏感的身體很快進入了狀態,抱住他的腦袋往身下按。
在她難耐的哼唧聲中,他脫下了她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內褲,露出亮晶晶濕噠噠的粉嫩穴口。她的嫩穴又緊又美,屄縫窄得如同一條线,稍微一碰就吐出幾縷銀絲,顯得分外淫靡,因為隔得太近,還能聞到一股熟悉的甜香味。
當年初嘗禁果之後,愛刺激的她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總是要他更粗暴些,而他生怕把她這麼嫩的小屄給肏壞了,每次高潮完都要心疼地抱她很久。除此之外,為了讓她更舒服,作為常年年級第一、經常跳級的學霸,他甚至偷偷鑽研起了黃片,一邊在被窩里心懷愧疚地手淫,一邊學習性愛技巧……
而現在,好久沒有過性事的林起已經有些生疏,他跪在雪寧的兩腿間,通過觀察她的微小反應來調整自己的討好方式。
他的學習能力很強,哪怕是這種事,也很快找到了規律。他伸手掰開她的肥嘟嘟的陰唇,溫熱的舌頭游走於那條蜜縫,上下舔舐幾道後,猛地將舌尖刺入了翕動的穴口,劃著圈戳刺,仗著對她身體的熟悉,照顧到了所有敏感點,洶涌的快感像電流一般從小腹直衝天靈蓋,刺激得雪寧腿都軟了。
她大口喘息著,還沒緩過神,林起就一口含住了她的花穴,濕熱的口腔包裹住了整個陰戶,一邊吸一邊舔,偶爾還用牙齒輕輕啃咬她的小珍珠,她整個身體向後弓起,腳尖都繃直了,似乎想要抵御這波快感,林起不打算放過她,他掐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腿縫間吻得嘖嘖作響,直到讓她徹底攀上高潮,噴出大片淫水。
他的臉緊緊貼著她的陰阜,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將她腥甜的蜜水悉數吞吃入腹,自然得好像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在雪寧高潮的余韻中,林起站起身,溫柔地抹去了她嘴角因快感而溢出的涎液。雪寧看著他被被自己打出血痕的俊秀臉龐,心不由軟了幾分。
她伸手戳了戳他胯下的顯眼的鼓包:“不疼嗎?”
林起搖搖頭:“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冷靜了再出去。”
我說你的臉,疼嗎?
他抓著她的手覆在了那片紅痕上,輕輕蹭了蹭她的手心:“我該得的。”
雪寧深深望他一眼:“抱我。”
林起順從地俯身,摟住了她的肩膀,她則掰過他的腦袋,吻上了他的唇。這個吻漫長又堅定,讓他們忘卻了一切。即使商務會議室內雪白冷硬的布置沒有絲毫情欲的氛圍,即使門外就是無數關注他們的業內人士和記者。他們像兩只瀕死的魚,只有拼命從對方的口腔中攫取一點點氧氣,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她解開了他的褲子,不由分說地抓住他早已脹痛的粗大雞巴,灼熱的手感讓她的心一顫。她手指靈巧地擼動著,偶爾用指甲刮過他的馬眼,讓他摟她摟得更緊,在她耳邊發出了幾聲控制不住的低喘。
雪寧把他推倒在了地毯上,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扶著雞巴就往自己的屄里塞,林起的肉棒又直又粗,尺寸極為可觀,遍布著青筋,且多日沒有發泄,充血得更加嚴重,僅僅只是夾了個頭部,就讓她感覺穴口一陣酸麻。
不過雪寧這幾年沒少玩男人,對付這種情況還算有經驗,她輕輕扭著屁股,一點點向下摩擦,每多吃下一厘米,騷屄就更脹一分,她只有死死抓住林起的肩膀,才能勉強抵御那瘋狂如電擊一般的快感。
完全坐下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從喉間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熟悉的身體嚴絲合縫地嵌合,她的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穴內的軟肉緊緊吸住了他的棒身,將最後一絲空氣都擠壓了出去。
雪寧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也和自己一樣,因為興奮而顫抖,但他擔憂的眼神卻讓她十分不爽——居然還有人和自己做愛的時候還有心思分神想別的。
她俯下身子,把柔軟的奶子塞到他的嘴里:“還記得怎麼舔奶子嗎?”
林起配合起她,揉著她的奶子,把乳頭擠出來輕咬、舔舐:“你喜歡舌尖繞著乳頭打圈,用嘴巴吸住往外扯,咬你的奶頭你就會流水,要是再這樣——”
他輕輕扇了一下她的奶子,刺激得她屄肉都不受控制地夾緊了,他恰到好處地把雞巴捅入了更深的地方,讓她爽快地呻吟了一聲。
“還是這麼敏感,”他呼吸的熱氣打在雪寧的頸側,“寶寶,你好濕。”
(八)被學長肏穿子宮
聽著他色氣的話,雪寧感覺身子都軟了。
林起一邊舔著她的耳垂一邊操弄,嘴巴又軟又甜,身下卻一次比一次搗得重,幾乎要把她肏穿。她的屄肉不斷地吸吮纏絞,一股股蜜液打在埋在身體最深處的龜頭上。狂亂的電流在雪寧的體內不斷流竄,爽得她眼淚都要溢出來了。
隱約間,林起聽到門口傳來了一陣響動,這才想起剛剛根本就沒來得及鎖門。他頭皮一陣發麻,雞巴都來不及抽出來,就趕忙抱住雪寧,將身形隱在了會議桌下面。仍埋在體內的性器無意間往上頂了一下,讓雪寧控制不住地發出了一聲嬌哼。
“這間會議室是不是不用了?可以鎖了。”門口傳來會場工作人員交談的聲音。
“先檢查下吧。”
會議桌的下方位置狹小,容納兩個人十分勉強,他們只有嚴絲合縫地貼近對方,才能完全躲進陰影里。不過這里終究不是一個好的藏身處,只要工作人員走到這一側,就必然會發現這邊不堪入目的淫亂場景。
林起許久沒有這樣手足無措過,他的心跳止不住加快,指尖都有些發麻。雪寧的心跳也在加速,不過她倒不是害怕被發現,而是這種被窺探的危險感,讓她感到一股無法言喻的興奮。
兩顆心髒貼在一起同頻共振,幾乎能在對方的胸腔里形成回音,在極度的緊張中,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能帶來巨大的刺激。
林起,如果被別人發現你在會場里獸性大發,和女人在會議室做愛,他們會怎麼想?
雪寧神情挑逗,火熱的身體直往他懷里鑽,軟滑的奶子貼在他的胸膛上,用乳尖在他身上畫圈。
他扶住她的腰,想制止這種玩火的行為,她卻故意夾緊肉穴,把他炙熱堅挺的雞巴往更深處吸絞。
“林老師,這麼多年你也學壞了,可以當著別人的面肏女學生。”雪寧輕輕啃咬著他的頸側,幽幽的耳語讓他的臉紅得像要滴血。
她在極有限的空間里,小幅度地扭動著腰,夾著大雞巴穿過層層肉壁,讓雞蛋大小的龜頭終於抵到了子宮口。花心被頂住的那一刻,身上簡直像通了電一樣酸麻,她扭動臀部細細研磨了一會兒,接著一沉身體,讓龜頭突破了那處小口!
嗚……!子宮被操開了,好爽!
