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女尊:冷艷男娘仙尊的調教日記

第一章:隱世的冷艷仙子不會被魔修金簪爆菊、輪奸付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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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條人跡罕至的山道上,林峰施展著萬劍門最上乘的遁劍術,身形化作一道璀璨劍光,穿林越嶺,疾馳如電。

  在她身後,幾道繚繞著黑煞之氣的詭影緊追不舍,窮追不放。

  為首女子神情陰冷,一邊施展神通,一邊冷嘲:“萬劍門的弟子都這麼會逃?干脆改叫‘萬腿門’算了。”

  她身旁的師妹冷笑一聲:“就算她靈力再充沛,身上的那三個劍洞還在流血呢,看她能撐多久。”

  她們笑談之間,仿佛已將林峰視作囊中之物,步步緊逼,如貓戲鼠。

  林峰緊咬銀牙,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她乃萬劍門掌門的親傳,早已築就金丹,以年紀輕輕便傲視同儕。本可安穩修行,奈何心懷對塵世的好奇,執意申請下山歷練,怎料初入紅塵,便墜入這般殺局……

  絕望的感覺逐漸涌如心頭,好像永無盡頭的逃生路逐漸削弱瓦解她的意志,不斷留血的傷口更讓她感受到一陣陣頭暈眼花,魔欲宗那詭異的手段更是讓她如入火爐,下身漲的厲害。

  幾人周身的景物不斷倒退,忽然,她的身體一顫,原本被劍光包裹的身體跌出,身體在地面隨著余勁不斷翻滾,讓她一身尊貴帶有劍紋的黑色錦衣沾染了一身灰塵。

  她長相帶著這個世界女人的英氣,氣質帶著不加掩飾的凌厲,眉眼卻不復往日的高傲,猶如斗敗的公雞。

  她的胸口與腹部,三個將身體洞穿的可怕傷口還在往外泵血,血染錦衣,駭人至極。

  翻滾間,她的身體撞入一片瀑布前,湍急的水流從高到好似沒有盡頭的山崖上奔騰而下,激起陣陣水花。

  她仰望著那浩瀚的自然景象,心中卻不禁涌起一陣淒涼。

  身為萬劍門的掌門親傳弟子,她本應力壓群雄,享受悠然自得的修行時光,然而此刻,她卻孤身一人,命懸一线。她心中滿是悔惱與不甘,未曾能達到她心中的長生與偉業,便要死於此地?

  黑氣四散,三個豐胸厚乳的美女向她走進,她們的臉上仙影持劍殺出,帶著獰笑,一步一步走向她。

  散發著寒光的法劍逐漸向她逼來,卻在這時,銀河般的瀑布之中驟然破碎一瞬,銀色的碎片飛濺中,一道身影持劍殺出。

  劍光在五人面前一閃,護體的黑氣被破開,幾道身影驚的迅速撤開,劍氣激蕩間,五人合力面前架住了刺來的一劍,卻也被劍勁震的飛速倒退。

  煙塵四散之際,一道手執長劍斜指地面的白衣麗影出現在她們面前。

  黑色柔順的長發自由的微微批散,卻不顯雜亂,反而有一種純真的美感,勾人的雪白玉頸下的潔白雪裙將完美的身材襯的更加玲瓏,里面白嫩的皮膚不含肌肉的起伏,卻帶著一種玲瓏嬌軟的魅感,不禁令人遐想那精致的鎖骨與兩顆粉紅待哺的乳珠,還有那那不堪盈握的纖腰。

  一身雪裙本應平順垂落,可從他腰後往下一看,那布料卻被一對駭人聽聞的肥臀活生生頂了起來——臀肉豐盈得近乎荒謬,兩團桃瓣,緊緊擠在一起,飽滿得幾欲撕裂裙布。原本飄逸空靈的法衣,此刻卻被他那對“罪惡臀峰”撐成一個高高的拱包

  每走一步,雪裙在臀後輕輕蕩起,卻根本無法遮住那驚心動魄的臀肉起伏,布料貼著肉,若隱若現地勾勒出那深陷臀溝,連裙底之間的縫隙都像在邀請誰去扒開一看。那臀肉看著就軟,一抖一顫的樣子像能夾碎骨頭,又肥又翹,像是專門拿來叫人狠狠按住操弄的形狀,與細枝般的美腰形成誘人征服的腰臀比,就連白裙中若隱若現的美腿都是那樣完美又長又細,卻又不失肉感。

  而他還一臉冷艷,雌雄莫辯的臉驚艷絕倫,成熟如蜜桃,高貴冷艷如雪蓮,內里卻又有一種清純,仿佛絲毫不知自己已經把面前的幾位女修勾得春心蕩漾,裙下藏的那對蜜桃似的騷臀早成了見過他樣貌的男女夜里淫夢的主角。

  當他出現的那一刻, 周遭的場景瞬間黯然失色,仿佛被如此美艷絕倫的人奪取了所有光彩。

  他朝趴在地上上的林峰微微一笑,似在安撫,卻反而助長林峰心頭邪火。

  幾人見到如此尤物,呼吸都不由得停滯一瞬,剛剛見識到他的強橫修為,卻有一種強烈的渴望與征服欲望在心頭升起,尤其是他正秀眉微皺,清亮黑眸蘊含著看待渣滓的厭惡眼神看著她們。

  幾人的姿勢都不由得開始弓起,仿佛是在隱藏自己深重的欲望,為首的女人嫵媚俊秀,以平生最為溫柔的語氣道:“這位劍俠哥哥,我們三個奉朝庭之命追捕罪犯,請哥哥行個方便唄~”

  林峰被來歷神秘、嫵媚勾人的墨冰護在身後,她趴在地上,本該第一時間辯駁並道出真相,但面前誘人的兩塊軟綿肥厚的蜜桃就那樣在她眼巴前跳動一下,看的她雙眼發直,精神全部被裙下那條臀峰吸引。

  另一邊,墨雪嬌哼一聲,冷艷高貴的臉仿佛天山雪蓮,卻並不令人感到望而生畏,反而因為淫蕩的身材與眉眼間的嫵媚勾人調教孕奸,就聽他的聲音清冷悅耳,又隱藏著一種躍動的媚力:“滿身魔氣,不知染了多少血債,還想冒充官府?我今日就替天行道,接劍吧!”

