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賦單篇同人
大慶朝天保七年,十一月十日,大雄寶寺
天池山雲嵐宗傳人雲韻玄功大成,欲要救得雙親,雖其師門不允,但仍找了空隙悄然下山,直往那大雄寶寺而去。不想魔門七玄脈妖宗竟在大雄寶寺設下埋伏,待雲韻一到便殺將而出,誓要擒下這名聲在外的雲仙子。
妖宗麾下黑風堂和五毒堂精銳盡出,將雲韻圍得遁走無路,只得拼死應戰,黑風堂主趙長風和五毒堂主裘榮聯手一眾堂內高手輪番上陣,近百名黑風衛和五毒衛身死,趙長風瞎了一只眼睛,裘榮斷了一指,這才逮著破綻,將早已種下的奇毒刺入雲韻體內,令其玄功盡散,最終脫力被擒。
眾賊就地便將雲韻開苞輪奸,待心滿意足之後,妖宗使者方才傳令犒賞黑風堂和五毒堂。裘榮奪得首功,可留雲韻褻玩三日,黑風堂一眾可留雲韻褻玩七日,但不得碰其口舌和後庭,時日一到,便要將其交於妖宗來使。
卻說裘榮把雲韻帶回五毒堂的堂口,隨即便召來所有五毒堂弟子參加雲仙子的品仙大會。
是夜,五毒堂的堂口廣場,燈火通明,人頭攢動。
堂口集會廣場的正中立著一根柱子,平時用以掛旗打幡,今天卻是綁著一位身著青紫薄紗長裙的冷艷女子。
青磚鋪砌的四方廣場打掃得一塵不染,只有一名白髯老者立於當中,四周各百米有余的門廊上的擠滿了興奮的男人,他們全都一臉淫笑地盯著柱子上的雲韻,口中不時大聲輕薄侮辱難得一見的雲仙子。
「安靜!戌時已到,品仙大會開始!」立於門廊頭前的一個陰柔男人尖著嗓子喊道,片刻之後,一眾弟子便都噤了聲,等待廣場中的老者開口。
「昨日,我五毒堂折損大半精銳,副堂主孟槐等一眾高手傷亡慘重,這才擒下天池山一脈的年輕傳人,雲韻雲仙子。」枯瘦的老者語氣沉重,說話時及胸的白髯抖了又抖。
眾弟子聽了皆是哀傷不已,有些人還哭出了聲,許是死者中有他的兄弟或好友,那陰柔的男人也是低下頭,一臉悲戚。
「不過,老夫還是憑一手『七步軟筋毒』,破了這女娃的玄功,最終將其生擒,在那大雄寶寺內就開苞肏穴,讓我宗門中人射了百十來回。」老者一掃陰霾,面上神采飛揚,「如今宗主將雲仙子賞給了我五毒堂三日,眾弟子皆可以盡情肏仙子嫩穴兒!」
老者話音落下,眾弟子紛紛喝彩,一時間氣勢如虹,誓要把雲韻肏成任人褻玩的小騷蹄子,以慰那些在此戰中死去的五毒堂精銳。
但見被綁在柱子上的雲韻閉目不言,仿佛即將要被輪奸凌辱的人不是她一般。一雙繡鞋足尖點地,背脊挺直,面上不露一絲畏懼之色。
「雲仙子,若你開口臣服,老夫還可以把你帶回寢室,不在這數百人的眼皮子底下叫你認主。」老者負手上前,一副清風道骨的模樣,嘴中吐出的話語卻是粗俗露骨至極。
「裘榮,你過來。」雲韻睜開美眸,柔聲說道。
聽得仙子召喚,裘榮一甩銀紋黑袍,邁步走到了雲韻的面前。然而等待他的卻是噴到臉上的一口啐沫。
吐完啐沫,雲韻復又闔上美眸。
「雲韻,這是你自找的。」裘榮也不生氣,將啐沫擦去便沉聲喊道,「孟庭,剝了她的衣物鞋襪,把『五爪鎖』搬上來。」他自己則站到了一旁,准備仔細欣賞接下來的脫衣上刑的春光美景。
裘榮說罷,那門廊前的陰柔男子便徑直走來,這人自然是孟庭,他是孟槐的獨子,其父在之前的激戰中重傷殘疾,堂內的一眾高手也都死得死傷得傷,心智成熟,威信足以服眾的人只剩下了孟庭,於是他便被推舉出來當這參加品仙大會的堂眾代表。
孟庭早已做好准備,他一邊命人搬來五爪鎖,一邊解開繩子,再用一條環繞柱子的鐵鏈鎖住雲韻的雙手,讓她呈十字姿勢背貼在柱子上。
孟庭雖是天生精虧陽虛,但也是個正當年的男人,見得雲韻這般絕色美人就在近前,聞著淡淡雲韻身上淡淡的清冷幽香,下體那不中用的物事卻是也挺立了起來。
【難不成這仙子玉體能治好我的虛症?一會必須得好好表現,讓堂主把第二炮的位置賞給我。】感受著下體的火熱,孟庭暗暗下定了決心。
「雲仙子,你雖失了玄功,但好歹武功還在,鄙人也不想傷了你或者被你所傷,因此便先封了你的穴位。」感到下體起反應的孟庭精神一振,立即從腰間摸出一個布袋,從里面掏出了一把銀針。
「天府、曲池、內關、神闕、關元……」孟庭邊說邊把銀針一根根扎到雲韻的身上,雙臂、鎖骨、小腹、大腿、甚至是腳面都被扎上了銀針。
約莫盞茶過後,孟庭拔去銀針,雲韻已然是氣力盡失,四肢軟軟垂下,只有頭部還能正常活動。
見得雲韻蹙眉嘗試攥拳,孟庭陰笑一聲道:「別費力氣了,雲仙子,我這銀針都淬了特制的麻藥,直到天明之前你只能任人擺布,就是如廁也不能自控。」
