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奇怪,秦仙兒知道林晚榮這種癖好,的確是很有辦法能滿足林晚榮畸形的欲望,但是每次林晚榮偷窺的時候,秦仙兒卻總是神神秘秘的留下他一個人。
騙不來巧巧的時候,秦仙兒就安排郭表少爺和別的窯姐兒耍,她卻單獨和林晚榮討論一些詩詞歌賦之類的東西,又或者是研究一些奇淫巧技,但是始終不讓林晚榮碰她的身子。
這些都讓林晚榮頗覺有些郁悶,但是想到秦仙兒一身秘密和自己變態的願望,還是忍住了沒有把事情拆穿。
秦仙兒卻是越來越歡快,兩人相談甚多,早些的幽怨也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林晚榮心里奇怪,這個秦仙兒這些日子容光煥發,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人參果了。
那肖青璇卻似是與秦仙兒約好了一般,每日林晚榮從秦仙兒那里回來,肖青璇必然已經坐在房里等他了。
兩人也相談甚歡,你儂我儂。
只不過一樣是一個能看不能吃的,著實讓林晚榮又郁悶了一回。
這幾天,過得十分的愜意,白天研究香水,晚上研究美女,直令林晚榮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做家丁做到這個境界,也算是天下第一了。
又一日到了晚間的時候,奉仙兒又送了名刺過來。
林晚榮也正想到酒樓開業的事情,便去尋她了。
兩天沒見秦仙兒,她似乎有些憔悴了,林晚榮進了門笑道:“仙兒姑娘,這幾日可還安好?”秦仙兒臉上有笑,卻又似乎有著極重的心事,望了林晚榮一眼道“公子,仙兒求你一事?”“什麼事啊。
仙兒小姐要說的如此鄭重。”林晚榮見素仙兒臉色有些不好,便故意笑道。
秦仙兒銀牙緊咬,輕輕道:“請公子盡快離開蕭家。”“這是為何?”林晚榮奇道。
他今日剛與蕭家達成協議,正准備大展宏圖呢,怎麼會在此時離開。“公子,仙兒不能多說,總之,公子盡快離開蕭家。
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請公乎相信仙兒。”奉仙兒咬牙道。
林晚榮見她神色不似作假,疑惑道:“仙兒,是不是蕭家出了什麼事情?”“沒有,沒有。”秦仙兒神色間一片閃爍,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只道:“公乎不要問那麽多了,仙兒是為了公子好,日後公子自然知曉。”林晚榮不知道她是何用意,但他與秦仙兒接觸的時間不短了,知道這個丫頭對自己多多少少有那麽些好感,應該不會害了自己。
但秦仙兒話沒說明白,他也是個牛脾氣,這時候是絕不能離開蕭家的,便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秦仙兒嘆了口氣,瞥他一眼,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說服他,便也不再開口了。
秦仙兒今日似乎有些心神不寧,林晚榮又看了一遍小蓮兩個丫頭的歌舞,告知了她們開業的時間,便告辭出來了。
秦仙兒送他出來的時候,望著他欲言又止,神色好不彷徨。
肖青璇今日倒也挺早,見他回來,臉上有些欣喜,轉瞬卻又變淡了,望著他淡淡一笑道:“你回來了。”林晚榮琢磨著泰仙兒今晚的事情,暗中思付要不要告訴這肖青璇,他知道這肖青璇很是留意秦仙兒,若是告訴了她,沒准會有些頭緒。
但想想秦仙兒待自己不差,自己也答應過要替她保密的,若是告訴了肖青璇,自己豈不是成了真小人。
老子要做偽君子,可不做真小人,他心里嘿嘿一笑,便也釋然了。
接下來的幾天,林晚榮忙的像騾子似的。
一來他要弄自己的香水作坊,二來他的酒樓食為先也開業了。
食為仙開業這數日,生意好的爆滿,人手大大的不夠。
那香水生意還有蕭家的人幫忙,這酒樓生意可是自己的孩子,望著巧巧每日忙到深夜,林晚榮那個心痛啊,沒法提了。
他一得空,就到巧巧那里去幫忙,竟連與肖青璇聊天的功夫都沒有了。
肖青璇每日等他不歸,除了心里輕嘆,便再無任何表示。
倒是那秦仙兒,數次約他,他卻始終沒抽出功夫來。
林晚榮挖空了心思,什麼特色宴,野味宴,全魚宴,從根本上拉開了食為仙不同食客的檔次,他又將前世的那些促銷手段全部拿了出來,什麼限時搶購價格五折,貴賓卡,白金貴賓卡,那三天兩頭層出不窮的促銷政策,讓人眼花撩亂。
那小曲《西廂》罵者不少,喜者卻更多,小蓮二女又駐場唱了數日,將酒樓的格調提升了不少。
再加上那至今無人對出的四副千古絕對,一時之間,食為仙風頭之威,無出其右者,每日現銀流通竟逾千余兩,日純利在四五百兩左右,成了一個真正的金娃娃。
這天回到蕭家已經挺晚了,在園子里碰到客房的一個丫頭道:“三哥,你可回來了,那秦仙兒小姐一天送了好幾個帖子來呢。
好像是很急的事情要找你,還說你回來了一定要盡快把這帖子給你。”林晚榮這才想起來今日在食為仙聽巧巧說,秦仙兒也派人找了他好幾次,卻沒尋著人。
這丫頭,有什麼事情這麼急啊?林晚榮拿了帖子還沒來的及看,便看見一個嬌俏的身影站在園子中間,那憔悴的臉龐在月下顯得如此的蒼白。
“二小姐?”林晚榮頓時大吃了一驚。
那蕭玉霜似乎是沒有看到他一般,只呆呆的望著天邊的月色出神,神情淒婉,讓人好生愛憐。
已是初冬時節,一陣微風吹來,蕭玉霜似是毫無所覺,只是身體一陣輕輕顫抖,顯是不勝寒意。
越走近那小丫頭,林晚榮就越覺得不好受,幾天不見。
這丫頭著實瘦下去了不少,原來豐腴的臉蛋也凹了下去,消瘦的雙肩在寒風里瑟瑟發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晚榮感覺眼前的二小姐似乎比之前成熟了不少,雖然臉上還有幾分稚氣,但感覺卻已經是一個真正地大姑娘了。
林晚榮道:“我剛才從外面回來,見了二小姐,就過來打個招呼。”蕭玉霜哼了一聲道:“我這樣的小孩子,哪里當得起你這樣的大人物問候?
