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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約定之日(上)(加料)

  三年之後。

  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剛剛灑下,陳歌就好像計算好了一樣睜開眼睛。即便現在已經不需要他再一次次用生命冒險,過去冒險的痕跡還是深深留在了他的骨子里。

  剛剛睡醒的陳歌有點疑惑地望著身邊女伴的後腦勺,心里暗自打鼓:這是誰來著?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進被窩,掂了掂溫軟乳球的沉甸甸分量,首先排除了筆仙。那丫頭雖然發育相當不錯,但手里這對美乳已經達到讓其主人困擾的規模,絕不是少女的胸圍可以企及的。

  只是簡單的接觸,敏感的乳頭自發勃起,研磨著陳歌的掌心。

  這樣敏感度卓越的挺拔豪乳,擁有者不作二人想,陳歌的疑惑頓時消散。

  徐婉噙著一抹笑意,緩緩轉過身來,好像抓住了偷吃糖的小孩:“老公,怎麼一大早就不老實?”

  陳歌見苦主醒來,沒有收斂的意識,卻反而變本加厲,加大力度揉搓她挺拔的乳峰,惹得徐婉本能地發出呻吟,渾身發軟,任由陳歌使壞。

  徐婉本就天賦異稟,加上這對寶貝被陳歌時常愛撫,比起以前又大了一圈,陳歌一掌只能勉強蓋住大半。

  眼見佳人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地倒在自己懷里,陳歌晨勃的猙獰肉棒早已摩拳擦掌,見時機已到,毫不猶豫地挺進了徐婉早就成為澤國的蜜壺里。

  陳歌挺聳了幾輪,嬌娃的蜜壺里好似一張會咬人的小嘴,肉壁如飢似渴地吸附上了,緊緊糾纏著肉棒,誓要將里面的精漿一點不剩地榨出來。早就動情的蜜蛤被侵入的瞬間,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響,羞得徐婉臉上發燒。

  “小婉,你的淫水流得好多啊。剛剛有人偷偷裝睡哦?”

  徐婉被說破心底的小秘密,羞得閉上眼睛,只有修長的睫毛不停顫抖,顯出她心情的波濤洶涌。

  陳歌放肆地大笑,抓起徐婉的腳踝,把徐婉的雙腿往上半身扳到極限,讓徐婉的下半身空門大開,讓他可以毫無阻礙的進攻女孩的最私密部位。陳歌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將深埋在小穴中的肉棒抽到了淫穴出口處,瞬間如攻城錘一般轟進了徐婉窄小的陰道盡頭!

  他仗著強健的體格,化身一台人型打樁機,扶住徐婉的纖腰,飛快地抽插她的嫩穴,插得女郎哀聲浪叫,胸口快速起伏,白晳乳肉波動著,染上胭脂般的艷紅色,滲出細密的汗珠。兩條細腿昂起,玉趾蜷曲,整個人繃成一把雪潤纖薄的玉弓。

  過了不知道多久,陳歌終於一逞邪欲,握住徐婉那讓他愛不釋手的玉乳,將被嬌軀撩動的淫火半點不剩地滿滿灌進徐婉的玉宮里。

  半軟陽物拔出小穴的瞬間,迸出“啵”的一聲輕響,旋即涌出濃濃的膣蜜與精水。肉棒上裹滿了稠漿,氣味刺鼻濃烈,難以分辨到底是磨成乳狀的淫蜜,抑或殘精。

  “主人,今天的第一項日程在三十分鍾之後開始。”一道機械般毫無生氣的清脆嗓音,在空蕩蕩的床邊突兀響起。

  幫已經連遮羞的力氣都欠奉的徐婉蓋上被子,陳歌不耐地移過視线:“急什麼,沒看我忙著嗎?”

  床邊不知道何時起,悄然多了一個如人偶般精致的美艷女郎。她姿容清麗,身著黑白女仆裙,白色蕾絲邊的上衣緊緊縛住一對呼之欲出的瑩白挺拔,深邃的乳溝讓人懷疑下一個呼吸衣裙就會被沉重的負擔生生崩斷。

  魅惑的黑色底褲和裙下網襪間,潔白修長的美腿,美目流盼的女仆,眼波盈盈,柔和笑顏下的容貌美麗絕倫,婀娜清麗中艷光逼人,是難得的人間絕色。

  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是她望向榻上男女抵死纏綿的眼神淡漠,好像面前上演的只是動物世界,而不是一場汁水淋漓的盤腸大戰。要不是終於出聲,恐怕沒人會把她當做活物。

  陳歌朝她勾了勾手指,女仆便跪在他面前,面無表情地捧起自己腴白的乳肉裹住了陳歌的肉棒。

  “咕啾咕啾……”

  雪膩的乳峰夾住肉棒的同時,雀舌還在露出來的龜頭上靈活打轉,動作熟練得仿佛做過了千萬次。

  半軟的陰莖在溫熱乳肉包裹還有女仆的口交服侍雙重刺激之下逐漸重拾雄風,充血成威風凜凜的巨大肉棒。

  飽滿果實上的嫣紅乳蒂在摩擦之間嬌嬌勃起,將前襟撐起一個醒目的弧度,配上女仆冷峻的表情煞是誘人。陳歌卻變了顏色,用肉棒狠狠抽在了她的臉上,喝道:“怎麼你舔著雞巴都能發情?到底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

  臉上多了一條紅艷艷的痕跡,女仆卻毫不動怒,只是呆呆望著陳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觸怒了主人。

  這名女仆不是別人,正是101號病人給陳歌留下的禮物:華美雯。她的自主意識已經被紅色高跟鞋摧毀,成為一個沒有神志的肉傀儡玩具。

  陳歌雖然說過讓她變成一個給游客們減壓的道具,但是畢竟只是在刺激查文而已。他可不想自己的鬼屋在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之後卻因為涉黃被查封。

  被紅色高跟鞋稍作調整後,華美雯就成為陳歌家里的一件家具。之所以稱其為家具,是因為仆人好歹需要報酬,還有一定的休息時間。

  華美雯不但得負責日常的家務,全天候滿足陳歌的性欲,甚至得作為夜壺滿足陳歌排泄的需求。

  毫無回應,陳歌有些沒趣,暗暗盤算是不是下次改造是不是應該加強一點情趣方面的反應。

  華美雯沒有等到指令,就自行膝行上前,邊用芊芊小手捧起男人的睾丸輕輕揉搓,仰首將肉棒重新含進了小嘴里,直接抵在了喉嚨深處。這樣的深喉口交換作尋常女孩最多堅持十幾秒,而華美雯能長時間用喉頭軟肉來侍奉肉棒,畢竟她完全不會有惡心反胃之類的感覺。

  透明的唾液從嫣紅的唇邊慢慢流到紅的發亮的龜頭上,沾濕了肉棒的馬眼,華美雯的舌頭沿著肉棒的邊緣開始舔弄,濃厚的味道在口腔里擴散,肉棒毫無顧忌的深深插入,直接插進喉嚨深處。

  陳歌手按住著她的後腦,象是插在小穴里一樣抽插著華美雯的小嘴,隨著急促的抽動,越來越濃烈的雄性氣息完全包圍住她,彷佛隨時會滲血的敏感龜頭戳弄著柔軟的喉頭,流暢地進行著深喉動作。她侍奉在眼前晃動的堅挺肉棒,紫紅色的肉棒正玷汙著華美雯白玉般的面頰及高貴清純的口唇,她認真的神情更讓陳歌產生變態的興奮感。

  她溫柔而猥褻的滿足雄性的欲望,濕熱的丁香熟練地在龜頭表面舔舐,連任何隙縫都不放過,白玉般的小手摩擦、套弄著棒身,修長的指頭上沾著透明黏稠的分泌。他碩大的龜頭頂著喉嚨,在進出時刮出了不少唾液,讓整條肉棒,呈現著淫靡的光澤,灼熱與腥味在舌上擴散,交替著各種口舌侍奉,堅硬無比的巨棒甚至鑽進狹窄的乳溝,大膽地擠弄,還猛戳著晃動的乳頭,華美雯自覺捧起了雙峰,讓他的巨棒在乳肉里包夾。

  滑膩的乳肉擠成了一條深遂的乳溝,柔嫩的觸感,壓迫著肉棒上暴露的青筋,陳歌爽得說不出話來,而且她傲人的尺寸,在進出乳溝的同時,還能夠不時的接受小舌的洗禮,濕亮龜頭不停的和紅唇接吻,視覺上的痛快比觸覺上的還要鮮明。

  陳歌享受了一會女仆的盡心服侍之後,胯下一挺,膀胱一松,一晚積累的尿液從她的食道灌了進去。而華美雯反應極快,只見喉嚨一動一動,將陳歌的尿液盡數飲盡不說,還將尿道里的殘尿也盡職盡責地吸了出來,作為一個便器來說無可挑剔。

  替主人處理好晨尿之後,華美雯端來水盆,替陳歌刷牙洗臉。陳歌像個古時候的員外一樣,除了在徐婉和華美雯兩個大美人身上上下其手之外,完全不用自己動彈。

  收起水盆,見陳歌肉棒依然高高翹起,華美雯自覺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驕傲挺立的豪乳和由黑色絲襪包裹的一雙曼妙玉腿。

  床上躺著徐婉,雖然說大床再躺上幾個人也毫無問題,但是陳歌還是命令女仆背向牆壁站好。

  連褲絲襪的襠前,透明薄絲包裹著毛草稀疏的肉屄,兩瓣嫩滋滋的蜜唇,緊貼著絲襪的表面,鼓起著兩塊饅頭型的肉丘。連褲絲襪往下延伸,一絲不苟勾勒著肌肉线條修長優美的雙腿輪廓,直至腳腕,才看見那雙黑色高跟鞋。

  沒有太多前戲,陳歌粗魯地撕開她襠間的絲襪,抱起華美雯,在她的迎合下,挺身而入。

  華美雯背靠著牆壁,雙手伸到雪白的腿間,將嬌嫩的性器剝開,好讓主人能盡情肏弄自己的小穴。

  “唔嗯……”

  華美雯低叫著,交合的時候她一下表情豐富起來,仿佛忽然被注入了生氣一般,眼中水汪汪的,充滿媚意。她身體懸空,還裹著破碎絲襪的雙腿貼在主人腰間,足尖隨著主人的挺動一晃一晃。

  陳歌插弄了一會,華美雯又換了姿勢,她雙手按在牆上,雙腿分開,翹起雪臀,被主人從後進入。

  雪臀被干得“啪啪”直響,那只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撐開,紅膩的花瓣翻卷著,淫液從穴中淌出,浸透了殘存的絲襪,順著潔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腳下。她雙乳搖晃著,身子越來越軟,隨著陽具的捅弄,雙腿漸漸支撐不住。

  陳歌插得興起,一手把玩著她的雪乳,一手重重拍在了她的翹臀上,引得華美雯發出一陣又哀又媚的悲鳴。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干你的時候嗎?”陳歌扶著她的纖腰不斷挺聳,華美雯膝蓋一軟,像只發情的牝犬,敞露出淫穴,供主人發泄。

  “咿……屁股……主人……棒棒……”華美雯斷斷續續吐出碎片一樣的句子,第一次的狂野肛交即便在現在她支離破碎的意識中,也占了重要的位置。

  “哦……要尿了……”

  華美雯低叫著,身子顫抖起來,一股陰精從蜜穴深處涌出,澆在龜頭上。

  “真沒用。”

  陳歌不滿地拔出肉棒,在菊蕾口略磨了下,馬不停蹄地直接一杆到底,轉而把整根陽具都干進她小巧的屁眼兒里。

  緊窄的屁眼兒瞬間脹到極限,華美雯只覺自己的靈魂都被干得脫離肉體,沒等她喘過氣來,那根肉棒便帶著強大的力道向外拔出,屁眼兒被帶得翻開,肛蕾外翻,連紅嫩的腸道都暴露在空氣中,清亮的露汁泉水般涌出,順著翻開的陰唇,一直淌到雪白的大腿上。

  緊接著,陽具再次搗入,剛剛翻出的柔腸、肛蕾倏忽被捅進肛內,只剩下白滑的臀肉被干得深深凹陷下去。

  陳歌挺動陽具,就像土匪一樣凶殘地刺穿華美雯的肛穴,一次次地讓她回想起被干到漏尿的第一次,還有那深入骨髓的倒錯快感。

  他的力道如此凶猛,就仿佛一枚枚炸彈貫入體內,在屁眼兒里不斷爆開,將她的後庭嬌花炸得一地狼藉。那根肉棒又粗又長,將屁眼兒撐得幾乎裂開,就像一根粗大的木槌搗進肛洞。

  本就臨近高潮的陳歌低喝一聲,雙手握住華美雯纖軟的腰肢,陽具直挺挺捅入肛內,在她腸道內噴射起來。

  華美雯等到屁眼里陳歌陰莖徹底軟了之後才站起來,臉上妖媚的表情一點點收斂,最後變回和一開始一樣的平淡。只有被干得合不攏的臀眼里淅淅瀝瀝淌出來的濁精,才能證明剛剛那個淫蕩主動的尤物不是幻覺。

  “抱抱。”

  徐婉身披一件絲綢睡袍坐在床頭,見這邊完事了,微笑著朝陳歌張開雙臂。

  陳歌將她火熱嬌柔的玉體摟進懷里,愛憐地說:“也不怕感冒。”

  徐婉往他手臂間縮了縮,撒嬌道:“那你好好暖暖我。”

  即便徐婉小鳥依人的模樣可愛動人,也改變不了她碩大的雪乳在陳歌胸膛前擠壓得變了形時的香艷,尤其是翹起的蓓蕾在男人皮膚上調皮地劃過,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呀,你要死了。怎麼又硬了,我……我又不是叫你這樣暖我。”

  徐婉嘴上嫌棄,可她美眸早就情霧迷蒙,伸手將陳歌又一次蓄勢待發的肉莖溫柔地握在掌心,導向自己的蜜穴。

  昨天晚上和剛剛的連續高強度性愛早就把花瓣蹂躪得紅腫不堪,哪里能經得起陳歌又一番狂風暴雨。龜頭只是稍稍摩擦花唇,徐婉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她還是緩慢而堅決地用蜜穴吞下了肉莖的前端。就在她鼓起余勇,還想往更深處送的時候,陳歌沒有貪歡冒進,就這麼淺淺地在穴口抽送。。

  “我沒關系的,你用力吧。”徐婉感動於情郎的體貼,更加急切地發出邀請。

  陳歌笑著搖搖頭,吻了下她的發絲:“傻瓜,都吃撐了還那麼貪心。”既然美人情深義重,陳歌也只能挺槍勉為其難。

  “因為,今天是你很重要的一天嘛。”

  什麼意思?

