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入魔,與母同修
魏國,青浦鎮,合連村。
“打死你個逼娘養,欠錢不還。”
幾名凶相十足的大漢正對一名中年漢子拳打腳踢。
而旁邊一短襦粗布婦人跪趴地上苦苦哀求,聲淚俱下。
“別打了,別打我相公,虎爺求求你了,有錢我們一定還。”
“嗚嗚!阿平,我兒你怎麼了,你們到底把我兒子怎麼了,嗚嗚…”
在人群中的地上,一名粗布麻衣的青年躺在地上,頭破血流,似已經昏迷不醒。
此時,在這不大土房庭院中圍滿了看熱鬧的村民。
他們紛紛評頭論足,小聲接耳:“哎!天殺的虎頭幫仗勢欺人,老陳被打的這麼慘。”
“老陳活該,無端端去借人家的高利貸干嘛!”
“閉嘴吧!二狗,阿平病症加重,老陳被迫借高利貸也是沒辦法,誰叫老陳就只有阿平這一兒子。”
村民有搖頭嘆息的,有幸災樂禍的,但就是沒一個敢出頭的。
想想也是,虎頭幫是青浦鎮第一大勢力,連官府都畏懼三分,他們這些村民強出頭,是嫌命不夠長了。
阿平?
誰?
是在叫我嗎?
陳平此刻只覺腦袋猶如被卡車壓著一樣,沉重如山。
口干如烈火煎熬,渾身酸痛不已。
“水,我要水…”
陳平遵循求生本能開口輕喊,聲音微弱的可憐。
“阿阿平,水來了…”
不久,一道溫柔卻又有些急切的女聲響起,隨即一口溫熱的水從陳平口中入。
喝完水,陳平終於有睜眼的力氣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名面容姣好,粗布短衫,褐色長裙的婦人。
婦人似已有中年之齡。
接著周圍便是斑駁的土牆,陳舊木床。
“阿平,怎麼樣,好很多了嗎?”
婦人急切的問道。
“你是…”。
不久,婦人已離開,陳平一臉迷茫的躺在床上。
此時他已明白他已經穿越了,穿越在這同樣叫陳平的青年身上。
剛剛那婦人就是他的老娘,名叫羅秀英。
而父親老陳因為給原身治病欠了高利貸被打殘帶走了!
想要救回老陳,就得還虎頭幫50兩白銀!
而老陳只不過只借了五兩,短短一個月就翻了十倍。
這在陳平看來簡直就是搶劫啊!
“簡直就是毒瘤,虎頭幫。”
陳平氣的想立馬就去找虎頭幫血拼一番。
這是源自原身的不忿,如今陳平與原身融為一體,自也是感同身受。
但他又很快冷靜下來了,這是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虎頭幫有十幾名入勁武者,他去了也只能白白送死。
“哎!看來收拾虎頭幫,還是得練武啊!”