”林晚榮知道她是責怪自己近日太忙沒有顧上她,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成熟不成熟,不是靠嘴上說說的,要看行動。
我見你如此斗氣,虐待自己,也不見得是成熟。”二小姐哼了一聲,卻找不到話兒來反駁他,聽他語中似有關心之意,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楚,隱隱有些悲淒,他一直把我當作小孩子,即便是關心我,也大概只是我這個小孩子太可憐了。
她一時有些鑽入牛角尖,不能自拔。
蕭玉霜輕輕抹了下淚珠。
嘆了口氣道:“林三,你好久沒有陪我說話兒了,我們還像以前那樣,聊聊天好不好?”像以前那樣?怕是不成了,你這丫頭如今對我“心存不軌”,一不小心怕就掉進你的套子里。
林晚榮無恥想道。
不過見這小丫頭來軟的,他卻無論如何也拉不下臉來,只得嘆口氣道:“既如此,我們便說說話兒吧。”他說了幾句,卻聽蕭玉霜一聲不吭,抬眼望她。
卻見她面沉如水,竟是不發一言地看著他。
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學會了玩深沉,林晚榮被她看得不自在,便要轉頭,卻聽蕭玉霜道:“你要和我說地,便只有這些話兒麼?”林晚榮一愣,不知道該如何答她。
說也奇怪了,明明是自己的年紀比這小丫頭大上許多,卻為何總是被她問倒了?往日二人相處,都是林晚榮做主導,這丫頭偶爾能插個話就不錯了,今兒個的情況卻完全反過來了。
林晚榮的能言善辯,在這小姑娘面前,竟然是起不了絲毫作用,日啊,難道是我心里真有鬼?“三哥,我好想你,你為何躲著我?”蕭玉霜心里一痛,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猛地抱住了他,帶著哭音顫道。
“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不干淨了?”蕭玉霜緊緊抱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地懷里,放聲痛哭起來。
林晚榮感覺一個柔軟的身體靠在自己懷里輕輕的顫抖著,二小姐已經育完全的酥胸便緊緊地貼在他胸膛上,那嬌嫩的玉兔隨著她哭泣而緩緩顫動,慢慢的摩擦著他的胸膛。
感受著這具滾燙的動人女體帶來的無窮熱力,林晚榮身下那火熱輕輕的頂在了二小姐那光滑地小腹上。
禽獸啊,禽獸啊,林晚榮暗自罵著自己,二小姐卻把他抱得更緊了,還拿動人的軀體在他身上輕輕摩擦起來。
坐懷就亂,林晚榮深知自己的本性,感覺二小姐那嬌嫩的身體又柔又軟還帶著些輕顫,他心里頓時貓抓一樣的癢了起來,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下身在二人之間一陣輕輕摩擦,雙手卻已緩緩撫摸上她那剛剛發育完全的香臀。
蕭玉霜嚶嚀一聲,躲在他懷里渾身酥軟乏力,身體滾燙了起來。
說了些話,又這麼一哭一鬧,蕭玉霜臉上地神色已經好了很多。
這些日子沒與林三說話,她心里著實掛念,偏又不能來找他,心中的淒苦可想而知。
“二小姐,這麼晚了,你快點回去歇息了吧。”林晚榮見她在夜風里瑟瑟發抖,急忙將自己的長衫給她披了上去。
二小姐乖巧的應了一聲,卻沒有離去。
只望著他道:“林三,你今日還能不能來與我講些故事,我很想——”她臉紅了,卻沒有說下去。
林晚榮頭又大了,剛才這小姑娘情深意重還顯得幾分成熟,怎麼一轉眼,卻又要“講故事”了,這不是明顯著想要喚起我的罪惡感嘛。
“二小姐,今日夜了,你也有些乏了,待得我閒下來,我們再說話兒吧。”林晚榮勸解道。
二小姐輕輕一點頭,卻看到了他手里地貼子,便道:“這又是秦仙兒麼?她這麼晚還來與你送貼子,對你也著實有些好啊。”她語氣忿忿,很有些酸意,林晚榮這才想起,秦仙兒今日屢次找自己,莫不是真有什麼急事?他急忙將那貼子打開,藉著月光讀了起來,只見上面用眉筆胡亂的寫著幾個潦草的小字:“速離蕭家!”速離蕭家?林晚榮心中疑惑,將那剩余的幾個貼子打開,卻全部是這四個字。他正在納悶間,便聽有下人高喊道:“走水了,走水了。”林晚榮大吃一驚道:“哪里走水了?”兩人抬頭一看,卻是蕭家正閣樓處火光熊熊,已經大燒了起來。
蕭玉霜驚道:“是議事堂。”林晚榮急忙安慰道:“二小姐莫慌,我們人多,這火勢不打緊——”話還未說完,便聽見刷的一聲輕響,一朵璀璨的煙花升上天空,遠遠望去,像是一朵潔白的蓮花綻放。
白蓮林晚榮清楚的記得,當日與秦仙兒談話時,也看見了這白蓮花。媽的,這是誰家的小孩,半夜三更,放什麼煙花。
還沒想完,便聽見不遠處一聲長喝:“一朵白蓮花,萬道祥雲來。觀音堂前百粒子,蓮花坐下千道門,白蓮使者恭請蕭大小姐就位。”自外圍牆上突地立起二十余道黑影,皆都黑衣黑褲黑巾蒙面,手中執著明亮的寶劍鋼刀,刷的一下躍下牆,直往院子里奔來。那些賊人氣贄洶洶,來勢極快,轉眼便要到跟前。
白蓮花,自是白蓮教,日前也聽府里的丫鬟們說起過這白蓮賊子在金陵城內做了不少案子,只是沒想到今日居然真的讓自己給遇上了,可惜在這個未知的世界里,林晚榮絲毫不會武功的弱點讓他只有束手待斃,竟連拉著二小姐躲閃到一邊也忘記了。
今日見了這些打劫的,他心里自然有些害怕,只是看見蕭玉霜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急忙轉過頭去安慰她道:“二小姐,別怕,我們快跑……”話還未說完,便覺身後隱有疾風傳來,林晚榮回頭看去,頓時心神俱裂,只見一道白茫茫的劍光,又疾又快,帶著輕嘯,直往蕭玉霜胸前而去。
“林三……”蕭玉霜嚇的一聲驚叫,直往林晚榮身後躲來。
聞聽蕭玉霜叫出林晚榮的名字,那師兄妹二人同時一愣,那師兄眼里竟浮起一絲冷笑。
卻聽那立在遠處的師兄叫道:“且慢,你便是那林三?”林晚榮心里一咯噔,方才蕭玉霜驚恐之下,早已喊出了他地名字,此時想不承認也不行了。只是他們是高來高去的強人,又如何奈知道自己這個小小家丁的名頭呢?難道是有人故意……他越想越有可能,但眼下刀架在脖子上,不回答是不行的,對那男子道:“你說得不錯,我便是林三。”“哈哈……”那男子仰天長笑起來:“原來你真是林三,這般尋到你,卻是全然不廢功夫。我也不為難你,你便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吧。”那師妹卻是個嬌柔的女子,頭臉都蒙在黑紗里,道:“師兄,管這下人做什麼,今日事情緊急,快些辦了正事要緊,勿要等到那對頭來了,我們脫身便難了。”這女子聲音甕聲甕氣,不似是真聲,林晚榮費了半天勁才聽得清楚。
“不行,主子指名道姓要拿這林三,今日之事可由不的師妹你了。”那女子聽聞這話,只是看著林晚榮,不再做聲。
林晚榮手心里暗自冷汗,反正已經是死過幾回的人了,今日失掉了性命倒也還罷了,若是連累了玉霜,那才是最大的遺憾。想起那師妹曾說,他們也有對頭,聽那意思,似乎也是在往這里趕,若是能拖延一會兒,未必沒有希望。
想到這里,他咬牙道:“前面這位朋友,想要我跟你走可以。但是你必須放了這位小姐。”那男子哈哈大笑道:“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講條件嗎?別忘了,你們的小命,都是握在我手里。”林晚榮嘿嘿笑道:“我有沒有資格跟你講條件,恐怕還輪不到你說話。這話要是你主子來說還差不多。”那男子似乎對主子甚是害怕,聞言恨恨看了林晚榮一眼,卻聽見那邊刷刷刷又掠來幾條黑影,其中一名女子手上還提著一名人質,大聲道:“師兄,蕭大小姐已經請來了。”那女子長發下垂。遮住了臉龐,發絲中間顯露的輪廓,卻身為熟悉。
“姐姐……”蕭玉霜驚叫道。
被那女子抓住的卻正是蕭家大小姐。蕭玉若看了一眼蕭玉霜,眼中閃過一絲疼愛,她雖是女兒身,卻也頗有些骨氣,望著那賊人之首,眼中盡是輕蔑之色,道:“你們便是想要些銀子嗎?只要不傷害我家人。我便是傾家蕩產,也會賠了你們銀子的。”那賊首大師兄剛要答話,卻聽外面一道輕響,又是一道白蓮升上天空,方才要取蕭玉霜眼珠的那師妹急道:“對頭來了,我們快走。”那賊首大師兄甚是慌張,急忙對其余人道:“你們帶著蕭大小姐與這奴才先走。你這小姑娘,轉告蕭夫人,十日之內,備好萬兩黃金,來贖這大小姐性命。
否則,休怪我們心狠手辣了。”說話之間,卻聽一陣兵器碰撞地脆響,一聲嬌喝傳來,一道亮麗的白影,有如流星劃空般塌牆而來。
那白影身形身疾,眨眼之間就到眼前,雖是輕紗覆面,林晚榮一眼便已看出,這女子竟是肖青璇。
肖青璇人在空中,手中長劍一抖,挽出七朵劍花,帶著清嘯,直往那大師兄諸人襲來。
“我與師妹抵擋一陣,你們快走。”那師兄反手一刀,堪堪封住一朵劍花,那師妹卻是輕巧無比,手中長劍遞出,迎著劍花輕輕揮舞,竟是連擋了肖青磷三劍不落下風。
