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向你保證不會破壞你們的計劃,如若不然,就請夫人親自出手,取我性命,如何?"林雲得到了完整的陰陽情欲經之後,自然是不肯再趟渾水。
”那你且待上一日,明日再讓你離去,本夫人可不舍得你這麼快走,時間還早,我們再來。“
溫夫人的聲音甜中帶膩,嬌里夾媚,仿佛讓周圍的空氣都帶上了一絲蒙朧的纏綿,教人聞之心醉神迷,恍然不知身在何處?
這般熱情似火的萬種風情,林雲哪能抵御得了?身上頓時欲焰如焚,一只手臂緊緊箍住姜婦的蛇腰,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五根手指時而收緊時而放松。
溫夫人媚眼如絲,輕喘道:“小冤家……”
嬌媚的呢喃軟語讓林雲神魂顛倒,他低下頭,雙唇印在溫夫人那不斷開合的嫩唇上,噙住那調皮的丁香小舌,狠勁吸啜。
“嗚……”
溫夫人熱情迎上,不但將胸前的一對酥乳緊緊貼在林雲的胸口上,而且臀部微抬、玉腿輕移。將兩腿之間的玉阜正對著他的那處凸起,蛇腰慢扭緩緩地廝磨著。
“呼……受不了了!”
林雲倏然站起,抱起溫夫人轉向身後的屏風內。
屏風後有一張大床,溫夫人被扔到床上後,她將螓首埋在被褥里貪婪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過來朝林雲狐媚的勾了勾手指,嗲聲道:“過來嘛,快來!”
林雲低吼一聲,如狼似虎般地撲了過去,下體早已再次勃起,異常粗壯的杵身、碩圓的龜頭、表面浮凸的青筋與肉疙瘩,讓溫夫人春情更是蕩漾不止,使她情不自禁地將臉頰輕貼著杵身,溫柔的摩挲。
林雲的兩只手從溫夫人的一只酥乳的兩側並握,居然不能合攏,豐碩程度可謂世所罕見,亦可稱得上是他所見過的酥乳之最。
”喜歡本夫人的大奶子嗎?“
溫夫人又驕傲又得意的將乳峰向上了挺了挺,以方便林雲的魔爪。
“嘿嘿,豈止喜歡?簡直是愛不釋手呢。”
溫夫人咯咯嬌笑道:“那就別光顧摸嘛,來,吃一口,本夫人的奶子可是又香又軟哦。”
林雲頷首吸住乳頭,舌頭舔咂不止。
溫夫人抱住林雲的頭,將之埋在自己的乳蜂上,螓首微仰、雙頰暈紅,眼神迷離,口中喃喃道:“…小壞蛋……我的奶好……好不好吃……”
林雲的嘴只忙著舔舐,哪里再顧得上答話?這時溫夫人的雙乳上已經沾滿了他的口水,變得又濕又滑,仿佛是澆了一層清油。
又過了片刻,溫夫人似乎按捺不住了,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時而緊緊並攏,時而彎曲再繃直,鋪的整潔的床面被她蹬得一片凌亂,身子更是輕抖個不停。
“小壞蛋,快……快來好好疼人家……”
林雲那里也脹得隱隱作痛,於是當下揮槍而上,他先將溫夫人的兩腿彎曲,使之小腿與大腿緊緊並在一起,然後用力分開兩腿,這樣一來,溫夫人那津液潺潺的蛤嘴便高高挺起,暴露無遺。
蛤唇已經微微開啟,晶亮淫液絲絲溢出,顯然已經做好了迎入的准備,林雲二話不說,將龜首抵至蛤口附近,頓時一陣嫩滑之感從龜首直導他的尾椎,刺激他生生打了一激靈,隨後蛤嘴深處仿佛有一股吸力,使他不由自主腰部一挺,只聽“哧”的一聲,粗壯肉杵大半沒人一團雪阜之中。
“啊!”
溫夫人上身驀然弓起,緊繃如弦,持續了一會兒,然後才仰身倒下,臉上滿是爽快之色。
林雲也感到暢快至極,肉杵像陷入在一團溫脂軟玉中,既暖又滑,簡直美不可言,低頭望去,交接處汁液橫流,兩瓣又肥又厚的蚌唇緊緊裹住自己的肉棒,並且縫隙處還在不斷冒出白漿,將自己的棒身塗抹得白膩膩的一片,煞是淫靡。
就這樣感受了一會兒,林雲再次一挺,將余下的一截棒身也陷入花穴里,使兩人恥骨相連,彼此小腹緊緊貼在一起。
“哦……好……好深……頂……頂死我了……”
溫夫人顫著身子嬌啼。
林雲也爽在心上,暗道:“這婦人不但身子豐腴,連底下小穴也肥厚有加,就像裹在一團肥肉里,又像被包裹在海綿中,真是讓人銷魂!”
