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Chapter8
“誒?”西格斯比愣住了。西格斯比呆然地望著蠟燭的火焰,炙熱的蠟油已經搖搖欲墜。不行。再怎麼樣說,提督是西格斯比的丈夫,是西格斯比選擇的愛人,就算身體再怎麼被玷汙,西格斯比也不能放棄留在提督身邊的希望。“為了您的寶貴支援,西格斯比可以和您保持秘密的關系,無論您怎麼對待西格斯比的身體都可以,但是西格斯比還是提督的婚艦,這一點西格斯比是不會放棄的。”西格斯比的表情極為認真,可是赤身裸體的姿態卻有些讓人嚴肅不起來,更不要說此刻西格斯比的春水泛濫的淫亂小穴中還牢牢吸著一根粗大的偽物肉棒,正在馬達的驅動下嗡嗡作響。
“是嗎…這樣也…不算壞。好吧,接下來你要定期到我這里來…過夜,相應的支持我自然是會給的。”孫提督嘆了口氣。“既然這麼回答了,看來相應的覺悟是已經做好了咯?”孫提督將蠟燭挪到西格斯比的玉乳上,一點點傾斜過來,“真是太遺憾了,”嘴上這麼說著,心里卻已經迫不及待地要看到西格斯比因為滾燙的蠟油滴落在敏感部位的痛苦而發狂的模樣了。
為了提督,西格斯比什麼痛苦都能忍受!西格斯比在心里反復默念,鼓起僅存的些微勇氣,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等待著即將來臨的酷刑。
孫提督的手中,蠟燭火焰下的蠟油晶瑩剔透的,在重力的作用下匯聚到一處,搖搖欲滴。“你說,這滴蠟油,它有多少度呢?70?80?啊,還是說,會比沸水還要燙喏?”西格斯比沒有回答,而是皺著眉咬著下嘴唇,眼里潤潤的,反射著蠟燭的火光。
“你看,它馬上要滴下來咯——”孫提督笑眯眯地,將手中的蠟燭又斜過來一些。蠟油已經匯聚成一滴亮晶晶的油珠,沿著蠟燭的邊緣垂掛下來。
“三——”
會滴在身上,只能看著它滴在身上,那可以預知的痛苦無法避免。呵——呼——呵——呼的急促的潮吸讓西格斯比被恐懼浸染的大腦進入了輕微的氧中毒狀態,暈乎乎的不知所以。
“二——”
它要滴在身上了,它要滴在身上了!不要啊,救命啊,西格斯比的小小的乳頭,這一下子就要被燙死掉了!西格斯比抽抽噎噎地,渾身上下止不住地顫抖。
“一——”
西格斯比可憐巴巴地望著孫提督,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戰戰兢兢的雙腿之間,一股隱隱約約一股熱流從光溜溜的股溝之間滑過。
“零。”
啊!!!!!!!!!!!
它滴在身上了,它真的滴在身上了!西格斯比發出慘烈的絕叫,少女的身體瘋狂地舞動,帶著鐵索的鐐銬被掙得嘩啦響。西格斯比左側敏感的乳頭本已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隨著一陣絕頂的劇痛,此刻已經不存在了一般,而圍繞乳首周圍的皮肉從淺到深都放射出人類所不能忍受的燙感。紅色的蠟油結在西格斯比的乳頭上面,硬邦邦沉甸甸的一片。
“啊~~真是不錯的反應啊~”孫提督的嗓音有些激動,一雙渾濁的眼睛像要將西格斯比舔褪一層皮似的望著因痛苦而掙扎的少女。“右邊的那一顆小珠子,也來試一試嘛——”說著,便將蠟燭挪到了西格斯比的右胸上。西格斯比小小的乳房像是倒扣的布丁,軟軟的,隨著掙扎的動作不停的晃動。
“不行啊,像這樣躲來躲去,讓我怎麼把蠟油滴在西格斯比醬的右邊的乳頭上啊?”孫提督皺了皺眉,一滴蠟油不經意間從燃燒的蠟燭上滴落,吧嗒一聲打在西格斯比的白白的乳房上,紅艷艷的像敲了一個印章。
“嗚————”西格斯比發出沉悶的聲音,雖然溫度仍是那麼滾燙,被凌虐的乳房肌膚也是刺骨的劇痛,但至少敏感的乳頭沒有遭此大難。
