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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今天並不是勞動市場招聘會的日子,老式禮堂改造的大廳顯得空蕩蕩的。頂棚上垂下的吊扇無力地轉動著,發出低沉的嗡鳴,像是在嘲笑這蕭條的景象。零星幾個求職者散落在角落,目光呆滯地盯著告示欄上的招工信息。從他們的穿著和神態,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些是風塵仆仆的農民工,哪些是城里混不下的底層人。有人肩上還扛著破舊的鋪蓋卷,顯然是找不到活兒就隨便找個地方將就一夜。 大廳中央,課桌改成的臨時工作台後,苗香的身影格外顯眼。她三十出頭,成熟的風韻在簡潔的衣著下若隱若現。修身的短袖雪紡白襯衫薄如蟬翼,隱約透出黑色胸罩的輪廓,尤其是那細窄的肩帶,將她嬌美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豐滿的雙乳被半杯胸罩高高托起,乳肉從罩杯邊緣溢出,飽滿得仿佛隨時會掙脫束縛。順著那惱人的曲线向下,是纖細的腰肢和及膝的窄裙,緊緊包裹著充滿張力的圓潤臀部。肉色的絲襪裹住修長的雙腿,搭配黑色高跟鞋,白皙的腳踝若隱若現,連緊閉的圓潤雙膝都散發著讓人無法移開視线的誘惑。
苗香低頭專注地和遠在西部支教的丈夫聊著微信,烏黑的長發簡單扎成馬尾,完美無瑕的臉龐溫順而秀氣,薄嫩的櫻唇微微抿著,透出一絲羞澀的笑意。她完全沒察覺自己無意間散發出的成熟媚態,已讓周圍幾個粗糙漢子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忘返。
結婚三年,為了支持丈夫在偏遠山區學校的發展,她毅然放手讓他遠行。本以為只是一年的分離,卻讓彼此的思念如藤蔓般瘋長。此刻,她躲在這大廳里,只因辦公室新來的劉主任那色眯眯的目光讓她不寒而栗。
手機屏幕上,丈夫的微信跳出一行字
“老婆,晚上再拍幾張發我呀?”
苗香臉一紅,指尖輕敲
“你不是已經有了嘛。”
“當然不夠,老婆這麼漂亮,怎麼看都看不夠!”
“討厭,難為情死了……”
她臉上泛起一層紅霞,下意識環顧四周,見沒人注意,才稍稍安心。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越來越想老婆了,看到你下面的樣子,我都忍不住了。”
“變態、變態、變態……討厭!你別告訴我你又在做那事,對身體不好。” “憋著才不好呢!你就不怕把我憋壞了,到時候我把這里的雌性動物給強暴了?”
“你去呀,大色狼!”
“萬一人家說我強暴這里的母豬、母狗,要我把老婆賠給他們怎麼辦?難道我就把你送給他們當母豬母狗嗎?嘿嘿……”
苗香噗嗤一笑,卻又忍不住瞥了眼大廳里幾個不修邊幅的農民工。他們的粗布衣衫滿是汗漬,眼神呆滯中透著原始的欲望。她腦海中閃過一瞬荒唐的畫面——自己被那些髒手壓在身下,粗重的喘息噴在臉上……下身竟不由自主地一緊,潮濕感悄然蔓延。她連忙甩了甩頭,對著電話嬌嗔道,
“你要死啊!”
“像昨天咱們那麼玩,你不還高潮了嗎?”
丈夫又發來一句。
“討厭、變態,晚上我不發了!”
一想到昨晚在丈夫那言語間的挑逗下,她羞恥地自慰到高潮的情景,苗香全身發燙,傳統的她對這種赤裸裸的言語總有些抗拒,可身體卻誠實地背叛了理智。 “都老夫老妻了,這樣或許我們的性生活會更協調哦!”
丈夫發過來的短信,還加了個壞笑的表情。
“惡心死了,討厭,人家才不會因為那樣高潮呢!太惡心了!”
苗香發完之後給丈夫連續發過去了一堆生氣的符號,之後她果斷關上了手機,可沒過多久,又忍不住打開,這時候丈夫的微信又來了。
“再過幾天我宿舍網线就裝好了,到時候我們一邊視頻一邊語音!你穿上情趣內衣和吊帶絲襪,再像昨天那樣,黑色的……”
附帶的照片加載出來,是丈夫帥氣的臉,帶著壞壞的笑。
“穿這麼性感,萬一我勾引上了別的男人,怎麼辦?”
苗香故意氣他,嘴角卻不自覺上揚。
“閨女,這里有找門衛或輕便點的活嗎?”
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她的遐想。
“啊!大爺,招聘都在那邊黑板上。”
她緩聲回答,順手給丈夫回了句“晚上聊”,關掉手機。
“我不識字。”
“哦,您這麼大年紀還找工作?”
" 孩子在這里打工,呆家里閒的慌…"
苗香陪著老人走到黑板前,單薄的身姿散發著淡雅的體香,引來周圍幾個散發汗臭的男人頻頻側目。那一刻,她仿佛一只誤入雄性獸群的美少婦,柔弱而誘人。
第一幕
夜幕降臨,洗完澡的苗香站在臥室鏡前,像個少女般整理衣物。三十一歲的她皮膚依舊白皙緊致,身姿窈窕。按丈夫的喜好,她找出那雙黑色吊帶絲襪,想到即將發生的“私密游戲”,羞澀中夾雜著一絲期待。她突發奇想,決定先拍張絲襪照刺激一下丈夫,可翻遍包包卻找不到手機。難道忘在單位了?不安涌上心頭,她用工作手機撥了過去,只傳來“嘟嘟”的空響。
正當她心焦時,那頭突然傳來一個粗魯的聲音
“喂?”
“呀,你是?手機是我的,我不小心弄丟了……”
苗香聲音發顫,那個粗魯的聲音讓她實在感到不適。
“哦,手機在我這兒,下午撿到的,還在想失主怎麼不聯系我呢!” 電話那頭的聲音繼續說著。
“…不好意思,我下午在忙…回到家才剛發現,你看,我來取方便嗎?” 聽對方語氣似乎並無惡意,苗香稍稍松了口氣。
“來啊,我在翠雅苑,36棟……”
翠雅苑是高檔別墅區,想必對方應該是上流人士,這讓她安心了些,可一想到招聘會上那些色眯眯的老板,她還是試探道,
“那我該怎麼謝你?”
“不用謝,趕緊快過來吧,我等會兒還要出去呢……”
掛了電話,苗香猶豫片刻,決定不能穿得太隨便。她挑了件白色雪紡V領上衣,低調卻恰到好處地露出鎖骨下的一片白皙,修身設計讓胸部顯得飽滿挺翹。淺褐色及膝窄裙緊貼著翹臀,搭配同色細跟涼鞋,整個人散發著成熟端莊的韻味。 夜晚的翠雅苑靜謐異常,白色的庭院燈下,她烏黑的馬尾隨著步伐輕晃。找到36棟時,門虛掩著,燈火通明,苗香從門縫里面看了一下,發現里面裝修已近尾聲,只差家具。
但出於禮貌她不敢貿然進去,於是她撥通電話,甜聲道
“你好,我到了。”
“哦,門沒鎖,進來吧!”
穿過玄關,客廳素雅而寬敞。樓梯轉角處,一個頭發雜亂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破舊涼鞋“吧嗒吧嗒”拍打著腳底。
下來的那個男人那一臉刮不干淨的胡茬子,布滿了那張國字臉,那闊大的鼻孔還有那半張著的大嘴,再配上一對三角眼,讓苗香覺得不舒服,尤其是渾身夾雜汗臭,油乎乎的。穿著有點褪色的紅T恤,腋下還破了一塊,布塊耷拉著,下面那緊包著毛大腿的大褲衩上還有不少油漆。
那國字臉上正掛著油膩的笑,靠近時他那腋下破洞的紅T恤立馬散發出一股嚴重的汗臭。
苗香心頭一緊,這氣味和形象與高檔別墅格格不入。
“哈,你好,我是……”
她強忍不適,擠出甜美的招呼。
“知道了,你看這里,感覺怎麼樣?”
男人繞過隔斷,用下巴指了指前方,眼神卻火辣辣地掃過她的身段。 她順著方向看去,驚嘆道,
“哇,這是舞蹈練功房吧?真漂亮!”
寬敞的空間兩側是巨型鏡子,木質扶手精致,正面是挑出的歐式陽台,薄紗窗簾隨風輕動,窗外是私家花園。唯一突兀的是角落里一張刷牆用的長條凳。 “房間和工人房打通,就成了練功房!”
男人高大的身影逼近,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那刺鼻的體臭讓她胃里翻涌,那種壓迫感讓她實在不想在這里多呆。
“請問您是這房子的主人嗎?”
她強壓不安,直奔主題。
“…我是做油漆的!”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大聲回答,語氣中透著莫名的氣憤。
苗香皺眉,心里的厭惡更甚
“謝謝你撿到我的手機,可以先還我嗎?該怎麼謝你也告訴我…”
她語氣盡量溫和,可臉上的緊張已藏不住。
男人沉默片刻,突然咧嘴一笑,猥瑣道,
“你說,在這兒操逼會不會很爽?”
苗香只感覺腦袋里嗡的一下,立刻愣住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馬上小聲的問,
“不好意思,我沒聽清……”
“老子問你!在這兒操逼會不會很爽!操逼!懂嗎?”
男人驟然變臉,步步逼近,露出滿口煙漬的牙。
她全身一僵,怒斥道,
“你胡說什麼!別再過來啦啊!”
可練功房空間有限,她退到窗台,嬌小的身軀被男人龐大的身影徹底堵住。 “手機用四個零做密碼,誰都能看明白。”
男人壞笑著靠近,
“像你這樣的漂亮女人摳穴的樣子,真讓人受不了……你那小逼很嫩很水啊,拍的那時候是不是快高潮了?”
“胡說什麼…滾開!…”
苗香羞得滿臉通紅,側身想繞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馬尾用力拽回。 “啊!”
頭皮撕裂般的劇痛讓她眼淚涌出,纖弱的身子失去平衡,手包甩飛,一只高跟鞋脫落。她踉蹌著跌進男人懷里,被他輕易摟住。
“讓你跑!小騷貨……給老子過來!”
男人低吼,口臭噴在她臉上,粗糙的大手肆意擠壓她的雙乳,感受那驚人的彈性。
“放開我!放開!”
她拼盡全力掙扎,散亂的秀發遮住半邊臉,憤怒與恐懼交織。
“老公那麼遠,就讓我滿足你吧,不然這水靈的身子多浪費。”
男人貼著她耳邊低語,手指隔著衣服捏得更狠,雙乳在掌中變形挺高。 “放開我……”
苗香像困獸般亂撞,可男人的臂膀如鐵,毫無縫隙。
“跑什麼?你這樣的小騷貨…就別在這裝正經了!”
男人蠻橫地吸吮她的後頸,十指用力,仿佛要捏爆那兩團柔軟的肉球。 “嗚……放開……”
她喘不過氣,胡亂踮動的雙腿在燈光下白得刺眼。涼鞋也被甩落。
“快放開啊!死變態放開啊!”
男人蠻橫吸吮到苗香後頸,十根手指用力的抓著,仿佛要將衣服下那兩團柔暖肉球捏爆似的!
" 嗚……痛啊……放、嗚……放開。"
邋遢男人髒兮兮的臂膀,像巨蟒纏繞般,更讓苗香透不過氣來,胡亂踮彈的雙腿,在燈光下格外白皙。撐著纖弱的手臂,卻怎麼也鑽不出身子。
" 真是夠大。"
男人滿足地欣賞著鏡子中漂亮的美艷少婦無助掙扎,更粗暴的抓著苗香雙乳使勁搓揉!兩臂一夾緊,貼著她的肋部。殘忍地扯著雙峰將苗香的嬌小身體直接從地上抱舉起來。
另一個白色細跟涼鞋也被甩落,一雙雪白的美腿還在不停彈動著。男人順手一撩,將裙擺直接扯到苗香腰際。
" 哈,居然是黑色的,小內褲勒的很緊,很勾人哦!"
微凸的恥丘被蕾絲的內褲包裹著,在溫暖明亮的淡黃色燈光下格外明顯,羞憤的苗香奮力夾緊雪白大腿,身體依舊在努力掙扎,纖弱的粉拳不斷敲擊著男人結實的手臂。
“放開我……手機…我不要了……求求你…讓我走嗚……”
“看你和你男人那聊天記錄,那家伙不就是個想被綠的傻帽嗎?是不是我把玩你的經過拍下來發給他,他打飛機的時候是不是更他媽的爽了……嘿嘿” 任憑苗香掙扎,男人一邊嗅著苗香的臉頰,一邊在她耳邊邪惡低語著,吸吮著她的耳垂。
“不……不是這樣的……不要拍…”
苗香不停地搖頭掙扎著,躲著男人那張帶著腐臭的大嘴。
男人嗅著她的臉頰,根本不理會苗香的哀求,像馴獸師般讓動物自己把體力耗盡,即使在他眼里苗香已經是個唾手可得的綿羊了
苗香不停甩動頭部,可根本無法躲開男人貼上來的嘴。
" 好香哦。"
男人那惡臭的口水劃過苗香白皙的肌膚。
" 放過我……放過我吧……"
激烈掙扎後,苗香孱弱的身體幾乎沒有力氣了,閉著眼睛任憑男人不斷吮吸耳垂、臉頰。嘴里還在不斷懇求。
" 真是個不太老實的小婊子,明明就是個騷貨…給老子裝啥裝……” 男人一頓親吻後,見苗香不再那麼激烈了,才將她放到地上。
苗香扎頭發的皮筋已經滑落一大半,盡管有部分還扎著,秀美的長發淒美地散開。嬌柔的身子癱軟地趴在地上。上衣朝上縮了一大截,露出纖細的腰肢,裙子僅僅繞在桃形豐臀上,雪白赤裸的修長玉腿微微曲起,不遠處是兩只歪倒的細跟涼鞋。苗香紅著臉雜亂喘息,鼓漲的胸部不停起伏,嬌小無力的身體格外煽情。 “不要…不要再過來了…不要…”
趴在地上的苗香顫抖著,看似乎又找到了逃脫的機會,掙扎半爬想要逃離,可是卻被男人抓住腳踝,任憑她怎麼蹬踹,男人的大手就像老虎鉗般有力。 " 呀!不!真的…我手機不要了…求求你……嗚……我給你錢啊……不要傷害我……”
苗香都沒想到會這樣狼狽,秀發散亂,嘴里苦苦的對著門外哀求著,卻不敢再回頭看後面那男人一眼,衣衫不整的身體在地上倔強徒勞地爬著,四肢卻還在大理石地面上原地打滑,哪怕就是能爬開一步也好。
" 你手機里那麼多朋友,老子把你照片發給他們,我看他們以後會怎麼看你,嘿嘿嘿……”
男人那猥瑣的聲音從苗香聲後傳來。
" 不要……"
苗香一聽,四肢還在妄圖爬行著,但動作已經變得消極。
" 我想發到網上也很刺激,要不還是發給勞動局?他們肯定想看看工作中的美女是怎麼樣的,那些人站到你前面,一邊看著你,一邊對著你照片上的裸體…哈哈哈哈哈!"