說話間,他已經解開衣帶,把青紫薄紗長裙的前襟敞開來,露出了里面的素白褻衣褻褲。
褪下長裙,雲韻身上那獨特的冷香更濃了幾分,秀美的鎖骨露在外面,一道可入單指的乳溝若隱若現,勾得孟庭呼吸都幾乎停滯,他當即便把褻衣也扒開,一對蒙著絳紅肚兜的傲人乳峰便跳了出來。
孟庭有心摸上去好好把玩一番,但轉念想到堂主大人和一眾弟子都看著自己,只得強行壓下欲念,先動手將褻衣剝掉。
面對裸露的嫩白仙子玉體,許多弟子都抻長了脖子去瞧,一些人甚至已經扒開褲子套弄起了雞巴。
一手抓住肚兜系帶,一手抓住褻褲,孟庭的雙手剛一接觸到光滑細嫩的皮膚便再不舍得離開,這脂玉般的觸感讓他不由得狠勁摸了後背和小腹一把,而雲韻則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猛地一顫,雪肌頓時泛起紅暈。
雲韻從小長到二九年華,接觸過的男人兩只手都數得過來,在男人面前脫衣更是從沒有過的事情。如今最後兩件貼身衣物即將被當眾褪下,淪為任人觀賞品鑒的玩物,即使再怎麼忍耐,她也不禁呼吸急促,整個身子在微有些寒意的晚風中不住顫抖起來。
「三!二!一!」在眾弟子的齊聲倒數下,孟庭用力一拽,肚兜飄然落地,褻褲則堆在了小巧的繡鞋之上。
兩團光白如玉,渾圓翹挺的豐乳被拽得上下搖動,乳尖兒兩粒梅紅一晃一晃,恰似那蒼茫雪地中的一點傲梅。再往下看,兩道精致的线條從小腹向下延長,最終在芳草密布的私處上方交匯,彰顯著嬌軀主人平日的刻苦修行成果。
這般淫蕩誘人的情景,直把眾弟子勾得口水直流,你一言我一語地品評起了仙子的玉體,下流的聲音不絕於耳,雲韻只得閉目低頭,但兩抹淺紅還是慢慢浮上了雙頰。
孟庭也是被這欺霜賽雪的玉體所震撼,愣愣觀瞧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蹲下身去脫那堆著褻褲的白色繡鞋。
「啪嗒」一聲,繡鞋和褻褲紛紛落地,一對裹著勻稱玉足的淺白色錦綢羅襪顯露了出來。孟庭雙手捧著足底,褲襠里的陽具頭一次脹得他感到痛意。為解這脹痛之苦,孟庭再忍不住,直接埋頭就嗅聞起了少女足間的芬芳。
雲韻面露嫌惡,但雙腳突然被貼上前的鼻子和嘴巴噴吐灼熱氣息,還是讓她不由仰起頭,足尖兒使勁勾曲想要閃躲。
孟庭有心想抓,但又不敢怠慢堂主,因此他只得暗暗嘆氣,隨後一手捏住一邊的羅襪,一點一點,仿佛是剝開新鮮荔枝一般褪下了羅襪。
隨著軟嫩勻稱的足丫露出,一陣又一陣驚呼聲此起彼伏,原因無它,女人之美不在於豐乳肥臀,更在於細枝末節,是那種從發梢至足尖無一不精雕細琢的精致之美,而雲韻這樣細嫩纖巧的極品蓮足更是萬里挑一。
且不說那足趾三長兩短的蛾眉足形,單是雪白足背隱約映出的幾道細小青紋,還有隨足趾用力而略微拱起的足筋,就已經讓一眾弟子移不開眼睛。
更遑論那不須伸展,便如枝頭葡萄垂出的纖巧趾尖兒,不染蔻丹的趾甲光潔晶瑩。足底嫩肉好似月輝,只在著地處透著一片淡淡粉紅,皺褶紋路只在曲彎時才稍有顯現,一汪足窩吹彈可破,其間散發著既有蘭菊風,又混松竹味的幽幽冷香。
近在咫尺的嬌柔小腳差點讓孟庭失了理智,他心頭狂跳不止,幾乎想不管不顧撲上去嗅聞吸吮這白里透紅的足底,以及那十顆珍珠一樣秀美的足趾。
為了不讓堂主失望,孟庭心中發狠,硬是咬破舌尖,強打精神抽身而退,向裘榮拱手抱拳道:「衣褲鞋襪已脫完。」
裘榮滿意地對孟庭點了點頭道:「來,給這女娃上刑。」
聽到上刑,雲韻不禁美眸微睜,想要看看接下來自己將要承受何等折磨,可呈現在她眼前的卻是一個造型奇怪的器具。那五爪鎖的確物如其名,是五只底盤連在一起,向上伸出半米多高的金屬大手。
得到命令的孟庭解開鎖鏈把雲韻橫抱起來,他左手扣著腿彎,托著背的右手卻是不老實,從腋窩里伸出來一把就抓住了渾圓的玉乳,指縫不住地捏著那粒傲立的梅紅。
原本幾步就到的距離,孟庭硬是踱著小步,把手癮過了個爽,才走到刑具前,臨了還不忘趴在仙子的頸窩處深吸一口。
被孟庭抱到刑具正面,雲韻才發現這五只手的位置分別在四角和正中,似那骰子的五點一樣。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可沒等反應,她的四肢已經被玄力展開,分別放在四角的大手上,纖柔的腰肢正好被中間的大手托起。
「雲仙子,得罪了。」孟庭伸手一握拳,五只張開的大手竟都被玄力操控,緊緊握在一起,把雲韻的四肢和腰肢鎖在了這刑具之上。
