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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牆有情 666517 21972 2025-03-26 11:58

  張昊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生活在青春期的躁動中。最近,他開始注意到身邊的女性——媽媽張若和女友林若雪——她們的美貌和性感逐漸在他心中激起了漣漪。張若是個成熟優雅的女人,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溫婉的氣質,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讓人安心的魅力;而林若雪則是青春活力的代表,清純中帶著一絲俏皮,纖細的身材和甜美的笑容總能輕易吸引目光。兩人的氣質截然不同,卻都讓張昊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進入青春期後,張昊的身體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發現自己會因為一些小事而興奮,比如看到媽媽穿著貼身的家居服,或者林若雪不經意靠近時露出的笑容。尤其是最近,他的下身反應越來越頻繁,褲子里的那話兒總是不聽使喚地硬起來,讓他既尷尬又困惑。

  這天放學後,張昊和林若雪一起走回家。夕陽灑在林若雪身上,她的長發隨風輕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鑽進張昊的鼻子里。那是一種青春女孩獨有的信息素,甜美又撩人,讓他心跳加速,喉嚨發干。一路上,他努力掩飾自己的異樣,低頭走路,生怕被林若雪看出什麼端倪。

  回到家後,張昊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林若雪的影子——她笑起來時彎彎的眼睛,微微撅嘴的樣子,還有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身體的燥熱越來越難以忍受,他能感覺到下身又硬得發疼。終於,在黑暗中,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褲子。

  第一次,他還有些羞澀和猶豫,但隨著動作的加快,腦海里浮現的畫面越來越清晰——林若雪的臉,張若溫柔的笑容,甚至一些模糊的幻想交織在一起。快感如潮水般涌來,他咬緊牙關,身體一顫,釋放了出來。可這並沒有讓他平靜,反而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他接連又來了幾次,直到筋疲力盡,內褲上滿是濕漉漉的痕跡,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凌晨時分,張若被一些奇怪的聲音驚醒。她皺著眉,披上外套,直到聲音沒了,才輕輕推開張昊的房門,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借著月光,她看到兒子睡得正沉,可被子卻敞著,褲襠處一片狼藉,黏糊糊的液體沾滿了他的下身,甚至連床單上都有些許痕跡。張若愣住了,隨即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她輕嘆一口氣,既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這個正處於發育期的少年。她沒有叫醒他,只是默默退了出去,打算明天再找個機會和他談談。

  張昊睡得很沉,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發現了。他夢里還在繼續著那些混亂又甜蜜的幻想,青春期的衝動和懵懂就這樣在他身上悄然綻放。

  張若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坐在床邊,久久無法入睡。剛才看到張昊房間里的情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她知道,兒子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小男孩了,他的身體和心理都在迅速成熟,進入了青春期最躁動的階段。作為一個母親,她既感到一絲尷尬,又有些擔憂,同時還有一種復雜的責任感。

  她開始思考張昊的成長。青春期的男孩被荷爾蒙驅動,容易被漂亮的小姑娘吸引,也容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但張若擔心的是如何引導他健康地度過這個階段。如果壓抑得太厲害,可能會讓張昊變得陰郁內向,甚至影響心理健康;可如果放任不管,他又可能過早沉迷於色情事物,手淫過度或者干脆和小姑娘發生關系,影響到身體發育和未來的生活。這種矛盾在她心里反復拉扯。

  張若是個開明的母親。她不像一些傳統家長那樣視早戀為洪水猛獸,反而覺得在這個年輕人婚戀越來越難的時代,早點接觸女生對兒子未必是壞事。和女孩子交往能培養他的自信、情商和魅力,讓他學會如何與異性相處。她也不是瞎子,看得出張昊對林若雪有明顯的好感。那女孩青春靚麗,性格活潑,一看就是個很有魅力的類型,甚至有些“會玩”的氣質。這樣的女孩身邊從來不缺追求者,如果張昊不能滿足她的期待,她遲早會被其他覬覦她美色的男人搶走。張若甚至有些替兒子著急——林若雪這樣的“好白菜”,要是被別人拱了,張昊豈不是虧大了?

  思來想去,張若下定決心。她不想讓兒子在青春期走彎路,更不想讓他吃虧。手淫雖然是正常的發泄方式,但如果成了習慣,可能會讓張昊沉溺其中,影響他對現實感情的追求。她開始考慮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張昊戒不掉這個習慣,不如教他一些更成熟的東西——比如如何正確地對待性,如何與女孩子建立健康的關系,甚至必要時學會“做愛”,把林若雪這樣的女孩“拿下”。在她看來,與其讓兒子偷偷摸摸地自我滿足,不如讓他堂堂正正地成長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第二天早上,張若在廚房准備早餐時,腦子里還在盤算如何開口。她決定找個合適的時機,和張昊聊一聊。她不會責備他昨晚的事,而是打算以一種輕松的方式切入,比如問問他對林若雪的看法,再慢慢引導他理解青春期的變化。她甚至想好了措辭:“兒子,媽媽知道你長大了,有些想法很正常,但有些事得學會控制。你喜歡若雪吧?她挺好的,媽媽不反對你和她交往,但你得學會怎麼對女孩子好,別光顧著自己偷偷樂呵。”她希望通過這樣的對話,既讓兒子感到被理解,又能給他一些實際的建議。

  張若端著早餐上桌時,張昊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她笑了笑,心里暗下決心: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讓兒子快樂、健康地成長,絕不讓他在這場青春的博弈里輸給別人。

  吃了早飯張昊跑進洗手間去了,張若越想越覺得自己要掌握下主動,不能放任張昊。她趁著張昊洗澡的時候,偷偷拿起了他的手機,想看看他平時都關注些什麼。稍微一翻,她就發現了端倪——張昊竟然注冊了翻牆的社交軟件,里面關注了一堆“女菩薩”,收藏夾里塞滿了色情圖片和視頻,甚至還有各種色情小說的瀏覽記錄。張若皺著眉,手指在屏幕上滑了幾下,看到那些露骨的內容後,心里既驚訝又無奈。她沒想到兒子居然這麼“飢渴”,這種程度已經超出了她對青春期男孩的想象。

  她放下手機,揉了揉太陽穴。如果直接沒收手機或者禁止他看這些,可能會激起張昊的逆反心理,甚至讓他更偷偷摸摸地沉迷。張若決定換個方式,先試探一下兒子對自己的態度,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像她懷疑的那樣,連媽媽都成了他幻想的對象。

  於是,張若開始有意調整自己的穿著。她翻出衣櫃里幾件平時很少穿的性感衣服——緊身的低胸家居服、薄透的睡裙,甚至換上了有點蕾絲邊的胸衣。她刻意在家里制造一些“隨意”的場景,比如早上穿著睡裙在廚房晃悠,彎腰拿東西時讓曲线若隱若現;又或者晚上看電視時,穿著短褲和吊帶衫,腿隨意搭在沙發上,和張昊坐得近一些。她還找機會制造一些無意的身體接觸,比如遞東西時手指輕輕碰他的手,或者假裝不小心靠在他肩膀上。

  張若觀察得很仔細。她發現,張昊根本沒察覺她的意圖,反而每次她靠近時,眼神就像被磁鐵吸住一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口和臀部挪不開。他的褲襠里,小帳篷支得明明白白,連掩飾都掩飾不住。有一次,她故意穿著緊身瑜伽褲在客廳做拉伸,張昊坐在沙發上看書,可書頁半天沒翻動,眼珠子卻在她身上來回打轉,下身鼓得像是要撐破褲子。張若心里暗笑,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 為了不讓張昊晚上偷偷手淫,張若想了個辦法。她開始黏著他,找各種理由和他一起待著。晚飯後,她拉著張昊看綜藝節目,聊些輕松的話題,盡量拖到很晚。到了睡覺時間,她假裝關心地說:“兒子,媽媽今晚睡得不好,可能會起來幾次,你也早點休息啊。”關上門後,她故意隔一會兒就回來“查房”,美其名曰看看他睡得好不好。弄得張昊毫無機會下手,最後只能憋著一肚子火,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半夜,張若又悄悄推開張昊的門,想確認他是不是真的老實睡了。結果剛走近,就聽見被窩里傳來一陣低低的哼哼聲。她屏住呼吸,仔細一聽,竟像是張昊在做春夢。她輕輕掀開被子一角,看到張昊睡得正沉,內褲里卻頂起一個明顯的形狀,雞巴無意識地挺動著。不一會兒,內褲上滲出一片濕痕——他竟然夢遺了。張若嘆了口氣,默默退了出去,心里五味雜陳。她開始懷疑,兒子可能真的對自己有些不一樣的想法。