男人繼續威脅著苗香,那語氣越發的猥瑣,邊說著邊舔著嘴巴。
" 不要……求求你…你不要這樣…千萬別發嗚…求求你”
苗香嚇得癱軟地趴在地上,發出" 嗚嗚" 的哭泣聲哀求著,楚楚的樣子更讓人生憐。
" 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今天只是我們的秘密哦…連你老公我也不告訴!" 男人說著,伸出大手摟住苗香,隔著苗香的內褲撫摸著她翹挺的肉臀。 "求求你…千萬不要發…我聽話…你饒了我吧"
苗香埋頭趴在地上,不斷哀求著,如今她只希望這個男人不會把照片發出去,只能羞辱地小聲答應了下來。
" 啪!"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隨後苗香的臀部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啊!別……別打我!我聽話!”
" 聽話就配合點,給老子把騷屁股撅起來!”
" ……嗯”
隨著苗香羞恥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了男人火辣辣的鮮紅手印,在男人幫抬下,發抖的身軀只得做出難堪又性感的跪趴姿勢,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像等待插入般。
油漆工手指伸到苗香兩腿之間隔著薄布,摩擦搓揉著肉穴,潮濕的水潤感越來越明顯,嬌艷的肉感花唇已經在男人的玩弄下徹底濕潤。
老油漆工像公狗般趴在苗香雪白的桃形肉臀後,喉嚨中發出模糊不清地吞咽聲響,將苗香的內褲褪到大腿中部。
那片跟苗香秀氣的臉孔不相襯的私處,稀疏的陰毛圍繞在濕潤的溪谷,鮮美嬌嫩的陰唇害羞充血綻開,整個妖媚的蜜穴在那惡心的油漆工面前完全暴露出來。 " 這騷逼真他媽的性感,比照片上更讓人想操!”
" 呀!……嗚嗚嗚…不…沒有…”
苗香忍不住的抽泣著,雖然身體已經不敢作抵抗,放任油漆工的動作,但在這個令她打心底厭惡的惡心男人面前暴露著自己的私處,心里的羞恥感從心中擴散開來,難過的感覺使她周身盜汗、連頭皮也開始發麻了。
突然一口熱氣,像要將喝熱湯吹涼般,傳到了她那顫抖的私處上。
" 呼!"
“這股淫蕩的味道…越聞老子越喜歡…”
那油漆工惡心的國字臉正貼在苗香的屁股處,大力的嗅著上面的味道,說著又在上面吹了一口臭氣。
" 嗚……不要這樣。呃嗯!"
苗香腦中一片混亂和空白,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腹部一縮一縮地痙攣。被人窺視私處的感覺更讓苗香羞的渾身發熱。
" 嗚……嗯。"
男人的手指在兩片肉唇間勾動。
" 嗷……"
雪白的本能大腿緊緊夾住,而那樣的姿態毫無作用,全是酥顫著。肉穴中發出被玩弄的" 茲茲" 的淫水聲。火熱汁液被手指勾弄,流出。
壓抑呻吟從苗香鼻子中泄出逐漸升高,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當下就把食指和中指連根插進濕漉漉的嫩穴內盡情摳挖攪動,滾燙的黏膜隨著手指的拌動而發出清脆的水聲。
" 唔……奧……啊嗯!"
苗香那禁得起這樣兩根粗長手指在她陰戶內亂攪,整條陰道好像快熔成沸水一般,只覺頭暈目眩,陣陣酸麻的衝擊,搖晃著纖腰,大聲嬌喘。
" 這樣飢渴的身體,怎麼會不想男人?"
" 嗚……太羞恥了。"
油漆工手上轉換方式,大拇指粘上苗香蜜汁,按到肉芽上。電擊般刺激從肉核擴散,直到全身,遺忘了羞恥感,頭腦昏沉沉的,什麼都分不清了。俯趴的脊背,痛苦的仰起。嫩肉不停痙攣,淫水像溪流一樣,從油漆工的指縫間流下。 2
“嘿嘿……你那想戴綠帽的老公來電話了!這家伙剛剛已經打來過好幾次了,看樣子想他的騷貨老婆想到小雞巴要爆炸了,可惜啊…他那假裝賢惠的老婆正被我玩著騷逼呢,哈哈哈哈……要不然我給他接起來?”
油漆工將震動的手機放到了苗香的美臀上,繼續摳挖著她的蜜穴。
“…不…哦哦~別…別接……拜托了……別接……”
苗香驚恐的回頭,看著男人猥瑣的嘴臉,忍受著那粗糙肮髒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內無情的扣弄,此刻的心已經如墜入深淵般不知所措。
她的裙子被胡亂扯到腰肢上,可雪白的翹楚的屁股還赤裸著和那只肮髒粗大的手連接起來,苗香實在不想看到這一幕,她緩緩的將臉撇開,可是看見鏡子里仍然是自己被那油漆工猥褻的樣子。
" 不理他嗎?你可太不人道了,你那綠帽龜老公可是等著看你打飛機呢哈哈哈哈!”
油漆工說著,便把電話拿到了苗香面前,假裝要接起來的樣子。
" 嗯啊……不要!……別這樣……求你了啊啊~”
看著那馬上就要被接通的電話,苗香眼睛里著急得快要淚崩出來。
可是那油漆工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不僅變本加厲的繼續著摳挖肉洞,更用那肮髒的指甲刺激著她的陰核,苗香在如此緊張的心里下被玩弄得一直顫抖著扭動身軀,呼吸卻漸漸開始變得沉重而濃濁,快感已經漸漸的被挑弄起來,她那鮮紅的恥洞幾乎盈滿淫水般。
" 你說要是這綠帽龜知道了她這騷老婆的小穴都被我玩的濕透了,會怎麼樣?”
油漆工盯著苗香那張漸漸露出媚態的臉蛋,猥瑣的說著。
" 嗯唔……不要說了…別……別讓他知道…呃嗯~”
" 嗚嗡……"
這次是苗香手包里的工作手機震動起來。
" 哦…這綠帽龜是不是打你另外那個電話了,嘿嘿,估計是覺得頭上帽子的顏色有點不太對了,哈哈哈說不定已經邊想邊打飛機了!”
油漆工一把將苗香的包包拿了過來,從里面掏出了她那個工作手機。 " 大哥…求你了…讓我……嗯……接個電話…我保證…一會…一會還繼續…讓你…弄…弄我的…"
苗香知道丈夫的個性,而且早有約定,兩個人哪怕再怎麼忙,再怎麼吵架也不能不接電話的,平時一般都是微信聯系,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急事的。 “ 要不然還是老子來和他嘮兩句吧?嘿嘿……”
" 不要……求求你……我就說幾句……馬上就好…大哥,拜托了…” 苗香秀氣的臉上已然紅暈一片,緊張得像一個做錯事等待正等待處罰的學生一樣,她一臉誠懇的看著油漆工,懇求著。
" 那就給你兩分鍾的時間!之後你可得讓老子舒舒服服地玩一次……讓老子看你這浪蹄子到底有多騷!”
油漆工說著將苗香的手機偷到了她面前的地上。
苗香迫不及待的將手機撿了起來,身心疲憊的地靠著鏡子,坐在地上,緊握住手機,努力調整呼吸,給丈夫撥了過去。
她那黑色蕾絲內褲卻仍掛在兩腿之間的膝蓋處,窄窄的襠無力地下掛在光著精致白皙的絲襪美腿上。
" …喂,老公…我……我還在單位…我手機沒電了…"
苗香努力的用正常語氣向電話里說著。
" ………………"
" 我……我……單位的好…好幾份報告出錯了…要加班跟進…”
苗香邊說著時,那個油漆工拿來了她的那雙高跟鞋,示意讓她穿上,她無耐的把玉足羞顫無奈地鑽入高跟鞋里。雙腿的曲线也更顯勻長,讓人偋息的性感。 " 不是,不是劉主任的……是……季度報告。"
這時候油漆工將她那黑色小內褲已經被褪到了腳踝,苗香輕輕抬起兩腿,配合油漆工的動作。盡管不住的搖著頭,兩腿還是被大大的分開,呈“ M” 型。 苗香忍耐著這恥辱感說不出話來,直到丈夫在電話里著急得一直在“喂”了好幾次才,緩緩的開口,
" 不是……我……走神了,那個報告有點……有點復雜……"
看到對面鏡子里自己羞恥的樣子和油漆工邋遢又猥瑣的動作,苗香真想立刻把電話掛了,她實在忍不住,便憤恨地一巴掌拍在了油漆工的手上。
" 是……是蚊子……"
" 果然…你這樣的騷貨就應該穿著絲襪配上高跟鞋…嘿嘿…真美!" 男人貼在了苗香的耳邊,低聲地贊嘆著,一只手從她緊致的腹根撫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帶,那里的恥毛又光滑又柔順,中指一下子滑入肉縫中,拇指有意無意地輕觸肉芽。甜美的羞恥感立刻又侵襲苗香全身。
" 我…我完事了給你打給你…不然……嗯~做…做不了…”
苗香一反常態,沒等丈夫回應就立刻掛斷電話,接著馬上泄出了那銷魂的哼聲。
“嗯****”
" 和你老公電話的時候,這騷逼可真緊啊!這逼水都流出來了!" 油漆工邊摳弄著苗香的蜜穴,邊在她耳邊猥瑣的說著,然後用那濕黏黏的舌頭舔著她的耳朵,將她的耳垂含到了嘴巴里吸吮著。
" …嗯~~你…別…別這樣…好癢…"
上下都被難堪的搔癢著,使得苗香那赤裸裸的股縫不安份的動著,緊閉的眼睛里擠出了一絲晶瑩的淚花。
" 嗡……"
手機居然再次響起了,因為夫妻兩人相隔兩地,所以便有了彼此的監督的約定,除非有特別的事情,或者合理的理由,不然不能隨意掛電話的。
如果有第三者試圖接近,那麼電話里必須要" 老公、老婆" 的互相親密的稱呼,這樣更能讓所謂的第三者看到彼此的感情而望而卻步。
苗香咬著嘴唇,側開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的更加甜美。
" 老公,怎麼了?"
" 人家真的在…在忙嘛!"
苗香此刻只希望自己嬌嗔的語氣能讓丈夫安心下來。
蹲在旁邊的油漆工,另一手掏出個雜牌手機,設置了一下就對摟著苗香開始拍攝起來。鏡頭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從她張開的私處到俏麗的臉蛋全部記錄下來。
" 可……可是我這邊……"
苗香一手接著電話,一手胡亂遮擋著老油漆工的鏡頭,仍然保持著那嬌滴滴的語氣對丈夫說,
”東西……有點多……我還要看一會…”
突然這時候,油漆工那粗糙的髒手一下在苗香的陰戶上掐了一下,她疼得一巴掌又拍在了那只大手上。
”啊……是蚊子呐!……討厭……"
苗香說著,扭動著身體,伸展雙腿試圖將油漆工的手臂夾住,不讓他再進一步的玩弄自己敏感的私處。
" 老公,乖乖的,我完事了就打給你。"
終於,電話那頭的丈夫這時才有點安心地掛了電話,以他理解,妻子要和別人出軌,節奏也不會這樣快,早上還和自己在微信調情,就算真的是,剛剛妻子的和自己的甜言蜜語,任何第三者都會受不了的。
這時候,油漆工更是肆無忌憚的把中指深深的插入苗香的陰道深處中,那有粗又長的手指指尖一下直接頂到了過子宮口,然後還在不斷地往里擰鑽著,苗香的宮頸口已經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
" 啊啊不…不要……疼啊啊!”
苗香痛苦的搖著頭,無法連貫的哀喊快要不能呼吸,緊繃的身體正冒出冷汗,她努力的往身後的牆壁上挪動,希望能減輕那根惡心的手指插入的深度。 可是那老油漆工一下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苗香,那粗長的手指感受著美婦陰道正自衛性的扭屈收縮,手指被多汁的黏膜緊緊的纏繞吸吮,開始抽插起來。 " 喜歡嗎?騷貨……”
油漆工欣賞著苗香那秀美的臉蛋上那痛並快樂著的表情,邊抽插著,邊猥瑣的問。
苗香強忍著自己體內的生殖器將被弄壞的痛苦,咬著牙,並沒有回答,只是發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
" 老子問你喜不喜歡!回答我!”