「下去吧。」裘榮負手上前,來到了雲韻的頭側,「雲韻,老夫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臣服於我,不然待我把你的玲瓏水心挖出來,你便只能敞開嫩穴挨干!」
「裘老賊,若你不殺我,將來我必屠你滿門!」雲韻側過頭,臉上冰寒冷漠,美眸中的殺意仿佛要凝成實質。
「我當然不會殺你。」裘榮怪笑著拍了拍雲韻的臉蛋,「等你被宗主肏開了屁眼兒和小嘴,我要讓你被神教上上下下幾萬教眾騎個遍,日夜都閉不上你身上的妙穴兒。」
雲韻羞惱地想要掙扎,可一番折騰下來毫無效果,反倒讓高聳的胸膛起伏,嬌軀生出一層薄汗。
裘榮也不急,等雲韻折騰累了,這才又俯到她耳邊道:「怎麼,受不了被千人騎萬人干的屈辱滋味?那便……啊呀!」話未說完,雲韻便張口咬住了他的耳朵,狠勁一撕,竟是把這老淫賊的耳朵給咬下來了半個。
但見雲韻將口中的半只耳朵嚼了個稀爛,然後便歪頭吐在地上,發狠道:「將來,你便如此耳!」說罷,她便闔上眼,再不理會裘榮。
「好,好好好!」裘榮用玄力封了傷口,一只枯手對著雲韻點了又點,饒是他再能忍,這下也暴跳如雷,打理柔順的白髯都是炸開了毛,「老夫本不想折磨你,看來今天是必須要上手段了。」
「我要你求著讓我肏穴兒!」裘榮一拉腰間布袋,亮出了一排明晃晃的金針。
這般情景使孟庭和一眾弟子都向後退了一步,堂主的金針輕易不出,一出不收人命,便要讓人生不如死。可見裘榮這會是動了真火,誓要拿下這落凡仙子。
裘榮一催玄力,五只大手紛紛改變方向,歪斜拉伸,將雲韻雙手向上拉直並在一起,兩腿曲彎分至左右,將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不等眾人細瞧那仙子美屄,九根金針凌空飛起,直直射向了雲韻的嬌軀。這九根金針各有分工,兩根刺掌心,兩根刺足心,兩根刺腋窩,一根刺小腹,兩根刺乳尖。
裘榮雖為老不尊,可端的是有些本事,一手引針術爐火純青。孟庭剛剛那番扎刺少不了要見幾滴血珠,而這九根金針刺下,不僅滴血沒見,反倒還讓白皙的嬌柔女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九根金針落下,裘榮又抽出兩根金針,朝雲韻走了過來。
「這十針本是用來拷問囚犯,提高其痛覺。」裘榮邊說邊用玄力掃除了雲韻私處大半的芳草,只剩下穴口上面稀疏的一撮,「但用在你身上,便是提高感度,讓你碰一下都流水。」說著,他便分開兩片穴瓣,把金針刺在了最嬌嫩的花蕊上。
「嗯啊。」金針落下,雲韻卻是不由叫出了聲,柔軟的腰肢上下起伏,纖手和蓮足俱是緊緊勾起。
這最後一針扎上之後,花蕊受到的刺痛,竟是化作酥麻之感,迅速向四肢百骸傳去,仿佛那九根金針能引雷一般,讓身體的每一寸都過了遍電,這才忍耐不住,讓聲音鑽出了唇齒。
眾人這會才看清仙子的嫩穴兒到底是個什麼樣,而這一看,卻是讓眾人的呼吸都加重了好幾分。幾個不爭氣的聽到仙子嬌呼出聲,干脆一挺雞巴就射了出來。
原來那沒了芳草遮蔽的小穴白嫩非常,恥丘平坦緊致,玉蚌都不足以形容其精致艷美。兩片毫無褶皺的穴瓣兒柔軟細膩,兩道飽滿的弧线相互閉合,只在下方微微露出一點令人遐想的花徑蜜口,被施了金針的稚嫩花蕊點在穴瓣兒最上方,穴瓣兒內側依稀可見稍稍翹起的粉紅嫩唇。從那形如波浪,薄如蟬翼的肉芽來看,要是把雞巴插入其中,想必定能將其來回翻卷,讓人爽上雲巔!
十根金針一入便開始起效,每呼吸一下,雲韻都感覺自己的五感在提高。裘榮以及一眾男人身上的臭味直鑽鼻腔;沉重的呼吸聲,心髒的跳動聲清晰入耳;裘榮的手指在小腹刮過的感覺,風拂過皮膚的感覺都讓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這會裘榮又摸出一個拇指長的錐頭小瓷瓶,將其蘸了唾沫便順著兩瓣繃緊的臀肉就送進了兀自收縮不止的股心兒里。異物入體,雲韻更是不住扭動。
「你臀眼兒里的是烈性媚藥。」裘榮怪笑著聞了聞手上的幽香,「每縮一下,藥粒都會被吮進你的腔道,不想發狂求男人干你,便好好忍著吧。」
雲韻暗罵裘榮無恥,她有心將瓷瓶排出,可錐頭卻卡在了緊窄的穴口處,怎麼也出不來。於是只得盡量放松菊穴,不讓其收縮吃藥。
「最後還有一針。」裘榮又繞到前面,掰開雲韻的小嘴,將嫩滑香舌給捏了出來,「封你痛覺,只留快感。」說罷,他將最後一根金針刺穿了雲韻的舌尖。