溫夫人這次卻是不再鎖住陰關,身上涌出的快感更是如潮如浪,美目翻白,雙手死死地摟住林雲的脖頸,提臀動股,淫聲浪語不斷從嘴里溢出:“啊……太……太猛了,戳死……死人家了……啊……又……又戳到花心了……”
溫夫人下體蚌口的肉極厚且富有彈性,如同里蓋和容器的密封度般,此穴典籍上稱之為“印籠”,它的炒處在於合體時它會把男子的陰莖包裹得緊緊,無論是渾圓的龜頭部分還是粗壯的莖身乃至其根部,都會以相同的壓力緊緊包著,給交合的男子全方位的愉悅享受。
然而由於此種花穴其內媚肉過於肥厚,勢必影響到其收縮性,因而一般男子的陰莖它就無法密切貼合,繼而大大影響到交合中女子的快感,故擁有此種花穴的女子對男子的陰莖大小要求頗高,有的女子因此一輩子沒有得到過高潮。
林雲肉棒至雄至偉,陽剛至極,完全將溫夫人花穴里每一寸媚肉都撐至極限,似乎要把肥厚嫩肉榨出油來。另外,其肉棒上的青筋及疙瘩刮蹭著花穴內壁每一道紋路,由其導致的快感直教溫夫人上面淚水橫流,下面是汁液飛濺。
溫夫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嗚咽道:“好……好人兒……心肝……插死……死我……快,再快……”
“真是一個淫婦!”林雲咬牙切齒道。
言語間,他那本來就疾聳的腰部愈發地快若流星,每一下都極盡幽穴深處,殷紅媚肉隨著他的抽插被帶入翻出,被撐得極薄的蛤唇不斷吞吐著肉棒,流出大量汁液。
“哎……嗚……花心搗爛……爛了……酸……美……死了……”
溫夫人忘情嬌呼,螓首搖擺不止,雲鬢松散的模樣愈現嬌媚。
林雲抽插得興起,於是松開壓在溫夫人小腿上的手,移至她的腰部,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而她也因為腿部得了自由,兩條粉膩玉腿立刻盤上林雲的腰,整個人如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他的身上。
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林雲跳下床榻,在屋里閒庭信步起來,隨著步伐的快慢,胯下的肉棒在溫夫人的花房里隱現的速度也相應急緩。
溫夫人身材並不嬌小,比林雲也不過矮了半個頭而已,另外體態豐腴,因而其重量著實不輕,一般沒有練過武的壯漢,即便是能做得了這樣的交合狀態也不能保持較長的時間,更不可能做到像他這樣輕松隨意,美人在懷里卻恍若無物一樣。
盡管溫夫人在床榻之間享受過諸多床技淫巧,但床下這般走馬觀花之勢還是頭一遭,不禁又是新奇又是刺激,淫聲浪語愈發不斷。
“小壞蛋……花樣真多……你太會弄了……好……好厲害……”
林雲心中得意,腳下疾走的同時雙手托住溫夫人的臀部上下拋動,極盡大起大落。出時,連肉棒前端的碩圓龜頭都滑出蛤唇之外,翻出殷紅蜜肉的同時帶出一股熱漿;入時,龜頭狠狠地撞在勃如珍珠的花蒂上,然後滑入花腔,直貫花心。
就這樣邊走邊拋,也不知持續了多久?驀然,溫夫人的身子劇烈一抖,淫聲浪語戛然而止,兩條玉腿死死繃直,夾得林雲兩邊腰側隱隱作痛。大量的白膩熱漿從縫隙中汨汨溢出,灑落在地上,更有一些順著股溝流到其臀部,使他滿手滑膩,幾乎托不住溫夫人。
林雲兩手一收力,十根手指幾乎陷進溫夫人的兩瓣臀肉里,穩住了她下滑的身軀,同時閉上眼睛,細細感受其花房里強有力的收縮,仿佛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活了似的,將肉棒的每一處都緊緊糾纏,尤其勒得龜頭麻酥,泄精之感隱現。
過了半晌,溫夫人那僵直的身子才慢慢松弛下來,她睜開眸子,布滿紅暈的臉龐朝林雲露出雲收雨散後的滿足微笑。
林雲依然奮力聳動下身,溫夫人便覺得堅如鐵棍的肉棒在自己那已爛若稀泥的花腔里挑了一挑,頓時讓她身子都麻酥了。
溫夫人是余韻未消,快感又來,爽得她是嬌哼連連,不過仍不忘在林雲耳邊細聲道:“抱我回……榻上……”
“怎幺?這樣不好嗎?”
