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殿
千仞雪和比比東面對著面站立著。
比比東看似穿著一身十分端莊的白色婚紗,但這一切早已被小狂所設計好了:雪白的上衣下一層雪白的蕾絲文胸隱隱若現,但文胸的內側,兩只用於撐拖乳房的海綿墊卻已吸滿了精液,精液彌堵在乳頭上,防止著比比東在公共場合會面時因被挑逗的過於興奮而不受控制的泌乳。
由精液染白的長筒絲襪套穿在比比東的腿上,濕黏的絲襪緊緊的吸附在腿上,精液短時間內精液完全不會干涸。
至於精液不會干涸的原因就在比比東的足下,養尊處優的教皇,那雙沒有任何繭子的套著絲襪的光滑小腳正踩在那雙高跟鞋內的精液池中,腳掌和腳趾以及包裹著她們的絲襪充分浸潤在高跟鞋內的精液湖里,溫熱的大腿和小腳產生著充足的精液蒸汽,蒸騰著比比東的蕾絲內褲。而內褲的正下方被剪開了一個小口,讓精液蒸汽不受影響的直抵溫暖的子宮。
與此同時,比比東也端莊的站立著,完全不像是有一只手在自己的下體摳撓抽插的樣子,只有身體正下方的一攤淫汁預示著被摳撓的程度和時間。
“母親大人。”千仞雪挺著大肚子,向比比東行禮。在出發去海神島前,千仞雪就被早早地授種了,作為當前教皇的必然的繼承人,她也一定要先生出來才行。作為第一次插入就被內射懷孕的少女,雖然沒有品嘗過太多性愛的滋味,但也因此,她的身體是最純粹的,相對於她母親那對柔軟且隨時隨刻都在泌乳的水滴型大奶,她的雙乳則呈小而飽滿的水滴型,仿佛如果不是心誠的去吮吸,兩顆翹立的乳頭便會把守住這兩顆乳房的乳閘。她雖然她與比比東之間仍有隔閡,但是看在她們將來還會在同一張床上供小狂抽插小穴,並且還讓千仞雪懷了長子的情況下,她們之間的隔閡還是被放下了。
“千仞雪,最近武魂殿……武魂殿治理的………怎麼樣?”比比東朴實無華的高潮了,在海神島的錘煉讓她仍然很自然的站立著,淫水自然的噴射了出來,一部分噴到了地上,一部分噴到了正在行禮但卻沉醉在母親身上絲襪的精液味道的千仞雪的臉上。
小狂抽出在比比東綢緞內褲中的手,將比比東的內褲直接褪到膝蓋,用肉棒抵住了比比東的小穴。
“根據母上和老公的指示,我們調查了天下美女,目前有這幾個人很符合我們的標准。”千仞雪的鼻子都快貼在被精液染白的絲襪上了,千仞雪輕輕伸出來一點舌頭,舔舐了一下絲襪上的精液。突然,比比東和小狂開始一同晃動了起來,比比東的小穴被開始侵犯了了。
“第一個是胡列娜,美乳翹臀,武魂是媚狐,奇騷無比。這個人我們已經吸收進了隊伍,可以說到時候只要老公想,隨時隨刻都可以被老公大人中出。“
“第二個是孤獨燕,經過我們的調查,她因為她的家族原因而中了很深的毒,目前最好的化解方法是由有解毒能力且修為比他高的人與她進行多次交媾,來中和體內的毒素才可以,但目前拒我們所知,她的淫水目前都已經變成亮綠色了,因此從來沒有人敢來救她了,因此目前雖然仍然活躍,但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哪天突然暴屍街頭也很正常。”
“第三個是柳二龍,可以和操破自己處女膜的人合體成真正的黃金聖龍的女性,但至今沒有人見過真正的黃金聖龍,只見過偽黃金聖龍。
“就是說被人操過但處女膜沒破?“
“對,她的處女膜不但在深處,並且還異常堅硬,可能是武魂本身或者年少時修煉出錯造成的。“
