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羞憤
陰莖抽出來的泥濘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顯得格外淫靡,溫蘭柳眉微蹙,撇頭咬牙不想再發出呻吟卻又漏出嘶聲,發覺我故意慢騰騰的舉動,她氣惱地把我推到床上,酸軟的腿軟綿綿地蹬了我一下,下床推門離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考量和顧慮,一時放縱帶來的一切過了也就過了。
從始至終溫蘭都一言不發,估摸她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嘴上不認不否兩人又什麼都做了,她只掛著繼母的名頭又管不住我,但要說認了兩人苟且溫蘭沒臉開這個口。
溫蘭抿著唇低頭不言,我也無法了解她敏感的心思,只是覺得她突然冷漠了下去,難道女人也有賢者時間?撇了撇嘴,突然有種自己被玩了就不管的感覺,心里更郁悶了,看著溫蘭消失在房門,我深吸了口氣,本來不想動彈等她回來,跨間那股粘膩感惹人心煩,飄搖的淡腥氣也讓我覺得難受。
我不想蹭到被褥上,起身下床,准備去洗洗。
剛走到門口,我下意識瞥向客房的方向,房門關得嚴嚴實實,不確定有沒有人被吵醒跑來偷看,剛才兩人的動靜不小,但這個家最厲害的地方就是隔音和防盜。
走向浴室,看見沒有關緊的浴室門,我有些意外,直接推開門,淅淅瀝瀝地水聲更大了些,溫蘭站在淋浴間頭發盤了起來,柳眉微蹙滿臉淡愁,無意識地清洗著身體,任由汩汩清水在白皙豐腴的身材上滑落,哪怕是聽見門響,溫蘭都沒遞來一個眼神。
我湊了過去,她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讓我滾,反而主動讓了個身位,這麼逆來順受的樣子讓我有些不適應,忍不住開口打破沉默,“溫姨,你想什麼呢?”
這不聲不響的,總不是要尋短見什麼的吧?溫蘭沒有回我,只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嘴角突然一勾,“怎麼?冷靜下來了?怎麼不喊我媽媽?”
弱了一頭的感覺再度浮現,仿佛剛才在上面的人不是我,這麼可怕的想法讓我有些無語,嬉笑著想挽上溫姨的細腰結果被她一掌打落,我鍥而不舍,還是得償所願靠到了她身上,靠向她的耳邊,“幫我洗洗,媽。”
溫蘭嬌軀一顫,眼帶怒火地瞪我一眼,看樣子沒想到我這麼沒底线,我沒臉沒皮地回以笑容,隨即二弟就被溫蘭一把握住,疼得我臉色都白了一下,連忙露出認慫的表情。
到底是已婚婦人,跟女孩子不一樣,沒什麼好害羞的。
溫蘭冷哼一聲,暗示我松開了挽著她腰肢的手,把柄在她手里我只能自認倒霉,露出討好的笑容,她沒搭理我,手掌松勁溫柔地替我清洗起來。
兩人都沒有打破這份難得的寧靜,也沒有人不識好歹去問兩人現在是什麼關系這種事,我不明白溫蘭是怎麼想的,這時候我才感覺自己也不懂她,沒有上一次那樣哭鬧,也不像電視劇那樣揚言要我怎麼怎麼樣,嘶,難不成是認命了?
剛這麼想著,溫姨手指劃過我的小腹下方,冰涼的感覺讓我渾身一顫,連想的什麼都忘了,我嗓子有些干,剛想說點什麼,溫姨搶先一步開口。
其實不用我說,隨著她手指的靈活搓弄,我的陰莖再度挺立了起來,她的臉頰帶著熟悉的紅艷,只是眼神撐著冷淡的神采,“還想要?”從我的眼神里她知道了答案,露出不屑的笑意。
“要麼今晚你可以盡興,想做什麼都行,不過你要跟你媽斷絕關系,在你爸面前也要喊我媽媽,而且不能再跟我發生關系。”紅艷的小嘴吐氣如蘭,說出來的話讓我有些意外,盡興?什麼程度才叫盡興?真的什麼都可以嗎?我房間里其實藏著皮鞭和蠟燭,還有准備很久的拘束小玩具。
溫蘭沒有看向我,目光落在冰冷的牆磚上,“要麼我不再把你當成兒子,你怎麼選?”
喔,我理解的點點頭,我明白溫姨在玩哪出了,不就是一次爽和日後次次爽嗎,還以為她突然長腦子想要玩心機了,結果就弄點經典劇情,白瞎我剛才的擔心。
心里怎麼想的我沒有表露出來,臉上配合著憂郁的溫蘭,面色心痛,“你以為我只是想跟你上床嗎?”
