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part6.1與part6.2
王都篇
part6.1
“娜娜的老師嗎?”臨行前的小楓有些緊張,“我應該叫師祖嗎?還是……”
“叫老師啦!”悠娜敲了敲小楓的頭,心情似乎平復了不少,“還是說你想不認賬?”
“沒有沒有!”小楓擺了擺手,“只是第一次去見娜娜的老師,有些拘謹。”
“不要想那麼多,老師如果不同意你的話,你早就出局了。”悠娜似乎是打趣,卻讓小楓心頭一緊;看著悠娜靈巧勾畫傳送陣紋的背影,小楓咬了咬牙——管他呢,有這麼好的娜娜,還有什麼困難是能夠逃避的?
就在小楓下定決心的同一時間,悠娜躍動的指尖稍稍一澀,輕捂小腹的蔥手微緊,繡眉半擰,但轉瞬間卻又歸於尋常。
‘希望老師有辦法吧……’
……
“這就是老師的府邸嗎?”小楓四下打量著——這是一間裝裱古典的房間,顯然悠娜的傳送陣是直通宅邸內部的。
“嗯,這是我曾經的房間。”悠娜目光微閃,似乎有些感慨,但旋即便壓下了思緒,牽起小楓的手,推開門走了出去。
“老師讓我們直接過去。”小楓聽聞點了點頭,略略驚詫於高位法師間的通信效率,但仍是快步跟著悠娜的步伐。
“就是這里了。”悠娜深吸了一口氣,停在了一扇半掩的門前;小楓更是大氣不敢喘,直盯著門縫里露出的燈光。
就在兩人還在調整的時候,房間內傳來了主人的催促。
“怎麼不進來呀?”令人詫異的是,這道聲音並不像想象中那般威嚴滿滿,而是一種清靈婉麗的聲线;而就在小楓疑惑的當口,隨著悠娜推開虛掩的門,聲音主人終於是第一次出現在小楓的面前。
與想象中的或慈祥或嚴肅的老奶奶不同,案桌後輕輕抬起頭凝望著他們的,是一名戴著圓圓眼鏡可愛的金發蘿莉,一襲紅黑哥特連衣裙,高底鞋的小腳懸在高高的椅子邊輕輕搖晃著,如果不是身邊悠娜的輕輕躬身,他絕不會想到這居然是悠娜的老師,帝國的另一位大魔導師!
小楓趕忙跟著悠娜一起行禮。
“第一次見面吧?”小蘿莉微微一笑,盯著不知所措的小楓,“我是悠娜的老師,帝國的宮廷法師長希莉婭,一位九階大魔導師。當然還有很多其他的身份,不過我想我們之間應該用不上,不是嗎,小楓?”
“見過希莉婭老師。”小楓雖然詫異於這位老師的外表,但仍是十分地尊敬。
希莉婭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兩人一番,扶了扶眼鏡。
“你的來歷悠娜已經跟我說過了,不用緊張。”希莉婭笑了笑,“我沒有棒打鴛鴦的意思,不如說身世清白的你也許很適合悠娜。”
“當然主要還是她自己喜歡。”希莉婭目光瞥向悠娜,似乎若有所指。
小楓有些驚訝,他原以為作為悠娜的長輩,希莉婭至少會考驗一番他才是。
“不用感到奇怪。悠娜的性子我很清楚,並不適合和王室貴族扯上關系,更沒必要妥協地聯姻。”希莉婭指節輕敲案桌,“該有的考核早在你剛來的那一年就做完了。一直和悠娜在一起,你可能忽略了一位大魔導師該有的手段。”
“老師夠啦!”悠娜似乎是不想希莉婭接著說下去。
“好啦好啦,都這麼大個人了,還在害羞呢。”希莉婭打趣地目光轉向一旁俏臉微紅的悠娜,後者則是有些心虛地別過頭。
“放心啦,監視可是很早就撤掉了。”希莉婭一副過來人的表情,“不會打擾你們小兩口的。放心啦小悠娜。”
小楓直接愣在原地不敢說話,聽這個意思,自己剛遇到悠娜的時候就被悠娜報告給了她的老師,隨後自己一直處於監視狀態下?
“都說了不要緊張啦。”希莉婭對小楓的反應了如指掌,“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可沒辦法好好地站在這里哦~”
“夠了,老師!今天來是有正事的!”
“呼哧——小悠娜長大了呢,胳膊肘開始往外拐了~嗚嗚~”希莉婭佯做一副要哭的樣子,浮夸的演技似乎讓小楓緊張的情緒消解了不少。
輕輕捶打幾下桌子的撒嬌狀結束,希莉婭終於是正經了下來,靈巧地跳下椅子,走到二人跟前。
“說吧,什麼事情?”拉過三張椅子,只是一個晃神,三人便已出現在書房之中。四周整齊有序堆積成山的典籍讓小楓微微咂舌。
坐下的小楓瞄了一眼悠娜,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必須親自來說明實情始末。看著眼前的希莉婭,盡管心中仍舊是無法將她與悠娜的老師聯系起來,但要說不緊張自然是假的。心中給自己打了打氣,小楓清了清嗓子,向希莉婭道來了始末。
聽著小楓從卡蓮的遭遇說起,一直講到抓回巴尼,拿到藥水,希莉婭臉色陰晴不定,突然輕輕一嘆。小楓緊張地頓了頓,希莉婭擺了擺手示意小楓繼續。整個過程中,悠娜一反常態端坐一旁一言不發,倒是小楓心頭發憷。
當小楓講到悠娜的獻身時,希莉婭突然站了起來,目光復雜地瞟了一眼如坐針氈的小楓。
“……”希莉婭沒有理會小楓的局促,陰沉的臉色看的小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只是眨眼間,魔法紋路亮起,小楓還沒反應過來,四周光影一轉,便已在一方長廊之中。
‘好好等著罷……’
……
小楓焦急地在門外踱步,甚至將貼在門上試圖聽清師徒二人說了些什麼,但卻什麼也聽不見。
自己會被勒令離開悠娜嗎?小楓心里一陣酸楚。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能到如此境地,連悠娜也無法解決。自己為什麼就會精蟲上腦呢?看希莉婭的態度,恐怕這並不是什麼小事……
是了……一直跟在悠娜身邊,他似乎早就忘卻了一位大魔導師是怎樣的存在,整個帝國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連悠娜也中招的話……
小楓不敢多想。他的心早就揪成一團,額頭冷汗直冒。他痛罵自己,後悔萬分;他不想與悠娜分開,那一瞥一笑浮現眼前,無法再失去的他攥緊了拳頭。
‘不論怎麼樣,有什麼懲罰,都可以接受。一定……一定不要走……老師……’
時間一點點流逝著,小楓甚至都想到希莉婭讓他以死謝罪。在兩位高位法師面前,他的生死微不足道。盡管他並不相信悠娜會向他動手,但驚惶中那種想要殺死自己的悔恨讓他的思緒止不住地向著這邊飄散。
要是能幫上忙的話就好了……
小楓煎熬地閉上眼,宛如臨行前的死刑犯。死亡並不可怕,但通向終點的倒計時每一下都打在人的心口,直教人癲狂。他想起自己穿越前的日子,想起自己來到這方世界後的點點滴滴,卻嘆了一聲——自己早已足夠好運,脫離了曾經垃圾般的日子,遇到了如此可愛的人兒,相識、相知、相戀,還怎麼去要求更多呢?