  說罷,他身姿化作一道閃電,白練般的劍光分散萬千,帶著可怕的靈力朝她們殺來。

  三把靈劍匯聚起來,就為抵擋墨雪那可怕的靈力凝聚度,就像是飛雪遇到陽光,墨兵看似年輕的外表下,竟然已是靈台境強者,猶在金丹之上。

  混戰之中,三位豐乳肥臀,在另一個世界當中嫵媚動人的熟女御姐們被打的苦不堪言,幾道鮮血從那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飆出,只消再過十多來招,幾位美女魔修就會香消玉隕。

  偏偏她們的心中除了最基本的對於死亡的畏懼以外,卻根本無法對墨雪升起除性欲以外的感覺,尤其是看到那嚴肅冷艷的臉,本該是遙遠如天山雪蓮的高貴,眉眼之間卻暗藏著驚人的媚意,柔的連殺氣逼人的劍光也都化開了,更別提隨著那身法運動的、把雪裙高高頂起的淫騷雪臀,如此這樣下去,幾人又怎樣掙脫險境?

  慌亂之中,其中一人慌忙袖口一抖,一道銀光從墨雪凝聚的劍光縫隙中飛出,如果墨雪控制力不強,飄散的靈氣就會將這針鋒擋下,反而不會有這種困擾。

  銀針朝一旁趴伏著的林峰急飛而來,林峰瞳孔收縮,但身體卻提不起絲毫力氣。

  墨雪余光捕捉到那毒辣的襲擊,他不得不腳尖向後一點,同時身子後轉,靈力運與劍上,追向那抹銀光,那紅唇一吐,在空氣中留下帶著香氣的一聲喝斥:

  “卑鄙!”

  這一停下,就給了五人短暫喘息的時間,為首的秦莉心中一緊,大腦光速運轉,須知這騷男人僅僅幾劍就逼的她們五個險像環生,若讓他再回過身來,她們三個還能討的了好?

  她一咬牙,從懷中掏出一支金色簪子,靈力輸入進去,紫色的光芒在那簪尾的寶石中發出,顯的極為妖艷。

  就見她正要全力一甩,卻看到墨雪背對著她的身影,那肥美多汁的媚臀在他施展身法之下不斷躍動,即使在這命懸一线的場景之下,卻還是不由一抖。

  墨雪那邊正用劍身勾住針尖,手腕一震一彈,將那暗器彈飛,誰層想一道金色光芒急速閃來。

  墨雪救人心切,沒有察覺,索幸那金簪在她被美景吸引之下投歪了去,未中後心或那纖長雪頸之上,卻好巧不巧,金簪劃出的弧线直向他那雪臀衝刺而來。

  他正施展身法,雙腿在那誘人一探的雪裙中微分,金簪精准的打在那被肥臀頂起的雪臀正中,金簪攜著勁風豎著直扎進那對豐潤臀肉之間,厚軟的臀瓣如雪如脂,瞬間被生生頂開。簪尖劃破貼身的雪裙與白絲內衣,徑直刺入臀縫深處,花唇在猝不及防中被猛地頂開,冰冷尖銳的金屬毫無預兆地撞入體內。

  “噗嗤”一聲輕響

  蜜肉從未承受過如此粗暴突入,被生生綻開,宛如嬌花被硬生生撕裂。簪身一路深入,毫無溫柔地擠進那緊窄之地,直直沒入花心最敏感的褶皺處。那處原本尚未蘇醒,突遭侵襲之下,反而劇烈收縮,仿佛要將異物排出,卻又因這不斷擴張的鈍感而本能地抽搐著、緊緊吸住。

  剛剛救了林峰一條命的墨雪還保持著伸手遞劍的動作,腰身微俯,菊眼就遭此重擊,金簪竟然整根沒入,把那柔嫩花心擴開,只留簪尾的紫色寶石如肛塞一般堵住蜜穴,如一滴艷色的罪證。

  他原本清亮的黑眸一閃,變得有些迷離,突如其來的可怕刺痛擊穿敏感,緊接著,就見他頰升紅霞,黑瞳漸漸上翻,再也不復之前的冷艷高傲與不可一世,露出一片惹人欺辱以露出更多的眼白,小巧但飽滿的水潤香唇張開,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嚶嚀:

  “哦哦哦❤️”

  蜜肉愈發熱烈地收縮吸吮,那根金簪仿佛成了某種引信,一次次碾壓著最深處的敏感點,讓天生無垢的水多仙穴蜜液越涌越多,這些蜜水混著他身體里的靈力,本是屬於他隨手開山裂石的力量,如今卻被一枚小小的金簪逼的不斷分泌而出,連雪臀間都被染得濕滑不堪,沾著淫靡的水聲細響。

  冷艷如他,此刻卻因體內這根小小的簪子而徹底崩潰,全然不似平日的清冷禁欲,仿佛一只被意外喚醒欲望的仙禽,在快感中無力掙扎,只能任由那火熱的快感與羞辱並行,將理智燒得寸寸崩碎。

  他嬌嫩卻的身子一軟,臀肉猛顫,握劍的手一松,差點就要放開這護身的武器。

  他的屁股本就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平時就是坐在石椅之上,肥美臀肉被身體擠壓在下的奇異感覺都需他克制許久,如今他這千嬌百媚、修為通天的貴體竟被一只金簪貫穿,如被閃電擊中的感覺從菊眼到腸肉,再流到經脈穿過四肢百骸,竟然一時間讓他還未感覺到那種羞憤的情緒。

  他發出如同被人掐著脖子肏屁眼的淫亂喘息,就好像身體被一根小小的金簪俘虜,微風吹過,臀肉跳動,在被雪裙與內褲的破口間透出一抹春色。

  三個邪修本欲按兵不動,剛剛從生死的危機之中脫離,自然是要好好警惕一番,但看見如此艷景,只覺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勉強站穩,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里,偶爾身體痙攣一下,表面上仿佛是在思考或者修行,但如果你走進了瞧,就能看見他千年雪狐般高貴美艷的臉上劃過兩道淚珠,紅舌自香唇中微吐。

  他那天生無毛,又生的極為白淨可愛的白蟲翹起,在潔白的雪褲中釋放,暈染出一片帶走體內靈氣的深色,一雙美腿顫抖著,幾乎要站立不穩。

  法劍終於還是從他的手中掉落,被踢的遠遠飛出,兩只藕臂想要抵抗的錘向眼前之人,手腕卻被秦莉溫柔又帶著強制的握住。

  三人已經淫笑著包圍了他,剛剛高潮一次的身體更加敏感,她們帶著調戲的雙手撫過他的皮膚,只是擦過,就讓他敏感的身體幾乎再一次高潮。

  她們的手指像是故意的,帶著戲謔與占有的意味,順著他脊背緩緩滑落,輕輕掠過他肩膀、腰窩、雪臀——只是擦過,墨雪便猛地一顫,整個人踮起腳尖,喉中逸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蜜肉再度痙攣,體內深處似乎又被那簪子觸到了什麼,一陣酥麻直衝腦門,幾乎讓他就地癱軟。