“哦?不配合是嗎?”孫提督有些惱怒,咬牙切齒地在西格斯比的傷痕累累的右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這下,孫提督在西格斯比的腰部添了一道鐵箍,將西格斯比掙扎的動作完全鎖死。“我倒要看看,你還躲不躲得掉。”說著,連續在西格斯比的右胸上滴下好幾點滾燙的紅油。黃豆粒大小的少女乳頭像出嫁的新婦似的披上了鮮紅的蓋頭,可惜,是要將她摧殘毀壞的蓋頭。經歷過一次的至暗地痛苦再一次向西格斯比襲來,被限制住活動的西格斯比只能死死抵住身上的鎖鐐。“嗚——啊啊啊啊啊啊!!!!”敏感的神經末梢發出臨死的哀嚎,無可匹敵的苦痛洶洶直撲向大腦。
西格斯比什麼也不能思考,整個意識都被來自右乳的刺激所支配,少女的雙眼無神地翻白向上,鼻涕、口水都不受節制地自由流出。西格斯比的身體像是被屠宰垂死的母豬似的掙扎跳動,卻由於被死死的拘束住,只能徒然地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紅赤赤的印痕。
“嘖。還沒完呢,怎麼就昏過去了?”孫提督不滿地把蠟燭放到一邊,隨意地撥弄著西格斯比無意識間長長伸出的舌頭。“快起來,還有最後一種花樣沒有試過咧,你這臭婊子,母豬,快給老子起來!”啪啪兩記耳光都沒有將西格斯比扇醒,孫提督在酒杯中倒滿冷水,一把潑在西格斯比的臉上。不一會,將水吸入鼻腔的西格斯比便開始劇烈地噴嚏,眼神也漸漸褪去了渙散,聚焦到一處 。
“醒了?”孫提督拍拍西格斯比的小腦門,換了個人似的用溫柔的語調輕訴道,“再忍耐一下下,痛苦的刑罰就結束了,然後,主人就和你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好不好?”
“嗯。”西格斯比懵懂地點點頭,眼看著孫提督拿出一個鐵皮的小方盒子,開了蓋,從里面取出十幾根閃著冷酷光芒的鋼針。
“都是西格斯比不好,讓主人傷心了,才會弄成這幅樣子啊——”孫提督裝模作樣地,語重心長地教育道。銀光閃閃的鋼針在蠟燭的火焰上烤了烤,便向西格斯比的胸部逼近過來。西格斯比的一雙柔軟乳峰上驕人的櫻色珠璣,已經被滾燙的蠟油摧殘毀壞過一遍,現在還裹著一層凝固的紅色燭滴。孫提督將西格斯比的乳首外衣剝開,暴露出被燙傷的紅腫的肌膚,圓圓的乳頭滲出些許琥珀色的血漿來。
啊~都被燙成這個樣子了,孫提督笑眯眯地觀賞著自己的斑斑劣跡,一想到接下來就要用鋒利的針刺更加徹底更加嚴厲地將少女的乳頭破壞掉,下身的勃起就停不下來,而且還愈發地雄偉。孫提督將臉湊了過去,仔細地品味了一番,接著伸出粗糙的舌頭,覆蓋在西格斯比的乳頭上,繞著圓溜溜的凸起逆時針打轉,血漿的腥味更進一步地喚醒了孫提督的嗜虐的獸欲。原本是帶來酥麻感的溫柔調情,此刻卻如此無情,西格斯比的乳首像是被喚醒了一般,用刺痛來提醒西格斯比它受到的傷害。
“准備得差不多了哇,”孫提督抬起頭來。銳利的針尖一點點朝西格斯比的乳尖進軍,被牢牢束縛的西格斯比無處躲閃,只能徒然地看著,准備迎接自己的乳頭被鋼針穿刺的那一刻。孫提督卻在針頭與西格斯比的血肉接觸的前一刻停了下來。
“主人可是非常寬仁的,可是西格斯比卻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主人的耐心,最後連慈祥和善的主人都被惹火了,不得不嚴厲地矯正一下西格斯比的品性。”孫提督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些莫名其妙的歪理,欺負此刻的西格斯比已經絲毫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主人…主人…對不起,是西格斯比錯了…以後…西格斯比再也不會…惹主人生氣了…”