  回到臥室,張若站在鏡子前,端詳著自己的身體。歲月雖然在她臉上留下些許痕跡,但一點不減弱她的魅力,身材也依然保持得很好,曲线玲瓏,凹凸有致,皮膚白皙。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起張昊那直白的眼神,竟有一絲被兒子喜歡的竊喜。可隨即,她又皺起眉,憂心忡忡。她該怎麼教育他呢?這種事太敏感,既不能傷害他的自尊,又得讓他學會控制自己。

  第二天早上,張若又去查看張昊的情況。她輕輕掀開被子,看到他褲襠上的夢遺痕跡比昨晚還明顯,內褲和床單上滿是干涸的汙漬。她愣住了,沒想到兒子居然這麼嚴重——不是手淫就是夢遺,性欲像是憋了一座火山,完全發泄不出來。她嘆了口氣,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張昊,眼神復雜。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既想讓他健康成長,又怕他走偏了路。青春期的兒子,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她這個當媽的,真是操碎了心。只能把新內褲放到他床邊。

  張若一早出門上班,腦子里還是昨晚和今晨看到的景象。作為一名外科醫生,她平時工作繁忙,但今天她決定利用午休時間,去醫院的生殖泌尿科找自己的老同事陳琳聊聊。她和陳琳是醫學院的同學,關系一直不錯,陳琳在生殖泌尿領域頗有研究,張若覺得她或許能給些專業建議。

  到了科室,張若敲門進去,陳琳正在整理病例,看到她來,笑著招呼她坐下:“喲,張醫生,今天怎麼有空跑我這兒來了?有啥事兒啊?”張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開門見山地說:“琳姐,我是來跟你請教點事的,是關於我兒子張昊的。”接著,她把最近觀察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張昊頻繁的手淫、夢遺,甚至對自己的反應,還有她擔心他這麼下去會影響身體發育的顧慮。 陳琳聽完,點了點頭,表情嚴肅起來。她放下手里的筆,靠在椅背上,語氣帶著幾分專業口吻:“你說得沒錯,現在的孩子營養條件好,性腺發育普遍提前。像你兒子這個年紀,進入青春期後,睾丸開始活躍分泌睾酮,性欲旺盛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不過,這也不完全是好事。”

  張若認真聽著,陳琳繼續解釋:“從醫學角度看,青春期男孩頻繁手淫或者夢遺,雖然短期內不會有什麼明顯症狀,但長期來看,對生殖系統的發育和功能確實有潛在影響。你知道,睾丸每天生成精子的能力是有限的,通常通過精囊和前列腺的分泌物形成精液。正常情況下,這種生成和排泄有個平衡。但如果在發育期過度消耗,比如頻繁射精,睾丸的生精細胞——也就是精原細胞——可能會因為過度刺激而得不到充分修復和成熟。這樣一來,生精功能可能會提前透支。”

  張若皺起眉,插了一句:“你是說,他現在這麼玩,會影響以後的生育能力?”

  陳琳點了點頭,語氣更學術化了些:“對。精子質量和數量跟睾丸的儲備能力密切相關。青春期是生殖系統發育的關鍵階段,如果這時候精液排泄過於頻繁,以後生育的時候睾丸生成的精子肯定比不上”頭茬“——也就是活力最高、形態最優的那一批。那些優質的精子可能在發育期就被浪費掉了。長此以往,生精小管的功能可能會減弱,甚至出現少精症或弱精症的風險。到成年後,性功能和生育能力都可能受到影響,比如勃起硬度下降、射精量減少,甚至不孕不育的概率會升高。”

  張若聽完,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衣服下擺,心里越發憂慮起來。她問:“那琳姐,你覺得我該怎麼辦?我總不能直接跟他講這些吧,太尷尬了。而且他現在這樣,我怕壓抑他也不好。”

  陳琳嘆了口氣,攤了攤手:“說實話,這種情況我也沒什麼靈丹妙藥。市面上那些所謂的壯陽藥或者激素類藥物,都是短效刺激腎上腺素和睾酮分泌的,對青春期男孩完全不適用。而且世界上壓根兒就沒有能直接”補充“男性性能力的藥,精子生成靠的是身體自身的代謝和營養平衡,不是靠外力能強行提升的。”她頓了頓,想了想說:“不過有個辦法效果還不錯,就是讓他多做體育鍛煉。運動能消耗多余的精力,調節荷爾蒙分泌,尤其是高強度的有氧運動,比如跑步、打球,能讓他的注意力轉移開,減少性衝動。而且運動還能促進睾酮的健康代謝,對身體發育有好處。”

  張若聽後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運動啊……這倒是個辦法。我回去試試看,多帶他出去跑跑步,或者報個籃球班什麼的。”她苦笑了一下,“我真是沒想到,當媽的還得操心這個。”

  陳琳笑了笑,安慰她:“你也別太焦慮,青春期男孩都這樣,關鍵是引導。你家張昊看著挺健康的,只要別讓他沉迷色情東西,慢慢調整過來就行。” 中午,張若請陳琳在醫院附近的小餐廳吃了頓飯,點了幾個家常菜,算是感謝她的建議。飯桌上,兩人又聊了些家常,張若卻一直心不在焉,滿腦子想著怎麼跟張昊開口,怎麼讓他既不覺得尷尬,又能聽進建議。她暗下決心,回家後得想辦法讓他多運動,別再這麼“憋”著了。至於他對自己那點小心思,她暫時還沒想好怎麼處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天是周一,林若雪穿著夏季校服出現在學校。她把原本規規矩矩的水手服改造了一番,裙擺剪得特別短,露出大片白皙的大腿,搭配一雙過膝黑絲,勾勒出讓人無法忽視的絕對領域。那種若隱若現的性感,配上她清純的臉蛋,簡直是致命的組合。她一進教室就朝張昊揮了揮手,甜甜地說:“早啊,張昊!”聲音輕快得像一陣風。

  張昊抬頭一看,整個人都呆住了。林若雪走過來時,裙子隨著步伐微微擺動,黑絲包裹的長腿在陽光下閃著光,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像是擂鼓,下身隱隱有了反應。課間休息時,林若雪拉著他去操場邊玩,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撩人——比如蹲下來撿東西時裙子往上縮了一截,或者不經意地靠在他身邊,身上淡淡的香味鑽進他鼻子里。張昊神魂顛倒,滿腦子都是她,可林若雪對他卻不冷不熱,態度始終帶著點距離感。在她心里,張昊還是有點幼稚,不夠成熟。她媽媽從小就教育她,絕對不能和男孩子發生關系,甚至連獨自發泄,觸碰下身都不允許,家里管得嚴,她也習慣了壓抑自己的胡思亂想。 放學路上,張昊鼓起勇氣牽了牽林若雪的手。她沒拒絕,但也沒多熱情,小手軟軟的,讓他心癢難耐。他試著湊近點,想偷個吻,可林若雪輕輕一側頭,笑著說:“干嘛呀,別鬧。”張昊訕訕地縮回了頭,心里卻像被火燒一樣。 回到家後,張昊和幾個男同學在網上閒聊。這些家伙滿嘴跑火車,聊的全是色情網站上的東西,誰的視頻適合手淫,誰的身材夠辣,哪個女明星能讓人幻想半天。張昊聽著,也忍不住摻和了幾句,心里的火卻越燒越旺。

