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媽啊啊啊啊啊！”

　　我在椅子上嘶吼著，聲嘶力竭，喉嚨像是被火燒過一般。

　　然而我的怒吼卻壓根不能引起兩人的注意，媽媽因為高潮後的虛弱，整個人癱軟在床上，眼神迷離，只能被動地任由王雄侵犯。而王雄這混蛋更是當我不存在，臭烘烘的嘴巴緊貼媽媽嬌嫩的唇瓣，舌尖裹著腥臭的精液，肆無忌憚地往她嘴里送！

　　“滋滋……唔……嗯……”

　　媽媽的悶哼和兩人唇舌交纏的聲音在小屋內回蕩，我梗著脖子，淚水模糊視线，卻怎麼也移不開眼。

　　王雄和媽媽接吻了！

　　這一晚，他逼著媽媽給他口交、把她按在床上，扛著她修長的黑絲美腿肆意攪弄她的小穴，而這還不夠，現在竟然還跟媽媽吻在了一起！

　　媽媽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沒被這個畜生玷汙？

　　我腦子里一片混亂，憤怒和屈辱在心頭交纏，我拼命嘶吼、用力掙扎，嗓子都喊啞了，可他們誰也沒理我。

　　他們的接吻還在繼續，王雄俯下身，和媽媽嘴對嘴，舌頭攪動得肆意妄為，粘稠的精液被他強行送進去，我看到媽媽的喉嚨不自覺滾動了一下，似乎被迫吞下了那些惡心的白漿。

　　她那纖細的玉手軟綿綿地想要抬起，可最後也因為沒有力氣而被迫放下，沒有抗拒、也沒有迎合，就這樣任由王雄侵占她的唇舌。

　　昏暗的燈光下，高潮後的媽媽，酒紅色襯衫早已被汗水浸濕，薄薄的衣料緊貼她那豐滿的酥胸，即便是躺著，乳房的曲线卻還是那麼惹眼，散亂的發絲黏在臉頰上，還沾著未干的精液，整個人透著一股淫靡的狼狽。

　　“咕嚕……咕嚕……”

　　王雄舌頭舔弄的聲音讓我胃里一陣翻涌，惡心得想吐，吻上過後就不放了，舌頭來回攪動，嘴唇用力吮吸，好像怎麼也親不夠。

　　“唔……”

　　媽媽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嬌嫩的唇瓣被王雄那張臭嘴完全覆蓋，親吻之中，她似乎也被勾起了感覺，竟也本能地吮吸口腔，迎合王雄的舌頭！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又是一聲無能狂怒的嘶吼，但還是什麼也改變不了。

　　王雄似乎吻得更用力了，干脆伸手捧住媽媽的臉，親吻的動作投入而貪婪，那樣子，恨不得把她一口吃進肚子里！

　　“唔……嗯……”

　　終於，媽媽似乎被他吸得喘不過氣，這才輕輕哼了一聲，身上力氣也恢復了一點，纖白的玉手緩緩抬起，照著他的肩膀推了推——動作軟弱無力，跟撓癢癢似的，根本撼不動王雄那矮小卻充滿獸性的身體。

　　“唔……夏姐……不行了？”

　　王雄甕聲甕氣地咕噥著，隨即微微扭過頭，眼神挑釁地掃向我這邊！

　　“松開……松開我媽……”我惡狠狠地說。

　　“啵——”

　　隨著一聲輕響，王雄的臭嘴終於離開媽媽的紅唇，一條細長的銀絲在兩人唇間拉開，淫蕩而刺眼。

　　他還保持著姿勢，眼神挑釁的同時，嘴角勾起一抹賤笑，舌頭從媽媽嘴里抽出來時，動作放得很慢，故意抵在她門牙下方，慢悠悠地刮擦滑動，把殘存的精液全都刮在了媽媽潔白的牙齒上！

　　“爽，夏姐的小嘴巴可真嫩啊，哈哈！”

　　王雄一邊提著褲子，一邊斜眼看著床上的媽媽，語氣里滿是得意，“夏姐，我王雄說到做到，你可以領小偉回去了，哈哈……”

　　媽媽的嘴唇微張，氣息紊亂，臉上泛著高潮後的紅暈，眼神迷離，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清醒過來。