  林峰呆呆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剛才美艷高貴又成熟嫵媚的仙子哥哥轉眼間以如此可笑又淫亂的方式敗北,她的心中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什麼本該屬於他的東西被人奪去。

  從那命懸一线的境地脫離,這三人這才終於有閒心去欣賞眼前冷艷惑人又敏感至極的極品尤物。

  方才靠近,一股股媚藥一般令人目旋神迷的體香就從他的身體中飄散,媚的噬人心骨,又香飄十里。

  她們三人齊齊吞咽了一口口水,一個手臂將整個纖腰摟住,令他臉上的緋色更深,羞憤的將臉扭向一邊,另一個大手迫不及待的摸上一半桃臀,臀肉在她的指間震蕩,力道透過柔軟的綿肉,仿佛隔空刺激到了簪塞,令他不禁痙攣一下。

  秦莉則用手強制的勾起他的下巴,享受著他那帶著羞憤與厭惡的冷艷媚臉,雖然仍然被像看渣子一般的眼神瞪著,但此時的他媚態盡顯,比起剛才那副冷傲又疏遠的表情比起,不由令秦莉的征服欲望大大滿足,也讓她想要看到他更加破碎的場景。

  她本想凶狠的羞辱罵上他兩句,但一看到那張雌雄莫辨的美貌不由語氣柔下幾分,調戲道:“小男人,你剛才不是很神氣嗎?打我們三個很爽是嗎?嘖嘖嘖,美艷仙子戰敗白給低等魔修,我還以為這劇情只會在話本里出現。”

  摟住他腰的那人年齡最小,嘿嘿一笑:“男人竟然也能修到靈台境呢,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真是讓我們撿到寶了。”

  墨雪瞪著她們,一邊調動身體里剩余的力量,要知道靈台鏡強者以金丹化成靈台可產道韻,絕不是三個金丹可以抵抗的,只需他調動靈力,周圍就能刮起一陣可怕的靈力風暴。

  就在他即將動手之際,秦莉忽地抬手一掌,落在他雪裙之下那輪高聳柔軟之處。只聽“啪”一聲脆響,臀上柔肉被靈力激蕩,雪裙微裂之處露出的一抹白嫩驟然震顫,掀起層層肉浪,飽滿之處頓時堆起誘人的曲线,一半是溢出裙外被一人掌控的豐盈雪肉,一半則是被秦莉一拍之下凹陷成讓人浮想聯翩的柔谷。

  靈力順著臀溝進入,涌進菊穴上如占領旗幟一般的正散發紫光的寶石之內,那寶石妖異奇詭,鑲嵌在一支金簪之上,本應是件能吸引任何男女的靈物,此時卻深深插入在一位冷艷仙子的嬌嫩菊眼之上,惹得美人落淚,流精噴汁,又令三人一陣淫穢言語:“劍俠哥哥,貴為靈台境強者連護體真氣都不知道開嗎?還是說....你實際就是在等著低賤魔修想辦法摧毀你那仙畜母穴嗎?真騷。”

  墨雪瞳孔被拍的一散,好不容易調動的靈力差點全被他射了個干淨,體內一陣空虛脆弱,當即不敢再試,敏感的身體只被稍稍觸及,就會流精噴水。

  強忍著出聲和她們爭吵和喘息的欲望,強烈的羞恥感充斥著他的內心,他自年少被一位已死的仙人殘魄選中得到傳承,便在此地隱居修行多年,不曾過多接觸過塵世,多年的修煉讓他的身體與心智愈發成熟,對世界的認知卻清純如水。

  之所以今天仗義出手救人也是因為修行被打斷,看清楚情況後憑借著自己的正義感仗義出手,從來沒有想過會遭遇如此羞辱。

  在他的認知中,簪子就是固定發型的器具,何曾想過能有如此變態獵奇的用法,竟然把它插進自己的內里,還有自己身旁的那個魔修,有些粗糙的手掌肆意的揉捏著他敏感的嫩臀,對他的刺激無異與用堅硬的石頭摩擦,令他羞惱欲死的同時,那如同陰蒂一般作用的雌吹穴也再一次因為那刺激翹起,他神魂震亂,卻又無法反抗,只能任其擺布。。。

  越想,墨雪便越是頭暈,他在三人眼前面上紅暈,眼睛半閉的嬌惱摸樣更加誘人,就聽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摸樣道:“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卻暗中想要努力適應著三人的攻勢,只待他喘上一口氣,必然能從眼前的困境中掙脫開來

  三人一陣大笑,秦莉興奮道:“劍仙哥哥,我們怎麼會忍心讓你死呢?我們不光不會殺你剮你,還要帶你一起快樂呀~”

  兩道淚痕掛在墨雪的臉上,他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秦莉,心中一緊,屁穴也跟著驟然絞住金簪,偏偏尖銳的簪頭沒法傷及他貴為靈台境的嬌軀,卻反而令他被刺痛與快感混合刺激的不由輕呼一聲。

  秦莉心頭更加火熱,招呼一聲老二,一旁不斷揉弄玩著那蜜肉的老二獰笑一聲,她手一揮就將那雪裙與內褲大半撕碎,原本就爆滿仿佛呼之欲出的兩團媚肉頓時跳出,雪白在在冷風中微微顫抖,如同鮮奶初凝,晃得人心猿意馬,而那雪白反襯出的驚人紅印,仿佛是某種痛苦又曖昧的符號。

  冰冷的山風撲打在他毫無遮掩的雪臀上,墨雪猛地一顫,原本的清冷神情終於裂出一抹驚慌。他緊緊夾腿,卻無濟於事,那對高聳臀峰因緊繃而顯得更加豐隆誘人,仿佛天生就是為欲念而生。

  粗糙的手掌忽然粗暴起來,老二五指如鈎,那飽滿的盈余從她收緊的五指縫隙中跳出,還沒等他痛呼出聲,她竟然扒著那半桃狀的飽滿嫩肉向外狠狠一翻,將那原本藏於裙下的花心狠狠剖開,山風打在敏感的山谷深處,讓尤物一陣顫栗。

  雪白細膩的兩團肉峰間的溝谷中,那嬌嫩的花心再也沒有任何遮擋的出現在眼前,那副淫膩至極的場景就暴露在她們眼前——粉嫩柔軟,光滑無毛,如同新剝的花果般鮮嫩,嬌艷欲滴。

  老二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仿佛這樣就能緩解自己的欲火,不由驚嘆道:“這也太騷了吧....”

