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身為戀足父親的男娘目睹巨根扶她奪取他女兒美艷嬌妻,去勢小屌為此勃起瘋狂吐精

  從她的馬眼和尿道里汲取點什麼。

  這個行為都讓円香有點驚訝,千雪見怪不怪道:“好吧,那就辛苦你咯。”

  說著,她給下體施壓,膀胱略鼓,隨後放松,在介川口中的巨根一下子收縮,緊接著是涌出了苦澀騷臭的溫熱汁液,就像海水,灌入介川的喉嚨。

  “呼唔噗”

  男人哆哆嗦嗦,興奮至極地來喝著千雪的‘聖水’,他感恩著女人的獎賞,感激著千雪的接納。

  就好像,動物在地盤上留下自己氣味的行為,將介川標記為她的所有物。

  不過,這泡尿也太多了吧?

  ‘聖水’嘩啦啦地在介川肚子里流淌,他的腹部直接鼓了起來,並且越來越大,越來越撐,介川又不敢松口,約莫尿了足足兩分鍾,千雪才從這個面容扭曲了的男人嘴里取出陰莖。

  “嘔!”

  介川險些吐出來,好在及時忍住,他的肚子大如皮球,臉上也掛著各種液體,它們糊成一團,讓男人看上去有些丑陋,像是個野人。

  円香嘟囔道:“想不到你都能做到這種程度了,該夸你了不起嗎?”

  甘奈抱住她母親的手臂,笑道:“這條賤狗的下賤程度可是超出媽媽你的想象,這幾個月可是發生了不少事,等之後我和甜花慢慢和媽媽講。”

  “好啦,今晚就暫且到這里吧。”

  千雪活動下腰,關節處發出脆響。

  “這就結束了嗎?我還以為會有下一輪。”円香抿嘴,意味深長地看著千雪說:“之前你可是能連著干一晚上,從九點到第二天太陽升起來都不停。”

  “吼哦?你還想試試嗎?”

  女人挑起眉毛:“你是在挑釁我?”

  円香抱住千雪,俏皮地吐吐舌頭:“哪有啊,只是懷疑我親愛的戀人早不如當初罷了,說不定要買點好東西給你滋補滋補?”

  “你這個小騷貨。”

  “呀!”

  円香被撲來的千雪再度壓在床上,扶她下體的肉棒可是硬得顯眼硬得厲害。

  “讓你看看我這些年的本事還在不在,接好啦!”

  “齁齁齁!!!”

  兩人又當著女兒們的面大作特做起來。

  “走啦蠢狗。”

  甘奈拉了下目不轉睛注視著兩人做愛的介川,不耐煩道:“以後看的機會多的是,快來幫我把甜花抱到衛生間里。”

  “啊,嗯。”

  ......

  “喂,新來的,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你是啥網紅嗎?嗯?不是,奇了怪了,總感覺有點眼熟,算了,工作內容很簡單,開著車,把貨送到單主那就行,必要時幫人家搬一下,但不管怎樣,每天的貨物都要及時送達,要是遲到了,或者說送錯地方了,出了什麼意外,你就賠錢然後滾蛋吧,我這里可不收廢物,工資就按標准價位來,能者多得嘛,你想加班自然錢也多,不過你這看起來小雞仔似的,我很懷疑你能不能干下去,畢竟這可是重體力活。話說,你看上去就有文化,干嘛來做這種活?去公司不舒坦?嘛,隨便了,反正把活干好就行,其它我也懶得管,行,快滾去工作吧。”

  五大三粗的男人說了一大串話才放過介川,穿著運輸公司廉價制服的介川登上了貨車,開始今天的工作。

  家里多了個人,円香成了家庭主婦,千雪自然不會讓介川閒著,所以讓他出來掙錢補貼家用。

  當然,工資肯定不歸他就是。

  為什麼會選擇送貨這樣的工作呢?還不是因為介川之前和女兒甘奈在游樂園的視頻嘛,正緊工作是很困難了,並且有一定的要求,比如——不允許有大面積紋身。

  是的,介川身上有紋身了,還是円香親手幫他紋上的,女人開了一家美容店嘛,這些年當然學了些手藝,簡單紋幾個圖案還是輕輕松松。

  更別提文字了。

  大大的‘龜奴’二字用著花體字符,橫過他的胯部,雞雞這里畫上了一頭小象,腹部是一個貞操鎖,肉臀兩瓣各寫著一個字,‘妓女’,還用英文標注,大腿和肩膀的其它圖案就不提了,看上去妖艷的很,這樣子哪有公司敢要他?

  所以介川只能做粗活。

  曾經可是意氣風發的金牌經紀人呐,為公司出了多少招牌,現在只能開貨車,做著一天十小時的工作。

  仔細想想円香都有一家美容店,還缺錢嗎?

