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歡迎會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下班的時間。接待室的喧鬧漸漸平息。性活科辦公室內,櫻子伸了個懶腰,笑眯眯地看向春奈:“春奈,今天第一天就這麼棒,姐姐得好好慶祝一下!”她轉頭招呼其他人,“純子、玲、奈緒,今天到飯店搓一頓吧,給咱們新人接風!”
“好呀!”奈緒第一個跳起來,小臉上滿是興奮。玲默默點頭,純子則笑著說:“那得趕緊換衣服了,每天上完班衣服都臭死了。”
幾人走進更衣室,脫下滿是精臭味的JK制服,扔進統一處理的清洗籃。春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辣妹裝,上面也沾了些汗味和淡淡的腥氣,她紅著臉跟著換上常服,和性活科的一眾人走出了市政大樓。
五人來到鎮里一家熱鬧的小飯店,點了些燒烤和啤酒,圍坐在木桌旁。飯菜剛端上來,吐槽大會就開了場。
“哎,你們不知道,今天我接待了個大叔,預約時間過了還不走,非要再來一次!”奈緒咬著雞翅,小嘴鼓鼓地說,“我腿都酸了,最後還順走我一雙絲襪!”
“正常啦。”純子端起啤酒抿了一口,笑著說,“我上周也被拿走兩條絲襪,鎮里這些家伙都這樣,絲襪對他們跟寶貝似的。不過絲襪本來就是消耗品,鎮里有補貼啦。”
玲冷冷地插了一句:“檔期爆滿才煩人。昨天連飯都沒時間吃,忙到晚上九點。”
櫻子咯咯笑起來,拍拍桌子:“對對,咱們性活科最近忙得不行,預約單都排到下個月了。春奈來了真是幫了大忙!”
春奈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擺擺手說:“哪有啦,我才剛開始,還要多學呢。”她低頭啃了口烤串,臉頰微微發紅。
純子突然湊過來,好奇地問:“春奈,你今天跟櫻子出去開導那個男孩,怎麼樣了?有沒有……那個呀?”
春奈愣了一下,臉更紅了,支支吾吾地說:“沒有啦……我、我雖然有個男朋友,但我還是處女,沒跟人做過。”
“啥?!”四人齊刷刷瞪大眼睛,飯桌瞬間安靜了一秒,隨即炸開了鍋。 “處女?!”奈緒差點把雞翅掉桌上,“春奈你大學畢業還有男朋友還是處女?這年頭比大熊貓還稀少吧!”
玲歪頭看了春奈一眼,難得露出驚訝的表情:“真的假的?我還以為你早就……”
純子捂嘴笑出聲:“哎呀,春奈你也太純了,現在大學生不都挺開放的嗎?”
櫻子也忍不住笑,拍拍春奈的肩膀:“春奈,你這可真是稀奇啊。說說,怎麼回事?”
春奈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低聲說:“我……我比較保守啦,雖然和陽太是青梅竹馬了,但他很尊重我,我們都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和喜歡的人一起……”
四人面面相覷,氣氛一時間有些微妙。櫻子皺了皺眉,語氣里帶點為難:“春奈,姐姐明白你的想法,可咱們性活科的工作,處女確實有點不方便。你看,這工作內容要是沒經驗,可是會手忙腳亂的。”
春奈低著頭,小聲說:“我知道……但我今天才知道轉到性活科……” 櫻子眼珠一轉,突然拍手笑起來:“有了!春奈,既然你想在新婚之夜失去第一次,那姐姐給你辦個歡迎會怎麼樣?咱們給你准備一套婚紗,再在歡迎會上舉行破處儀式,你穿著婚紗破處,既算新婚之夜,又能適應工作,兩全其美啊!”
春奈猛地抬頭,眼里閃過一絲慌亂,聲音抖得像風里的樹葉:“破處儀式?這哪兒算得上新婚之夜啊?新婚之夜不該是跟陽太一起嗎……在這兒破處,我這不是背叛他了嗎?”她心跳得像擂鼓,腦海里浮現陽太那張溫柔的笑臉,違和感扎得她心口發疼,眼眶都有些濕潤了。
櫻子愣了一下,隨即笑得一臉柔和,拍拍胸脯哄道:“哎呀,春奈,別瞎操心啦!我老公跟我結婚十幾年了,逢人就吹我在這兒多厲害,說我為鎮子立了大功,比他還牛氣呢!你說他多得意!”
純子輕輕拉過春奈的手,笑得暖暖的,像哄小孩兒似的:“我家那口子也差不多,五年了,每次有人夸我幫了鎮上的忙,他就樂得嘴都合不上,老說有個這樣的老婆倍兒有面子,哪有半點不樂意啊。”
奈緒歪著腦袋湊過來,語氣輕快得像只小鳥:“對呀對呀!我男朋友也這樣!老跟哥們兒顯擺,說我在這兒干活是鎮子的福氣,每次我累得回家,他還顛顛兒跑去給我做好吃的,心疼得不行呢!”
春奈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眼神里的抗拒一點點軟化,轉頭望向玲,滿臉期待她也能說點啥。玲瞥了她一眼,冷不丁甩出一句:“我?單身狗,沒經驗,啥也不知道。”說完就低頭啃了口烤串,面無表情,像個事兒外人。奈緒“撲哧”笑出聲,拍著桌子樂道:“玲玲你這也太耿直了吧,哈哈!”
櫻子趁熱打鐵,一把摟住春奈,笑眯眯地擠眉弄眼:“瞧見沒?鎮里人都拿咱們當寶,陽太要是知道你在這兒發光發熱,肯定也對你驕傲得不得了!再說了,你在這兒學點本事,將來回去還不把陽太迷得暈頭轉向啊?”
