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狂歡公寓(1)
幽暗的地下室內,昏黃的燈光照在圓桌前十二個人的身上。冰冷且壓抑的氛圍下,十二人面面相覷,無人言語。
室內落針可聞,眾人被不知名的東西限制了行動,沒有人有動作或者說話。
十二個人中有四男八女,其中還有一個島國人,一個白鷹國人,都是在午夜時分突然昏迷,醒來就來到了這里。
他們也不是不想說話,而是根本開不了口。
突然圓桌中間浮現一個正方體白板,白板的四面浮現出血色的字。
“歡迎各位來到狂歡公寓,你們要在這里度過為期七天的狂歡。
為了諸位能夠更安全的享受狂歡,請注意以下幾點。
1、狂歡期間,公寓樓內是安全的。在此期間請不要到公寓外閒逛,否則後果自負。
2、每人每天都有一次求助機會,機會不能累積。沒有參加狂歡的人,不會獲得新的求助機會。
3、你們之中存在內鬼,內鬼每天都會有一次殺人機會,請保護好自己。
4、每個人分配一個房間,晚上九點之後非必要不要外出。如果聽到敲門聲,請不要開門,否則後果自負。
5、不要注視月亮。
希望各位能夠玩的開心。”
在這一刻,限制解除。
他們不約而同的拿出手機,想要撥打求救電話。
只可惜,手機沒信號。
眼見如此,有三個人趕緊將白板上的字拍了下來。
不久,白板憑空消失,如同從未出現一般。
“各位,我們都是莫名其妙被拐到這里了,不如先互相認識一下。我的名字是李默涵,是一家企業的管理。”其中一名穿著西服,十分干練的都市女精英開口道。
她的話音剛落,飽滿的胸脯前就多出來一塊銘牌,上面有一行字“1號 李默涵”
“我叫王雅,是個演員。”她右手邊的女人接過話。她神色高傲,滿臉不屑。同樣,她的胸口也出現一個編號為2的銘牌。
後面的人也一一自我介紹。這些人里有主播,有護士,有富家小姐,而那島國人和白鷹國人的身份更讓人吃驚。
島國人是一個身材矮小但前凸後翹的童顏巨乳,名叫田村和子,是一個剛入行的女優她的編號是11。
白鷹國人是四個男人之一,名叫麥克·盧瑟福,是白鷹一家色情網站的創始人,他的編號是4。
四個男人中還有一個老人。
他穿著一身老人休閒服,身邊還有一個收音機。
看起來慈眉善目,但微眯的眼睛里卻露出了噬人的光芒。
老人的編號是12。
“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干什麼,剛才的白板上只是說要進行狂歡party,但進行什麼樣的party,怎麼進行呢?”一個衣著暴露,容貌可人的女人說道。
她叫吳欣怡,是一個播擦邊內容的女主播,編號是7。
“不是說我們之中存在一個內鬼嗎?為什麼不先把內鬼找出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開口道。他名叫李軌,是個健身教練,編號是6。
“你知道怎麼找嗎?那個白板並沒有寫出內鬼的特征,我們每個人又都有不同於其他人的點,怎麼才能判斷出誰是內鬼呢?”坐在他旁邊的女生回懟道。
她名叫程慧,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美麗且有朝氣,她的編號是5。
“fuck!……你們能不能說英文,我中文不好,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講什麼。”麥克皺著眉打斷道。他感覺自己被這些亞裔坑了。
他在朋友的介紹下趕去華國,抵達後在自己的賓館里叫了幾個妓女。
原本想要好好爽一爽,並且用自己的微型攝像頭拍下來做愛的場面,發在自己的網站上小賺一筆,誰知道他踏進浴室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回過神來就坐在了這個圓桌前。
白板上的字他看不懂,但他知道那可能是虛擬投影儀搞出來的鬼,至於剛開始不能說話,恐怕是迷藥的後遺症或者藥效還沒結束之類的。
“你踏馬狗叫什麼!這里不是你白鷹國,聽不懂就滾蛋!”他的對面是一個中年大叔。
他叫做張雷,是一個工地的包工頭。
他本人有一點暴力傾向,見到麥克開口就是fuck,於是直接破口大罵道。
他的編號是10。
“shit!一群黃皮狗!”麥克也是能聽得懂中文髒話的。
易怒的他站起身來,踹了椅子一腳,留下怒罵轉身離開。
在他看來,自己身為高貴的白種人,與這些黃皮猴子說話已經夠抬舉他們了,既然他們不識好歹,那之後可別怪他下手狠毒了。
他氣衝衝地走向地下室的大門。
圓桌前,年齡最小的女孩安凝霜見他要出去,心生不忍,想要告訴他白板上的規則,卻被她身邊的吳欣怡制止了。
“正好有人幫我們試探違反注意事項會有什麼後果,你別多嘴!”吳欣怡神色不善地說。
編號為8的安凝霜皺了皺眉,隨後就放棄了提醒的念頭。
這里太詭異了,她也想要活下去。
眼前有試錯的機會, 她如果阻止,不僅沒有好處,反而會成為眾矢之的。
麥克一把拉開通往外界的大門。
從室內看去,外面是黝黑的一片,不遠處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光點。
