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的老燈瞎了兩盞燈泡,只剩下一盞射出昏黃的光,窗外的明月把寒冷的月色照耀進來,落在冬梅的臉上,顯得格外白皙。
房間里靜悄悄,冬梅看著我,我看她的腳。
裸色的高跟鞋就這樣掉落在地板上,它側開著口。
“我再試試”
這女人邊說邊把一只腳往我嘴巴里塞。
我一把扯下她的絲襪,露出雪白的腳。
“有反應,你確實喜歡女人腳”
我感覺到了下半身的興奮,全部被她捏在手里。
“讓我舔你”我請求。
冬梅配合的半蹲在我的腦袋上,她的雪白的屁股,峰谷之間的景色和艷艷不相上下,於是我開始興奮,觀察她那那半閉合的唇肉,貪婪的聞這個女人胯下特有的氣味。
“有反應。”冬梅大聲喊。
“舔我”冬梅有些情不自禁。
我猛地抬起頭,舌頭找准她的肉豆,抖、吸,吮,舔,四樣招數用上,接著往她的肉縫里鑽。
這氣味如此熟悉,立刻便來了感覺,頓時聽到冬梅喊。
“硬了,硬了”
冬梅連忙跳下床去,嘴里說道。
“我把窗簾拉起來”
一陣涼風襲來,不知道怎麼就分了神,也就三兩秒的時間,冬梅過來,就發現那肉棒軟了下去。
這女人的情緒就低落了。
但她還是並沒有泄氣。
“別怕,只是心理上的,不用給自己太多壓力。”
我知道她在安慰我,但是我偏偏就更加壓力巨大了,只在心里給自己加油,偏偏不爭氣,越發的縮小下去。
“你的可真小”冬梅一句玩笑話讓我更加羞愧,緊張更重,那下面就更加縮小成了團。
冬梅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想要補救。
“我們再重來”她把另外一只腳往我懷里放。
我有些意興闌珊,但又不能拒絕冬梅的好意。
“你讓我舔你的屁眼”
“什麼”冬梅驚訝,但是沒有拒絕。
這個女人再次蹲在我的頭上,我幾乎近距離的觀察她的下體,嫩黑多毛,唇薄水多,絕對是床笫老手。
菊花湊近,猶如花瓣緊閉的洞門。
我舌頭試探過去。
“癢”
冬梅大喊,我竟然來了興趣。
冬梅明顯是發現了我的反應,便強忍著難受。
“張開菊花”
我命令。
很快我就感覺到冬梅的菊花往外擴張,我猜測她此刻定是用排泄的力氣,我舌頭便順勢進去。
苦、澀、腥、臭,咸。五味匯聚,給艷艷吃屎的記憶瞬間便在腦海中猶如幻燈片播放。
“硬了,硬了”冬梅大聲喊。
我受鼓舞,舌頭往里面鑽,很快感受到硬物,我知道那是屎,可是已經興奮不行,哪里還管。
她用手使勁的捏緊,終於覺得時機成熟,便轉身面對,一屁股往我肉棒上坐。
肉穴包裹著,上下套弄,一陣舒爽,堅持了一兩分鍾,便射了出來
“誰說你硬不起來的,不是也做成功了嗎?”冬梅轉過身子來,月光下顯得特別的白。
昏暗的光线掩蓋了我尷尬的神情,別人的做愛都是如轟轟烈烈蕩氣回腸,而我的做愛猶如小腳老女人走路,頗為艱難,真是費足了力氣,才堅持了兩分鍾不到,而且還不敢變換姿勢,否則弄不好能立刻疲軟。
可敬這個女人並沒有嫌棄,她依偎在我的身旁,露出一絲女性的溫柔。
我貼近了看艷艷的腳底,纖瘦的形,中趾往下的位置一條薄薄的繭,兩邊摸起來柔嫩,我知道這是一直穿著高跟鞋留下的結果,偏這又厚又丑的部分,卻如同妖嬈性感的嘴唇,豎著張開了,對我召喚。
我有些興奮,舌頭立刻貼上去,偏和那又厚又糙的繭子較勁,連咬帶啃的舔出死皮來,當珍饈吞咽了。
“我想租個房子,剛子便可以常過來,比開房便宜”
艷艷故意的把玉腿疊著,微微露出她兩腿之間的縫隙,她這條超短裙便顯得格外暴露了,我聞到一股酒氣,她點燃了一根煙,我最喜歡她如此壞壞美美的樣子。
她這麼說我便沒理由拒絕她的要求了。
“七夕,您准備怎麼過”
艷艷用鄙夷的眼神看我,然後問。
“我男朋友操我你怎麼比我本人還興奮?”
