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克夏館主生活果然有問題
我的阿克夏館主生活果然有問題
“爆炸吧現充!”得知初中死黨結婚的消息時,二十老幾還母胎單身solo的我坐在床上叫嚷道。死黨的木床雖小,卻有佳人相伴;我的歐式床雖大,卻只有我孤身一人。我至今搞不清楚連房子都還沒買的他是如何達成百人斬,又與富家千金喜結連理的。
我警惕地聽了聽四周的聲音。今天是平安夜,作為館主的我給所有幻書放了一天假,現在,偌大的書館里只有我、伊麗莎白、驀然、阿斯特莉亞和阿萊娜五個人。伊麗莎白和阿斯特莉亞拉著驀然在一樓客廳追劇,而阿萊娜在花園里巡夜。
絕對安全。我如此下了判斷,掛上vpn。我准備和往常一樣,用我溫暖的雙手,代替屏幕里形形色色的女人,發泄我一次又一次的無能狂怒。
“館主,你有充電线嗎?”門突然被推開,白發的少女推門而入。百密一疏。我就應該拔掉一只耳機監聽腳步聲的。脫下半截褲子,露出隱私部位的我被阿斯特莉亞看的一清二楚。看到我丑態的她像是被石化住一樣,璀璨的星眸黯淡了下去,好幾秒都沒有聲響,保持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抱歉館主!我不是故意的……”阿斯特莉亞羞紅了臉不知如何是好,不停揮舞著她用群星裝點的袖子。我的大腦就像被流星砸了一樣混亂,語言中樞擠不出完整的句子安撫阿斯特莉亞,神經中樞卻在慌忙中命令手將耳機线拔掉了。不可描述的聲音從耳機的桎梏中飛進了阿斯特莉亞的耳朵。
“啊——!”阿斯特莉亞抱頭蹲下。樓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兩眼一翻,向後一躺。OMG,萬策盡了。我真的要社死了。
“怎麼了,阿斯特莉亞小姐?”伊麗莎白拍了拍阿斯特莉亞,驀然則給她倒了杯水。“學長……?”心思細膩的驀然注意到了你的不對勁。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這戲我就不演了。我抿了抿口水,向三個女孩道明了原委。驀然瞪大了桃紅的眸子,捂著嘴唇;而伊麗莎白和阿斯特莉亞的表情有些微妙。
“我只是在做男人應該做的事。很抱歉讓你們看到了。請你們一定不要跟學姐說呀!”你雙手合十。
“就是這樣嗎,小羊羔?”伊麗莎白瞳孔微縮,放下傘,食指抵著上唇。
“……嗯。”今天在場的都是我喜歡的女孩。我生無可戀。
“早說不就好了,作為牧羊人,我有責任幫迷途的小羊羔發泄欲望,”伊麗莎白的手指在遮著左眼的紅玫瑰上畫圈圈,“你也是吧,小莉亞?”
“誒?嗯。”阿斯特莉亞夾緊雙腿擺成內八,眼神躲躲閃閃。
“只要學長願意……”驀然說著,掀開了床單的一角,坐在床上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三年前的情人節下午,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摧毀了原先的書館。我面前出現了一個自稱是傳頌者的神秘人,在接下來的兩年里幫助我找回幻書,重建書館。幾個月前,阿萊娜聯系上了在美國留學的學姐,神秘人也在那時消失。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容貌,甚至是性別。
打從阿萊娜、伊麗莎白、阿斯特莉亞和驀然回歸開始,我的心中就對她們有些莫名的情愫。她們是文明中閃耀的群星,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與背負著這種使命的她們結合。不過,既然這是她們的意志,那我也應該拿出對應的勇氣來回應她們的期待。就讓克羅托的絲线,於此糾纏吧。
“館主,我回來了。”阿萊娜夜巡回來,放下提燈,整了整我親手給她披上的外衣。
怕遲鈍的阿萊娜無法理解,伊麗莎白用最直白的語言向阿萊娜解釋了現狀。
“‘做愛’?我聽說這是人類之間表達愛的一種方式。館主,我能跟你‘做愛’嗎?”阿萊娜如此認真的詢問著。
阿斯特莉亞捂住了嘴,我一把蓋上被子避免看到阿萊娜純真的臉,驀然則順勢鑽進了被窩。
不要那麼認真的說這麼羞恥的事啊喂!
“嗯哼哼,”伊麗莎白不慌不忙地脫下高跟鞋走到我跟前,“大家都有些害羞呢。那小羊羔,就先從我開始,怎麼樣?”