舌尖不必多說,自是最嬌嫩的位置之一,這一針下去本該痛苦不已,但裘榮的玄力已隨金針入體,封了雲韻的痛覺,只剩下極強的酥麻感,這感覺自舌尖緩緩向下擴散,所過之處盡皆酥麻,雲韻不得不咬緊牙關才能與之對抗。
可越往下走,這不斷增加的酥麻之感越激烈刺激,若是讓其流向私處,便是再如何忍耐也不可能抵御。可掙扎已是無用功,她只能感受著酥麻感向私處匯聚,最後鑽入從未有人碰過的蜜道。
「啊……啊!」雲韻忽地叫了起來,整個人用力向後仰去,檀木發簪也被甩飛,一頭黑亮的秀發垂落在地。兩只纖手無法握拳,只能左右亂扭,一雙小腳足弓緊繃,勾成了一輪彎月。
緊接著,「嘩啦嘩啦」一陣水聲響起,竟是冷艷仙子忍耐不住,當眾噴起了尿來。
裘榮玩弄過的女子沒有一百也有幾十,為了好好玩弄得之不易的仙子,他早先便給雲韻灌了不少水下去,這會尿起來當真是泄水如注,足足幾十息才終於排盡。
見到仙子在堂主手中不過一合便噴出尿來,眾弟子皆是歡欣鼓舞,紛紛叫起好來,下流的侮辱更是不絕於耳,如此失禁丑態,饒是心性堅韌如雲韻,也不得不緊咬紅唇,才沒讓淚珠溢出眼眶。
不過片刻,一股燥熱之感直直從下體衝到下腹,燙得雲韻差點又叫出聲來。這會她才想起菊穴里的瓷瓶,剛才只顧著噴尿,卻讓臀眼兒好一陣收縮,也不知吃了幾粒媚藥下去。
裘榮沒心思去管雲韻作何感受,等她尿完之後,便撤下舌尖、掌心、腋窩、小腹和足心的金針,只留乳尖和肉豆的三根。
望著身下玉體泛紅的雲韻,裘榮咧開嘴笑了起來,心中爽快道:【什麼狗屁仙子,著了我的道,還不是一樣撅著穴漏尿!敢咬掉我半只耳朵,今天定要把你調教得服服帖帖,讓你這賤貨和你那騷穴兒一樣,心甘情願地認我為主!】
裘榮站到雲韻身側,用手指插進微張的小嘴中試探了一番,確認她沒氣力啃咬之後,便掀開長袍,把胯下的干癟淫根給露了出來。
裘榮到底還是年過花甲的老頭,一根老屌皺皺巴巴,像極了樹皮,如此褻玩了絕色佳人半天,也一點動靜都沒有,蔫蔫地耷拉在兩顆同樣皺皺巴巴的卵袋上。
眾弟子見狀都開始悄聲議論,似是不相信這老肉蟲就是給雲仙子緊致嫩穴開苞的家伙事。
雲韻瞥了一眼裘榮的下體,不禁松了口氣,那日在大雄寶寺,這老淫賊吃了烈藥才讓陽具挺立起來,最後射出來時都吐了血。如今再吃藥,恐怕他那不消片刻就得爆體而亡。
裘榮感覺到了雲韻的不屑,他怪笑一聲道:「仙子可是不知我這金針多有妙用。」說話間,五根金針已經刺入他的小腹。
「起!」裘榮一挺腰胯,那老肉蟲竟是陡然粗大,褶皺盡皆展開,露出了根根猙獰的青筋,長度更是足有六寸,徹底蛻變成了一條肉龍。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變化所震撼,眾弟子都想著如何從堂主那討來這重振雄風之法,而雲韻則面露驚色,自那日被開苞輪奸之後,藏在深處的花心就在裘榮的征伐鞭笞下被馴服,如今若是再遭其采擷,能否守住道心便全憑意志。
見了雲韻這般神情,裘榮知曉她在想些什麼,因而頗為得意地站在雲韻頭側,這伸長的肉龍一下就搭在了雲韻的瓊鼻之下,一股男根特有的濃郁腥臭瞬間就衝入了鼻腔里,嗆得雲韻不住地咳嗽起來。
「怎麼樣,沒讓雲仙子失望吧。」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裘榮翹起肉龍,在雲韻的鼻尖刮了又刮,「多聞聞,媚藥會讓你把老夫這根雞巴的味道記住,以後只要一聞到,免不得要穴眼兒發癢,騷水兒直流。」
裘榮說的確實沒錯,適應了肉龍的味道之後,這淫臭竟是順著鼻腔直鑽腦袋,把雲韻的靈台都攪得一片霧靄。她有心不去嗅聞,可小腹升起的一波波火浪卻又勾著她聳動鼻尖,對著肉棒吸了又吸。
不過盞茶的工夫,雲韻的嬌軀已是紅潮氤氳,檀口輕喘,一張冰寒的俏臉也被柔媚的粉紅化開大半。
見火候已到,裘榮撤去肉龍,把孟庭招呼了過來道:「配合我去控她乳尖的金針。」他自己則來到已經泛出蜜露的嫩穴前,用力把兩只繃直的小嫩丫子捏合在一起,中間的足窩雖不算大,但足心嫩肉的驚人彈性足可以供肉龍抽插。
「接下來,老夫便要給仙子用刑了,若是堅持不住,便這樣說出來,『裘老爺,好主子,求求您插進韻兒的騷賤嫩穴兒吧』。」裘榮說罷,便一挺下體,將肉龍插入了足底嫩肉之間,齊根抵進,黑紫的龜頭剛好能頂入濕滑的穴口。
眾弟子見狀全都屏息凝神,手中不覺握住肉棒套弄,只等那雲仙子喊出那宣告臣服的淫詞浪語。
「左轉三圈,右轉三圈,如此反復。」裘榮一邊說一邊用手捏住肉豆上的金針給孟庭做示范,胯下卻是不停抽查,「聽我口令,我說停,便隨我一起輕彈金針。」