在得知自己魔法天賦並不出眾的時候他也曾神傷,畢竟誰沒有一個馳騁異界的夢想呢?可他有一個如此之好的老師,好到讓人心顫,好到讓人……心疼……
小楓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有些東西已經永遠地改變了。命運的列車錯入了一條扭曲而掙扎的軌道,漸行……漸遠……
……
“進來吧。”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傳到小楓耳中,終於讓他如釋重負。他趕忙推開門,步履雖沉重,卻也有幾分堅定。
小楓才剛進門便四下尋找著悠娜的身影,直到看到希莉婭冷漠的俏臉,方才心下一凜。
“別找了,小娜已經不在這里了。”
希莉婭走到小楓跟前,三兩步的距離卻讓小楓有了一種臨近審判的感覺。那種突然現出的不怒自威壓抑著低沉的空氣,小楓只感覺呼吸都困重了起來。
“你讓我很失望。”希莉婭的話語宛若一響鳴鍾撞入心頭,小楓只感覺靈魂都受到了一記重錘,眼前一黑,險些沒站穩栽倒下去。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記響亮的耳光便在這高敞的書房中炸響。小楓茫然地捂著臉頰,不知道眼前都不及他腰腹的“小蘿莉”是如何扇到他的。
比起身體的疼痛,小楓的心里更為沉重。疼痛似乎成為了一個暗無天日的牢籠,將他內心僅存的僥幸囚錮攪碎。抽搐般的恐懼開始折磨他的靈魂,他呆呆地望著眼前的希莉婭,才剛築起的心房頃刻間轟然倒塌。
是了……
不論悠娜作為他的老師是否過於大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於他肮髒的欲望。或許他從未意識到,他曾一直仗著悠娜的偏愛有恃無恐……
可拋卻悠娜的徒弟與戀人這個身份,他還剩下什麼呢?不名一文罷。
哪怕越過了世界的壁障,見過了不同的光景,如夢又如願地成為了一名穿越者,他卻始終未曾改卻身上的幼稚與頑劣,反倒是拉著悠娜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被偏愛的從來是有恃無恐,無所不能的悠娜解決了他可能遇到的一切障礙,讓他從未認真地審視過這段宛若海螺姑娘一般的戀情。他講的故事、他的新奇、他的獨特都不過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饋贈,如何值得上這樣可愛人兒的眷顧……
人最怕的是自己否定自己,而此時的小楓,心中所有的恐懼所有的忐忑以及那藏在僥幸之下的內疚與自卑都被徹底引爆,整個人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他的眼神迅速變得空洞無光,讓希莉婭都看得有些直皺眉頭。忽然,希莉婭仿佛發現了什麼一般,瞳孔驟然猛縮,她周身迅速亮起一道潔白的紋章,將她團團環繞。耀眼的光輝映入小楓的眼中,他顫抖的身軀驟然間栽倒在地。
“還是發現了?不愧是曾經在我胯下虔誠侍奉的小母狗,對主人氣味的印象還是這麼深啊!”墨綠色的霧氣逐漸從小楓身體中涌出,逐漸凝厚為一團漆黑。隨著黑霧漸漸凝形為一個光頭黑人,容貌模糊不清,卻有一種蠻橫暴戾的威嚴。空氣中瞬間彌漫出一股雄厚的淫臭,不斷侵蝕著希莉婭身周的白暈,卻被盡數阻隔。
“喔——不錯啊,希莉婭,是叫這個名字吧?都能找到對付主人我的魔法了。”黑人見沒有成效,也沒有計較,“真沒想到你居然能活下來,幾只母狗真的是讓主人很傷心啊。”
“不知道這些年沒有主人我的恩賜,你是怎麼忍到今天的。”
希莉婭表情凝重,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眉頭緊擰,旋即便是憤怒地喝討:
“誰是母狗,你不過是頭貪婪暴戾的野獸!”希莉婭咬了咬牙,“你現在已經不擇手段到這個地步了嗎?連一個普通人都不放過,還要親自出手。”
“他可不是什麼普通人……”黑人不以為意,“他可是你好徒弟的小男人呢。今時不同往日,這麼年輕的九階連我看了都心驚,當然要萬無一失。”
“你看,這不就沒被發現嗎?只是死了一個無關痛癢的族人而已。”
“你們庫魯族的禽獸,死有余辜!”希莉婭美目噴火,身體卻在微微顫抖。她太了解眼前這個人的手段了,方才檢查悠娜的情況時她便隱隱覺得與他有關,卻怎麼也探查不出端倪。原來這廝一直藏在小楓的身體里!
“你可真是膽大,居然敢將靈魂與魔力分開藏入兩個人的身體……”希莉婭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這會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機!
“很有用不是嗎?要是不膽大怎麼能收服你們幾只好母狗呢?”聽得出庫魯神的得意與戲謔,仿佛全然不把希莉婭放在眼中,“不過現在我有了新的獵物……你的徒弟似乎比以前收服的幾個都要完美……簡直就像是藝術品……嘖嘖……”
“別裝出一副人模狗樣,你的嘴臉我一清二楚!”希莉婭正欲動手,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斥聲道:
“混蛋,你把悠娜怎麼樣了?”
“略施恩賜而已……”
“到底干了什麼!”
“種了試煉的種子罷了。”庫魯神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卻看得希莉婭咬破了嘴唇。鮮血從嘴角滲落,希莉婭的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
“沒猜錯,就是你們拼命反抗的那個。母狗婭還記得當初的日子嗎?那樣的快樂,為什麼還要反抗呢?”
“你這個畜生!”希莉婭顯然是恨到了極點,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希莉婭已經活了太久太久,久到她幾乎快將這段塵封的記憶遺忘。
那是帝國還未建立之前。
她不知道一切是如何開始的,只是到她閉關結束的時候,外面早已天翻地覆。一個渾身黝黑的壯橫男人就那麼袒露著上半身站在門外等著他,身前匍匐著幾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各有千秋的幾位女子,被一條條項圈栓住,牽在那人的手心。她還未來得及反抗,便已被一股無匹的力量所壓制下來。她也曾反抗,但一位神的力量,伙同幾位與高位魔法師,讓她很快地敗下陣來。
她遭受為所未聞的調教與馴化,在他邪祟的淫笑中被沉入裝滿淫藥的魔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將藥力吸收殆盡。一團團未曾感受過的迷離欲火在身體中燃起,那源自子宮深處的諂媚抽搐讓她引以為傲的冷靜與智慧轟然破碎。她作為最後一只獵物,在庫魯神所奴役的一個個奴隸與他狂熱的族人面前被狠狠貫入。沒有痛苦沒有羞恥,只有無邊無際永無盡頭的高潮地獄。她已經忘了那天她是如何收場的,她不願過多去想。
她只知道,似乎在某個時刻,她的主人開始籌劃起什麼,終於是放松了對她們的調教。那段日子……似乎更多的是渴望與煎熬,在瘙癢空虛中無時無刻不企盼著主人的降臨。那種沉淪的感覺希莉婭已經記不清了,或者說,只有記不清,她才能成為希莉婭。
體味過那種感覺的,只會是婭奴。
陸陸續續地,幾只在她之前臣服的女奴懷孕了,生下了小主人們。但主人並不滿足於此,他似乎並不想止步於暴力與快感下的臣服。他似乎開始准備起什麼儀式,可最終,就在他即將完成的時候,她們趁其不備,重傷了他。
希莉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參與進這場弑主行動中的。對此,她完全沒有任何記憶。她猜測她們可能在某一時刻覺醒過,密謀過,卻不得不互相刪去了彼此的記憶,只是將計劃摹刻進了潛意識中。希莉婭甚至驚訝於庫魯神的自負,他對她們的封鎖禁制簡單而粗俗,全然不似一位鑽研過高深魔法的神級法師。於是就在那天,她們以慘痛的代價磨滅了他的存在……
