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面對想要挑戰教廷的神羅皇帝威威,教皇給出的懲罰竟然是。。。[uploadedimage:5669755]
1935年 柏林
作為陽光下的帝國無可爭議的統治者,弗里德里希·威廉·維克多·阿爾伯特·馮·霍亨索倫——威廉二世,這一世界上最有權勢的少女已經很久沒有親臨政事了。帝國女皇的威名卻一直籠罩在勃蘭登堡上, 如同這宏偉帝國的千年秩序一般,被每一個生活在帝國秩序下的所銘記。
而我作為帝國的千萬分之一,帝國最年輕的外交官,帝國自由化下男女平等的典型模范,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此刻走進了柏林的皇宮中。
“教宗大人,原諒朕之罪行。”宏偉的鏡廳下,白發少女虔誠的對著我單膝跪地,與頭頂的普魯士尖頂帽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銀發下那雙夾這淚的天藍色眼睛。如果任何人看到這幅景色都將不可置信。代表著帝國威嚴的白毛德皇此刻正用顫抖的語氣向我訴求。
我套著一身純白的主教服。手里舉著一個半米長的鐵質十字架。另一只手在胸前祈禱著。假裝閉著眼,默念著昨晚隨便翻來的自己也聽不懂的經文,偷瞄著美少女因跪地而露出的白絲上方誘人的絕對領域。此刻的威廉簡直像是一個被鄰家怪叔叔綁起來做游戲的天真美少女,昔日皇帝的威嚴此刻不復存在。
“主告誡世人,不要妄造殺孽。”我此刻宛如中世紀最為囂張跋扈,代上帝而牧羔羊的教皇,來審判世間不虔誠的世俗君主。我向前緩慢走了兩步,威廉陳清如藍寶石般的孔注視著面前將松垮白袍撐起的“上帝之鞭”,恐懼的顫抖著身體,但仍堅持咬住下嘴唇,一言不發,妄圖用沉默來掩蓋自己的恐懼。
但少女的堅持沒有讓仁慈的教宗因此而產生半點憐憫。“吾聞汝之國策謂之鐵血,可有此事?”
看著不斷靠近直至快要頂到自己面龐的“上帝之鞭”,威廉緊緊閉上了眼睛,顫抖的回答到“是”
“主愛世人,不認識人所受之苦難。吾為組織代行者,故必尊主之教誨,行主之意志,汝貴為神聖羅馬帝國之魂。竟逆主之戒律行所謂鐵血之策,估吾今日將代主而行懲戒,汝可願之。”
“是”少女的嘴唇一開一合,欣賞著眼前少女的恐懼,我一只手輕輕的將她的尖頂帽摘下。
“常言道,上帝的歸上帝,而凱撒的——”我故意拉長了音調,等待著面前“凱撒”的回答。
“歸凱撒”威廉在心中默念,但嘴上卻很從心“也屬上帝。”聽到令人滿意的回答,我的身體不由得向前傾,感覺到面前黑影的不斷靠近,少女的眼睛悄悄的睜開了一個小縫,在瞄到面前的龐然大物後,立刻害羞的閉上了眼。觀察著女皇的小動作,腳中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可怕的弧度。神聖的白袍也掩蓋不住男人發自內心的邪惡,不由得讓人感嘆,真tm是一個衣冠禽獸。
輕輕的將手搭在少女的頭上,想擼一只小貓一樣玩弄著少女柔順的白發,原本蒼白的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抹紅暈。
“嗯~”才抵抗了幾秒鍾,享受著愛撫的威廉就情不自禁的發出可愛的聲音。在察覺到自己發出的聲音後,少女原本臉上的那一抹紅暈又加深了。
欣賞著少女的囧態,我依然保持著教宗慈祥的微笑,將十字架的一端慢慢的貼在少女的櫻唇上。感受著嘴唇邊的異物,少女的身體驚恐的顫抖起來。在堅持了長達三秒之後,少女最終緩緩將嘴唇打開。其投降速度之快讓我差一點以為這是法國皇帝。
