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芸這回學聰明了,不走耕地改走公路,畢竟公路好走還舒服。至於被發現什麼的,她心里認為沒那可能,再快也不可能找到亂竄的自己。
少女赤腳踩在水泥板上發出啪啪聲,一頭黑發因為沒扎起來隨著風輕輕擺動,如果洗干淨可以讓一些路人生起邪念。
村村之間的單向公路本來就車少,偶爾路過的車銘芸也不在乎,如果不是體力有限她都不會停下來休息。
因為經常赤腳走路,腳底已經有了一定抗性,不過並不是不是那麼強,可以一直走。
...
她正趴在路邊的草叢里面休息,一個老婦人騎著自行車, 車上掛著一個竹籃子。
老舊的自行車發出咯吱咯吱聲,她遠遠看著銘芸,但確定那是什麼東西。
“那是人?”
她不確定那是人,畢竟沒有正常人滿身塵土,一絲不掛的趴在路邊睡覺。
當靠近後她心里充滿了震撼,那真是一個人。滿身塵土的趴在路邊,身邊丟著沾滿泥土的肉。
“娃?你咋不穿衣服?不涼嗎?”銘芸睜開眼睛看見一個農村婦人,她兩鬢斑白,手上布滿皺紋。
“我...”
銘芸被人看不上第一次,被人關切的問倒是第一次。
老婦人扯去籃子上的布,遞給銘芸。
“娃我這里有一件衣服要不要穿上?”那布是一件墨綠色連衣裙,籃子下面是一筐雞蛋。
“謝謝您...”
她的臉羞澀的跟猴屁股一樣,接過後手中的連衣裙讓她狠狠攥著。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不知道怎麼感謝。”
老婦人呵呵一笑。“這有啥感謝的,俺閨上大學去了,我也不穿這樣的裙子,要不是蓋雞蛋都扔了。”
“謝謝你大娘,我會記住你的。”
告別老婦人銘芸洗了澡,穿上連衣裙,這件連衣裙對銘芸來說有點短,堪堪遮住屁股,如果走路快點下半身等於沒穿。
剛剛套上衣服她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被逼著穿衣服,這一想,又想起那個死掉了了繼父!
身上的衣服好像是活了一樣,變成那個該死的繼父
“克死了爹娘,又害死了我,我要你血債血償。”
膽寒的的說:
“那是你自找的,你別來找我。”
“拿命來!”衣服好像是有生命一樣死死勒住銘芸的脖子,一股尿液從股間流出。
說來也怪,這尿了後身上的壓迫感瞬間消失。
銘芸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
正所謂高樓鄰里人情少, 村庭院前是非,她因為有衣服可以光明正大的穿過村子,正因為如此她聽見一件事。
“這次開車要去哪里?”
“叔這次我要去海康港裝貨,下次回來又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銘芸不知道海康在那里,但她覺得自己的運氣來了。她跑過去大喊一聲:
“大哥帶我去看看大海吧,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去看海。”小伙子明顯愣了一下,剛剛還有說有笑的臉瞬間蹦住了。
“叔我先走了。”年長者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銘芸,然後走開了。
“別走啊,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她跟了上去。
小伙子加快了步伐。
“帶我一程吧,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她就跟狗皮膏藥似的黏在小伙子身後。
小伙子躲進了院子,銘芸很不要臉也跟了進去。
“你怎麼還跟著我?”
“我無依無靠是個孤兒,從小到大最大的願望就是去看海大哥你帶我一程,無論做什麼我都答應。”
小伙子略有遲疑,銘芸淚眼朦朧的掀起裙子露出陰部,殊不知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棄尊嚴,得到的是日漸消失的底线。
小伙子溫文爾雅的一笑。
“那好,我帶你一起。”
銘芸如釋重負的說:
“謝謝大哥載我一場。”
“跟我進屋。”
看樣子他要立刻辦了銘芸。
“只要大哥喜歡,我做什麼都行。”銘芸脫了衣服攥在手里,另一半身體貼在小伙子身上。
“哈哈哈。”
小伙子大笑三聲,一把抱起銘芸就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