「做得好了,一會讓你先插她的嫩穴兒。」見孟庭夾著兩腿壓制欲火,手上的動作都不流暢,裘榮便給了他准可。
聞得此言,孟庭頓時血脈賁張,欲火中燒,兩只手精准地操弄起了金針。
裘榮抽插幾十合後,手中金針突然一熱,他知是這女娃即將高潮,便立即出聲道:「停!」
話音落下,三根金針被彈得一陣顫動,足底間的嫩肉停了下來。
「啊……」乳尖、花蕊、小穴、足底,四處嫩肉被反復逗弄,雲韻即將升至巔峰,可裘榮和孟庭這麼一停手,奇癢酥麻的感覺就止在了最後一步,無論她怎麼扭動身體,卻也再前進不得。
待到金針熱力退下,余韻未消之時,裘榮擰起金針道:「繼續!」說話間胯下的肉龍也繼續緩緩抽插了起來。
「停!」
「繼續!」
「停!」
「繼續!」
…………
一個時辰過去,夜色已深,月色朦朧,涼意漸濃。
被五只大手束縛在廣場的赤裸美人已是紅潮泛濫,嬌喘連連,香汗淋漓。
「停!」裘榮額間布滿汗珠,看著美眸緊閉的雲韻,心中略微吃驚,【已經是第八十次了,那臀眼兒里的藥已經全部發散,這女娃竟這麼能忍,還不求饒。看來得使絕招了。】打定主意後,他從胸口內兜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往手指上倒了兩滴無色的油滴。
【這可是老夫搜集天材地寶才配出的『烈女劫』,只需抹上一滴便能讓快感倍增,不被深深插穴兒便高潮不得。四十年來一共就煉出五滴,今天用在你這女娃身上倒也不算是浪費。】裘榮將油滴揉開,塗抹在了雲韻一對紅嫩嫩的腳丫,以及早被蜜汁打濕的穴瓣兒上。
「繼續!」塗抹均勻之後,裘榮和孟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褻玩。由著已經反復了八十次之多,不過幾合的工夫,雲韻又一次快要攀上高峰。
就是孟庭和一眾弟子都不禁佩服起了雲仙子的堅韌,換做常人,早就已經哭著喊著要雞巴插進來了,可她只是閉著美眸忍受,決不放下身為雲池山傳人的高傲。
「停!」三根金針顫了起來,可裘榮的抽插卻沒有停下,並且還愈發迅猛了起來。
「嗯啊……」雲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激得驚叫出聲,卻也是有些了然,大概是這老淫賊把持不住,終於要射出來了。
可令雲韻沒想到的是,這愈發猛烈的抽插不僅沒有讓她抵達巔峰,裘榮的肉龍也沒有絲毫要射精的樣子,反倒一股比先前都要強烈的酥癢之感開始在足心和穴口開始蔓延。
不一會,兩只嫩紅足底和溫潤的蜜道就無法自控地顫抖了起來。這股酥癢也不繼續擴散,只是一個勁地向骨肉里鑽。雲韻想要止癢,卻找不到癢處何在,仿佛有羽毛在她的骨縫和五髒六腑里刮撓。
就在此時,裘榮的速度又忽地慢了下來,每次挺動都是齊根抵進,再翹起龜頭去刮那濡艷蕩漾的穴眼兒,如此往復刺激,雲韻終於再控制不住穴芯兒中的玲瓏水心,那嬌嫩至極的肉珠好似被餌料引出洞的魚兒,牽著花宮一點點向下,拼命地想要去親吻探入穴口的肉龍。
肉龍每抽插一合,肉珠牽拉花宮沉下的酸脹酥癢都在成倍增加,不僅如此,蝕骨銷魂的快美之感也逐漸從酥癢中生出,可雲韻怎麼也感受不到巔峰的存在,這快感似是毫無止境,要將她的全部都化開衝散,將殘存的清明吞噬殆盡,若不得及時緩解,便是真要發了瘋魔,再無神智可言。
一合,兩合,三合……
又是整整八十合,裘榮耐心地看著身前的冷艷仙子一點點顫抖起來,直到開始抽動,痙攣,抽搐,香汗一滴一滴墜在地上,和尿水混在一起。
孟庭和一眾弟子也發現了雲仙子的異狀,紛紛打起精神,探著頭要把仙子墮落的一幕永遠印在腦海里。
「別……別弄了……」一聲溫軟勾人的囁嚅嬌吟從雲韻那紅唇中傳出。
【成了!】裘榮心中狂喜,差點一松精關射出來。
「雲仙子,怎麼了?可是不舒服?」
「弄進來……」嬌吟聲幾乎微不可察。
「仙子,大點聲,老夫耳背。」裘榮又插了下去。
「啊……把你的……放進來吧。」柔媚的聲音顫抖不止,聲音確是高了一些。
「先前老夫教過你堅持不住了該怎麼說。」裘榮繃著臉,將肉龍抽出了足間嫩肉。
「不……」雲韻似是恢復了幾分清明,又將紅唇咬住。
「哼,小淫娃兒,這般不聽話,那便再讓你認識認識誰是主子!」裘榮撥開孟庭,又將一根沾滿汁水的肉屌伸到了雲韻臉上,「啪」地一下打在了小巧的鼻尖上。
「給我好好聞聞!」裘榮厲聲喝道,胯下肉龍不斷在鼻嘴之間抽插,把汁水都染到了紅透的俏臉上。