肖青璇身形落地,怒道:“你們這些白蓮余孽,作惡多端,我今日饒不得你們。”那師兄怒道:“你殺我師兄弟多人,我白蓮與你勢不兩立,師妹,你去迎下她,我帶眾弟兄先走。”肖青璇望著那女子道:“又是你?哼,那日與你還未分出勝負,今日我便要揭下你的面紗,看著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師妹咯咯笑道:“我也很想看看姐姐長得什麼模樣呢?”聞聽這兩個女子說話林晚榮此時心里哀嘆,媽的,老子怎麼不是十歲的時候來到這個世界啊,那時候還是童子身,還能好好學些功夫,二十多歲了卻跑到這個狗屁地方,連這些小娃都比老子強了百倍。
正想著,卻覺得身體一麻,再也無法動彈,一個賊人抓住了他身體騰空而起。
直往遠處掠去,與擒住大小姐那人並肩行在了一起。
他被人攜著與大小姐並肩而行,出的城來。卻再也不見身後爭斗的二女了,大小姐在另一個女子的身上望著他。眼神中滿是疑惑。大概意思是,我是蕭家的主人,他們擄我還情有可原。怎麼連你這家丁也要了。
林晚榮心中苦笑,你以為是我想來找他們串門子啊,媽地,這次肯定是讓人給陰了。
兩個人皆是被人制住了穴道,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大小姐在那賊人面前表現的雖是強硬,但她到底是個女子。心中自然有些害怕,便向那家丁望去,卻見他正在向自己微笑。大小姐雖是商場的女強人,但是這樣的遭遇卻還是頭一遭。
這關鍵的時候,有這個討厭的壞人在身邊,她卻也安心了許多。
那賊人將二人放在一個馬車車廂中,便拍開了二人穴道。賊首大師兄是上前來,盯住大小姐看了半晌,良久才吞了口口水,對蕭大小姐笑道:“大小姐,對不住了,不過我相信日後你便會感謝我的,哈哈。”他對旁邊那女子打個眼色。那女子便伸手向大小姐身上摸來,蕭玉若驚怒道:“你要做什麼,你若是再敢過來,我便死在你面前。”那師兄雖神色狼瑣,但似乎對大小姐頗多顧忌,搜身這些事情也是讓旁邊那女子做,蕭玉若卻也是個聰明人,見那女子手勢便知道她要搜查自己身體,哼了一聲道:“你這女人贓手,若是敢碰我一下,我便死在你面前。”那女人猶豫了一下,轉眼看了一下那大師兄,大師兄嘿嘿一笑道:“蕭大小姐莫要誤會,我們這也是為了預防不測。只要大小姐答應我不做那尋死之事,我也斷不會為難大小姐。”林晚榮在旁邊聽得眉頭暗皺,看這大師兄對大小姐頗為忌憚,這倒也怪了,若是僅僅為劫財,也用不著這樣顧忌大小姐吧。如此這樣,那便只有另一個解釋,他們對大小姐還有所圖謀。
大小姐知道自己性命此時握在人家手里,但她性子剛烈,便冷笑道:“只要你們不傷害我們二人,便是多少錢財,我也給了。”那賊首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便也不為難大小姐了,希望大小姐也莫為難我。”他手掌一拂,封住二人手腳穴道,讓二人動彈不得,此時已在郊外,所行之路有頗為偏遠,倒也不怕他們喊叫,他便索性大方一點,連二人啞穴也未閉住。
托了大小姐的福,那賊人沒搜大小姐的身體,也沒去管林晚榮,便轉身去了。
馬車搖搖晃晃,趁著夜色向外趕去,大小姐今夜受了些驚嚇,竟然緩緩睡去了。
林晚榮見她睡夢中都是蹩著眉頭,似乎有許多煩心之事,再看看她有些蒼白的臉頰,心中忍不住一嘆。這丫頭,壓力也是太大了些,不僅要在商場打拼,要管好蕭家,還要跟土匪打交道,也確實不容易。他搖頭想了一會兒,眼皮也打架起來。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林晚榮緩緩醒來,卻見車簾子被人掀開,那匪首師兄與另一名女子一起進車來,將他二人提著下了車去。
出得車來,林晚榮定眼一看,此時所處的地方,卻是一處半山腰上。這山也身高,遠遠望去,似是看不到頂。
這群白蓮匪徒帶了二人,直往山上而行,待到了山頂處,眼都卻是景色一變,在那山頂之上。竟有數排房屋,掩映在青山綠樹中,若不仔細察看。是不會注意到的。見這些賊人對這個地方似乎身為熟悉,林晚榮便知道,這里定然是他們臨時的巢穴。
這山上房屋極少。那賊首將林晚榮與大小姐分別安排在相連的兩處。大小姐被安置在一間大房里,卻是里外兩個通間,雖然簡陋,床具用品卻一應俱全。林晚榮那間卻是一無所有。
這兩間囚室之間卻是有一個鐵柵攔門通著,只是上了鎖無法打開而已。如此一來,二人可以隔欄相見,卻無法聚在一起,林晚榮總覺得有些怪怪的。蕭玉若也是臉上一紅,這樣的安排,倒似是二人共處一室般,但眼下二人為人所囚,還能要求些什麼呢?
林晚榮一路上就在奇怪這伙賊人到底是何目的,待賊人走後,便想和大小姐商量一下到底該如何。哪知大小姐受不了這一路的顛簸,再加上被俘之後有些傷患卻是一倒下便昏昏睡去了。
林晚榮一個人胡思亂想了一天,卻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直到傍晚時分,林晚榮囚室的那扇門打開,一個白蓮教徒在外面叫道:“林三,你且出來。”林晚榮知道這回來正主兒了,向蕭玉若看去的時候,卻發現她兀自在昏昏沉沉的睡著,兩人這一日水米未進,看來大小姐是身體扛不住了,林晚榮不由有些奇怪,這伙人把自己抓來,卻這般對待自己,不像是普通的綁票啊。
懶得想太多,林晚榮隨那教徒在山上七繞八繞的來到一處房子前,林晚榮一路上有幾次都想逃跑,但是害怕那白蓮教徒的武功,還是沒想到什麼逃脫之法。
“林三,到地方了,進去吧。”那匪徒打開屋門道。
林晚榮進了屋子,卻看見里面站著一個精精瘦瘦地青年,從身影與輪廓來看,正是昨日擄了自己的那位大師兄。此時大師兄已經去掉了蒙面,長相頗為耐看。
對著這抓自己來的惡人,林晚榮自是沒什麼好臉色。只是對他們的目的多少有些好奇,卻不想在他們面前弱了場面,於是大大咧咧的往旁邊一站,說道:“是你啊,怎麼,沒有更高級點的人出來與我談談麼?”那師兄也不生氣,好像知道什麼能制住他的東西似的,悠悠答道:“呵呵,林三,不對應該叫林晚榮林公子才對,你可知我們為何將你請來此處?”林晚榮聽他如此說,竟是知道自己的原名,心下不由一驚,知道他叫林晚榮的,不過肖青璇,魏大叔,秦仙兒等寥寥數人而已,眼前這人到底與他們有何關系,卻又是如何得知的?
不過林晚榮畢竟是現代商場上混過來的,只是把疑問放在了心里,卻是繼續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對那大師兄道:“我要知道,我便自己來了,還用你們請不成?不知這位師兄尊號啊?”那大師兄見叫破他的真名卻沒刺激到他,也不以為意,回答道:“我嘛,白蓮教大師兄陸中平就是我了。你現在無所謂,不過一會師傅和小師妹帶著那個女人來了之後,看你還能不能這麼悠閒。”師傅,小師妹,那個女人,難道是肖青璇?林晚榮一頭霧水,心里癢癢卻不好開口詢問,只得繼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與那陸中平僵持著。
正當林晚榮實在忍不住想要問陸中平之時,卻聽門外傳來腳步之聲,林晚榮知道謎底揭開的時候就要到了。也不著急,只是默不作聲的在一旁等著,裝出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想看看那陸中平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
“大師兄,師傅和小師妹回來了,點子扎手,師傅叫你帶這小子過去。”感情是個傳話的——林晚榮聽到這話,心里也吃了定心丸了,看樣子他們沒把肖青璇怎麼樣,說來也是,那女人武功那麼高,只怕不是天下第一也能算天下前五了,當然這是肖青璇自己給林晚榮說的,事實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那師兄陸中平等聽到這話,卻是變了個臉色似的,狠狠的瞪了林晚榮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別高興的太早,有治你的時候。
接著林晚榮又被那師兄提到了另外一處屋子前,而且確確實實是被點了穴道之後提過了的。
媽的,以後別讓老子學會點穴。林晚榮憤憤想到。
進得屋子,卻看見一個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秦仙兒。林晚榮似乎明白了什麼,只是沒容他細想,陸中平便在他身後用力一推,將他推進了屋子。
林晚榮這才看清,秦仙兒是被綁在一個齊人高的十字柱子之上,就好象詢問犯人的刑具一般。看到他進來,她的眼中卻露出一絲緊張,似乎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你就是那林晚榮?”初進那屋子,林晚榮竟沒發現原來房里還有別人,徇聲音望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秦仙兒背後還站著三個人,一老兩少,兩男一女,這句話便是那年老一點的男子問的。
還沒待林晚榮答話,陸中平便衝到前面接上了話頭:“平兒見過師傅,聖母,聖子。此人便是魏師伯所說的那林晚榮,也就是蕭府中的林三。”只是他提到聖子和魏老頭的時候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竟似恨不得生吞了面前這被他稱為聖子的年輕男子。
林晚榮聽他們提到魏老頭,心中不由一驚,怎麼魏大叔和白蓮教也有瓜葛了?
