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慘遭淫紋暗算,墮落成魔宗的性奴 (完)
萬尺高天之上倆道人形虛影對立而站,隨著那道偉岸倩影抬手,借助宗門陣法無數道輝煌流光對著魔宗衝擊而去,和魔宗防護陣碰撞在一起,然後散開如同凡塵煙花綻放
隨著陣法破開那一瞬間,無數人影或踩著飛劍,或騎著某種帶著翅膀的坐騎,紛紛往魔宗山門攻伐而且,似乎生怕去晚了分不著好處了,靈石,藥材,法寶,可都是些好玩意
此方修煉界誰人不知,今日可是雲瑤宗反攻魔宗的大日子,說起倆宗仇恨已經語焉不詳,似乎幾萬年來一直在互相攻伐,沒人記得起因,也沒人在乎起因
哪怕是最低微的雜役弟子,都能扯出自己同對方宗門的愛恨情仇,來彰顯自己的政治正確,雖然大部分雜役弟子們可能都沒見過魔宗之人,但侃起來卻又若有其事的模樣
雲鳶何許人也?
哪怕你去修仙界最邊緣的界域,尋個剛踏上修仙道路沒多久的萌新來,都能將雲宗主那傳奇的前半生婉婉道來,以此可見她在整個修仙界的知名度
說起雲鳶就不得不提起雲瑤宗了
在很久以前雲瑤宗是那種很典型的只招收女弟子的宗門,在某任已不知曉名諱,但極其厭惡守舊的人擔任宗主後,才開始破天荒的招收起男弟子,值得一提的是,這位史冊里語焉不詳的偉大存在,早已在數萬年前飛升上界
但由女宗變革而來的宗門,對於男性始終是有些偏見的,這件事從往後數萬年間,依舊沒有任何男性擔任宗主這件事便能看出來,到現在雲瑤宗已經和平演化為了以女為尊的宗門,並且宗門絕學也只有女性才能學到
雲鳶出生於小漁村,在三歲時被她師父帶入宗門,六歲開始學習術法並且展現出極其強大的天賦,術法帶來的斗法優勢也為往後雲鳶賺取修行資源帶來了便利
同她強大的悟性相比,雲鳶的修行天賦也是世間一等,自從她十二歲接觸道法開始,在修道旅途上近乎坦途,於十八歲那年踏化神期,從此壽命不在是限制她的枷鎖
此刻
這位被上任雲瑤宗主亦於厚望的現任宗主雲鳶,被人從天上擊落了下來,像是被人重傷一般捂著胸口,在青色旗袍末端遮掩的白色綢緞之下,隱隱約約露出的肌膚,是她那膚如凝脂的纖細小腿
再往下則是那雙不堪一握的玉足足腕,小巧蓮足套在黑色高跟鞋里面,細細的鞋跟踩斷了樹枝,發出咔擦的響聲
因打斗波及,雲鳶那如雪白發上裝飾的花瓣頭飾掉了許多,因為服飾原因,修長的玉頸上的青色衣領與鎖骨處大片絲質近乎透明的布料,極其欺騙視覺,以及衣領中間的流蘇點綴,襯托得反而像雲鳶被人帶上了項圈一樣
說起這雲鳶的穿著起來,倒是也有幾分離經叛道的意味在里面,衣著主體是一件在大腿處便開衩的青色旗袍,但大腿卻是有布料遮著,配著絲帶緞綢的褶皺袖子,衣袖香肩位置還有著花紋圖案
旗袍也不像旗袍,反倒讓她穿出了裙子的感覺來,值得一提的是裙擺處還有著和頭頂樣式相同的花瓣連著,足腕上還綁著絲帶同黑色的高跟鞋搭配著
雲鳶那纖細的玉手捂著嘴,彎著腰咳嗽,想起最後自己還是沒有擋住,魔宗宗主最後那道可恥的偷襲,嗔怒著罵道:“咳咳!該死,太不小心了!”
雲鳶師父多年的禮儀教育也沒教會雲鳶仙子如何罵人,紅著臉憋了許久只能抱怨自己技不如人,雖然魔宗宗主也受了重傷倉皇而逃
雲鳶低頭捂著嘴咳嗽,手指縫隙夾著許多被血液浸潤的發絲,突然間劇烈的咳嗽伴隨一陣柔弱的嚶嚀聲:“唔嗯~~”在空曠的樹林中回蕩,嬌嗔中伴隨著雲鳶嫵媚狂顫的青色眸子
這聲咳嗽中夾雜的嚶嚀如同少女懷春的嬌喘般,伴隨著燥熱鼻息與小腹間一股燥熱的氣流惹得雲鳶渾身酥麻,雲鳶那緋紅小臉寫滿了情欲,眼神氤氳起來不自覺間竟櫻唇半開吐著香舌,嘴角掛著一絲晶瑩剔透的香涎
雲鳶雙腿不停的相互摩擦著,淫靡的肉腿緊緊的夾在一起扭捏著,花穴雖沒有直接含入手指,但也在不停分泌著透明的液體打濕著雲鳶的貼身衣物,稍許之後竟變成了旗袍中的肉腿夾著玉手不停摩擦
雲鳶皺著瓊鼻思慮起自己到底受了什麼陰招,此時身子不聽使喚的燥熱起來,就同那發情的母畜般腦海里不停想著些低賤淫亂之事
眼眸中閃爍著不解的光芒,明明已經服用了解毒的丹藥,那丹藥也含有能夠解開媚藥的成分,為何?
“為何,我還是有些頭暈舌燥的!?唔嗯~~”雲鳶自己也絲毫沒有察覺到自言自語間已經帶上了一絲鼻音,長年身居高位以及修行帶來的不沾凡塵的謫仙氣質,已然崩壞
連帶著走起路來也昏昏沉沉如同醉酒的凡人一樣,差些倒在地上,臉上掛著醉醺醺的潮紅,若不是身上穿著的衣裙搭著身材臉蛋,讓人看起來如仙似幻般分不清真假仙女,恐怕沒人覺得她會是堂堂雲瑤宗主
雲鳶素手挽起旗袍下擺,青色的修長美甲在穿過樹葉的陽光下很是耀眼,雲鳶低頭往小腹發熱的來源一看,竟然是由詭異的粉色形成的愛心形狀,細看不難發現愛心上布滿詭異的道紋
在腦海中搜尋圖案的信息,似乎在書閣中的哪本書上見過,雲鳶想起來了,(催情咒:字面意思,催情狀態)但很不巧的是,魔宗宗主本人施展的催情咒可沒有那麼簡單
它會附帶不同的淫紋效果,而此時雲鳶中招的淫紋就是最基礎的淫蕩,敏感度雙雙翻倍,並且永久固化無法被任何手段祛除,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它的附帶作用,永遠為奴
雲鳶手撐著樹干,玉手捂著嘴企圖不讓自己嬌喘出來,哪怕周圍並沒有人可以聽得到,心里想著:“這是中了催情咒!?糟了~是最難纏的淫紋!”
