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暗戀著憐奈。
誠然,對於我這個年近三十,要錢沒錢要事業沒事業的社畜攝影師來說,暗戀這樣的感情,屬實是有些太過酸甜青澀,讓人害臊了。
但除了暗戀以外,我實在找不出什麼別的詞語,來形容我對憐奈抱有的感情。
憐奈,這個小我三歲的女孩如名字一般惹人憐愛,她的長發如墨般烏黑,如瀑般柔順,只是亭亭的立在那里,就給人一種和風人偶般精致感,她性格活潑俏皮,可愛的如同開朗的小黃蓉,而每當憐奈拿起話筒,站在攝影機前播報新聞的時候,就又仿佛似有女神上身,氣質變得干練又爽朗,散發出自信耀眼的光芒。
在這樣的憐奈面前,要多麼眼瞎的男人,才不會為之傾心?
早在學校里,結識這位和我進入同一個新聞社的憐奈學妹後,我就發誓要把這個姑娘追到手。
為了她,我更改了志願,將作為愛好學習的攝影朝職業化發展,並在憐奈畢業後介紹她來我所工作的電視台,我們在工作上互相扶持,私下里噓寒問暖,終於,在我的努力下,我和憐奈的關系一點點的拉近,距戀人關系只差一步之遙了。
但就是這一步之遙,卻難如登天。
我試過旁敲側擊,也試過直球告白,卻總是被憐奈用開玩笑的口吻糊弄過去,她說自己只想把精力放在記者事業上,至少在三十歲以前不想談婚論嫁,也不想戀愛。
我知道,憐奈並非對我沒有好感,也並不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只是她實在太過膽小,不敢讓我們的這份友情更進一步,便一直和我維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像男閨蜜般和我打鬧笑罵,就是不願戳破這層窗戶紙。
說的再直白一點,就是有點傲嬌。
當然,我也想過要沉下心來,一點點打開這個慢熱女孩緊閉的心扉,但每當看見憐奈打扮的干練又優雅,和電視台里一眾年輕男記者談笑風生的畫面,我就總是感到心髒一陣陣刺痛,危機感似病毒般增生。
必須盡快,和憐奈確立關系!
咯啦
我的雙手下意識攥緊,將手中的紙張弄皺了些許。
“怎麼了前輩?是在緊張嗎?”
身側傳來清脆的女聲,正在駕駛攝影車的憐奈微微側頭,向我投來一瞬關切的目光。
憐奈穿一身貼身的黑色西服,那恰到好處的收腰設計讓她的身材比例顯得更加修長,本不算豐腴的胸部在西裝的包裹下顯得筆挺豐滿,臀部則被西褲勾勒得圓潤挺翹,從我所坐的副駕駛可以清晰看到她胸腰臀所構成的S型线條。
除去這套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裝,憐奈精致的妝容也為她的記者形象加分不少,那底妝輕薄透亮,肌膚呈現出自然的光澤,眼线微微上揚,為她靈動的眼眸填了一絲嫵媚,一頭齊肩的柔順黑絲輕披在腦後,幾縷碎發自然地垂落在臉頰兩側,雙手輕輕搭在方向盤上,舉手投足間盡顯專業與自信,如同時尚雜志的封面女強人,散發出現代職業女性干練氣質。
“果然…只有我們兩個去還是太勉強了吧?”
見我半天沒有回應,憐奈將車速放慢了些許,有些擔憂地開口道。
“要不要,回去再叫上點人呢?”
“呃…哈…哈哈,不用了吧…”
我擦了擦冷汗,故作鎮定的回答道。
“不就是個小村子嘛,只是我們兩個也沒差吧。”
“前輩,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大意哦。”
憐奈的聲音依舊甜美,她握著方向盤,眉頭微微皺起,鬢發微微遮住耳朵,只是側顏就美的讓人心尖發顫。
“畢竟,我們要去的,可是那個神根村呀……”
神根村…
憐奈不會知道,我對神根村的了解,遠比她想象的要深。
因為,這場只有我和憐奈兩個人的采訪活動,是我暗自動用了一切人脈資源上下打點,才將其促成的。
“嗯…神根村麼……”
我低下頭,望向手中的資料紙。
“前輩,我聽說那個村莊的生活方式,尤其是男女關系方面,與外界有很大的不同。”
憐奈轉動方向盤,讓車駛進一條泥濘小道。
“在那里生活的男人不會有所謂的戀愛煩惱,因為只要他們是男性,就會有各種女人排著隊的向他們求愛,而為了適應村子的風土人情,該地區的政客與司法部門甚至為其更改了好幾條憲法,比如允許男女多妻制雲雲,導致很多男人寧可拋妻棄子也要搬過去居住。”
“嗯…確實呢…”
就如同憐奈所說,神根村的生活方式,無疑是包括我在所有男人夢想種的烏托邦,但作為一個新聞工作者,我率先察覺到的是神根村的新聞價值,畢竟比起離開憐奈,搬到那個邪教般可疑的村子居住,還是將它變成新聞播報出去,轉化成切實的鈔票與資歷更加穩妥。
“但更加離譜的是,男人暫且不提,竟然還有很多女人想要搬進去住!”
車在泥濘山路里震個不停,憐奈的眉頭皺的更緊,她發出很大的一聲咋舌,語氣也愈發煩躁。
“這也太奇怪了吧前輩!?真的會有外界女人想去這種一夫多妻的野蠻社會里生活嗎!?還要主動去和男人求愛什麼的,這簡直太難為人了吧!這真的不是什麼詐騙團伙編造的傳言嗎?”
“額…所…所以我們才要去村子里采訪,確認傳言的真假啊……”
看著憐奈這副氣鼓鼓的可愛樣子,我的心里止不住地打鼓。
我之所以要費盡周折地促進這場神根村采訪,除了想要借此出名外,還有一個原因,便在憐奈身上。
我希望,憐奈可以借著這次機會,去和在神根村里生活的女人產生交流。
如果神根村里的女人真的如傳言那般開放,真的會主動去向男人求愛,甚至還願意幾女共侍一夫,那麼,在神根村的采訪中,憐奈說不定也會改變她古板的性格,變得再開放一些,學會直面自己的內心,接納我的表白。
誠然,這是一步險棋,如果我的心思被拆穿弄不好還會被憐奈討厭,但想到如果進展順利,我就能憑借采訪來的新聞在電視台站穩腳跟,在大收獎金同時還能抱得美人歸,與憐奈結為連理,迎來財色雙收的完美結局,我就不免為之心動。
想到這兒,我更加堅定了在這次采訪種拿下憐奈的決心。
“放松放松!”
我拍了拍胸脯,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十分可靠。
“就算真的有什麼危險,我也肯定會保護好我可愛的憐奈學妹的!”
“……嘛,我倒是不擔心安全啦,畢竟對方是有政府部門背書的正規村子,就算是民風開放一點,應該不至於真做出邪教般的暴力舉動…”
憐奈眉頭舒展,神情看起來輕松了不少,她看了過來,俏皮的朝我吐了吐舌頭。
“我擔心的是,前輩你會被那個地方的女人誘惑,從此離開我,留在神根村不回來啦!”
“誒?我!我怎麼會——”
見憐奈如此可愛地表達對我的依戀,我立刻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我怎麼會離開憐奈啦!”
“哈哈哈,前輩你的臉好紅哦,超好笑~”
憐奈咯咯的笑了幾聲,輕薄的肩膀一抖一抖,臉頰也變得有些紅,如在春風里搖曳的花朵,讓我不由為之神往。
“那,前輩可要和我約定好,絕對絕對,不要離開我哦?”
“當…當然了!”
我又拍了拍胸脯,熱血隨之涌至喉頭。
“絕對絕對,不會離開憐奈的!”
……
攝影車在泥濘山路里兜兜轉轉了半個小時,於上午十點抵達了目的地。
咔噠
我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背著足有十幾斤的攝影器材邁下車。主駕駛的車門同時被推開,憐奈有些濕潤的雪頸出現在車的另一邊。
悶熱的空氣在視野里變形,溫度至少三十幾度,鋪面而來的熱浪讓憐奈出了一身薄薄的濕汗,背著沉重設備的我更是感到後背一片濕潤,襯衫黏在後背上,令人無比煩躁。
“前輩…”
總是視記者工作為第一優先的憐奈沒有著急整理儀表,而是怔怔地抬起頭,仰望懸掛在古朴大門上,那塊刻有‘神根村’三字的石質牌匾。
“我們到了…”
“……嗯。”
我的視线離開憐奈,觀察起這座傳聞中的男性天堂。
眼前的村莊不像偏遠山村那般窮困破爛,也不似人均富豪的迪拜小鎮那樣繁榮奢華,粗的一看就和城市邊緣的三线小城區沒什麼區別,而對於常年四處采訪的我們來說,這兒更是可稱乏善可陳,毫無新聞價值了。
但,這不包含那塊立在村口不遠處的碩大石碑,以及那位正坐在碑前,身著巫女服的黑發女子。
白色的上衣簡約而素雅,袖口繡著淡粉色的櫻花花瓣,緋紅色的袴裙層層疊疊,裙擺隨微風吹拂輕輕擺動,抖掉幾枚落在裙擺上的花瓣。
“好美…”
我不由看呆了眼。
烈日照耀下,巫女將背挺著筆直,好似那如雪的清冷肌膚並不懼怕陽光的灼燙,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扎著馬尾清爽地束在腦後,露出同樣雪白且沒有一滴汗珠的頸子,眼眸輕闔,嘴角上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宛如從古老傳說中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神女,有一抹捉摸不透的神秘之美。
“……”
憐奈似乎聽到了我的喃喃自語,她順著我的視线望了過去,楞了幾秒,眉頭微微擰起。
“……Cosplay嗎?沒想到前輩你也喜歡這種東西啊…”
“我到不覺得是Cos哦。”
我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從背包里掏出攝影機,嫻熟地調整各種參數。
“比起那些業余的小姑娘,這位小姐的氣質可要沉穩太多了,光看這個跪姿,就能確認她是常年進行侍神修行的專業巫女啦。”
“呃,果然你們玩攝影的男人都很了解Cos啊,好惡心…”
“隨你怎麼說。”
咔嚓
快門聲一響,將眼前這刻美好的瞬間定格下來。
“……嗯?”
靜謐的空氣被打破,沉思的巫女挑起了欣長的睫毛,她微微偏過頭,嘴角勾起一抹俏皮又狡黠的笑容。
“這位攝影小哥,偷拍可是很不禮貌的哦?”
“抱歉抱歉。”
我將拍攝到的照片調出畫面,拎著攝影機邁步走到巫女身邊。
“我們是約好來采訪的電視台記者,剛才小姐打坐的樣子很適合節目封面,我就先行拍下了,如果您不希望出鏡的話,我可以將這張照片刪……”
呼——
面前忽的吹來一陣香風,洶涌的雌性肉體如肉浪般席卷過來,柔軟纖細的玉手輕輕撫上我的脖子,呼吸間皆是醉人的芬香。
“哇!——”
我聽見,身後的憐奈發出一聲吃驚的嬌喝。
而我,更是被這突然撲進我懷里的,這具冰涼溫軟的雌性肉體,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巫巫女小姐!?”
我試圖將她推開,卻又怕用力太大,指尖剛一碰上那纖薄的肩頭就顫抖著縮了回去,好像在炎炎盛夏抱住了一個觸之即碎的華美冰雕,心驚膽顫地感受她帶給我的冰涼清爽。
“小哥,讓我告訴你一件事吧。”
她解開我的襯衫紐扣,將柔弱無骨的冰涼玉手按在我的胸膛,輕柔地擦拭我身上的熱汗。
“在神根村里,可沒有男人向女人尋求意見的道理哦?”
她解開我的襯衣紐扣,玉手也一路下探,終於摸到了我肚臍之下的位置,冰涼的身子整個貼了上來,柔軟的乳球隔著薄薄的巫女服壓上我的胸膛,飽滿緊致的肉腿更是抬了起來,悄然頂在我兩腿之間。
“只要你知會一聲,無論是什麼樣的照片,無論要拿去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聽從的。”
她絕美的面容微微仰起,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在我耳邊輕聲念道。
“哪怕,你想將我們雲雨纏綿的樣子拍攝下來,也是可以的哦?…”
然後,她溫柔地牽住我的手,默默放在了,她飽滿的胸脯上。
“不妨…現在就來試試如何?”
“……”
這…這是什麼樣的觸感啊…
自手心傳來的觸感比花瓣還軟,比布丁還彈,卻又奢侈地有著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厚實尺寸,讓人舒服的溫熱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燒灼我的掌心,讓我瘙癢又躁動,想要揉一揉,手指卻又似凍僵了般無法動彈。
被初次見面的美人撲進懷里,還被牽著手揉奶子?
這…已經遠遠超過桃花運的級別了吧?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以至於大腦都已無法消化這過於離譜的情形,我只覺得褲襠里的老二硬的發痛,好似渾身血液都沉淀在了胯下,龜頭更是癢的厲害,讓我想要脫下褲子,把雞巴抽在面前這位巫女的臉蛋上,用她滿臉迷離嫵媚的勾人騷臉好好解一解癢——
“前輩。”
肩膀突然被抓住,將我從淫靡的幻想中扯回來。
“…誒?”
我回過頭,看見了憐奈那張冰冷陰沉的面容。
“該開始工作了吧?”
憐奈的眼神里充滿了厭惡,不滿的情緒溢於言表。
“啊啊啊說的是呢!”
如同剛要和秘書親密就被夫人闖進辦公室的出軌丈夫,我幾乎是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巫女,後退兩步退到憐奈身邊,一邊慌忙地整理衣衫,一邊在她耳邊心虛地解釋道。
“是…是她突然撲上來的,我可沒做奇怪的事哦。”
“前輩,雖然你是男人,也請你多少注意一點好嗎?”
憐奈又白了我一眼。
“我們還得進行采訪呢。”
“好好好下次絕對不會了!”
為了趕快轉移話題,我匆忙地架設好攝影設備,將憐奈陰沉的面容映在鏡頭里,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
“准備好了!”
“哼。”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憐奈側頭發出一聲冷哼。
而等她再面向鏡頭時,她臉上的陰霾就如變魔術般消失的一干二淨,取而代之的是連女孩都會為之著迷的英氣干練。
“大家好,我是記者憐奈。”
憐奈側身,仰頭,我也頗具默契地將鏡頭上移,讓刻有神根村的牌匾進入畫面。
“我們現在所在的,就是傳聞中的神根——”
“哎呀呀,現在就開始了嗎?能不能讓我第一個接受采訪呀!”
然而,下一秒,那位美麗的巫女小姐,卻似搶鏡一般擠了過來,讓畫面被她燦爛明媚的笑容填滿。
“巫…巫女小姐…我們還在拍攝,采訪環節要等下才會開始呢…”
我偷偷看了臉色愈發鐵青的憐奈一眼,趕緊向後退了一步,有意識的和巫女保持距離。
“嗯…這就是讓小哥你如此矜持的原因嗎……”
巫女瞧了一眼背後的憐奈,又看了一眼我,似乎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
“唉,可惜可惜,要是小哥你是以‘男性’的身份過來,我就可以拿出另一套方案招待你,讓你切身體驗一下神根村的美好之處了。”
“誒?我…我當然是男性吧?”
巫女的這番話說的我摸不著頭腦,可她卻似乎並不打算解釋,而是背過神去,徑直走回剛才打坐的石碑邊。
“那麼,就讓我來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巫女轉回身,氣質陡然變得自信干練,在攝影機下甚至還壓了身為記者的憐奈一頭。
“我是神根村的隨侍神使,你們可以叫我,初。”
她美眸輕闔,面帶微笑,朝我和憐奈微微鞠躬。
“奉吾等神明,神根大人之命,我會負責您二位的招待工作,作為二位的向導,介紹神根村的風土人情。”
隨後,她抬起頭,朝已經看呆眼的我和憐奈嫵媚一笑。
“隨我來吧。”
……
跟隨那位名叫初的美人神使,我和憐奈進入了神根村。
雖說初只是負責向我們介紹神根村生活方式的導游,但她所表現出的專業性絕非普通水准,無論是對錄制節奏的掌控,鏡頭位置的引領,還是記者應當具備的儀表姿態,她都比常年從事這項工作的憐奈還要嫻熟,讓我幾乎是隨著本能移動攝影機,將初所指之處的村中場景一一拍攝下來。
而更加讓我和憐奈震驚的是,這個神根村的生活方式,竟然比我們料想之中還要開放。
在這只是露出皮膚就會被灼傷的炎炎夏日,村中卻到處都是不著寸縷地裸體女性,她們各個都有著影星超模般的身材與美貌,卻把那珍貴的裸體奢侈地暴露在陽光之下,她們中絕大部分都簇擁在幾個男性身邊,帶著發飾肛塞項圈,打扮成貓貓狗狗的模樣被牽著散步,零星有幾個沒帶項圈,蜷縮在神像下陰影里打盹的貓耳雌奴,也在我踏進村子的瞬間如察覺到什麼了一般抬起頭,紛紛伸個懶腰從地上爬起,用手掌整理睡亂的發絲,而後喵喵叫的爬了過來,用面頰諂媚地蹭著我的小腿。
“喵,喵喵♥~”
“咕……”
轉瞬間,我就被一個個喵喵叫的貓耳裸女圍的寸步難行,讓從前基本沒怎麼接觸過異性的我踏入了一個嶄新的天地,那雌性特有的芬芳體香撲鼻而來,吹在小腿上的吐息弄得我又熱又癢,稍微動動就會蹭到大片肥軟彈糯,讓我只覺得踏進了一片只存在幻想中的肉欲沼澤,哪怕不動也會在粘稠的欲望泥潭里不斷下陷,褲襠里的雞巴更是早就扯旗勃起,頂的我股間一陣悶熱疼痛。
“如村口石碑鐫刻的女德守則所言,神根村里的所有女性皆為視男性主子為尊的雌奴,我們視被男性征服,被男性要求侍奉為自身的職責與榮譽,而願意以男性之尊進入神根村的大人,自然會得到我們的尊重與優待。”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窘迫,初盈盈帶笑的湊了過來,她微微欠身,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所以,小哥你真的不考慮一下,以‘男性客人’的身份接受我們的招待嗎?”
“啊……”
這下,我總算弄明白,初所言的‘男性身份’是指什麼意思了。
神根村視男性為尊,哪怕是沒有加入村子的男性客人也是一樣,因此,剛才在村口發生的那場艷遇,對初來說,也就是最普通最正常不過的招待了。
也就是說,如果我那時沒有將初推開,我就可以像村子里其他男性一樣,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接受這些絕美雌奴的侍奉了吧。
要是沒帶憐奈過來就好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身邊面色越發難看的憐奈,咬了咬牙,一把摟住憐奈的肩膀,故意用很大的聲音回絕了初的提案。
“招…招待什麼的就不用了啊哈哈!我們只是來采訪的記者,只讓我們普通的錄制節目就好了!”
“是嗎?”
初看了我懷中的憐奈一眼,隨後心領神會地點頭微笑,她優雅的蹲下身,摸了摸我腳邊那些貓耳女孩毛茸茸的頭。
“很遺憾,這位小哥不願當你們的主子,你們可以離開了哦。”
“喵唔……”
女孩們的表情立刻低落下來,如同討食不成的貓貓,垂著尾巴離開了。
“…總感覺做了不好的事…”
看著女孩們失落的背影,我的心情十分復雜。
“前輩,不要突然抱住我好嗎?很惡心誒。”
“誒?啊抱歉!”
聽見聲音,我才想起懷里還抱著憐奈,趕緊松手放開她的肩膀,尷尬地解釋道。
“這…這個村子還真不得了啊哈哈!總感覺距離感都變奇怪了呢…”
“……哼!”
憐奈哼了一聲,轉身整理被我弄皺的肩膀。
“反正前輩你很喜歡這種感覺吧?被裸體女孩子們圍住什麼的,簡直爽爆了對吧?”
“我我我哪有啦!”
在憐奈厭惡的表情下,我似乎可以看見我的好感量表在墜崖式下降。
“我可是對小憐奈一心一意啊!”
“撒謊。”
憐奈視线下撇,一臉嫌棄地看向我撐起的褲襠。
“唔!”
我立刻彎腰,用手將下體擋住。
“這…這只是生理反應啦…”
“前輩你完全不用跟我解釋的,我只是有些感慨,原來前輩也是個被色誘就會忘記約定的男人啊。”
憐奈頓了頓,轉身望向微笑著站在我們面前的初。
“不過,我可不會這麼好搞定。”
“哦?”
初眉眼微抬,視线灑向矮她半頭有余的憐奈。
“記者小姐何出此言?”
“反正村子里的女孩,都是你們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騙過來的吧。”
憐奈昂首挺胸,眼睛里燃起炙熱的斗志火光。
“丑話說在前面,我們來這兒采訪前可是去政府備過案的,所以勸你們不要想著使用暴力,美色誘惑這種辦法對我也沒有用!我以一個記者的尊嚴發誓,等找到你們對這些女孩脅迫洗腦的證據,我一定會把你們曝光出去!”
“美色暫且不提,暴力什麼的才不會用啦~”
面對憐奈的質問,初顯得不慌不忙,她優雅地抱著肩膀,用手指戳著臉蛋,似是在思考憐奈為何如此生氣。
“可話說回來…脅迫?洗腦?記者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這兒的女孩,可全都是自願留在村子,侍奉男人的呀?”
“怎麼可能啊!!”
憐奈幾乎是用怒吼的方式呵斥回去,她抬起手,指了指那些滿地亂爬的貓貓狗狗。
“你是說,她們是自願打扮成這種樣子,自願給男人當寵物的?”
“當然,在神根村居住每個雌奴,都視作為寵物伺候男性主子為自豪。”
初點了點頭,她的表情無比平淡,好像再說什麼天經地義的事。
“只不過,記者小姐可不要把她們當作普通的寵物哦?在馴養區里,她們不光要學習像動物一樣生活,還學會了在性愛中伺候男性主子的方法,只要主子有意,她們分分鍾就可以從連人話都不會說的發情雌畜,變成精通家務為主子生兒育女的賢妻良母啦~”
“…居…居然還說什麼賢妻良母……”
憐奈垂下了頭,她攥緊拳頭,肩膀在盛怒之下微微顫抖。
“這種生活方式,已經連人都算不上了吧!——”
憐奈的怒吼在村子里蕩開。
那些悠閒散步的男男女女停下腳步,扭頭望了過來,村中霎時一片死寂。
“啊…我…我……”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憐奈頓時變得手足無措。
“各位主子,請不要驚慌,這只是在錄制節目罷了,擾了各位主子的興致還請原諒!”
初向前一步,將憐奈護在身後,她迎著無數視线,深深鞠躬。
“萬分抱歉。”
我也學著初的樣子,擋在憐奈身前鞠躬道歉。
“哦,是原來是初小姐啊。”
人群中,唯一一個沒有牽著雌奴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看起來已有中年,可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卻洋溢著活力與灑脫,仿佛是財務自由後早早退休的中年社畜,這份自骨子里透出來的慵懶愜意讓同樣在外打工的我十分羨慕。
“啊,櫻井先生。”
初抬起頭,朝著男人款款微笑。
“不好意思,我們打擾到您了。”
“害,要不是你和神根大人,我現在還在公司里加班呢,還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
男人灑脫地擺了擺手,圍觀的人們隨之散去,僵住的空氣終於放松下來。
“呼……”
見總算沒起衝突,我也松了口氣。
我轉過身,輕輕拍了拍憐奈顫抖的肩膀。
“憐奈…沒事吧?”
“……”
憐奈好像真的被嚇到了,她拽著我的衣角不發一言,全然沒了剛才咄咄逼人的氣勢。
“嗯?初小姐這是又帶新人過來了?”
我回過頭,看見被初喚作櫻井的男人走了過來。
“櫻井先生,剛才謝謝你了。”
“沒事沒事,我理解你們的心情,畢竟我也算是你們的前輩了。”
櫻井看了一眼躲在我身後的憐奈,微笑著點了點頭。
“真懷念啊,當時我妻子也是這樣,被嚇到話都不敢說…啊不過,等見到她後來那個淫亂樣子,就輪到我被嚇到了呢!”
“哈…哈哈……您真會開玩笑……”
“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哦!”
櫻井拍了拍我的肩膀,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嚴肅。
“小兄弟,作為前輩我勸你一句,什麼紳士風度,什麼女人都是用來寵的都是扯淡!女人這種生物啊,其實都是天生犯賤渴望被男人征服的雌奴,你越踐踏她們的尊嚴,越凌辱她們的肉體,她們反而會越來越離不開你,你可千萬不要對她們抱有幻想,把她們當成一個人類尊重哦。”
“誒?啊,我…我知道…了?”
剛才還是一副老好人模樣的櫻井突然說出如此極端的男權發言,讓我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倒是藏在我身後的憐奈身體一抖,她把頭埋的更深,像是在賭氣般小聲地說:
“人…人渣……”
“喂!憐奈,你這樣很沒禮貌啊!作為記者不該說這種話吧?”
見憐奈再三說出失禮言辭,我也有點掛不住了,趕緊替她向男人道歉。
“不好意思櫻井先生,憐奈她沒惡意的,您別怪罪她…”
“哈哈,沒事沒事,我以前也沒比她強多少…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原來是記者啊?”
“啊,是的,我們是電視台的,這次是來是想——”
“太好了!”
櫻井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小兄弟,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啊…您說…”
“是這樣的,今天其實是我妻子們的分娩日,我現在正打算去醫院陪她們出產呢,既然你們是記者,那能不能幫我把她們分娩的畫面錄制下來?我想留下來收藏!”
“誒?錄制…分娩?”
櫻井的眼睛熠熠放光,顯然並不是在開玩笑。
“呃…倒是可以啦,反正我們也打算去醫院采訪一下,不過……您說妻子‘們’?”
“沒錯,我有五個妻子哦。”
櫻井低下頭,一個一個地掰著自己的手指。。
“先是我最初的老婆紗月,還有她為我生兩個女兒真希真純,最後是神根大人送給我的一對JK姐妹…”
而後,他朝我揮了揮手,臉上洋溢著真摯且溫暖的幸福。
“加起來,剛好五個。”
……
在去醫院的路上,初和我講了櫻井的故事。
原來,就在幾個月前,櫻井還是一個個普普通通的社畜,為了供養家里的一個妻子兩個女兒,他努力工作到身子都累垮了,為此,神根大人特意請他上山,當著他的面和他的妻女做愛,這才讓他覺醒了男權意識,同時迎娶了三位妻女和神根送給他的一對JK姐妹,留在村子里過起了幸福的後宮生活。
櫻井的經歷令我的三觀遭到了極大的震撼,而初接下來的話卻更讓我瞠目結舌,她告訴我,有五個妻子的櫻井,在神根村的男人里居然還稱得上是‘專一’的,因為除了他以外,全村上下就只有另外一個小男孩只娶了一位數的妻妾,而像櫻井這樣連出行都不叫雌奴陪伴侍奉的,簡直可說是過度禁欲了。
起初,我也覺得初的所言過於夸張,但當我在一路上,看見數十個巨乳女仆以奶子屁股當作肉床供男人休息、看見兩個黃毛幼童騎著足有一米八幾的金發洋馬玩騎馬打仗游戲、看見花甲老人慵懶地甩動老當益壯的巨根像逗貓般捉弄膝下數個貓耳蘿莉時,我才真切的意識到,這個村莊的生活方式遠比我想象中還要淫亂,我也不由發自內心地欽佩起櫻井,在這麼個遍地極品騷浪母豬的婊子窩里居然只納了五個妻妾,這何止是禁欲,簡直說是坐懷不亂地聖人也不為過。
而與饒有興致東瞧西看的我不同,越往村子里走,憐奈的面色就越發陰沉,她不再大喊大叫說一些火藥味重的話,只是有事沒事就瞪我一眼,如同生悶氣般安靜的走著。
憐奈的狀態讓我十分擔心,按計劃,這次的采訪要持續整整七天,這給我了充分的時間和憐奈拉近關系,但我沒有料到,神根村的風氣竟然開放到了這般地步,這下別說能不能讓憐奈變得不那麼死板,只要不起到反效果,讓憐奈變得厭惡男人,甚至認為我也是視女人為雌奴的惡劣家伙就要燒高香了。
為了不被憐奈討厭,我不得不抑制住男性的本能,強迫自己不去看那充斥在村子各處的大奶肥臀全裸燒雞,對初介紹的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各種神根村風俗活動也表示不感興趣盡數回絕,這讓我心里萬分後悔,要是憐奈沒有過來,我恐怕早就扎進這片肉欲海洋在溫柔鄉里盡情暢游了,而現在,我就只能期盼著今日的采訪早些結束,好讓我回到旅館,躲進被窩里猛衝上幾發。
抱著這樣的心情,我們終於到達了,村子里唯一一家醫院。
“這……”
邁進完全不似山村醫院的獨棟建築,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醫院大廳,我和憐奈目瞪口呆。
即便是初已經向我們做了簡單介紹,但這座醫院的豪華程度,還是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醫院大廳以白金色為主色調,那亮如鏡面的白色大理石地板,與懸掛於穹頂的金色水晶吊燈共同營造出一種富麗堂皇之感,大廳空間寬敞通透,全然沒有傳統醫院那種嘈雜混亂的掛號處,也不見平日里醫院里人頭攢動擁擠不堪的場面,反倒給人一眾五星級酒店大堂般的精致感。
除此之外,這座醫院也頗具神根村特色,在大廳入口處,站著兩排身著真空白大褂,露出或是黑絲或是白絲又或是修長裸腿的女護士,她們各個都似空姐模特般高挑豐滿,氣質卻不似村里隨處可見的那些母狗母貓大奶女仆那般艷俗風騷,這些經過特殊設計的白大褂有的修身顯瘦勾勒出她們曼妙的身姿曲线,有的寬松飄逸帶來一種灑脫隨性的氣質,與不染一塵的醫院裝潢互一襯托顯得這些護士既聖潔又知性,再被那黑絲白絲真空肉體勾出一抹騷魅淫亂,誘人欠操程度比起裸體還要上升數倍不止。
“歡迎男性主子蒞臨醫院,能為您服務是我們莫大的榮幸!”