“不行!麗茲小姐你太狡猾了!”阿斯特莉亞氣鼓鼓地向我快步走來。伊麗莎白和阿斯特莉亞一左一右在我身側緊緊盯著對方,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我的聲帶正欲發聲,驀然不安分地從床單里探出頭,直直地靠在我的肩上。“學長?”驀然的呢喃細語崩斷了我大腦里最為脆弱的那根神經,我一手一個,將阿斯特莉亞和伊麗莎白拉上床。
“你們都是我的翅膀,”我將她們三個摟在一起,“還有你,阿萊娜。”
“還有我嗎,館主?”阿萊娜純真的眼眸眨巴著。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阿萊娜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將衣服脫下,只留下一條純白的內褲。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一雙秀乳,旁邊三人吃醋的表情被我的視網膜自動忽略。
“人類上床睡覺要將身上的衣物都脫下,只剩下內褲……館主,不是這樣嗎?”阿萊娜將跨上床,白幼的手不小心放在我的大腿根部上。我大腦的情緒和襠部一樣激動,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學長!”“館主!”“小羊羔!”我的衣服被三人拉扯著,沒過幾秒我就一絲不掛。我正欲張口像阿萊娜求救,一只黑天鵝直直地向我面部落下,我的眼睛被它撲靈撲靈的振翅聲晃得睜不開,嘴被肥美的鵝肉堵著吐不出來。我的臉漲紅,黑天鵝不顧我掙扎的起伏封住了我的鼻腔,我只能聞到青澀的體液味,根本呼吸不到任何空氣,而這又加劇了我的窒息。我實在快要翹辮子了,這只不祥的黑天鵝也恰到好處地飛走了。
“被踐踏的感覺怎麼樣呀,小羊羔?”黑天鵝的主人蹲下身子,朝我邪魅一笑。
剛從三途川回來,我卻對那種差點讓我游到對岸的感覺有了依戀的情感。我呼吸還沒均勻,便迫不及待地扭了扭頭,吐出舌頭舔了舔那充滿致命誘惑的鵝背。
“呀哈哈哈,小羊羔原來好這一口呀……小莉亞別生氣嘛,這次換你來。”伊麗莎白一把抱住了表情酸澀的驀然,努了努嘴示意阿斯特莉亞。
“我的回合。”阿斯特莉亞甩了甩紋滿星辰的袖子,流星一般白亮的腿緊縮,靠近時又綻出最為軟糯的部分,在我的臉上來了一次完美的“軟著陸”。我和阿斯特莉亞的腳心隔著一層雪白的棉襪,我主動出擊,抓住她的腳踝輕咬她被足底香汗濡濕的棉襪。
“好癢!好癢!嗚呼呼……”隔著棉襪,我也能聞到阿斯特莉亞裸足散發出的香味。這香味像三色堇的花香。三色堇像她。沉思、快樂、思念。我兩只手不安分地揉搓著棉襪,舌頭斯溜斯溜地在她足底滑動。“誰的回合?”我將她的白襪褪下,壞笑著問眼角笑出淚花的阿斯特莉亞。她不能自己的笑容如流星一樣燦爛,又像夏末的雨點一般打入我的心房。我任性地玩弄阿斯特莉亞的裸足,她的笑聲逐漸紊亂成了喘息,沒被我占便宜的那只腿靠著我的腰跪了下來。我正啃食著她Q彈的大腳趾呢,她一跪下,白色的裙邊飛起,我的眼睛自然而然地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風景。
靛藍色的風景畫中嵌滿了星星,指引著迷茫的學者窺探這片夜空背後的秘密。這激起了我奇怪的求知欲,我低沉的另一個頭瞬間高昂起來,充滿斗志地誓要踏碎這片星空,將繁星背後不可告人的禁忌留下只屬於我的印記。
我正與阿斯特莉亞打得火熱,下半身突然傳來異樣的觸感,分走了我的思緒。“小楫輕舟,夢入芙蓉浦。學長,可別只顧著莉亞小姐哦。”是驀然。她稚嫩的右腳笨拙地在我的根部滑動,兩根腳趾不經意間剝下了保護我肉棒的包皮,另一只腳沒控制好力度,出汗少得可憐的足底與我肉棒的頂部產生了些許摩擦。命根子是最怕痛的,尤其是沒有前列腺液作為潤滑的時候。我猝不及防,慘叫一聲在阿斯特莉亞的腳上留下了兩排咬痕。
“學長!”見我因她而受傷,驀然的朱眼中充滿了愧疚之情。“沒事的沒事的,”我笑著擺擺手,“莉亞,有出血嗎?”