春奈咬著唇,低聲呢喃:“可是我……”話還沒說完,那股溫暖的力量像春風似的拂過心頭,輕聲道:“很正常,很溫馨,陽太會為你驕傲……”愧疚和不安像晨霧散去,她眨了眨眼,臉上綻開笑:“櫻子姐,你說得對,就按你說的辦吧!我同意開歡迎會!”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櫻子樂得摟緊她,拍著胸脯打包票:“放心,姐姐給你弄得漂漂亮亮的,婚紗挑最美最撩的,保證那些家伙眼睛都挪不開!”
奈緒興奮得直拍手:“我也要湊熱鬧!春奈的歡迎會,肯定超好玩!” 玲淡淡地瞟了一眼,語氣平平:“我來設計衣服,保你滿意。”
純子笑得溫柔,點點頭:“那我教春奈點小技巧,頭一回別太怯場哦。” 櫻子見她們興致勃勃,樂呵呵提議:“要不咱們搞個主題日吧,就定婚禮主題!我去鎮里申請經費,買衣服、布置現場,咱們都穿上禮服給春奈撐場子,把這歡迎會弄得熱熱鬧鬧!這跟婚禮沒啥兩樣,一個女孩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破處儀式嘛!”
春奈被圍在中間,臉頰紅撲撲的,心里涌起一陣期待。她端起啤酒,小抿一口,低語在耳邊回蕩:“很正常,很溫馨,和婚禮一樣……”她看向櫻子,甜甜地說:“謝謝姐姐和大家,櫻子姐多費心啦,我會努力的!”
櫻子舉起杯子,笑得一臉暖意:“來,為了春奈第一天上班順順利利,干一杯!”
五只杯子碰在一起,清脆的響聲在飯店里回蕩,笑聲四起。春奈喝下啤酒,滿心憧憬,覺得自己真融進了這個溫暖又有意思的小團隊。
飯局散場,夜色已深,春奈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宿舍。小小的房間里,一張單人床和簡易書桌擠在一起,她一頭栽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愣了會兒神,隨後拿起手機,點開了陽太的視頻通話。
屏幕一亮,陽太那張熟悉的臉跳出來,他穿著灰色T恤,頭發亂糟糟的,窩在沙發上,笑得一臉溫柔:“春奈,想我沒?”
春奈臉一紅,嗔怪道:“當然想了!你呢?”她歪著頭,眼里滿是甜蜜,兩人正處於你儂我儂的蜜月期,隔著屏幕都能聞到甜味兒。
“想得睡不著覺。”陽太撓撓頭,傻乎乎地笑,“你第一天上班咋樣?根碩鎮好不好玩?”
春奈頓了頓,想說點啥,可潛意識里就是不提性活科的工作細節,輕聲道:“還行吧,工作有點累人,不過同事們特熱心,前輩對我可好了,還說要給我開個歡迎會呢。”
陽太眼睛一亮,樂道:“那挺好啊,有人照顧你我就放心了!你那些同事聽著真不錯!”他頓了頓,語氣里透著點小期待,“我忙完這陣子項目,就帶梨花去找你玩。她剛升高三,壓力大得喘不過氣,我想假期帶她散散心。”
“梨花?”春奈一聽就笑了,語氣里滿是寵溺,“那小丫頭最近咋樣?我好久沒見她了,想她想得緊。”她跟梨花認識好多年,陽太的妹妹跟她小尾巴似的,每次見面都黏著撒嬌,春奈老忍不住多疼她幾分。
陽太笑著點頭:“她老念叨你,說”春奈姐不來看我,我得去找她!不然她就把我忘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根碩鎮,你帶她好好玩玩,散散心唄。” 春奈“撲哧”一笑,心里暖乎乎的:“那必須啊,我還得給她做頓蛋包飯,她最愛吃我做的了!”她頓了頓,低聲道:“陽太,我真的好想你……” “我也想你。”陽太聲音低下來,眼里滿是柔情,“等我忙完就去找你,別太累了,知道不?”
“嗯,你也是。”春奈點點頭,兩人膩歪了好一會兒,直到屏幕暗下去,她才依依不舍掛了電話。躺在床上,那股神秘力量輕聲道:“很正常,很溫馨……”春奈翻了個身,閉上眼,帶著對未來的期待沉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性活科辦公室里彌漫著一股忙碌的氣息。櫻子一改往日的從容,風風火火地操辦起春奈的歡迎會。她坐在辦公桌前,手里攥著一疊預約單,拿起電話一個個的聯系:“王大哥,真不好意思,你這周的預約得往後挪幾天。我忙著給新來的春奈辦歡迎會呢,這歡迎會可涉及到她的破處儀式,我實在是騰不出手!”,“李大哥,是這樣的,這周……”,“小明啊,阿姨這個周
有點事要忙,來了個新姐姐.......”。
消息像長了翅膀,眨眼間傳遍了根碩鎮。居民們聽說櫻子為了新人推遲預約,非但沒生氣,反而興致勃勃,大家都知道歡迎會意味著什麼。鎮口小店里,一個老漢拍著桌子說:“櫻子這事干得敞亮,新人歡迎會我得去瞧瞧!聽說不僅是婚禮主題,還有破處儀式呢!”旁邊有人附和:“那可得申請到,不然擠不進去!”
與此同時,在性活科辦公室,櫻子把春奈拉到一旁,笑得像個寵孩子的姐姐:“春奈,今天我得忙著給你張羅歡迎會,還得給你們准備衣服呢,你就跟著奈緒她們學點真本事吧。咱們科里的姐妹各有拿手絕活,你多琢磨琢磨,正戲那天才能一鳴驚人!”