還沒等苗香來得及反應,油漆工插入陰道內的手指殘忍地勾住朝上拉,迫使她腹根朝外凸,一手拿著他那雜牌手機近距離對著苗香的臉拍攝著,
“對著鏡頭回答我!喜不喜歡?!”
油漆工在她耳邊大聲的喝道。
顫抖的苗香被嚇得忍不住的大喊出來,
" 喜歡啊啊啊……不要拍……"
但她的身體卻產生了一股酥麻電流,一下從私處傳遍了全身,簡直連骨頭都要融掉了,她打了個哆嗦,一股粘稠的淫漿從蜜穴內溢出,流在了那粗糙的大手上。
“真是個賤婊子!老子再給你刺激點!”
說著,油漆工那雙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在苗香的私處肆虐,那兩根手指已經深深嵌入她濕漉漉的蜜穴,拇指則惡意地碾壓著她敏感至極的陰蒂。啪啪的撞擊聲在空曠的練功房里回蕩,像一曲淫靡的交響樂。
過渡的刺激讓苗香不知如何是好,難受的閉緊眼睛,一手用力抓緊男人的肩膀,她恨不得一手就將拿著的手機往嘴里塞,生怕在這個正在猥褻著自己的惡心巨男面前表現出自己發浪的呻吟。
伴隨著苗香壓抑不住的喘息和嗚咽。她那嬌小的身軀在男人掌下顫抖,雪白的大腿無意識地抽搐著,黑色的蕾絲內褲依然掛在膝蓋處,隨著她的掙扎微微晃動,像是在嘲笑她無力的抵抗。
“騷貨,看你這逼水流的,老子還沒真干你呢,你就浪成這樣了!” 油漆工猥瑣地笑著,那張滿是胡茬的國字臉貼得更近,臭烘烘的呼吸噴在她白皙的頸側。他故意放慢了手指的抽插節奏,卻加大了力道,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她的宮頸口,粗糙的指節摩擦著她柔嫩的內壁,帶出一波又一波黏稠的淫液。 “嗚……別……別說了……好羞恥……”
苗香咬緊下唇,試圖用僅剩的理智壓制體內翻涌的快感。她那張秀美的臉蛋早已布滿紅暈,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長發凌亂地散落在肩頭,襯得她像個被蹂躪後楚楚可憐的美人偶。可身體的反應卻背叛了她——蜜穴在男人手指的挑弄下不住收縮,淫水順著他的手腕淌下,在木地板上留下一灘曖昧的水漬。
“羞恥?嘿嘿,你老公要是看到你被老子玩成這騷樣,估計雞巴都硬得爆炸了!”
油漆工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只手抓起她的手機,鏡頭對准她那被玩弄得濕透的私處,咔嚓一聲拍下照片。接著,他將鏡頭轉向她痛苦又迷離的臉蛋,獰笑道,
“來,給老子笑一個,拍段美美的特寫…待會發給你那綠帽龜!”
“不……不要拍……求你……”
苗香慌亂地伸手去擋,可那纖弱的手臂哪有力氣反抗,油漆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強行按到她身側,繼續用手指在她體內攪動。這一次,他故意曲起指節,狠狠刮過她內壁上最敏感的那一點,瞬間激起一股強烈的電流,讓苗香全身一顫,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嬌吟
“啊~~~嗯~~”
“叫得真他媽好聽!像這樣叫才適合你這樣的騷貨!”
油漆工興奮得眼冒綠光,手上的動作更快更狠,兩根手指像活塞般在她蜜穴里進進出出,拇指則死死按住她的陰蒂,快速地揉搓碾壓。那顆小肉芽在粗暴的刺激下充血腫脹,每一次觸碰都讓苗香的意識模糊一分。她拼命搖頭,秀發在空中飛舞,試圖逃離這羞恥的快感,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臀部微微上翹,像在渴求更深的侵犯。
“嗚……不……我不行了……停下……”
苗香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雙腿痙攣著夾緊,卻反而讓男人的手指插得更深。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被撐開,黏膜被摩擦得火熱滾燙,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股股熱液,淌過她的大腿內側,濕透了那雙膚色絲襪。
她羞恥地閉上眼睛,可腦海中卻浮現出丈夫昨晚在電話里挑逗她時的聲音,甚至還有他壞笑著讓她自慰的畫面。那一刻,她的理智徹底崩塌,快感像潮水般將她淹沒。
“停?老子看你這騷逼可是不想停不下來!”
油漆工獰笑著,突然俯下身,張開那張滿是煙漬的大嘴,一口含住她暴露在外的陰蒂,用力吸吮起來。濕熱的舌頭粗暴地掃過那顆敏感的小肉芽,那灰黃的髒牙齒還不時輕咬,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和快感。苗香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別……別吸了……我受不了了……!”
她的身體猛地繃緊,纖細的腰肢弓成一道誘人的弧线,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蜜穴在男人的嘴下劇烈收縮。油漆工趁勢將手指插到最深處,快速抽動,同時用舌尖瘋狂舔弄她的陰蒂。那一刻,苗香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腹炸開,電流般竄遍全身,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喉嚨里擠出一連串破碎的呻吟
“啊……啊……要……要去了……!”
隨著她的話音未落,一股透明的淫液從蜜穴深處噴涌而出,直接濺在油漆工的臉上。他非但不躲,反而張嘴接住,發出滿足的低吼,
“操,真他媽會噴!騷貨,高潮了是不是?”
苗香的身體還在抽搐,蜜穴一縮一縮地擠出更多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流下,打濕了地上的裙子和內褲。她癱軟在地,胸口劇烈起伏,秀發黏在汗濕的臉上,眼神迷離而空洞,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求求你…放過我吧…手機…我不要了…錢包也…給你…”
高潮後的苗香含著屈辱的眼淚,無力的說著。
油漆工抹了把臉上的水漬,猥瑣地舔了舔手指,盯著她那被蹂躪得紅腫的私處,嘿嘿笑道,
“什麼跟什麼呀,小騷貨你爽完了,老子還沒操你逼呢!”
他扔下手機,解開自己那條油漆斑駁的大褲衩,露出一根早已硬得發紫的粗大肉棒,獰笑著向她靠近。苗香虛弱地抬起頭,看到那丑陋的東西,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可身體卻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剛剛她被強行弄得高潮的過程,卻已經完整地記錄在老油漆工舉在手上的手機里。
" 是時候該讓老子爽了吧!"
苗香看著那根露出在自己面前像大香蕉般,高高翹起的肉棒,尤其那古怪的龜頭就像蘑菇戴歪了橢圓帽子,斜著45度頂在香蕉上。
未知的恐懼讓苗香開始發抖,她實在不敢再想往下想了。
可是當她還被那分泌著惡臭粘液的巨大的龜頭所震撼得不知所措時,那巨男就已經跪在她兩腿之間,龜頭觸碰著肥美的花瓣,輕輕摩擦著,肉棒的熱度超過手指、舌頭,那種久違的滾燙,帶著一陣撕裂感讓苗香不由自主的顫抖,含在眼眶里的淚水已經劃過了臉頰。
" 太大了,求求你……不要…呃呃呃~不要插——嗯”
苗香兩手用力推著油漆工,可是那絲襪大腿已經被那雙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扒開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根巨型的東西,硬生生的被插入了自己的蜜穴,她完全使不上力氣。
" 騷逼都在吸老子的龜頭了!還說不要……"
油漆工凝視著苗香痛苦的表情,推擠著封閉的肉穴,把肉棒用力頂了進去。 另一手撿起了地上的手機,再次開啟手機錄像,舉的高高的從上面拍下來。 " 你老婆的騷逼,好像小姑娘一樣緊……真他媽的爽啊!看!在吃老子的大雞巴呢!”
" 呃…不…我不是的…呃嗯…沒有……”
苗香想要伸手去夠到油漆工的手機,可是只有160cm的她怎麼可能從一個接近
190cm的巨漢高高舉起的手上奪過東西來,就在這摩擦間那根大肉棒又塞進去不少。
油漆工的肉棒擠開狹窄的花徑,苗香的下體此刻仿佛要被撐開似的,蜜穴內外都將粗大的棍身緊緊箍住,那粗大的肉棒正緩緩地,不斷摩擦著肉壁上的嫩肉,這種緊繃的撕裂卻讓她產生一股股強烈酸麻的快感。
" 呃呃呃呃…我受不了的,太大了……"
苗香緊閉著眼睛,哀嚎著。
" 饒了我吧!"
可是油漆工緩緩加速的抽插,使得那快感越發的強烈,撕裂的疼痛感也漸漸被取代,慢慢的開始支配著苗香的理智,讓她忍不住扭動纖腰,肉棒慢慢地插到蜜穴的最深處,肉冠猛烈撞擊敏感的子宮口,那可是從未被丈夫到達的深處,那種刺激幾乎是以前做愛的千百倍,苗香不能自制地發出大聲呻吟。
“哦~哦哦~哦哦哦哦~”
" 給老子轉過來……"
油漆工邊抽插著,一下將苗香側著身體,讓她自己能清楚的看到手機中自己正被粗大的肉棒在肉穴中進出的樣子。
他那巨大的身軀就騎在苗香一條絲襪美腿上,抱著著苗香另一條雪白修長的玉腿貼著自己那滿是剛毛的胸口,高跟鞋的細鞋跟指向天花板,油漆工更把手機轉換著角度,從苗香痛苦又愉悅的表情到他帶著淫水的肉棒,全都記錄下來。 經過一輪大力的抽插,油漆工似乎仍然充滿了力量,換做自己的丈夫,這一輪下來,估計早已一瀉千里,
" 起來,趴上面!"
剛剛被高潮完又正遭遇著如此巨大的肉棒所侵襲,苗香只覺得自己那雙穿著高跟鞋的絲襪美腿變得軟弱無力,要不是油漆工那巨大的身體所支撐著她,她早已無法站立,如今她的身體幾乎就是掛在了大鏡子前一樣。
苗香不敢往鏡子里面看,只是默默的低著頭,任由身體內散發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地撲向自己那脆弱的神經。
" 給老子把頭抬起來!好好看看老子是怎麼操你個大騷逼的!”
油漆工說著突然一手扯著苗香的頭發,一手舉著手機。頂著苗香屁股不停撞擊,激烈的動作好像身體裝了彈簧般。
“呃哦~呃哦哦~呃哦哦哦哦~”
不知不覺苗香已經在那強烈的快感驅使下,配合著油漆工的肉棒,努力扭動屁股,讓肉棒插的更深,肉穴中蠕動的嫩肉緊緊纏繞著肉棒,這撲面而來的快感將她腦海里所有的一切無情的淹沒,眼前油漆工那邋遢的嘴臉,已經完全替代了丈夫年輕俊秀的樣子。
" 奶子!把你那騷奶子也露出來!給老子看著你的騷逼樣!”
油漆工像個騎馬的騎士般,扯著苗香的頭發指揮著,那肥大的肚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碰撞著苗香的絲襪美臀。
"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快受不了了…噢噢…我要……"
苗香像夢囈般呻吟著,居然開始順從的慢慢將將自己那件雪紡上衣的V領拉低,從里面掏出了那雪白的雙乳,只見那雙胸型柔美的C罩杯在白蕾絲胸罩內果凍般撞擊著。
而油漆工那粗壯的肉棒像一根燒紅的鐵棍,毫不留情地在苗香緊致的蜜穴里橫衝直撞,每一次深入都頂到她從未被觸及的深處,撞得她子宮口一陣陣痙攣。 她的身體被男人巨大的身軀壓得幾乎貼在鏡子上,雪白的臀部被撞得泛起紅痕,絲襪美腿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顫抖著,纖細的腰肢被迫彎成一個淫靡的弧度,還有她那對被扯出V領雪紡衫的C罩杯美乳,在白蕾絲胸罩的包裹下劇烈晃動,像兩團柔軟的果凍,隨著男人野蠻的抽插上下跳躍,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大鏡子上,那艷粉的乳暈邊緣已經隱約可見,誘人至極。
“操你媽的,騷逼真他媽緊!老子的大雞巴插得你爽不爽,騷貨?” 油漆工一邊用力挺動下身,一邊再次狠狠扯著苗香的馬尾辮,迫使她抬起頭直視鏡子里不堪入目的畫面。那根粗得嚇人的肉棒在她粉嫩的蜜穴里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濕漉漉地淌過她的大腿內側,打濕了那雙黑色蕾絲內褲和絲襪,她羞恥地想閉上眼睛,可那鏡子里的自己卻像個陌生人——臉頰潮紅,眼神迷離,嘴角甚至不自覺地流出一絲涎水,完全是個被欲望吞噬的蕩婦。 “啊……啊……不…不……太深了……我真噢噢…受不了……”
苗香的聲音已經破碎不堪,帶著哭腔和呻吟混雜在一起。她腦子里一片混亂,理智告訴她要反抗,可身體卻像被下了藥一般,蜜穴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纏繞著那根丑陋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帶來撕裂般的快感,直衝她的神經。
她想起了丈夫,想起了昨晚他在電話里溫柔的調情,可現在,那張俊秀的臉卻換成了油漆工這張滿是胡茬的猥瑣嘴臉,她恨自己,可下體傳來的快感卻讓她無法否認——她竟然在這種屈辱中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受不了?老子看你這騷逼爽得都夾緊了!說,是不是爽到想讓老子操死你?!”