但現在家里窮的揭不開鍋了,又哪有錢給他練武,基本吃喝全靠老娘給別人補衣穿針的技活撐著,一個月也才三十文錢。
三天後。
土房中廳,陳平和老娘坐一桌吃飯。
“娘,我想學武!”。
醞釀許久,陳平還是對著羅秀英說道。
正小口喝粥的羅秀英怔了一下,抬起有著細紋的杏花眼看了陳平一下。
“哎!學武,學武好啊!你自己想好就行了,為娘盡最大力支持你。”
由於這些天拼命趕工,羅秀英聲音里滿是疲憊感。
吃完晚飯,羅秀英就收拾碗筷去了,她身高172,身材現在雖有些發福了,但難免也能看出年輕時她的身材也是非常高挑修長的。
陳平則沉思著接下來的練武計劃中。
等到半夜,還在忙著干活的羅秀英就聽到中廳大門“吱呀”一下開了,她只是手停頓了一下就繼續干活。
她知道估計是兒子有事出去了,十之八九是有關練武之事。
她一個婦道人家不懂這方面的東西,也只好默不作聲。
而此時陳平來到一處密林處,奇怪的是這里竟有很多人擺著攤子。
“前輩,這陰陽勁我要了。”
在一位陰翳老者面前,陳平指著一本有些破舊的功法說道。
原來此處密林竟是一處黑市,里面銷售著各類功法秘籍。
不過功法都是殘本,修行會有極大的副作用,輕者癱瘓,重者筋脈爆碎而死。
但現在陳平也沒什麼辦法,他口袋也只有這點可憐的小錢,壓根買不起完本的功法。
辰時,陳平已回到家中,他迫不及待的拿出《陰陽勁》翻閱起來,功法雖是殘缺的,但只要修行前三層是完全沒問題的。
於是他剛翻完前三層的功法路线,立馬就迫不及待的修煉起來。
良久,他就感覺到經脈中產生了一股溫熱的氣流,不禁心中大喜。
“咦?怎麼這內力突然暴漲了。”
隨即陳平大驚,那股氣流突然大漲,他分明已經停下運功的,怎麼不受控制了。
“啊!痛。”
氣流大漲立馬就刺破了經脈,觸及靈魂的刺痛感,讓陳平臉色漲紅,渾身冷汗直流。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運功已經足夠謹慎的了。怎麼會失控?”
陳平眼球充血,脖頸青筋暴漲,臉色此刻顯得猙獰恐怖。
“不對,剛才我功法沒看全。”
察覺到自己先前的莽撞,陳平猜測是這個原因。
他急匆匆拿出功法翻到三層後一頁,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里列出兩個注意事項:
一:修煉此功法第一要有陰萱草熬湯喝,第二要有陰冥之氣,兩項之中選其中一項都可以,如果兩項都沒有,請不要修煉,否則爆體而死。
二:如果不小心修煉了的,請務必與心系自己的女子交媾三個時辰,否則發作一個時辰之後就爆體而亡。
“狗日的,這注意事項不前邊表明,分明就是坑人,他日之後我必逮此人殺之。”
陳平滿心憤恨,原身平時孤言寡語的,哪有心系自己的女人,而且現在去找,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難道今天我陳平又要死了,可我不甘心啊!”
陳平怒砸一拳床板,體內的刺痛感越來越強烈,他嘴角開始溢血了。
“阿平,你怎麼了。”
這時房門外,羅秀英的聲音傳了進來。
快絕望的陳平聞言眼光一閃,心系之人,娘親不就是嗎?
現在除了自己的娘親,還會有哪個女人心系自己。
但他又猶豫了,這可是違背人倫大道的,被人發現了他可要成人人喊打的畜生。
但很快,強烈的求生欲望逐漸吞噬了自己的理智。
“阿平,你沒事吧!回一下娘親”
羅秀英見房里遲遲沒反應,不禁著急起來了,如今丈夫被抓走了,生死不知。
陳平已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如果再出了什麼好歹,她也無法獨活了。
“娘,你先進來,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陳平拖著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聞聲,羅秀英急忙推開房門衝進去了,在窗口月光的照射下,陳平的此刻的模樣如野獸一般。
羅秀英一瞧,頓時被嚇壞了。
她跑過去摸著陳平的臉,不禁哭泣道:
“平兒,你怎麼了,你不要嚇阿娘啊!”
“你如果出事,讓今後阿娘怎麼活啊!”
姣好的面容,充滿了焦急,好看的杏花眼也開始通紅起來,連整個身體都是顫抖的,羅秀英此刻真的驚怕到極點了。
但她又不了解情況,絲毫沒有幫助的辦法。
“娘親,你聽我說,此刻想我活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陳平此刻忍著劇痛吃力的說道。
“平兒你說,快說,只要阿娘能辦到的,都可以。”
羅秀英急切切的說道。
於是,陳平把這事的前因後果都告訴她了。
聞言,羅秀英不禁眉頭皺起。
“平兒,你平日孤言寡語,哪有姑娘家肯心系你。”
羅秀英一聽需要心系的女人才可解救陳平,但這又犯難了,自家兒子平時怎麼樣,怎麼可能會有姑娘心系他。
“娘親,這不就有一個嗎?”