腥臭一入鼻,轉瞬間便鑽入了雲韻的腦中,與那酥癢快美之感交融在一起,讓本就汁水滿盈的嫩穴兒「噗嗤」一下吐出了一泡黏膩膩的蜜汁。
隨著蜜汁泄出,嫩穴兒又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痛癢,徹底擊垮了冷艷仙子最後的理智。
「聞夠了就告訴我,誰是你的主子!」裘榮伸手一抽,就把那對急促起伏的渾圓豐乳打得花枝亂顫。
好半晌,就在裘榮又要再施凌辱手段的時候,帶著哭腔的嬌吟打散了周圍的一切動靜
「你……」
只一個字,時間仿佛就定格在了這一瞬。
聽到這一聲帶著哭腔的嬌吟,裘榮忽地一下氣血上涌,那猙獰的肉龍竟是又粗大了幾分。
此間廣場卻是無一人敢發聲,紛紛盯著那鼻尖搭著肉屌,兀自在五爪鎖上不住抽搐的絕美仙子。
沉默良久,裘榮才仰天長笑道:「哈哈!當初老夫八十一天方才煉出淫毒,今日八十一合方才讓仙子低頭!」說話間卻是一使玄力,那箍著紅嫩腳丫和纖手的四只大手便將雲韻掰成了足底朝天的曲腿姿勢,一雙藕臂被並到身前,和螓首一起正對身下的嫩穴兒。
「整整八十一合,終於讓老夫把你給煉化了。」裘榮將胯下肉龍頂在了汩汩流著蜜汁的穴口兒之前,兩只手捉住一對蜷曲著足趾的小腳,拇指扣住足心,傲然問道,「雲仙子,堅持不住該說些什麼?我教過你了。」
「嗯…嗯……」雲韻不想說那淫賤的詞句,只顧用膩開了封的嫩穴兒來回磨蹭龜頭,拼命想要將其納入蜜道。
「說不說?」裘榮一甩卵袋,用翹起的龜頭砸了一下穴瓣兒,激得身下美人又是一陣痙攣。
「裘……裘老爺……」
「求求您……」
「給我吧……」
雲韻每說一點,裘榮便用龜頭頂一下水汪汪的穴口兒,似是在獎勵胯下仙子的順從。
「不對。」裘榮搖了搖頭,又把龜頭撤了回去,「算了,我看雲仙子當真是不願,如此便先晾上一夜吧。」說罷便要提上褲子離去。
「別……」聽聞要在這里忍受一夜的空虛奇癢,雲韻便睜開美眸,含著淚望向踱步走開的道袍老者。
「那便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裘榮又怎會真就離去,只雲韻服軟,便把肚子早先備好的詞道了出來,「連起來一字不差地說一遍。」
裘榮又恢復剛才的姿勢,又用玄力控住了乳尖和花蕊上的三根銀針,柔聲允諾道:「只要聽話,便同時拔出所有金針,讓你享受那飛到雲巔上的滋味!」
一軟一硬威逼利誘之下,冷艷仙子終是屈服,帶著哭音一字一頓道:「裘老爺……好主子……求求您……插進韻兒的騷賤嫩穴兒吧!」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嗷嗷叫好,這高傲仙子,終究按著堂主的意思,自願讓人給肏開嫩穴兒!
「好奴兒,小淫娃,自己把穴眼兒掰開,老夫要肏你了!」待到一雙柔夷顫巍巍將兩片穴瓣兒掰開,露出里面一縮一縮的嫩肉腔道,裘榮卻是再也忍耐不住,當即怒吼著猛挺肉龍,「賤奴兒,好好看著為老夫你開苞的雞巴!」
「撲哧」一聲,肉龍盡根沒入顫抖的嫩穴兒,飢渴許久的肉珠一瞬便包住龜頭,拼了命的套弄吮吻,眾弟子皆是隨著裘榮一起倒抽一口涼氣,前者想象插穴之美,後者享受插穴之美。
「嗚……」雲韻好似被捅進了心窩兒里,一雙美眸微微上翻,那冷清的嗓音都變低了好幾個調,拉著長音釋放許久以來忍耐的快美之感,一身美肉亂顫抽搐,螓首將青絲凌空甩出一道弧线,檀口微張間,兩行清淚順著粉頰留下,落入塵泥。
不等長音收盡,裘榮一收玄力,三根金針立時從乳尖和花蕊中拔出,兩個拇指也發狠壓下緊繃嫩肉的足心,一根肉龍也隨之「啵」地一下拔出抽出,翻卷出大片腔道里的嫩肉兒。
「嗯啊……」仙子放聲吟叫,當真是婉轉動聽,柔媚至極!
一眾弟子再忍不住,紛紛加快擼動手中的物事,「噗嗤噗嗤」對著廣場上的絕色美人就是一陣爆射。
此時的雲韻早已被高潮的巔峰之感抽走了魂兒,唯余下熊熊欲火把持的火熱嬌軀。
只見雲韻美眸失神,小嘴微張,香涎順著唇角流下,兩只纖手在空中胡亂抓撓,一對挺翹大奶子隨著抖動的腰肢抖甩不已,濕滑的穴間嫩肉蠕動吮吸,似要把那拔出大半的肉龍再納入體內,兩只嫩丫子更是勾著足弓,十根足趾蜷縮在一起,端的是令人為之瘋狂。
「看殺!你這大奶子賤奴!」馴服仙子的裘榮神色猙獰,卻是要把之前斷指缺耳之仇盡數討教回來。
肉龍復又盡根插入,將緊窄的蜜道擠得滿滿當當,嬌嫩花蕊都被翻到了外面。見得此狀,裘榮曲指一彈,直接把身下的嬌軀打得劇烈抽搐,螓首隨之忽地向後一仰,竟是「嘩啦嘩啦」噴起了水來!