油漆工獰笑著,空著的那只手狠狠拍在她翹臀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他說著,一下把苗香再次拉倒在地上,抓著她的絲襪美腿扛到肩上,高跟鞋的細跟在空中晃蕩,另一只手舉著手機繼續錄像,鏡頭從她被撐開的蜜穴切換到她痛苦又迷亂的臉蛋,
“來,對著鏡頭喊,老子操得你爽死了!你愛死老子的大雞巴了!快說!” “不……我不要……啊……啊……”
苗香拼命搖頭,可那肉棒猛地一頂,直撞她的子宮口,強烈的酸麻感讓她全身一顫,喉嚨里擠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像被徹底撕開,每一寸嫩肉都被那根巨物填滿,滾燙的肉冠碾壓著她的敏感點,快感像電流般從下腹竄到大腦。她咬緊牙關,可嘴里還是泄出一串無法抑制的呻吟。
“哦……哦哦……好大啊…要…要(嗯)死了……”
當苗香在無法控制的狀態下想要說出那個爽字時,本能讓她緊閉著嘴巴活生生的吞了回去。
“嘿嘿,叫得真浪,老子就喜歡你這賤樣!”
油漆工興奮得滿臉漲紅,下身的動作更加狂暴,肥大的肚子一次次撞在她柔軟的臀肉上,發出肉體拍擊的淫靡聲響。他突然一把扯下她的蕾絲胸罩,兩團雪白的乳肉彈跳出來,粉嫩的乳頭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挺立。他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用力揉捏,嘴里罵道
“這對騷奶子真他媽軟,老子操你逼的時候還玩你的奶,爽不?!快說!爽不爽!”
苗香的意識已經模糊,她感覺自己像個被擺弄的玩偶,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男人的掌控下顫抖。她想反抗,可那肉棒每一次抽出再狠狠插入,都讓她理智崩塌一分。蜜穴里的淫水越來越多,順著交合處淌下,地板上已經濕了一片。她在腦海中努力的回憶著丈夫溫柔俊俏的笑臉,可那張臉卻漸漸扭曲,變成了油漆工獰笑的模樣。
她恨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肮髒的侵犯中感到快感,可身體的反應卻誠實地背叛了她,此刻的她居然說不在矜持的大聲向那油漆工發出了充滿快感的浪叫,回答著這羞恥的問題,
“哦哦哦哦~爽——哦哦哦~”
苗香邊浪叫著,邊扭動著腰肢,那只掛在油漆工肩膀上的絲襪美腿正不受控的夾住他那粗大的脖子。
“操,這樣才對嘛!做騷貨就得誠實!看你這騷逼扭得多賤,老子要射了!” 油漆工喘著粗氣,突然加速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肉棒在她蜜穴里瘋狂進出,龜頭狠狠撞擊著子宮口,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苗香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快感像海嘯般席卷而來,她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不……要到了……要高潮了……!”
話音未落,她的蜜穴猛地收縮,嫩肉死死箍住那根肉棒,一股熱流從深處噴涌而出,噴灑在油漆工的小腹上。她全身抽搐,腰肢弓得更高,乳房在空中劇烈晃動,眼神徹底渙散,嘴里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哦……哦……死了……我死了……”
高潮的余韻讓她癱軟在鏡子上,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操,真會噴,老子也憋不住了!”
油漆工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抓住她的臀肉,肉棒狠狠頂到最深處,龜頭直抵子宮口。他全身一僵,滾燙的精液像火山爆發般噴射出來,一股股濃稠的白濁灌進她的蜜穴深處。
苗香能感覺到那股熱流在她體內炸開,燙得她下腹一顫,當蜜穴感受到被填滿的飽脹感時,她才從高潮的余溫中恢復些理智,馬上向那油漆工發出了驚恐的悲鳴,
“啊……不要!……不要射里面……別……”
“射你媽的,老子就是要射滿你這騷逼!”
油漆工咬著牙,繼續挺動幾下,每一次都擠出更多精液,直到她的蜜穴滿溢出來,白濁順著她的大腿淌下,和淫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他滿足地喘著氣,抽出肉棒時,帶出一股黏稠的液體,滴在她顫抖的絲襪美腿上。那根依舊硬挺的肉棒上沾滿了她的體液和他的精液,散發著一股腥臭。
苗香癱在地上,身體還在高潮和羞恥的余波中顫抖,蜜穴微微張開,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緩緩流出,淌過她紅腫的花瓣。她腦子里一片空白,理智被徹底摧毀,只剩屈辱和無邊的絕望。她想哭,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呆呆地看著鏡子里那個被蹂躪得不成人形的自己。油漆工卻意猶未盡,拿起手機對准她滿是精液的下體又拍了幾張,猥瑣笑道,
“這騷逼被老子操得真漂亮,都開花了,回頭發給你那綠帽老公,讓他也爽一把!”
苗香無言以對,淚水無聲地滑落,她知道,這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射完精後,油漆工滿足的再一次壓到了苗香身上,扭過她的臉,粗暴的將那散發著惡臭的嘴巴貼了上去,那豬肝色的舌頭帶著臭口水,與苗香那微張的嘴巴交合在一起,交換著唾液。
" 嗯……嗯…”
一頓快要讓苗香窒息了的強吻後,油漆工松開了懷中的苗香,他撿起了地上那條髒兮兮的短褲,穿上後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煙,點了一根抽了起來。 " 走!老子送你回家吧…”
油漆工滿足的看著蜷縮在地上的苗香,一下蹲在了她面前,說著,往她臉上吐了一口濃煙。
那廉價的煙味夾雜著油漆工那嚴重的口臭,一下嗆得苗苗咳嗽起來,聽到這句話後,苗香已經明確的知道,自己那悲慘的命運遠遠沒有結束,她連忙拒絕說, “不……不要…”
“輪不到你說不要!不聽老子的我現在就把這操你騷逼的視頻發給你綠帽龜老公!嘿嘿嘿”
油漆工用那肮髒的毛大手邊抹去苗香臉上的淚痕,邊猥瑣的說。
苗香憤恨地緊抱著雙臂的手,幾乎都要把指甲摳進肉里一樣,才從顫抖著從嘴里蹦出幾個字來。
“……都…聽你的…”
”嘿嘿,既然這樣,那你叫車吧!回家不是還要給你那綠帽老公表演嗎?那怎麼可以沒有我,哈哈哈哈!”
油漆工說著大笑起來。
3
在滴滴車里,打扮端莊秀氣的苗香一臉羞澀,低著頭,與那一臉的猥瑣,髒兮兮,穿著破紅t恤的油漆工有著鮮明的對比,尤其兩個人都緊靠著坐到後排,這讓閱人無數的出滴滴司機也看著也覺得古怪,而且那油漆工還一直把那肮髒的毛大手在苗香的絲襪美腿上不停的撫摸著。
十幾分鍾後,苗香帶著糾結與惴惴不安的心情,還是無奈地帶著這個邋遢的油漆工進到與丈夫的共同愛巢。
" 房子很不錯嘛,收拾得挺好,看來你那綠帽龜老公真他奶奶的幸福,有個這麼好的居家型老婆…嘿嘿嘿…"
油漆工鞋也不脫的走進了苗香的家里,更好不客氣地走動著四處張望,東摸摸西摸摸。
苗香的房子雖然不大,但四處透著溫馨,尤其在苗香細心打理下,更是充滿家的感覺。
苗香看著自己那干淨的地板被油漆工那髒兮兮的鞋子踩出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連忙將客人用的拖鞋,放在油漆工前面。
“能…能換個鞋嗎……”
苗香戰戰兢兢的問。
“還得換鞋?真是的……裝啥高大上…”
油漆工說著嫌棄的話,但還是把拖鞋換上了,然後又大模大樣地在房間里繞了一圈,這是兩居的套房,客餐廳還是比較寬敞的,後面連著廚房,廁所在兩個臥室中間。
" 裝修不錯,就是油漆做的還稍微差點。"
油漆工大大咧咧的說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 有啤酒嗎?剛剛干的老子渴死了!給老子拿罐啤酒來!”
那語氣毫不客氣,完全不像一個初次來訪的客人。
" 你……"
苗香看著油漆工那副模樣,完全無法對他說出任何的話,水汪汪的雙眼變得呆滯無神,漆黑的雙瞳失去任何焦點,那張高雅充滿氣質的臉孔卻已經缺乏了生氣,但是,與僵硬的臉部表情不同,身體經過滋潤後,更加豐腴,散發出無比的美艷氣息。被邋遢男人激烈玩弄的鏡中樣子歷歷在目,讓她羞恥、刺激。 好不容易憋了一會兒,苗香才低聲的說,
" 你……你不用回家嗎?"
心里面想著,哪怕自己是被迫的,可帶這樣的人回家,還是讓苗香懊惱不已。 " 回家……?哼…"
這句簡單的話似乎勾起了油漆工不願想起的事情,掠過一絲陰雲後,又給咽回去了,轉言道,
“喂!你剛剛沒聽清嗎?老子叫你拿啤酒來!不聽話我現在就打給綠帽龜!” 這一句又狠狠的刺激了敏感的苗香,她對這個男人的無恥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了,如今更擔心的是,他會不會就此對自己進行無盡的糾纏。只好默默的,到冰箱里給他拿了一瓶丈夫喝還剩了的啤酒,然後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幾上。 油漆工那起那瓶啤酒,在茶幾邊上一撬,便打開了,只是那精致的茶幾上多了一個小缺口。
灌了幾大口啤酒後,油漆工看著在別墅內簡單做過整理後的苗香,她哆嗦著抱著身體,站在自己面前,但卻強烈的散發出人妻柔美的風采。
" 來、來、愣著干嘛!坐呀!”
油漆工現在完全一副主導者的姿態,拍拍身邊空余的位置。
" 求求你…能放過我嗎…不想讓我老公懷疑…”
盡管苗香還是聽話地坐到了這個令人厭惡的邋遢老男人身邊,身子還是努力保持距離。
" 懷疑?哈哈哈…那綠帽龜不是好這口嘛…讓他發現豈不是更好…哈哈哈” 油漆工說著,一把將苗香摟了過來,壓到了她身上,四目相對,壓迫感使苗香透不過氣來,咬緊嘴唇。那充滿雄性的濃郁體臭與他那嚴重的口臭幾乎讓她暈厥。
" 這個騷臉蛋…怎麼看都是那麼好看…騷爆了…”
油漆工說著,將臉貼的更近,那冒著欲火的猥瑣眼睛緊盯著苗香那薄潤性感的嘴唇。
這被潔白的牙齒輕咬著的性感紅唇,直勾勾的撩動著雄性的欲望,突然的油漆工以強烈的氣勢,猛的一下親了下去,大力的吸吮著苗香性感的雙唇。 " 嗯……"
那口水惡心的味道,苗香是怎麼也無法習慣,只好用自己纖弱的手臂抗拒地推扶在男人的腋下。
油漆工跨開兩腿坐到苗香身上,用力抓住她腦後,粗暴地將她朝自己嘴上按,毫無溫柔與技巧。
這種讓她無法呼吸的野蠻勁,讓苗香連從鼻子里喘息都特別困難,怎麼都無法躲開那濃郁的惡臭,她只好用雙手更用力地擰扭著這肮髒雄獸身上的那件髒兮兮T恤,油漆工腋下的那破口被扯的更大了。
" 不……"
在粗暴的接吻中,好不容易苗香找到了一個喘息的機會,立刻發出了拒絕的聲音。
但是她此刻卻能感受到男人那再次勃起的巨大性器正不斷隔著布料頂著小腹,同時自己私處內敏感的黏膜卻也回想起被這東西支配時的快感,這讓苗香的腦里會忍不住火花飛散。
油漆工那肥大的舌頭不停地帶著臭口水,糾纏苗香的唇舌,可是如今苗香卻已經慢慢的熟悉了這惡心的感覺,嬌喘連連,扭動著嬌軀,順從地沉溺於不該有的性感中,開始迎合地吸著這如發霉豬肝般的舌頭,流入嘴里的口臭唾液,也在咕嚕咕嚕的喉頭聲音中吞下。
" 你這欠操的騷貨,真他媽的是讓人受不了!”
油漆工說著喘著粗氣,那毛大手一下撩起苗香那件白色蕾絲雪紡上衣,粗魯的動作不帶絲毫憐惜,對著上面那對柔美的胸部揉捏起來。
(能…能原諒我嗎…老公…我是被…被逼的…我該怎麼辦)
那一絲脆弱的理性與愧疚在苗香腦海里翻涌。
但她那俏麗的臉孔上,卻已經眉宇舒展開來,雙眼雖然緊閉著,但火燒般的臉頰染上了艷麗的桃紅色,從展開的鼻孔之中,呼出像火一般發熱的氣息。被兩人唾液濕糯的嫩唇,更加性感。
那副充滿彈性的雪白雙乳,肉感地被油漆工毫無憐惜的揉捏在雙手中,油漆工順著她的紅唇一路往下親吻,之後他的臉就埋在雙乳之間,胡茬子扎的白皙的嫩肉發痛,那托住下緣的白色的蕾絲胸罩也漸漸的脫離了原來的位置。
" 噱……瞧你這幅淫蕩的奶子…很喜歡被玩嘛…”
油漆工邊揉捏著邊大力的吸吮著那白皙細嫩的乳肉。
苗香迷離地凝視著那個淫亂的場景,看著自己雪白豐滿的雙乳正與這油漆工猥瑣的老臉緊貼著" 搏斗",雖然快感已經漸漸的涌現,但自己怎麼可能承認, " 我…我……沒有…”
油漆工一聽,更用力的一下捏起了那幅豐滿的美乳,然後抬起猥瑣的臉, ”什麼沒有…我看肯定沒少被玩…嘿嘿…不要跟我老子說老子是第二個玩你身子的男人…嘿嘿”
油漆工那張滿是臭口水的臉,充滿了亢奮的喜悅。
"…不是…但…但那都是結…結婚之前…"
苗香羞愧的緊閉著眼睛,但卻無奈的坦率地回答。
" 嘿嘿…就知道你們這些平時看著高大上的女人…內地里都是騷逼賤貨,沒結婚就跟人操逼了…你綠帽龜老公知道嗎?"