  當然不。

  千雪只是單純的想來剝削和加深介川的奴性罷了。

  一日過後,介川通過了測試,老板才收下了這個勤勤懇懇的男人,當他得知介川都快三十了大吃一驚,他還以為介川是個輟學的高中生哩。

  回到家時他已是筋疲力竭,好在家務已經分配給了円香,而他所要作的,就是在玄關脫光衣服,拿著今天掙到手的前,跪在當初的妻子面前上繳工資。

  “這是今天掙的,円香......”

  在疊衣服的女人接過薄薄的信封在耳邊搖了搖,那是留有大片空隙的‘沙沙’聲響。

  “就這麼多?”

  円香冷面看著介川,鄙夷道:“這點錢還不足千雪工資的百分之一,你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唉,除了發情外你還會干嘛呢?”

  然後被摯愛毫不留情地用言語來羞辱,來貶低,來被說得一無是處,不斷地被摧殘著自尊心,不停地被和千雪比較,以讓自己抬不起頭來。

  “可是這已經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的工作了。”

  土下座的男人直起身,他身上的紋身是那麼刺眼,小雞雞的小象鼻子翹起,變長,看上去是那麼的可愛。

  聽著妻子的羞辱介川雖面露苦色,然下身的變化暴露了他實際上在興奮與狂喜的內心。

  円香穿著舒適的衛衣和居家的灰色褲子,腳上是黑色的絲襪,身上散發著好聞的味道,牛乳般的味道,雖已為人妻,仍是有著年輕時的面貌,皮膚依舊緊致水嫩,似乎時間的流逝在她身上停止。

  被薄襪包裹的希臘足輕輕搖晃,帶動的微風吹到了介川的雞兒上,引得男人舒爽得發出呻吟。

  “哇啊,你在聽我說話嗎?”

  円香蹙眉道:“我可是在侮辱你呀,怎麼還能爽呢?就是你這樣才會叫人拿你沒辦法,不管怎樣對你都是獎勵吧?沒想到你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我起初還以為是千雪通過暴力手段,或是威脅來叫你變成這樣,後來聽女兒們說,你是幾乎沒有任何反抗就墮落了嗎?之前還用女兒們的襪子自慰,雖然那時我就有點察覺到......”

  介川低著腦袋,怯聲說:“我也沒辦法,就很快,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因為,很舒服,被瞧不起,被女兒們用腳踩的時候。”

  “那我呢?”

  女人彎下腰,扶著腦袋頂著介川微笑問:“被我的腳踩你會舒服嗎?”

  “嘶——!”

  円香的黑絲美足順著介川的大腿撫弄起來,自膝蓋到男人的襠部,帶來的絲滑觸感好像一條泥鰍在他腿上滑動,同樣因長期練舞所形成的飽滿腿肚和寬厚的足底,和甘奈一樣有著貓咪肉墊的觸感,踩在身上很舒服,女人的溫熱通過腳心傳達,油亮的絲襪讓她腳與腿的輪廓和形體更為清晰。

  “會舒服對吧。”

  円香笑著,用大腳趾輕踩向介川吐汁的龜頭,一陣電流的激蕩令介川的腰豁然抖動,他深吸口氣,下體的小象自象鼻子噴出了一股忍耐汁,黏在円香腳上拉絲。

  因為介川的工作上班時間很早,給餐館和商店送貨需要凌晨,所以現在女兒們和千雪還沒有放學下班,円香撩起垂到眼前的頭發,問道:“要不要玩點刺激的?也當作你第一次上班時的獎賞吧,千雪給我說過,對待你獎罰分明就好,哪怕你已經不再是我的丈夫。”

  介川當即直起腰杆問:“可以嗎?!円香?”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你這根小屌又沒辦法插進來。”

  女人起身,展現著那未曾有過變化的身姿,陽光從陽台照在她身上,恍惚間,介川感覺自己回到了當初,第一次與円香相見的時候。

  “去你的屋子里吧。”

  “好。”

  介川心跳加速,不住地咽下口水,他有太多問題想問円香了。

  “你先去,我要拿點東西。”

  女人說:“總不能干巴巴地玩對吧。”

  “也是,哈哈......”

  介川誠惶誠恐地坐在自己小房間的床上,要先和円香說些什麼呢?玩什麼呢?被足交嗎?舔穴?還是自己被她玩弄菊花?

  円香不久後進了屋,出乎介川的意料是她只拿了一根假陰莖,仍然是千雪的肉棒倒模,看來是甜花和甘奈送她的,但不是佩戴的那種,只是很單純的假肉棒。

  女人含笑站在介川床前,隨後於日光朦朧下在介川眼前脫衣服。

  一對D罩杯的豐盈爆乳彈出,下身是內褲無法包裹住的淫熟肥尻,粗腿間的陰毛全部外露,恥部僅是被一小片布料覆蓋住那肥滿的陰阜。這泛濫著女性最為誘人的荷爾蒙的騷糜身姿將‘交配’與‘繁衍’二字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做過兩次手術,所以屁股和乳房才能這麼大。”

  円香解釋道:“在離開了你和千雪後我有想過回歸正常人的生活,但那時我沒帶什麼錢,所以就找到了熟人,想要去當模特,結果被投資人給看上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很輕松,像是在說別人的經歷,円香靠在牆上,平靜地講述著:“我被他給強暴,還給關了起來,一開始我會害怕和懊悔的,介川,我那時候最想你,最恨自己,為什麼要離你而去呢?我到底是想要什麼?你這麼愛我,即使我坦言你也能夠接受的吧?”