一個操字,點燃了浴火,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對她伸出五根手指。
“500元,什麼意思?”
艷艷這個女人有一點是我自滿意的,什麼都可以用錢商量,不用擺著一副陌生的面孔互相揣摩對方的想法。
直白,直接,干脆。
“我想要伺候你和你男朋友做愛”
我告訴她我的要求。
“怎麼伺候?”
艷艷要把話問的明白,她沒打算放棄這樣掙錢的機會。
“你們做愛,我跪在旁邊,做完了,我幫你們清潔”
我火辣辣的眼神盯著艷艷,任誰都能看出來,我絕對沒有哄人。
艷艷被我看的毛躁了,破口罵開。
“滾你媽的,不行,你個變態,你回去找個野男人操你自己老婆去,你跪在一旁看”
我又伸出兩只手。
“1000元,你就這麼想”
艷艷的語氣有些松動了,然而很快眼神凌厲的看著我,目光如炬的對我搖頭。
“給多少錢都不行,我是真把他當自己老公來處的,他還不知道我是雞”
然而她還是露出不舍鈔票的貪婪目光,她對我說道。
“最多,可以讓你聽個聲音”
“那只能300”
我很快想明白,如果做不到直接伺候,能聽個牆角也是第二好的享受了,但是還是繼續和她討價還價的。
這女人便急了,一腳把我蹬開來,連腳也不讓我摸,對我輕聲的吼道。
“你上次單吃屎還300元了,這怎麼也要500元”
她這話懟的我無話可說,是啊,單吃屎還300呢?這回當然比拉屎費事了,怎麼也要500。
所以說,玩女人的價格都是賤男人自己不爭氣哄抬起來的,我已然同意,對她點頭答應。
我就後悔不該答應,這女人胃口越來越大時,我真是後悔了如今的隨意同意。
“那,你今天還要不要吃”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遺憾的對她搖了搖頭,告訴她,沒錢吃屎了。
“我懷孕了”
冬梅拿著化驗單緊張的看著我說道。
“看來,沒法談一場長長的戀愛了”
我故作輕松,調侃,內心的不安也已經無處安放了。
就一個多月前,那短短的二分鍾便讓這女人受孕了,我可真是厲害啊,,只是我似乎並沒有做好結婚的打算。
我心里還想著艷艷的,但是我知道,我爸媽是絕對不會讓艷艷進家門的,而且,艷艷根本看不上我,她有男朋友。
什麼叫賊心不死,說的不就是我嗎。
孩子也是可以打掉的嗎?我心里這樣想著又不是非要結婚的。
但是這話我是不能說出口的,然而我也不是個不想認賬的主,冬梅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嫁給我,我算中獎了。
“你看,我這房子才七十幾個平方,要是做婚房是不是小了點,不如等到拆遷了……”
我確實有些想拖延,便拿房子說事
“房子的事我不介意,拆遷了我們不缺房子,我懷孕了”
冬梅的解釋無懈可擊,她又一次提出懷孕二字,我覺得,這個意外,絕對是天意。
“可是我的癖好”
我結結巴巴的,我腦海中想的是艷艷,想的是吃過她的屎,想的是等她男朋友來和她約會。
我絕對是個變態,我有點不想耽誤眼前的女人。
“我能接受你戀足,你看我的腳美不美”
冬梅自然是不可能明白我的癖好是多麼變態的,她對我伸出腳,我立刻便不能思考了,我告訴自己,還胡思亂想什麼啊,冬梅這腳又美,人又白,而且還不要錢。
“我那兒能力不行的,你真的不嫌棄?”