油漆工輕邈的說著,一下將苗香那粒勃起的乳頭吞到嘴里。
" 嗯~~~”
突如其來的滾燙的刺激,像電流一樣的快感流遍全身,苗香的身體使勁後仰,喉嚨里迸發出痛苦的悶哼,立刻又苦苦的哀求。
" …呃嗯~~別…太用力…那里會…痛……"
“痛?老子問你綠帽龜知道你婚前被別人操過嗎?”
油漆工邊用那惡心的舌頭快速的挑逗著苗香那變得勃起了的乳頭,邊猥瑣的問。
“……嗯…老公他…他…知道的……”
苗香強忍著那屈辱的快感,羞愧的說。
“嘿嘿……果然是個綠帽龜…沒結婚就恨不得把那綠帽焊死在頭上了哈哈哈!”
油漆工說著,亢奮的將苗香那艷粉微翹的奶頭一大嘴整個吸到了臭嘴巴里,在那里面不停地用舌頭纏繞著,吸吮著,恨不得把奶水都吸出來的程度,另一只毛大手也捏住她另外一邊美乳,那粗糙的手指粗暴的玩弄起乳頭來。
" 嗯~~這樣…太哦哦哦~太…”
油漆工邊玩弄著,邊抬起那張丑陋的國字臉,猥瑣的盯住苗香表情的變化,苗香無法直視這一幕,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讓她羞恥地撇過臉去,發出甜美的呻吟。 " 太舒服對吧?嘿嘿…”
油漆工放開了嘴巴里那顆乳頭,說著接著用手指接著玩弄起來。
" 額……嗯……"
苗香孱弱的呻吟著,那壓抑著亢奮的聲音綿綿不絕,就是這種恥辱所產生的玄妙快感,開始通過被侵犯的嬌嫩挺立乳尖,以格外強烈地脈動,流傳進大腦。 " 嗡…”
被習慣的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這是夫妻長期分別,養成的習慣,手機盡量放在聽的到的地方,避免不接電話讓對方擔心。
" 大哥…我能看個微信嗎?拜托了…"
在淫欲中被喚醒,苗香知道這個大晚上也就是老公會找自己,畢竟丈夫才是她最在乎的男人。
“是綠帽龜吧?哈哈…是的話老子允許你看!”
油漆工說著大力的扯了一下苗香那被吸得艷紅,沾滿了丑口水的乳頭。 “啊啊啊~”
苗香發出了甜美的浪叫,同時急忙的拿起那水機,打開了微信。
" 還在忙嗎老婆?你可別太晚哦~”
丈夫發過來的是一段語音,苗香點開後,從電話里傳來了他溫柔的聲音,他是個精明的男人,試探的同時也會表現出關心。
" 看來這綠帽龜有點等不及咯~”
油漆工貼在苗香另耳朵上,壓低聲音說著,還伸出了舌頭舔著她的耳洞。 苗香邊躲開油漆工那張臭嘴,邊緊握著手中那手機,顫抖的正愁著不知道該怎麼回復丈夫好。
" 放心……他不會知道騷老婆正被我玩著的…嘿嘿”
騎在苗香身上的油漆工,還是沒有下來的意思,一手壓著翹挺的乳房,將那臭嘴又貼到苗香唇邊,露出無賴般笑容,對苗香說,
“再和老子啵一個…老子讓你回復他…”
苗香遲疑一下,調整呼吸,抬起頭感恩地望著油漆工那張正嘟起著嘴唇索吻的惡心臉龐,那灰黑的牙齒在那豬肝色的厚唇下顯露著,但無奈之下她只好微啟香唇,滿足了他的索取。
這次的接吻依舊是如此肆無忌憚,惡臭粘稠的唾液又再度不斷流入苗香的嘴巴里,但是明明被如此的欺凌著,此刻的她心里卻少了那份怨恨的感覺,只是苦悶地皺著眉頭,發出迎合的悶哼,白皙喉嚨冒出細小汗珠,上下波動著。 " 你可以去回微信了…"
那一吻直到油漆工的厚唇離開,苗香溫柔的張開眼睛,從鼻間泄出的氣息依舊透露出高昂的情緒。
" 老子幫你瞞著這事…你可得要好好報答我…嘿嘿”
油漆工此刻終於從沙發上站起來了,高大的身影,苗香只有仰著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苗香連忙給丈夫回了條短信,然後調整了一下呼吸與心情,將衣服快速整理一下,又到廁所將身體簡單地擦了一下,才用工作手機向丈夫撥了過去。 " 老公!…人家剛剛…還在忙…單位的事情沒做完…我拿回家做著呢…” 苗香努力的向電話里裝去平時的語氣說著,但轉眼間看到那油漆工喝著啤酒,換了個位置仍然用那灼熱的眼神著自己,她慌忙朝臥室走了進去。
" 今天很晚了,明天嘛……"
當她想要關門時,卻發現被門一下被油漆工頂住了,還淫笑地看著她,對她搖了搖那根粗長的手指,她無奈地看了一眼,也只好作罷。
" 人家真的很累了……不要嘛~討厭死了…那…那你等一下吧~” 苗香撒嬌的對電話里說著,然後掛斷了電話轉頭便手握住房門把手,懇求著對油漆工商量著說,
" 我……我想換身衣服…可…可以嗎?”
這種在自己家里換衣服都需要經過一個陌生人允許的屈辱,讓苗香實在是無所適從,但她只能無奈的接受。
" 換就換唄,反正讓老子也開開眼…嘿嘿…不要鎖門啊!"
油漆工說完,把瓶子里剩下的啤酒一灌而空。
盡管油漆工不讓苗香關上門,但她還是忍不住,輕輕的將門倚上。
等到聽到房間里又響起說電話聲,油漆工大大便咧咧的推開房門。
" 這樣可以嗎?……討厭!"
苗香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羞澀,當看到油漆工進來時,她更是滿臉羞紅。 此刻的苗香正一邊用工作手機和老公講著電話,一邊用私人手機自拍著照片。 而眼前苗香的樣子更讓猥瑣的油漆工血壓上升,肉棒極速的上翹,脹得比以往還要大,那巨大的龜頭都已經從那短褲的髒褲頭處伸了出來。
而苗香正躺在床上,玲瓏的身材顯的格外修長,長發披散著鋪開,身上穿著性感的黑色壓紗蕾絲情趣內衣,嫩嫩的乳頭清楚地挺立在黑紗下,胸部以下的小腹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平坦而白皙,就連肚臍也是被襯托得格外性感,
那雙修長的美腿穿著黑色的吊帶絲襪,雙腿間是性感的黑色蕾絲丁字褲。裹著那精致的黑絲美腳的是一雙嶄新的細高跟涼鞋。
" 嗯——”
苗香一看那油漆工正要接近時,慌忙轉了個身,接著對電話溫柔的說, " ……老公~不玩了好嗎~明天…人家還要上班呢~”
無奈間,苗香還是把纖細的胳膊高高舉起,又拍了一張後給丈夫發了過去,手機屏幕的光映在她羞紅的臉頰上,她努力維持著甜美的語氣,對著電話那頭的丈夫輕聲道,
“老公~真的不玩了好嗎~我好累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聲音嬌柔得像是撒嬌,可她的眼神卻滿是慌亂,因為油漆工那高大的身影已經逼近,猥瑣地坐在她腳邊,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抓住了她穿著黑色吊帶絲襪的美腿。
“嘿嘿,這雙騷腿配上高跟鞋,真他媽性感!”
油漆工低聲嘀咕,毛茸茸的手掌順著絲襪的紋路摩挲,從纖細的小腿滑到圓潤的大腿內側。那雙嶄新的細高跟涼鞋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他一把攥住她的腳踝,強行將她的黑絲美腳拉到自己面前,用粗糙的指腹揉捏著腳心,另一只手則挑逗似的撥弄著高跟鞋的細跟。
苗香的身體猛地一顫,絲襪傳來的摩擦感和那雙髒手的觸感讓她頭皮發麻。她咬緊下唇,強忍著從腳底涌起的酥癢和屈辱快感,手機差點從手中滑落。她連忙調整呼吸,掩飾住喉嚨里險些泄出的呻吟,對電話里說,
“老公,你……你別急嘛…明天還可以嘛…真的拍完這張就要睡了……” 聲音微微發抖,卻仍盡力裝出輕松的模樣。
電話那頭的丈夫似乎察覺到一絲異樣,溫柔地問,
“老婆,你怎麼了?聲音怪怪的。”
苗香心頭一緊,慌忙掩飾道,
“沒……沒事,就是蚊子咬了一下,癢得慌……”
她一邊說,一邊狠狠瞪了油漆工一眼,可那男人卻咧嘴一笑,滿口煙漬的牙齒讓她胃里翻涌。他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粗糙的拇指按壓著她腳底的敏感點,甚至低下頭,用那散發著惡臭的嘴輕咬她的從細高跟涼鞋處露出的黑絲腳趾,濕熱的舌頭隔著絲襪舔舐起來。
“啊……”
苗香猝不及防地低呼一聲,急忙捂住嘴,對電話解釋道,
“蚊子……又咬我了,討厭死了!”
她拼命壓抑著身體的顫抖,雙腿本能地想並攏,卻被油漆工強硬地分開。他抬起頭,猥瑣地盯著她,低聲道,
“騷貨,腳都這麼敏感,待會兒老子再用大雞巴操你逼,看你還能裝不能裝…”
油漆工那聲音雖小,卻像針一樣刺進她的耳膜。
苗香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可為了不讓丈夫起疑,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 “老公,我…我們真的明天再…再聊好嗎?”
說著她連忙坐起身來,用手捂著手機的聽聲孔,貼到油漆工的耳邊對他說, “別……別弄了……求你……”
可油漆工卻獰笑著,抓著她的黑絲美腳貼到自己臉上,深深吸了一口,眼中欲火更盛。
可是這時電話里的丈夫卻仍然依依不擾,一直在堅持著,無奈之下苗香只好繼續著著羞愧萬分的行為。
" 不要了啦~人家很累了~”
苗香哀羞地看了眼那正對著自己的美腳又吸又舔的油漆工,還是一狠心將手機調到免提狀態,將胸前那薄薄的黑蕾絲撩開,又拍了一張,半球形雪白乳房,就算她躺著還是形狀完美,那經過油漆工狠吸的的乳頭仍然堅挺地勃起著,但在照片里看著仿佛更為艷情,就像真正發浪般散發著淫穢的感覺。
" 老婆你好美啊…我好想你……”
電話里傳來男人年輕興奮的聲音。
" 嗯……"
苗香羞怯地抿著唇,緊閉雙目,彎長的睫毛顫抖,模樣誘人,纖細的手指小心地在連腿之間揉搓著,但此刻的她卻難以進入狀態。
" 老婆,哦,再拍一張哦!好想干你!老婆……我要看你高潮的模樣……” 丈夫的聲音聽起來已經越發的急促。
" 嗯……"
油漆工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一下翻到床上掏出肉棒,一手扒開苗香那黑絲美腿,另一手將苗香那蕾絲丁字褲的窄襠撩開。
生怕發出異響的苗香,兩腿左右配合地大大的打開,肉穴被蹂躪後的痛感依舊沒有消失,強忍著又自拍了一張上半身照給丈夫發了過去。
當那嬌艷的媚肉碰觸到那巨大的龜頭時,苗香捂住了嘴巴大口喘息著,下半身卻抬起屁股迎合,那巨大的肉傘一下已成了嵌入狀態。
" 啊嗯~~啊~~"
那再次降臨的擴充感立刻刺激著苗香的全身,她顫抖著發出了快感的浪叫。 " 呵哈…怎…老婆怎麼了?"
電話里丈夫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
" ……哦哦哦~插進去了……"
苗香強忍著,想用平時電話調情時的語氣對丈夫說,但是那浪叫聲卻聽起來是無比的真實。
"插…插進去的肉棒很大吧…”
正是這如此真實的浪聲讓電話里的丈夫更是興奮。
" 嗯啊……好大……哦哦哦~蜜穴都…都被撐開了……"
強烈的擴張感使苗香皺起了眉頭,但她還是一邊咬緊牙關,屁股一邊慢慢蠕動著迎合。
" 老婆在用那根…我買的假雞巴吧…呵呵…”
丈夫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在興奮的手淫著。
" …不…那…那是…男人的那根東西……進去了……啊~哦哦哦哦~~” 苗香那淫亂的話語與油漆工的動作完美的結合了在一起,當那巨大的肉棒頂上最深處的瞬間,苗香猶如雌獸般呼喘著,兩腿向左右大大滴打開,雙手撐著眼前不停索取男人的胸部,完全就像青蛙一樣的姿勢,痙攣的身體顫抖的弓起。 " 啊哦…………那男人…那個男人會…會把我老婆玩壞的…他很強壯吧…” 丈夫的呼吸聲隔著電話都聽起來是那麼的沉重,仿佛那快速擼動著肉棒的聲音也從電話里傳進了苗香的耳朵。
油漆工感受著這令人血脈沸騰的一幕,滿足的獰笑著,那根粗大的肉棒更用力的頂著胯下這個美麗性感的人妻。
" ……好…好深啊啊啊啊…”
苗香胸脯挺起,那薄紗的黑蕾絲包裹著的美乳正誘人地晃動著,纖細的腰肢也順著那粗暴的動作扭動,冒著細汗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 ……他……是個怎麼樣的人?"
