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關於我重生之後,終於讓女友成了騷貨這件事

  清晨的校園籠罩在一片薄霧中,陽光透過稀疏的樹梢灑下斑駁的光影,林青軒站在宿舍樓下的小路上,手里攥著手機,眉頭緊鎖,心頭像是壓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他不停地低頭看屏幕,夏紅袖的名字在通訊錄里亮著,可撥出去的電話卻始終是那句冰冷的“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他咬了咬牙,喉嚨里發出一聲低低的嘆息,昨晚的事像根刺扎在他心口――他本該去接聚會結束的女友,可不知怎麼就忘了,等到想起來時,已經是深夜,而現在她電話關機,他只能安慰自己,她可能是生氣了,畢竟他這男友當得實在不稱職。

  他踱著步子,腳下踩著落葉沙沙作響,腦海里卻翻涌著不安的情緒。昨晚的事如同一幅模糊的畫卷,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記得自己騎著那輛特意從高中同學那兒借來的哈雷摩托,引擎轟鳴聲在夜風中炸響,他還想著帶夏紅袖在街上炫一波,想象她摟著自己腰的模樣,風吹亂她長發的樣子。可這計劃還沒來得及實現,就被橋上的一幕徹底打亂了。

  那是昨晚,他騎著摩托路過那座老橋,橋面被夜色染得昏暗,只有遠處幾盞路燈灑下微弱的光。他放慢車速,打算歇口氣,卻被橋邊一個釣魚老哥吸引了注意力。那老哥正站在橋欄旁,手里魚竿一抖,竿梢猛地彎成一道弧线,水面嘩啦一聲炸開,一尾足有十斤重的白鰱魚被硬生生拽了上來。

  銀白色的魚身在月光下閃著光,尾巴撲騰得水花四濺,林青軒看得眼睛都直了。這白鰱雖然不值什麼大錢,但在江里能釣上這麼個大家伙,運氣和技術可不是一般的。他平常也愛跟同學去釣魚,可次次空軍,竿子甩出去連個泡都不見,早就成了朋友圈里的笑話。

  他停下摩托,忍不住湊過去,語氣里滿是驚嘆:“老哥厲害啊!這得十斤了吧?這麼大的白鰱,我釣了幾年都沒見過!”

  那老哥轉過頭,五十來歲的模樣,臉上皺紋深得像刀刻,笑起來卻露出幾分得意。他抖了抖魚线,把白鰱穩穩提到岸邊,拍了拍手說:“運氣好而已,今天這竿位風水不錯。”

  林青軒盯著那魚,嘖嘖稱奇,又瞅了眼老哥手里的魚竿,竿身漆黑,握把處有幾道銀色的紋路,設計得低調又高級。

  他忍不住問:“老哥這竿子是啥牌子的?我咋沒見過這型號?”

  老哥眯著眼,語氣里帶點炫耀:“光威的新款,剛出的,內部群里弄來的,外頭還沒鋪貨呢。”

  林青軒一聽,眼睛亮了亮,光威這牌子他熟得很,但這新款魚竿的流线設計和輕盈手感,確實是他沒見過的型號。他心里癢癢的,半開玩笑地說:“老哥,這竿子借我耍兩天唄?我這空軍命,靠它翻身了!”

  老哥哈哈一笑,拍著他的肩膀:“你也是釣魚佬啊?行,這魚借你拍個照發朋友圈,顯擺顯擺,省得老空軍被人笑。”

  林青軒接過魚,沉甸甸的觸感讓他咧嘴笑開,掏出手機咔嚓幾張,還不忘跟老哥聊起釣魚經:“我上次跟同學去水庫,守了一天,連個草魚毛都沒見著,老哥你這手藝,我得拜師學藝啊!”