林起感到自己的肉棒頂端被一圈軟肉緊緊箍住,突如其來的瀕死快感讓他整個人都在無聲顫抖。雪寧又慢又深地活動著,強烈的刺激讓她的小穴一抽一抽地吐著蜜浪,兩人交合黏膩水聲在狹小的空間內被無限放大。他想對她說快停下,但他知道只要一出聲,勢必會被越來越近的工作人員發現,他只能扣住她的腰,挺著雞巴固定住她,讓她別再動了。但這樣看上去反而像禽獸教授強迫花季少女一般。
充血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脹大的龜頭堵在宮心深處,在最深處碾磨著敏感的軟肉,強烈的快感爽得雪寧陣陣抽搐,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推倒了雲端上。
“我快要…高潮了……”
腳步聲更加逼近,林起已經在想明天的新聞會怎麼寫自己了——道德敗壞、衣冠禽獸、破壞學術界的形象……
算了,如果這就是她的報復,那他接受。
他緊緊抱住雪寧,把她護在陰影里,不想讓別人看到。
雪寧倒不甚在意,被發現了無非是她的風流韻事又多了一筆。
她正准備亮出身份讓他們別打擾自己做愛時,門口一道低沉的男聲喊住了近在咫尺的工作人員:“這邊我檢查過了,你們直接鎖門就行。”
“……好的,高特助。”工作人員恭敬地應到。
不過多時,會議室安靜了下來,一聲清晰的落鎖聲,好像某種的信號,林起再也控制不住,他紅著眼睛喘著粗氣,把雪寧抱起推倒在辦公桌上,分開她的雙腿,將猶如烙鐵一樣的滾燙大雞巴一插到底——
“寶寶剛才是不是就希望我這樣對你?”他的雞巴漲得發疼,只有她體內的蜜液才能降溫。
他發了狠地埋頭猛干,肉穴里的每一處褶皺都被大雞巴完全操開,粉嫩的屄肉被肏得翻進翻出,噗哧噗哧的操穴聲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回響在整個會議室。
剛才雖然刺激,但偷偷摸摸終究不過癮,在高速的肏干下,她的身體化成了一灘春水,叫聲也又嬌又媚:“學長~你的雞巴好像比以前更大了,快把我干死了……好喜歡……”
聽她說著喜歡,林起心里泛起一陣酸澀。他更加賣力,胯下的肉棒又凶又狠,直直地往花心肏,深處的嫩肉被肏得濕軟,宮口被輕而易舉地破開,含著陰莖頂部吞咬。
在最深處肏了百十多下,雪寧再也承受不住,眼見就要高潮了,強烈的包裹感讓許久沒有性事的林起也到達了極限,他強硬地在那緊致得寸步難行的肉穴里快速抽插了好幾下,才終於抵著花心深處松開了精關,把灼熱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她柔軟的宮腔。
囊袋中攢了好久的精液好像怎麼都射不完一樣,雪寧的宮心被燙得發麻,爆裂的快感從小腹一直傳導到了四肢百骸,她哆嗦著從花心噴出了大量淫水,仿佛失禁般的水量順著桌沿淅淅瀝瀝撒了一地。
(九)後入射滿她的小穴
可能是太久沒有發泄過,未抽出的肉棒在她的穴里很快又脹大了起來。
“想再來一次?”雪寧感受到穴內巨物這麼快就重新變得熾熱,不由也有些吃驚。
“你還受得住嗎?”林起溫柔地撫摸她被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
“聽聲音,外面的宴會已經結束了,現在應該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雪寧抬腿勾住他的腰。
得到她的鼓勵,林起翻過雪寧的身子,讓她上半身趴在會議桌上,雪臀高高翹起。
兩人緊密相連的性器徹底分開的時候,失去阻礙的大量精液混著淫水從她的花穴里咕嘟嘟往外冒,順著光滑的腿黏膩膩地向下流淌。
“寶寶,你里面好像都滿了。”林起說話的語調一本正經,桃花眼清亮無辜,仿佛真是在陳述事實。要不是他熾熱的硬物正抵著她的臀縫,雪寧差點就信了他的乖巧。
“這聲‘寶寶’你叫得可真順口,這幾年沒少交女朋友吧?”
林起好像聞到了一絲絲醋意:“前女友的習慣,她喜歡聽我這麼叫。”
雪寧心中一動,但還是哼了一聲:“誰是你前女友,某人當年充其量也就是個‘情人’。”
林起低頭,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溫柔得不帶一絲攻擊性:“現在,我還想當你的‘情人’,可以嗎?”
說罷,他的雙手鉗著她雪白的翹臀,就著剛才的液體做潤滑,將大雞巴緩緩插入了她水淋淋的小穴。
“嗚……!”
雪寧被他這幅低姿態又隱隱帶著誘哄的樣子弄得心頭一震。這個人啊,明明看著純良,骨子里卻會勾人得要命。
緊致的小穴再次被撐開,肉棒緩慢地一插到底,混合著淫水的白色精液從她紅腫的花穴里被無情地擠了出來。他扶著雪寧那微微顫抖的腿,朝她舒服的地方刺戳,肏得她腰腹酸麻。她淫蕩敏感的身體很快適應了節奏,紅唇泄出細微的呻吟,主動將小屄往身後送,方便他插得更深。
這個姿勢,林起能完全看到自己被淫水打濕的大雞巴在她嫣紅的蜜洞里一進一出,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不由加快了速度。忘情地頂弄著穴腔深處的軟肉,龜頭的每一下剮蹭都帶出大片白漿。情至深處,他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唇,溫柔地吸吮著她的舌尖,一只手也探到身下細細揉捻起陰蒂。
雪寧爽得直顫,忍不住哼哼唧唧地絞緊了肉穴,一邊迷亂地接吻,一邊從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嗚咽:“學長……小逼被你插得好爽……學長的大雞巴好粗……撐得人家好脹……”
她的發絲被汗水打濕,貼在緋紅的臉頰上,眼角眉梢都流露出動人的春色。
林起被她的媚叫勾得臉色通紅,只能用實際行動來回應她,大雞巴在狹窄濕熱的甬道里瘋狂抽插,速度快得幾乎要有殘影,屄腔里的嫩肉懂事地貼合上去,一抽一抽地吸絞著遍布青筋的棒身,然後又被無情地破開一條通路。重復的擠壓和頂撞,讓交合溢出的液體被完全搗成了白沫,整個房間都溢滿了情欲的味道。
雪寧被肏得死去活來,終於控制不住,再次哭著攀上了高潮,一大股溫熱透明的液體從花心深處噴射而出,澆在那根在花穴里快速抽插的猙獰巨物上。
林起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他顧不上許多,只能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身體來衝抵著那份絕頂的快感,又猛插了幾十下後,將全部的精液灌進了她的體內,強烈的水柱打在花心上,極度的快感讓她簡直要翻著白眼暈過去了。
經歷了極致的歡愉與刺激,雪寧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氣,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在林起懷里,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凌亂。她的眼尾還泛著潮紅,眸光氤氳,如同被情欲暈染過的桃花瓣。
半晌,她才緩緩開口:“……林起,無論如何,我們也回不到從前了。”
林起抱著她的手微微一緊,指腹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緩緩摩挲。他沉默了片刻,最終卻只是彎起唇角,露出一點淺淡的笑意。
“我知道。但現在,我只想待在你身邊……無論是什麼身份,都可以。”
他依然是那副沉穩而克制的模樣,可那微微顫抖的指尖卻泄露了他內心的洶涌。他看著懷中的她,眼底翻涌著深沉的眷戀與渴望。
——她情緒如此強烈,是不是說明當年所謂的“玩夠了”,其實才是假象?