“最後一個是白沉香,身輕如燕,是白家最有天賦的人。實話實說老公你很適合和她繁衍後代,她的鳥武魂可以讓她很容易懷上多個孩子……呀~“小狂走到千仞雪身邊,一只棕黑的大手伸進了千仞雪雪白的領口,打斷了千仞雪的匯讀。
“這幾個月辛苦你了,一邊在肚子里養育著我們的孩子一邊依然在努力的領導國家。“小狂的手指在千仞雪的文胸里,輕輕的刮弄著千仞雪的乳暈。“有什麼事,讓我們到床上再說吧。”小狂淫笑著說道。
“鈴鈴鈴”
鈴聲代表著千仞雪的准備結束,做好了被肉棒侵犯的准備,小狂打開門走進了他在武魂殿的愛巢。千仞雪上半身僅穿了一件薄紗的吊帶,下半身卻依然穿著今天穿著的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千仞雪示意小狂躺下,手上拿起她今天穿了一天但剛剛脫下的白色文胸,輕輕的蓋在了小狂的鼻子上,隨後當著小狂的面脫下了自己的蕾絲內褲,將內褲的內側翻到外邊,把內褲握在自己的手中。隨後,小手隔著內褲擼動起了小狂的肉棒。
內褲有的地方早已被千仞雪的淫液打濕了,小狂貪婪的呼吸著溫存在文胸中的奶香,肉棒被內褲和小手按摩的越來越硬,在千仞雪充滿愛意的手淫下,乳白色的粘稠精液將縹緲的蕾絲內褲全部打濕。
千仞雪的玉手將內褲上的白漬揉搓均勻,然後側身躺在了床上,將蒙在小狂頭上的文胸拿開。
文胸被拿走,小狂的眼前由一片乳白又變成一片肉色,蒙住他雙眼的由乳罩變成了實實在在的雙乳。千仞雪用雙腿夾住自己的文胸,有用文胸套住了小狂的雞巴,然後將小狂的頭抱埋在自己的胸前,堅挺的肉棒莖部被千仞雪的大腿夾住,龜頭和小穴之間只隔了一層千仞雪最喜愛的乳罩。
“上面的這一只是你的,下面的那一只留給我們的孩子。“千仞雪對胸前的小狂說道。
“沒事的阿雪。“比比東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也躺在了床上:“媽媽也可以幫你喂孩子的。“比比東靠近小狂的背部,從背部用胸口夾住了小狂。
小狂輕輕的揉捏著千仞雪美麗的雙乳:“你們說,你們生了孩子後讓孩子怎麼叫你們呢?“小狂問道。
“叫我媽媽啊,叫她奶奶。不對,是姥姥……不對……“千仞雪迷糊了起來。
“都怪你,我也搞,我女兒也搞……“比比東責怪起小狂來,用雙乳更用力的擠壓著小狂的後背。
“兩個笨蛋。“小狂嘻嘻笑道:“當然是叫你們“姐姐“啊~“
“姐姐?“千仞雪不解道。
比比東輕輕的敲了敲小狂的頭:“玩兒我們母女倆還不夠是吧,肚子里的孩子還不放過啊~”
千仞雪恍然大悟:“啊?老公你可太可惡了~哎呦!”千仞雪吃痛喊了一聲,一個乳頭早已被小狂含在口中,貪婪的吸吮起來,順帶著將龜頭頂著的胸罩用精液打濕……
“老公,婚禮什麼時候舉辦啊。”千仞雪撫摸著小狂的頭,趴在小狂耳邊輕聲問道。“啊,這麼著急嗎?“夾在她們之間的小狂嘴里含著一塊千仞雪的白肉嘟噥道。
“我下個月就要出產了,總不能讓教皇未婚生子吧。“千仞雪生氣道。畢竟讓孩子們沒有名義上的父親對於她們來說是很不好處理的。
“我就知道,我早就派人去制作婚紗和禮服了,你的先被制造好了,可漂亮了,我一會兒給你看看。“小狂說道。
“啊?”千仞雪和比比東面面相覷,小狂應該沒空去准備衣服,沒人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婚禮
“怎麼樣,喜歡麼。“在金碧輝煌的化妝室里,衣著破爛的小狂正向一名坐在梳妝台前精心打扮的比比東問道。
