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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御姐肉畜的無間窒息高潮地獄

江湖折劍錄 雷雨天 10300 2025-03-23 10:46

  “嗚嗷嗷嗷啊啊啊啊!!!!”

  哀鳴淒慘婉轉,響徹暗室,伴隨著嬌軀一陣劇烈顫抖,裴素臻終是承受不住快感衝擊,滿眼滿心盡皆是男人陽物與刺鼻腥臭以及白濁,劇烈的凌辱宛如利劍刺入識海深處,斬斷了一切常識、貞潔,使其身心都只能被迫臣服在淫欲之中。嬌軀動彈不得,一雙翦水秋瞳卻高高翻起,只留下大片眼白,口含肉莖,一串涎水飛流直下,淌出一條淫靡絲线。

  盡情釋放過後,高熒惑抖抖身子,二弟偃旗息鼓,從裴宮主千嬌百媚的香穴中拔了出來,將肉棒頂端的油亮液體在裴宮主臉上胡亂塗抹一番之後,塞回褌中,看著美人師尊淹沒在快感之中,內心深處的幽暗欲望得到了絲絲饜足,不由得心情大好,轉而看向為數不多的幾位沒有上來享用裴仙子的同僚們。 這群方才還趾高氣昂的江湖俠女,此時絕大多數已經被剝了裙裳,捆綁嚴實,放躺在地,一片片白花花美肉仿佛連整個密室都明亮了幾分,為數不多幾個尚且有幸能夠留下衣服蔽體,也並非是出於捕奴使的善意,只是這群惡魔要用其他方式摧折獵物的心志。

  整間暗室之中,只有一個健碩女俠還沒有上綁,正是幾乎就要掙脫點穴的沙流音。高熒惑不由得打趣道:“道長學富五車,奇術藥理無所不知,難道是不通這捕縛之術,不如由小弟代勞?” 被驟然詢問,虛陽道人不假思索便打了個稽首,旋即意識到自己所行之事到底不是道門正道,心中暗道一聲罪過,再一振龍仙鶴紋道袍,學著江湖人抱了個拳,這才算是見了禮,輕聲說:“多謝高兄,我自不需相助,且只管放心完成會監的任務吧。”

  看著這副做派,高熒惑心中不屑至極,明明就是個假道士,卻偏要假模假樣的裝作道門清徒,也不知是做給誰看,但是面上還是客氣至極:“道長自便就是,小弟見著女子修為高深,想必離著衝破穴位不遠,我來為道長壓陣。”

  嘴上這樣說著,高熒惑眼神卻在一直打量著這道人——只見其身量峻拔,逸貌清奇,背後斜背一並松紋古劍,豐神迥異,若非出現在這淫靡景象之中,任誰都要夸一聲好道人。

  在所有鷹爪之間,他也是最特殊的一個,明明聲名不顯,卻能被會監特招進入樊籠司,地位僅次於樊籠司司首,甚至連地上這灘美肉都是會監特意在名單中加上分配給虛陽的,如何能讓高熒惑不在意?

  虛陽卻無這些繁雜心思,既然決定要做,便不再有任何猶豫,徑直捏住沙流音一只手掌,將手臂大小臂折疊至一處緊緊並攏,隨後默念法訣,地上泛著銀光的繩索便騰飛而起,一圈圈將沙流音健美的手臂牢牢箍住,隨即手指宛若穿針引线般,在每一圈繩索中額外加了一圈收緊加固,完全斷絕了繩圈滑脫的危險。

  不多時,原本线條健美的兩只手臂便被迫蜷縮起來,變成個肉段子。但針對沙流音手臂的束縛還遠未結束,五圈繩索分別在纖長的手指中部收緊,用力之大,甚至能看見指尖微微泛紫,隨即將五道細繩收緊在手腕處,徹底將這一雙能開山碎石的手掌捆成了乖巧的狸奴爪。

  沙流音屈辱的挨著綁,卻只有眼神能做出抗議,一直惡狠狠地盯著虛陽捆縛著她這具雌軀,在看著虛陽往她的脖頸上套上了項圈之後,眼中怒火更是到了巔峰,在西域民族文化中,唯有被徹底馴服的獵物才會獲此“殊榮”,以展示其乖順,這賊道究竟是把她當成了什麼?!