  年齡最小的老三也想去瞧,卻又舍不得自己懷抱中連幻想都觸及不到的極品腰枝。

  在那屁穴正中,一枚紫色的桃心寶石赫然鑲嵌其中,閃著妖冶光芒。那枚寶石連接著一根細長的金柄簪身,整根簪子早已沒入他體內,被蜜肉不舍的絞的死晉,直直插在最嬌軟的位置,就像某種淫靡的玩具深深釘入肉中,死死卡在他身體里,像是某種發條人偶的轉動開關。

  自己從未被觸碰、從未使用過的蜜穴——那最隱秘、最柔軟的地方,竟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被一根冰冷的金簪硬生生插了進去。

  沒有溫柔,沒有征兆,只是暴力地頂開那層細膩的肉眼,一寸寸撕裂他的尊嚴。

  墨雪一聲抽氣,眼底浮出一絲驚懼,卻也更添上一層無法壓抑的羞恥紅暈。他終於意識到,她們的目的不止是單純的侮辱,還有純粹的肉欲,他那一身冰骨玉肌,在這群人眼中,早已不是仙姿,而是一件等待拆解的尤物——任人品嘗的尤物,他想掙扎,想動用剩下的靈力震開三人,但她們身為高等雄性發情後的原始信息素徹底包圍住他,這種味道仿佛只有他能感覺的到,只是微微吐息一口,身體就又是一股靈液流出。

  那根簪子現在仍舊深陷其中,連帶著那顆妖異的紫色寶石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里,像是一道殘酷的標記。

  他那原本只屬於自己、從不曾被他人褻瀆的地方,此刻卻赤裸裸地綻放在幾個外人眼前,每一寸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屈辱如潮水般一波波拍打著他的神志。他的臉漲得通紅,淚水早已不知第幾次滑落,身體卻因刺激而無力運動。他真的想咬舌自盡——哪怕是死,也比此刻任人玩弄、毫無反抗之力的羞辱來得體面,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不斷的向外流出愛液。

  他原本緊閉的香唇下意識的輕啟,就要吐出一聲不復冷艷的嬌吟,卻不想面前邪惡囂張的邪修秦莉竟忽的湊了上來,一下子就吮住了他表面小巧實則非常飽滿的香唇。

  除了享用內里的丁香小舌之外,往往第一個感興趣的都會是那水潤肉唇,吸吮之下甚至能吸出蜜汁,在那深吻當中,秦莉竟然有一種發自真心的,想要將眼前表面冷艷高貴內里卻清純又雜魚的美人馴服,將其變成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專屬母畜。

  墨雪小腹和一雙美腿腿根抽動著,一道道晶瑩與乳白中間的蜜线從那腿根處留下,如果不是老三摟住他的肩膀,早就軟倒在地,他被吻的噴了。

  一番讓他頭腦發暈的享用過後,雙唇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秦莉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占有欲,雙手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與墨雪那無力的藕臂十指向扣,她命老三扶住他的嬌軀,而她則來到墨雪身後,這種未知的變化讓墨雪心中升起未知的恐懼。

  她的手深入早被老二早就備好分開的臀溝之中,兩指輕夾簪尾,像調弄一件玩具般緩緩旋轉,那寶石在花心處轉動,簪身深處攪動著某一處敏感神經。墨雪的呼吸驟然停滯一瞬,然後爆發出帶著羞恥、快感、屈辱甚至是痛苦的浪叫:“喔哦哦哦哦哦哦❤️❤️❤️”

  又是帶著靈氣的一股晶瑩的精液瞬間被在他的粉紅嫩處涌出,把內褲完全打濕,連著正面還未破碎的裙面也深了一片,顯的滑膩不堪的同時更傳出一股騷香的氣味,他一邊潮吹,一般豪無廉恥又忘我的浪叫著:

  “哦哦哦我的靈力...要出來惹嗚哦噢噢噢❤️❤️❤️”

  在那淫亂的聲音中,聽得老二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感到嫉妒,手中那對雪臀揉搓得更狠了些。

  秦莉的靈力注入那嬌嫩菊穴的肛塞上,紫色寶石被觸動一般發出一團紫色的光暈,墨雪一邊在余高潮的余蘊喘息著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被年紀最小的老三緊緊的抱住,老三體型是三人中豐滿的,把他連人帶雙臂的一起抱住,墨雪的仙子陰蒂在那近乎揉進骨肉一般的距離被擠壓,一邊努力壓制著又一輪的無止境的高潮潮吹還一邊要承受著她在自己耳邊吹風:

  “小哥哥,你跑不了啦,就乖乖的全部尿出來吧。”

  在抵抗的資本在一輪又一輪的奸辱中漸漸丟出的恐懼之下,墨雪卻只能被她暖和緊實的身體抱住,有些激烈的運動中讓他雪白的肌膚上滲出香汗,卻更像淫畜母豬的雌汁,他一米七偏上的身高在這個世界的女人來說完全不夠看,老三不時低頭,對著那精致的鎖骨舔上一口,濕滑又帶些刺激的感覺更加另他不安。

  紫色的光暈已經徹底被激發出來,伴隨秦莉心念一動間開始涌動,她很清楚這變化意味著什麼,她突然在他的後頸間輕吻一下,這個吻是那樣的平和、純淨,竟然不帶絲毫肉欲,她的眼中甚至還帶著濃濃的憐惜之意道:“仙子哥哥乖,不會很久就會舒服的。”

  墨雪瞳孔收縮,一種源自完全未知的莫名恐懼從他心頭升起,就連其她兩人見了,也不由有些奇怪,她們只知道此物是秦莉的一件法寶,卻並不知道具體有何功效,老二一邊掰揉著一片桃肉,一邊眼也不眨著欣賞著冷艷劍仙菊穴插簪流精的戲碼,老三一邊把他當作玩偶一樣抱著,一邊也伸頭去看。

  話音剛落,紫光猛然一收,如利刃般順著簪體刺入蜜穴深處,伴隨著肉縫一陣劇烈地抽搐,整支簪子被肉壁死死吸住。墨雪低叫一聲,身體劇烈顫抖,腰身不自覺地往後送,像是在迎合那股侵入。

  下一瞬間,一種詭異的瘙癢猛然從蜜穴深處炸開,那不是皮膚表層的輕撓,而是一種深入到腸肉里的刺癢,像是千百只細小靈蟻在她體內啃咬、鑽刺,帶著一點疼、更多的是一種逼瘋人的癢意。