  徐婉的笑容不變,卻像忽地帶上了一張面具一樣,隔著一層看不清的意味。

  陳歌正待細問,可定睛一看,美人笑靨如花,小嘴微微撅起,期待陳歌的采摘,哪里還有剛剛看到的奇怪表情。

  陳歌沒了興致,沒有再次折騰她。在陳歌的溫柔愛撫之下,倦極的徐婉很快依偎著陳歌再次沉沉入睡。

  “把床單換個干淨的。”

  “明白了,主人。祝您今天愉快。”

  留下華美雯照顧徐婉,陳歌披起衣服走出了門。他現在早就不再住在鬼屋,但也沒有回到原本的家里。那個房子三口之家住本來綽綽有余,可是現在陳歌自己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拖家帶口的,自然不好再和父母擠。

  許夢和陳宵雖說萬般不舍得和終於重逢的兒子分開,但是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消失的這段時間陳歌的生活已經發生了太多他們不了解的變化,就沒有過多阻攔,同意陳歌自己買房獨立了。

  九江西郊新世紀樂園。通過夜小心不遺余力的宣傳,以及游客們的極力好評,現在儼然成為全世界鬼屋愛好者的聖地,不少鬼屋愛好者甚至不遠萬里來到中國朝聖。畢竟恐懼以及其帶來的刺激感不用語言交流,也深深埋藏在人類的共同基因里。

  讓鬼屋真正病毒式爆火的,反而是陳歌本來只是為了圓員工們夢想的幾部作品。閆大年的漫畫加工了幾段陳歌冒險的故事後,憑借其陰森幽暗的畫風和曲折離奇的劇情,成為年輕人當中大受歡迎的話題作。

  常孤通過鬼屋員工全員參演的“喜劇片”一舉成名之後,受到鼓舞,靈感源源不斷地噴發,接連導演了幾部宮斗劇和戀愛喜劇。這些劇集的共同特點都是明面上都是爛俗的套路主线之下,貫穿著令人後脊背發涼的真正劇情,叫觀眾欲罷不能。

  筆仙陳雅琳作為常孤的御用女主角同樣紅得發紫。天然呆的美少女若無其事地對著鏡子里那張陌生的臉化妝,迷路的時候向雨衣下藏著只有觀眾看得到的屠刀的男人搭話問路,每每這種情節都讓觀眾為女主角捏了一把冷汗,她偏偏最後靠著一顆善良的心,在對殺機毫無自覺的情況下脫離危險,讓人大呼過癮。

  作為鬼屋創始人的陳歌自然可以說名利雙收,事業蒸蒸日上。他配合這些作品大力宣傳自己的鬼屋,還趁機推出一系列的周邊產品,形成一條獨特的鬼屋產業鏈。當然也有別的資本試圖模仿陳歌的成功,但無一能夠達到陳歌的高度,畢竟他們的鬼屋里沒有真正鬧鬼。

  就在媒體爭相報道這位神秘的年輕企業家的時候,他卻像出現的時候一樣,在事業如日中天時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陳歌沒有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請求,而是在九江的偏僻郊外蓋了一棟別墅,私生活極其低調。

  當然,這樣的名人是狗仔們最喜歡的取材對象,沒有多少關於其人的報道意味著每一張偷拍到的照片都是猛料。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狗仔隊能夠偷拍到關於企業家陳歌任何照片。攝像機要麼臨時無法正常聚焦,要麼干脆直接壞掉。

  也有不信邪的記者用各種相機反復嘗試,居然真的蹲到了一張陳歌家窗戶的高清照片。只可惜,世人並沒有機會一睹這張照片,因為這位執著的記者在拍完照片後,最後只來得及給同事留下拍得照片的喜訊,就從此人間蒸發了。

  這很容易讓人將其的失蹤和那張誰也沒有真正見過的照片聯系在一起,沒有人知道到底他拍到了什麼,以至於招此大禍。經此之後,這間屋子的邪門之處傳開,不要說記者,就連行車都特地繞開這一帶,更為這間別墅添上幾分詭秘的色彩。

  一陣沉悶的嗡鳴聲由走廊盡頭響起打斷了回憶,陳歌循聲望去,一對嬌妍美艷的雙胞胎美女犬正款款向他爬來。

  姐妹倆長相雖然一樣,但是卻不難分辨,因為兩人作著不同的打扮。

  妹妹櫻白白皙稚幼的胴體一絲不掛,只有手掌、腳掌套上了模仿犬類手腳的金色軟墊。脖子上系著一個金色嵌有藍寶石的犬環,一條白色的狗鏈連接於上,襯托著她黑色的秀發,顏色配合得天衣無縫。一條長一尺三寸的金色尾巴,從那兩片圓渾的股瓣中突出,先向上方微微彎起,而後一個曲墜向下方懸垂,隨著她優雅的爬行不住搖晃。

  姐姐櫻紅則身上的配飾和櫻白一模一樣,只不過顏色從金色換為了玫瑰紅,映得她纖細的嬌軀愈發嬌艷照人。她嬌小的檀嘴內被塞進一個紅色的口塞,還有一條黑色的帶子束縛在她的後頸對上的位置。從她的嘴邊,透明細長的唾液垂流而下,無法說話的她只能忍著狼狽,但也更添嬌弱可憐的味道。

  櫻白領先姐姐一個身位,時不時擔心地回頭望一眼正在苦苦忍耐著什麼的姐姐。

  “汪汪!主人爸爸!”櫻白美眸一亮,發現了陳歌,立馬就撲到他的腳底下,依戀地用臉撒嬌似的磨蹭陳歌的小腿。

  陳歌笑著摸摸櫻白的小腦袋,落後一步的櫻紅只是在一邊張開兩腿蹲坐,完全沒有上來要求寵愛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盯著陳歌。

  櫻白生怕陳歌生氣,連忙解釋道:“主人爸爸,姐姐只是還在和你生悶氣呢,請您原諒她好嗎?汪汪?”

  她熟練地通過深埋在直腸里的按摩棒搖晃起了屁股後的尾巴,還邊親吻著陳歌半軟的肉棒,絲毫不介意上面還沾著的粘液。

  “做錯了就要被罰,有什麼可不開心的。”

  對此,櫻紅倔強的眼神表露出深切的不服氣,這讓陳歌決定好好教訓一下這只不聽話的小母狗。

  陳歌伸出手,櫻白就自覺叼來了一根漆黑的皮鞭,放到他的掌心。

  櫻白試探性地拱了拱陳歌胯下軟垂的肉蛇,確定沒有威脅後,把陽根小心地套進口內,一點點地向喉嚨深處推進去。她的嘴里不斷發出吸吮的聲音,可是她卻沒有使用雙手,作為寵物犬,任何時候都是嚴禁使用雙手的。她的螓首開始了擺動,喉嚨的溫暖和舒適讓陳歌發出了享受的嘆息。

  但他手里的皮鞭卻在這時帶著風聲陡然落下!

  “啪!”

  櫻紅預料之中的劇痛卻沒有到來,她不可置信地睜開眼睛,妹妹皎月一般白淨玉臀上赫然多了一道醒目的淒厲鞭痕,那剛剛那力道十足的鞭子落到了誰的身上自然不必多言。

  櫻白疼得額頭冒汗,但是口交的動作分毫不亂,盡心盡力地侍弄著陳歌的陽具。

  櫻紅眼睛瞪大,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一鞭重重落在櫻白另半邊的翹臀上。

  “汪!”櫻白強忍著劇痛和快要掉下來的眼淚,依然忠實地履行自己的義務,櫻紅這才從陳歌似笑非笑的臉色里看出來,他正在用妹妹作為威脅逼迫自己就范,就像他一直在做的一樣。

  “可能這就是命吧………”

  她苦澀一笑,還是放下了最後的尊嚴,膝行到男人的腳下,用頭頂摩擦陳歌的腳面,表示自己的臣服。陳歌這才滿意地咧了咧嘴,解開了她的束口球。

  吻去臉色發白的櫻白眼角淚珠,櫻紅和妹妹一起跪到地上,從肉棒的另外一側幫陳歌口交。

  看著高傲的櫻紅屈服,陳歌愉悅地享受起雙姝同心協力的侍奉,兩條靈舌的主人心靈相通,有時在各自的區域掃動裹吸,讓陳歌的肉棒盡可能被刺激到,時而又親密地糾纏在一起,姐妹深情地望著對方,簡直像隔著一根肉棒在舌吻一樣,讓陳歌都感到一絲妒忌。

  就在雙姝忘情之時,陳歌的長鞭又一次悄然落在了她們的挺翹美臀上。不同於剛剛殘酷的懲罰,這次的鞭打輕柔許多,還刻意避開了櫻白方才受創的部位。

  鞭子不斷與臀部親密接觸,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觸目的紅印,隨著鞭擊的進行,姐妹倆臀部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喘息中也帶進了越來越多的呻吟聲。在慢慢習慣了鞭打的節奏和刺激後,兩具女體放松了下來,三人交錯的沉重喘息聲中開始帶著絲絲的欲望,在多日的調教中,她們早已學會在這之中尋找快樂。隨著屁股上的紅印越來越密集,兩只絕色姐妹美女犬都搖晃著屁股,享受被鞭打的樂趣。

  母狗姐妹在胯下扭動美臀的淫景,加上她們現在已經非常熟練的口交技術,讓陳歌沒一會就腰間一麻。他立馬按住了兩女的後腦勺上。櫻白和櫻紅對視一眼,默契地齊齊吻住龜頭,將噴涌而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分別裹到兩張小嘴里。

  她們沒有咽下這些精漿,反倒盡可能地張開小嘴,向主人展示她們的努力成果,其中櫻紅還示威性地用舌頭攪拌了幾下,提醒著陳歌這條靈舌的動人滋味。

  “還行,看來你們的功課沒有落下,坐下。”

  聽到陳歌的命令,櫻紅櫻白立即咽下精液,面對著他,屁股著地雙腳分開,雙掌置在雙腿之間,像極了兩只乖巧的小狗,陳歌放下鞭子,伸出手。

  “握手。”

  “哈、哈、哈……”二女立刻提起手,一左一右地將自己的手放在陳歌的手上,吐出舌頭喘氣,完全與狗一模一樣,陳歌滿意地拍拍她們的頭。

  “汪…汪…”響應陳歌的撫摸,櫻白一臉高興的吠叫,接著伸出小舌頭舔著主人的手。

  “小白學得真快,越來越像只母狗了。”

  “汪…汪…”聽了陳歌的話,櫻白汪汪的叫了兩聲,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他。

  還殘留著自尊心的櫻紅聞言,臉上浮起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羞的紅暈,偏開螓首一言不發。

  陳歌這時一扯二女的狗繩,就這樣把她們帶到了室外。

  這座別墅獨自坐落在幽靜的半山腰,費盡了陳歌的一切人脈才拿到了建築許可,就差沒有動用最後手段了。

  如此耗費精力的回報無疑是令人滿意的。這里被天然植被環繞,風景秀麗、環境清幽、空氣清新。別墅周邊沒有任何一戶人家,只有一條孤零零的馬路連接著外面的世界。再加上這座別墅的靈異傳聞,就連行車都特意繞開這一帶。

  陳歌費勁心機所求的,可不僅僅是悠然見群山的風雅而已。

  晨旭微微,一個赤裸的男人握著一黑一白兩條狗繩,走在山間小路上。如果有人能在這個時候幸運地路過,就會看到這兩條狗繩所鏈接的不是尋常的小狗,而是兩個跪地爬行,跟在男人身後的絕色雙胞胎姐妹花。

  櫻紅努力高昂著下巴,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可是無論是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還是腿心淅瀝瀝淌下來的淫蜜都在宣告,她的倔強已經到了極限。

  陳歌看在眼里,也不點破,徑直帶著兩條美麗的小狗到了一顆格外粗壯的大樹下。

  櫻白歡呼一聲,水盈盈的美眸可憐兮兮地望向陳歌,就連對陳歌表現得愛理不理的櫻紅也忍不住望向那顆大樹,仿佛那顆樹有什麼奇異的魔力一般。

  也難怪她們表現得迫不及待。邪惡的陳歌只允許她們兩個在這顆大樹下排泄,而她們已經整整三天沒有被帶出別墅遛狗了。

  “小白,去吧。”

  陳歌松開了櫻白的狗繩,聽到命令,櫻白紅著臉低聲吠叫幾聲後,爬到那株大樹前,先低頭嗅了嗅樹根後,將一條纖細的美腿抬起對准著樹根,金黃色的細小水柱,從櫻白的腿間噴在樹根上,陳歌則是靜靜欣賞著櫻白的表現。當尿完完後,熟練地抖了抖屁股,櫻白滿臉通紅的奔回到陳歌的身前,不斷在陳歌腿邊磨蹭和叫吠,淫水已經流滿她的大腿。

  “想要了嗎?騷母狗?”