  滔天怒火伴隨著血脈流淌全身,先前便已松動的竅穴終於在此刻被衝開,而雙腿還沒有被加上任何束縛,此刻,就是這個道人的死期!!

  “玉漏”被催動到極致,時間再一次被拉長,沙流音完滿肉腳猛然點地,暴起一腳,踢向虛陽,先前百余高手齊齊叩首都未曾被撼動的地板,此時悍然出現一條裂縫,足見沙流音一身蠻力何其驚人!而面對這樣的攻勢,虛陽道人又有什麼辦法幸存得了?

  在極致緩慢的時間中,高熒惑就連驚訝的表情都還未來得及做出,沙流音凌厲的踢擊便幾乎已經貼上了虛陽的太陽穴。可讓沙流音驚訝的是,本該腦漿迸濺的虛陽竟如一張薄生宣般飄然飛出,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自然是道門希夷老祖的睡功,不求真氣渾厚,反而求一個“薄”字。沙流音一身膂力驚人,更兼修煉玉漏之法,一拳范圍之內,便是一等一的凶猛悍將。但是“薄如一夢”,那道人便如空中一張紙,任拳頭力道再大,不知訣竅也傷不到紙張。

  “咔嚓”一聲脆響,既非是道人頭骨碎裂,亦非是枷鎖當斷,是虛陽道長只憑著瞬間交錯的功夫,便將一副奇形怪狀的鐐銬鎖死在了沙流音豐潤的大腿根部。

  那枷鎖通體晶瑩玉潤,非金非木,渾然不似恐怖刑具,反倒像是高門大戶高高擺起的掛件。通體线條圓潤內斂,除了大腿內側對向而生的兩枚尖刺,再無一絲狠厲之處。可就是這兩枚拷環,只是稍一貼上大腿,便迅速收緊成環,緊緊地箍住了那雙似有千鈞之力的大腿。

  “什麼破爛東西,姑奶奶我一雙腿便是鐵打的鐐銬也給你掙斷了看!”沙流音心中不屑,腳腕一翻便要再補一記側踢,扯斷這勞什子玩意兒的同時,取了那道人狗命!

  可一股巨力登時將這雙奪命利器狠狠收攏在了一起,沙流音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任她如何發力,也只覺得雙腿如入泥潭之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雙腿漸漸合攏,直至……

  “嗷啊啊啊啊!!!!”拷環內部的兩根尖刺狠狠地刺入了皮肉之中,其上淬煉的不知是何藥物,將本來微不足道的疼痛刹那間放大了成百上千倍,甚至逼催著這肉畜憑空生出幾分力氣來,生生拉住了鐐銬,保持著雙腿微微張開的站姿,活像一個蕩婦般不知羞恥的展示著自己水草豐茂的花埠。

  先前如紙般飄飛而出的虛陽道長一邊撫掌贊嘆著,一邊又走了過來:“真是好一副身子,陽氣剛猛霸道,若你能真心雌伏於我,未嘗沒有機會一同榮登大道。”

  沙流音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先前那刺骨之痛,險些叫她腿腳一軟跪倒在地,可即便維持著這個淫蕩的姿勢就已經用盡全力,她依舊沒有一絲要屈服的跡象,面對虛陽的“招徠”,她只是咬著牙關冷笑:“嗬—嗬,好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別說姑奶奶沒給你機會,要是你能用你下身那根又軟又小的玩意兒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就是叫老娘用嘴給你舔又如何……唔姆姆!!!”