　　“嗯……”

　　一聲輕哼過後，媽媽緩緩睜開眼睛，掙扎著想要坐起。她的動作緩慢而吃力，嬌軀微微晃動，襯衫下的奶子也隨著動作輕顫，勾勒出一道道誘惑的弧线。

　　王雄穿好褲子，跳下床，走到媽媽身邊，伸手扶了她一把，笑得一臉猥瑣：“夏姐，看你身上軟成這樣，還能走路不？不行的話，在這睡也行啊，哈哈哈哈！”

　　而在王雄的幫助下，媽媽終於從床上坐起，低垂著頭，臉上帶著一股羞澀，隨即朝我這邊看過來。

　　那一刻，她的眼神復雜極了——有羞愧、有無奈，還有一絲迷茫。當著我的面跪下給王雄口交吞精，又當著我的面被他內射，還幫他清潔雞巴，最後還和他吻得難舍難分……

　　媽媽咬著嘴唇，口中似乎還殘留著王雄精液的腥味，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又連忙把臉瞥了過去，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

　　“王雄，你他媽混蛋，快把我松開！”

　　我嘶吼著，手腳瘋狂扭動，椅子被我搖得吱吱作響，可心里除了憤怒和屈辱，竟多了一絲絲疲憊。

　　我甚至都記不清這是我今晚第幾次破防，不論我叫得多麼大聲、掙扎得多麼劇烈，可事情就是這麼明明白白發生了，從媽媽進來那一刻，我什麼都改變不了，一切都按照王雄的劇本，按部就班地演到結局。

　　王雄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走到牆邊，從桌子抽屜里摸出一把剪刀，慢悠悠地靠過來，戲謔地說：“急什麼小偉，我說話算話……”

　　他蹲下身，剪刀咔嚓幾下，剪斷了我手腳上的繩子。

　　繩子一松，我頓時感到一陣輕松，但緊接著便是滔天的憤怒和屈辱，我想都沒想便猛地站起身，顧不上手腕上的紅痕，揮拳就朝王雄砸過去——

　　“去死吧你！”

　　可王雄反應賊快，身子一側就輕松躲過，笑嘻嘻道：“喲，小偉，對你野爹這麼不敬啊，還想動手？可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你動了我，嘿嘿，沒好果子吃哦。”

　　我氣得渾身發抖，拳頭攥得咯吱響，但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媽媽見狀，急忙下床，踉蹌著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臂說：“小偉，別衝動，我們走吧。”

　　我抬頭看一眼媽媽，她臉上還掛著高潮後的紅痕、精液的殘留和唾液的痕跡，高挑的嬌軀此刻看上去是那麼地弱不禁風，雪白的奶子透過酒紅色襯衫隱隱泛著光澤，整個人性感又狼狽。

　　“好……”

　　我心如刀絞，卻也明白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怒火，點了點頭。

　　媽媽又去拿她剛脫下的風衣，那件一進屋就被脫下的淺棕色風衣在肮髒的水泥地上堆成一團，已是等候多時。她彎腰撿起的時候，杏色短裙微微往上，露出被扯爛襠部的黑絲襪，那粉嫩的小穴還微微紅腫，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順著大腿內側淌下來，滴在水泥地上。

　　媽媽穿上風衣，把被撕破的絲襪和短裙遮掩住，又戴上那副墨鏡，遮住精液和口水的痕跡，這才勉強恢復了一些體面，走過來輕輕牽起我的手，掌心溫熱卻微微顫抖，低聲說：“小偉，我們走。”

　　我默默點頭，跟著媽媽朝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媽媽握住門把手用力擰了幾下，可門卻紋絲不動，於是她緩緩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看向王雄。

　　“哎呀，夏姐，我怎麼把這忘了……”

　　王雄嘿嘿一笑，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里摸出一把鑰匙走過來，捏著鑰匙插進鎖孔，咔噠一聲，門鎖應聲打開。

　　他推開門，側身讓出一條路，笑道：“夏姐請吧，你和小偉可以走了。”

　　媽媽沒說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拉著我就要往外走。

　　可就在我們跨出門檻的瞬間，王雄突然伸手，隔著風衣一把按在媽媽挺翹的屁股上，五指張開，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