“嗯?”和想象中的觸感不同,少女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威武的上帝之鞭依然屹立在她眼前,而她嘴里含著的不過是教宗大人的十字架罷了。看到這少女幽怨的瞪了眼前“慈祥”的教宗大人一眼,嘴里卻依然賣力的吮吸著,傳出令人異想非非的聲音。察覺到少女的幽怨,我把玩少女柔順白毛的力度驟然加大。
“唔~嗯~”少女再次發出可愛的叫聲,威廉的眼睛注視著眼前一點淫笑的教宗大人,埋怨迅速變為小貓般諂媚的討好,甚至能隱隱看到白毛美少女水汪汪藍色眼睛中的粉紅色愛心。正當我思索接下來該怎麼懲罰這位不虔誠的凱撒時,突然一陣猛烈的快感從下體傳來。驚訝的看著原本驚恐害怕的少女,剛剛少女的身體突然前傾,鼻尖輕輕點在面前我猙獰的肉棒上,看到我剛剛那一瞬所展示出的舒爽的神色,少女露出了惡作劇成功的微笑,盡管嘴里還含著教宗大人的十字架。
“汝懺悔之決意,吾已察之”我強忍住內心直接將少女就地正法的欲望,閉上眼吟誦著不知從哪兒聽來的聖經。看著我一臉虔誠的模樣,眼前的少女埋怨著望著男人,很是鄙視這種把那玩意頂人連上還裝正經的行為。
偷偷觀察著少女的神色,我原本就很禽獸的笑容更加邪惡了,“主已恕汝之不義,余下,只是汝贖罪之儀式”少女剛聽完這句話,盡管嘴里還含著教宗懲罰的十字架,兩條包裹著純白過膝襪的雙腿卻止不住的磨蹭了起來,顯然已經和眼前男人身經百戰的女皇威廉早已知曉教宗大人的所謂贖罪儀式究竟指代什麼。
緩緩將十字架從少女的嘴中抽出。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淫穢的銀线,少女的嘴依然張著,渴望著下一個把它塞滿的物體,平日里德皇的威嚴在教宗大人面前蕩然無存。我用將銀线挑起塞進了自己的嘴中。“啊,此乃汝改悔之意矣”我變態般的評價到。
“能得教宗之憐憫,朕三生之有幸也”威廉將頭埋進教宗大人寬敞的白袍中。隔著布料用硅膠般白潔的臉頰磨蹭著我蠢蠢欲動的肉棒。
觀察著少女的行為,我也不耐煩的准備直接快進到正戲,隨手將沉重的十字架扔到一邊(這樣不尊重上帝的教皇,宗教改革請(無慈悲),一只手油膩的搭載少女光滑白潔的絕對領域,將潛心懺悔的神羅女皇(大噓)以公主抱的姿態舉起,羞澀的女皇依然將臉埋在我肚子上的白跑中。只留下臉頰旁的紅暈紅暈,讓人欣賞平日里君臨天下的女皇的可愛。
我的手自然不止滿足單單搭在上面,輕柔的撫摸著少女包裹著白絲的美腿,而調皮的大拇指更是伸向緊緊鎖著的少女神秘的大腿內側。享受著指尖光滑的觸感,欣賞這少女胸前因緊張而上下浮動的美泉宮宏偉的穹頂(美泉宮(德語:Schloss Schönbrunn )是坐落在奧地利首都維也納( Vienna )西南部的巴洛克藝術建築,曾是神聖羅馬帝國、奧地利帝國、奧匈帝國和哈布斯堡王朝家族的皇宮。本文中的威廉此時正在cosplay神羅皇帝,故以此修飾)恨不得現在就把頭埋進去,狠狠的享受一番。
看著羞澀宛如鄰家少女的女皇,我不由得感慨,今天的威廉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太不正常了,雖然自己就好這口,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威威,你怎麼一下子變了這麼多?”