我唯唯諾諾的把自己最擔心的事情說出來
“我對那事也沒有太大的興趣,做不做也無所謂的,你怎麼像個女人,我懷孕了,怎麼你到怕成這個樣子。”
冬梅有些按捺不住,她顯得有些生氣。
冬梅懷孕的事情,我告訴了父母,這門親事便算是定下來。
但我沒心思煩這些事,我整個周末都在找房子,終於在臨近艷艷工作的地方找了一個六樓的出租屋,房租800元。
她沒提房租的事情,我先交了一個季度,總比開房便宜,而且也能有個落腳的地方,艷艷是第一次在這個城市算有個自己的落腳地,她跳在大床上,席夢思的軟床墊,最便宜的那種,但是對於小雞店那樣陰暗狹小的空間,已經是天堂般的地方了。
“女人一定要有房子”
艷艷大聲的叫著,仿佛是內心壓抑著許久的憤懣都發泄出來了,她一把拉住我的手,然而很快又松開,一腳踩在我的腿上。
這便是要賞我的意思了。
我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鞋,親吻,鞋面,鞋幫,鞋跟,鞋底,這雙廉價的鞋讓我親出稀世珍寶的感覺,她沒讓我吻她的腳,這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我聽著她對我羞辱。
你只配舔我的鞋底,我的身體你哪里有資格觸碰。
這女人,走心的虐我,我被她狠狠的踩,身體上留下了一個一個恐怖的鞋跟印子,她用力的抽我的耳光,甚至狠狠的踢我的胯下。
她終於累了,便去洗澡,隔著她洗浴的玻璃隔斷,聽著那水流嘩嘩的在她的裸體上敲打,在玻璃後面若隱若現的她的身軀,有一種錯覺,她像天使,精靈,幾百年才出一個的妖精。
我便想把靈魂都給了她。
我跪著,看著她雪白的腿,她的腳趾,她的幽深的誘人的草深之處,看得見紅色的內褲。
“幫我捏捏腳吧”
我受寵若驚的,先給她磕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湊上去,用拇指擀她的穴位,我把她幻想成貴妃了,用骨節從下往上擀過去,這是她喜歡的力度,我看到她微閉著眼。
但是我深知,這個時間她是睡不著的。
果然她翻出手機,明顯是和某個男人聊天著。
這讓我更加亢奮,覺得這房租出的真值我。
又過了好一會,艷艷又冷不丁的說道。
“他等會過來”
什麼?
這句話信息量十分巨大。
我不敢多問,生怕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尊卑氛圍又被破壞掉,她在偷偷的笑我,故意逗我。
“喜歡嗎?”
艷艷問。
我大口的喘氣,點頭。
“我什麼時候走,他什麼時候來?”
“你不用走,等會躲到閣樓去,我不喊你,你千萬別出來,注意別讓他發現你”
我低聲的答應。
“嗯”
我趴伏在閣樓上,這個需要借助木梯才能爬上來的地方,滿是灰塵。
我有些緊張,這是很冒險的事情,對於艷艷,對於我,對於那個男人,都是如此。
我瞄著門的地方,夜深人靜,這個時間,萬籟俱寂,家家戶戶進入夢鄉的時候,我睜大了眼睛,告誡自己,千萬別睡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
我終於還是睡著了。
砰的關門聲,把我驚醒。
我看到那個男孩瘦弱的背影,我一眼就認出了是那個剛子,這個瘦弱的男孩卻在我心中無比高大了,他可以享用艷艷這樣的美人,而我只配躲在閣樓上吃灰。
弟弟竟然安靜的可怕,它不是應該興奮起來嗎?
我張大了嘴巴,終於聽到艷艷一聲嬌喘,那是被觸碰到羞處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突然發現我的弟弟頂著地面生疼,它最喜歡這個橋段了,這種場合下,它硬的如鐵。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艷艷的呼喚聲音。
在夢中,在燦爛的陽光下,我被喚醒。
我順著木梯下來,窗外依然一片夜色,臥室內一片狼藉,卻沒有哪個男孩。
我失望,懊惱,但更多期待,興奮。
艷艷一襲睡衣,臉蛋嬌媚,頭發凌亂。
可是這模樣兒,正是最誘人,最性感的。
我在她腳前跪下,只覺得她高貴無比,她的腳,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令我崇拜,我親吻她腳前的灰塵,不斷的給她磕頭。
艷艷是被我的模樣樂的笑出了聲音。
“剛子剛走”
我看看時間,早晨4點半。
“他帶套了嗎?”