  到底是個出家人,虛陽只是幾句粗話都沒有聽完,臉龐便臊的通紅,兩根手指攥住一根金线,向著那小嘴兒中直接伸進兩指,沙流音作勢欲咬,虛陽只是手指一分,便抵住了手中肉畜的上下牙膛,任她口水嘩嘩的流下也咬不下這一口,擒住那不老實的小舌,金线一圈一繞,一個粗糲的繩結便打在了舌根之下,如此一來,任我們的沙流音女俠再怎麼牙尖嘴利,也只能含糊不清的說些“嗚嗚啊啊”之類的話語了。

  噤口完畢,那原本在三清觀前經年累月拈香敬茶的手指,此時猶如撫摸著稀世珍寶般,撫過這具健美嬌軀,輕輕地用指尖摩挲過每一道肌肉,感受著這頭雌虎體內澎湃的生命力。

  沙流音皺著眉頭,厭惡之色幾乎溢於言表,但也大張著嘴巴,舌根被金线繩結咯得生疼,說不出一個字。更是因為腿部的詭異鐐銬,只能穩穩地維持著雙腿分開的姿勢,強壯的腰肢也被逼著緊緊繃起,一塊塊腹肌緊緊地夾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川”字,時刻不停地泵出力氣支援著雙腿。

  “嗚哼~~嗚哼哼——”

  虛陽精通藥理,對於奇經八脈的認知充足,經他手指撫過,沙流音只覺得如泡熱泉,肌肉舒服的幾乎就要松懈下來,可是又必須調集全身的力量,才勉強不至於被鐐銬針刺,只得強行與那熨帖感相抗衡,更是酸麻難忍,不多時便難受得哼哼起來。

  “我聽聞你們西部部族祖祖輩輩都極擅馭馬之術,想來沙流音小姐也一定是此中翹楚,不妨讓本座見識一下可好?”虛陽看著此刻哼哼唧唧的沙流音,壞笑著打趣道。

  說罷,連那寶繩金线都不再用,偏偏就只用一根再平常不過的細麻繩穿過了沙流音頸上項圈環孔,伸手輕輕一扯,沙流音頓時失卻平衡,踉踉蹌蹌走起路來。

  勉力維持住的平衡被一朝打破,沙流音頓時吃了大虧,為了避過鐐銬穿刺,一雙健美長腿立時胡亂踏起步來,連帶著整個身子搖搖晃晃,一頭秀發都胡亂飛舞起來。更不必說那一對孤懸在外的豪乳,伴隨著主人深淺不一的步伐,兩只豪乳竟然活像兩個皮球般上下蹦跳,互相撞擊之間“啪啪”的淫靡之聲不絕於耳,原本就已經微微見汗的身子。此時更是汗珠亂濺。

  “嗚嗷嗷嗷!!!!嗚嗷嗷嗷啊啊啊!!!!”驟失平衡,便是這威風八面的女子武尊也失了方寸,更兼著她已經感受到大腿內側有尖刺數次劃過,情急之下不由得開口驚叫,只可惜那繩結徹底剝奪了她作為“人”的話語權,密室中只聽見含糊不清的大聲慘呼,舌尖外伸,不住地有口水垂下,澆在因出汗而分外油亮的肌肉美軀上,使其顯得更加淫靡。

  被捆成狸奴爪的雙臂無助撲騰著,條件反射般想要展開,相助主人重新恢復平衡,再度變回那個強橫無比的女斗士。

  可惜那終究也不過是徒勞而已,只是給旁人瞧著這女子半握玉手胡亂掙扎的模樣分外嬌俏而已,活像只粘人撒嬌的狸奴般討人喜愛,哪里還有先前的半分威風?

  高熒惑在旁邊瞧得真切,暗道這位道人手段真是高超,好好的一位雌虎,只是輕輕一扯便叫她成了貓兒般乖巧,照那怪力來看,扯斷麻繩恐怕不必旁人扯斷蛛絲來的費勁,可就這麼一根麻繩,就能讓他用出伏虎的本事。

  沙流音初時還找不到訣竅,只是胡亂搖擺著身子,虛陽也不急躁,每每當她要另尋得平衡時再輕曳一次,這張牙舞爪的母老虎便也只能乖乖地順著道長的腳步,在所有女奴絕望地注視下,赤著身子繞起了圈子。

  一雙肥厚腳板不停地拍擊在石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每一步都像是一記耳光抽在沙流音驕傲的自尊上,每一步都再將這雙腳板的主人送向更深的黑暗。

