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指揮官倒在了約克城的石榴裙下
“指揮官,我晚上睡覺的時候感覺心悸,睡不安穩,你能不能陪陪我?”
約克城向指揮官提出了這樣的請求。
如果是別的艦娘和人形,可以當做這是一種隱晦的邀請,但考慮到約克城特殊的經歷,必須認真考慮她話語的含義。
“前幾天晚上我都陪著姐姐睡,但是她有時還是會半夜驚醒,我很擔心她,指揮官,你身上有能夠安撫艦娘和人形的氣息,你陪陪她吧。”企業也在旁邊請求道。
約克城和企業都這麼開口了,指揮官也就答應了。
只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她們倆怎麼這麼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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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次以來,你的臥室變化很大啊。”指揮官環視約克城的臥室感嘆道。
“是的,我把臥室裝修成了以前習慣的樣子,這稍稍讓我心安了一些。”
“好多書啊......”指揮官掃視著書架上的書。
〈世界洋流·太平洋部分〉〈天體物理導論〉〈星圖導航〉〈艦載航空器作戰理論〉〈航空用空氣動力學導論〉〈艦隊協作理論〉〈邊緣控制理論〉〈熱力學〉〈理論力學〉〈結構力學〉〈雷達信號理論〉〈電子設備維修手冊〉〈電磁場與射頻導論〉〈模擬電子技術理論〉〈信號與系統〉〈魔方動力導論〉〈對塞壬作戰理論〉
“之前使用艦裝作戰的時候還沒覺得什麼,現在突然需要獨自控制整艘艦船,這些東西都得再好好學習一遍了。”約克城發覺指揮官對書架上的書感興趣,介紹道。
“聽說企業的理論知識都是你教給她的?”指揮官轉過頭,其實指揮官看到一大堆這“導論”那“理論”的,還沒看完就已經開始PTSD了,正好岔開話題。
“這是企業告訴你的吧,企業真是對我過度夸贊了,其實她很勤奮,大多數都是自學的,我當時只是想著身為長姐要做好表率,沒想到讀著讀著卻感覺這些內容都很有意思;她經常和我探討一些問題,可能在她看來就成了都是我教給她的吧。”
“這些書看著比較放松,指揮官你可以看看。”約克城察覺到指揮官眼神中對這些書的恐懼,指向書架旁邊的格子。
指揮官順著看過去,是一些文學藝術方面的書,這倒是些能放松身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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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指揮官晚上到約克城臥室,兩人洗完澡,躺在床上讀一會書,然後熄燈睡覺,開始的一兩天,約克城還會半夜驚醒,但是在指揮官的安慰之下,她又能摟著指揮官重新睡下。
也許是指揮官身上撫慰艦娘的氣息逐漸發揮了作用,後來的幾天,約克城都能好好地睡覺了,於是她白天也沒有那麼憔悴了。
這幾天兩人之間倒是沒發生什麼,首先指揮官對這樣的約克城下不了手,尤其是在第一天看到她半夜驚醒,捂著胸口的痛苦樣子之後;況且有時候他白天操勞過度,晚上也不見得還有精力干點什麼。
勞累的他當然也注意不到後來幾天約克城聞到他身上其她女人氣味之後的細微表情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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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克城的內心很復雜,這幾天她的睡眠終於安穩下來了,但是隨之而來的是身邊躺著的人對她的強烈吸引。
白天的時候她的心中不會有太復雜的念頭,可到了落日之後,尤其是那些月光充盈的夜晚,她就感覺到躁動的內心無法控制。在聞到指揮官身上陌生的香水氣味的時候,她還會感覺到心底憑空升起的異樣感。但她是一個賢良淑惠的女人,自己是因為晚上睡不著覺把指揮官找來的,如果突然開始夜夜笙歌,豈不是說明自己是個為了淫行亂找借口的女人,想著妹妹和她一起找指揮官的時候為自己的健康滿臉擔憂的表情,她決定壓抑自己,並向指揮官隱瞞自己的變化。
約克城太太當然是一個賢惠的女人,一直都是,她也不是善妒的女人,一直都不是。
但是約克城並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壓抑的內心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憑空多出的能力並不是白白贈與的。
如果滿足不了內心的野獸,野獸就會自己出來覓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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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晚上例行到約克城臥室就寢的數天之後。