還沒等到正戲的少女,頓時埋怨了起來“喂,你出戲了,不是說好今天你是教皇,人家是教皇的... ...... ...奶牛嗎?”說到“奶牛”兩次的時候,少女的語氣驟然減弱,把臉埋的更深了。“再說... ...... ...今天朕是哈布斯堡的皇帝(卡爾:嗯?),等到明天朕變回霍亨索倫的女皇。我可要在上面。”果然不愧是霍亨索倫家的女皇,乳哈是必備技能。
我漫步向著不久前才裝修好的懺悔是走去手上愈發沉重的重量讓我直皺眉頭。
“威威,你又胖了”但看著威廉隨著步伐而一晃一晃的阿爾卑斯山峰默默的感嘆肉都長在正確的地方。
“閉嘴!再說,再說這種話朕就把你流放到中央非洲。”原本還躺在我懷里含情脈脈的少女一下子變回往日的模樣,即使沒看到臉,此刻也感受到了少女的惱怒。兩條白絲還在半空中不停搖晃著,我差點重心不穩倒了下去。
“錯了,錯了,皇帝陛下,我錯了,別,別,我要倒了。”
在我的再三懇求下,懷中的少女終於安靜了下來。手指上漢白玉般美妙的觸感和肩膀如同撒了濃硫酸般的劇痛,在我的大腦中激烈交鋒著。
“看在你往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子上,這次就原諒你了,要是下次再敢這麼冒犯,你就去非洲和黑叔叔擊劍去罷”少女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和這位傲嬌的白毛皇帝相處久了,自然知道面對此景該如何應對。長期一口氣,無視肌肉的酸痛直接將懷中的少女高高舉起。
“啊~不要,啊~”感受到高度的驟增,威威立刻害怕的叫出聲來。但叫聲沒持續多久,少女的嘴就被堵上,強忍著手臂的酸痛,我一把吻住被舉高高的少女。
察覺到唇邊侵略者的進攻,很難不讓人懷疑擁有法國血統的德意志女皇立刻張開了牙關,放任入侵者在他的嘴唇中掃蕩,卷走一波又一波的占利品——少女的津液。似乎是不甘心就這樣屈從於入侵者的索取,少女的肉舌突然襲擊了正在她嘴腔中搜刮的舌頭,而侵略者也不甘示弱,立刻迎擊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 少女的肉舌猶如神助,每一次入侵者猛烈的進攻都能被少女以豐富的經驗輕松的擊退。沒有機會掠奪戰利品的入侵者惱羞成怒的直撲少女的肉舌而來,兩條舌頭扭打在一起,成了麻花的形狀。而在戰場之外,剛剛恢復了威嚴的少女重新變得溫柔起來。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黑色瞳孔,而我也注視著少女澄如明鏡的瞳孔中倒映著的我的眼眸。
這場大戰仿佛有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又仿佛只有十幾秒一般短暫。終於,在半空中享受了許久的纏綿才不堪重負的將少女輕輕放在“懺悔室”幾人寬的大床上,在半空中糾纏的幾條銀线落在少女宏偉的胸前,衣服上的幾滴液體讓此刻的少女變得更加誘人。少女的雙眼閉上羞澀的人期待著接下來的儀式。
“快點,快點,只要把正戲做完朕就原諒你嘍”面對女皇的催促,我也不再墨跡,隨手將身上寬敞的白袍解開脫在地上,兄弟立刻彈跳起來,正對著床上羞澀的少女。似乎是察覺到大的要來了,少女眼前翹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展示著她的緊張。
看著眼前羞澀的任人魚肉的少女,秉持著做戲做到底的原則,強行咽了咽口水,在胸前比劃了個十字。
“懺悔室”的房頂是聖潔的聖女耶穌,也只有德皇威廉敢玩的這麼大,當著她老人家的面干這種事。雖說作為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干這種缺德事良心多少還是有點過不去,只好在心中默默懺悔道“耶穌姐姐,真不是我的錯,都是威威逼迫我干的,要懲罰你就懲罰她吧,別把鐵拳砸我頭上就行了。”在隨意應付了一下自己的良心之後,我將目光轉移到面前的少女身上。