  這種突如其來的痛苦感覺另墨雪身體痙攣一下,冷艷高貴也好,厭惡惡心也罷,所有的情緒與思考瞬間全部被那種無法緩解、還延伸到蜜穴深處的癢意替代,甚至因為劇烈的衝擊而暫時失語,宛如水做一般的美人自是少不了一頓流淚產水,身體里的靈力紛紛化作深潮噴涌,只消輕輕一拔,就能喝到最為香甜淫媚的瓊漿玉露。

  他拼命的雙腿夾緊,但過於敏感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菊心里的癢意。

  穴口不住收縮顫抖著,想要夾住那根死死嵌入的簪子,仿佛只要它徹底進去,就能止住這要命的癢和所有洪流般的靈力……

  他的身體抽動著,另抱著他的老三都有些不忍心,擔心他咬舌自盡的她好心的低頭,吻住他的嘴唇,挑動他的舌頭,不斷吞吃著他香甜的涎水,另他只能發出嗚嗚嗯嗯的雌鳴。

  享受之間,墨雪勉強將兩條藕臂掙脫開來,卻沒有用剩余不多的靈力攻擊,而是雙手顫抖著摸上身後的腰臀處,似乎是想去伸手將那罪惡的肛簪拔出,再將自己的雙手伸進蜜液肆意的穴里解癢,那顫抖著摸索自己的屁眼的笨拙摸樣,再加上他因那噬骨癢意發出的悲鳴:

  “嗚嗚嗚嗚好癢咦咦咦咦要瘋掉了❤️❤️...”

  令她心尖顫抖。

  敏感的墨雪再次因刺激而忍不住的雙眼翻白,淚流不止,他顯然是那種外表冷艷,實際玩起來卻最能令伴侶們得到成就感的類型,不僅是能讓你的征服感拉滿,還因為他太敏感,而且遭遇高潮時會難以克制的如蕩夫一般的展現自己的表情,而且會像玩具那樣噴出大量體液。

  但無論如何,這種折磨對於初經性事,而且體質還越做越敏感的墨雪而言太苛刻了,足以令他壞掉。。。

  秦莉清楚那光暈可是最激烈的特殊媚藥,就是當作發簪帶在頭上,不久之後也會變成一只只會發情的母畜,更何況是直接激發在屁穴里內,順著簪身進入那又嫩又緊的仙子蜜宮的深處。

  她本還有著數不多的憐惜之意,卻看到原本高傲冷艷如同天山雪蓮的墨雪此刻卻哭泣著帶著笨拙與羞澀去摸索自己過分肥厚的桃臀時的淫景。

  她忽然感覺身體當中仿佛有什麼撕裂開來,征服的快感如洪水一般包圍了她,看著他神志不清的追尋著本能,他那雙白嫩細長的手指,被自己過分飽滿的蜜臀擋在外頭,指尖貼著自己光滑濕潤的臀縫,一點點向內摸索。他想自己扒開、想自己去摳、去緩解那撕咬般癢得他快瘋掉的深處——那動作柔媚至極限,更令人心顫。

  他努力喘息著想要自己去扣以來解癢的騷賤摸樣,她不禁想要更近一步,徹底擊碎他的所有尊嚴。

  他富有肉感的身體被秦莉從正面用肩膀忽然抗起,一副想要將其徹底獨占的摸樣。

  她狂笑著,來到一旁趴伏著的林峰面前,她的血已經被靈力止住,一直目睹這一切,從他嬌軟的身軀被三人如蛇一般的纏住,再到其中一人撕開他那身純潔的雪裙,露出那顆恥辱的、鑲嵌在花心上的紫色心形寶石,魅的讓她發昏,讓她的那根立起,卻又感到憤怒與一種被人奪走至愛的憤怒,就好像一個強壯雄性奪走了她的伴侶,還要在面前晃悠一下展示自己在那花唇中留下的痕跡,明明她此前與墨雪還毫無關系。

  墨雪可愛的驚叫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從她的肩頭逃離,雙手錘打著她的後背,卻像是被撒嬌的貓咪胡亂拍打,毫無威脅,他的腰還是被秦莉緊緊束縛在她算是寬厚的肩膀上,兩條自然垂落美麗肉腿與肥厚騷臀也一齊晃動。

  心思純粹的墨雪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對於這個世界的男女是有多麼的殺傷力,他以為自己不過是在掙扎, 殊不知自己每晃動一下,那兩團雪白細膩、肥厚又挺翹的桃型騷臀就如小兔子一般跟著躍動,不時暴露出內里嬌嫩上鑲嵌著的、在雪白襯出愈加刺眼的紫金印記。

  林峰紅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秦莉表面溫柔,實則惡趣味的手掌忽然打一一擊響亮的臀光。

  清脆的一聲響亮至極,像是某種羞辱與情趣的共鳴,瞬間讓墨雪原本帶著哭腔的驚叫一滯。他猛地一僵,整個人仿佛被電流貫穿,腦中一陣空白,柔軟的香舌不自覺地自紅唇間吐出,雙目失焦,連臀溝中原本勉強夾緊的花心也因抽搐微微張開。

  那根簪子,終於在這瞬間微微一顫,順著他抖動的蜜肉滑落。墨雪察覺到那細微滑動時,整顆心驟然提起,急切地想要夾緊,可已然來不及。

  他發出一聲至今為止最止最誘人也是最可憐的悲泣,讓人根本無法將這雌媚肉欲與那絕世冷艷的仙尊聯想一起:“齁哦哦哦憋❤️...憋不住了哦哦哦靈力要出來哦哦哦哦噢❤️”

  花心猛地一張,如同吸氣的蓮瓣,隨即噴出一股灼熱透明的靈液,如小泉初涌,哧哧作響地往外噴灑。那不是單純地溢出,而是真真正正地“噴”了出來——一道道細細的汁线,自肉縫深處連續不斷地涌射而出,像是壓制多時的泉眼被突然釋放,混著靈力波動,泛著瑩亮的光澤,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透明的弧线,灑了南宮柔一臉。

  大量的由靈力構成的精純蜜液在那金簪滑落的瞬間,推擠著花心外張,噴涌而出,像是壓抑已久的溪涌終得出口,帶著羞恥、帶著顫栗、也帶著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快意釋放,那要命的癢意終於消減大半,甚至還打了個蜜液四濺飛的水屁。

  墨雪整個人癱軟在她肩上,香汗涔涔,紅唇微張,喘息如泣。身下那道柔嫩的花縫卻還在一抽一抽地顫著,似泉未歇,欲念未平,任人采擷。

  冷艷絕世的仙尊終於還是以這樣羞恥又可笑的方式噴出了他體內的所有靈力,徹底變成一只待人奸殺的美艷仙畜。

  靈液如小型噴泉一般不斷噴涌散落下來,澆了她一臉,林峰不禁一舔嘴角,香甜又精純的靈力媚的她幾乎精關失守。

  她的心底卻一片悲痛,如此冷艷傲人,絕世溫柔甚至修為還在女人之上的劍仙哥哥...心房中本該有她的一席之地,她一番苦心追求,也許他就松口簇成一段良緣佳話,對方這脆弱嬌嫩的姿態也就只有自己能夠看見,一番情事過後,他靈台境強者的甜蜜靈液也只會屬於她....