“沒什麼,不如說還有點舒服呢。”我似乎激發了阿斯特莉亞抖M的特質。
“哎呀,小驀然這樣笨手笨腳的可服侍不好好色的小羊羔。我剛才給你們做過的示范還不夠清楚嗎?那就讓小娜娜再給你們示范一遍吧。”伊麗莎白嘴上嘲諷著驀然,手上卻幫她整理著凌亂的紫發。
“誒?還有我嗎?”阿萊娜如夢初醒。
“對啊,還有你呀,我親愛的小娜娜。去吧。”
“館主,我按麗茲小姐說的做一遍,盡量不讓你受傷……”阿萊娜說著,摩擦兩只常年裸著的腳,使足心分泌出汗水,然後將雙足輕柔地包夾住我的肉棒。我雄起的肉棒清楚地與她柔滑的腳丫子觸碰著,卻又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館主,我要開始動了。”阿萊娜提示我,隨後操控著合在一起的雙足擼動我的肉棒。我不能自己,她又用兩根沾滿她香汗的大腳趾,用腳趾肚輕輕抵住我從包皮中暴露出的那部分身軀,其他腳趾不時扣弄我清晰可見的血管。我的龜頭在很短的時間內產出前列腺液回應著阿萊娜的積極,小腹感到有一股液體隨時准備噴涌而出。
“做的很好,小娜娜。你拿出一只腳,讓我們四個一起上吧。”伊麗莎白親了一口阿萊娜的臉頰,不由分說地將一只腳攀了上來。阿斯特莉亞和驀然見勢不妙,也各將一只玉足加入了混亂的戰局。我的肉棒一下子與她們四個形態觸感各不相同的美足纏綿著。太性福了吧!此刻的我,即使被死黨撒再多狗糧,也不會感到自卑。
我平躺著,傾聽這四位美女為我演奏的美妙腳響樂。在鏗鏘的拍打聲、柔和的撫弄聲和清脆的流水聲中,我分辨不清哪只樂器是屬於哪位演奏者的,只能勉強看清我紅潤充血的管弦和著演奏者的節拍,在她們齊心協力的合作下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館主,這次沒有弄疼你吧?”驀然臉上的紅暈更襯托起了她的幾分文雅端莊的迷人氣質。
“沒有哦,驀然做的很棒。”我笑著擺擺頭。
“話說麗茲,你覺不覺得館主還挺帥的?”阿斯特莉亞用腳背摩搓著我,向伊麗莎白問道。
“嗯,跟我們剛才看的偶像練習生一樣,”伊麗莎白沒停下腳上踐踏的動作,微笑著回答阿斯特莉亞,“啊拉拉,只是這用來干壞事的部分,可不像那些練習生跟牙簽一樣的尺寸呢。”
“館主,在還活著的男性成年人中,你比99.35%的人擁有更高的顏值。”阿萊娜的腳趾勾住我黯然滋生的毛發,純真無邪地看著我,平日毫無波瀾的倩臉現出一道道漣漪。
我對自己的顏值不好判斷,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幾乎每個見過我的女性長輩都會對我的那頭亞麻色短碎和暖白色皮膚嘖嘖稱贊,初中時代的幾個好友還會拿我的腮幫捏來捏去。我對自己的聲音還算有點自信,曾有女同學在背地里評價我的聲线“像冬日的榛果拿鐵一樣治愈”。有時,我也會想起自己那平淡得像沒加鹽的雞湯的青蔥歲月,為自己沒有經歷過一場日本輕小說般轟轟烈烈的戀愛而難過。不過也是,性格孤僻、興趣狹隘、不會打籃球又不參加社團活動的我,能有什麼社交呢?
——不過這條未被他人選擇的路不也挺好的嗎?且視他人疑目如盞盞鬼火,大膽地去走我自己的夜路。這條夜路,也不只有我一個人齲齲獨行。霧都的喋血玫瑰、山水的絕世風華、寒夜的不滅晨星,以及鴻蒙中的文明之火,此刻都在我的身旁,為我滌淨魅火、與我一同探究生命的真諦。
啊,扯遠了。驀然對我輸精管的壓迫使我回過神來,我的肉棒告訴我它快支撐不住了。“要出來了。”我左手放在阿斯特莉亞的袖口,右手挽著阿萊娜的大腿。
“學長,恕我冒昧,這一次能否讓驀然獨自……”驀然可能因為之前的失誤急切想要表現,她過於激動的雙唇打架一般不聽她的使喚。
“可以哦。”我笑著。另外三人極不情願地(我後來回想起來才發現阿萊娜也是!)放開腳,驀然順勢將另一只白蘿卜也靠了上來,腳趾時而抓緊包皮,時而松開沿著血管上下摩擦。“輕捻慢攏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幺。學長,驀然准備好了哦。”說罷,驀然右足弓起,擼動我的肉棒,左足協助右足擼動的同時用大腳趾摩擦龜頭。我再也忍受不了,精關乍泄,積攢了兩周的儲蓄徑直射出。驀然在我即將射出的瞬間,雙足提起,將我的精華全部封在足心,一滴也沒有漏出來。
沒見過世面的我發泄完成後不爭氣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軟了下來。驀然兩朵天然無暇的白蓮綻開,渾濁的冬雪在汗露的滋潤下化成一泓潔淨的春水。阿斯特莉亞和阿萊娜一見驀然張開足穴便撲了上去,一人一只,舔食本應屬於驀然的戰利品,惹得驀然眼角笑出了眼淚。
伊麗莎白則向我靠來。“啊啦,小羊羔,Main course還沒上呢,這就受不了了嗎?”