丈夫似乎邊自慰著,邊努力想象著在妻子身上發生的一切,來刺激自己。 苗香緩緩地看向眼前這個巨漢,不停喘息著說,
" 一個油漆工…好髒……身上好…好臭…都是毛……"
她緊握著工作手機,盡力維持著甜美的語氣,可電話那頭丈夫急促的呼吸和興奮的語調卻讓她心亂如麻。
而更讓她無法平靜的,是身旁那個滿身汗臭的油漆工——他正跨坐在她身上,粗大肉棒正頂開了她的蕾絲丁字褲,那根粗大猙獰的肉棒已經深深的插入其中,滾燙的龜頭狠狠的壓在她的子宮口,給她帶來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酥麻。
“老公……我……我真的…要不行了…明天再……”
苗香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試圖結束這場羞恥的對話,可丈夫卻不肯罷休。 “老婆,別停啊……你剛剛不是說…被油漆工…插…插進去了嗎?再跟我說說,我好興奮……”
丈夫的聲音低沉而急切,顯然已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手淫的聲音隱約從電話那頭傳來。
苗香咬緊下唇,羞恥和恐懼幾乎將她淹沒。她瞥了一眼油漆工那張猥瑣的國字臉,滿是胡茬的下巴上掛著淫笑,那雙三角眼正貪婪地盯著她被撐開的雙腿。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為了不讓丈夫起疑,她只能順著他的變態性癖編織謊言,同時忍受著油漆工的侵犯。
“老公……我……我在…被一個…男人…一個油漆工強暴…”
苗香的聲音細若蚊鳴,她努力讓語氣聽起來像是調情,可下體傳來的真實觸感卻讓她幾乎崩潰。油漆工獰笑著,雙手抓住她穿著黑色吊帶絲襪的美腿,用力向兩側分開,那根粗大的肉棒緩緩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撐開緊致的嫩肉,帶來一陣又一陣撕裂般的快感。
“啊嗯~~”
苗香猝不及防地呻吟出聲,急忙捂住嘴,可那甜美的浪叫已經傳進了電話。 “老婆,你叫得好浪啊……那個男人插得你很爽吧?告訴我,他在怎麼干你?”
丈夫的聲音越發興奮,擼動肉棒的節奏明顯加快。
苗香的內心翻江倒海,她恨自己竟然在這種屈辱中感到一絲快感,可身體卻誠實地回應著油漆工的抽插。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子里飛快地編織著謊言, “他……他很粗魯……抓住我的腿……硬插進來了……好大……好深……啊~~”
話音未落,油漆工猛地一挺腰,那根肉棒狠狠撞進她蜜穴的最深處,龜頭又一次直抵子宮口,激起一陣強烈的酸麻。苗香全身一顫,雙腿本能地夾緊,卻反而讓那根巨物嵌得更深。她咬緊牙關,壓抑著喉嚨里的呻吟,可鼻腔里還是泄出一聲低吟,
“嗯~~哦~~”
“操,老婆,你這聲音……太他媽性感了!他是不是很髒很臭啊?你不是最討厭那種男人嗎?”
丈夫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喘息,顯然被她的描述刺激到了極點。
苗香的腦海里一片混亂,她多希望這只是個噩夢,可油漆工那滿身汗臭的軀體卻真實地壓在她身上。那張滿是煙漬的大嘴貼近她的耳朵,低聲獰笑道, “騷貨,繼續說啊,讓你老公聽聽老子怎麼操你的賤逼!”
說著,他故意放慢抽插的節奏,每一下都深深頂入,粗糙的肉棒摩擦著她濕漉漉的內壁,帶出一波波黏稠的淫液。
“是……是的……”
苗香的聲音顫抖著,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講述著這真實的謊言,
“他……他是個髒兮兮的工人……身上的汗臭要…要熏死我了…他的身體…毛茸茸的……很惡心……可他…的肉棒很大…他插得好用力……我受不了了……啊~~”
油漆工聽到這話,亢奮得滿臉漲紅,他一把她兩團雪白的乳肉從胸前的黑紗蕾絲處掏出來,那艷粉的乳頭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挺立。他粗糙的大手毫不憐惜地抓住,用力揉捏,然後貼到苗香的耳邊低聲罵道,
“操你媽的,騷逼還敢嫌老子臭?!被老子的髒雞巴操不爽嗎?!臭是吧?!老子把你騷奶子也弄臭!”
說著,他低下頭,張開那滿是惡臭的嘴,一口含住她的乳頭,用力吸吮,灰黃的牙齒還輕咬著那顆敏感的小櫻桃。
“啊~~別……別吸了……”
苗香失聲尖叫,身體猛地弓起,可她立刻意識到電話還在通話,慌忙改口, “老公……他……他在咬我的胸……好痛……可是……可是好奇怪……我有點……有點舒服……”
她的內心充滿了自厭,她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在這種羞辱中找到了快感。那對被丈夫珍視的乳房,如今卻被這個肮髒的男人肆意玩弄,乳頭在油漆工的吸吮下變得硬挺腫脹,每一次拉扯都帶來尖銳的刺痛和快感。她咬緊下唇,眼角滑落一滴淚水,可下體的蜜穴卻不受控制地收縮,緊緊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
“老婆,你真的好騷啊……他插得你濕透了吧?我都能想象你那小逼被撐開的樣子……快告訴我,他怎麼操你的,快!”
丈夫的聲音已經沙啞,顯然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
苗香的理智幾乎崩潰,她能感覺到油漆工的肉棒在她體內快速地橫衝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淫水,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她子宮口痙攣。她強忍著羞恥,喘息著說,
“他……他把我壓在床上……腿被他抓著……插得好深……好快……我……我感覺要被他操壞了……哦哦~~”
油漆工聽到她的話,興奮得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抓住她的絲襪美腿扛到肩上,高跟鞋的細跟在空中晃蕩。他肥大的剛毛肚子一下下撞在她柔軟的臀肉上,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那根肉棒像燒紅的鐵棍,毫不留情地在她緊致的蜜穴里進出,龜頭每次都狠狠頂到她從未被觸及的深處,撞得她下腹一陣陣抽搐。 “操你媽的,騷貨,爛貨!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大雞巴操得你爽不爽?!對著你老公喊出來!”
油漆工低聲咆哮,空著的那只手狠狠拍在她翹臀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苗香的意識已經模糊,她感覺自己像個被擺弄的玩偶,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男人的掌控下顫抖。她想反抗,可那肉棒每一次抽出再狠狠插入,都讓她理智崩塌一分。她咬緊牙關,可嘴里還是泄出一串無法抑制的呻吟,
“老公……他……他操得我好爽……我……我受不了了……啊~~” “老婆,你真的好賤啊……我愛死你這騷樣了……他是不是比我還厲害?快說!”
丈夫的聲音帶著一絲扭曲的興奮,顯然已經被她的“表演”推到了頂點。 苗香的心如刀絞,她多想告訴丈夫真相,可油漆工那根粗大的肉棒卻像魔咒般支配著她的身體。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被撐到極限,嫩肉被摩擦得火熱滾燙,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股股熱液,淌過她的大腿內側,濕透了那雙黑色吊帶絲襪。她羞恥地閉上眼睛,可腦海中卻浮現出丈夫昨晚溫柔的笑臉,那一刻,她的理智徹底崩塌。
“老公……他……他比你厲害……好大……好硬……插得我……插得我要死了……哦哦哦~~”
苗香的聲音破碎不堪,帶著哭腔和呻吟混雜在一起。她恨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可身體的快感卻讓她無法否認——油漆工的每一次頂入都比丈夫更深更狠,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充實感讓她幾乎失去自我。
“操,老婆,我要射了……你呢?你高潮了嗎?”
丈夫的喘息聲越發急促,顯然已經到了極限。
油漆工聽到這話,獰笑著加速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肉棒在她蜜穴里瘋狂進出,龜頭狠狠撞擊著子宮口,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苗香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快感像海嘯般席卷而來,她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老公……我……我要高潮了……他操得我……要去了……啊啊啊~~” 話音未落,她的蜜穴猛地收縮,嫩肉死死箍住那根肉棒,一股熱流從深處噴涌而出,噴灑在油漆工的小腹上。她全身抽搐,腰肢弓得更高,乳房在薄紗下劇烈晃動,眼神徹底渙散,嘴里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哦……哦……死了……我要死了……”
“操,真會噴,老子也憋不住了!”
油漆工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抓住她的臀肉,肉棒狠狠頂到最深處,龜頭直抵子宮口。他全身一僵,滾燙的精液像火山爆發般噴射出來,一股股濃稠的白濁灌進她的蜜穴深處。
“啊……不要……別射里面……”
苗香從高潮的余韻中驚醒,發出一聲絕望的悲鳴,可已經晚了。她能感覺到那股熱流在她體內炸開,燙得她下腹一顫,子宮內一下被灌滿的飽脹感讓她徹底崩潰。
電話那頭的丈夫卻發出滿足的呻吟,
“老婆……我射了……你真的太棒了……我愛你……”
接著只聽見電話被放下來的刺耳聲音,還有丈夫深深的喘息。
苗香癱在床上,淚水無聲地滑落,身體還在高潮和羞恥的余波中顫抖。油漆工抽出肉棒,帶出一股黏稠的液體,滴在她顫抖的黑絲美腿上。他猥瑣地笑著,拿起手機對准她滿是精液的下體又拍了幾張,
“騷貨,這場戲演得不錯,回頭發給你老公,讓他再爽一把!”
苗香無言以對,她知道,這一切已經無法挽回……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在這肮髒的侵犯中徹底沉淪。
" …睡吧……親愛的…晚安…”
苗香含著淚,對著空空的手機,疲憊的說出了日常的道別,就昏睡了過去。 4
清晨的亮光已經映入臥室,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悠悠的醒過來,苗香的視线還是一片朦朧,肉體已經扭顫著發出呻吟。
" …嗯…怎麼……好癢…"
強烈的尿意,夾雜著失禁的快感一下讓苗香清醒了不少。
慢慢的,眼前的情景是越來越清晰,那可惡的身影的還在,苗香真無法相信,昨天居然和這個男人睡在一起了。
她幾乎不敢去面對眼前這一事實,自己那薄透的黑色壓紗蕾絲情趣內衣的長裙擺被攤開在了床上,自己露出了一邊滿是黏糊糊唾液的胸部,修長的玉腿裹著讓丈夫歡喜的超薄黑色吊帶絲襪,架在那巨漢的肩膀上,性感的細高跟鞋涼鞋,一直沒脫掉過。一只巨大的毛手正熱熱地握著她另外一邊豐軟的乳房,臉就埋在她兩腿腿根間,丁字褲早就不見蹤影。
"…你…你怎麼還在…求求你…不要再…再弄了……”
苗香又羞又恨的想把男人肮髒的手撥開。
" 喲……醒啦?你這麼勾人的身子,老子怎麼玩都玩不夠…”
油漆工仰起邋遢的老臉,稀疏烏黑的鼻毛就在他鼻與嘴之間,更讓苗香覺得惡心與羞恥。
油漆工說著繼續那剃不干淨的下巴直接磨蹭在苗香那白嫩的恥丘上。 " 不…不要…你…要怎麼樣才…才肯放過我…為什麼…啊嗯……" 苗香一想到自己可能永遠都回不到正常的生活後,咬緊了牙,極度不甘地瞪了一眼這個惡心的男人,淚水再次在眼眶蕩開。
“放過你?嘿嘿…你那麼好玩……我怎麼舍得放過你…”
說著,油漆工那火熱濕糯的舌頭再次從恥縫與肉芽上舔過。苗香全身痛苦的顫抖,在高跟鞋里的腳掌用力的往前繃直,兩手緊緊抓住男人黝黑的毛手臂,絕望到極點地流下憤恨和恥辱的眼淚,
" 不要了……嗚……"
" 不要?!昨晚不是被老子操得很爽嗎!才睡了一覺就忘記啦?!” 男人抬眼說完立刻將舌頭滑溜地鑽入肉縫,而且還要更深入般,在嫩肉中抽動勾弄。剃不干淨的胡茬子不斷刺激著苗香雪白嬌嫩的大腿內側。
" 不要…別這樣了…求求你…啊嗯……"
苗香兩腿試圖緊緊的夾住,但雙腿已經酸得使不出力氣般,她用手用力推著油漆工碩大腦袋,可是他那肥厚的大嘴已經和苗香私處貼在一起,對著那個敏感的地方大力的吸吮起來。
" 嗚……"
成熟的身體不斷扭動著,想要擺脫這侵襲,但油漆工那雙毛大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大腿,她怎麼也無法掙脫,聽著" 啾啾" 就吸吮的聲音,苗香辛苦的咬緊下唇,發出不情願的呻吟。
" 這騷逼,騷水真多……又想被大雞巴操了吧?!”
" 不……不要了……"
苗香閉上眼睛咬緊嫩唇,仍然艱難的扭動著身軀,可是如今連推著油漆工腦袋的手也變的沒有力氣。
”長了一副這樣的身子,誰當你老公誰就虧血大了…哈哈哈…沒准哪天還多了個便宜兒子…哈哈哈”
油漆工抬起那張滿是口水和淫液的丑臉,亢奮的羞辱著苗香說完,再次把那臭嘴埋進了她的腿間,用那如發霉豬肝般的舌頭間苗香的陰蒂從包皮處挑出來,然後大力的吸吮起來。
" 啊……停……下來……哼嗯……不要……哼……"
一波波的強烈快感激著苗香,她全身一下亂顫起來。
" 騷貨,玩一次也是玩,玩一百次不也是玩,別忘了你那些騷賤的視頻照片我都有,嘿嘿…拒絕老子可就有你好看的!"