“嗯,好孩子,”孫提督摸了摸西格斯比的頭頂,“忍耐一下哦。”
“嗚…”西格斯比的身體再一次緊繃,本能地向鋼針襲來的反方向退卻,當然,這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嬌嫩的滲水乳頭完全阻擋不住鋼針的鋒芒,輕易地被來了一個對穿。殷紅的鮮血從針孔中溢出,在細細的鋼針下方掛上一串血色的水滴燈籠。西格斯比的柔弱乳頭遭受了第二次的傷害,不過由於第一次的燙傷過於劇烈,這一次的針刺竟沒有西格斯比想象中的那麼難以忍受。
孫提督的手指松開,那根跟小拇指齊長的鋼針就安靜地側躺在西格斯比的軟軟布丁的凸起上,就像是原本就生長在那個地方似的。“啊~真是愉悅,真是舒爽♪”孫提督哼著臨時瞎編的奇怪調子,又取出一根銳利的尖針,在蠟燭的火焰上晃了一晃。這一次的這根比刺穿了西格斯比乳頭的那根小指長的鋼針大了一號。
“鐺鐺鐺鐺♪——再來一根。”
“嗚…”西格斯比做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備,可是孫提督卻似乎並不是非常滿意,眉頭一皺,道:“嘶——這種鋼針它是不是太細啦,好像也不是很痛的樣子嘛,嗯?”西格斯比連忙搖頭,順帶著矮矮乳丘上的橫針也晃來晃去的。“不要著急嘛,又沒有准備做什麼過分的事兒,”說著,手中的鋼針已經在西格斯比的傷痕累累的乳頭上戳出一個淺淺的酒窩,稍一用力,被貫穿的刺痛就從這處酒窩向西格斯比的腦內疾馳。一長一短兩根鋼針在西格斯比的乳頭處垂直成了一組血色的十字架,將西格斯比的白嫩嫩的乳丘也染上了鮮血的顏色。孫提督稍稍用吸水紙將血液吸去,露出鋼針銀白的本色。
“你看,兩根針都扎進去咯,”孫提督將西格斯比的頭部稍稍抬起,指著被凌虐的乳尖對西格斯比道,“是不是很漂亮,嗯?”西格斯比不知怎麼回答,傻傻地點了點頭。“就是嘛,多漂亮啊,稍微等一下啊,另一邊的乳頭也來串上一組吧。”孫提督看著西格斯比漸漸驚恐的神色,滿意地笑了。“還沒完哩,等到乳頭都串好了,還有…這里咧,”孫提督將手伸向西格斯比的秘處,找到秘裂的上緣,將軟軟的小豆豆揪住,稍稍用指尖輕撓。花蒂的快感和將要被刺穿的恐懼互相交融,西格斯比被孫提督玩弄地有些忘乎所以,帶著淚痕的眼眸迷離起來。
“啊~原來如此,西格斯比是喜歡這樣啊,一邊被舒服地玩弄,一邊被殘酷的處刑,真是奇怪的性癖啊♪”孫提督帶著笑腔地調戲道,“那就,滿足你的願望,一邊刺激這邊,敏感的陰蒂,一邊給西格斯比的另一邊的乳尖戴上十字架吧,可要感謝主人的慈悲哇。”西格斯比的秘處少許漏出一點滑膩的蜜汁,讓孫提督手指的動作愈發地流暢了起來,帶著咕嘰咕嘰的水聲,愉悅的酥麻快感從興奮勃起的小豆粒擴散開來,包裹了西格斯比的全身,連受傷的疼痛都似乎緩解了一些,而且,微微發熱的傷痕也讓西格斯比莫名地感到若有若無的快感。這是怎麼了呢,西格斯比的身體好像變得奇怪了…少女對自己面臨的狀況感到不能理解,但有點舒服好歹比全是痛苦好得多,西格斯比決定不去多想,只是專注於感受眼前的快感。
“哦♪不錯不錯,感覺好像有點舒服起來了?”孫提督似乎眼前一亮,“什麼嘛,這不是很有抖M的潛質嘛。”“嗚…”西格斯比不喜歡“抖M”這個描述,可是卻找不出理由來反駁。