“唔嗯❤~”可惜,最後她還是沒有忍住嬌喘了出來
雲鳶想到最後自己就會變成,只要露出的肌膚觸碰到外界空氣,都會原地吐著舌頭發情,然後變成人人都能上的淫亂肉便器母畜,頓時覺得找個主人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現在雲鳶說話都有些帶著綿軟無力,渾身氣力都被抽離:“不行,在沒有找到主人之前,淫紋對身體的改造會一直進行下去嗯❤~要盡快找到主人!唔❤~”
雲鳶雙腿間花穴已經開始泛濫,高潮後的粘稠液體浸濡了旗袍下擺,肉眼可見雲鳶雙腿間那白色的綢緞已經濕透了,連帶著淫液順著雙腿肌膚滑進了高跟鞋里面,淫液得寸進尺一般浸濡著雲鳶的小腳
雲鳶最後還是沒有在野外變成肉便器,然後不停高潮至死,她遇到了魔宗逃兵小雜魚林陸,又或者說,是林陸遇到了她
“你真是那雲瑤宗主,大名鼎鼎的仙女雲鳶!?”林陸滿臉疑惑的望著剛遇見沒多久,攔住自己並且莫名其妙的磕頭認主完之後,因為自己命令而和自己舌吻的雲鳶
傳聞中雲鳶仙子的不近凡塵林陸是一點都沒看出來,他也無法相信舌吻後唇分還拉絲的淫賤女子就是雲鳶,但很不巧的是,魔宗弟子幾乎人人都認得雲鳶
林陸是一個很純粹的人,純粹到見事不妙,宗主被人打得落荒而逃,又想起前幾日宗族送來的信里說,新添了幾位弟妹,於是林陸干脆做了逃兵,主要是想起宗族血脈了,絕對不是因為不看好魔宗
林陸舔了舔嘴唇,上面還有著雲鳶殘留的余香,捏了捏她的臉頰發現是真實存在的,雖然眼前這位仙女不久前,見到自己便倒頭就跪地磕頭認主
但疑心重的林陸皺著眉,這般話劇里才會出現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依舊有些夢幻,對著已經坐在地上分開雙腿自慰的雲鳶招手,不屑的說道:“我怎麼還是有些不相信啊?母狗,過來跪下給我口出來”
雲鳶乖巧的向著林陸方向四肢並用的爬過去,就如同被馴服的寵物一般聽話,當雲鳶爬到林陸腳下的時候,他剛好脫下褲子
碩大紫黑的肉棒被他從束縛中放了出來,棒狀硬且長的物體打在了雲鳶臉上,打出了一條紅色的印子,紫黑色的龜頭戳在雲鳶的小嘴上,林陸玩心大起肉棒對著雲鳶櫻唇捅著
這時雲鳶發揮出自己無師自通的口交技巧,軟糯的臉蛋貼著肉棒,小手輕輕握住下半部位扶著,雲鳶那青色的修長美甲輕輕刮過,惹得林陸性欲大起
雲鳶遵循著本能,生疏的張開櫻唇將香舌吐出,靈活如蚌肉的舌尖開始肉棒上半部位開始游蕩起來,眯著眼舔舐著
“快些含進去!”
林陸對雲鳶這麼久還沒有做出實質性的動作有些不滿,粗魯的動作加快的進程,他用手按著雲鳶的頭頂,然後肉棒衝開雲鳶的銀牙貝齒,隨後挺進她軟糯濕潤的小嘴中
林陸那並不算大的力氣按在雲鳶頭頂,讓她難以抬頭,肉棒挺進嘴中攪拌著小嘴里的唾液,在這種情況下雲鳶甚至都能發出嚶嚀“嗯啊❤~”
直犯惡心的反胃感涌上惹得雲鳶不停翻著白眼,都看不見那青色眸子了,小嘴被肉棒撐到張開的極限,嘴角流著透明的液體,瓊鼻不停的吐著燥熱的氣息
雲鳶因為嘴中被肉棒填滿,只能用那含糊不清的聲线說著:“唔嗯❤~主人的好大!雲兒好難受❤~”
但這句話林陸自然是聽不見的,他只能感受到雲鳶不停的用她那小舌纏繞在肉棒上,然後一點點的吸允著
伴隨著林陸腰間發力,肉棒頂著雲鳶的咽喉往深處走去,而這也弄得雲鳶狂翻白眼,嘔吐感愈發強烈卻又被肉棒堵住咽喉,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練氣期的魔宗小雜魚自然做不到固守精關,很快就在雲鳶軟糯溫熱的小嘴中敗下陣來,林陸死死的抓住雲鳶白發感嘆道:“艹,高高在上的雲瑤宗主親自給我口,還被我深喉了,真他娘的爽!”
對比起林陸的爽感,雲鳶可就沒那麼好受了,嘴中的精液不停的溢出,雲鳶嘴角以及下巴上掛滿了濃濃的白漿,濃稠白漿滴落在那青色旗袍上,往更加深處浸濡著
精液撐雲鳶的小臉微微鼓起,擠不下去的精液就隨著雲鳶那挺翹的瓊鼻噴涌而出,從鼻孔中出來的精液變成了白色的精液泡泡掛在上面,與雲鳶那張清冷的面龐對比起來,顯得是那麼反差淫亂
“不許吐出來,也不許吞下去,知道嗎?騷貨!”林陸愈發熟練的發布命令,與數分鍾前的態度完全不同,畢竟剛剛在雲鳶的小嘴里射完精,有些上頭
當林陸將肉棒從雲鳶嘴中抽出來後,林陸將沾滿雲鳶香涎和精液的肉棒貼在雲鳶緋紅的小臉上,擦拭著,雲鳶嘴里含著濃精,十分懂事的用手將林陸肉棒中剩余的精液一點點的擠出
將殘余的精液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的小臉上,若是有旁人經過,他絕對會震驚於,雲鳶那溫柔傾城的臉蛋上,竟塗滿了透明的液體狼狽不堪,青色的發絲粘在臉上,是那般淫亂下賤
尊貴的雲瑤宗主,放在修仙界去哪都是要被人奉為上賓的,但此刻她在林陸面前,卻滿面精液淫賤的如同母狗一般,嘴里含著的精液一縷縷溢出
然後全都堆積在雲鳶的衣襟上,黏糊糊的白精不約而同的,往胸前那道溝壑里匯集,精液往衣裙里滲透進去
林陸見雲鳶有些快要含不住了,於是吩咐道:“吐出來吧,吐手上,然後張嘴讓我看看,還有沒有藏著的精液!”
雲鳶低下頭張嘴,精液順著舌頭往下流,數不清的精液從她那微張的小嘴中吐出,然後全都被她用手心捧著了
雲鳶抬起頭,青色的眸子帶著情欲盯著林陸,抬起頭對著林陸張開小嘴,舌頭攪動著里面殘余的白色濃精, 像林陸展示著自己嘴中並未留下任何精液
林陸對於雲鳶這樣的表現很滿意,畢竟聽話的奴隸修仙界不少見,但是這麼聽話,而且身份地位,修為如此之高,並且還這麼淫亂聽話的女奴就很少見了
已經有些精液上癮症狀的雲鳶,死死盯著手心捧著的精液,舔了舔嘴唇,抬起頭低聲問道:“主人❤~雲奴可以吃這些精液嗎?”
在得到林陸的許可時,雲鳶毫不猶豫的將剩下的所有精液匯聚在手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起,粘稠濃厚到拉絲的腥臭白精就這樣被她拿在了手上,然後仰頭,就如品嘗食物一般再次的送入自己嘴中
林陸有些累了,靠著樹坐了下來道:“雲瑤宗那騷貨宗主,來,給我足交,對了別脫鞋用你那高跟鞋踩我,輕點!”林陸很想這樣做了,只是奈何宗門附近的勾欄收費太高了
年輕的魔宗雜兵有些足控的傾向,從他剛見到雲鳶時就被她那小巧蓮足給吸引到了,雖然她只有如玉般凝脂順滑的足腕裸露在外面,但不難想象,那高跟鞋里的玉足是如何的軟糯白嫩
雲鳶跪坐在地上低著頭,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主人開心就好❤~”此刻她那青色眸子中隱約泛著桃心
雲鳶那小巧蓮足只有足尖,以及足跟是完全套在高跟鞋里面的,足心只被淺淺的包裹著,於是雲鳶動作生疏略有青澀將肉棒夾在自己雙腳中間,然後緩緩套弄
冰涼的高跟鞋伴隨著肉感的玉足刮蹭,軟糯小腳外面雖套著冰涼且堅硬的鞋子,雲鳶鞋底並不髒,輕輕的踩在林陸肉棒上,生怕弄疼了他,然後借著側邊裸露在外邊的肌膚,組成足穴上下套弄著
很突然,林陸就射了出來,就在雲鳶還在把控小腳套弄力度的時候,林陸的精液噴射在雙腳間的高跟鞋上,青色的絲帶沾上了些許白色小點,高跟鞋的鞋底被淋上了白漿
其余的精液有些順著粘附在了雲鳶小腿上,白玉凝脂般的肌膚被精液玷汙,還有些精液則是好運的落在了雲鳶的玉足上,隨後順著高跟鞋絲帶以及玉足同鞋的縫隙往高跟鞋里面滲透
如同膠體的精液有著黏糊糊的質感,還帶著些林陸的體溫,順著縫隙鑽入了鞋中,很快就沾滿玷汙了雲鳶的小腳,弄得足趾縫隙里都是
林陸見雲鳶有些痴了,停下了腳上的動作,臉上掛著不滿,他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又射了,喝斥道:“別停,繼續,等下我射你鞋里面!”