油漆工威脅的邊說著,邊雙手轉向了苗香那楚楚挺立的嫩紅色嬌艷乳尖,將她的陰蒂吸吮在嘴里,舌頭繼續在不停在中挑動。
" ……哼嗯……哼……我……哼嗯……饒…了……"
苗香抽泣著,這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腦袋已經無法思考,全身肌膚繃緊,不住顫抖,晶瑩的穴汁從陰戶流出,淌入老男人的嘴里。
" 啊~~~呃~~~”
那惡心的舌頭連綿不斷的攻勢下,苗香全身同時顫抖著發出哀嚎,裹著黑色絲襪與高跟鞋的玉腿用力挺起,激烈地扭轉豐臀和腰肢,讓飢渴的蜜穴盡情在邋遢的油漆工嘴上磨蹭,她忍著強烈的尿意,淫水涓涓地匯入男人口腔中,羞恥和快感交織真一張肉欲的大網,將她緊緊拽入雲端。
" 呀……我要…要不行……哦哦~
眼見高潮即將來臨,就在這最要緊的時候,油漆工居然停止了動作。在半高潮狀態被停止,苗香俏臉上泛著失落的潮紅,全身軟綿綿的。
" 他媽的賤貨真是騷到骨子里……我看你天生就是欠操!以後別給老子裝純情!”
邋遢的油漆工說著,從苗香的雙腿將爬了起來,用王者鄙夷的眼光俯瞰著一臉紅暈的她,接著雙手一下將雪白的雙乳狠狠地捏得變形,那嬰紅的乳尖都被捏得挺挺的,抖動著從那毛大手的指縫間擠了出來。
"啊啊~大哥…能…能對人家……溫柔一點嗎…我…我聽話…”
苗香那淒迷的俏麗臉蛋扭曲著,忍受雙乳傳來抓扯的痛苦,紅著臉含羞柔媚地向油漆工哀求,說完後咬著唇,用這雙淒蒙的杏眼看向油漆工那張滿是口水與淫液的臉,那嬌怯的神情充滿了討好。
" 怎麼?是想要老子操你大騷逼了對吧?!”
油漆工手上的力度稍微的變得溫柔了一點,用手指快速的扣動著苗香那凸起的乳頭說。
" ……大哥…你…好好的…的疼我…好嗎?…"
說著,苗香那纖纖玉手溫柔地撫摸著男人抓扯在自己雙乳上的毛大手。小腹一抖又是次抽搐,臉上的淚痕更是楚楚動人。
" 嘿嘿…你這騷貨真是越來越淫蕩了……”
油漆工直起身,兩腿站到苗香腰肢兩邊,他赤裸著下身,翹起的肉棒更加雄偉。那巨人般沉重的分量讓床墊都在下沉。
" 先伺候一下老子的大雞巴,讓他先爽一下!”
說著兩只大手抓著苗香的腋下,輕易地就把她拽了起來。
" 嗯…”
苗香跪坐在油漆工的胯下,那烏黑的秀發落在脊背後,欣長的腰肢,被細窄扁平的黑色吊襪帶勒住的雪白渾圓的屁股,壓在露出包圍著黑色絲襪的腳後跟上,細長的鞋跟格外性感。
" 昨天老子這玩意兒在你騷逼里可把它忙壞了!好好的伺候上!” 油漆工撫摸著他那滿是剛毛的肥肚子,猥瑣地說。
苗香緩緩地伸出纖細的雙手,輕輕握住那根粗大猙獰的肉棒,滾燙的溫度透過掌心傳來,讓她心跳加速。那股濃烈的雄臭混合著汗酸和尿味撲鼻而來,刺鼻得幾乎讓她暈眩,可她卻沒有退縮,反而低頭湊近,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觸碰了一下那碩大的龜頭。黏稠的前液沾上舌尖,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散開,她皺了皺眉,卻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操,騷貨,你舔得啥玩意!輕點老子都感覺不到!”
油漆工低吼著,毛糙的大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強硬地將她的臉往自己胯下壓去,
“張嘴,把老子的大雞巴含進去,好好伺候!”
苗香輕哼一聲,半推半就地張開櫻唇,那根粗得嚇人的肉棒立刻頂了進來,撐得她嘴角發麻。龜頭直抵喉嚨深處,腥臭的味道幾乎讓她窒息,她本能地想退開,可油漆工的手卻死死扣住她的頭,動彈不得。她眼角泛起淚花,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嗚咽,可下體卻不由自主地一緊,一股濕熱感悄然蔓延,欲火已在她體內被徹底撩起。
“唔……太大了……大哥……慢點……”
苗香含糊地嘀咕著,聲音從被堵住的嘴里擠出,帶著一絲羞澀和媚態。她抬起眼,透過散亂的秀發偷瞄油漆工那張猥瑣的國字臉,見他滿臉漲紅,眼里冒著淫光,竟讓她心底生出一絲異樣的滿足。
“慢點?!老子看你這騷嘴愛吃得很!含得挺爽啊!”
油漆工獰笑著,腰部一挺,肉棒又往她嘴里塞了幾分,
“舔得再深點,把老子的蛋也舔舔,吃好了待會兒老子就用這大雞巴再操你一頓,操得你噴水高潮,怎麼樣?”
苗香被頂得喉嚨一縮,發出一聲悶哼,“嗯……大哥……你別……別這麼說……”她嘴上抗拒,可舌頭卻順從地卷上肉棒,沿著粗壯的棒身滑動,濕滑的舌尖在龜頭邊緣打轉,甚至主動探向那兩顆沉甸甸的囊袋,輕舔了一下。腥臭的味道更濃了,可她卻閉上眼,鼻息漸重,像是沉迷其中。
“操,真他媽會舔,騷貨,你天生就是給男人含雞巴的料!”油漆工舒服得低吼一聲,抓著她的秀發用力一扯,“抬頭看著老子,賤婊子,讓老子看看你含雞巴的騷樣!”
苗香被迫仰起頭,那根肉棒還塞在她嘴里,她水汪汪的杏眼對上油漆工淫邪的目光,滿臉潮紅,眼角的淚水襯得她楚楚可憐又淫靡不堪。她輕喘著,口水順著嘴角淌下,拉出曖昧的銀絲,滴在黑色蕾絲情趣內衣上,濕透了薄紗,露出那對挺立的乳頭。
“唔……大哥……你好壞……這樣羞人家……”她含著肉棒含糊地說,聲音嬌媚得連自己都覺得陌生。說完,她主動深吸一口氣,將肉棒吞得更深,喉嚨被撐開的異物感讓她全身一顫,可她卻不自覺地扭了扭腰,臀部微微翹起,像在渴求什麼。
“羞你媽的,你這種騷貨還羞啥!別給老子裝純潔!,吃!給老子使勁的吃!”
油漆工喘著粗氣,手掌狠狠扯住苗香的頭發,將她的頭再貼近了自己那亂七八糟的黑毛森林,
“待會老子要把你這騷逼操爛,操得你求老子射進去,你信不信?” 苗香被打得臀肉一抖,嘴里發出“嗚嗚”的呻吟,當油漆工松開了她的頭時,苗香急忙將口中的肉棒吐出,滑出時帶出一串口水,她喘息著,低聲道, “大哥……你…太大了…我要呼…呼吸不了了……”
可那語氣里,分明夾雜著一絲期待,說著她伸出舌頭,再次舔上龜頭,甚至開始在上面吮吸,像在討好它一般。
“呼吸不了?!我看你愛得很啊!嘿嘿嘿…再來,再來!”
油漆工獰笑著一把捏住了她的嘴巴,挺著肉棒又塞進她嘴里,猛地抽插起來,苗香的呻吟被堵在喉嚨,只能發出破碎的“唔唔”聲,眼神卻越來越迷離,顯然已徹底臣服於這淫亂的欲望之中。
油漆工張舒了口氣,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朝兩腿間壓。享受著被這漂亮的人妻那滾熱滑嫩的口腔包圍住肉棒的感覺,讓他亢奮不已。
這個貪戀著感官刺激的邋遢男人,已經將苗香當成一次性用品般,不顧及她的承受極限,直接將粗大的肉棒野蠻地再次頂進了她的食道。
" 嗯……呃……"
苗香緊閉著眼睛難受得擠出了眼淚,但只見從口腔中發出那嗚嗚的悲鳴。 ”還有卵蛋,老子的卵蛋也要服務到!”
油漆工感覺到她那甜美的小舌片還在滑動,尤其是再看著她迷人的表情,他亢奮得聲音變得顫抖起來。
此刻的苗香已經乖乖的伸出手去,抓住了他垂在兩腿間皺巴巴的陰囊,一面含舔肉棒,一面溫柔的搓撫睾丸。
" 操……老子受不了了!……噢——”
在多重刺激下,油漆工似乎快要進入了射精的邊緣,可是他卻一把將呼吸急促的苗香推開了。
" 他媽的騷貨…老子就差那麼一點就栽在你這騷嘴里了…”
油漆工搖晃著滿是苗香唾液的肉棒,一下捏起了她憋得通紅正在喘息著臉,咧嘴問,
“你騷貨是不是愛上吃大雞巴啦?”
" 嗯……"
苗香一下低下了羞愧的頭,輕輕的低應了一聲,那樣昂首的巨根實在讓如今的她想入非非,她在這威壓的屈辱感中下體已經蜜汁泛濫,油漆工故意挺出下身,用肉棒在她臉上磨蹭,上面的唾液在她臉上留下濕潤的痕跡。
" 嗯哼……"
苗香順從地閉上眼睛,沉醉地接受下流的挑逗。一想到馬上就要接受這樣巨大肉棒無情侵犯,內心雖然摻雜羞愧恐懼,但那期待的興奮已經蓋過了一切。 " 來…來好好的…疼愛我吧…大哥…”
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份般,一手扶著肉棒,用嬌嫩的臉頰不斷磨蹭。 " 真他媽的是個賤貨,自己躺好!”
想起那些對自己挑肥揀瘦,條件多多的野雞,油漆工明顯更喜歡眼前這個身體和靈魂都變的順從了的尤物。
苗香仰臥著,雙腿已經扒開,那纖細白皙的手將那薄如蟬翼的黑紗裙擺往上撩起,媚眼如絲地凝視著那邋遢的油漆工。
那巨漢蹲下身,將巨大的龜頭一下頂在了那蜜汁泛濫的紅嫩肉洞口。 " 哼嗯嗯****”
這期她期待著撕裂感一下衝擊著她的腦海,苗香雙手立刻貼上了油漆工那毛茸茸的胸膛,那兩條修長的黑絲高跟美腿高舉著,盡力的岔開,想讓那根巨大的東西更容易的深入自己的身體,她蹙起眉頭,持續發出甜美的呻吟。
油漆工那橢圓的肉冠將苗香那濕透了的陰唇向兩邊擠開,水潤的嫩肉慢慢吞沒巨大的肉棒,油漆工邊往里擠入著,那雙毛茸茸的大手用力地抓住苗香的雙乳,仿佛把那幅美乳當成韁繩般,駕馭著苗香這匹已經被臣服了的母馬。
一下的巨漢已經把整條肉棒全部都送進苗香的嫩穴內。
"……哦哦哦~好…好大…大哥……這次…你…你可要…好好疼…疼愛我…” 在蜜穴被填滿的一瞬間,那膨脹的滿足感讓她充滿了快感,那白皙的手臂就如與丈夫性愛時一樣,緊緊的摟住了油漆工的脖子。
當油漆工被如此摟住時,再加上肉棒傳來緊實的包裹感,讓他似乎又有了家的感覺,在他那猙獰的眼神中飄過了一絲感動,可是隨即便消逝。
" 真他媽的的是不知廉恥的賤婊子!把腿再張大的!"
記憶似乎在油漆工的腦海中翻滾,他的眼神中又恢復了那原有的猥瑣與猙獰,說著用力壓在了苗香的雙腿間。
”啊……不是……我不是噢噢~呃……好舒……服……嗯……"
油漆工那雙滿是老繭的毛大手死死扣住苗香的黑色吊帶絲襪美腿,將她纖細的腳踝高高架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那雙細高跟涼鞋在空中無助地晃蕩,鞋跟隨著他每一次猛烈的撞擊而微微顫動。
而他那粗壯的身軀像一座山般壓在她身上,肥大的肚子滿是剛毛,汗水順著毛孔淌下,滴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雄性臭味。肉棒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柱,毫不留情地在她濕漉漉的蜜穴里橫衝直撞,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子宮口,撞得她下腹一陣陣痙攣,每一下都讓苗香快感連綿,一浪又一浪的,幾乎就喘不過氣來。
“操你媽的,賤婊子,你怎麼就生得那麼賤!老子操爛你的騷逼!操爛你騷逼!”
油漆工咬著牙,滿臉漲紅,那張滿是胡茬的國字臉猙獰得像一頭野獸。他一邊咆哮,一邊猛地挺腰,整根肉棒深深埋進她的體內,龜頭狠狠頂開她緊致的嫩肉,帶出一股黏稠的淫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淌下,浸濕了那雙黑色絲襪。 “啊~~大哥……太……太深了……我……我要死了……哦哦哦~~” 苗香的呻吟破碎不堪,帶著哭腔和媚態交織在一起。她那雙修長的黑絲美腿被迫岔開到極致,高跟鞋的細跟幾乎要刺破床單,纖細的腰肢被壓成一個淫靡的弧度。她試圖抓住床單,指甲深深摳進布料,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的抽插,蜜穴里的嫩肉緊緊纏繞著那根粗大的肉棒,像在渴求更深的侵犯。
“死你媽的,老子哪讓你死得那麼容易!老子要你一輩子都要當個被我操著的大騷逼!
油漆工低吼著,雙手從她的雙腿滑到她胸前,再次將那兩團雪白的乳肉從情趣內衣下挖出來,他粗糙的大手毫不憐惜地抓住,用力揉捏,乳肉在他掌中變形,溢出指縫,像是兩團柔軟的果凍被肆意蹂躪。
“爽……哦哦哦~~大哥……操得我好爽……我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啊~~”
苗香的聲音已經完全失控,她緊閉著雙眼,眼角滑落晶瑩的淚水,可嘴里卻吐出連自己都感到羞恥的淫詞浪語。她的理智早已被快感吞噬,腦海中浮現的不再是丈夫溫柔的笑臉,而是油漆工那張猥瑣猙獰的面孔,那根粗大滾燙的肉棒成了她此刻的全世界。
“操,真他媽是個賤貨!爛雞巴套子!賤貨!爛貨!”