“嗯?不想承認嗎…沒有關系,很快就會讓你沒話可說的了。”孫提督笑了笑,捏了捏西格斯比的脹鼓鼓的花蒂,將兩根手指沾滿少女潤滑的淫汁,向西格斯比的小穴內部探去。孫提督的動作精准而細致,圍繞著西格斯比深處敏感的G點來回撩撥,一浪又一浪的高亢快感在西格斯比的體內奔涌。西格斯比大張著嘴,臉色通紅地“哈…哈…嗯♪”地喘氣,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向中央收緊,不過由於被牢牢地綁定,西格斯比完全躲避不開孫提督的溫柔而又強烈的刺激。
孫提督的手指無意識地來回撥弄的同時,老色鬼的注意力卻集中在了西格斯比的另一側乳頭,上面也一樣覆蓋著凝固的蠟油,紅彤彤連成一片。這一次,孫提督沒有再去掀開乳上的蠟油,而是用鋒利的針尖直接刺穿了蠟油的外殼,鋼針暢通無阻地穿過西格斯比的嬌弱的乳頭,穩穩地橫在上面。西格斯比的精力全都集中在小穴的快感,完全沒有注意到即將遭殃的乳頭,當孫提督獰笑著用鋼針刺破西格斯比因興奮而充血勃起的乳頭小球時,突如其來的刺痛直接將西格斯比的意志的防线擊潰,隨之而來的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失去了抑制而顯得愈加劇烈的高潮。
“噫?…嗚…嗚嗯嗯嗯嗯嗯————!!!”西格斯比的牙關緊咬著,勉強阻擋住呼之欲出的甜美嬌聲,轉化為壓低聲調的沉悶淫聲。少女的肌膚愈發的潤澤,斑駁的傷痕也紅得像要滴血。一股熱流衝刷在孫提督的手指指腹上,滋溜一聲,直衝出西格斯比的高潮小穴,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拋灑在已經被少女淫汁沾染得到處都是的桌面上。
趁著高潮的余韻還未消失,孫提督趕忙取出另一根鋼針,迅速地對准了西格斯比的乳頭,噗地一下又扎了進去。“嗯!!!!!”西格斯比的身體一緊,兩眼一翻,渾身的肌肉都不聽使喚地跳動,少女的胴體無意識地反弓,昭示著第二次高潮的來臨。少頃,西格斯比才放松下來,眼角淚汪汪的,像渴水的池魚似的大口地呼吸著。
朦朦朧朧之間,西格斯比聽見孫提督的帶著笑意的嗓音,“好啊~西格斯比被鋼針刺穿乳頭,居然連續丟了兩次,還說不是抖M麼?那可是用針刺穿了乳頭啊,正常人會有快感的麼——西格斯比真是不得了啊,太淫亂了,太色情了,你這變態抖M小母狗,能滿足這樣的變態的人,可只有主人我啊,你可要想好咯。”
“是…主人說得對…西格斯比是…變態…抖M小母狗,是…主人的…專屬…性欲處理人偶…”西格斯比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難看地伸著舌頭,兩眼無神地望向天花板。
孫提督的表情因為征服的快感而扭曲,兩眼圓睜,嘴巴大張著,渾身的肌肉都由於極度的興奮而戰栗起來。孫提督的手中拿著最後一根鋼針,仰起頭來,將那根銳利的鐵刺舉到眼前。“啊…哈哈哈…接下來…就用這根鋼針…刺穿西格斯比醬最敏感的陰蒂,嘿…誒嘿嘿嘿…”
孫提督把臉湊近西格斯比的洪水泛濫的下體,完全不去理會桌面上滿溢的尿液和愛液的混合汁水,將右半邊臉直接埋進了不潔的水泊之中,左眼直對著西格斯比完全暴露的小穴,觀察著鋼針扎穿西格斯比的充血勃起的花蒂的過程。銀白色的細线一點點接近,一點點,一點點,漸漸地將要和櫻紅色的肉粒接觸。突然,少女的身體一彈,隨之而來的是微弱的顫抖,此時的鋼針針尖剛剛沒入西格斯比的陰蒂頭處,還沒有將皮膚刺破,可是,一股黏膩的漿液就從西格斯比的小穴中漏出,滿是發情的雌性的氣味。小穴的入口像是感覺錯亂似的一張一翕地,一定是在邀請著隔壁提督的野合肉棒的蹂躪。
