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響,腳步聲不算重,但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尤為明顯。 謝翊宣抱著她進了自己臥室,坐在床邊。
余水裊一絲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軟軟地蜷在她懷里,呼吸還未平息。
濃密的黑發略亂,幾縷汗濕的發絲黏在後頸,瑩潤的肌膚像被暈染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後腰還能看到些許指痕,不難看出經歷了怎樣激烈的情事。
謝翊宣垂眸看著她,伸手撥開那幾縷發絲,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了會兒。
“周姨她們回來了。” 謝翊宣聲音淡淡的。
“嗯…?” 余水裊沒反應過來。
“剛剛走上來那一路全是…”謝翊宣頓了一下。
她的唇貼在她泛紅的耳朵旁邊,這幾個字說得字正腔圓:“你流的水。 ”
這幾個字混著熱氣鑽入她的耳朵,余水裊迷迷瞪瞪的,大腦消化了一下她說的話,才反應過來。
剛剛從沙發… 好像是一路的水痕等等。
她那條濕透的內褲好像… 好像也被謝翊宣丟在客廳了。
後知後覺的,本就泛紅的肌膚瞬間紅透了,尤其是耳朵,從耳根到耳垂都紅得滴血。
余水裊從她懷里抬起頭,臉頰滾燙,輕咬著下唇,羞惱地看著女人。
一雙眼水汪汪的,還沾染著情動的濕潤,瞪起人來反而嗔意更盛,像被小貓撓了下。
“你… 你是故意的。”憋了半天,只說出這麼一句話。
這女人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眼神也是淡淡的,聞言,唇角輕輕勾了下:“我怎麼故意了? ”
“又不是我流的。” 她慢悠悠補一句。
“你!” 余水裊沒想到她這麼無賴,想反駁又不知從何說起,一句話未經大腦就說出口:“是你讓我流的。 ”
剛說出口就後悔了,有沒有傷敵不知道,起碼自損八百做到了,羞憤得恨不得想把五感都關上。
忽然聽到“噗嗤”一聲輕笑,謝翊宣唇角微微彎起來,連那雙向來幽深的眼眸里也漾著笑意,眼尾的媚態愈發勾人。
明明是夏天,卻給人霜雪初霽春風欲來的錯覺。
余水裊有點不敢看她,正欲移開視线。
下巴被勾了一下,被迫抬眼看向她,女人的臉離她越來越近,近到鼻尖相觸呼吸交纏,近到她甚至可以看清她左眼正下方有一顆極小極淡的痣。
心跳驟然漏了一拍,下意識想閉上眼睛。
溫熱的唇瓣輕輕貼在她的唇角,像一片羽毛輕輕掃過。
余水裊眼睫顫了顫。
她在那處駐留了一會兒,一點一點吻到她的脖頸,輕柔得近乎憐惜,像在親吻什麼易碎的瓷器,一直吻到鎖骨處才停止。
謝翊宣退開了點,視线自然地下移。
那柔和的曲线起伏著,圓潤飽滿的雪乳像上好的羊脂玉,淺紅的乳尖如花瓣般嬌嫩。一呼一吸間,不自知地誘人犯罪。
她一只手扶住余水裊的纖腰,另一只手撫上雪乳,光是輕輕揉弄就引起余水裊忍不住哼唧了幾聲。
呼吸越來越灼熱,喉嚨莫名的干渴,謝翊宣將那乳尖含了進去。
從粉嫩的乳暈邊緣,溫熱的唇瓣輕輕廝磨著,時不時輕咬一口,舌尖繞著敏感的乳尖打轉。
余水裊手抵著她的肩膀,難耐地想推一下她,女人反而更緊地摟住她,連帶吮吸的力度也變大,把雪乳舔吻得水光發亮。
余水裊跨坐在她腿上,壓抑地小聲嗚咽。
花穴里還夾著半硬不軟的性器,被她這樣撩撥,穴肉又開始絞弄肉莖,清液混著精液從交合的縫隙里流到了女人的腿上。
直到將兩邊的雪乳都吮吸得紅艷濕潤,謝翊宣才舍得抬起頭,看著她含淚的眼眶和緋紅的臉頰,情動不已,又去吻她的耳垂。
“好像又流水了。”邊吻還邊說渾話。
本就羞惱的心,身體還那麼不爭氣,再被她添一把火,激得余水裊情緒有點上頭。
扭過頭不給她親:“不要了,我要洗澡。”
剛說完,花穴又吐出一股清液流了出來。
謝翊宣不說話了,只直勾勾地看著兩人交合處。
半天沒聽見她動靜,余水裊將頭扭回來,沿著她的視线露在花穴外面的一截粗硬肉莖沾滿了花液和精液混合的乳白液體,穴口甚至還在不斷地往外流水。
“你…”余水裊張了張口,想罵她,但在一瞬間想到了對方是金主,她不能這樣。
謝翊宣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似笑非笑地看她:“我什麼?”
“沒什麼。”余水裊被她看得心里發虛。
“想說什麼直接說。”她語氣還算輕松,不像被頂撞的惱怒樣子。
“你…”余水裊不知為何有點說不出口了。
謝翊宣縱容地嗯了聲,示意她繼續。
“混蛋。”她聲音小了起來。
“嗯,混蛋,還有呢?”謝翊宣一副煞有其事的贊同語氣,仿佛被罵的不是自己一樣。
“流氓…”聲音更小了。
“嗯,還有嗎?”
余水裊想了想,沒想出別的詞,誠實地搖頭。
看上去像學生時代老師偏愛的乖學生。
“這就不敢說了?”謝翊宣輕捏住她的下巴,唇邊帶點笑意。
余水裊看著她,沒摸准她什麼意思,不說話。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怕我?”謝翊宣纖長的手指撫上她的下唇,語調悠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很大膽嗎?”
