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青峰的臉色真的太難看,在黃瀨涼太說出那句話後,作為和他話里的某些意味密切相關的女朋友近藤予一定會笑出聲來的。
但是最後還是在求生欲的本能下忍住了。
嘛,男朋友的面子還是要給一下的。
即使這樣,直到兩人各自分開,除了表達不滿的輕哼,青峰大輝也全程臭著黑臉沒再說一句話,雙手插兜,眼睫下垂,一聲不吭走在近藤予身旁,將不高興表達到極致。
也不知道是被隊友戳中事實惱羞成怒還是因為女朋友中午要去社團活動而不能和他一起……做些其他的事而極度不滿。
應該都有。
但近藤予並沒有哄人的打算,討好般笑著把雖然黑著臉一聲不吭卻又始終不肯邁步離開直挺挺杵在這兒的青峰推著往醫務室的方向趕了幾步,然後自己轉身走開。
…………
相比起中午想要找個地方睡覺,只能憋屈地窩在醫務室矮小,擁擠,一晃就嘎吱作響,還充滿消毒水味道的蒼白病床上的青峰大輝來說,作為學生會長的赤司征十郎用作休息的地方就舒適太多了。
真的是……太奢侈了。
看著眼前學生會辦公室里間的休息室,近藤予是應該夸張地張大嘴感嘆,以表示自己對階級概念再一次加深的理解。
並不用懷疑這間休息室的出現只是因為今年帝光當選的學生會長是赤司征十郎——於是帝光就有了這間獨屬於學生會長的休息室。
赤紅發色的少年此時斜靠在奢華的暗黑沙發上看書,包裝精致的英文原版書籍,為構成這副優雅無聲的高貴原畫提供最後一筆濃墨。
休息室的門在近藤予進入後又自動合上,幾乎沒有發出聲響。室內依然靜謐,午後的燥熱也並沒有影響到這里的清涼豪貴。
“來了嗎?”
抬頭望向她的赤司合上了手中的書籍,赤金雙眸里異光閃爍。
因為他手下優雅的動作,近藤予的視线不自覺便落在了他手里的書本上,一眼讀取到了書頁封面上精美設計的紫金色書名,“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這讓她立刻回想起了書中的內容,……並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故事。
雖然映像深刻,但很多細節還是記不太清了。
但赤司並沒有給她繼續出神的時間。
…………
“衣服脫了吧。”
赤司征十郎給她下了操縱命令,他坐在奢靡的單人沙發上,擺出王者的架勢,身下便立成王座。
作為提线木偶的近藤予在他幾步前,靠牆站立,在他的注視下,垂下了眼簾,乖覺地一顆顆解開帝光校服的紐扣。
乳房整個蹦出來的時候赤司眯了眯眼,他撐住下巴,不帶任何欲望地看著她光裸白皙的胸口。
是個近藤予式的小聰明選擇。
但是,“我有允許你取下我送出去的禮物嗎予。”
近藤予垂眸,靜了靜,“抱歉少爺,”說完她彎腰勾起被自己脫到地上的單薄外套,在兜里摸了摸,從里面掏出了那條熟悉的籃球項鏈。
撩起長發,雙手繞到脖頸後,近藤予自己熟練地扣上,掛墜落在她赤裸的兩只乳房溝壑之間。
女仆小姐永遠無可挑剔地准備著plan B。
赤司換了坐姿,無可無不可地點頭,他並不用上前查看,也不會懷疑近藤予胸口的項鏈歸屬,畢竟他從不懷疑近藤予作為女仆小姐的職業素養。
“繼續。”
黑色百褶裙落地,白色內褲落在黑色上面,近藤予徹底赤裸,瓷白的肌膚在正午的充足陽光下展露無遺,也包括了上面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
赤司征十郎沒有動作,只是撐著下巴眯眼望向她,像在細細欣賞眼前這具遍布被男人操弄出的曖昧痕跡的胴體。
室內安靜,赤司無聲,近藤予也沒有動,她也並不帶有任何少女在此時該有的羞澀難堪,她不曾顫抖,也沒有試圖在任何地方用手做微不足道的遮掩。
她只是垂著眼睫,和順地將赤裸的自己展現在沙發上的王者眼前,直白地展現著一種可以認人予取予求的態度。
赤司征十郎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很多時候,就像現在,近藤予的沉默和乖巧很難讓他感覺到服從和歸順,而是近在眼前卻無法摸透的黑盒,他想砸碎黑盒知道里面是什麼,但黑盒始終無動於衷,堅硬不可催,任你敲打摔砸。
赤司討厭這種在你手中卻又仿佛不全在掌控,且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的感受。
“求我操你。”
這麼說著的赤司身形紋絲不動,依然優雅高貴不可侵犯,甚至會讓不小心聽進耳里的人覺得這句汙濁的話玷汙了他高貴優雅的嘴唇。
呐……真的是、毫無新意。
近藤予並不能明白,強大驕傲如赤司征十郎,為什麼需要用這種在自己女仆身上找存在感的低俗而毫無成就感的方式來顯示自己的高高在上呢。
或許只是個人性癖。
誰知道呢,誰又在乎呢。
近藤予內心毫無波動的吐槽並不會有任何表現形式。
她會滿足眼前人的任何要求,從不拒絕。
身體向後,後背靠在了身後的牆布上,近藤予在瞬間變成一個媚眼如絲的蕩婦。
“少爺,您的女仆小穴好癢啊,嗯……您能賞賜她您的大棒子,來操爛她的肉穴……嗎?”