正想著,果然陸中平口中那師傅繼續問道:“林晚榮,我且問你,你認得魏閒嗎?”“魏閒是誰,我不認得,倒是您老爺爺我認得,是我爸爸的姐姐的媽媽的孫子的二姨的老公的孩子的表弟的弟妹的兒子。”林晚榮胡謅亂吹了一氣,只把白蓮教的幾個人氣的不輕。卻又拿他無可奈何。
“好好好,你不認沒關系,那我這徒弟你總認識吧?”說完,那師傅指了指秦仙兒。果然不出所料,秦仙兒是白蓮教的。
林晚榮本來就對這神神秘秘的秦仙兒有一種詭異的情感,待這老頭這麼說了,也不想否認。便應了聲,想看他們到底耍什麼把戲。
“這便好辦了,我這徒兒犯了門規,理應受罰。”見林晚榮不動聲色,那老者續道:“你可知她犯了什麼過錯?”林晚榮仍是不答,只是裝作沒聽到似的站在一旁。
“唉,聖王……”倒是那一直站在老者一旁的年輕女子說話了:“仙兒她也是小,不懂事,更不知這林晚榮的底細,師兄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林晚榮這時才看清那年輕的女子,一身粗布花衫,卻掩映不住波瀾壯闊成熟的噴火的軀體,她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這一番話娓娓說來,便如一道曼妙的風景,動人心魄。好一個妖精女子。
“師傅,你就饒了秦師姐這一次吧。”站在最後那年輕男子也開口求情道。
林晚榮卻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是覺得此人的身形,聲音都極為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那聖王卻是微微沉吟了一下,道:“也罷,威兒,你去親手殺了那林晚榮,你秦師姐的錯我便不計較了。”“不要……”卻是被綁的秦仙兒驚呼了一聲:“師傅,仙兒已經……已經將情蠱中入林晚榮體內了。”“什麼?”在場眾人除了林晚榮之外都是一驚,只有那狐媚女子在一旁微笑不語,林晚榮則是一臉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罷罷罷,我辛辛苦苦培養你二十年,你居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小子做出這般事情?”老者似乎被觸怒了,“中平,拿住那小子,我就是不要這一身的功力,也要把他體內的情蠱給弄出來,威兒,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是!師傅。”陸中平和那叫威兒的年輕男子同聲應到。那狐媚女子卻是“咯咯”一笑,悠悠道:“師兄,你這麼做不是平白送給那小子一身功力?別忘了半年後你和姓王的比試,你輸的起,我們聖門可輸不起啊。仙兒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這情蠱也是我種的,我自然有別的辦法會解,只是要借師兄的寶貝徒弟用一下。杜威,你只需如此這般。”說著附到杜威耳邊說了些什麼,那杜威卻是十分高興的樣子,眼中閃出激動的光芒。
“師妹,你有把握?”“怎麼沒有,師兄請放心,我會還你一個完好無缺的仙兒的。只不過,你要答應隨我去對付我那師姐。”那老頭沉凝了一下,道:“哼,這次要不是姓寧的那個賤人教出來的好徒弟,仙兒也不會如此,這次的梁子就算結下了,至於姓寧的背後的仙坊,別人怕他,我姓杜的可不怕他,這次就依碧如你所說的辦吧。”那狐媚女子微微一笑,接著道:“只不過,這位林小兄弟師兄你以後可不能動他了,那洞玄子三十六式師兄可真放的下?”“哼!若不是我為了威兒,就是誠……那家伙來我也不會饒了他。既然事已至此,你就自求多福吧!”最後一句話卻是對林晚榮說的。
林晚榮在旁邊一直聽得莫名其妙,只是知道大概是肖青璇的師傅和這老頭一幫人有仇什麼的,似乎還牽扯到了魏老頭,至於什麼洞玄子三十六式,不就是魏老頭給我的那春宮畫冊嗎?我還帶在身上呢。
只是苦於穴道被點,卻也無可奈何。
那老頭撇下這一大堆話以後就甩手而去,似乎是被秦仙兒氣的不輕。只是這情蠱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連那老頭都怕。卻莫名其妙的到了我的身上?林晚榮感到越來越疑惑了。
那狐媚女子緩緩走到林晚榮身邊,對著他的臉頰吹了一口氣,緩緩道:“你這個小冤家,真不知道仙兒看上你那一點了。也罷,今日之事仙兒既然做了,也要有承擔的覺悟。只是苦了仙兒了。”說著,居然開始解起林晚榮的衣服來,片刻功夫,林晚榮就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里了。
“中平、杜威,接下來看你們倆的了,”那女子把林晚榮脫光之後,又喂他吃了一粒藥丸。“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是,聖母。”杜威和陸中平兩人似乎早知道這樣的結果了。走到秦仙兒身前,也不把把她從柱子上解了下來,杜威就直接從前面抱住她,雙手直接伸到仙兒的衣服里,摸了一會以後,手上一用力便撕開秦仙兒的身上的小衣,一對碩大的乳房脫穎而出。而陸中平在一旁也沒閒著,他繞到綁著仙兒的柱子後面,一雙大手從裙子下面伸進去,在秦仙兒的桃源秘處細細摸索著。
“不要……啊……”秦仙兒面帶哭腔的喊了出來,“師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沒有……”“沒有什麼?”那狐媚女子笑著問道,手卻搭到了林晚榮的身上。“是不是沒有和他……那個呢?”“不……仙兒,仙兒知錯了……請師傅……懲罰……仙兒……”秦仙兒看到那女子以林晚榮要挾與她,卻是直接服軟了。難不成她真的愛上了我不成?林晚榮在一旁想著,心里也是沒來由的一陣愧疚。接著卻轉念想到。
她只是個白蓮妖女,犯了教條與我何干,還有免費春宮看……如果秦仙兒知道林晚榮此時的想法,她一定會自殺吧。可惜她並不知道,只能絕望的承受著來自自己的兩個師兄的懲罰。
“不……不要……饒了我吧……住手啊。……嗚……求求你……”陸中平從仙兒背後押著她磨蹭,撩起她的褻褲,淫猥地撫摸她的翹挺嫩臀和雪白大腿,杜威則捧著仙兒的臉,強吻著她鮮嫩的櫻唇:“舌頭伸出來”他舔弄吸吮著秦仙兒的舌尖,不停攪動她柔軟的舌頭,仙兒感覺十分惡心。
但是為了林晚榮卻不得不繼續和杜威舌吻。
杜威和陸中平輪流強迫仙兒舌吻,然後杜威捧著秦仙兒露出的雪白嫩乳搓揉舔吮,陸中平則持續從後貼著秦仙兒的屁股磨蹭,當然手指頭還是猛烈地刺激她嬌嫩的花蕊,不停分泌的淫汁已經順著赤裸的大腿流下。
杜威吻了一會以後覺得差不多了,便想下一步的動作,卻聽那狐媚女子道:
“記住,不許破了她的身子。”杜威知道這位師姑的厲害,自是不敢違逆與她,於是向陸中平打了個眼色。
陸中平心領神會,手上一加力,已是將秦仙兒的褻褲撕裂開來。此時的秦仙兒除了掛在身上的衣物碎屑以外,幾乎已經是完全赤裸了,身上的重點部位都暴露在了面前的男人眼中。