  晚上吃飯時,張若裝作隨意地問:“兒子,今天在學校和同學玩得開心嗎?”張昊嚼著飯,悶悶地說:“還行吧”張若又問,“今天玩什麼了,有沒有打球呀”張昊隨意搖搖頭,說道,“學校現在管得嚴,下課不讓出教學樓,連體育課都沒了。”張若一聽,手里的筷子頓了頓,心里更煩了。她暗暗埋怨學校把學生憋成這樣,連運動的機會都沒有,難怪張昊精力無處發泄,滿腦子色情東西。她平時幫兒子洗衣服,內褲上那些精漬她早就見怪不怪了,張昊也從不提,兩人之間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半夜,張若又去查房。推開門一看,張昊睡得正沉,被窩里卻又是濕漉漉一片——又夢遺了。她皺著眉,拿起他放在床頭的手機翻了翻,發現他睡前剛刷過色情網站,還在外國社交軟件上跟幾個“女菩薩”福利姬聊騷,言語露骨得讓她臉都紅了。她嘆了口氣,放下手機,心里亂成一團。

  第二天,張若又跑去找陳琳,把昨晚的事一股腦兒倒了出來。陳琳聽完,無奈地攤手:“我說張若,我又不是中學老師,哪知道怎麼解決你們家這事兒?我女兒還老想著跟小男孩親嘴呢,昨天我才抓住她,警告她別被那些小痞子勾引。我都頭疼死了。”

  張若急切地問:“那兒子這樣下去,會不會性無能啊?”陳琳擺擺手,安慰道:“沒那麼夸張啦。正常男人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排泄精液的,不手淫也會夢遺,這是生理結構決定的。睾丸和附睾一直在生成精子,滿了就得排出來,不然憋著反而不健康。”

  張若突然冒出一句:“那要是跟女人做愛射精,會不會比手淫健康些?”陳琳一愣,沉吟了一會兒說:“從生理角度講,對陰莖本身沒啥區別,都是射精過程,精子質量和身體消耗都差不多。不過心理上肯定不一樣,跟女人做愛有情感互動,能緩解壓力,對男人自信心也有提升。你不會是想……”她話沒說完,眯著眼瞅了張若一眼,帶著點揶揄。

  張若臉一紅,趕緊揮手打斷:“你胡說什麼呀!我哪有那麼神經病!”說完連忙岔開話題,聊了幾句醫院的事。陳琳笑而不語。

  張若今天在醫院忙得腳不沾地,上午連著做了兩台手術,下午還要處理門診患者的診斷。好不容易忙完,她坐在休息室里喝了口水,腦子里卻還是張昊的事。開車回家的路上,車流緩慢,她盯著前方的紅燈,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掏出手機,咬了咬唇,決定試試“曲线救國”的辦法。

  兒子還沒下晚自習,家里靜悄悄的。張若停好車,回到臥室,鎖上門。她翻出白天特意買的情趣內衣——一套黑色的蕾絲吊帶睡裙,薄得幾乎透明,還有一套紅色的高開叉內褲搭配胸托。她對著鏡子換上,深吸一口氣,站在全身鏡前打量自己。歲月雖然在她臉上留下些許痕跡,但還沒形成皺紋,臉蛋只有一點點松弛,身材依然火辣,大腿修長,臀部挺翹,胸部飽滿挺拔。她轉了轉身子,乳暈和私處都是深紅色的,性感而不顯艷俗。她滿意地點點頭,心跳卻有些加速。 張若拿出手機,研究了半天,終於成功翻牆注冊了一個社交軟件的賬號。她給自己取了個ID叫“誘惑姐姐”,頭像用了一張模糊的側身剪影。她調整好燈光,開始自拍——側身倚在床頭,露出修長的腿;俯身擠出深邃的乳溝;還有一張隔著薄紗隱約可見曲线的背影。她挑出幾張不露臉但足夠撩人的照片,發到賬號上,又編輯了幾句挑逗的話:“無聊的夜晚,有沒有人陪姐姐聊聊呀?”“身材好不好,猜猜看嘛~”發完後,她臉紅得像煮熟的蝦,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張昊回來時,張若裝作若無其事地跟他打了招呼。趁他去洗手間洗手的空檔,她悄悄拿起他的手機,熟練地打開那個社交軟件,找到自己的“誘惑姐姐”賬號點了關注,然後放回原處。晚上,她沒像往常那樣拉著張昊看綜藝,而是揉著太陽穴說:“今天太累了,兒子,你自己玩吧,我先回房休息。”說完就回了臥室,關上門。

  她躺在床上,心跳得厲害,手里攥著手機,不時刷新頁面。她又發了幾個照片和推文,比如一張穿著紅色內褲的特寫,配文:“今晚有點熱,睡不著呢~”她已經研究過這個軟件,知道只要賬號活躍,加上混進張昊的關注列表,很快就會被他刷到。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手機震了一下,張昊發來消息:“姐姐好性感啊,身材真棒!”後面還跟了幾個色色的表情。

  張若看著屏幕,嘴角微微上揚。她知道張昊跟其他男生的套路一樣,隨手發些下流話撩福利姬玩玩,根本沒指望回應,畢竟他沒錢打賞,付不了福利姬的門檻錢,平時也就是過過嘴癮。可這次不一樣,對面是她。

  張若早有准備,她編輯了一條簡練又帶點誘惑的回復:“謝謝小弟弟夸獎,姐姐確實有點無聊,你呢,晚上干嘛呀?”發出去後,她盯著屏幕,手心都出汗了。

  張昊那邊秒回:“我也在無聊啊,姐姐這麼漂亮,肯定很多人追吧?”張若輕笑一聲,繼續裝下去:“追的人多,可沒幾個有意思的。你呢,會不會哄姐姐開心呀?”她故意把語氣放得輕佻,勾著他往下聊。

  張昊果然上鈎了:“我會啊!姐姐喜歡什麼,我都可以聊!”後面還發了個猥瑣的笑臉。張若心里暗暗嘆氣,兒子這副飢渴樣,跟她預想的一模一樣。她一邊回復,一邊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引導,既要讓他發泄,又不能讓他猜出真相。這場“游戲”才剛開始,她得好好拿捏分寸。

  張若正和張昊聊得起勁,屏幕上的消息突然停了。她正納悶,門外就傳來敲門聲。她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機塞到枕頭下,躺下來閉上眼睛,裝作休息的樣子。此時她身上穿的不是剛買的那套性感內衣,而是普通的棉質家居服——寬松的T恤和長褲,完全看不出半點撩人的痕跡。

  門開了,張昊探進頭來,臉有點紅,支支吾吾地說:“媽,我……今天在學校看到同學有本牛津字典,挺厚的,特別好用。學校旁邊的書店就有,我想買一本。”張若睜開眼,瞥了他一眼,心里立刻明白了,這小子是來要錢的。她暗自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孩子還挺會找借口,不過轉念一想,他的錢反正也逃不出自己手心,便懶洋洋地說:“行啊,要多少?”張昊搓了搓手,小聲說:“四百塊夠了。”張若又從枕頭下面拿起手機,給他轉了四百,叮囑道:“好好看書,別亂花啊。”張昊連忙點頭哈腰:“放心吧媽,我肯定好好學習!”

  他轉身回房後,張若松了口氣,拿起手機繼續盯著屏幕。沒過多久,張昊又發來消息,這次語氣明顯帶了點試探:“姐姐有沒有門檻啊?得花多少錢才能多聊聊呀?”張若看到這句,差點沒忍住罵出聲,心想這死孩子怎麼這麼容易被騙錢,轉頭就惦記著打賞。她皺了皺眉,沒回復這條,畢竟她的目的不是讓張昊養成給福利姬送錢的習慣,而是想引導他發泄精力。於是她轉而發了一句:“小弟弟想干嘛呀?是不是對姐姐有什麼幻想了?”

  張昊那邊秒回:“嘿嘿,姐姐這麼性感,誰看了不想啊!”張若盯著屏幕,強忍住訓斥他的衝動,繼續套話。她翻看了張昊之前的消息,在心里斷定,這小子肯定是被“誘惑姐姐”的照片勾得神魂顛倒。

  其實李剛已經反復欣賞了她的推文,越看越覺得這個“姐姐”的身材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那修長的腿,飽滿的胸部,甚至連腰臀的曲线都跟他媽媽張若有幾分相似。可他從沒見過媽媽穿這麼暴露的衣服,更別提拍這種撩騷自拍了。這種代入感像一把火,徹底點燃了他的幻想。他興奮得手都在抖,打字回復:“姐姐的身材太棒了,看著就讓人受不了,尤其是那腿和胸,感覺好熟悉,像我身邊的人似的……”

  張若看到這句,心跳猛地加速,手指懸在屏幕上。她知道兒子已經上鈎了,甚至可能隱約把她代入了幻想對象。她定了定神,繼續裝下去:“哦?那你說說,姐姐像誰呀?你又是誰呀,是不是偷偷想著什麼壞壞的事?”張昊完全沒起疑,傻乎乎地回:“我就是個高中生啦,天天上課無聊死了,看到姐姐就忍不住想多聊聊。說真的,姐姐能和我聊,我高興瘋了!”