零散的話語聲飄到麥克耳朵里。
他的中文水平有限,聽不明白那些聲音片段的意思。
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麥克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逃離這里,向自家的大使館求助,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一些金錢手段,無論如何都要讓這個地方毀滅。
他跨出那矚目的一步。
漆黑的夜將其吞噬,一切看起來都再正常不過,屋內的眾人還能聽到他的罵聲。
剩下的十一人松了口氣,不打算在做停留。
張雷一馬當先走在最前。
當他也握住門把手,想要把半掩的門拉開的時候,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在門外炸響。
麥克一邊慘叫一邊大喊著“help”,震得人耳朵發麻的叫聲絲毫掩蓋不了他血肉骨頭被碾碎的聲音。
張雷的臉色蒼白,他只看到麥克身前那片沒有光涉及的陰暗之處,一雙可怖的眸子泛著猩紅的光,麥克的身體被一點點拖入陰影中,殷紅的鮮血夾雜著碎肉和骨渣流向四周。
很快,麥克就沒了動靜。
“發生了什麼事……”在後面一些的9號柳青青聲音顫抖地問。
“好像有一條大狗……它直接把那個外國佬生吃了……”死亡的恐懼讓3號馮全德臉色煞白。
他只是一個酒店服務員,哪里見到過這種場面。
他靠窗戶最近,是除了門口的張雷之外看得最清楚的人。
“那條狗應該吃飽了吧……我們現在出去它應該不會再咬我們吧……”吳欣怡哭喪著臉,恐懼的淚水將她精心畫好的美妝都衝掉了。
“蠢女人,你就確定外面只有一條狗嗎?要不你先去試試?”老人孫吳雖然也面色難看,但看上去比其他人要好多了。
“不要!我不要!嗚嗚嗚!我要回家!”吳欣怡被他的話刺激到,蹲下來抱頭痛哭,甚至沒有意識到連衣短裙因為緊繃將她被的黑色蕾絲內褲包裹的屁股漏了出來。
“我們該怎麼辦?”田村和子用口音嚴重的中文問詢道。
“先去看看各自的房間吧,這個編號應該有對應的房間的,說不定能找到线索。”最先冷靜下來的反而是身為攝影師的安凝霜,“不要著急,只要撐過去七天,我們就得救了。白板上的規則一定不要忘記,不要違反。”
眾人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紛紛點頭應和。
“對了,規則!白板上的規則你們誰還記得?”李軌突然叫了起來,身材壯碩的他記憶力並不是很好。
“我剛才拍照了。”他旁邊的程慧拿出手機在他眼前晃了晃。
李軌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死死地盯著里面的五條規則,心中反復默念。這是他頭一次這麼認真的記什麼東西,可偏偏越急越容易忘掉。
程慧皺著眉頭呵斥道:“你快松手!弄疼我了!”
可李軌置若罔聞,仍舊死死盯著手機,口中不斷念著手機上的文字。
突然,李軌發現屏幕上的字體逐漸模糊扭曲。他急得大叫,只差最後一條了。
模糊的字體突然清晰一瞬。
李軌只看到“要注視月亮”幾個字。
這一刻,不知為何,他竟然深深地將這幾個字印在了心底,甚至比他自己的名字還要清晰。
他松了一口氣,放下了程慧的手。
“你個混蛋!早知道不讓你看了。”程慧揉著被捏紅的手臂,怒罵道。
李軌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反應。只要自己能活下來就好,她的感受關自己屁事。
“行了,我們該去看看自己分配的房間了。”李默涵開口道。
小插曲結束,眾人來到向上的樓梯前。樓梯口貼著一張通告。
“狂歡每晚8點到12點在地下室舉行,期間請不要在樓上房間停留。住宿區在1到4樓。請根據自己的號牌進入房間。進入非對應號牌者,抹殺。派對任務在各自房間里,請勿忘記。”
“果然沒那麼簡單,我感覺這任務會很不正常。”安凝霜揉了揉眉頭。
這間公寓每層有三個房間,她的房間在三樓。
推開八號房的房門,安凝霜驚詫地瞪大了眼睛。
“這不可能!”她看著這個和自己住處完全一樣的房間,陷入深深的恐懼。
如果不是看到電腦桌前的任務通知和求助通知兩張白底紅字的紙,她都以為剛才的經歷是個夢。
她來到電腦桌前,沒有先查看通知,而是直接打開了電腦。
熟悉的logo,熟悉的桌面,只有右下角代表著聯網的符號多出了一個刺眼的叉。果然,電腦也沒有網絡,求救的事情已經不用再考慮了。
她將目光放到了旁邊的通知上。
“求助通知:
每人每天擁有一次求助機會。如果沒有完成派對任務,則機會作廢。
求助需要一定的代價,請不要嘗試拒絕。
求助期間,你可以提出一個問題,被求助者可以自主選擇回答或者不回答。其回答時不會說謊。
用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燃任意物品進行求助。
注意,若被求助者身穿紅衣,請立即熄滅火焰,並在30分鍾後再進行求助。”
“任務通知,第三位上場,與12號扮演情景短劇,劇本如下……”
看到這里,安凝霜瞳孔驟縮。
號,是那個外國人?