接著不等秦仙兒來得及反抗,杜威和陸中平二人已是將她換了個姿勢,杜威強迫秦仙兒雙手扶著柱子,屁股抬高,從她背後緊貼著她磨蹭,淫猥撫摸她的渾圓結實緊繃高翹的白嫩美臀,輕撫著她粉嫩顫抖的花瓣。“啊……不行……住手啊……師兄……求求你……不要這樣……嗚……求求你……”秦仙兒啜泣呻吟,雪白無瑕的修長美腿不停顫抖……陸中平則是從旁邊捧起秦仙兒淒楚動人的俏臉強吻她鮮嫩的櫻唇,惡心的舌頭放進她嘴里吸吮她柔軟的香舌,不停攪動她柔軟的舌尖。秦仙兒露出一臉嫌惡的表情,舌尖抗拒地推擠陸中平惡心的舌頭,但舌尖的推擠交纏反而讓陸中平更興奮。他的手握住她雪白幼嫩的乳房盡情搓揉,揉弄著她鮮嫩可口,因感覺惡心而顫抖的粉紅蓓蕾。
只聽他淫笑道:“秦師妹,你也會有今天……平日里你總對我胡來喝去的我早已經忍受夠了。這次輪到我了……林小子的死活就看你的表現了。”秦仙兒聽到這話,忍著眼淚說道:“你們到底要我怎麼做?”“嘿嘿,先給我吃那話兒啊,這也不會嗎?”陸中平笑到。說著把秦仙兒頭摁了下去,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把早已挺立的龍頭露了出來。另一只手抓住秦仙兒的手來到血脈賁張的巨根上,強迫她開始輕輕的揉搓龍頭及子孫袋。
此時林晚榮早已看的血脈噴張了,只想上去把兩人打到,再把秦仙兒按倒在地大干特干,可是此事也只能在腦中隨便想想。身上卻是不斷的發熱,剛才那女子喂他吃的藥力似乎開始發作了。全是赤裸的他此時龍頭早已到了一個極限,只是不知那女子點了他身上那一處的穴道,居然讓他有種想射卻射不出的難受勁。
陸中平強迫秦仙兒用舌尖在龜頭及龍頭背面到根部處舔舐著,並將龍頭插入她嘴里抽插,“喔…太爽了…舌技很棒喔……喔…喔…太爽了…”陸中平按著秦仙兒的頭興奮地呻吟,撥開披散在她臉上的秀發,看自己粗大的家伙在這個平日里指高氣昂的師妹美麗的小嘴里抽插著,看著她的雪白喉嚨痛苦地抽動,舌尖抗拒地推擠自己的超大龜頭,反而讓陸中平更加興奮。
此時杜威也湊了上來,秦仙兒只好跪在地上從杜威的褲子里面掏了龍頭,一股腥臭撲面而來,秦仙兒皺了下眉頭,張開小巧的紅唇慢慢吞下一根粗大的那話兒來回得吸允,一只纖手套弄陸中平的那一根龍頭。杜威和陸中平兩人同時喊“爽”,低頭看秦仙兒口、手賣力的動作,四肢手也在她身上亂摸著。
突然陸中平可能因為太興奮了,竟忍不住噴了秦仙兒滿臉白濁精液。
“沒用的東西。”那狐媚女子說道,卻是丟過去一粒藥丸,“喂她吃下去。
杜威,干你該干的事兒!”“是。”二人方才一時興奮,卻是忘了師傅交待的任務,此時被那女子提起才知差點壞事。陸中平喂秦仙兒吃下藥以後,扶著她靠在柱子上不停的喘氣。
杜威又繞到秦仙兒的背後,雙手抓住她的臀瓣不停的搓弄,然後漸漸的又尋上了秦仙兒的桃源聖地。一只手的手指更是探索著菊門所在,試圖伸進去一只手指。
師姑說過不准破她的身子,卻沒說不能弄這里,剛才她的嘴巴被那沒用的東西給搶了,如今怎麼也要沾點油水。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嗚嗚……碰那里…”秦仙兒恐懼地哀叫,全身顫抖掙扎,不停哭著求饒。
她的哀叫楚楚可憐,聲音柔媚銷魂,是男人聽了會更興奮勃起的聲音。杜威哪知道,秦仙兒吃過藥後,花瓣和後庭都已經變得極度敏感。他這麼一來,秦仙兒卻是直接尿了身子。大量分泌的蜜汁,已沾滿了整個肉唇、花叢地帶及杜威靈動的手指。
“夠了,待我給仙兒解了蠱,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此時那狐媚女子卻是喝止了杜威的下一步動作。
接著她提起林晚榮,示意杜陸二人配合,二人會意,將秦仙兒身子架了起來,雙腿分開,卻是把花門對准了林晚榮的龍頭。
林晚榮被點穴之後只能任那女子擺布,他只感覺身體中有什麼東西要從龍頭中探出來一樣。
卻見秦仙兒小腹中有什麼東西開始蠕動,她更是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從林晚榮的馬眼中居然鑽出了一只白色的小蟲,而秦仙兒的花穴則是一陣顫抖,一個像極了男人陽物的東西自里面鑽了出來,前面的開口處更是直接張了開來,直接將那自林晚榮身上鑽出的小蟲吞了進去。
“師姑,這就是那情蠱麼?”杜威看到眼前的奇景,也不由的感到驚奇,實在想不出仙兒師妹體內何時還藏了如此恐怖的一個東西。
“恩,”待那陽物一般的東西吞掉了林晚榮體內鑽出的小蟲之後,那狐媚女子也是長長出了一口氣,想來她也沒把握如此順利,“如此一來,仙兒種的蠱已經破了,下面你們想干什麼我不管了。”說完在秦仙兒身上點了幾處穴道,接著退到一旁打坐調息去了。
林晚榮此時早已嚇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體內何時有了那麼恐怖的東西,而秦仙兒體內的東西似乎更是那蠱母一類的東西。
原來在妙玉坊內,秦仙兒便對林晚榮有意,早已悄悄在他身上下了情蠱。這情蠱本是她師傅,也就是那狐媚女子安碧如所創。本是來自苗疆為防男子變心之物。需先在自己體內種入蠱母,再以獨特的法門在男子體內下蠱,然後便可控制男子行為。
本來這情蠱就是安碧如所傳,她自由解法,不過秦仙兒本是以處子之身受蠱,一來可以增進功力,而來也可以保衛自己不受男子侵犯。只是一旦子蠱和母蠱相遇,加上女子花蜜的吸引,母蠱便會吞噬子蠱,合而為一。如此一來,秦仙兒在林晚榮體內所種之蠱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一段日子和林晚榮相處以來,秦仙兒早已對他心有所屬,只是礙於自己白蓮妖女的身份,無法與他真個銷魂,所以雖說在種蠱之時她便已破了身子,而且在白蓮邪教,耳濡目染男女之事早是了解透徹。但是心理上她還是處子,沒法就這樣接受林晚榮。這才釀成了如此的悲劇。
要知道這子母雙蠱一旦合而為一,母蠱將有自己的生命,而變成寄居在她體內的淫邪之物。從此之後她更是擁有了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能力。這是後話。
“師母,仙兒師姐她沒事吧?”過了好半響,杜威才想起來詢問。
安碧如似是還沒有調息過來,悠悠道:“我也不知道,這解蠱之法本是一位高人傳授與我,究竟有什麼變數也是不得而知,不過此次它吞了子蠱,怕是最少會老實兩三個月了。”杜威聽得此言,卻是把方才的事放到腦後了,看著早已在母蠱的折磨下情動不堪的秦仙兒,體內的欲火騰的一下鑽了上來。加上此時安碧如並無法阻止自己破秦仙兒的身子了。
也不管陸中平和林晚榮二人此時如何,他伸出雙手抱住秦仙兒的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懷中。
“師姐,你還是雛兒吧。”杜威興奮淫笑:“我可是你第一個男人喔,你要永遠記得我……”仿佛絲毫不介意方才秦仙兒體內的母蠱。
抱住她的豐臀,讓她的花谷探到龍頭的位置後,輕輕地把她放下,龍頭直接插入花唇,往上一抬……柔軟鮮嫩的處女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他的巨根 .