  張若差點笑出聲,又有點哭笑不得。這小子果然沒防備,直接承認自己是高中生,還滿腦子下流想法。她深吸一口氣,順著他的話問:“你這麼會幻想,是不是想讓姐姐給你服務一下呀?說說看,你都想啥了?”她故意把語氣放得輕佻,試探著套出更多信息,同時心里盤算著下一步怎麼引導他,既讓他發泄,又不至於徹底失控。

  張昊那邊興奮得不行,手指飛快地打字:“我想讓姐姐穿那種緊身衣服,貼著我……然後……”後面跟了一堆露骨的描述。張若看著屏幕,臉一陣紅一陣白,既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她知道兒子已經徹底踏進她的計劃了,可這股飢渴勁兒也讓她頭疼。她暗暗下定決心,得慢慢把他往正路上引,不能讓他這麼沉迷下去。

  張昊盯著手機屏幕,手已經不自覺地伸進了內褲里,指尖觸碰到硬得發燙的小弟弟,腦海里全是“誘惑姐姐”那性感的身影。他幻想著這個風韻性感的姐姐,肯定是個大美女,她微笑著跪在自己胯下,紅唇包裹著他的肉棒,溫柔地吸吮,那畫面讓他血脈噴張,幾乎就要擼起來。可就在這時,屏幕一震,“姐姐”發來消息:“你不會是想擼管吧?要是你現在敢擼,我就太鄙視你了!”

  張昊的手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瞬間縮了回來。他瞪著屏幕,心跳得像擂鼓,明明知道對方不可能看到自己,可就是鬼使神差地不敢動了。他咽了口唾沫,手足無措,張若趁熱打鐵又發:“快點承認,是不是雞巴硬了,很想手淫?”張昊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只好老實回:“姐姐太厲害了,我好興奮啊,確實硬了……”

  張若看到這句,嘴角微微上揚,發了個“呵呵~”過去,接著寫道:“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就這麼自己擼一會兒就滿足了?”張昊盯著這話,感覺自己像只被扒光了丟在陽光下的老鼠,羞恥感混著興奮涌上來。他無奈地回:“是啊,有點慘,姐姐你說得太對了……”

  張若見他上鈎,繼續拉著他聊:“知不知道,姐姐是全國可飛的呀。”張昊愣住了,找福利姬上門這種事,他連想都不敢想,更別提付諸行動了。他手指懸在鍵盤上,不敢回。張若又問:“你在哪里呀?”張昊腦子一熱,鬼使神差地回了自己所在的城市名字。張若看著屏幕,暗暗嘆氣,發道:“你想和我見見面不?我下次去找你呀,不要錢。”

  張昊眼睛瞪得像銅鈴,下身硬得更厲害了,喉嚨干得吞了好幾口唾沫才回:“想!太想了!”張若繼續發:“下周日我才能過去,不過,從現在開始你不許手淫了,知道嗎?”張昊連忙打字:“知道了,姐姐!”張若又補了一句:“男生要是射精過,那個味我一聞就知道……你可別想著騙我啊。”張昊心虛地咽了口水,連連保證:“絕對不騙你,我保證!”張若最後叮囑:“要是覺得自己忍不住,就去跑步鍛煉吧,別憋壞了。”

  過了幾分鍾,客廳傳來動靜,張昊喊道:“媽,我出去玩一會兒!”張若忍著笑,從房間出來,看到張昊正蹲在玄關穿運動鞋。她靠著門框,抱著手臂問:“你怎麼了?玩一會兒?”張昊臉有點紅,低頭系鞋帶,支吾道:“我決定今天開始好好鍛煉,每天夜跑!”說完,他推開門跑了出去,腳步急促,像只追著胡蘿卜的驢。

  張若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忍不住笑出聲,又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回到房間,坐在床邊,腦子里開始盤算。接下來這十幾天,張昊估計會老老實實憋著,可到時候“姐姐”真要“見面”,她該怎麼圓這個謊?她得好好想想,既要讓兒子保持動力,又不能露餡。這場戲越演越深,她這個當媽的,真是費盡心思。

  接下來的幾天,張若一邊忙著醫院的工作,一邊抽空用“誘惑姐姐”的身份和張昊斷續撩騷。她小心翼翼地拿捏分寸,既要勾起他的性幻想,又不能太露骨。她會在深夜發些曖昧的消息,比如:“小弟弟,今晚姐姐穿了件薄睡裙,你猜是什麼顏色呀?”或者發張模糊的腿部特寫,配文:“跑了一天步,腿好酸呢~”這些話和照片總能讓張昊興奮得睡不著,可她又會適時拉回尺度,比如:“別光顧著想壞事,英語學得怎麼樣了?在外網撩騷,語言不好可不行哦!” 張昊那邊回得飛快:“姐姐放心,我英語還行,每天都在練!”張若看著屏幕,既覺得好笑又頭大。她忍不住以“姐姐”的身份關心他:“學習可別落下,姐姐喜歡聰明的小弟弟哦。”可轉頭又收到張昊發來的騷話:“姐姐,我每天跑步好累,但一想到你,我就硬了怎麼辦?”張若揉著太陽穴,回道:“那就多跑幾圈,把精力發泄出去,別老想著那檔子事!”

  中午,張若今天比較忙,在醫院休息室吃著盒飯,手機震了一下,一看是張昊發來的消息:“姐姐,今天天氣好熱,我滿腦子都是你。”張若一看時間,皺起眉,惱火地回:“你現在不是應該在上課嗎?在學校玩手機,對得起你父母嗎?”張昊秒回:“姐姐別生氣,我在廁所偷偷發的,真的!”張若氣得手指都在抖,回道:“廁所也不行!馬上給我把手機收起來,好好上課!”張昊連忙保證:“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在學校玩手機了,姐姐別生氣!”張若盯著他的保證,冷哼一聲,回了個“哼,算你識相”才罷休。

  到了周末,張若決定帶張昊去商場,給他買點像樣的運動裝備。最近幾天他夜跑挺勤快,不適合有點舊的運動鞋了。她帶著兒子,挑了套深藍色的運動衣和一雙輕便的跑鞋,張昊試穿後興衝衝地跑出來,轉著圈給她看:“媽,怎麼樣?帥不帥?”張若笑著點頭:“挺精神的。”可她心里清楚,兒子這興奮勁兒不是因為新衣服,而是因為下周末要“見”那個神秘又誘惑的“姐姐”。

  在試衣間里,張昊偷偷拿出手機,給“姐姐”發了張自拍。他穿著新運動衣,故意撩起上衣露出腹肌,還把褲腰往下拉了點,露出命根的輪廓,配文:“姐姐,看我新衣服怎麼樣?是不是很有男人味?”張若手機一震,看到照片後臉瞬間紅了。她咬著唇,回道:“額呵呵,小弟弟,今天這麼飢渴呀?身材不錯,加油啊!”張昊收到回復,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回道:“姐姐喜歡就好,我還得多練練腹肌給你看!”