就這樣,過去了半刻鍾,雲鳶見林陸差不多又要射了,聽從著林陸的吩咐,將穿在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跪在地上爬過去將鞋子套著他快要射精的肉棒上
雖然已經是第三次了,但射精的量依舊絲毫不遜色於之前,雲鳶端著黑色的高跟鞋往自己眼前送去,晃蕩著那滿到快溢出來的濃精,瓊鼻湊近嗅著里面腥臭味
林陸依舊發號施令:“喝下去!”
雲鳶自然從善如流,端起自己的高跟鞋,手上的動作就如同晃蕩著酒杯那樣,鞋內的白漿滾燙粘稠,然後就像品酒那樣櫻唇貼著鞋邊,抬起傾斜將“酒杯”里特殊的飲料送入自己嘴中
腥臭惡心的精液在雲鳶嘴中與她小舌纏繞著,尋常人眼中惡心淫亂至極,避之不及的東西,在雲鳶這里卻如同品嘗著仙釀一般,雲鳶眯著眼臉上露出滿足愉悅的笑容,手腕擦拭著唇邊殘余的精液
“主人還有什麼要吩咐母狗鳶兒嗎?主人可以盡情玩弄母狗哦❤~玩壞了都沒關系的呢❤~”雲鳶微醺的臉上露出副溫馴的表情,說出這般話的時候,就像絲毫不知道羞恥是什麼
林陸想起修仙界里的傳聞——那些不幸中了媚藥的仙女在某人幫她解除藥效後,會出手報復,林陸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處境,等雲鳶她清醒過來後,這可就是必死的局面啊
由於想的太過入神,林陸竟喃喃了出來:“糟了,爽過頭了,萬一這婊子事後不認人怎麼辦?如果我跑,她也能輕松找到我啊!”
雲鳶自然聽到了主人的擔憂,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根繩子,然後將其變成了個項圈套在自己脖子上,然後說道:“主人是擔心鳶奴清醒以後報復嗎?”
說完將一道法咒遞給林陸:“不用擔心,這是捆龍索的法咒,以後鳶奴就是一直是主人的母狗了,主人!給,這是母狗的武器仙劍”然後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仙劍給他
林陸拿劍架在雲鳶的脖子上,她卻絲毫不反抗,反而伸出舌頭舔著劍身,見此林陸不由得感慨著:“嘶,看來魔宗前輩的催情咒已然是陸地神仙境了啊,只可惜便宜了我!桀桀桀!”
樹林里,終於放心的林陸將雲鳶雙腿分開成m字狀,也不嫌地上髒,雙手握著雲鳶的小腳,將她的雙腿抬在自己肩膀上,肉棒對著不停流水的小穴插入進去
雲鳶的嬌軀因為肉棒插入而變得酥軟無力,軟糯得就好像便器一般失去了氣力,任由林陸肆意的侵犯,旗袍衣裙沾滿了灰塵,以及小穴中涓涓流出的精液,其中隱約看得到血液
一時處女元陰破開,流著鮮血,然後一道道精純的靈氣進入了林陸的身體里,一時間修為大漲,剛破掉雲鳶小穴的處還沒多久
林陸又接著將肉棒對著她那柔軟的雌臀,對著菊穴又是一頓抽插,這一天,樹林里響徹著雲鳶的嬌喘聲,今天他林陸非要破了雲鳶的三穴才罷休
高空上,林陸不屑的聲音響起:“雲瑤宗的母狗宗主,這就是你的宗門?”
林陸踩著仙劍,抱著雲鳶纖細的楊柳腰,低頭往下望去,雲瑤宗本宗主體是座高聳入雲的山峰
山頂是白色的雪,山腳以及周邊萬里都是熙熙攘攘的凡人國度,山腳的霧靄擋住了不知多少平凡人的仙路
“這山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最近怎麼一直不見宗主啊?”
朴素的洞府里響起一陣慵懶至極的聲线
雲歆正躺在藤木制的搖椅內,她穿著身略微透明的純白色與青色絲帶交織的裙子,懷里抱著靈貓蹂躪戲耍著,修長的白色美甲合攏起來近乎能握住整個貓頭
搖椅隨著雲歆玉足輕輕踢打著空氣而不停晃動著,纖細修長的美腿玉足上穿著一雙青色的高跟鞋,小腿上還套著雙白色絲襪,修飾著雲歆完美的腿型
雲鶴的洞府位置選的極其好,又或者說雲鳶本就偏愛小徒弟些,給她選了個離自己山頂洞府最近的位置
“小鶴兒你最近去宗主那請教功法過嗎?有見過她嗎?”雲歆轉頭望向身後坐在自己身後的雲鶴
同雲韻比起來,雲鶴就長得幼態多了,看起來十四五歲的模樣,對比起雲韻簡直就像她女兒
軟糯乖巧的臉蛋有著少女的青澀,但絲毫不缺少美感,加上高馬尾丸子頭,烏黑的秀發上綁著的許多白色小花,長得副蘿莉模樣
朴素簡約的青色長袍,加上從袍子底部,隱約能看到的高跟鞋鞋跟也並不能讓雲鶴嬌小的身子變得如雲歆般高挺
雲鶴正坐在小凳子上,悶悶不樂的吃著桌上的點心,撐的腮幫子鼓起,她臉頰的腮紅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不久前和雲歆的嬉戲打鬧
雲鶴咽下嘴中的綠豆糕,舔了舔嘴唇殘余的粉末,用她那長度不遜色雲歆的淡粉色美甲,輕輕刮下嘴角舔不到的殘渣,然後吮吸著手指
回憶之前吃的閉門羹,雲鶴翻了個白眼說著:“宗主上次回來匆匆交代倆句後,我就沒見過她了!”
雲歆想起宗門里那些爭權的男性外門長老們,以及不斷傳出的謠言,皺著眉嘆氣道:“那應該是在養傷吧,我去探望下宗主,省的宗門里有些人,誒!"
“誒?我也去!雲韻姐等等我!”
這一個月以來,林陸可是十分享受雲鳶那無微不至的伺候,如同貼身女仆一般,甚至更加細致,從她用嘴將食物喂給自己,連洗澡都是用專供給她的上等靈泉
在雲鳶身上發泄完之後枕著她的大腿睡覺,每次自己醒來都能享受雲鳶的早安咬,甚至修煉都是雲鳶親自將靈氣煉化然後傳給自己,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修為,獻出半顆金丹以及傳說中的仙法
這一個月以來,林陸借著雲鳶的半顆金丹以及仙法修煉,修為那是一日千里,煉假為真,很快就踏入了金丹圓滿,而雲鳶也是在這一個月里恢復了巔峰期的修為
“唔,主人在修煉,好無聊啊!”洞府大廳內,雲鳶靠在木椅上,手肘靠在木椅上,手心撐著臉,青色美甲輕輕敲打著臉龐
青色的修長美甲里邊流淌著淫靡的液體,那是不久前雲鳶幫林陸自慰射精後,還未凝固的精液,雲鳶也舍不得吃掉
隨著時間推移,精液也從美甲里邊溢出,流滿了雲鳶整張小臉,隨後順著傾城臉龐掉進了酥胸,滲透進衣裙里邊
“師父!鶴兒來看你了,雲韻師姐也來了!”門外,活潑帶著一絲少女俏皮狡黠的笑聲響起,雲鶴正對著門靈和它大眼瞪小眼,而聲音也透過陣法傳進了洞府內
雲鳶看著鏡子內,對著門靈招手的軟萌小徒弟雲鶴,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嘴里喃喃著:“呀!她怎麼來了!?”
隨後連忙用青色美甲,將臉上殘精刮下送入嘴中,她可不想被雲鶴發現免得尷尬,吸允著玉指,眯著眼:“還有雲韻?宗門出事了嗎?”