油漆工興奮得滿臉漲紅,下身的動作更加狂暴,肥大的肚子一次次撞在她柔軟的臀肉上,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他突然一把扯住她那黑色的長發,迫使她仰起頭,盯著她那張潮紅迷離的臉蛋,
“看著老子,賤貨!告訴老子,你為什麼這麼賤!為什麼?!”
苗香被迫睜開眼,水汪汪的杏眼看著他那雙冒著淫光的三角眼,雖然此刻那灼熱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怨恨,但羞恥和快感在她體內翻涌,她並沒有去在意,只是咬緊下唇,嘴里還是擠出一串破碎的呻吟,
“是……我是……大哥……我是欠操的婊子…我天生賤…操我……使勁操我吧……哦哦哦~~”
她的內心充滿自厭,可身體的反應卻背叛了她——蜜穴被那根肉棒撐到極限,每一次抽插都摩擦著她最敏感的內壁,龜頭狠狠撞擊子宮口,帶來撕裂般的快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濕得一塌糊塗,淫水像決堤的洪水,順著交合處淌下,打濕了床單,黏稠的液體甚至滴到她穿著高跟鞋的黑絲美腳上。
“操你媽的,老子要把你操出水來!”
油漆工獰笑著,突然將她的雙腿從肩膀上放下,粗暴地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跪趴在床上。他一手按住她的後頸,將她的臉死死壓進枕頭,另一手抓住她渾圓的臀肉,狠狠拍了一掌,“啪”的一聲清脆響亮,雪白的臀部立刻泛起一個鮮紅的掌印。
“啊~~大哥……別……別打……我聽話……操我吧……”
苗香的呻吟從枕頭里悶悶傳出,她那穿著黑色吊帶絲襪的美腿顫抖著,高跟鞋的細跟深深陷入床墊。她臀部高高翹起,像在邀請男人更深的侵犯,蜜穴微微張開,紅腫的花瓣淌著淫水,暴露在油漆工淫邪的目光下。
“給老子趴著!像母狗一樣!那賤屁股對著老子!”
油漆工大吼著,讓苗香趴在了床上,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掰開,那根粗大猙獰的肉棒對准她濕透的蜜穴,猛地一插到底。
那巨大的龜頭狠狠撞進她子宮口,激起一陣強烈的酸麻,苗香全身一顫,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太深了……大哥……操死我了……哦哦哦~~”
“像你這種賤貨就活該被雞巴操爛!操死!”
油漆工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恨意,仿佛要把從前那些不堪的回憶全部發泄在她身上。他雙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肢,下身像打樁機般狂暴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她從未被觸及的深處,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液,滴落在床單上,發出淫靡的水聲。
苗香的意識已經模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撕裂又被填滿,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那對被扯出情趣內衣的C罩杯美乳貼著床單劇烈摩擦,乳頭被床單磨得硬挺腫脹,每一次撞擊都讓她胸前傳來尖銳的刺痛和快感。她咬緊牙關,可嘴里還是泄出一串無法抑制的呻吟,
“哦哦哦~~大哥……好大……好硬……插得我……插得我要死了……啊~~”
“你這樣的賤貨爛貨!就該讓所以男人操!不停的操!操爛……操死!” 油漆工喘著粗氣,雙手狠狠拍打她的臀肉,雪白的臀部布滿紅腫的掌印,像熟透的桃子般誘人。他突然俯下身,肥大的肚子壓在她背上,那張滿是汗臭的嘴貼到她耳邊,低聲咆哮,
“說!你愛不愛大雞巴操你?!”
“愛……哦哦哦~~我愛……大哥……我愛你操我賤逼……操得我爽死了……啊啊啊~~”
苗香的聲音帶著哭腔,羞恥和快感交織成一張網,將她死死困住。她恨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可身體的反應卻誠實得可怕——蜜穴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收縮,緊緊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撞擊都讓她下腹痙攣,快感直衝大腦。 “操,真他媽賤,老子要射滿你這騷逼!”
油漆工興奮得滿臉漲紅,他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向後拉起,迫使她弓起腰肢,像一匹被馴服的母馬。
他下身的動作更加狂暴,肉棒在她蜜穴里瘋狂進出,龜頭狠狠撞擊著子宮口,“啪啪啪”的響聲回蕩在早晨的房間內,苗香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抽搐,快感像海嘯般席卷而來,她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大哥……我不行了……要高潮了……操我……使勁操我……哦哦哦~~”
“高潮?賤貨是不是有大雞巴操就能高潮?!說!”
油漆工獰笑著,雙手死死抓住她的臀肉,肉棒狠狠頂到最深處,龜頭直直的頂在了子宮口。
“是啊啊啊啊啊啊****”
苗香雙眼反白,流著津液,浪聲的嬌嗔著。
油漆工一聽突然全身一僵,滾燙的精液像火山爆發般噴射出來,一股股濃稠的白濁灌進她的蜜穴深處。苗香能感覺到那股熱流在她體內炸開,燙得她下腹一顫,蜜穴被填滿的飽脹感讓她徹底崩潰。
此刻苗香那強烈的高潮在邋遢男人厭惡的謾罵中席卷而來,
“啊……不要……別射……里面啊啊啊啊~”
苗香這才意識到油漆工又在她腔內射精了,她發出一聲絕望的悲鳴,可已經晚了。蜜穴猛地收縮,嫩肉死死箍住那根肉棒,就在她全身痙攣、不停顫抖哀叫的同時,一股滾燙的黃黃液體從尿孔中噴灑而出,噴灑在床單上,她全身抽搐,腰肢弓得更高,乳房在床單上劇烈摩擦,眼神徹底渙散,嘴里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哦……哦……死了……我死了……”
" 操!真是個賤貨!還他媽的尿了……”
油漆工將苗香無力趴下的身體像玩具般,用貫穿她身體的肉棒支撐著轉向自己。
看著正翻著白眼,嘴巴微張,喘息著如翻了肚子的青蛙般的苗香,他一下從她的蜜穴內把肉棒抽了出來,大量的臭精也緩緩的從里面溢出,油漆工撿起了丟到地上的破短褲,穿了起來後,點了根煙,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苗香的房間。 而過度疲憊的苗香此刻也漸漸再次昏睡了過去。
5
當苗香再次睜眼時,油漆工已經不見了蹤影,她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是9點多了,急急忙忙的一頓洗刷後才帶著疲憊的身體匆匆到了單位,隨便編了個理由對付了那些同事關切的詢問。
約莫吃過午飯時間,丈夫呵護的聲音又在電話那頭響起。而昨晚乃至早上經歷的一切卻讓苗香如鯁在喉,自慚形愧,哪怕是在電話里也無法面對疼愛自己的男人。隨即就不帶好氣地掛。
在歉意與糾結中還是發了條質問的短信。
“你就這樣喜歡我被別人欺負嗎?”
過了許久,丈二和尚的丈夫似乎理解了妻子的內容,可撥過來的電話又被苗香掛了。
“其實,親愛的,你絕對是我的至愛,你的開心與不開心都是我最在意的。有些僅僅是夫妻之間的調節劑,我也就是想想而已,我真的不想你不高興。” 無奈的丈夫還是選擇了短信表達心跡。
“我覺得好惡心。”
又打過來幾次電話,還是被苗香絕決地掛了。
“好老婆,你要把我急瘋嗎?求你了”
終於打通的電話讓丈夫長長的舒了口氣。努力安撫後,緩緩地陳述、痛斥、例數其它夫妻間更為過分的事情。比如:野合、換妻、3P、SM等等罪行,還特別地強調那些都是高學歷夫妻玩的。聽的苗香美麗的臉孔面紅耳赤。當然丈夫最後用誠懇的語氣表態,他是非常心疼愛妻的,所以也就是僅僅小小的意淫一下。 “反正你們男人都是下身動物。”
“可……可我對老婆絕對是上下身一起的,我對毛主席發誓。”
“向他保證有屁用,他還管這個。”
聽著丈夫信誓旦旦的樣子,有讓苗香不忍,舒緩的語氣變的輕松。
下班回到家,柔美的苗香帶著哀愁與羞澀,纖弱的肢體散發出人妻濃郁芳香,從電梯里出來,她帶著油漆工的擔心讓她惴惴不安正往家門口走去,心里面卻有那麼一絲期待著那個邋遢的油漆工就是站在門外,只要他想了,毫無選擇的自己只有讓這只不停索取肉欲的粗暴雄獸冷酷無情地玩弄,然後是羞恥著不斷高潮。 不過,出乎意料的,家門口一個人都沒有,回到家後一直到九點多那邋遢的油漆工並沒有來糾纏……
第二天晚上,丈夫並沒有要求玩特別的游戲,詼諧地說完學校的事情,溫柔地道了聲晚安。
無聊的苗香看著電視里播放著的抗日神劇,里面那女主角掙扎著,被人扯開衣服後,發出苦悶的呻吟,那雪白的大腿還在蹬動,鏡頭就切換了。
苗香此刻卻看得呼吸火熱,小腹一股燙燙的感覺,內褲已經濕糯糯,精神格外空虛。
晴朗的天空下,勞動市場可是人頭攢動,今天是大型招聘會。與人才市場不同的是,在這里招募的基本不是高學歷人才,而是普通的基本技術工種。相應求助者中大部分是外來務工人員,或本地的普通工人。
苗香負責復印窗口,一件白色的雪紡上衣,蓬松的薄紗質袖子讓她那纖細的手臂看著是那麼的誘人,上衣內的蕾絲胸罩下包裹著的雙峰仿佛比前些日子還要堅挺,胸前掛著的名牌正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被淺褐色鉛筆裙包裹的肉感豐臀,與那柔美的腰肢,形成了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透出溫婉,在起身影印與交遞資料的舉手投足間,讓這些身處低層的男人們心里癢癢的,不斷地情不自禁地窺視。 快中午的時候隨著人逐漸漸變少了,苗香也空閒下來。
“反正你一定要給我想辦法,這次一定要幫我。”
一個高大魁梧的巨漢拽著干癟的小年輕,像拽著一只猴子般,扯般嗓門朝復印窗口過來。
“哎呀……哎呀……徐叔,不是我不幫你……”
小年輕約莫二十三四,戴著副黑框眼鏡,左臉鼻子邊上黑痔的長毛在他苦苦解釋中一動一動的。
“小六子,我家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
巨漢似乎有點生氣。
苗香一看那個走過來的巨漢,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那個人正是侵犯過自己的那個油漆工。
她立刻想跑開,但又找不到替代復印的人,硬著頭皮坐在位置上不願抬頭。卻也搞不清,該拿份報紙還是文件在手里。
“徐叔,你有案底,我…這沒辦法請啊…”
那個瘦猴一樣的年輕人推卻著說。
“案底怎麼了?!我手藝你知道的,幫我和你那工頭說一下!”
巨漢不耐煩的說。
“不是,其實我們工程還沒正式談下來……現在…現在就只是在…在籌備…” 年輕人敷衍著說。
“誒……姑娘……”
見到苗香抬起頭來,巨漢也一下愣住了。
“……幫……我復印****”
愣了一下,緩緩的向苗香遞出了手上的簡歷。
“……五毛…”
苗香一把接過簡歷,那水汪汪的眼睛蕩漾著羞憤與怨恨,有點眼力價的都能看出異樣。
“…徐叔……你認識的嗎?”
年輕人好奇的問,然後再次把那色眯眯的眼神飄向了苗香。
“…誒……挺熟的嘿嘿…”
看著苗香俏麗的身影,原本對著小年輕放低了身段的他,立刻挺直了腰板,顯得充滿自豪感。
“真的?”
年輕人不可思議的看著苗香那張秀美的臉蛋,又死死的盯著她那若隱若現的乳溝,又望向了那巨漢。
“廢話…騙你作甚…嘿嘿…”
巨漢說著,看著苗香咧著嘴露出了那熟悉的猥瑣表情對她說,
“是吧?!咱倆可熟了…嘿嘿”
“五毛…”
苗香冷冷地將老男人的簡歷丟到櫃台上,嘴里說著,看的方向卻是毫無邊際的遠方。冷艷姿色下更透出苗香一向溫婉柔順的風情。
“徐叔,你這簡歷上的字也寫的太草了吧?這樣沒地方會招你的……” 小六子偷偷地朝老男人使了個眼色,分明是不太相信巨漢認識如此漂亮的苗香,話里充滿了考驗的意思。
“太草嗎?!那…你!你幫我再寫一份!”
老男人結巴一下後,索性也豁出去了,用命令的口吻對苗香說。
“你……”
苗香的眼神里充滿怨恨,但一想到這個巨漢手里握著的都是自己不堪的視頻與照片,還是重新拿了張表格頭也不抬地抄寫起來。
“寫完了來找我……”
小六子在徐老頭後背拍了一下就走了。
“那小子他是我家鄰居……”
老男人再多的話苗香也沒心思聽,隱約知道這個小六子當初還是他兒子的同學。
他的簡歷寫著,徐有金、五十二歲、就是本地人、住在城郊、一米八九,文化程度初中結業、已婚、老婆周春玲殘疾四十七、有個二十三歲的兒子叫徐斌也是殘疾…
原文的劇情到這里就結束了
之後的更新將是本人原創
這一篇原文大概只有1萬字左右
本人不才,無法用簡單的言語去表達畫面
所以擴到了這麼多,有可能囉嗦了點
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原文
惡村的更新要等我把漫畫做到小說的進度再寫了
先湊合著看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