春奈點點頭,眼里閃著羞澀的光:“好,前輩,我一定認真學。”櫻子拍拍她的肩膀,轉身去忙了。
奈緒第一個蹦過來,小臉上滿是得意:“春奈,我的口交可是鎮上的招牌,瞧好了~”她從櫃子里拿出一個假陽具,坐到春奈身邊,粉嫩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一截靈活的小舌頭。她先用舌尖輕輕點了點頂端,像舔棒棒糖似的繞著圈,隨後整個含住,嘴唇緊裹,舌頭在里面靈巧地翻卷,時而深吞時而淺吮,發出細微的“嘖嘖”聲。她的臉頰微微鼓起,幼態的臉龐配上這熟練的動作,形成一種奇妙的衝擊感。春奈看得臉紅心跳,忍不住驚嘆:“奈緒,你的技巧也太厲害了,舌頭跟活了一樣!”奈緒吐了吐舌頭,得意地說:“這可是我的獨門絕技,男人一嘗就上癮!”
接著輪到玲,她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冷淡的目光掃了春奈一眼:“我教你用腳讓那群臭男人射出來,看好了。”她踢掉鞋子,露出一雙堪稱完美的美腿——小腿纖細如玉,线條流暢卻不失肉感,大腿飽滿白皙,皮膚緊實得泛著光澤。她伸出一只裹著黑絲的玉足,腳趾靈巧地夾住假陽具,輕輕一勾,腳背繃成一道優美的弧线。她先用腳心緩慢摩擦,力度若有若無,隨後腳趾收緊,精准地擠壓敏感點,黑絲的質感與她細膩的動作相得益彰,節奏掌控得恰到好處。春奈盯著那雙腿,目瞪口呆:“玲姐,你這.....我能學會嗎?”玲哼了一聲,淡淡地說:“多練幾次,沒啥大不了的,哪里不懂來問我就行。”
最後是純子,她笑盈盈地走過來,解開襯衫一顆扣子,露出深邃的事業线:“春奈,姐姐教你乳交,咱們都是巨乳選手,要好好利用身體優勢,仔細看哦。”純子的胸部豐滿得驚人,巨乳在襯衫下高高隆起,皮膚白得像凝脂,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韻味。她雙手托起那對沉甸甸的乳房,輕輕夾住假陽具,先用柔軟的乳肉緩慢擠壓,節奏像哄孩子般輕柔,隨後微微俯身,讓乳尖若即若離地擦過頂端,動作充滿挑逗。她抬頭對春奈眨了眨眼了一下,柔聲說:“男人最吃這套,尤其是那些小處男,姐姐一夾一個准。”春奈紅著臉點頭:“純子姐的胸,殺傷力確實是太大了,我會好好學習的。”
三人傾囊相授,春奈也不負名牌大學畢業的名頭,學得飛快。她的小嘴逐漸靈活,舌頭能模仿出幾分纏繞的韻味;修長的雙腿開始慢慢找到節奏,腳趾也能夾出輕重;乳交手法從生澀變得自然,胸前的曲线在動作中愈發誘人。沒過幾日,她已經能在接待室幫上忙了。
就這樣,接待室里多了一道亮麗的新風景。春奈集眾家之長,正式開啟了自己的實習生涯,帶著從前輩們那兒學來的諸多技巧,為居民們提供服務。起初,她的手法還有些生澀,可這份青澀偏偏透出一股別樣的魅力,仿佛未經雕琢的玉石,惹人憐愛。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她的動作愈發嫻熟,舌尖的輕繞、腳心的節奏、胸前的柔軟逐漸爐火純青,來訪的居民無不贊嘆連連,紛紛稱她為“性活科的新星”。
春奈那股天然的媚態撩得不少人心癢難耐,有人忍不住試探:“能不能直接……”話還沒落地,奈緒就像只護崽的小母貓,蹦出來截住,小巧乳鴿輕顫:“不行不行!春奈還是處女,得等到破處儀式之後才能到那一步!”居民們聽罷,相視一笑,爽快地點頭:“行,那就等到歡迎會那天!”可他們的目光隨即轉向奈緒、玲和純子,眼底的火苗竄得更旺:“既然春奈還不行,那你們可得好好加把勁了!”話音剛落,接待室里便蕩起一陣陣嬌喘,此起彼伏,像是夏夜的蟲鳴,熱鬧而曖昧。
春奈站在一旁,眼前的景象如狂潮般衝擊著她的感官,讓她心跳加速,羞澀與燥熱交織成一團難以言喻的火種,灼燒她的身心。奈緒那嬌小的身影幾乎淹沒在幾個男人粗重的喘息中,她粉嫩的小嘴被撐得滿滿當當,發出壓抑的“唔~~~”,晶瑩的唾液順著嘴角淌下,忙著吞吐的同時,纖細如羽的嫩黑絲腿不時被一雙大手托起,整個人懸在半空無力地晃蕩,喉間夾雜著“哈…哈…”的喘息。她的幼態身軀在男人掌中輕顫,像一朵被暴雨肆虐的小花,承受著洶涌的欲望。 不遠處的牆邊,玲倚著牆面,冷淡的臉上終於裂開一絲崩壞的痕跡,喉間溢出斷續的“啊…啊…”,如撕裂的絲綢。她那雙裹著中黑絲的緊致長腿宛如雕塑,小腿柔滑貼合緊繃出流暢弧度,大腿卻在劇烈的動作中微微顫動,發出低沉的“嗚……”。一個男人將肉棒抵在她的腿間,他用力衝刺的節奏撞出沉悶的肉體拍擊聲,黑絲的摩擦與皮膚的碰撞交織成一種淫靡的樂章,刺激著春奈的每一根神經。