水流打在裘榮的小腹,又飛濺到四周各處,有些甚至落了在一旁侍候的孟庭身上。近距離瞧得如此香艷淫靡之景,又被仙子的汁水灑在衣褲上,孟庭再也忍不住胯下脹痛,手中猛得一擼,就這麼突突在褲襠里一陣亂射。
「小淫娃,還敢用水噴你爺老子!」感受著下體傳來的溫潤緊滑之感,裘榮胯間更是加快速度,一根肉龍狂猛抽送,在嫩穴兒里左插右搗,直把那玲瓏水心都給頂得不住痙攣抖顫。
拔出金針,裘榮又猛猛抽插了數十合,魂游天外的雲韻方才堪堪回過神來,積壓的快美之感雖已釋放大半,但嫩穴兒仍被肉龍頂著肉珠迅猛抽插,一陣一陣的酥麻仍自激得兩個渾圓乳球急促起伏搖晃,美嫩嬌軀顫抖不止。
「小奴兒,插穴兒的感覺美也不美?」裘榮見雲韻眸光復現,便抓過一只嫩腳挨個吮起了珠圓玉潤的足趾。
就這麼抽插了幾合之後,見雲韻避而不答,只顧「嗯嗯」哼叫嬌喘。裘榮知道是藥力已退,這會還需再用些褻玩的手段逼她順從。
「不答,可是又想再體會體會上刑的滋味?」裘榮一樣眉沉聲道,胯下肉龍也是挺進嫩穴兒,頂著敞開的肉珠又是一陣狠命攪弄。
道心失守的雲韻哪抵得住這般蹂躪,那空有酥癢之感,卻怎麼也高潮不了的滋味更是讓她生不如死,只得小聲道:「美……」
雲韻這會恢復了幾分清明,見四周門廊滿是一臉淫邪對著自己擼動陽具的男人,復又想起剛才自己浪蕩的表現,羞恥之心頓起,幾抹紅霞霎時染透俏臉雪頸。
「你這小淫娃,吸得老夫這麼緊,定是還沒滿足。」裘榮將肉龍抽出嫩穴兒,見雲韻蹙著柳眉,羞紅顫抖的模樣,便又起了褻玩仙子的心思,於是便高聲道,「自己掰著浪穴兒,從一數到十。」
面對趾高氣昂的裘榮,雲韻不由得心中黯然,隨著道心失守,那段被封存在心底的淒慘失身記憶再次浮現,一幕幕屈辱情景在眼前閃過,苦痛和歡愉交織在一起如潮水般襲來,無力抵擋了片刻之後,她終究還是放下尊嚴,將自己交給了身前的老者,只期望這品仙大會能夠盡早結束。
雲韻依言順從地掰開兩片穴瓣兒,將一縮一縮的穴間嫩肉展現給怒挺的肉龍,然後依言數起了數:「一、二……」
每數一下,裘榮都會把大屌緩緩插入,但每次直入一半便又緩緩拔出,穴芯兒失了搗弄,穴口腔道卻又不斷被刮蹭,還沒數到十,嫩穴兒便一陣空虛,隱隱有些空虛痛癢之感。
裘榮也不管那顫抖流水的嫩穴兒,只是挺動腰胯反復抽插,臉上的淫笑卻是越咧越大。
「十……嗯啊!」雲韻話音剛落,一根肉屌便猛地插將進來,盡根沒入的同時直頂嬌軟溫潤的玲瓏水心,空虛感一掃而空,緊隨其後的便是強烈的舒爽快感,勾人的嬌吟一下便被捅了出來,嬌軀也是又一陣痙攣顫抖。
「怎麼樣,雲仙子,這玩法可還滿足?」裘榮說著又將肉屌抽出,淫笑著拽住雲韻想要松開的雙手,「不許停,繼續!」
「一、二……十,嗯!」
「一、二……十,嗯!」
…………
足足重復了十幾次,直到雲韻的一對白嫩長腿丫子止不住地失控抖顫,嬌滴滴的嚶嚀聲都染上顫音,裘榮才復又出聲:「時辰不早了,孟庭還要嘗嘗你的嫩穴兒,老夫這便准備射了。」說罷,便把又盡根插入肉屌,然後拽著雲韻的雙手,連帶將五爪鎖上的禁箍打開,一下把美人的嬌香玉軟抱進了懷里。
雲韻早已沒有氣力,只能任由裘榮扣住腿彎,讓兩只藕臂環繞在脖頸後面,「噗嗤噗嗤」一下一下顛肏起來。
就這麼又上下抽插了數十合,裘榮忽地「嘶嘶」吸起冷氣,兩只干枯的老手抓住渾圓挺翹的臀瓣兒,開始大力肏弄起來。
「老夫要射了,張開小嘴,讓老夫品品你的香舌!」裘榮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張牙都沒剩幾顆的老嘴就直直吻上了微微張開的檀口,仔細吸吮著里面的嬌嫩香舌,惹得雲韻只得緊閉雙眸,柳眉擰在一起忍受口中渡來的腥臭。
「啊……射了!老夫射死你個小淫娃!」裘榮最後「啪啪」挺動兩下,兩只手一下松開臀瓣兒,讓嫩穴兒直直砸下被跳動的肉龍貫穿,隨即又捧著雲韻的紅唇,狠狠吻了進去。
「嗚……嗯……」伴著香艷婉轉的哼吟聲,粉潤嬌軀霎時間花枝亂顫起來,一對白嫩腳丫瘋狂抖甩,十根足趾狠命曲張,好似在享受那融化心靈的如潮快感。仍還堅持沒有射出的一些弟子見此淫靡場景,也紛紛都爽叫出聲,對著雲韻好一陣亂射。
足足一分鍾,十幾股精水頂著穴芯兒噴盡,嫩穴兒中的白漿滿溢出來,裘榮才放開已經被吻得幾乎窒息的雲韻,舒爽快活地朝孟庭說道:「你表現不錯,這第二發賞給你來。」
孟庭這會早已忍不住又射了兩回,哪還有余力再一親芳澤,只得接過香汗淋漓的雲韻,抱著那嫩穴兒兀自嘀嗒流精的嬌軀放回五爪鎖,使勁渾身解數一邊揪著兩個大奶子抓揉捏玩,一邊對著紅嫩嫩的小腳丫狂吸猛舔,把褻玩仙子的瘋狂念頭發泄了個夠。最後掏出蔫巴巴的物事,懟了幾次才插進穴眼兒,草草聳動了幾下便胡亂射出,連勾人的嬌喘都沒聽到就徹底繳了械。