“我又說不算。”比比東撅了撅嘴。小狂的兩只大手放上了比比東的肩膀。比比東感到有兩只大手順著U型的領口擠進了衣服和乳房之間的縫隙,忘情的揉捏起來。
“好啦好啦,再揉就又要噴奶了,明明今天早上剛剛用吸奶器吸完……嘖,你怎麼還揉!我生氣了!別揉了!啊~別~別揉了~嗯~嗯嗯~”
小狂並沒有聽從比比東的話,比比東的乳房再次腫脹了起來,小狂一直揉捏著比比東的白乳,直到乳頭微微有一點濕潤了才停手。當他從領口里抽出雙手的時候,熟悉的乳香再次撲面而來,很顯然,比比東又處於即將泌乳的狀態了。
比比東怒視著小狂卻沒有辦法,婚禮就要開始了,已經沒有時間再把乳房里的奶吸出來了,並且後面還有很多麻煩的東西呢。但是小狂卻依然沒有收手,在比比東的面前,千仞雪也被小狂用同樣的手段給侵犯了一遍。
婚禮就要開始了,比比東和千仞雪都穿上了小狂特制的婚紗准備上場,但小狂卻依然穿著像乞丐般破爛的衣服。
“老公,你怎麼……啊~~”疑惑中的比比東感覺屁股被撫摸上了,小狂為什麼不換衣服?為什麼小狂能越過裙擺去揉捏她的屁股?但在大幕拉開後,還有更讓人血脈噴張的事。
雙手握住二女屁股的小狂向著她們的婚紗催動自己的魂力。
二女從幕後走到了台上,每走一步,婚紗便會透明一分,待眾人走到台上的中心位置,婚紗已經在眾人變得完全透明了。但比比東和千仞雪的視角下她們的婚紗還是完好的,因為她們是著衣者而不是旁觀者。並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新發現讓比比東把注意力全部移了過去:原來她們的婚紗已經被剪開了很多縫隙,但是在衣服是純白的情況下是無法看到的,所以小狂能夠利用那些縫隙用他的大手在她身後游來游去。
小狂把手伸到二女的後背上,二女的文胸被摘下一半。
她們以為依然隔著一層婚紗,實際上泛著白乳的乳頭早已完全暴露在眾人眼中。
司儀仍然在說著長篇大論的祝福話語,小狂的大手輕輕的揉捏起兩個不同的乳房。
乳房的乳汁淌了下來,滴落在純白的文胸上。
大手又移動到了二女的下體,將內褲拉開到一邊並直接把手指插了進去。
婚禮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二女站在原地,接受著小狂的擺弄。小狂又掏出了乳夾,將二女的乳頭夾好後用細鏈連到了二女的陰蒂上。隨著最後在二女的陰道中各插入一根本次宴會上所使用的竹筷,司儀的話語結束了。小狂抽出二人的文胸,並且並沒有把褪到二女膝蓋上側的內褲復原。
新郎和新娘的敬酒就此開始了,“教皇大人,恭喜您啊!小的先干為敬!“桌子上的大臣和下人們祝福著。
“謝謝大家的祝福!“比比東和千仞雪也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隨著身體與脖子的後仰,鐵鏈也跟著伸直,乳頭和陰蒂較量了起來,乳頭滲出了滴滴的奶水,陰戶也不甘寂寞的吮吸起了被自己包裹住的竹筷,淫水順著竹筷滴落到了膝蓋的內褲上。
比比東和千仞雪要前往下一桌了,不同的是她們因為防止內褲從膝蓋上脫落而只能蹣跚前進。每一次敬酒就要被鐵鏈拉扯著進行一次小的高潮,內褲也從膝蓋掉到了腳踝,憑著兩人的高跟鞋而沒能掉到地上,但內褲以及上面的水漬早就被眾人一覽無余。
“哎呦!“千仞雪突然俯下身子,雙手支撐緩緩的坐在地上,臉上充滿了痛苦的表情。
要分娩了!
