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從小的印象里,媽媽都是美麗端莊卻又嚴厲認真的,往常犯了錯,爸爸會虎著臉說兩句然後就沒了火,但是媽媽總是會堅持到讓小關銘痛哭流涕為止,為了讓小關銘認錯甚至少不了一些棍棒教育,他可以感知到媽媽對他的嚴厲源自於希望對他的愛,畢竟母子連心,然而因此媽媽令人敬畏的形象也在小關銘的心中豎立起來。
「我們不能再天天這樣子啦,我還有家庭,偶爾做一做就可以了。」
小關銘慢慢的靠近臥室的房門,趴在門縫上往里看。
「母狗,你平時的騷樣上哪兒了?半年前你給我宣的性奴隸誓言都忘了?你個不長記性的騷娘們,這才半年多就不聽主人話了。」
小關銘看到男人和媽媽一起坐在床上,男人的胳膊摟著媽媽,媽媽低著頭兩手絞在一起,不停的咬著嘴唇。她把身子輕輕地扭了扭,「不,不是。我們這樣遲早會被發現的,不能再那麼明目張膽了」
「被發現了不更好?你跟他離婚,做我專門的性奴隸,是不是啊?小母狗。」男人說著便伸出罪惡的髒手去抓關銘媽媽的胸部。
關銘媽媽連忙推搡他,「那今天先這樣吧,你該走了,關銘就要回來了。」
男人伸手把關銘媽媽抱得更緊,說,「還有一個半個多小時才放學呢。」
「乖,別鬧了!以後姐姐再和你耍啦,走了嘛。」關銘媽媽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便拉起他來往外推。
男人忽然一轉身,將關銘媽媽壓倒在床上。
「剛才咱們不是剛完事嗎?怎麼又要……」
「今天老子要操你操個夠!」
關銘媽媽急道,「不,小趙,別這樣!求你了!真的不能再做了,關銘就要回來了,不能讓他看到了。姐答應你,等明天家里沒人再和你做,真的,姐也離不了你。」
男人‘哧啦’一下把關銘媽媽的紅色的裙子撕破,「我就是要他親眼看看我是怎麼操他媽的,讓他看看他媽有多淫蕩。」
「不,不,你放手啊,放手!」關銘媽媽驚呼道。
關銘媽媽身上被剝得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但仍然在不停的掙扎著,那掙扎顯得那樣的柔弱和無助,而那股柔弱和無助卻又散發著一種攝魂般的魅惑,讓人血脈賁張,特別的想征服她。小關銘的小雞雞已不知在何時悄悄地硬了,而小關銘的心情則很矛盾。此刻,小關銘既希望男人剝光媽媽的衣服,讓小關銘好好看一看媽媽的裸體,同時又想趕走男人,拯救媽媽,因為小關銘覺得媽媽現在似乎很不喜歡男人的行為。
房間里,激情戲仍在繼續上演,男人的公鴨音再度唱響,「騷母狗,你越掙扎老子就越興奮。來啊,沒試過在自己兒子面前被人操吧,很刺激的,保證爽死你,待會他回來我們正好整給他看,到時你就一邊挨操,一邊跟他打招呼吧,哈哈哈哈。」
關銘媽媽的胸罩已經被扯掉了,只能用手緊緊地護著胸,兩腿也並攏在一起,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地痛哭起來,「小趙,姐求你了,你不是一直都很聽姐話的嗎?」
男人吼道,「閉嘴!今天老子要徹底征服你,讓你以後離開我就活不下去,老子還要在你身上留個記號,讓你這一輩子都忘不了老子,哈哈哈哈……」
小關銘趴在門外渾身哆嗦了起來,男人的樣子太嚇人了,媽媽有危險啊,我該怎麼辦?小關銘心里還是在矛盾,希望媽媽快點被剝光,又希望有人能救她。
「啊,不要啊……」
「你這騷貨,該叫我什麼?忘了怎麼和主人打招呼了?」男人粗大的肉棒挺立起來,抵在關銘媽媽的下體處,小關銘看不清楚,只看見那里一片黑色的陰毛包裹著粉色的嫩肉若隱若現。
關銘媽媽聲音有些顫抖,「主,主人!」
「還有呢!」
「請主人……賞賜淫,淫奴……大雞巴,狠狠的操爛淫奴的……騷逼。」關銘媽媽聲音似乎很羞愧。
男人得意地說,「嗯,好啊,哈哈。」
眼看男人的肉棒就要插入媽媽的身體里,基於本能小關銘知道那是最不好的事情,這激起了小關銘的男子漢氣概,他要幫助媽媽去教訓那個壞人,幾乎狂叫著衝了進去。