至少那時看起來是那樣……
希莉婭僥幸地活了下來,成為了唯一的幸存者,而幾位姐妹則在逝去之前交給希莉婭她們畢生所學之精華。庫魯神對於她的調教所留下的印記讓她一度幾近崩潰。她甚至想要殺光所有的庫魯族人泄憤。那時的庫魯神殺盡了所有的男性高位強者,修養完善後的希莉婭幾乎可以為所欲為。但她驚恐的發現,養好了傷勢的同時,根植於她身體內的侵蝕與腐刻也在同步增長。
她想要屠戮庫魯族人發泄心中的怨憤,卻驚恐地發現融入身體的恐怖禁制開始騷動,那種折磨到極點的痛苦與渴望讓她陷入了癲狂。每每她動起殺掉這群令人作嘔的黑猩猩的念頭,無盡的折磨便會降臨在她的身上。她在一次次折磨中被撕扯到變形,甚至嘗試過尋找最狂野的野獸交媾,卻絲毫無法緩解那種煎熬。
她最終退讓了。她廢掉了庫魯族人的魔法天賦,將他們為數不多的魔法師一網打盡,清除了所有關於這一切的秘密。她試圖庫魯族那些古老的煉金典籍,可每當這時,她便受盡折磨痛苦不堪。她退而求其次,將這些煉金術拆分再拆分藏在各地嚴格監視。她解放了庫魯人奴役的大陸人民,曾想讓他們狠狠地報復這個族群,卻也被庫魯神的禁制所阻止。萬般無奈的她撿起姐妹遺物中的道具,大范圍地扭曲了人們的記憶,讓一切被歸罪於了一個不存在的部落。她無暇驚嘆於自己愈發高超的魔法技藝,只想快些結束一切。
庫魯神殺盡了除他親自馴服的幾位美人外的所有大法師,希莉婭的計劃終於還是有驚無險地完成。她看著歸於平庸的庫魯部落,想著自己忍受的痛苦與煎熬,她無比希望時間將這個罪惡的種族燒盡。
她一直觀察著這個部落,卻未曾發現任何出彩之處。她時常詫異於庫魯神外庫魯部落的孱弱。漫長的時間中她終於找到了痛苦的壓制方法,但不論她怎麼去嘗試毀掉那個罪惡的源頭,最終都只能無功而返。她恐懼於那個逝者的手段,一絲不苟時刻不離地監視著一切。終於,長久的平靜讓她漸漸放下心來。她隱居了很久,專心消化著姐妹們留下的一切。大陸廣袤的資源為她所用,她長久地活到了今日,遇見了悠娜這樣的天才徒弟。她悉心地教導著一切,卻未曾想她心中那早已消失的恐怖卷土重來,盯上了自己的徒弟悠娜……
她懊惱於自己不夠謹慎,可又有一種悲涼的無力感。方才希莉婭已經向悠娜要取了“愛情藥水”的配方,她確信這來自於庫魯部落那份神秘的典籍,卻不知為何逃過了她布下的一切監視,仍是流入了帝國。眼前這個人的手段是如此詭異,那塵封的記憶開始動搖她的理智。
’不……不會的……‘希莉婭給自己打氣,’他現在不過是靈魂狀態,就算侵蝕了小娜的一部分,也不再是從前令人絕望的樣子。‘
“怎麼,婭奴在回憶曾經的極樂滋味?那完全不需要嘛,只要回到我的胯下,不就又能體會一番了嗎?”似乎是看出了希莉婭的變化,黑人接著調戲,“我記得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身材——嘖嘖,那大奶子大屁股,沒給我生個兒子真是可惜。怎麼現在變成了這麼幅模樣?不過……我很喜歡……”
庫魯神舔了舔嘴唇,盡管一團黑霧下,連他的五官都看不清,可希莉婭分明感受到一種不屑與蔑視。
“夠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會放過小娜!”希莉婭深吸一口氣,“你現在的狀態已經不是當初了,哪怕小娜真的被你種了種子,你也別想得意!”
“呦呦呦,小母狗敢這麼跟主人說話?Shit a bitch!看來是忘記了主人的手段啊!“
希莉婭渾身一顫,一些不太好的回應涌上心頭。她甚至感覺自己這幅被壓抑的幼女身軀的青澀肉蕊開始輕微抽搐,連帶著她整個人臉頰都帶上了一絲緋紅。
“還好老子當初留了一手,不然真被你們幾個小賤p拿捏了。”庫魯神面露凶光,“你想要魚死網破,不如問問自己的身體答不答應。她可是很誠實地記住了主人我呢。”
“你……”希莉婭有些說不出話來,抽搐到吃痛的感覺逐漸在小腹開始蔓延,那種熟悉的前奏讓希莉婭驚恐萬分。好在希莉婭額頭忽然亮起一枚白色的印記,讓迫不及待躁動不堪欲迎舊主的身體漸漸平復下來。
“唔……”庫魯神看著希莉婭的額頭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你對徒弟的保護還挺到位,連這個都交給她了。可惜,在我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
“說起來還得謝謝這個小家伙,沒他的幫助,我可做不到這麼快接近你的好徒弟。這麼好的戀人居然有送出去的想法,我當然是當仁不讓了。我不過是將他內心的欲望小小地’放大‘了一番,你的好徒弟就上鈎了呢。”
“無恥之徒!”
“呵呵,主人我會原諒奴婢的無禮的。”庫魯神輕輕一笑,轉而便認真地與希莉婭談判道:
“你知道試煉種子意味著什麼……我要是現在死了,你的好徒弟會不會就此瘋掉呢……她可沒經受過對你的那些調教,在你們找到根除種子的方法之前,無限膨脹的欲火與痛苦會將她徹底吞噬……那就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了……不是嗎?”
希莉婭一言不發。
“還有你的身體……我可以保證,在殺掉我之前,我能徹底引爆它……到時候你們師徒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呢……我想想……你應該嘗試過猛獁獸這樣的東西吧?怎麼樣,還是完全不夠吧?”
“你這個殺千刀的混蛋,夠了!”希莉婭終於忍無可忍,庫魯神三言兩語便勾起了她最為不堪的回憶,那種清醒的無力感與無盡的折磨幾乎摧毀了她,她絕無法容忍悠娜變成那個樣子!
黑色的裙擺微微蕩漾,似乎在回應著主人的憤怒。希莉婭略顯青澀的小胸脯起伏不斷,卻半晌都吐不出一個字來。她能暫時壓制身體內的情欲,卻無法壓抑另一個自己從靈魂深處蘇醒……
“所以婭奴也沒什麼好主意不是嗎?那不如我們這對主仆爽快點,做個交易怎麼樣?”
“不許你這個混蛋再用那種稱呼!”
“那就是可以談談看咯?”
希莉婭沉默了,她確實沒更好的辦法。不久前對悠娜的檢查讓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為了悠娜,也為了她自己,她別無選擇。
“什麼交易?”希莉婭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以及那不願承認的幾分戰栗。
“用你的乖徒弟換你。”
“你做夢,不可能!”希莉婭差點沒忍住想要直接與眼前的男人同歸於盡。不論如何,悠娜是她絕對的逆鱗。這麼一個前途一片光明的孩子,決不能毀在他的手上!
“嘿嘿……那如果反過來,用你來換你的小徒弟,你能堅持幾天呢?”庫魯神不緊不慢,似乎早就料定了希莉婭的拒絕,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
“……”希莉婭呆呆地愣住了。
兩人都有對方顧忌的籌碼,但某種意義上,處於絕對劣勢地位的甚至不是才入虎口的悠娜,而是她。只是這樣一個照面,她便感覺那種烙印於靈魂深處的衝動難以抑制,涓涓細流輕淌過花蜜,曾經飄飄欲仙的回憶似乎就要卷土重來。如果真的將自己交給他,她能撐上多久?一個月?一周?一天?還是……一分鍾……
希莉婭咽了咽口水,渾身像觸電般輕輕顫抖,小腹處傳來一陣細弱的溫熱。
“所以……要我說,比起讓我專心調教你,似乎將她交給我更合適……”黑霧飄到希莉婭的身側,而希莉婭身邊環繞的聖光也隨之收緊,仿佛在畏怯著什麼一般。
“畢竟選你自己的話……可能你的好徒弟很快就要一個人對付我們兩個了呢……“
庫魯神的聲音沉穩而戲謔,仿佛一切盡在把握之中。來自惡魔的低語讓希莉婭揪心萬分,她怎麼也不忍心將悠娜交給這個惡魔,但……
“你該慶幸我對她的興趣更大一些,畢竟我可不想就這麼毀了一個好苗子。剛種下的種子不去澆灌一番的話,可是很快就會枯萎的。”黑霧繞著希莉婭不斷盤旋,催促著她的決定,“畢竟她才剛剛開始……說不定你還有機會在塵埃落定之前找到解決我的辦法,然後再想辦法給你的好徒弟處理……不是嗎?”