她的弟子里邊雲嫣,雲韻,都是長老的孩子,為得是接替自己宗主位置,而雲鶴是從小跟著雲鳶,就如親妹妹一樣
“進來吧”雲鳶揮手解開禁制,一點輝光,自雲鳶素手中飛出,撞向門框隱沒,不一會那道雲霧門檻就消失不見了
門後是雲鶴,雲韻二人
“哇,師父,你沒在修煉啊!”一見雲鳶,雲鶴就歡快的叫嚷著,她本以為今天見不到師父了
“師父好!”雲韻的表現得很拘謹
而雲鶴則是圍在雲鳶身邊,很歡快的蹦蹦跳跳,隨後皺著瓊鼻輕嗅,一股腥臭難耐,卻又混合著雲鳶體香的氣味蔓延在整個屋子里邊
雲鶴眯著眼往雲鳶胸前鎖骨瞄去,皺起她那小巧瓊鼻,判斷出就是這有些發黃的不明液體,散發的奇特氣味
雲鶴心底暗自想著:“噫!師父身上這些東西是何物,她又躲著我們喝仙釀?”
雲鶴趁著雲韻關心師父的時候,小心翼翼湊到雲鳶身後,隨後用她那小手攀附在雲鳶胸前的衣物上,手指剮蹭了些奇怪的液體
“呀!鶴兒?”這才被雲鳶驚覺,連忙將正在犯罪的小手打掉,回頭怒目嬌嗔著
雲鶴歪著頭,想要靠近雲鳶卻又不敢,沾上精液的小手放背在身後,怯生生的說著:“嗯,師父你身上怎麼有股奇怪的味道呢?就,就好像那山下奇怪的花一樣!”
雲鳶頭往後仰去手心扶額,心底暗道不妙:‘糟了,忘了主人今天在身上射過精了,一時間沒預料到這丫頭能聞出來’
雲鳶臉頰掛上一抹緋紅,想起肌膚上滑溜溜的精液,以及青色的衣裙密閉性竟如此之差,還有怒罵雲鶴這丫頭如此大膽
但實在是雲鳶沒時間打理自己,白色的發絲隱約因為精液而發黃凝固,甚至還有些黏糊糊的液體狀,在更深的頭發里面殘余著
就連頭發都這樣了,衣裙掩蓋下的嬌軀自然更加淫亂不堪
如同精液母畜一般的紋身字樣刻滿了全身,更別提小腹上還有著淫靡的愛心,雙腿上則是寫著“精液便器”加上箭頭指向了小穴的位置
裙下白緞綢,死死夾緊的雙腿間,積攢著數不清的濃精流淌著,但很可惜,被貪玩的林陸用搗藥杵塞在小穴里邊,硬生生的擋住了精液的滴落
積攢得雲鳶小腹都微微的鼓起,但很可惜,沒有讓雲鶴給發現,或許發現了她也只會覺得,是師父最近吃多的原因吧
純潔的少女可不會往最壞處,最最淫靡的方面意淫她的師父,比如“肉便器”“母豬”“精盆”這些詞匯,萬萬不會出現在雲鶴對自己師父的想象里邊
得益於雲鳶沒有在雲鶴面前站起來走倆步,不然雲鶴很輕易的就能聽到咕嘰咕嘰的異響
因為雲鳶的高跟鞋里面填滿了林陸的精液,甚至每走一步都會溢出來的程度,粘稠濕滑的精液堆滿了高跟鞋,雲鳶纖細玉足正飽受精液的灌溉
高跟鞋里面的玉足,足心,足趾完全的浸泡在了林陸的精液里邊,不留一絲縫隙
所以,不願浪費精液的雲鳶,在洞府內一般都腳不離地,能瞬移,能飄浮,就不會腳踩高跟擠出精液在地上,讓那裸著的玉足充分吸收精液的精華
這時,林陸又傳音過來了
聽到主人的傳音,雲鳶瞬間變得不耐煩起來,也不等她們說完,翻著白眼嬌嗔道:“誒呀,沒什麼事情就滾吧,我還要養傷!”
然後揮手將倆人掃了出去
門外,倆人相顧懵逼,雲鶴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師父,她往前從來不會趕自己走的,也從不罵人的,雲鶴皺著眉頭,感覺師父今天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也是幸虧,雲鶴沒有盯著雲鳶說話時的小嘴觀察,不然她就會發現,雲鳶嘴中還未化開的奶白色濃精,混合著透明的涎水同精液糾纏在一起,在口腔中拉扯出數十道淫靡絲线
幸好雲鶴也沒有聞到,雲鳶說話時嘴里散發著濃濃的精臭味,就被趕了出來
“你說,師父到底怎麼了啊!?”雲鶴抓了抓頭頂的丸子,滿臉不解的問著,身旁同樣不解的雲韻
絲毫沒想到雲韻也沒來得及匯報完情況,就被趕出來了
雲鶴氣得鼓起了小圓臉,看著手指上蘸著黏糊糊的白色液體,哼著說道:“我還沒問她,這是什麼呢!”
說完,雲鶴好奇的舔了舔手指,嘴里抿著林陸的精液,只覺得有些齁咸,並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
雲鶴心底暗自覺得:“這就是師父喝的瓊漿玉液?也不怎麼好喝呀!”
而她們倆人也不會想到,剛被師父用法術驅逐出來,在她們眼里端莊大方的師父轉頭見了林陸,就立馬變成一副下賤淫蕩的母狗模樣
吐著舌頭翻著白眼,主動跪俯在林陸身前乞求肉棒的臨幸
曾經握住仙劍斬盡天下不平的玉手,如今握著肉棒對著自己的臉,任由精液射在自己的臉上,也能面不改色
現在,在雲鳶眼里,徒弟一點都不重要了,有林陸主人的肉棒好吃嗎?彎著腰趴在桌子上,翹著淫香四溢的雌臀,挨著林陸肉棒的教育
林陸桀桀桀的笑著:“傳功秘境?有趣!帶我去看看吧!”隨後摸了摸跪在自己身下,小嘴不懈努力著的雲鳶
數日後
林陸望著眼前空蕩蕩的秘境,吐槽著:“哦!?這里就是你說的秘境?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嗎”
這和他想象的那種仙霧繚繞,綠意盎然充滿生機和鳥語花香的仙境一點都不一樣
眼前就純粹是一座山峰,樹很少,山頂有一道瀑布墜落在山下形成一道河流,河流下隱約能看到某種黑色物體在涌動,也就是靈氣比外界豐富了些許,除此之外景色甚至還不如外邊
“主人~那是因為鳶奴把秘境里的寶物都收集完了呢!現在這里是傳功的場所”雲鳶櫻唇湊近林陸耳邊解釋著,她不想驚動河里邊的那條蛟龍,要是怕蛟龍惹得主人不高興
“主人~快來”雲鳶伸出她那柔荑般玉手,拉著林陸撕扯開空間,往山頂傳送過去,就這樣林陸毫不費力的拿到了直指仙境的仙法
與需要經歷九百多道考驗,然後還要自願成為宗主,發下數道誓約,最終才能學到仙法的雲鳶相比較,他是幸運了不少
林陸望著跪在自己面前,將仙法雙手奉上的雲鳶,滿意的點著頭:“嗯,不錯,很不錯,給小狗狗點獎勵吧!”