“給我——泄吧!!!”孫提督猛地用力,鋼針閃過一道銀光,便穿過少女陰蒂的軟肉,暢通無阻地從另一個方向穿出。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隨著鋼針的穿刺,西格斯比再次攀上了高潮,發出一陣“呃——————呃呃呃呃呃呃!!!!!”的瘋了似的叫喊,一股激流,分不清是尿液還是潮吹,猛地滋到了孫提督的臉上,將滿是皺紋的油光滑膩的臉衝洗了一遍 。
孫提督伸出舌頭,向著嘴邊舔了一下。
“是尿。”
明明是被小便洗了臉,明明應該是令人不悅的情景,孫提督卻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下身的器官已經占據了思考的中樞,下身的肥壯的巨物像是被蚊蟲叮咬過似的又腫又癢。直搔地孫提督心也跟著癢癢。不等西格斯比恢復,孫提督便將已經脹大到無以復加的巨大陽物抵在了西格斯比的口水泛濫的淫亂小穴的入口處。
經過剛才的高潮失禁,少女的秘處太過濕滑,孫提督幾次將腰沉下,都是“噗”地一下,肥壯的肉棒滑了開去。終於,在費了好一番功夫之後,孫提督找准了插入的位置,借著潮吹液的潤滑,婚外肉棒順利的突破了西格斯比貞潔的防线。孫提督用粗胖的肉杵將西格斯比的狹窄小穴撐滿,接著,孫提督便只管將眼前的楚楚動人的美麗少女壓在身下肆意征服便是。
比西格斯比的提督老公還要粗上一圈的大肥肉棒將西格斯比的秘肉挑開,長驅直入。少女的嬌嫩肉壁根本不是身經百戰的雄健肉棒的對手,一下子便被孫提督的肉莖插到了深處。剛才連續高潮飆出的愛汁還殘留在西格斯比的小穴內壁,孫提督的巨根肉棒即便是已經將少女的小穴撐得滿滿當當,卻不會因為摩擦力的作用使翻開的包皮隨著肉棒的退出而合攏。孫提督的鬼畜肉棒在少女的小穴中幾乎是憑借著極致的潤滑而平移著抽插,暴露出雙方全部的粘膜,由著緊密的貼合和愛液的滋潤而滑行,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西格斯比先前還顧著雙乳乳頭和被刺穿的陰蒂的疼痛而嘶嘶吸氣,眼淚直掉,這會兒卻已經完全沉溺在了性交的快感之中。少女的表情由被凌辱的痛苦忍耐一轉露出了淫亂發情的模樣。孫提督享受著新品嘗的少女小穴的滋味,貪婪的肉棒為了尋求更進一步的快感而加快抽插的速率,在西格斯比的乳頭上橫插的鋼針十字架隨著少女的乳房的上下搖擺而晃動。
“算了,還是太礙事了,雖然那麼好看…”孫提督將西格斯比的敏感部位刺入的鋼針一根根抽出,不去理會從針眼中擠出的鮮血,一口叼住了西格斯比的乳頭。孫提督輕浮地笑著,無視西格斯比慘痛的嗚咽聲,將少女的慘遭破壞的乳首吸住,用粗糙的舌面使勁的摩擦。乳尖的疼痛被再次激起,西格斯比在孫提督的身下拼命的掙扎,可是雙手和雙腳都被牢牢束縛,根本無法逃脫孫提督的鬼畜暴行,反而由於肌肉的緊張使得被無情侵略的少女小穴變得愈發的緊致,一旦西格斯比扭動身體努力躲閃或是死命忍耐,失貞的人盡可夫小穴都像靈巧的纖手一樣將孫提督的征服者肉棒牢牢包裹住。
孫提督惡狠狠地抽動著腰杆,一把將西格斯比的喉嚨掐住,“你不是對你那小白臉老公情有獨鍾麼,不是忠心耿耿麼,嗯?怎麼被我肏的時候這淫亂肉屄也這麼配合啊?”西格斯比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澀啞的“咔噎————噎——”的喉音,因為窒息的痛苦而瘋狂地手刨腳蹬,將拘束著手足的鎖銬掙得嘩啦啦作響,幾乎將兩人結合處響亮的啪啪水聲都蓋了下去。西格斯比的小穴緊緊抓著孫提督的肉莖不放,完全不把主人的意志放在眼里,只是一個勁地索求著原始的快感。少女的肉穴感觸確實與尋常玩慣了的聲望反擊姊妹不同,肉壁沒有熟婦艷娘們的那麼肉厚,卻更加的緊致,在西格斯比的小穴里歡快耕耘的肉棒的每一分毫的粘膜都緊緊地貼合住溫熱的媚肉,又由於主人的抗拒,分泌出的歡愛汁水並沒有那麼豐沛,使得摩擦的感覺異常地尖銳,即便是久經沙場的孫提督也有了隨時就要失控爆發出來的預感。