“如果是你的話,只怕……再也回不去了吧!”黑霧的聲音猛然一冽,希莉婭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冷顫。
希莉婭幼小的身子繃得緊直,她明白這個惡魔想要什麼。可以說在他成功初步控制悠娜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失去了談判的資格,只能跳進他設下的陷阱中。她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發燙的嬌軀早已給了她所有的答案。自己就像是烹好的熟肉,落入狼口片刻便會被吞咽殆盡;而悠娜盡管也是一只羊羔,卻尚有掙扎的余地……
希莉婭的心髒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一般,俏顏蒼白。她心底不斷有一個聲音告訴她,答應這個黑鬼的要求,答應他還有機會解脫……落進他的手里一切都完了,這個黑鬼這幅斯文樣子下藏著的是一頭徹頭徹尾的魔鬼禽獸!
就算用自己來換悠娜……該怎麼跟悠娜去交代……她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要怎麼去對付這個怪物……希莉婭竭力說服
”……“希莉婭喉口滾動,宛若一只擱淺的魚兒般窒息,”我答應你,但你必須收回我身體里的這個……“
希莉婭咬著牙,俏臉漲紅,似乎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還有著一種莫大的愧疚。
“呵呵,這麼多年還是對主人心懷敬畏嗎?看來當初的調教很成功呢。“
“不要廢話了,你答不答應!”希莉婭沒有耐心再和這個男人糾纏。
“答應答應。”黑霧里傳來得意洋洋的笑聲,似乎早已料定這個結果。
希莉婭沒有說話,而是深吸一口氣,取出一張古朴泛黃的羊皮紙,似乎是締結契約的信物。
”喲,東西都准備好了。這是早就准備好出賣你的’好徒弟‘了?真是’好師傅‘啊!“
“你給我閉嘴!”希莉婭罵了一聲,卻無力反駁。事已至此,這已經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兩位都是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強者,只是片刻,強大的精神力便已完成了契約主體的談判。當羊皮紙重新落入希莉婭手中的那一刻,她久久無言。現在,只要二人各自烙上精神印記,契約便能徹底完成。
條款可以說相當簡單,庫魯神會消除希莉婭身上的已有印記,直到契約完成不會再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專心調教悠娜。坦白說,希莉婭是十分擔心這個怪物有什麼手段快速恢復的,比如借助什麼黑魔法屠戮一方,那樣的話必須現在趕緊滅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哪怕拼上自己和悠娜的未來也在所不惜。可令她意外的是,庫魯神很輕易地就答應了她的條件,除了悠娜什麼都沒有要,作為交換,希莉婭不能打攪他,也不許請求其他人的幫助。
希莉婭是相當擔心悠娜的,方才她與悠娜只是檢查了悠娜的身體,但她並沒有發現庫魯神的痕跡,暫時還沒有告訴悠娜關於他的存在。悠娜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再次落入他手里……她不敢往下想,但卻不得不答應。她很懷疑這個男人沒有能夠快速恢復的後手,但她不敢賭。現在這番,至少到悠娜完全淪陷之前,她還有機會。
“還有什麼顧慮?我可是做出了這麼大的讓步,還是說……婭奴舍不得主人呢?不如干脆和你的徒弟一起臣服,還能多享受些日子呢!”
“少廢話,沒問題。”希莉婭扔出羊皮紙,恰好飄到她周身的聖光與黑霧的交界處。隨著羊皮紙的再次落到希莉婭手中,似乎一切已成定局。
希莉婭仔細檢查了契約,確定這個男人並沒有耍什麼把戲。羊皮紙是上古傳承至今的契約信物,有著上古神明們的力量,現在也只剩下了這最後一卷。
黑霧漸漸散去,希莉婭感覺身體里的某種東西似乎被抽離了一般,身體似乎輕松了不少,卻又隱隱傳來一股失落。
收好手里的契約,希莉婭目光復雜地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小楓,輕輕一嘆。
或許……是命中該有此劫吧……
part6.2
老師並未給她一個很好的答案,這讓悠娜的心情有些低落。
打量著鏡中的自己,悠娜小心翼翼地撥開衣服,打量著鏡中小腹上的印記。
老師都沒有主意的話……
悠娜深吸了一口氣,整理好衣服,憂心忡忡地看向窗外。
在王都,即便是郊區,人流仍是絡繹不絕。居高臨下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走過宅邸前的小路,悠娜微微有些發呆。
根據希莉婭的說法,這個印記似乎在吞噬她身體中的魔力,而且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發生了一種……羞於啟齒的變化。它抗拒著悠娜自身的魔力與精神力,使得自己小腹深處的一片如同普通人一般,只有最基礎的肉體感官……甚至更糟,那種折磨的感覺悠娜覺得自己即使完全恢復也不容易撐住。
封印似乎在松動……
悠娜盡量不去思考這個問題。那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太過可怕,就連老師也沒見過。
應該說,老師的答案是沒見過。悠娜從小與老師一起,兩人間的熟悉讓她隱隱約約覺得老師似乎有什麼沒有告訴她,但她堅信老師不會對她不利。也許只是某個尚需驗證的推測罷……
但不論如何,悠娜都知道,兩位大魔導師都一籌莫展的麻煩,絕對比自己曾遇到過的任何問題都要棘手。悠娜美眸微顫,閉上眼輕輕安慰著自己。
老師讓她先修養,自己留下來盤問小楓。悠娜是相當擔心小楓的,想要留下來,但出於對老師的尊敬,她仍是聽從了希莉婭的建議。
其實她心中也明白,小楓這次闖了這麼大禍,就算自己能夠原諒,老師也絕不可能輕饒他。只是不知道……
悠娜擺了擺頭,其實在來之前她已經感覺到小楓有些不對勁。她也仔細檢查過小楓,但沒發現什麼異樣。盡管她知道小楓很是喜歡所謂的ntr什麼的,但那中了邪一樣的表現讓她感覺有些陌生。
悠娜有些擔心,但想到老師在他身邊,也就釋然了。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老師應該會第一時間聯系自己才對,畢竟是自己的徒弟……嗯……現在應該是男朋友?
悠娜玉指微擰,收回目光,不再想這些。她忽然想到那個黑人的遺體還躺在工坊內,也許老師能從中發現什麼也說不定?
悠娜不是磨蹭的人,說干就干。這種已經錨定好位置、做好准備工作的傳送對尚未恢復悠娜來說算是輕而易舉,正好在小楓挨完罵後給老師看看。
“嗒”地一聲,悠娜重新踩上了熟悉的地板。悠娜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一陣苦笑。
不過是一個晚上,怎麼就這樣了……
就在此時,悠娜突然感覺小腹微微一緊。眉頭輕擰,悠娜微微躬腰,捂住小腹。
該死……感知削弱下都是這個樣子嗎……
嘆了口氣,悠娜抬手將巴尼的身體傳送到了跟前,自己則是捂著小腹坐到了已經收拾好的床上。
悠娜使用精神力再次仔細打量起這個奪走了自己處子的男人。
野蠻精壯,比她與小楓整個人大上兩圈。身體結構與一般人沒太多區別……嗯……之前走得急好像沒注意到,他們對於魔法的親和力似乎被封印了……雖然本來也不強……
悠娜精神一振,這有沒有可能與她身上的一切有關系?