“不……不是,你畢竟年紀還小,而且已經第三次了…本夫人怕你吃不消…”
別說抱著溫夫人了,就是提千斤的重物站數個時辰也是毫無難度,因此只聽他道:“不累,我還嫌地方太小,放不開手腳呢。”
這時,林雲忽然瞥見內室的一面牆上鑲著一面兩尺見方的銅鏡,於是心生一計,他大步來到銅鏡前,雙手一錯,溫夫人的身子掉轉了個頭,變成了面向外、背靠自己的模樣,而他的雙手也由原來在溫夫人的臀部移到了她膝蓋內彎處,整個樣子猶如嬰兒把尿一般。
“啊!”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溫夫人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掉轉過來,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長呼。
溫夫人嬌喘吁吁,剛才在掉轉的時候,林雲那肉棒依舊未離她的花穴,這樣一來肉棒就如同螺旋般在她的花穴里攪了一番,溫夫人清晰地感覺到肉棒表面的凸起一點一點地刮著穴里的壁肉,中間不知碰到了什幺地方,溫夫人渾身一震,全身如無數道電流腕過,身子哆嗦的又泄下一注白漿。
待稍稍回過神來,溫夫人才發現對面鏡中,將兩個人的姿勢完全地反映出來,自己兩條腿被林雲的兩只大手分得極開,腿間處是黑草凌亂。自己那里的兩片嫩唇像一張小嘴似地不斷吞吐出他的駭人肉棒,傘狀龜頭時隱時現,每一下都擦著蛤唇頂端的那顆顫巍巍的花蒂,而且在他抽插之間,他肉棒下的兩顆春丸不斷晃悠,不時地擊打在自己的腿根後庭,攪得自己是眼花繚亂又美不可言。
“噢…你這小壞蛋……”
饒是溫夫人淫浪心性,閱人無數,看到自己如嬰兒一樣被一個少年抱在懷里肆意韃伐,也讓她臉色微紅。
看到這般淫浪的溫夫人也露出桃腮染霞的羞澀一面,林雲心中一陣激蕩,胯下肉棒愈發堅挺有力,將溫夫人的肥厚肉穴塞得再無一絲縫隙,並且下面肉棒用力向上頂起,同時將溫夫人身子向下壓貫,一上一下間,直殺得溫夫人悶哼連連,死去活來。
林雲低喝一聲道:“兩手按在牆上,抬起頭看鏡子。”
溫夫人伸出手臂撐在牆壁上,螓首輕抬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見自己半弓著身子,屁股向後撅著,單腿支地,另一只腿被身後的林雲用手向後高高抬起,然後用力地撞擊著自己。隨著他的抽插,自己胸前那對巨乳來回晃蕩,蜂頂的乳蕾不時地抽打在臉上,甚至有時鑽進嘴里,這誘人的景象讓她下身愈發敏感,花房嫩肉一陣收縮,緊緊的咬住林雲的陽物。
林雲泄意愈發明顯,同時心底暴虐的一面也被激發出來,下體疾聳如風,每一下都如打樁一般狠狠地插進溫夫人的花穴里,使得穴里的蜜漿不再是溢出,而是飛濺四射。與此同時,他伸手一把抓住溫夫人的秀發,用力向後扯,如此一來,溫夫人不但不能再搖擺螓首,而且還得吃力地向後仰起,美麗的臉龐露出舒爽的神色。
“怎幺樣?爽不爽?”
這時的林雲充滿了征服的快感,鏡子中的自己就像是一名騎士,溫夫人那弓起的圓弧玉背就是馬背,扯起的黑色秀發就是攥在自己手里的韁繩,自己挺動肉棒仿佛就是在催馬狂齊,馳騁在欲望的草原。
溫夫人這時根本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兩只撐在牆上的玉臂早已無力,身子被頂得緊靠著牆體,尤其是臉完全和鏡面緊貼在一起,遠看過去,就像里外兩張相同的臉緊貼在一起,真是別有一番趣味,再看她那單立的腿,不停地在哆嗦,濁白蜜液蜿蜒而下,將腳下的地磚浸濕一大塊。
終於,一道電流從林雲脊椎直竄而下,抵達尾骨,驀然覺得渾身通暢,一股股熱漿從精囊直貫馬眼,噴薄而出,打在了溫夫人子宮深處,余勢不絕,將溫夫人的花房灌的滿滿的。
“啊!”
溫夫人迷蒙的雙眼忽然大張,喉底發出瀕死般的嬌呼,兩只粉臂反手死死地勾住林雲的脖子,花腔深處痙攣不止,竟又是大泄了一回。
過了半晌,林雲才將有些疲軟的陰莖從溫夫人的花房里抽了出來。溫夫人媚眼半閉,顯然還沒從之前的歡愉中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