他已經死了啊!
如果沒有完成任務的話,那不論是求助機會,還是房間的保護,都會失效……
想到這里,安凝霜面如死灰。她似乎逃不過死亡的結局了。看了眼時間,16:00,距離派對開始只剩下兩個小時了。
“希望你能幫得上忙吧。”安凝霜手握打火機,閉上眼睛祈禱片刻,隨後睜開眼,拽下自己一根頭發,將其點著。
微弱的火苗很快就將發絲吞噬。緊接著,灰燼處突然散發出一陣白霧,一個青年的身影在霧中逐漸顯現。
他並不恐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長得有點帥的普通青年。安凝霜眨了眨眼,心中的恐懼和驚慌消散大半。
“剛來就請求場外援助啊,你們這屆真不好帶。”青年略帶嘲笑地說。
“燈神大哥,能替代12號幫我演劇本嗎?”安凝霜有些想笑,她想到了自己高中時期的班主任,那是一個很幽默風趣的中年人。
“什麼燈神!我叫吳澤!”青年瞪了她一眼道,“你等會兒,我看看你需要支付什麼代價。”
吳澤從懷里掏出來一張紙,上面悄然浮現幾行字。
吳澤定睛一看,然後皺起了眉頭。他另一只手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小紅,這個代價你沒搞錯嗎?我是那種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的人?行行行,沒恐怖氛圍都怪我,我照做就是了。”
安凝霜趁著吳澤打電話,悄悄看了眼紙條上的內容。
“初夜”
兩個血紅的大字讓安凝霜俏臉瞬間通紅。
她是一個小有成就的攝影師,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因此她才會單身至今。
她的初夜確實還在,只是就這麼給了這個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人”,她有些不甘心。
此時,吳澤掛掉了電話,有些無奈地說:“看到了?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你的第一次。我現在只是個打工人,也沒法給你推辭掉。”
“我還有的選嗎?”安凝霜聳聳肩,直接將他撲倒在床上,粉紅色的唇瓣直接印在了他的臉上。
吳澤人傻了,自己又雙叒叕被推到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安凝霜會這麼主動。
欲火被勾起,他想要對安凝霜那美麗誘人的乳房下手,卻被一把抓住。
“你不能動!是我給你,不是你要我!”她眨巴眨巴眼睛,略帶俏皮地說。
“摳字眼是吧,行,我不動手就是了。”吳澤神色一滯,悻悻然放下雙手。
安凝霜得意地笑了笑,雙手來到他的胸前,一把將他的襯衫撕爛,隨後手指在他的乳頭上打轉。
“喂,不至於吧。”吳澤忍不住吐槽道,“怎麼都這麼喜歡撕我衣服。”
“不就是一件衣服,大不了你離開的時候穿我的小裙子嘛。”安凝霜滿不在乎地說。
隨後,她回憶著自己看過的AV作品里的內容,伸出粉嫩的舌頭舔弄著吳澤的乳頭。
或許是她天賦過人?吳澤感覺自己爽到雞兒梆硬,恨不得立刻把她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規則世界就是這樣,沒有說明的情況下會有很大的操作空間,可一旦把規則往某一方面強調,那麼可操作性就變得極小。
所以,他是真的不能動。
興許是吳澤產生的雄性激素的作用,安凝霜只覺得一股全身燥熱,雙腿之間的也開始泛濫。
一只手順著吳澤的胸膛緩緩滑下,來到那生命初始之地,一根粗大熾熱的肉棒被衣服勒住,隱約間還在跳動。
“能塞得下嗎?”