……
“別愣神了,他過來了。”
高謹的聲音傳來,讓她從回憶中抽離,遠遠看到了身著一席利落風衣的林起。
會議室激情過後,林起第二天便匆匆去了海外。他打算回國發展,在那之前,還需要為最後的工作收尾。
斷掉的聯系方式重新恢復了正常,但這三個月,他們的交流卻始終淺嘗輒止,話題只停留在生活瑣事和不痛不癢的近況更新,仿佛彼此只是再普通不過的舊識。
究竟要通過什麼言語,才能彌平六年的空白呢?
她沒再一定要一個理由,既然他願意回來,她不介意多一個對彼此身體如此熟悉的床伴。
上次分別前,她恢復了一貫的那副風流嬌艷的樣子:“林起,下次想上床,記得來我家找我,你知道地方的。”
呵,情人……
(十)勾引學長撫摸真空的自己
沉穩的商務車疾馳在高架橋上。
從機場回市區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由高謹開車,林起和雪寧則坐到了後排。
車內的氛圍有些微妙,林起率先開口:“還以為你不會來,昨天晚上有沒有喝多?”
“還行,沒醉。就是太想見到我的林老師了,就讓高特助帶著我一起來了。”雪寧撲閃的眼睛亮晶晶的,分外無辜清純。
先前和高謹在私人貴賓室極限做愛時,雪寧的內衣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內褲也被撕得不成樣子,她很期待一會兒如果林起發現自己完全是真空的,會是什麼反應。
林起沒看出她隱藏在這樣一雙眸子後的壞心眼,只覺得內心愧疚更甚:“生日快樂,小寧,我本來想昨天趕回來,可惜實在走不開……禮物昨天已經送到你的生日宴上了,希望你喜歡。”
雪寧自然地從高謹的包里拿出一只盒子:“當然喜歡,不過,我希望你能親手幫我戴上。”
高檔的絲絨盒子里,靜靜躺著一條璀璨的鑽石項鏈。
高謹從後視鏡中清楚地看到雪寧的一舉一動,他瞬間明白,雪寧這是在故意挑釁。這小妮子還是一如既往愛玩火。而且,還把自己當成了刺激其他男人的一枚棋子。
林起拿起項鏈准備為她佩戴,她攏起頭發,微微低頭,巧妙的角度,剛好可以讓林起通過敞開的領口看到她挺翹雪白的奶子。
他的臉瞬間染上了緋色,但下一刻,他的目光就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那些不可言說的痕跡。衣領下,隱約可見深淺不一的斑斑紅痕,這些痕跡順著她修長的脖頸、微凸的鎖骨一路向下,連那細膩柔嫩的乳房都被欺負得不成樣子,左乳上甚至隱隱能看到一道齒痕。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脹感讓林起感覺呼吸都停滯了,手也停在了半空。他本能地責怪自己,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曾經的離開,導致她選擇了這樣的生活方式。
而雪寧仿佛全然未覺,又或許,這正是她的目的。她向來聰明,敏銳得讓人無處遁形。她當然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甚至隱隱明白,當年的離別或許另有隱情。但她不想問,更不想給他解釋的機會。她只想看看,那個曾經克制隱忍的林起,究竟會為了她墮落到什麼地步。
她故意漫不經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個啊,昨天我點了個身材不錯的男模,就是那小子占有欲太強,非要留下點印跡,唉…真沒職業道德。”
被暗中點名的高謹臉色陰沉了下來。
抓著自己的那里往身體里塞的時候,一口一個“高謹哥哥”,現在翻臉不認人,都成“沒職業道德的男模”了。
“林起,你不會吃醋吧?沒關系,反正我一向雨露均沾。你這段時間沒回來,我也有點想你了。今天先休息,明天來我家吧,我想……”雪寧貼在他耳邊低聲道。
“小寧!”林起制止了她接下來的話,把項鏈重新放回了盒子中,耐著性子柔聲安撫道,“是我回來晚了,不怪你生氣,不喜歡這個的話,我重新補一份別的給你,好不好。”
看著林起隱忍的樣子,雪寧心中生出了幾分惡劣的想法。
“……好啊,有份禮物你現在就可以補給我。”
雪寧靠近林起,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霸道。她勾起他下巴,拇指輕輕地摩擦他的飽滿的下唇,誘人的動作令他一時間愣住了。
接著,她變本加厲,手指竟然緩緩滑過他的鎖骨、胸膛、腹肌,最後落在了襠部,隔著褲子,握住了他的關鍵處,用手心描摹著他性器的形狀。
林起的身體變得僵硬,雪寧的每一寸觸碰,仿佛都在無聲地撕裂他的理智。他抓住她的手,用眼神阻止她。
雪寧不依,身子也貼了過去,用柔軟的身軀擠壓著他的空間,讓他的無處安放的手只能觸碰自己短裙下光滑的陰阜。
指尖觸及柔軟溫熱的觸感,像是被人狠狠點燃了什麼,一股炙熱的燥意瞬間竄上脊背。他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卻被雪寧輕輕扣住。
“躲什麼?”她微微俯身,溫熱的吐息纏繞著曖昧的甜香,帶著挑釁的意味。
“高謹就在前面。”林起聲音有些緊繃,低沉得快要啞掉。
“所以呢?他又不會回頭。”
她說著,微微分開雙腿,引導著他的手掌更深地貼上去。
手指碰觸之處滑嫩濕潤,隨著車身的震動,她的陰唇一張一合地吸吮著他的手,林起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居然沒穿內褲!
“林老師可真壞,在裙子底下偷偷摳我的屄。”雪寧貼著他輕聲地耳語。
林起下意識地看向高謹,那雙冷靜的眼睛專注在前方,完全沒有任何察覺。但雪寧卻像要故意引起注意一樣,輕柔地說:“高特助,麻煩升一下擋板,我要和林老師單獨敘敘舊。”
“不好意思,遲小姐,這不是您家的邁巴赫。”高謹低沉的嗓音中,隱隱透出一股冷淡的諷刺。
(十一)車里偷偷摳屄
“啊,我忘了,今天開的是公務車,”她毫不在意高謹冷漠的回應,“那車里可以播音樂嗎?我休息的時候想聽點舒緩的。”
不過多時,一首優雅的古典樂響起,雪寧鑽到了林起的懷里,似乎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小憩。
她身軀扭動,沒有遮擋的下體直接坐在了他的手上,找准合適的角度,讓他的手指進一步侵入。
冰涼的指尖探入了穴口,緊致溫熱的觸感讓林起心髒劇烈跳動,他試著把手往外抽,雪寧就變本加厲坐得更深,一抽一插反而讓她的嫩逼流出了舒服的淫水,稍微一動就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羞恥感和不可置信幾乎要淹沒了林起,這看上去簡直像自己在指奸她,和那天在會議室被迫在桌子底下偷偷插屄的場景如出一轍。
她好像格外鍾愛這種在邊緣游走的快感。
前方車輛減速,高謹踩下刹車避讓的時候,林起都擔心是不是被他察覺到了什麼,心髒突突得快要飛出胸膛了。
短裙堪堪遮住他的手掌,棱角分明的指關節隨著車輛的震動,刮得她身體一顫一顫的。
現在這個姿勢,只要高謹掃一眼後排,就能看到他們的手正放在對方的性器上套弄,迫不及待的樣子,簡直比街邊的流氓妓女還要下流。