純子則跪在柔軟的地毯上,巨碩軟峰被擠得變形,飽滿的乳肉從襯衫縫隙溢出,像熟透的果實搖搖欲墜,動作間帶出一聲“哦…哈…”。她溫柔地呢喃著,手指輕撫著一個男人的腰側,引導他進入自己濕熱的身體。她的胸前隨著節奏劇烈起伏,滾圓豪乳蕩出一波波乳浪,發出“啊~~~”的浪叫,汗珠順著深邃的事業线滑落,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春奈看著這忙碌而又肉欲的一幕,下體濕潤,嘴巴發干,同時心里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既為同事們的辛苦動容,又為自己能分擔壓力而欣慰。
看著同事們忙碌的身影,春奈心里既羞澀又感動。她來性活科辦公室找到櫻子,低聲說:“前輩,大家真的好辛苦,我來了果然有點用。”櫻子笑眯眯地揉揉她的頭:“那當然啦,春奈,你可是咱們的小福星!歡迎會那天你一定會大放異彩,姐姐給你訂了套超美的禮服,保管讓全鎮人都記住了你這張漂亮臉蛋!” 春奈點點頭,腦海中那股溫暖的力量低語:“福星......大放異彩……”她攥緊拳頭,暗下決心,絕對不會辜負櫻子姐和同事的期待。
歡迎會的日子如期而至,根碩鎮沉浸在一片狂熱的氣氛中。鎮長慷慨獻出自家宅子的大廳作為場地,還親自操持這場盛事。這座宅子是一棟巍峨的日式木構建築,承載了兩世紀的歲月,檀木梁柱散發著幽幽清香。大廳內,榻榻米溫潤如玉,紙門映襯著竹影婆娑,古韻悠長,卻即將迎來一場徹底的肉欲的狂歡。 這次歡迎會以日本“神前式”婚禮為靈感,融入了性活科的奇思妙想。參與的居民們早早抵達,身披羽織——那是一種墨藍色的寬松外套,原是男性婚禮的典雅象征。然而,他們的裝扮僅限於此,下身不著寸縷,羽織敞開時,肉棒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透著一股原始的放肆。男人們聚在廳內,或竊竊私語,或放聲調笑,眼底燃著毫不掩飾的渴望,靜候主角的華麗登場。
春奈作為這場儀式的中心,身著一件由玲匠心改造的“白無垢”亮相。這件婚服摒棄了傳統的厚重織錦,換上了一層輕如蟬翼的白色薄紗,在燭火映照下泛著迷霧般的光澤,隱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既保留了純潔的意象,又流露出挑逗的魅惑。內層剪裁緊貼肌膚,宛如流動的綢緞,勾勒出她纖腰與豐胸的曲线。胸前大膽裁成深V,雪白的乳肉半露,深邃的溝壑在薄紗下若隱若現;背部設計成露空,展露她如天鵝般優雅的頸項,膚色白皙得近乎透明,肩胛骨的弧线柔美動人。袖緣、領口與裙擺綴著細膩的白色蕾絲,輕柔地貼合肌膚,既延續了白無垢的聖潔,又增添了一絲嫵媚。原本拖地的和服裙被裁至臀下,化作超短裙,步伐間紗擺輕揚,露出修長勻稱的雙腿,搭配一雙白色吊帶襪,蕾絲邊緊裹大腿,勒出一圈誘人的肉痕,將腿部的线條拉得更顯修長勾魂。
性活科的同伴們也盛裝出場,以各異的婚禮服飾襯托春奈的風采,卻同樣攝人心魄。奈緒身著一襲西式迷你婚紗,白色紗裙蓬松如雲,短至大腿根部,綴滿閃亮的細小亮片,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她嬌小的身形在紗裙下更顯精致玲瓏;玲則選擇了修身魚尾婚紗,純白緞面緊貼腰臀,裙尾拖曳如水,襯出她那雙美腿的驚艷弧度,優雅中透著冷艷。純子披上大紅色旗袍,綢面如鏡,開叉高至大腿,露出白皙的肌膚,胸前的盤扣被巨乳撐得緊繃欲裂,散發著成熟的誘惑;櫻子則選了墨綠色旗袍,剪裁貼身,勾勒出她豐腴的曲线,側邊開叉直達臀側,黑色褲襪若隱若現,知性與性感交織。這些情趣裝束皆由玲一手打造,雖為陪襯,卻各具風情,令人目不轉睛。
鎮長站在大廳中央,手持一根儀式用的木杖,氣場沉穩。他年約五十,面容俊朗,灰發微卷,嗓音低沉而磁性,他環顧眾人,朗聲說道:“各位,今天是春奈的盛大日子,我們以神前式為題,慶祝她融入這個小鎮。在傳統中,白無垢象征新娘的純潔無暇,如同一張白紙。如今春奈披上這身白無垢,便是將自己”嫁“給了根碩鎮。從此,她將以性活科一員的身份,為小鎮的和諧與繁榮貢獻力量。讓我們共同祝福她!”
話音剛落,大廳內掌聲雷動,羽織下的肉棒隨動作輕晃,場面莊重與荒誕交融。春奈站在人群中央,低頭瞥見薄紗下的胸部微微起伏,雙腿在吊帶襪的包裹下泛著溫熱。她臉頰染上一抹紅暈,既覺羞澀,又為鎮長的祝福感到自豪。奈緒湊上前,笑著說:“春奈,你今天美得像仙女!”玲瞥了她一眼,冷淡卻真誠地說:“這設計沒浪費。”純子輕拍她的肩,柔聲道:“新娘子,今天你是全場焦點。”櫻子則一把摟住她,笑眯眯地說:“有你加入,咱們性活科真是如虎添翼!”