眼看著西格斯比兩眼翻白,幾乎就要死過去了,孫提督才松開雙手。西格斯比貪婪地猛吸了一口氣,隨後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不知是專注於咳嗽放松了忍耐的意志,還是已經確實到達了生理的極限,西格斯比突然達到高潮,身體一下子反彈了起來,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平滑柔嫩的小肚子頂得老高,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兩只赤裸的腳丫也向腳心彎曲到了極限。孫提督的肉棒被西格斯比的絕頂中小穴牢牢纏住,在一陣陣的肉壁痙攣的催促下,積存已久的白濁彈藥飛射出炮膛,穿過狹窄的秘門,一注飛箭似的直擊在西格斯比的核心區內。
“誒?嘶——————啊——”西格斯比還沒放松下來,身體就再次緊張到極點,“腳…腳抽筋了!啊————————”“幫…幫幫…腳回不去了…抽筋了…幫幫忙…救命啊…”西格斯比用著哀求的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孫提督。孫提督還在射精的余韻中不能自拔,在西格斯比的連連呼喚下,終於回過神來。這個中年的大叔在西格斯比的眼中竟變得順眼了一點,孫提督稍稍有些急迫地問道,“哪邊的腳?”“左邊…左邊。”
孫提督握住西格斯比的腳掌,用力向腳背壓下,西格斯比的肉肉的腳掌此刻繃得幾乎要斷了弦,被孫提督強硬地反扳了回來,終於算是解除了痛楚。西格斯比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去,仍是大口的喘著粗氣,只是臉上的表情卻緩和了許多,不僅沒有了痛苦的感覺,相比於剛剛開始時,對孫提督的敵意已經完全地煙消雲散了。
孫提督的腿有些發軟,用一只手撐著桌子,慢慢將軟蔫下來的肉棒從西格斯比的小穴中抽出。“啵”的一聲促音讓暗幽幽的餐廳里氣氛有些尷尬,明明是用來吃飯的場所,這會兒卻變成了彌漫著精液的腥味和少女的愛液酸味的淫窩。孫提督將西格斯比的手腳解開,為滿頭是汗的少女擦了擦額頭。
“啊…我都干了什麼…怎麼能對這麼可憐的少女作出如此鬼畜的行徑…西格斯比醬…明明都已經答應了做我的船的…我卻這麼對你…對不起…對不起啊——”突然,孫提督一把抱住了西格斯比,涕淚橫流,像瘋了似的像全身已經千瘡百孔的少女道歉。
西格斯比仰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一動也不想動。一切都結束了,西格斯比感覺已經沒有再回去見自己丈夫的勇氣了,不僅失身於面前的這個男人,而且還被調教成了連被皮鞭抽打,被蠟油燙傷,被鋼針穿刺,都能達到高潮的變態抖M。但是這也是無可奈何,雖然也有對丈夫的愧疚,可是事已至此,西格斯比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西格斯比是為了提督才這麼做的。不知為何,西格斯比的心里卻又對今天的背叛行為感到刺激和暗爽,看來禁忌之所以為稱為禁忌,那是因為一旦打破了禁忌,無底线的墮落就不可避免的將要開始,現在西格斯比終於搞懂了這一點。為什麼,自己居然會在心底深處偷偷期待下一次和這麼一個一無是處又性癖奇怪的中年大叔偷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