雪寧望向後視鏡,這位金牌助理的手始終穩穩握住方向盤,似乎並未受到任何影響。但雪寧卻能感覺到他早已經察覺了車內的微妙變化——他的眼角微微跳動,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不過,高特助肯定不會在意,畢竟他們約好了,今天徹底結束床伴關系。再加上同樣是利益至上的集團繼承人,就算是過分到在他面前做,他肯定也會漠不關心的吧。
今天早上剛被高謹又是內射又是摳屄,小穴敏感得一摸就出水,她故作委屈地貼著林起撒嬌:“學長……動一動嘛,我都想你好幾個月了,屄里好癢啊……”
林起才不信她的話,她胸口的那片吻痕,分明是最近才印上的。
雖然無數次聽說過她的風流韻事,但她現在這樣毫不避諱的態度和信口胡謅的本身,還是讓林起心中發酸。
也許,他早該做點什麼,讓她再也沒辦法去找其他人。
這樣想著,他那被淫水泡得發白的手指終於舍得發力。濕嫩的穴肉一接觸到硬物就迫不及待纏上去,手指寸步難行,只能更用力地向深處去擠,才能破開那緊致黏滑的肉壁,精准地刺戳微凸的敏感點。溫熱的手掌緊緊貼著她的屄戶,隨著手指的攪動同時揉著那顆翹起的小珍珠。
雪寧爽得倒吸一口氣,險些發出一聲嬌哼。林起看她舒服得面色潮紅的樣子,仿佛得到了鼓勵,隨著音樂迷幻的節奏,將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深深淺淺地抽插摳挖,把她深處敏感的軟肉搗得酥爛一片。
林起所有的性愛技巧都是為她而量身打造,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感到極致的歡愉。音樂高昂的時候,他就攪動手指,用咕啾咕啾的水聲來伴奏,鼓點強烈的時候,就加快速度,把手掌拍到屄口的啪啪聲隱藏起來,在樂曲漸入高潮的時候,她也一點一點攀上了頂峰,盡力壓抑的吟哦被揉碎在節奏里,她的腦海中噼里啪啦地放著煙花,肉穴好像觸電般哆嗦著。
“啊……啊……高謹!”她控制不住地媚叫,但最後喊出的名字卻讓兩個男人都面色一沉。
高謹完全沒辦法自欺欺人地假裝沒聽見,她的淫媚的聲音比春藥還管用,即使已經盡可能集中注意力在開車,胯下的肉棒卻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將西褲頂起了一個大包。
他感覺快氣死了,明明早上剛讓她高潮了兩次,結果一見到前男友就發騷,還在車上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這小妮子像是故意的一樣,總是假裝不經意地漏出一兩聲嬌哼,或是發出曖昧的聲音來。也就是林起那書呆子小白臉信她的邪,真以為她盡力遮掩只為和他偷情。
“……高特助,”雪寧改口道,“太悶了,開下窗戶。”
林起的臉難得地黑了下來,他不知道她是被自己用手指肏到控制不住聲音只好用這種方式遮掩,還是真的在幻想高謹,總歸聽到她在這種時候喊別的男人的名字,都讓他心中不爽的情緒到達了頂點。
林起垂下眼,忽然扣住她的下頜,迫使她直視自己。
他的目光深沉,黑眸中翻涌著隱忍的怒意,下一秒,他忽然低頭吻住她,力道強勢又霸道,帶著某種泄憤般的侵略性,像是要徹底占有她。
雪寧的後背被車門抵住,毫無退路,她被親得有些喘不上氣,指尖輕輕扣住林起的手臂,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在窗外微涼的風灌入車內的那一瞬間,借著風聲和街上的喧鬧聲,他三指並攏頂開她瘋狂吸絞的肉穴,每一下摳挖都對准了花心,任憑她的穴腔怎麼抽搐收縮,都狠狠地刮著被埋起來的G點,毫不保留地把這一處凸起揪出來鞭撻。
一向溫柔的林起發起狠來真是分外迷人,直把她干得腿都要伸直了,從花心深處流出了汩汩淫水,在他手心集成了一汪小泉。
在她最後攀上高潮的時候,那淫媚的勁兒,讓高謹控制不住地想到了無數次把她操噴的場景,內心的一股躁動無法抑制。
他們維持地下關系那段時間里,雪寧幾乎夜夜都要向他索取,而他食髓知味,如同條件反射一般,聽她稍微一哼唧就硬得要命。就像現在,碩大的男根在緊繃的西裝褲里勒得又腫又痛,讓他不得不解開腰帶,才能稍作舒緩。
(十二)玩弄學長的大雞巴
被林起的手送上高潮後,雪寧渾身脫了力,順勢趴倒在了他的腿上。
林起暗暗松了口氣,這下總算可以消停點了。他不想讓這麼不堪的事暴露於人前,更不想讓雪寧嫵媚的樣子被別人看到。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同時身體往後縮了縮,試圖遮掩褲襠內那充血脹大的肉棒,但越想躲藏,雪寧就越要侵犯他僅剩的領地。她伸手扯低他的褲腰,將腫脹的陰莖放了出來,火熱的肉棒接觸到冰涼空氣的一瞬間,除了強烈的羞恥感,居然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舒爽。
她伸手彈了一下那飽滿的龜頭,打得那無處發泄的肉棒可憐兮兮地吐出了透明的液體。林起感覺胯下一麻,手忙腳亂地想要阻止雪寧的動作,但她靈活的五指已經握住了棒身。
林起剛松懈下來的神經瞬間被繃緊,他死死摁住雪寧的手腕,低聲警告:“別鬧。”
可雪寧偏偏不聽話,她歪著頭,貼在他腿側,懶懶地笑著,唇角微微勾起,語氣里帶著幾分惡劣的挑釁:“學長,你不是最喜歡忍耐嗎?”
這個姿勢,雪寧可以近距離觀察著他那根尺寸驚人的肉棒——林起看上去有一股謙遜溫和的書卷氣,但胯下雞巴和他的外表反差巨大,棒身又長又粗,虬結著青筋,有種能把人肏死的美感。三個月前,就是這根肉棒肏進了她的宮心,在會議桌上把她射得肚子都鼓起來了。
這麼長時間沒見,她相信一向自持的林起就算自己擼過,次數也一定很少,那這囊袋里肯定又盛滿了厚厚的濃精。
她伸手輕輕捏了一把那鼓鼓的精囊,舔了舔嘴唇,好像看到了什麼美味的食物一般。
林起看她這幅天然的媚態,不由雙眸緊縮,他面帶痛苦地彎下腰,眼神充滿了掙扎,卻不敢隨意變換姿勢——這時候如果把雪寧推開,那在後座的場景在後視鏡中簡直一覽無余。
他深呼吸了幾次,緊緊攥住了她的手,讓她不要再得寸進尺。而雪寧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嘟著嘴可憐巴巴地看著林起。林起哪見過雪寧這麼示弱的樣子,他的喉結上下滾動,最終還是放開了她的手,轉而輕輕控制住她的腦袋,模棱兩可地說:“累的話就睡一會兒吧。”
一味的容忍只會讓淫蕩的少女變本加厲:“學長按住我的頭,是為了讓我看得更仔細些嗎?”
她媚眼如絲,一邊說話一邊似有若無地哈氣,溫熱的氣流打在他敏感的龜頭上,柔軟的紅唇偶爾會擦到棒身,若即若離的感覺讓林起感覺周身好似通過一陣電流。
一股酥麻的快感從小腹處升起,林起艱難地吞了幾下口水,企圖找回最後一絲自制力。
看著他這幅強裝鎮靜的樣子,雪寧感覺有趣極了——他因為太過緊張注意不到別的,雪寧可聽到了,高謹解開腰帶時那獨特的咔吧聲。
這可太有意思了,小小的車廂里,兩個男人都在偷偷擼雞巴。
高謹,驕傲如你,不會一邊聽牆角一邊自慰吧?