見我們走近,護士們整齊劃一地向我們鞠躬問好,她們的語氣謙卑討好,每一個字都帶著小心翼翼的尊崇,讓我不由有了一眾帝王巡查後宮的既視感。
“這里,就是我們神根村的醫院了。”
初沒有忘記她的向導工作,沒有等我開口詢問,她便娓娓介紹起來。
“您所看見的這些‘護士’,實際上也都是在醫學領域有著卓越成就的醫生,而我們所走的入口,也是專供給男性主子出入的正門,畢竟對我們來說,保證男性主子的身體健康是永遠的第一要務。”
“又是男性特權……”
憐奈在我背後小聲嘟囔。
“這是當然的了,畢竟男性主子們每天都要辛苦播種臨幸我這們這幫下賤雌奴,可不能叫主子們累壞身子呀~”
初顯然聽見了憐奈的話,她微笑著看向憐奈。
“但就算是村子里的女性生病,我們也有著與之對應的整套婦科病防治措施,以及堪稱機械化生產线的高效孕婦出產流程,只不過,為了不讓這些病怏怏的雌奴礙到男性主子的眼,她們會從後門進入醫院並在那里生產完成,只有像櫻井先生這種特別要求的情況才會使用供給男性用的醫療區域啦~”
“你們這是區別對——”
“啊哈哈,那還真是讓人安心呢!”
感受到憐奈的情緒又要失控,我趕緊插話轉移了話題,我拍了拍櫻井的肩膀,一邊擠眼睛一邊提議道:
“比起這個,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櫻井先生妻子的情況吧!相必櫻井先生也很擔心他的妻子…額,妻子們吧?…”
“……嗯……這樣麼……”
櫻井先是一愣,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頭沉思。
“其實…倒也沒那麼著急……”
“誒?…不…不能不著急的吧!?”
同為男人,我相信櫻井不會看不出我所面臨的修羅場。
我瘋狂擠著眼睛,試圖讓他理解我的意思。
然而,這個家伙,居然露出了一種看熱鬧般的壞笑。
“說起來…你們不是來采訪的記者嗎?讓你們放著工作不管我也挺過意不去,不如就讓…”
“不不不完全不用過意不去——”
“就讓初小姐先帶你們去參觀一下普通雌奴的分娩方式吧!”
櫻井爽朗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是。”
初點了點頭,給出了蓋棺定論的肯定答復。
“正好,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個邪教村子還能干出多少侵犯人權的壞事來!”
憐奈也迎風跟上,干勁足的面色都變得紅潤起來。
“……”
我絕望著看著已經開始引路的幾個護士,以及跟在她們身後的初與憐奈。
“加油哦,小兄弟!”
櫻井朝我比了個大拇指。
這個混蛋……等會兒看我把你妻子的分娩視頻拍成馬賽克畫質……
在心中詛咒了幾句,我嘆了口氣,跟著憐奈走了過去,
“等等我!”
嘎吱——
厚重如同金庫大門的白色金屬門緩緩開啟,濃郁復雜的氣味從門縫飄出。
“嘔——”
憐奈發出一聲干嘔,趕緊捂住口鼻。
“…什麼味道?”
而我,卻對這撲鼻而來的濃郁味道不算厭惡,用力吸了吸鼻子,有些咸腥,還有些酸甜,像初潮爬滿貝殼生物的海岸,又像一整堆快要放壞的檸檬。
“是淫水的味道。”
初按動開關,燈光隨之亮起。
只存在於AV本子里的淫靡荒誕之景,霎時出現在我們面前。
眼前一片廠房般寬敞的空間,頗高的天花板上是層層疊疊的光纖電纜,這些閃爍著白光的電线被被理順收攏,鏈接到無數看起來就十分精密復雜的床型儀器上。
而每一個儀器上,都躺著一個孕肚圓滾雙乳分泌汁的赤裸孕婦。
她們全都帶著遮住上半張臉機械裝置,目鏡般的顯示器上流淌著心率血壓胎兒心跳等人體數據,她們的表情動作都出奇的一致,撫在圓滾孕肚上的雙手輕柔地撫摸,搭在分娩架上的雙腿大幅分開,腳掌時不時抽搐內弓一下,發出一聲仿佛將全身力氣都用上的高亢雌叫。
若只是如此,到也還勉強稱得上供孕婦分娩的正常產房,但與之不同的是,每個孕婦的兩腿之間,都有著自產床探出的數種形狀金屬自慰工具,變換著角度形狀在她們剃過陰毛的紅腫肥穴里進進出出,有的甚至奶子上還夾著兩粒跳蛋,震得這些准媽媽齁齁亂叫奶汁亂噴,股間更是淫水狂撒高潮不斷。
“在確認懷孕後,雌奴們會詢問各自主子的意願,若是男性主子有意留下子嗣,她們就會在產期一個月前來到這里做產前准備,這些自動化產床可以處理她們的吃喝拉撒,直接注射到血液里營養物質也可以完全滿足懷胎出產所需的營養成分,這樣一來就只需一兩個醫護人員,便可以同時處理數十位懷孕雌奴分娩出產。”
初走到一個產床邊,抬手摘掉孕婦頭上的機械設備,讓我們看清她那張痴媚的面容。
“哈…哈啊♥……”
孕婦發出意亂神迷的喘息,她的臉頰因興奮而發紅,腰肢不住扭動帶著孕肚也微微顫抖,整具身體香汗淋漓,腋下與腳底嫩肉更是往外溢散著可視化的熱汽,淫水更是在止不住地自股間溢出,好似那注射近血管里的東西不是營養液而是刺激發情的媚藥。
“不僅如此,我們還考慮到了孕婦們可能會因太長時間無法留在主子身邊導致心情低落,並進而影響胎兒健康的情況出現,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宅心仁厚的神根大人特意斥巨資為每個產床加裝了一套自慰設備,從電流刺激到震動打樁一應俱全,目鏡下更是會循環播放特意為她們錄制的雌奴用神根大人調教VR錄像,保證她們時刻處在侍奉神根大人的幸福之中。”
一邊說著,初一邊按了幾下顯示屏上的按鈕,下一秒,一道激烈的電流噼啪作響,青白色的電光自孕婦股間的金屬陽具激射而出,透過已是濕漉漉的騷濕血肉瞬間襲遍全身。
“噗噫齁哦哦哦!!——”
仿佛大腦中樞神經都被電流灼斷,孕婦瞬間發出一聲震顫靈魂的高亢雌叫,她媚眼翻白,牙齒咔噠咔噠的打顫,仰躺的身體猶如按壓到了極致的彈簧般向前反頂起來,四肢緊繃腳趾亂扭顫抖著噴出一大股淫水,無人觸碰的肥碩奶子也似被抽了以掌般劇烈顫抖甩出大量甜膩的奶汁。
“這…不會搞壞到她們的身體嗎?”
看著孕婦這具淫肉亂抖齁齁直叫的淫蕩模樣,我不由覺得口干舌燥,心跳加快。
“二位不用擔心,我們已經將電流強度仔細調整,即便觸碰到也不會有危險,更不會影響孕婦和胎兒的健康。”
像是想要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初將儀器重新戴在孕婦頭上,目鏡上隨之出現了孕婦的身體數據,心率血壓以及體溫果然有些上升,但也仍然留在安全的范疇。
“嘛,雖說如此,倒是也有不少雌奴在分娩結束後出現了一些精神問題,畢竟,她們可是在孕期一直觀看神根大人的VR調教錄像,即便是那虛假的身影不如神根大人本人萬分之一,也足夠讓她們精神崩潰,變成整天跪在神根大人雕像下扣逼自慰的廢人母畜啦。”
初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憐憫與惋惜。
“明明都已經為主子懷上骨肉,居然會因為這個永生錯失侍奉男性主子的機會,還真是可憐……”
咔嚓
這時,我的背後忽然傳來快門聲。
“誒?”
我回過頭,才發現本來跟在我背後的憐奈竟拿著我的相機,在廠房內四處拍攝起來。
“憐奈,你這是在干什麼!?”
“當然是把這些犯罪證據拍攝下來啊!”
憐奈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繼續拿著相機東拍西拍。
“什麼高科技產床鬼才信呢,沒准她們就是用這些東西給人洗腦的…”
“呵呵,記者小姐還真是有想象力。”
面對憐奈的懷疑,初的反應十分平淡,臉上仍掛著那種人畜無害卻有一絲戲虐意味的微笑。
“不過,這些儀器確實還有別的用法哦?雖不至於洗腦,但為了更好的服務男性主子,像一些改造陰道緊致度,亦或者增強泌乳量的基礎身體改造我們還是會做的,而且得益於女德學院的技術支持,我們最近還做了很多淫紋鐫刻和提高敏感度的改造,讓馴養區的雌奴種類多了好多呢!”
聽完初的話,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這里確實有很多沒有懷孕的女人,她們也沒有帶那種頭盔設備也沒有用產床自慰,而是挺著奶子分開雙腿,帶著滿臉期待任憑護士們在她乳頭與陰蒂上穿環,還有的渾身插滿軟管一邊高潮一邊讓看起來就很不妙的粉紅色液體流入她們的身體,而已經做完手術的雌奴也捧著自己變得更加下流的身體對護士們千恩萬謝,看不出半點受人脅迫的樣子。
“真是一群變態…”
見初並沒有阻止自己的拍攝,也沒有表現出驚慌,憐奈反而變得興致缺缺,她把相機丟給了我,轉頭就朝門外走去。
“前輩,我們走吧。”
“誒?不錄一段采訪嗎?”
“當然不錄了!”
憐奈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在想什麼啊前輩!難道你要讓我在這個惡心的地方錄節目嗎?趕緊收好相機跟我回去了!”
“呃…可我還要去幫櫻井先生錄視頻啊…”
“嘖!”
憐奈狠狠咋了下舌。
“那就趕快去錄啦笨蛋前輩!”
………
十分鍾後……
“哈…哈啊!…老公…我的肚子好漲…小寶寶…小寶寶就要出來了!…”
在一間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般豪華的房間里,一個黑發如瀑的美麗人妻抓著病床欄杆賣力出產,她的聲音嫵媚嬌啼,比起忍耐分娩痛苦的悶哼,到更像做愛時發出的高潮呻吟。
“紗…紗月姐姐…我…我好像也要出來了……小寶寶的腦袋塞到陰道里了…里面好痛……感覺…感覺好幸福……”
女人旁邊的是一個JK模樣的年輕孕婦,滿身懷孕都沒有走形的凹凸浪肉充斥著年輕女人特有的光潤質感,母乳狂流的奶子與安產型大屁股更顯的她活脫脫就是一個完美的孕袋炮架。
“…汪…汪唔!——”
一身健康小麥色肌膚的運動系女孩俯身趴在床上,她以母狗分娩般的姿態高高撅起屁股,塞在菊花里的狗尾肛塞也似身體一部分般用力繃直,雙手抓緊床單滿是附滿雌汗努力收縮子宮將肚子里的嬰兒擠出陰道。
“真純…真純的肚子好痛…好像用東西在里面踢我的肚子…這…這就是懷孕的感覺嗎?”
“沒…沒錯啦…我們懷上的是爸爸的小寶寶哦,從今天起,我們就不光是爸爸的飛機杯女兒,還是一個稱職的妻子媽媽啦!”
兩個看起來只有小學生年齡的可愛幼女面對面側躺在床上,她們沒有四肢,正在用只剩根部的手臂試圖抱住對方,卻總是被那大到礙事還不斷蠕動的孕肚撐的越來越遠,就算如此,她們卻還是用眼神和語言鼓勵對方,小穴里噗呲噗呲噴涌著用來潤滑陰道方便出產的淫水。
“哦哦哦我的妻子們啊!!”
而身為這五位孕婦共同的丈夫櫻井先生,此時正躺在一張顯得極其突兀的豪華大床上,一邊帶著感動的表情給正在分娩的妻子們加油,一邊像是在緩解壓力般猛肏著身下一個身著真空大白褂的性感護士。
“加油!加油!加油!”
嘎吱!嘎吱!嘎吱!
櫻井的加油聲和產床搖晃的嘎吱聲交錯響起,偶爾還夾雜著幾聲孕婦們吃力的哼唧,而那個身材樣貌完全不輸給櫻井妻子的美人護士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哪怕她繞住櫻井後腰的雙腿已經在性愛刺激下不停蹬踹痙攣,被種付打樁的屁股已經被肏紅肏扁從逼縫里噴出大量高潮淫水,奶子更是被櫻井捏揉的紫紅一片乳頭都腫的老高,她也沒發出哪怕一小聲悶哼,只是露出一雙瞳孔震顫上翻的母豬眼神死死捂住嘴巴安靜充當著櫻井的泄欲器。
“哈嗯!!老公…真的…真的要出來了!——”
五位孕婦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出了斷氣般的絕叫,她們孕肚猛顫,屁眼都因過度有力變得痙攣,脖頸青筋暴起,汗液似燒開的水壺般浮現在通紅的體表。
“噢噢噢加油啊啊啊!!老天保佑,神根大人保佑!保佑我的妻子們生出健康的小寶寶吧!”
已經緊張到話都說不利索的櫻井干脆閉上了眼睛,像是馬拉松競賽的最後一小段衝刺般又快又重地轟擊身下的多汁浪穴,這可苦了在他身下充當解壓飛機杯的護士小姐,她碩肥的乳肉被櫻井的胸膛生生擠成一對扁平肉餅,安產大屁股更是被種付打樁活塞運動砸出劇烈的凌亂肉響,那潤白的臀肉被肏的附上一層油量的淫汗,簡直就像是天生用來侍奉性器的天然潤滑肉墊一樣被櫻井砸的臀肉亂顫,淫水自逼縫間噗呲噗呲噴個不停。
“謝謝…謝謝老公…我…我會努力——”
“哼噫!——好…好痛!!里面好痛!!小寶寶,小寶寶的頭鑽出子宮口了!——”
“齁噢噢噢噢噢♥♥♥——”
肉棒搗壓軟穴,碾碎淫水轟擊宮頸所發出的悶響不絕於耳,又與女人們嬌絕浪叫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我分辨不出這到底是偉大母親忍耐痛苦誕下生命的分娩儀式,還是一群發情期野獸沉溺在交合快樂中無法自拔的亂交現場。
“太瘋狂了……”
我聽見了憐奈的喃喃自語,這與我當下的感受不謀而合。
但,我的心髒卻在這份瘋狂與淫靡之中興奮狂跳。
開後宮,將那些身姿貌美的女人據為己有,用她們胸大臀肥適合生育的身體繁育子嗣。
這幾乎是每個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欲望,卻在現代社會中成了只存在於AV作品里的色情幻想。
可櫻井,卻不僅可以親眼目睹五位妻子同時為他誕下子嗣的珍貴瞬間,還能用那個護士小姐性感的身體發泄壓力緩解緊張。
這是何等奢侈!!
且不提他那五個年齡不一各具特點的美麗妻子,就單說那個被他當作飛機杯使用毫無愛意抽插打樁的護士小姐,就比被我視作女神的憐奈還要優秀美麗了。
而相比之下,我卻還停留在機關算盡只求搏到一點憐奈好感度的暗戀階段,這讓同為男性的我嫉妒不已,更是在這份男性終極追求的淫亂場面被刺激的雞巴勃起,如吃了壯陽藥般硬的發痛。
說起來…櫻井先生好像說過,女人這種生物其實都是渴望被男人征服的犯賤雌奴……
那麼…憐奈她,會不會也是如此呢?…
我不由偷偷看向憐奈。
她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用懷中的攝影包擋住臉蛋,耳朵到脖頸的肌膚紅了個徹底,只露出一雙水潤的眼睛偷偷地看,包裹在西褲里的美腿緊緊並攏,膝蓋碰著膝蓋,時不時摩擦一下,清純與羞赧中孕育著令人浮想聯翩淫靡意味。
啊…好想和憐奈做愛…
想撲到憐奈身上,撕開她的西服,揉她的奶子,扳開她的長腿肏她的小穴,用她已經成熟的肉體內射播種,繁育後代…
淫靡的幻想,在我腦海中不斷滋生。
話說…所謂男人和女人做愛這種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吧?
初小姐,櫻井先生,還有村子里的大家,不都是這麼認為的嗎?…
奇怪的…是我和憐奈才對吧?…
在那些充滿粘膩欲望的呻吟聲中,我的思緒也開始變得混沌恍惚。
我下意識了掏了掏褲襠,才發覺老二已變得無比堅硬,早就做好交配准備。
那麼…如果我不去搞什麼彎彎繞繞,就在現在,就在這里,把憐奈強奸…
我視线完全離開攝影機,直勾勾地盯著憐奈,盯著她微微發顫的長腿,盯著她情欲綿綿的眼眸。
也是……可以的吧?
“哎呀哎呀。”
在我的理智快要消散,身心都將化為野獸之際,一聲銀鈴般的輕笑忽然在我耳邊響起。
緊接著,熟悉的雌性芳香從後方席卷過來,彈糯豐腴乳球質感擠上了我的後背,一雙白玉藕臂繞上我的脖子,肩膀處微微一酸,女性特有的媚人吐息吹進我的耳窩。
“攝影小哥,您可不要想著做什麼危險的事哦?”
手指輕撫我的面頰,帶來一種綢緞般冰涼絲滑的質感,我僵硬的側過頭,與那把下巴搭在我肩膀上,眼睛彎彎嘴角掛笑的絕美巫女對上視线。
“初…初小姐…”
被初這樣成熟又美麗的女性從後面抱住,簡直如同在我熊熊燃燒的欲火上了潑了一桶汽油,那已經勃起到極限的雞巴在我的褲襠里猛顫,敏感的龜頭摩擦內褲布料,痛的我直嘬牙花。
“您…您就別捉弄我了……”
“小哥說笑了,您可是神根大人點名要我來招待的尊貴客人,我又怎麼敢捉弄您呢。”
就如同村口初見時那般,初無比嫻熟地解開我的紐扣,抬手在我身上輕柔地游走撫摸。
那冰涼的手指更是已經探上我股間的帳篷,冰涼的手指輕輕點了點帳篷尖處,刺激的我像女孩子般發出一聲悶哼。
“呵呵,真可愛~”
初盈盈一笑,更加用力抱緊我的身體,她的個子很高,力量也比我想象的要大,即使我已經筋酥骨軟地向後倒去,她也能用挺拔的奶球牢牢支撐住我的身體,讓我只覺好像仰靠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整個後背都是初的身體所特有的彈糯豐軟質感。
“雖然記者小哥您已心有所屬,但請原諒,作為神根大人的神使,我實在不能允許村子里有無法得到欲望滿足的男性主子存在。”
初的語氣變得嚴肅了一些,那在隔著褲子輕點的手指也停止了試探,她輕輕解開了我的腰帶,讓我快要把褲子都撐破的老二得到了些許舒緩。
“所以,就請小哥放松下來,安靜的把身體交給我,讓我為您舒緩堆積的性欲吧~”
然而,還未等我喘勻氣,那魅魔般不老實的手就按上了我的小腹,並飛快鑽進褲襠,沒有任何布料阻隔地握住了我的肉根。
“咕唔!”
幾乎是在呻吟一般,我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悶哼。
初的手整個握住了我的棒身,略顯冰涼的手指與悶出熱汗的雞巴摩擦碰撞,她的掌心如同塗抹了薄荷精油,將我的雞巴刺激的又冰冷又灼痛,青筋一抽一抽的跳動。
“初小姐,你別——”
我開始掙扎,想要逃離股間這份讓人快要瘋狂的快感,可拒絕的話語才一脫口,就被初鋪面而來的嬌嫩嘴唇硬生生堵了回去。
“唔啾♥~”
初扳著我的臉,含著我的嘴唇親吻吮吸,她用舌頭撬開我的唇縫,貼在我的牙齒上來回舔舐,她的唾液滲進隔著牙縫滲入我的口腔,甜膩又濃郁的雌香味道如鑰匙般打開了我緊閉的牙關,放任那像花瓣一樣香軟的舌頭鑽探過來,卷住我的舌頭,纏繞,摩擦,讓彼此的唾液融合在一起,升溫,拉絲,得到充分攪拌後再牽著我的舌頭一同卷進口中,貪婪的吞下,並反哺出更多新鮮甘甜的唾液,將我的舌頭整根浸泡。
“嘶嚕…滋嚕…咕啾♥……”
唾液交換的粘膩聲音封閉住了我的全部感官,讓我幾乎就要忘記了呼吸,連帶靈魂一同溺死在這枚火熱淫靡的深吻之中,但唯有股間老二還在不停朝大腦泵送著快感信號,讓我可以無比清晰的感受到初的玉手是如何像絞殺獵物的蟒蛇般纏繞住我的雞巴,是如何像盤核桃般按摩我脹痛酸癢的睾丸,又是如何用濕滑的手心套住我的雞巴根部像拔蘿卜般上下套弄摩擦。
她像是專業按摩師般用恰到好處的力度給我恰到好處的刺激,舒緩我堆積已久的壓力與欲望,讓我不由身體反弓,靠在初柔軟的奶球上不停顫抖,睾丸更是立刻繃緊,熱流連帶著無與倫比的快感沿著棒身向上攀登——
“生下來吧!!!”
一聲大喝突然響起,將籠罩在我腦海里的淫靡濃霧瞬間震開,我睜開眼,看見櫻井雙眼緊閉,他一邊用青筋暴起的雙手死死掐住護士脖子一邊發出祈禱般的嘶吼,他不再像打樁機一般抽砸身下護士的油臀,而是似要將自己與身下的女人揉到一起般竭力下壓腰跨,讓那根肉棒整根懟進護士的肉穴用睾丸將噴水的逼口牢牢堵死,他不停碾動腰肢,讓肉棒下壓,再下壓,直到陰囊都有一半擠進逼口,直到被他掐住脖子的護士發出窒息的痛苦呻吟,直到護士的雙腿像快要溺亡般在空中亂蹬最後繃直,濃白的精沫從她快被撐裂的逼口擠出,我們才終於聽見了,那響徹在房間里的五聲嬰兒啼哭!
“咕哇——”
“母子平安,出產順利!”
簡單的八個字,將盤踞在櫻井心頭長達幾個月的緊張情緒瞬間淨化。
“太好了!!太好了!!!”
熱淚自眼中流淌,嘴角卻控制不住地咧起,櫻井興奮從床上爬起向妻兒們跑去,那還在射精的雞巴抽離快要與之融為一體的陰道,精液噗呲噗呲地砸在護士臉上,讓這位全程都沒被櫻井看上一眼的可憐護士頂著滿身精液與被捏紅的奶子,如被一腳踩扁的四青蛙般分開雙腿癱死在床上,洞開的小穴里還在不住流淌著股股濃精。
而我,也在目睹了這場生命誕生儀式,目睹了這場比任何AV還要瘋狂的淫靡場面後,也向前用力挺腰,讓不停加快套弄速度的初死死攥住我的肉棒根部,死死咬住初的嘴唇,大口飲下她的唾液,睾丸一抽,放任灼熱的濃精激射而出。
噗呲!!!
在宛如將骨髓都要射出的射精噴射中,我的快感達到了頂峰,所有的壓力也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等初用那雙因精液浸泡變得更加膩滑的手心又套了十幾個來回,確認我已經沒有一丁點精液還留在睾丸里後,才緩緩分開了唾液拉絲的唇舌,掏出沾滿精液的玉手,微微一笑,看著我的眼睛,將手上的精液用舌頭卷進口中,盡數咽下。
“小哥你身體不錯,是很健康的味道哦♥~”
這個婊子…
看到面前言行如魅魔般的初,我的剛結束射精的雞巴竟又起了小小反應。
而在冷靜下來後,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生出了想要將憐奈強奸的可怕欲望,我就更加意識到了神根村的可怕之處。
憐奈說的沒錯,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了……
雖然有些可惜,但我還是咬牙做出了決定。
“那個…初小姐,感謝你的照…”
“哎呀,這就要回去了嗎?”
初笑吟吟的望著我,她抬起膝蓋蹭了蹭我滿是褶皺的褲襠,被精液浸濕的內褲貼在我的小腹上,弄的我身下一片濕涼。
“就…這麼回去?不需要我借你一條褲子嗎?”
“呃……”
好似能讀出我心中所想,初總能提前做出回應,這讓我不由有種獵物一步步踏入陷阱般的不安感。
但是…真就帶著這一褲子精液回去的話……
我仿佛已經看見,返程時,憐奈捏著鼻子,用看垃圾般的眼神斜視著我,讓我滾到後排的悲慘未來。
“那…那就拜托您了……”
……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落在女孩們的發絲上映出柔和光暈,掛在黑板上方的空調吹著冷風,可四周的溫度卻一再飆高,讓剛洗過澡的我又一次被汗淋濕。
女德學院,高中教室,靠窗子的倒數第二排。
我抹了一把汗,不自主地抖腿,把書桌震的咣當直響。
“你好哇!攝影小哥哥!”
前桌,一個短發褐膚,渾身散發著陽光味道的運動系JK倒坐在椅子上,拉著我的手開朗的搭話。
她穿著一條運動背心,肩膀手臂還有無毛的腋下完全暴露出來,胸部不大,可那沿著鎖骨打轉的幾滴汗珠還是勾的我直咽口水,視线不受控的往她裸露在外的小麥色肌膚上瞟。
“啊…”意識到已經看了很久,我趕緊移開視线,尷尬地回應:“你…你好…”
“呀!和男性主子說上話了耶!!!”
JK突然發出一聲嬌叫,仿如得見偶像的花痴粉絲,開心的直揮拳頭。
“喂!小華你能不能安靜一點,主子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
肩膀忽然一沉,軟糯厚實的質感包裹住了我的面頰兩側,我掙扎著仰起頭,看見了一個有著大小姐般雙馬尾金卷發的巨乳JK,正用快要把學生襯衫撐碎的巨大乳海托住我後腦。
“再說你那用的是什麼稱呼?還小哥?是誰允許你這麼輕浮地稱呼男性主子的?”
大小姐撩動金發,一邊撫摸的我面頰,一邊高傲的瞥一眼名叫小華的褐膚JK。
“到底還是連雞巴都沒摸過的庶民,真是無禮…”
“哎呀大小姐你很煩啦,初姐姐和校長大人不都是這麼叫的嗎而且比起這個——”
小華顯得更加吃驚了,她直接起身抱住大小姐的肩膀連連搖晃,運動內衣下馬下线完美的褐色小腹印我的臉上,甘甜的腹肌雌汗堵住我的口鼻,讓我幾乎就要窒息。
“大小姐你原來摸過雞巴的嗎!?”