我緊張的狠,咽下了口水。
艷艷湊近了我。
“沒有”
“真是,太……讓我滿足了”
我自言自語著,終於回過神來。
艷艷笑著,用手戳我的額頭。
“我發現你是真的喜歡我被男人操”
艷艷看著我笑著說。
我看著艷艷把她的手伸進自己的兩腿之間,看到她扣出粘液,拉扯成絲,男女混合的液體的絲,在她的深處,無法流淌出來的殘存的精液。
我看著她的手指往我的唇上落,猶如月宮的嫦娥滴灑甘露。
我張大了嘴巴。
一口含住。
果然是期待的味道。
天啊,這是最新鮮的從艷艷的身體里拔絲出來的。
“陳燕,我愛你”
我身不由己的跪下,跪舔她腳前的地面,幾番沉淪,無盡歲月,渴望的,夢想的,終於在這一刻交織出的滿足,此刻,這個嬌艷的女人,仿佛澤澤生輝了,是真正的女王。
“這輩子,要是能娶到你這樣的女人,就算下輩子讓我做牛做馬我都甘願”
艷艷笑著。
“痴心夢想的,大叔,我怎麼可能會嫁給你呢?還是這輩子給我做牛做馬,下輩子嫁給你吧,趕快拿500來,我的牛馬大叔”
“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我邊說著邊掏出500來給她
“可是,你身邊還會有別的女人,你覺得呢?你就只會騙人”
這女人接過錢,便擠兌我
“沒有的,我,就只屬於你”
我賭咒發誓的,我知道,艷艷就是那個我要找的女人,只有她,才能滿足我的夢想。
“那,你把手機給我檢查”
艷艷把我的手機打開,慢慢的翻,她在冬梅的號碼上停留了一會,然後用手定格住了,問我,這個女人是誰?
我詫異的看著艷艷,我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一切,她是怎麼會找到這個號碼,冬梅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普通了,女人的直覺太可怕了,還是說,她早就知道了冬梅的存在。
“說吧,不要騙我,否則,我就不要你了”
“她,就是和我見過幾次面,家里安排的相親,我們沒什麼的?”
我慌慌張張的,也不知道說個假話騙過去,還學什麼電視里的情節表忠心,只瞬間便被拆穿了,讓自己無地自容。
“現在打電話過去,說和她over,我就信你”
艷艷把手機扔給我,臉上露出冰冷的表情。
這個小女孩子仿佛是一頭老虎。
太可怕了,這首歌唱的一點都沒有錯,我被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欺負成這個樣子,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竟然真的撥通了冬梅的電話,我能聽到電話那邊的她還有些睡意朦朧。
“我們為什麼要分手?”
電話那邊,很快傳過來冬梅質問的聲音。
“因為他願意為我做牛做馬,他愛著我”
艷艷惡作劇的對著電話說,她女人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冬梅哭泣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驟然響起。
“你就是個混蛋”。
我的父親一臉鐵青的對我怒喝。
我的母親在一旁啜泣,冬梅低頭坐在一旁,她的父母怒目對著我,我像個被聲討的陳世美,等待著狗頭鍘落下。
“對方是什麼女人”
父親開口又問,他看著這個讓他寒心的兒子。
我慚愧的無法開口,我怎麼能告訴他們,艷艷是個妓女,我沒做聲。
“親家,您看這怎麼辦,我們家冬梅可是給你們家懷了孩子,這遠近街坊的都知道這事了,要是退婚傳出去,還讓我們家冬梅怎麼見人”
冬梅的媽媽一字一句的說出來,白口紅牙,針針見血,我都想找個地縫鑽。
我父親長嘆一聲,來到我的面前。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我的嘴巴上,我差點沒有坐穩,看著怒視我的父親,覺得這一次再也逃不過去了。
“到底是個什麼女人,逆子,你到是說啊”
我咬緊了牙,真是說不出來的,艷艷甚至鐵定了告訴我絕不嫁給我,她能給我的只是馬桶這個角色,而且還是付費的。
可是這個女人,就皮鬧出如此天大的動靜,她並不知道她任性的行為,給我和我的家庭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一個普通朋友”
我終於憋紅了躲不過,撒個謊,能應付到哪算哪。
“普通朋友,那你為什麼要和人家冬梅分手”
媽媽站出來質問我。
“開的玩笑”
這撒謊一旦開了頭,就要用無數的謊言去圓。
“我看啊,這就是年輕人的玩鬧,你們家冬梅一直在蘇州,和我們家秦昊呢分多聚少的,這時間短,感情自然就少,我看啊,干脆讓你們家冬梅回家來,一來呢是保胎,而來呢也正好幫我們把秦昊看管起來,我們父母在這里呢?那個野女人能進我們家門?”