說完,將他機緣巧合下得到的無名邪功丟給雲鳶,林陸很想看到執正道之牛耳的雲鳶仙女,學了這本邪功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的
三日後
轉修邪功的雲鳶重新出現在林陸的面前,此時的她已經變得淫蕩之極,林陸都有些認不出來了,先前,淫亂無比的她還披著副仙道巨擎的皮,充滿仙氣的青色衣裙,清純妝容看起來頗有幾分謫仙模樣
但現在,雲鳶穿著身白色半透明的情趣襦裙,其上的花紋圖案也只能勉強遮擋些肌膚,蔥根般的柔荑小手套上白色的長手套,隱約能看到手套下細長且尖尖的黑紫色美甲
原本端莊聖潔的面頰上,多出了一絲淫靡,嘴唇被塗成了黑色,就連眼角也抹上了一層叛逆的煙熏妝
原本不喜歡穿絲襪的雲鳶,現在也穿上了覆蓋到小腿的白絲,玉足套著一雙尖頭的白色高跟鞋,鞋跟足足有十幾厘米長,雲鳶足腕綁著幾根絲帶
活脫脫的副魔宗妖女樣,哪怕林陸對外人說她是傳說中的雲鳶仙子,恐怕都沒人相信了,他們見了應該會覺得,這是哪個妓院里跑出來的淫賤母狗吧
雲鳶躺在傳功台上,將宗門律法完全拋在腦後,絲毫沒了那副仙子架子,將雙腿打開成m字狀,小巧蓮足被林陸握在手里,濕潤已久的小穴歡欣的迎接著肉棒的進入
雲鳶配合著林陸抽插的節奏,嬌喘連連,小穴卻緊緊的咬著肉棒不肯松口,緋紅的臉上掛滿了細小的汗珠
雲鳶想起數年之前,自己盤腿坐在這上面接受自己師父,也是自己第二個父親的傳授仙法,觸景生情,嘴角流著透明的香涎,眼神迷離櫻唇微張
不由自主的林陸想象成了自己師父,嬌喘著說道:“唔嗯❤~父親~主人~嗯啊❤~快點將你的精液,全都傳授給你這淫亂下賤的女兒鳶奴吧!”
林陸差些被雲鳶浪叫惹得射出來,於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順帶從自己儲物袋里邊拿出雲鳶獻給自己,聽說是雲瑤宗的秘傳法寶,不知是何作用的長柱形狀的法寶
林陸手里拿著那法寶對著雲鳶菊穴塞了進去,一上一下的推搡起來,自己肉棒插在小穴里也沒有歇著,很快在林陸的努力下,倆人的交合處泛起了粘稠的白漿,隨著肉棒抽離進入,拉扯出一堆淫靡絲线
最令林陸驚訝的就是,那法寶竟帶著些隨心意的能力,自己只是在心里抱怨有些累手,它竟真就化作自動震動棒,高頻率的震動惹得雲鳶面露腮紅
眯著眼嘴里嬌喘個不停,雲鳶身子變得酥麻發軟,腦海逐漸放空,翻起了白眼,淫水流的更加泛濫了,交合處的肉棒都開始堵不住水流的衝擊
雲鳶躺在放置傳功秘寶的台座上,那雙纖細玉腿合攏在一起,被林陸抱著小腿抗在肩上,林陸手里拿著不知名的法寶,對著雲鳶的淫靡不堪的菊穴抽插著
“唔嗯❤~”雲鳶也從忍不住的捂著嘴小聲嚶嚀,慢慢的變成了毫不顧忌的嬌喘聲,臉蛋紅撲撲的,松散的半透明襦裙擺被雲鳶淫靡的體液弄得濕透了
秘境內,不知過了多久,林陸站起身來長嘆一口氣,神情有些放松的說著:“呼,我有些累著了,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回去吧”
而在他身旁躺在台座上的雲鳶,卻像是有些被玩壞的樣子,胸前玉兔位置的衣物被解開,但又沒被完全脫下,軟糯椒乳上挺立的櫻桃被乾坤環死死的釘著
那對仙品的玉鐲被暴殄天物般做成了手銬,死死綁著雲鳶的雙手,玉鐲也起到了很好的隱藏邪氣的作用,雲鳶雙腿打開成m字狀
雲鳶小腹里還藏著許多濃稠粘膩的精液,正在從她的小穴中涓涓流著,修飾美腿的白絲也因為精液而變得發黃,雲鳶那原本柔順的白發,也有不少因為精液而凝固結塊在一起
林陸這段時間里,可沒少在雲鳶身上射精,嘴里含著,頭發上黏著,甚至就在她的襦裙底下也有著不少,更別提那雙高跟鞋了,里邊滿當當的精液,混合浸濡著雲鳶的白絲小腳
喪心病狂的林陸甚至連雲鳶的手套都不放過,絲質略微透明的白色手套里邊
被林陸注入了許多濃白腥臭的精液還在不停溢出,弄得雲鳶那黑色美甲縫隙里邊都塞滿了精液,實在是容不下去了林陸這才放棄
雲鳶被緋紅情欲氤氳的小臉上,水潤黑唇張開吐著舌頭,粉嫩香舌上卻又鑲嵌著由銀針法寶變成的舌釘,無比的離經叛道,襦裙底下還被穿著束腰
林陸望著許久還沒緩過來的雲鳶喃喃道:“不就是丹藥里邊多放了些媚藥而已,至於這樣嗎?”
林陸閒來無事,抓了條蛟龍命它認了雲鳶為主,隨後將蛟龍塞在她的菊穴里邊,就索然無味的打道回府了
一個月後
自從雲鳶在秘境里面學了邪功,掌握了催情咒
最先受益的自然是離她最近的三位好徒兒,雲鳶毫不費勁的將她們一同洗腦催眠成了自己的奴隸,然後按照林陸的喜好,讓她們以後每天都真空上陣
還要留美甲,穿高跟鞋,雖然她的弟子們都有這習慣,但不妨礙她提出來,還要每天都在衣裙下面穿上束腰帶,吩咐她們每天都要來給自己請安舔鞋
就比如今天
雲鳶悠然的坐在太師椅上,伸出自己的白絲高跟鞋,輕輕踩著雲鶴的頭,捂嘴笑著:“哈哈~鶴丫頭,你頭發踩著好軟吖!可以了,抬頭給我舔鞋吧~”
跪在地上的雲鶴自然從善如流,伸出手將雲鳶的玉足握在手里,乖巧的伸出舌頭,絲毫不在意高跟鞋邊緣滲出來的濃精,反而看到精液時眼里閃著光
這可是那個男人的精液啊,雲鶴心里想著,雖然從未見過,但師父可沒少提他
以往只能從師父腳上得到一倆絲精液,而今天卻是有著如此充足的分量,雲鶴握著雲鳶的絲襪小腳,乖巧的舔著邊緣的精液,直到沒有了才意猶未盡
“怎麼,還惦記著主人僅剩不多的精液?”雲鳶見雲鶴滿臉羞紅,眼神閃爍著難耐的神情,裸露在外邊的肌膚如同發情了一般透著層淡淡粉紅,不由捂嘴輕笑
雲鶴手腕輕輕擦拭嘴邊掛著的涎水,然後吞咽下嘴里含著的濃精,抬頭張嘴吐舌表示已經吞咽干淨
隨後小臉貼在雲鳶的高跟鞋上,用她那軟糯到發膩的聲线撒著嬌:“師父主人!你就多勻些精液給鶴兒吧~”
雲鶴抬起頭緋紅的小臉上滿是嬌憨:“鶴兒最近一直念著師父鞋里邊的精液,修煉都少了些趣味呢!”
雲鳶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揮揮手說著:“欸~罷了,罷了,既然鶴兒這樣,那今日師父就帶你去見見,能夠射出精液的仙師吧!”
一旁跪著的雲韻,雲嫣二人聞言也是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說到雲嫣,值得一提的是,她乃是修仙界有名正派女修,曾以憑借築基修為,一己之力殲滅了煙雲州北邊一隅作惡的十二金丹修士
雲嫣因為修行水系功法原因,長得也是一副輕柔嬌弱的模樣,氤氳著層薄薄水霧含情眼,水潤絳唇微翹瓊鼻,功法自帶的魅惑效果,有幾分江南女子的模樣
她今天穿著身朴素淡雅,由青到白緩慢漸變過度的旗袍,上面繡著的花紋圖案更是數不勝數,頭頂盤著高馬尾被紅繩綁著,額間擺著稀稀疏疏的劉海
因為跪著的原因,裙擺下面遮蓋的是雙黑色高跟鞋,鞋上綁著絲帶裝飾物以及零零碎碎的剔透寶石
手上也聽從師父雲鳶的命令,留著一雙修長的粉色美甲,其上鑲嵌著許多細碎靈石
雲韻抬起頭興奮的說著:“是之前師父您說得,傳授給您仙法的那位仙師!?”