觀察這少女不停磨蹭的雙腿,才意識到少女今天的超短裙下竟然是真空上陣,看來是早有准備。感慨著少女自己調教下日益旺盛的欲望,我也不准備繼續浪費少女的耐心,直接將兩條高挑纖細卻不乏肉感的雙腿分開,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條細細的粉紅色細縫,縫口點綴著少女清醇的甘露,觀察著少女極具美感的下體,即使是看過,用過了無數次我也依然贊嘆於少女宛如藝術品一般完美的嬌軀,但在這具完美軀體上空躍躍欲試的肉棒打破了這種美感。
威威固執將頭扭到一邊,臉頰上是要滴出血一般的鮮紅,即使是和我做過了那麼多次,這位傲嬌女皇每次做愛的時候總是保持著少女的羞澀。
將少女的雙腿托起,肉棒的尖端頂在少女純淨的鮑口前,在少女甘露的滋潤下,不安分的肉棒差點滑了出去。
但我卻不急於直接深入進去一探究竟,活塞運動只能給予與少女纏綿的無數快樂中極小的一部分。將肉棒頂在縫口前,我從裙底下撫摸著少女充滿肉感的大腿根部,吊帶從裙底開始,拉伸著勾勒出少女完美腿型的白絲襪,勻稱的雙腿架在我的腰上,此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光是這一雙腿爺就能玩一輩子。
“嗯~嗯~”察覺到雙腿上的愛扶,少女的欲火進一步被勾動,“啊,進來啊,我我我想... ...”羞澀的少女始終不願意說出那個名詞,身體卻不自覺的上傾,想要進入她的身體內部,但沒有我的配合,肉棒再一次滑到了一邊。
我強忍住自己插入的欲望,讓早已不耐煩的肉棒在縫口前打轉,繼續刺激著少女無處發泄的欲望。享受著懷中少女的嬌羞。
被雙手和肉棒挑起欲火的少女已經快被燒的熟透了,奇癢難耐的身體不停扭動著,包裹著白絲的雙腿不停磨蹭著男人的身軀。
“唔~壞人,求求你了,快一點進來啊,啊~”少女最終背棄了自己的羞恥心,一雙含著秋波的眼眸注視著我,露出了懇求的神色。
感受腰間不斷扭動的白絲的光滑觸感,看著少女渴求的神色,我即使強忍住欲望也無法違背身體的本能,要微微前傾,猙獰的龜頭刺進少女潔淨的小穴。
“嗯~啊~啊~,好大啊,刺進來了,嗯~”少女的身體熱烈地歡迎著期待已久的肉棒,纖細的腰身向上傾斜,兩條腿緊緊的夾在我的腰間,顯然,僅僅龜頭的刺入還無法完全滿足少女的期待,少女胸前的巨乳上下起伏著,好像要將緊束的布料炸開。
在少女淫液的潤滑下,龜頭的刺入將無與倫比的緊實感傳入腦中。
“啊~,大雞巴的教宗大人,請隨意懲罰朕這樣不虔誠的君主吧”少女的魅聲猶如毒藥一般誘惑著毫無道德的教宗,而教宗的懲罰棒更是已經無可忍耐。
清吼一聲,我直接將上半身的全部重量壓在少女的身上,包裹著少女上半身的單薄襯衣被我直接撕開,一對渴望自由的大白兔從布料的束縛中掙脫開來,少女羞怯的眼睛注視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此刻欲火焚身的我也無心注意少女的神態,咬住剛剛自由的巨乳上的硬邦邦的粉色乳尖,潔白的乳肉被我咬在嘴里,像吸管一樣賣力吮吸著,然後腰重重向前一頂,正面突破早已爛成泥地的齊格飛防线,20cm的肉棒迅速整根沒入頂在少女小穴最深處的勃蘭登堡門前,肉棒上四面八方的壓迫感猶如潮水般涌入,差點就讓我直接繳械投降。
“啊~~不要,啊~嗯~,教皇主人的大肉棒,啊~”上下兩路的一齊進攻讓羞怯的少女徹底淪陷,特別是直接頂在子宮口前的龜頭,把少女的身體撞的一陣酥麻。
“我看你,是被淫邪的惡魔附體了,也罷,今天就讓老夫狠狠的將你淨化!”吐出少女粉嫩的乳頭,直接在少女鵝蛋般白嫩的頸間舔食著,下體也沒有閒著,上下擺動不停撞擊著少女早已門戶開放的關卡,每一次撞擊都卷起少女無數的淫液,恨不得連同睾丸一起塞進去,摩擦水流的“滋滋”聲和撞擊的“啪啪”聲回蕩在原本神聖的教堂內。
“啊~被淫魔附身了,教宗大人快點懲罰我吧,啊~啊~~”承受著下體如同十次薩文科夫突擊般猛烈的攻勢,而頸間被舔食的騷癢和下體被鴻儒的充實交織在一起,少女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在快感的面前壞掉了。