  虛陽在前閒庭信步,微微笑道:“沙姑娘就是嘴皮子不饒人,實際上還是乖順的很嘛,我叫你往哪走,你不就得往哪走?!” “嗚哼!”沙流音能做出的最大抗議,便只有此刻一聲含糊不清的怒罵。

  “偶?這都不能叫你學乖一點?”虛陽見沙流音仍有反抗的意志,也不由得高看了她一眼。“看來非得用些猛料不成。”一邊說著,猛然踩向沙流音的膝窩。

  遭受如此折磨,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未必能存下幾分力氣,這頭桀驁不馴的母虎終究還是跪倒在地,可就算如此屈辱,她依舊齜牙咧嘴的看向虛陽,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吃進肚里!

  “哼!”對雌畜的凶狠,虛陽半分搭理的意思都欠奉,再次捏起法訣,寶繩再次一圈圈纏住沙流音的大小腿,不多時,便將先前桀驁不馴的“母馬”,捆成了大小腿交疊,卻又因為股間鐐銬不由得大張雙腿的“母蟹”。

  虛陽道長略帶悲憫的看了沙流音一眼:“我本是不願對佳人用出如此殘忍的手段,但是只怕是難以馴服沙姑娘的烈性。”

  “嗚嗷!嗚嗷嗷!”

  沙流音見不得這一邊裝得慈悲,一面又要折磨他人的做派,憤恨的罵了兩句,只是,她很快就罵不出來了——

  虛陽道長不顧沙流音的掙扎,提溜著脖頸上的項圈,將這副肌肉美軀在地上拖行著,任憑手中的母蟹如何張牙舞爪,都只能在地上留下一道痕跡,堅定地向著密室一角的一塊玄冰台座走去。

  沒有任何適應,虛陽直接將手中肉畜放到了台子上,沉寂已久的寒氣瞬間找到了宣泄之所,爭先恐後的向著踩在上面的兩只大腳板涌去,順著足底的竅穴奔向四肢百骸。

  “啊啊啊!!!!”那雙腳心本是備受呵護,如何能承受住這種酷刑?一時間,腳心處宛如百根鋼針用力穿刺,卻又不傷皮肉。痛、麻、漲、澀……百味雜陳,激的沙流音不禁慘呼出聲,甚至那雙騷浪大腿都沒能保持分開,又結結實實的吃了一刺才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再次分開大腿。

  而針對沙流音的刑罰還遠遠沒有結束,只見虛陽重新在沙流音的項圈系上一道繩索,向上一拋,穿過了屋頂的掛鈎,維持著一個不松不緊的狀態,隨後環保雙手,靜靜地退開,觀賞著自己的傑作。

  那繩索雖然神異,倒也未曾徹底封死經脈,沙流音在初始的難受之後,終於是稍稍運起內力對抗著寒冷,雙腿處也終有能有一絲余力。被放置在冰塊之上,除了一雙大腳凍得難受,也沒什麼不能忍受的,看向虛陽的眼光中也多了幾分挑釁之色。

  “如何,就憑這?能耐姑奶奶我何?”

  即使沒有言語,虛陽一樣能從沙流音的眼底看出這層意思,他倒是不急,宛如清風吹池水,心境不見一絲波瀾。

  “嗚嗯?嗚嗯嗯!!!”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先前還有幾分得意的沙小姐才發現這機關的惡毒之處——那玄冰越是運功對抗,融化便越是迅速,不過片刻功夫,先前高度客觀的玄冰就已經下去了一層,若非掛在天花板上的絞索及時的送來了一絲窒息感,只怕她此刻都參不透其中奧妙。

  沙流音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當冰塊徹底化掉之後,自己只怕是要用這脖頸孤零零吊在此處了,至於會不會絞死,那定然是毫無疑問的會呀!

  縱使疼痛難忍,沙流音也值得撤去了內力,任由寒氣重新侵蝕著自己的身體。可就在這時,虛陽終於出手了——一記鞭笞精准而又狠辣的咬在了母蟹的足尖,劇烈的疼痛甚至讓沙流音整個身子緊緊地蜷縮了起來,面色驟然發白,一身寒氣的同時又生生痛出了一身的汗水。

  “嗷啊啊啊啊!!!嗷吼吼吼!!!!”