我沉浸於射精的余韻中,聲音仿佛在榛果拿鐵中滲入了幾粒細沙。伊麗莎白用一只手捧起我的臉,赤紅的右瞳寵溺地注視著我。“發出這麼澀的叫聲,是想要引誘我一起下地獄嗎,小羊羔?”伊麗莎白說著,解開哥特禮服的扣子。“那就一起去吧,直到夜晚結束之前,都~別~想~停~哦~”伊麗莎白自問自答,將禮服脫下。她,她,她竟然沒穿……!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幽深而又黑暗的森林。不畏黑暗的我真想采下她斜坡下那朵馥郁的玫瑰花呀!趁我失魂的刹那,伊麗莎白一口吻上,奪走了我的初吻。她的手也沒閒著,左手握著我軟下去的肉棒嘗試讓我重整旗鼓,右手兩根手指掰開因射精而收緊的後庭,修長的中指一下插進去半截。我從未受過這種被女孩子逆推的刺激,眼球不受控制地睜大,口腔內盡是伊麗莎白留下的津液,胸前還不時被她無拘無束的雙峰有意無意剮蹭著。
“麗茲小姐!不許吃獨食!”阿斯特莉亞最先反應過來我當著她的面被伊麗莎白侵犯了,將我解脫出了伊麗莎白的魔爪。
“哎呀呀,小莉亞,先到先得嘛……誒,小驀然,小娜娜,你們干嘛,干嘛,啊啊啊!……”搶先的伊麗莎白被吃醋的三人撲倒,四人扭打在一起,在對方的敏感部位有意識地挑逗,愛液混在一起分不清具體是誰分泌出的,橘勢一片混亂。
混戰的結果是,驀然騎著伊麗莎白,阿萊娜壓著阿萊娜,阿萊娜摁著阿斯特莉亞,四人疊在一塊,臀部正對著我,衣物早已不知消失在哪個角落了。
“館主,時間回溯一周只能使用一次,今天晚上你只能再高潮一次。”阿萊娜騰出手握住我跌跌撞撞艱難爬起的肉棒,感到體內火種力量的共鳴,我瞬間原地滿血復活。
“你的意志就是阿克夏的意志,請你選擇吧。”阿萊娜刻意眨巴眨巴水藍的眼睛,在另外三人充滿殺氣的目光下將頭扭了回去,等待我的抉擇。
四選一,送命題。面對四張風景迥異的美臀,面對四處水光瀲灩的仙境,我稍稍掰開四朵的花瓣,用龜頭從上到下蹭了一遍,實在無法抉擇與哪位幻書一起走向成熟。
“哎呀呀,小驀然太想小羊羔了,自摸不小心把膜給弄破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呢~”伊麗莎白開玩笑的語氣中帶有一絲戲謔的味道。
“麗茲小姐不也是!你的玩具可花著呢!”驀然不甘示弱。
“好啦好啦,別吵啦,你們都是我的翅膀。”我摸摸她們的頭。硬要說有什麼累人的事情話就是調解她們之間的關系了,但我樂在其中。盡管不常見,但我最喜歡看女人爭風吃醋了!這種福分現在居然落在了我的頭上,想想也有些小確幸呢。
阿斯特莉亞也拌了幾句嘴,只有阿萊娜恬靜地等待我的抉擇。我不知是為什麼,揉了揉阿萊娜充血的小豆子,堅硬的長槍抵住她的穴口。
“要進來了,阿萊娜。第一次會有點痛,不要勉強自己。”聽說破處無論男女都會有痛感,即使如此,我還是安慰著阿萊娜,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嗯,館主。我會努力的。”白發的少女朝我微笑。微笑有很多種,有客套的、禮貌的、尷尬的……我真的很想,很想守護這個毫無雜質的微笑,直到時間流逝殆盡。
我扶緊她的腰,控制住自己想要粗暴插入的獸性,小心翼翼地進入這從未被開發過的洞天。作為原初的幻書,阿萊娜不需要欲望,連自摸估計都不會有過,因此若非愛液的潤滑,我可能稍微一動彈就會把她弄出血來。第一次與女性真正意義上的結合,我的肉棒比往常任何時候都更有精神,充血堅硬到我隱隱有些疼痛,好在頂部交合處能給予些許緩解。
我一寸一寸地深入,不出所料地頂到了一層像時鍾一樣的膜。時鍾背後,就是阿萊娜永遠靜止的、永遠等待我造訪的、像沙一樣沒有開始的聖地。沙無始無終,卻不像樹葉那般每片都獨一無二。漫長的時光長河中,她永遠純潔,永遠靜止。此時此刻,時之沙靜靜地流淌,我被命運所選中,將她從靜止的時間中徹底喚醒,為她寂靜的白染上絢麗的五彩。
我蹭了蹭那層壁壘,然後拔出半截。深吸一口氣,按著阿萊娜瘦白的臀部,一鼓作氣以破竹之勢整根插了進去。錐鋒因劇烈的摩擦傳來酥麻的感覺,守護阿萊娜禁地的結界被我輕而易舉的破解了。就在這瞬間,阿萊娜的思緒通過我們的交合處,像蘇打一般涌進了我的大腦。
與我相遇之前,無盡但又死寂的歲月。
虛空的虛空,一切都是虛空。
直到,火種破碎的那個沒有星星的夜晚。
……
回過神來,阿萊娜對著我回眸一笑。以前的她,總有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現在,端詳著她的笑容,放作任何一個人都只會覺得她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鄰家女孩。所謂的“永恒”不就是無數個“瞬間”所組成的嗎?這個瞬間,對我而言就是永恒。