她決定再加一把火。
雪寧的手握著林起的雞巴,從輕輕撫摸到逐漸發力,手指像靈蛇一樣上下擼動,專門朝他敏感的地方進攻。當手指打著圈撫上龜頭的時候,尖利的美甲對准翕張的馬眼就是一刮,指甲上閃耀的鑽石此時成了刑具,強烈的刺激讓林起後背一麻,差點把持不住噴射出來,黏膩透明的液體沾了雪寧一手。
林起頭頂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心跳像是打破了常規般加速,身體緊緊嵌在椅背里,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用全部的力氣來抵御著滔天的快感,但總歸還是沒能完全遮掩,一聲低啞的喘息從他喉間溢出,聲音沙啞得幾乎無法辨認。若不是車窗外恰到好處的風聲掩蓋了那一瞬間的聲音,恐怕此刻他們的曖昧已經完全無法遮掩。
學長可真厲害,這都不射。
她滿意地又撫摸了幾下漲紅的棒身,然後紅唇微啟,輕輕含住了他的大龜頭,一點一點地用他的肉棒把口腔占滿。
(十三)精液射進喉腔
雞巴接觸口腔黏膜的那濕噠噠口水聲在小小的車廂里被無限放大,刺激得人頭皮發麻。
越不想在意,這聲音就越往高謹的耳朵里鑽。他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波動,除了緊繃的下頜,根本看不出異樣,但視线若是移到下腹,那畫面可就分外火辣了。
一絲不苟的西裝褲被打開了一條縫,怒漲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被他握在手中上下摩挲,甚至虎口處都已經沾上了一片透明液體。他本想稍微緩解下欲火,卻發現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控制心中那股升騰的火焰。高謹從沒想過自己會這樣放浪形骸,居然會聽著別人親密的聲音,一邊開車一邊手淫!
他現在無比地想把雪寧從後座拽到前面來,就在車里狠狠肏她,將她的身體徹底占有。
雪寧察覺到了高謹那邊的低氣壓,不但沒有遮掩,反而更加賣力。她趴在林起的腿間又吸又咬,時不時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像吃到什麼美味一般。碩大的龜頭在她粉嫩的臉頰上頂起一個鼓包,青筋凸起的棒身被她握在手中把玩著,甚至囊袋上都沾滿了她亮晶晶的口水。
吸舔的聲音在林起耳中分外明顯,他不得不強撐住最後一絲理智,控制住雪寧搖擺的頭,想讓她別鬧了。
但雪寧才不會善罷甘休,靈巧的舌頭像蛇一樣纏住棒身,打著圈吸舔。她握著肉根底部,伸出整個舌面去剮蹭龜頭下敏感的系帶,舌尖靈活地勾畫著那道溝棱,每一處角落都被她體貼地照顧到。
林起忍不住低頭看她,她白皙的小臉此時盡是紅潮,口水蹭了滿臉,但還是津津有味地吞吐著雞巴。這視覺衝擊讓他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喘息聲壓抑到了極致。
聽到林起壓抑的悶哼聲時,雪寧適時地收緊雙腮,濕滑的舌裹住充血的龜頭一直嘬,時不時還要用舌尖刺他的馬眼,仿佛不在這里榨出他的精液不罷休。
林起除了上次和雪寧在會議室的激情一夜,幾乎完全是禁欲的狀態,根本招架不住她逆天的高超技巧。每一次觸碰,都仿佛有一陣電流貫穿全身,酸澀、愧疚、欲望、以及久違的衝動交織在一起,讓他整個人在失控的邊緣。
在林起備受折磨,即將要爆發的時候,雪寧卻停了下來,故意不給他個痛快。她的眼神掃向後視鏡,剛好可以看到高謹那猩紅的雙眼,他的額角似有青筋暴突,表情極力克制。
高謹再也無法忍受,他狠踩刹車,把車停到了一處僻靜的停車場。
他只感到全身的血液沸騰,幾乎要爆炸的感覺席卷而來,內心的焦灼與扭曲感像是毒藥,蔓延得越來越快。
高謹忍了又忍,低沉的聲音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遲小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雪寧寸寸吐出嘴里的肉棒,做出一副柔弱地樣子:“有點暈車,高特助能不能去幫我買點暈車藥?”
高謹深深吸了幾口氣,下車後狠狠摔上了門。
“學長,高特助好像發現你剛剛在肏我嘴巴了。”雪寧繼續玩火。
林起卻沒有如她想象那般害羞沉默,反而伸手捏住了她精巧的下巴,用雞巴蹭著她的臉頰:“小寧,這是你新想的游戲嗎?”
雪寧還未說出什麼,就被他按住腦袋,重新肏入了嘴巴。這次換林起主動,他扶著雪寧的頭,抽動著腰部,一下一下,捅進她濕熱的口腔。
“寶寶,我也很想干你,但不是在別人面前,你這麼放浪的樣子只給我看好不好?”
“學長…唔……”雪寧感覺自己似乎觸碰到了潘多拉魔盒的開關,林起的雞巴在她的嘴巴里肆意頂撞,偶爾會頂進最狹窄的喉腔,肏得她一陣陣發暈,幾欲干嘔。
“噓,你不是想看我失態嗎,那就如你所願,好不好?但是寶寶,你怎麼眼睛先紅了,是被我干哭了嗎?”
林起扶著她的腦袋,又凶又狠地肏著她的喉穴,雪寧伸出舌尖去頂他的馬眼,不知是抵抗還是故意刺激,總之林起不打算放過這個玩火自焚的小壞貓,快速的抽插幾乎把雪寧的嘴都肏麻了,讓她想求饒都發不出聲音。再一次頂到最深處時,劇烈的舒爽衝擊,讓林起的後腰泛起強烈的麻意。
雪寧捏著他的儲精袋,給他最極致的刺激。隨著小腹一陣痙攣,一股灼熱的液體噴涌而出,來不及把陰莖拔出來,濃厚的精液就盡數射入了她的嘴巴里。
“別咽……小饞貓,就這麼想吃嗎……別這麼用力,太刺激了,要被你吸干了……”
雪寧努力吞咽,但還是有大量的白漿溢出,順著嘴角流在了皮椅上,粉嫩的嘴巴被摩擦得紅腫,胸口都沾上了點點白濁,一副被蹂躪慘了的樣子。
林起將她抱起來親吻,淫靡的味道在兩人的唇舌中糾纏:“這份禮物,寶寶滿不滿意?”
他的手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她胸前的紅痕,溫柔的眉眼後,隱藏著無法言說的陰翳。
高謹找了一處無人的角落,修長的手指攥成拳,又緩緩松開。過了好久才壓制住了自己那可恥的欲望。
他知道自己剛才不該失態,可後視鏡里的一切仍舊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雪寧那雙故意帶著挑釁的眼睛,微微張開的紅唇,林起臉上隱忍又沉溺的神情。
可笑。
他早該知道自己只是個過客,他們約定好的,只是短暫的關系,一旦林起回來,她終究會回到他的身邊。
可真正看到時,心底那點隱秘的、不該有的嫉妒,還是狠狠地灼燒著他的神經。
高謹低頭,盯著自己握緊的拳頭,指節泛白,骨節分明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用力呼吸了幾下,才終於將所有翻涌的情緒壓回心底。
(十四)調戲清純男大生
林起回國後的日子繁忙而緊湊,學術交接、商務會談、項目對接,一項接一項地堆在他日程表上。可即便如此,他總能抽出時間來見她。他們之間不需要多余的寒暄,開門、親吻、脫衣,一切都順理成章。
而高謹自那天之後,像是徹底從她的生活里抽身了。沒有短信,沒有電話,也不再出現在任何她習慣性會遇到他的地方。
雪寧知道,高謹不是個喜歡吃虧的人,她很好奇,他會在什麼時候,把那天的債討回來。
這晚,雪寧百無聊賴,精心打扮了一番,去了當地最出名的一家酒吧。然而搜尋了一圈兒,卻沒有一個能入眼的。
她索性回到車里,准備撤退。
正准備打火,她的目光忽然被一道身影吸引——
燈牌下,站著一個穿著白T的少年,干干淨淨的,只有脖子上掛著一條銀色的項鏈,時不時左右看一下,好像在等人。
雪寧撐著臉,透過車窗靜靜地打量他。他身形修長,寬肩窄腰,五官輪廓干淨分明,帶著少年特有的清爽。一頭栗色短發被冷風吹得有些許凌亂,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起來像塊可口的點心。
看來今晚的目標在這兒呢。
她打開駕駛座前的鏡子,摸出一支蜜桃色唇膏在嘴巴上塗勻,粉嫩的顏色襯得她格外清純動人,似乎毫無“目的性”。
“嗨,要進來坐坐嗎?外面風大。”雪寧降下車窗,笑眼彎彎地向他打招呼。
少年微微怔住,似乎沒想到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會主動搭話。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走近了一些,隔著半開的車窗低聲道:“我朋友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麼久都沒到……這樣不會耽誤你的時間吧?”