  櫻白急切地點點頭,“汪汪”輕吠不停,就連股間的尾巴也跟著不住搖晃,可陳歌卻將目光對准了櫻紅。

  雙胞胎中的姐姐雙腿難耐得互相摩擦,察覺到視线之後立馬一動不動,好像小貓在偷吃零食一樣。

  “小紅想不想也尿尿呀?”陳歌笑里藏刀。

  櫻紅瞪大眼睛:“別用那種叫貓狗的叫法叫我!”

  陳歌受傷地捂住胸口:“哎呀,你這麼說我可太傷心了。”

  他沒有計較櫻紅的無禮,手指徑自闖進了櫻紅濕得一塌糊塗的牝穴:“還是小狗下面的嘴老實一點。嘖嘖,都濕成這個樣子了,除了發情的小母狗,人類女孩子誰會這麼淫蕩?”

  櫻紅的嬌軀猛地一顫,咬牙切齒地說道:“還……還不是因為你把跳蛋放到我……那里,整整一個星期不讓我拿出來!!”

  “噓……狗狗乖,主人這就幫你把玩具拿出來,好不好呀?”

  盡管被陳歌用叫寵物的說法侮辱,但她還是默默地配合,張開雙腿,任由男人伸手把玩戲弄那只嫣紅美穴。原因無他,過去整整一百多小時里,她都因為跳蛋的緣故處在高潮的邊緣,偏偏跳蛋的震動頻率剛好不足以讓她真個銷魂。櫻白櫻紅姐妹時時刻刻都在一起,沒有空隙用自瀆來解決。

  櫻白現在儼然陳歌的狂信徒一般,將陳歌代入了父親角色的她時時刻刻都嚴謹遵守著陳歌定下來那些變態的淫邪規矩,要是偷偷取出跳蛋,日夜相處的櫻白毫無疑問會發現並且報告給陳歌,招致更嚴重的後果。徘徊於高潮邊緣的櫻紅近乎被逼瘋,不要說讓陳歌玩弄她的小穴,再過分的事她也無不應允。

  陳歌卻像在故意折磨櫻紅快要崩潰的忍耐力一樣,手指在火熱敏感的膣內來來回回攪動,就是沒有把里面的跳蛋拿出來,更糟糕的是,手指的進入刺激到了同樣瀕臨極限的膀胱,讓櫻紅本能地試圖掙脫陳歌的魔爪。

  “狗狗不乖哦。”陳歌隨手一彈她敏感充血的陰核。

  “咿!!”猝不及防的強烈刺激讓櫻紅達到了一次小高潮,同時一縷金黃的液體也從大腿內側淌了下來。盡管她及時壓制住了即將噴涌而出的尿意,她還是悲哀地知道,自己很快堅持不住了。

  “不要在這里,行嗎?”櫻紅的聲音細如蚊呐。

  “誒?剛剛有什麼東西在說話嗎?我怎麼聽不懂。好了小狗狗,快點‘嘩’地尿出來吧。你看,小白也很期待吧?”

  櫻紅逐漸模糊的視野里,櫻白對著跪倒在地上,正在被男人摳挖下體的姐姐,露出了一個天使一樣純潔的微笑。

  只要是為了這個笑容,櫻紅覺得自己刀山火海都會義無反顧地去闖。畢竟她當年由李雪櫻這個主人格分裂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那個內心柔弱的自己。萬萬沒有想到,她最後要為這份感情,付出的居然這麼沉重。

  櫻紅牽動一個淒美的笑容:“主人對不起,小母狗知錯了,不該在當值的時候用屁眼高潮,還不小心讓記者拍到照片。小母狗不想在小白面前……我不可以……求求你了,主人……汪汪……”事到如今,她就連保持自己在妹妹面前最低限度尊嚴的機會也要低聲下氣地請求。

  一周之前,陳歌臨時起意,在落地窗前美美干了一頓小美人的直腸。卻沒料到正巧有記者偷拍,正好將這一幕拍了下來。一般來說這座別墅全天候都有凶靈巡邏,有什麼風吹草動必定逃不過她們。只可惜那個時候負責這個區域的櫻紅正在跪在陳歌胯下被干得神志不清,哪里還記得自己要值班。

  盡管下一瞬,記者因為自己拍到勁爆照片的狂喜情緒波動被其他惡鬼發現,只來得及發出一段說自己拍到猛料的文字訊息就人間蒸發,但陳歌還是用這個紕漏作為借口,將跳蛋塞到櫻紅小穴里作為懲罰。

  陳歌露出笑容。他知道這頭高傲的小母狗終於屈服。

  叮囑了一下櫻白不要亂跑,陳歌就牽著櫻紅消失在櫻白依依不舍的視线里,來到了大樹的另外一側。

  陳歌拍了拍櫻紅的屁股。盡管羞恥,她明白這是允許自己釋放的信號。雖然說牝戶里的跳蛋還沒有解決,她已經急不可耐要解放尿意了。

  艱難地爬到了樹蔭下,櫻紅的神經尖叫著發出最後的警告信號,她用最後一絲力氣抬起了腿,正要放松膀胱,一陣瘋狂的震動從蜜穴深處傳遞了全身。忽然全功率運轉的跳蛋成了壓垮這具敏感女體最後一根稻草。

  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讓櫻紅的身軀整個弓了起來,半空中嬌軀劇烈顫抖著,下體噴灑出腥黃的液體,同時彌漫著惡臭的糞便也從肛門中涌了出來,她居然在絕頂的高潮中大小便失禁了!

  眼淚、口水、以及淫水和著她的哀鳴聲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就連藏在蜜壺深處的跳蛋和塞住肛門的狗尾也被一並噴了出來,跳蛋在劃了一道長長的弧线後,不幸地撞在樹樁上,眼看是惡貫滿盈了。在一陣瘋狂的顫抖後,櫻紅癱倒在了草地上。森林清新的空氣中彌漫著淫水和排泄物的異樣氣味。

  “真是只笨狗,連放尿都不會,把自己搞得這麼髒。”

  櫻紅木然地躺在地上,對於陳歌輕蔑的嘲笑沒有半點反應。一向愛潔的她就連身上粘著的排泄物都沒有管。如果不是身子時不時還無意識地抽動一下,說不定會被人誤認是屍體。

  陳歌沒有嫌棄她身上的汙穢,強行將她抱了起來。櫻紅既不反抗也不配合,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刺激過於強烈,沒有回過神來。

  在原地焦急地等待了好半天,櫻白看到主人後欣喜得汪汪直叫,叼起自己的狗繩就要往陳歌手里遞。

  陳歌卻搖搖頭,示意自己的手已經沒有辦法去牽狗繩,這時櫻白才注意到渾身汙跡,意識不明的姐姐正躺在主人懷里。

  櫻白沒有為姐姐感到擔心,涌上心頭的卻是一股難以形容的酸楚:明明更聽話的是自己,主人卻拋下自己和姐姐單獨相處,而姐姐這幅模樣,很明顯就是剛剛經歷了就連括約肌都無力約束的銷魂高潮。一念及此,櫻白蜜壺里的瘙癢愈發難耐。

  陳歌看出櫻白美眸里隱約的幽怨,搖頭笑道:“真是只欠干的淫蕩小狗,連姐姐的醋都吃。好了好了,回到家一定賞你一頓肉棍。”

  櫻白雀躍地歡呼了起來,蹦跳著繞著陳歌跑了一圈,親了幾口他的陰囊。要不是陳歌制止,恐怕這只發情的小母犬根本忍耐不到回家。

  此時櫻紅的睫毛微不可查地一顫,稍稍將臉轉向陳歌的胸膛,像是要掩飾自己的表情。陳歌注意到了這點,什麼都沒說。

  別墅的地下被建成了一座百人規模公共游泳池大小的浴池,全天候循環的熱水讓這里霧氣縈繞,光滑的木地板映射破碎的水光,真宛如仙境一般。

  陳歌橫抱著櫻紅傷痕和汙跡累累交錯的胴體,順著浴池里的階梯,兩人一點點沒入水中。

  櫻紅的足尖甫一接觸到滾燙的水面,雙手就本能地環在男人的頸後,試圖讓身體遠離池水。待到她回過神來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她立馬察覺到陳歌戲謔的視线,還有頂住自己小腹那根蘊藏更高溫度的事物。

  無數次被反復貫穿,她早就可以閉著眼睛,一點不錯地在腦內描繪它邪惡的輪廓。

  正當櫻紅微閉星眸,等待著男人的侵犯的時候,等來的卻是陳歌惡作劇式的松手。失去承重的她猝不及防間一下掉進水里。

  “等……咕!”

  洶涌的池水一下沒過頭頂,櫻紅慌亂之下胡亂撲騰,但是她沒幾下就干脆地放棄掙扎,任由身體緩緩沉沒下去。

  雖然說她已經死過一次,但是人類溺水好歹還能急救一下,本就以靈形式存在的她要是認為自己死了,那就是真的魂飛魄散。

  “就這樣吧……我累了。”

  在她萬念俱灰的時候,一雙大手用力將她扶上了水面。

  “為什麼要救我!”

  陳歌沒想到自己救了人,反倒被小女孩張牙舞爪地凶了一頓。他苦笑著摸了摸鼻頭:“飼主這個活不好干啊。”

  “為什麼要救我……”櫻紅又重復了一遍,這次帶著哭腔。她揚起淚眼:“像我這麼沒用的姐姐,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也是。”陳歌指尖溫柔劃過櫻紅精致的臉龐,嘴里卻吐出惡毒的字眼,“李雪櫻不惜以自己主人格消失為代價把你分裂出來,本來是為了讓你好好保護自己脆弱的一面。”

  “可是你都干了什麼?櫻白在家里差點被她的人渣養父侵犯,好不容易把那個人渣殺掉之後,現在還和老校長主動要求來我這里。怎麼,就對男人的肉棒那麼上癮嗎?”

  櫻紅徹底崩潰,無助地不住搖頭,捂住耳朵喃喃道:“沒有,我不知道……你是個變態……阿白,阿白她一直很信任你的……”

  陳歌強硬地將她雙臂反剪在身後,在她耳邊低語:“你到底是為了櫻白有個人照顧呢,還是為了把這朵純潔的櫻花再一次玷汙呢?”

  櫻紅已經沒有反駁的話語,只有一次次機械地搖頭,還有淚珠不住滾落臉龐。

  “很不公平,對吧?”陳歌話語逐漸低啞,帶著奇異的魔力,“憑什麼她可以保留所有的天真和善良,你就注定要承受所有的惡意和詛咒?”

  “在櫻白被我一點點調教成母狗的這段時間,你們明明有很多次機會逃跑,為什麼不跑呢?”

  “難道不是因為看著妹妹墮落的時候,你內心其實說不出地痛快嗎?”

  “不要說了!”深埋在心底,甚至連自己都未必發覺的陰暗惡意被殘忍地曝光出來,櫻紅嘴唇打戰,本就虛弱的她看起來隨時要昏厥過去。

  “別誤會,我不是在指責你的這種想法,一點也不是。”

  櫻紅聞言,疑惑地抬起紅腫的眼睛。

  “你唯一的錯誤,就是把自己當成了承受一切的拯救者。”陳歌手里的毛刷輕輕拂過她柔嫩的肌膚,刷去上面最後一點汙垢,“你其實也只是只亟待被救贖的小狗而已。”

  櫻紅眼里充滿了迷茫:“可,我是姐姐,我必須要保護小白……”

  “不對。”陳歌話語逐漸低沉,聲音中無可抗拒的魔力卻漸漸加強:“小白不需要誰的保護,她已經生活得很好了。”

  櫻紅順著陳歌的目光望去,櫻白咬著自己的狗繩,頭上平穩地頂著一個裝滿了水果的盤子,高高興興地扭著小屁股爬向他們,嬌靨上沒有半點的不滿或者憤懣,全是對自己訓練成果的驕傲和急於向主人炫耀的喜悅。

  陳歌所言不虛,現在的櫻白任誰來看,都在自己最為享受的狀態里,滿滿的都是幸福。一直掛念著妹妹,誓要守護櫻白幸福的櫻紅,此時對何去何從產生了揮之不去的疑問:櫻白現在已經得到她的幸福了,那我的幸福呢?說到底,像自己一樣卑劣的人,就連僅存的那一點血緣都會產生惡毒想法的人,有資格得到幸福嗎?

  “沒有關系的。”像是看透了櫻紅心底的糾結,“這是狗狗的天性,它們就是會為了食物,為了交配的權利打架撕咬,主人不會為這種事情責怪小狗的。”

  “真的?”櫻紅好不容易止住眼淚,帶著希冀的眼神望向陳歌,“真的沒有關系嗎?我這種……也能得到幸福嗎?”