半夜,指揮官突然從睡夢中醒來,也許是潛意識中察覺到身邊的人不見了。
他起身,小聲呼喚著約克城的名字,無人回應。
打約克城的通訊,可她的設備就在床頭櫃上。
起床,找遍了房間的每個地方,臥室,客廳,衛生間,陽台,都沒有看到約克城的身影。
指揮官衝出約克城的寢室,外面走廊上空蕩蕩地一個人都沒有。
輕輕推開旁邊企業的房門,企業的臥室大開著門,她發出平穩的呼吸聲睡得正香,約克城不在這里。
他奔下樓,白鷹宿舍樓一片安靜。
指揮官奔跑的腳步聲驚動了某些正在熬夜的艦娘,她們打開門悄悄問指揮官發生什麼事了,指揮官輕聲詢問她們是否見過約克城,她們都表示沒見過。
指揮官在樓下也一無所獲,回頭看上去,卻發現約克城臥室的窗戶里燈亮起來了,約克城的身影映在窗簾上。
他連忙回去,路上遇到其她艦娘,告訴她們人找到了,快回去好好休息。
從外面回來進入寢室,房間里沒開燈,臥室門緊閉著,指揮官推開臥室門,臥室里漆黑一片。
“約克城,你在哪?”指揮官看著空無一人的臥室疑惑道。
窗外的一陣風,輕輕吹起窗簾,指揮官看著飄動的窗簾和外面的星空,陷入了沉思。
指揮官感受著皮膚上的微風,突然他意識到有一股溫暖的氣息接近,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反剪雙手,“咔嚓”一聲,雙手被什麼東西綁定在了一起,他正想發出聲音,被一團布堵住了嘴,隨後一個頭套扣在頭上。
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這股體香,是約克城。但她為什麼突然做出這樣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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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感覺到自己被按在床上,四肢被扯向四角,手腕腳踝都什麼東西鎖住,控制地嚴嚴實實。
“咔噠”,這是反鎖房門的聲音。
“嘭——”,這是關上窗戶的聲音。
“咔——嘎——咔——嘎——”清脆的高跟鞋聲忽近忽遠,
“嚓!”是點火的聲音。
“滴答”是按下開關的聲音聲。
看來它的主人這會很忙碌,最後,聲音由遠及近——
頭套被摘下來,視野里出現了被燭光映著的一張女人的臉,天花板上的影子跟隨跳動的燭光幻變著。
是約克城,但感覺和白天的她不一樣……好暗的氣息,她還是約克城嗎?
指揮官想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可口中塞得牢牢實實的布團讓他根本說不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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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克城一邊仔細觀察著指揮官的反應,一邊感受著手中肉棒的活動,當她覺得指揮官受到強烈快感整個人向高潮攀升的時候,她就放慢手中的動作,甚至完全停下來,轉而開始玩弄指揮官身體的其他部位,把沾在手上的忍耐汁塗得到處都是,然而這不意味著她放棄了玩弄指揮官的打算,一旦她發現指揮官稍有平靜的跡象,便又開始繼續挑逗指揮官的下體。
指揮官一開始還能憑意志力抵抗著,可惜此時的他和約克城之間顯然是約克城更加游刃有余一些,於是不久之後,指揮官就敗下陣來,激烈地扭動著身體,嗚嗚地叫喊起來。
“指揮官,安靜下來。”約克城很有耐心地勸導著,另一只手撫弄著指揮官的身體。
“嗚嗚——嗚嗚嗚——”指揮官咬著口中的布團,發出痛苦的聲音,可惜約克城之前把布團塞得很結實,他吐不出來。
“安靜,安靜,”約克城溫柔地說著,手里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像是在安慰指揮官一樣,最後,她俯下身,“噓——”對著指揮官的龜頭吹了一口氣,“不要掙扎呀,指揮官難道不滿意嗎?”
可惜指揮官應該聽不清後面的半句話,因為約克城手中環握著的指揮官聳立的肉棒因為她吹在龜頭上的氣息,劇烈地跳動起來。約克城見狀連忙撤開手,並將試圖掙扎的指揮官按在床上,甚至不給他磨蹭大腿帶動皮膚刺激肉棒的機會。
只要一點,再來一點快感刺激,自己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射出來了,但是,狠心的約克城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
“嗚嗚嗚——”指揮官痛苦地哀嚎著,眼淚都快擠出來了。
約克城撐著身體,湊近指揮官的臉,在指揮官的注視中舔干淨手指上的忍耐汁,然後憐愛地摩挲著指揮官的臉。
當然,口水也一起被塗在了指揮官的臉上。
“指揮官想說什麼?”