  老哥擺擺手,謙虛了幾句,又從兜里掏出個小望遠鏡,遞給林青軒:“喏,橋邊那竿位的魚漂動了,去瞧瞧是啥貨。”

  林青軒接過望遠鏡,跟著老哥走到橋邊,視野里果然有個魚漂在水面微微晃動。

  他正看得入神,耳邊卻飄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一陣陣低低的呻吟,像是女人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幾分曖昧,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

  他愣了一下,以為是風聲,可那聲音卻越來越清晰,像是從橋下傳來的。他跟老哥對視一眼,兩人的眼神里都閃過一絲猥瑣的笑意,誰也沒說話,卻心照不宣地放輕了腳步,順著聲音的方向摸了過去。

  林青軒和老哥放輕腳步,悄咪咪地轉向橋洞的方向,那陣陣呻吟聲如絲线般纏繞在耳邊,引得兩人心跳加速。

  橋洞下昏黃的月光灑出一片朦朧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泥土味和隱隱的腥臭。他們藏身在橋墩旁,借著陰影遮掩,目光卻像被磁石吸住般,死死盯住了那淫靡的一幕。

  橋洞里,一個粗壯黝黑的流浪漢正赤裸著下半身,毛茸茸的雙腿間,一根烏黑腫脹的肉棒狠狠插在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之間。那雙腿裹著薄薄的白絲襪,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被扛在流浪漢肩上無力地晃蕩。右腳腳踝上,一條粉色蕾絲內褲松松垮垮地掛著,隨著節奏微微顫動,內褲邊角被汗水浸濕,緊貼著絲襪。左腳的白絲嫩足暴露在冷風中,沾滿了汙黃的黏液,腳趾蜷縮得幾乎抽筋,足弓處一道干涸的精液痕跡從腳踝淌下,泛著惡心的光澤。

  流浪漢肥碩的屁股有節奏地聳動著,每一次撞擊都帶出一聲黏膩的水響,結合處黏糊糊地淌出乳黃色的汙液,順著白絲大腿內側流淌,滴落在肮髒的紙板上。

  林青軒瞪大了眼睛,喉嚨干得發緊,口水不自覺地咽了下去。他看著那雙白絲美腿被粗暴地架在肩上,絲襪被拉扯得皺成一團,粉色高跟鞋早已掉在一旁,鞋跟上的蝴蝶結孤零零地映著月光。

  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這流浪漢長得滿臉橫肉,皮膚黝黑粗糙,活脫脫一個乞丐模樣,竟然能享用這麼一雙極品美腿。他低聲嘀咕:“這家伙真他媽走運……”

  老哥蹲在他旁邊,拿著望遠鏡湊近眼眶,眯著眼看得津津有味。他忽然咧嘴一笑,低聲下流地評價道:“嘖嘖,這娘們兒真漂亮,長得跟畫里似的,臉蛋嫩得能掐出水,還這麼下賤,瞧這騷樣,腿都夾不住了!”

  林青軒一愣,急忙湊過去:“啥?臉長啥樣?給我看看!”

  老哥卻緊緊攥著望遠鏡,嘿嘿笑著:“急啥,我還沒看夠呢。她那小嘴張著,喘得跟貓叫似的,真是極品貨色。”

  林青軒急得抓耳撓腮,伸手去搶:“老哥,別獨吞啊,借我瞅一眼!”

  老哥不情願地遞過來,他趕緊接過,可惜流浪漢龐大的身軀擋住了視线,那張臉被遮得嚴嚴實實,只剩一雙白絲美腿在眼前晃蕩。

  林青軒滿臉失望地放下望遠鏡,盯著那雙美腿,眼神里滿是艷羨。他咬了咬牙,低聲附和老哥:“這肯定是個妓女,不然誰會跟這種貨色搞在一起?瞧這腿,細得跟玉柱似的,真他媽浪費。”

  老哥拿回望遠鏡,嘿嘿一笑:“可不是嘛,瞧她那騷勁,估計是出來賣的,被這流浪漢撿了個大便宜。”