“啊……好痛…啊…啊…不要…啊…啊…會死…啊……”秦仙兒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激烈弓起,撕裂的可怕劇痛令她幾乎死掉……(這里解釋一下,母蠱是寄居在秦仙兒的子宮中,秦仙兒雖說沒有處女膜了,但是她心理上還是以為自己是處女,因為她並不知道自己體內母蠱的情況,而杜威也是認為秦仙兒只是沒有處女膜的處女。)少女雪白幼嫩、渾圓緊繃的翹屁股因緊張掙扎而搖著,看起來真是賞心悅目,淫穢至極。
“噢……”秦仙兒無助地從口中泄出聲音,身體開始上下地律動。杜威扶著她的豐臀,幫助她扭動,自己也開始了充份地抽插。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受不了了,”秦仙兒此時已是神志不清,母蠱殘留的催情效果早已將她帶入了高峰。
“師姐,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麼貞潔聖女,你馬上就要在我的胯下欲仙欲死了”杜威得意的淫笑道。
杜威的話刺激著秦仙兒的心靈,她的羞恥感在不斷提升,她竭力掙扎著,想要擺脫身下的男人,可是下體的感覺已經快要膨脹爆炸,秦仙兒只求能盡快解脫這個劫難。
“反正我的身體已經髒了,隨便他們怎麼玩吧”自暴自棄的念頭一出,秦仙兒豁出去了,心中暗想等到自己恢復自由,設法救出林晚榮之後,便一死以求逃脫這悲慘的凌辱。可惜她越是扭動肉棍就越是深入,一旦放松下來,杜威的龍頭卻是突然失去了受力點一般,竟直接深入到了花谷的最深處。
杜威並不知道,此時秦仙兒的花房早被情蠱蠱母劃為了自己的地盤,發覺有外物進入,母蠱雖說剛剛進食之後需要休息,卻還是微微的懲戒了一下外來者。
杜威只覺得龍頭上傳來一股強力的電流,任他怎麼功聚與龍頭,都是無法遏制的噴射出了自己的精華。更恐怖的是,他發現隨著陽精的噴射,自己體內的功力也在慢慢的消散。
突然,不知安碧如何時來到兩人身邊,在兩人交合處連點了幾處穴道,杜威這才停止噴發。無力的抽出了自己的陽物。
陸中平本來准備接上的,但是看到這一幕,卻猛的後退了幾步。仿佛在害怕什麼。
“哼,自作自受。仙兒就算有過錯,也不是你這小子能隨便欺負的,這次給你點教訓,廢了你八成的功力,想那老頭也沒話可說。滾吧!”說完也不理杜威,將自己的袍子直接披在秦仙兒身上。盯著她看了一會,“傻丫頭,你這又是何苦來著??”說完向著林晚榮走去。
林晚榮此時已恢復了平日里的無賴本色,只是方才一幕幕的情景在他眼中實在是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你這冤家,以後好好待仙兒吧,雖說她身子不干淨,但是愛你的心不會變得。只是在這白蓮邪教,所有人都身不由己啊!”說著解開他的穴道,走了出去。
陸中平急忙跟在她後頭出了屋子,看到杜威現在那樣子,他心里也有些後怕。
此時,屋內便只剩下林晚榮,高潮過後的秦仙兒和混倒過去的杜威了。
“公子,你怪師傅嗎?”秦仙兒醒來第一句話竟是不提自己,而說自己的師傅。
“怎麼會。”林晚榮不知秦仙兒此言何意。
“那就好,仙兒知道公子的癖好,所以仙兒身子被別的男人碰過了,公子也許會更疼仙兒了呢,這麼一來我就和巧巧姐姐還有霜兒妹妹一樣了。公子可不要嫌棄我啊。”秦仙兒說完,悠悠嘆了一口氣,接到,“只是仙兒的師傅其實也是苦命的人呢。師傅她老人家知道仙兒的心思之後。便和仙兒合起來演了這麼一出戲。還要瞞過她那古板的師兄。師傅姐姐真的不容易啊。”林晚榮已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看著眼前古靈精怪的秦仙兒,想起和她在妙玉坊中討論的那些種種淫蕩之事。竟連安慰的話都忘了說了。
“仙兒,我愛你……”最後所有一切都化為了最後這一句話,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只是不協調的是,旁邊多了一個昏死在地的杜威……“對了,你怎麼會加入白蓮教的?”“我師傅便是白蓮教的聖姑,我加入白蓮有什麼不對了?難道公子嫌我是白蓮妖女不成?”“妖女好啊。”林晚榮大咧咧說道:“我見過什麼貞女、蕩女、淑女、熟女、卻還沒見過妖女呢,越妖我越喜歡。”聽了這話,泰仙兒縱是狐媚的妖女,卻也忍不住臉上大臊,心道這人壞透了,偏還自己心里透著歡喜,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氣了。
此時兩人已是穿好了衣服,秦仙兒方才吸去了杜威大半的功力,點了他的穴道之後。帶林晚榮來到一處枯井之中藏好,便坐著與林晚榮海闊天空的聊起來。
原來那日林晚榮被擄走之後,秦仙兒留下對付肖青璇,正好遇到在附近的師傅和師伯,還有他掌門師伯近日才新收的徒弟,也就是那杜威。本來三人對那肖青璇早是勝券在握了,卻不想肖青璇的師傅後來出現,二人一起解圍逃走了。後來秦仙兒的掌門師伯發現她把原本培育來助他提升功力的子蠱弄不見了,後來便要懲罰於秦仙兒。至於林晚榮為何被擄來,那魏老頭又是何人,秦仙兒竟也是毫不知情。
“那你們為何要擄蕭家大小姐卻又不像求財的樣子?”“這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受金陵某人所托。”“不好,大小姐有危險。”聽得秦仙兒如此說,林晚榮知道蕭玉若陷入了一個商場上的陰謀之中。也顧不得秦仙兒在一旁埋怨,便要拉著她去救人。
秦仙兒望他一眼道:“你就這麼關心這蕭大小姐麼?”見林晚榮點頭,秦仙兒臉上浮起一絲奇怪的笑容道:“罷了,罷了,你去找她吧!”說完嘆了口氣又問道:“公子,你是不是很討厭仙兒?”林晚榮實話實說道:“仙兒,你知道我做人的原則。也知道我有癖好。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怎麼會討厭你呢?只是……”“只是什麼?”“只是有時候你做事實在讓人難以捉摸。”說完拉著秦仙兒便要去找蕭玉若。
秦仙兒聽著他的情話,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甜蜜。只是兩人在這里說話,已經過了盞茶的功夫,杜威也快醒過來了。秦仙兒知道自己再不離去的話,便會引起師伯的疑心,她咬了咬嘴唇,對林晚榮道:“公子,我要去找師伯了。你自己小心……”林晚榮輕輕點頭,本來還想說什麼請她帶自己去找一下大小姐的話,只是想想這小姐的手腕,還是算了吧。
“公子放心,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蕭大小姐的囚室中,老頭鐵青著臉站在原處,他身後立著陸中平和安碧如二人,俱是禁若寒蟬,不敢說一句話,床上卻是躺著昏迷不醒的蕭玉若。
“仙兒已經把那小子救走了吧?”安碧如愣了一下,知道此事瞞不過師兄。只是眼下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卻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大概說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
“罷了,就算給魏老頭一個面子吧,碧如,你以後要看好仙兒,不要讓她再那般任性胡鬧了。中平,去請陶公子。”老頭似乎並不在意,看來林晚榮之事在他看來不過順便而已。
說話間,陸中平和另一個人已經進了蕭大小姐的囚室,若是林晚榮在此,定會驚異於此人居然是陶東成陶公子。
“弟子陶東成見過教主。”那陶公子也算金陵有頭有臉的人,卻不知如何與這白蓮妖人有了瓜葛。