比比東趕忙掀開千仞雪的婚紗,發現女兒的陰戶已經開出了一道明顯的口子,一個肉色的東西在陰道口若隱若現。
千仞雪的臉逐漸被痛苦所填滿,當她被痛苦包圍的時候,忽然感受到了媽媽那柔弱的力量。
原來比比東發現千仞雪在分娩後,立刻不顧羞恥,把自己的婚紗上部也扯了下來,把乳頭懟進了千仞雪的口中:
“當初生你的時候,媽媽因為體質原因,沒有讓你吃上一天的母乳。現在媽媽終於能夠給你喂奶了,讓我們一起挺過這一關吧!”
說罷,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一定也同意我給你姐姐喂吧,要大氣哦~嗚嗚。”小狂把雞巴也懟進比比東的口中。
千仞雪枕在比比東的婚紗腿上,嘴里含著比比東的乳房,吮吸著比比東的力量。比比東坐在地上昂這頭,被小狂抽插著,索取著肉棒的力量。
“有驚無險。”眾人嘆道。一個女嬰平穩的降生在了千仞雪的婚紗上,女嬰哇哇的哭著,身邊想起了陣陣慶祝的掌聲。比比東把口中的肉棒漱洗出來,抱起女嬰,放到了千仞雪的胸前……
女嬰張開了小嘴,正如同千仞雪的下面也張開著小嘴……
“哦哦哦哦~”千仞雪大聲叫道,她那剛結束分娩的蜜道又被占滿了。
“因為懷孕和去海神島,我多久沒操你了?今天可要好好操個爽。”小狂說道,直接摟住千仞雪與婚紗配套的白絲雙腿,當著所有人的面,下體毫無遮擋的抽插起來。
“哦哦~操我可以,不要讓我懷孕,我想一直被你操啊哦哦哦哦~”
比比東站起身來:“各位,今天的婚禮就到這了,你們先回……啊!”
“用不著你安排!趕緊躺下來讓大家好好看看你們母女倆平時的賤樣!”小狂的手指伸進了比比東的蜜穴撥弄起來,比比東抵擋不住下體的快感,只好順從的躺下。
“把奶子和小穴都漏出來,自慰給大家看!“小狂命令道。
“是……”比比東應允道。千仞雪一邊給孩子喂奶,一遍承受著小狂的衝擊,比比東則露出了自己所有的敏感點,給大家解釋和自慰。
伴隨著二女的陣陣高潮,婚禮終於走向了尾聲。“各位,接下來的洞房你們就不用參加了……“比比東被小狂抗在了肩上,向眾人說道,二女被小狂一左一右扛進了婚房,不一會兒,比比東的淫叫聲便從新房里發了出來……
次日
小狂從大床上醒來,千仞雪已經去上朝處理政務了,身邊只有比比東。比比東也早已醒來,在小狂的身邊,把小千仞雪抱在前啜喂著。
比比東看著被子里逐漸的撐起了一個小帳篷,知道小狂已經醒了,但她假裝不知道,她伸出小腳,把被子里的小帳篷又一點一點的推壓了回去。
小狂還是假裝沒醒,但他已經知道比比東跟他開玩笑了,他決定硬來,再次讓自己的雞巴勃起。
比比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自己的腳下迸發,她一只腳已經踩不住了,於是她換成兩只腳,可兩只腳也踩不住,雞巴甚至讓比比東在床上挪動了幾厘米,比比東認輸了,兩只小腳也不再去踩著雞巴,而是主動的向雞巴諂媚起來,套弄起了雞巴。
“比比東,你可知罪啊?”小狂開玩笑問道。
“臣知罪。“比比東也順從的回答道。
“汝何罪?”