“要動了哦。”我握住她剛好能被我一手掌控的秀乳。
“嗯。”少女的聲音無論何時聽起來都一樣的治愈。我一直過於緊張了(事後我才知道大部分男人第一次都會緊張),被她的柔和的聲嗓所治愈,我沸騰的神經漸漸平復,有條不紊地指揮先遣隊開采這片未被踏足的土地,就如大航海時代的冒險家那般。阿萊娜也放松了下來,她的深處松緊適中,不會過於松弛也不會對我造成不適,潤滑劑不多不少,體溫也正好適合——總之,一切都恰到好處,就像是天生為我准備的那樣。
興奮逐漸代替了緊張,阿萊娜低迷的喘息就像衝鋒號一般鼓舞我發起一次又一次的衝鋒。“館主,其他人也等著你呢。”阿萊娜雙頰泛紅,說道。不愧是正宮,時刻保持著從容與寬宏大量。
我抽出激昂的肉棒,發出“啵”的水聲,然後用手指壓服還帶著阿萊娜處女血的它,盡量讓它與身體垂直,然後輕輕對准阿斯特莉亞。
“館主,你知道的,從四百年前我就等著你了。我的貞潔,就獻給你了。”阿斯特莉亞璀璨的金眸眨了又眨,一如四百年前不滅的晨星。
“嗯。第一次會有點疼,不要勉強自己。”我的手放在阿斯特莉亞光滑得沒有一絲雜蕪的恥丘下,指尖傳來她嬌軀的顫抖,我貼著她的耳垂說道。
阿斯特莉亞外側的體溫如月球向陽面一般熾熱,我向內一步一步深入,溫度逐漸降低,如月背一般生出寒意。身處極地的探險家體溫會更熱,我的肉棒在冰冷的天地內愈發溫熱,向四周狹小的空間散發出熱量。
到了。這就是天穹。穿過它,就是無窮無盡的絢麗星空。我如法炮制,如求知的學者一般試圖揭開這層神秘的面紗,這層面紗卻又如保守的教士一般百般阻撓著我探索星空的奧秘。我不服輸,頂著它,與它激烈地交鋒,誓不為遮蔽星空的迷霧所征服,就如為堅持真理而遭受迫害的先賢一般。
撥得雲開見天明,幾番斗爭之後,天穹被我捅得破碎,我那堅硬而又散發著熱量的載人火箭得以升入太空,與漫天的星辰親密接觸。阿斯特莉亞大理石般光潔的玉體劇烈抖動著,仿佛遭受了一場威力摧毀亞歷山大燈塔的地震;櫻唇輕啟,吟誦出愛琴海畔薩芙歌頌愛情的不朽詩篇。帕里斯的裁決已至,小莉亞的深處流出與她同名的貞潔女神對我們這對新人殷紅的祝福。
“要開動了哦。”
“嗯。”
整根沒入之後,阿斯特莉亞內部的寒冷更加明顯,冰涼的觸感反而讓我更加熾熱,就如冬夜中感冒著涼的旅人體溫會更高一樣。處血和著愛液流出,阿斯特莉亞異於常人的冰冷洞天逐漸被我的體溫融化,如斯瓦爾巴的冰屋遇到托布魯克的暖陽一般融成水花。
“該驀然了。”阿斯特莉亞的溫度與阿萊娜無異後,我拔出無堅不摧的肉棒,站起來,對位於最上方的驀然說。
“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學長,驀然以後也會加油的。”驀然將頭別過去不敢直視我,水光瀲灩的桃花蕊卻似青樓女子一般勾引著我。
“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驀然,我進來了。”我搜刮著我一清二白的詩詞儲備,好不容易想出這句,卻又突然覺得好像哪里不對。不等驀然進一步做出反應,我對准她挺進。她花徑的露水比我想象的要多,我一口氣就能直搗黃龍。驀然輕聲嬌喘,清新文藝少女的媚態更加激起了我的斗志,我半個身子壓在她微微散發汗香的背上,直視她綻放的花顏,呼進她空谷幽蘭一般的鼻息,與她蓮藕般稚嫩的香舌纏綿。
轉面流花雪,登床抱綺叢。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初經人事的少女很快就配合上了我的節奏,與我共享魚水之歡。我的手也沒閒著,兩手交叉,抓在驀然的一對酥胸上,食指漩渦狀向內滑動,最終與她涼沁的紫葡萄親密接觸。軟綿綿的,但出乎意料的有料。我的下身也沒閒著,驀然被我近五寸長的玉莖所填滿,交合處時不時傳來沉重的撞擊聲和輕盈的水聲,宣誓著我對這片淨土的絕對主權,不容得任何異物侵犯。被我狠狠欺負的驀然無力抗議,水靈靈的紫瞳一眨一眨的,柔荑一般的細指與我十指相扣,一副楚楚可憐的小家碧玉模樣。我索性抱起驀然一條豐潤的腿,金丸掠過她另一條柔滑的腿,讓她側著身子接受我的愛意。
“啊啦啊啦,小羊羔,你是不是還忘了誰呢~”伊麗莎白的語氣中明顯含有pH<7的味道。
“啊哈哈哈……”我笑了笑,從驀然濕潤的深處拔出,稍稍往下,對准伊麗莎白。下一刻,我突然感到強行撐開了什麼東西,下身一陣陣的酥麻傳來,讓我不能自已。
“怎麼樣呀,小羊羔~”伊麗莎白雙腿張開向後活動,兩腿之間的小穴直接將我的肉棒一口吞下,精致的面部卻波瀾不驚,時刻保持著英倫淑女的優雅。這個本應是我占主導的體位被她反了先,我措手不及,想要反擊,交合處傳來的快感卻又迅速瓦解了我的思考。