壓下心頭的激動,悠娜接著檢查。結果與之前一樣,沒有什麼其他異常。她輕輕地嘆了口氣,也沒有過分失望。
悠娜端詳著巴尼健碩的身軀,正想要將他帶到老師那邊,一股酥癢溫熱的感覺逐漸浸穿了她設下的禁制,沿著敏感的嬌軀一路攀爬到大腦,直令她為之一顫。
怎麼……悠娜趕忙起身,卻見方才她坐著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點細微的濕痕。悠娜暗道不妙,果不其然,隨著第一縷情欲的突破,一股異樣的感覺開始在身體中蔓延。悠娜感覺自己的目光似乎是被什麼所吸引一般,慢慢牽引向仰躺的那具屍體的跨間……
好大……哪怕軟著也好大……昨晚就是這種東西……
悠娜不敢多想,昨夜的隱約的回憶不斷衝擊著她脆弱而敏感的神經,她感覺小腹處傳來的感覺驟然強烈起來,雪白嬌嫩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潮紅,微涼的空氣拂過都能激起微微的顫抖。悠娜分明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聽使喚地擅自渴求著!
四肢百骸就像是同一時間收到了命令一般,酥軟中微微痙攣著。不同於早晨的熊熊烈焰,這次更像是逐漸點起的碳火,在不斷的升溫中一點點煎熬著自己的意志。悠娜感覺到腿上傳來的絲絲溫熱,還沒等她查看,大腿忽然傳來一陣無力感。悠娜一個趔趄又坐到床上,一點點升騰的欲火撕扯著她的理智。嫩白大腿上滴滴晶瑩提醒著她境況的不妙,她竭力地試圖壓制這種不妙的感覺。可理智就像一艘漂泊在無際海洋的小舟,只能眼睜睜等待著海嘯的到來無能為力。悠娜感覺到體溫在一點點地升高,在淫紋的突然發力面前,她設下的禁制似乎已經越來越難阻擋。她逐漸感覺到下體傳來陣陣酥癢,緊接著是一種逐漸擴張的空虛感,從子宮開始向四周延伸,本被阻隔在大腦之外的本能性訴求開始衝破阻隔,叩擊著不堪重負的理智。
悠娜沒想到這一次的潰敗來得如此之快,甚至快到了她都來不及招架。她感覺視线越來越模糊,明明理智尚還清醒,卻怎麼也看不清。視线重新聚焦,卻只能看到一只沉睡黑色的巨蟒。那猙獰的紋路、粗壯的外形、令人心顫的長度都讓她怎麼也移不開眼,一切的其他都逐漸淡去,不論悠娜願意與否,她的目光都被無情地釘死在了那根奪走了她二十余年寶貴貞潔的巨物上。悠娜的俏臉一片滾燙,她想偏過頭,卻感覺身體像是灌了鉛一般遲緩。子宮深處微微痙攣著,紅色的瞳孔逐漸迷離,一股令人恐懼的麻癢令悠娜頭皮發麻,但心中剛剛升起的畏懼轉眼間便被衝散,衣裙中雪峰下,粉紅的櫻桃逐漸成熟到嫣紅,倔強地昂首挺胸,似乎在為主人的抗拒感到不滿。悠娜已經能夠逐漸感受到下體蜜裂深處的潺潺流水,她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該死……這種感覺……
昨夜的種種快樂不斷衝刷著悠娜緊繃的神經,與身體傳來的瘙癢空虛形成鮮明對比;這種天上地下的雲泥之別又經由神經傳到到了身體,讓本就敏感萬分的柔嫩嬌軀更加欲火難耐。悠娜輕咬住粉嫩的舌尖,微微喘息著,竭力把持著最後的理智,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宛若缺氧的魚兒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空氣都仿佛被染成了淫靡的緋色,紅瞳中泛起點點粉色的光暈。悠娜痴痴地看著巴尼驍勇善戰無往不勝的利器,回憶中的極樂與現實的煎熬不斷撕扯著她的靈魂。
’一次……一次就好……‘
’他已經死了……只是一次的話……‘
‘你可是帝國的驕傲,怎麼能就這樣屈服。’
’嗯哪……可是身體好難受……這種感覺……唔吖……好熱……‘
悠娜不停扭動著豐潤的嬌軀,玉指繞開了主人的感知,悄悄地擅自攀上了翹挺的嫩乳。隔靴搔癢的感覺似乎讓身體很不滿意,玉指摸索著輕輕撥開了高聳胸脯的束縛,頓時兩只碩大圓潤的豐挺玉兔彈跳而出,這才驚醒了沉醉於酥軟欲情中的女子。
’怎麼會這樣……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悠娜的掙扎並沒有讓事情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皓腕一刻未停,緊接著撫上敏感的恥丘,隔著衣料輕輕地摩挲著。檀口微喘,床底漸起的濕意終於讓她清醒了些許,勉力止住自己想要更進一步的欲望,可小腹傳來的灼燒與渴求讓她站起來都困難,更別提使用什麼魔法了。
’為什麼偏偏是在這種時候……‘
銀牙緊咬,她踉蹌地起身試圖走進浴室,希望冰冷的水流能讓自己冷靜一些。但才剛邁出第一步便栽倒在地,緊鎖的眉頭被愈發熾烈的欲火逐漸燒開,迷離的渴望又一次染上了紅寶石般的大眼睛,臻首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向那健碩猙獰的黑色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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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楓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在了一個陌生的房間。他有些迷茫地打量著四周,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出,外面熟悉的裝潢讓他安下心來。
憑借著殘余的記憶,他摸索著朝希莉婭的書房走去。他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疼,想不起來昏迷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記得最後的會面似乎就是在書房……
“噔噔噔——”盡管門時虛掩著的,小楓還是敲了敲希莉婭的書房的門;他隱約記得這位悠娜的老師似乎對他並不友善……
隨著記憶越來越多地恢復,小楓又開始有些忐忑。直到希莉婭親自拉開了門迎接他,他才深吸一口氣回過神來。小楓有些驚訝於希莉婭的溫和,努力想從腦海中回憶出發生了什麼。
“坐吧。”希莉婭清麗的聲线一如既往地讓小楓驚訝,但這次,小楓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一股深深的自責與無奈……
小楓心里一個咯噔。隨著更多的記憶碎片回流,他逐漸想起了昏迷前的場景。他倒地的最後時刻收到的,是憤怒的希莉婭給的一記耳光。小楓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該,正相反,如果有什麼懲罰能讓事情好起來,他絕對不會有半點猶豫。
比起這些,他更為擔憂的是希莉婭對他的看法……以及,悠娜的情況。逃避雖然可恥,但不得不承認,有一定的作用。前些時候臨上絞刑架般度日如年的恐怖等待讓他心中的惶恐不斷發酵,而睡了一覺之後,至少他稍微地冷靜了些。只是不知道,他一下子昏過去的表現,會不會讓他在希莉婭那邊本就為負的印象分雪上加霜……
“希莉婭老師,非常抱歉,剛剛的昏迷……”
“那不是你的錯。”希莉婭的語氣十分冷漠,她對眼前的年輕人絕談不上什麼好感。不論那個惡魔是否助推波瀾,眼前這個小子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小楓一時沒反應過來,希莉婭的回應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希莉婭看著他呆愣的樣子,本想直接遣走他,可轉念一想,這個年輕人現在似乎是唯一接觸過那個惡魔的人。
希莉婭活了如此之久,已經褪去了意氣用事的衝動。她沉吟片刻,決定向小楓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如果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就是再好不過了。
由於契約的存在,希莉婭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卻沒想到她向小楓講述的過程異常順利,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她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年輕人來自於另一個世界,似乎並不受這個世界契約的牽制。
……
“所以說,現在老師在一頭惡魔手里?”小楓有些難以置信,久久喘不過氣來——這個結果甚至沉重得讓他有些難以呼吸。
“拜你所賜,現在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希莉婭也是深吸了一口氣,表情相當冷漠,只是微顫的小手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那沒辦法現在救出老師嗎?”小楓話剛出口,他便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如果有辦法的話,希莉婭又憑什麼要答應這種條件呢?