“嗚嗚嗚——”
“哎呀,指揮官好可憐呀……話都說不清楚呢。”約克城皺起眉頭,撫摸著指揮官的額頭,另一只手又攀回了指揮官的肉棒。
於是指揮官的臉色又開始劇烈變化,總感覺痛苦的成分多一些。
約克城一邊凝視著指揮官,一邊逗弄著,指揮官試圖扭頭躲開她的視线,可惜角度本來就不多,而且約克城總是很及時地將他的頭方向撥回來。
突然她好像發現了什麼,視线移動到指揮官的嘴角,“誒呀,沒有注意到這點呢,真是不好意思。”
約克城把手伸到指揮官嘴的附近,指揮官以為她終於要把自己口中的布抽出,感激地看著她。
約克城兩指靠近指揮官嘴角,從指揮官嘴角泛濫的口水中捏住了什麼東西,然後抽回了手,扯出了一條水做的絲线。
布呢,布呢?指揮官滿懷希望地看著約克城,覺得她只是沒有捏住,希望她趕快重來一遍把自己口中的東西取走,他的咬合肌肉已經酸到沒有知覺了。
“誒呀,不好意思呢~”約克城紅著臉,把手里的東西晃了晃甩了甩。
在微弱的光线中,指揮官終於看清了約克城捏住的是什麼。
是一根卷曲的陰毛,還沾著自己的口水。
指揮官瞪大了眼睛,他絕望地仰頭,結果頭撞在了約克城的床鋪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不過約克城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停頓太久,她很快又開始玩弄起指揮官的下體來。
一段時間之後,指揮官又發出了嗚嗚的聲音——約克城的玩弄太折磨人了。
“指揮官想要說話嘛?”約克城問。
“嗯嗯嗯——”指揮官拼命點著頭。
“如果指揮官那麼想說話的話,就像小狗一樣點點頭,如果我因此高興的話,就給你松口。”約克城托著腮期待地看著指揮官。
指揮官本來就要點頭了,可是他聽到約克城說完的話,又猶豫了。
約克城放開托腮的手,向指揮官的下體伸去,盈盈一握,開始揉搓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指揮官拼命地點著頭。
“好吧,既然指揮官這樣求我了,那我就讓指揮官的嘴巴放松一下吧。”約克城輕盈地捏住指揮官嘴里的布團,將沾滿指揮官唾液的布團抽了出來。
原來剛才塞在指揮官嘴里的是一條蕾絲內褲,不用說是約克城的。
“求你了,讓我射吧!”指揮官一得到說話的自由就哀求道。
“指揮官說什麼?約克城聽不清。”約克城佯裝聽不清,一只手放在耳朵邊湊近指揮官,另一只手卻繼續若即若離地揉捻著指揮官的下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求求你了,讓我射吧!”指揮官的身體被束帶固定在床上,下體被約克城牢牢拿捏著,此時下身欲望被放大到最大卻沒有出口,可想而知他多麼渴望一次暢快的釋放。
“沒有稱呼的話,約克城不明白指揮官在對誰說話呀。”
“約克城,讓我射吧!”
“指揮官一點都不懂得怎樣尊重人!”約克城佯裝氣憤,用手背抽了指揮官的肉棒一下。
“求求你了,約克城,約克城小姐,約克城姑奶奶!”
“這都是些什麼稱呼,一點都不好聽。”約克城嘟著嘴,一臉不高興,“叫我ごしゅじんさま!”
這怎麼可以!指揮官心中不是很情願,況且她這是從哪學的。
“不願意?好吧,我勉為其難地讓一步吧,叫一聲‘約克糖麻斯塔’(Yorktown Master)讓我聽聽。”
這又是哪一出?指揮官疑惑於約克城怎麼想到的這奇怪搭配和語法——
直到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又開始被蹂躪了起來。
“啊——嗯——”指揮官忍不住……終於,他開口道,“約克糖麻斯塔!約克糖麻斯塔!求求約克糖麻斯塔讓我射吧!”