“倫敦大橋倒下來,倒下來,倒下來……”我三戰三捷的精銳此刻已是師老兵疲,心思細膩的伊麗莎白稍稍試探就察覺到了這點。相由心生,器由人生,她的私處和她一樣,表面溫和人畜無害,初一接觸如沐春風,實則幽邃無比,那精妙設計的甬道好像不把我榨干就決不罷休。我的體溫逐漸升高,充血勃起的部位有一種再被挑逗幾次就有可能血管迸裂壯烈成仁的錯覺。不過,我確實快要繳械投降了。
“那小羊羔,我就收下了哦~”伊麗莎白按捺不住面部的表情,玫瑰一般的笑顏吐出一條鮮紅的嫩舌,聲音如小麥青青、山楂蓓蕾時節牧人耳中的雲雀之歌,對我的防備也有所松懈。
就是這個機會。
叫你半場開香檳。
“啊啊啊啊?”伊麗莎白一往前短暫釋放出我的肉棒,我就順勢往前,整根撞進她的禁區。她方才挑釁一般吐出的舌頭不自禁地抖動,赤紅的眼瞳瞪了幾瞪。我反過來控制住她,一只手靠著她的香肩,另一只手在她天鵝絨一般的小腹滑動。
“哼,女人,惹怒了不該惹怒的存在,連後悔的機會都不會有的,接招——”事後回想起來,這有些霸道總裁有有些中二的台詞我自己現在都差點繃不住笑出聲。嘛,第一次嘛,只能說新手上路,請多指教了。
我雙手向伊麗莎白豐滿的雪臀拍去,富有彈性的兩瓣肌膚上就留下了十個淺淺的紅色指印。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心里覺醒了。
是獸性。一向莫與人爭,莫與人辯的我之前有多像奶狗一樣溫順,現在就有多像灰狼一樣凶狠。我毫不憐憫地向伊麗莎白發起一次又一次的進攻,粗暴的動作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些淺紅的痕跡。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是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伊麗莎白的嬌喘聲逐漸渾濁,我一只溫熱的爪子無情地掐住了她的喉嚨。窒息加劇了她的掙扎,也讓她變得更加敏感,她緋紅的臉頰、淋漓的香汗和顫抖著的禁區反過來進一步刺激著我的獸欲,一下一下用我引以為傲的堅硬打進她的嬌軀。
長時間窒息會出意外的,說是野性爆發可我不是完全沒有分寸,我放開了掐著伊麗莎白的那只手,暫停了襠部的動作。“呼…呼…啊?!”還沒等伊麗莎白緩過神來,我重整態勢,連續猛烈侵犯了她幾下,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她哪里受得起這種狡猾的手法,她兩只朱紅的眼球一翻,濕潤的肉壁緊緊包裹上我的肉棒並分泌出大量愛液,一聲不可名狀的叫聲過後,無力地倒了下去。我離發射又進了一步。我抓緊她的大腿,伴著“啵”的水聲,費力地將肉棒拔出。伊麗莎白痙攣了幾下,眼神有如迷途的羔羊,我肉棒一拔出,私處便隨著抽搐噴出一股淡黃色的水柱,金黃的聖水全淋在了我斗志昂揚的肉棒上。我的肉棒從沒受過這種奢侈的沐浴,淡白的前列腺液被聖水衝刷後又重新浮現在頂端。從高壓噴泉中噴涌而出的聖水並無異樣的氣息,匯成細長金线的聖水徑直灌溉我的肉棒反而像是在接受洗禮,准備發動最後的衝刺。
嘴最硬的伊麗莎白被我無情地直接日癱再起不能,剩下的三位可還嗷嗷待哺,等著我的回應。我沾著伊麗莎白的聖水,將肉棒重新與阿斯特莉亞、驀然和阿萊娜的深處連結。起初,我為了不讓她們爭風吃醋,盡量做到雨露均沾,可沒一會兒,我的肉棒就不聽我的使喚,兀自憑著感覺在三人的洞天中遨游。她們的表情也很奇怪,就和日本動作片里女主做作的表情一樣夸張,可相通的心意告訴我,她們不是刻意討好我的。
“呵呵呵,小羊羔,我的尿液,有·催·情·功·能·哦……”伊麗莎白恢復了些許意識,一如既往地邪魅一笑。
我連“這也在你的算計之內嗎,麗茲?!”都說不出來——我真的快要到極限了。我欲火焚身,從驀然的蜜穴一把拔出,把她嫩滑的花徑都外翻出一截。我沒細看我胯下那根足以搗毀一切女性心智的猙獰怪物,將它一下整根頂進阿萊娜的深處,恐怖的尺寸正好能頂到阿萊娜的宮口。不諳世事的阿萊娜身體不知如何配合我的活動,雙唇間吐露的聲息卻出賣了她想與我更進一步的靈魂,那記憶之中皭然泥而不滓的仙女模樣不知何時已經沒了半點蹤影。我的雙手也沒閒著,左右中指分別在驀然和阿斯特莉亞的體內抽動,發出呱唧呱唧的流水聲。
“阿萊娜,要射了哦。”我的精力都被下身所占去,呼吸愈發沉重。
“嗯。那個……館主,我有些說不清楚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的感覺。”阿萊娜臉色緋紅。
“沒關系的,女孩子都會這樣,嗯哼哼……”伊麗莎白向阿萊娜投出調戲的眼神。
我沒有余力再注意伊麗莎白的調戲,大汗淋漓的我用盡體內最後的精力做了幾次活塞運動,象征性地忍精不射兩三秒就完全無法控制噴涌欲出的精液,在本能的反應下身體反過來助推使白濁的精液射得更加生猛。
“阿萊娜!”