裘榮彎著根泄了勁的老屌,走上前拍了拍孟庭的肩膀道:「定力不夠,還需多練,品仙大會便就此結束吧。」
「你去給雲仙子洗洗身子,待明後兩日我再換著花樣與她在床上好好插穴兒肏玩一番。」裘榮又將金針扎在小腹,將老屌恢復原狀,便兀自邁步離去,臨出廣場時,又回頭對雲韻道,「今日你受調教也頗為疲憊,好生休息,若是還有逆心,老夫便讓你嘗嘗千人騎萬人干的滋味。」說罷便一拂道袍,沒入門廊的陰影不見。
一眾弟子見品仙大會結束,也都興奮地談論著剛才仙子認主的情景離去,有些色膽包天的跑過來想要替孟庭給雲韻清洗身子,卻都是挨了一陣臭罵,被罰把五爪鎖搬回刑具室內。
待到人都散盡,孟庭才站起身來,橫抱著雲韻向澡堂走去。
孟庭本以為雲韻會奮力掙扎,但無論是把她放進木盆,還是仔細清洗精垢,她都閉著美眸一動不動,似是被裘榮肏玩得脫了力。
清洗完身子之後,孟庭又把雲韻抱入裘榮寢殿旁邊的一間廂房。欣賞著面前白皙潔淨的赤裸嬌軀,那股子清冷幽香忽又鑽進了孟庭的鼻子,其中似乎還帶著一絲嫩穴兒的異香味。
這般刺激又讓孟庭的褲襠撐起了帳篷,見外面燈火已熄,他頓時起了色心,旋即便輕聲道:「仙子,雲仙子。」
雲韻卻不搭理,閉著美眸翻了個身,只把柔嫩的臀背朝著孟庭。
孟庭復又喚了幾聲仙子,卻只得到了一聲冰冷的「滾」。
被這般斥罵,孟庭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惱怒地漲紅了臉,心中惡狠狠咒罵:【你這臭婊子清高什麼,掰著穴求堂主肏你的賤貨!老子好生伺候你,想讓你給插個嫩穴兒還擺起架子來了!】他正要伸手去強掰雲韻的腿丫子,一個更惡毒的主意突然冒了頭。
孟庭收回手,後退一步恭敬道:「孟某並無侵犯仙子之心,都是那裘老賊強迫於我。仙子定然不信,我便將解藥留在桌上,然後出去支開堂里的巡邏護衛,到時只聽三下叩門聲,仙子便可順東路逃出去。」說罷便一躬身,退出了門外。
一個時辰後,廂房門外響起了三下叩門聲。
稍時片刻,一道倩影開門走了出來。
那倩影順著東路一直向外前行,走到東門前處,卻聽一聲炮響,四下燈火驟起,呼啦啦一群護衛把只裹了個被單的雲韻圍了個水泄不通。
不多時,堂中弟子便又集合,有些甚至沒穿褲子就來了,所有人一臉淫笑,顯然是做好了肏干仙子的准備。
最後來的兩人是孟庭和裘榮。
「堂主,雲韻此人手段非常,剛剛竟用色誘迷惑弟子,弟子險些著了道,這才虛為委蛇,設下了陷阱,還請堂主明察。」孟庭這一番話端的是言辭懇切,忠心耿耿,說罷,他還陰狠地瞥了一眼雲韻。
「雲韻,我體諒你身體疲憊,讓你好生休息,如今卻還色誘我得力弟子,想要逃出五毒堂。」裘榮面色陰沉,沉聲喝道,「我既有言在先,便不會收回。孟庭,把她扔在廣場上,任由弟子享用。」說完便拂袖而去,不再理會此間事情。
「孟庭……」雲韻美眸直視孟庭,眼中的恨意幾要噬人。
孟庭見雲韻唇齒開合,大概是在咒罵他,不過他也聽不見,因為一眾淫魔弟子已然興奮高呼,將一切聲音都蓋了過去。
※※※※
三日之後,前來接走雲韻的黑老大一行人面色冷然。
「你們什麼意思?」
「兄弟們一直玩到剛才,沒工夫去收拾,還多擔待。」負責接洽的五毒堂弟子嘿嘿一笑。
黑老大也沒法多說什麼,只得站在囚車旁,試著呼喚雲韻的名字。
囚車里的人被吊起雙手跪在籠子里,赤裸的翹挺身段兒上滿是黃白的精液和精垢,一張俏臉已然看不出容貌。一疊被射得亂七八糟的衣物散落在囚車各處。
「嘿,我還能誆你們不成!」五毒堂弟子撿起褻褲,在俏臉上胡亂抓了一把,將醃臢白液撥些下去,終於才露出雲韻蒼白的面容。
「瞧,沒錯吧。」五毒堂弟子扔下褻褲,把手在囚車上抹了抹。
黑老大剛一伸手扒開雲韻的嫩穴兒,「吧嗒吧嗒」一大灘濁白漿液就灑在了囚車上,腥臭之氣讓在場眾人都不禁皺眉。
「呃……」隨著穴腔中精液泄出,慘遭折磨的仙子吐出了一聲哀婉的悲鳴,見得此景,黑氏兄弟竟是不覺口干舌燥,紛紛硬挺起了褲襠中的物事。
黑老大雖也被勾起欲火,但眼下還是向堂主交差最為重要,於是他便又又扒開了雲韻的小嘴和臀眼兒看了看,確認其中干干淨淨,沒有被人開了苞,這才點頭放五毒堂弟子回去。
見得這唯二兩處干淨的妙處,黑氏兄弟再忍不住,當即便開始爭起了插穴兒的先後次序。
「嘿嘿,大哥,這小仙子的確漂亮,回去洗出來我可要先干一炮。」
「就你猴急,老四。」
「俺最後干,哥哥們先來。」
「還是老五懂事,大哥被這丫頭傷得重,理應先嘗頭炮。」
「我看還是老三…………」
黑風堂一行人嘰嘰喳喳拉著囚車兀自離去,等待著落凡仙姝的只有更加悲慘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