“臣罪在不能與您的雞巴唱對台戲,應該第一時間予以愛撫。“
“嗯,按照床頭律歷,我應該把你的小穴操爛並且內射,但考慮到你肚中尚有吾之骨肉,便罰你游街示眾,以儆效尤,如何?”
“老公~!“比比東撒嬌道。
“嗯?“
“臣……臣願受罰……”比比東只好答應了。
武魂殿門口
比比東站在一輛平板車上,平板車的前面被用小狂用馬拉著,小狂讓比比東化了最溫柔的妝容,再將自己的一點精液點綴在了比比東的小穴口。比比東先是被用春藥泡了整整一個上午,渾身肌膚都變得異常敏感,她昂首挺胸,兩條肥美的大腿輕輕分開跨立著,兩只玉乳毫無阻礙的隨著平板車的上下而抖動著,懷孕的小腹微微隆起,俏臉上一副不願屈服而又迫不及待的表情。
“武魂殿前教皇比比東!淫媚邪惡!新婚當天懷著孩子去找奸夫求操!今天被我當場抓獲!有尿道口的精液為物證!”小狂開始大聲的胡說八道起來,比比東哪次不是求著他操,最後歷經千難萬苦才被允許受精,到他嘴里就成了淫婦了。不過比比東還是很懂事的,知道只有她在眾女子中才會被小狂肆意凌辱,自己的女兒都有小教皇了,自己只需要陪小狂好好玩兒就行了。
“對!沒錯!”比比東昂胸挺奶,將小穴向外一挺:“這些都是別人的精液!如果有一滴是你的,那我以後就給你當牛做馬!”
“好!“小狂說道,“我的牛馬已經很多了,我不需要你給我做牛馬,我需要你給大家做牛馬!大家看,這兩處精液是不是一模一樣!”小狂把一點精液射到了比比東的大腿上,濁白色的精液哪怕不是同一個人的都很難區分,更何況都是同一個人的呢?
“一樣!一樣!”人群呼喊著,他們根本看不清楚,他們只想看高貴的受孕教皇給他們當牛做馬。
囚車上的比比東知道小狂又在耍弄自己,只好服軟,“一會兒你去給老鄉犁地去吧!“小狂指揮道。
囚車開到了一片田地,小狂牽著比比東從囚車上下來,問老鄉的家里借了一把長短合適的耙子:“犁地吧。“小狂說道。比比東拿過耙子,剛一揮手,兩只大奶在空中晃動著的時候,小狂卻給了她的大奶狠狠地兩個奶光。
“讓你用手了麼?”小狂質問道。
“那用什麼……”
“用你的那個賤逼好好夾著干活!“小狂拿起耙把,直接塞進了比比東的緊逼里。
“跪好了,用逼夾著耙子好好的犁地!“
“是……“比比東的小穴吸吮著耙子的木柄,開始在田地上爬行起來。真別說,比比東真的能夾住耙子並且還有力量讓小穴控制耙子進行犁地動作,人人都衝比比東豎起了大拇指。
“老鄉,你看你的這個地犁的怎麼樣啊?”