  兩人對視一眼,又默契地將視线投回橋洞,瞪大眼睛留著口水,像看戲般看得入神。

  流浪漢的動作愈發狂野,他低吼著將那雙白絲美腿壓到胸前,腳掌貼著他的肩膀微微顫抖,絲襪上的汙跡被汗水浸得濕漉漉一片。他的肉棒在腿縫間瘋狂進出,黏液被擠得四濺,淌滿那白皙的臀部和大腿內側。

  林青軒眼睛瞪得溜圓,低聲嘀咕:“羨慕死我了,這流浪漢命咋這麼好……”他的目光死死鎖在橋洞下的淫靡場景,喉嚨干得發澀,口水不自覺地咽了好幾下,可還是止不住地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滴下來。

  他低頭一看,那滴口水竟落在他褲襠上,褲子已經被撐起一個明顯的帳篷,緊繃得讓他下意識夾了夾腿。他尷尬地用手遮了遮,可眼睛卻舍不得挪開半分,鼻息間滿是急促的熱氣。

  老哥蹲在他身旁,拿著望遠鏡看得入神,嘴角掛著一抹猥瑣的笑。他時不時低聲嘀咕幾句下流話:“瞧這貨,干得滿頭大汗,那小娘們兒腿都抖成啥樣了!”

  林青軒湊過去,壓低聲音催促:“老哥,再給我看一眼,到底啥樣!”

  老哥不情願地遞過望遠鏡,林青軒趕緊接過來,眯著眼調整焦距。流浪漢粗壯的身軀擋住了大半視线,可那雙白絲美腿卻清晰無比,被扛在肩上晃蕩得像風中的柳枝。絲襪被汗水浸得濕漉漉,腳踝處的粉色蕾絲內褲松松垮垮地掛著,隨著節奏微微顫動。他看得心跳加速,手指攥緊望遠鏡,指節都泛了白。

  流浪漢的動作愈發狂野,他低吼著將那雙美腿壓到胸前,白絲嫩足貼著他的肩膀不住顫抖,腳趾蜷縮得幾乎抽筋,絲襪上的汙跡被汗水暈開,泛著黏膩的光澤。他的屁股猛地聳動了幾下,肉棒在腿縫間瘋狂進出,黏液被擠得四濺,淌滿那白皙的臀部和大腿內側。

  林青軒屏住呼吸,盯著那結合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老哥搶回望遠鏡,低聲罵道:“別獨占啊,輪到我了!”他一瞧,頓時咧嘴笑開:“嘿,這狗日的要完事了!”

  忽然,流浪漢身子猛地一僵,喉嚨里擠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肥碩的屁股劇烈抽搐起來。林青軒和老哥同時瞪大眼睛,只見那烏黑的肉棒深深埋進腿縫間,停住不動,隨後一股濃稠的白濁從結合處淌出,拉成細絲滴在紙板上。老哥低聲驚呼:“挖槽,無套內射啊!”

  林青軒接過望遠鏡一看,果然見那白濁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混著汗水和黏液,染得絲襪一片狼藉。他喉嚨里咕噥一聲:“挖槽,這也太他媽刺激了……”口水又不受控制地滴下來,褲襠里的帳篷撐得更明顯,他趕緊用手按了按,臉漲得通紅。

  兩人輪流拿著望遠鏡偷窺,直到流浪漢喘著粗氣癱在那雙美腿上,黏稠的精液還在一點點往外溢,淌得紙板上滿是汙黃的痕跡。林青軒看得目不轉睛,心跳快得像擂鼓,腦海里全是那雙白絲美腿被肆意玩弄的畫面。他低聲感嘆:“這流浪漢真是走了狗屎運,我要有這機會,死都值了……”

  老哥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別想了,咱倆也就是過過眼癮。”

  流浪漢轉頭時,兩人趕緊縮回橋墩後,裝作路過的樣子,老哥低聲道:“走走走,別讓他瞧見,不然跟變態似的。”