近藤予白皙纖長的手一只在奶肉上不斷撫摸揉弄,一只從腰部腹部一路慢慢摩挲著往下,直到進入腿心,伸出一根手指探入了肉縫,深深淺淺地扣弄抽插。
“嗯……少爺,請您來操她……嗯……操爛您的女仆的騷穴。”
感覺到下體迅速膨脹起來的東西,赤司依然沒有動,他盯著面前搔首弄姿的赤裸肉體,微微皺起了眉。
煩躁?他在此刻似乎確實在自己身上感覺到了煩躁這種情緒。
這是他親自調教出來的作品,完美的性愛女仆,承受並解決他所有本不該屬於“赤司征十郎”這個角色的低俗色欲。
當然,或許也可以在某些時候有著更妙的用處。
但在此刻,眼前少女熟練而毫無遲疑的動作,並沒有讓他感到愉悅,雖然他的身體依然在瞬間欲望蓬勃。
……這當然只是因為他的身體也在這個調教中完美適應了對方浪蕩的勾引。
像是被搭起了一條反射弧,對面的女人衝他展示浪蕩不堪的肉體,而赤司征十郎的反射弧不經過他的思考直接做出反應,衝她挺起堅硬的陰莖。
呵。
向後完全靠上沙發,雙手舒展開撐在兩側,雙腿大張,赤司擺出了最愜意放松的王者姿態,他對雙腿間的膨脹無動於衷,抽絲剝繭地剖析自己,試圖摸到那根不該出現的情緒的來源。
“嗯……少爺,來呀……小穴流了好多水呢,”
赤司沒有叫停,也沒有上前享用,女仆小姐盡職盡責地繼續自己的淫蕩表演,她將沾滿自己淫液的手指伸進嘴里色情舔弄,不斷發出滋溜的舔吸和嬌喘聲。
室內持續升溫。
“來,予。”
即使是在說不容置喙的命令,赤司征十郎的聲音也依然溫和有禮,需要人頂禮膜拜。
近藤予便膜拜著走到沙發前。
“來,予,”赤司神色溫柔地敞開自己,笑著又重復了一遍。
看著眼前溫和輕笑的紅發少年,仿佛他才是任人予取予求的那一個,近藤予便也笑了。
像妖精般攀附上少年精壯的身體,為他解開衣物的束縛,釋放出那條巨龍。
近藤予只是在簡單地用手套弄了兩下後,便撐起身子坐了下去,將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完全吞進自己的身體里。
溫熱、潮濕、緊致。
仿佛無數張小嘴瞬間湊近他的小體,將之緊緊包裹,吮吸。
即使克制冷靜如赤司征十郎也在一瞬間被這種經由身體最敏感的性器官傳遞上來的極致感受激起快意的電流,呼出一口緊繃的濁氣,腦中出現片刻的失神。
任由身上的人把自己的欲望之源裹納後,赤司環住了女孩的後背,將她喘息著起伏吞吐的動作桎梏在自己的方寸之懷。
“嗯……少爺的肉棒好棒,”
忙碌在欲望中的近藤予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角色,她附在赤司肩上,一邊借力搖動下體,一邊繼續自己黏黏膩膩的台詞,“我的小穴被少爺滿滿塞住了,真棒……嗯……”
“謝謝少爺,賞賜給我肉棒……啊……要不行了,要被少爺賞賜的肉棒插壞了……嗯……”
將舌頭微微伸進少年的耳廓慢慢舔舐,並沒有被制止,近藤予變本加厲地開始啃咬吹氣,曖昧灼熱的氣息鑽入耳洞,又像是沿著敏感的耳洞鑽入身體,無孔不入四散到各處,赤司終於微微一僵,禁錮人的手用上了幾分力。
感受到這分僵硬,已經有些疲累的近藤予順勢就著這舔舐的動作繼續用比之前更嬌更媚的氣聲嬌喘,“要射了嗎?要把白白的黏黏的液體射進予身體里了嗎?少爺……嗯……射給我……”
雙手順著少女完美的脊背曲线向下,忍耐許久本來的確會順著女仆小姐收縮的陰道和祈求的話語將自己釋放在對方深處的赤司卻突然又恢復了清明。
拂過少女身上之前被別的男人弄上的烏紫痕跡,赤司征十郎異色雙眸幽深,他從後面若有若無地掐著近藤予纖細白嫩的脖子,低聲命令,“叫我征。”
忽視頸後似有若無又不知從何而起的危險,快被汗水完全淋濕近藤予從善如流,“征,”她側頭舔弄眼前人高傲的脖子,“征少爺,射給我……把您的精液全部射給予,好不好……”
活塞運動是體力活動,近藤予本是早有體會,但這種坐體上位卻再一次加深了近藤予對“激烈運動”這個詞的理解,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快結束吧。
近藤予用自己緊致誘人的身體不斷催促身下少年在邊緣徘徊的噴薄欲望。
