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刀子預警
身為一個負責開車的特助,謝燁的壓力有一丟丟大。
他一直知道,黎總的情緒實在是反復無常的很。
但沒想到,還能無常到今日這個地步。
來黎小姐學校之前,肉眼可見,心情不錯。
可不知為何,黎小姐上車之後,黎總的心情反倒……晴轉多雲了?
不,不僅如此……還隱隱有雲轉驟雨的激將。
車廂里氣壓很低,良久都無人說話,整得謝燁身上的那根弦也緊緊繃著。
好不容易將倆人送到家,待得車廂里空下來,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緊張出了一身的冷汗。
松了口氣的同時,十分不解,黎總他……怎麼了?
發生什麼了嗎?
——
進了門。
黎音走在前面,門在身後關上。
關門聲剛落,身後便傳來男人的聲音。
“黎音。”
自從……之後,他便很少這麼喊她的名字。
從聲音能聽出,情緒有些異樣。
她剛想轉身,手腕便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攥住,緊接著,身子被人抵到了門上。
“啊……”黎音吃痛一叫,剛抬頭,唇便被人咬住,充滿侵略性和攻擊性的男人氣息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牢牢禁錮著她。
幾乎毫無抵抗之力,男人的手掌探入裙底,便將她的安全褲和內褲扯了下來。
在外面沒有更換條件,那處濕漉漉的,全部都是……她和學混子在球場休息室放縱的證據。
不僅如此,做了半個下午,那兒被干得又紅又腫,至今沒緩過來,在冷空氣與男人手掌靠近的時候,條件反射地朝外吐出蜜液。
透明的粘液落入他的手心。
黎音又羞又驚,後背繃直,雙腿卻發軟,聲音微顫:“小、小叔……”
他低著頭,看著她的臉,忽地輕笑了聲:“除了叫小叔,就沒有其他想說的了嗎?”
她的胸口壓著一口氣,半晌吐不出。
都是她做的,都是她自願的。
要說什麼?
能說什麼?
大概是被她的沉默激怒,一根手指抵著閉合的花口插了進去。
甬道里是濕的,可那兒又緊又小,完全沒有做好迎接異物的准備,所以,黎音連呻吟都疼到變音。
她看上去很疼,白皙的小臉都皺了起來,渾身寫滿了對他的抗拒。
那小小的花口,緊縮著,蠕動著,像是想要將他的手指從體內推出去。
可這兒,黏黏膩膩的,全是另外一個人留下來的,沒有洗淨的痕跡。
是她被另外一個人占有過的證明。
手指插入後,在她體內攪了一圈。
“怕你受傷,這幾天都沒有碰你。”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冷淡,“可你呢,你怕嗎。”
黎音連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更別說掙扎了。
有些疼。
可更多的還是屈辱。
更疼的還是胸口。
沒有折磨她太久,那手指很快便抽出,可根本沒有緩口氣的余地,手指才剛離開,她的右腿便被男人高高抬起,緊接著,一個粗大了數倍的滾燙東西,便跟著衝了進來。
疼叫聲幾乎是同一時間衝出喉間。
她疼得身體都在抽搐,可身上的男人卻像是變了個人,連面孔都變得陌生。
他壓著她的身體,呼吸聲都壓抑得可怕。
腰肢被他握在手里,身體動彈不得,粗壯的硬物抵開閉合的軟肉,不等那些柔軟適應他,便開始用力進出。
重重撞進去,重重抽出來。
這樣的進出,這樣的場合,她全程沒有快感,下體不僅沒有變得濕潤,反而越來越干澀。
可他沒有停。
仿佛被斧頭劈開了下體,連腦袋都嗡嗡發疼。魂魄仿佛與身體成了兩個部分,有幾個瞬間,她甚至懷疑自己已經疼到沒有知覺了,可滾燙的存在,始終占據著她的身體,占據著她的全部。
這樣的性愛,完全不能稱之為性愛,更像是一種折磨,一種懲罰。
連一呼一吸,都會牽出密密麻麻的疼。
沒人去注意,這場性愛究竟持續了多久。
少女從低吟,到最後,漸漸變得沒了聲音。
腦袋輕輕垂著,身子軟得如同醉了酒,呼吸聲帶著顫音。她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忍耐。
等待他結束,忍耐他結束。
這反應,使得男人面色變得更加難看。
明明——
做出那樣的事情的人,是她。
他停下動作,剛伸手想強迫她抬頭,便見少女竟自己緩緩抬起了臉。
那精致秀麗的臉蛋上,布滿了淚水。
烏黑漂亮的眼瞳里,氤氳著紅色的透明液體。
她哭了。
不知哭了多久,卻直到現在才讓他看到。
可那雙貓似的眼睛里,什麼情緒都有,唯獨沒有愧疚。
她仰頭,雙目盯著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只盯著他:“那你告訴我,我們是什麼關系。”
“你也去過夜總會,你也和別的人發生過關系。”
“小叔……”她深呼一口氣,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小叔不會娶我,更不會讓家里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說著,她安靜了片刻,才繼續道:“我們甚至,從來都沒有正式在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