陳平眼神直直望著她,幽聲道。
羅秀英聞言大驚,陳平此刻的眼神什麼意思,她哪還不明白!
“這……”
羅秀英有些羞憤,作為一個傳統保守的婦女,這對她來說是違背天大的人倫觀念,以後指不定沒法見人,又該如何面對被抓走的丈夫。
噗!
已經過去四分之一的時間了,陳平不禁噴出一口血。
“平兒,平兒……”
羅秀英見狀急忙抹著承平嘴角的血沫。
眼見陳平的狀況越來越差了,羅秀英咬緊嘴唇,迅速下定了決心。
兒子都沒了,她獨自一個人守著這些人倫觀念,又有何用?
至於丈夫那里,她只能暗嘆一聲對不起了。
清冷月光照射下,半夜蟲鳴聲起伏。
羅秀英紅著臉,開始一件件衣裳脫落,一刻鍾後,一具豐滿白嫩的酮體呈現眼前。
雖已四十多,但除眼角幾處細紋,歲月幾乎沒在這熟透的婦人其他處留下過任何痕跡。
那對豐碩的巨乳更是隨著軀體輕擺而晃動,如兩顆大木瓜飽滿而多汁,兩處暗紫色的乳暈、乳頭,如兩朵點綴在瓷瓶上的梅花色彩奪人。
不似少女纖細的腰肢,羅秀英的腰更顯得豐滿而又不臃腫,這比之同齡的婦人看起來更具有美感。
腹部既不肥胖也不過於平坦,只是微微隆起,以此顯露出她孕育過胎兒的痕跡。
她有些羞恥的看了一眼兒子,緩緩轉過身去,雙手撐著牆壁,雙腿呈v字形岔開,肥大而白嫩又不失緊致的大屁股對著陳平。
這一幕無疑對任何男人的視覺上更具有強烈的衝擊感。
陳平現在只是一個二十的左右的青年,正是血氣方剛之時,何況又是在陰陽勁內力的加持下,眼前這一幕,對他來說無疑是烈火亨熬,他渾身燥熱,腹部的的小弟更是如猛龍直竄而起。
“平兒,來吧!”
雪白豐滿的玉體輕顫,羅秀英扭頭,揚起嫣紅而不失嫵媚之色的臉龐對陳平喊道。
她此刻宛如一只發情的母獸般,對陳平發出交歡的信號。
陳平聞言哪里還忍得住,他迅速開衣服,一副赤裸裸的肉身呈現眼前。
他快步走到羅秀英的身後,在月光下,隱隱約約的能清楚看到羅秀英臀縫下的黑色芳草之地。
“娘,我開始了。”
陳平實在忍不住了,雙手緊抓著羅秀英肥大的臀瓣,挺起巨大的猙獰的猛龍,對准那芳草之地直插而進。
噗呲!
猛龍迅速撞開門戶,直搗那幽長的深宮。
“唔,唔……”
隨著陳平猛龍的進入,羅秀英渾身一陣酥麻感,雪白如玉的肉體輕微的顫抖起來。
她感覺得到自己的肉穴被塞得滿滿的,且粗大而滾燙。
“沒想到平兒,竟比丈夫的還粗壯。”
羅秀英心中暗道。
漸漸的她雙眼迷離,芳草之地絲絲晶瑩剔透的汁液流淌而出。
“平兒,快動起來,阿娘難受。”
隨著肉洞發出奇癢之感,她呼吸逐漸粗壯,實在忍受不了並呼喊起來。
陳平聞言,忍著粗氣,開始挺腰來回抽插,漸漸的越插越快。
幽暗的房間,兩人的喘氣劇烈,彼此起伏,交織出引人動情的交響樂。
噗呲!
噗呲!
……
一陣又一陣的撞擊聲,羅秀英肥臀掀起滾滾的肉浪。
芳草之地,兩朵如黑木耳一樣又肥厚的肉瓣,在陳平的劇烈抽插下,布滿白色香汁,此刻羅秀英徹底的淪陷在交配的欲望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