  大股股的靈力從身體里泄出,讓墨雪腦袋有些發暈,黑發批散間,失去所有手段的他自然而然的顯露出嬌柔的美,皮膚上那一抹動人的情潮更是秀色可餐。

  因體液大量流失的空虛感竟讓墨雪感覺到一種莫名的雌性快感,他喘著香氣,還未從剛才的泄身中緩過神來,但他是又尿又噴了個干淨,秦莉三人一陣玩弄,可還是硬著的。

  體內靈液狂泄之後,墨雪只覺一陣虛脫般的空茫。那股由深處抽空的空虛感仿佛掏空了五髒六腑,卻詭異地帶來一股陌生而甘美的雌性快感——像是被狠狠掏干之後,身體反而更加敏感地綻放開來。

  他是尿了個干淨,但秦莉三人一陣調戲,下身卻還是硬著的,就見秦莉把柔若無骨的墨雪放在地上,他清亮的眸中還滿是厭惡,卻多了一份恐懼和勾人的嫵媚,少了一份方才的高傲。

  秦莉再不管躺在地上的南宮柔,她拍拍手:“姐幾個,這騷男人已經把靈力都噴出來了,也該是時候讓咱們幾個爽一下了,哈哈哈哈哈。”

  他看到三人迫不及待的將身上黑衣脫下,三道豐韻成熟的嫵媚肉體也算的上是極品身材,但在那下垮間,三條突破內衣禁制封印的三根肉色的巨碩,墨雪驚慌不已,他終於意識到方才的那場淫戲不過是為了榨取他的體力罷了,現在他已經全無氣力,那麼等待他的....

  墨雪努力挪動著自己的肥臀,長腿好似軟成一攤春水,他只能盡量挪著身體逃離。

  三人眼中含著笑意,腳步優雅卻不急不緩地踏近倒地的墨雪,黑氣宛如蛇信在她指間纏繞,一抬手,便如拉线般將那具雪白仙,又猛地一翻,將他摁倒在地,仰面朝天。那黑霧似活物般悄無聲息地纏上墨雪白皙修長的腳踝——那里皮膚細膩到幾乎透明,骨節精巧,线條纖細優雅,如玉所雕。

  黑氣在他腳腕上輕輕一繞,似情人指尖撫弄般細膩溫柔,卻又帶著惡意的曖昧,勾出一圈艷色。那一瞬,墨雪腳趾輕顫,踝骨微微抽動,像是本能地羞恥地想要蜷縮回去,卻被死死鉗住。

  秦莉忽然撲上前,雙手鉗住他修長的腿,狠狠一壓,直接將那兩條白嫩的長腿折起壓在他自己肩上,以把他整個人逼得弓成一輪雪色的弧,以這種毫無保留、野獸一般的性愛體位就要將他的冷艷嬌貴徹底變成一只孕肚仙壺。

  墨雪驚叫著,白皙修長的玉指握住她扣起掌握在自己纖長肉腿上的大手,努力的想要將其推開,但沒有靈力的敗北仙子又怎能抵抗眼前的侵犯呢?

  他的白裙已被徹底撕碎,只留上身的部分,聖潔與下面的淫蕩肥熟產生了鮮明的對比,那對蜜桃似的雪臀被迫完全綻開,柔軟的臀肉往兩邊被撐得極開,露出中間那條細嫩的粉縫,深處那點嬌軟的花心微微顫動,濕潤得像剛沾了露水的花瓣,隨著他顫抖的喘息輕輕抖著。

  “嘖……真是好一具仙骨孽軀。”秦莉低頭望著那粉嫩的仙穴,眼神像餓狼看到獵物,深吸一口氣,便將那滾燙的巨物直接頂了上去。

  灼熱的龜頭頂上的瞬間,粗大得與那軟嫩形成極度反差,一觸即擠進兩瓣彈性驚人的臀肉中間。那瞬間,秦莉只覺一股令人發狂的包裹感席卷而來——兩團軟得近乎不真實的肉團死死夾住她,溫熱而綿柔,像極了浸過蜜漿的雪團,輕輕一擠就要溢出甜膩汁液,又緊致到令人喘不過氣。

  那種極致的溫柔與緊致彈性絕對是任何雄性的肉根無法

  抵抗的存在,肉棒緩慢的深入著,那過於滾燙的溫度與強大的壓迫感對於兩人而言都是極大刺激。

  臀溝向來是他極少觸及的禁忌,越是靠近內里的蜜穴,兩邊的臀溝就越是敏感,畢竟他的屁股過於肥厚挺翹,若說平日修煉打坐之時還必須擠壓那豐滿,但臀溝就如蜜穴一樣,從未遭遇過什麼真正的刺激,墨雪性格傳統恬淡,平時淨身也是用法術給自己從頭到尾洗刷一遍,不會主動用手掰穴,所以那肉棒進入的瞬間,他的臀溝就宛如被灼熱岩漿注入一般。

  而秦莉也絕好不了多少,前走汁因擠壓猛地溢出,一股透明的液體從頂端涌出,被柔軟的臀肉緩緩帶開,順著深溝滑落,在臀縫間塗出一層濕亮的光澤。汁液溫熱而滑膩,被那軟肉一擠一夾,像是在緩慢地撫摸著她的敏感前端,每一次輕微的動彈都帶來令人戰栗的快感。

  她稍一挺動,那股肉感就如同泥濘將她的灼熱吞沒,緊貼不放,每一毫米的前進都像是艱難地在蜜肉之間撕開一條通路,在她正努力攻克此名器、仿佛天生就為性愛的身體之時,墨雪卻因為對方流出的前汁而感到一陣陣的酥麻痙攣,前汁順著臀溝留下,觸及到濕熱純淨的蜜穴瞬間,他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見的抽動一下,仿佛已經做好了受精的准備。