  他們繞了個圈,假裝朝釣魚的方向走去,水面傳來魚翻騰的嘩啦聲,可兩人誰也沒心思回頭去看。

  林青軒掏出手機,想起還沒去接夏紅袖,撥了個電話過去,卻只聽到“關機”的提示音。他皺了皺眉,自言自語:“不會是生氣了吧?我不是說好去接她的嗎,怎麼就忘了……”

  他嘆了口氣,褲襠里的熱度還沒消下去,心里卻隱隱不安,渾然不知橋洞下那雙美腿的主人,正是他撥不通電話的女友。

  ――――――――

  清晨的校園小路籠罩在薄霧之中,陽光透過樹梢灑下細碎的金光,夏紅袖走在石板路上,心跳得像擂鼓般急促,纖細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小包的帶子。她能感覺到周圍投來的目光,那些同學或好奇或驚艷的眼神,像針尖般刺在她身上,讓她頭皮發麻。

  她低著頭,快步向前走,耳邊偶爾傳來竊竊私語:“那是夏紅袖吧?今天氣色真好……”她咬了咬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可心底那股刺激與緊張卻像潮水般翻涌,怎麼也壓不下去。

  她知道自己有多美。長發如瀑布般披在肩頭,發尾微微卷曲,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像是染了層蜜色。她的臉蛋精致得像瓷娃娃,眉如遠黛,眼眸清澈如湖,睫毛長而卷翹,輕輕一眨都能勾人心魂。鼻梁挺秀,唇瓣飽滿,塗著淡淡的潤唇膏,泛著水潤的光。她穿著那件臨時收拾過的粉白色蕾絲衫,領口微敞,露出白皙的鎖骨和一抹若隱若現的深邃乳溝,飽滿的胸脯將衣衫撐得緊繃,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臀部圓潤挺翹,與大長腿勾勒出一道黃金比例的曲线。她走路的姿態優雅而輕盈,每一步都帶著風情,仿佛天生就該站在聚光燈下。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份美艷之下藏著多大的秘密。

  早上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被扔在巷子深處的垃圾桶里,桶蓋半開,兩條腿還倒栽著伸在外面。她睜開眼的那一刻,鼻腔里滿是酸臭的垃圾味,身子被擠在狹窄的空間里動彈不得。

  她試著撐起身子,可腿麻得像灌了鉛,只能咬著牙使勁蹬了幾下,垃圾桶晃蕩著發出吱吱的聲響,終於側倒在地。她爬出來時,滿身黏膩的汗水和汙漬,白絲襪上沾滿了干涸的精液和泥汙,裙擺皺得像抹布,蕾絲衫撕裂的衣角耷拉著,整個人狼狽得像個流浪貓。

  可她抬起頭照了照包里的小鏡子,卻發現自己春光滿面,眼角眉梢透著一股被滋潤後的媚態――那是重生前林青軒從沒見過的模樣,是被流浪漢粗暴澆灌後綻放的美艷。

  她心跳得更快了,重生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些她看過的小說情節,如今竟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絕不能讓這副模樣暴露在人前,毀了夏紅袖在校園里的女神形象。她抓起小包,探頭探腦地環顧四周,小巷里靜悄悄的,只有遠處晨跑者的腳步聲隱約傳來。她弓著身子,悄咪咪地潛行出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撞見。她的裙擺下,白絲襪破損的地方若隱若現,腿間還殘留著黏膩的痕跡,一看就知道這具身體昨夜經歷了什麼。她臉頰發燙,低聲咒罵了一句,手忙腳亂地捂住裙子,快步朝河邊奔去。