“上來吧,我也在等人。”雪寧伸手打開副駕駛的門。
少年坐了進來,合上車門後,他揉了揉凍紅的鼻尖:“謝謝,今天降溫得太突然了。”
雪寧語氣隨意地搭話:“看你年紀不大,還在讀書?”
他露出一個清澈的笑容:“大學快畢業了。”
這恰到好處的青澀讓雪寧心中一動,她饒有趣味地說:“這個地方亂的很,你看著不像常來的樣子。”
“我以前沒來過,朋友說帶我‘見見世面’。”
雪寧心中暗自想著:他幸虧是找錯了入口,無意間跑到了停車場附近,不然這樣的清純帥哥,這會兒恐怕早被人拐到床上去了。
車里暖氣開得很足,隨著閒聊,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狹小的空間里彌漫開來,帶著難以言說的曖昧。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氛圍的變化,眼神微微閃躲,耳尖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色。
雪寧盯著他的側臉,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看你這樣子,不會還沒談過戀愛吧。”
“是沒談過,不過我覺得快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看雪寧嬌俏的臉頰,說完這句話,好像想到了什麼,趕忙紅著臉補充道,“我是說我朋友他、他說今晚會幫我介紹……”
這麼容易就害羞,不多欺負下真是說不過去。
雪寧笑了出來,自然地指了指後排:“幫我拿一下後座的衣服吧,還是有點冷。”
他不疑有他,毫無防備地探身去拿衣服。就在轉回來的刹那,一只手猛然扣住了他的後頸——
溫熱的氣息倏然逼近,下一秒,柔軟的唇貼了上來。
少年的身體一瞬間繃緊,驚訝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想往後退,但雪寧的手扣得極緊,不給他逃開的余地。栗色的短發柔軟地蹭著她的指尖,薄荷的香氣彌漫在溫熱的唇齒間。
短暫的僵硬後,他終於反應過來,睫毛顫了顫,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沒有抗拒,甚至有些生澀地回應著她的吻。
短暫的沉溺後,雪寧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他,輕輕舔了舔唇瓣。
少年的耳尖紅得要滴血,半晌才說出話來:“我們……認識嗎?”
雪寧反問:“你叫什麼名字?”
“……賀洲。”
“我叫遲雪寧,現在認識了。”
他有些委屈:“你為什麼親我?”
“因為你看上去很好親啊。”
調戲一下純情弟弟,倒也不失為一件有趣的事。不過他連戀愛都沒談過,雪寧想著還是點到為止,所以她故意補了一句:“這個地方我經常來,下次小心點,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善良’。”
賀洲眼巴巴看著她,希望雪寧能再給他一些回應,然而她卻干脆利落地下了車,打算再去看看有沒有更合適的獵物。
賀洲急了,隨即下車,急促地攔在了她面前,眼睛紅紅地質問道:“你親了我就要走嗎?”
“怎麼?一個吻就要我對你負責?”
她伸出手,挑逗一般摸了摸他的胸肌和腹肌,觸感緊實,不愧是男大學生的年輕肉體。讓她意外的是,他並沒有躲避,反而默許她的放肆。
“身材不錯。”她低笑著評價,指尖繼續向下,探向衣擺。
然而,就在她即將觸碰到他的皮膚時,賀洲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卻不容掙脫。
她微微一怔,原以為他會就此後退,沒想到他只是說:“這里冷。”
雪寧失笑,踮起腳尖,唇貼近他的耳畔,輕輕呵了口氣,感受到他呼吸一瞬間的紊亂後,才緩緩開口:“那,小弟弟——”她的聲音繾綣又誘人,“你敢不敢再上一次我的車?”
夜色之下,少年喉結滾動,眼底燃起一抹隱忍的火光。
今夜,倒是比預想的更有趣了些。
(十五)和男大生車震
他當然明白她邀請他上車是什麼意思,風從身後吹過,帶著些許涼意,可他的後頸卻滾燙得嚇人。
方才那個吻還殘留在唇間,帶著薄荷清涼的香氣,讓他的心頭燥熱不已。
賀洲狠狠吸了一口氣,終於咬牙抬步,拉開車門,帶著一絲狼狽的倉促,鑽進了車里。
這倒是有意思,這小子看著挺害羞,其實膽子不小嘛。
雪寧微微一笑,眼神里透著戲謔的意味,緩緩欺身逼近,將賀洲困在狹小的車廂里,冰涼的手指從脖頸一路滑下,最後有意無意地在他的小腹上畫圈:“緊張?”
“……有點。”
“你現在還可以後悔。”
車廂的空間不大,雪寧身上甜美香味,此時竟然像最猛烈的春藥一般,將他的理智一點點逼入絕境。
他的聲音低啞,目光甚至不敢落在雪寧的臉上:“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雪寧火熱的身軀緊緊貼向他:“那就乖乖聽話,我教你。”
車內的暖氣開得正好,窗戶很快氤氳起一層薄霧,模糊了外界的視线,也隔絕了所有嘈雜的聲響。
雪寧牽起他的手,用臉頰輕輕蹭他的手心,明明是主動的一方,卻偽裝成乖順的獵物。賀洲的被撩得胸口發緊,只好跟隨自己的本能,用另一只手攬住她的纖腰,輕輕吻了上去。這個吻帶著幾分生澀和試探,似乎在學習如何取悅她,以及如何索取更多。
雪寧很滿意他的反應,她把控著節奏,將吻進一步加深,用舌尖在他的口腔內挑逗著,時不時還會用貝齒輕輕啃噬他飽滿的嘴唇。賀洲不甘示弱,大手扣住她的腰,身體越靠越近,胯下的雞巴控制不住地脹大,抵在雪寧柔軟的小腹上,灼熱的溫度透過衣服,讓她的雙腿間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癢意。
“試試用嘴。”她吻了吻他的耳垂,如同撒嬌一般命令著。
賀洲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更別提是在這樣曖昧又局促的車廂里。
但前所未有的強烈欲火,讓他甘願做一個好學生。
他把雪寧放在座椅上,艱難地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姿勢,褪下了她的衣物。脫掉她內褲的時候,一股奇妙的幽香讓他喉嚨一陣發澀。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到女人的小屄,粉嘟嘟、濕漉漉的,像是新鮮的貝類生物,正一抽一抽地在呼吸著,縫隙里都是甜美的汁水。
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灼熱的眼神緊緊盯著那處,炙熱的鼻息噴灑在敏感的屄口上,讓雪寧感到一陣戰栗。
“姐姐把腿再分開點,我想仔細看看你漂亮的小屄。”
賀洲說著,主動把她的腿架了起來,往那滴著水的蜜穴里吹了口氣,酥酥麻麻的癢意讓雪寧不由悶哼了一聲。
好家伙,他根本就是無師自通!