一提起仙師,雲韻就面色紅潤,呼吸也跟著急促了幾分,畢竟這可是成仙逍遙的機緣啊
雲嫣接著雲韻的話,嘴角帶上些許笑意說道:“等會就能見到仙師他老人家了嗎!?好誒!”
但很快,雲鶴她們就發現,仙師竟然就住在師父的洞府里邊,就在她的閨房里打坐修煉著
長著一副普羅眾生的面孔,與雲鶴想象那般劍眉星目,風流倜儻,不入凡塵的謫仙模樣相差甚遠,只能說普普通通,算得上長相清秀罷了
出乎三人預料的是,在雲鳶湊到仙師面前去的時候
雲鳶手上那對鐲子忽然就變成了一副銀色手銬,套在雲鳶足踝的鐲子也跟著幻化成腳鏈的模樣,中間變出一條鐵鏈鎖住
而雲鳶也突然變得十分虛弱無法反抗,乖乖的跪倒在了林陸面前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小臉上也跟著泛起一陣陣酡紅,眼神愈發迷離,細小晶瑩的汗珠不停滾落著
雲鶴她們很輕易的便能發現,自己師父雙腿間的襦裙濕透了大半,同時也聽到了些震動的聲音
伴隨著淫靡的水聲,而師父的表情也愈發的淫蕩了起來
而電流伴隨著小穴里法寶劇烈的震動收縮,盤在雲鳶菊穴的蛟龍也跟著動了起來,不停的抽插著,惹得雲鳶面露緋紅,
襦裙底下淫亂的嬌軀也跟著酥軟了幾分
林陸眼里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神色,語氣卻帶著些不屑說道:“真是條淫亂下賤的母狗,怎麼?在你弟子面前竟還能發情!?”
說完,林陸手上動作也不慢,手掌帶著風重重的扇在了雲鳶充滿情欲的臉上
雲鶴頓時急得跳了起來,叉腰怒斥著:“壞人!不許你打我師父,唔嗯❤~”
話還沒說完,雲鶴臉上突然泛起道緋紅,接著站在原地不動,小手伸入衣裙里面摩擦著
並將裙擺提起,將自己那肉乎乎的雙腿裸露出來,直到提到內褲位置才罷休
這一切都是因為雲鳶催情咒的緣由,弄得三位弟子嬌軀發麻酥軟,雲鶴這小丫頭竟話說到一半,開始低聲嚶嚀,鼻息也跟著燥熱了幾分
小手摩梭著自己淫亂的陰蒂,她那白虎小穴外面也開始變得濕漉漉的,修長的美甲試探著插入進去,直到美甲帶出一道黏糊糊的淫液才罷休
雲鶴帶著一絲疑惑用近乎嬌喘著的語氣說道:“怎麼回事!?我嗯❤~手怎麼不受控制了~”
同時,雙腿間衣物布料也被淫液打濕,實在是濕透了就又順著衣角滴在地上
旁邊的雲嫣,雲韻二人身體也開始同雲鶴一樣,不受自己控制的開始發情,漸漸放空腦海忘掉宗門戒律,如同淪陷墮落進去一般忘我的自瀆著
小穴中不停溢出的淫水沾在倆人美甲上,弄得雲嫣那鑲鑽美甲閃著淫靡的光芒,雲嫣臻首微仰,雙腿酥麻發軟癱坐在地上,一旁雲韻也絲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
對著跪坐在地上自瀆的雲嫣撲了上去,雲韻抱住那快要融化的滾燙嬌軀,與雲嫣嘴對著嘴舌吻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毫不遲疑
掀開雲嫣的裙擺,靈活的玉手摩梭在她雙腿間禁忌的位置,倆人的欲望堆疊在一起,也不嫌棄對方生疏的動作,互相扣弄搗鼓著對方的騷穴
雲嫣被她弄得小穴瘙癢難耐,嘴里不停嚶嚀著:“師妹~不要啊❤~”
只可惜,雲韻此時聽不到她弱如蚊蟲一般的低吟,只是自顧自的用小手不停來回抽插著
林陸粗暴的扯下雲鳶衣襟,將她淫亂的巨乳暴露在空氣中,隨後一手捏著小櫻桃,望著她那淫靡的眼神,一手扯著雲鳶的白發,將雲鳶軟糯的小臉貼在肉棒上
雲鳶也不反抗,順勢張開嘴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起肉棒起來,將自己的唾液沾滿肉棒,而林陸也很不客氣,順勢將肉棒插了進去
炙熱的龜頭穿過柔軟的唇部,撬開銀牙與軟舌匯合
然後被如蚌肉般軟糯的舌頭攀附纏繞,雲鳶濕潤的口穴無比淫亂,這些天來,不知榨取多少發濃精,嘴里吞咽的精液不計其數
面對林陸的深喉,雲鳶顯得無比從容,只不過緋紅臉頰上不停滴落的細小汗珠,細微顫抖的嬌軀以及冒著桃心的眼眸,就顯得沒那麼鎮定了
肉棒在雲鳶嘴中撐起棒狀凸起,然後慢慢的插入到雲鳶咽喉部位,敏感且淫亂的雲鳶早就把咽喉改造了,所以在林陸肉棒進入咽喉的時
雲鳶瓊鼻皺起,星辰般深邃的眸子翻著快感的白眼,羊脂玉般的肌膚透著粉紅,青色美甲跟著玉指舒張展開著,雲鳶下意識的想要用自己手指自瀆,卻又因為被手銬鎖住而無法動彈
肉棒衝擊咽喉的滋味自然很不好受,窒息感伴隨著快感蔓延到雲鳶全身,嘴角流著透明的涎水,眼角的眼淚也在雲鳶臉上滑出條淡淡的痕跡
如同迎來高潮般,嬌軀痙攣顫抖著,雲鳶雙膝跪在地上,雙腿間的襦裙已經不止濕透這麼簡單了,淫水順著雲鳶肉感淫靡的大腿內側
雲鳶的淫水開始滴落在地上匯集成個小水潭,林陸眼里閃過一絲不滿,這母狗竟還沒等自己肏她小穴就高潮了,真是太過分了
“主人,你怎麼把肉棒抽出去了吖?”雲鳶抬起頭望向林陸,說完吐出香舌湊近肉棒舌尖舔舐著龜頭
過了一會兒,櫻唇微張吐氣如蘭,雲鳶淫亂的嬌軀已經瀕臨第二次高潮的極限了,緋紅的臉上不停冒出細汗
雲鳶舉起被銬住的小手,修長的美甲隔著手套,輕輕的刮著青筋暴起的肉棒,舔著嘴唇,嘴里不停喃喃著“主人”以及嬌喘
如同卑微的奴仆一般跪在地上,眼里冒著淫靡的桃心,喘著氣搖著細弱的腰肢,用她最最嫵媚的聲线說著:“便器請求著主人的插入❤~將精液灌溉給母狗吧❤~”
林陸先是桀桀桀的笑著,隨後目露鄙夷的說道:“自從你這騷貨修煉完邪功以後,變成了條欲求不滿的淫亂蕩婦,到現在竟已只是嘴里含著肉棒都能噴水,看來是我對你太溺愛了!”
說罷
林陸解開了雲鳶身上鎖著的腳鏈以及手銬,禁止雲鳶高潮一整天,並且還要維持在即將高潮的狀態
於是乎,雲鳶強忍著性欲,換上了之前的裝扮,再度變回了白長發,手上的美甲也跟著換回了青色,褪去身上的襦裙絲襪以及手套,重新換上了那套清冷的青色旗袍
換了一套裝束之後的雲鳶,仿佛重新變回了正道仙女,只不過,外人如果看到她此時穿著的高跟鞋,里面還儲存著剛射出了不久的濃精,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雲鶴望著轉變如此之快的師父,手上自慰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嘴里毫不留情的辱罵著
“沒想到師父你竟然是個反差的淫亂婊子!”