  從第一鞭開始,虛陽的手上便再也沒有聽過,黝黑的皮鞭在他的手上宛如陰狠的毒蛇,每每出擊,便是咬在獵物最敏感的部位。

  這頭母蟹許是又被激出了幾分凶性,狂躁不安的扭動著挺翹肉臀,六塊頑石般飽滿的腹肌繃的生硬,似是恨不得將那襲來的鞭子生生夾斷。

  可這頑抗又有什麼用呢?大腿內側,足趾尖,腳心,乳房……鞭子依舊在毫無阻滯的撕咬著獵物最為嬌嫩敏感的部位。由冰塊帶來的冷和皮鞭燃起的火熱情欲在她的身體中來回撕扯、對抗,她的意識像是被撕扯成了兩部分,一面順著冰冷漸漸麻木,一面順著皮鞭鮮活跳動。

  她說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痛苦還是舒服,於是越發焦躁不安的扭動著騷浪的身軀,和身軀上的繩索互相撕扯著,脖頸處的窒息感更強了,她只能順勢將自己的腳踮起以換取短暫的、自由呼吸的權利。

  虛陽手中的鞭子舞的越發凌厲,他尤其偏愛抽打那母虎的乳袋和腳心——每一次鞭子落在那豐碩的乳房之上,那團碩大軟膩的美肉便要激起一層波浪,隨後擴散到全身,化作一次徒勞的掙扎和低沉的哀鳴;每一次鞭子親吻那嬌嫩的足心,這個螃蟹般的美畜都會像跳舞般踮著腳尖艱難挪動閃躲,那模樣簡直令人愛憐至極。

  宛如驚蟄的第一道雷聲,一道無聲處的驚雷炸響在肥熟淫熟的足底,曾經被稱為”沙漠之虎“的女悍將終於壓抑不住劇烈的疼痛,嘶聲慘叫起來,積累的疼痛徹底催垮了她的防线,她不再顧忌內力會讓冰塊加速融化,調動這此刻全部的內力胡亂掙扎了起來,十根鐵畫銀鈎般遒勁的腳趾驚恐地分開再並攏。數次都險些衝出冰台,但是到底被忠實履職的項圈拉扯了回去。

  宛如無色處見繁花,百般滋味綻放在了沙流音內心深處,那原本凶光畢露的美目泛起了大片的眼白,先前被一分為二的意識重新歸一,卻又好似短暫的脫離了肉體,讓那具騷浪皮囊失了掌控。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漏尿了,而甫一開閘,而那金黃色的液體一經決堤,便如同開閘放了江河水,收也收不住了。最先射出的那股更是被她失控收緊的肌肉收束為一道水箭,濺出了數丈開外,甚至染濕了幾個其他女俠的身子,沙流音羞憤欲絕,尿道口急切的幾度收縮,似是想為主人挽回最後一絲顏面,卻都以失敗告終。數次之後,那尿道口的肌肉終於是失了力氣,將剩余的尿液緩緩排出,竟在她身下湊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水潭。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意識到自己剛才究竟出了什麼洋相的沙流音此刻幾乎是哭喊出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漏了尿,她所有驕傲也仿佛隨著這尿水灑落一地。

  虛陽卻沒有半分放過她的意思,伸腳一踢,沙流音腳下的冰台便瞬間粉碎,全身的重量頓時落在了脖頸上,麻繩已在將氣管壓迫至通路斷絕,頸椎亦只能十分勉強地承受起全身重量,她那飽經鍛煉的強壯嬌軀立刻扭動起來,俏臉瞬間變得慘白起來。

  什麼漏尿,什麼尊嚴盡失,在這驟然襲來的窒息和死亡面前都算不得什麼,求生的本能勒令著這具軀體立刻找到一個落腳點,於是懸在空中的雙腿立時宛如空中踏步一般活動起來,健壯的大腿和小腿堅硬如鐵,不顧繩索入肉的痛苦,死命的想要將雙腿伸直。