她配合地將雙腿分得更開,主動將小屄往上挺,送到他的面前,粉嫩的騷屄全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賀洲口干舌燥,他感覺自己像沙漠中迷失的旅人,必須要靠面前的誘人汁液來緩解可怕的干渴。
他托起雪寧的臀瓣,張嘴就含住了她光潔的陰戶。雪寧身體一緊,手指沒入他汗濕的發絲,輕輕施力,像是鼓勵,也像是在馴服一只餓狠了的幼獸。
柔軟的短發在她腿間摩擦,蹭得她陰戶一陣發癢,垂下的項鏈隨著他的動作在她的腿心亂蹭,冰涼的觸感在火熱的肉體交纏中顯得格外刺激,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賀洲用力舔舐著那滴著水的蜜縫,盡力卷走溢出的汁水,但這並不足以滋潤他干渴的喉嚨。
他決定去泉眼處汲水。他伸出手指,扒開兩片濕滑的蚌肉,將翕張的穴口徹底暴露出來。那嫣紅的小洞泛著濕漉漉的水光,讓他雙眼猩紅,克制不住地俯身,將舌尖擠進狹小的穴口,又舔又吸,像是打定主意要把最深處的甜水全部吸出來,悉數吃進肚里。
過分的熱情,讓雪寧忍不住媚叫出聲,這讓一直觀察著雪寧反應的少年好像得到了鼓勵一般,開始更賣力地吃屄,在她身下舔得嘖嘖作響。
“姐姐,你這里好甜,再多流些甜水給我好不好?”賀洲從她雙腿間抬起頭,他的嘴角和下巴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眼神熱烈又直白。
他確實是個好學生,一會兒的功夫就察覺到了雪寧的敏感點。他用嘴唇抿住她的陰蒂輕輕擠壓,然後在她最難耐的時候,伸出舌頭碾壓蹂躪,強烈的刺激讓她幾乎要爽上天了。
她幾乎想要尖叫,但這里是停車場,真搞出很大的動靜恐怕會被人聽到,她只能渾身繃緊,企圖抓住什麼來穩住自己痙攣的身體,五指在起了霧的車窗上留下了幾道曖昧的抓痕。
賀洲一鼓作氣,試著將手指探入她那被舔得軟爛一片的肉穴,深深淺淺地抽送起來。果然,她喜歡這樣,穴里的軟肉像有生命一般,緊緊纏住了他的手指。
他都不敢想,自己的雞巴插進去會有多爽,這里面又濕又熱,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吸舔……但這麼小的小屄,真的能容納他的肉棒嗎?賀洲越想身體就越燥熱,直想把自己現在硬得發疼的雞巴捅進她這銷魂的蜜洞里去降降溫。
(十六)熱情男大生的猛烈抽插
賀洲解開褲子,牽著雪寧的手按在了胯下那處,哼哼唧唧地蹭著她柔滑的掌心。
他的肉棒尺寸可觀,硬得像烙鐵一般,還帶著上翹的弧度,灼熱的溫度簡直燙到雪寧心坎里了,饞得她小屄又吐出了幾團騷水。
她迫不及待地上下擺著腰,套弄他依然埋在深處的手指:“里面好癢,不夠……”
賀洲的手指被她夾緊,幾乎寸步難行,內里火熱的溫度通過指尖很快燃遍了全身。他的忍耐力到達了極限,手指打著圈攪動了幾下,擴張好她的穴口,就准備挺身而上。
但因為毫無經驗,只會握著肉根亂懟,加上車廂狹小活動不便,好幾次都沒找准正確的位置,甚至差點捅到雪寧的嬌嫩的菊穴里去。
雪寧的屄戶被大肉棒鞭撻了一遍,身子都軟了,她顫抖著呼出幾口氣,再次握住那碩大的肉根,找准角度,讓它抵住了那隱秘的入口,總算是盡職盡責地教了他下一課。
龜頭剛剛觸碰到她那流著甜水的嫩滑屄口,賀洲就感覺到了渾身一震,他試著摟住雪寧的腰往自己胯下按,肉棒破開層層肉壁,前所未有的極致的包裹感讓他頭皮發麻,腰身劇烈震顫。
他頂胯抽送了十數下,那觸電般快感就如潮水一般涌來,衝得他大腦一片空白,幾乎當場就要交代,他不想這樣丟臉,死咬著牙才憋回去了那想要射精的衝動。
半根雞巴卡在她的肉穴里,進退兩難,上翹的龜頭剛好勾住她那塊最敏感的嫩肉,反復研磨著,但又不給她個痛快,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折磨得她快瘋了,她主動扭著臀,想把那傲人的大雞巴全部吃進體內。
此前嘴都沒親過的賀洲哪里經歷過這樣的刺激,他後槽牙都要咬碎了,深呼吸好多次才忍下了那滔天的快感。緩過氣的他滿心都想快點回應雪寧的熱情,雞巴稍微往外一抽,就硬著頭皮插入了雪寧的小屄深處。
大肉棒擠開層層迭迭的軟肉,讓她搔癢敏感的嫩屄終於被徹底填滿,穴腔被這樣一插,瞬間劇烈蠕動起來,滴著水的嫩肉貪婪地咬著肉棒往里猛吸。雪寧雙手攀住他的脖子,張開雙唇大口喘息,嘴唇中溢出半是痛苦半是甜蜜的呻吟。
賀洲緊扣著雪寧的腰,身上的汗水順著肌理緩緩滑落,年輕的身體在本能的驅使下迅速適應,甚至展現出了超出雪寧預料的持久力。他的腰腹大力挺動,雞巴凶狠快速地插干著小穴,每一下都把她插得淫水四濺,嫣紅的嫩肉被翻出來又肏回去,連車廂都跟著他大力肏干的動作而上下起伏。
他的喘息急促又凌亂,動作間帶著不知疲倦的韌性,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把她的騷屄都干麻了,在朦朧的熱意中,兩人的五感全部迷失,只剩下交合處的劇烈快感格外明顯。
“嗚…!頂到宮口了!”
隨著賀洲深深的一頂,龜頭猛地插入了一處凹陷之中,奇異的酸脹感刺激得她渾身戰栗,小腹突突地痙攣著,一股熱液淅淅瀝瀝地淋在他的龜頭上。看更多好書就到:m iren8.c om
“我靠,太舒服了,姐姐你要把我夾射了,不行…!”賀洲不敢再插,臉都憋紅了。
“不要停!用力肏我,好爽…啊啊…頂到我子宮了啊…”雪寧被干得快翻白眼了,胡亂勾住他的腰,引著他往最深處干。
賀洲完全無法抵抗那強烈的衝動,他決定跟隨自己的本能,壓著她開始做最後的進攻。尺寸驚人的雞巴現在已經能完全沒入她的體內,撐得她屄口都繃得緊緊的。激烈的抽插讓她淫蕩的叫床聲越來越大,賀洲滿意得心都化了,姐姐這是很滿意他,她媚叫的樣子好美。
他雖然沒有任何技巧,但完全不吝嗇力氣,衝刺的時候幾乎要把兩顆卵蛋都肏進她的騷穴里,上翹的部分反復頂撞著那突出的敏感點,讓她發出了變了調的哭喊,肉穴越絞越緊。
賀洲終於忍到了極限:“姐姐我要射了,都射給你好不好…”
他死死摟著雪寧的腰,把雞巴埋在她身體的最深處射了出來,有力的精柱像水槍一樣持續衝擊著她的花心,滾燙的熱流一股一股地打在宮壁上,燙得她劇烈顫抖,大股淫水噴泄而出,狂亂的高潮不斷在雪寧的體內反復衝擊,讓她爽得快要失去意識了。
許久之後,他才終於射完,雞巴滑出去的時候,淫水混著大量精液流到了皮質座椅上,濃烈的情欲味道充斥在了這片小小的空間之中。
賀洲毛茸茸的腦袋垂在了雪寧的肩窩,大口喘著氣。
“姐姐,你剛才夾得我好舒服,好喜歡你……”他貼著雪寧的耳朵纏綿,“我表現得怎麼樣,有沒有滿足你?”