希莉婭用看螞蟻一般的目光看著他,一言不回。
小楓痛苦地抱住了頭,他沒想到事情居然演變到今天的地步。明明才不過一個晚上,就從一場’情趣‘游戲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災難。他臉色蒼白,內心不斷回蕩著懊悔的嘶吼,嗚咽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希莉婭看著小楓痛苦的樣子,終於是有些於心不忍。
“那個惡魔有著蠱惑人心的手段,也不全是你的錯,畢竟……連小娜也中招了。”希莉婭低沉的聲音中飽含痛苦。這看似安慰的話語讓小楓更加痛苦,自責的情緒一點點滋生,他想起悠娜對他的照顧,他感激著她的垂青;本以為萬事無憂,卻未曾想到走到今天的境地,連悠娜也不知所蹤……
“老師她……有說過去哪兒嗎?”小楓其實自己也明白,這種問題沒有任何意義。悠娜在哪里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希莉婭已經沒有辦法去找悠娜了。庫魯神此刻必然已經是回到了悠娜的身邊,而這樣的境況下,自己就算一個人去了,又有什麼用呢?
“我知道她在哪……但……”希莉婭沒有多說,小楓已經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懊悔衝擊著他的心防,他無論如何也不想自己最愛的老師身陷險境。他寧可自己離開悠娜,也不願悠娜受到危險。但顯然,一切比他來這邊時的預計更糟……
“好了,現在你也知道這一切了……有什麼關於那個家伙的消息嗎?”
“我不知道……”小楓微微哽咽著。就如希莉婭預料的那般,連悠娜都沒有察覺到異常,小楓自然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仍是對這個孩子沒什麼好印象,但說到底,他也只是卷入此中的可憐人。雖然可恨,但說到底,自己又能好上多少呢?不論有多少借口,事實就是她在悠娜與自己之間,選擇了自己。她寄希望於自己能在這段時間內找到對付庫魯神的辦法,可若是真的那般容易,漫長的時間早就應該有了結果,而不是直等到現在,還在為他的重生而恐懼。
“那個黑人的屍體還在老師的工坊里!”小楓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激動地朝希莉婭喊道。
“悠娜就在那里……”希莉婭的話幾乎給小楓宣判了死刑,晴天霹靂般的消息讓他整個人頓時萎焉了下來,嘴唇蒼白,整個人微微顫抖,良久才再次出聲:
“有什麼辦法能救救老師嗎?”
希莉婭幾乎是將一切和盤托出,小楓自然也能想明白問題的答案……只是他不願去接受,不能接受死刑的倒計時;更不能接受自己最珍愛的老師因自己而身處險境。
“希望渺茫。”
仿佛是被抽干了氣力了一般,小楓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希莉婭就靜靜地坐著,打量了他許久,終於還是起身開始研究起一些曾經未寄希望的典籍。
看著開始忙碌的希莉婭,小楓痛苦地陷入了回憶……
他沒有十分幸福的童年,父母的離異讓他在學校里不斷受到嘲諷。父親是個酒鬼,從來沒有管過他的學習生活,如果還有什麼值得慶幸的,那就是他父親並不會耍酒瘋時不時揍他一頓。但這種一眼到頭的窩囊日子不出意料地讓他的生活失去了光彩,每每十分消沉。成績平平,樣貌平平,整個人都是小透明。他也曾心動過,卻沒有任何勇氣開始追求。從一開始他便畏懼著失敗,畏首畏尾,此後沉迷游戲與情色,還走上了ntr的道路。
無可救藥的平庸,毫無疑問的loser。他想過這輩子也許就這麼過去了,在無法觸及的幻想意淫中渾渾噩噩度過一生。可當他一覺醒來,來到了這個全新的世界,一切都變了。
那個女孩兒是如此溫柔而耀眼,如暗夜破曉的曙光,一點點照亮了他逐漸朽爛的人生。也許他初始也是見色起意,可慢慢地,隨著生活的一點點充實,隨著二人的逐漸熟悉,隨著她收自己為徒,隨著逐步了解這個世界,隨著她對自己的鞭策,他感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個老師的存在。看著她偶爾因自己綻放的笑顏,他感覺心都要化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只能想辦法去討她的開心。他給她講故事,講另一個世界的光怪陸離,研究怎麼做出她喜歡吃的,竭力去完成她設定的每一個目標。
他感謝有她。也許她不是最好的老師,但一定是他最重要的老師。就連他打飛機被發現這種事情也能夠被容忍,甚至她還一點點接受了他的欲望……
他似乎習慣了……習慣了接受、習慣了將一切交給命運。他渾渾噩噩的曾經,他安逸平和的最近,一切似乎都像是命運安排好的游戲。他感激他慶幸,以為人生可以如此恣意,只需沿著上帝劃好的路引,一步步就這麼走下去,忘記了克制,忘記了珍惜。
直到如今臨近失去,他才如夢初醒,痛恨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從未主動竭盡全力的他,此刻內心聲嘶力竭地渴求著什麼。一股未曾有過的責任感壓在了肩頭,顯得那麼沉重……
“如果沒有其他线索的話,你可以回去了。“希莉婭平淡的聲音傳來,小楓卻陡然想通似的站起身來:
“我不走!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沒有嘗試過的方案!”小楓顯得有些激動,“我要留下來找到救出老師的辦法!”
希莉婭憐憫地看了他一眼,也許在她心中,一個四階的低位法師,不過是一個只會添亂的麻煩。她觀察了小楓很久,她一開始不反對悠娜的選擇並不是因為小楓有多麼優秀,正相反,在她眼里,小楓相當地廢物不上進。她更多地是參考悠娜的意見,那種蠢一般的單純只要能討悠娜歡心,她完全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以兩位大魔導師的身份,也確實不需要再多的考量,甚至以悠娜的天賦,未來的成就會更高,既然如此,一切按悠娜的喜好即可,她只要保證悠娜不被利用,另一半人品不爛就行。至於是不是太窩囊……老實說在她看來沒差,她不覺得悠娜的追求者里有能在悠娜面前抬得起頭的。
默許歸默許,可要真說他能在事業上乃至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有什麼作用,希莉婭是第一個不信的。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她只希望小楓不要給她添亂。
“希莉婭老師,我一定可以幫上忙的!”小楓並沒有氣餒,他決不允許自己只是一個看客而什麼也做不了。哪怕是徒勞的努力,也必須堅定不移地抗爭。
“你的贖罪毫無意義。更何況,你究竟是為了救出小娜,還是為了讓自己心里過得去些?”希莉婭沉聲質問著小楓,但他顯然低估了這個年輕人的決心。
“也許是為了自己……也許是為了老師……但不論如何,我不能什麼都不做……”
“哪怕救出了悠娜我也不會再同意你們的事情了!”
“那也是我罪有應得……”小楓似乎是想開了,坦然地接受了這樣的審判,“但在此之前,我必須盡到應盡的責任。”
“……“希莉婭懶得與他爭辯,拋給了他一塊石板,”這里面有那頭惡魔的力量。如果你覺得自己有能力幫上什麼,大可以試一試。“
小楓大喜過望,如獲至寶般將石板捧在手心。一股沉厚而狂野的氣勢微微衝擊著他,他知道這就是自己亟待解決的東西。
“這個房間里的典籍你盡可翻閱。”小楓再次望向希莉婭的位置,發現她已經不在了,“沒有時限。但在你解決之前,不要來打攪我。”
高高書架環繞間,少年攥緊了拳頭。這是他第一次用盡全力想要做些什麼……但也可能,這會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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黝黑的擎天柱猙獰地矗立著,一雙羊脂白玉賽雪柔荑輕輕地試圖把住,卻顯得十分困難。
潺潺的晶瑩打濕了碩健的肉棒,反射出攝人心魄的光澤。就在烏紫龜頭上咫尺高處,嬌嫩欲滴的鮮美花唇含苞待放。銷魂的美人兒一手抵住身下蠻牛的腹肌,一手緩緩撥動著那雄性的陽具,卻遲遲不肯真正下定決心,試圖在情欲與理智間找到一個脆弱的平衡。可一只腳已經踏入深淵的人,又如何再能夠自救呢?