  亦是直到她的俏臉轉為紫紅,意識更開始徹底墜入虛空時,被死死鎖在筋脈之中的內力重新流動起來,獨步天下的玉漏再次發功,幾乎是暴走般的將時間拉長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沙流音篩糠般顫抖起來,香舌半吐,掙扎著想要呼吸,可偏偏這繩索就遂不了她的意,將她死死地禁錮在這窒息地獄之中。

  無須多時,大腦缺氧便使得沙流音眼冒金星,隨即身體之中殘存的快感又成了大腦減緩痛苦的良藥,順著那絲絲縷縷的快感,無數欲念幻象叢生。

  沙流音仿佛看到無數虛陽道長拿著那根她怕到了骨子里的皮鞭,淫笑著向她走來,伸出無數雙手愛撫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從外到內,漫說是健美肌肉的縫隙,便是連蜜穴中的每一絲褶皺,菊穴的每一道凹陷,都被道士那雙似有魔力的手愛撫著,無數的皮鞭又同時抽打著她的足心、乳袋……

  這是人所能擁有的最瘋狂的性幻想,沒有任何藥物能夠做到,這是生命為了挽救自己爆發的巨大能量。可偏偏……沙流音修行的玉漏能夠主觀的拉伸時間,外界的一秒鍾,對她比兩分鍾都更漫長,隨著死亡的臨近,時間也被拉伸的越來越長,這正是真正的無間快感窒息地獄!

  “嗚吼吼吼吼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空中的軀體觸電般的掙扎著,扭動著,大量淫水宛如噴泉般飛出,宛如待宰牝獸般的聲響在這頭母畜口中響起,這都不是一息一高潮,這是一息十高潮、百高潮,無盡的快感連同無盡的時間,徹底湮沒了沙流音。

  健美的腰肢擺動著,雙腿蹬扯的幅度越來越小,越來越緩,想來是終究沒了力氣,要被活活絞死在這里。可虛陽只是一松繩子,便使得這肉畜落回地上,閉鎖的氣道打開,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如何?可服了?”虛陽的笑意與先前沒有任何區別,這是當然,畢竟對他來說,左右也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只是對沙流音來說,卻已經是恍如隔世。

  地上的淫水幾乎可稱一座“池塘”,蔚為壯觀,沙流音的身子就浸在她自產的淫水之中,再次看向虛陽的眼神中已沒有了半分挑釁,甚至惶恐不安的下意識就要點頭。

  可是太慢了,虛陽不滿意。

  於是這健美肉畜又一次被吊了起來,再次丟進了那座地獄之中。

  淒慘的哀鳴響徹在這座地宮之中,隨著越來越多的女俠衝開穴道,一場場慘絕人寰的調教也隨之展開。而就在虛陽和高熒惑即將進行第二輪時,會監卻命他們即刻去內部密室領受任務。

  兩人自是不敢怠慢,整理了一番衣冠,又用內氣震散了身上淫靡的氣味,這才敢踩著恭敬的步子走進這地宮中的暗室。

  甫一邁進大門,兩人只覺得一股貴氣撲面而來,連呼吸都不敢大聲,落下的腳步都更輕了幾分,唯恐踩髒了這暖玉鋪就的地板。

  青冥燭火在玄玉閣內搖曳,將十二扇鎏金屏風上的饕餮紋映得張牙舞爪。會監蒼白的手指劃過冰裂紋瓷盞,茶湯里浮沉著半片殘菊。

  真是見了鬼了,會監的嘴分明刁的很,漫說是這種最下品的花茶,便是當季的頭茶只要擱置的稍微久些,便也是直接倒進永定河里的。

  更何況菊花清苦,以此入茶的……唯有昔年被趙國踏平的吳國了。

  "三年前漏網的魚兒,倒是在江湖里掀起了風浪。"他的聲音像是冷膩的蛇信子,掃過石階下恭敬候著的二人,"高熒惑、虛陽道長,你們說——我該用哪柄刀去試這潭渾水?"