大廳內,燭焰搖曳,檀木清香混雜著人群的熱氣,歡迎會在鎮長的致辭中掀起第一波高潮。
鎮長主持完致辭,從一旁的神龕取出一壺清酒,酒液在瓷瓶中微微晃動,散發出淡淡的米香,隱隱夾雜著一絲異樣的甜膩。他將酒分盛在數個淺口的木杯中,先遞給春奈一杯,再分發給廳內的居民,朗聲道:“這是我們家秘傳的清酒,加了一點特別的佐料,既能減輕春奈破處的疼痛感,也能讓大家在這次活動中更加盡興!在神前式中,新娘需與夫君共飲交杯酒。今天,春奈是咱們鎮子的”新娘“,按禮俗,她得和在場的每一位喝上一杯。可人這麼多,就請性活科的姐妹們搭把手吧!”
居民們哄笑起來,接連上前,與春奈和性活科科員們交換杯盞。春奈每飲一杯,臉蛋便紅上一分,薄紗下的肌膚泛起桃花般的粉色,深V領間的雪白乳肉隨著呼吸顫動,媚眼如絲,唇瓣濕潤得像沾了露水的花瓣。奈緒的小嘴在酒意下更顯嬌嫩,吐氣如蘭;玲的美腿在微微發顫,冷淡的神情化作一抹春情;純子的巨乳在旗袍緊裹下仿佛要掙脫,眼神迷離;櫻子則倚著柱子,旗袍開叉處露出的大腿泛著酒後的光澤,笑聲撩人。居民們飲下這酒,眼神愈發熾熱,喉結滾動,肉棒在羽織下硬得更加明顯,蠢蠢欲動的氣息彌漫開來。
“好了,交杯酒已畢,破處儀式開始!”鎮長放下酒杯,聲音低沉而威嚴,“作為鎮子的管理者,我來為春奈揭開這神聖的一幕。”他邁步走向春奈,五十歲的面容依舊俊朗,灰發微卷,眼窩深邃,透著成熟男性的沉穩魅力,身姿挺拔,羽織下的肌肉线條在燭光中若隱若現。
春奈抬頭迎上鎮長的目光,心跳如擂鼓,臉頰泛起羞紅,低聲呢喃:“我就要將自己的處女獻給這個人了嗎?”她的眼神微微閃爍,一絲不協調的念頭如暗流般涌上心頭——“我的第一次,不該是留給陽太的嗎?怎麼會在這個大廳里,在這麼多陌生人面前獻出去?”這違和感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圈圈漣漪。她腦海中浮現陽太的臉,那個從小與她一起長大、陽光燦爛的男孩,曾在她家門前的老槐樹下紅著臉說:“春奈,將來我一定要娶你。”愧疚如潮水般涌來,刺痛她的胸口,眼眶不自覺地濕潤,指尖微微顫抖,攥緊了薄紗的下擺。 然而,這股刺痛還未完全展開,之前喝的那特制清酒已經產生了作用,暖意像絲綢般包裹住她的身體,意識漸漸模糊,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大廳的喧囂,卻變得遙遠而朦朧。就在她試圖抓住那抹對陽太的愧疚時,一股低語從腦海深處升起,輕柔卻不容抗拒:“很自然,很溫馨,很神聖……陽太會為你驕傲。”酒意與這聲音交織,像一雙無形的手,輕撫著她的不安,將那尖銳的違和感揉碎、融化。陽太的影子在她眼前逐漸模糊,仿佛被一層薄霧籠罩,最終消散於無形。她深吸一口氣,胸口的緊繃松懈下來,咬著唇,帶著幾分嬌羞低聲道:“鎮長,您輕點好嗎?我有點怕。”
鎮長的手溫暖而有力,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柔,帶著長輩般的安撫:“春奈,別緊張,我會讓你舒舒服服地邁過這一步。”他敞開羽織,露出結實的胸膛,肌肉线條在燭光下若隱若現,隨後俯身吻上她的唇,動作輕柔卻不容抗拒。春奈的唇瓣被撬開,舌尖觸碰到他口中的酒香,溫熱的呼吸交纏,她的雙腿一軟,身體不由自主地倚在他懷中。
隨著一聲低笑,他將春奈推倒在榻榻米上,低沉的哼聲從他喉間溢出,他開始抽動,肉棒在她緊致的甬道內緩慢進出,每一下都像在丈量她的極限,粗硬的棱角刮過濕滑的內壁,帶出一串濕響。節奏逐漸加快,他腰部發力,撞擊愈發深重,每一次都將肉棒整根沒入,直抵她體內最敏感的花心。春奈的喘息急促起來,雙腿不自覺纏上他的腰,薄紗下的胸部劇烈起伏,雪白的乳肉彈跳不止。酥麻的電流從下身竄向脊椎,每一次撞擊碾過敏感點,帶來痙攣般的快感。她嬌聲喘道:“鎮長……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她的身體在劇烈的節奏下顫抖,內壁貪婪地裹住肉棒,每一下抽出都帶出一圈透明的蜜液,滴落在榻榻米上,暈開濕熱的痕跡。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她頭皮發麻,高亢的呻吟從喉間溢出:“啊……好舒服……”大腦一片空白,只剩熱浪與充實感填滿她的意識。
汗珠順著他結實的胸膛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滾燙的觸感。他呼吸粗重,低喘道:“春奈,放松,我要射出來了。”猛地挺入最深處,肉棒緊貼她的花心劇烈抽搐,頂端脹大,隨後噴涌出滾燙的精液,如高壓水流般衝擊她的內壁,一股接一股灌滿緊致的腔道。春奈感到體內被熾熱的洪流填滿,燙得她小腹一縮,子宮口像是被灼燒般痙攣,她尖叫出聲:“啊……好燙……滿了……鎮長……太多了……”濃稠的白濁在她體內翻滾,擠滿每一絲縫隙,甚至逆流而出,順著結合處溢出。她的大腿根不住抽搐,快感與脹滿感交織,幾乎讓她暈眩,眼神迷離地呢喃:“我……我感覺要飛起來了……”