“晚了,約克城大人已經開始不高興了。”約克城面無表情地繼續著手里的動作,把內褲塞回了指揮官口中。
……
房中的支配與被支配不知道進行了多久。
指揮官時強時弱地痛苦嗚嗚嗚哀嚎著。
“哎呀!”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
約克城被手中正在射精的一跳一跳的肉棒嚇了一跳,她驚訝出聲,看著自己的手指呆呆出神,相比撞在天花板上的精液,溢在她手上的這些白濁液體已經是剛才那次噴射中較為溫和的部分了。
“誰允許你射了!怎麼可以不經我同意就射呢?!真是沒用的肉棒!”約克城不慎給了指揮官太多刺激讓指揮官射了出來,她遷怒於指揮官,“指揮官是不聽話的小孩子,需要更多的教育!”
指揮官沉浸在剛剛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他已經不想管那麼多了,完全沒有聽清楚約克城說了什麼。
但這並不影響約克城接下來准備做的事情。
她從床上下去,在房間內翻找了一會,並沒有用掉太多時間便返回了床上。
指揮官的意識回到身體的時候,只感覺到下身已被濕熱地包裹著,約克城啜吸得滋滋有聲,靈巧的舌頭反復刺激指揮官的馬眼。
饒是剛剛射過,指揮官又,或者說他的肉棒又不聽使喚地抬起了頭。
不過當前的場景下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因為越是這樣的話,恐怕約克城的折磨越是不會停下了。
約克城用行動證明了指揮官的猜想。
約克城剛剛把指揮官口到重新起來,就急忙吐出了指揮官的下體,吐出前甚至不忘用牙齒輕咬一下,這一下就讓指揮官又疼又癢,接下來約克城用手接管了指揮官的肉棒。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立刻開始刺激,而是拿起一根帶子輕輕環系上了指揮官肉棒的根部。
“不聽話就要受懲罰。”約克城最後給絲帶打了個漂亮的活結,隨後往手上倒了一些潤滑液,一手握住肉棒的中間,另一手圈起冠狀溝。
指揮官知道,他的噩夢又要開始了。
……
不久後。
指揮官又興奮又痛苦地想要蜷起身體,然而他的四肢被束帶固定在床上,只能無助地露出自己下身的肉棒給身上的女人肆意玩弄。
指揮官身上的女人——約克城,已經吸取了教訓,用絲帶綁住了指揮官肉棒的根部,這徹底斷絕了指揮官射精的可能,也讓她的動作越發無拘無束起來。
隨著手里的玩弄,約克城感覺到自己的欲火也越來越旺了。
約克城抽出指揮官口中的內褲,問,
“指揮官想插進約克城身體里,痛痛快快地射一次嗎~”
“想想想,很想,非常想!”
“求我。”
“求求你,約克城!”
“指揮官怎麼忘了基本的禮貌了呢,我看還是算了吧。”約克城作勢要把內褲塞回指揮官嘴里。
“約克糖麻斯塔,偉大的約克糖麻斯塔,求求你!”
“這副樣子真是丑陋呢~”約克城逗弄著指揮官的肉棒,“約克城大人答應考慮一下,不過……”
“不過?”
“不過你要先好好為我舔。”約克城狡黠地看著指揮官,“把約克城大人舔高興了,或許約克城大人就會同意你的請求。”
“好,我舔!”指揮官連忙同意。
約克城優雅地抬起身子,輕輕跨坐在指揮官臉上。
指揮官這才發現,原來約克城沒穿內褲,可能她今晚一直沒有穿,不過更有可能的是,不久前塞在自己嘴里的內褲就是她才脫下來的。
約克城的下面已經是一片水澤汪洋了,看來她也不過是強忍著罷了,指揮官一邊舔著約克城濕透的小穴,一邊盤算著想要奪回主動權。
由於約克城已經處在情欲的狀態中了,因此指揮官很快進入了下一階段,他用舌頭若即若離地挑逗著約克城的小豆豆,一邊觀察著約克城的反應,一邊打算給約克城也來個寸止,讓她也不得不開口求自己。感覺著對方隨著自己的勾引主動下壓湊近,指揮官故意開始往回收舌頭。
可惜他的打算落空了。
“啪!”約克城很快就抬起了身體離開了指揮官的范圍,然後用手背抽擊了指揮官的肉棒,感覺不過癮,她又反手更用力地抽了一下,啪得一聲潤滑液濺得到處都是,“給我好好舔!再被我發現一次後果自負。”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下身又立刻涌出一股蜜汁澆在指揮官臉上很沒有說服性,但是被折磨了半晚上的指揮官也不敢造次了,看著對方的下體重新靠近,只好乖乖地伺候約克城。
約克城騎在指揮官臉上好好享受了一番,在指揮官的服侍中感到身心都滿足了,她抬起臀部,起身換了個方向,騎在指揮官腿上,一只手帶著剩下的潤滑液握起了指揮官的肉棒撫弄起來,另一只手從自己胯下撈了一把,慢條斯理地把愛液也許還有一些指揮官的口水均勻地塗抹在指揮官的龜頭上,她的手一直畫著圈,卻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在指揮官焦急的等待中,她終於開口了:
“現在說:‘我是約克糖麻斯塔的人肉震動棒’。”
“啊?”指揮官哪料到這一出。
“快說吧~”約克城用指甲刮蹭著肉棒的青筋,不時觸碰一下冠狀溝。
“唔——”指揮官不肯說。
“快說!”約克城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她拿起另一根絲帶,狠狠地反復抽打著指揮官的肉棒。
指揮官一陣痛癢,他哪見過這樣的陣仗,此刻真是百種感覺交加,讓他更想獲得徹底的解脫。
“說呀~說呀~”約克城突然放松態度,一只手沾著潤滑液反復揉捻著系帶,另一只手沾著愛液蹭一蹭冠狀溝,撫一撫青筋,扣一扣尿道的脈絡。
約克城一點一點瓦解著指揮官的抵抗,她很有耐心,反正指揮官身體的其他部位還沒有好好玩過,她可以慢慢地陪指揮官一直玩下去。
終於,經不住約克城的反復誘導,指揮官開口了,
“我……是……”
“嗯~很好,繼續。”約克城舔弄著指揮官的乳頭以示鼓勵。
“我是……約克城……約克糖麻斯塔……的……的……人肉震動棒!”
“再說一遍~”約克城眼睛里的情欲濃厚到快要滴出來。
“我是約克糖麻斯塔的人肉震動棒!”隨著指揮官連續快速地說完這句話,他的肉棒跟著一起繃直挺動了好幾下。
“很好~乖孩子,現在,一字一句清楚地慢慢說一遍。”約克城把臉貼近指揮官的肉棒,歪著頭伸出舌頭輕輕挑逗著。
“我 是 約 克 糖 麻 斯 塔 的 人 肉 震 動 棒。”指揮官的心理大概是徹底崩潰掉了。
“做得很好~接下來是給你的獎勵。”約克城彎腰俯身在指揮官耳邊說。
她放松自己的姿勢,趴下來抱緊指揮官,順著指揮官的胸膛向上,一口吻住了指揮官的嘴唇,她輕輕抬起臀部,把指揮官直挺挺豎著的肉棒夾在腿間,引導著肉棒滑進自己的兩片肉唇之間。
“噗呲——”水花四濺,指揮官的肉棒終於到了他一直心念的地方,他從胸腔中舒出一口氣。
面對面的約克城的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
“啪滋啪滋”隨著約克城主動聳動著腰,兩人的結合處發出了密集的水聲。
兩人激吻著,熱烈的鼻息不斷撲在彼此的面頰上。
……
坐在指揮官的胯部幾百次起起伏伏之後,約克城將手伸到下體處兩人結合的部位,在浸滿愛液的草叢中摸到絲帶結的繩頭,身體重重地坐了下去。
“咕嘰——”挺立的肉棒在充盈愛液的潤滑中順利抵進了約克城的小穴深處。
約克城一邊享受著肉棒在自己體內充實的感覺,輕微扭動著身體,將自己的內壁和指揮官的下體反復摩擦著,一邊用手指抽開了絲帶結的繩頭。
隨著肉棒上的束縛解開,指揮官只感覺到整個身體都化成激流涌向了下體,他的意識在這股洪流中支撐不住,也被挾裹著向肉棒而去。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能感覺到刺疼的睾丸還在一縮一縮地想要把最後一點精液榨出來順著肉棒注入到騎在自己身上的約克城的身體里。
約克城已經因為高潮而趴在指揮官的身上,她潮紅的臉前,幾縷發絲被兩人的汗水打濕,分別貼在她自己額頭上和指揮官臉上。一對軟綿綿的巨乳壓在指揮官胸膛上,指揮官呼吸著,感覺著受到主人擠壓的乳房隨著自己胸膛的起伏微微變形。
兩人的下體處,現在只有水的感覺,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水了,有愛液,有精液,有汗水,如果可能的話還有潤滑液和口水。
指揮官沒能休息很久,因為約克城已經再次爬了起來,像剛才一樣又把指揮官壓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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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約克城在花園里澆花。
“姐姐今天心情真好,澆花的時候還哼著小曲。”路過的企業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好好扣扣子。
約克城一臉幸福地和企業打了招呼。
待企業走後,約克城有些不好意思地拍打著自己發燙的臉蛋。
昨晚好像做得太過火了。尤其是有些場景,回想起來,實在太過分了,約克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會突然做出那樣的事情,她越想越愧疚,對指揮官的愧疚,對妹妹的愧疚,還有對其她艦娘的愧疚。
無論怎麼樣,希望起床的時候對他做的小手腳可以起作用,約克城最後想。
不然那就太難為情了!