感覺到這種姿勢不方便發力,我便一索性直接摟起少女纖細的腰肢,讓她整個人上半身零距離,下半身負距離貼在我身上,少女白嫩而堅挺的巨乳在壓迫下不停磨蹭著我的身體,一只手用力玩弄著少女圓潤的翹臀,臀肉在手指間不斷變形,這和插在她身體里寬大的巨根成了少女唯二的支撐點。
“啊~放下來啊,不要,快放下來,啊~~”對於高度的恐懼和身體的性欲讓平日里威嚴滿滿的少女此刻快要瘋掉了,臉搭在我的肩上,兩條美腿緊緊的夾在我的腰間。
感嘆著已經墮落便乘我私人rbq的少女的完美而誘人的曲线,我摟在她腰間的手用力將少女舉起。
“不,不,不要,別,,,啊~,啊~~”剛剛察覺到我意圖的少女還沒來的急反應,隨著手臂突然放松,在重力的加速下少女的嬌軀在萬有引力的指引下與還在她體內的肉棒重重的碰撞在一起,即使已經被我惡墮,少女還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碰撞,感覺靈魂都要被撞飛了。
在第一次撞擊後已經失魂落魄的少女很快迎來第二次碰撞,已經無力招架的少女就像風暴中搖曳的小船,無助的上下搖擺著,雪白的翹臀撞在猙獰的肉棒根部,彈起一波又一波肉浪。
“啊... ...啊... ...啊... ...嗯”無助少女的嬌喘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奏鳴性愛的樂章,陽光下帝國的凱撒的內心也只是一個渴望愛撫的少女。
每一次的撞擊都緊扣在少女嬌嫩的花心,雪白的巨乳在碰撞下上下搖擺,緊緊貼在男人的胸前。
不知道在完成多少次野蠻的交合之後,察覺到男人愈加低沉的吼聲,早已熟悉男人習性的少女立刻收緊了小腹,欣喜的等待著接下來的爆發。
在最後一次沒入後,肉棒的膨脹感已經無以復加,已經變成我肉棒形狀的小穴突然縮緊,看來日久生情的少女早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也不再忍耐,稍一放無窮無盡神聖的白濁在少女的體內炸裂開了,得益於少女白潔小穴的緊實,不斷灌注的液體始終滯留在少女的小腹中。
“啊,啊,啊~好燙,精液,好燙,好多,啊~”少女就像一個熱水袋一樣容納著不斷注入的液體,無盡的快感從包裹著精液和肉棒的小穴升起,少女的頭向上抬起正對著聖女耶穌慈祥的面容。看到此,少女更加興奮了。
“什麼精液?這是洗滌邪惡的聖水”我厚著臉皮說這句話,胯下的肉棒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聖水”像高壓水槍般源源不斷的注入少女的小穴中,不由得感嘆會不會直接把少女的小腹撐爆。
“啊,聖水,好多,啊~感覺,身上的罪惡,都,都沒了,啊~”少女在聖水的澆灌下終於抵達了高潮。
終於,在持續了一分鍾的“聖水注入”之後,這場荒唐的鬧劇才勉強結束。
威廉躺在床上,精液從已經幾乎無法閉合的雙腿流下滴在床上,疲勞的少女德皇現在只想躺在床上睡上一整天。此時男人突然將少女翻了個身,背對著男人,然後一只手重重的拍在少女的翹臀上。
“啊~”少女不自禁的叫出聲來精液也頓時流出了一大片。
還沒等少女反應過來,還未萎縮的肉棒就貼在兩瓣完美的臀肉間,磨蹭著。
“啊,你不會又要... ...”威廉被男人旺盛的性欲所驚奇了。
“一次聖水的注入可無法洗滌所以罪惡。”稍稍磨蹭了幾下肉棒立刻恢復了往日的威武。
很快房間里就只剩下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和少女的嬌喘聲與求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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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