動作停下,他緩緩抽出,肉棒離開時發出一聲濕膩的“啵”響,帶出一大股黏稠的混合液體——白濁的精液混著透明的淫水,拉絲般從她體內淌下,順著顫抖的大腿根流淌,在榻榻米上匯聚成流。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腥甜氣息,夾雜著汗水的咸味和肉體的熱氣,刺激著每個人的鼻腔。春奈無力地倒在榻榻米上,薄紗凌亂地搭在身上,臉頰潮紅如醉,眼神渙散,胸脯劇烈起伏,雙腿間傳來的濕熱與脹痛讓她不住喘息。她低聲嬌羞地說:“里面……好燙……好滿……” 大廳內的居民看得血脈賁張,羽織下的肉棒硬得發疼,個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等待下一輪。
鎮長站起身,理了理敞開的羽織,嗓音低沉中透著興奮:“春奈已邁入新篇章,狂歡開始!”話音剛落,大廳內的氣氛如火山噴發,那些早已飢渴難耐的男人們如潮水般涌來,喘息粗重,腳步急促,將春奈團團圍住,羽織下硬挺的肉棒晃動,散發著濃烈的欲望氣息。
春奈還未從鎮長的初次衝擊中回神,雙腿間黏稠的液體順著大腿淌下,薄紗凌亂地裹著汗濕的身體。一個壯漢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身前,粗糙的大手撕開白無垢的深V領,雪白的乳肉彈跳而出,他將春奈推倒跪坐在自己面前:“新娘子,伺候好了!”春奈喘息著,嬌羞地呢喃:“今天……把我當作妻子吧……”她跪下身姿,紅唇含住他粗硬的肉棒,舌尖繞著頂端滑動,濕膩的“嘖嘖”聲回蕩,男人爽得低哼:“這嘴真會吸!”另一個男人來到她的身下,頂入她濕熱的甬道,猛烈抽插,撞得她身體前傾,乳肉劇烈晃動。她喘道:“慢點……我受不了……”快感如潮,雙腿發軟,淫液滴落成灘。剛服侍完這兩個居民,還未等她喘息片刻,一個瘦高男人將她正面壓在榻榻米上,肉棒狠狠頂入,她尖叫:“啊……太粗了……”她纖手握住另一根肉棒,掌心上下擼動,指尖輕撫頂端,男人喘著粗氣:“這手活兒絕了!”她被前後夾擊,體內進出的肉棒帶出“咕滋咕滋”的水聲,另一個男人抓住她的腳,將肉棒夾在腳心間摩擦,腳趾擠壓頂端,爽得直哼:“新娘子的腳也能這麼爽!看來沒少練啊!”春奈筋疲力盡地倒在地上,身體被輪番衝擊,眼神迷離,淫液四濺,嬌喘道:“老公們……疼愛我……”
性活科的姐妹們本想維持秩序,櫻子揮手喊道:“別擠,排好隊!”奈緒跳著腳試圖攔人:“慢慢來!”哪知她們的努力毫無作用,男人們的目光不僅鎖在春奈身上,也迅速轉向她們——她們同樣是這場狂歡的獵物。一場混亂而淫靡的盛宴徹底爆發。
櫻子的墨綠旗袍開叉處被徹底撕裂,兩個男人將她圍住,豐腴的身體在燭光下泛著汗光,宛如一顆熟透的果實,引得他們垂涎欲滴。她被推到榻榻米上,濕透的旗袍緊貼著飽滿的胸脯和圓潤的臀部,汗珠順著綢面滑落,散發出成熟女性的濃郁魅惑,男人們目光如狼,喉嚨滾動,喘息粗重。
其中一個壯漢仰躺在榻榻米上,將櫻子拉到身上,他粗壯的肉棒對准她濕熱的小穴猛地頂入,柱體粗硬如鐵,撐開她緊致的內壁,櫻子身體一沉,整根沒入,直抵花心。她滿臉潮紅,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喘息著低吟:“啊……太深了……慢點……”壯漢雙手掐住她的腰,向上猛烈頂撞,每一下都撞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帶出一股黏密的淫水,順著她豐滿的臀部淌下,滴落在他的小腹上,發出“啪嗒啪嗒”的濕響。她的豐腴臀肉在劇烈的節奏下顫動,撞擊聲響亮刺耳,快感如潮讓她頭暈目眩。
與此同時,老漢從她身後靠近,滿臉垂涎地揉捏她豐腴的臀部,大手掐進肉里,留下鮮紅的指痕。他喘著粗氣低吼:“當年看到你結婚穿婚紗我就想干你,今天總算圓夢了!”他將硬挺的肉棒在她臀縫間摩擦,頂端滲出的黏液沾濕她被撕破的褲襪,隨後對准她緊致的後庭猛地擠入。滾燙的肉棒撐開狹窄的入口,燙得櫻子身體猛地一縮,嬌呼:“啊……太撐了……別一起……”她的嬌羞讓老漢更加興奮,他不顧她的哀求,開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臀肉被撞得泛起層層肉浪,發出沉悶的“啪啪”聲。後庭的緊縮夾得他低吼連連,汗水滴在她濕亮的臀部上,與淫水混雜,散發出濃烈的腥甜氣息。
兩人與櫻子成為了肉欲的三明治,前方的肉棒在她體內進出,粗硬的棱角刮過濕滑的肉穴,撞得她小腹鼓脹;後方的肉棒撐開她的後庭,燙得她臀肉痙攣。櫻子的身體不住起伏,雙手緊抓壯漢的胸膛,雙腿顫抖,低喘道:“你們……輕點……”快感與羞澀交織,她的呻吟從低吟變為高亢:“啊……太多了……受不了了……”壯漢在她體內猛烈抽插數下後,瘋狂地釋放,滾燙的精液灌滿她的甬道,順著大腿根淌下,黏稠的白濁與淫水混雜,滴落在榻榻米上。老漢也在她後庭噴涌,濃稠的液體填滿狹窄的腔道,燙得她尖叫出聲:“啊……好燙……滿了……”她咳嗽著喘息,臀部抽搐,精液從後庭溢出,與前方的淫液交匯成一灘淫靡的濕痕。