  快步奔到河邊,晨風吹過,水面泛起細密的漣漪,映著初升的朝陽泛出點點金光。她蹲下身,藏在一叢蘆葦旁,喘著粗氣環顧四周,確定無人後,才敢掀開裙擺,低頭打量自己這副狼狽模樣。白絲襪上滿是干涸的精液和泥汙,腿根處黏膩一片,蕾絲衫的撕裂處露出白皙的腰側,沾著幾道烏黑的手印。她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大腿內側的汙跡,指尖觸到那硬邦邦的精斑,竟怎麼也摳不下來。她皺起眉,用指甲用力一刮,才剝下一小塊黏稠的殘留物。她盯著那塊汙跡,心跳猛地加速,腦海里閃過重生前的記憶――林青軒曾小心翼翼地向夏紅袖提出淫妻想法,卻被她劈頭蓋臉地罵作變態,退婚後更是顏面盡失。可如今,她成了夏紅袖,親手將這具人人艷羨的身體弄得肮髒不堪,實現了那瘋狂的幻想。

  她低頭看向河面,倒影中的自己美得驚心動魄,長發散亂地披在肩頭,眼角眉梢透著一股被滿足後的媚態,唇瓣濕潤而微腫,像是剛被狠狠蹂躪過。她盯著那張臉,鬼使神差地將指尖的精斑湊到唇邊,輕輕放上舌尖。

  一股濃烈的咸味混著腥臭瞬間涌入口腔,刺得她舌根發麻,胃里一陣翻涌,可她卻沒吐出來,反而閉上眼細細地品味。那味道粗俗而下賤,卻讓她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滿足。她睜開眼,河面上的美人嬌艷而淫蕩,眼神里藏著一絲隱秘的笑意,仿佛在嘲笑曾經的自己。

  她甩了甩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絕不能沉溺在這荒唐的快感里。她蹲到河邊,捧起清涼的河水潑在腿上,水流順著白絲襪淌下,帶走表面的泥汙,可那些干涸的精斑卻頑固得像黏膠。她咬牙用指甲摳了好幾下,指尖都磨得發紅,才勉強清理掉大腿上的痕跡。她又解下絲襪,浸在水里搓洗,絲襪破了好幾個洞,腳掌處的汙黃怎麼也洗不掉。

  她本想直接扔進河里,可手剛松開,又遲疑了――這雙絲襪見證了昨夜的瘋狂,多麼刺激的記憶啊。她撈回一只,另一只卻順著水流飄走,遠遠地消失在河面上。她嘆了口氣,將濕漉漉的那只重新穿上,絲襪貼著腿黏乎乎的,破洞處露出白嫩的肌膚。

  她又捧水洗了洗臉,冰涼的水珠順著臉頰滑到頸側,衝淡了那股腥臭味。她從包里掏出化妝鏡和幾樣隨身帶的化妝品,打開手機翻到小紅書,回憶起重生前幫夏紅袖描眉時的手法。她用眉筆輕輕勾勒眉形,指尖微顫卻熟練,手法細膩得像在畫一幅畫。

  她又抹了點潤唇膏,塗了層薄薄的粉底遮住臉上的疲態,眼角點了點高光,瞬間讓整張臉明亮起來。她站起身,抖了抖裙子,用包里的發圈將蕾絲衫撕裂的衣角綁成一個隨意的結,露出半截纖腰,偽裝成慵懶的時尚風格。裙擺拉低遮住絲襪的破損,濕漉漉的絲襪貼著腿,反而增添了幾分隨性的美感。

  她低頭打量自己,這套裝扮擱在別人身上或許是邋遢,可在她身上卻成了另一種風情。那雙大長腿修長筆直,白絲襪的破洞反襯出肌膚的細膩,飽滿的胸脯將蕾絲衫撐得緊繃,腰臀曲线如雕塑般完美。她在河邊轉了個身,裙擺隨風揚起,像時裝走秀上的模特,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可翻開包時,她才發現現金一張都沒剩,想來是被那流浪漢搜走了。她皺了皺眉,掏出手機,電量只剩百分二十,勉強打開打車軟件,叫了輛車前往學校。她靠在河邊的石頭上等著,風吹亂了她的長發,耳邊是河水潺潺的聲響,心底卻還回蕩著昨夜的喘息,刺激得她臉頰微微發燙。