  二人面色頓時肅穆,立時就要下跪,會監只是一個眼神就制止了二人。這既是機遇,當然也是考驗。會監就是這樣的人,只要他拋出的餌能被吃下,他便不介意再大把投入更多更好的飼料,同樣,若是吃不下,自然就只能是盤中餐而已。

  會監語氣冷硬,即便二人腳下便是天下間最出彩的暖玉,竟也不足以抵御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當年我大趙滅吳,本應斬草除根,可不意還是出了岔子,競走脫了一個不成器的皇子。本也算不上什麼,可是就偏偏有些自以為骨頭比旁人多二兩的讀書人,竟又打起了復國的意思。”

  “我要你們,去摘了那皇子的項上人頭,他當年能從我大趙玄鐵衛手中走脫,當然是有幾分本事的,你們需要什麼,只管提便是。”

  高熒惑突然從陰影里探出身子,斜睨了虛陽道長一眼,玄色官服上的銀蟒在燭光里游動:"自然是讓屬下前往,大人只消借我一柄劍,那皇子便是再有本事,也擋不住一柄淬毒的……"

  "輪到你說話了?"會監指尖輕叩盞沿,虛陽道長也只能驚覺袖中忽有罡風掠過,高熒惑的玉冠應聲碎裂。散落的發絲後,那雙狐狸眼仍閃著亢奮的光。

  虛陽雖不是官場中人,又哪能不明白高熒惑今日如此急功近利只是覺得自己威脅到了他的位子?他本無意做這些惡事,只是為了能捉一只女寵才委身樊籠司,如今高熒惑主動爭功,他反倒是樂得清閒。

  “哼”會監嘴角勾起,顯然是對手下這副野心勃勃的樣子滿意至極,“當年這兩人合力一招敗你的事就這麼難過去?你哪怕不說,這對‘雙劍’我也要借你一用的。“

  閣樓高處傳來鐵鏈晃動的聲響,二人猛地抬頭,看見朱漆橫梁上垂落的銀鎖——正是一對兒鏤空的銀質項圈。會監輕笑一聲,將瓷盞擲向屏風,潑出的茶湯竟在錦緞上蝕出吳國疆域圖。

  絹布沾水,上面精美的圖案立時失了顏色,微光下,透出屏風之後的香艷景色。

  竟是兩具香艷至極的女體被相對著捆在了一起,兩個女子身高相差仿佛,俱是高挑而又苗條,唯獨胸雙峰甚是洶涌,卻只能被最親愛的姐妹擠成一灘肥厚淫熟的肉餅,兩張俏臉皆有黑布被面,不見女子真容,可僅僅是高挺的鼻梁和湛藍的美目就足以勾人心神。

  這一對昔年聞名整個大趙的刺客,竟被人吊捆在這不見天日的暗室中,以極盡羞辱的姿態向著她們最後的目標展現著自己的肉體。

  “嗚嗚嗚嗚嗚!!!”

  即便算上被囚禁在地牢中的這幾年,這對姐妹也不過二十五六,正是女子青春四溢的年紀,更不必說這對姐妹極擅柔術媚術,完完全全是一副熟透了的模樣,甜美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兩女都被上著樊籠司最為嚴厲的“規矩”,雙臂在背後恭敬合十,甚至繩子從肘關節開始密密麻麻的纏了十幾道,讓兩人的雙手沒有一絲分開的可能,甚至就連纖細的手指都被一一相對捆住。而兩人那修長性感的玉腿則朝上高高翹起,宛如揚起脖頸的天鵝,彎曲到腦後面對面被牢牢捆在一起。

  兩人的口中沒有任何噤口之物,卻只是忘情的互相親吻著,原本冰冷矜貴的眸子中全是火熱的愛欲,兩只丁香小舌隔著黑色覆面布互相伸進對方口中,拼命索取著,渴求著從對方身上汲取一絲絲快感。

  兩女纖細的脖頸被一根鎖鏈相互連接,鎖鏈極短,這也讓她們只能被強迫著耳鬢廝磨。纖細的腰肢下,則是一根粗大無比的雙頭龍則同時貫穿了二人泥濘不堪的花徑,此刻兩具身子宛如路邊媾和的母犬,不住地上下聳動著,任由玉勢在自己的體內攪拌,發出響亮的咕啾水聲。