  陳歌露出溫和的微笑:“當然了。”他將櫻紅嬌小的身子摟進懷里,她一點抗拒的反應都沒有,“我會寬恕狗狗的一切,包括你那顆腐臭流膿的心,這就是飼主的使命。”

  他水下的手不安分地輕輕揉捏櫻紅彈滑的雪臀:“但是狗狗做錯事情的時候,還是得接受懲罰哦。”

  “嗯。”

  櫻紅俏臉染上害羞的粉霞,用幾不可聞的聲音應了一聲,悄悄地將屁股往陳歌手心里移動了一點,臉上自然而然露出了,和妹妹一模一樣的笑容。

  放下守護妹妹這個枷鎖般的執念之後,櫻紅現在感受到無比的輕松和安心,因為她剛剛放棄了作為人類的權利與其相應的義務,她不再需要去想任何復雜的事情了,唯一要考慮的,就是要如何侍奉她們兩姐妹共同的幸福,共同的主人。

  “啊!姐姐又偷跑,太狡猾了!”櫻白剛要放下果盤,就看見姐姐用親密的姿勢和主人相擁在一起,不由大呼。

  “我……我不是……”

  櫻紅手忙腳亂,條件反射般正要推開陳歌,陳歌反手將她摟緊,另外一只手朝櫻白招了招。

  櫻白小臉不忿地圓圓鼓起,但刻入骨髓的服從性還是讓她用可笑的狗爬式游了過來,將果盤放到了水面上。

  陳歌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剛剛主人只是在給小紅洗澡澡,你這只小狗怎麼這麼喜歡吃醋啊今天。”

  少女心里那本就不多的不滿一下就土崩瓦解,火熱的粉唇迫不及待地附了上來,素手還不住擼動陳歌那根蓄勢待發的肉棒,渴望的淫態溢於言表。

  陳歌哈哈大笑,摟著二女的纖腰來到了浴池的邊沿。櫻白櫻紅含羞對視一眼,不用過多的言語,心靈相通的她們乖乖並肩跪好,掰開各自的蜜蛤,回頭齊齊嬌聲道:“求主人將尊貴的肉棒插進狗狗們的騷穴里!”

  兩個一絲不掛的絕色姐妹花含羞相邀,而陳歌首先毫不猶豫地挺槍刺入櫻白泛濫成災的蜜壺里,作為她今天表現的獎勵。

  “咿!”

  不料櫻白體質敏感,加上太久沒得到主人的愛憐,只抽動了幾下肉壺就緊緊裹住陳歌的肉棒,達到了一次高潮。

  “嘴上說得那麼響亮,結果這就不行了,真是沒用的小狗。”

  陳歌放開身子發軟的櫻白,轉而把肉棒送進了櫻紅的小穴里。

  “嗯……”櫻紅發出了半截享受的嘆息,可看見一旁的妹妹後,又立馬壓制住了自己想要淫叫的欲望。

  “沒事,忘了我說的話嗎?狗狗是不需要自尊的。想叫的就叫出來。”

  “嗯嗯……哈……”

  得到陳歌的鼓勵之後,櫻紅遲疑了一下,終於無法壓抑自己的快感,含著幸福的淚水搖擺著纖腰,發出了淫蕩的呻吟。

  陳歌扶著她的腰,配合女孩誘人的呻吟,逐漸加快動作,“啪啪啪”的用腰跨撞擊著櫻紅的玉股,讓本來白皙的肌膚變得通紅一片。

  不知道何時緩過高潮勁的櫻白貼上了陳歌的後背,玉碗般精致的美乳毫不在意地在他的背上擠成扁圓。

  “主人在忙著干你悶騷得不行的狗狗姐姐呢,別來搗亂。”陳歌一刻不停地飛快抽插著櫻紅水淋淋的蜜穴,奸得櫻紅聲嘶力竭地淫叫。

  “我今天也是一條好狗狗嗎?爸爸?”緊緊摟住陳歌腰部的櫻白清澈眼眸里沒有一點情欲,只有濃濃的依戀。

  陳歌用力將肉棒一挺,深深的頂進櫻紅的花心,櫻紅尖叫一聲,身體不斷的顫抖,將近半個小時的衝刺,櫻紅已然連叫都叫不出聲,身體無力地在陳歌衝刺下抖動,眼睛也開始翻白,嘴巴缺氧般張合著卻發不出聲,看她快撐不下去,陳歌終於放松精關,一股滾燙的熱精深深射進女孩的花心,在一聲充滿歡愉的尖叫後,櫻紅無力的攤倒在地上。

  陳歌這才反身捧起櫻白的嬌靨,微笑地回答:“櫻白今天做的很好,不愧是爸爸的小狗。”

  “那就好。”

  櫻白臉上露出了復雜的笑容,蹭了蹭陳歌的掌心,輕聲道:“只要爸爸願意注視著我,小白……怎麼樣,都是願意的。”

  “只是看著嗎?”陳歌把櫻白嬌小的身子放在腿上,低頭吻住她兩瓣柔唇。

  “唔……小白,今天特別想要更多,更多爸爸的味道。”

  “誠實的好孩子,自己來取爸爸的獎勵吧。”

  櫻白含羞帶怯地白了陳歌一眼,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扶著陳歌又一次精神抖擻的肉棒,緩緩納入自己濕漉漉的蜜蛤。

  短暫的適應期之後,她款款擺腰,用淫穴熟練地套弄起了陳歌青筋猙獰的肉棒,一進一出間發出淫靡的“唧唧”水響。可櫻白全然沒有半點之前的羞態,俏臉上滿是為主人服務的虔誠和專注。

  櫻白騎在主人的身上,忙碌地搖晃著纖腰,胸前那嬌乳不停晃動著,陳歌看得欲火更勝,從下往上將它們捧起,乳肉的觸感溫潤,飽滿而豐盈。

  他用力抓住那對肉球揉捏著,同時擠捏著她柔軟的乳頭,拇指沿著乳暈四周時緩時急地畫著圈,手指不時深深陷入乳肉之間,感受著乳溝的溫暖和柔軟。

  櫻紅恢復了一點,不甘被冷落的她膝行上前,好讓陳歌揉搓櫻白精致淑乳之余,也好好愛撫自己的淫穴。

  兩姐妹就一直維持這樣的節奏,輪流用女上位服務陳歌,而沒輪到的陳歌便用空出的手揉弄她的蜜穴、菊蕾。兩名面容神態都相差無幾的絕色少女,輪番在同一個男人身上香汗淋漓地扭腰聳臀地全力取悅他,端是一幕人間難以得見的淫景。

  番外:約定之日(中)

  陳歌以數年前的某一天為分界线,突兀地結束了在徐婉眼里神出鬼沒的日子,開始正經經營起鬼屋。他不再日夜顛倒地出沒於都市詭異怪談中間,而是以那個一度接近倒閉邊緣的鬼屋為中心,一步一個腳印建立起了一個規模讓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商業帝國——新世紀集團。

  以無人能及的鬼屋體驗作為先鋒,陳歌開拓出了一條他獨自壟斷的商機,在全國各地開設了盤踞著真正惡靈的密室逃脫以及鬼屋。盡管這些鬼魂都接受了嚴格的訓練,還有紅色高跟鞋深種於靈魂深處的一道咒印來防止它們傷害人類,但是對於每天在鋼鐵森林中間兩點一线渾渾噩噩,某種意義上來說比亡魂們死得更加徹底的都市人來說,這種獨一無二卻又無比安全的瀕死體驗無疑是無聊日常的一針強心劑,著實讓他們趨之若鶩,欲罷不能。

  在陳歌著手這一切之前,他安排羅董事和羅若雨“見”了一面。父女之間驚人的羈絆,加上羅董事本就年紀偏大,陰氣日重,讓陳歌有機會安排了這次相聚。父女二人在這一天,沒有聊沉重的往事,沒有哭訴思念的沉重,只是笑著玩遍了新世紀樂園所有的游樂設施。

  最後在陳歌的鬼屋里,背脊微駝的老父親緊緊抓住女兒冰涼的小手,擋在了她身前,本能地想要在張牙舞爪的妖邪面前保護自己的寶貝。

  “哇哈哈哈哈!誒?你們為什麼不笑?”一個嘴角扯出夸張弧度的小丑從自己頭顱里緩緩拔出帶著灰白腦漿的尖刀,臉上的油墨依稀是由新鮮的血液和干掉的血汙勾勒出層次,也不知道是別人的還是他自己的。

  “小雨,別怕,爸爸……”

  剩下的話堵在了喉頭,他望著女兒在鬼屋暗淡燈光下平靜而慘白的微笑俏臉,嘴唇輕輕顫抖。

  “啊……小雨,原來你不怕這個啊。可是,爸爸怎麼這麼害怕呢?”

  站在無光角落的陳歌比了一個手勢,正要走完流程的鬼面小丑悻悻退下,懊惱檢討自己的嚇人手法。陳歌默默看了老淚縱橫的羅董事一眼,留下兩人獨自相處。

  也不知道兩人到底聊了些什麼,最後緩步走出鬼屋的羅董事似乎徹底從失去女兒的遺憾和彌補這份遺憾的執念里走了出來。

  “心滿意足了嗎?”抱著手等在出口的陳歌出聲問道。

  羅董事聞言,回頭望了他一眼,可眼神並沒有聚焦在陳歌臉上,而是看向了某個不知名的幽暗深處。

  “當然。”

  羅董事點點頭:“我好多年沒做過這麼美的夢了。”

  短短一天之內,像是蒼老了近十歲的羅董事面帶釋然的笑容, 將名下的所有產業,包括新世紀樂園轉給了陳歌名下。

  “追逐了這麼多年的幻影,我很累了。我的夢想,就交給你了,年輕人。”羅董事拍了拍陳歌的肩頭,將相關手續交給律師和陳歌交接後就此宣布退休,沒有再和陳歌聯系,完全沒有追問陳歌為什麼有溝通死者的能力,或者和他女兒什麼關系。

  徐婉一心以為,運營個小小鬼屋都天天叫苦喊累的老板必然會推辭這份沉重的贈禮。而讓她萬萬意想不到的是,陳歌居然大方地收下了。

  讓她始料不及的變化一件接著一件發生:陳歌得到羅董事的公司股份之後,竟用大量資金買斷了股份,將公司大換血之後,在董事會上宣布成立新世紀集團,向更多的產業發起進軍,而不僅僅滿足於密室或者鬼屋的一畝三分地。

  徐婉在男人日漸晦暗的眼神里見到了她從來沒想到會在這個男人眼里見到的東西——野心。他好像被一根無形的鞭子抽打著前進一樣,用決死的行動力在人生的道路上飛快前行,並且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變成徐婉不熟悉的模樣。

  新世紀集團上市的那天晚上,陳歌帶著徐婉來到了已經閉園的新世紀樂園,將摩天輪的開關打開。

  不懂得為什麼壯志初酬的陳歌不在慶功晚會和員工們狂歡,卻把自己帶來空蕩蕩的游樂園,滿腹疑問的徐婉跟著陳歌,踩著悠悠響起的音樂,一起坐進了觀覽車里。

  本來准備參加晚會的徐婉身著一襲黑色的禮服。貼身包裹著她窈窕的身軀,柔順的秀發散落香肩,和黑色禮服的顏色相襯,讓她的肌膚發散出陶瓷一般惑人光彩。

  黑色布料襯著誘惑的雪白溝壑,撩撥著男人的欲望。黑色的露胸禮服前這對沉甸甸的飽滿果實,隨著她有些不順的呼吸,仿佛果凍似的輕輕晃搖,讓人忍不住幻想包裹纖薄衣物下高聳玉峰的柔軟彈性。黑色的袖子緊緊地吸附著她那纖細的手臂,而貼身的禮服則勾勒出她水蛇般的腰肢,隱隱約約可以看清她那豐滿蜜臀的形狀。腴潤修長的大腿之下,黑色絲襪緊貼著她的美腿,漆亮的高跟鞋更顯出她身段的窈窕高挑。

  這幾年里,徐婉一點點由一個青澀少女變成風情動人的迷人少婦,氣質形象和當年那個傻兮兮的僵屍小女鬼已經截然不同。沒有發生變化的除了那對堪稱男人恩物的完美豪乳以外,就是注視陳歌時的溫潤眼神。那里面從沒有一點懷疑,有的只是深沉如海的歡喜和愛意。

  然而此刻,她注視著眼前的男人,這份感情第一次有了一絲動搖,那就是她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她自以為了解的男人為何性情大變,像是被什麼追趕著一樣地完成他的宏圖。

  簡直就像他要趕著過完這輩子一樣。

  “想什麼呢?”