　　“夏姐，以後上班只能穿裙子，不許再穿西褲了。”

　　王雄撫摸著媽媽的翹臀，壓低聲音說，“明天就穿我最愛的肉絲吧，呵呵，到公司我要檢查哦……”

　　“你他媽混蛋！”

　　我一聽這話就炸了，怒火衝上頭頂，揮拳就要砸過去，可媽媽卻猛地拉住我的手臂，用力拽了我一把。

　　“小偉！”

　　我的動作硬生生停下，轉頭看向媽媽。

　　媽媽摘下墨鏡，那雙美眸冷若冰霜，轉身直視王雄，聲音平靜得讓人發寒：“王雄，你夠了沒有？”

　　王雄的手還停在媽媽屁股上，見她這副表情，愣了一下，隨即咧嘴一笑，緩緩收回手，聳了聳肩：“夏姐別這麼嚴肅嘛，我就是提醒你一聲，肉絲跟你的氣質更配，嘿嘿。”

　　媽媽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轉身拉著我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她的紫色高跟鞋踩在廠房外的碎石路上噠噠作響，風衣下擺隨風飄動，遮住了被撕爛的黑絲和短裙，而我咬緊牙關，跟在她身後，心里翻涌著憤怒和屈辱，卻只能默默壓下。

　　身後傳來王雄的聲音：“夏姐明天見啊，別忘了肉絲哦！”

　　媽媽的腳步頓了一下，卻並沒回頭，只是牽著我的手更緊了些。

　　畢竟是為了救我才打扮成這樣，媽媽沒有開車，也沒有讓司機接送，夜風呼嘯著掠過空蕩蕩的街道，我和媽媽站在馬路邊，等待遲遲不來的出租車。

　　昏黃的路燈照在媽媽身上，在她腳邊拉出長長的影子，淺棕色的風衣裹住了她曼妙的嬌軀，下擺隨風飄動，掩藏了真空的奶子和被扯爛的絲襪襠。

　　而我站在媽媽旁邊，腦海里全是剛才小屋里的畫面——媽媽被王雄壓在床上，小穴被他的雞巴猛插，奶子在汗水浸濕的襯衫下顫動。

　　而現在的她卻如此淡定，風衣遮住了狼狽，高貴冷艷的外表仿佛從沒被玷汙過，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我心里一陣發堵。

　　“媽媽……”

　　我鼓起勇氣，低聲開口，“你不會真聽王雄的吧？”

　　媽媽轉過頭，眼神掃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咽了口唾沫，繼續說：“他說你以後上班只能穿……只能穿……”

　　話到嘴邊，我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說不下去。

　　“小偉，”媽媽突然打斷我，聲音平靜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需要冷靜一下，你也冷靜一下。”

　　她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讓我冷靜，可這話卻弄得我心里更沒底了，我張了張嘴想再問什麼，可媽媽卻已轉過身，雙手緊緊攥著風衣下擺。

　　出租車來了，我們上了車，一路沉默。

　　媽媽靠著車窗，眼神飄向窗外，我坐在旁邊，低頭盯著自己的手，腦子里亂成一團。

　　回到家，媽媽一句話沒說，徑直上樓回了房間。

　　而我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腦海里不斷浮現著剛才的畫面——媽媽跪在王雄面前，嘴里含著他的雞巴，喉嚨滾動著吞下精液；她被王雄壓在床上，黑絲美腿被扛在肩上，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濺。

　　我拖著沉重的步子上樓，洗漱完躺在床上，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媽媽的呻吟和王雄的獰笑——她的奶子在襯衫下晃動，小穴被操得紅腫，嘴唇被王雄親得泛著水光……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耳邊仿佛還回蕩著小屋里“滋滋”的唇舌交纏聲。

　　……

　　一夜過去，清晨，我揉著惺忪的睡眼下樓，當視线掃過餐廳的那一刻，我的心髒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呼吸陡然停滯。

　　媽媽坐在主位，手里端著咖啡杯，另一只手在平板上滑動著，處理工作。

　　她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修長的天鵝頸下是白皙的鎖骨，胸前扣子被豐滿的奶子撐得緊繃，那深不見底的乳溝看得我喉嚨不自覺滾動了一下。