“當然摸過哦~”
“怎麼可能!明明我們打小學起就來女德學院了,這里一個男人都沒有,只能在每年的神根大人感謝祭上遠遠看上幾眼解饞啊!”
“哼,本小姐可和你們這些庶民不一樣,我們一家可是真正的貴族,母後大人她常年在國外傳教,每年都會帶幾個男性主子回家過聖誕節,雖然她不允許本小姐參與侍奉,但上手摸一摸還是可以的呢~”
“什麼啊這不是耍賴嗎!?明明我都只能看學院發的教材自慰!可惡的貴族,我要向初姐姐舉報!!”
現在,我只感覺自己是一個完全配不上兩邊柔軟面包的過期三明治夾心,被女孩子香香軟軟的乳球嫩腹包裹住腦袋,就算沒有一丁點動作,也能聽見肉浪蠕動的淫靡聲音在耳邊呼嘯,面頰似通電的烙鐵般不停升溫。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呼吸著雌肉夾縫中染上女孩子體香的空氣,我的意識飄散到一小時前。
本來,我只是請初給我找一身新衣服,讓我能夠換掉被精液射髒的褲子,清爽的和憐奈坐上返程的汽車。
本來,我只是答應了初的提議,去女德學院拿她答應借給我的試做用男生校服,順路再把櫻井先生願意讓新出生的兒子成為學院未來第一批男學生的消息,告訴這兒的校長。
本來,我只是忍不住好奇,當面詢問那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正太校長為什麼如此年輕。
跟在我身邊的憐奈也只是驚愕地抓住正太的手臂,質問他的父母在哪里,為什麼會允許他來這個邪教窩點,還讓他像玩騎馬游戲一般,騎著胯下這個身材高大且前凸後翹充滿女人味的金發御姐在學校里走來走去。
“這兒不是你該待的地方,快跟姐姐離開這里!”
憐奈抓著正太的手臂大喊。
事實上,她甚至還想要把櫻井先生的五個寶寶也一起帶回去,但礙於擔心返程時出現意外,她才同意我所提出的回去後第一時間報警,讓警察來處理此事的建議。
然而,還沒等我想到讓憐奈放棄這與拐賣兒童無異行為的辦法時,那個正太校長就嘆了口氣,他看著憐奈的眼睛,嘴角微動,好像說了什麼話。
然後,憐奈便瞬間冷靜下來。
她轉過身,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平淡神情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告訴我,她要暫時留在這里,作為校長秘書幫這個正太完成一個為期七天的實驗,並會在這段時間完成節目的錄制。
憐奈過大的態度轉變令我摸不著頭腦,而當我提出要和憐奈一起行動時,竟被她以‘礙事’這一理由拒絕,並要求我作為女德學院的唯一男學生和這里的女生一起上學,幫校長測試讓男生入學的可行性。
如此莫名其妙的荒唐提議,我當然不會答應。
可是,憐奈她,卻給出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條件。
即為,在我們結束這次工作,回到城市後,她就接受我的告白,和我舉辦婚禮。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與憐奈喜結連理,已經成了我的一種執念,這遠遠超過了性的范疇,哪怕是有取之不盡的雌奴侍奉,也不會讓我放棄憐奈。
在此等誘惑面前,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會義無反顧的投身其中。
但,我完全沒有想到,這份實驗生的工作,竟是如此危險……
好擠…要…要憋死了…
雖說被女高中生香軟身體擠到窒息也算得上一種風流玩法,但至少我還沒抖M到將之當作獎勵的程度,感受到呼吸愈發困難,我抬起手抓擠大小姐的奶子拍打小華的屁股,試圖提醒她們我不是什麼人體模型,而是一個需要呼吸來維持生命的活人。
“你們差不多得了。”
就在我就快要別活活憋死時,耳邊突然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理性矜持,充滿自信,好聽的讓人身心舒暢。
“馬上就要上課了,你們想讓重要的男性實驗生就這麼被憋死嗎?”
“啊,是御神來了…”
聽見那聲音,大小姐和小華終於分開,那快要把腦袋都擠爆的壓力立刻消失。
“哈…哈啊……”
我大口捂著胸口大口吸氣,讓新鮮的空氣涌進心肺。
“謝…謝謝你…”
我抬起頭,感激的望向身側座位。
卻看見,我旁邊的位置上,赫然坐著一位有著黑直長發,樣貌極美的巫女服JK。
她那柔婉嬌艷的眉眼五官,那神秘清冷的氣質,以及那份侍神之人特有的端莊淡然,讓我不由聯想到了那位與我粘膩接吻的美人神使。
“不客氣。”
她沒有看我,只是低頭整理著書本,用那清冷的嗓音輕聲回應,似乎對我沒有一丁點好奇,更是全然沒有諂媚討好的意思。
這份冷漠的反應,反倒讓已經看多了神根村女人放蕩模樣的我頗為不適應。
“小哥小哥。”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迷茫,前桌的小華靠了過來,趴在我耳邊小聲說:“那家伙和我們不一樣,勸你不要和她走的太近哦~”
小華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麼好聞,只是肩膀相碰就讓我的老二變得更加鼓脹,讓我不由感慨年輕健康的運動系JK所特有的殺傷力,但在此之前,我還是更加好奇身邊這位巫女小姐為何如此特別。
“她叫御神金絲雀,女德學院成績第一的雌奴。”
和小華不同,大小姐一點都不藏著掖著,她雙手抱胸,盯著巫女的眼神有著不加掩飾的嫉妒。
“同時,她也是女德學院里,唯一一個有巫女資格的人。”
“巫女資格?”我疑惑的看向大小姐。“那是什麼很厲害的東西嗎?”
“當然厲害啦!畢竟巫女們可是能夠登山神山,直接侍奉神根大人的優秀雌奴啊!”
在我看過來後,大小姐的臉變的更紅,她用手指繞著發梢,眼睛不住往我的褲襠處瞟。
“雖…雖然對於我等來說,只要是能夠侍奉男性主子就已經足夠幸福了…但作為女人,作為雌奴,有誰會不想登上神山,去侍奉那位最最偉大的大人呢……”
“那你們也去當巫女不就好了?”
“哎呀哎呀,畢竟只有通過無數難度夸張的考試層層選拔,才能得到用身體去侍奉神根大人的機會嘛~而且想當巫女的話就必須守身如玉,別說男性主子的雞巴,就連自慰時也都得注意不要弄破處女膜呢!所以除了幾個被神根大人破格錄用的幸運雌奴以外,像小金這樣從零修行得到巫女資格的人只是鳳毛麟角,我們這些凡人也就只能酸溜溜地仰望嘍~”
小華靠的越來越近,最後甚至直接趴在了我的桌子上,如同一只好奇的貓咪,吐著舌頭在我身上這兒摸摸那兒揉揉。
“不過小哥你也不用低落,除了被神根大人預定好的小金外,班級里的其他女生可是都非常喜歡你呢,畢竟這可是難得的接觸男性主子的機會,知道你要來後還有好幾個女生連午飯都沒吃,偷偷跑到自慰室泄了波水才過來呢~”
說到這兒,小華壞笑了一下,伸手鈎住運動短褲,向下一拉,露出小腹馬甲线下一小抹閃爍著水光的陰毛。
“順帶一提,小華我也是班級里為數不多的處女哦~畢竟人家的手很巧,怎麼自慰也不會弄破處女膜嘛~”
“……”
我彎了彎腰,藏起股間越來越大的帳篷。
就如同小華所說,就算沒有金絲雀那般完美,這全班三十幾個女生全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女,她們的樣貌均值遠不是外界學校可以比擬的,其中最不起眼的女生也有尋常高中校花級別,但就是這些無論年齡樣貌還是優秀程度都和我不是一個級別的超級女高中生,竟然一個個都似花痴般在各自的座位偷偷關注著我,有的甚至還把手伸進了褲子,大腿根夾緊不停摩擦,滿臉緋紅的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輕哼聲。
為了達成和憐奈的約定,我必須在這種環境下,度過整整七天?
雖然有些恬不知恥,但此時的我真有種被丟入狼群的羔羊般的心境。
不過好在,這兒的女生雖然性知識豐富,也堅決認可自己的雌奴身份與伺候男人的使命,卻全都被命令在畢業之前不許接觸男人,因此對她們來說,所謂男性是在課本上才會存在的某種偉大且神秘的生物,對於我,她們也只是感到好奇,最多只是像小華和大小姐這樣和我進行一點曖昧互動,比起村子里那些看到我就撲過來聞褲襠的貓狗獸奴,她們簡直克制太多了。
所以,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還是努力和這些女孩子打好關系,免得受排擠被欺負吧!
就從,這位看起來最正常的同桌,御神金絲雀開始!
我揉了揉臉,盡可能的將欲望隱藏起來,露出一副自認清爽陽光的爽朗表情,拍了拍金絲雀的肩膀。
“御神同學,你好啊!”
然而,金絲雀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哼嚶♥!——”
一聲完全不似金絲雀清冷聲线的可愛嬌吟陡然響起,瞬間蓋過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剛才還一臉淡然翻看課本的御神金絲雀身體一凜,她用雙手捂住肚子,大腿緊緊靠在一起,腳尖點地不停的顫抖,從脖頸到耳根的雪色肌膚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漫上一層火紅。
“誒?御神同學?你…你身體不舒服嗎?”
“我…沒…沒事……”
金絲雀幾乎用蚊子般的音量說出這幾個字,她的大腿越夾越緊,好似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這…這下搞砸了…
我的額頭流下冷汗。
這個金絲雀可是那個神根大人看上的巫女,要是她出事,我和憐奈搞不好要受牽連…
“抱歉御神同學!我下手沒輕沒重的!”
想到這兒,我趕緊道歉,並提出補救方案。
“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
“誒?別——”
然後,在我的手觸上金絲雀細腰的一瞬間,女孩巫女服下的軟肉驟然繃緊,清冷的面容變形成了柳眉緊皺雙眼上翻的痴淫母豬臉,嘟著嘴發出一聲響徹全班的高潮絕叫。
“噗齁齁噢噢噢噢♥♥♥!——”
隨著這聲狂亂的淫叫,金絲雀的身體似被被烙鐵燙到般開始瘋狂顫抖,她本來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坐直後弓,夾成內八的大腿一邊摩擦一邊上下抬膝撞得書桌咣咣亂響,曲成雞爪的手指從肚子上分開,被汗徹底潤濕的白衣緊貼腹部透出肉色,像是有自我意識般瘋狂蠕動蕩出浪花般的肉紋,擠在椅面上的安產屁股隨之一抽一抽的夾緊,宛如股間夾了個水管,從臀肉與椅子的夾縫間噗呲噗呲噴出大量香熱淫水。
“御神同學!?”
見金絲雀的反應居然如此之大,我不由手足無措起來,我趕緊收回了手,求助地望向前桌的小華。
“小華,這是怎——”
而這一回頭,我卻發現,包括小華在內的全班同學,竟全都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們不僅收回了那種向我投來的好奇視线,甚至連還在不停潮噴淫叫不斷的金絲雀都被無視,紛紛闔眼低頭,好似在苦修僧侶在向神佛虔誠膜拜。
而順著她們面朝的講台方向,我看見了,那個帶走了憐奈的正太校長,正騎著一個四肢著地面帶馬嚼的金發御姐,微笑的望著我。
“又見面了,攝影小哥~”
正太輕拍了拍御姐的屁股,那御姐就抖了抖滿頭波浪金發,順從地向我爬來。
與村中那些被孩童拿來玩騎馬游戲的母馬雌奴不同,正太胯下的金發御姐的要更加嚴肅專業,身材也要豐盈太多,她爬行的姿態並不諂媚,反倒是頗有一種沉穩驕傲之感,她的胸臀似歐美超模那般大到夸張,可那對在重力作用下墜成兩座肉山的大白奶球卻卻被正太奢侈地拿來踮腳,頭發也被正太當作韁繩抓在手中,時不時用鼻子發出兩聲頗具威壓的呼氣聲,將她背上的正太襯得如中世紀騎士般威風凜凜。
“嘖嘖嘖,入學第一天就搞出這麼大亂子,還真是個問題實驗生呢。”
正太拽了拽手中的金發韁繩,驅使御姐在我座位邊停下了腳步,他沒有看我,而是將手伸向那仰頭靠在座位里抽搐痙攣潮噴不停的金絲雀,勾住她的下巴,看著她失去高光的無神雙眼,輕聲說了兩個字。
“催眠。”
金絲雀的潮噴瞬間停止,緊繃的身體好似斷了電的人偶般軟了下來。
“快感清零,敏感度調整到正常范圍。”
金絲雀的身體又開始劇烈顫抖,只是這次幅度變得越來越低,呼吸也逐漸平穩,面上的潮紅緩緩褪去,只剩一層濕潤的淫水與汗珠。
“然後,催眠結束。”
“……!?”
金絲雀身體一凜,眼中立刻有了光彩,而當她看見自己面前的正太時,眼中的懵懂迷茫就又立刻變成了恐懼與驚慌。
“萬分抱歉,校長大人!”
金絲雀推開椅子,直接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
“我沒有完成您給的任務,耽誤您重要的實驗,還…還請您懲罰!”
“沒事啦,本來也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實驗,我只不過是想要試試雌奴們在服下十倍敏感度藥劑的情況下能否進行日常生活而已。”
正太擺了擺手,示意金絲雀停下磕頭,然後望向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我。
“再說這又不怪你,畢竟我又沒計劃讓你在這種情況下接觸男人,所以要怪,也得怪這家伙才是呀~”
“誒?要怪我嗎?”
我詫異的指向自己。
“不不不!完全不怪男性主子!”
明明正太是在為她開脫,金絲雀表現的卻比剛才還要慌張,她四肢並用爬到正太腳步,雙手開弓連抽自己的嘴巴。
“是賤奴沒用!是賤奴有罪!是賤奴夾不緊騷逼在男性主子面前漏尿!男性主子什麼錯都沒有!賤奴該打!賤奴該打!”
“哎呀好了好了,放心吧無論是你還是小哥我都沒有埋怨啦!真是的每次都要磕頭磕個沒完真的很麻煩誒…”
對於剛才還對我愛答不理的金絲雀為何突然開始如此迫切的為我開脫,我沒有絲毫的頭緒,可正太卻似乎對她反應沒有任何意外,還帶著一種頗為嫌麻煩的表情嘆了口氣。
“唉算了…比起這個,攝影小哥你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當然是這個女德學院啊!自從師傅他把這兒交給我打理後你還是第一個來這兒做客的男人呢,有什麼不滿的還請你告訴我,我可不想把師傅給我的工作搞砸。”
“呃…就算你問我怎麼樣…”
這才入學不到一個小時,我就見到了初次見面就用奶子肚皮險些把人捂死的JK、打個招呼就高潮到昏厥的巫女同桌、還有把金發超模當馬騎的小學正太校長。
思考之後,我給出回答。
“…不滿…倒是沒有,就是感覺多少還是有點可怕啊…而…而且聽說這兒學生都必須禁欲守身…可這樣的環境下大部分男人都忍不住的吧?是不是干脆不要讓男生入學好一點?”
“嗯…確實是呢…”
聽後,正太低下了頭,摸著下巴深思。
“果然,現在就讓男學生入學,還是有點太早了嗎……”
答對了!!
我的心中萬分歡喜。
說實話,讓憐奈去給這個把女人當馬騎的正太校長當助手,我還是有一點不安,尤其是看到他那個莫名其妙的催眠能力後,這份不安就愈發加劇。
只要讓正太理解男學生入學什麼的根本不可能,我也許就能停止這個實驗生工作,去回到憐奈身邊和她待在一起。
“這樣的話……那小哥,你能再幫我一個忙嗎?”
“當然可以了我很願意!”
拜托讓我去找憐奈吧!讓我輕輕松松的結束工作回去和憐奈結婚吧!
我在心中不住祈禱。
“那太好了!”
然後,我就看到了正太那張燦爛的笑臉,他不知從哪掏出了一瓶藥劑,放在我的手上。
“那麼,就請小哥你把這個喝下去,然後脫下褲子,去講台上站好吧!”
“好嘞!”
我歡喜的擰開藥劑,舉到唇邊,一口喝下。
……不對!!
“咳咳咳!——這…這是什麼藥!?”
飲下白酒般的火辣感從喉嚨一路沉向下腹,老二似受火焰灼燒般又熱又漲以驚人的速度勃起到了極限,就算我第一時間試圖催吐干咳也沒有效果,只能呲牙咧嘴的拿起手中的空藥瓶,卻發現上面沒有任何的產品說明,只有一個大大的‘G’字。
“是G公司開發的男性用精力補劑啦,放心,已經確認過沒有危險所以最近村子里的男人們都在用,而且這個劑量已經足夠讓小哥你金槍不倒了,你就安心在這里玩吧!”
正太對我豎起大拇哥,神情酷似那個背叛了我的櫻井。
“放心,不會讓你白干,等工作結束我可以讓你隨便挑一個合得來的女生帶回去當雌奴,雖然比不了師傅,但這點權限我還是有的!”
說罷,正太打了個響指,幾個眼神空洞的女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們來到我的身邊,無比嫻熟地脫光了我的衣服,讓後架著我的胳膊把我放在一個身材高大的女生背上,馱著我向講台爬去。
“不是,所以你到底要讓我干什麼啊!等下,先放我下…唔!!——”
我想要掙扎,卻突然感到下體一暖,低頭一看,才發現雞巴正被我左手邊的小華握住舔著嘴唇上下套弄,右手邊的大小姐也捧著奶子往我臉上摩擦,這讓感受到脹痛的雞巴飛速得到緩解,嘴巴更是控制不住地咬住口中的乳肉,吮吸塞進嘴巴里的那粒粉硬乳頭。
“當然是要小哥你充當大家的性愛對象,給大家上一場性愛實踐課呀!放心吧大家都會聽你的話的,有什麼喜歡的玩法直接說便是,她們都會無條件配合的!”
在被性欲衝擊到意識越發模糊之時,我又聽見了正太有些奶氣的聲音。
“啊對了,那位記者姐姐你也不用擔心,以師傅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把她調教好了再還給你的~”
……
“嘶…嘶啾♥……”
有著健康褐膚的運動系JK眉眼微抬,似小動物般蜷縮在我的懷中,她雙手扶著我的胸膛,健美的身體緊緊貼著我的前身一點點蹭上來,俏皮的舌頭微微吐出,順著我的脖子舔舐而上,細嫩的粉舌游走在下顎激得我渾身哆嗦。
“小…小華……”
我握著小華的肩膀,試圖將她推開,卻被這個力量不弱於男人的高中女生蠻橫地壓了過來,她健美的大腿上抬擠住我的股間,不老實的小手更是攥緊棒身,朱唇探了過來,與我忘情深吻。
“咕啾咕啾咕啾♥~”
小華的吻技似她的個性般火熱直率,元氣女孩特有的濃郁香氣濡潤了我的口腔,讓我迅速調起了本能欲望,不自主的地探出舌頭和她火熱交纏,在兩唇之間拉出無數條纖細的唾液銀絲。
“哇哇哇!!這就是真正的親吻嗎!?好濃郁!!!”
“小華還真是厲害啊,明明和我們一樣完全沒接觸過男性主子的說……”
“啊,主子的雞巴好像更大了…什麼時候輪到我啊,好想做愛…”
講台下傳來女高中生此起彼伏的呻吟與喘息聲,那些愈發火熱的視线讓我有種關在動物園被圍觀交配的既視感,這讓我不免有些害羞,但那根在飲下藥物後變得愈發欲火難耐的雞巴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使我不得不無視這些,來回揉捏小華的胸脯長腿,優先用懷中年輕漂亮的女孩身體宣泄欲望。
“啵啾♥……噗哈…哈……小哥的下面變得好硬了呢……”
終於結束了這一深吻,小華的面容變得更加火紅,但她仍然沒有停下套弄雞巴的動作,還愈發壓住我的身體,把我整個推到一張椅子上,隨後十分自然的跨開兩條運動長腿,塞入扶手和我的縫隙當中,猶如不知廉恥的妓女那般大方的跪坐在我襠部,腹肌發力前後擰腰,用自己裹著愛液的粉嫩陰戶把雞巴壓在我的肚子上前後素股刮蹭,從陰唇中潺潺滲出的膠狀拉絲淫水纏滿雞巴,蹭的我不由從馬眼滲出透明的先走汁。
“都出水了呀?小哥你真好色!”
享受著如此程度的素股,我的射精欲望不斷飆升,幸好小華也沒有過多捉弄我,她弓起身體將下身抬得老高,雙腿撐開擺成M字踩在椅子的扶手上,讓那我可以看清她已經滿是拉絲淫水的健美肉臀,以及那微微張闔著吐出滿腔肉欲的泛紅陰戶。
“那,就請小哥收下我的處女啦!”
小華眨了眨眼,雙手湊在臉頰兩側朝我比了個燦爛的剪刀手,而後下沉腰胯讓分開的陰唇含住我抽搐的龜頭,毫不猶豫地猛坐下去。
啪唧!
“咕嗯!——”
短促激烈的嬌叫從懷中傳來,小華的身體迅速開始微微顫抖,她像在忍耐痛苦般閉著眼死死咬住嘴唇,將肉棒整根包裹住的肉腔收縮絞緊從逼縫處滴落幾點被淫水稀釋的鮮紅,而等那顫抖停止,小華的表情也變成了眯著眼輕咬著下唇的迷離神情時,她的身體就又變得柔軟下來,綿綿地趴在我的身上扭轉腰肢,只有緊密淫穴死死吸住我的陽物不肯放松。
“哈…太…太好了…小哥的雞巴全都嚴嚴實實塞進去了…順利…破處了…”
處女的喪失好似令小華從高中少女迅速蛻變成了女人,一種獨屬於成熟女人的嫵媚氣息從她的身體里蕩漾出來,而那些過於豐富的性知識也因此發揮出了它們真正的能量,隨著她靈活的扭腰動作,大量的淫液從子宮里逆流而出自龜頭到棒根潤濕我整根雞巴,陰道內那些溫熱糯濕的軟肉又從四面八方纏裹而來將其攥緊,讓我只感覺肏進了一個用黃油制成的飛機杯,即使還沒有開始抽插,雞巴的溫度就要將小華的身體灼到融化了。
“小哥…阿…對了…不應該再叫小哥了呀…”
然而,即便是這樣,小華也沒有停止對我的調戲,她摟住我的脖子,直視我的眼睛,帶著一張被媚意融化般的痴淫神情一邊扭腰一邊開口:
“主子…”
“請您……肏死我♥……”
“小…小華!!”
在如此直白淫蕩的請求下,我的性欲飆升到了極限,這令我再也無暇顧忌其他,直接將雙手繞到小華背後死死掐住她的臀瓣,拽著她的身體噗呲噗呲套起了雞巴。
“哈嗯♥~咕齁!…主子…主子的雞巴好大!…哼嗯♥!子宮…子宮都被頂到了……主子好厲害…肏的小華好爽!小華好開心……小華的處女小穴好開心!…噗哼♥!——”
可能是熱愛運動的緣由,小華的奶子與臀瓣都不算大,但這也讓她的身體十分的輕盈,再加上她蹲在椅子上順著我的節奏主動將屁股上抬下砸,讓我能夠輕松的把她當成一個飛機杯不斷套向雞巴,美麗的馬甲线腹部時而用力繃直時而又左右旋擰讓陰道的蠕動動作變得豐富多樣,腔內軟肉時而急速吞吐時而溫柔蠕動不重樣的施展各種奇淫巧計,好似一個狂野嫵媚的女騎士,帶著自信滿滿的表情為我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緊致快感。
而當我每每將小華的屁股壓向雞巴,讓朝天而立的龜頭懟上她的宮口時,那個攻氣滿滿的小華就又會在一瞬間失去所有主動反應,變得渾身糯軟掛在我身上輕聲雌叫,屁眼隨著呼吸一抽一抽地吮吸我探去的指尖,這反差極大的可愛反應這讓我得到了無與倫比的成就感,不停抱著她火熱的身體按向我的雞巴,龜頭也頂的一次比一次深,誓要徹底將小華肏軟肏服,變成只會齁齁淫叫的發情小狗。
“噗哼♥!主…主子!您慢些肏阿!您這樣肏下去的話…小華…小華就沒法好好服侍您了啊!唔…咕嗯♥!…”
循環往復十幾次後,小華終於察覺了我的目的,她開始通過彎腰提胯拉高子宮位置試圖跟我對抗,卻很快就被我的扣屁眼咬奶子的反擊打的潰不成軍,她腹部抽搐狂噴著淫水降下子宮,又被我一挺雞巴肏了個結結實實,頂的她身體後弓咬著嘴唇不斷悶哼,肉腔內壁的壓迫感陡然增大,以一種將雞巴擠扁的架勢死命抽吸,宮口更是完全打開,顯然已經到了做好了接納內射准備,等待用我的精液繁育生命的排卵階段。
“不…不行…不行了!子宮被頂的好酸,學校里學的東西根本用不出來!腦袋里面就只剩下主子的雞巴形狀了!!這就是真正的雞巴嗎!?這就是真正的男性主子嗎!?啊啊啊好舒服,肏的小華好舒服,小華要變成腦子里只有雞巴的笨蛋了齁哦哦哦♥♥♥!——”
小華不再試圖抵抗,也不再用那殺傷力十足的扭腰方式蠕動陰道,而是自暴自棄般的抱著我的脖子狂甩臀部,每一次向上抬臀她都讓外陰從我的棒根蹭到龜頭,抬到力所能及的最高處後再狠狠地坐下,讓我的肉棒直接轟開她粘合在一起般的陰道撞上她下降的花心,她做的越來越熟練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到我的射精欲望攀升到極致時,她才用著最重最深的力道坐了下去,那外翻的外陰貼著我的睾丸,腹肌一抽,腔內逼肉翻涌著拱出縮進,極強的吸力從花心深出爆發而出。
要射了!
在腦中出現這一念頭的同時,磅礴的精液就已經從馬眼激射而出,以要把小華子宮撐爆般的氣勢直接灌滿她的花心。
“咕噢噢噢!!子宮好熱!!主子的精液射進來了!!要懷上主子的寶寶了噢噢噢!!——”
在內射的瞬間,小華迎來了她今天最為激烈的一次高潮,她猛地甩起頭顱向後倒去,整具染上緋紅的嬌軀時不時地痙攣抽搐,自腹部發出液體灌滿容器般的咕嚕聲。
而第一次和女高中生無套內射的我也感受到源自雄性DNA里的極致快感,我知道,這是讓年輕健康的美麗處女懷上我的骨肉,為我繁育子嗣所帶來的極致成就感,它比我此前人生中成百上千次的射精全加起來還要激烈暢快,讓我感受到了源自生命意義上的滿足。
但是,還並沒有結束!
在滿足感逐漸消弭,即將進入賢者模式的瞬間,一團更為熱烈的欲火便自我腹部熊熊燃起,並迅速席卷了我的身體,讓我還嵌在小華緊繃陰道里充當塞子的肉棒再度變硬,恢復到了臨近射精前的狀態。
“齁噢噢!——”
正在消化高潮余韻的小華發出痛苦的哼叫,我知道,這是因為她裝滿精液收縮閉合的宮口被我再度變硬的龜頭頂凹所致,但可惜,對我來說,已經完成受孕的小華已經完全失去了吸引力,我也十分清楚,讓我雞巴再度變硬的真正原因。
即為,飲下那瓶藥劑後便一直沉淀在我下腹的無盡精力、講台下那些眼冒愛心看著我的雞巴扣逼揉胸夾腿自慰的三十幾個年輕發情雌性、還要那最最重要的,不知何時趴在椅子下面,伸出綿軟香舌偷偷舔舐肉棒與陰唇夾縫處的金發巨乳女孩。
“你要舔到什麼時候啊?”
我拔出雞巴,像丟抹布般將雙手捂著穴口防止精液溢出的小華推到地上,然後甩了甩沾滿淫水與白漿的雞巴,啪的一聲砸在那跪在我胯下滿臉慌張的大小姐臉上。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雞巴嗎?嗯?”