  游覽車發出吱呀的難聽鋼鐵摩擦聲,無端發怔的徐婉這才回過神,迎著陳歌詢問的眼神璀然一笑:“我就是想起來以前還在鬼屋的日子。”

  “哦。”陳歌不置可否,將目光轉向窗外。

  她望著男人帶著幾分滄桑和憂郁的成熟側臉,男人此刻低落的表情瞬間擊中了徐婉,讓她為自己居然因為陳歌可能隱瞞了什麼而難過感到十分愧疚。

  為了彌補這份愧疚,她跪到了陳歌跟前,用牙齒小心拉開了男人的褲鏈。

  分不清是因為徐婉鼻端的烘熱氣息,還是她誘人晚禮服下包裹著的誘惑胴體,陳歌的肉棒一下急不可耐地跳將出來,向徐婉點頭致意。

  “可不能讓這個壞蛋這樣硬邦邦地挺著去和你的員工喝酒。”徐婉笑意盈然,在青筋盤錯的棒身上吻了一口,俯身托住自己的光潔乳球,將陳歌的肉棒裹進那對高聳中間。

  兩團軟到難以言喻、膚觸滑膩中微帶黏潤的酥乳將猙獰鐵棒包裹,這份快美讓陳歌的目光轉回身下殷勤服侍的玉人臉上。

  黝黑的肉棒埋在徐婉的乳溝里來回抽插,只露出了紫黑色的大龜頭。她時不時地用小嘴親一下來回抽插而冒出來的龜頭,前列腺液和香唾混合,在陳歌的龜頭和徐婉的檀口拉扯出一條晶亮的銀絲。這份視覺和感官上的極致享受讓陳歌發出了享受的嘆息。

  “嗯……”陳歌的呼吸漸漸粗重,滾燙的陽具在飽滿乳肉里一跳一跳,徐婉卻在他臨近爆發的節骨眼停下了動作。

  “我還要見人呢,要讓你弄髒了……像什麼話。”徐婉喘了會氣,嬌嗔道。她鬢角微微見汗,眉眼間盈溢著迸發的春意,美艷得不可方物。

  這一節游覽車正好到了頂點,一眼看出去,仿佛背靠著無盡天穹,置身於群星和眾神中間,將萬物都置於腳底,塵世間的一切都是那麼渺小而微不足道,只有此刻對面的人兒是唯一真實的。心中的胡思亂想早就丟得無影無蹤,她唯一的念頭就是和愛郎融為一體,切實地用身體來留下此刻。

  徐婉扶住了一邊的欄杆,回頭向昂首挺胸的凶器發出無聲的邀請。

  她長腿略略分開,包臀絲襪拉到腿彎處,露出早已濡濕的晶亮玉蚌不住翕合,渴望愛人的占有。

  陳歌面對如此絕色佳人的盛情,當然毫不猶豫挺槍而入,讓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悠長呻吟。

  已經充滿了愛液的肉穴得到了充分的潤滑,陳歌的肉棒雖然被里頭狹窄的嫩肉竭力糾纏,卻依然以勢如破竹的勁頭撞上了徐婉嬌弱敏感的花心。

  “哈——”

  感受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被陳歌粗暴奸淫的子宮花房前端傳來,徐婉難耐感官的強烈衝擊而不由得踮起了腳尖,劇烈的疼痛沿著神經系統傳到她的大腦,被自動轉化成強烈的性快感,她只覺得每個毛孔都舒服的舒張開來,整個人仿佛漂浮在雲端。

  陳歌毫不體恤美人嬌弱,將她礙事的晚禮服高高拉到腰間,扶著她光潔的美臀凶狠地抽插,每一下他那充血的龜頭都必然會撞擊侵犯著徐婉柔嫩敏感的花心。

  徐婉身子繃得緊緊,蜜穴隨著陳歌的抽插一張一合,小嘴里不斷吐出痛苦和愉悅交雜的呻吟。陳歌的每個動作都會讓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前的巨乳也隨之在被游覽車的玻璃壓制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狠狠肏了幾百下,陳歌感覺到一個小嘴在龜頭前端慢慢的張開了。察覺到了這一點,陳歌將全身的體重壓了上去。

  “啵~”的一聲悶響,陳歌的肉棒居然突破了子宮頸,進入了她神聖火熱的子宮里了。

  “要裂開了,老板——肉棒好厲害……要被插穿了……”徐婉失聲尖叫,她胸膛急劇地起伏,像是要將陳歌肉棒塞進去的那部分都變成氣吐出來。肺里渴求氧氣的同時,她的下腹中一團熾熱的烈火,還在烘烤著她的身體,讓她愈發渴求陳歌。

  美人本來只為了生育後代這一神聖職責敞開的玉宮,溫柔包裹住侵犯自己的邪惡異物,讓陳歌感覺飄飄欲仙,捏了一把她的翹臀打趣道:“怎麼還叫回老板了?”

  “要你管。”

  剛剛開宮的一下耗費了徐婉相當多的體力,陳歌見她俏臉都有些發白,保持著下體連接在一起的同時,將她抱了起來。

  “啊……這衣服還是不能穿了。”徐婉拉開背後的拉鏈,將身上被汗水和淫液浸得皺巴巴的禮服褪下,隨手丟在地上。

  “你一會要怎麼回車上啊?”陳歌不禁扶住了額頭。

  徐婉也一愣,接著就不管不顧地笑了起來,耍賴道:“我不管,反正是你弄壞我的衣服的。大不了我就這麼光著,要是被人看光,看是你吃虧還是我吃虧”

  陳歌難得見到平日里百依百順,溫柔賢淑的徐婉像個小女孩一樣耍無賴,他不由一呆,緊接著也笑出了聲,一直籠罩在他心頭的暗沉陰影仿佛都被徐婉的笑容驅散了。

  子宮里的肉棒散發出驚人的熱度,徐婉不安分地扭了扭,咬著櫻唇道:“你的壞東西……好燙啊。”

  美人面帶春潮,欲語還休的銷魂美態讓陳歌哪里還忍得住。他將徐婉放到座椅上,手掌墊住她的後腦,不再狂突猛進,而是溫柔抽動,細細品味徐婉玉宮花芯里的別樣風情。

  就在這無聲勝有聲的高空秘境里,隨著氣氛的漸漸升溫,陳歌的陰莖感覺到包裹著自己的陰道肉壁像是痙攣一樣收縮到極限,壓榨著陰莖,同時頂著子宮口的龜頭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當頭淋下,徐婉的雙臂和雙腿像章魚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下身也被蜜壺噴出的溫熱液體完全淋濕了。

  高潮後的徐婉慵懶可人,雪白的胴體泛起大片瑰麗潮紅,如櫻悄染,煞是動人。她無力地抬手打了陳歌肩頭一下,幽怨地出聲:“你怎麼還沒有出來呀?”

  陳歌吻去了她額頭上的汗珠,笑吟吟地說:“剛剛才是開胃菜,哪有這麼快就想跑掉。”

  錯過晚宴的徐婉含羞帶媚地橫了他一眼,雖然滴酒未沾,臉龐上卻浮現醉人的美艷酣紅。兩人摟在一起的時候,徐婉軟綿香滑的身子緊緊貼著陳歌,讓她挺翹白膩的酥乳頂住陳歌的堅實胸膛。

  摩天輪緩緩停在了最低點,接觸到信號區的手機瞬間響了起來,像是有人急切地打了很多個電話一樣。陳歌正不急不緩地揉著徐婉的白膩乳球,被打擾的他不由皺起眉頭,打算將其無視。

  一只纖細素手從衣服堆里撿起手機。徐婉將手機遞給陳歌,笑盈盈地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陳歌這才不情願地接過,果不其然就是夜小心竭力壓制,但依然怒氣衝衝的咆哮:“公司上市的慶功宴老板跑掉了是什麼鬼啊!!快給老娘死回來!”

  夜小心身著一裘名貴的紅色晚禮服,身上沒有任何別的多余飾品。即便如此,她那包裹其下的妖嬈體態還有禍國殃民的絕色容顏依然讓她輕易成為這場匯聚了各路名流晚宴的焦點,讓其他女眷的精心准備黯然失色。

  人流熙熙攘攘的宴會上,這樣吸引眾人目光的女神此刻身邊卻意外地形成了一圈詭異的真空。因為一向冷若冰霜的夜小心緊咬貝齒,太陽穴突突直跳。如果不想被和她美貌一般有名的脾氣波及,現在還是不要隨便靠近她為好。

  早就把手機拿遠的陳歌這才把手機湊近耳朵,隨口編織理由應付焦頭爛額的夜小心。一旁聽他在胡扯在和重要客戶討論合同的徐婉悄然貼近。

  徐婉見陳歌顧自打電話,沒有理會自己,雖然說讓陳歌接電話的就是她自己,但是她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些微妙的小心思。

  她輕輕咬噬男人的乳頭,玉掌握著陳歌怒昂著的肉棒,一上一下套弄起來。

  陳歌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悶哼出聲。電話另一端的夜小心疑惑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客戶家養了只大貓,剛剛嚇了我一跳。”陳歌立馬想好了借口,同時瞪了搗亂的徐婉一眼。

  “少來,你會被只貓嚇到?除非那只貓七竅流著膿血還一遍發出小孩子的哭聲差不多。”夜小心沒吃他這套,但也沒有深究,接著催促他回到現場主持大局。

  正幫陳歌擼動肉棒的徐婉狡黠地眯縫起了眼眸,像只慵懶的波斯貓一樣爬上了陳歌的膝頭。媚香撲鼻,沉甸甸的乳瓜在陳歌面前肆意搖晃。徐婉在荷爾蒙作用下動情的色情胴體,加上出於嫉妒的不甘神情。這樣的她比起貓咪,更像只風情萬種的迷人妖狐在施展無雙淫術,想要魅惑她的君王。

  即便是聖人在這番艷景之前也得動容,何況陳歌差不多是其反義詞的代表。他呼吸粗重起來,一根青筋虬露的肉矛直直昂起,徐婉的嬌嫩手掌根本掌握不住。

  “嗯……就這樣先吧,我這邊結束了就聯絡你。”根本顧不得狐疑的夜小心,陳歌急匆匆掛斷,將手機丟到一邊,探手就輕易抓住了那一只妄圖逃走的扭動桃臀,低吼著徑自刺入她緊窄干燥的孔穴!

  “啊!”

  即便有著前番的諸多鋪墊,密道依然狹窄得不可思議,仿佛徐婉的春潮蕩漾都是偽裝一般。陳歌詫異地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插錯了洞,整整半只肉棒深深戳進了徐婉粉嫩的肛穴里,將菊輪擴大到驚人的規模,以適應粗大的肉棒!

  徐婉嬌靨早已疼得發白,陳歌心下愧疚不已,正要抽身而出,徐婉卻主動輕喘慢搖,一點點用後庭吞下那根龐然大物。

  “我不疼。”徐婉仰起頭,吻了下陳歌的嘴角:“我全部都是你的。”

  陳歌深情地回望她,擎天肉棒順應著徐婉的纖腰扭擺,將百轉柔腸里面的皺褶逐一碾平,好一會才隨著徐婉的低聲悶哼,整根肉棒才全根插入。

  即便已經不是第一次肛交,可徐婉依然和最初的時候一般難以忍受排泄用的器官被人玩弄取樂時內心的痛苦和屈辱。然而這些不滿和難過都在她的目光觸及陳歌的一瞬消失殆盡,只剩下被愛人完全占有的幸福和喜悅。

  “嗯哈……老公……要我……”

  徐婉在耳邊苦悶哀婉的求歡徹底點燃了陳歌,他一把將徐婉抱起,大步踏出摩天輪,同時胯下肉棒也不再滿足於慢條斯理的開墾,轉而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

  這可苦了被掛在陳歌腰間的徐婉。每次抽出,都好似自己的腸子都會被那根火熱的肉棒帶著一起抽出來一樣, 那排泄一樣的羞恥感隨著他的每次抽出肉棒將她的尊嚴一點點的碾碎,然後再狠狠的撞入,一下下的敲擊著她的防线。

  “嗚………啊………”

  徐婉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讓陳歌大為鼓舞,舉槍再進,肉棒引 動火熱的腸道,摩擦出讓人如痴如醉的快感。

  “啪!啪!啪!”

  陳歌盡情蹂躪著徐婉的緊窒肛穴,每次肉棒都要抽出大半,然後再狠撞在她的翹臀上,伴著她壓抑的呻吟,發出清脆的肉響。而漸漸的,腸道中除了那羞恥的排泄感和脹滿感,又生出了一種異樣的快感, 而這種快感,即使她拼了命想去克制,卻還是忍不住化作撓人心肺的嬌媚呻吟,漏出櫻唇與皓齒之間。

  陳歌見徐婉漸入佳境,心里最後一點擔憂也消失了,抽插動作變得愈發凶猛,小腹緊緊抵住徐婉潺潺流淌著春水的牝戶,沒有半點收斂,全力征伐,讓徐婉不住發出哀羞的嬌吟。

  晚間的微風清涼,讓一絲不掛的徐婉肌膚上忍不住泛起疙瘩,這才讓昏昏然的她注意到自己被男人抱在懷里,在平時人來人往的游樂園里奸淫著肛穴。

  “等下……誒?”沒等陷入混亂的她回過神來,陳歌緊捏著女郎的白腴乳肉,手指完全陷入在她的乳房里,一連串毫不留情的抽插將她一縷香魂都奸得如墜雲霧之中,不知自己身處何處。

  陳歌毫不理會美人請求,摟著她的白皙胴體,坐上了一旁的旋轉木馬。隨著音樂響起,女郎又羞又媚的呻吟也摻雜在中間,竟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陳歌以她火熱緊窒的屁穴為樂器,生生鳴奏出一曲邪惡的交響曲。

  半夜時分,皎然月光下。本應空無一人的空曠游樂園忽地亮起燈光,一具妖嬈玲瓏的絕美胴體跨坐在旋轉木馬上,渾圓白皙的美臀抬起到半空,嬌軀隨著童真的輕柔音樂搖擺起伏。

  她扭動腰肢的動作優美而大膽,給這本應如西方油畫般絕美的畫面增添了讓人血脈僨張的邪異吸引力,更不要提女郎渾圓柔軟的高聳峰巒被人粗魯地捏在手里,幻化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足以使得任何男人都想要將那個扶著女郎纖腰,坐在木馬後端悠然享受著她的滾圓香臀奮力套弄的身影一腳踢開,取而代之。

  “唔……我沒力氣了。”連番盤腸激戰早已將氣力耗得七七八八,徐婉竭力扭了半晌,可肛穴里那只猙獰怒獸絲毫不為所動,反倒愈發膨脹,甚至讓女郎有自己就這樣被戳得腸穿肚爛的錯覺。

  見女郎半撒嬌半抱怨的嘆息,陳歌愛憐地撩起她被汗水打濕的幾縷秀發,掌心里除了乳瓜充實的觸感,還傳來她芳心急促的鼓動,欲和靈此刻水乳交融,陳歌忍不住悶哼一聲,將滿蘊激情的一注濃精盡數射進了徐婉火熱的蠕動直腸里。

  “呃……丟,丟了……”徐婉驟然被又急又燙的精漿衝擊,苦苦忍耐的神經瞬間崩斷,嬌軀一僵,豐腴的臀部又猛烈地在陳歌身上似波浪一樣聳弄兩下,發出哆哆嗦嗦地嬌哼幾聲,全身香肌一陣抽搐顫抖,直叫那屁股上豐腴的嫩肉一抖一抖地震動,如同剛出爐的水豆腐,輕輕一碰就會隨之搖擺不定,隨之伸直了修長的脖頸,嗚咽著大丟大丟了一回,圓臀一抽一抽,將無辜的木馬用不知是尿液還是淫水徹底澆濕。

  她把頭擱到陳歌肩膀上,好一會眼神才重新聚焦。星眸微閉的徐婉連指責陳歌太過亂來的氣力都沒有,只能不輕不重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淺淺的牙印。

  ——

  “夫人,夫人?”