　　拉開椅子坐下，就見媽媽下身繃著一條黑色緊身裙，即便是坐著，臀部側面的曲线也是挺翹無比，裙擺之下，修長的玉腿裹著一層薄薄的肉絲，絲襪緊貼她那雪白的腿部肌膚，一直延伸到腳上，精致小巧的肉絲美腳踩著一雙居家拖鞋，腳趾微微蜷縮，透著一股溫婉的性感。

　　媽媽似乎還不太習慣這身打扮，她在腿上搭了一件西裝外套，仿佛那是能隔絕外界視线的最後一道屏障，但這個動作卻是欲蓋彌彰，反而更凸顯了那雙在絲襪包裹下，晃得人頭暈目眩的修長美腿。

　　“嘶——”

　　我腦子“嗡”的一聲炸開，微微吸氣，清晨的困意瞬間全無，昨晚王雄臨別前的話猛地跳了出來——

　　“以後上班只能穿裙子，明天穿肉絲到公司，我要檢查哦！”

　　“媽……你……”

　　我的聲音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抬起頭，視线死死鎖住她，“你怎麼……穿成這樣？”

　　媽媽放下咖啡杯，目光平靜無波地落在我臉上，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小偉，這是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

　　我猛地拔高了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媽！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昨天的事我還記著呢，你就這麼聽那個混蛋王雄的話？！”

　　“小偉，你不懂。”

　　媽媽嘆了口氣，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語氣，“王雄手里捏著證據……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暫時……按他說的做。”

　　“證據？又是證據！這個借口你還打算用到什麼時候？！”

　　我頭腦瞬間充血，一把站了起來，“就因為那個破證據，媽媽你就一次次順從他的意思？向他低頭？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在他身下浪蕩的時候，我就被綁在旁邊，像個傻逼一樣干瞪眼，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這話一出口，媽媽臉色瞬間變了，看著我說：“小偉！你到底要胡鬧到什麼時候？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你以為我心里就好受？你以為我沒有掙扎過？”

　　“掙扎？”

　　我冷笑一聲，像是在嘲笑她，也像是在嘲笑我自己，“我看你昨晚不是掙扎，是享受吧？被他操得神魂顛倒，連呻吟都那麼投入！完事了還給他舔雞巴，還跟他吻得那麼難解難分！你有選擇的，媽媽！你可以反抗！你為什麼不反抗！”

　　“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救你？！”

　　媽媽積壓的情緒也終於爆發，她猛地一拍桌子，眼神冰冷地瞪著我，“要不是你自作聰明，跑去調查他爸的什麼賭場，壓根就不會有昨晚的事！我做這些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保護你，保護這個家！”

　　被她這麼一吼，我反而被激發了勇氣，梗著脖子，破罐破摔道：“哦，所以我做錯了？我不該去調查他爸的賭場，就該眼睜睜看著王雄繼續拿捏你，控制你，讓你做他的性奴，是這意思嗎？”

　　媽媽胸口劇烈起伏，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道：“小偉，當年我和你爸創業初期，的確……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那件事一旦被捅出去，不僅公司會瞬間崩塌，你也會被牽連進去，你的人生就毀了！外面還有個虎視眈眈的赫拉集團，王大濤也一直想借著王雄的手，一點點把公司蠶食干淨！你告訴我，我能怎麼辦？！我只能先穩住王雄，爭取時間，再慢慢想辦法！”

　　我依然無法接受，語氣嘲諷道：“慢慢想辦法？哈哈！所以你的辦法，就是穿著這身騷衣服，肉絲短裙去公司見他，方便他撩起裙子隨時操你，是嗎？”

　　“小偉，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可是你媽媽！”

　　媽媽的情緒激動起來，可說完這句，她的眼神又暗淡下去，頓了頓，聲音平靜而痛苦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只要安安心心讀書，家里的事，公司的事，我會處理好。”

　　“處理好？”

　　我幾乎是在用盡全身力氣嘶吼，“你穿成這樣去公司，把自己送到那個畜生面前，就是你所謂的處理好？你難道不清楚王雄會對你做什麼嗎？他會讓你脫光衣服給他欣賞，他會玩弄你的身體、捏爆你的奶子、插進你的小穴！你跟我說這叫處理好？你還覺得你能控制得了他？”