“誒?本…本小姐哪有喜…哼噗♥!……”
大小姐語氣慌亂眼神躲閃,可當我的雞巴砸在她高貴精致的面頰上時,她的表情就迅速扭曲變形,那一看就有著外國血統的寶石眼眸聚焦在龜頭上變成滑稽的斗雞眼,刀刻般的希臘鼻也無比浪費的撅成豬鼻貼在外翻的包皮部位猛力吸氣,舌頭更是從咧開的嘴巴力探出,左右甩動著亂舔我棒根與陰囊。
“是主子剛做過愛的雞巴齁噢噢噢♥!!精液的味道好濃郁要把腦子的熏壞了噢噢噢!!好高貴!!主子的雞巴味道好高貴!!本小姐喜歡主子的雞哼唔噗唧!——”
還沒等大小姐嘟囔完她的豬言豬語,我就掰著她的下巴將雞巴懟入她的騷嘴,這讓沒有絲毫准備的她直接干嘔一聲,拍著我的大腿想要掙脫,卻被我按著腦袋強行壓向股間,滿是青筋的棒身壓著她的嘴唇一寸寸的推進,終於把整根雞巴都插了進去,讓她的臉蛋直接貼在了我的陰毛里。
雖說大小姐只是迫不及待地向我展示她的順從與崇拜,但很遺憾,這種發情婊子的母豬宣言我已經聽膩了,在將小華從主動肏成被動,並給她灌了滿子宮的精液後,我已經徹底迷上了征服女性所帶來的絕倫成就感,而看起來高貴又傲慢,實則就是一個好搞定大奶金發母豬的大小姐,就只能用騷嘴充當我的雞巴套子,來保證我雞巴新鮮性了。
還是想讓憐奈那樣有征服價值的女性受孕啊,就沒有類似的女生嗎…
沒辦法,男人就是這樣的生物,一旦越過了那條线,所謂的什麼道德就全都輸給了最為直白野蠻的欲望,我就這樣撫摸著大小姐的秀發掃視教室里這些女生,在外界,她們中的任意一個都會是眾星捧月才貌雙全的美少女JK,而在我眼里,她們就只是一個個任我挑選的雞巴套子與受精孕袋。
而當的視线掃至倒數第二排,那個不僅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自慰,還抓著肩膀低下頭努力將自己存在感壓低的金絲雀後,我插在大小姐的嘴里的雞巴就自動向上一挺,又向她的喉嚨深處鑽進了些許。
沒有錯,就是這個。
宛如找到獵物一般,我微微眯起眼睛。
“御神同學,能麻煩你上來一下嗎?”
“!”
金絲雀肩膀一顫,頭又向下低了些許,好似打心眼里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拒絕,可這卻恰恰擊中了我的好球區,讓我更加期待於將這個神根大人都認可的巫女候選肏軟肏服,懷上我的骨肉。
“快一點啦!你們的正太校長可是說叫你們聽我的命令哦?而且你們神根村的規則不是不能違抗男性的要求嗎?難道身為巫女候選的你要帶頭違規?”
我像催促服務生上菜的討厭客人般給予著壓力,金絲雀也果然成了全班女生關注的焦點,在這些或是嫉妒或是厭惡的視线下,她像是受霸凌的可憐女生般從座位上站起,顫抖著向我走來。
沒錯,就是這樣…
在等待金絲雀過來的時間里,我還抱著大小姐的頭抽插了好幾下,現在,她好像已經完全習慣了深喉的感覺,她的喉嚨時不時收縮擠壓我的龜頭,長舌更是繞上棒身在狹小的空間里努力蠕動舔舐,可我對此卻漠不關心,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要金絲雀進行的調教上。
“那麼御神同學,請坐上來吧。”
我沒有讓大小姐吐出雞巴,而是就這麼拍了拍腿,示意金絲雀坐上來。
“……”
金絲雀沉默不語,卻還是抬手撩開巫女長裙,十分優雅的邁開腿,如同小華那般跪坐在我的腿上。
“咕唔!……”
也許是感受到自己正被金絲雀坐在頭上,大小姐發出一聲有些不滿的哼聲,卻被我夾住的雙腿擠成了一聲低微的悶哼,畢竟現在可是我調教金絲雀的關鍵時刻,我可不想讓這只滿心嫉妒的發情母豬出來礙事。
“話說,小金呀~”
我故意作出流氓般的樣子,滿臉輕佻地撫摸金絲雀還有點發紅的面頰。
“既然你是巫女候選,那也就意味著,你其實是那個神根大人的女人吧?”
“……不。”
金絲雀開口否決,可從她躲閃的眼神里,我還是可以讀出一絲寂寞與不甘。
“即便成了巫女,我也不過是有登上神山的資格而已,像被神根大人寵幸這種事,我還差的很遠……”
“可你還是為了那個神根守身如玉,甚至不惜被同學們排擠?”
“…這是自然的……只要是能在打掃神社時偶爾窺見大人的身姿,能夠在榻前嗅到大人呼吸到的空氣,就足夠讓我們心甘情願的守身克己一輩子……”
在說這話時,不光是金絲雀,就連台下那些滿臉不爽的女生也都不由點頭表示認同,這讓我更加感慨於那位神根大人在這里的地位之崇高,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我也了解了所謂巫女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後宮寵妃’,她們充其量也就是那個神根大人隨機取用的肉便器,大部分時間里不過只是那座神山上的一種雜役,只是人員選擇過於奢侈。
但這,無法改變金絲雀對神根大人的憧憬與仰慕,也無法改變,我摧毀她的夢想,將她肏成我為我生孩子的早孕JK的決心。
“不過話說回來,御神同學也是有點喜歡我的吧?被校長問責的那時候,你不是很賣力的為我求情,還扇了自己好幾個嘴巴嗎?”
我繼續向金絲雀施壓。
“那…那只是雌奴的本分而已…我們不能把錯誤推在男性主子身上……”
“這樣啊那還真是寂寞呐~”
我舔了舔嘴唇,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十分的猥瑣下流,然後撩開金絲雀的長裙,一邊撫摸她光潤白皙的大腿,一邊隔著衣服輕輕揉捏她的奶球。
“那…要是我命令你向我獻上處女,和我無套做愛呢?”
“……遵命。”
金絲雀的反應比我想象中平淡,只是輕輕闔眼,仿佛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般點頭應允。
“沒有不甘心?”
我繼續揉她的奶子,摸著大腿的手也慢慢上移,隔著她濕潤的內褲撫摸熱燙的陰阜。
“雖有不甘,但男性主子的命令就是絕對,我御神金絲雀自當服從。”
金絲雀挺起胸膛,一臉討厭的接受我的揩油,她眼睛緊閉,身體微微發抖,似乎是打定主意要這麼讓我做到最後。
“所以,請您隨意使用吧!”
……就不能再主動點嗎?
雖然眼下的氣氛全是因我強裝壞人主動塑造的,但看到金絲雀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還是讓我無比的掃興。
嘛…雖說也能直接向她下令啦,但總感覺這樣就沒意思了……
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啊有了!
正太離開的那句承諾浮現在腦海,這讓我靈光一閃,有了個絕妙的主意。
“唉…突然感覺沒什麼性欲了啊!”
我做作的嘆了口氣,將揩油的雙手抽離金絲雀的身體,還故意用很大的動作甩了甩手指上的淫水。
“你下去吧,我不要你的處女了。”
“誒?”
金絲雀睜開了眼,臉上先是詫異,後是歡喜。
“真…真的不用了?…”
“畢竟我實在沒有和一臉討厭的女人做愛的興趣嘛。”
我揮了揮手,示意金絲雀從我身上下去。
“回去吧。”
“是!!”
金絲雀飛快起身,她抻了抻被弄皺的巫女裙,又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發絲,而後端正的站在我面前,深深鞠躬。
“謝謝主子的理解!如果有需要的話還請您知會一聲,只要不需要破處,無論是口交乳交還是素股,我金絲雀都會拿出萬分熱情來讓主子您得到滿足的!”
“沒事沒事,都不用了,你歇著就行。”
我緊盯著金絲雀歡喜的神情,微微一笑。
“畢竟,你能留在村子里的時間,也就現在這七天了嘛~”
“……”
頓了好久,金絲雀才抬起了頭。
“……誒?”
她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迷茫與不安。
“主…主子?您…您的意思是?”
“你們的正太校長向我承諾過,可以從你們中選擇一個帶走當作雌奴吧?”
我翹起二郎腿,又聳了聳肩,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說實話,我本來是打算回絕這個禮物的,畢竟我離開後可是要和憐奈她結婚的,還帶著一個雌奴什麼的實在是不成樣子。”
“那…那為什麼……”
“因為,御神同學你是這麼喜歡神根大人啊~”
我翹起二郎腿,拍了拍大小姐的腦袋,示意她含的再深一點。
“所以,我就想著,要是把御神同學從這里帶走,讓你這輩子再也無法回到神根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神根大人,會不會很好玩呢?”
金絲雀肩膀一震,大腿開始劇烈顫抖。
“不…不行……”
“放松放松,雖說要帶你走,但我不會讓御神同學成為雌奴的,畢竟你不是不想失去處女,不想和我做愛嘛!”
盯著金絲雀的眼睛,我摘下假面,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那麼,你干脆就帶著這沒有絲毫價值的處女之身,看著自己的身體一天天衰老,然後抱著那些無處施展的淫技,在百年之後孤獨的死去吧!”
“!!!”
噗通一聲,金絲雀跪在了地上。
她捂著胸口,帶著痛苦的表情連連干嘔,卻只能吐出幾絲透明的胃液。
“啊……啊……”
她分開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只能吐出幾聲嘶啞走音的哀鳴。
“明白了的話就趕緊下去吧,我們以後相處的時候還多著呢。”
我像趕蒼蠅般揮了揮手,不再看她,抱著大小姐的腦袋開始了抽插。
一下,兩下,三下……
當雞巴第三次整根抽出整根插入,懟的大小姐鼻子冒氣瞳孔上翻時…
我的小腿一暖,一對軟似棉花般的彈嫩白兔蹭了上來,死死將之抱住。
“我願意…不…不是願意,是請求!!”
解開白衣,露出一對雪白奶球的金絲雀死死抱住我的小腿,她俏臉高昂,像是在請求惡魔歸還她被騙走的靈魂般向我提出索求。
“我請求您收下我的處女,請求您和我做愛!!”
這正是我想達到的效果!
我深吸口氣,努力讓興奮的情緒平復下來。
“哦?原來御神同學是想和我做愛的啊?”
“是的!我想和您做愛!”
“不怕失去處女,當不了巫女了?”
“不怕了!什麼處女什麼巫女全都無所謂!我只想成為主子的雌奴,只想用我的處女騷逼給主子套雞巴!!!”
為了向我證明她的價值,金絲雀胡亂撕扯開她的巫女服與內褲,把濕熱的肉穴貼在我的腳背上急切的前後摩挲,同時雙手捧住奶子用乳頭摩擦的小腿,帶著滿臉諂媚順從盯著我的眼睛眯眼微笑。
“嘿…嘿嘿,主子,人家的身體很舒服的哦?為了保證小穴的新鮮度,人家就連自慰次數都是嚴格控制的呢!還有還有,人家的雌奴筆試成績可是全女德學院第一名哦?雖然沒有實踐過,但人家絕對有信心當好主子的雌奴,絕對絕對比小華,也比班級里的其他女生強多了哦?”
“哦?”
我笑著抬起頭,饒有興致的看向其他女生的表情,還故意用很大的聲音重復了一遍。
“所以御神同學的意思是,你比班級里的其他女生更優秀,更適合來當我的雞巴套子嗎?”
“……”
金絲雀猶豫了一秒。
可她還是咬緊了牙,高高仰起頭,用比我更大的聲音大喊道:
“沒錯!班級里除了我以外的女生全都是雜魚!我才是最有資格當主子雞巴套子的那個!”
悉悉簌簌
班級里傳來女生們的耳語聲。
“喂喂喂你們聽見了嗎?御神她說自己比我們強誒!”
“當然聽見了,真好笑,還說我們是雜魚,她也不找個鏡子照照自己,她這抱著腿用主子腳背蹭逼的騷樣子才是雜魚到不行好吧。”
“而且御神她剛剛才高潮了一次吧?還是校長大人過來才幫她弄好的,真是的這女人到底有多愛發情啊?”
“平時仗著自己有巫女資格就得意的不行,裝得和高冷女王一樣,見到男性主子一下就原形畢露了,真是笑死。”
“啊,主子他好可憐,腳背都被這淫蕩女人下賤的逼水弄髒了,我待會一定要幫他舔干淨…”
聽見同班同學的鄙夷與詆毀,金絲雀的身體又開始顫抖,她按住胸口,強行把反芻出來的胃液壓制回去,而後再度露出那副諂媚的笑容,捧起奶子用尖挺的乳頭按摩的小腿肌肉。
“嘿…嘿嘿…所以主子,你願意收下我這只處女雌奴,用您尊貴的雞巴肏爛我發情的騷逼嗎?”
“唔…既然你都說到這份上了……”
我摸著下巴裝出深思的樣子,同時抬起腳,用腳趾撥弄金絲雀的小穴,這個女孩也果然心領神會的下壓臀部,用她呵護多年的寶貴處女嫩穴含住的腳趾,陰唇不住地外翻又夾緊諂媚吮吸,濕噠噠的淫水隨著我腳趾的撥弄從肉腔伸出開采出來,將我的腳弄的濕黏溫熱,無比舒服。
“倒也不是不行啦~”
享受了好一會金絲雀的小穴洗腳服務,我才心滿意足的將話題推進下去。
“只不過,我的雞巴,現在正被使用著呢哦?”
我向後一靠,大腿分開,朝正在我胯間一臉幸福含著雞巴的大小姐努了努嘴。
“諾,這個金發雌奴含著我的雞巴不下來了,我就是想肏你也不成啊!”
“這…這個…”
金絲雀眉頭微皺,她偷偷盯著我的臉仿佛在確認我的心情,斟酌了好一會兒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那…主子您能否下令,讓大小姐暫時吐出您高貴的龍根呢?…”
“誒?不要了啦,你看她含的這麼幸福,讓她停下不是很可憐嗎?”
我伸手指了指大小姐的頭,看著金絲雀的眼睛玩味的說道:
“所以,如果你真的很想被我破處,就自己來想想辦法如何?”
“……我…我知道了!”
金絲雀認真的點了點頭。
然後,她抓住大小姐的肩膀,輕輕的搖晃。
“大小姐…你…你能稍微停一會兒嗎?…”
“嘶啾,咕啾♥~”
大小姐不為所動,只是眯著眼睛,含著我的雞巴發出舒服的呼吸聲。
“大小姐?……”
金絲雀又試著叫了幾次,可大小姐始終沒有反應,好像完全沉浸在了深喉口交中,連意識都和我的雞巴融為一體。
“抱…抱歉!”
實在沒了辦法,金絲雀說了一聲抱歉,隨後從後面抱住大小姐的胸,用力向後一拽。
“唔唔唔?!!——”
仿佛在甜美的夢境中被人吵醒,大小姐的迷離的雙眼陡然睜大,她整個人被金絲雀拽的向後倒去,只有嘴唇還死死鎖在肉棒根部,導致她美麗高貴的瞬間被拉長成了滑稽可笑的口交海馬臉。
“松開主子的雞巴啦!!——”
“咕唔唔唔!!!”
衣著凌亂的黑發巫女抱著同班女生的細腰,像在參加拔河比賽般使出吃奶的力氣瘋狂後拽,身材豐腴爆淫的金發大小姐則胡亂拍打掙扎,用嘴巴死死鎖住我的雞巴不願松口,可即便她急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貼在我雞巴根部的嘴唇還是被金絲雀拉的向後退去,口腔黏膜摩擦著棒身青筋一路後拉,在龜頭冠處滯澀了一秒,而後啵的一聲吐出雞巴,帶著慣性和金絲雀一同向後摔倒,直接砸在了那躺在地上時不時抽搐痙攣一下的小華身上。
“噗噢!”
被兩個人體重正面壓上,小華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被她用雙手死死捂住的穴口邊緣噗呲一聲噴出一抹白漿。
“啊!”
夾在中間的金絲雀雙腳朝天,清冷精致的臉蛋被大小姐的後背擠扁,肚子也被那肥厚到不像樣子的巨臀壓住,兩腳朝天,從被我腳趾蹭紅的小穴里噴出一股淫水。
“咳嘔!——”
而倒在最上面的大小姐,則從還未合攏的嘴巴里吐出一大股拉絲唾液,她捂住胸口干咳了好一會兒,才氣憤的瞪向身下的金絲雀。
“你干嘛啦!!!”
“懟不氣窩紫似想要柱紫的雞叭…”
金絲雀的面頰被大小姐肘扁,鴨子般的嘴巴一開一合像喜劇演員般口吃道歉。
“你們要吵架的話下去吵啦壓死我了!!!”
最無辜的小華則徹底爆發,卻不敢用雙手掙扎,而是依舊死命捂著穴口防止我的精液再度外泄。
在我面前,這三個放眼神根村也算鶴立雞群的優秀女高中生,此刻就如纏到一起的耳機线般交纏在一起,她們互相推搡吵罵,奶球與美腿交錯縱橫,淫水與汗液的味道逸散蒸騰,持續好一陣,才讓這混亂的場面中止下來。
“大小姐,還有小華…抱歉……”
在捂著肚子一臉怨氣的小華,以及抱著肩膀滿眼憤怒的大小姐面前,金絲雀端正的跪好。
“你們能不能,讓我優先使用主子的雞巴,給主子提供服務呢?…”
“憑什麼?”
大小姐惡狠狠的瞪了過去。
“小華暫且不提,本小姐可是一直都在給主子口交哦?既然主子他沒有讓你替代本小姐的命令,你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在本小姐後面排隊吧?”
“是…是這樣沒錯……”
金絲雀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眼淚嘀嗒嘀嗒的落在腿上,模樣無比可憐。
“可…可是如果不讓主子收下我的處女,我…我可能就要離開神根村,再也…再也回不來了…”
“那…那也跟本小姐沒關系吧!…”
大小姐嘴上依舊不饒,可從她扭過去的臉上可以看出,她還是有些心軟。
“…大小姐……”
金絲雀抽泣一聲,隨後擦了擦眼淚,端正的跪下。
“求您了……”
“咕!”
大小姐眉頭一皺,看起來更加動搖。
“不要這樣…”
“大小姐…”
“別說了…”
“大小——”
“哎呀好了本小姐知道了,本小姐讓你先服務主子就行了吧!”
大小姐終於忍不住了,她走上前去,強硬的把金絲雀從地上拽起。
“給我起來!堂堂女德學院第一,老跪在地上像什麼樣子!”
“謝…謝謝!”
金絲雀擦了擦眼淚,露出感激的微笑。
“不客氣啦…”
大小姐臉有些發紅,她害羞的側過頭去。
“畢…畢竟,要是你這家伙真離開了,本小姐也會因為沒人吵架多少有些寂寞啊…”
和好如初的少女們相視一笑,甜美陽光的青春氣息在這間教室里頓時蕩漾開來。
不過,我想看到的,可不是這百合校園劇般的輕松場面。
我想看到的,是這些從小就在學習如何怎麼侍奉男人的處女婊子,露出更加丑陋,更加諂媚,更加瘋狂的姿態,爭奪被我中出受精的機會。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我必須拿出一個足夠讓她們露出本來面目的獎賞,作為她們的驅動力。
而作為一個新聞工作者,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啊,對了!”
我拍了拍手,讓三個眼含熱淚面待微笑的少女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在來學校前,那個叫初神使還拜托過我,讓我幫忙在女德學院里尋找一個優秀的雌奴,以巫女特選生的身份去神山上工作哦?”
這當然是瞎編的,但看著全班女生這副屏住呼吸兩眼放光的樣子,我知道自己拋出誘餌並沒有選錯。
“聽說被選中的人可以跳過考試破格成為巫女,就算不是處女也無所謂,可我完全不清楚什麼樣雌奴才算優秀誒?這該怎麼辦呢?…”
我百無聊賴的甩了甩雞巴,裝作無所謂的說道。
“要不然這樣吧!如果你們三個當中誰能率先讓我射精,我就考慮把她介紹給那個神使,讓她成為那什麼巫女特選生吧!”
“!!!”
劈里啪啦!!
只一瞬間,剛才還用眼神言語互斥友情的三個女孩,就立刻撕破臉皮,開始了動作。
第一個衝過來的是金絲雀,她像是受食物引誘的飢餓母狗般四肢並用的向前爬行,卻在那急迫的面容貼上我雞巴的前一瞬間陡然僵住,腦袋向後仰去,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痛痛痛痛!——”
“你怎麼二話不說就開始搶跑了啊!”
中止金絲雀行動的是她背後的大小姐,她死死抓住金絲雀的頭發,讓巫女柔順的黑發在她手中嘎吱嘎吱的繃斷。
“嘶!——放手啦大小姐!!你不是答應讓我先和主子做愛了嗎!?”
“誰管你啊這可是破格成為巫女的機會本小姐才不會放棄!!”
即便是如此疼痛也不能讓金絲雀放棄,她前撲幾次卻還是無法掙脫,本來稱得上冰山美人的面容因頭皮被拉扯變得無比丑陋,不斷崩裂的頭發更是讓她疼的呲牙咧嘴表情更加扭曲,可即便這樣她也要努力伸出舌頭嘗試舔到我近在咫尺的龜頭,連舌頭的伸到抽筋了卻也還是差那麼一點。
噠噠噠!——
就在金絲雀與大小姐鷸蚌相爭之時,還捂著逼口的小華踩著滿地淫水唾液噠噠的跑來,卻在馬上就要撲進我懷里的瞬間被金絲雀抓住了腳踝,整個人噗通一聲向前倒去,挺翹的鼻梁直接拍在我腳前的地板上摔了個結結實實。
“啊啊啊好痛啊!!小金你干嘛啊!!人家的肚子里可還有主子的小寶寶呢!!”
“既然已經被內射你就滾下去啊你這個偷跑母豬!!”
金絲雀和大小姐異口同聲的開口呵斥。
“我我我才不要!話說小華我明明才是第一個讓主子射精的,這場比賽我已經贏了才對吧!”
小華不管被摔出的鼻血,就這麼趴在我的腳邊,賣力吮舔我沾滿金絲雀淫水的腳背腳趾。
“咕啾咕啾咕啾♥!嘿嘿,你說對吧,主子!♥~”
“不許耍賴!比試現在才要噗齁噢噢噢!!大大大小姐!??你不要扣我的屁眼啊!!這樣下去會控制不住小華的噗噫噫噫♥!——”
金絲雀上一秒還在痛斥小華的偷跑行徑,下一秒就帶著一副又丑又瘋的婊子臉齁叫著抖個不停,她大腿猛顫,終於雙手脫力,撅著漏尿般亂噴淫水的屁股趴了下去。
“比起小華你才是最危險的一個吧!哼,不過這下就好了,只要你這個學院第一不來攪局,班級里就沒人是本小姐的對噗齁哼哼哼♥!——”
大小姐還沒得意多大一會兒,金絲雀就似回光返照般猛地抬起雙手,以千年殺的姿勢直接將指頭戳進了大小姐的嫩穴,處女鮮血霎時間噴涌而出,在大小姐彎成內八不住打顫的肉腿間噗嗤噗嗤地涌出,直接灑了身下的小華與金絲雀一臉。
“那可是本小姐的處女啊!!金絲雀你這個臭婊子噢噢噢!!”
刺溜
大小姐擰轉豐腴身體想要找身後的金絲雀算賬,可那雙嫩足卻因踩倒自己逼里涌出的粉紅淫水猛一打滑,讓她重心不穩,橫著向側方摔倒下去。
“誒!?等!——”
沒了金絲雀干擾還不容易要從地上爬起的小華突然感到頭上降下陰影,抬頭一看才發現是大小姐白碩的巨臀,她想要躲閃卻避之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肥厚的臀肉蓋了下來,外陰抽搐噴涌粉紅色帶血淫水的逼口堵住她的口鼻,濃厚的雌性發情氣味熏得她眼睛翻白雙腿亂蹬,踹翻了金絲雀撅起的屁股,用手堵了半天的精液也噗呲一聲全都噴濺出來。
“才…才不會讓你得逞……”
已經幾乎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金絲雀用手肘鎖住大小姐的脖子,卻很快就被活魚般亂扭亂蹬的大小姐掙脫了束縛,眼看無法鎖住她的行動,金絲雀干脆直接捏住了大小姐的乳頭用力一旋,趁她痙攣潮噴開口淫叫時探頭咬住她伸出口腔的香舌,把她夾在自己的腋下強吻起來。
陽光元氣的褐皮JK被碩白屁股壓住腦袋竭力推動臀肉不住悶哼,橫躺在她頭上的金發大小姐被鎖在腋下帶著一副快要窒息的表情伸出香舌吞吐深吻,而那個強吻著她的端莊巫女,也在通過不停蠕動下半身來甩脫壓在她屁股上不斷噴出白漿的褐色騷臀。
在彼此牽制下,三女竟然形成了一種奇妙的生態平衡,用她們年輕美麗的珍貴嬌軀構成了一個淫亂瘋狂的等邊三角形。
看著眼前這一幕,我興奮的雞巴都快要爆炸。
她們三個時在神根村里都稱得上絕對優秀珍貴的三個處女雌奴,卻只因想得到我的寵幸,想要被我受精,就做出如此自毀形象的,諂媚下賤的雌競之舉。
雖然不想承認,但恐怕就算憐奈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的雞巴也不可能像此時此刻這般堅硬興奮吧。
現在,該是品嘗勝利果實的時候了。
我挺著雞巴從椅子上站起,開始進軍。
“真是丑陋的斗爭啊。”
我抬起腳,踹向大小姐的雪白騷臀。
“噗哼♥!”
就如同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一般,三人的平衡瞬間崩塌,大小姐的臀肉狂搖亂晃地噴出更多淫水向側方倒去,快要被淫水淹死的小華因此被釋放出來從口中嘔出大量粉紅色的黏漿,被大小姐高潮時的肌肉痙攣咬痛舌頭的金絲雀用松開了胳膊,整個人側躺過去,以臉著地撅著屁股大口喘息。
“屁股撅起來。”
已經看夠了前戲的我沒了一點耐心,踢了踢金絲雀的臉蛋命令她撅起屁股,後者的眼睛也立刻一亮,趕緊忙不迭地翻轉身體,以腳尖撐地竭力送高屁股,並用一開一合的穴口諂媚摩擦我的棒身。
“果…果然主子您還是想肏賤奴的處女騷逼吧?嘿嘿…就,就是這樣才好,畢竟賤奴的騷逼可是這里最優——”
“別在這絮絮叨叨了!身為飛機杯就給我閉上嘴安靜套雞巴啊你這個臭婊子!!”
沒有半句廢話,我狠狠抽了金絲雀的屁股一下,掰開她的逼口將堅硬的雞巴直接懟了進去。
“噗齁齁齁齁!!!!!——”
隨著混雜鮮血的淫水噴涌出來,金絲雀呵護了十余年的處女小穴被我瞬間開封,小穴內敏感的處女肉腔未等做好侍奉准備就被我的巨根犁過轟平,肏的她頂著一張滿是掌印紅痕完全看不出一點清冷痕跡的母豬臉哼哧淫叫,連鼻涕都吭哧吭哧的噴了出來。
“處女膜破了,處女膜像垃圾一樣被主子的雞巴捅破了齁噢噢噢!!不是處女了,我不是處女了!!小穴徹底變成給主子套雞巴的飛機杯了齁噢噢噢噢!!!!”
金絲雀題泗橫流舌頭亂甩,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被我肏成了齁叫不止只會潮噴的發騷雜魚,而這位學院第一似乎已經完全聽不到台下那些恥笑低語,只是自顧自地用被鮮血染紅的逼口套住我的雞巴來回摩擦,還主動挺動臀部將子宮口往我的雞巴上撞。
“噗齁♥!噗齁♥!主子的雞巴懟的騷逼好舒服!肏死我了!把我的飛機杯陰道都肏爛了齁哦♥!好爽,給主子套雞巴好爽!!比賤奴偷偷扣逼要爽一萬倍齁噢噢噢♥!!”
“是是是知道你是個欠肏的傻逼婊子了,屁股給我扭的再騷點兒,別讓老子自己動!”
“遵命噗齁♥!”
不去管雙手撐地努力將騷臀扭出更多花樣的金絲雀,我把目光投向在我背後喘息的大小姐與小華,這兩個被我無視的失敗者此時正一臉嫉妒的瞪著金絲雀,還像沒有意識到般扣著自己的逼扣,拉出大量粘膩的淫絲。
“喂,你。”
我指了指小華。
“過來給我舔屁眼。”
“啊!”
