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的夜!
她被扔在地下,雙手已經被經勒的發白。
‘難道我的人生就這樣結束了嗎?’酸痛的身體就連動一下都很吃力。
今晚的月光真美,可她就要死了,目光所視皆是廢品,除了那一把彈簧刀。
“那是刀!”
銘芸內心狂喜開始吐堵嘴的布。
不一會滿是口水的布片就被吐了出來。
繼父常年混社會褲腰帶上竟然有一把小刀,捆綁時銘芸雙手朝前,給了她可乘之機。
銘芸雙腿用力可大腿被困的結實怎麼樣都站不起來,她沒有氣餒而是換了一種思路,滾過去。
也幸虧房間別無他物,要不然她不一定能滾過去。
伸出手打開彈簧刀,隔斷了繩子。
繼父渾然不知酣聲依舊。銘芸本想一走了之,但轉念一想不能放過他!畢竟強奸威脅了她。
先是活動活動筋骨,然後銘芸騎在繼父上半身。
“你讓我沒有未來,我讓你沒有此生!”她拿起小刀對著喉管狠狠刺下。
刀異常鋒利,仿佛是隔開豆腐一樣繼父的脖子被捅了對穿。
繼父猛的張開眼睛,狠狠的推開銘芸,然後右手捂著脖子。
銘芸被推到地上,刀也飛了出去,她屁股硌的生疼一模是繼父褲子里的手機。
“賤人我殺了你。”
繼父想起身奈何一只手捂著脖子,起來慢了一拍。銘芸抓起褲子,翻出窗外。
繼父單手翻窗出去,結果一不小心大頭找地當場摔斷氣了。
銘芸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下一秒她回過神來。“我殺人了,以後我該怎麼辦!”
想起可能的結局,她冒了一身冷汗。
“陳叔一定有辦法,它一定有辦法救我。”想到這里她慌張的跑向護城去找陳旺財,那是他唯一的救星。
陳旺財睡的正香,迷迷糊糊間看見銘芸在搖晃他。
“銘芸你怎麼了?叫我起來干什麼?”
陳旺財迷迷糊糊的,他醒來聞見銘芸一身血味。
“銘芸你干了什麼!怎麼會有一股血味。”
銘芸哭哭啼啼的說:“我把繼父殺了,我好怕我該怎麼辦,我不想被槍斃,陳叔我該怎麼辦。”
陳旺財也下嚇了一跳,他沒想到事情會那麼大。
“那還能咋辦,趕緊跑啊!”
一聽讓她跑銘芸更慌了,雖然成天口嗨自己要遠走高飛,但實際上連縣城都沒出去。
“我能去哪里,我連縣城都沒出去。”
陳旺財大罵一聲:“傻子,能跑多遠跑多遠你還關心沒去過,被抓住了槍斃了你就知道外面的好。”
一提槍斃銘芸瞬間下定決心。“知道了陳叔我一定能跑多遠跑多遠。”
“洗干淨,然後晝夜不息的跑。”
“知道了陳叔。”
銘芸跳進河里開始洗澡,在她洗澡時陳旺財交代了很多、很多事,並讓銘芸十年之後回來給他送終。
銘芸自然滿口答應,表示自己就是被我槍斃也要回來給他送終。
“陳叔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那個方向跑好點。”
“往南跑,越南越好!如果能找到一個小島,你說不定能躲一輩子。”
“陳叔對不起,我不能陪你了。”
“我還能摸一摸你嗎?”
銘芸敞開手臂,“陳叔摸吧,哪怕你現在上了我,我也不會反對。”
陳旺財摸了摸銘芸的頭,然後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去吧!”
“陳叔再見,等沒事了我一定回來看看你。”
陳旺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一離別注定一輩子也不會再見面了。
......
“我市破獲一起特大殺人案...凶手極其殘忍,僅僅為了不到5000塊錢殘忍分屍,據嫌疑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