  她低吼一聲,猛地發力,將那根熾熱如鐵的巨物狠狠頂入,軟嫩又彈力十足的肉棒終於將肉團轟開,只剩下那嬌嫩可愛的粉色菊眼。

  一旁無力的南宮柔像是無力看著自己男娘郎君被匪徒強暴的無能妻主,看到肉色的生殖巨物與那雪白細膩中印著幾道手印的雪桃親密的結合,她的眼睛猶如被噴涌的火炎燙到,甚至仿佛想象到了那本該屬於她的溫柔緊致是怎樣令人爽上天際的。

  水潤的蜜穴觸及到碩大的龜頭,仿佛柔媚仙娘與巨根黑人的反差組合一般,結果竟是柔媚的敗北仙娘一般的媚穴主動對著肉色又硬又雄臭十足的龜頭獻上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肉棒帶著極強的力量壓入軟嫩中,難以言語的緊致與溫柔被強行撐開,包裹住碩硬龜頭的瞬間,墨雪敏感的蜜穴感受到一陣仿佛撕裂般的痛苦,在那疼痛之中卻還有絲絲甜蜜的撓心快意,來自於方才金簪的奇妙功效,盡管墨雪接連潮吹噴了個干淨,可始終受到簪塞無時不刻侵犯的可憐屁穴深處內積攢的癢意只是潛伏,而非徹底根除。

  當那灼熱的肉棒觸及到的瞬間,他腸肉深處的奇癢就再次爆發開來,秦莉也再次感嘆對方在性愛一道上的天賦,簡直是隱世純潔的成熟水夫與青樓頭牌的最好結合——仿佛水做一般的仙軀甚至無需任何潤滑,就連強大的境界反而使得身體在一波又一波的摧殘下能恢復如初。

  蜜肉深處的癢意炸開,嬌嫩的肛口也被撐開,一身用來抵抗的靈力卻已經盡皆瀉出,盡管還未插入,但這種仿佛深處與入口一同被人一起強奸的陌生感覺完全超出了平日純潔清澈的冷艷劍仙所能承受的極限。

  他雪白纖細的美頸仰起,舌尖從水潤的唇中吐出,舌間微顫,臉頰兩團紅暈可愛中不失成熟的媚意,淫媚騷浪的嚶嚀就要從不久前還清清冷冷的魅惑嗓音中吐出

  卻就在這時,一道高高的身影從他已經有些迷離的眼中倒映而出,他還來不及分辨,便感到一片炙燙、沉重的異物抵住了他的唇瓣。那東西又粗又熱,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蠻橫氣息,輕輕一頂,就擠開了他半張的小嘴。

  墨雪本能地想偏頭避開,卻被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掌鉗住下頜,強行拉回正中,迫使他無處可逃。

  下一瞬,那滾燙的東西毫不留情地擠入他柔軟溫濕的口腔,頂過細嫩的舌尖,順著他本能收縮的喉管,一路挺入,直抵深喉。

  他眼睛猛地一睜,喉嚨被填滿的異物感讓他下意識掙扎,原本想推開秦莉的纖纖玉手又下意識的以手掌倒著推擠轉眼就帶著一身雄臭與自己負距離接觸的老二跨間,卻又嬌弱的力氣而更令人興奮,他的脖頸被緊扣著動彈不得,只能發出一聲聲模糊的哽咽:

  “嗚嗯❤️❤️❤️...齁哦❤️...嗚噢噢❤️”

  熾熱粗大的肉棒深深埋在他口中,連微顫的舌尖也被迫舔到那滾燙脈動的根部。每一下呼吸,都夾雜著濃重的、帶著淡淡腥氣的雄性肉棒味道,衝得他耳尖發燙,指尖顫抖,大腦就要亂成一片漿糊。

  “含好點,”老二低笑著,無視著他的推擠,一邊將肉棒抽出大半,又猛然刺進他的嘴巴,肏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肉棒在他口腔里不停攪動,“你這小嘴,就是生來吃這個的。”

  別看她好似一副穩穩享受的摸樣,但就在她毫無防備的插進那又軟又暖、極致緊度還是吸力強勁的完美喉穴時,差點就那樣一秒射了出來。

  後穴處的秦莉則驟然埋身,胯下的肉棒狠狠的擴開粉嫩可愛的屁穴,插進菊穴深處的瞬間,先是“噗嘰”一聲,然後伴隨著早已蜜液肆溢、迎接精種的蜜肉被徹底貫穿,就好像灼熱的肉棒遇上溫柔舒暖的溫泉穴眼,頓時發出一聲粘膩的淫色聲響。

  兩人合擊的瞬間,又被深喉深穴的清冷仙君卻只能發出聲聲嗚咽,雙眼

  她在心中倒吸一口涼氣,趕忙從那水簾洞般的成熟又帶著處子味道的屁穴短暫拔出,卻又忍不住的再次插入進去,每一擊都深的仿佛要擊碎他的丹田,打進他的胃里。

  她同意故做輕松的猥瑣淫笑,毫不憐惜的羞辱,“這麼軟,又這麼緊,一夾就全含進去……真是天生養來給人操的。”

  墨雪卻真的沒有功夫在意這兩個野獸一般的女人是否差點就被自己刺激的秒射。

  秦莉那棒身深的近似要把精囊塞進他那不知廉恥的屁穴里,以這種羞人的種付孕奸式,被徹底貫穿的感覺仿佛要把他釘在那根肉棒上,他那誘人舔噬的香腹玉臍上,更是出現一個淫絕又艷絕的凸起,仿佛是被徹底打上標記的雌獸。

  他的纖腰想要弓起,卻又被付種式的姿勢緊緊壓在地面,動彈不得。

  而老二那邊,他天鵝般纖細白玉雕鑄的玉頸自然也被極限深喉的肉棒撐的凸起,像是活生生被那根東西從嘴里直釘刻入胃。唇角不可抑制地溢出一絲銀亮的唾液,順著雪白的下巴緩緩滴落。

  一道在晶瑩與乳白之間的,散發著香甜媚藥滋味的精液四射,在這瞬間被他的雜魚雞雞潮吹泄出。

  即使剛剛高潮,但他的後穴仍被猛烈撞擊著,前方又被這樣深喉侵占,墨雪整個人仿佛被兩頭猛獸夾擊在中間,所有的掙扎都只能讓她們干的更快,羞恥與快感像潮水一樣拍打著他脆弱的理智。

  老三在他身旁不遠,她顯然有她獨特的愛好,手指一鈎,輕易地撿起了那一縷青絲,放在掌心細細揉搓了一瞬,然後嘴角一勾,竟將那纏繞的發絲緩緩纏上了自己熾熱脹硬的肉棒。

  一根根順滑的發絲,被她當作了淫靡的工具,一圈又一圈地纏繞上那根跳動的硬物,發梢摩擦著肉莖表面,濕潤的滑感裹著滾燙的脈動,每一下纏繞都帶著蓄意的褻瀆。

  “你這頭發也太乖了……軟得像被插著屁股的哥哥一樣呢。”她低笑著,手上動作不緊不慢,一邊纏,一邊調笑,“這可是你自己披下來的……現在用來套我,是不是也算仙子哥哥主動幫我?”