聽到我的命令,小華立刻有了精神,她兩眼放光的爬了過來,誠惶誠恐的掰開我的屁股。
“太…太好了!我還以為主子你不要小華噗唔♥!——”
還未等小華說完,我就按住她的後腦向前一推,把她那張元氣可愛的臉蛋直接擠到我的臀瓣中間,而她柔軟的嘴唇更是精准的親吻上了我的菊花,而她也的確稱得上反應迅速,只楞了半秒,就順從的伸出長舌在我的菊花周圍舔舐卷掃,舌尖繞了一圈後還鑽進了微張的菊穴中,為我帶了一陣席卷全身心的舒爽暖流。
“嘶嚕嘶嚕嘶嚕♥~”
“呼哦——”
我像撒尿一般打了一陣舒服的哆嗦,夾在金絲雀騷穴里的雞巴也因此變得更大了,便順勢朝大小姐招了招手,示意她來我身邊。
“主子…”
“掰開你的爛逼。”
“……是。”
似乎是想起來自己被金絲雀捅破了處女膜,大小姐的神情變得有些低落,可她還是主動的挺起腰跨,大腿分開,掰開那還在向下滴水的粉紅陰穴。
“嗯…還真是弄破了啊,真不象樣。”
我一邊享受著金絲雀小華的前後侍奉,一邊將兩根手指伸入大小姐的蜜穴,她的陰道很緊,也如真正的處女那般敏感,手指剛一進去就被肥厚層巒的腔肉包裹吸住,稍微動一動指節,便扣她淫水瘋狂分泌弄了我整整一手。
“哦?還不錯嘛!”
我抽出手指,湊到鼻前嗅了嗅,一股未經男人汙染的好聞雌香撲鼻而來。
“感…感謝主子夸獎…”
“哎呀都說了不要這麼墨跡了,比起這個,你不妨也來嘗嘗如何?”
我抬手掐住大小姐的面頰,然後將沾滿拉絲淫水的手指強行塞到了她的嘴里,在她濕熱的口腔里來回撥弄,讓粘稠的淫水絲线纏滿她的舌頭,而大小姐竟也順從地吮吸起來,她將腮幫內凹抽成真空,巨大的吸力甚至讓口水都從她的嘴中倒溢噴出,舌頭更是從唇縫中吐出繞著我的手指上下翻飛,肉唇變得油亮無比,如同像是沉迷於自己騷水味的母豬。
“哈哈,你這副表情還真可愛誒!”
大小姐這副痴媚淫態十分討我喜歡,讓我不由覺得她才是這里面最為聰慧最懂得討我歡心的那個,便拍了拍胯下金絲雀夾著我雞巴不斷扭甩的屁股,像一擲千金的土豪般瀟灑地給出了獎賞。
“坐上來吧,作為配菜你已經合格了。”
“是…是!”
大小姐楞了一下,隨後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她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還在努力甩臀的金絲雀,而後邁開腿直接一屁股坐在她的後背上。
“齁噢!——”
被大小姐這樣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巨乳御姐坐在背上,金絲雀立刻身體一沉,連我的雞巴都被滑出了穴口些許,雖然她第一時間就采取了補救措施,呲牙咧嘴的撐起大小姐的身體把雞巴又套了回去,但這一刻的失態還是被她的死敵看在了眼里。
“哦呀哦呀?我們的學院第一小姐這就不行了?真是好笑,明明剛才還自信滿滿的要給主子套雞巴結果就這麼雜魚嗎♥~”
大小姐又晃了晃屁股,壓的金絲雀發出痛苦的悶哼,不過她顯然明白現在第一要務是取悅我,便很快收了玩心,將雙手背後按住金絲雀的腦袋,兩腳踩在她的臀瓣上分開肥滿的白腿,又翹高臀部,沒有一絲遮掩防備的向我展示她那泛著油光的騷穴。
“主子,請用吧♥~”
看她如此機靈,我也不再廢話,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將頭微微前探,含著她雌香撲鼻的騷逼大口吮吸起來。
嘶溜嘶溜嘶溜!——
我的舌頭在大小姐的逼肉褶皺里狂插亂頂,舔的她淫叫一聲大腿收緊用軟糯的腿根白肉夾住我的面頰,陰道里敏感的軟肉也同時收縮,如在呼吸般一張一合的擠壓我的舌頭,讓我感受到了比接吻還要興奮的快感,與此同時,那從花心伸出噴出的新鮮淫水也灌滿了我的口腔,甜而不膩的清新味道如催情劑般把我雞巴刺激的更加碩大,令我不得不抓住身下金絲雀的屁股,主動搖晃腰肢加快抽插速度用她的逼穴緩解龜頭傳來的酸癢。
“噗哼噢噢噢噢!!主主主子!?您怎麼突然頂的這麼用力!?是對賤奴的騷穴侍奉感到不滿嗎?對不起主子!賤奴這就努力給您套雞巴!請您不要拋棄賤奴的騷逼!!!”
金絲雀似乎誤以為是自己慢吞吞的節奏讓我感到了厭煩,便開始更加賣力甩起了腰跨,可現在的她不僅要馱著這個大奶母豬沉重的身體,還被大小姐報復性的按住腦袋壓的顱骨都要碎裂,可即便這樣,她也還在用貼在地板上的臉蛋做出諂媚的表情,高呼著對我的崇拜與渴求。
“哈!哈嗯♥!主子!您感受到了嗎!?賤奴把騷逼夾的更緊了!賤奴在用騷逼清晰您的雞巴!賤奴在用子宮給主子的龜頭解膩抓癢!哈…哈啊♥!…主子!您對賤奴的騷逼滿意嗎?如果不滿意的話請您告訴賤奴!賤奴這就為你調整!賤奴會把騷逼調整成主人雞巴的形狀,調整成主人專用的雞巴套子的!!!”
雞巴上傳來的是更是緊致溫暖的包裹感,嘴里是仿佛永遠也嚼不爛舔不完的騷香嫩逼口香糖,就連屁眼處都傳來更加火熱更加賣力的真空吮吸感,在這三重刺激下,我體會到了極致的感官震撼,這不是在和女人交合淫樂那麼簡單,而是作為她們的君王與神明肆意妄為使用她們的身體,將她們所有美好貪婪的據為己有再把吃干抹淨的空殼隨意丟掉才能帶來的極致征服感,這讓我爽的忘乎所以,射精欲望也不斷飆升。
噗呲!
我用牙死死咬住大小姐的陰蒂讓她齁叫著給我爆出滿嘴香甜淫水,同時伸手後探按住小華的腦袋將她亂扭的舌頭完全推進菊花,最後夾緊屁眼,用另外一只手捏住金絲雀的雪臀,像捉小雞一般把她的身體竭力扥向我雞巴的方向。
“噗噫♥!”
“唔嗯♥…”
“齁噢♥!——”
三女幾乎同時發出三聲音色各不相同的呻吟,我的射精欲望也在此時來到了臨界點,我將雞巴竭力前送,用龜頭懟住金絲雀下降的花心,遵從著靈魂的欲望在心中呐喊。
給我懷孕吧!!!
噗呲咕嚕咕嚕!——
“哼噫噫噫!!!主…子的精液進來惹!!!確…確定會懷孕了…確定會懷上主子的寶寶了!!——”
隨著天生就是用來受孕懷胎的子宮被我的精液撐大灌滿,金絲雀也發出了一聲究極激烈的高亢淫叫,她的身體在受孕高潮快感的衝刷下不住地顫抖,已經將整根陽具完全吞沒的逼穴腔肉竟然再度收縮,子宮頸口宛如小嘴嗦住龜頭馬眼用力吸吮,讓酥麻和舒暢感像海潮般襲卷我的身心,而金絲雀那張沾滿灰塵淫水的臉蛋更是痴媚淫亂,她探出舌頭似在隔著虛空和我親吻般亂甩唾液,整張臉都是癲狂的幸福仿佛在流著熱淚慶祝她徹底受孕的瞬間。
“哈…哈…”
在好似連骨髓都隨之抽出體外的暢爽爆射後,就算是我也有些腰酸腿軟,便三兩下推開面前挺臀送逼的大小姐和撅腚受精的金絲雀,重心後仰直接一屁股坐在小華臉上,踩著她不軟不硬剛好充當腳墊的腹肌休息起來。
“你們兩個,過來給我舔雞巴!”
但看到一個撅腚抽搐,一個仰面嬌喘的二女,我的胯下竟再度升起那股炙熱欲火,便命令她們爬到到我的股間,一左一右按著她們的腦袋給我清潔滿是精漿淫水的雞巴。
“啵啾啵啾啵啾♥……”
這其中,還是要數金絲雀舔的更加賣力,她含住我的龜頭像小雞啄米般飛快點頭,長舌纏繞吮吸吻舔的熟練度也確實比大小姐高了不止半點,和她待在一起,大小姐也只能老老實實讓出C位,一臉嫉妒地舔舐我的睾丸了。
“啵哈♥…主…主人♥~”
金絲雀吐出我鋥光瓦亮的雞巴,貼在自己面頰上諂媚的蹭來蹭去,她睫毛一抖,用十分粘膩討好的聲音向我發問。
“那…那個…既然主人您已經射在了賤奴的子宮里…那是不是意味著,是賤奴贏得了勝利呢?”
“啊,你說這個啊。”
我面帶微笑,揉了揉金絲雀的腦袋。
“是你們三人合力才讓我射精的才對吧?所以這次的賭約當然不作數了~小金你可不能搶同伴的功勞呀。”
“誒?”
金絲雀的表情僵住了。
“噗呲。”
大小姐捂著嘴巴,好似在說活該般笑吟吟的望著她。
“所以,就請御神同學下次再來挑戰嘍!”
我拍了拍金絲雀呆滯的臉蛋,起身抻了個懶腰。
“唔!——還真是舒服啊!話說被舔了幾下雞巴就又硬了嗎?那個校長給的藥還真是厲害啊!”
我睜開眼,掃視台下那些盯著我再度雄起的雞巴,滿臉緋紅摸胸扣逼的女生們。
“那麼,就開始下一輪雌競比賽吧!還請大家不要害羞,通通脫光衣服,向我展示你們這些雌小鬼欠操的婊子肉體吧!”
我燦爛一笑,晃了晃股間的雞巴。
“我會把下一次中出的權力,賞賜給你之中最騷最浪,最會扭臀扣逼的那一個哦!”
與此同時,女德學院校長辦公室。
“大人,還請您過目。”
“嗯。”
盤腿坐在金發母馬背上的正太抬起小手,接過面前女警姐姐遞來的平板,低頭觀看起來。
上面播放的是一間教室的監控錄像,一個男人坐在三個女生赤裸的嬌軀上,將她們的奶子玉腿當作扶手,欣賞著講台下三十多個女生脫衣甩奶撅臀掰穴的淫亂表演。
“哦哦!那個攝影小哥干的還不錯嘛!”
正太露出驚喜的表情。
“那個G公司來的人說我們女德學院的制度不太利於雌奴進行雌競,建議我們給每個班級都安排一個男性特招生,本來我還並不相信,但從成果看來也不算多余嘛!”
“畢竟女德學院的校規不是由神根大人,而是由初姐姐制定的呢!雖然初姐姐也很偉大,但比起全知全能的神根大人果然還是略遜一籌哩!”
女警妹妹一蹦一跳的來到正太身後,笑吟吟的幫他按摩肩膀。
“呐呐,小主子,能不能讓我和姐姐也過去玩玩呀?我也想去捉弄一下那個叫金絲雀的准巫女哩!嘛雖然現在她已經不再是了呢♥~”
“妹妹!不可無禮!”
“沒事啦,我都說過了,你們兩個在我面前不用那麼死板。”
正太看起來心情不錯,甚至還抬手捏了捏女警妹妹的奶子,讓她的表情從輕佻轉變為詫異。
“噢噢噢!?小主子您居然主動碰我的奶子了!從成為神根大人的弟子後您可是再也沒碰過我呢!!是那個嗎?是主子您對我日久生情,想要收我當您的第二房雌奴嗎!?人家好感動♥♥♥~~”
“才不是啦!我是叫你去把‘那個’拿來啦~”
“噗嘿♥~”
正太敲了敲女警妹妹的腦袋,妹妹也吐著舌頭作出一個可愛的鬼臉。
“主子真是的,不肯回應我的少女心也就罷了,連夢也不叫我做一下~”
妹妹嘴上打趣,手上的動作卻一點兒都沒閒著,她麻利地在辦公桌上堆成山的文件藥瓶還有機械裝置里翻翻找找,終於翻出了一個手機模樣的電子遙控器。
“主子,給您~”
“…真虧得你能這麼快找到啊。”
正太接過‘手機’,使用虹膜解鎖打開了屏幕,其上立刻出現了繁雜程度不亞於上市公司財務報表的操作面板。
“呃…看起來好難…”
“抱…抱歉大人,因為G公司的人才剛剛送來這套設備,我們還沒來得及讓村子里的技術人員做操作簡化,就連您的辦公室也還沒整理…”
女警姐姐彎腰鞠躬,恭敬的伸出雙手。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讓我代勞吧…”
“哦!那就拜托你啦!”
正太把手機丟給姐姐,雙手抱在腦後,十分愜意的靠在母馬背上。
“就用這個東西,把我們的助理小姐叫過來一趟吧~”
“遵命。”
姐姐點頭稱是,而後抬手在面板上飛快操作,並按下那了個代表著啟動鍵的外置‘G’形按鈕。
咯啦啦…
校長室里傳出齒輪運轉的聲音,從辦公桌到辦公室門之間的空地地板向兩側分開,露出一個大概十幾平米的黑色方形大洞,隨後就是一陣鋼纖拉拽的聲音,一個搭載著各種繁雜電子設備的機械平台緩緩升了上來,而在平台正中央那個鏈接著大量金屬管,如動畫中機甲駕駛艙般的座位上,赫然端坐著一個全裸的女人。
“哦…齁哦♥……”
電子光不斷閃爍,照亮女人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膚,她的手腳都被幾個金屬圓環鎖在座位上,頭上也帶著一個摩托車頭盔般的全覆面罩,面罩雖是透明,卻看不見女人的面容五官,因為連在頭盔上方的幾條金屬管正在不停向面罩里釋放某種粉紅色的蒸汽,這蒸汽完全淹沒了女人的五官,鑽入她的口鼻,讓人只能聽見她時不時發的嫵媚呻吟聲,而那完全沒有被任何東西觸碰到的乳頭與小穴,竟也似在接受著男人的揉捏與抽插般不停顫抖,穴口一開一合的,向外滲出大量淫水,又飛快被座位上的清潔裝置打掃干淨。
“咕嚕…”
看著眼前的場景,正太呼吸變得急促,還重重咽了口唾沫。
“主子…”
女警妹妹面色凝重的走到正太身後,她捏了捏正太的肩膀,十分嚴肅的開口。
“……就算這個裝置確實很帥,也絕對不可以坐上去哦?”
“…我…我當然知道啦!”
正太瞪了妹妹一眼,難得地露出普通小學男生般害羞的表情。
“一個催眠裝置而已鬼才會想坐呢!比起這個,趕緊讓這女人和我對話啦我要確認一下催眠進度!”
“啊,是…”
正因正太這份可愛反應露出姨母笑的女警姐姐馬上回過神來,她在手機上點擊幾下,面前的機械裝置就突然傳出一陣氣體排出音,接著又是呲呲咔咔一陣讓男生心潮澎湃的機械聲響,戴在女人頭上的機械面罩升了上去,露出她本來清秀迷人的臉蛋。
“……唔…好像做了一個很幸福的夢……”
大概幾秒之後,女人睜開了眼睛。
她像剛睡一般打了個哈欠,又想要抻抻懶腰,卻發現手腳都被機械鎖住,動彈不得。
“誒?怎…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
這下,女人總算察覺不對勁了,她開始掙扎,卻拿那些機械裝置毫無辦法,只有細腰肥臀不斷扭動,引得身上肉浪翻涌,乳球輕搖。
“怎麼樣,睡得很舒服吧?”
而正太,也騎著母馬來到了女人面前,他探身拍了拍她的臉蛋,示意她抬起眼睛和自己對視。
“早上好啊,記者小姐。”
“……你是…那個小男孩!”
憐奈的瞳孔一縮,記憶在瞬間回到腦海。
她記起了正太對她的所作所為,記起她是如何支開關心著自己的同伴,如何跟著這個正太來到校長室,主動脫光衣服坐上這個看起來就十分不妙的椅子,又是如何帶上那個面罩,讓粉紅色的氣體淹沒意識與感官,完全卸下抵抗與防備,沉溺在那些纏綿幸福的夢境之中的。
“你對我做了什麼?!!”
憐奈開始奮力掙扎,她似要把正太吃掉一般怒視著正太,卻還是無法碰到正太一根汗毛。
“你把我怎麼了?前輩他人呢?他被你騙到哪里去了?你沒對前輩做什麼吧!?”
“哎呀呀,不要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嘛。”
正太沒有理會憐奈,而是揮手叫來了女警妹妹,讓她對照座椅旁邊顯示屏,把憐奈此時的各種身體數據全都記錄下來。
“主子,請過目♥~”
“精神狀態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胸圍和臀圍擴大了幾毫米嗎……唉…”
正太將本子交還給妹妹,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還說什麼是支援給男權組織的高科技洗腦裝備…搞什麼嘛這不是完全沒用嗎?這還不如我自己催眠來的快呢!”
“這東西哪能跟主子您比嘛~不過G公司的人說,只要連續七天使用這個裝置,就能最大限度的激發出雌性的服從本能,讓她們打心眼地認為被男性主子征服統治是理所應當的事,並且還不會弄壞雌奴的人格和精神,是批量將這些愚蠢自大母豬流水线式洗腦成媚男化優秀雌奴的好東西哩!”
“嘛…那倒也是,要讓我一個個去催眠的話我也忙不過來,我還得回神社去陪媽媽呢…”
在妹妹的勸說下,正太露出了釋然的表情,他再一次把頭轉向憐奈這邊,以一副十分嫌麻煩的模樣看了她一眼。
“所以記者小姐,你感覺自己的思維方式有沒有什麼變化?請你快一點說,這種不能用催眠能力解決的工作最麻煩了,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
“我現在腦子里想的唯一事情,就是把你們這群無恥的邪教徒送進監獄!!!”
哪怕手腕與腳踝都已變得紫青,憐奈也沒停止掙扎,她怒視著正太,把牙咬的嘎吱嘎吱響。
“我警告你們,在過來前我可是去警局背過案的!如果我七天沒有回去,警察就會過來找我,把你們這個邪教窩點全端了!”
“噗噗,姐姐姐姐,你聽到了嗎,這位小姐想要找警察耶!”
女警妹妹拉著姐姐的衣角,捂著嘴巴偷笑。
“這可怎麼辦呀?姐姐你認識警察局里的人嗎?等進監獄時我想和姐姐你分在一個牢房呢!”
“妹…妹妹…你嚴…嚴肅一點啦……”
就連端莊沉穩的女警姐姐也是一副憋笑的表情,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扭過頭去輕笑了兩聲。
“記…記者小姐是外界的女人,就算說出一些可愛的言論……也…也不能笑啦……”
“你們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對女警姐妹的反應,憐奈氣憤不已。
“哎呀行了行了,你的狀態我已經理解啦。”
正太卻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那般駕馭著母馬轉頭離開,再度回到辦公桌後。
“雖然能批量生產雌奴是很好,但七天的時間還是太慢了。”
正太敲了敲桌子,看向女警姐姐。
“有什麼加快速度的辦法嗎?”
“回大人,是有的。”
女警姐姐微微低頭,恭敬回應。
“如果不使用全自動模式,而是使用需要男性主子參與的手動調教模式,就能將媚男化進程縮短到三天,如果順利的話,還可能一天之內就可以完成。”
“哦,那就來試試這個吧。”
“誒?啊,好的大人,賤奴這就去村子里,找幾個願意幫忙實驗的男性主子…”
“不用那麼麻煩啦,我不是在這兒嗎?”
正太從母馬背上站起身,他像是在坐晨間廣播體操的小男孩般晃了晃腰,而後解開褲子,如變魔術般掏出那根巨大到駭人的勃起巨根。
“誒!?主子您不是只願意和您的母親做愛嗎!?”
“不要把我說的和重度戀母癖一樣啊…而且媽媽她最近在備產,我已經很多天沒有和她做過愛啦。”
正太白了女警妹妹一眼,又指了指被綁在椅子上的憐奈,隨意地開口。
“所以就趁著這個機會,用‘這個’發泄一下堆積的性欲吧。”
憐奈從來沒有想過,會有男人用對待買色情雜志贈送的飛機杯般的態度對待自己,可看到男孩逐漸靠近的巨根時,她還是理解了這並不是什麼玩笑,如果再不想辦法反抗,她可能真的就要被這個小自己一倍的男孩強奸,奪走她寶貴的處女之身了。
“不…不不不不!!!”
憐奈開始竭力掙扎。
“都說是沒用的啦。”
正太撓著腦袋,騎著母馬步步靠近,那根雞巴也離憐奈的穴口愈發接近,即便憐奈已經極力向後抽臀也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堅硬的龜頭頂住她的軟穴,瞬間就鑽進去好幾厘米。
“哼嗯♥!!!”
在小穴被龜頭觸碰的瞬間,憐奈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呻吟,這聲音是如此嫵媚如此淫蕩,讓憐奈驚訝於這竟是自己可以發出的聲音。
“哎呀,這裝置不是還有點用嘛!”
正太也露出了有些驚喜的表情,哪怕二人的性器都已經接觸,距離正式交合僅有挺一挺腰的分別,正太也全然沒有看憐奈一眼,就好像對於正太來說,憐奈的身體還沒有束縛著她行動的洗腦裝置要有吸引力。
“你…你要愚弄我到什麼時候!”
憐奈繼續向正太傾瀉惡意。
“嗯…好像也不是太有用?看來還是得多收集一下數據啊……”
正太摸了摸下巴,回頭看了女警姐姐一眼。
“開始洗腦吧。”
“遵命。”
女警姐姐拿起手機,按下了按鈕。
滴
【手動調教模式已啟動,開始掃描個體數據……】
隨著冰冷的電子音,憐奈所坐的機械椅兩側伸展出兩條機械觸手,它們繞至座椅上方,自末端的鏡頭投下兩道覆蓋憐奈整具身體的紅外线網,似窺視獵物的毒蛇般掃描她的身體數據。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看到這兩根如科幻電影般精密瘮人的金屬觸手,憐奈頓時感到脊背爬上森森寒意,她似被父母強迫看牙醫的孩童般不停抵抗掙扎,可那機械裝置卻將她的反抗全然無視,沒有發出任何警告或安撫,只是用冰冷的程序音循序漸進的播報她的身體數據,好似面對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類,而是一個等待著檢疫屠宰的牲畜。
【生理情報掃描結束,目標個體為二十三歲成熟雌性,骨骼發育健康,肌肉含量略低於平均值,判定為無風險目標】
【交配器官掃描結束,目標個體乳房健康,子宮健康,無性經驗,無傳染性疾病,滿足孕袋化條件,改造流程中將自動啟用育兒特化改造流程】
【精神狀態掃描結束,目標個體精神波動較大,檢測到較強敵意,判定處於憤怒、慌張、驚恐狀態,警戒指數升級為低風險目標,為保證操作者安全,改造流程中將全程開啟拘束裝置】
【個體掃描全部結束,目標個體生理健康,無性發開經驗,判定為開化程度極低的高價值目標,系統將開啟第三號雌奴改造方案,開始依照個體情況調配藥物,請稍作等待】
【藥劑調配完成,雌奴化改造准備就緒,請操作者自行與個體進行交配,系統將配合交配進程,自動啟動十三項媚男雌奴優化改造方案】
“哦?意思是我可以開始了嗎?”
准備終於就緒,已經有些等煩了的正太立刻提起精神,他朝著手心啐了口唾沫了,拍了拍手,一把抓住憐奈因不停掙扎而出了一大層濕汗的油亮屁股,猛地向前挺腰,毫不猶豫的肏穿了憐奈的處女陰道。
“咕啊啊啊!!”
粗偉巨物在毫無前戲的情況下直搗黃龍,直接摧枯拉朽的搗爛了憐奈的處女膜,而正太本就尺寸遠超男性均值的雞巴更讓憐奈感受到了受刑般的劇痛,這種疼痛遠遠超過了尋常人可以忍耐的級別,讓憐奈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陰唇是不是已經被雞巴撐裂,陰道里從未被觸碰到的敏感嫩肉似被煮熟般炙痛難忍,宮口花心更是好似被正太的龜頭直接砸腫搗爛,痛的她身體反弓,帶著題泗橫流的崩潰表情慘叫起來。
【檢測到男性生殖器插入,目標個體感受到劇烈疼痛,自動啟用神經元改造流程,開始注射感官扭轉藥物】
就在憐奈痛的快要昏厥過去之時,機械座椅突然探出一道鐵環將憐奈痙攣的腰腹鎖死固定,那兩條懸浮在憐奈身體上方的機械觸手也同時開始下降,它們末端的掃描鏡頭開始變型,從中探出兩個向下溢出粉色藥劑森冷的針頭,並精准的插入憐奈的側腹位置,如咬住獵物的毒蛇般向她的卵巢注射那種不知來歷的粉色藥劑。
“怎…怎回事…不…疼了?……”
瞬間,那將憐奈折磨到痛不欲生的破瓜之痛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酥麻麻,如使用電流按摩儀般的微弱刺激感,這種感覺自子宮處擴散開來,讓渾身因疼痛痙攣繃緊的肌肉得到舒展,使她的心情都隨之輕松了不少。
“哈…哈嗯♥…”
然而,一旦沒了讓憐奈無暇思考的劇痛,陰道被巨根插入所帶來的撐漲感,以及子宮被龜頭頂住的酥麻酸癢就一股腦反射出來,這種空虛之處被填滿的快樂傳至她的大腦,讓憐奈不自主發出愈發嫵媚的嬌嗔喘息,同時,這也等同於在提醒憐奈,她的的確確已經被正太奪走了處女,並且還在這個無恥之徒的子宮壓迫下感受到了綿綿的性快感。
【檢測到個體精神狀態趨於穩定,開始進行下一項改造】
空洞無情的電子音再次響起,如七鰓鰻般啃在憐奈側腹的觸手離開濕熱的肌膚,它們蠕動著爬到憐奈的胸口,纏住憐奈的乳房根部,收縮,絞緊,擠的憐奈吐出一聲略顯激烈的呻吟。
【確認發情度已達到預期范圍,開始進行乳房改造】
觸手末端再度變型,出現兩個碗狀吸盤,吸盤的內壁布滿凹凸不平小顆粒,每一個顆粒下都在以輕微的幅度快速震動,且隨之向外滲著粉色的藥汁。
【乳房改造第一項,泌乳常態化】
電子音結束,吸盤立刻降下吸附住了憐奈的乳頭,吸盤內壁那些小顆粒與憐奈因發情變得膨脹的乳暈完美密合,震度幅度伴著從觸手里爆發出的巨大吸力陡然加劇,把憐奈的奶子震的嗡嗡搖晃,並模擬男人揉胸的動作間歇性拉扯擰繞。
“咕嚶♥!——”
憐奈又發出一聲痴媚呻吟,來自乳房的刺激雖不算有多麼難以忍受,卻讓她感受到了精神層面上的折磨,在吸盤觸手的運作下,她只覺得自己的奶子好似在被人一邊捏擠一邊吸吮,那些從隨著顆粒震動滲入乳暈的粉色藥劑更令她的乳頭愈發鼓脹酸癢,漸漸的,她的乳頭已經開始滲出乳白色的汁水,並且越聚越多,終於自吸盤的縫隙中溢出,細細的流滿她赤裸的身體,形成一片散發著濃濃奶香的乳白色水網。
“嗯?還真能催出乳汁啊?真是讓人驚喜,這可是連我的催眠能力都無法做到的事呢,來,讓我嘗嘗…”
憐奈的每一絲的反應,全都被她身上的正太盡收眼底,而看到剛才還是處女的憐奈居然在機械的改造下提前分泌出奶汁時,本來有些興致缺缺的他立刻兩眼放光,趴在憐奈肚子上舔舐流淌到她奶球上的乳汁。
“嗯……雖然比起師傅賜的那幾個奶牛雌奴差點,但也不算壞了,再考慮到不需要懷孕就可產奶,總體能給個中上的評價。”
正太咂咂嘴,如品酒師般闔眼思考。
“很好,就把這個情報也一起匯報給雌奴馴養區,讓她們試著開發一些產奶特化雌奴吧。”
“咕……”
對於憐奈來說,被正太完全當作馴化的牲畜對待,是比被強奸還要強烈百倍的屈辱。
在學生時代,憐奈一直都被周圍的人呵護著,追求著,而畢業工作後,向她表達好感愛慕的男性不少反增,憐奈對這眾星捧月的優越感愛不釋手,並逐漸將承受愛意當作理所當然的事,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份特權。
因此,當那個無論工作還是私下都頗為照顧自己,長相條件也都不算差的前輩向她告白時,憐奈還是找個借口,拒絕了前輩的求愛。
誠然,自己確實也有那麼一點喜歡前輩,但考慮到一旦結婚,自己就會失去這份受人追捧的生活,她就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決心。
反正前輩這麼喜歡我,再拖拖他也無妨吧?