  兩女帶著口罩,從口中呼出的氣息卻已成水汽,足可見嬌軀是何等的火熱。但此刻的她們也已經是香汗淋漓,淫水順著兩人的大腿一路流淌至足尖,而後滴落,那模樣顯得無比的淫靡。

  "時月和時霜,我借給你,三更前動身。"他彈去指尖菊瓣,"記得把暮蒼梧頸間那塊龍紋玉佩帶回來,本座要把它嵌在陛下新鑄的傳國璽上。"

  “是——”高熒惑深深鞠了一躬,話語都似乎因為感激而顫抖,會監卻沒有理會他這些小心思,伸手一揮,便宛如摘下果子一般,將二女摘下,扔進了高熒惑懷中,高熒惑一只手摟住一個,縱使香柔軟玉在懷,亦是不敢有半分放肆。

  兩人齊齊再拜,佝僂著身子面向會監緩緩踱步,最後准確無誤的踩著來時的每一處腳印推出了門外。

  “真是想不到,當年聞名天下的姐妹刺客竟然被藏在此處。”虛陽道長暗道,卻又恍然驚覺——一扇屏風下藏得是這對姐妹,那其他的屏風下豈不是……

  也難怪會監有如此自信大抓“肉書”,只怕是調教之法已經相當完備。

  高熒惑一面走著,一邊將懷中爛泥一般的女刺客遞了過來,讓虛陽抱住。“道長只怕是不知道,這對姐妹心意相通,所以每次外派任務,由她們來是最合適不過的。”說罷,只是輕撓懷中玉人兒的肋下,虛陽便明顯感受到自己懷中的這具女體也不老實了起來。

  “這……世間竟有如此奇事?姐妹二人心意相通,感同身受,真是神奇。“虛陽瞬間明白了此中關節,也不由得感慨這對姐妹的神奇之處。

  高熒惑忽的湊上前來,低聲道:“道長,今夜子時,還請來我府上一敘”

  虛陽心下了然,這便是要先請客後斬首了,但也不曾推脫,欣然而往。

  二人且將各自的獵物收拾停當,便一同前往……

  雨打芭蕉的深夜,高熒惑在廊下擦拭著新得的玄鐵匕首,忽然對著檐角喚道:"道長覺得這刃口可利?斬得動雲山的百年老藤麼?"

  虛陽道長不緊不慢,被石亭中的棋盤引的來了興致,只顧點燈擺弄殘局,白子懸在"天元"位久久不落:"老藤盤根錯節,何苦斬盡?留些氣根,或許來年能結出善果。"

  "我倒是聽聞,有些老藤看著枯朽,內里早被毒蟻蛀空了。"高熒惑的匕首挑起一朵殘菊插在棋枰上,"就像這菊,秋霜一打便該讓位給冬梅。"

  黑子輕輕點在菊瓣中央,將花朵無情碾碎,唯余花汁滲入檀木紋路。"熒惑道友可曾見過嶺南的冬菊?"道長拂去指尖花屑,"越是霜重,越是開得烈。"

  "因為霜降之後便是立冬。"高熒惑突然推枰起身,白子骨碌碌滾進雨水里,"該提醒膳房換羊肉鍋子了。"

  這便是所有湖庭人都該知道的事了——軍伍貴族羊家,平素最擅長的,就是斬草除根!

  兩人望著漸沉的暮色各懷心事,高熒惑摩挲著刀柄上的饕餮紋,道長袖中的《南華經》正翻在"秋水"篇。廊柱投影在地上如楚河漢界,將他們的影子割成兩半。

  “道長高才,我欲現將時霜寄存此處,若是那母畜過時未歸,便要請道長略施手段,只管叫那母狗下不來床就是,我自會前去回收。”高熒惑頓了頓,“小弟先前在地宮中見道長手段,心下敬佩,只盼道長能施以援手。”

  援手?分明是要他在這調服肉書的關鍵時刻再分心他用,便是時月真的按時回返,只怕是也會要他出力好一陣子耽誤進程。但雖然虛陽看的分明,卻也不得不出這份力,畢竟任務是兩人在場領受的,他也推脫不得,便微微抱拳,道一聲:”貧道自會盡力。“

  於是,一場風暴的前奏,終於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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