  買完衣服出來,張昊提著袋子哼著歌,張若卻在路上瞄到了內衣專櫃。最近為了“誘惑姐姐”這個身份,她買了不少暴露的情趣內衣,現在靈感有點枯竭。正想過去看看新款,耳邊傳來兩個服務員的小聲議論。她豎起耳朵,只聽一個說:“這商場氣氛真是越來越差了,總有不三不四的人來勾搭。”另一個接話:“可不是嘛,三樓那男女廁所,中間就隔著一堵牆,最里面那隔間還有個”尋歡洞“,堵了幾次都被人弄開了,物業也沒轍。”

  張若一愣,腦子里迅速轉開了。她瞥了眼旁邊的張昊,他正低頭玩手機,盯著她剛發的大腿特寫傻笑。她心跳加速,一個大膽的計劃浮現出來。下周日“見面”的事還沒著落,這“尋歡洞”倒是個現成的機會。她可以借機設計一場“偶遇”,既滿足張昊的期待,又不暴露身份。她暗暗盤算著,嘴角微微上揚,心想:這下有辦法應付他了。

  最近幾天,張昊的生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滿腦子不是那個虛無縹緲又熱情撩人的“誘惑姐姐”,就是每天堅持夜跑鍛煉身體,連帶著對林若雪也沒那麼黏糊了。以前他總愛找機會和林若雪搭話,拉拉手什麼的,可現在,他的心思全被“姐姐”勾走了,連帶著對林若雪的態度也淡了下來。

  林若雪卻有些不適應了。這天課間,她特意跑來找張昊,手里拿著一瓶水,笑著遞給他:“喏,給你喝,最近天挺熱的。”張昊接過水,淡淡地說了聲“謝謝”,就低頭繼續翻課本。林若雪愣了愣,試著主動去拉他的手,可張昊只是輕輕握了一下就松開,眼神有點躲閃地說:“我手有點汗,別弄髒你。”林若雪皺了皺眉,心里有點失落。她看著張昊的側臉,發現他最近確實變了——皮膚曬得健康了些,身板也挺拔了點,尤其是那股以前偶爾流露出的猥瑣勁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陽光的氣質。班里其他男生比起來,沒一個有他帥。她咬了咬唇,心想這家伙怎麼突然不理自己了,是不是不喜歡她了?

  其實張昊心里挺矛盾。他對“姐姐”的期待越來越強烈,可一想到下周日真的要見面,他就有點愧疚,覺得自己要是真跟“姐姐”怎麼樣了,那就是背叛了林若雪。這種負罪感讓他面對林若雪時不太自然,連主動牽手的欲望都淡了。 不過一到課余時間,張昊還是會偷偷拿出手機,刷“誘惑姐姐”的賬號。雖然在學校不敢直接跟她聊,但他會反復看她的推文和照片。張若最近給他發了幾張私密照片,沒公開在推上。比如一條新推是她穿著緊身瑜伽褲,側身對著鏡子拍的,臀部曲线緊實誘人,配文:“鍛煉完好累,小弟弟你跑步了嗎?”還有一張是她穿著低胸吊帶衫,俯身拍的,胸前擠出一道深溝,隱約能看到紅色內衣的邊緣,配文:“晚上有點熱,睡不著呢~”張昊盯著這些照片,心跳加速,手指在屏幕上摩挲,腦子里全是旖旎的幻想。

  中午,張若在醫院食堂吃飯,陳琳端著餐盤坐過來,兩人隨意聊了起來。陳琳嘆了口氣說:“我昨晚又教訓了我女兒一頓,她騙我說去同學家玩,結果是要跑去哪個小痞子那兒,真是氣死我了,太不省心。”她頓了頓,問:“你兒子怎麼樣了?”張若嚼著飯,隨口回:“還行吧,最近都在鍛煉,已經不那個了。”陳琳一聽,感嘆道:“那你管得真好,我家那丫頭要是有你兒子一半聽話,我就不用這麼頭疼了。”張若笑了笑,沒多說。吃完飯,她跟陳琳告別,回了辦公室。

  回到座位上,張若打開手機,繼續經營“誘惑姐姐”的賬號。她翻了翻私信,發現一堆亂七八糟的撩騷消息,有要她發私照的,有問她多少錢一晚的,看得她一陣惡心。她皺著眉,把這些垃圾信息全刪了,心里暗罵:這些下流胚子,我的照片是給兒子看的,你們算什麼東西!在她心里,自己的身體——那飽滿的胸部,挺翹的臀部,甚至是私密的曲线——只能讓張昊看看,其他人看了都讓她渾身不自在。她又挑了張新拍的照片發了出去,穿著黑色蕾絲睡裙,側躺在床上,腿部线條修長誘人,配文:“周末好無聊,小弟弟你在干嘛呀?”發完後,她盯著屏幕,等著張昊的反應,心里既緊張又有點期待。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到了周五。張若這幾天都在腦海里反復推演計劃,連衣服都挑好了。她選了一套沒穿過的黑色蕾絲情趣內衣,搭配一雙薄透的黑色絲襪,外頭披上一件從陳琳那兒借來的風衣。風衣稍微有點小,但扎緊腰帶後,反而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這樣一身搭配,都是張昊從沒見過的,確保他不會聯想到媽媽的日常穿著。

  周五晚上,張昊興奮地發來消息:“姐姐,周日我去接你呀,你告訴我你在哪兒!”張若看著屏幕,輕笑一聲,回道:“接我?接了我你想去哪兒呀~”她故意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姐姐也很忙的,不會跟你玩太久,也不會過夜哦。”怕打擊他的積極性,她趕緊加了句撩人的話:“想讓我伺候你的棒棒是吧?放心,姐姐保證讓你舒服一把。”接著,她把計劃和盤托出:“你住的地方附近商場三樓,男洗手間有個尋歡洞,你周日下午兩點過去那兒等著,姐姐會去找你。”

  安排好一切,張若切了苹果,敲開張昊的門,叫他:“吃點水果。”她一邊說,一邊偷瞄他的表情,生怕看到失望。結果張昊接過苹果,嘴角壓都壓不住,咧著嘴傻笑,眼睛亮得像點了燈。他嚼著苹果,隨口說:“媽,今天我就不夜跑了,想好好休息一下。”張若表面點點頭,心里卻松了一大口氣。她回了房間,關上門,暗自吐槽:這小子被我迷得神魂顛倒,我還挺有魅力嘛。可隨即,她又有些害羞和緊張,畢竟計劃馬上要實施了。

  她從抽屜里悄悄拿出一個仿真玩具,打開手機上的視頻,一邊看一邊練習。她試著用手握住,模仿著上下擼動的節奏,又學著視頻里舔舐的動作,結合自己幾乎忘光的生殖學知識,琢磨著怎麼讓張昊舒服。腦海里回響起她和陳琳的討論——青春期男孩的性欲管理是個技術活。適當的性發泄對身體和心理都有益,但得控制節奏。

  張若根據自己在老同學那里的旁敲側擊,和自己的推測,認為張昊最近的鍛煉已經很好地消耗了多余精力,荷爾蒙分泌也更平衡。這次“發泄”如果控制得好,既能滿足他的幻想,又不會讓他沉迷。她一邊練習,一邊安慰自己:偶爾暢快一次,對他的身體狀態和心理健康都是最優解。想到這兒,她臉紅得更厲害,手里的玩具差點沒拿穩。

  另一邊,張昊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周日的“尋歡洞”約會。他攥著手機,反復看“姐姐”的推文,想象著她的模樣,心里既興奮又緊張,完全沒察覺媽媽正在為這場“見面”做著精心准備。

  周日終於到了,一切都如張昊最期待的那樣悄然展開。早上,張若一邊吃早飯一邊隨口說:“兒子,我今天要去燙個頭發,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了。”她轉了一百塊給他,“你自己買點吃的,別餓著。”張昊接過錢,點點頭,心里卻樂開了花——媽媽不在家,他正好可以安心准備下午的“約會”,而且,自己想做的那件事也可以提前完成了。

  張若出門後,直奔美容院。她挑了個大卷的發型,燙完後對著鏡子左右端詳,滿意地點點頭。中午,她在附近隨便吃了碗面,小心翼翼地漱了口,確保嘴里干淨清爽。她決定晚上再恢復日常模樣,於是把大卷發扎成低馬尾,戴上墨鏡和口罩,穿上借來的卡其色風衣,腰帶一扎,曲线畢露。她站在鏡子前臭美了一會兒,自我感覺良好,心想這身打扮兒子肯定認不出來。

  一點多,她來到那家熟悉的商場,沒急著上樓,先在一樓閒逛了一會兒。她算准了時間,一直沒看見兒子,說明張昊肯定已經迫不及待地跑上三樓等著了。果然,等她慢悠悠晃到三樓時,時間剛過一點五十,商場人流不多不少,正好掩蓋她的行蹤。張若心里得意得不行,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計劃環環相扣,進展順利得出乎意料。

  她含了顆糖果在舌下,輕輕咳了兩聲,試了試聲音。隔著口罩,又有糖在嘴里,她的嗓音變得模糊,完全不像平時的自己。她走進女洗手間,發現最里面的隔間已經被改成了清潔工放雜物的地方——拖把、水桶、清潔劑堆了一片。這是商場為杜絕“尋歡洞”亂象的新舉措,連服務員都被嚴格要求不許亂聊這事。 張若無所謂,她小心翼翼地搬開幾把拖把和水桶,把隔間門關好,露出那堵薄薄的隔間牆。她輕輕敲了敲,果不其然,對面傳來一個壓抑著興奮的男生聲音:“姐姐,是你嗎?”正是張昊。

  張若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她故意來得晚了點,就是為了避免被張昊堵在門口。這計劃雖妙,可最大的難點就是不能讓他光明正大地看到自己。盡管她變了裝,戴了墨鏡口罩,可她太了解兒子了——她覺得自己化成灰都能認出他,沒把握他認不出自己的身形和氣質。她壓低聲音,含糊地說:“嗯,是我,小弟弟等急了吧?”