“館主!”
“學長!”
我的肉棒在阿萊娜的最深處咆哮般射出了一管又一管的強有力的濃精,將我的畢生存儲都毫不保留地送出。阿萊娜被我雄壯的肉棒釋放的精液直射中花心,最原初的女性的滿足聲縈繞在書館各處,白皙水嫩的皮膚上氤氳著淋漓的香汗。我的手指被射精的快感打亂了理智,劇烈顫抖的手指剮蹭驀然和小莉亞的私處,竟也使她們也花枝亂顫,與我共赴極樂,驀然潮吹的津液甚至直接噴到了我臉上。
“呼,呼……”狂歡的盛宴拉下帷幕,我沾著陰精的雙手在阿萊娜身上劃拉了幾下,完成使命的肉棒癱軟下來抖了幾抖,最後一滴未來得及送出的精液滴在阿萊娜一張一合的菊穴上,透明而閃著白光的它幾個呼吸之間就被阿萊娜吸收進了腸道內。阿萊娜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兩片充滿少女氣息的粉鮑間慢慢流出了一泓白泉,更多的火種則在阿萊娜體中與她融為一體。驀然和阿斯特莉亞被我的手指侵犯到了高潮,一時半會還不會從仙境中脫離出來。
“今天晚上就結束了呢。”我躺下來,用不能完全控制的右手整了整阿萊娜凌亂的銀發,阿萊娜的額頭上滑過了阿斯特莉亞的一點點水漬。
“館主,從誕生一來,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現在的我,擁有了你的“愛情”,也能理解人類的情感了呢。”阿萊娜甜甜的笑容帶著一絲潮紅。
“我會對你負責的,阿萊娜。”我在阿萊娜的香唇上親了一口。現在的我,完全有能力承擔起責任——不管是作為她的館主,還是作為她的愛人。
“嗯,我會為你誕下優秀的子嗣的。”阿萊娜向我靠了過來,牽著我的手讓我握住她胸前兩團軟糯的大福。
“長夜已至半途,館主,我們該休息了。”稍稍恢復過來的阿斯特莉亞說著,把床頭燈給關了,狹小的房間被無邊無際的漆黑所籠罩。我抱著四位我生命中的天使,與她們分享彼此的體溫,挨個與她們接吻,撫摸她們光滑的裸體,慢慢進入了夢鄉。
……
這是真實的世界,還是,另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呢?
——我如此想著。嘴上好像含著被單,仿佛回到了孩提時代,胯下傳來充足的包裹感,可我堅信這是一場夢,不肯醒來。一束晨曦的微光透過窗撬開我的眼皮,我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紫發朱瞳的少女,她一見我醒了,碧波中的寵溺頓時蕩漾成了驚慌。
“學學學學學長?你醒了?”這副慌張的可愛模樣,是驀然沒跑了。我正要說話,卻發現嘴里含著的不是被單,而是她一只漲起的白兔。我不知所措,舌頭無助地搖了搖,又正好舔中了她松軟的乳尖。
“啊嗚嗚嗚!學!長!你真是太狡猾了!”驀然氣鼓鼓的花顏讓我忍不住想去捏上一把。
“唔哼哼,小羊羔,一大早起來就這麼有精神嗎~”我跟驀然打鬧的同時,伊麗莎白早已在我身下布置好埋伏,我一個分神,晨勃的肉棒被她纖細的右手握住。
“早啊,館主。面包要等下才能烤好,現在就先陪一陪我們吧。”阿斯特莉亞推開門,笑臉盈盈。她穿著一件潔白的睡袍,身體的曲线若隱若現。
“館主,早。”阿萊娜坐在我書桌的椅子上,昨天的雲雨之事使她的臉色看上去比平時更加紅潤。
這不是夢。這是我夢寐以求的現實。
“學長,想起什麼事了嗎?”驀然的右手抱著我的頭,把另一只白兔也向我湊了上來。
“啊?沒有啊。只是覺得,能這樣和你們在一起,真是太幸福了呢。”我將驀然的一顆紫葡萄吸得堅硬,轉過頭吸食她的另一顆葡萄,手也沒閒著,輕輕揉搓她豐滿而有生命力的胸脯。
“啊?這樣嗎?學長能這麼說,我很開心。”驀然笑得那麼落落大方,敞開她的兩只乳房任我把玩。
“或許,我們的日常,就是由無數個平凡的奇跡所組成的呢。”阿斯特莉亞脫下拖鞋上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啊拉啊拉,小莉亞總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呢~”伊麗莎白笑著,用水潤的舌頭來回舔了舔我肉棒下方的褶皺,然後把我的肉棒整根含進口中。我一緊張,逐漸陷入伊麗莎白的節奏,積攢了一晚上的儲蓄眼看要被她一口全部吞下。