  忽地夢境的世界天搖地晃,讓徐婉從漫長回憶中回到了現實。窗外的風景已經從夕陽西下換成了深沉暗淡的夜幕。

  “唔……幾點了?”

  她勉力支起身子,不自然地往上掖了掖被子,好將午間短暫的海棠春睡後腿心一片泥濘和床單上冰涼濡濕藏得深些。

  “現在已經距離您預定的午睡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七分鍾。”女仆面無表情地稟報,眼神停留在腳面上,絲毫不敢觸及女主人被子滑落後露出的胸前大片的雪膩肌膚。

  “怎麼昨夜剛和他做了好幾回,午睡還會夢到那羞人的事……”徐婉暗自納悶,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縱欲太過,以至於連夢里面都在……

  稍稍收攝心神,徐婉隨口吩咐道:“幫我把浴室准備好。”

  華美雯眸子里閃過一瞬遲疑,但隨即就恭敬地應道:“明白了,夫人。”。

  不多時,熱氣蒸騰的巨大浴室緩緩步入一位佳人,她腴美誘人的身子只有一塊單薄的浴巾裹著,胸前用浴巾勉強包圍住的渾圓豐挺隨著步伐微微搖動,幾欲掙脫束縛。纖細筆直的玉腿毫不在意春光外泄,同樣大方地暴露在空氣當中。

  “咿呀……嗯哈……”

  徐婉剛剛脫掉毛巾進入浴池,還沒等水沒過胸口,就聽到不遠處恍惚傳來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呻吟。

  “徐婉啊徐婉,你才二十幾怎麼就這麼飢渴,剛剛作春夢不說,現在居然還幻聽了。”徐婉只當自己夢中的余韻還沒過去,可那陣聲音不但沒有消失,反倒愈演愈烈,吸引著她循聲而去。

  眼前出現的一幕讓她懷疑自己還在剛剛那個香艷的夢中——在浴池的另外一邊,精壯的男子手里牽著兩條繩子,另外一端連接著是他身前兩名同樣嬌俏可愛的蘿莉雙子。 他如同神話中的太陽神阿波羅,駕馭著兩匹動人的稚嫩牝馬,只不過比起將光芒帶給人間的無雙偉業,他更願意把著女孩滿月似的雪股,不斷挺聳著雄腰,滿足自己邪惡的私欲。

  “哈……小白……不行了……”

  無視胯下楚楚可憐的人兒哀求,陳歌抽送的速度不降反升,邊將身形體態相似的櫻紅摟在懷里痛吻,玩弄著她飽滿軟膩的少女乳球,腰間還挺送不止,將股間那只小穴內的粉肉和蜜汁不斷的從穴口帶出, 一時間口水和淫水同時迸發,上面和下面的兩張小嘴都吃得滿滿,姐妹倆哀婉的呻吟在浴室回蕩。

  徐婉吃驚於眼前的荒唐淫戲,陳歌雖然與徐婉還有高汝雪,甚至還有一眾厲鬼情人一起在大別墅里生活,但是出於對她們的尊重,還有種種不方便宣諸於口的禁忌,眾女互相之間基本很少打照面,保持著心照不宣的默契,更不要說當著她面雙飛姐妹花了。

  但她下一刻就被櫻白面若金紙的樣子喚回了神志。從古就有書生趕考,遇到多情女鬼,結下一夕之緣後身體變得十分虛弱,甚至就此一病不起的志異故事。櫻白櫻紅都是正兒八經的厲鬼,可是面對如今的陳歌,她們反倒是被榨取的一方,櫻白在和陳歌連番交媾之後不自量力,依然勉力承歡,作為魂魄存身之本的一身陰氣狂瀉,在對鬼魂有一定了解的徐婉看來已經是十分危急的情況,在這樣下去,說不得要被陳歌活活奸得魂飛魄散。

  “老板!”情急之下,徐婉下意識驚呼出聲,趕忙上前拉開陳歌,卻不曾想她這一拉,本就瀕臨爆發的陳歌尾椎驀地一酸,正對著她的馬眼一張,將一股強勁的乳白精漿盡數射到了她凝脂般的小腹上。

  櫻白的玉穴沒了阻攔,本來被堵住的,帶著鮮烈氣味的蜜液,也都泄到了陳歌的身上,兩人都被弄得一身狼藉。

  濁精從徐婉小腹緩緩淌下,自然而然地流到深邃的股腹溝,最後匯聚到了無毛的飽滿陰戶上,端是淫邪無比。徐婉顧不上擦掉,連忙上去查看倒在地上櫻白的狀況。

  萬幸櫻白的俏臉慘白,但是呼吸還算平穩,還算沒有大礙。

  “你……”徐婉轉過頭看向陳歌,美目里蘊滿了怒氣,她怎麼也沒想到,萬事以員工安全為先,一點險都不舍得讓他們冒的陳歌居然因為這種荒謬的理由,幾乎傷害到了櫻白。

  可她一接觸到陳歌的眼神,責備的話語和失望的情緒卻無法如願一口氣宣泄出口。

  陳歌如今事業大獲成功,和一群不在乎名分的絕色美人每天沒羞沒躁地尋歡作樂,而這雙眼睛里沒有一點對應的得意或者滿足,取而代之的則是獨自站立在下著暴雨的街頭一般——空虛,傷感,還有她本以為絕不會在這個男人眼里看到的一樣東西,恐懼。

  徐婉輕嘆一聲,讓狀態較好的櫻紅將虛弱的櫻白帶走照顧,自己在垂著頭的陳歌身邊坐了下來,將他的頭溫柔地抱進了懷里。

  “你知道無論什麼樣的煩惱,你都可以和我說的吧?”徐婉的肌膚被男人的短發刺得發癢,一拳之隔的芳心在為他的苦楚,還有不願開口而抽搐、疼痛。

  “我知道我幫不上什麼忙,可是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啊!”徐婉的語氣不覺變得有些激動,但是不管她怎麼勸,陳歌只顧埋在豐滿軟暖的乳肉之間,一言不發。

  面對這樣的陳歌,徐婉也一時無法。她知道陳歌極有自己的主見,既然決定了不開口,自然有他的道理。要麼是就連陳歌也只能絕望到靠女人來發泄的無解難題,要麼是他因為某種原因無法開口……

  即便陳歌沒有出聲,徐婉依然被他沉重的心情所傳染,有感而發,輕撫著他的臉頰嘆道:“要是許音還在的話,就好了……”

  聽到這個名字,陳歌渾身一震,終於有了一點動靜。他抬起頭,像是要點頭,最後還是沉重而悲哀地搖了搖頭。

  許音在多年前與院長的最終決戰里獲得了院長留下來的大部分力量,沒有花費太大功夫就水到渠成地成就了凶神之位。正當全部人都以為許音要用這份力量來守護她的摯愛——陳歌的時候,她卻毫無聲息的消失了。

  雖然陳歌外表看起來並無異樣,但是像徐婉一樣和陳歌朝夕相處的人才知道,他從那以後就變了。

  從前的開朗自信半點不存,陳歌變得郁郁寡歡,急功近利。他的父母,還有員工們用各種方式開導他都無濟於事,只能看著他在一個無形的沼澤里越陷越深,最後不能自拔。

  許音的神秘失蹤,還有陳歌的變化一直以來都是徐婉心結。這也使得她同意了陳歌這個荒唐的後宮計劃,甚至她作為陳歌明媒正娶的妻子,主動去說服了高汝雪搬了進來。

  這幾年來,她心里的疑惑沒有得到任何解決,反倒越積越深:生意上一帆風順,陳歌父母身體健康;被詛咒的醫院已經徹底銷聲匿跡,就連在決戰中逃走的唯一後患凶神“吃”也人間蒸發,再沒有過蹤跡。

  只要能讓陳歌從那個透不過氣的枷鎖里稍稍解放,徐婉可以付出她能付出的一切。

  陳歌像是從徐婉的溫柔里汲取到了一點力氣,在她幫忙清理了身體之後站起身來。

  “小婉,我其實……”陳歌聲音暗啞,話頭被徐婉突兀打斷。

  “別想太多啦。今天是你等了那麼久的日子,高興點,好嗎?”

  陳歌身子一僵,緩緩轉過身來,望著徐婉興高采烈的笑顏,好半晌才艱難出聲道:“你說的沒錯。”

  “這就對了嘛。走吧走吧走吧走吧我還得給你准備衣服呢晚上要穿什麼呢得好好挑一挑哈哈哈哈哈。”

  一口氣說完了話,徐婉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表現有什麼不妥,臉上掛著夸張的笑容,轉著圈走在前面,仿佛即將發生什麼喜事一般。

  只留下陳歌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被浴室里升騰的霧氣遮住臉,看不清表情,地面上水珠凝結。

  “轟!”

  一聲從外部傳來的巨響打破了兩人尷尬的氛圍,連帶著徐婉那陣詭異的氣場也消失不見,恢復到了平常的模樣。

  她渾然不覺自己剛剛的異樣,匆匆幫陳歌穿戴整齊之後,兩人一齊來到巨響的來源——別墅的大門口。

  剛剛那聲巨響傳遍了周邊,一眾鬼怪聞聲而來。能被陳歌收到麾下的自然不是什麼簡單角色,最弱的都是身懷特殊絕技的紅衣厲鬼,更不要提站在群魔之前的紅色高跟鞋、常雯雨以及小布邪焰衝天,周圍隱約縈繞鬼哭神嚎,每一個放到生者地界都是可以輕松將其變成鬼蜮的可怕存在。

  周邊一片狼藉,如同被龍卷風襲擊過一般。一位黑盔麗人站在巨坑中心傲然而立,身材窈窕有致。一身黑甲看起來半點防御作用也無,暴露出大片大片的雪嫩冰肌,簡直比赤身裸體還要誘惑幾分。

  她背向眾邪扶槍而立,渾然不將背後如淵似海的恐怖壓迫放在眼里。直到陳歌的腳步聲響起,才緩緩睜開眼睛,轉身面向諸人,頓時響起一陣驚呼。

  “怎麼是她?”

  “為什麼突然出現了?”

  露出真容的入侵者不是別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許音!

  許音嬌靨冰冷,陳歌費勁心思融化的堅冰似乎再一次牢牢凍上——甚至有過而不及。她的眼神毫無溫度,不知道這個柔弱的少女經歷了怎麼樣地獄般的磨練,才能夠像這樣站到陳歌面前。

  懷里抱著個破舊布偶的小布搖搖頭,空中憑空勾勒出幾個血淋淋大字:放下武器,離開這里。

  常雯雨身著一裘紅裙,黑發披肩,樣子斯文典雅。然而她突兀地狂笑了幾聲,徹底擊碎了這種溫婉印象,變得瘋癲邪魅,獨眼仿佛燃燒著地獄之火,流露出幾分好戰的狂熱:“幾年過去了,我看看你有了什麼長進!”

  紅色高跟鞋抱臂而立。她穿了一身和高跟鞋搭配的紅色晚禮服,纖細手臂將飽滿乳肉擠成一個下流的形狀,嫣紅嘴唇動也不動,看樣子一點動靜也無。

  可許音身上的黑色盔甲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道顏色更加深沉的漆黑鎖鏈,光是看著就令人煩悶不已,有種嘔吐的衝動。詛咒鎖鏈像毒蛇般攀附上許音的玲瓏嬌軀,將一身白嫩皮肉毫無憐憫地緊縛,勒得她的豐滿雪乳怒凸,愈加讓人垂涎。紅色高跟鞋竟然已經暗中搶先出手!