我母親一輩子潑辣,這頭一回遇到這事,但是這條理清晰的回答過去,對面冬梅父母也覺得是這個理。
“那就干脆,早點把結婚證辦了,把婚宴也給她辦了”
我爸邊說邊看著我。
“你的心也該收收了,給你找一門媳婦,你以為這麼容易呢?”
眼瞅著,這艷艷胡鬧竟然加速了我和冬梅的婚事,我是真慌了手腳。
冬梅看上去也是楚楚動人的,老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媽媽啜泣著,周圍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指責我的胡鬧。
我承認我投降了,我內心對艷艷說著對不起,無比艱難的對老父親點頭。
冬梅首先破涕為笑的,接著是我媽,然後我爸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走過去,對著冬梅爸媽用力的鞠躬,然後說道。
“爸,媽,對不起了,我以後會對冬梅好的”
冬梅面露柔情,她走到我的身旁,這個女人,俏生生白皙的很,容顏不算驚艷但也溫婉怡人。
可憐她肚皮已經是遮掩不住了。
“我們結婚吧”
冬梅拉了拉我的手。
結婚,多麼沉重的話題,我有一種被逼的滋味,但是也不是完全的勉強,畢竟冬梅也是我喜歡的女人,她的腳,她的善解人意,她對我的理解,她甚至能接受我戀足的癖好。
可是艷艷,我該如何面對。
她只是個婊子,一個妓女,一個把錢看得比感情更重的賤女人。
內心這個聲音越來越大的喊出來,我恨恨的拍了自己一個嘴巴,我把牙一咬。
“好吧,我們結婚吧”
准備婚禮,張羅喜事,拍婚紗,寫請柬,大多的事情都交給了婚慶公司和父母去操辦了,紅的床單,紅的女拖鞋,我的家里便多了一個女人。
女人家,女人家,有了女人才算是家。
混亂的心變得有人收拾,不再整天胡思亂想的,艷艷並不知道,她的韌性加速了我和冬梅的相處,感情也得到加深,婚姻開始加速,而我和她的命運也徹底改變了。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心便放不下艷艷,但更多的時候卻是對冬梅的愧疚,我一如往常的,可是我知道,這事情終歸是要被大家知道,每一天每一秒過去,便多一分絕望。
把髒的內褲用加入84消毒液浸泡,翻開來,對著花瓣的位置,一絲淡淡的黃斑。
艷艷的內褲真的不髒,操的多洗的多,穿內褲的時間就少,只有我這樣和妓女深入接觸的人才會知道這個秘密,反而是那些一天到晚悶在檔里的遮羞布才會又濃又黃。
屋內空蕩蕩,下午四五點鍾,正是艷艷開始上班的時候,臥室里新配了一台電腦,那是艷艷玩游戲用的,電腦桌下那雙男用的拖鞋,告訴我,這台電腦也常常被另一個男人使用,我幫她把電腦桌擦拭干淨,煙灰缸清潔了,然後把男拖鞋放到鞋架上,鞋架上的鞋亂七八糟的,隨意脫下的絲襪和皮鞋混搭著,我拿起來聞,女人的腳味道,就是艷艷的,我拼命的舔那雙高跟鞋的鞋底,我最後甚至連男拖鞋的鞋底都舔,這些情緒發泄出來,我才覺得自己又可以回到現實中了。
一盆吊蘭懸掛在陽台邊。
窗沿邊突然發現一顆心願豆,懸掛著,六角形的樣式,顯然是親手制作的,艷艷這個女孩子,她到底是什麼心願呢?