  張昊那邊聲音都抖了:“沒……沒急,姐姐你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騙我呢!”張若忍著笑,輕聲回:“姐姐說話算話,說讓你舒服就讓你舒服。”她頓了頓,透過那堵牆上的小洞,能聽到張昊急促的呼吸聲。她心里既緊張又好笑,這場戲總算正式開演了。

  張昊站在男廁所的隔間里,心跳得像擂鼓。他稍微退後一步,眯著眼睛從牆上的圓洞往對面看去。果然,一個穿卡其色風衣的女人站在女廁所那邊,風衣腰帶扎得緊緊的,勾勒出窈窕的身形,胸部的凸起格外明顯,風衣下擺露出裹著黑絲的修長小腿,腳上踩著一雙細高跟鞋。那模樣跟“誘惑姐姐”發來的照片氣質如出一轍,甚至比他想象中還要性感。張昊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手掌攥緊又松開,喉嚨也干得像是被火燎過。

  張若站在洞的另一邊,卻不敢在張昊腦袋湊近時低頭去看。她知道自己這身打扮雖已變裝,但要是臉對臉盯著兒子,太容易暴露身份。她定了定神,壓低聲音說:“小弟弟,趕緊把褲子脫下來吧,讓我看看。”聲音含糊中又有撩人的意味。

  張昊愣了一下,興奮得手忙腳亂。他迅速解開褲帶,把褲子和內褲一起褪到腳踝,露出早就硬得發燙的命根。他本想立刻把那話兒伸過去,可張若卻先開口阻止:“別急,你先坐好,讓我看看。”她語氣裝得淡定,心里卻在做最後的心理建設,畢竟要“服務”的是兒子,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張昊聽話地坐在馬桶蓋上,雙腿微微分開。張若湊近洞口,偷偷瞄了一眼。最近她沒再半夜查房,對張昊的下身變化有些陌生。此刻看去,他的肉棒紅通通的,彎翹著貼在小腹上,勃起得硬邦邦。因為還是高中生,陰毛稀疏,包皮已被他自己擼到肉冠下,露出粉嫩的頂端,緊繃得像是隨時要炸開。下頭的蛋蛋微微漲縮,里面兩顆肉球看著鼓鼓囊囊。張若心里暗想:果然憋了不少。她忍不住脫口而出:“好漂亮啊。”

  張昊被夸得一愣,隨即咧嘴笑起來,聲音里帶著得意:“真的嗎?姐姐喜歡就好!”張若見他高興,趁勢把手伸到洞口,勾了勾手指:“過來吧,我檢查下。”張昊趕緊站起來,彎著腿,小心翼翼地挺胯湊過去。張若伸出手,配合著他笨拙的動作,一把“劫持”了他的肉棒到自己這邊

  她的玉手輕輕握住那根粗硬的家伙,指尖觸碰到時,能感覺到它在微微跳動。從張昊上小學後,她就沒再跟他一起洗澡。那之前,她還常幫他清洗身體,連小弟弟也不例外。如今十幾年過去,這根小弟弟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變得粗壯挺拔,帶著青春期的蓬勃氣息。張若把口罩拉下來一點,湊近聞了聞,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著幾乎察覺不到的男性體味。看來他上午洗過澡,干干淨淨。她心里暗暗點頭,手上開始按練習過的節奏,輕輕擼動起來,低聲道:“好硬啊……真的好久沒射精了呢。”

  張昊被她溫熱的手一碰,整個人像是過了電,聲音顫抖地說:“我……我是絕對遵從約定的,姐姐!我這幾天都沒碰過!”他的命根被女人柔軟的手掌包裹撫弄,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直衝腦門,幾乎讓他當場噴射出來。他咬緊牙關,喘著粗氣,努力忍住。

  張若一邊慢慢擼動,一邊觀察著他的反應。她知道張昊憋了十幾天,積累的欲望已經到了頂點。她心里既緊張又得意,這場“服務”不僅實現了她的計劃,還能讓張昊在青春期有個健康的發泄出口。她輕聲呢喃:“別急,姐姐會讓你舒服的……”手指輕輕滑過肉冠下的敏感帶,動作溫柔又帶著點挑逗,准備迎接接下來的高潮。

  張若的手輕輕擼動著張昊的肉棒,動作熟練而溫柔,可她的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一個大膽的衝動在她腦海中冒了出來——她突然很想低下頭,舔一舔這根硬邦邦的小弟弟,甚至用舌頭給他口交,吮吸那滾燙的頂端。

  這個念頭像野草一樣迅速瘋長,占據了她的思緒。她知道,如果想長期吊著張昊的胃口,這次就不該做得太過火,最多給他擼一管,讓他發泄一下就收手,下次甚至再下幾次,都得循序漸進,頂多到最後勉強給他口交一次。可理智歸理智,她看著張昊努力憋了這麼多天的模樣,心里又有點動搖:他這麼聽話,不該多獎勵他一下嗎?

  她低頭瞥了眼手里的肉棒,紅彤彤的頂端對著自己,干淨沒有異味。兒子的雞巴一點也不臭。她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舔一下,吸一下,他肯定會爽到飛起,發泄得更徹底。而且,手淫的快感畢竟有限,如果他以後覺得“姐姐”只是擼擼就算了,可能會自己偷偷手淫,覺得“誘惑姐姐”沒那麼特別。可口交就不一樣了,那種濕熱包裹的滋味,是手淫永遠替代不了的。只要他嘗過一次,肯定會欲罷不能,更聽她的話,牢牢被她牽著走。

  這麼想著,張若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移到張昊的肉囊上,輕輕捏弄著那兩顆鼓脹的小球,右手則繼續套弄著肉杆,節奏稍稍加快。張昊被她摸得舒服極了,喉嚨里擠出幾聲低低的哼哼,帶著點羞澀又壓抑不住的興奮。張若聽著他的聲音,忍不住撩騷了一句:“小弟弟,舒服嗎?姐姐的手厲不厲害?”張昊喘著氣回:“太……太厲害了,姐姐,我受不了了……”

  張若一邊擼動,一邊腦子里還在天人交戰。她突然想到一個現實問題:如果張昊射得太多,精液噴到這件風衣上怎麼辦?這可是她從陳琳那兒借來的,要是被弄髒了,就算洗干淨,她也覺得對不起朋友。手淫畢竟不好控制射精的方向,兒子很久沒射了,可能會噴出很遠。

  可如果她用嘴含住他的肉棒,等他射出來時直接咽下去,就不會有任何痕跡,既干淨又好清理。她盯著眼前的龜頭,前液已經滲了出來,濕漉漉地泛著光,帶著一絲淡淡的腥味。她湊近聞了聞,非但不覺得惡心,反而覺得下身一陣熱流涌動,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喉嚨里也咽了口唾沫。

  她的鼻息輕輕吹在肉棒上,張昊的家伙又硬了幾分,頂端微微跳動,像在回應她的靠近。張若的理智還在拼命拉扯:我是他媽,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地吃他的東西!可感性的衝動卻像鈎子一樣,把她往深淵里拽。她看著那濕潤的龜頭,口水幾乎要流出來,心跳快得像是擂鼓。她咬了咬唇,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低聲呢喃:“小弟弟,姐姐再給你點特別的,行嗎?”聲音里帶著點顫抖,既是問他,也是給自己找個台階。