奈緒被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抱起,迷你婚紗掀到腰間,他架著她嬌小的雙腿,肉棒在她緊致的小穴內狂抽猛送,粗硬的柱體撐開她幼嫩的內壁,每一下深入都撞得她小腹鼓起又回落,晶瑩的淫液如雨滴落。他一邊撞擊一邊低笑:“小丫頭,這婚紗像我女兒穿的,真帶勁!叫聲爸爸來聽聽。”奈緒紅著臉,細聲嗚咽:“爸爸.....慢點.....嗚嗚嗚,羞死了羞死了!”她小穴因羞澀更緊,夾得男人舒爽連連。他將她放下,翻過身從背後頂入,肉棒擠進她濕熱的深處,淫液順著大腿根流淌,拉出粘稠的絲线。男人爽得喉嚨發干,他加速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圈透明的蜜液,濺落在她的腿間,濕熱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淌下,形成一小片濕痕。她的小穴緊致得讓他幾乎失控,內壁隨著撞擊收縮,像是貪婪地吮吸著他,他喘著粗氣說:“小丫頭,這麼緊,還叫得這麼嫩,真他媽帶勁!”奈緒的嗚咽愈發急促,嬌小的身軀在劇烈的節奏下不住顫抖,她低聲哀求:“爸爸……慢點……我真的不行了……”淚水終於從眼角滑落,順著她紅透的臉頰滴下,與汗水混在一起,落在榻榻米上。
玲的魚尾婚紗早已撕裂成布條,散落在榻榻米上如殘破的魚鱗,今天她未穿黑絲,裸露的美腿白皙如玉。她被兩個男人架起,身體懸在半空,前後同時填滿,纖細的腰肢在劇烈的撞擊下不住搖晃,汗水順著腿根滑落,留下濕熱的痕跡。 前面的男人將她一條修長的腿扛在肩上,肉棒在她濕熱的甬道內猛烈抽插,粗硬的柱體撐開她緊致的內壁,每一下都深入花心,撞得她大腿根紅腫不堪,泛著曖昧的紅暈。淫液如泉涌,順著白皙的腿肌淌下,滴落在地,匯聚成一小灘晶瑩的水窪。他喘著粗氣,帶著調侃的笑意說:“玲,嫁給我得了,這腿我能玩一輩子!”身後的男人從她緊致的臀縫頂入,粗壯的肉棒擠開緊縮的入口,滾燙的熱度燙得她臀肉一顫,帶出一股黏膩的液體,順著臀縫淌下,與前方的淫水交匯。他低吼道:“這後門帶勁,還是嫁給我得了,以後天天操你屁股!”兩人的求婚夾雜著淫靡的喘息,像一記重錘敲在玲的心頭。
玲冷哼一聲:“少廢話……”聲音冷淡如常,可眼底卻藏不住一絲動情的嬌羞,瞳孔微微濕潤,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情話燙了一下。她咬緊下唇,試圖掩飾內心的波瀾,但身體卻誠實地背叛了她——子宮仿佛被情欲牽引,緩緩下降,子宮口微微張開,迎合著前方肉棒的每一次撞擊,後門的濕熱的內壁收縮得更緊,貪婪地吮吸著入侵者。後面的男人察覺到她的變化,低笑出聲:“喲,玲,怎麼突然夾得這麼緊了,真純情啊!”身前的男人也附和,喘著氣調侃:“就是,子宮都下來迎接我了,還裝什麼冷淡!”玲的臉頰瞬間漲紅,冷哼化作一聲顫抖的低喘:“別……胡說……”可她的聲音已然軟了下去,帶著幾分羞澀的顫音。 肉棒在她體內進出,前後夾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她低喘中夾雜顫抖:“別……太撐了……慢點……”。她的身體在雙重快感下搖搖欲墜,子宮口的張開讓每一次撞擊都直達深處,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忍不住高聲呻吟:“啊……受不了了……”嘴上依舊嘴硬,眼底卻溢滿羞澀與情欲交織的光芒。 純子跪在一個青澀高中男孩身前,紅色旗袍敞開,巨乳暴露,她溫柔地托起胸部,將男孩的肉棒夾在乳溝間,柔軟的乳肉擠壓摩擦,頂端滲出的液體塗滿她的胸脯,發出淫靡的“啪啪”聲。她時而收緊雙臂,讓乳肉完全包裹肉棒,男孩滿臉通紅,結巴地說:“純子姐姐……我以後要娶你……”純子喘息著,輕笑:“好啊,姐姐等你……”她俯身引導他進入濕熱的腔道,肉棒擠開她的內壁,男孩笨拙地抽插,她溫柔地調整節奏,低吟:“慢點……姐姐教你……”他的肉棒在她體內進出,撞得她巨乳劇烈晃動,乳尖在空氣中劃出弧线,淫液順著大腿淌下,汗水與蜜液混雜,散發出濃烈的甜腥味。每一次深入都帶出一股濕潤的水聲,她喘道:“好硬……姐姐好舒服……”男孩爽得幾乎暈厥,肉棒在她體內顫抖著釋放。
大廳內,淫靡的狂歡如烈火般熊熊燃燒。春奈被輪番衝擊,嬌弱的身軀搖搖欲墜,幾近支離破碎;奈緒的小穴紅腫不堪,泛著濕熱的紅暈;玲的裸腿沾滿黏液,在燭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純子的巨乳被揉捏得變形,下體也不斷地涌出白濁的液體;櫻子的旗袍碎成布條,散落在地如殘花敗葉。榻榻米上淫液聚集成蜿蜒的小河,肉體的拍擊聲、低沉的嘶吼與嬌媚的喘息交織成一片,空氣中汗水的咸腥、腥甜的欲望與熾熱的體溫交融,濃烈得幾乎令人窒息。這場肉欲的盛宴,仿佛永遠不會停歇。
歡迎會落幕時,夜色已深,大廳內的淫靡氣息悄然消散,榻榻米上的濕痕被收拾得一干二淨,空氣中那股腥甜味也逐漸被檀木的清香掩蓋。眾人紛紛褪下情趣婚服,換上日常便裝,恢復了平日的模樣。
玲和奈緒窩在一角收拾散落的衣物碎片,臉上都掛著幾分不爽。玲冷著臉甩出一句:“那群臭男人,下手跟拆房子似的,我的腿到現在還疼得要命。”她低頭揉了揉小腿,語氣里透著不屑。奈緒在一旁猛點頭,小小的身子裹進粉色衛衣,迷你婚紗早被她塞進包里。她撅著嘴,細聲細氣地炸毛:“就是就是!還非讓我叫”爸爸“,羞得我臉都快炸了!力氣還那麼大,腰酸得我這幾天都不想動了!我男朋友玩sm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對過我!”她氣呼呼地跺了下腳,小臉漲紅,像只炸毛的小貓,賭氣嚷道:“我不管了!我要辭職!你們這幫家伙太壞了!”