就抱著這般輕浮的念頭,憐奈一次又一次躲開前輩的心意,而每當她與電視台的年輕男性接觸,看見前輩那愈發急躁嫉妒的眼神時,憐奈就越發覺得,自己只要不拿出明確的態度,這份偏愛就永遠不會消失。
然後,憐奈來到了神根村。
在看到村里女人的生活方式時,憐奈其實並沒有感到多麼憤怒厭煩。
因為比起她們所受的不公正對待,憐奈更加驚訝於這些女人為何如此之蠢。
她們明明有著足夠在女性中鶴立雞群的條件,卻偏偏放棄享受那些本該屬於她們的偏愛與特權,來到這什麼神根村,低眉順眼的去給那些男人當牛做馬。
對於此種生活方式,憐奈完全無法理解,也完全無法接受,而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那個名叫初的女人,居然擺出那種下流諂媚的姿態,妄圖勾引最最忠誠於她的,最最愛慕於她的那個男人,前輩。
這是憐奈的底线,她絕不會允許前輩的這份愛,被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奪走。
然而,憐奈卻絕望的發現,無論從任何角度上來看,自己都完全無法和初,以及神根村里的其他女人競爭。
因此,無論如何,神根村也必須是邪教,她不遺余力的詆毀神根村,試圖讓前輩相信這一切都是謊言,都是虛幻,哪有什麼男人的烏托邦,哪有什麼男人至高無上,身為一個男人,必須要將自己的一切奉獻出來,才能換得女性的片刻垂青。
但是,憐奈失敗了。
為了尋找證據,她錯失了離開村子的機會,不僅眼睜睜的看著前輩被人帶去全是女高中生的班級當什麼實驗生,就連她自己都被綁在了這個詭異的機械座椅上,被迫接受那什麼媚男化改造。
媚…男?…
對於這個詞語,憐奈無比的陌生。
所謂媚男是指,讓我變得和村子里,那些討好男人,順從男人,自發地向男人求愛,並為之感到開心的蠢女人一樣嗎?…
這哪里還算是女人…
這不就和學校單位那些,卑躬屈膝追求我的男人一樣了嗎!!!
“開什麼…玩笑啊啊啊啊!!”
憐奈爆發了。
比起處女的喪失,失去女性特權這件事才是憐奈真正的逆鱗,這絕對無法接受的代價將憐奈的恐懼驚慌統統轉化為無比強烈的憤怒,她開始不顧疼痛竭力掙扎,用上全身上下每一塊可以活動的細胞抵抗正太的侵犯,抵抗機械的媚男化洗腦。
“你們這群邪教混蛋!!放開我啊啊啊!!”
【警告,警告,目標個體精神波動劇烈,腎上腺素突破安全數值,警戒指數升級為中風險目標,乳房改造暫停,開始上升拘束等級】
機械觸手停止了吸盤榨奶,轉而纏住了憐奈快要撞到正太的腦袋,那觸手鑽進憐奈的嘴巴,把她的怒吼硬生堵成了幾聲悶哼。
“唔唔唔唔唔!!——”
憐奈死死咬住機械觸手,牙齒在鐵質外殼上磕的咔咔直響,她眼神里的怒意也沒有消弭,還在用把正太生吞活剝的眼神怒視的正太,可下一秒,幾道金屬圓環就從座位邊緣升起,套住憐奈的腋下、手肘、腰腹、腳踝、以及大腿根,將憐奈牢牢束縛在座椅上,再也無法行動分毫。
而等拘束完成,憐奈所座的機械椅又突然開始變型,靠腿部分向兩側分開,整個座椅向斜上45°抬起,強迫憐奈擺出螃蟹般的M字開腳姿勢,被憐奈咬在嘴里充當馬嚼的觸手迅速抽回,卻還未等憐奈說出半個字就降下一個全透明面罩頭盔,將憐奈的整個腦袋罩住,只露出她那張寫滿憤怒與仇恨的面容。
“可惡,可惡!!喂!你這個懦夫,就只敢依靠這個鬼東西強奸女人嗎!?”
“天,這東西這麼智能的嗎?”
憐奈隔著面罩面罩發出悶悶的嘶吼,可正太卻只是被機械的機能驚得贊嘆不已,從憐奈顯露出敵意到將她徹底無害化都沒有用上五秒鍾的時間,甚至就連正太插入憐奈小穴的肉棒都沒有受到阻礙,不僅依舊牢牢嵌在陰道里,反而還因姿勢的改變肏的更緊更深了。
【拘束等級上升完畢,確認目標個體已無威脅,請操作者依照二號突發備案行動,以便進行後續媚男化改造流程】
“哦哦!居然還能繼續改造嗎!?”
正太一臉驚喜的回過頭,望向在旁待命的女警姐姐。
“它說按二號備案行動,你快看看我該做什麼?”
“回大人,無需再進行確認,賤奴已經將備案記下來了。”
女警姐姐鞠了一躬,隨後抬起頭,向正太投來自信元氣的微笑。
“大人只需要抽動您尊貴的男根,用這個愚蠢女人的肉體宣泄欲望就好。”
“是嗎?”
正太點了點頭,隨後轉回身,用小手抱住憐奈的長腿,調整到更適合發力的位置。
“所以,這樣就可以嗎?”
啪啪啪!——
正太看起來不算強壯的身板伴著連成機關槍的肉體碰撞聲晃出殘影,只一瞬間,雞巴就在憐奈緊到讓人皺眉的處女嫩穴里抽插了十幾個來回,他肏的實在太快,快到憐奈的身體都沒有反應過來,那白皙油亮的屁股抽搐一下,並在一秒後自亂顫的陰蒂出噴出噴泉般的潮噴水幕。
“噗齁噢噢噢噢!!——”
憐奈的脖頸瞬間後弓,她受衝撞的腿根部位迅速浮現出紫紅顏色的淤青,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全身擴散粉色紅暈,轉眼間,她就似燒開的水壺般附著了滿身濕潤汗珠,脖頸處青筋暴起,雙手手指抽成雞爪,翻著斗雞眼,自面罩下發出撕心裂肺的呻吟絕叫。
【檢測到操作人員性能力較高、目標個體感官敏銳度較高、目標個體精神敏銳度較高、目標個體心理狀態相對脆弱,各項數值均滿足二號調教方案前置條件,開始實施方案——巴普洛夫】
隨著電子音的播報,機械里再度探出好幾根機械觸手,這些觸手纏住憐奈的身體,將森冷的針頭懸停在她的乳房、脊椎、以及子宮上方。
而正在竭盡全力消化高潮余韻的憐奈勸然沒有注意到這些,還咬著牙嘶吼著對正太的詛咒與謾罵。
“你這個混蛋齁噢噢噢噢噢噢!!!——”
【檢測到目標仍有較強敵意,開始依照方案注射神經刺激藥劑】
啾
一聲輕響,懸停在憐奈脊椎上方的針頭猛然下沉,刺入她的肉體。
【疼痛等級,三】
接著,宛如渾身神經都被扯斷攪爛的劇痛,在一瞬間席卷憐奈的大腦。
“咿啊啊啊啊!!!”
殺豬般的哀嚎在校長室里蕩開,震的正太和女警姐妹立刻捂住耳朵,可即便封住聽覺,他們也能用眼睛看見憐奈這副一邊渾身抽搐狂噴淫水,一邊瘋狂用腦袋撞擊座椅,好似痛到恨不得撞碎面罩用玻璃刺穿大腦的悲慘模樣。
“好…好可怕……”
就連女警妹妹,都不由收了那份輕浮,捂著嘴巴一臉驚恐的喃喃自語。
“這樣下去的話,還不如死了好哩…”
【未檢測到操作者行動,神經刺激藥劑繼續注射】
“啊?”
聽到系統電子音,已經看傻眼的正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而就是這一遲疑,懸在憐奈乳房上方的第二根針頭就已刺入,將藥劑注入她的身體。
【疼痛等級,四】
“噗啊啊啊啊啊!!——”
噗呲!!
伴著憐奈的痛號,大量的奶汁從她的乳頭爆濺而出,如被踩爆的水球般濺了正太整整一身,而憐奈後彎的身體,也似肚子被揍了一拳般猛然前弓,她被圓環束縛住的身體部位都隨之發出骨骼碎裂般的咔咔聲。
“痛!好痛啊啊啊!!為什麼我要遭受如此痛苦?!!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啊啊啊!!!!”
憐奈死死瞪著正太,她曾經溢狡黠光芒的細長眼眸也如吊死鬼般瞪的又大又圓,瞳孔緊縮,眼眶四周更是滲出血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無論我犯了什麼罪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不要再讓我這麼痛了啊啊啊啊啊!!!——”
直視如此模樣的憐奈,就連調教過無數雌性的正太都滲出一身冷汗。
而那個機械,卻還是依舊用那沒有絲毫感情的電子音,繼續著冰冷的播報。
【未檢測到操作者行動,神經刺激藥劑繼……】
“喂!!!”
正太猛地看向女警姐姐。
“怎麼做才能讓這東西停下來!?”
“只要大人您繼續抽插就行!”
“繼續肏就行是吧我明白了!!!”
這一次,正太不敢再有絲毫怠慢,他頂著憐奈因疼痛夾緊的陰道所帶來的巨大壓力,玩了命的抽腰挺胯,肏出了比剛才還快還重的連續音爆。
啪啪啪啪啪啪啪!!!
隨著這一輪的抽插,那懸在憐奈子宮上方的針頭,終於在沒入肌膚的前一秒停了下來。
【…檢測到操作者行動,開始進行下一流程】
然而,在觸手蠕動了一下後,那枚針頭,還是對著憐奈的子宮位置刺了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
正太瞪向女警姐姐。
“我可不想有雌奴死在和我做愛的時候啊真的會做噩夢的!!!”
“不…不是的大人,這次注射的是——”
“噗哼噢噢噢♥♥♥!——”
女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憐奈激烈的呻吟聲壓了下去。
只是這一次,比起剛才那種宛如遭受凌遲的痛苦哀嚎,到更像正太常聽見的那種,雌奴被肏到絕頂高潮時狂喜浪叫。
【痛覺阻斷藥劑已生效,開始刺激多巴胺分泌,提高目標個體快感與安心數值】
“…誒?”
正太疑惑的回過頭。
然後,他看見,憐奈正在以力所能及的最大幅度扭動腰肢,帶著宛如劫後余生的幸福神情,從小穴里流出股股溫熱淫汁。
“不…不痛了?!!!完全不痛了!!!!!”
幸福的熱淚自眼眶溢出,打濕了面罩,讓正太難以看清憐奈此時的表情,但,正太依舊可以從憐奈激動的話語中感受到,這個女孩如今是多麼喜悅,對他又是多麼的崇拜。
“小穴…小穴被肏了就不痛了!是雞巴吧!?是雞巴大人治好了我吧!?不…不對!這不是治療,這是神跡!是雞巴神明大人拯救了我!拯救了我這個犯下重罪的可悲雌奴噢噢噢!!”
【檢測到目標個體敵意大幅降低,對操作人員崇拜指數大幅上升,警戒指數降低為無風險,拘束等級降低,開始進行下一流程准備】
刺啦——
又是一聲氣動機械音,鎖住憐奈手腳身體的金屬圓環收回座椅,就連那罩在她頭上的面罩也被升起。
“噗啊!——”
憐奈咳了一口淤血,整個人立刻向後仰倒過去,而隨著角度變化,正太插在她穴里的雞巴也隨之滑出,讓完全失去了外部支撐的憐奈似破抹布般靠在機械椅上,雙腿脫力分開,穴口一開一合,頂著滿身熱汗不住喘息。
“哈…哈啊……哈……”
“喂!你沒事吧!?”
經了那麼一嚇,正太已經沒心思繼續調教了,他握著憐奈肩膀輕輕搖晃了兩下,眼神只剩的純粹的關心。
“拜托你別真死在這兒啊!師傅他可沒教我搞出人命該怎麼處理啊!”
“……”
機械裝置解開了束縛,雖然子宮部位雖然還在隱隱傳來酥麻快感,但身體也在漸漸恢復行動能力,就連正太和那兩個女警秘書也沒了警戒,完全不打算重新束縛憐奈的行動。
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憐奈了,只要她想,她隨時可以離開這個房間,去尋找她掛心已久的前輩,一起離開這個邪教窩點,亦或是現在這個強奸自己的混蛋小男孩一拳,報復他奪走自己處女的一肏之仇。
但,這兩個方案,憐奈全都沒有選擇。
在她徹底恢復行動能力的瞬間,她第一個做的事情,就是抱住正太的身體,拿出渾身力氣提臀抬胯,把自己被肏到紅腫的肥逼往正太的股間撞。
“誒!?”
憐奈突然的反應嚇到了正太,讓他下意識的後退躲開,而就是這一躲,憐奈貼過來的腫逼就撞歪了位置,直接拍在了正太的肚子上,讓為了潤滑雞巴而從肉腔深處分泌出的大量穴汁無比浪費的濺在正太衣服上。
“為…為什麼要躲開?!!”
憐奈的聲音絕望而淒慘,她似瘋婆子般狂抓頭發,那頭凌亂的秀發下赫然是一張溢滿了恐懼,怕到牙關打顫的驚恐表情。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躲開!?為什麼不肯肏我的小穴?!!”
“呃…為…為什麼?”
正太眉頭皺緊,似是在判斷病人精神狀態的心理醫生般試探性的問道:
“…我倒是想問問記者小姐你,你剛才不是還很討厭我來著嗎?為什麼突然想要我肏你呢?”
“當然是因為你是男人啊!!”
憐奈沒有片刻猶豫,她伸手下探,掰開陰唇,露出早已淫水橫流的發情陰穴。
“剛才雞巴插進去時,痛苦一下就沒有了!不僅如此,還有一種酥酥麻麻爽到上癮的感覺!我知道那是什麼感覺!那是我最最最喜歡的安心感!是被渴求著偏愛著的感覺!以前每次被男人追求被男人表白時都有這種感覺!啊…不對,比那些感覺全加起來還要快樂安心!”
說到這兒,憐奈猛地打了個哆嗦,她竭力扯開的穴口里腔肉瘋狂蠕動,向外涌出連成水柱的滾燙淫汁,而憐奈的表情在片刻歡愉後也變得更加飢渴更加瘋狂,她似毒癮發作般不停哆嗦,用貪婪的目光盯著正太的雞巴,好像正在拿出全部理智與撲上去用小穴套住雞巴扭腰的衝動抗衡。
“所…所以懇求您,用您的雞巴繼續肏我的小穴,繼續賜予我那份安心感吧!!!”
…“……”
“呃…她這個精神狀態…還能算正常嗎?”
沉默了好一會兒,正太還是沒有按照憐奈預想那般撲上來肏她,而是面帶猶豫的望向女警姐妹。
“…村子里也有些想男人想瘋了的雌奴像她這樣,所以應該…還算正常?”
“說…說不定是改造還沒完成吧?要是每個雌奴都變成這個樣子,那神根村恐怕早就亂套哩!”
女警姐妹分別給出模棱兩可的回復。
“啊啊,我知道了!!”
而聽完她們的回答,還沒等正太有什麼反應,憐奈就露出醍醐灌頂般的恍然神情。
“是那什麼媚男化改造還沒弄完是吧?所以您才不願肏的小穴,不願意給我獎勵對吧?!!”
一邊說著,憐奈手腳並用的爬回好不容易離開的拘束椅上,她撿起垂下的兩根機械觸手,在自己的腰上打了個死結,而後一手握住洗腦面罩讓其松垮歪斜的罩在頭上,另外一手模擬拘束裝置攬住腿彎主動擺出M字開腳,帶著滿臉的迫不及待露出她興奮到不住自動呼扇開合的陰穴。
“我准備好了!趕緊啟動那個洗腦裝置吧!無論是把我洗腦成媚男婊子還是發情母狗都隨你們便!就算是那種疼痛我也可以忍耐,求您趕緊來肏的小穴吧,沒有那個感覺我已經完全活不了了!!!”
“巴普洛夫的狗嗎……”
看著憐奈從苦大仇深迅速轉變為肉棒重度上癮,渴求他雞巴渴求到口水都流出來的痴狂姿態,正太不由咽了口唾沫。
“那個G公司,還真厲害啊…”
“…雖然不想承認,但不依靠異能就能將不知男性主子偉大愚蠢雌性調教到如此程度,恐怕就連神根大人都無法做到啊……”
若是有巫女在場聽到女警妹妹的這番話,就是將其判為截斷四肢溺死在糞池里的重罪也並不為過,但此時此刻,房間內除去憐奈的三人就只能感受到認同。
“我聽聞,神根大人曾說過,那個G公司的領袖是和他同樣偉大的大人,若是只說斂財方面和對世界男權組織的貢獻,就連神根大人也自愧不如呢…”
可能是怕妹妹這番話引得正太不快,女警姐姐出言找補,她偷偷看向正太的表情,確認他確實沒有生氣才松了口氣。
“貢獻比師傅還大?真讓人無法想象啊…”
正太感嘆了一句,終於不再糾結,他邁步向前,如初次調教那般掏出雞巴,將龜頭淺淺沉入憐奈的陰唇。
“哼齁噫噫噫♥!——”
只是淺淺的插入,就足夠讓憐奈興奮到牙關打顫瞳孔激顫,她的雙手在胸前抱拳,如在向神明祈禱般念念有詞地說著一些混亂的禱詞。
“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神明在上!男性主子在上!讓賤奴再度感受那份愛意吧!讓賤奴再度感受到那份歡樂吧!賤奴請求您——”
“被你這麼期待,我的壓力也蠻大的啊。”
看著憐奈這副模樣,正太微微苦笑。
而後,他再一次拿出全力,將雞巴搗入憐奈多汁濕滑的嫩穴。
噗呲!
“噗齁嗯嗯嗯!?!?!!——”
帶著不知是哭還是再笑,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扭曲表情,憐奈似被雞巴從小穴肏到天靈蓋般痙攣後弓,整具身體栗然繃直,連腳尖都興奮到亂扭起來。
“齁噢齁噢就是這個齁齁齁♥♥!!這就是我想要的感覺!!陰道被雞巴塞的滿滿當當的充實感!子宮被龜頭頂凹的酸癢感!還有腦子泡進蜜酒般的放松感!這…這這這就是幸福嗎!?這就是女人的幸福嗎!?好舒服!被雞巴肏進小穴里實在太舒服了啊啊啊!!!”
對於年齡還不到十歲的正太來說,憐奈剛剛那副要死了般的癲狂模樣實在是有些可怕,而一旦如今放松下來,感受到憐奈陰道里那些興奮到纏緊雞巴的發情腔肉,正太就覺得自己的性欲正如潮水般翻涌上來,這讓本指把憐奈當作工作任務以及飛機杯陰道承載體的他比之剛才多了數分欲望,於是他也就沒再慢吞吞的頂壓憐奈的子宮,而是抱住憐奈熱躺的身軀,在她的小穴里以緩慢而又有力的節奏抽插起來。
“噗齁!齁噢!哼嗯♥!動…動起來了!!主子的雞巴動起來了!!雞巴一次一次肏進陰道了,雞巴一次一次肏上子宮了!!齁嗯♥!!太太太舒服了!!操逼原來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嗎!?我這二十三年的處女人生居然拒絕了這麼多舒服的事情嗎!?好後悔!!太後悔了!!明明長了個被操就會開心的騷逼居然現在才想起來分開腿去給男人肏逼嗎!?以前的我到底有多愚蠢啊啊啊啊啊!!!——”
經過藥劑增幅的性快感攪拌憐奈的神經,讓她的身體先於意識愛上了被雞巴抽插肏逼的感覺,在她的思維還在消化這份熱烈的快感時,她的雙腿就已經擅自繞上了正太小小的身體,雙手按上他的小屁股不斷將他的雞巴往自己穴里推,陰道更是無師自通的開始蠕動,讓正太的雞巴每次插入都能犁過她肉腔里每個G點,最後結結實實的懟到她下降的子宮上,爽的她舌頭亂扭,帶著興奮卻又幸福的表情不住淫叫。
【……檢測到目標個體開始主動侍奉操作人員,各項數值已滿足需求,開始進行下一流程】
就在憐奈沉醉在性愛的絕倫快樂中時,媚男化調教系統再度啟動,那被憐奈綁死在腰上充當拘束裝置的機械觸手開始亂扭,試了好幾次都沒能解開那個死結,最後似自暴自棄般垂頭啃上憐奈的卵巢位置,末端探出針頭,直接扎了進去。
【……條件發射化流程已開啟,開始注射排卵藥劑】
然後,再正太又一次緩慢停出雞巴,轟在憐奈宮口的瞬間,機械觸手蠕動了一下,朝憐奈的卵巢位置注射粉紅色的藥劑。
“噗哼噫噫噫噫♥♥!!!!怎…怎怎怎麼回事!?”
憐奈的身體又開始似活魚般亂扭,她嘟著嘴巴翻著斗雞眼,一邊被肏的雙腿亂蹬奶子打擺,一邊摸著波浪般蠕動產卵的肚皮滿臉不可置信的齁叫淫語。
“啊啊啊突然開始排卵了卵子噗噗噗地跟著淫水噴出來了!!子宮變得好酸好癢變得好想要小寶寶了!!只是子宮被頂到一下就會變成這樣嗎!?子宮這不是變成和我一樣的騷逼子宮欠肏子宮了嗎?這不是變成被龜頭一懟就想要排卵想要被內射想要給男人生孩子的雜魚孕袋子宮了嗎?!!”
【檢測到目標個體陰道收緊,伴隨陰莖抽插有明顯卵子淫水大量分泌反應,判定為條件反射已形成,開始注射快感強化藥劑進行鞏固】
“齁噢♥!又又是怎麼回事好像子宮里面都被雞巴肏到腦子都被雞巴肏到變得更舒服了!!?居然還能更舒服的嗎!?明明只是肏逼就已經舒服成那樣了居然還能更舒服嗎!?原原原來給男人生孩子是這麼快樂的事情嗎?啊啊啊感謝神明感謝媽媽把我生成一個有逼有陰道有子宮會排卵能懷孕的女人!!!能作為一個有逼能被肏的女人實在太幸福了!!!!!”
【檢測到目標個體快感已達到閾值,伴隨陰莖抽插有明顯興奮安心快樂等正向情緒波動,判定為條件反射已鞏固完成,各方面數值符合二號調教方案目標要求,停止藥劑注射,建議操作人員順勢完成內射,形成完整條件反射】
“齁噢噢噢好厲害好厲害!!快感完全停不下來!!明明逼口都被大雞巴肏腫陰道子宮都被雞巴搗麻肏木了快感就是停不下來!!明明下面什麼都感覺不到為什麼還會這麼幸福這麼舒服啊啊啊!!難道只是因為被雞巴插進來只是因為想要精液就變得這麼舒服嗎!??這這這不代表我就是一個會因為想要被肏想要中出就能感覺到舒服的媚男婊子嗎!?啊啊啊原來如此!原來當個媚男婊子是這麼舒服的事情!!這下就能理解了!這下就能理解為什麼那些女人會想要倒貼男人侍奉男人了!!被男人肏逼肏到懷孕這麼舒服的事情不去追求反而才是蠢到沒腦子啊!!曾經對男人不可一世還拒絕他們求愛的我就是一個自傲又無知的傻逼啊齁噢噢噢噢噢噢!!”
在調教機器冰冷且高效的雌奴化流程下,憐奈已經從那個傲慢自大,還有著一點腹黑壞心思的美人記者,徹底變成了只會不斷收縮陰道排出卵子以及亂喊求肏淫語的淫蕩雌奴,現在,哪怕是憐奈思維停擺陷入深度昏迷的植物人狀態,只要有男人掰開她的大腿,將雞巴插入她的嫩穴,她的身體就會依照條件反射開始發情,陰道收縮子宮排卵甚至開始扭腰侍奉,自動履行她身為飛機杯亦或是孕袋的職責。
“忍…忍不住了!!”
在這種宛如馬力全開的全自動飛機般的侍奉下,就連正太都無法再忍耐飆升的射精欲望,他以種付位姿勢將憐奈死死壓在身下,咬著她還在潺潺泌乳的奶頭一邊吮吸喝奶一邊以快出殘影的速度飛快打樁肏穴,肏憐奈雙腿高抬腳趾亂扭,抱著正太陷進自己乳肉里的小腦袋竭力挺臀,抽干陰道里的每一絲空氣擠出逼里每一滴多余的淫水,在腔肉完全勒緊密合穴內雞巴的同時壓縮子宮爆發出極強的吸力,以最適合雌性受孕的姿勢開始了她最後的祈精淫叫。
“射……射進來!!!”
噗呲!!!
簡短的三個字,卻是來自憐奈靈魂深處的呐喊,而感受到身下雌性已經將全部細胞都用來接納自己遺傳物質的正太也爆發出了暢快到心靈都被洗滌的射精,那精液在一秒之內呲滿了憐奈的子宮,灼熱的衝擊力頂的憐奈脖頸後仰,瞳孔在一陣劇顫後徹底翻白,維持著受精那一刻最最興奮最最滿足的狂喜表情,凝固在了她此生中最為幸福的這一瞬間。
“懷…懷孕了齁齁齁————”
【……檢測到目標個體已經失去意識,今日調教流程已全部結束,請操作人員慢慢抽出雞巴以免被目標個體無意識痙攣誤傷,並將目標個體至少靜置六小時後,再繼續完成後續十三項肉體改造方案】
那個機械面罩又一次降下,覆蓋住憐奈的腦袋,並釋放出濃密的粉紅色煙霧,淹沒憐奈那張滿是極致興奮快樂的絕頂高潮臉。
【程序已經進入待機狀態,期待您下次使用】
“哈……哈……”
在緩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正太才拔出射軟的雞巴,整個人脫力似的向後倒去。
噗通
早就在他背後待命的金發母馬穩穩的接住了他,還仰頭用面頰蹭了蹭他的肉棒,好似在確認主人是否需要幫助。
“……那就麻煩你了。”
“嘶嘶♥~”
母馬發出順從的喘息聲,隨後翻過身體,讓正太坐在她柔軟的奶球上,低頭含住正太沾滿淫水與白漿的雞巴,嫻熟的做起事後清潔。
“大人,您需要休息一下嗎?”
女警姐妹湊了過來,一臉關切的望向正太。
“……不,不需要。”
正太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比起這個,這個雌奴化洗腦裝置實在太過危險,這不是能發給村里男人使用的東西,必須是經過培訓的專業人員才可以使用。”
“大人,其實關於這個神根大人已有安排,大人他說,在將這些機器引入神根村之前,最好還是去村外找個地方實驗一陣,確認無誤了再在村子里建立工廠,大規模投入運用。”
“嗯,不虧是師傅,想的果然周到……”
正太接過女警妹妹遞來的冰水,仰頭飲下。
“咕嚕…咕嚕…哈啊…還真是累啊…啊對了,師傅他有沒有說要讓誰負責這個?”
“…神根大人只說,讓大人您酌情安排。”
“嗯…這樣啊……”
正太將水杯還給妹妹,低頭沉思。
“唔,這個活兒可不是誰都能干的…考慮到村子里的男人都是師傅的信徒,也不好讓他們做苦力…所以最好還是找對此比較感興趣的村外之人嗎……嗯?村外之人?”