  張昊哪懂她的糾結,聽到這話只覺得血都衝上了頭,忙不迭地說:“行!姐姐你隨便怎麼弄,我都行!”張若深吸一口氣,手指輕輕捏了捏肉棒,手感滾燙。她終於下定決心,緩緩低下頭,嘴唇試探性地靠近那濕漉漉的頂端,心里默念:就這一次,幫他爽一把,也好讓他更聽話……

  張若內心還在翻江倒海,她不停地給自己找理由:不是我想舔的,都是張昊這臭小子太會勾人了,全是他的錯!這種自我安慰讓她稍稍平靜了些。她慢慢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上張昊的龜頭,舌尖在尿眼處輕輕勾動,帶起一絲濕滑的前液。那味道帶著點淡淡的腥味,可她非但不討厭,反而覺得有點奇妙的親切。她壯著膽子,對著肉棒“叭叭”親了幾口,品嘗到肉棒的氣味,眼神里閃過一絲迷戀。

  接著,張若張開櫻唇,一口含住了那硬邦邦的肉冠,輕輕吮吸起來。濕潤溫熱的口腔裹住龜頭,舌頭細膩地挑逗著敏感的邊緣。張昊瞬間像是被電擊,大腿繃得緊緊的,頭一次體驗到這種銷魂的滋味。他靠著隔間牆,喘著粗氣:“哈……哈啊……”腿都有些站不穩。他不傻,立馬意識到“誘惑姐姐”在給自己口交,那種喜悅和滿足感像潮水般涌來,完全超出了他的期待。他幸福得幾乎要暈過去,只舍不得現在就射出來,想多享受一會兒這美妙的滋味。

  張若裹著肉棒“滋滋”地吮吸,動作不算熟練。她不敢吃得太深,因為張昊的雞巴硬得直往上挺,要是吞得太進去,會頂到喉嚨讓她不舒服。她不禁胡思亂想:要是他在沙發上坐著就好了,我就能跪在他腿間,換個輕松的姿勢慢慢舔……

  她趕緊甩掉這些念頭,專心用玉手套弄著肉杆,配合著口腔的吮吸。肉棒在她嘴里微微跳動,她能感覺到張昊快到極限了。她吐出龜頭,喘了口長氣,嘴角牽著一絲晶瑩的口水連到龜頭上,低聲說:“舒服不?要射就射吧,姐姐給你吃。”不等他回答,她又一口含住龜頭,繼續舔弄起來。

  沒幾秒,張昊一聲低哼,張若立刻深吸一口氣,准備迎接。她感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在她口中噴射出來,帶著點腥臭味。她趕緊滾動喉嚨,將精液咽下去,非但不嫌棄那腥臭,反而有點美滋滋地品味著這屬於兒子的味道。

  她不停地吞咽,直到十來秒後,感覺他射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放開肉棒。嘴里還含著一大口濃稠的精液,她小心地呼吸著,生怕漏出一滴。

  張昊退後一步,軟著腿坐回馬桶蓋上,透過洞口看過去。對面蹲著的“姐姐”拉下口罩,紅潤的嘴唇里含著白濁的液體,喉嚨一動,咕嚕一聲咽了下去。他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得像擂鼓。張若察覺到他的目光,緊張地低喝:“干嘛呢,不許看!”說完又覺得自己語氣太凶了,怕傷了他,便別開臉,聲音軟下來:“弟弟,再伸過來呀,我幫你弄干淨。”

  張昊“哦”了一聲,乖乖地把還有硬度的肉棒探過去。張若心急地拉住,低下頭用舌頭來回舔弄,清理上面殘留的精液和口水痕跡。她舔得仔細,連龜頭下的褶邊都不放過,吃得美滋滋的,直到肉棒上每一絲黏液都被她舔干淨,才松開手。她喘了口氣,抬頭瞄了眼洞口,低聲說:“好了,干淨了,下次別憋這麼久啊。”語氣里帶著點嗔怪,又藏著幾分滿足。

  張昊坐在馬桶蓋上,大口喘著氣,剛才的體驗讓他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樣。那種被口交的快感太震撼了,“誘惑姐姐”的舌頭靈活地舔弄著龜頭,濕熱地包裹著他,黏在上面不停吮吸,甚至在他射精後還細心地清理干淨。他原本以為最多能被擼一管,可這超乎預期的服務讓他腿軟得站不穩,像是全身的精力都被那張紅唇吸走了一樣。他腦子有點恍惚,盯著洞口,剛才那半張臉和紅潤的嘴唇總覺得有些熟悉,可又抓不住具體的线索。

  張若這邊也好不到哪兒去。她穿著高跟鞋蹲了半天,腿早就麻了。她扶著牆站起來,喘了幾口氣,活動著僵硬的雙腿。口罩重新戴好後,她卻感覺到腿根處一陣異樣——濕濕熱熱的,像是有什麼在緩緩流淌。她臉一紅,心里反復給自己找理由:肯定是蹲太久累的,絕對不是因為給張昊口交讓自己興奮了!她咬著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時,對面傳來張昊的聲音:“姐姐,讓我看看你吧!”張若一愣,低頭一看,張昊已經蹲下去,眼睛正巴巴地盯著洞口。她心跳加速,剛才他射了不少,自己也服務得盡心盡力,算是圓滿完成任務。可轉念一想,這身衣服不就是特意為他穿的嗎?不給他看一眼,豈不是白費了心思?她糾結了幾秒,最終還是決定滿足他一下。她低聲說:“想看啊……那好吧,誰讓是弟弟你呢。”說著,她慢慢解開風衣的扣子,手指有點顫抖,卻無師自通地微微扭著腰,增添了幾分挑逗的意味。

  風衣一點點敞開,露出里面的黑色連體情趣內衣,緊緊裹著她飽滿的胸部,擠出一道深邃的溝壑。下身是蕾絲吊帶襪,勒進臀肉,勾勒出挺翹的曲线。張若得意地忽扇著風衣下擺,一會兒遮住身體,一會兒又全部露出,像是故意撩撥他。她輕聲問:“怎麼樣,弟弟?”張昊眼睛都直了,忙不迭地說:“太漂亮了,姐姐,你的身體太好看了!”

  張若心里喜滋滋的,嘴上卻故意逗他:“哪里好看呀?”張昊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奶……胸部好漂亮,又大又白,還有姐姐的臀形也好,挺,有曲线……”張若哼哼兩聲,假裝不信:“是嗎,真會騙人呀,其實我都大媽了。”她這時才發現嘴里含的糖早就不見了,估計是剛才吞精液時一起咽下去了。好在張昊沒察覺,她暗暗松了口氣。

  張昊趕緊捧場:“你是我的姐姐,太漂亮了,才不是大媽!”這話帶著點笨拙的高情商,張若聽著,心里甜得像吃了蜜。她本來可以就此宣布“游戲結束”,可聽著張昊一連串的彩虹屁,她有點舍不得停下來。她靠著牆,喘息漸漸平復,嘴角卻不自覺上揚,心想:這小子嘴真甜,再多聽一會兒也無妨。

  張若把腿並攏,湊近洞口,低聲說:“來呀,摸摸吧。”那洞口不大,張昊只能勉強伸進大半個手。她上身貼著隔間牆,感覺到張昊的手摸上她裹著吊帶襪的大腿。她輕輕扭動腰肢,讓他的手指能更充分地感受到絲襪下緊實又柔軟的觸感。張昊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滑動著,顯然有些緊張,卻又舍不得停下來。 張若見他摸得不過癮,干脆重新蹲下去,雖然腿還有點麻,她還是挺起胸湊近洞口。張昊的手指往前探索,雖然沒法用手掌整個包住她的胸部盡情揉捏,但也能捏著乳肉來回把玩。她的情趣內衣勒得胸部飽滿挺翹,被他摸得微微發熱,竟有些舒服。她察覺到張昊下手很輕,像個紳士不敢用力,便小聲催促:“再捏得用點勁,弟弟。”張昊愣了一下,只是換了左手,兩只手輪流享受她的美乳,嘴里忍不住夸道:“姐姐,你的胸好軟,我好喜歡。”