  那根纏滿青絲的肉棒在她手里微微跳動,早已漲得青筋畢露,帶著汗與欲的腥氣。每一下摩擦都牽動發根,但前後被人雙開肏穴的墨雪的大腦早就被兩根肉棒衝的亂成一團漿糊。

  一聲聲拍手一般的拍擊聲,那是秦莉的厚實的精囊重重打在柔韌臀面上的聲音,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噗泚噗呲”的聲音,他作為靈台境強者的修為精華竟然就這樣從抽刺飛拔的交合中那樣飛濺出來 。

  靈台境的精元本應鎮守氣田,是萬修覬覦、足以護道百年的純淨之力。可此刻,卻在一次次顫抖的挺送中,從他體內深處,被活生生榨成了淫液般的形狀,伴隨著快感在體內翻涌,毫無節制地飛濺出來。

  每一次抽送,不只是肉體的撞擊,更像是在他靈台之上,狠狠戳下的重錘——點點打碎他的驕傲,擊穿他昔日苦修的尊嚴。

  失控的身體在呻吟。他的修為精華,就這樣在淫靡的節奏里,一點點從他體內被榨走,一次又一次地泄出來。

  但秦莉自己卻也要到極限了,精囊每次打在肥美蜜桃上回彈的那種絕妙觸感,以及剛才還手持仙劍、美艷高貴又毫不把她們放在眼中的高冷男仙,如今卻被她們兩個按在身下,甚至只能發出雌鳴一般的“嗚嗯”聲,這種原本只存在於話本中的成就感卻在今天體驗到了遠遠比那些話本之中天賦異稟的男主更要銷魂的滋味。

  老二那邊,被緊致喉穴箍的每一下都可算陷像環生的她自然不必秦莉好過。

  瀑布般柔順的黑絲在老三掌間於那肉棒上留連,又滑又柔的奇異感覺無疑證明一件鐵證如山般的事實——他渾身上下都是天生承載肉欲的嫵媚名器。

  秦莉怒吼一聲,最後一擊以自己的全身體重壓下,達到一個從未達到的深度,一股股濃厚近乎成塊的濃郁灼精在那里釋放,緊接著,那根灼熱的肉棒在他體內深處,開始猛烈地抽搐、噴涌,滾燙的濃精像是壓抑已久的洪流,一股股,一團團,沉重地釋放在最深處,熾熱得幾乎能燙傷。

  而那最夸張的,是腹中鼓脹的最高點,他雪白的玉臍上的極限凸起,赫然被一團蓄勢待發的精泡頂了起來,肉眼可見地向外撐圓,就像誰在他身體里生生吹起了一個氣泡,哪怕秦莉已經停下不動,只要他稍一晃動,那圓潤的腹部便會輕輕搖晃,內里的濃精隨著身體擺動發出細微的水聲,濃稠、沉重、無處可逃,仿佛她的精液已徹底占據了他的身體深處。

  老二則悶哼一聲,猛然從他的喉穴里釋放出來,精液的濃膩灼熱將食道瞬間灌滿,甚至強行闖進他的胃腔,每一次噴發都重重撞擊在胃壁,像在他體內點燃了什麼。乳白色的濁液瘋狂涌入,帶著墨雪作嘔的腥臭,卻因深埋的角度無處可逃,全部灌進他嬌嫩的腹中。

  胃中翻騰的精液開始反涌,帶著未完全消散的熱度,反潮而上,衝入他的食道,逼得他整個人劇烈地一抖。猩臭的白灼從胃里反出,瓊鼻與香唇齊齊被反潮上來的精湯爆破,仿佛神聖的子宮被欲望徹底灌滿,最終溢出,令他發出昏迷前最後的艷絕悲鳴:

  “嗚嗚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就連他的頭發,也被老三用精華在里面打了個結實,彼此甚至黏粘到了一起,更凸顯出墨雪那副殘花敗柳的美感。

  墨雪雙眼無神,被三人放開的他倒在地上,媚臉向一側偏開,那紅艷的情潮還未完全消退,雙眼還睜著,但瞳孔卻已經失神換散,一只玉手嬌柔的放在面前,另一只則勉力護在那鼓漲的香臍上,仿佛想要將其從體內排出,又好像是正在受精的夫人艱難的想要保護肚中的孩子,他的瓊鼻與香唇流出可疑的白色液體,只有不時吹起鼓動的一兩個精泡在說明他還在維持基本的呼吸,兩根玉腿被干的難以合籠,腿根處墮落的乳白更是充滿了墮落的美感。

  那種激烈的占有之中,仿佛要抹平他的人格,占據他的花心,直至心肝情願的為她們備孕為止,墨雪從未遭遇過如此熱情的追求,粉嫩的屁眼甚至被干的有些紅腫大張,高潮的余韻在他體內一蕩,伴隨著墨雪無意識的軟軟的輕輕嬌哼一聲,腰身忽然向上弓起,原本清亮傲冷的黑眸暗淡無光,一股白色的滾燙精華再也無法承受,粉紅的嫩菊吐出那連體內蜜液都要掠奪的一股濃郁臭精。

  就仿佛天生用來承受色欲的肉欲仙壺,那種無語倫比的滋味深深印刻在她們腦海之中,那種醉人媚香與雄性的精臭混在一起,明明是一副髒亂的場景,卻因為那精泉中的絕色佳人那成熟勾人的純顏而變得淫媚至極。

  三人咽了口水,剛剛射過的肉棒竟又復而翹起,在那被欲望填滿的心竅之中,竟然悄然種下一抹深重的愛意,而這抹禁果,遲早會讓她們因占有欲而自相殘殺,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林峰就這樣看著她們再次將魔爪伸向被凌虐的仙君,她只能無力又悲憤的錘打著地面,眼睛緊閉,卻無法堵住不遠處傳來的、不斷崩潰破碎的仙畜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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