正太猛然想起了什麼。
他拍了拍母馬的面頰,示意她吐出已經清潔干淨的肉棒,隨後走到辦公桌前,看向桌上那個還在播放監控畫面的平板。
“真是困了就來枕頭啊。”
正太拿起平板,看著監控里那個躺在由十幾個全裸女生用奶子撐起的肉床上的男人,露出了微笑。
“這不是,有個剛好合適的家伙嘛!”
……
七天後,女德學院學生宿舍
“唔……”
股間傳來一陣暖意,我睜開眼,從睡夢中醒來。
“嘶啾,嘶嚕♥……”
身材豐滿,身穿漏乳情趣女仆裝的大小姐頭頂被子,將自己豐腴嫩白的雪軀蜷縮在我的身下,她飽滿的嘴唇緊緊含住我的龜頭,一對兩手齊握都抓不住的巨大乳球被她扶著壓在我的胯間,雙手一上一下的來回推擠,讓彈軟的乳肉碾著晨勃肉棒不斷變換形狀。
“主子,早上好。”
耳邊傳來一陣香軟細語,同樣身穿半裸女仆裝的小華與金絲雀湊了過來,她們跪在床邊,恭敬的磕了幾個頭,臉上全程帶著那種闔眼微笑的端莊表情。
“請問主子您是打算先洗漱,還是先用膳呢?”
“先洗漱吧。”
“遵命。”
金絲雀磕頭行禮,她身旁的小華則捧來了一瓶高檔漱口水,金絲雀抬手將其接過,抿一小口含進口中,再迎著我的視线湊了過來,雙手恭敬的捧起我的面頰,眼眸輕闔與我唇舌相接。
“唔啾♥…”
薄荷味的軟舌探進我的口腔,沿著我牙齒一顆顆舔舐摩擦,經過唾液混合升溫的漱口水滲進我的牙縫,把沉積在牙齒角落里的淫水奶垢以及食物殘渣稀出融化,最後再被金絲雀輕柔的吸回口腔,轉換為新鮮甘甜的唾液,循序漸進地將我的口腔打掃淨化。
“既然刷牙的工作被小金搶去了,那小華我就負責幫主子洗身子啦!”
一邊的黑皮JK也沒閒著,她爬上了床,側身抱住我的身體,濕噠噠的嘴唇吻上我的乳頭又吸又吮,溫熱長舌甩的上下翻飛的同時還沒忘記用兩根手指套住我的肉棒根部,用褐色大腿壓著大小姐的腦袋輔助她含著我的雞巴套上套下,讓這本就足夠奢侈的晨勃乳膠更加舒爽興奮。
嗯…小華的舌頭好像變的更靈活了?下次做事後清潔時讓她來好了…
我將雙手背於腦後,一臉愜意的享受著這祥和愜意的平淡日常。
沒錯,平淡,對我現在的我而言,像這樣的事情,已經連做愛或是侍奉都算不上,只不過是和每日晨時洗臉刷牙毫無區別的例行日常罷了。
那天,在我指揮全班三十多個女生開始雌競,將她們變成只會扭臀甩奶淫叫潮噴的全自動淫舞機後,那個正太校長就派來了一對女警姐妹花,她們把我帶到了女生宿舍,給我分配了一個床位作為我實驗生期間的住所。
這本是一個能和高中女生同吃同住甚至同睡的大好事,可沒想到那個女警姐姐居然還給了我一個更大的驚喜,她告知我不用拘泥於在這間宿舍居住,只要我有意願,整棟宿舍小到七八歲大到三十幾的幾百位女德學院在校師生,都可以和我同床共枕,徹夜纏綿。
雖然這白送上百後宮的提案的確很有吸引力,但考慮到我的雞巴只有一根,便還是選擇了女警妹妹給出另外一個方案,即為讓我所熟悉的小華大小姐金絲雀三女擔當我的同寢學伴照顧我的起居,這樣就能把更多的時間用在學院生活上,以男性實驗生的身份巡查各個班級,教會她們如何通過雌競展示自己的肉體,如何提高自己對男性主子的吸引力。
於是,我開始了作為實驗生的嶄新生活,每天早上,我都要在金絲雀三女的香軟肉體侍奉下從松軟的宿舍大床爬起,把她們三個按在床上肏的哭天撼地後再嘴對嘴的服下金絲雀喂給我的精力補劑,再左擁右抱著她們完全滿足的豐腴身體挺著昂揚的雞巴來到學校,在金絲雀的安排下一個班級一個班級的巡視,把這些看起來性知識豐富實則完全沒有男性經驗的悶騷女學生調教成見到我就掰穴揉奶發騷犯賤的變態JK,並以獎勵的方式把在雌競中勝出的女生掛在雞巴上開苞破處,肏的死去活來,一直重復到再沒有一丁點力氣,我才會騎在大小姐的背上回到宿舍,把雞巴插在小華的運動緊逼里,咬著大小姐的貴族肥奶乳頭,摟著金絲雀嫩軟的裸體巫女抱枕香甜睡去。
就這樣,我每天都在女德學院里過著酒池肉林的生活,而當我以為這種生活將會永遠持續下去時,一個消息的到來,卻在我醉生夢死的生活上籠罩了一層陰霾。
是憐奈。
回想起來,和憐奈來到神根村好像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在來到女德學院後,我就完全忘記了采訪工作,完全忘記了我本來的願望,甚至連和憐奈許下的約定都已忘記,然而,這些忘記的事情,都被前些天來到我寢室的女警姐妹,以近乎殘酷的方式讓我想了起來。
作為正太校長秘書的女警姐妹花,給了我一卷錄像。
錄像里,是憐奈坐在一個機械椅上,頭戴松垮面罩,腰上纏著兩條機械觸手,滿臉狂亂幸福的承受正太淫奸的畫面。
然而,當我看見憐奈那張諂媚下賤的媚男婊子臉,看見滴落在她屁股下方的處女鮮紅,我其實並沒有感受到多麼憤怒,只是感到無盡的空虛與失落。
其實,早在第一天入住宿舍時,金絲雀就告訴了我有關那個正太校長的事情,那個正太校長是神根大人的弟子,是有著完全催眠能力的異能者,無論對方是否對他抱有敵意,無論對方有多麼忠貞剛烈,只要目標是女性,正太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其變成任她唯命是從的傀儡,變成給他下跪舔屌掰穴求肏的痴女婊子。
想到憐奈那日的反常,我完全相信了金絲雀的證言,我也意識到,在我踏進女德學院大門,和那個正太校長搭話的瞬間,我所牽掛我所愛慕的那個憐奈就已經徹底消失,留在那里的,只有一個因正太催眠失去靈魂,只剩一具空有憐奈皮囊的可悲肉便器罷了。
可哪又能怎麼辦呢?
對方是有催眠能力的異能者,背後甚至還有那個傳聞中比他還強大的神根大人坐鎮,而我只是一個沒錢又沒影響力的社畜攝影師,要是我表露出一丁點敵意,恐怕都不用正太和神根出手,神根村里成百上千的雌奴們每人扣扣逼就足夠用淫水把我淹死了。
所以,我也就只能將心中的憤怒加倍奉還到女德學院的女生身上,用她們痴淫狂亂自我作踐的下賤姿態強迫自己忘記憐奈了。
況且…能夠享受這般奢侈淫靡的後宮生活,我又還有什麼可不滿意的呢?
咚咚咚
思緒被敲門聲打斷,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雖然我名義上只不過是學院里的一名普通學生,但由於我是這里唯一男人,在這個把男尊女卑直接寫在校規里的女德學院中,我享受到的待遇實際上比在村里生活的男人還要奢華崇高,當然,也有一些像小華這樣比較不拘小節的女生存在,但大部分女生還是會按照《雌奴修養手冊》上教的那般以更加嚴肅尊敬甚至崇拜的態度和我相處,為了避免打擾到我的休息,只要我沒有命令她們就絕不會主動靠近我的宿舍,就連住在我隔壁宿舍的女生也搬去了自慰室暫居,而像一些求我收下她們的處女,或是向我告白希望我將她們收為私用雌奴這樣的請求,她們也會嚴格依照規章制度,把夾著自己裸體照片印有自己逼印的情書交給金絲雀,由她確認內容中沒有讓會讓我感到不快的內容後再向我轉交。
所以,像今天這種直接在起床時間有人來宿舍門口敲門的情況,我其實還是第一次遇見。
我咬了咬金絲雀的舌頭,示意她停止刷牙,抽回在我口腔里舔來舔去的舌頭。
“去看看是誰敲門。”
“遵命。”
自打成了我的學伴後,金絲雀作為准巫女的優秀之處就完全體現了出來,無論我提出多麼任性,多麼不講道理的要求,金絲雀都能交出一份比我預想之中的還要完美的答卷,她無意識間流露出的干練與自信更是讓我時不時幻視攝像機下的憐奈,這讓我有時候都覺得,把這麼優秀的金絲雀當作情趣抱枕放在身邊宣泄性欲,實在是有些過於浪費了。
嗯…要不然干脆就和金絲雀一起生活下去算了…
看著金絲雀光潔油潤的玉背與屁股,我在心中盤算起要不要真的去找那個正太校長商量,把金絲雀當作實驗生報酬要走當老婆。
畢竟,比起已經被調教成無聊飛機杯的憐奈,怎麼想都是由我全程完成調教的金絲雀更好啊…
而全然不知我心中想法的金絲雀,就這樣在我的注視下擰開了宿舍門。
“請問您有什麼……誒?”
然而,當金絲雀看清門外之人的瞬間,她那份讓我迷戀的干練自信竟陡然消失,臉上流露被我調教時那般的惶恐與震驚。
“金絲雀?”
因為一直在用金絲雀妖嬈光潔的脊背屁股養眼,我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的異常,然而,當我呼喚金絲雀的名字時,這個永遠將侍奉我當作第一要務的完美巫女,竟然頭一次沒有作出任何回應,而是如靈魂被人奪走了一般,搖搖晃晃的跪了下去。
噗通
金絲雀捂著嘴巴,以鴨子坐的姿勢跪坐在地板上,那每天都被我捏在手中肏在身下的潤白臀肉貼上地面,似逼里夾了個高馬力震動棒一般臀肉猛抖,那些時而作為潤滑油時而又被我當作飲品的美味淫水在她臀下分泌而出,無比浪費的流了滿地,在她身下形成了一個地毯大小的水潭且仍在向外擴散。
“神…神……”
我聽見,金絲雀在用興奮到沙啞的聲音喃喃說著什麼。
她雙手合十抱拳,擺出祈禱般的手勢,帶著狂信徒般熾熱的目光仰望著門外的某人。
“神…神根——”
然後,門外那人伸出一只又肥又厚實的大手,輕輕放在金絲雀的頭發上,輕柔的撫摸。
“打擾了。”
那人向前一步,踏進宿舍,讓我可以看清他的模樣。
“老夫是來見客人的。”
那人的模樣,赫然於聳立在村中的巨大雕像完全一致。
也就是說,這個看起來只是一個肥胖中年肥宅的男人,便是這個神根村的建造者、世間所有雌奴的真主、所有受女性壓迫男人的救世主、那位全知全能的神明——
“神…神根大人!!!——”
金絲雀身體劇震,下體開始狂噴淫水劇烈高潮。
“!?!?”
正在趴在我身上舔舐乳頭的小華,也帶著一副中邪般的神情連滾帶爬撲到地上,朝著門口的方向磕頭如雷。
“噗咕!——”
就連含著我雞巴深喉口交的大小姐,也從鼻孔里噗呲一聲噴出兩道鼻涕,似大腦短路了般一邊斜著眼睛死命往門口方向瞟,一邊含著我的雞巴不知該不該松開。
“嗯…仔細想想,老夫很早就把女德學院完全交給初去打理了,所以比起見客人,不如說老夫是客人才對嗎?”
然而,即使被行如此大禮,神根臉上卻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他似乎早就習慣了金絲雀她們這樣的反應,連看都沒看她們一眼,視线就越過她們的身體向我投了過來。
“所以小哥,不請老夫進來坐坐嗎?”
原來如此。
如果對方是那個神根大人,讓被我認可的完美巫女金絲雀露出如此不成體統的模樣,也就不足為奇了。
畢竟,這可是金絲雀寧可向我獻上處女,也不願從他腳下村子離開的男人啊…
“嘖。”
與得知憐奈被正太破處時相似的感受浮現在我心頭,讓我不由煩躁的咋了咋舌。
“想進來就進來唄。”
“!……”
也許是聽出了我語氣里的不滿,金絲雀小華大小姐三女不約而同的顫抖了一下,雖然她們依舊不發一言,但通過大小姐的眼神里,我還是可以讀出她們此時的想法——主子您可千萬不要對神根大人不敬啊!
“哈哈,那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然而,神根大人卻好似對我的語氣毫不在意,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並自然地坐在了我對面那張屬於金絲雀的床鋪上,這讓跪在門口的金絲雀身體一抖,好似十分在意自己床鋪會不會弄髒神根大人的身體般滿臉緊張惶恐。
這個犯賤婊子!
自打見到神根之後,金絲雀就緊張到動一小下手指都要思考良久,以防給那個神根留下不好的印象,這與她對待我時的那種游刃有余自信颯爽完全相反,讓我不由一團無名火起,像被小看了一般感受到了滿滿的挫敗感。
於是,為了報復金絲雀,我似看不懂眼下氣氛般向金絲雀下達命令。
“金絲雀!你難道忘了我教你的禮儀嗎?”
我指了指胯下給我含雞巴的大小姐,又指了指神根空空如也的胯下。
“沒看見客人的雞巴空著呢嗎?還不滾過來,用你那張被我肏爛了的騷嘴給客人口交!?”
“…誒?”
愣了好長一陣,金絲雀才抬起頭,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神根,似乎在試圖理解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
“不不不不!!我怎麼——賤奴怎麼能用汙穢的唾液玷汙神根大人尊貴的龍根呢!”
她瘋狂擺手,似要把脊椎搖斷般晃著腦袋。
“沒錯!你的嘴就是被我肏爛的汙穢騷嘴!你的逼也是被我破處肏爛的二手臭逼!你當然不配給別人舔雞巴,更不配當那什麼巫女,因為你就是一個被我肏翻內射刻上印記的臭婊子飛機杯!!”
“!——”
當著神根大人的面被我如此辱罵作踐,金絲雀立刻露出一副絕望的表情,而看到金絲雀這副夢想尊嚴被我踐踏粉碎,捂著嘴巴流著眼淚癱坐在原地的樣子,我只感到無比的解氣,這才抬起下巴望向坐在我對面的神根。
“所以,不好意思啊大叔,我家的小金看起來不想給你舔雞巴,只好委屈你就這麼干坐著了。”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啊!”
我本以為,被我如此直白的挑釁,神根就算不生氣也必然不會給我什麼好臉色,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在聽到我這番話後,沉默良久的神根居然好似看見讓人欣慰的優秀後輩般,拍著手開懷大笑起來。
“聽聞你不依靠異能,就能在七天之內讓近似一潭死水的女德學院掀起雌競的風潮,老夫本來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你這不是一個完全不亞於異能者的好苗子嗎!居然能將以侍奉老夫克己修行的准巫女調教到這般地步…小兄弟,你還真是讓老夫驚喜啊!”
“……你在說些什麼東——”
“不光如此!”
神根打斷了我的話。
在他仿佛燃燒著火光的熱烈目光里,我感受到了一種君王般的威壓。
“征服雌性,扭曲她們的思想,像窺視財寶的海盜般將她們的身心貪婪地據為己有,並對一切妄圖將她們從你身旁奪走的雄性報以警戒與敵意,這本應是男人這一物種與生俱來的天性,卻在社會規則的扭曲之下變得面目全非,凡是老夫見過的男人,十有八九都刻下了那詛咒般的思想鋼印,主動帶上枷鎖,將本該用作服務自身的財寶奉為神明,並為之心甘情願的揮灑血汗。”
“但你不同,雖然你是懷著可笑的理由,作為本該被老夫拯救的愚鈍之人踏上神根村的土地,卻自發覺醒了時刻以自身利益出發的絕對理性,你將本該成為巫女的金絲雀從老夫身邊奪走,僅是出於興趣就編造謊言讓她在你面前進行雌競,甚至當面向老夫展現你對她的所屬權…這般膽識,這般覺悟,著實讓老夫刮目相看!”
神根越說越興奮,而我卻越來越迷茫,在我的意識里,自己只是在憐奈被奪走後自暴自棄的順從欲望展開報復,完全不理解神根為何會表現的這般欣慰欣喜。
“本來,老夫還想著要用行動讓你明白將身邊雌性據為己有的重要性…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說著,神根大人話鋒一轉,他望向門口的方向,笑著開口。
“那麼,就把‘這個’當作禮物送給你吧!”
咯啦——
一聲鎖芯轉動聲後,宿舍的門再一次被推開。
而看到來人的模樣後,我就如同方才的金絲雀一般,露出無比驚愕的表情。
貼身的黑色西服,精致淡雅的薄妝,輕披與腦後的齊肩黑絲,以及那英氣中含著傲氣嬌橫的美麗面容。
“憐…奈?”
我嘴唇微張,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說出她的名字。
“前…前輩…”
憐奈低頭繞著手指,扭捏了好一陣,才似終於鼓起勇氣般向我走來。
“我…我來接你回去啦…”
她站在我的床頭,輕輕撩動秀發,帶著一副無數次出現在我夢中的嬌羞表情,發出直達我靈魂深處的細語柔聲。
“等回去之後,我們就結婚……”
“我會…作為前輩的妻子,照顧你,服侍你,和你親密,和你纏綿…然…然後…給前輩你生很多很多,健康的寶寶……”
“我…我知道現在再來說這些有些太晚了…但那個…前輩…就…就算是不是正房也無所謂,就算只是騙騙我,讓我當您的小三情婦也無所謂,您…您……”
她抬起臉,露出那張讓我魂牽夢縈的美麗面容。
“您願意…娶我嗎?…”
“……”
在我的眼中,無論是金絲雀,還是那個神使初,都不及此時憐奈半分閃耀。
但是…我的腦中,卻陡然浮現出錄像帶里憐奈那張發情求肏的婊子臉,並與面前向我求婚的女孩緩緩重疊。
是啊……當情婦什麼的…這哪里是憐奈會說的話啊…
她已經,不再是憐奈了…
她被那個正太催眠洗腦,獻上了處女,還獻上了靈魂,成了只會諂媚求肏的空殼…
原來如此,神根他是想用憐奈來告訴我,如果不率先把身邊的女人當作雌奴征服在自己胯下,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啊……
還真是…難受呢…
我頭越來越重,終於整個垂下,看不見憐奈的面容。
“神根大人,你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請讓憐奈離開吧。”
“怎麼?小兄弟你不喜歡老夫給你的禮物嗎?”
“讓我收下一個只有皮囊好看的飛機杯,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抿了抿嘴,有些不甘心的開口。
“…憐奈她已經死了,已經被你的弟子,那個有催眠能力的小男孩殺死了…早知道會這樣…我真的應該在憐奈被催眠之前奪走她的處女,將她調教成我的女人,我的雌奴啊…”
“死嗎?還真是很形象的比喻…的確,老夫弟子的催眠能力雖然便利,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卻也是一種浪費,依靠個人的魅力與手腕讓雌性臣服,本來就應該是如狩獵一般只屬於男人的浪漫與愛好,這個過程不該被簡化,事實上,老夫也一直告誡他不要太過依賴能力,要嘗試靠自己進行調教。”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小兄弟,在拒絕之前,不妨先抬起頭,看看你面前的女人如何?”
“……嗯?”
聽神根如此說,不由抬起頭,看向面前的憐奈。
卻看見,憐奈正咬著嘴唇,兩眼睜大瞳孔發抖,側臉低頭躲開我的視线,雙手死死扯著衣角,肩膀微微發抖,帶著一副尷尬害羞到極點的表情喃喃自語。
“明…明明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前輩表白求婚,連當小老婆,給前輩生孩子這種話都用上了,得到的回復居然是說我是一個只有皮囊好看的飛機杯…哈…哈哈…好想去死…不…應該說是只能去死了吧?作為女人來說收到這種評價就已經等於死了吧?哈…哈哈……”
“憐…憐奈?”
“啊哈哈好像聽見前輩在喊我的名字啊?應該是幻聽了吧,畢竟作為一個飛機杯只要被用來套雞巴就好了啊哪有必要叫名字呢?就算叫也應該叫‘憐奈杯’或者‘飛機奈’才對啊哈哈——啊…啊嘞?奇怪,怎麼眼淚流下來了啊?明明已經不是處女的我就算被當成飛機杯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怎麼還會感到難過呢…”
憐奈似乎真的遭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她的抱著腦袋,眼睛里仿佛出現了兩團不住轉圈的线團圈圈,苦笑著嘴唇猛地抿起,咬住下唇,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滴滴答答的落下。
“好…好後悔!!…我為什麼這麼蠢啊!明明只要答應前輩的告白就好了啊!明明答應告白就可以和前輩結婚的!明明只要當好前輩的妻子,我就不用來這該死的神根村,不用失去處女,也不用被前輩嫌棄了啊!!”
憐奈的情緒徹底崩潰,她在我面前蹲了下去,把腦袋埋在臂彎里失聲痛哭,而我也終於反應過來,我面前的憐奈並不是什麼沒有靈魂的空殼,她依然保留著被催眠前的記憶,保留著那些有關著我的記憶。
“正如同老夫所說,老夫曾告誡弟子,要他不要太過依賴能力。”
神根大人從床上站了起來,他朝含著我雞巴的大小姐擺了擺手,後者立刻結束了口交,起身鞠躬後無聲的退下。
“在讓這位記者小姐老實跟你分開之後,他就第一時間解除了催眠,所以直到現在,記者小姐也還是你的記者小姐,她沒有被催眠,自然也沒有‘死’。”
“什…麼?…”
我一臉茫然的望向神根。
“可這不可能…如果憐奈沒被催眠,她又怎麼會說出要當我小三情婦這種話呢…”
“不…這是完全有可能的吧?你不是最了解了嗎?”
神根大人扭頭,望向仿佛已經燃盡般的金絲雀。
“畢竟,你不也讓忠心於老夫的准巫女,心甘情願的向你獻上處女之身了嗎?”
“!”
一瞬間,我的心中涌現電閃雷鳴。
“所…所以你是說憐奈真的沒被催眠,她是發自內心,是經過自己思考才向我求婚,向我說出那番話的!?”
“千真萬確。”
“那錄像里的那些內容也是假的?”
“很遺憾,那些是真的,但那只是為了刻下條件發射不得已實施的調教手段,事實上是,作用在精神層面的調教只用一天就完成了,自那天後我們就再也沒有碰過她的身體,余下的時間只是一些身體層面的微調以及幫助她直面了內心,老夫可以向你保證,現在的記者小姐依然還是你所認識的那人,我們只是讓她學會如何履行一個雌性本該盡到的職責。”
“只…只用一天!?”
我知道,神根絕不會在這方面欺騙我,但憑借對憐奈的了解以及這一周積累調教經驗,我更加知道這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由忍不住好奇向神根發問。
“怎…怎麼做到的?我可是用了整整一周才把金絲雀她們調教完畢的啊!”
“嚯嚯,比起女人更在意調教方法嗎?真不愧是老夫弟子都自愧不如人才啊。”
神根大人出言贊嘆,卻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只是招了招手,帶著金絲雀三女轉身離去。
“想知道的話,就去問問這個記者小姐吧,而其他的…等一切結束後,老夫的弟子會差人告訴你的。”
“喂,等!——”
還未等我阻止,神根和金絲雀三女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還留在宿舍里的,就只剩我,以及跪在地上不住抽泣的憐奈了。
“……別哭了。”
我抽回手,低頭望向憐奈。
“站起來,我們聊聊。”
“嗚…嗚嗚……”
憐奈依舊抽泣不止,那聲音攪得我心神不寧,心中無限煩躁。
“……我叫你別哭了!!”
我一把將憐奈從地上扯起,抓著她肩膀,強迫她抬起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濕紅面龐。
“告訴我,這些日子你都經歷了什——”
熾熱且溫軟的觸感,在我唇間忽然綻放。
憐奈整個撲進了我的懷里,她仰面獻上顫抖的櫻唇,伸出香舌攪拌我的口腔,同時用那熱濕的小手抓住我的雞巴,手心借著唾液的潤滑包住龜頭盤揉套弄。
“嘶啾嘶啾嘶啾!——”
憐奈的親吻焦急且急迫,她不斷的把舌頭往我牙齒之間里伸,好似在引誘我主動咬住她的舌頭吮吸她的唾液,那握住的雞巴的小手也在不停的顫抖,仿佛生怕我感受不到她的熱情卻又擔心把我弄痛,不斷尋找著適合我的套弄速度與力道。
曾經,我無數次的幻想過與憐奈接吻會是什麼感受,可當這一刻真正到來時,我竟只能從憐奈身上感受到她的諂媚,她的惶恐,以及對我濃濃的恐懼,她的吻里並非沒有愛意,只是這愛意已經被這些劇烈的情緒汙染變質,成了那些朝我跪拜磕頭的雌奴般的,病態的崇敬與臣服之心。
混蛋!
難以言說的復雜情緒遍溢我的心髒,最終轉化為了無盡的憤怒與性欲,我不知道該把這份憤怒發泄在誰的身上,卻無比清楚這份性欲是緣何而來,因為,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我胯下的老二正在高呼著興奮的戰吼,催促著我將懷中這個發騷婊子推倒強奸,搗進她的騷逼把她肏成肚子里裝滿我遺傳物質的潮噴母豬。
噗通!
我似發狂的飢餓野獸要吃掉受傷的小鹿般抓著憐奈的肩膀將她一把推在床上,扯開她的衣服,抓著她亂顫的奶球,不要命的扯捏拽揉,雞巴也似忍不住了般隔著褲子猛懟憐奈的股間,懟她西褲內凹沉進穴口,被肉腔深處的淫水完全潤濕隔著布料淹沒我的龜頭,灼的我渾身顫抖,征服欲在不斷上升。
“哼咕♥!——”
憐奈悶哼一聲,露出痛苦的神色,可那張汗津津的櫻紅面容上更多的是羞赧與滿足,她順從的掙掉半附在身體上的黑色西裝,將西褲褪到小腿處,如同主動褪去外皮露出果肉的荔枝一般,裸露出那身香甜多汁的雌香軀干。
“前…前輩…我想通了…”
憐奈一手撫著我揉捏她乳球的大手,另外一只手攬住腿彎,扳起兩條長腿,露出被她臀肉夾成饅頭形的發紅嫩逼。
“前輩你說的沒錯,我已經不再是前輩您喜歡的憐奈了…我因為自大,拒絕了前輩的告白,因為愚蠢,被那個正太奪走了處女…現在的憐奈,已經不配當前輩的妻子了…現在的憐奈……就只是…只是…”
從憐奈仿佛快要融化般的面容上,我能感受到突破極限的羞恥之心,只不過,這份羞恥並不是來自於情侶初夜般的欲拒還迎,也不是來自於她此時拱臀挺奶的淫蕩模樣,而是,單純對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感到極度的害羞。
“就只是,沒有前輩雞巴就活不下去的沒用飛機杯啊!!”
終於,憐奈閉上了眼睛,自暴自棄般將心中情感一股腦的傾瀉而出。
“那個正太不行!他只在第一天肏了憐奈的小穴,用又粗又大的雞巴把憐奈塞得滿滿當當,但後來無論憐奈怎麼祈求他就是不願意再碰憐奈一下!從一開始起,他都是在把憐奈當成一個麻煩的工作來處理,他對憐奈沒有愛!”
隨著真實情感的傾瀉,憐奈動作越來越大膽,體溫越來越熾熱,她不再將向我諂媚討好當作第一要務,而是用我的肉棒瘋狂搓洗她的穴口,將所有的欲望露骨的釋放出來。
“在這一周里,我每天都在思念著前輩!我想著前輩的臉一次次扣逼一次次自慰,可越是自慰我的心就越空虛,越是思念憐奈的小穴就越癢越酸越想和前輩做愛!我終於明白了,我已經完全無法離開前輩了!無論是正太無論是神根還是什麼別人的肉棒都不可以!只有前輩的雞巴才能讓憐奈幸福!只有被前輩那滿懷愛意滿懷欲望的眼神看著肏逼肏穴,憐奈才能幸福!!”