  “但悔恨沒有意義,誰也救不了我,我只能哭泣,然後得到了人生中第一個紋身。”

  她指了指自己的臀部,那只花蝴蝶。

  “円香。”

  介川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揪心地聽著前妻道訴她這些年的經歷。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介川問。

  円香笑了笑:“我那不算逃,應該,因為後來我發現,我並不抗拒被肉棒插入,內射。”

  “啊?”

  介川愣了下。

  女人聳肩道:“看吧,我就是這樣的淫蕩女人,改不了,我意識到這點時就確定自己不可能回到你身邊了,你給不了我想要的,而我又只會傷害到你,沒錯,傷害到你和女兒,她們需要正常的生活,你又是這麼的善良,我更希望你能找到新的女人替代我,沒想到你居然一直在等我。”

  介川激動地說:“我這一生只愛你一個人!”

  “甜言蜜語倒是挺多。”

  円香望著介川,眼里流露出戲謔。

  “可是我沒辦法和一個小肉棒的男人過一輩子,你滿足不了我,我該怎麼說呢?身體中的訴求,讓自己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的快感,我只能通過別人來獲得。”

  円香嘆了口氣,介川一言不發,她繼續說:“嗯,後來我的轉變讓綁架我的投資人感到厭倦,他喜歡有反抗的,不喜歡順從的,所以給了我一大筆錢和我再無瓜葛,我也沒想著報警怎樣,沒意義。我用這筆錢學了點技術,開了一家美容店,然後靠著自己的姿色勾引男人,挑選肉棒做愛,其實也很平淡,因為除了做愛外我這些年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說了。”

  她坐到床上,雙手撐開,後傾腰腹,偏頭看著介川,臉上仍帶著輕蔑的笑顏。

  “幾百根,都是很大的肉棒呢。”

  說到這,介川的‘小象’鼻子彈了下。

  “有黑人,有白人,也有亞洲人,平均值都在16cm,我還是很挑人的對吧,小的不行,老的不行,丑的也不行,哦,還有個十三歲的孩子,居然有18cm,真是恐怖。總之,大概是為了讓自己保持激情和動力,忘記煩惱與憂愁,我就一直在換男人,為了討好他們,屁股和奶子自然是要動手術,跳舞的話......恐怕再也不行了吧,唱歌也沒辦法了,吃得肉棒太多,嗓子出了點問題。”

  介川聽得出,女人的語氣在這時帶有了些許哀傷。

  “更多的是,我想徹底忘記你。”

  “為什麼啊?”介川痛心道:“我能接受你的一切,円香。”

  “我之前不知道。”円香平靜地說:“我之前是那麼愛你,我也希望你能忘記我,我不敢打電話,我放棄了自己,你明白嗎?在我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的時候,我們本不應該再有瓜葛。要是早知道你這種廢物垃圾,賤狗綠奴就好啦。”

  的確啊,在兩人重新見面的那一天前,誰不是對對方有著最美好的幻想,就像介川不敢相信円香是個下賤的女人,円香也不會相信介川是個抖M的變態,在這種情況下都認為彼此是好男人好女人,值得更好的另一半,介川也是這麼認為的。

  在他變成了千雪肉棒下的公狗後,他也想過,要是円香回來看見他這樣,那如果說對方痛哭著決定再離開,也是自己自找的事情。

  然而,他們還是相遇了,他們也重新審視了對方,看清了對方。

  “那,之後呢?”

  介川問。

  円香先是怔住,再是低頭輕笑道:“之後我就是千雪的女人了啊,而你就是我們的狗哇。”

  聽著這種話,介川沒有生氣,他很開心,似乎這樣的話,円香再也不會離開他了,似乎自己仍在對方心中留有一席之地。

  這樣再好不過了啊。

  “敘舊就先到這里吧,介川。”

  円香重新站起了身,將身上最後的兩片布料脫掉,赤裸裸地直面男人,她拿起了放在旁邊小桌子上的黑色假陰莖,對著龜頭以嫵媚的表情來舔舐它,濕潤它,介川無所適從地看著女人做著淫蕩的事情,身下的小肉棒更為興奮地跳躍著,似乎在想象那根巨物是自己的陽具。

  円香閉眼呻吟,她的另一只手抓向下體那陰毛從中,翻找著自己顏色發深,陰唇發厚,邊緣變得粗糙的陰部,三根手指插入這片松弛的小穴,扣動著,露出了粉色的淫肉,宛如綻放了的花朵,外延是波浪邊緣的花瓣,內部的花蕊,正在向外流露著瓊脂漿液,逸散著甜蜜的氣息。

  “看著覺得如何呢?變態。”

  女人輕聲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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