溫蘭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沒說話,她就是這麼想的。
我捂著胸口滿臉心痛,“你居然這麼小看我,好吧,我選第一個。”
“嘭!”一張毛巾砸我臉上,溫蘭不知什麼時候拆下了蓮蓬頭對著我的臉猛滋,就跟古代的水刑一樣,還好我一只手靠住了牆壁,不然差點摔倒。
等我站穩,取下毛巾,正好看見溫蘭滿臉怒火地瞪著我,“臭小子!就會惹我生氣!”
“你自己讓我選的,怎麼還謀殺親夫了。”將毛巾丟到一旁,不管不顧將拼命抵抗的溫姨抱在懷里,“你自己說的,不能說話不算話。”
“夫你個頭!氣死我了!沒良心的東西你給我滾!滾開!”溫蘭雙手抵在我的胸口來回扭,飽滿白皙的胸口就在我胸口來回蹭,蹭得我口干舌燥,欲火又燒了起來。
浴室里水汽彌漫,瓷磚反射著微弱的燈光,濕滑得讓人有些不安。溫蘭折騰了一陣子,最終還是軟綿綿地靠在牆邊不動了,像是連氣力都被耗盡了一樣。過了好一會兒,她低聲開口,語調里帶著些疲憊和自嘲,“真是搞不懂我當時在想什麼,跑來當什麼後媽?就因為那會兒戀愛腦發作,覺得找個看著順眼的,以後老了還能彼此賞心悅目。結果呢?人家背後都說我是衝著陳韓思的錢和地位來的。嘖,現在想想,還真是活該。”
她頓了頓,嘆了一口氣,目光閃了閃,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太絕對了,沒等我回應她又說道:“錢、權這些東西我也不是沒想過,可一旦真的進來了才發現,這日子過得真累,一天周圍各種人各種心思阿諛奉承,他們哪里知道你爸根本看不上我,你媽還壓力我,連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她低頭說話的時候露出一絲苦笑,轉頭看向我,“之前的事是我想岔了,做出的事情不符合成年人的臉面,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回不去了,我也想試著讓一切正常些,畢竟我是你名義上的媽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面對你,怎麼去維持這層關系。就像現在,我連訓你一句的底氣都沒有,小樹,我還能做你的媽媽嗎?”
我靜靜地聽著,沒插話,只是遞過去一條干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她身上的水漬,“你說這麼多我也不會忘了你剛才說讓我爽個夠的。”
溫蘭氣得一哽,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情緒被我打消得干淨,咬著唇瓣惱怒地瞪著我,像是被我羞辱了的模樣。
我嘆了口氣,“我還沒成年,你說這些我怎麼懂,你見過的人和事應該比我多,想這麼多有的沒的,我也給不了你什麼意見和幫助,再者說過日子而已,又不會有人天天盯著你,日子是自己的,想怎麼過怎麼過唄。”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整天盯著別人生活的人自己不會開心,擔心別人盯著的人自己不會自在,除開被人惡意針對,很多時候都是庸人自擾,擔心自己接受不了別人的看法。
畢竟說句實話,正經人誰會對別人家的破事感興趣,自己的錢掙夠了?
看看黃誠他們家,那十幾號人都快穿一條褲子了,有人管嗎?
溫蘭到底活得太簡單,三十多的人並沒有多少生活經歷,感覺現在的人大多都是這樣,匆匆畢業開始工作結婚生子,明明自己都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不明白的事情有一座山那麼高。
溫蘭找我得不到答案嘆了口氣,拿著毛巾就要繞開我走出去,我攔住了她,“監護權在我生母手里,法律上你連訓導我的資格都沒有。”
指尖撩開黏在她頸側的濕發,我如願看到那片肌膚泛起細小戰栗,“但如果你想的話……”
窗外驚雷劈開雨幕,她受驚般攥住我手腕的力道,比在沙發解開我皮帶時還要重上三分。
手掌抽離時帶起的水聲驚醒了溫蘭,她蜷在牆角,纖細的脊背泛起蒼白的冷光,從我這個角度能看見她肩胛骨下方那道淡粉色疤痕——剛我咬的。
“我那個親生媽媽昨天來過電話嚇唬你是吧。”我滿意地看見她脊椎繃成弓弦,明明是個成熟婦人,而且我已經在著手開發,卻依舊有小動物般的可愛姿態。
“她說她後悔了,想跟你重新生活。”毛巾擦過她戰栗的肩頭時,溫蘭撇這頭任由我的施為。
“她說,啊!你干嘛!”後半句消融在氤氳水霧里。
我掐滅她眼底翻涌的疑惑,伸手撫摸上那渾圓肥滿的乳肉,剛被我擦干淨,當著我的面挺挺翹立,簡直是在誘惑我。
“所以?”手指沿著乳暈劃著圈,我毫不留情地捏了捏依舊粉嫩鮮紅的乳頭,“你要聽她的?當她的提线木偶。”
“就跟你面對父親那樣。”
“啪!”
溫蘭把毛巾砸到我的胸口,氣哼哼地瞪著我,“滾!你這個臭小子!”