憐奈整個撲了上來,渾身濕淫的媚肉如蛞蝓般正面貼合我的身體,她挺臀提胯,把濕熱淫穴貼上我的小腹,又向下一沉,外翻的陰唇化作吸盤直接嘬住了我的肉棒根部,牢牢騎在我的雞巴上前後摩擦搓洗,從她逼里滲出的淫水把我的雞巴塗抹的又油又亮,其上暴起的青筋卡住憐奈的逼口,壓扁她勃起的陰蒂,擠出一小朵飛濺的穴汁,讓從她逼里溢出來的拉絲半透明粘稠汁液一圈圈纏滿我的肉棒。
“所以前輩!憐奈不當您的妻子也無所謂!只要您允許我成為您的飛機杯就好!!求您將滿滿的愛意賞賜給憐奈吧!求您用憐奈的雜魚騷逼套雞巴吧!憐奈已經忍不——”
啪!
就在憐奈不遺余力索求時,我握住棒身,將凶器般的粗硬雞巴下沉拔出咬住棒身不放的穴口,又向上猛甩,直接抽在了憐奈陰唇外翻露出敏感粉紅腔肉的流水淫穴之上。
“噗齁噢噢噢!!???——”
憐奈受雞巴直接擊打的嫩穴瞬間合攏陰唇向內凹陷噗呲一聲傾瀉出暴雨般的瓢潑淫水,受欲火焚燒的胴體也在瞬間蒙上了一層香膩濕汗,她隨著慣性諂媚晃動的淫臀更是在嫩逼被抽上的瞬間便繃緊肌肉,在劇痛與激烈刺激下抽搐著蕩漾出道道波紋肉浪,並一路向上擴散,讓憐奈滿身淫肉狂抖亂搖腦袋後仰,如被燒紅烙鐵突然懟上屁股的母豬般頂著一張瞳孔激震嘴巴嘟起的滑稽痴淫表情仰頭淫叫。
“因為那個正太不願意肏你的賤逼,你就挺著個奶子,甩著你的屁股,像個母豬一樣貼上來,讓肏你那被人玩剩下的二手爛穴?”
憤怒讓我的面部肌肉不斷抽搐,我一把掐住憐奈的腮幫,將大拇指懟進她齁叫不止的嘴里,把這張曾是我心中白月光的美麗臉蛋掐成更加狼狽更加丑陋的形狀。
“如果被催眠了我還能理解,如果你真的只是徒有外表的雌奴母豬我還能理解…”
我掐的越來越用力,讓憐奈抓住我的手臂流出痛苦的眼淚,可我的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只有那快要將我理智焚燒殆盡的熊熊怒火。
“可既然你沒有被催眠…又是怎麼有臉,對如此愛著你的我,說出這番比婊子還要不要臉的下賤瘋話的!?”
“噗嘔!——”
我掐青了憐奈的面頰,甚至將她兩邊腮幫生生擠在一起,讓她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口水。
“懟…懟捕起……”
然而,即便被我這般對待,憐奈也還是賣力的蠕動滿身浪肉,把被我直接抽腫的肥逼執拗地湊向我的龜頭。
“可…可窩還素……”
“想要…前輩的雞巴……”
咔嚓
看著憐奈這副就算被我掐死,也要在死之前用小穴吞下雞巴般的痴淫模樣,我仿佛聽見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我知道,那是我對憐奈的所有憧憬與夢想,完全破碎的聲音。
“哈…哈哈…”
嘴角擅自咧開,不自主的發出苦笑。
“原來,我賭上人生所追求的,就是這種東西啊……”
我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一切的憤怒,一切的不甘,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因為,我已經完全意識到,對待憐奈,亦或是其他別的女人,凡是有一丁點的負面情緒,都是自殘般的愚蠢之舉。
男人與女人的相處方法,從來就只有一個。
即為,享受侍奉,像神明一般君臨在女人頭上的征服者統治者,以及像家畜般貢獻自己一切,並帶著滿心歡喜臣服在男人屌下,成為男人受孕工具的可悲雌奴。
那麼,該如何對待憐奈這只為了向我求愛不惜作踐自己到如此程度的發情母豬,自然也有定論了。
我松開手,讓憐奈自然地向後摔在床上。
“雖然很想把你就這麼丟掉…但無論怎麼說,我也的確是喜歡過你。”
比我預想中還要平靜的聲音,自我口中發出。
“所以,哪怕只是對過去生活無意義的告別,我也應該給這段感情一個結果。”
我居高臨下的望著憐奈,一臉無所謂的套著沾滿淫水的雞巴。
“開始吧。”
“!!”
雖然已經成了滿腦子只想著雞巴的母豬,但憐奈顯然還那個聰慧的憐奈,她立刻理解了我的意思,並迅速開始行動。
“好好好好滴!!!”
在示意可以開始的目光下,憐奈立刻脫光了自己的全部衣服,而後抱著腿窩M字打開雙腿,露出她抽搐溢汁的粉紅嫩穴,拇指輕輕按住陰唇向兩側掰開,露出陰道里那些不住蠕動的腔壁軟肉和蛛網般遍布其中的拉絲淫水,還帶著淤青掐痕的面部肌肉抽搐一下,將她那張滿是急切欲望的婊子臉轉變成一看勉強又難看的微笑,用順從諂媚到極點的聲线向我發出求愛邀約。
“前輩…哦不,是主子!請主子隨意使用憐奈糯嘰嘰暖呼呼的陰道,肏爛憐奈的騷逼,把憐奈肏成專屬於您的雞巴套子吧♥~”
“嗯,說的還不錯,要是笑得不要這麼難看就更好了。”
我知道,憐奈一定是將僅存的尊嚴全部舍棄才做出如此諂媚下賤的模樣的,可我卻只是像嘗了一口餐館贈送的小菜般毫無波瀾的評價了一句,挺動雞巴,隨意地插進她努力向我挺來的發情騷穴。
“噗齁♥!”
雞巴插進去的瞬間,憐奈團成M字飛機杯的身體就似地震般抖出大量雌汗,逼里無數拉絲淫水被我的雞巴頂斷化作細密的水珠從逼縫呲出,龜頭冠棱更是刮著竭力收縮的敏感肉壁向前推擠,將肉腔里的無數褶皺犁刮撐平,直到龜頭頂上花心,陰囊堵住逼口,憐奈的那密布著層巒溝壑拉絲淫水的陰道,就已經與我的雞巴不留一絲空氣的完全密合,成了與我雞巴形狀完全一致的倒模軟泥。
“呼齁齁噢噢噢!!就…就是這種感覺!陰道被雞巴填滿,子宮被龜頭頂住!好…好幸噗噢噢噢噢!!!!”
憐奈似乎很想慢慢感受被我雞巴填滿陰道的幸福感,但此刻,對於她舒服還是痛苦,我已經沒有絲毫興趣,我只把憐奈當成了供我發泄性欲的飛機杯,沒有絲毫心理負擔的隨著欲望再次向前挺動雞巴,在憐奈平穩下來之前直接肏凹了她的子宮。
“噗噫齁齁齁子宮被頂到了!!糟糟糟了噢噢噢!要是那里被頂到的話,就會高嗷嗷——”
隨著這發直達子宮的衝擊,被鐫刻在憐奈的腦中的條件反射被瞬間激發,她的身體立刻涌現出坐在那個機械椅上被正太調教中出的激烈快感,她已經緊緊貼在雞巴上的陰道嫩肉爆發出了更大的壓力,子宮更是先於意識開始高潮排卵傾瀉出大量新鮮卵子,宮口花心已經完全打開,吻著我的龜頭爆發出極大的吸力試圖一次性榨出我的精液,顯然已經到了渴望接受我遺傳物質的極端排卵受孕階段。
“哦?原來那所謂的‘條件反射’是指這個啊。”
當然,此刻的我並不知道憐奈在正太那里受到的是什麼樣的調教,但從憐奈只受一次深插就直接進入排卵階段的反應中,我還是推斷出她已經被調教成只要子宮受到撞擊就會自動排卵發情的雜魚孕袋了。
“雖然這個狀態很便利,但自己的飛機杯被別人訂好了程序什麼的果然還是有些不爽……嗯,還是將這個條件反射復蓋掉好了。”
我將頂著巨大吸力將雞巴一寸寸回抽,退到只留一個龜頭卡在逼口的程度後俯下身體,擺出更加發力發力的種付位姿勢把憐奈還在不停高潮痙攣的身體團在身下,拍了拍她已經徹底僵住的翻白母豬臉,俯身湊到她的耳邊,一字一句的開口。
“高潮吧。”
說罷,我將雞巴全力砸下,龜頭摧枯拉朽的破開完全並攏的肉腔,以要將憐奈靈魂都肏出體外的氣勢全力轟上了她毫無防備的子宮。
“哼噫噢噢噢!!!——”
不出我的所料,哪怕現在的憐奈已經失去了意識,哪怕這只是絲毫不會帶來快感的子宮毆打,憐奈也在子宮被碰到的瞬間立刻開始痙攣齁叫,她雙手死死抱著我的背後雙腿纏住我的後腰,浪臀猛抖肚皮蠕動迎來了更加激烈的排卵高潮。
效果不錯。
那麼,該繼續了。
我用手扳住憐奈的腦袋,把她熟了般又紅又熱的耳朵固定在嘴邊,緩緩抽出雞巴,並在砸下去的瞬間再次重復那三個字。
“高潮吧。”
噗呲!
肉棒如打樁機般轟了下去,把憐奈一邊噴水一邊亂抖的淫臀釘死在身下成了一個橢圓形的肉墊,憐奈的雙腿也如激發了膝跳反射般在空中不停亂蹬,被我死死摟住的身體爆發出極強的力量前後挺動,把床鋪震的砰砰直響,迎來了又一輪排卵潮噴。
繼續。
確認憐奈掙扎幅度逐漸減弱,我再一次抬臀抽回雞巴,重復那宛如咒語般的三個字。
“高潮吧。”
肉棒砸下,反射被激活,憐奈似活魚般潮噴掙扎,又被死死壓在身下。
繼續。
肉棒抽出。
“高潮吧。”
砸下。
噗通噗通!
憐奈的意識似乎被喚醒,她如被地面技鎖住喉嚨的摔跤手般狂拍床鋪以示投降。
“等!——”
再繼續。
又一次抽出。
“高潮吧。”
又一次砸下。
噗呲!!!
比之前幾次還要壯觀的淫水噴泉從逼縫里噴出,強大的水壓幾乎要把塞堵在逼口的陰囊直接推出來。
“不…不要再——”
抽出
“高潮吧。”
砸下
“咕齁!——”
憐奈臉漲成了紫紅色,屁股卻似壞死了般缺血變白,只有仿佛取之不盡的如柱淫水還沿著逼口不住流淌。
“真…真的不行——”
“高潮吧。”
啪呲!
“求…不要再…”
“高潮吧。”
啪呲!
“要…死——”
這已經完全無法被稱作性行為的抽插打樁不會給憐奈帶來絲毫快感,只能讓憐奈踏上幾乎就是在被我慢慢殺死的高潮循環,她身體里的全部血液都匯聚在子宮處,瘋狂工作的卵巢更是已經開始報警傳來刺痛,而我,就如同一台冰冷高效的機器般,沒有絲毫憐憫的一次次重復說出那三個字,享受著這任何飛機杯都無法比擬的持續排卵高潮小穴所帶來的極致緊致感,用直達子宮的全力打樁一次次肏的憐奈逼水狂噴。
“高潮——”
“哼噢噢噢噢!!”
終於,在數不清多少次輪回後,憐奈的反應有了變化。
在我抽回雞巴,說出高潮二字的瞬間,明明還沒有被我肏到宮口的憐奈,竟提前開始顫抖呻吟,並用陰唇夾著我的龜頭,從穴里噴出將我整根雞巴淹沒淋透的潮噴淫汁。
“不…不要再繼續了啊啊啊——”
在我因憐奈的變化短暫愣神時,憐奈終於抓住這片刻喘息之機,帶著崩潰般表情向我哀叫求饒。
“已經…已經不想高潮了!!!子宮好痛!子宮像太陽一樣變得又大又熱!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再高潮下去真的要死了啊!!!!”
“嗯…畢竟連續高潮了這麼多次,就是再騷的婊子也肯定也不想高潮了啊。”
我抽出卡在憐奈逼口的雞巴,略微抬起身體,自上而下俯視憐奈因痛苦和恐懼完全扭曲的面容。
“但是抱歉,實驗還沒結束,所以憐奈,聽好了哦——”
“誒?等——”
看著滿臉驚恐的憐奈,我微微一笑,並在她堵住耳朵前,說出了她已經聽了無數遍的那三個字。
“高,潮,吧。”
“噗齁噢噢噢噢噢噢!!!!——”
就像是被高壓電流穿過身體,完全沒被我碰到任何地方的憐奈突然拱起腰來,她的眼睛對成斗雞,牙齒咔噠噠打顫,整張臉徹底崩潰比嗑了藥的賣淫婊子還要下賤瘋狂的模樣,狂甩著她挺到半空中的油淫騷臀,自噗呲噗呲自動開合蠕動的陰唇里爆濺出將臀前幾平米扇形范圍內全部打濕的潮噴水幕。
“高高高潮了齁噢噢噢噢!!明明逼里什麼都沒有就高潮排卵了齁噢噢噢噢!!!——”
憐奈的徹底發情的淫肉在空中狂抖亂濺,好似在被一個透明人抱在半空瘋狂抽插,如果將現在的憐奈直接丟在街上,恐怕就連八百年都沒碰過女人的流浪漢都會把她當成一個嗑藥磕到精神崩潰的瘋婆,因為怕染上什麼怪病不敢肏她。
但對我來說,憐奈卻有著非凡意義,她曾是我願意拿人生來交換的白月光,即便中途她被其他男人染指,卻終歸還是在靈魂深處刻上了我的烙印,哪怕變成了這樣,她也不只是神根村里隨處可見的飛機杯那麼簡單,她是我與過去二十年愚蠢人生揮手告別,作為真正的男人踏出凌駕在千百雌奴之上的征服道路時,所踏出的第一個沉重清晰的腳印。
來吧!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淫水,抬手掐住憐奈的脖子,同時挺胸提腰將雞巴刺出,如征服埃及的凱撒大帝般,懷著無比昂揚的情緒將憐奈這個埃及艷後按在身下狂轟猛肏,用她高亢不息的痴狂呻吟歌頌我偉大的功勛。
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抽拉逼口,淫臀爆汁亂顫的肉體碰撞聲刺激著我的大腦,把我的感官無限調高,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憐奈被我犁肏的陰道腔肉如同在恐懼捕食者的獵物般抽動顫抖,卻在棒身那些猙獰的青筋刮擦下迅速繳械投降變形成讓我可以輕松抽插肏弄的形狀,之前只要肏重一點就完全止不住排卵的子宮更是早就成了完全臣服於我的戰敗女王,就算我將她當成沙包用龜頭連續懟肏毆打,她也不敢再排出半點逼水卵子,而只要我下達讓她高潮的命令,她就必須將卵巢馬力開到最大不斷生產新鮮卵子等待接納我的遺傳物質,並帶著無盡感激享受我賜予她的那份名為絕頂高潮的無價獎賞。
“齁哦齁哦齁哦!!怎麼回事!?子宮好像壞壞壞掉了齁噢噢噢!!明明子宮很想排卵想高潮卻完全噴不出一點逼水?!!為什麼!?明明剛才還高潮的停不下來噢噢!!!——”
在被我壓在身下馳騁抽插了幾十次後,感受到子宮快要被堆積的欲望撐到爆炸的憐奈開始主動搓捏自己的乳頭陰蒂,希望可以借此達到高潮釋放堆積在身體里的欲望,但在我的調教下,她的子宮已經變成了無論被肏了多少次也無法填滿的欲望黑洞,沒有我的命令,就算憐奈被無盡的激烈性愛燒壞了腦子,就算她把乳頭搓腫陰蒂揉爛,她也永遠都到達不了高潮。
“難…難道只有那個才行嗎!?難道只有聽到那句話才能高潮嗎!?”
終於,憐奈理解了自己如今的狀態,她將雙手合十抱拳,帶著一副被欲望逼到呲牙咧嘴的癲狂表情不停的高喊。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誒?為…為什麼沒有用!?為什麼什麼反應都沒有!?不…不可能…難道我的子宮真的已經壞——”
“憐奈。”
在進行了數百次急速抽插後,連我那根被補劑增強了性能力,連續把十幾個女德學院處女雌奴開苞肏翻也不會感到瀕臨極限的雞巴,也終於達到了射精臨界點,我停止了抽送,用酸脹不已隨時准備噴射濃精的龜頭頂住憐奈的宮口,撫摸著憐奈的頭發,看著她眼睛,無比平淡的說了一句。
“高潮吧。”
“噗齁!?”
憐奈身體一震。
她低下頭,帶著一副看到世界末日的表情,看向自己的腹部。
在那里,她肚子上的嫩肉,正似被用作核爆實驗的海面般掀起驚濤駭浪。
而在那之下,是她收縮到極點也還在貼著我的雞巴蠕動推擠的腔肉、是她幾乎就要把龜頭完全吞下裹著馬眼嘬吸的柔軟宮頸、也是那起死回生般爆發出激烈快感,隨著痙攣不住地從子宮頸口噴涌股股卵子陰精的子宮。
“高…高高高潮了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當那份快感自子宮蔓延到大腦的瞬間,後知後覺的憐奈立刻就被這激烈的快感完全衝垮,而我也似要補上最後一擊般停止了忍耐,讓一大股灼熱濃精涌過棒身從怒張的馬眼激射而出,讓岩漿般灼熱的精液擊打在憐奈的子宮內壁上,把她子宮完全注滿後也還在不停的噴射,讓她的肚子被精液撐的鼓起,也讓她在被子宮的炙熱快感灼斷理智之前,永遠記住作為孕袋被我中出內射,被我賜予極致快樂的受孕瞬間。
咕嚕咕嚕咕嚕……
當憐奈的陰道都被我的精液灌滿後,我才心滿意足的抽出了巨根,而當我的龜頭離開穴口的瞬間,憐奈的小穴就似被突然拔出橡木塞的香檳酒一般高高噴濺出劇量的白濁精沫,淫肉亂抖的肥臀還在跟隨著慣性上下聳動,合不攏的穴口流淌出如柱的濃精。
“……”
我看著雙目無神,癱死在這張被自己淫水整個浸透的大床上,還時不時抽搐一下的憐奈,我不由思緒萬千。
“要是沒有這次采訪,沒有來神根村的話,我恐怕永遠,也見不到這般模樣的你吧…”
我伸出手,撫在憐奈定格在高潮受孕瞬間的母豬顏上,將她無神的雙眸合上。
“再見了。”
我向是在對憐奈,又向是在對過去的自己,開口告別。
“從今以後,就和我一起,開啟新的生活吧。”
“當然,不是作為我的妻子。”
“而是…作為臣服於我的,第一個雌奴。”
“……”
憐奈的身體顫動了一下。
她微微仰起潮紅的臉,嘴角微彎,露出微笑。
“遵命…”
“我的…主人……”
……
三天後。
“主子,我們到了。”
豪華轎車的車門被拉開,坐在後排右座的我邁出車門,隨手整理一下高檔西裝的衣領,在晴朗的天空下仰望印有電視台LOGO的新聞社大門。
“感覺好久都沒回來了啊,還挺懷念的。”
想到十天前,我還背著沉重的攝影設備在這里進進出出,不由感到些許恍然。
“G公司支援給我們的實驗經費還有富裕,如果主子喜歡,完全可以將這里買下,就權當主子為神根村日後的宣傳工作提前准備了。”
身穿一身西裝套裙的金絲雀來到我的身邊,為我整理西服上的褶皺。
“哈哈,不用不用,在這里工作的都是我的老伙計,我又怎麼好意思當他們的老板呢!”
我笑著拍了拍金絲雀的臉蛋,然後自然的摟住她的細腰,讓換上OL打扮也不減靚麗清純的她靠在我的懷里。
“比起這個,工作方面的事情都辦的怎麼樣了?”
“回主子,已經安排妥當了。”
金絲雀輕輕提臀,讓我的手可以更加自然的撫摸她的屁股與裙下黑絲。
“小華已經和G公司的人完成交接,將第一批雌奴洗腦裝置安設在了您的別墅里,大小姐她也從村里的懲戒區回來,把觸犯女德守則的七位代罪雌奴,以及初姐姐從世界各地精心挑選的,將男人當作備胎錢包看待的十三個愚蠢JK送到了您的府邸,只要主子您回到別墅,便可以開展這二十個雌奴的媚男化洗腦工作,賤奴也會將數據整理記錄下來,上交回村子研究。”
“這麼快?不是說那些機械很復雜嗎?”
“的確很復雜,但G公司看起來和重視和神根村的合作,他們派出了一個全都是由頂級機械師組成的雌奴團隊,僅用了一個小時就將共計二十台設備安裝完畢,同時,她們還把本來承諾好的實驗經費翻了一倍,說這是她們的老板‘G先生’送給主子您的一點心意,請主子您隨意揮霍,不夠再向G先生要……”
“啊?那可是整整一百萬美元啊?說送我就送我了?”
雖然我很清楚,如今的我已不再是那個沒錢沒勢的攝影師,而是接下神根親自下達的委托,幫助他們完成一系列雌奴洗腦實驗的神根村重要合作伙伴,但這動不動就白送一百萬美刀的大手筆,還是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
“那個‘G先生’到底是什麼樣的家伙啊…他不會比神根還有錢有勢吧?”
“…雖然有些不敬,但G先生所積累的財富,以及他所建立的組織規模,確實比神根村要宏大不少。”
在被神根破格提攜為巫女,並被命令從此作為我的雌奴服侍在我左右後,金絲雀對我忠誠度明顯提高了不少,她不再像過去那般狂熱的崇敬著神根大人,而是死心塌地的留在我身邊,幫助我打理從工作到生活的各方面事宜。
“因為需要和對方長期對接交流,初姐姐給了我一些有關G公司的資料,資料上說,這個由G先生一手建立的G公司,是在暗地里影響世界局勢的超大型男尊組織,公司里的高層全都是有著異能的天選男性主子,而其他的成員就只有時刻願意為男尊事業獻上生命的優秀雌奴,她們會在G先生的命令下四處奔走支援世界各地的男尊組織,像這批洗腦機械,還有主子平常使用的精力補劑,就是由她們的雌奴研究員們研制出來的,那十三個小看男性主子的愚蠢JK,也是G公司的雌奴行動部隊抓回來的。”
“…真…真的假的…沒聽說世界上還有個這麼大的組織啊…”
“並不是主子您孤陋寡聞,而是G公司在某位異能者的能力操作下從大眾視野里隱藏了起來,除非是同樣有異能的天選主子,否則是永遠感知不到G公司的存在的。”
說著說著,金絲雀突然掏出了一本游戲雜志,她指了指封面上的那個白人企業家,一臉認真的對我說道。
“不過,G先生本人到沒有多麼神秘,除了G公司的領袖,他還作為一家跨國游戲公司的老板活躍在明面上,他雖然沒有像神根大人一樣開宗立教,卻能以宛如心靈控制般的手腕收割大量男性主子的財富,讓不少男性主子主動成為信徒向他獻上信仰…仔細想來,G先生他還真是一位恐怖與偉大並存的大人呢!”
“……”
看著雜志封面上,那個仿佛在我表情包里出現過好幾次的白人胖子,我不由感到腦袋有些發暈。
“……先…先不說這個了…那個啥,憐奈她怎麼樣了?”
“回主子,憐奈姐姐已經提前回來,並依照您吩咐先進去啦!”
“哦,這樣啊…”
我抬頭,望向那依稀可以看見人頭攢動的新聞社大廳。
“看來已經引起關注了呢。”
“是的,畢竟憐奈姐姐穿上了主子您為她選的漂亮婚紗,不引起關注才是奇怪的呢!”
“確實呢。”
我將心情調整過來,摟著金絲雀的腰,邁步走向大門。
“那,我們也進…”
“走,憐奈,我帶你去警局報案。”
然而,還未等我走到門口,新聞社的大門就被推開,一幫人簇擁著一襲純白婚紗的憐奈擁擠而出,還有一個長相頗為帥氣的年輕男主持人拉著憐奈的手,半拖半拽的把一臉為難的憐奈拉出大門。
“等…不…不要拽我啦阿浩!都說我這次是來辭職的了!”
憐奈費力甩開主持人的手,捂著被他掐紅的手腕,臉上滿是羞澀與尷尬。
“無論你問多少次,我都只會給你同樣的回答……我已經向前輩告白,決定作為前輩的情婦和前輩生活下去了,雖然從法律層面上看我還沒有嫁給前輩,但我的身心都已經是前輩的東西了,所以,阿浩你就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從此以後,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什麼可能了。”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男主持人抓住憐奈的肩膀,用力搖晃。
“憐奈,那個天天背著攝影機的猥瑣男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看看你的打扮!明明以前的你連短裙都不會穿,現在竟然穿著這麼…這麼……咕!這還哪里是婚紗啊!風俗店里那些賣身的妓女都沒你漏的多——”
“喂。”
在主持人出來後,眼神就變得愈發冰冷的金絲雀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她輕描淡寫的抬了抬胳膊,就讓主持人松開了手,帶著吃痛的表情向後退去。
“痛痛痛——”
“能請你自重一些,不要靠近主子的雌奴嗎?”
金絲雀手腕下壓,讓高她足有一頭的男主人滿臉痛苦的單膝跪地。
“否則,即便你是男人,我也會讓你後——”
“金絲雀。”
我開口,呼喚金絲雀的名字。
“…是。”
金絲雀微微低頭,松開手,退到我的身後。
“前…前…”
而在看到我出現後,憐奈就露出了一副恐懼慌亂到極點的表情,她向後退了兩步像躲瘟神般遠離男主持人,卻不小心撞到身後那些拿著手機偷拍她胸脯大腿的男同事,嚇得她一聳肩膀,顫抖著蹲了下去。
“哦?…”
我眯起眼睛,微笑著望向憐奈。
“原來,你真的有在和別人搞曖昧啊……”
“不…不是的!那只是他擅自誤會而已!我沒有出軌!我沒有和別的男人——”
在憐奈慌忙解釋時,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主持人猛地站起,不長記性般地擋在我的面前。
“你找憐奈有什麼事嗎?”
他瞪著我,將憐奈護在身後。
“還有…你是誰?和憐奈又是什麼關系?”
“…嗯?”
看著男主人這副眉頭緊皺,在我高檔皮鞋和名牌手表見來回打量的樣子,我恍然大悟。
“也是啊,形象變得這麼多,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畢竟,你們以前就沒怎麼把我當回事呢。”
“……以前?”
“啊沒事沒事,比起這個,你不是問我和憐奈是什麼關系嗎?嗯…讓我想想怎麼說比較容易讓你理解…”
我摸著下巴,用我自認為無比裝逼的語氣,緩慢的開口。
“大概可以算是,被她單方面愛的死去活來,看到我的臉就會控制不住發情潮噴,求我把她抱進車里好好滿足一下的關系?”
“你…你說什麼!?”
男主持人滿臉怒意的湊了過來,他似乎想抓我的衣領,卻在看到我那條足夠頂他一年工資的領帶後緩緩放下了手。
“你這是性騷擾!我要你立刻向憐奈道歉!”
“不要急啊,小伙子。”
我拍了拍主持人的肩膀,指了指他身後的憐奈。
“在當護花使者之前,不妨先來看看被你護在身後的鮮花,是不是真是我所說的那般如何?”
“不要碰我!”
男主持人甩開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後轉過頭,如變魔術般換了一張溫柔的暖男臉看向憐奈。
“憐奈,你沒事吧?放心,我這就報警把這家伙抓——”
然而,男主持人所不知道的是,在憐奈顫抖的瞳孔里,正倒映著我冰冷的面容。
“不…不要……”
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第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能在這兒——”
然而,我輕微的口型變化,卻還是刻在了憐奈的視網膜上,讓那三個字直接奏響在憐奈腦海。
高潮吧
“噗齁噢噢噢噢!!!!————”
咔嚓!
站在憐奈背後,打算趁機自上而下偷拍憐奈走光乳頭的一個男人手腕一抖,將捂著肚子跪地潮噴的憐奈,以及她面前那個男主持人吃驚到下巴都掉下來的滑稽表情拍攝下來。
自此,男主持人因得知喜歡的女記者是某個富豪的情婦而破防,還被女記者在那個富豪的命令下噴了一身逼水的笑談,就在新聞圈里,小小的擴散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