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的幻想
寫在前面的話,別病態的讓這種事在現實發生,只是一次幻想
門“砰”地一聲關上,沉重的回響在准備室里震顫,小月感到心髒猛地一縮。她站在冰冷的地面上,赤裸的雙腳幾乎凍得發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和金屬的腥味。她深吸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低聲呢喃:“我真的…走到了這一步。”她叫小月,一個外表如瓷娃娃般精致卻內心早已千瘡百孔的女孩。她的過去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童話——成績名列前茅、容貌清麗脫俗、家境優渥如同貴族。可這些光環對她而言卻是一座無形的牢籠,父母苛刻的期待如鞭子般抽打著她的靈魂,老師的贊美是鎖鏈,同學的艷羨是尖刺。她被逼著奔跑在一條沒有盡頭的完美之路上,卻從未有人問過她:你快樂嗎?
她不知道是什麼驅使她簽下那張肉畜報名表。或許是深夜里壓抑已久的崩潰,或許是對自己虛偽人生的厭倦,又或許是某種扭曲的自我救贖。她只記得簽字時手抖得幾乎握不住筆,眼淚滴在紙上,模糊了墨跡。可當她回過神來,她已經站在這里,准備室的鏡子前,面對即將到來的終結。
小月顫抖著脫下衣物,指尖觸碰到皮膚時冰涼得像死人。她一件件褪去外衣、襯衫、裙子,最後連內衣都扔在一旁。她赤裸地站在鏡子前,凝視自己的身體——纖細的鎖骨如同脆弱的鳥翼,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房白皙得近乎透明,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雙腿修長而緊實,腿間那片柔軟的絨毛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她伸出手,指尖從喉嚨滑下,經過乳溝,掠過肚臍,一路劃到陰部邊緣。她想象著刀刃刺入的瞬間,鮮血如噴泉般涌出,她的肉被撕裂、內髒被掏空,最終被烹飪成一道道菜肴。那畫面血腥而詭異,卻讓她心跳加速,下體不自覺地濕潤了。
她咬緊牙關,拉下最後一條遮羞的內褲,徹底暴露在鏡子前。她的陰唇微微張開,濕漉漉地反射著光,透明的黏液從體內滲出,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她顫抖著觸碰自己,指尖剛碰到那顆敏感的凸起,一股電流便刺穿全身,她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她喘息著,手指開始不受控制地揉弄,濕滑的觸感伴隨著陣陣快感,她閉上眼,低聲呻吟:“我…我要死了…那就讓我放縱一次吧!”她的動作越來越急促,液體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息。她感到下體一陣抽搐,快感如海嘯般襲來,可就在她即將攀上頂峰時,門“吱呀”一聲炸響,打斷了她的狂熱。
她猛地停下,驚慌失措地抓起內褲遮住下體,心跳如擂鼓般震耳欲聾。進來的是劊子手,一個身形如鐵塔般的男人,黑色制服緊貼著肌肉虬結的身體,臉上帶著冷酷的漠然,手中的手術刀閃著森冷的寒光。他掃了她一眼,目光如刀鋒般鋒利,低沉道:“小月?准備好了?”小月咽下喉嚨里的恐懼,聲音顫抖卻帶著一絲決絕:“我…我有個請求。”她深吸一口氣,盯著他的眼睛,“在你殺我之前,我要你和我做愛。我要在高潮時被你宰殺,然後…把我做成食物。”
劊子手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即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你瘋了?”他的聲音低得像野獸的咆哮。小月挺直脊背,臉頰燒得通紅,卻毫不退縮:“我沒瘋。我活了二十年,從沒為自己活過一次。現在,我要用我的身體,感受一次極致的快樂,然後死去。求你了。”她的聲音幾乎是哀求,眼底卻燃著瘋狂的火焰。
他沉默片刻,目光在她赤裸的身體上肆意游走,從她顫抖的雙乳到濕漉漉的下體,最後定在她倔強的臉上。他扔下手術刀,緩緩解開制服紐扣,露出布滿疤痕的胸膛和粗壯如鐵的雙臂。“好,”他低吼道,“我成全你。”說完,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猛地推倒在金屬台上。冰冷的台面刺入她的背脊,她倒吸一口涼氣,可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身體就壓了上來,像一座山般沉重。
他的大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乳房,指甲幾乎掐進皮膚,乳頭被他用力揉搓,瞬間硬得像石子。小月咬住嘴唇,痛感和快感交織,喉嚨里擠出一聲破碎的呻吟。他的手滑向下腹,撥開她濕透的絨毛,指尖直搗那顆腫脹的珍珠,用力一按,小月的身體猛地弓起,像被電擊般尖叫出聲。他開始瘋狂地揉弄,時而輕捏時而重壓,小月的意識被快感撕得粉碎,雙腿痙攣著夾緊,卻被他強硬地掰開,露出那片濕淋淋的禁地。
他俯下身,粗糙的胡茬擦過她的耳廓,低吼道:“你會爽死的。”他的手指猛地插入她體內,濕滑的甬道緊緊裹住他的指節,小月尖叫著扭動身體,可他毫不留情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深處,帶出一股股黏液。她的指甲抓進他的手臂,留下血痕,可他毫不在意,反而加快了節奏。小月感到下體一陣陣痙攣,快感如狂風巨浪,她喘息著喊道:“快…給我…全部!”