雲鳶面對眾弟子的羞辱,依舊是那副高冷模樣,面不改色,一臉正氣
“過譽了!彼此彼此”
“唔嗯❤~好爽吖,仙師大人你真厲害❤~”
只見,林陸懷里抱著嬌小的蘿莉雲鶴,肉棒插入她那緊致的小穴中不停抽插著,毫不客氣的將雲鶴當成了飛機杯套弄著
“唔嗯❤~”
臉上一副被玩壞的表情,舌頭吐在外面,眼里無神翻著白眼,緋紅的小臉上掛滿了汗珠淚水混合物,隨著林陸身體一陣顫抖
雲鶴不停的嬌喘著,伴隨著下身漲漲的感覺,雲鶴雙腿擺成m字狀,那雙玉足伴隨著抽插的節奏上下搖晃著
雲鶴小手比著耶的姿勢,吐著舌頭翻著白眼,含糊不清的說著:“好~好滿,鶴兒要被填滿了,腦子要壞掉了~”
隨後林陸又讓雲鶴的小腳丫蜷縮在一起,嬌嫩的足弓被當成足穴握著剛奪去她處女的肉棒,上下套弄著,軟糯的絲襪小腳很快便將肉棒擦拭干淨了
隨後,林陸又讓雲鶴坐在自己身上足交,又讓雲韻過來舔干淨雲鶴小穴里涓涓流淌著的濃白精液
又過了一會,在一旁端著水杯的雲鳶只能眼饞的看著自家徒弟,倆人抱在一起互相親吻著,裸露在外的小穴貼在一起,而林陸則是用他粗壯的肉棒插入其中
雲鳶恨不得此時上去代替她們中的一位,但很可惜,不能,在這禁欲的一天里邊,雲鳶旗袍的下擺不知濕潤了多少次
林陸也很滿意雲鳶三位徒弟的侍奉,近乎將精液塗滿了她們的小嘴,頭發,鞋子里面塞滿了精液潤滑她們的玉足,又給每人都破了處,幾乎什麼姿勢都玩弄了一遍還不滿意
於是乎,林陸一拍腦袋便做了決定,讓她們去宗門里尋找些男弟子做舔狗性奴,但又不能讓他們碰身子,這樣自己就能享受給別人戴綠帽的快感
到了晚上,蛟龍肏弄雲鳶菊穴的時候,整個仙山都能聽到雲鳶的淫叫
但幾乎沒人會認為那淫靡至極聲音會是雲鳶發出來的,只能不停猜測是否是某位師姐,又或者師妹修煉功法時走火入魔了
隨著時間推移,到最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變成了未解之謎的一部分,又或者是弟子們之間的傳說
雲瑤宗是以女性為主的宗門,女弟子待遇優越,住的是單人洞府,而男弟子一般都同居在庭院內,每間屋子住著四五人同居
入夜,男弟子庭院內睡在下鋪的北,有些按捺不住情緒說道:“姜,你說小鶴兒會不會喜歡我送她的那件法寶啊?那可是我攢了半年俸祿買到的呢!”
姜吃著零嘴,頭枕在雙手上不屑的說道:“得了吧,你沒見她今天收下法寶後都沒正眼瞧你,我看啊,她還是最喜歡我送的丹藥”
姜仔細思慮一番,覺得自己說得還是太過無情,隨後又安慰著:“有沒有種可能,她不是討厭法寶,只是單純不喜歡你?”
北有些無語但卻不知怎麼反駁,只能婞婞說道:“得了吧,明日我就下山去撈些油水,下次送鶴兒些更好的!”
姜對此並不看好,自己這發小,嘴上永遠比行動積極,於是岔開話題:“你說最近宗主是不是很奇怪!?”
“嗯!宗主?沒注意過,我永遠只喜歡鶴兒!”
北很疑惑,宗主還能有多奇怪!?自己什麼身份,雲瑤宗男弟子也就比雜役地位高些,管宗主她老人家閒事作甚?
姜自顧自的說著:“嘶,宗主最近穿著打扮是越來越涼快了,你昨天是沒看到,在藏書閣時那旗袍都快開到大腿了!我和周圍一群弟子都不敢抬頭看,生怕被宗主發現算賬!”
北回憶了下,發覺最近宗主露面的次數確實不少,但每次自己總被宗主身旁的小鶴兒引去了注意力,絲毫沒發現其他東西
姜想起白天時見宗主時聽到的那陣淫靡電流,伴隨著非常淫靡的水流,當時宗主臉色紅潤抿著嘴,自己大著膽子抬頭竟看到宗主衣裙下擺濕潤了幾分,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你說宗主到底下面到底塞了角先生沒!?”
北很避諱這個話題:“嗯!?這是能討論的話題?睡了睡了,免得到時候宗主找過來抓到咱倆”
熄燈之後,一夜無話
只不過,姜還在夢中意淫著宗主的嬌軀,以及她旗袍下面到底塞的東西,還有那細弱的嚶嚀聲音到底是不是自己幻聽,小兄弟微微抬頭
只不過,那麼優雅清冷的宗主,真的會需要角先生嗎?那真實的雲鳶宗主究竟會是什麼模樣的呢?
母狗,還是肉便器!?雲瑤宗是否有著幕後黑手,老祖宗,圈養蹂躪著雲鳶,每日都需用她小嘴吞下數不清的濃精,姜在意淫中緩緩睡去
雲鳶那旗袍低下筆直的小腿,裸露在外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膚,踩著的高跟鞋如同踩在他心上一樣,粘膩腥臭的精液不自覺的噴射了出來,弄得姜褲子濕透
姜不知道的是,宗門內不止他一人意淫雲鳶
次日,雞鳴聲沒吵醒姜,他是被北驚訝且帶著些歡喜的聲音搖醒來的:“喂!姜,快醒醒,雲鳶宗主來了!”
直到姜同周圍許多人一般,擠到雲鳶附近時,聞著雲鳶身上散發的沁香,依舊說話間捂嘴笑時的玉手,還有那晶瑩修長的青色美甲,姜同許多人一樣,可恥的硬了起來
姜發現,最尷尬的那位竟是自己,本來就每日意淫雲鳶的緋聞入睡,做夢時都在想著雲鳶宗主,用她那小腳輕輕踩著自己肉棒直到射精
今天近距離見她一顰一笑竟可恥的射了出來,濕潤的褲襠散發一股淫靡腥臭的味道,周圍許多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尤其是宗主,雲鳶卻只是溫柔的笑著
出乎姜預料的是,雲鳶竟然真就順勢湊到自己身前,那誘人的淫靡嬌軀緊緊貼著自己,纖纖玉手,冰涼且輕柔的隔著布料撫摸著肉棒
隨後握住慢慢的套弄著,雲鳶宗主親自幫自己擼管自慰,這可美壞了姜,性欲衝破腦海,接著射出了好大一發濃精,隨後便虛脫的倒在地上
雲鳶舔著因隔著褲子沾在手心的液體,微笑的說道:“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呢”隨後架起道白雲離開了
周圍群眾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如果說雲瑤宗如今距離稱霸修仙界,還需要什麼必要條件的話,那最大的阻礙應該就是半死不活的魔宗了,以及被雲鳶重傷之後失蹤許久的魔宗宗主
林陸雖是魔宗弟子,但,現如今卻是雲鳶變成了他的性奴母狗,許多嫡系女弟子,女長老全都被林陸收入掌中,雲瑤宗自然也就成了林陸的一言堂
而今天,林陸准備帶著實力大增的雲鳶,去找那躲起來修煉養傷的魔宗宗主,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怎麼繞開陣法,並且進入魔宗的核心區域
而林陸曾經在魔宗做過些特殊的差遣,知道幾條路小路能夠繞開陣法隔絕,於是乎在做完決定後,林陸便帶著雲鳶來到了魔宗最為核心的地方,也是魔宗宗主修養之地
雲鳶低頭望向懸崖底下的萬丈深淵,絲毫沒有發現任何陣法的破綻,猶豫的問道:“主人,現在該怎麼進去啊?”