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約克城有點懊惱地跺跺腳,可她隨後意識到這樣實在不淑女,於是只好坐在旁邊用來休息的椅子上,托著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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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思考著現在是什麼時間,透過窗戶,他看到了晚霞,他尋找著夕陽,看到原本應該紅彤彤的太陽都是綠色的。
腰好酸,指揮官一手按著腰伸了個懶腰。
早上好像醒過來一次,不知道當時約克城按著自己的額頭在干嘛,她注意到自己醒來後,就表現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不過那時候自己感覺很困,於是轉頭又睡著了,也沒問個清楚。
指揮官在房間里活動著,看到陽台上晾著床單被罩,心里想,不知約克城什麼時候換洗的。記憶中自己昨晚早早就睡了,無事發生一直到天亮。難為約克城能在自己躺在床上的時候換掉床單,而且她清洗床單的時候居然也沒有吵醒自己,自己的睡眠質量也太好了。
腰好酸……不對啊,昨晚和約克城什麼事都沒干,怎麼會這麼酸呢,好像有點什麼模模糊糊不成邏輯的似乎是夢境的記憶,難道說自己夢遺了嗎,難道這就是約克城突然洗床單的原因……但假如昨晚真的是抱著太太什麼都不干,睡著的時候自己卻偷偷夢遺,也許太太會因此生氣,這可就不好辦了,指揮官摸著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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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害怕了?”
從外面返回的指揮官在約克城門前被她擋住了,約克城表示今晚想讓指揮官回自己房間好好休息。真奇怪,前幾天一直很粘人的約克城太太,今天又不需要自己去暖床了,難道她還因為自己昨晚夢遺弄髒了她的床單生氣嗎?看來今晚只能回自己臥室去睡了。
(其實約克城只是不知道現在怎麼面對指揮官而已。)
指揮官從白鷹宿舍樓出來,去指揮部大樓的路上遇到了貝法,於是他又被拐到了皇家宿舍樓。
今晚的指揮官過得注定不會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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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腕上的勒痕是哪來的?”
兩人剛剛寬衣解帶完畢,准備大被同眠,貝法敏銳地注意到指揮官的手臂不太對勁。
“腳踝上也有?”貝法在床尾檢查了一番,從床上坐起來,狐疑地看著指揮官,被子半掩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
“我不知道啊......”指揮官一向神經大條,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紅色痕跡是明顯的勒痕。下午他才從約克城的床上起來,記憶中昨晚在約克城房間內沒發生過什麼事情,溫柔賢惠的約克城又不會像某些艦娘那樣對自己下藥,難道這勒痕是更早的時候造成的,於是他自己也徹底搞不清楚了。
這可讓貝法不高興了,指揮官和別的女人鬼混被綁起來什麼的,她雖然在意,但也不會多說什麼,可要是指揮官對她撒謊,比如說對自己身體上的勒痕表示什麼都不知道,那可就是不可饒恕的罪行了。
冤枉啊,指揮官心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貝法不是善妒的女人,她只是覺得有人在挑戰自己港區無冕女王的地位。因此指揮官費了很多口舌,終於讓貝法不再繼續計較這個問題,兩人又重新躺下了。
貝法依靠著指揮官,臉貼在指揮官的胸口,揉捻著指揮官的乳頭,指揮官也漸漸被挑逗起來回應著貝法,含住了貝法胸前的一顆小葡萄,一只手撫弄著另一顆小葡萄,另一只手也撫摸起貝法的身體。
兩人一起進入了和諧的節奏,即將邁入溫馨的下一步。
可惜不久之後,指揮官下體根部的勒痕也被貝法發現了,今晚的事情終究還是沒能安穩地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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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