這出水芙蓉般香汗淋漓的女體,自然是不知何時已然褪去衣裳的悠娜。淚眼婆娑的俏顏、吹彈可破的肌膚,纖軟優雅的身段,卻結出了令人嘆為觀止的豐碩果實。精致的玉背上鋪垂一樹落雪,一路舒展貼合完美的身段。曾經睿智而清冷的神情已然不在,高挑嫵媚的可人兒似乎在昨夜的一場歡愉後漸漸褪去了青澀的矜持,取而代之爬上眉梢的,是迷離魅惑的風韻。
’不過是一具屍體罷了……不會……不會有事的……唔……‘悠娜紅寶石般的大眼睛半開半掩,迷惘的神色不復以往的靈動。冷冽的空氣並沒有讓她冷靜下來,熾盛的情欲甚至在這番刺激下愈發高漲。薄薄的水霧漸漸浸染了星眸,勉力強撐起的兩只勻稱秀腿也逐漸酥軟下來,光潔櫻丘終於是淺淺地扣住了肉莖頂端的蘑菇頭,引得她一聲嚶嚀,嬌軀觸電般微微抽動著,欣長的筍指無措地交換著節拍,極力壓抑的低低呻吟回蕩在落針可聞的房間中。
桃源的溪水涓涓不絕,而悠娜沒有注意到的是,她小腹上的淫靡紋路,此刻如呼吸般輕柔地翕合收舒,連帶著泥濘黏稠黏稠的膣腔也緩緩絞縮。那昨夜留下的遍布穴壁的細密肉絨,正飢渴地撫纏著敏感嬌嫩的腔肉,就像有一把把軟毛刷在其中不斷剮蹭一般,直癢到主人春露盈盈,情迷意亂。更深處的子宮媚腔則更是過分至極,未經准許便擅自分泌出天量的雌媚淫息,稠膩的荷爾蒙推漲著主人躁動的情欲,一道道嗚咽嬌吟伴隨著喘息聲在檀口鳴啼;那滑潤的神聖宮口甚至早已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只待主人搖搖欲墜的理智徹底崩塌,以在征服者侵入的第一時間將自己的一切奉獻,諂媚恭順地夾道歡迎。
悠娜緊咬的牙關也開始逐漸酥軟下來,秋水剪眸倒映出曾經的高雅端莊,卻又在頃刻間破碎,幻作昨夜的酣暢淋漓。與之相對的,那緊繃的藕臂也是漸漸松懈下來,直到柔嫩蜜唇頑皮地一口銜住滾燙的龜頭,灼熱的觸感將絕倫美肉驚得亂顫,可那看似嬌弱的淫媚花唇卻在這觸電般的戰栗中死死地咬住口中的絕世珍饈。那飽滿而充沛的雄臭仿佛是時間最為猛烈的毒品一般,輕而易舉地控制了這片巧奪天工的蜜源,讓那本神聖高貴的腔甬如今只回蕩著無盡的渴望。
’好燙……受不了了……咿吖吖……‘
悠娜就像偷吃的小女孩一般,羞澀而期待。她的理智並未完全消亡,但欲念的大軍壓境讓她的掙扎顯得如此可笑。低低的抽泣聲掩不住逐漸高亢的呻吟,蝕骨的酥癢在烏金長槍的一點點迫入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緩解;它就像導通回路的鑰匙一般,一寸寸生發出滾動的電流,咻地一下從恥丘彈過,擊中了難耐玉體中埋藏的每一處欲求溝壑,令煩躁的女體得到了片刻的滿足。但緊接著,就像有無數的螞蟻撕咬著、噴出一口口酸液般,更多、更深的欲壑在身體中蝕刻出來,櫻唇間驟然泣出一聲杜鵑啼血般的哀鳴——
“唔吖吖吖——”
被情欲折磨到崩潰的女體只能在這不斷推進的欲望輪回中無意識地索取更多,緊窄逼仄的腔道在里應外合的策應下,一點點吞沒入那恐怖到令人生懼的肉棒。不論女體看起來是如何掙扎反抗,可淫阜推進的速度卻絲毫未減,甚至還在不斷加快。這般景象叫人一觀,也只會笑這騷貨天性淫浪,卻又嫉恨那躺下的男人不是自己,沒能享受到這完美的淫肉。
似乎是自己也看不下去那無謂的掙扎——畢竟房間內甚至都算不上兩個人,一具植物人的黑壯軀體加上一位欲火中燒的美女,一切的主動都在自己手中。散亂的發絲被汗水浸濕,掩過迷離的媚眼;那眸子里突然閃過一抹堅定,牙關緊扣,放松了氣力,竟是幾個起伏之間一屁股坐實了下來!
“噗呲——”
“噢噢噢噢♥♥♥——”
完全被生殖本能所支配的淫肉終於放下了無謂的羞赫,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原始的交媾中。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便是身下黑猩猩般的雄性如死屍般毫無反應,全身上下只有烏黑的肉杵尚還堅挺,卻也完美地符合了這般野獸在自然界的定位。雄性之極大任務無外乎征服——征服雌性並散播其基因,收繳最完美的戰利品;若是這般考量,巴尼無疑是這個時代最為成功的雄性。
“哼嘔嘔——”
悠娜高仰的素頸與攥緊的纖手昭示著魯莽的後果。不論在什麼時候,衝動的代價總是慘痛的;貪婪的女體總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極限,想要一口吞沒快感的源泉,卻在蕊芯被叩擊的瞬間如遭重創;伊始只是微微顫動著,可緊接著便如篩子般劇烈抽搐起來,喉口無力地噎住,宛如被狠狠掐住一般;呼吸停止的時間並不久,只是片刻,從貪婪之源開始,如波紋般擴散的深層次痙攣蔓延至身體的每個角落,久久壓抑的嘶鳴終於從喉口沉悶而淒慘地嚎出,那是一種野獸重傷不治回光返照的絕望嘶吼——
“唔嗷齁齁齁——!!!”