只看過影片,動手自摸過的安凝霜陷入了疑問,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也沒有拒絕的余地。
安凝霜解開肉棒的束縛,漲得有些發紫的肉棒出現在眼前。安凝霜有些好奇,忍不住摸了摸這個“丑東西”。
“喔~你能多摸幾下嗎?”吳澤被摸得有些小爽,忍不住說道。
“就你話多。”安凝霜不滿,在膨大的龜頭上用力捏了一下,當然,並沒有讓他覺得疼痛。
“唉,還是有點不甘心呢。”她脫下內褲,邁開雙腿,騎在吳澤身上,讓肉棒緊緊貼在蜜穴處,最後還是忍不住嘆息一聲。
她試探著將肉棒塞進去,卻發現這巨物只有前端推開縫隙進去了,後面卻因為太大堵上了。
“這……這怎麼辦?”她有些焦急。被勾起性欲的她迫切的想要這根巨物來緩解下方的空虛。
“潤滑一下啊……”吳澤很無奈。如果換吳澤主導,那麼現在兩人應該已經開始活塞運動了。
她瞬間明白吳澤的意思,俏臉上紅暈更甚。
她將肉棒拔出,用那雙美得讓人難以挪開眼的雙手在蜜穴上沾滿淫液,然後將其塗抹在吳澤的肉棒之上。
在潤滑的作用下,肉棒終於一點點地進入蜜穴。
下體的疼痛並沒有想象中的難耐,反而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於是,在吳澤震驚的目光下,她強行將肉棒一插到底,強烈的疼痛不僅沒讓她受不了,反而有一種奇特的舒爽。
她俯下身用發抖的雙手撐在吳澤身上,開始不顧疼痛上下移動翹臀,小穴因痛苦不斷地收縮痙攣,卻讓吳澤爽上了天。
“喂,你瘋啦?”這情況可把吳澤嚇了一跳。他還從沒見過做愛這麼瘋狂的處女。
“我爽了,你也爽了,管那麼多干嘛?”安凝霜的聲音顫抖,對此毫不在意,“閉嘴,乖乖享受就行了。”
隨後,她的嘴里就開始響起嗯嗯啊啊的淫叫。最初還有些壓抑,隨後逐漸放開,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叫聲響徹整個樓層。
這不要命似的做愛放式加上高潮迭起讓吳澤直呼受不了,史無前例的刺激讓他僅僅十分鍾就要繳槍了。
“啊!我要射了!”吳澤感到自己下身一陣衝動,趕緊說道。
“射就射!啊!啊!我……我又要來了!啊!啊!”
於是,在高潮的洶涌中,肉棒噴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沒有將肉棒拔出來,安凝霜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吳澤的身上。
“你這樣做愛,真不要命啊。”吳澤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
“要你管……”她虛弱地說。停頓片刻,又說,“吻我。”
吳澤怎能拒絕如此誘人的要求呢?當下就捧起她的腦袋,吻上那雙櫻桃紅的嘴唇。
輕輕的喘息聲,卻是如此的動聽。
過了許久,兩人唇分。安凝霜捏了捏吳澤的臉,說道,“你幫我清理一下吧,我現在沒力氣了。”
吳澤無奈地點點頭。
作為規則怪談的怪談方,他多少有點不對勁就是了。
吳澤幫她換下沾滿了淫液精液和血液的衣服,順便好好把玩了一下她豐滿的乳房。
結果被安凝霜一句“我又想要了”嚇得趕緊停手。
將一切都收拾好,並給自己變出一套新衣服的吳澤,看了看窗外,說道:“行了,該我去履行我的義務了。”
安凝霜剛勉強坐起身,就看到吳澤打開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這可是三樓,沒有防護可能不會死,但大概率會殘。她趴在窗戶邊往下看,之間吳澤跟沒事兒的人一樣,走向那個吃掉了12號麥克的黑影。
那個給剩余十一個人帶來深深恐懼的怪物,同樣攻擊了吳澤。但吳澤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輕松抓住它的腦袋,隨後一把將其撕成兩半。
她目瞪口呆,那個讓外國佬暴斃的怪物,就這樣死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逃出去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安凝霜再次絕望。血紅色的眼眸再次亮起,這次足足有三雙,由遠及近,逼了過來。
吳澤沒有里它們,在屍體里翻來翻去的最後拿了個什麼東西,然後走回公寓樓。在此期間,那些怪物竟然對他熟視無睹。
過了一會,吳澤再次突然出現在房間內,口中還罵罵咧咧的。
“不長眼的玩意兒,還敢攻擊我,真特喵的活膩歪了。”
安凝霜看向吳澤,他除了胸口多了一個還帶著血汙的號牌,其他什麼都沒變。
吳澤扔給她一個還在跳動的心髒,說道,“吃了,然後睡一覺,等到時間到了去樓下,我現在不能在你房間多待,再見了。”
隨後吳澤就消失在了這個房間里。
她看著吳澤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至於那顆心髒……
嗯,竟然是草莓味的。
安凝霜雙眼一亮,三下五除二將其吃了干淨,隨後就感覺下體疼痛和不適感在逐漸消失。
“謝謝了。”
她小聲道謝,隨後躺在床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