  見良機已至,常雯雨和小布同時暴起,作為厲鬼中的厲鬼,她們可沒有武德的概念。常雯雨獨眼淌血,萬千血絲如同鋪天蓋地的箭雨一般落下,已然全力施為,上來就是下死手。

  小布可愛的面容平淡,臉上卻鼓起嚇人的密集青筋,一座血紅色的城市浮現在半空,隱約可辨是荔灣鎮的模樣,帶著無可阻擋的沉重氣勢鎮壓下來,區區一個人影簡直如同蟲蟻一般渺小。

  許音身受束縛,無處可逃,直面兩位半步凶神的全力出手。如此絕境,並沒有讓她的臉色發生一點變化。

  不見她如何用力,只輕描淡寫地一掙,那附著了紅色高跟鞋精心煉制的惡毒詛咒的鎖鏈寸寸斷裂,好像尋常破銅爛鐵一樣落到地上,變成一張張哭喊尖叫的鬼臉,好一會才化作灰霧消失。

  那本來是紅色高跟鞋准備的後手,如果許音膽敢掙扎,鎖鏈上面的詛咒就會順勢侵入,那才叫萬劫不復。可她作為半步凶神賴以成名的極惡詛咒,就是凶神也不敢輕攫其鋒。這般風輕雲淡化解了她的詛咒,就只有一個可能:許音在這幾年里沐浴過強度與其仿佛的詛咒,以至於詛咒已經不起作用了。

  不等紅色高跟鞋消化完畢自己成名武器被無效的事實,常雯雨已經被自己的血絲轟然釘死在地面上,雖然她猶自狂嚎著要再戰,但是她一時間看來是動彈不得了。

  血色荔灣鎮正待鎮殺玉人,許音只是長槍輕輕一撥,整個虛影就像劣質的蛋糕一樣四分五裂了。荔灣鎮被破,心神相連的小布也連退數步,臉色酣紅,受創不淺。

  向來以無敵的姿態高踞於宅邸食物鏈頂端的三個半步凶神一個照面就吃了大虧,帶給眾鬼的威懾無以倫比。隨著許音緩緩抬起槍尖,她們都紛紛本能地讓開一條道,不敢直面這無雙的煊赫鋒芒。

  許音槍尖所指,正是一臉復雜的陳歌!

  徐婉作為一介凡人,即便沒有諸多紅衣那麼直觀的感受,許音的恐怖氣勢還是沉沉地壓到了她的身上。特別是現在許音提起黑色長槍指向這邊,儼然是個索命死神,她作為人類刻在基因里的求生本能瘋狂地尖叫著,要她離開這里,越遠越好。

  她雙腿哆哆嗦嗦,艱難地挪動,慢慢擋在了陳歌面前,遞給他一個抱歉的眼神。

  “老板,我還沒給你生一個孩子呢。”

  櫻唇顫抖,不妨礙其中傳遞出那決死的心意。

  陳歌朝她微微一笑,將她的肩頭摟過,在徐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把她推給了櫻白櫻紅姐妹。

  姐妹倆同樣十分擔憂,可厲鬼之間無比殘酷的階級壓制讓她們兩個堪堪紅衣的鬼魂無法上前。

  從陳歌手中接過徐婉兩姐妹才發現,僅僅擋在陳歌面前一瞬,徐婉已經被洶涌如海的殺氣活活嚇暈過去,如果真個直面黑甲麗人,恐怕一般的人或者厲鬼都會魂飛魄散,不得超生。

  陳歌把徐婉交托給雙胞胎照顧之後,不退反進,朝著煞氣已成實質的黑盔佳人走去。

  “老板!”

  “老板,快走啊!”

  諸鬼苦於無力上前,只得力勸老板不要上去送死。就連吞噬了生魂無算的三個半步凶神都被瞬殺,區區一介凡人的陳歌能做什麼呢?

  陳歌眼睛里沒有恐懼,甚至沒有先前的迷茫。他輕輕撫摸著許音冷厲的臉頰邊緣,難過地出聲道:“你怎麼有點瘦了?”

  許音嬌軀一顫,美眸深處閃過一抹似水柔情。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投入那個朝思暮想的溫熱懷抱,而下一刻,陡然握緊了手里的黑色長槍,全力以赴地朝他的胸口刺出!

  “不要!”

  紅色高跟鞋和小布齊聲怒喝,常雯雨卻一反常態地安靜下來,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喃喃道:“鬧吧,鬧吧。”

  一只美得難以形容的芊芊玉手握住了槍尖,盡管已經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尖利金屬摩擦聲,可始終難以刺穿在那只白嫩的手心。

  “她們說的對。”

  一道飄逸的倩影悄無聲息地從陳歌的影子里走出。她的黑發飄散在空中,無風自動,將佳人襯得如同畫中仙女,美得出塵絕艷,叫人屏息,生怕發出聲音,如此美人就被驚動,踏雲離開。

  更讓人叫絕的是,她身披鳳袍霞帔,竟是一副待嫁新娘的模樣,柳眉輕描,貓眼細畫,朱唇一點,淡暈紅腮,眸子瑩動間,端是國色天香。紅衣一襲憐嬌軟, 梨靨雙渦惜嫩香。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不過如此。

  張雅美眸流轉,顧盼生輝:“不要做傻事。”

  許音美眸愈發冰冷,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生硬,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話:“要做傻事的……是誰!”

  她杏眼圓睜,身後浮現出如同地獄般的景象。血色的海洋中人頭沉浮,截截白骨還有殘肢堆積成小島,好像垃圾一樣飄動,天空被無邊的黑色霧氣遮蔽,就連月色都不見,別說別墅里透出的燈光。

  眾人一下就被這不該在人間顯現的異常景色牽動了深埋在神經深處的回憶,拉回到在那座醫院的血戰當中。

  院長的威嚴巨影恍惚和許音重合。難道繼承了醫院殘留力量的許音被院長殘留的意志影響,此番前來是為了找陳歌復仇?

  許音的動作也符合猜測,她早就知道張雅會現身,眼神里一點意外的神色也無,只有灼熱的戰意在熊熊燃燒。有了血海屍山作為後盾,她的黑槍上相應地纏上了幾縷白色的花紋,在漆黑的槍身上分外顯眼。

  她心知自己無法捕捉到張雅的身姿,干脆每一下都對著陳歌全力出手,攻其所必救。黑槍此時帶上了別樣邪異殺氣,就算是張雅也不敢和之前那麼托大,用身體直接對抗,轉而用黑發抵御許音的亡命狂攻。

  “張雅,你已經到達了我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境界,為什麼還要執著於陳歌一個凡人?”許音完全放棄防御,嘶吼著持槍狂攻,每一記都勢不可擋。盡管身上同時被黑發刺得千瘡百孔,而她握槍的手沒有一點動搖。

  張雅噗嗤一笑,仿佛她問了什麼可笑的問題:“當然是因為我愛他啊。”

  黑發麗人游刃有余地應付著許音的狂暴進攻,依戀地靠在陳歌的懷里:“我從意識都沒有的游魂直到現在,唯一的執念就是他。”

  “然後你居然問我,為什麼要執著於他?”

  張雅嬌喘微微,竟是有些情動,嘴唇上的紅色不覺間變得比血色都要深沉,好像看上一眼就要被虜走魂魄:“他就是我的執著,我的本心。”

  她輕輕吻了陳歌胡子拉碴的下巴一口,終於第一次將眼光從陳歌身上移到對手身上。此刻許音已然傷痕累累,周圍的地面都被她傷口里飈射出的血液浸透,可她還是執著地抬起了槍,遙遙指向張雅。

  “游戲結束了,我還以為你敗走血海之後會有什麼新的感悟。你和當年相比也沒什麼成長,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在他身邊,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呢。”張雅輕搖螓首,一束束黑發從許音的傷口長出來,然後反過來將她全身狠狠貫穿!

  “噗嗤!”

  裹挾著驚人氣焰而來,力敗三大半步凶神。在張雅面前,許音轉眼間黑盔破碎,仰面倒在了地上,一點聲息也無了,背後的血海自然也維持不住,緩緩消失。

  張雅牽起陳歌的手,擔心地出聲問道:“有沒有哪里傷到了?”

  “我沒事。”陳歌看也不敢看許音一眼。他不知道喜怒無常的絕色艷鬼會不會因為他這一眼把許音徹底抹殺。

  幸好張雅並未在意,只笑笑道:“那就好。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新郎受傷了那就全毀了。”

  她轉而面向面面相覷的眾鬼,柔聲道:“今天勞煩各位給我們做個見證。”

  素手一抬,眾人順著回頭一望,別墅原來所在的地方,一座四合院森然而起。三進三出,正房耳房,東西廂房,抄手游廊應有盡有,院內燭火通明,笑聲隱隱,到處貼滿了喜字。大紅燈籠高掛,儼然一棟喜氣洋洋的新房,可它詭異的出現方式還是讓其蒙上了一層陰影。

  在場的都是修煉有成的厲鬼,特別陳歌身負陰瞳,可以輕易看破一切幻影。可無論怎麼細瞧,那座四合院都在那里穩穩敞開大門,像是一張等待獵物上門的猙獰巨口。

  “故事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束。這樣也不錯。”陳歌露出一個復雜的笑容,率先牽著張雅,走進了這座和自己鬼屋冥婚場景別無二致的四合院。隨後眾鬼遲疑了一下,出於擔心陳歌的安全,也緊隨其後。

  寬敞的四合院古意盎然,喜事將近的氛圍十足,各種布置完備到了刻意的程度。

  陳歌的衣服在邁過門檻的瞬間換作了新郎吉服,可他更加吃驚的是他見到的兩個人。

  “爸?媽?”

  陳宵和許夢坐在廳堂之上,看到陳歌進來,笑呵呵地和他打了個招呼:“來了?怎麼這麼久啊,我們都等急了。”

  張雅紅布蓋頭,看不到表情,柔聲道:“我早些時候擅自用你的手機請了爸媽過來。你不會怪我吧?”

  陳歌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

  “小雅和我們說你要結婚我們還有些不信,沒想到你都准備得這麼周全了。”陳宵拍了拍椅子扶手,頗為驚奇。“早點和我們說,我們可以給你們幫忙嘛。”

  “小雅細心地很,一早就背著我打理好了。”陳歌意有所指。

  “這種事你也好意思讓女孩子家自己動手?”許夢輕輕拭去眼角感動的淚花,恨鐵不成鋼地訓斥兒子。

  “媽,沒事的。我是願意的,陳歌現在工作忙得很,這些小事交給我就好了。”

  “小雅……”許夢被張雅一聲媽叫的渾身發軟,那股疼惜勁,儼然已經當做自己的親女兒了。

  因為張雅身份特殊,這場婚禮沒有贊禮,權由陳宵來主持。

  “香煙縹緲,燈燭輝煌,新郎新娘,齊登華堂。”

  一對新人各拉一對紅球,在眾鬼環飼之下正式開始拜堂。

  “一拜天地。”

  陳歌和新娘面對鬼魂賓客們鞠躬。和座上喜氣洋洋的陳歌父母不同,她們多少感受到這場遲到婚禮的詭異之處,心情有點復雜。

  “二拜高堂。”

  許夢剛剛抹掉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十分高興兒子再歷遍萬劫之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真愛。陳宵也欣慰地點點頭。

  “夫妻對拜。”

  新郎跪於東,新娘跪於西,彼此緩緩下拜。

  緊接著一只憑空出現的蒼白手掌送上如意秤杆,看得許夢心頭一顫。陳歌接過之後,鄭重地用如意秤杆將新娘的頭上的喜帕挑開。

  張雅本就美絕人寰,喜帕掉落的瞬間,抬眼間又羞又喜的動人風情讓陳歌都看得一呆。

  兩人對視了片刻,雙雙向已經笑得合不攏嘴的陳歌爸媽獻茶。

  “花燭點燃二尺長,恭賀新郎取新娘。長壽燭光添福壽,夫妻和睦百年長。”

  喝完這碗改口茶,許夢本應點燃一根長明燭,寓意祝福新人長壽,白頭偕老。中式婚禮中點蠟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寓意,那就是代表著香火的延續,所以婚禮所用香燭又稱龍鳳花燭。

  可許夢拿著打火機,怎麼都點不著,急得她滿頭大汗,這可是不詳之兆。

  折騰了好半晌,好不容易點亮了,許夢這才松口氣,手里拿著剛點燃的長明燭,順著游廊,領著二人來到了左側耳房。

  這里被布置成了洞房的樣子,整個臥室都選用了紅色的中式床、床頭櫃、床尾凳、邊櫃等,連床頭的裝飾門和天花板的邊沿設計都是紅色的。再加上選用了圓形的紅色的燈飾,增加了幾分團圓的喜慶韻味。

  許夢在洞房內的香案上放下蠟燭,朝陳歌眨了眨眼,隱蔽地比了個加油的手勢,這才退出了洞房。

  “何必做得那麼絕。”陳歌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頹然倒坐在床邊。

  張雅隨手解開自己的發髻,如瀑的黑發在床上鋪散開:“我也很喜歡許音的。可惜她痴心妄想,想搶不屬於她的東西。”

  “你知道她搶不走。”

  張雅的美眸笑得微微眯起來,顯然很滿意陳歌的說法:“我知道。”

  “但是我絕對不允許有人來打擾這一天,就算是有一點忽略不計的可能性。”張雅站起身,鳳冠霞帔自動滑落。她的胴體一絲不掛,膚白耀眼,一雙玉乳渾圓挺拔,好像兩只剛剛剝皮洗淨的大雪梨。兩條冰凋玉砌的長腿間,烏亮蜷曲的陰絨濃密極了,與她整個人的氣質反差極大。

  “相公,要我。”

  陳歌即便心頭諸多心事,還是不由得為眼前的美景而動容。他的肉棒老實地高高翹起,而他臉上卻沒有新郎官看見絕色娘子的欣然之色。

  “過了今晚,一切都會結束,對不對?”

  張雅嬌軀赤裸,蓮步輕搖,兩只飽滿乳球輕顫,坐到了陳歌膝頭上,幫他解開了身上的衣物:“不對哦相公。過了今晚,我們才剛剛開始。”

  即便十分不安,陳歌現在也無法可想,只得迎接自己的命運。不過無論如何,他都欠張雅一個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陳歌把她飽圓如瓜的玉乳一手一只握在手里,搓面團似的揉捏不停,臉埋在她胸前,輪流啃嚙著兩粒尖俏粉嫩的乳蒂,有時更是用牙齒輕輕咬住,往外拉扯,直到了極限,才一下松開,讓乳尖在微響中彈回原處,帶得雪白的乳球亂晃。

  耳邊卻傳來輕輕的啜泣,陳歌一驚:“我弄疼你了嗎?”