隨著聲音從沉悶逐漸轉向高亢,酥軟嬌弱的宮口終於是從猛烈的衝擊中逐漸緩了過來;狹窄膣腔內,燜熟的漿汁被大股地擠落而出,充沛的雨水澆醒了飢渴貪婪的芽兒們,她們爭先恐後地攀上青筋畢露的猙獰棒身,用盡渾身解數伺候著這歡愉的最終源頭,全然不管這才開發不久的腔壺早已在主人不甚明智的決策中過載到了極限,聞所未聞的吃力擴張讓粉嫩的小陰唇被撕扯成纖薄的粉潤肉膜,看起來就像窗戶紙般不堪;而更為緊致的狹腔也沒好到哪里去,原本安臥角落的層疊褶障,其生存空間被無情擠占,只能不甘心地退縮到一旁,卻也被拉伸到了極限,原本掩藏在深處的敏感嫩肉不得不曝露在前线,一遍又一遍地接受炮火的洗禮,這無疑讓本就不妙的女體意志雪上加霜。
隨著悠娜從毀滅性的衝擊中逐漸回過神,翹挺的磨臀開始不自主地緩緩起伏著。起初還算是輕柔,可漸漸的,隨著方才的新鮮勁兒過去,蜜肉淫腔內的軟肉開始不再滿足於輕換的摩擦——她們渴求著更加劇烈、更加野蠻的衝擊。悠娜的目光痴痴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黑碩肉體,壓抑的欲火已然勢不可擋,肉臀兒一點點加速,搖起層疊的肉浪,不斷拍打在肌肉分明的黑金股胯上。雖然此時的肉彈還未完全淫熟,波浪拍擊只是稍顯沉重,但如是多來上幾次這般歡合,恐怕其也能如面團發酵般膨脹起來。
肥沃的土地被她的主人御使著,接受著外來者的肆意開墾。大股的淫膩稠汁在高速摩擦中變成了白濁的泡沫,昭示著女體熾盛的渴求與驚人的身體素質。玉蛤的不斷吞吐似乎讓黑色肉棒受到了充足的滋潤,竟又是膨脹了幾分。女人神色復雜地打量著剩余的寸許碩長,似期待又似恐懼。子宮外精巧的紋路隨著女體的起伏不斷閃爍著,每一次吞吐都是它一次貪婪的呼吸,隨著女體的加速,閃爍的頻率愈來愈快;開裂的桃心拱護著如墨的黑桃,正如身下的男體膚色。悠娜似乎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又或者是即便察覺到了,在洶涌的快感面前仍是不值一提。而隨著那淫紋的不斷閃爍,在悠娜探知不到的子宮深處,敏感的腔肉似乎發生著某種奇異的變化。原本圓潤的子宮壁開始出現一張張小嘴般的褶口,一種酸澀的渴求沿著敏感的神經直衝腦海。狹窄的肉腔翕合舒緊的頻率驟然加快了起來,猙獰的棒身似乎愈加膨脹,連帶著壯碩的肮髒子孫袋都充血鼓脹起來。
悠娜隱約感覺到什麼要來了。那種被情欲支配的感覺在隨著淫紋的閃爍一點點減弱,她盡力地想要停下來,可那根黝黑粗壯的肉棒似乎有什麼魔力一般,將她牢牢地釘死。她驚恐地想要離開身下即將爆發的雄性軀體,卻仿佛被什麼所控制一般無法走脫。
隨著一聲哀轉久絕的悲鳴,香汗浸透的女體纖細的腰肢驟然緊縮起來。十指死死抓扣著身下黑人的手臂,身體不斷戰栗起來。她感覺到身體的最深處正在被無情地注入著什麼;她看著胯間隱現的不斷收縮的烏黑卵袋,驚惶的神色我見猶憐;卻只是轉瞬間便被衝刷殆盡,化作酣暢的滿足。隨著滾燙濃精的不斷注入,悠娜隱隱感覺到子宮開始微微抽搐起來,大腦一片空白的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大股蜜汁便從交合處洶涌而出,透明的淫液混雜著白濁的精液,好不淫靡。
悠娜只感覺大腿都酥軟了下來,這與昨夜相比不算太過激烈的高潮,對於久旱的她來說如甘霖般享受。舒緩的余韻讓她漸漸松下了因注精而緊繃的心,她輕輕扭動著腰肢,看著自己平坦小腹被撐起的浮凸與那妖冶的淫紋,隱約有些心悸;但隨著酥麻的舒暢淌過身體的每個角落,所有的不安都被拋在了腦後。此刻的她,只想要享受這片刻的歡愉。
而悠娜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靜靜地享受著戰利品的時候,她的身體內子宮深處,那方才微張的蕊口竟在此刻緩緩合畢。而在這關閘的過程中,宮口花芯仿佛有意識一般,一邊向著腔肉精壩中收繳著溢出的精液,一邊向外拋出晶瑩的蜜汁,似乎是想要竭盡所能地汲取、存儲更多的精液。悠娜似乎也逐漸感受到了小腹的鼓脹,她惴惴不安的揉了揉稍鼓的小腹,濃稠滾燙的精液在密閉的子宮中滾動的快感讓她全身一軟,差點再次栽倒。
理智逐漸完全回歸的悠娜看著巴尼粗糙黝黑的臉龐,竟開始覺得不再是那般令人生厭。她趕緊別過頭,掙扎著站起身來,感受著體內又一次臨近枯竭的魔力,心頭一沉。可她立刻發現,子宮處原來難耐的瘙癢與空虛感已經不再,一切就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除了仍舊無法用魔力或精神力探查。
悠娜貝齒輕咬紅唇,她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事情已經發生,好歹自己不會再被那種感覺所困擾;她深吸一口氣,看著旁邊散落的衣裳,突然覺得一切仿佛有些荒唐。
不過一天而已……自己怎麼就變成這幅樣子了……
嘆了口氣,悠娜正打算走過去穿好衣服。而就在悠娜轉過身的一瞬間,一道黑霧突然鑽入了那靜靜躺在地上的屍體中。掙扎著站起身的悠娜只覺得一雙大手一下子將她扣住,整個人就這麼直挺挺地向著床上栽倒過去。
“噗通”一聲,悠娜與一具黑色的健碩肉體一起,直挺挺地摔倒在床上。她大腦一片空白,尚未完全從高潮中平復的思考能力讓她整個人僵住了,直到她被撲到在床,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湊近了她的耳垂,一陣厚重而粗獷的熟悉聲音傳來:
“悠娜小姐……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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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本篇為過渡篇,為了方便閱讀與理解,將一些設定於此講解一下,並概括到現在的主要情節,以下按時間順序】
希莉婭早在很久以前就被庫魯神調教過,但與其他女奴一起反抗成功,希莉婭作為唯一的幸存者活了下來。希莉婭活到了現在,作為宮廷法師長收了天資卓越的悠娜為徒。
悠娜年紀輕輕已經成就不凡,游歷的過程中遇到了穿越而來的小楓,並收為了徒弟。二人逐漸相戀。
但庫魯神不僅沒死,還意外地通過小楓的綠帽事件給悠娜下了咒。在此過程中他不斷在暗中引導強化小楓的欲望,最終計劃成功實現,隨著淫戲的進行,他的實力逐漸恢復。他將自身的魔力融入悠娜體內,靈魂藏在小楓身體里,躲過了悠娜的探查,直到希莉婭單獨會見小楓。
庫魯神此時雖然沒有恢復,但已經有了談判的籌碼。希莉婭被調教的印記仍在,悠娜也身陷險境。希莉婭要麼選擇師徒二人與庫魯神同歸於盡,要麼選擇與他談判。
二女處境被動,庫魯神借機提出方案,要希莉婭在她自己與悠娜之間二選一。即他會專心調教其中一女而暫時放過另一個。希莉婭知道雖是選擇題,但對她來說只有一個答案。由於希莉婭已經被調教過,再次被調教會迅速淪陷,到時候庫魯神一樣能騰出手對付悠娜。而悠娜的調教才剛剛開始,能堅持的時間更久。另一方面,希莉婭也沒辦法將有關庫魯神的消息短時間內與悠娜說明白,因此只能選擇用悠娜換自己。
契約落成,條款如上,但有額外限制:
(1)庫魯神不得公開身份,不得傷人。要解開希莉婭身上殘余的印記。
(2)作為交換,希莉婭不允許打攪庫魯神。不允許向其他人求助。
小楓由於是穿越者,契約無法約束他。希莉婭與小楓為了救出悠娜,開始尋找解決庫魯神的方法。
另一邊的悠娜淫咒加深,被迫與植物人的巴尼肉體歡合緩解。
淫紋的在基礎改造過程中會扭曲母體的心智,此能力隨著改造的逐漸完成而削弱。悠娜的身體基礎改造到現在已經全部完成,後續精神控制會逐步消失。精神控制的代價是極為高昂的,需要消耗神的本源力量,後續調教不會再使用這種手段。
【另注:本文是改過大綱的,可能會出現一些情節上的不合理之處,以最新大綱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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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