雪寧被他纏得有些發笑,手指順著他的脊背輕輕滑動,像是在安撫一只剛剛學會撒嬌的大狗:“嗯……還行吧。”
賀洲聞言,原本沉浸在余韻中的身體猛地一僵,不甘地抬起頭,眼中帶著些委屈和不服氣:“什麼叫‘還行’?”
雪寧的指腹摩挲著他因情動微微泛紅的皮膚,似笑非笑地反問:“不然你以為呢?”
賀洲咬了咬牙,低聲嘟囔:“可是……你剛才明明……”
過了幾秒,他忽然把她緊緊抱住,嗓音低啞,帶著初次嘗到禁忌甜美後的執拗:“姐姐……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這次我一定讓你改口。”
(十七)操著逼和朋友打電話
賀洲那射了一次的雞巴在她濕滑的腿縫間蹭了幾下又重新充血變硬,直直地往她被肏得軟爛一片的騷屄里插。
“姐姐你剛才是爽尿了嗎?”
“姐姐,你這里比剛才還要熱,是不是被我徹底肏軟了……”
“稍微一頂就拼命吸,姐姐的嘴巴會騙人但下面的小嘴卻很乖呢。”
賀洲的眼睛亮晶晶的,驚奇地說著自己的新發現,完全沒發現這樣到底有多色情。
掌握技巧之後,他的動作也逐漸熟練,從不知疲倦地猛懟,變成了有節奏的細細研磨,干得雪寧媚叫連連,頭發都被汗濕了。
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腰线向上探去,將雪寧剛剛推到腰部的裙子徹底脫下,在看到那雪白蕾絲內衣的時候,他喉間狠狠滾動了一下。
這就是女孩子的胸脯……她的奶子好大,好白……
“怎麼,屄都肏了,還不敢摸奶子?”雪寧看他臉紅的樣子感覺分外有趣,主動牽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兩團乳肉之間。
如同嫩豆腐一樣的奇異手感讓賀洲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幸福的感覺快把他衝暈了:這麼漂亮的姐姐居然不介意自己是處男,反而還願意教自己怎麼做,她真好……
跟著雪寧的引導,他生澀地解開了她的內衣,如同白兔一樣的兩顆渾圓乳球跳到了面前,看得他血脈僨張。賀洲一邊抽送著雞巴,一邊抓住雪寧挺翹的奶子大力揉捏著:“唔……姐姐奶子的手感好奇妙啊……又滑又軟,像水做的一樣……”
嫩白細膩的奶子被他擠壓成各種形狀,滑溜溜的的乳肉溢出五指之外,怎麼都握不完全。小奶頭被按在手掌之下,摩擦得逐漸挺立,賀洲感受到了那小石子一樣的手感,使壞似的用兩根手指夾住那硬硬的粉紅奶頭,揪起來拉扯,又按回去揉搓,酸爽的感覺讓雪寧受不了地呻吟出聲。
“小洲好會玩奶子,捏得我好舒服……嗯啊……”
賀洲埋在深處的雞巴也感受到了她的激動,他抽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姐姐放松一點,夾死我了。”
就在兩人纏綿的時候,賀洲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突然響起。
他本來不想管,但那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實在是干擾氣氛。
他喘著粗氣,不耐煩地拿起手機,看來電顯示,是約他今天來這兒的朋友。
媽的,這時候才來電話。
他正欲掛斷,雪寧卻輕輕按住了他的手:“接吧,不然他們再以為你被壞人拐跑了。”
“可是……”賀洲的雞巴在她的小穴里顫了顫。
“沒事,我不出聲。”
賀洲還是太年輕了,沒聽出雪寧溫柔聲音下,那惡劣的挑逗意味,猶豫了幾秒,他按下了接聽鍵。
“喂……”他的聲音沙啞,極力忍著情欲。
電話那頭,朋友沒察覺異樣,語氣隨意道:“賀洲,你在哪兒呢?兄弟們都等你呢,剛不是還說要來的嗎?”
“我有事,不過去了,嗚……!”賀洲的聲音猛地頓住,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讓他握著手機的指節驟然發白。
他低頭看向刺激的來源,對上的是雪寧那魅惑的笑意。
她正抬起腰,用小屄一起一落地主動套弄著他的性器,穴口專門咬著他最敏感的龜頭摩擦,內壁上的嫩肉大口大口地吸吮著,差點讓他毫無防備地直接射出來。
電話里,朋友似乎察覺了他的不對勁,調侃道:“怎麼回事?你不會是被哪個姐姐勾走了吧?”
賀洲的瞳孔都在震動,額間青筋跳動,整個人都快要繃不住了。
他忘了先掛斷電話,伸手想控制她的腰,不動還好,一動直接按在了她的小腹上,把她又往胯下按了幾寸,極致的包裹感席卷而來,讓他的腿都軟了。
電話那頭,朋友笑著調侃:“怎麼?真被姐姐拿下了?兄弟,你不厚道啊,居然自己偷偷快活!”
賀洲的神經繃得更緊,甚至不敢去看雪寧的表情。他咬著牙,想要穩定住聲音,卻發現自己的氣息已經徹底泄露。
“我……”
雪寧的腰擺得幅度更大了,騷屄吃雞巴的黏膩水聲在狹小的車廂內幾乎要形成回聲。她的聲音帶著十足的撩撥意味:“讓他猜猜,我們在做什麼?”
賀洲的身體猛地一僵,整個人像是被點燃的導火索,炸開一片熾熱。
他慌亂地伸手捂住她的嘴,心跳失控得幾乎要炸裂。可雪寧卻比狐狸精還要誘人狡詐,她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心,又用牙齒輕輕磨過他的指尖,讓這場惡作劇變得曖昧至極。
賀洲的理智終於徹底崩塌,他不管不顧地對電話那頭喊:“我忙著呢!你們愛上哪玩上哪玩去!”
說罷他就狠狠掛斷了電話,俯身將雪寧壓在了座椅上,眼神深得嚇人。
“姐姐,你是在宣誓主權嗎?還是說……我剛才操得不夠用力,讓你失望了?”
說著,他便扣住了雪寧的腰,發了狠地用力,一下鑿得比一下重,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貫穿著濕潤的穴道,每一下都重重頂在最深處。車廂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搖晃,發出吱呀的聲響。
她喉嚨里發出承受不住的急喘,下意識地想躲,卻被他猛地拽回去,往自己的胯下用力頂撞。
直衝花心的快感讓她哀叫出聲:“輕一點,要被操爛了,啊……!別生氣了,姐姐錯了……”
賀洲的胸膛劇烈起伏,只想不干死她不罷休。他的騷姐姐,居然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刺激自己,那他就如她所願,把所有的力氣都使在她身上,讓她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