我貼近了仔細的瞧。
“家財萬貫”
我差點沒笑出聲音來,這個女人的夢想,掛在陽光燦爛的地方。
我靜靜的趴在床腳,像一條狗,仿佛守在主人的身邊。
內心有些更加絕望了。
我拿出筆,在白紙上寫。
我的眼淚不知覺的流淌下來,我不是殘忍的人,卻做了殘忍的事,這兒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可是我不能欺騙艷艷,更不能欺騙自己。
:艷艷,我和冬梅結婚了,她懷了我的孩子,幫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綠豆粉糕,放在冰箱里,我看到了你的心願豆,我想,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一定會實現這個夢想。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原諒我,幫你洗最後一次內褲,記住不能和小紅混在一起,會交叉感染的。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願意一直做你的廁奴。
可是我知道,我不配,我是個自私的人。
我今天勇敢了一回,我不想再騙你,我無法面對兩個女人的愧疚,尤其是你,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卻不能一直陪著你走到底,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真恨,我為什麼要去相親,為什麼會被冬梅的腳迷戀住,為什麼又不忍傷了冬梅的心,如果就做個殘忍絕情的男人,此刻便和艷艷廝守在這里,哪怕不是長久,但也活個痛快了。
我丟下筆,放下紙,留下鑰匙。
我最後一次深情的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溫暖的陽光照透著那里,我無來由的一份溫暖。
艷艷這樣的女人並不缺男人疼愛,我終歸是她生命中的過客。
仿佛用刀親自刺向自己的心,非常的疼。
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
我連忙抹了抹眼淚,裝出忙碌的樣子,等到門被打開了,看到男孩子進來。
“剛哥”
我沒敢停下手里的動作,我這樣一個大叔樣的男人,卑微的喊另一個年輕的男孩,還要喊他哥,真是無恥到極點了。
男孩子對我已經不再陌生了,他客套的問。
“又是來幫艷艷打掃衛生的?”
我點點頭,故意把身姿放的更低一些,我要讓他不能感受到一絲一毫來自同性的威脅。
我甚至蹲下來幫他換鞋,這男孩子自然的抬起了腳,我幫他把拖鞋換上去,他似乎看到我眼中有些淚痕,也許是誤會了,也許是同情,也許是來自同性的悲憫。
他攙扶起了我,拍拍我的肩膀,他告訴我,沒必要這樣,艷艷對我沒有一絲感覺,讓我不要再白費心思了。
我知道他是為我好,他知道我只是條舔狗,但他並不知道,我這淚水不是因為委屈難受而流,而是因為我准備好了離開艷艷而流。
可是被他這樣安慰,我卻偏生出不能讓他小瞧了的心思,我把紙條塞進兜里,用手摳爛了,決定就這樣伺候下去,到哪一天遮不住了,再說。
自我毀滅的悲傷情緒立刻就煙消雲散了,我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連忙把白紙收起來,幫剛子衝泡了一杯香飄飄奶茶,幫他打開電腦,等他進入游戲了,我聽到剛子問我。
“你有沒有時間幫我刷材料?”
這男孩子很快解釋,原來便是在游戲世界里挖礦采草藥,最枯燥最無聊的事情。
我告訴他,沒問題,於是他讓我回家去把游戲裝起來,他告訴我游戲名字。
“天龍八部”
我覺得自己實在太好笑了,我只是幫剛子挖了幾天礦石,這男孩便把我當成自己人了,他告訴我,他每次來都要狠狠的操艷艷,一直操到她喊他爸爸,艷艷的下面,水又多又嫩的,這個男孩子,明知道我什麼也得不到,在我這可憐的人面前炫耀著,我更加的墮落了。
我一回來,便開始游戲了,冬梅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她似乎很滿意我一下班就回家的狀態,她並不知道,我常常會在上班的時候去見艷艷
第二天,我趕了個早,我剛剛趴好了, 艷艷把短裙一提,內褲拉開就坐了上來。
菊花含蓄著口,小穴濕漉漉的,我開始遐想她昨天的性生活的。
我把嘴巴努力張開,一股尿液噴灑出來。
很快的,黃色的東西從菊花里鑽了出來,毫無羞澀的,毫無阻攔的沒有做預備姿勢就一下子落了下來。
這是我欲望和金錢都積攢到可以釋放的時候才獲得機會。
另一條又鑽了出來,爭先恐後的如同堰塞湖開閘似的,花瓣也張開來,一團仿佛濃痰般的分泌物從前面懸掛出長長的拔絲,掉落下來,我張大了嘴巴,隱隱約約有精液的味道。
艷艷排泄完畢了告訴我,公主里面有幾個姐妹就是專門接女王生意的,她現在也學著做,這錢真的好掙。
“明天早上,約了一個要做黃金,第一次接私活,她問我,你明天早上就守在樓下面行不行?”