“嗯,免了……交待你辦的事兒如何了?”“啟稟教主,那程德年已經帶領兵馬作勢要圍山搜捕了,再有一個時辰便能到這里了。”“好,就按計劃進行吧。碧如,看你的了。”說完揮了揮手,一眾人等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那陶公子和安碧如兩人。還有昏迷不醒的大小姐。
“恩。”安碧如待其他人走後,來到蕭玉若身旁,陶東成卻是站在了一邊。
她取出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一顆黃色的小丸,喂蕭玉若吃了下去。然後將她扶起來,盤坐在她面前,運功助她化去藥力。
約莫過了半炷香的功夫,蕭玉若緩緩醒了過來,只是眼中卻是一片茫然。
她四處看了一下,目光最後停留在了陶東成的身上。
“聖母,你給她吃了什麼,怎麼她現在怪怪的?”陶東成見蕭玉若居然好像完全不認識自己一樣。出口詢問到,原來他與白蓮教合作時條件就是蕭玉若,只是對白蓮邪術有些不放心。
“那是愛蠱,你不是要讓她聽命於你嗎?這愛蠱會讓她聽從她所看到的第一個男人的任何話,也就是說,你現在可以完全控制她。還有半炷香的時間藥力就要過去,蠱便生了。趁現在想好你的要求吧!”安碧如似乎不喜歡這陶東成,冷冷的回答他。“還有,拿著這東西。”(解釋一下,愛蠱和情蠱本是一對蠱,情蠱是種在處女身上之後,經過若干年的生長之後,母蠱每隔若干年便會產下一只子蠱,從而女子便能以這子蠱控制自己所愛的男人,女子更能以自己身體的功力改造情蠱,而母蠱產下的子蠱數量越多,母蠱的能力也就越強,最多可以有三只子蠱,稱為絕情蠱。不過子母合一的現象卻是少見,此時只是暫時蟄伏,至於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卻是沒人研究過。
而愛蠱恰恰相反,愛蠱是情蠱的另一種配蠱,當情蠱培育成功後每產一只子蠱,必然有相符的愛蠱產生,愛蠱種於女體之後,經特殊功法催化,會令女子產生幻覺,陷入暫時性的神經麻木狀態,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這一段時間內,她會服從情蠱主人的一切條件,子母蠱皆可。可以理解為情蠱母蠱是爸爸,子蠱是N個老婆,而愛蠱就是他們的娃。)陶東成接過安碧如手中的東西一看,是一條約莫有半個胳膊長短,卻不過比頭發略粗了一點的紫色蟲子。若是林晚榮在此,定會驚異於這蟲子不是方才自他體內鑽出的那一種嗎?可惜陶東成並不知這是何物,只是聽從安碧如的吩咐將其拿在手中。
說也奇怪,那蟲子在陶東成手上怕了一會以後,居然從他掌心的毛孔中鑽了進去。陶東成十分害怕,若不是安碧如示意他無事,說不定他會直接昏死過去。
見那蟲子完全鑽進去了,安碧如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道:“好了,她就要醒了,記住,你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好自為之吧。”說完安碧如便轉身離開了囚室。那老頭已在外面等著了,見她出來,隨口問了一句:“都安排好了?”“嗯,師兄。這次若不是仙兒那丫頭廢了她的那個蠱,我也不用把自己這最後一條保命的東西送給那姓陶的小子了。”安碧如似乎有些惋惜,她知道師兄多年來不敢強迫自己便是因為那最後一條子蠱,如今為了助仙兒了成心願,卻是把自己推進了萬劫不復之地了,只能暫時先躲著師兄了。
想到這里,安碧如淒然一笑,“師兄,我只求你先助我除了那姓寧的賤人,之後你愛怎麼樣對我,就怎麼樣對我吧。”說話間的口氣帶著點勾引,卻更多的是無奈。
那老頭怎能不知她的事情,只是此時也是起了惻隱之心,加上方才對秦仙兒的舉動現在也有些後悔,正要安慰安碧如一番時,卻看見秦仙兒回來了。
“你杜師弟呢?”老頭自是不會對秦仙兒有好臉色看,不過畢竟還是疼愛她的,責罰也算是責罰過了,只是對她此時一個人過來有些不滿。
“師傅,杜師弟他還在那邊昏迷不醒……”“也罷,就當給他一個教訓吧,”老頭已經聽安碧如說了事情經過了,也知道此事自己那徒弟也有不對之處,“中平,去把你師弟帶走,我們先撤了。程德年的軍隊也快該到了吧。”說完直接招呼秦仙兒,安碧如等人離開了。只留下陸中平處理剩下的事兒。
卻說林晚榮在井下枯坐無聊,心里還是很有些擔心那蕭大小姐,只是眼下他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只有等待二字。
反正枯坐無聊,不如找點什麼東西來玩一玩。他在懷里搜了一下,除了幾兩碎銀之外,便只有那本春宮畫冊了。想起方才那老頭所說的話,若魏大叔真是他要找的魏閒的話,那這本魏大叔留給我的畫冊豈不是了不起的武功秘籍?
他將那春宮畫冊拿了出來,借著淡淡的月光仔細斟酌起來、越看越是心癢癢,這小冊上的人物在月光下身影淡淡,偏就神態活靈活現,惹人遐思。只可惜他看不懂那些運功的法門,只能當作色情雜志來看了。
媽的,花樣可真多啊,估計畫這小冊的人便是在床上邊干邊畫的,太他媽逼真了,以後要和巧巧她們好好的試試,他臉上泛起一絲淫笑,別人都是借月光讀聖書,他卻是借月看黃書,也真有些淫的境界了。
正看的高興,卻聽一陣香風吹過,一個白色身影落下井來,含笑站在自己面前。
“肖小姐,是你?”林晚榮一喜,剛走一個高手,又來了一個高手,老子今天想被抓都難了。他奇怪的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肖青璇笑道:“那個秦仙兒對你不賴,拼了命的救你,你可要好好報答她啊。”林晚榮道:“你都看到了?”肖青璇點頭道:“我來的時候見你困在那房間,便想去看看你,只是礙於妖女在沒有妄動,沒想到那妖女倒是好心,她師傅一走便帶你離開了,我卻是被搶先了一步。”林晚榮知道她說的是秦仙兒,不過聽她的意思是從安碧如離開之後才來到的,便點點頭笑道:“秦小姐待我不錯,肖小姐卻也不差。我總覺得我長得太帥,這是個大麻煩。”肖青璇與他在一起的日子不少了,早已習慣了他的自吹自擂,當下當作沒聽到般道:“我卻不是專門為了你來的,這白蓮教的妖人作惡多端,人人見而誅之。”“我知道。你是順便,順便而已。”林晚榮嘿嘿一笑道。
肖青璇臉上有些發熱,見他手里的畫冊,急忙轉移話題道:“你拿的是什麼東西,看的這麼專心?”“我不告訴你!”林晚榮知道這東西有些來頭,礙於魏老頭的面子不想讓肖青璇知道,隨口敷衍道。
肖青璇也無意糾根問底,只是見林晚榮這般,咬咬牙問道:“是秦仙兒給你的麼?”林晚榮哈哈一笑,卻沒有說話。
肖青璇輕嘆一聲道:“秦仙兒對你情深義重,你可要好好照應她。”兩人又聊了一會,肖青璇聽著井外的動靜,過了半響才嘆了口氣道:“我們在這井下說了些話兒,那白蓮教的賊人也應該退地差不多了。我們這便出去了吧?”林晚榮疑感道:“白蓮教跑了?”肖青璇點點頭道:“你被秦仙兒救走了。他們似乎又有別的事要辦,我來的時候見到那妖女的兩個師傅已經走了,想必其他小嘍羅你林大俠怎會看在眼里?”林晚榮不理會她的諷刺,卻是一驚道:“那大小姐呢?”“不太清楚,應該也被白蓮教帶走了吧。”肖青璇淡淡道。
被白蓮教帶走了?那可麻煩大了,之前兩個人在一起,還能有個互相的照應和安慰,現在她被白蓮教帶走了。以後再到哪里去尋她呢。
肖青璇見他神色低落,忍不住笑道:“你對這個蕭大小姐倒也不薄。放心吧,她沒有被帶走,留下來了,山下來了大批的官兵,他們好像是准備演一出什麼好戲呢。”“官兵?”林晚榮道:“他們是來救大小姐地麼?”肖青璇搖頭道:“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但這些官兵都是江蘇都指揮使程德手下的綠營。”程德?蕭大小姐地面子這麼大,能請的動都指揮使大人?這里面透著古怪!