林陸胸有成竹:“別急,下去進去洞穴里面就能繞過陣法了,聽聞是魔宗前輩為了走私貨物而開辟的”
由於魔宗地理原因,三面環山中部位置是凹陷的盆地,再加上某些歷史遺留問題,山脈里邊有著許多前輩們為了逃跑,又或者利益原因而開辟的隧道
倆人踩在仙劍上,順著近乎垂直的懸崖找了許久,終於在某處偏僻的石塊後面發現了入口,一進去就繞開了陣法的檢測,等同於進入了魔宗內部
洞穴里邊有條隧道,隧道很小只能容納一人前行,再往前邊走,出口處就是魔宗坐落中央區域的那面山峰了
“跟我來,我知道那魔頭洞府在哪,之前聽長老們說過!”林陸倆人接著夜色前行,中途繞過些許巡邏弟子
終於在雲鳶暴力破門之後,他們見到了魔主,面色慘白身形枯枸,洞府內血腥味十足,魔主顯然還在恢復傷勢,但卻又被雲鳶打斷驚擾,而又新添上了幾道傷勢
魔主有些踉蹌的擦去嘴角的鮮血,語氣帶著些落寞:“就是你小子那麼好運?”
魔主本以為雲鳶中了催情咒之後,應該會變成只知道做愛的母豬,被農夫又或者是獵人發現,然後圈養在家每日做些妓女營生,又或者被當成性奴對待,總之會落得淫亂下場,最後失去神智
卻沒料到讓自家弟子給撿了便宜,還被他帶著修煉了邪功,不僅恢復了傷勢,還帶著實力大漲,眼下尋仇來了
魔主嘴里一甜隨後開始吐血,而後眼冒金星,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小心些,莫要等到壓不住這妖女時在後悔,桀桀桀!”
伴隨著梟雄落幕的笑聲,魔主將自己最後的功力修為,全都傳給了雲鳶,積攢了數百年的邪氣惹得雲鳶頓時上了好幾層台階
林陸不屑的說道:“切!趕緊死去吧”
隨後握住雲鳶如細柳般的腰肢,當著魔主的面開始親熱了起來,幸好魔主斷氣斷的早,不然他最後,可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雲鳶幫林陸足交而死,那樣豈不是太過憋屈?
最終,一代梟雄魔主奉獻了自己的一切給雲鳶,而後在倆人的親吻淫靡聲中,迎來了屬於他的結局
雲瑤宗的權力結構是,女性大於男性,但男長老不包括在內,男性長老地位十分尷尬,而雲瑤宗僅存的幾位男長老里邊,就有著雲鳶的師父,也是被雲鳶當成沒有血緣的父親
而這位的輩分極其高活得也久,熬死了在他上頭的長老,自己成了老祖,但就是沒有實權的,隱居在後山不問世事
除了當年雲鳶競爭宗主時露過面支持外,截至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余年沒有人見過他了,也因此不少人認為他已經坐化了
據小道消息,傳聞宗門內那幾位男長老一直想要推舉雲鳶父親當太上長老,重走一遍數萬年前那位傳奇的道路,可惜一直沒找著他
對了,雲鳶的父親叫嵐
雲瑤宗祖訓,只有女性門人才配擁有雲姓,男性則是只能取單字,不配有姓,數萬年的規矩既然傳承了下來,也就沒人敢觸碰這個禁忌
雲鳶對著空曠的山谷大聲喊著:“爹!女兒帶您女婿回來孝敬您了!”
一旁的林陸很是不解,傳音難道不行嗎?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要不是雲鳶極度不願草草成婚,若不是催情咒效力減退,自己無法控制雲鳶的思想了
他才不願來找這老丈人呢,說起來自從魔主將數百年邪氣傳給雲鳶之後,她第一時間竟掙脫了催情咒的控制,小腹上的淫紋消失不見
這倒是嚇了林陸一跳,幸虧這麼些天的調教起了作用,雲鳶對待林陸還是那副百依百順的性奴般
如果說其他人是嵐不想見,那雲鳶求見他自然是不會推辭躲避的,尤其是他見女兒同某個從未見過的男子站在一起
頓時火冒三丈,現形出來
一時間,林陸眼前出現了位,青年模樣穿著身灰袍但氣質蒼老衰弱,滿頭灰發,發梢顯著白,面無表情卻又不怒自威的人,他就是嵐了
林陸的態度很是頑劣,語氣很不客氣:“喲!老丈人您來了啊,我帶鳶兒來找您提親來了!”
嵐眼神帶上些許殺氣,空氣也跟著凝固起來:“不可能”
拒絕的很是果斷,嵐雖然琢磨不透女兒的想法,但眼前這位吊兒郎當的男子他很不喜歡,甚至於厭惡他這絲毫不尊重女兒以及自己的態度
林陸攤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帶著些輕佻:“不同意?那又怎樣,我來這里只不過是鳶兒想要見你罷了,你同意與否並不能改變你女兒,已然是我性奴的事實!”
這段話音的信息量震驚得嵐許久還沒緩過神來,隱居已久獨自一人修煉的腦子都有些僵化了
而後雲鳶也很配合,嬌媚的提起裙擺,將自己襦裙下愈發淫靡的身軀呈現在嵐眼前,軟糯的大腿間,夾著數根仙家法寶幻化成的淫靡玩具插在雲鳶的小穴中
那些玩具上都因雲鳶的淫液浸濡,在太陽底下透著淫靡的色彩,肉穴層層褶皺咬著玩具十分和諧
雲鳶提起裙子的那一刻,伴隨著低聲嚶嚀,嬌軀受到了刺激酥酥麻麻的,渾身痙攣顫抖著,嘴里吐著舌頭哈氣,臻首掛滿了細汗
而後雲鳶羞紅著臉,嬌嗔一聲之後在自己父親面前泄了身,透明的液體自被塞滿的小穴流出,還帶了些精液出來,高潮後的濕滑液體順著絲襪流進了高跟鞋里
在與玉足上的精液匯合之後又溢了出來,而後在地面上形成一灘水漬,等到雲鳶緩過神之後,抬起她那雙魅惑人心的桃心青眸,望向父親時
嵐此刻已然傻眼,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雲鳶脫下白手套,直到指尖與手套拉出一條淫靡的精液絲线,露出她那雙沾滿濃精的小手,玉手長年浸泡在精液里吸收養分而變得白皙
至於那長尖的青色美甲則是因為精液塞滿了縫隙而顯得淫靡不堪,而手套也變得軟趴趴的,被雲鳶握在手里,抓起一側送到自己嘴邊,雲鳶喝掉了匯聚其中的精液
隨後邪功發動,雲鳶又重新變回了那黑唇彩妝容的妖女,看向父親的眼神也變得妖媚起來,對著嵐豎起中指,並伸出舌頭舔著美甲上的精液
嵐在此刻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跪在女兒腳下捂著已經濕透的褲子,臉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舔著女兒的高跟鞋表示臣服
在最後,林陸抱起雲鳶,雙手扶著她的腰肢,嘴上同她親吻著,隨後將早已忍耐不住的肉棒插入她那軟糯濕潤的小穴中
又在雲鳶的強烈要求下,允許了自己的岳父插她的菊花,三人開始在空無一人的後山瘋狂違背倫理,在道德底线上跳起了華爾茲
許多年以後,當人們回憶起雲瑤宗時,想起的不會是它以女性主導卻強行統一道魔的成就
也不會是其中占據了主導地位數千年之久,相傳半個修行界的女修都曾做過一段時間他的性奴,在雲瑤宗卷案篇幅長達三千頁的林陸
更不會是傳聞中林陸的肉便器,性奴,天天帶著女弟子們求肏,時任宗主的高階女修雲鳶
而是它流傳下來的規矩,讓無數修行人士為之癲狂,也讓無數人為之興奮的淫靡規定,雖有不少人想要廢除它,但迫於無數高層支持,最終只能無功而返
它就是大名鼎鼎的,雲瑤盛宴,每年這個時候都是正魔倆派互通有無的時候,以雲瑤宗的女弟子為代表,同魔宗男弟子隨機配對,而男弟子則是同魔宗女弟子
每年這個時候的修行界都會掀起一陣雙修的風潮,但由於純屬隨機的原因,也有不少正派男弟子的道侶,在這為期七天的雙修里面愛上了魔宗猛男們的肉棒
而後瞧不起原主,發生了不少ntr與被ntr的故事,但總有那麼些人對此趨之若鶩
至於林陸和雲鳶的故事,就語焉不詳了,只知道他們在某一天飛升去了上界
而對於上界發生的事情,就沒有任何人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