他低吼一聲,扯下褲子,露出那根粗大得嚇人的肉棒,青筋盤繞,頂端濕漉漉地滲著液體。他抓住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對准她的入口,猛地一挺身刺入。小月的身體像被撕裂,疼痛讓她尖叫,可緊接著的滿脹感卻讓她大腦一片空白。他開始瘋狂地抽動,每一次撞擊都像要把她撞碎,她的乳房隨著節奏劇烈晃動,汗水和黏液混在一起,順著身體滴落。她抓著台邊,指甲斷裂,血絲滲出,可她毫不在意,只沉浸在那毀滅性的快感中。
“殺我!在我高潮時殺我!”她嘶吼著,聲音撕心裂肺。劊子手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猛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舌頭粗暴地闖入她的口腔,掠奪她的呼吸。他的動作達到極致,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小月的身體繃成一張弓,下體劇烈收縮,快感如火山噴發般炸開。就在她高潮的瞬間,她聽見耳邊一聲刺耳的風嘯——手術刀劃破空氣,直奔她的脖頸。
“噗嗤!”刀刃切入血肉,鮮血如噴泉般炸開,噴濺在金屬台上,染紅了她的身體。小月的頭顱飛出,滾落在地,臉上還帶著高潮的潮紅,嘴唇微張,眼底殘留著極樂的迷霧。她的無頭軀體仍在抽搐,雙腿間噴出一股白濁的液體,與鮮血混在一起,淌成一片猩紅的淫靡湖泊。她的心髒跳了幾下,終於停下,血液從斷頸噴涌而出,像瀑布般傾瀉。
劊子手喘著粗氣,站起身,臉上濺滿了她的血。他低頭看著她的頭顱,冷笑一聲:“真他媽是個尤物。”他抓起她的頭發,將頭顱掛在一旁的鈎子上,隨後開始處理屍體。他用手術刀從她的背脊劃開,鋒利的刀刃撕裂皮膚,露出白森森的脊骨。他用力剝下她的皮,像剝一只兔子,血肉分離的聲音刺耳而黏膩。她的雙臂和雙腿被他用鋸子鋸下,每一下都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脆響,鮮血噴濺在他的臉上,他卻毫不在意。
他剖開她的腹腔,內髒暴露在空氣中——肝髒如血塊般碩大,胃袋鼓脹著未消化的殘渣,腸子濕漉漉地蠕動。他一把抓住腸子,用力扯出,腸壁撕裂,血水混著糞便灑了一地。他將內髒清洗干淨,扔進冷藏箱,隨後鋸開她的胸腔。肋骨被一根根剪斷,胸骨掀起時發出“咔嚓”一聲,她的雙肺粉嫩如花,心髒還在微弱跳動。他伸出手,捏住心髒,用力一扯,血管崩斷,汙血噴了他一臉。他舔了舔嘴唇,低吼道:“這心髒,真他媽帶勁。”
烹飪開始了。他將她的腿肉切成薄片,塗上蜂蜜和辣椒,架在炭火上烤,金黃的油脂滋滋作響,香氣撲鼻。腹肉剁成肉醬,混入蒜末和香料,包進餃子里,蒸得皮薄如紙,咬下去汁水四溢。肝髒切片爆炒,醬油和血腥味交融,色澤黑紅誘人。心髒被串在鐵簽上烤,外皮焦脆,內里血水噴涌,撒上鹽粒,咬下去滿嘴腥甜。她的頭顱被高壓燉煮,腦花浸在金黃湯汁中,入口如絲綢般滑嫩,帶著一絲詭異的甜。
當晚,食堂的盛宴沸騰了。小月的頭顱擺在桌上,雙目緊閉,嘴角還掛著一絲液體。同學們爭先恐後地品嘗她的肉,有人啃著她的腿肉驚嘆:“這肉緊實得像牛肉!”有人舀著腦花湯贊道:“鮮得要命!”沒人知道,這個曾是他們的同學,如今只剩一堆被啃食的殘骸。
而在校長室,校長獨享著她的舌頭。他用刀割下那條柔軟的舌尖,蘸著血淋淋的醬汁送入口中,閉眼品味著她的味道。“小月啊,你真是個完美的祭品。”他低笑,舔干淨手指上的血跡。
小月的生命在高潮中炸裂,身體被屠宰殆盡,化作一道道血腥的盛宴。她的願望實現了——她在極樂中死去,震撼了每一個吞噬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