這事怎麼不讓剛子做呢?。
我燦燦然,說不出滋味,我真是成了皮條客了,這架勢,艷艷是准備讓我當她的馬仔了。
我沒有拒絕,我也無法拒絕,我告訴她,我明天等她通知。
第二天,一個晌午,我都心神無序的,陳主任把我拉到他的辦公室,他告訴我,校園節水裝置的審核驗收,問我,敢不敢簽字。
這字一簽,程序上便完全符合了規定,陳主任自然是第一負責人,我又有什麼好怕的。
陳主任對我伸出兩根手指。
“2000”
法克,這麼多。
但是出了事,我要承擔後果。
突然手機傳送過來了艷艷的信息,讓我快點過去。
這讓我下定了決心。
我感覺自己也是婊子,就是賣了,艷艷賣的是身體,我賣的是良心,不過老陳做事應該穩重,這批節水裝置,縱然出問題,最多耽誤幾個廁所的使用,倒不至於會弄出大事,我想不明白,老陳為什麼不自己單簽字,非要分我這一大筆。
守在小區樓下,我終於偷偷看到這個賤貨,我嘴巴里無來由的罵了一句,決然不羞愧自己昨天也是吃屎的賤貨。
我沒打算湊近了聽牆角,我沒興趣,要是野男人上去操艷艷,我倒是有這個想法。
十點鍾上去,約莫過了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這男人下來,他頭發濕漉漉的,我一看就知道這是被尿淋濕了的結果。
連忙奔上去。
艷艷穿著8厘米的高跟鞋,雪白的大腿,連衣裙不長不短的剛剛遮蓋住屁股,她對我嫣然一笑,把手里的票子給我看。
“500塊,這錢真他媽好賺。”
艷艷的快樂絕對真實且足夠,她命令我去廁所里收拾,我走過去,廁椅下面,一大堆艷艷的排泄物浪費在地上。
顯然,這男人只是嘴巴厲害,真要吃屎,根本吃不下去。
“別浪費了,都賞你了”
艷艷進了她的臥室,這女人躲在被子里,看上去,還要再睡一回,她這麼早起來,顯然比她自然的生物鍾提前了一個小時。
我盯著地上的屎慢慢的跪下。
我絕對是有食屎癖的,正常人面對這肮髒的東西決然不會像我一樣產生興奮。
我猛的爬過去,用手拿起來,塞入嘴巴里,就像是吃軟面團疙瘩,我一邊嚼,一邊發出哼哼聲音。
隔壁傳來艷艷的笑聲。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這女人還沒忘了羞辱我,算是對我額外關照了嗎?
反正不要錢,哪怕是別人吃剩下的,可惜有些冰涼了,口感便更酸更臭,哪里有剛出來的新鮮呢。
昨天剛吃的,今天又吃,可是身體喜歡,我貼著地面,呲溜的吸,那些淤積著的尿液和屎的混合全部都歸我了,吃的干淨,用水衝洗,用布使勁擦,看上去,再無痕跡。
快要十二點的時候,這個女人終於有了動靜,別人吃午飯的時候,她才剛剛起來。
“和那個冬梅的,分徹底了吧”
艷艷一邊洗漱,一邊問我。
我真的想要告訴她,我已經結婚了,可是在艷艷面前又開不了口,冬梅像個繩子的一頭,艷艷像繩子多的另一頭。冬梅的腳很美,人也很懂分寸,一家人都喜歡,作為我的妻子,這是很好的選擇。
但是艷艷卻能給我帶來無法言喻的滿足,我愛她,發自靈魂深處的愛。
我想要逃,卻挪不開腳,我對艷艷點頭。
又一次撒謊了,男人一生要撒無數個謊言,我自嘲著安慰自己,發現艷艷也就是隨口一問,她很快告訴我,過兩天,還約了一個,到時候,讓我也在樓下候著。
繩子又扯緊了,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逃,除非我能把癖好戒掉了,否則,我就是艷艷手里的牽线木偶,任她驅使。
艷艷開始打扮,金童玉女的紅倌人,一番裝扮,雪白的裙子,露出大腿和肩膀,纖瘦的腳踝掩映在裙擺里,若隱若現的,我立刻跪了下來。
真是太美了。
我發自肺腑的贊嘆。
“聽說,你幫剛子做礦工了?”
這女人邊照著鏡子邊問。
我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沒想到,他竟然接受了你,他今早和我說了,如果你可以做一個月礦奴,便答應讓你伺候我們做愛一次”
艷艷用口紅在嘴唇上又補了補,此刻紅艷艷的性感到極致,她的嘴唇仿佛飽滿的紅苹果,口吐香蘭的,貼近了,表情無比嬌媚的對我說道。
“真的嗎?”我問。
當我看到艷艷鄭重的對我點下了頭,我的心幾乎快要跳出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