……
我也不知道我哪句話惹到這個剛剛步入中年期的小婦女了,被推搡出浴室的時候還有些發楞,原來溫姨剛才的柔弱都是裝的,她要真想,真能推得我一個猝咧。
想了想,我覺得是我說的那番話有點太過分,畢竟溫姨的處女都被我強暴拿下,我還故意拿這種話逗她。
面色帶著愉悅,我幾步走上樓梯。
還沒洗完澡就被溫姨推了出來,在家里赤身裸體我是沒什麼心理壓力,但需要先去二樓的衛生間把頭發吹干。
地板在黑暗中沁著涼意,我直接推開廁所的門就走了進去,衛生間飄來淡雅的白檀香。
陌生的味道。
沒等我看清里面的場景,就先聽到一陣尖叫。
“呀!”
月光透過窗戶將殷如寧的身影拓在磨砂玻璃上,她穿戴整齊蹲在座便上,瞪大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我,看著赤身裸體的我。
“穿成這樣蹲我家馬桶。”我倚著門框勾起嘴角,絲毫不在意她偷偷打量的目光,“殷老師想玩點新花樣?”
殷如寧的耳尖瞬間燒成瑪瑙色,指尖死死摳住馬桶邊緣,“誰要跟你玩花樣!滾出去啊!”她聲音壓得細若蚊呐,膝蓋不自覺地並攏。
“我還以為你偷看完了心里激動,故意……”
沒等我說完,門外走廊突然出現腳步聲。
溫姨的棉拖聲像踩在人心尖上,殷如寧瞳孔驟縮成受驚的貓,喉間溢出半聲驚喘。
我連忙上前捂住她嘴,掌心便是她那粉嫩的唇瓣,還帶著濕潤的觸感。
“噓——”
我故意讓胯間抵住她發抖的膝頭,“別叫,把我媽引進來,你就跑不掉了。”
話音未落,她突然張嘴咬住我虎口,那氣惱地眼神不知道是想表達什麼。
保養得當的腳趾正勾著我小腿肚打顫,這女人永遠學不會坦率,明明慌得腳趾甲油都在蹭花,還要用眼刀凌遲我。
很快溫姨就走了過去,聽著那亦步亦趨的聲音,明顯是累得不行。
不做多想我就猜到了緣由,看著身下的殷如寧,那輕薄的衣衫根本遮不住我的視线,底下那抹奪目的白嫩就在我的下身,散發著誘惑的味道。
她明顯看出我眼底燃燒起來的欲望,神色驚慌地掙扎起來,掙扎時大腿的膝蓋頂到我的胯間,陰莖早已硬得發燙,當著她的面耀武揚威。
我撫在她頭頂的手猛然收緊,喉嚨發干地低聲惱道:“別亂動。”再這樣我也不介意繼續來一次強暴。
這話卻像捅破淚腺的針,一滴晶瑩落到了我的手掌,等我抬眼才發現殷老師的眼眶蓄滿水光。
我皺了皺眉頭,我還什麼都沒做呢,這女人哭什麼?
頗為煩躁地松開了手,我稍微遠離了她,殷如寧垂著頭,凌亂的秀發遮住了她的臉,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嘆了口氣,我轉過身准備離開這個狹窄的空間,“算了我走了,你自己繼續哭吧。”
“你就會欺負人……”哽咽斷斷續續,她伸手攥上我的手臂,染著丹蔻的腳趾蜷縮成受驚的貝類。
我回過頭,神色無奈道:“我哪里欺負你了,是你動不動……唔——”
她突然撲上來咬住我下唇,這個老是跟我鬧別扭的殷老師,連親吻都帶著血腥味,掌心還死死摟抱著我的削瘦腰身。
她什麼時候把我手都給咬破了?我心里只剩下這個疑惑,竟然很輕易地就陷入這青澀的吻中。
樓外傳來溫姨關門的輕響,我們就這樣在月光里較勁般接吻,隨著呼吸蹭著我的胸口,這會兒的她更加大膽,毫無顧忌地用下身的睡褲貼著我火熱渴求的陰莖,甚至嘴里發出喃喃,修長的美腿隔著睡褲偷偷廝磨。
這個女人,只有身體是最誠實的。
許久,當我抬手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她猛然推開我。
氣喘吁吁的,防范的看著我,殷如寧惱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滿意什麼?滿意你又把我嘴咬破了?這麼大個的人了,怎麼連接吻都不會,還不如我一個高中生。
我抿了抿還沒干涸的嘴唇,輕描淡寫地說道:“要是睡不著,可以來我房間,我學了一手中醫推拿,效果很好的。”
“滾!”
如溫姨那般,甚至猶有過之,殷如寧拳腳並用將我踢了出去,躲避之際,還是讓我看見她紅得發燙的臉蛋。
算了,鬧騰這麼一陣頭發早干了,我看著緊閉的衛生間房門,面色無奈。
這是我家吧?
身邊這些女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凶,好心沒好報。
我獨自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