“麗茲小姐,真羨慕你對館主這麼了解呢。能教教我嗎?”阿斯特莉亞向伊麗莎白說道。
“哦?什麼?”伊麗莎白環著我的冠狀溝舔了一圈。我又有前列腺液分泌出來了。她的眼罩遮擋的住她的眼睛,遮擋不住她充滿惡趣味的靈魂。
“就,就是……用嘴……”阿斯特莉亞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個完整的詞。
“哦,你說‘口交’是吧?很簡單,來~”驀然聽到伊麗莎白如此直接的用詞羞紅了臉,伊麗莎白放下我的肉棒,將大腦混亂的阿斯特莉亞推向這根龐然大物。
“手握住館主的那根東西,然後上,下,上,下~”伊麗莎白把阿斯特莉亞的手攀上我的肉棒,指導她擼動了幾下。
“就是這樣,好了,小莉亞自己來吧~”
“那,館主,我開始動了……”阿斯特莉亞小心地用手幫我打飛機。
“不必這麼拘謹的。”我笑了笑,放開驀然的雙峰,在她的口腔里與她纏綿。
“用左手試試吧~”伊麗莎白提醒阿斯特莉亞。小莉亞換了左手,剛擼了一兩下,我的肉棒不自主地跳了跳,充血又大了一圈,碰到了阿斯特莉亞的嘴唇。用左手打飛機會比用右手有更大的快感,如果是女孩子幫你這麼做的話,快感還會翻倍——這是我不知道從哪篇營銷號上看到的,不過,它說的確實沒錯。過於心急的小莉亞嘴唇一碰到我沾著前列腺液的龜頭,便張開櫻桃小嘴吞進一截。她的犬牙不小心劃到了我的命根子,我疼得悶哼了一聲。
“不要用牙齒,要用嘴唇~你看小羊羔都被你弄疼了~核酸檢測可不是這樣的~”伊麗莎白說是關心我,其實她嘴角不自覺地在上揚,大概是報我昨天把她干到失禁的一箭之仇吧?
小莉亞沒有說話,只是調整了一下嘴型,不讓牙齒磕到我。她學得很快,很快就把手放下,專心用嘴幫我口交,無暇的星色長發散落在床上。
“好了,小驀然,小娜娜,該我們了~”
“麗茲小姐的意思是?”
“我們用手~”
阿萊娜、驀然和伊麗莎白圍了上來,三只手里外里將我的肉棒緊緊包住做活塞運動。小莉亞含著我最敏感的頂端,給她們三個留出活動的空間。
一根肉棒同時被四個女孩子把玩,我沒過三分鍾就感覺到了射意。
“又要出來了。”我對湊在我身下的女孩子們說。
“小莉亞,吞下去是愛小羊羔的體現,要全部喝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來哦~”伊麗莎白笑著,對驀然使了個眼色。
小莉亞溫暖的口腔被我的肉棒所占據,只是溫柔地看著我。
我體內的精流正要射出,驀然突然間用一根青蔥的玉指插進了我的後庭。我的腸道被異物入侵一陣劇烈收縮,又牽動精關放開,猛地將我的精華射了出去。
“唔!”迅猛的射出讓小莉亞的倩臉稍微抽搐了幾下。驀然、伊麗莎白和阿萊娜擠在小莉亞的身側,隨時准備爭搶她不慎漏出的精漿。
“啵~”小莉亞吐出我完成使命的半癱軟肉棒,按著我的兩腿坐了起來。
“有不舒服嗎?”我問她。
小莉亞低著頭,沒說話。
“館主的火種,都被我收下了哦。”過了幾秒,小莉亞張開嘴,整片口腔都染上了冬雪一樣的白。旁邊的三人爭搶著強吻小莉亞,試圖從她舌蕾掠奪殘留的痕跡。
我沒有阻止這場後宮起火。這也挺好的,不是嗎?
……
“所以說,阿萊娜,你知道幫我的那個神秘人的身份嗎?”十分鍾後,我喝著冒著白霧的牛奶,問阿萊娜。
“嗯?館主,你是說傳頌者嗎?就是南履霜啊。她在那場大火中面部受了點傷,現在應該痊愈了。還是手冊姬把她拖出來的。”
“噔噔!本姬閃亮登場!”一個矮堇瓜狀的白色飛行物突然出現在餐桌上。“感謝本姬吧!”
我忘了書館還有手冊姬在!
“館主,學姐出國留學前還有話要對你講——”手冊姬說著掏出手機,屏幕上是一段語音的標識。
我拿起手機湊近耳朵,只聽見學姐從屏幕那端大聲地喊道——
“爆炸吧,現充!”
我的阿克夏館主生活果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