  坐在出租車後座上,車窗外的校園漸漸映入眼簾,她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裙擺遮住腿上的破洞。

  車停在校門口,她付了款,推門下車,陽光灑在她身上,長發隨風輕揚,引得路過的同學紛紛側目。她挺直腰背,踩著優雅的步伐走進校園,心跳卻越來越快――她要見到兩年前的林青軒,那個還未被夏紅袖退婚的自己。這份緊張夾雜著刺激,像電流般在她體內竄動,她甚至有些期待這場對峙。

  林青軒站在宿舍樓下的小路上,手里攥著手機,眉頭緊鎖,正低頭撥號。夏紅袖一眼就認出了他,那張熟悉的臉龐帶著幾分焦急,眼神卻透著昨夜偷窺後的余熱。她走近時,故意放慢腳步,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夾雜著怒氣和委屈的語氣開口:“林青軒,你昨晚死哪兒去了?我等了你半天,你竟然不來接我!”她的聲音清脆而尖銳,帶著幾分嬌嗔,引得周圍幾個路過的同學投來好奇的目光。

  林青軒猛地抬頭,看見她時先是一愣,隨即露出幾分慌亂:“紅袖,我……我昨晚有點事耽擱了,你電話咋關機了?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

  他撓了撓頭,語氣里滿是討好,可眼神卻忍不住往下瞄,落在她腿上那只破洞的白絲襪上。破洞處露出白嫩的肌膚,絲襪邊緣被水浸得皺巴巴的,他眼神一滯,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夏紅袖捕捉到他的目光,冷哼一聲,抱起胳膊,故意把聲音拔高:“有點事?哼,我看你是壓根沒把我放眼里吧!我昨晚等不到公交車,只能自己去開了個賓館湊合睡了一夜,你知道我多狼狽嗎?”

  她瞪著他,語氣里滿是責備,眼角卻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挑釁。她故意往前邁了一步,手里的小包“啪”地掉在地上,她輕呼一聲:“哎呀,瞧我這笨手笨腳的!”說完便彎下腰去撿,動作慢得像在演戲。

  她彎腰時,裙擺微微上揚,露出那驚心動魄的腰臀曲线,纖細的腰肢如柳般柔軟,臀部圓潤挺翹,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蕾絲衫的結扣在她腰側輕輕晃動,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周圍幾個路過的男生腳步一頓,目光不自覺地被吸引過來,有人低聲吹了聲口哨,有人小聲嘀咕:“這身材,絕了……”夏紅袖直起身,假裝沒聽見,拍了拍包上的灰,轉頭瞪著林青軒:“還不幫我拿包?站那兒傻看什麼呢!”

  林青軒回過神,臉頰微紅,趕緊上前接過包,低聲道:“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生氣了,我下次一定准時接你。”他語氣里滿是妥協,可夏紅袖卻暗暗冷笑,心底涌起一股刺激的快感。她一邊擺出氣鼓鼓的模樣,甩頭往宿舍走,一邊在心里暗想:這些人一定想不到,他們眼里的系花昨夜被流浪漢灌得滿滿當當,現在逼里還殘留著那腥臭的精液。

  她低頭瞥了眼自己的腿,絲襪破洞處隱約透著肌膚,濕漉漉的觸感讓她臉頰發燙。她故意放慢步伐,裙擺隨風搖曳,享受著周圍的目光,心里卻翻涌著扭曲的滿足――這具身體的美艷,如今只屬於她一人掌控。

  她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我回宿舍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語氣里帶著幾分嬌蠻,林青軒愣在原地,手里攥著她的包,滿臉無奈,卻沒察覺她眼底那抹隱秘的笑意。

  夏紅袖走進宿舍樓,關上門的那一刻,她靠在門背上,喘了口氣,心跳快得像擂鼓。她摸了摸腿間,那股黏膩感還在,刺激得她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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