余水裊被她說得有點怔住了,這個問題是她自己都沒有想清楚的,自然也回答不上來。
第一次見面,她甚至沒有完全篤定對方身份,就走上去抱住人家,的確,很大膽。
她的思緒陷入一片混沌中,眉心微蹙,唇瓣微張,看向謝翊宣的眼波懵懵懂懂,纖長的睫毛帶點濕意,浸著水汽的迷茫感讓人心軟成一片。
“以後想說什麼就說,我不吃人。”謝翊宣點了點她的唇瓣。
她的魂都被那個問題牽引走了,胡亂說了聲好。
像是在懲罰她的分神,性器突然往上重重一頂。
“嗚…”才回過神。
“不是要洗澡?”又是一記重重的頂弄,女人的神情卻像在做什麼正經事。
花穴的水止都止不住,小穴貪婪地裹吸著肉莖,想要更多。
“嗯哼…等…等會兒洗…嗚”她被女人頂得腰發軟,只想窩在她懷里。
剛往前靠,就被她的手握住腰,不讓靠。
欲望沒有得到滿足,她的眼神流露出些許委屈。
“先幫我把衣服脫了。”女人的手往上探,又開始揉捏雪乳。
“哼…”
這人。
自己不會脫嗎。
認命地幫她解開襯衫的扣子,從前怎麼沒發現扣子這麼難解開。解扣子的時候這人還有一下沒一下地動,故意在她想吞吃的時候抽走。
“混蛋…”
罵人的聲音都嬌嬌的。
埋在花穴內的性器更硬了。
襯衫的紐扣一顆顆解開,輕柔地從她肩頭滑落,女人倒是配合她順利把襯衫脫了下去。
瓷白的肌膚晃眼,內里還有一件黑色蕾絲文胸,完美地勾勒出誘人的胸部曲线,她海藻般的黑卷發肆意散落在肩頭,一縷不聽話的發絲探入那引人無限遐想的深邃溝壑中。
余水裊視线停留在那處無法移開,鬼使神差般伸手拂開了那縷發絲。
“這件也要脫。”耳垂又被她含住。
摟在她腰間的手收緊,挺翹的前端勾蹭著穴肉,好不磨人。
兩人幾乎是全身都貼合在一起,趴在她肩頭強忍著欲望終於把文胸背後的扣帶解開,想到此人惡劣行徑又在她肩頭咬了口,才把文胸丟到一旁。
謝翊宣輕哼一聲:“又咬人。”
她的視线被女人漂亮的胸乳吸引住,挺翹飽滿…胸型也很漂亮…乳尖比她的更鮮紅一點…明明只是正常的呼吸起伏…卻有一種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性感。
花穴夾得愈發緊了,情潮如同永不止息的海浪。
“哼…你動一動。”她的手攀上她的肩頸,腰身扭來扭去也沒找到其中訣竅,兩人的胸乳擠在一起,蹭得穴口熱液流得更多了。
“怎麼動?”女人像是親夠了耳朵,開始轉向親她的肩頸,聲音含含糊糊的。
又開始問了,這讓她怎麼回答?
她的耳朵又濕又熱,不知道是被這人親得,還是被她說得。
謝翊宣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她回答,又開口。
“是這樣動?”她慢慢地抽出性器,又慢慢地插進去。
本就飢渴的穴肉被這樣蹭得更難受了。
“嗚…”
“還是這樣?”性器抽插的速度又快又急,但沒有頂到深處,存心折磨人。
“嗚..混蛋..”
“這樣呢?”一記又深又重的頂弄,然後就不動了。
剛舒服一點的穴肉又陷入空虛中。
“啊…你…嗚”余水裊稍用了點力,沿著那個牙印咬了下去。
“嘶”女人倒吸口氣,語氣還是一派游刃有余,“都不要?那我們洗澡吧。”
說著手上還真開始使勁,作勢要將她抱開。
穴肉察覺肉莖有要抽離的趨勢,諂媚般層層疊疊地吮住,試圖挽留。
“混蛋…重一點…深一點…嗚….快一點”從來沒見過這麼會折磨人的。
到底誰在說謝氏小謝總清冷矜貴完全是夢中情人?
簡直是一派胡言。
“知道了。”謝翊宣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語氣變得有點誘哄蠱人。
像余水裊要求的一樣,性器進得又深又急,在緊致的甬道里橫衝直撞,摩擦得穴肉一陣舒爽,挺翹的前端深深地反復研磨花心,勾得她想掉眼淚。
“嗯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頂得太快太重了,她的手撐在女人肩上,唇瓣微張,呻吟又嬌又媚,控制不住地開始發抖。
性器幾乎是被穴里的熱液緊緊地包裹起來含吮,抽插起來水聲不斷。
謝翊宣手扶著她嬌嫩的臀瓣給她借力,白嫩的臀肉上一片片粉色的指痕。
“啪啪啪”幾下重重的撞擊,余水裊顫抖著絞住肉莖,花液將交合出完全噴濕了。
“啊… 唔…”她還沒緩過勁來,謝翊宣就將她壓在床上雙腿被她分開,露出還在一顫一顫吐著花液的小穴,夾雜著沒流干淨的乳白精液。
謝翊宣看得眼熱,手指淺淺插入穴口,蹭得一手花液。
她垂眸凝視了一會兒自己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舔了舔。
濃濃的晚香玉氣息,甜的,還帶點她自己的味道。
還沒回味完,被身下人輕輕踢了一下。
“唔,快進來。”
下午熱烈的陽光投射進房間,映照出兩個緊緊交纏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