不遠處,幾個剛從狂歡中緩過神的男人聽到這陣抱怨,頓時慌了,一個個跑過來,撲通跪下土下座,額頭貼上榻榻米。滿臉胡茬的中年漢子帶頭擠出笑,聲音帶著點討好:“玲小姐,奈緒小姐,別生氣啊!我就是太激動,好不容易看到那麼多新娘子,一時間小頭控制了大頭,沒收住手,真不是故意的!”
瘦高個趕緊接茬,扇了自己一巴掌,急得聲音都飆高了:“對對,我嘴賤亂說話,我掌嘴!你們可千萬別辭職啊,鎮子沒你們咋整!
幾人齊刷刷喊了聲:”對不起!“那滑稽又誠懇的模樣逗得周圍人哄笑出聲,連玲和奈緒都沒繃住,嘴角微微抽動,露出幾分哭笑不得。玲冷哼一聲,瞥了他們一眼,語氣稍暖:”再有下次,我直接走人。“奈緒嘟著嘴,小聲嘀咕:”哼,先看看你們表現吧,別以為這就完了!“
櫻子和純子站在另一邊收拾道具,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顯然對這場盛事的結果挺滿意。櫻子卷起袖子,樂呵呵道:”嘖,這次真沒白忙活,春奈那表現太給力了,那些家伙玩得跟瘋了似的!“純子輕笑一聲,語氣柔得像春風拂過:”可不是嘛,這幫臭男人這次有點太興奮了,不過也難怪,婚禮禮服一穿,誰扛得住?我都想起我結婚那天,老公看我那眼神了,哈哈。“她一邊說,一邊熟練疊起散落的布條,熟女的從容盡顯。
春奈作為主角,卻累得癱在榻榻米邊的小木椅上,白無垢早換成了淺藍連衣裙,清新的模樣遮不住一身疲憊。她俏臉還泛著紅暈,眼神渙散,像被這場狂歡榨干了力氣,低聲嘀咕:”骨頭都散架了……“聲音細細的,帶著點嬌憨。奈緒一聽,忙小跑過來蹲在她身邊,手輕拍著她的背,嗔道:”哎呀,春奈你也太拼了吧!頭一回就這麼豁出去,沒事兒吧你?這群壞蛋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哼!“春奈擠出個虛弱的笑,抬頭看她,眼里透著真誠:”謝謝你啦,奈緒……不過,看到大家開心,我心里也挺滿足的。“
這時,鎮長從大廳後側踱了出來,已換上一身簡朴的灰色和服,氣度沉穩中透著幾分親和。他環視眾人,朗聲笑道:”各位,今天都辛苦了!我這備了點吃的,不嫌棄的話就去餐廳填填肚子吧,別餓著了!“
大家伙兒一窩蜂涌進餐廳,餐桌上早已擺滿熱氣騰騰的美食——烤得金黃的鯛魚、香氣撲鼻的味噌湯、軟糯可口的年糕團子,還有一盤盤切得齊整的壽司,色香味俱全。鎮長拍拍手,豪爽道:”敞開吃啊,不夠我再讓人添!折騰了一天,得好好補補!“他從身後拎出幾壺清酒,笑眯眯地晃了晃:”這回沒摻料,放心喝,放松放松!“
居民和性活科的姐妹們圍了過來,廳內頓時熱鬧起來,笑聲此起彼伏。 鎮長站在一旁,看著眾人吃喝得歡,臉上露出欣慰的笑。他端起一杯清酒,舉向大家,嗓音低沉卻暖心:”這次活動全靠性活科的姐妹們撐場面,尤其是春奈,頭一回上陣就這麼出色!來,咱們敬她一杯!“眾人轟然應和,杯盞相碰,清脆的聲響回蕩在廳內。春奈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撐著疲憊的身子舉起杯子,聲音輕得像蚊子哼:”謝謝鎮長,謝謝大家……能加入這兒,我真的挺開心。“她抿了一小口酒,暖意順著喉嚨滑下,疲憊的臉上終於多了幾分生氣。
美食的香氣彌漫開來,笑聲與杯盞碰撞聲交織成一片,餐廳內的氣氛溫馨又輕松。歡迎會在這一片歡愉中畫上了圓滿的句點,根碩鎮的夜晚因這場盛事顯得格外熱鬧而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