  “沒……沒有。”張雅輕輕撫摸著陳歌的臉頰:“我只是太高興了。這是你第一次看見我。”

  “第一次看見你?”

  “初次相遇時,相公看見的是意識混沌不明,只知殺戮吞噬的惡鬼;再後來,相公看見是好用順手的防身武器;在最後的幻境里,相公看見的是不曾遭劫,平安順遂的溫婉女子。”

  “到最後的最後,相公也沒有看見過我。”張雅櫻唇顫抖,陳歌第一次覺得這個不可一世的凶神這麼脆弱。她一直都在躲在至強之力構成的厚殼里來保護自己,久而久之,這層殼就成了她被外界認知的身份。

  陳歌不知道怎麼樣表達自己忽視她感受的愧疚,只得吻上那對嬌艷的紅唇,給予她自己最深刻的歉意。

  陳歌在痛吻她甜蜜櫻唇之際不忘伸出食中二指,逗弄她那粒小小的粉嫩乳尖,把張雅弄得嬌嗚不斷,身子亂扭,白如細雪的肌膚上滲出了一層薄薄香汗。

  宛如天雷勾動地火,陳歌的猙獰肉棒被張雅白腴修長的美腿夾在腿心,早就被她密集蜷曲的絨毛摩擦地欲火焚身,卻又不想太早享用正餐。

  幾縷烏黑冰涼的秀發觸碰肩頭,陳歌心里有了主意,放開了張雅被吻得有些紅腫的芳唇。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張雅不解地望向陳歌,已經開始懷念剛剛二人接吻時心意相通的銷魂滋味了。陳歌笑道:“洞房可不只親嘴。”

  張雅紅著臉聽完陳歌的要求,小嘴緩緩張成“O”形,顯得十分可愛,任誰也無法將她和怨氣衝霄的凶神聯系在一起。

  她稍一遲疑,便取過自己性命相交的長發纏在手上,用瑩潤的掌指把陳歌的陽物輕輕包住。陳歌只覺得一股涼軟之感傳來,甚是舒爽。張雅的手很小,拇食兩指圈在一起,也不能完全握住棒身。

  張雅求助似的望著陳歌,模樣楚楚可憐。陳歌便握著她的小手,一邊挺動下身在她雪滑綿軟的掌指之間抽插,尿道口被那冰涼而又濃密的黑發刺激的,開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這股黑發是張雅的獨門武器,不知道斬殺了多少厲鬼邪魂,此刻卻用來給陳歌褻玩取樂。張雅確實將所有的尊嚴都拋之不顧,一心取悅面前的愛郎。

  陳歌心知這些裹著自己肉棒的冰涼發絲多麼致命,可以說在用槍管自慰都要比這個安全得多。這樣的發交無疑增添了另類的刺激,張雅僅僅笨拙地套弄了幾回,陳歌竟然就有了射精的衝動。

  強自按捺想要用白濁汙染張雅如雲發絲的欲望,陳歌眼瞧著張雅俏臉暈紅,貝齒輕咬唇瓣,春情勃發的嬌羞模樣,和他所認識的鐵血惡魔實在反差強烈,讓陳歌不禁心生憐愛。

  陳歌將張雅的嬌軀放平到床上,分開兩條筆直白皙的美腿,充血膨大的龜頭在黏閉的粉穴外試探,陳歌在她耳邊說道道:“小雅,忍著點。”

  張雅屍山血海都見識過不知道多少,此刻卻羞怯地閉上了眼,濃密的眼睫毛撲閃撲閃,顯示出她現在又怕又喜的復雜心思,只略微點了點頭,權作回應。

  陳歌沉腰一松,剛剛進去一截,就擠出一灘粘稠的花漿,染白了那叢卷曲順帖的陰毛,壓得它們貼到了肌膚上。

  他低頭一看,正待取笑張雅好色的嫩穴,卻窺見她悄悄抬起眼皮,擔心地望下查看結合的性器。張雅患得患失的嬌憨神態惹得陳歌愛憐之心大發,擁著她溫柔親吻,轉移她的注意力,底下卻暗自發力,下身用力一刺,已破開重重阻隔,盡根插入她的處子嫩穴。

  “唔!”

  張雅蹙眉痛呼,無論主宰天下的女帝,還是鎮壓黃泉的凶神,這都是她們最脆弱的一霎。

  她的花徑又細又長,足以把陳歌的整根肉棒緊緊裹住,層層疊疊掐擠而來的膣肉有力地蠕動著,伴隨著極度溫暖濕潤,陳歌倒吸一口涼氣,幾乎要在里面泄出一發。

  “你感覺怎麼樣,疼嗎?”

  張雅秀眉緊蹙,身子陣陣嬌抖,一時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是美得還是疼的,只輕輕地搖了搖頭。

  陳歌還是讓肉棒在里面埋了一會,才摟著她開始輕抽緩送。

  無論身體上的快美,還是心里上的滿足,都十分強烈,陳歌漸漸不能自持,抽送得越來越快。

  粗大的肉棒在張雅窄緊的玉穴里迅速進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龜頭處的溝冠,有力地刨刮著嫩壁上每一處細微的皺褶,每一個不為人知的敏感點,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漿汁,匯流到桌面,又滴滴答答地墜到了地上。

  “嗯啊,嗯啊……”

  張雅細吟不已,烏黑亮滑的秀發散落,被香汗黏在前胸後背的雪肌上,散服亂發之中,自有天香國色。兩只玉足緊緊勾著陳歌背脊,纖趾不住重復彎曲伸直,顯出用力的樣子,極為撩人。

  陳歌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只覺得她這個樣子當真嫵媚絕倫,極易勾起人大力撻伐的欲望。他怕傷害到她,雖然下身動得很快,卻只在前中段抽添,百余下後,才試探著刺了幾次深重的,除了讓她呻吟聲更大一點,倒也未見有何異狀。

  張雅身材高挑,以陳歌的長度,一聳到底也只是堪堪戳到她的花心,幾番試探下來,陳歌已是心里有數,便開始急聳狠刺,下下盡根。

  張雅頓時不可遏制地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啊啊!相公,你慢一點,輕一點……太深了,嗚嗚嗚……要壞掉了,壞掉了……”兩條嫩藕似的小腿亂踢亂蹬,煞是可愛迷人。

  陳歌瞧得眼熱,便伸手捉住她纖潤的足踝,撫摸了一會,旋即把兩條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開,高舉在自己肩旁,底下使出十成功夫,奮力抽添。

  紫紅的肉棒在張雅精美如玉器的小穴里飛快進出,帶得紅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嘰噗嘰聲中,花漿四溢,場面極為淫靡。

  張雅哪能受得住這種大創大弄,嘴里的哀叫已連成一片,小手再撐不住身子,倒在書桌上,雪白的嬌軀銀魚般亂蹦亂彈,一對玉乳更是拋甩出陣陣迷人乳浪,勾魂奪魄也不足以形容。

  陳歌已被極致的快美逼得血液如沸,他不願再等了,便尋到張雅花心的位置,對准了,把肉棒退到只剩龜頭,再狠狠地刺進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張雅如泣如訴:“嗚……不要了……不要再進來了……”

  胯下美人的嬌泣,加上棒頭杵到花心上的強烈快感,陳歌很快就憋不住了,他感覺到腰椎陣陣酸軟,知道要射,深吸一口氣,一輪急挑,足有四五十下,把張雅插得哀叫不絕,香魂欲化,一股沒頂的快美洶涌而至,再忍不住,精關大開,抵在她花心上猛烈地噴發出來。

  張雅也已到了緊要關頭,被他的陽精一燙,身心酥透,便也雪腹一拱一拱地大丟特丟。她泄出的花漿稠滑粘暖,極為麻人。

  陳歌念及張雅叱咤風雲的身姿,還有生死相依的種種經歷,心里感慨萬千,馬眼一開,忍不住又射了幾注精漿給她。

  兩人擁在一起,靜靜享受了一會高潮的余韻。美人兩條纖細玉臂圈住他脖子,臉貼著他肩頸,吐氣如蘭,輕輕噴到他的面頰上,陳歌只覺她無比撩人,兀自插在她蜜壺里的肉棒漸漸恢復了活力,再次戳滿了她。

  張雅覺得私處陣陣發脹,頓時渾身發軟,泌潤豐沛,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幾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哼哼幾聲,待要說幾句什麼,腦子里卻懶洋洋的,什麼也想不起來,口鼻哼吟出陣陣沒有意義卻極為誘人的聲音。

  陳歌拔出肉棒,啵地微響,直挺挺的陽物已從張雅體內退了出來。張雅被刮得細吟一聲,花底如漏,稀里嘩啦流下一股股淫漿,把兩條玉腿塗得一片狼藉。

  張雅羞極,迷迷糊糊間又被陳歌摟著腰,來到了燃燒著長明燭的案邊。燭光之下,張雅的所有美態都纖毫畢現,被陳歌收入眼底。

  她本能地扶著桌案邊緣,兩條玉柱似的美腿微分,陳歌見機用大腿頂開她兩條細腿,伸手下去扶著棒頭,對准穴口,發力一聳,再次進入了自己新娘的蜜穴。張雅嬌嗚一聲,小穴里又被他的肉棒填滿,陣陣酥麻從下體傳到全身,雪軀不禁微微顫抖。

  陳歌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復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纖腰,身下不停,開始一下下地抽聳。張雅感覺他那根肉棒越搗越快,像是把自己的小穴當成了藥臼,幾十下後,便搗出了一片唧唧水響,聽在她耳中,自然極為羞澀,不懂為何會發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聲音。

  但是她十分享受這種被引導,甚至被主導的感覺。只要把一切交給陳歌,就會得到飄飄然的快感,感受到他強有力的霸道占有,不用她再長出尖刺來保護自己。

  在陳歌的擺弄下,張雅擺出梨臀翹起,纖腰塌下的羞人姿勢,黑發宛如活物般垂下,包住著露出小穴的莖杆。如此一來,陳歌每一次進出都可以感受到發絲的柔順摩擦,以及媚肉的熱烈逢迎。陳歌被這雙重快感刺激得不能自已,把住她腰肢,從後方大力聳弄,撞得她玉股直“啪啪”作響。

  搖動的燭光斜射到兩人激烈交合的下體,粗大的肉棒緊緊撐開張雅的兩片粉白花唇,使其張成一個幾近透明的 O形,隨著陽物飛快地進出,有時可以一瞥內里的紅脂美肉。

  一股股的花漿從接縫處溢出,順著瓷滑的大腿流到了她的兩只雪足上。

  陳歌看在眼里,欲火大熾,抽聳愈急,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翹臀上,掀起陣陣迷人雪浪,“啪啪啪啪”地肉體撞擊聲,更是令人血脈賁張,銷魂蝕骨。

  張雅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在震顫,一對尖翹玉乳甩得像要飛起來,足跟不由自主地踮起,玉趾緊緊地抓在地面,難耐地大聲呻吟:“啊啊!啊啊……要,要死了……相公,停一停……嗚!停一停……”

  陳歌自然不會停,一口氣聳了數百下,把張雅弄得雙腿酸軟不堪,幾要倒地,自己也到了頂點,下身狠狠一衝,撞得她香魂欲飛,齊齊攀登到了欲望之巔。

  陳歌長出一口氣,張雅勾住他的脖頸,呢喃道:“我還以為又死了一回……”

  陳歌聽了又是心疼又是有點好笑。房間里滿是男女雲雨後的淫靡味道,混合著蠟燭燃燒後的氣味,變得十分憋悶。

  窗外月光正好,清輝如同水銀泄地,鋪滿了院內。陳歌干脆衣服也不穿,拉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張雅出來透透氣,反正這時候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

  張雅初經人事,已然有了幾分少婦的嫵媚風情,她仰望著蒼穹,窈窕有致的美妙胴體沐浴在月光之下,仿佛大理石雕像一般,透出一份永恒的美感。

  不過張雅身為近乎可以被稱為鬼仙級別的存在,永恒不滅不好說,肯定是要比他一介凡胎要活的久得多。

  張雅注意到陳歌有些出神的凝視,收回了視线,嬌嗔道:“看什麼呢,還看不夠嗎?”

  顯然她說的是剛剛在燭光下交合的事,陳歌不由得輕笑一聲,暗嘲自己想得太多,只要享受當下就好了。

  他伸手摟住美人纖腰,深情地說:“永遠都看不夠。”

  張雅被愛人的情話打動了芳心,顫聲道:“真的永遠都會看著我嗎?”

  “嗯。”陳歌低頭吻了下她的誘人唇瓣:“我保證。”

  張雅的芊芊玉手環住了陳歌的脖頸,露出一個醉人的微笑:“那就,說好了。”

  一座血色城市里,一個酷似陳歌的小男孩正坐在地上和自己玩石頭剪刀布,忽地感應到什麼,眼睛瞪大,對著天空暴喝道:“你敢!!”青筋條條綻出,極為嚇人。

  高醫生獨自站在如同黑色汪洋般的深沉罪孽之中,任由波濤衝擊,他半點也沒有動搖。他同樣朝遠方看了一眼,拳頭捏緊了又松,還是繼續閉上了眼睛,沒有任何動作。

  下一刹,陳歌猶自微笑的頭顱被張雅捧在手心。她深情注視著陳歌的眼睛:“這樣,你就可以一直看著我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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