林晚榮搖搖頭道:“這里面恐怕有些蹊蹺,肖小姐,大小姐還在那囚房里嗎?”肖青璇點頭道:“放心吧,你那個大小姐,還在里面呢。白蓮教在金陵作惡多時了,程德一直沒有動作,偏偏這蕭大小姐有難的時候,他便出現了,而且動作如此迅速,我到這里都花費了一番手腳,他又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白蓮教的巢穴的?”聽她這一番話,林晚榮更肯定這里面有問題,也更擔心蕭大小姐。二人急匆匆出了廢井,卻見院子里空空,白蓮教的那些人連帶著那狐媚女子,全部都不見了。
“這倒是怪了,秦仙兒怎麼也跑了呢?”林晚榮問道。
肖青璇白他一眼道:“被她那些師兄師父看著,她就是想來找你也不行啊。”林晚榮心里著急,拉住肖青璇,急急向大小姐那囚室行去,走不了幾步,便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踏進了囚室,看那身影,似乎是陸中平。
林晚榮心里一咯噔,媽的,別是這家伙垂涎大小姐,要對她動手了吧,日,老子來地可正是時候啊。二人腳步匆匆,距那囚室還有一半的路程的時候,卻見陸中平又出來,整個過程不過數十秒的功夫。他行色匆匆,往囚室望了一眼,嘴角卻浮起一絲得意地冷笑。
正在此時,山下卻傳來一陣廝殺聲,火把熊熊中,數千兵馬旗幟鮮亮的殺上山來。
“白蓮匪徒,速速放下蕭大小姐束手就擒,饒你不死。”那兵馬中一個公子模樣的人高聲喊道。距離隔著太遠,看不清楚面目。
媽的,這樣沒營養的話你也說地出來,被你這樣一喊,那匪徒不跑才是怪事呢。那肖青璇卻是冷哼了一聲道:“一丘之貉。”兩個人這一耽擱間,卻見那陸中平已經走得遠了。林晚榮擔心大小姐,急忙闖進囚室,肖青璇動作更快,先他之前進入石室。
室中空曠,林晚榮一眼便看見那蕭大小姐神態安詳地躺在床上。除了沒有蘇醒之外,卻未見任何異常。他心里舒了口氣,總算大小姐沒事。肖青璇靠身處卻是一個香爐,爐中點著一炷香,似是剛剛燃上,裊裊香煙方才升起,還沒來得及蔓延。肖青璇離得最近。輕嗅了幾口,只覺香火中有一種妖異地香味,撩撥的她心神難寧。
“卑鄙——”她急忙長袖輕掩,將那香火熄滅。臉上卻泛起兩抹妖異的紅色。
“怎麼了?”林晚榮急忙問道,他此時正站在大小姐床邊,那香火離二人還有一段距離,又被肖青璇迅速的撲滅了,林晚榮沒有聞到那味道。故沒有感覺。
肖青璇道:“這里不安全。我們快些離開。”雖然山腳下已經有官軍衝來,但是林晚榮和肖青璇都知道,這里面必然有著奸詐,二人自然不敢怠慢,林晚榮拉起大小姐,便往自己身上扛去。
三人去勢甚快,那官兵還沒發現的時候,便已經離開了院子,向後山去了。
林晚榮握住肖青璇的小手,感覺她身上越來越燙,急忙轉頭看去,卻見她額頭汗珠涔涔,臉色通紅,竟似是得了病般。
“青璇,你怎麼了?”林晚榮急忙道。他對這個肖青璇一向是稱作肖小姐,但此時見她受苦,也不知怎麼,青璇兩個字便輕易的出了口。
肖青璇臉色潮紅,看他一眼,咬了咬牙,一口氣帶著他們奔走了近一個時辰。
雖然是帶著兩個人,但她的速度之快,那些官軍又怎能和她相比?這一番奔跑下來,早已將官兵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三個人走的卻是另外一條下山的道路,崎嶇不平泥濘不堪,但是在肖青璇眼里,卻也算不了什麼。急著奔走一番,眼見旁邊一處空曠的山谷,半截處有一個天然形成的岩洞,肖青璇拉著二人而上,入內一看,地方寬敞,地面干燥,倒是很適合歇腳。
肖青璇臉色艷紅,看了一眼蕭玉若,接著順手就點了她的穴道,讓她昏睡了過去。
林晚榮見肖青璇神色不對勁,急忙道:“青璇,這是怎麼回事?”肖青璇深深望他一眼道:“那些賊人無恥,竟在大小姐房里放了春藥,幸虧我發現的早,及時的覆滅了它。加上大小姐又在昏睡中尚未醒來,還沒來得及吸進去,才能僥幸躲過。否則。她也難逃毒手。”春藥?奇淫合歡散?我愛一棒槌?林晚榮頓時來了精神道:“青璇,你給我說這些話兒是什麼意思?”肖青璇長長一嘆道:“我方才說,你和大小姐幸運。逃離了那春藥,可是也有人不幸,卻中了那春藥。”說到春藥,她臉上的羞意,似乎是將這石壁也映上了幾分紅色。
林晚榮心中一驚,道:“青璇,莫非是你——”肖青璇眼中浮上淚珠兒道:“我離那香火太近,吸入了幾口,閉氣已是來不及。這春藥也不知道是誰配出來的,霸道無比,我縱是有些武藝,卻也拿它沒法。
我這是前世造的冤孽,卻讓我遇到了你。”林晚榮愣了愣,這傳說中的春藥真的有這麼厲害?不過想到當日福伯與蕭夫人之間的事,可見這個時代的春藥當真還有些門道。
他挺起胸膛大義凜然的道:“青璇,你是為了救我才中了這什麼破毒的,只要能救你,我便是什麼也願意做。”肖青璇嘆了口氣一眼道:“你占了這大便宜,卻還如此說話,分明是沒將我放在眼里了。”林晚榮見她臉色紅潤,臉頰兒上沾滿了淚珠兒,偏又生得貌似天仙,那委屈的神色,叫人看得又愛又憐,林晚榮嘆了口氣道:“青璇,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喜歡和你這樣說話,我們就這樣一輩子說話,好不好?”肖青璇眼中淚珠簇簇而下,她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銀牙輕咬,羞澀地望著林晚榮道:“你喜不喜歡看我的樣子?”她的容貌絕美,氣質高雅,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華貴,望著林晚榮輕輕一笑,緩緩轉動身軀,美絕人寰的身影便像一朵絢爛的牡丹花,盛開在讓這天地之間,為這荒谷增加了無盡的春色,直令日月都失去了顏色。
“青璇,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林晚榮看得呆了,喃喃說道。他在前世,風月場所去的也不少,女朋友也有過一打,但是論起容貌與氣質,皆是無人能和肖青璇相比。
這倒不是說他忘了巧巧和玉霜,那兩個丫頭也是大大的美人,巧巧溫柔賢淑。
玉霜嬌憨爽直,與這個肖青璇的氣質完全不同。肖青璇卻是集絕麗容貌與高雅氣質於一身,說她最美。並不為過。至於秦仙兒,林晚榮此時多少有些無奈。
“你就會說些好聽的話兒騙我。”肖青璇眼中滿是淚珠,臉上卻帶著甜甜的笑容嗔道。
她知道今天這一關是躲不過了,面對人生最重要的一次經歷,她有些緊張,卻更想放縱一下自己。自己與他。也許僅有這一夜的緣分,又何必要約束了自己呢?
她輕輕解開自己高盤地發髻,瀑布似的秀發便如一面光滑的緞子般低垂下來。
如墨玉般黑亮,在映入洞中地淡淡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輝。
林晚榮與她接觸這麼久,除了第一次誤會外,其余的皆是看到她淡然高貴的樣子,哪曾見過她嫵媚如斯?他輕輕拉住肖青璇的手道:“青璇,能夠遇見你。
是上蒼厚待我林晚榮。你真心待我。我若負了你,便天打雷——”一只潔白晶瑩地小手卻覆上他嘴唇,肖青璇搖頭道:“不要說,不要發誓,我知道你的心思。”她櫻唇微微含笑,高懸的小巧鼻梁有如玉般晶瑩,粉腮嫣紅,冰肌雪膚,秋水為神,晶玉為骨。雖是羞澀不堪,卻依然高貴出塵,就像是謫在了人間地仙子。
林晚榮看得陣陣心跳,他不是未經過人事的魯男子,最近一段時間的經歷更是匪夷所思,只是在這個美貌如仙的女子面前,竟也難免的束手束腳起來。
他一把將青璇攬進懷里,感覺那嬌軀還帶著微微的顫抖,他心里忍不住地甜蜜愛意,手上加了些勁,便溫香軟玉結結實實地抱了個滿懷。
肖青璇依偎在他懷里,渾身陣陣發熱,那春藥的威力已經逐步發作,她抬起頭來望著他,羞澀的眼神,就像一劑最好的春藥,讓林晚榮發狂起來。
他緊緊的摟著這柔軟如棉的嬌軀,將頭深深埋藏在她秀麗烏黑的長發之中,品嘗著那淡淡的發香。那淡淡的茉莉香水,混雜著一種處子特有的幽蘭體香,如同甘醇地美酒,讓人未飲先醉,透入心扉。
這肖青璇是林晚榮在這個世界上見到的第一個出色的女子,並且差點殞命於她手上,想想那時候她是多麼的刁蠻傲氣,沒想到有一天竟會與自己這樣的親密。
他宛如又回到了那兩人初見的一刻,那一幕幕的場景在他腦間回放起來。
“原來你是小妞!”林晚榮在肖青璇耳邊輕輕道。這一聲便如潤物的春雨,擊入了肖青璇的心扉,她心中一蕩,甜蜜之中帶著些羞澀,臉上浮現一個輕笑,在他耳邊道:“你這登徒子——”聽到這溫聲軟語,林晚榮頓時血脈賁張,他是典型的下半身決定上半身的動物,只覺得這丫頭話語似是帶著奇異的魔力,他緊緊抱住那嬌嫩的身軀,胯下那小兄弟便瞬間勃起到頂峰,又粗又長,硬硬的抵在肖青璇香臀上,一雙魔手竟緩緩伸向那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