　　媽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垂下眼瞼低聲道：“小偉，我是你的媽媽……我有我的苦衷……你不懂這些年，我一個人撐起這個家，撐起偌大的公司，肩膀上扛著多重的擔子，承受了多少壓力……”

　　我愣了一下，看著媽媽眼眶泛紅的樣子，心里一陣刺痛。

　　可接下來，她的話卻讓我徹底崩潰。

　　“我壓抑得太久了，”媽媽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回響，“情感，欲望……所有的一切，都被我用理智和責任牢牢鎖死了。”她抬起朦朧的美眸，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在公司，我必須是冷靜果斷的女強人；在家里，我必須是你無堅不摧的後盾。可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我也會累，我也有撐不住、想要崩潰的時候……王雄……他雖然卑鄙無恥，可是……”

　　她頓了一下，仿佛在找一個合適的詞語，最終卻說出了一句讓我如遭雷擊的話，“可是……他讓我……可以暫時卸下那些偽裝，讓我……能喘口氣。”

　　“你……你說什麼？”

　　我目瞪口呆，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謬的笑話，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他讓你喘口氣？你的意思是……你喜歡被他玩弄，被他控制？”

　　媽媽抬手，胡亂地擦掉滑落的淚水，眼神在短暫的迷茫後，忽然變得異常堅定。

　　“小偉，我這樣做，歸根結底還不是為了你？你是我的兒子，我絕對不能讓你因為我的過去，因為你父親當年犯下的錯，而被毀掉！”

　　“不！我不信！你騙人！我的媽媽不是這樣的！你就是屈服了，沉迷了！”

　　媽媽看著我，眼神復雜得像一團解不開的亂麻，里面交織著痛苦、無奈、疲憊，甚至還有一絲……我無法理解的憐憫。

　　“小偉，你還太小，你根本看不到媽媽這些年背負的東西有多沉重。你……你太軟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別說幫我分擔，很多時候，我只能靠自己硬撐。可是王雄的出現……那種……不用再事事緊繃，不用再獨自掌控一切的感覺……即便是短暫的一瞬……算了，我沒辦法跟你解釋清楚。”

　　“軟弱？”

　　這兩個字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我的心上，我氣得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你說我軟弱，所以你就去找王雄？你覺得他能給你依靠？你知不知道昨晚看著你被他操得浪叫，我聽得有多痛苦？我有多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為什麼保護不了你！”

　　提到昨晚，媽媽的眼淚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聲音哽咽。

　　“小偉……媽媽不想你恨自己……媽媽這麼多年拼命工作，守著這個家，沒找過別的男人，不就是想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嗎？可我也是有極限的啊！我和你爸的過去擺在那里，那些該死的證據牢牢套在我脖子上！你爸倒是解脫了，一走了之，可我呢？明明是他當年做的決定，現在卻要我一個人來承擔所有的後果！王雄拿這個威脅我，我除了先妥協，還能怎麼辦？！”

　　“妥協？！”

　　我怒吼著，聲音已經嘶啞變形，“你這不是妥協！你這是在出賣你自己！出賣你的靈魂！我不要這樣的媽媽！我——不——要！”

　　說完，我像是再也無法承受這令人窒息的空氣，猛地轉過身，跌跌撞撞地衝向門口，胡亂蹬上運動鞋，推開沉重的大門，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清晨冰涼的空氣瞬間灌滿了我的肺腑，刺得我生疼。

　　“小偉！你回來！小偉——！”

　　身後媽媽的聲音漸漸遠去，我眼里滿是淚水，心里卻只有憤怒和無助。

　　媽媽嘴上說著什麼為了保護我、為了保護這個家，結果呢？她還不是一步步被王雄調教、一步步降低底线？奶子、小穴、絲襪腳，全身上下統統給他玩了個遍！現在更好了，媽媽連十幾年來的褲里絲都不穿了，直接絲襪高跟小短裙，准備去公司跟王雄約會了！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滾燙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洶涌而出。

　　然而此刻的我除了淚水，更多的是火山爆發般的憤怒、深入骨髓的無助，還有一種……被最親近的人狠狠拋棄的絕望。

　　媽媽變了，變得如此陌生。

　　她再也不是原來那個冷艷高貴的女總裁媽媽，而是變成了王雄的一條……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