“大人,這其實根本算不上犁地,犁地是要讓牲口拉木犁的,這個頂多只是算松了松土啊。“
“哦?木犁?沒事,你只管把木犁拿出來,我給她套上。“
農民拿出了木犁,可是木犁都是由牛拉拽的,套在人的身上的話可太大了。
“沒事。“小狂拿出了一副胸枷,戴在了比比東的身上,將比比東的兩個乳頭鎖在一起,這樣胸枷就不會掉下來,再把木犁固定在了胸枷上。
看著“全副武裝“的比比東身上空漏出來的嘴穴和屁穴,小狂拿出了口球和牛尾巴分別插在了兩處。牛尾巴還蘸了蘸會讓人發癢的山藥水,這樣比比東的牛尾巴就會像真的一樣甩來甩去了。
“老鄉,給你的地澆點奶行不行啊?“
“都行,地大不怕,只是哪來的奶啊?“
“沒事,能澆就行。“只見小狂輕輕的扳動了木犁上的一處機關,只見胸枷輕輕的回縮,比比東嗯哼著,兩只乳房的奶水被一同擠出到了土地之中。
小狂在前面牽著比比東的口球引導著比比東往前走著,時不時扳動機關用比比東的奶水來滋養土地。比比東在地上跪行著,小穴夾著耙子,屁穴的瘙癢一陣又一陣的傳來,只得不斷的收緊屁穴聊以自慰,雙乳被胸枷緊緊的鎖住,胸枷在別人的控制下時不時地縮小,擠出一股股的奶水。老農則在後面踩著木犁,周邊圍著眾人,一副安然的農家樂的景象。
終於,隨著地被漸漸地的犁完,人們也逐漸散去,老農收回了農具,夕陽西下,比比東頹廢的躺在了她剛犁好的大地上,小穴因為紅腫而顯得更加的緊致,屁穴也早已習慣了癢,胸枷和口球也被解了下來,兩道深深地壓痕在乳房上分外顯眼。比比東的身上滿是泥土,除了夕陽下的天空她已經關注不到任何東西了。比比東感受到那個熟悉的龜頭在摩擦自己的紅腫小穴,漸漸的,夾了一天耙子的小穴又被挑逗的軟了下來,小狂的肉棒頂進了比比東的身體里。
“孩子……孩子……”比比東聲音微弱的喘息道,小狂點了點頭,比比東發現小狂的身後亮起了一個魂環。
與其說是一個魂環,不如說是一個子宮的輪廓,連帶著旁邊的卵巢,比比東發現她對這一個子宮的輪廓異常熟悉,這不就是千仞雪的子宮麼?
“媽媽,就讓我來保護你的孩子吧。”比比東的耳邊傳來千仞雪的輕語,小狂的第一魂環亮起,比比東的肚子里發出一道柔和的金光,將胎兒和子宮用魂力進行了隔離,這樣比比東就可以被隨意的侵犯而不影響肚子里的孩子了。
比比東感受到了這一股變化,陰道情不自禁的快樂的蠕動了起來,時隔多個月,肉棒再次探到了她的子宮口,並允許黏白的精液再次充實她的陰道。
小狂的“魂技”施展之後,比比東被毫不留情的壓在小狂身下,雙腿被壓在了肩膀,小穴頂在身體的最前面,讓小狂異常方便的衝擊著。比比東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動,疲憊的她只需保持這種男上女下種附位就可以了。兩只大奶隨著衝擊不斷的聳動著,乳房下早已蓄滿了乳汁,等待著小穴高潮的指令。
終於,精液衝進了比比東的身體里,分布在了子宮的周圍,這一發是小狂給勞累了一天的比比東的暖宮精液,濁黏的精液滋養著這個它們曾經的肉壺,比比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里暖暖的,一天的勞累瞬間被衝淡了不少。
小狂捏著比比東的兩個奶子,用乳汁洗了洗自己因撐在地上變髒的手,然後又用雪白的奶子擦了擦手,站起身來。
比比東也跪起身來,曾經雪白的身體上現在卻滿是灰塵和塵土,比比東含住了剛剛給她暖宮的肉棒,清潔著肉棒上來源於她的淫濁,將因她沾染的淫濁吐出,將小狂的肉垢穢物咽下。
比比東清潔完成後,小狂伸手一指。那里有一個水井,村里的所有人都需要在那里打水。
“我們去那里來給你清洗身體。”小狂壞笑道。“你負責澆水,我負責給你揉搓。”
“是。”比比東答應道。兩人一起去了水井旁。
既然是教皇來打水,普通的貧民自然而然的退開了,小狂問一個老鄉借了個桶,將水桶遞給了比比東。
比比東打了一桶水,果不其然,小狂當著眾人的面,揉起了比比東胸前的肉球,比比東忍著舒爽,向自己的奶子上衝了一桶水。
突然,小狂奮力一擠,比比東的乳房直接直直的噴出乳汁,好多圍觀的人避之不及,乳汁直接擠進了他們的嘴里。
“怎……怎麼了……”比比東問道,她不知小狂為何突然對她用力,剛才都捏的有一點痛了。
“讓你衝洗我在搓揉的地方,你是怎麼衝洗的?”