小關銘的衝入顯然嚇壞了媽媽和那個男人,兩人慌張的找尋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小關銘試圖對著男人拳打腳踢,那男人不為所動,確定只有小關銘一個人之後鎮定起來,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然後不耐煩的推了小關銘一下,人小力薄,小關銘直接被推了個跟頭。關銘媽媽大驚,顧不上上面仍舊衣衫不整,連忙從床上滾下來,抱住孩子,然後怒斥那個男人,「有病啊你,推他干嘛!」
「滾開,媽的,好不容易跟廠里請的假,都特麼讓這小畜生給毀了!」男人依舊不耐煩,踢了關銘媽媽一腳,試圖離開這個家,見到媽媽受辱小關銘大怒,撲上去抱住男人的腿,在上面卯足了力氣咬了一口。
「哎呦!」男人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驚叫一聲,隨即一巴掌甩下去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小關銘的臉上,頓時把小關銘打得眼冒金星。
隱隱約約他看到了媽媽撲向了那個男人,撕扯著,叫罵著,終究不敵男人的氣力,幾次被甩開身子,不顧上狼狽,她再度撲上去,幾次過後男人也發了狠,拽住媽媽的頭發,照著她的臉上一頓拍下去,幾個耳光下去媽媽就癱軟在了地上,而意猶未盡的男人又衝小關銘走過來,在關銘的印象里那男人沒有再打他,但是比起打人更加可怕的是那個男人的眼睛,像是燒了火一樣的紅,關銘不記得男人說了什麼,但是那一雙眼卻成了關銘日後的夢魘,而一旦在日後遇到壓力的時候那雙眼就會出現,瞬間就會點燃關銘所有的怒火,做出一些事後讓自己極為後悔的舉動……
總之,在那個下午過後很多事情都變了,爸爸和媽媽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甚至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而媽媽對小關銘也再也硬氣不起來,所有事都順著關銘,關銘呢,那時起便染上了狂躁症。
這病症治療起來並不輕松,因為許多年的堅持基本痊愈,起碼關銘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嚴格算起來已經有五年時間沒有爆發了,沒想到,因為一條紅色的裙子,因為那個似是而非的身影,這病症再度發作,而這次受難的則是關銘最愛的女友花顏。
等到關銘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里漆黑一片,朝著窗外看去,也是黑不隆冬的,掙扎著站起身,找到手機,居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花顏來了一條微信,你可能是工作太辛苦,壓力太大了,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吧,短期內我們不要見面了,這樣對你我都好,我需要一段時間去理解和釋懷你剛剛令人恐懼的舉動,暫時不要聯系。
關銘沒有回復這條微信,他知道自己突然爆發的狂躁對於花顏而言是巨大的打擊,她需要一定的時間。而關銘則是還有一件事情要做,他打開了衣櫥,那件紅色的裙子花顏並沒有帶走,他將那件裙子取出來,對於任何可以引發狂躁症的物品最恰當的做法就是讓它消失,回頭關銘會給花顏買許多更好看更高檔的裙子,這條他選擇燒掉。
在關銘眼里已經分不清那些是火焰的紅,那些是裙子的紅了,他希望借著這團燃燒的火焰可以迅速壓制住那惡魔一樣的病症,沒一會兒整個廚房都被嗆人的煙充滿,嗆得關銘眼淚直流……
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下過了三天
關銘突然想起了杜華強,不能說這件事和杜華強有什麼直接的關聯,但這個人總是帶給關銘非常厭惡甚至有些不安的感覺……想到這些關銘心煩意亂,心事重重,仿佛一下子心底被人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得他喘不上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