  他摸了一會兒,張若正沉浸在這奇妙的感覺中,突然手機震了一下。她皺著眉掏出來一看,是條沒用的垃圾短信。她心里一陣煩躁,居然在這時候打斷她的“服務”。她收起手機,又湊回去,張昊卻試探著問:“姐姐……你要走了嗎?”張若趕緊否認:“沒有的事……兒……弟弟,你還想摸嗎?沒事的。” 可張昊卻停下手,低聲說:“我們握握手好嗎?”張若一愣,有些奇怪,但還是伸出左手,和他隔著洞口互相握了握手指。她問:“怎麼了,弟弟?”張昊小心翼翼地說:“我們是朋友嗎?”張若隨口回:“當然是呀。”話音剛落,她感覺手里被塞了什麼東西。她低頭一看,張昊左手拉著她,右手遞過來一個東西。她拿過來一看,是個精致的銀色手鏈,簡簡單單卻閃著光。張昊輕聲說:“姐姐,這是我……我送你的。”

  張若眨了眨眼,眼眶突然有點濕潤。她瞬間明白,這肯定是她之前給他的幾百塊錢攢下來的,今天的錢估計也沒怎麼花,全拿來買了這個手鏈。她心里百感交集,既有被兒子在意的喜悅,又有種緊張和復雜的情緒翻涌。她站起來,拉下口罩,小心做了幾次深呼吸平復心情,然後用刻意壓低的沙啞聲音說:“弟弟……干嘛呀?”

  張昊小聲說:“我……我還想和你見面。”張若掩飾著情緒,回道:“可以啊,你還挺可愛的。”張昊馬上接話:“那我們就說定了,姐姐,我們拉勾!”張若笑了笑,伸出玉手,和他勾了勾小指。她試探著問:“弟弟,還弄嗎?”張昊卻說:“姐姐,你有事就先走吧。”

  張若心里一頓,她其實很想說:再弄一下吧,我再給你口一次。可轉念一想,張昊的誤會正好給她脫身的機會。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順著台階下:“那好啊,我走啦,拜拜~”說完,她趕緊踩著高跟鞋“咔噠咔噠”跑出隔間,把搬出來的拖把和水桶放回去,然後一溜煙衝出洗手間,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商場。 她站在商場外的街邊,手里攥著手鏈,揣在衣兜里,心跳還沒平復下來。那一刻,她既為自己計劃的成功得意,又為張昊的單純感動,甚至還有點舍不得這場“游戲”就這麼結束。她深吸一口氣,把風衣口袋里的手拿出來,欣賞著手鏈,自己戴上了,暗暗想著: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會討人歡心了。

  張若從商場出來後,走進旁邊的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她擰開瓶蓋,站在街邊仔細漱了漱口,把嘴里殘留的味道衝淡。她找到附近的一個公共洗手間,對著鏡子檢查自己的妝容。墨鏡和口罩摘下後,她發現只有嘴唇上的口紅有些花了,邊緣模糊一片。她臉一紅,羞澀地想:肯定是剛才吃雞巴的時候弄的。拿出化妝包補了補口紅,又整理了一下頭發,確保沒露出破綻。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她猶豫著是現在回家,還是直接去把風衣還給陳琳。她有車,開起來肯定比張昊靈活得多。可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先給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加個保險。於是她撥通了張昊的電話。

  另一邊,張昊還坐在隔間里,回味著剛才被“姐姐”口交的快感。那濕熱包裹的滋味讓他射了很多,可還是覺得意猶未盡。他低頭一看,肉棒上竟然還殘留著一抹淡淡的口紅印。他伸手輕輕摸了摸,那被舌頭纏繞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上面,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他一看是張若打來的,趕緊接起。

  “兒子,你干嘛呢?”張若的聲音從聽筒傳來,語氣隨意。張昊有點慌,手忙腳亂地提上褲子,回道:“沒干嘛,玩會兒游戲。”張若“嗯”了一聲,隨口聊了幾句:“今天怎麼樣?晚上想吃點啥?”張昊腦子里還全是剛才的畫面,敷衍地說:“隨便吧,媽你看著弄就行。”張若聽他語氣有點緊張,笑了笑也沒多問,掛了電話。

  張若鑽進車里,把高跟鞋脫下換成平底鞋,又把風衣疊好塞進紙提袋。她從後備箱拿出一套備用的西褲和上衣,在車里換上,恢復成日常的模樣。她靠在座椅上想了想,決定回家給張昊燉點牛肉。這小子平時夜跑消耗不少,今天又被她“吃”了一頓,射了那麼多,肯定得補補體力。而且他為了買那條手鏈,今天午飯可能都沒好好吃。她暗自下定決心,等晚上得教育他一下,飯不能不吃,身體要緊。

  這麼想著,張若嘴角微微上揚,心情美滋滋的。她發動車子,哼著小調往超市開去,打算買點新鮮牛腩和配料,回家給張昊燉一鍋香噴噴的牛肉湯。她一邊開車一邊盤算:這小子被我拿捏得死死的,還挺聽話,得多給他點獎勵才行。 張若在超市簡單采購了一番,拎著牛腩和幾樣配菜回到家。她站在門口正要開門,突然意識到一個破綻——那個銀色手鏈還戴在她手腕上。她趕緊摘下來,拿在手里端詳了一會兒。那手鏈雖然簡單,卻讓她心里暖暖的,她忍不住美滋滋地欣賞了幾秒,才戀戀不舍地塞進兜里。她暗自琢磨:這禮物真挺喜歡的,可惜不能隨便戴出去。要不要再讓張昊送點啥呢?可又一想,他一個高中生,不能學得太浪費,送給自己也沒啥實際用處,畢竟她得藏著掖著,不能露餡。

  推門進家,客廳空蕩蕩的,張昊的房間門緊閉著。她把食材放進廚房,走到他門前輕輕敲了敲,推開一條縫。果然,張昊戴著耳機坐在桌前,手里拿著手機,屏幕上是游戲界面。聽到動靜,他抬頭一看,摘下耳機。張若靠著門框,隨口問:“少玩一會兒,玩多久了?”張昊愣了一下,支吾道:“我……今天一直在玩,知道了,媽媽。”張若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以前他肯定會嘴硬說“才玩一會兒”,現在這麼老實,顯然是在掩飾中午和“姐姐”會面的事。她點點頭,裝作不在意地說:“注意時間啊,我去做飯,今天燉牛肉。”說完轉身離開,沒關門。

  廚房里,張若一邊處理牛肉一邊偷笑。她心里既激動又緊張,但面上一點破綻都不露。現在的她得意無比,覺得自己把張昊拿捏得死死的,心里甜蜜得像吃了蜜。她忙完廚房的事,把鍋子燉上,回了臥室換衣服。打開衣櫃,最里面已經塞了一排五顏六色的性感內衣,全是最近為了勾引張昊、經營“誘惑姐姐”賬號買的。她輕輕嘆了口氣,看著這些蕾絲和薄紗,暗想:這小子挺迷戀我的,不過以後得少買幾件。要是哪天沒藏好被他發現,那就搞笑了。她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晚上飯桌上,張昊果然胃口大開,大口吃肉,牛肉湯喝了兩碗,連配菜都掃得干干淨淨。張若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心里有點心疼:這傻小子為了買手鏈,連飯都不好好吃,真是太拼了。她暗下決心,以後得盯著他點,不能讓他餓著。

  夜深了,張若躺在床上刷手機,發現張昊從下午就給她發了不少消息:“姐姐,今天太爽了,你真好!”“姐姐,下次啥時候見啊?”她看著屏幕,冷哼一聲,回道:“弟弟,以後別幼稚了,不要為了女人連飯也不吃。”張昊秒回:“沒有啊!”張若懶得跟他繞圈子,繼續揭穿:“你一個高中生,還買東西給我,哪來的錢呀?”張昊辯解了幾句,可內容明顯底氣不足,最後乖乖保證:“我錯了,姐姐,以後不這麼省錢了。”張若滿意地點點頭,回了個“嗯,乖”就關了手機。

  她把手機丟到一邊,拉上被子,美滋滋地閉上眼睛。今天的計劃完美收官,兒子被她吃得死死的,還送了她一個意外驚喜。她摟著被子翻了個身,心里甜得像是灌了蜜,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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