“剛才我把水衝在奶子上了啊。”
“剛才我是在搓揉你的奶子嗎?”小狂反問道,然後用肉棒在她的屁股上一頂。
原來剛才小狂揉捏奶子是假,用雞巴摩擦比比東的屁股是真,剛才應該提水衝屁股而不是乳房。
比比東知道了後,第二桶水便衝在屁股上。
小狂又狠狠地捏了一下比比東的雙乳,比比東嬌哼一聲,乳汁又噴射進幾個圍觀之人的嘴里。
“這又怎麼啦!”比比東嗔怒道。
“你涼著你老公的雞巴了!”小狂調笑道。
“一堆破事!”比比東依然生氣,手停了下來,不在潑水了。
“我雞巴不著涼,你又怎麼有機會給我暖雞巴?”小狂掰開比比東的肥臀,把雞巴放了進去。
小狂的肉棒依然炙熱,剛才只是胡說八道找借口罷了,比比東又氣哼哼的拿起了水桶,伴隨著不斷的占著自己便宜在自己身上游走著的大手,配合他用井水衝洗著自己的身體…………
太陽漸漸的下山了,二人也終於衝洗好了自己的身子,叫來了武魂殿的馬車。馬車上,比比東只穿著一件紅色的披風,氣哼哼的看向窗外,小狂則躺在比比東的大腿上,繼續玩弄著比比東的乳頭。
想著小狂有那麼多的女人,今天卻陪了她一整天,還用魂技保護他們的孩子再用寶貴的精液幫她暖宮,比比東的氣漸漸的消了。比比東的眼睛依然看向窗外,身體卻微微彎下,兩個白奶更近的垂在了小狂的面前。
小狂輕輕抬起枕在比比東膝蓋上的脖子,含住了其中的一個乳頭,又把脖子快速的放下。比比東吃痛叫了一聲,作勢要打,手卻只是輕輕的落在了小狂的腦袋上。比比東輕輕的摩挲著這個枕在自己膝蓋上含著自己乳頭的腦袋,小狂開始吮吸起來,伴隨著一陣陣的吮吸,比比東心中的氣憤也全部一掃而光。比比東輕輕的摟著小狂,讓小狂能很舒服的吸吮自己剛剛清洗干淨的白色雙奶,同時雙眼溫柔的看向了馬車外的燈紅酒綠。小狂也感受到了,比比東的母乳,漸漸的,越來越甜,越來越暖,只要自己有需要,這一對大奶、兩只大奶里的母乳、包括這個身體里的一切,都會永遠的努力滿足著他的需要。
小狂引導著比比東的手,摸向了自己又已經發硬的雞巴,小狂感到比比東一愣,但同時,比比東的陰部也立刻散發出了一股騷氣,直衝向上,灌入了正枕在比比東大腿上的小狂的鼻子里。
馬車到站了,小狂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比比東的雙奶,比比東和小狂站起身子離開了馬車。比比東卻在座椅上留下了一攤陰戶流出的透明淫水,和比比東站起身時拉扯淫水而留下的一絲長長的水线。今晚,陰戶還將接受那根肉棒對她充滿愛意的蹂躪,陰戶單單想到這個,就在馬車上對著空氣來了番高潮,看來今晚只有嬌嫩的小穴紅腫到肉棒根本塞不進去,豐滿的雙乳都被吸干了奶水,今天的凌辱才會因此而最終結束了。
小狂和比比東走進愛巢,比比東看向心形的大床,轉過身去,看到小狂鎖上了門,將鑰匙放在了只有他才能夠到的吊燈上。
伴隨著大奶的一陣搖晃,比比東被推翻在了那張心形的大床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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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